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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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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柚子

日月星辰不及你(19)

私设:魏婴在听学时一见钟情,蓝湛无意识被撩拨动心,在魏婴失踪那三个月里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

人设:温柔宠溺羡vs通透双⭐️湛


魏婴睁开眼睛时,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已经身在地狱了,躺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魏婴转头一撇,却被惊得瞪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走近的人,难过地呢喃道:“湛儿,难道你也……”

“咚”,蓝湛正欲探魏婴额头温度的手一转,曲起食指敲在他脑门上。

“唔。”魏婴捂住额头叫唤道:“湛儿你干嘛,谋杀亲夫啊?”

蓝湛淡淡地睨他一眼:“现在清醒了吗?”

魏婴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清醒了,我没死,夫人你更没事儿。”

蓝湛看着魏婴傻乐的模样,慢慢红了眼......

私设:魏婴在听学时一见钟情,蓝湛无意识被撩拨动心,在魏婴失踪那三个月里渐渐明白自己的心意。

人设:温柔宠溺羡vs通透双⭐️湛


魏婴睁开眼睛时,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已经身在地狱了,躺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

“吱~呀~”有人推门进来,魏婴转头一撇,却被惊得瞪大了双眼。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走近的人,难过地呢喃道:“湛儿,难道你也……”

“咚”,蓝湛正欲探魏婴额头温度的手一转,曲起食指敲在他脑门上。

“唔。”魏婴捂住额头叫唤道:“湛儿你干嘛,谋杀亲夫啊?”

蓝湛淡淡地睨他一眼:“现在清醒了吗?”

魏婴摸摸鼻子,嘿嘿一笑:“清醒了,我没死,夫人你更没事儿。”

蓝湛看着魏婴傻乐的模样,慢慢红了眼眶,伸手想摸他的脸,却在咫尺之间犹豫了。

魏婴的笑容也收敛了,抓住面前的手覆在自己脸上,心疼地说:“湛儿,别怕,我是真的。”

蓝湛终于确定魏婴是真的醒了,一下子扑进魏婴的怀里,魏婴亦是收紧手臂抱住自己的全世界。

二人拥抱着温存了好一会儿,蓝湛平复了情绪直起身来,魏婴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内心酸楚,握紧他双手低头一吻。

“湛儿,对不起。”

蓝湛摇摇头:“不用说对不起,只要你没事便好。”

“对了,湛儿,我是怎么醒的?这里是何处?”魏婴对这个房间毫无印象。

“当时你晕过去后,我带你回了云深,各位长老倾尽全力一天一夜稳住你的伤势,但却,难以痊愈,我便想着带你归隐。”

魏婴查探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心脉有损,蓝湛寥寥几句略过,可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该有多难过啊。

“湛儿放心,既然我们现已归隐,从此我们便再也不分开。”

“嗯。”

就这样,魏婴和蓝湛在这与世隔绝的小山村生活下来,一切都很好,除了魏婴每到晚上就会寒症发作。一旦开始就会浑身冰冷,那种冷,就好像从骨血中渗透出来的,二人想了许多办法仍无济于事。

又一次发作结束,魏婴仍忍不住地浑身发颤,蓝湛又给他加了一个汤婆子,担忧地望着他。

“湛儿,没事。”魏婴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安慰到。

“魏婴,我上来陪你。”蓝湛欲脱衣上床,两人的体温总比一个人高得多。

“别,不用,我缓一会就好了。”魏婴一如既往地拒绝了,一来他不想让蓝湛受这个苦,二来不知为何,他自醒来之后对于和蓝湛亲密触碰总是有些许的不自在。

自己对湛儿的心分明没有丝毫改变,魏婴把这种抵触归结为自己重伤未愈,心脉有损,或许影响到了神魂。

他努力稳住自己的气息,对蓝湛说:“湛儿,我这马上就恢复了,你快去休息吧,我不想你累着。”因为魏婴伤势未愈再加上每晚都寒症发作,所以他与蓝湛分床而睡,中间用一屏风隔挡。

蓝湛担忧地盯着他却不动,魏婴只好哄道:“湛儿,乖,很晚了,我也好累了,就睡了哦。”说完还闭上眼睛证明自己真的睡了。

拗不过魏婴,蓝湛最终还是念念不舍地回到自己的床榻,亥时到,便渐渐睡去。

这时,本该睡着的魏婴却倏地睁开了眼睛,他起身看了一眼蓝湛的方向便悄无声息地出了门。

来到院子里,他抬头仰望着夜空,不知为何这里的夜空从来见不到繁星满月,只有零星地几点星光。

突然,他耳边响起谁的声音,清冷又绝望。

“魏婴,你怎么还不醒?”

“魏婴,我想你了。”

“魏婴,小兔子死了。”

“魏婴,玉兰花开了。”

“魏婴,我好冷。”

“魏婴,我好痛,我快坚持不住了。”

谁?谁在跟我说话?魏婴环顾四周,只见一片漆黑,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慢慢消失。

魏婴只觉得那声音像是从脑子里传来的,好熟悉,却想不起来,听出那声音的难过和痛苦,自己也心痛难当。

“魏婴,怎么起来了?”肩上一重,原是蓝湛拿着狐裘来寻他。

“无事,刚刚有点难受,怕你担心便出来缓缓。”不等蓝湛再询问,魏婴便揽着他的肩膀往屋内走去:“现在没事了,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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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坐在床边盯着魏婴,伸出手指从他的额头摸到下巴。看着自己缠滿纱布的手腕,蓝湛眼底划过一丝不知名的情绪。

“魏婴,再坚持十天,你就能醒了。”

这五天有了几位长老的帮助,补药和伤药疯狂地给蓝湛招呼,他的身体确实好了些许,但也只是比之前衰败地慢一点而已。

自从实施“彼岸”开始,蓝湛的小腹就时常会疼痛,发作时像是有一把匕首在小腹内旋转,虽剧烈难忍,但好在每次只持续一盏茶时间,所以尚未被人发现。

蓝湛不知这是否与自己身体异常有关,只是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安。

“魏婴,你快点醒来好不好,我想你了。”

蓝湛俯下身在魏婴胸膛上眷恋地蹭了蹭,轻轻地闭上眼睛。


寒室中,蓝曦臣和蓝荀相对而坐,都面漏忧色。

“二公子最近的脉象很不好,按二公子修为,就算实施‘彼岸’,在我们的调理下,不该如此虚弱才是。”蓝荀眉头紧皱,对蓝湛的情况忧心忡忡。

“或是他心牵魏公子,心绪不佳?”蓝曦臣忧心猜测。

“不会,心绪之因不至于使修为产生如此大的波动。”

“那依予怀之见,会是何缘由呢?”

“我猜测应该是二公子的身体有异,他之前是否有何暗疾?”

“忘机从小身体康健,甚少生病,未有暗疾。”蓝曦臣仔细回忆后说到。

“那暗伤呢?”

蓝曦臣想了想说:“也只在岐山听训和射日之征受过伤,但后来也已痊愈,亦不可能有暗伤。”

“那究竟为何?”蓝荀泄气。

蓝曦臣安慰道:“待有时机我再问问忘机,不要泄气。”你很好。

蓝荀抿抿嘴,压住心里又想跳出来的念头,恭敬道:“天色已晚,予怀回了,宗主早些休息。”

蓝曦臣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小孩儿面无表情的模样,只好点点头。

自从那天蓝荀在蓝曦臣怀里哭睡着之后,两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衡状态,都装作无事发生,不进也不退,就这样不尴不尬地相处着。

一个是害怕,害怕得到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温柔之后又再失去。

一个是无奈,自己肩上的责任不能允许自己放纵,拿不起又舍不下。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良久之后,寒室里传出一声叹息,无奈又痛苦。


——清河,不净世——

聂怀桑刚刚给聂明玦弹过清心音,回到自己房间,已有一黑衣人等待多时。

“主子,最近我们的人消失了很多。”

自从有了清心音,自家大哥受刀灵侵扰的频率越来越低,聂怀桑心情颇好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哦?让我猜猜看,背后之人坐不住了是吧。”

“嗯。”

“那老东西倒是等不及了,可惜,人老了就容易力不从心,对吧,小霜霜。”

聂霜一如既往地无视那甜腻的称呼,面无表情地一声不吭。

“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是。”聂霜行过礼就要退下。

“嘶~”聂怀桑一手撑住头,面露痛苦之色。

聂霜脚步一顿,走上前去,弯腰欲查看情况。

聂怀桑狡黠一笑,突然身子一歪倒进聂霜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背唉唉叫唤:“老是给我哥弹琴,我头好痛。”

聂霜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耳边响起期期艾艾地撒娇声儿,即使知道聂怀桑是装的,也还是扶住他的脑袋两侧,大拇指开始轻轻地打圈按摩。

聂怀桑得到了想要的,双手抱得更紧:“唔,舒服,你好厉害呀,小霜霜。”

聂霜岿然不动,如果忽略掉发红的耳朵的话。

梦里南柯

12 ,我公公出轨了

  报名那天,魏婴有个重要的会议,没能亲自去送蓝湛。


  附中的校园布局整齐,最前面是集会广场和办公楼,中间一幢是教学楼,后面是食堂和男女公寓楼,从最右边那条路一直往里走,分别是家属楼,实验楼和操场。


  蓝湛背着书包,带着口罩,帽子压得很低,尽量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现在树荫下给魏婴发消息:


  [小蓝朋友]:魏哥哥,我到了。

  

  (图片)


  隔了十来秒,魏婴那边就给了回音。


  [魏婴]:(微笑)(微笑)(微笑)


  [魏婴]:报到了吗?


  [魏婴]:你们在东楼,西楼是高三级,如果找不到班级,就去花园旁的公告栏上看。


  [...



  报名那天,魏婴有个重要的会议,没能亲自去送蓝湛。


  附中的校园布局整齐,最前面是集会广场和办公楼,中间一幢是教学楼,后面是食堂和男女公寓楼,从最右边那条路一直往里走,分别是家属楼,实验楼和操场。


  蓝湛背着书包,带着口罩,帽子压得很低,尽量不让人注意到自己,现在树荫下给魏婴发消息:


  [小蓝朋友]:魏哥哥,我到了。

  

  (图片)


  隔了十来秒,魏婴那边就给了回音。


  [魏婴]:(微笑)(微笑)(微笑)


  [魏婴]:报到了吗?


  [魏婴]:你们在东楼,西楼是高三级,如果找不到班级,就去花园旁的公告栏上看。


  [小蓝朋友]:嗯,知道了(微笑)


  [魏婴]:(图片)


  [魏婴]:那边穿红马甲的是校志愿团的,也可以去问他们。


  [魏婴]:(微笑)


  “魏总。”温宁敲门进来,“这是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董事长已经到了,现在要开会吗?”


  魏婴放下手机,心情莫名放松了不少,他拿起文件夹,起身,说到:“走吧。”


  一周的适应期过后便是开学检测,测完以后分班,蓝湛被分到了文2班,算个普尖班,班主任兼英语老师依旧是罗青羊。她是今年考研结果出来后托关系申请调来的附中,八月份入校,刚好带上蓝湛这一届。


  魏婴近来总是特别忙,江厌离年前怀孕,眼看着这几天就要分娩,江澄早就丢下公司的事整天在医院陪护,倒是比金子轩这个当丈夫的还要勤快。魏婴下班后也总是提一份鱼汤去医院里待一会儿。


  蓝湛下晚自习回来后,魏婴还在书房里加班,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只是潦草的搅动了几筷子,看得出吃饭之人的应付。宋妈一面叹气一面认命地收拾桌子。


  蓝湛走进卧室掏出书开始写作业,往常这个时候,魏婴都会进来替他辅导作业,到今天没有,所幸今天的题目没有太难,他略作思索就做了出来,做完作业已经快十一点了,喝完宋妈拿上来的牛奶,准备下楼放杯子,发现书房里的灯还亮着。


  魏婴还没睡。


  蓝湛端着一杯蜂蜜水在书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伸手敲了敲门。


  “请进。”


  他把蜂蜜水放在桌子上,轻声道:“早点睡。”


  魏婴右手抓着笔,左手烦躁地捏了捏额头,敷衍道:“嗯,你也是。”


  蓝湛出去,轻轻关上门。


  房间里又变得十分寂静了,魏婴仰面朝天靠在椅背上,摘下眼镜,长处了一口气。

他少有这么烦躁的时候。


  今天在医院里,江厌离被噩梦惊醒,医生说是过度惊吓导致的心绪不宁,再这样下去母子两个都有危险,要想顺产很困难,保留建议采取剖腹产手术。


  在他和江澄的再三追问下,江厌离终于惨白着脸道出了实情。


  “那天我刚到家,发现玄关多了一双男人的鞋,不是你姐夫的鞋码,也不是公公的,我本来买了菜,你姐夫出差说那天晚上回来,我打算做排骨汤的,我……我以为是有客人,就想看清楚要不要先回避一下,可,可是!我看见沙发上两个男人……”

  

  说到这里,她突然抓住床沿一阵干呕,肚子顶着她十分难受,呕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倒是泪流满面,江厌离艰难地坐起,两人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深吸了几大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公公出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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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文

羡忘

现代/

记得有个情节是这样的,江澄魏无羡聂怀桑几人是👮,然后一个案子牵扯到了蓝湛,他们把蓝湛叫了过来,然后江澄问讯,也不算吧,在江澄办公室里问话,江澄问蓝湛为什么去哪里,蓝湛好像说去拿药(好像说是安眠药),然后江澄就说你还吃呢?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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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个情节是这样的,江澄魏无羡聂怀桑几人是👮,然后一个案子牵扯到了蓝湛,他们把蓝湛叫了过来,然后江澄问讯,也不算吧,在江澄办公室里问话,江澄问蓝湛为什么去哪里,蓝湛好像说去拿药(好像说是安眠药),然后江澄就说你还吃呢?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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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二)(15)

  “诶,快看,那不是魏氏二公子吗?”

  

  “不知道啊,魏二公子会笑吗?”

  

  “怎么可能,就没有人见他笑过,魏二公子旁边那人谁啊,这么亲密。”

  

  “不会是情人吧?”

  

  “有可能,这样一看,还真挺像的啊。”

  

  “就是这样一看,魏二公子不会是下面那个吧,玩得挺花啊。”

  

  “诶嘿。”

  

  魏无羡眉间染上一抹烦躁,眼中闪过一阵阵隐晦的红光,所以他才不想用那些人的圆滑世故连说话都拐弯的那一套,更喜欢用实力去压,这些人的嘴,真让他想去撕烂。

  

  看着魏无羡的双眼和那烦躁的神情还有那隐隐的杀意,蓝忘机握紧魏无羡的手,迅......

  “诶,快看,那不是魏氏二公子吗?”

  

  “不知道啊,魏二公子会笑吗?”

  

  “怎么可能,就没有人见他笑过,魏二公子旁边那人谁啊,这么亲密。”

  

  “不会是情人吧?”

  

  “有可能,这样一看,还真挺像的啊。”

  

  “就是这样一看,魏二公子不会是下面那个吧,玩得挺花啊。”

  

  “诶嘿。”

  

  魏无羡眉间染上一抹烦躁,眼中闪过一阵阵隐晦的红光,所以他才不想用那些人的圆滑世故连说话都拐弯的那一套,更喜欢用实力去压,这些人的嘴,真让他想去撕烂。

  

  看着魏无羡的双眼和那烦躁的神情还有那隐隐的杀意,蓝忘机握紧魏无羡的手,迅速拉着魏无羡走去酒楼包厢按着魏无羡的肩膀让他坐下,伸手覆在魏无羡双眼,上前轻轻地蹭着魏无羡的脸庞,“羡哥哥~”

  

  魏无羡环住蓝忘机的腰将人抱紧,转头埋在蓝忘机发间,尽力平复翻涌的情绪,啧,还是没完全压制住,果然还是得先完全地将灵力和怨气融合才能突破到元婴,但是他尽量加快修炼的速度了,但是时间不太够,现在还是得找个时间闭关。

  

  蓝忘机垂下眼,往魏无羡怀里拱了拱,羡哥哥,你修炼了什么?

  

  “呼…”魏无羡抬起头,深吸一口气,“好了,先点菜,然后我们去逛街。”

  

  “嗯。”

  

  逛街的时候,魏无羡直接光明正大地搂着蓝忘机,他的小宝贝长得太好看太吸引人了,所以总有那么些个东西不知死活,不就是看着蓝忘机总是独来独往,魏氏不显实力所以不知死活吗,他既然回来了,就不会再允许有任何人骚扰他的小宝贝。

  

  蓝忘机握住了魏无羡抱着他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浓重的情愫,羡哥哥。

  

  魏无羡另一只手宠溺地捏了捏蓝忘机的小奶膘,湛湛好可爱好软乎,我家的,就宠着。

  

  蓝忘机抬起头,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琉璃眸,看着魏无羡的眼中满是对魏无羡的依赖,“羡哥哥~”

  

  “嗯,”魏无羡笑着更加将人抱紧,“好嘞,我们去玩。”

  

  “好~”

  

  走到一处宅邸的时候,突然冲出来一个人,一脸兴奋地直往蓝忘机那边撞。

  

  魏无羡直接将蓝忘机抱进怀里,一脚踢出去,直接把那人踢出去数米远。

  

  蓝忘机冷漠地看了一眼就转过头埋进魏无羡怀里,“这个小户人家的公子,烦人,而且这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烦他的人太多了,他夜猎,只为了找魏无羡,而留下名字不遮容貌是为了让魏氏的名声更好,也为了不让其他人抓着没人知道他的相貌这一点去借着他的名头胡作非为。

  

  但是这些人说到底只是追求蓝忘机的,若是因此而动手,对魏氏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现在魏氏一直和金氏针锋相对,江氏虞氏也站在金氏那边,实在没有多余心力再去解决这些一个个的小家族,所以蓝忘机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也从不留半分余地,直接拒绝,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反而越来越过分了。

  

  魏无羡眯起眼,能让他家的小宝贝说一个烦字,那就说明这玩意是真烦人。

  

  李瑞哀嚎着好不容易站起来,看到蓝忘机竟然在一个男人怀里,火冒三丈,他好言好语追求了这么久还花了那么多钱买东西给他,虽然都被拒绝了,但是他却依旧连个眼神都没分到,凭什么,“蓝忘机!你个贱…啊!”

  

  魏无羡微笑着,抬手就利索地砍了李瑞的舌头和双手双脚,顺便一把火烧了这个李宅,“我们全家人都宠着的宝贝,是你这个废物玩意能瞎说八道的?”

  

  自此,魏氏少主回归,并且实力强悍还能一击就打碎噬魂天女,还极其护着魏二公子的消息,彻底飞速传开。

知晏

回家 一发完

短篇日常,一发完

cp羡忘  不喜勿入

  

     一切尘埃落定后,魏无羡也随了自己和爱人的心回了云深不知处。他本以为时隔多年踏进云深多少会有点不习惯,然而实际上等他真的走入那一片溪山襟带,烟岚云岫之地,漂浮不定的心仿佛找到了归处。山间清爽的风,绿叶婆娑摇曳间,偶尔撒下的微光,他曾经看过很多遍又疯狂想逃离的风景,跨越隔绝生死,离别,等待的漫长岁月,如今再看只剩满心的怜惜与庆幸,经历过重建的云深就如同他身旁经历过绝望,生死的伴侣一般。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这就是我的家了”。蓝忘机看着他沉思,却以为他还是不习惯也不喜欢......

短篇日常,一发完

cp羡忘  不喜勿入

  

     一切尘埃落定后,魏无羡也随了自己和爱人的心回了云深不知处。他本以为时隔多年踏进云深多少会有点不习惯,然而实际上等他真的走入那一片溪山襟带,烟岚云岫之地,漂浮不定的心仿佛找到了归处。山间清爽的风,绿叶婆娑摇曳间,偶尔撒下的微光,他曾经看过很多遍又疯狂想逃离的风景,跨越隔绝生死,离别,等待的漫长岁月,如今再看只剩满心的怜惜与庆幸,经历过重建的云深就如同他身旁经历过绝望,生死的伴侣一般。他深深呼出一口气——“这就是我的家了”。蓝忘机看着他沉思,却以为他还是不习惯也不喜欢云深不知处,悄悄握了一下手,“是……还是不习惯吗?”相处这么久,魏无羡多少也能看出点蓝忘机的情绪,他摸摸蓝忘机的脸颊,似乎怕吓着他似的温声开口,“不是,蓝湛,不要多想,无论是哪里,只要有你在,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地方,就是我魏无羡的家。”他总是懂得如何三两下就能让我开心起来,蓝忘机耳尖红红的,心底刚泛起来的一点小情绪瞬间又被安抚好了。

  

  穿过亭台楼阁,走过青石板路,路过藏书阁外的玉兰树,静室外的那堵墙,彼时那些欢声笑语,轻狂年少,无忧无虑,都仿佛还在眼前,时至今日,他方才懂得什么叫岁月不重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他们都会长大,可年少时的自己却从未想过长大的代价如此之大。如今再去想当时行侠仗义走天下的期愿,大言不惭的说世家子弟都很喜欢我的话,当真是天真。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不过没关系,若是这一切能换来与身边人一生厮守,也算有所值。魏无羡握紧了蓝忘机的手,缓步进了静室。

  

  静室一切如旧,经年不散的檀香气息缭绕盘旋,魏无羡在这一片熟悉气息中沉静下来,与蓝忘机对坐。其实蓝忘机有点紧张,表明心意后就回了云深,但是他俩之间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摊开来讲明白,可他不善言辞,也无意勾起魏无羡的伤心过往,更不想把自己的一路苦涩难挨宣之于口,他不求愧疚,更不屑怜悯。但出乎意料,魏无羡只是浅笑看着他,给他倒了杯温热的茶,看着他润了润嗓子,轻声开口:“先休息一下,你脸色有点苍白,我有点担心,叔父那儿我会去拜见。”蓝忘机还欲开口,魏无羡就站起身,轻揽着他的肩膀,往床边走,帮他脱了外衣,解了束缚,“不要紧,我知道分寸。别担心,好好歇一会儿,我就在这儿,陪着你。其他事都不急,我们有好多好多时间,慢慢来。”蓝忘机精神确实不济,看着那双桃花眼里的温柔缱绻,蓝忘机终还是闭上了那双琉璃眸——魏婴说不急就不急吧,反正他在就好。“蓝湛,我再不会离开你,好好休息吧。”俯身在人额头上落下个轻吻,看人睡熟了,才起身离开。

  

  魏无羡的确不打算从蓝忘机那里知道他那十几年,他同样心疼那个从小到大都孤寂沉默的小仙君,有些事没有必要非得从他口中得知。趁着蓝忘机休息,魏无羡先后去了蓝启仁蓝曦臣的住处,以晚辈的身份,备上准备好的礼物,正襟危坐,从个人这些年那些年的情况到这段日子与蓝忘机如何心意相通,到对未来的计划,最后表达决心以及求娶之意,层层递进,礼数周全,诚诚恳恳。魏无羡清楚的明白,在坦白这件事上,真诚永远是必杀技。所以他无意那些华丽词藻,他以最简单最直白最能表达自己感受心意的语句陈述了自己当年的无知,不懂人心险恶,更不识心动,亦直言自己想要照顾蓝忘机,不为弥补,更非愧疚,只想余生携手一起走过。

  

  从大哥和叔父那里出来,魏无羡总算松了一口气,背着手慢慢往静室走。其实他有料到叔父应该不会多反对,但倒也没想到他能算得上和颜悦色的同自己心平气和的聊了一下午。一个是曾经把人气的跳脚的“问题”学生,一个是曾经极度不喜其性格的古板老师,通透如魏无羡也不免叹息,果真是时过境迁啊。蓝叔父也对他坦言当年确实不喜他的性格,后来站在他老师的角度,他更是不解他的作为,只是他也终究是一叶障目,主观臆想,个中复杂难以言表。两方都有或大或小的问题,曾对立而今又对坐,静静的你一言我一语喝了一盏茶。

  

  “忘机执拗,从小我便知,他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会执着到底。你也许已经知道了他当年那三十三戒鞭的来历,我却是永远也忘不了他护在你身前的眼神。所以此后,他寻你,带回阿苑,取名思追,又等你,我都不惊讶,我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兄长,那时我就知道,我是留不住他的。他会执着的问你的灵,也会执着的一直等你。”

  

  他从他的大哥,叔父那里知道了蓝忘机从小到大的所有事,出来的时候其实都有点恍惚。慢慢走去静室的路上,他满脑子都是叔父大哥的话,心脏仿佛被一双手捏紧,痛的他呼吸都困难。他见他第一面就觉得这人该是天上的小仙君,该永远干干净净,该端坐高台,不染风雪,可事实上,他不是被天生娇惯的小公子,他早就经历风雨,又被自己伤害。

  

  回到静室时,魏无羡已经调整好了所有情绪,踏进门内,抬眼便见那个自己记挂了一路的小公子端端正正的坐着煮茶,听到声响,清透的琉璃眸看过来,精致无暇的脸庞映着微光,叫魏无羡一眼看过去便忘了要说什么,“这么好的人是我的”这个想法甫一出现,便叫魏无羡笑出了声,是啊,往事不可追,幸好我还有这个人,我还有长久的与他的未来。

  

  “蓝湛,我回来啦!”

白花前胡

异界来信(十六)

十六、怀疑

“是兄长和叔父太过小心了。”


        蓝忘机话音落下,空气似乎凝滞了会儿。


        须臾,蓝曦臣瞧着弟弟一副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在催促他快些出发莫要再磨磨唧唧的模样,险些噎住了,他背过身故作叹气状,道:“罢了罢了,是兄长和叔父操心过头了。”...


十六、怀疑




        “是兄长和叔父太过小心了。”


        蓝忘机话音落下,空气似乎凝滞了会儿。


        须臾,蓝曦臣瞧着弟弟一副面无表情,但眼神却在催促他快些出发莫要再磨磨唧唧的模样,险些噎住了,他背过身故作叹气状,道:“罢了罢了,是兄长和叔父操心过头了。”


        蓝忘机:“……”


        “忘机并无此意,兄长莫要曲解了忘机的意思。”蓝忘机暗叹一声,旋即望着蓝曦臣的背影开口解释。


        “忘机无需多言,即是要去也该用过早膳再去。”过了这么些日子,蓝忘机的腿基本已无大碍,只是蓝曦臣疼爱弟弟,还有些许放心不下罢了:“走吧,待用过早膳总归得告知叔父一声再出发的。”


        “是。”


        听得蓝忘机应声后,蓝曦臣率先提脚去往了膳堂,还不忘回头示意蓝忘机赶紧跟上。


        见状,蓝忘机磨磨蹭蹭地跟着蓝曦臣的身后,待行了好一段路后,他悄悄将两人距离拉开了三丈远。


       因为他听见袖中的通信仪时不时传出了魏无羡的嘀咕声,但因为声音小的缘故,他听得不大真切。


        因此便寻了机会,微微抬高袖子,低声询问道:“魏婴你作甚?”


        “蓝湛!”乍而听见蓝忘机的声音,魏无羡眼前一亮,立马收回了正薅着凶尸头发的手,捧着通信仪委委屈屈地控诉道:“你别理泽芜君了好不好,你都大半天没跟我说话了。”


        蓝忘机:“……”


        “魏婴,我也才跟兄长说了两句话而已,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你莫要闹。”察觉到魏无羡似是又想闹脾气,蓝忘机就差把无奈二字写脸上了。


        明明之前的魏无羡可不是这样的,怎的才过了几日就变得这般黏人了?


        然而魏无羡闻言后,不仅没收敛,反而更不乐意:“蓝湛,我哪有闹啊,明明是泽芜君。”


        “对!就是泽芜君没完没了地说了一大堆……你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话不能以后再说啊。”


        “关键是……还害得我都没听见你答应我抱你……明明你都快答应了啊……。”


        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临近末了还直接没了声。


       从那句‘泽芜君没完没了地说了一大堆’后魏无羡还说了些什么,蓝忘机几乎没怎么听清。


        他认真回忆了一番,他兄长同他说的话好像也就四五句而已,所以,何来魏婴的一大堆之说:“魏婴,兄长也没说什么,你老实点,莫要再别闹了。”


        魏无羡撇撇嘴,赌气道:“不闹就不闹,嫌我闹腾,那你直接隔空禁言我得了。”


        蓝忘机:“……”


        隔空禁言,也亏他魏无羡想得出来。


        一听这语气,蓝忘机便知晓魏无羡更不开心了,不过,眼下他也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好法子哄人。


       纠结了半响,他像是有了主意,默默地垂下了手,一言不发,提速去往膳堂。


        法子?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能惯着。


        闹脾气?那晾他一会儿就好了。


        魏无羡竖起耳朵等着蓝忘机哄他的话,但半天也没得到,反而听见蓝忘机又和蓝曦臣说上了话。


        魏无羡:“……”


        以至于本就不乐意的魏无羡更加不乐意了。



        突遭大难的莲花坞再也不复昔日的半分样子。


        江氏夫妇重伤,门生弟子死的死伤的伤,如今整个江氏能拿主意的除了被温逐流化掉金丹的江晚吟以外,便只剩下一个没什么修为的江厌离了。


        蓝忘机和蓝曦臣此番前来只为伐温一事,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面目全非的莲花坞里,看着眼前这个战后一片狼藉尚未开始重建的地方,两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毕竟,他们亲身经历过,才知道没有什么能比眼睁睁看着家园被毁,族人被杀更让人无力的了。


        “蓝宗主,蓝二公子。”一位江氏弟子将双壁二人引去前厅,旋即招呼道:“请先坐,大师兄马上就到。”


        “嗯。”蓝曦臣也不多言,同蓝忘机一起坐下后,只安静等着。


        那名江氏弟子见状朝两人行了一礼便先行退下了。


        打蓝忘机进莲花坞的那一刻开始,魏无羡就不再故意制造出能吸引蓝忘机注意力的细微响声。


        反而十分老实地停止了所有动作,只竖着耳朵细细听着,毕竟他也想知道江家人会同蓝忘机说些什么。


        但是自那江氏弟子招呼蓝忘机两人坐下后的大半个时辰里,除了蓝曦臣和蓝忘机简单交谈两句外,他却没听见有任何一个江家人说话的声音。


        直到他等得烦躁,险些忍不住无视蓝忘机的警告,贸然出声时,才终于听见了有第三个人说话的声音。


       “蓝宗主,蓝二公子。”


        一脸憔悴的江厌离带着不情不愿的江晚吟姗姗来迟,见着蓝忘机二人,率先俯身赔礼道:“抱歉,让二位久等了。”


        “无碍。”蓝曦臣同蓝忘机二人同时起身,朝江厌离回了一礼:“江姑娘无须如此。”


       随后,两人朝江晚吟行了个平辈礼:“江公子。”


        “蓝宗主。”半响,江晚吟勉强朝蓝曦臣回了个礼,至于蓝忘机,他只作没见。


        蓝曦臣看了蓝忘机一眼,却见对方朝他摇了摇头,不禁疑惑。


        对于江晚吟的刻意无视,蓝忘机虽不解,却也并不在意,他凝了凝眉,视线落在了江厌离身后的江晚吟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


        也就几日未见,江晚吟便变了个模样,瘦得几乎不成样子,与他记忆中的江晚吟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想到前不久莲花坞和江晚吟被化了丹一事,蓝忘机倒也不觉得奇怪了,反而生出了几分同情来。


        江晚吟像是感受到了蓝忘机的目光,他抬起头直直盯了蓝忘机半响。


        只是他在看向蓝忘机时的眼神有些许奇怪,似乎还透露出几分不满来。


        蓝曦臣、蓝忘机:“???”


        忽然之间,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江厌离自是知晓弟弟的不满从何而来,但心里却是一急,她立即回身拉着江晚吟,带有几分着急地唤道:“阿澄。”


        对上江厌离乞求的目光,江晚吟这才极不情愿地收回视线,道:“蓝二公子。”
        
        
        

楼月

【羡忘】仙骨 番外二 方寸

  他听到泠泠的琴音,如同清风匝地,月华满天。

  

  循着琴声寻去,不出所料,树影婆娑之间,一方青石之上,只见一人盘腿而坐,忘机琴横于膝上,雪白的指尖流泻出飘逸空远的琴音,如空谷流泉,月出山巅。

  

  是蓝湛。

  

  一曲毕,魏婴抚掌大笑着自树后走出:“好曲!蓝二公子果真不愧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一,未来定是引商刻羽的琴艺大家!”

  

  蓝湛方才弹得投入,竟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骤然见他,不由得微微皱眉道:“你如何在此处?”

  

  魏婴道:“自然是闻得此处有天人之音,循声而来,不出所料,果真是你。毕竟,世间能弹出如此超脱动人之曲,除了我的心上人以外,也再寻...


  他听到泠泠的琴音,如同清风匝地,月华满天。

  

  循着琴声寻去,不出所料,树影婆娑之间,一方青石之上,只见一人盘腿而坐,忘机琴横于膝上,雪白的指尖流泻出飘逸空远的琴音,如空谷流泉,月出山巅。

  

  是蓝湛。

  

  一曲毕,魏婴抚掌大笑着自树后走出:“好曲!蓝二公子果真不愧世家公子排行榜第一,未来定是引商刻羽的琴艺大家!”

  

  蓝湛方才弹得投入,竟是没有察觉到有人靠近,骤然见他,不由得微微皱眉道:“你如何在此处?”

  

  魏婴道:“自然是闻得此处有天人之音,循声而来,不出所料,果真是你。毕竟,世间能弹出如此超脱动人之曲,除了我的心上人以外,也再寻不到第二人了。”

  

  蓝湛早已习惯了这人的挑逗撩拨,闻言竟然也不气恼,只是起身,将琴负于身后,目不斜视,转身走了。

  

  魏婴立刻亦步亦趋地跟上,不时傻笑着,在背后痴痴瞧他。

  

  也许蓝湛只当他是玩笑,做不得真,可他却是很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心思的,自暮溪山屠戮玄武一祸,他便对这人一见倾心。 

  

  爱君明月惊鸿之绝色,恋君冰玉清迥之明心。

  

  他惊艳于蓝湛惊为天人的容貌,倾慕于那人不输于自己的风度才干,心折于含光君不顾自身安危自妖兽口中救人的君子之义。

  

  以前他曾觉得情爱之事就像是给人套犁拴缰,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一个人,可遇见了眼前此君,方才知晓,原来自己于这世间,竟当真是有姻缘的,方才明白,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被套犁拴缰,也是甘之如饴的。

  

  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只是……魏婴看着那人的背影,苦恼地挠了挠头。蓝湛好像不怎么待见他……

  

  玄正二十二年春,发生了一件震惊整个修真界的大事!

  

  事件的主导人此时正在莲花坞,面对他师弟劈头盖脸的嘲讽。

  

  “所以你在从姑苏回来之后,就急不可耐准备好聘礼去了姑苏提亲,当着人家蓝氏家主和蓝老先生的面,说要跟他结为道侣,生死一心?”江澄恨不得把自家这个丢人的师兄扔进莲塘淹死!

  

  哦,他忘了这货水性好得吓人,淹不死。

  

  “我是真心的!”魏婴哭丧着脸,“他叔父为什么要把我打出去?是觉得我配不上他侄子吗?”

  

  江澄:“……”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且不说你们两个都是男的,就你这样,”他上下打量着魏婴,一脸嫌弃,“鬼才信你是真心!”

  

  放眼整个修真界,无人不知云梦江氏的大弟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虽然生得一副丰神俊朗的相貌,又是年纪轻轻便得尊号“无羁侠”的少年英才,侠义之名远扬,但却从未有哪个女子倾心于他,他自己更是干干净净,从未有过任何绯闻缠身,亦从不曾将哪个人放在心上,一直都无意成亲。

  

  有人在背后议论,说可惜了魏长泽一个家仆出身,好不容易升成了客卿,还娶了抱山散人之徒,可谓是人生圆满,得的这个儿子却是要绝后的节奏。

  

  玄正年间,是家族横行霸道的时代,所有上层的资源都被势力强大的世家垄断了,平民百姓根本没有上升的空间,就算是投门生帖拜入师门,待遇也顶多只是比家仆要好上一些。

  

  放眼整个修真界,也只有位列四大家族的江蓝聂三家,对门第观念相对来说不是那么看重,尤其是蓝家,门生待遇最好,有最多的机会可以升为客卿,所以蓝家是仅次于岐山温氏的人丁最为兴旺的家族了。

  

  而江家,魏婴的父亲魏长泽原本只是江家少主江枫眠身边的家仆兼好兄弟,只是江枫眠发现自家兄弟天赋异禀,加之自己又不是很看重尊卑之别,所以便让魏长泽跟自己一起听学,如此一来,魏长泽便得到了跟江家少主一样的学习资源,得以成长为灵力高强的大修士,顺理成章地被升为了客卿,后来还得美丽优秀的抱山散人之徒藏色散人芳心,结为夫妻,生下的这个儿子又是出类拔萃,不知让多少人眼红不已,为此,甚至有人暗自庆幸,幸好他的这个儿子看起来八成是要孤独终老的了,要不然,全天下的好事都让魏长泽给占尽了!

  

  所以,魏婴去姑苏蓝氏提亲,直言说对含光君一见倾心,要与他结为道侣的事情一出,整个修真界都轰动了!

  

  几乎所有人都是不可置信,鉴于魏婴平日里没个正形,喜欢同人嬉笑打闹的模样,觉得这怕不又是此人开的一个玩笑,毕竟无论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会认真喜欢一个人的样子,再者,这也太荒唐了,二人都是男子,况且这两个人,无论哪一个,都不像是断袖。

  

  蓝启仁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他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当即二话不说,下令把人打出了云深不知处。

  

  滚吧,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来拿他的宝贝侄子开这种轻浮的玩笑!

  

  魏婴在被打出去之前,还一边躲闪着棍棒,一边对着蓝湛大喊:“蓝湛,我是真心的,你叔父这次不同意没关系,我下次再来,来一百次,不,一千次也行,总能磨得他同意!实在不行,我就带你私奔,逃得远远的,等你叔父对我消气了,我再把你带回来!”

  

  蓝启仁听了,气得浑身都发起抖来,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他:“你这狂徒!忘机凭什么跟你走!快,快把这不知好歹的登徒子赶出去!”

  

  魏婴被赶出去了。他回到云梦,便得了自家师弟一顿冷嘲热讽,不服得很:“怎么不信?此心日月可鉴!我喜欢他,跟他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你等着瞧吧,我一定会把蓝湛娶到手!”

  

  魏婴果真兑现了自己的诺言,此后的一个月里,他足足提了一百多次亲,次次都被蓝启仁赶了出去,到后来,蓝家守山门的门生看到他,都会自发把他挡在门外。

  

  魏婴却并不气馁,不让我进是吧?那我就翻墙!

  

  说干就干,魏婴翻过去了,甫一落地,便见不远处,一棵亭亭如盖的松树的树荫之下,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就站在那里,闻得动静抬眸望过来。

  

  不知是不是自天上而来的谪仙,长长的墨发随风舞动,一袭白衣更显出尘,眉眼精致得令人叹为观止,面若冠玉,竟是让人连多看一眼都不敢,生怕惊扰了如此唯美的画卷。

  

  蓝氏次子,玉树蒹葭,美无度。

  

  魏婴一时竟是连呼吸都几乎忘记了。

  

  待得那人轻蹙眉头,衣袂飘飘地走来,唤了他的名字,魏婴方才回过神。

  

  “蓝湛!”魏婴笑道,“我又来提亲了,怎么样,感不感动?”

  

  蓝湛沉默了片刻,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半晌方才道:“回去吧。”

  

  魏婴的笑,霎时黯淡了几分,就像是受风一吹,灭了一半的烛火,却仍然强撑着不肯熄灭:“为什么?我来提亲,你不高兴么?”

  

  蓝湛默然不语。

  

  魏婴见状,心无尽地往下坠落,他想,这人只怕真的是厌恶极了自己吧。原本,他来提亲只是抱着一点侥幸的心理,既然他听学结束那一天蓝湛愿意来送他,还给他唱了那么好听的一首歌,那,也许他并不是那么讨厌自己,也许……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呢?哪怕只有一点点。来日方长,他有信心让这一点点变成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点,有信心让那个人爱上他。

  

  可是,如今,连这点侥幸都没有了。

  

  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却被那人的一句话生生钉在了原地:“你整日满口胡言,我不敢信。” 

  

  “怎么不信?!”魏婴停下脚步转过身,他并起三指,指向天空,“这天为证。”他又指向大地,“这地为证。”最后,他指向自己的心口,“我心为证。”他说:“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他走至蓝忘机面前,伸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或者换个说法,心悦你,爱你,想要你,没法离开你,随便怎么你。”

  

  “我想一辈子都跟你一起夜猎。”

  

  “我发誓我不是一时兴起也不是逗你玩儿,就只是喜欢你喜欢到想跟你结为道侣。除了你谁都不想要,不是你就不行。”

  

  话音刚落,他就被蓝湛猛地抱紧,堵住了他的嘴。

  

  蓝湛所有的气息都喷洒在魏婴的耳边:“心悦你……”

  

  “是!”

  

  “爱你……想要你……”

  

  “是!”

  

  “没法离开你……除了你谁都不想要……不是你就不行!”

  

  “是!”

  

  每说一句,他在魏婴腰间的手便收紧一分。

  

  “我也是!”

  

  是年,姑苏蓝氏蓝湛与云梦江氏魏婴结为道侣,第二年,两人先后及冠,分别取字忘机无羡。岐山温氏派出少主温旭攻打云深不知处,幸得云梦江氏相助,姑苏蓝氏安然无恙。温氏埋于云梦江氏的卧底被揪出,射日之征打响,羡忘二人携手并肩作战,无往不利,传为佳话。

  

  黑暗袭来,一切均都烟消云散。魏无羡怔怔地站在一片黑暗之中,如同一尊雕塑。

  

  一个声音在他耳畔响起:“魏无羡,你方才所见,无一为真。”

  

  “你没有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的心意,倘若你有一丁点明悟,日后便不会一错再错。”

  

  “你没有带人相助姑苏蓝氏,云深不知处被烧,青蘅夫妇双双身陨,他亦身受重伤断腿。”

  

  “温氏间谍没有被揪出,你的父母和江枫眠夫妇皆死于卧底之手。”

  

  “你没有与他并肩作战,你被温氏俘虏,被迫踏上邪途,面对他的关心,你误解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他。”

  

  “他未曾说过心悦于你。”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魏无羡醒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另一个世界。

  

  庄周梦蝶,可知何为真假?何为生死?

  

  方寸之间,天上人间。

楠烟

我的竹马是个告状精(一发完)

  

  

  

  

  

  魏无羡从小就和蓝忘机不对付,他觉得蓝忘机就是个小古板,老是管这管那的,就因为他所以自己从小就不自由,奈何自己的爹娘又很喜欢他,觉得他乖巧懂事,看自己哪哪都不顺眼。偶尔从姑苏学堂回家,屁股还没坐热,亲亲娘亲的一句:“忘机怎么没跟你回来啊?他都好久不来了,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魏无羡大喊冤枉,窦娥都没他冤,他欺负蓝忘机?怎么不说蓝忘机老是和夫子告状害他被罚抄书,这个可恶的小人,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想到这里他不屑地嗤笑一声,这小古板最近还被他发现有喜欢的人了,哼,哪家姑娘看得上他,浑身上下除了脸一无是处。

  

  等他提着自家爹娘硬塞到他手里的桂...

  

  

  

  

  

  魏无羡从小就和蓝忘机不对付,他觉得蓝忘机就是个小古板,老是管这管那的,就因为他所以自己从小就不自由,奈何自己的爹娘又很喜欢他,觉得他乖巧懂事,看自己哪哪都不顺眼。偶尔从姑苏学堂回家,屁股还没坐热,亲亲娘亲的一句:“忘机怎么没跟你回来啊?他都好久不来了,你是不是又欺负他了?”魏无羡大喊冤枉,窦娥都没他冤,他欺负蓝忘机?怎么不说蓝忘机老是和夫子告状害他被罚抄书,这个可恶的小人,就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想到这里他不屑地嗤笑一声,这小古板最近还被他发现有喜欢的人了,哼,哪家姑娘看得上他,浑身上下除了脸一无是处。

  

  等他提着自家爹娘硬塞到他手里的桂花糕,枣糕,糯米团子还有特制的荷风酒狼狈地赶到学堂时,蓝忘机已经等在大门口了,别看他那么好心善良,其实是因为自己提断手,跑瘸腿的东西都是给他的,自己落不到半点好。

  魏无羡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蓝忘机干净精致的衣服,“看什么,不会自己来拿吗?”

  蓝忘机一听他这态度,轻轻地笑了笑,“魏姨魏叔信上说了,可不能太惯着你,这东西不能帮你拿。”

  嗯笑得很好看,魏无羡心想,还是算了,自己拿就好,别到时候又被这小人告状了。

  蓝忘机见他不反驳,有些诧异,“这不像你,魏婴。”不放心地又问了句“不会是最近春心荡漾,被人夺舍了吧。”

  魏无羡听到这,有些气愤:“谁春心荡漾?是你自己吧,没事就告状的小人!”

  蓝忘机听到这脸色不自然了一下,看到魏无羡又开始了自己的吐槽大会,眼睛还不忘偷偷觑着自己,有些无语,他在想什么,这臭木头能开窍,后山的鱼说不定已经会钻洞了。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有喜欢的人怎么了。”说完一甩袖子留魏无羡自己一个人跟门口的鸟大眼瞪小眼。

  “什么啊,居然不否认。”魏无羡低垂着脸,阴沉的脸色和平时笑呵呵的纨绔样大相径庭。

  

  

  自从知道蓝忘机有喜欢的人之后,魏无羡每天都偷摸摸地跟着蓝忘机,虽然平时他俩也整天在一起,但不一样,魏无羡想自己可得看紧了,一个成熟的男人做事讲究证据,他一定掘地三尺也要找到蓝忘机喜欢的那个人。然后去蓝姨那里告状。

  可观察了几天,也没发现有谁和蓝忘机来电的,难不成是单相思?魏无羡想到这心疼了一下,什么啊,告状太多遭报应了吧!明明担心但死鸭子嘴硬,说的就是魏无羡。

  蓝忘机看着角落里的魏无羡,已经几天了,到底想干什么,跟着自己又什么都不说,只好自己出马回头揪住魏无羡的领子,“想干嘛,一直跟着我。”琉璃眼闪着疑惑的光,兰香拢袖,袖子贴的近了,还能闻到淡淡的香气,魏无羡不自然的转开脸,“你管我。”拒不回答的样子让蓝忘机有气无处撒,

  “行,不管,你以为我稀罕管你,再跟着我小心我又去告状,毕竟我就是告状精!”

  蓝忘机罕见的生气了,平时不管魏无羡怎么说他,他都淡淡的,这次眼睛都被气红了,撒开袖子就走,头也不回。

  魏无羡傻眼了,“蓝……湛,不是……”

  有些懊恼地拍了下墙,“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谁而已,没有真的不让你管。”但蓝忘机已经走远了,听不到他解释的话,自然就不知道魏无羡的心思。

  说不管之后蓝忘机就真的不和魏无羡一起玩了,独来独往,有魏无羡的地方他绝对不会出现,甚至休了几天的假,就是不想看到魏无羡。

  魏无羡有些气愤的捏了捏聂怀桑的肩,“你说他怎么不理我了?”聂怀桑不懂不知道不理解,但魏兄能不能先放手,要痛死了。聂怀桑开玩笑地说了句,“可能是忘机兄找到其他朋友了吧。”

  魏无羡一听,手立马收了回来,脸色一下子变了,“聂兄,没有根据的话不要乱说。”一字一句的,像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一样,有些焦躁。

  但还是不放心的去了蓝忘机的宿舍,没找到人,又去后山找了,也没看到,正着急的时候,看到蓝忘机回来了,他一下子冲了过去,质问道“去哪了?怎么不说一声!”

  蓝忘机不理他,对后面的人说,“你先住我那里,刚好我的学舍多了个床位。”

  魏无羡这才发现后面跟了个和他们同龄的人,长的可爱,是个看起来就好相处的样子,听到蓝忘机这么说,才收回了打量魏无羡的目光,软软地说了句“好。”

  魏无羡气死了,拉过蓝忘机,“怎么回事,什么人啊,夫子同意了吗?”

  蓝忘机瞥了他一眼,少见多怪地说,“夫子当然同意,不然我为什么带他回来。”说完也不管魏无羡,拉过那个人就往自己的学舍走,魏无羡赶紧挡在蓝忘机学舍前,“不行!”

  见他们二人奇怪地看着自己,魏无羡尴尬地咳了咳,说,“我那里也有位置,去我那,更宽敞。”

  蓝忘机假装不解,“可是你那里没有床位了。”

  说着继续向前迈进,“有的,有,我不住了。”

  蓝忘机这下是真的不解了,“不住?”

  “呃,嗯,对。”魏无羡摸了摸鼻子,不敢直视蓝忘机。

  见他坚持,蓝忘机的表哥敛墨之拉了拉蓝忘机的袖子,“可以的,那忘机就先回去吧,我自己收拾就好。”

  魏无羡见他这么识趣,脸上的神情终于回来点暖。

  蓝忘机点了点头说,“缺什么要记得告诉我,可不能怠慢了你。”

  魏无羡一听,差点又炸了,什么叫“不能怠慢”,哼。

  蓝忘机说完就要进屋,魏无羡眼疾手快地拉住门,回头看了一眼敛墨之,不甚高兴地说,“怎么还不走?小心待会没地方住。”他很少这样不客气地说话,蓝忘机都愣住了,“什么?”

  魏无羡又换了副表情,笑嘻嘻地说“没什么,我怕他待会回去见不到可爱的聂兄。”

  说完就拉着蓝忘机一起进了去,闪身把门关好,“蓝湛,我错了,没有不要你管我。你理理我呗。”魏无羡没有负担地跪下,扯着蓝忘机的下摆可怜兮兮地说。

  蓝忘机不答反问“错了吗?”

  “错了。”战战兢兢忐忐忑忑魏无羡回答得飞快。

  “错哪了?”蓝忘机扯开下摆,施施然地坐到茶桌上,不紧不慢地问。

  “不该乱说话,必须归你管。”

  “还不起来,待会又说我欺负你了。”蓝忘机见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也不吓他了。

  “不说不说,蓝湛对我的爱天地可鉴。”魏无羡立即拍马屁地说。

  蓝忘机被他不着调的话征愣了一下,倒茶的手停了一瞬,看不出情绪地说,“这种开玩笑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们又不是小孩子。”

  魏无羡刚还笑嘻嘻的脸又垮了,“什么啊,明明就是啊。”

  蓝忘机瞟了他一眼,“你也说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样的话自然说不得。”

  “那你有吗!”魏无羡追问。

  蓝忘机点了点头。

  魏无羡不管,耍起无聊来,“蓝湛,你没有,放心吧,我现在不会被你骗了。”

  蓝忘机看他极力反驳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唇角勾起,“魏婴这么着急,不会是喜欢我吧。”

  “是又怎样?”魏无羡模棱两可地问。

  “不怎样,告状精不敢惹你。”蓝忘机开玩笑地说。

  “我不要你养,我有钱,我自己可以养自己,还可以养你。”魏无羡急了。

  “魏婴,你在开玩笑吗?”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嫌弃我,我编排你,可只有你,是切切实实的,一直陪着我的。”

  魏无羡张了张嘴,“蓝湛,我没有不喜欢你,没有嫌弃你,我只是不想你对我像对其他人一样,都淡淡的。”

  蓝忘机哑言,心里幽幽叹了口气,才说,“魏婴,我已经对你不一样了。”

  魏无羡诧异地抬头,“不一样?就是喜欢我了。是吧?就是!”

  蓝忘机见不惯他得意的样子,“你先表白的,你输了。”

  “嗯我输了,可太值了。”魏无羡高兴得差点找不着北,跑过去就抱住蓝忘机,“真的好喜欢你,蓝湛。”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了,你别去和别人好,我最喜欢你了。”

  “六岁那年你桌上的兰花是我放的,我觉得你好适合就摘了,不是故意让你挨夫子骂的。”

  “七岁那年我跟母亲学了桂花糕的做法,但做了一天,桂花糕却碎掉了,所以我故意说是自己甩坏的,就是怕你笑我。”

  “八岁那年你第一次去和夫子告状,我被罚了,但被罚了之后你就给我做了一个木娃娃道歉,我好喜欢。”

  ……

  魏无羡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蓝忘机就静静地听着,等他说完,才说,“我知道的,魏婴,你别惹我了,不然我要哭鼻子的 。”

  “不让你哭,以后都不让你哭。”

  

  

  

  

  

  

  

  巴拉巴拉结束了,短短的一篇,试一下不一样的路线,虽然崩了,但大家将就看看就行,喜欢就催更,除了催更我莫得感情。

  

非非常灰

世外红尘 05夜相会

  魏无羡看着他们二人背影,心情复杂的无可分说。

  人族受妖魔压迫多年,坚守多年,终于摸索出修炼之法强大自身,抗衡妖魔,这类能修炼的人便被成为法者。后来,众多法者自发聚集,形成势力庇护一方,被视为人族精英。

  为保证火种不断,有很多严苛规条将凡人与法者区分,其中就包括法者不与凡人婚,法者修炼之术不得授与凡人,妖魔侵袭之时,视法者潜力优先保护等等。

  这种种规条虽然被魏无羡认为是本末倒置,嗤之以鼻,却被绝大多数法者所拥护,金家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不周陷落,天倾地陷,人族无法在黑暗中生存,是金氏先祖修得明光之法,在其他法者襄助下建立起人族生存之地,也因为过分压榨自身以求照明,金氏...

  魏无羡看着他们二人背影,心情复杂的无可分说。

  人族受妖魔压迫多年,坚守多年,终于摸索出修炼之法强大自身,抗衡妖魔,这类能修炼的人便被成为法者。后来,众多法者自发聚集,形成势力庇护一方,被视为人族精英。

  为保证火种不断,有很多严苛规条将凡人与法者区分,其中就包括法者不与凡人婚,法者修炼之术不得授与凡人,妖魔侵袭之时,视法者潜力优先保护等等。

  这种种规条虽然被魏无羡认为是本末倒置,嗤之以鼻,却被绝大多数法者所拥护,金家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不周陷落,天倾地陷,人族无法在黑暗中生存,是金氏先祖修得明光之法,在其他法者襄助下建立起人族生存之地,也因为过分压榨自身以求照明,金氏中人代代早亡,故而在人族享有极高声誉。

  但后来金氏子孙渐不成器,能将明光之法修至大成者越来越少,到了魏无羡这一辈,只剩三个还算有潜力的,金子勋死后只剩其二,小辈未成,长辈只余金光善独立支撑,眼看明光将断……

  魏无羡拉回思绪,不再去想那沉重事实,转而回忆起自己的青葱年少。他父母皆为法者,与江氏有旧,故而在抗击妖魔早逝后他便被江氏收养,与江厌离江澄一同入学宫接受法者培养。

  他自恃天分优越,性格开朗,交游广阔,喜欢耍些嘴皮子功夫,绵绵便是他在学宫所识,也算有几分交情。后来,绵绵被金子勋看中,她却一心喜欢自己那个身为凡人的青梅竹马,不惜出逃。

  也许是魏无羡生来离经叛道,对那些规矩教条素来不屑一顾。所有人都认为凡人血脉低下,与其相配会灭失法者,所以规定法者不与凡人配,他却觉得要真是这样为什么凡人中会出现法者?

  危急之时要先保护法者,但若是如此要法者有何用?不经磨砺,法者如何能承重任?故而在事情发生后自己看不过眼有意放绵绵离开,却没料到最后会是如此结局。

  苦笑一声,魏无羡默默在星空下漫步,也不拘方向,行到何处便算何处,等他停步,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海边,无涯之海在夜间更透出几分沉重漆黑,泛着幽幽死意。

  这时,魏无羡看到海岸交接之处,有隐约明光流动,自成结界,魏无羡心中明悟,想必这便是那泽世灯所化结界,一旦穿过便会被泽世灯感知,若是未能被接纳,就入不得含光殿下那方天地,重坠无涯之海。

  他想起下午所见,那位有遗世独立之风的含光殿下,心中莫名一动,也或许是酒意上涌,魏无羡忽而一步迈出,心中同时默念:蓝湛。

  下一瞬,海浪潮涌之声褪去,微风拂过,鼻息间尽是草木清香。蓬莱主峰笼罩在夜色中,却不显昏暗,盖因天际悬挂银盘,好似近在咫尺。

  魏无羡原地伫立,忽觉好笑:多少年不曾这么鲁莽了,不过一时的心血来潮,也不看看是个什么时间。暗叹一声,魏无羡正想离开,却听到了熟悉的足音。

  依旧是一袭白衣,琉璃眼瞳淡漠无波,蓝忘机手持一盏灯笼,平静地看着他:“何事寻我?”

  既然已经惊动主人,魏无羡索性上前:“咳,我半夜睡不着,出来赏月,一时兴起想邀你共赏,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蓝忘机眼眸一扫,端详过魏无羡面上神情,只是道:“随我来。”说罢转身入林。

  魏无羡不敢怠慢,连忙跟上,这才有闲心仔细打量四周。以他感知,密林中气机十分奇异,月光有如实质,似水波流淌荡漾,树木枝条舒展,像是在放松沉眠,就连没有生命的石头也像是在敞开肚皮睡大觉。

  一头白狼披着月色而来,眸带碧光,悠闲的绕过魏无羡离开,彼此生不出半点敌意。

  魏无羡心绪也在这份静谧中逐渐沉淀下来,复杂难明的心思被一点点排解,魏无羡走着走着唇边就挑起了笑。

  一低眼,魏无羡正想说些什么,却一时顿住,感觉有些滑稽:出尘绝俗的含光殿下,提灯行于山林间也好似仙人,如果这灯笼上没有画着两只憨态可掬啃着萝卜的胖兔子的话。 

  “含光殿下,这灯?”魏无羡忍俊不禁,大胆问道。

  蓝忘机早便察觉魏无羡的情绪变化,只是不明白魏无羡为何看见这个灯会这么开心:“你喜欢?”

  “不是,就是觉得这两只兔子画的挺可爱的。”

  你提着更可爱,魏无羡明智地咽下后半句话。

  兔子灯摇摇晃晃,拜它所赐,清冷的含光殿下现在在魏无羡心中莫名多了些亲近感,更有几分稚气。

  蓝忘机点点头:“兄长说,只是灯笼未免单调,恰好有兔子自窗边经过,故而提笔画了两只兔子,言甚为配我。”

  “殿下兄长真是位妙人啊。”

  魏无羡忍笑,居然这么逗自己的弟弟,不过含光殿下好像对这些事情挺迟钝?等等!魏无羡终于抓住了话中重点:“含光殿下还有位兄长?”

  “这是自然。”蓝忘机不明白魏无羡为何会因此事震惊:“人族、妖魔皆有亲缘之系,我等自然也有。”

  “可灵不都是天生地养吗?”魏无羡是真的纳闷了:“也没见过灵会一起出现啊?”说着魏无羡还煞有其事地扫过山林。

  “灵确为天生,然诞生之时气机相近,自可为亲,不拘血缘。”蓝忘机耐心解释:“我与兄长皆是天地轻灵之气所养,故而以兄弟相称。”

  魏无羡也是头次听到此种秘闻:“那他呢?怎么不见温情他们提起这位殿下?”

  “兄长有其镇守之地,并不在此。”

  “那在哪里?”魏无羡抱着听奇闻轶事的想法和蓝忘机进行快乐问答。

  “昆仑。”

  魏无羡心间一震,忘了自己刚刚还打算问什么,空隙间蓝忘机已淡声道:“到了,随我进来吧。”

  “哦。”

  魏无羡心神都在方才蓝忘机所言,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抬眼便看到一座清幽小院,好像抬脚便可进入,又好像是海市蜃楼般的幻影,咫尺天涯,天涯咫尺,玄妙自生,唯有一点明光恒定。馥郁的玉兰香飘出,和夜景完美融合,没有半点突兀。

  进得院内,高大的玉兰树簌簌作响,好似欢迎,池塘内的银鱼探头探脑,很是好奇,鳞片覆着月光张合。蓝忘机引着他一路穿过,进了一间清雅屋室,洒然而坐。窗口打开,一轮近在咫尺的弦月静静照耀,愈发有仙人临世之感。

  “含光殿下,您这是?”魏无羡顿足,看着蓝忘机盘膝散发,又多了些温柔静美,一时不敢直视,不由得偏了偏眼才开口。

  “赏月。”蓝忘机言简意赅,手上动作不停,取下煮沸的水,洗茶倒水,舒缓自然。

  “啊?”

  魏无羡没想到蓝忘机带他过来真的只是为了赏月,呆怔片刻,才缓缓坐下,俊朗面容无端多了些傻气。

  清茶香气袅袅而起,热气氤氲,蓝忘机面容受此遮挡有些模糊不清,魏无羡终于找回了正常的思考能力,随口道:“赏月还是得喝酒才有韵味。”

  下一秒,蓝忘机手腕一翻,两个精致的白玉酒瓶俏生生地立在桌上。紧接着,蓝忘机毫无架子地为他倒了杯酒。

  “这……含光殿下,不敢劳烦,我自己来、自己来。”魏无羡受宠若惊,尴尬一笑间忙要将酒瓶抢过来,却看到蓝忘机疑惑抬眼:“你为何面上称我殿下,心里又直呼我名?”

  “呃……”



Akira

阴差阳错(今朝卷 · 八)

卷一 · 今朝(八)


17


        射日之征结束。兰陵金氏为庆祝,连续开办了数场花宴,邀无数修士和无数家族前往赴宴。


        自上次将蓝忘机送回不净世的蓝氏居所,一别后,魏无羡已经有好些时候没见着蓝忘机了。...




卷一 · 今朝(八)



        


17


        射日之征结束。兰陵金氏为庆祝,连续开办了数场花宴,邀无数修士和无数家族前往赴宴。


        自上次将蓝忘机送回不净世的蓝氏居所,一别后,魏无羡已经有好些时候没见着蓝忘机了。

        

        本来第二日他便要去蓝氏居所看看情况的,岂料计划赶不上变化,好不容易躲开了江晚吟一大早的念叨,赶到蓝氏居所,却得知蓝忘机已经和蓝氏九长老回了姑苏。


        走得这么急,魏无羡心底一直放心不下,直想撵去姑苏,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在蓝曦臣尚在不净世,打听到蓝忘机无事后,他也就安心了些。


        此次兰陵金氏的花宴倒是给了他机会见见蓝忘机。


        可惜,事与愿违。

        

        蓝忘机居然没有出席这样的场合?!


        如今射日之征结束,仙门修士往来交流,也正值姑苏蓝氏兴建,正是招揽各方修士的时候,作为蓝氏宗主的胞弟,竟没有参加这种无数修士都在的场合?


        魏无羡深觉自己好似冲动了不少,蓝曦臣的话都还没结束,他已经险些直接飞去姑苏。


        若是‘随便’能用,说不准他还真的会转身便走,飞去姑苏呢。


        好在,最后他也没有离开金麟台,蓝曦臣说蓝忘机身体无事,只是被蓝启仁安排在蓝氏修订古籍,所以不便出门。


        修订古籍?


        修订古籍能有出席宴会结交修士重要?

    

        ……果然是个老古板!


        这些话,魏无羡也只能在心底想想,没有将不满讲出来。

    

        最后的最后,魏无羡兴致缺缺的参加了这花宴,以同金子轩发生不快后离开金麟台为结束。

 




        而云深不知处中,被蓝启仁安排修订古籍的蓝忘机……


        是真的正在一处楼阁里整理家规,修订古籍。当初云深不知处出事,藏书阁被烧了个干净,如今尚在修建,但古籍一事容不得耽误,毕竟藏书阁落成之后,便要处理各方书籍一事。


        暮去朝来,又是一日。


        蓝忘机目光沉沉的望着楼阁外悬挂天际的落日。


        他并未将那日夜间发生的事告知任何人,只是直接让九长老给他检查了身体状况,确实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他也再没有出现那晚的心悸和头疼,所以身体一事也就暂告一段落。


        只是,于身边几人一些略显‘怪异’的举动让他更相信了一些事。


        他们从来都不想让他去看一眼那玄冰殿里躺着的人。那日决定了石室的分属问题后,他在第二日一早便被九长老带回了云深不知处,美其名曰蓝氏兴建,要事尚多,兄长需对外往来,宗门之中只能让他先帮忙打点。

    

        纵然知道这一说法有诸多疑点,他也还是听话的回了云深不知处,他不愿让兄长与长老们为难和担心。


        而自那日回来开始,他叔父许似是早也得知了什么消息,一回来便给他安排了修订古籍一事,而且还严令他不许出云深。


        给出的理由是:蓝氏藏书阁数百年心血,须好好恢复,现修订古籍是蓝氏宗务重中之重。


        显然,对一向周正的蓝氏而言,找借口这样的事做的并不是很得心应手,‘错漏百出,生拉硬拽’八个字相当适合。


        而这‘错漏百出,生拉硬拽’的做法和借口,无非是不想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去不夜天城,然后见到躺在玄冰殿中的那个人罢了。


        于叔父、兄长和长老们他们的良苦用心,他自然都默默接受。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已经见过玄冰殿里面躺着的人,而且他的抹额也已经告诉了他自己和那个人之间的关系。


        至于记忆……


        夕阳西下,蓝忘机收拾好书案,踏着晚霞出了楼阁,却是和静室方向背道而驰。


        此刻,他的兄长应该已经回来了。

 








18


        寒室。


        蓝忘机到时,蓝曦臣端坐在桌案前,正煮着茶,似乎就是在等人。


        “兄长。”室内,蓝忘机至蓝曦臣身前。


        “我便知道,忘机定会来找我。”蓝曦臣脸上的笑有一丝凄苦,他抬眸看向面前人,似有千般情绪最后终归于平静。


        蓝忘机不置可否,他的兄长向来能看透他。


        “坐。”蓝曦臣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清苦的茶香肆意弥漫,蓝曦臣慢腾腾的给两人都倒了一杯。蓝忘机静静的坐在对面,缓缓开口:“兄长,忘机的记忆是否有损?”


        蓝曦臣端茶的动作微顿,不过犹豫一瞬便道:“是。”


        “何时?”


        “六年前。”


        “为何?”


        “不知。”


        “不知?”蓝忘机微微蹙眉。


        蓝曦臣苦笑道:“我都回答你,你的记忆确实出过问题也告知了时间,难道还能在其他问题上骗你吗?”


        蓝忘机一瞬不瞬的看着蓝曦臣,似乎已经得不到答案。良久,他道:“我想去岐山。”


        “不行!”蓝曦臣态度强硬,随即又蹙眉道:“为何?”


        蓝忘机垂眸,沉声道:“他,在那里。”


        “他?”蓝曦臣微怔,然后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难以置信道:“你,你想起来了?”


        蓝忘机摇了摇头,缓缓道:“我只知,他是我曾认定的……道侣。”


        “哐当!”


        杯子掉落在地,茶水湿了衣襟,蓝曦臣却恍若未觉,只是愣愣的盯着蓝忘机。


        蓝忘机抬眸,以为蓝曦臣不信他,主动解释道:“兄长,我的抹额,认他。”


        蓝曦臣眼眶微微发红,声音不自主的有些发颤,“我,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蓝忘机的抹额已经认定温焸了。


        当年,他曾亲眼看见蓝忘机的抹额尾处印着一个‘焸’字。


        当年,也是他亲眼看见那抹额尾从无到有的慢慢刻入那个‘焸’字。


        姑苏蓝氏抹额有灵,自抹额主人认定一个人到决定与那个人同生共死的程度时,抹额飘带的带尾处,便会自主刻入那个人的名字。这也是蓝氏抹额应主人心事,对心上人的最高认定。


        但当年,他也曾亲眼瞧见那抹额尾处的那个‘焸’字彻底消失。


        姑苏蓝氏抹额有灵,自抹额主人没了和那个人同生共死的念头,不再认定那个人时,刻入的那个名字便会消失。


        所以,他知道。


        他知道蓝忘机对温焸的感情,更知道蓝忘机曾认定温焸……


        那抹额上的名字已经消失,蓝忘机也已经忘了那个名叫温焸的人,他原以为这一切在六年前就已经结束。


        终是,天不遂人愿。

 




        “兄长,我想去岐山。”


        沉寂许久的室内,蓝忘机再次开口。


        蓝曦臣沉吟片刻,劝道:“忘机,既然他已经死了,既然你已经忘了,你又何必再执迷过去?叔父他们已经算好了下葬时间,也寻到了一处风水不错的地方,便到此为止了不好吗?”


        蓝忘机道:“忘机有疑,欲求解惑。”


        “解惑?”蓝曦臣深深吸了口气,有些无奈,道:“忘机,他已经死了,谁能帮你解惑?你失忆的事情,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九长老也曾帮你诊断过,没有任何问题。”


        “非也。”蓝忘机微微摇头,不欲多言。


        蓝曦臣蹙眉道:“何意?”


        蓝忘机垂眸,没再解释。


        蓝曦臣无奈,于蓝忘机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他道:“忘机,你执意如此吗?”


        私心上来说,他并不希望蓝忘机再和温焸有所牵扯。毕竟当初为了温焸蓝忘机差点丧命,更别说现在温焸已经死了。而蓝忘机对他的有所隐瞒,更是让他有些不安。


        蓝忘机郑重点头,眼里尽是固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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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抹额有灵的那些设定都是本文私设!!!

本文私设!!!















宇宙第一单纯小可爱

亡国之君 1

     又是强制爱,囚禁Party


      本来是篇短文,不过越写越长,长文就长文吧。


   天启五年春,魏帝魏无羡带领大军,挥兵南下,一路攻破城池数百,仅用月余便冲破盛京,大军直攻皇城,结束了蓝氏一族两百年的基业,改国号为魏,自此开启了魏家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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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强制爱,囚禁Party






      本来是篇短文,不过越写越长,长文就长文吧。





   天启五年春,魏帝魏无羡带领大军,挥兵南下,一路攻破城池数百,仅用月余便冲破盛京,大军直攻皇城,结束了蓝氏一族两百年的基业,改国号为魏,自此开启了魏家天下。

...........



        魏无羡低头看着蓝湛,只见他大大的杏眼圆睁,眼圈红红的,泛着水汽,豆大的泪珠滑落,轻声啜泣着....


     "含光君这副样子让朕心甚悦呢。”  魏无羡讽刺的话让微微失神的蓝湛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竟然在敌人的.....了,还不争气的落了泪,这下他固守的骄傲与尊严是彻底粉碎,再难拼接。



       沉浸在自我悲伤中的蓝湛选择沉默不言,他只是闭上眼晴,忽视一切就好了,可是他的反应却激怒了魏无羡,故意说的话是想看这人痛苦,将他直接从床榻之上拉至地下,狠狠摔在地毯上.....


    蓝湛没有行动,一双眼睛充满了讽刺,看魏无羡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蝼蚁,如同脚边的垃圾,一如当年,让魏无羡心口那把烧了十多年的怒火不断燃起,侮辱的话脱口而出, "装什么清纯,又不是没干过,天下谁不知道天朝的皇帝是个..的贱人。”

      "滚!”蓝湛低声开口,他是堂堂一国之主,何曾干过这种事,何曾受过如此欺辱,终有一天,他要将魏无羡碎尸万段,夺回他所失去的一切。

     “啪!"一个巴掌落在蓝湛脸上,顿时他苍白的左脸便红肿起来,魏无羡弯腰用手掐住蓝湛的脖子"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别忘了,如今你可什么都不是。”

       "咳咳!!魏无..羡..咳!!你做梦,我绝对不会,不会放过你!!"蓝湛艰难的开口,看着魏无羡的眼神一副不肯屈服的模样,却惹怒了魏无羡。

        "呵呵,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听话。”魏无羡将视线落在蓝湛的小腹上,他松开掐住蓝湛脖子的手,缓缓落在蓝湛肚子上,脸上是让人胆颤的笑容,“你说,你这里怀上我的种,生下来是像你?还是比较像朕呢?”

     “魏无羡,你发什么疯?你若恨我便杀了我!”魏无羡的话在蓝湛耳中便是疯子之言,先不说两人之间隔着国恨的关系,单论一点,他是男子,又怎么可能会怀孕生子。

     魏无羡看出蓝湛眼里的恐惧,他笑的越发开心,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蓝湛,知道他怕什么,这么个高傲的人,只有把他的自尊彻底粉碎,蹂躏成泥,看着他像自己摇尾乞怜,才有趣呢。

    魏无羡指尖轻挑起蓝湛的下巴,仿佛换了一个人样温柔轻语,“难道你忘了,我母亲可是苗族,让一个男人生孩子,又有何难。”

   魏无羡脸上的神色难明,让蓝湛虽分不出真假,哪怕他装作镇定,颤抖的指尖却还是出卖了他,他推开魏无羡,摇晃着站起身来,动作间魏无羡刚留下的子孙顺着腿根滑下,蓝湛却无心再顾及,国破家亡,支撑他活到现在的是复仇的执念,可那不代表他要像一个怪物一样的活着,他相信这种事情,魏无羡这个疯子会干得出来,与其如此,他宁愿选择死。

    “你还是一样,呵,让我恶心。”蓝湛的语气,一如当年,冷漠之中带着鄙夷,他知道魏无羡记恨他的原因不过是当年那一句恶心,如此心胸狭隘之人,确实让他恶心。

     魏无羡的脸色阴沉下来,声音压低,“蓝忘机。”   

      恶心二字向来是魏无羡发怒的导火索,他当初来天朝为质,这位高高在上的天朝太子可不止一次送过他恶心二字,让他后来无数次想起都恨不得将蓝湛踩在脚下扒皮嚼碎,看蓝湛哭着摇尾乞怜的样子,让他无数次为之兴奋,不过可惜幻想就是幻想,他如今虽然将蓝湛站踩在脚下,可是这人的骨头硬的很,恐怕还要费些功夫。

     蓝湛知道怎样拿捏魏无羡的痛处,魏无羡如今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为了折辱他,又怎么可能会让他死?所以他想要解脱,还是要看自己呢,勾起嘴角,蓝湛对着魏无羡露出了笑脸,这是魏无羡时隔多年,再次看到他的笑容,讥讽而冷漠,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不是吗?”

   蓝湛话音刚落,便一头撞向长桌的桌角,他早就做好了准备,速度快到魏无羡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抱着必死的决心,鲜血溅了一地,魏无羡心中一惊,随后快速点了他周身的大穴,掐着蓝湛的脖子,阴狠道,“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御医!”

..........

     昏昏沉沉的再次醒来,蓝湛还是活下下来,他头上围了一圈柔软的白纱,一头墨发散乱的铺在床榻之上,脸色比之先前更白了几分,他睁开眼睛,寝殿里静悄悄的没有人,撑着手臂蓝湛坐起身来,只觉得眼前的事物渐渐模糊,那一撞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却还是让他失了不少的血,身体虚弱的紧,扶着昏沉的脑袋半天才缓过来。

     蓝湛感觉好些了才掀开被子,他身上只穿了件月白的薄衣,赤脚踩在地上,拖着长长的衣尾,蓝湛向殿外走去,散开的墨发乖巧的垂在身后,在闪烁的烛火照耀下,似乎多了些柔弱的美感,怎么也让人无法把他同先前冷漠的帝王当作一人。

      蓝湛还住在先前的寝宫,自从魏无羡攻进宫来起便把他囚禁在自己的寝宫里,这里的宫人都被撤离,那么大的一座宫殿,寂静极了,只有蓝湛的身影,他拉开殿门,门外只有两个面无表情的守卫,看见他仿佛是早已习惯一般,一节带血的手臂扔在蓝湛面前,那守卫看都未看他一眼,“王上吩咐,公子若是再有不妥之举,扔在这里的便是蓝氏族人的脑袋。”

     那一节手臂静静的躺在地上,蓝湛的目光定格在上面,随后毫无波动的移开,冷冽的声音带了丝沙哑,“魏无羡呢?”

    那守卫仿佛哑了一样,蓝湛关上了门,古怪的笑道,“魏无羡,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在乎他们呢。”

    伸手扯掉头上包扎伤口的白纱,他动作粗暴,伤口溢出血来,原本雪白的纱布上沾了明显的鲜红,轻飘飘的落在地上,被蓝湛毫不犹豫的踩过,鲜红顺着额角往下,路过眼尾,最后滴在白色的衣领上,蓝湛伸出舌尖舔舐了下嘴边的血迹,倒像是个地狱里爬出的恶鬼,微不可查的轻叹,“我还真的在乎呢。”

     亡国之君,本应殉国,蓝湛不怕死,可却怕城中无辜的百姓枉死,他苟延残喘着,凭着想要复仇的信念一次又一次的忍受魏无羡的折辱,又能坚持多久呢,蓝湛不知道他能忍耐到什么时候,或许下一次他还是会受不了吧,啧,下次可不能去撞桌角了,应该找把锋利的长剑。

      蓝湛知道魏无羡会来找他的,却没想到会那么快,身后的那扇门再次被推开,打断了蓝湛的思路,他微微侧过身,散落的长发被风吹起,脸色苍白如纸,好似鬼魅。

    魏无羡听闻蓝湛醒了便立刻放下手里事情赶来,一路上已经想了很多对蓝湛的惩罚,结果推开门就看见这人一脸一身的血迹,心口一颤,随后快速的把人拉进怀里横抱起来,大声道,“御医。”

     动作算不上温柔,魏无羡把人扔在床上,直接撕下蓝湛衣摆上的布料捂住尚在流血的伤口,低声问他,“想死?”

    蓝湛未动任由魏无羡的动作,那张没有血色的薄唇轻启,“想。”

    “你可以试试。”魏无羡盯着蓝湛的眼睛,那双瞳孔里倒映的他自己的身影,亳无情绪,如同死灰,随后轻轻合上,“试过了,没死成。”

    御医走来,打断了两人,“见过王上。”

    魏无羡手里用来堵住伤口的布料扔在地上,他起身腾开位置,言道,“留了疤,你也不用再出现了。”

    “是。”惶恐的御医把头垂的更低,小心翼翼的处理蓝湛额上的伤口,伤口呈三角形状,深可见骨,可见蓝湛当时用了多大的力,这样的伤不可能不留下疤痕,御医斟酌了片刻,还是对魏无羡道,“王上,公子的伤口太深,想要不留下疤痕,只能用透骨生。”

   “给他用。”魏无羡想都没有想就开口,立刻便有宫人取来一个透明的水晶瓶,那瓶子只有一丁点大,透过瓶身,可以看见里面淡粉色的膏体。

     透骨生素来是魏国宫中的秘药,有白骨生肉的奇效,却又十分难得,整个宫中也不过就这么一点,魏无羡给蓝湛用了倒是不心疼,冰凉的药膏抹在伤口处,蓝湛一点也没有感觉到疼,也没有看到,他额间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被御医再次用纱布遮挡住。

    片刻后,宫人点燃起了安神的檀香,丝丝香气泌入,蓝湛闻不到那股子属于他的血腥之气,呼吸间满是魏无羡那让他厌恶的味道,面前是魏无羡放大的俊脸.....

      接着唇瓣被他重重的咬下,满口铁锈的腥味,下巴被捏住,熟悉阴冷的声音,“还真是死性不改。”

    “呵,发情的畜生。”蓝湛沙哑的声音不再平稳,他一只手撑在身后,本就松动的衣领彻底敞开,瘦弱苍白的肩膀露出,落入魏无羡眼底,还不等他看明白,素白纤细的手指便重新拢好衣裳,大片的风景被遮住。

    魏无羡的目光重新移向蓝湛还沾染着鲜红的唇瓣,漆黑的瞳孔更暗沉了,他指腹摩挲着柔软的薄唇,随后慢慢低下头咬在蓝湛的唇上,直到尝了血腥味才放开,用手将蓝湛唇上的血迹抹匀,他才笑着开口,“孤会让你知道,逞口舌之快的下场。”

........


     这一章反正大部分都是过不了,删删减减的,这篇本来是短文,但是我写的比较长,然后这边上中下我就乱七八糟的放不出来,莫名其妙的放出来,你们也看不懂,这篇文估计要写个10多章,算是个小中篇吧,过不了删减的部分还是在老地方,爱发电搜王一宝最酷盖









秘密

小笨蛋千里追夫

魏婴发现最近总是有视线盯着他,但是他也没在意,长得好看总会有人想要靠近。

只是那个小娃娃怎么回事?一开始只是远远地看他,现在都进步到尾随他回家了,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吗,结果自己大大咧咧地跟着,魏婴一回头,慌慌张张地假装看天看地。魏婴都被他傻乎乎的跟踪气笑。

好家伙,今天还以为终于放弃了,原来蹲自家门口了。

但是魏婴不想搭理,有些人就是越搭理越纠缠,心里一顿烦躁,自己都没招惹过人了,安安分分地待在此处。怎么就是有人不死心跟着他?难道又要搬了?凭什么要自己搬啊?

第二天出门,小可怜已经不在了,看来放弃了。魏婴暗想:可别再来了。

晚上下班后,跟屁虫又出现了,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原......




魏婴发现最近总是有视线盯着他,但是他也没在意,长得好看总会有人想要靠近。

只是那个小娃娃怎么回事?一开始只是远远地看他,现在都进步到尾随他回家了,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吗,结果自己大大咧咧地跟着,魏婴一回头,慌慌张张地假装看天看地。魏婴都被他傻乎乎的跟踪气笑。

好家伙,今天还以为终于放弃了,原来蹲自家门口了。

但是魏婴不想搭理,有些人就是越搭理越纠缠,心里一顿烦躁,自己都没招惹过人了,安安分分地待在此处。怎么就是有人不死心跟着他?难道又要搬了?凭什么要自己搬啊?

第二天出门,小可怜已经不在了,看来放弃了。魏婴暗想:可别再来了。

晚上下班后,跟屁虫又出现了,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原以为跟往常一样就跟到他家门不远处。这次小孩已经登门入室。

魏婴也惊讶自己对这个小孩那么多耐心。按照往常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揍一顿再说。

“你要做什么?”

话本都说找到命定之人有了宝宝就能回家了,小孩奶声奶气地说道:“我要给你生宝宝。”

“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小孩才多大呀,思想不OK,现在可是法治社会,被知道我知法犯法,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就是我魏婴了。

“我没有(;`O´)o”小团子还很有骨气,气鼓鼓地反驳。

“看来是真傻。”说着魏婴就要把小孩往门外推,不想招惹事端。

蓝湛紧紧抱住魏婴大腿,“我想回家。”

“看来你把我当冤大头?”

“我不是。你怎么不信我?”说着就委委屈屈要掉眼泪。

“你这话跟多少人说过了,你家大人就是让你这么骗人的?先让你跟踪一些英俊多金单身男士,一般这些人呢都有些不同寻常的癖好,然后等到不可描述的时候,你就用你们特有的联系方式通知大人,你家大人从天而降救你,然后这些男士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然后大把大把的钱给你家大人私了,你是不是这样的?很可惜,我魏婴绝不是这种畜生,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万万没想到你这小孩长得可爱,却帮你家大人干这种龌龊之事,孩子,回头是岸啊.......”魏婴的想象力不错,已经脑补了一出好戏。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蓝湛也很委屈,他只是想回家,这些天他太累了,好不容易心愿石在靠近这个人时有了反应,他才一直跟着他的,他没有骗人,他只是想回家。

两人这样一直在门口僵持着也不是办法,最后还是魏婴妥协了,“算了,先说好,明天就带你去警察局,你可别讹上我。”

蓝湛终于如愿以偿进到屋子了,至于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隔天魏婴就扒拉小孩去到警察局,说捡到一个小孩,怎么都说不听,只能送来警察局,希望警察帮忙给他找家人。

蓝湛瘪瘪嘴心里吐槽,如果真这么容易哪还需要找命定之人,情急之下就喊:“你就是我家人,你怎么不要我了呜呜呜......”

“你这小骗子不要血口喷人,我家人都不在了就我一个,我冤不冤啊!?”魏婴急了。

警察一听这话眼神都变了,魏婴又脑部过度,都怀疑自己形象不保,自己成了一个花名在外、招惹了人家姑娘有了小孩,现在小孩上门认亲自己不想要丢弃孩子的没有担当的父亲。连忙自证要求做亲子鉴定,这点魏婴还是有点自信的,虽然自己爱瞎撩拨,但是绝对洁身自好,母胎单身哥哥一枚。

“亲子鉴定是什么?”蓝湛不懂就问。

“是揭穿你这个小骗子的好东西。”魏婴暗暗决定等拿到报告就甩开这小骗子。

蓝湛也有点不悦,不想说话。蓝湛暗想:他没有说谎,亲子鉴定一定会还他公道。



可惜拿到血缘报告时,魏婴被震惊得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真是我孩子,是不是验错了,一定是这样的,我要求重新测,对,必须重新测!”

重新测还是同样的结果,魏婴无话可说。

警察安慰失意的魏婴,“会不会他是魏先生同卵双胞胎兄弟的孩子,这种情况下孩子也是无法测出谁是孩子的亲生父亲,但是即便他是魏先生同卵双胞胎兄弟的孩子,这孩子也是和魏先生有血缘关系的,希望魏先生能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魏婴无力吐槽自己没有兄弟,难不成要苦中作乐幻想出一个兄弟来解释这荒诞的事情吗?要是真有兄弟,他第一个暴打兄弟一顿。

蓝湛也看不懂报告,虽然也没听懂孩不孩子的话,但是听他们的意思蓝湛就是魏婴的家人,魏婴不能赶他走了,蓝湛扬起大大的笑容给魏婴,“我就是你的家人呀~”

告别警察前警察叮嘱魏婴早点过来给蓝湛办理相关手续,否则蓝湛一直是黑户,这对孩子以后上学都有影响,魏婴只能点头答应,谁让他是孩子他爸呢。有人愁眉苦脸,有人就傻傻呼呼可可爱爱,蓝湛只是遵循本能靠近魏婴,以后还长着呢。


银硕

【羡忘】遇机缘 观后世

逆CP!!!!!!!!

不喜勿进!!!!!!



八:

【下午茶时间,今天幼儿园的下午茶是桂花糖。蓝忘机眼睛瞬间亮了,他难得没有那么冷静,有些激动的走过去,魏无羡看出来了,眨眨眼睛:“阿湛,是你喜欢的桂花糖啊~”蓝忘机耳朵红了,强装镇定的走过去,一拿到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个,每个人只有一个,不一会就吃完了,蓝忘机撇撇嘴,转头看向魏无羡:“魏婴。”然后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魏无羡本来就想把糖留着给蓝忘机,但他故意想要逗逗阿湛:“阿湛,你已经吃完了哦。”蓝忘机看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委屈的转过头不做搭理,魏无羡走到另一边:“这样,你叫一声羡哥哥,我就给你......

【羡忘】遇机缘 观后世

逆CP!!!!!!!!

不喜勿进!!!!!!



八:

【下午茶时间,今天幼儿园的下午茶是桂花糖。蓝忘机眼睛瞬间亮了,他难得没有那么冷静,有些激动的走过去,魏无羡看出来了,眨眨眼睛:“阿湛,是你喜欢的桂花糖啊~”蓝忘机耳朵红了,强装镇定的走过去,一拿到糖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个,每个人只有一个,不一会就吃完了,蓝忘机撇撇嘴,转头看向魏无羡:“魏婴。”然后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魏无羡本来就想把糖留着给蓝忘机,但他故意想要逗逗阿湛:“阿湛,你已经吃完了哦。”蓝忘机看他没明白自己的意思,委屈的转过头不做搭理,魏无羡走到另一边:“这样,你叫一声羡哥哥,我就给你。”蓝忘机听后思考了一会儿,咬咬唇用极小的声音说了一下:”羡哥哥。”魏无羡瞬间爽了:“给你!嘿嘿!”拿到了糖的蓝忘机开心地又吃了一个。】

空间内的人目光顿时聚焦在两位主角身上,特别是在蓝忘机身上,蓝忘机这时嘴里也吃了一个桂花糖,小脸鼓鼓的,跟水镜上的蓝忘机一模一样。蓝曦臣有些担忧:虽然弟弟这样挺可爱的,但好怕被某人用糖拐走。刚刚竟然还叫了魏无羡哥哥!都没叫我哥哥!他用幽怨的目光看着蓝忘机,蓝忘机很熟练的来了一句:“哥哥。”不气,蓝曦臣听后满意的点点头。而魏无羡默默记下了蓝湛喜欢桂花糖的事,心想:以后要给蓝湛买好多好多桂花糖!如果也能叫我羡哥哥就好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他们已经幼儿园毕业了,童老师给小朋友们穿上毕业服,带上博士帽,领着小朋友们出去拍照,魏无羡和蓝忘机站在c位,在按下快门的一下,魏无羡迅速在蓝忘机脸上盖了个章,摄影师拍了下来,嘴角抽搐,只有魏无羡是侧脸,而站在魏无羡旁边的蓝忘机脸红通通的,最后还是正经的重拍了一次。两位妈妈看到那张照片笑的合不拢嘴。蓝忘机脸红了,瞪了一眼魏无羡,魏无羡跟没事人一样,在蓝忘机瞪他一眼后露出一个很灿烂的微笑。】

空间内的人已经惊掉下巴了,魏无羡亲了含光君!不会被蓝家打死吧!魏无羡虽震惊但也在心中暗喜,特别是在看到蓝忘机红红的耳朵时更加愉快,从而忽略了蓝家想到人的眼神,聂怀桑开心CP发糖了:魏兄好勇啊!不愧是我魏兄!嘿嘿,正主亲自发糖是什么体验,别问,问就是你感受不到。转头一看,魏无羡正看着蓝忘机发红的耳垂傻笑,一脸春意荡漾,而蓝忘机快熟了。啊啊啊!聂怀桑内心土拨鼠尖叫,开心地需要一个氧气瓶。聂明玦已经习惯了自家弟弟日常犯傻,蓝启仁气的心梗又犯了,温情本来想过去,可温若寒抢先一步,把蓝启仁带走了,蓝启仁竟意外的顺从(可以联系一下第七章的彩蛋,蓝启仁的感受哦),蓝曦臣觉得世界崩塌了:看个后世,弟弟叔父都要嫁人啦?啊!



连更三天!算是对你们就等了的一个补偿吧!(我是不是很好啊!)

嗯·····后面我是直接跳到高中呢?还是继续小学  初中  高中等这样的节奏呢?在评论区告诉我哦,我根据你们的意见决定写哪个,嘿嘿,高中的话,后世的羡忘进度会加快,而小学的话就是可爱日常加一点点点的暧昧哦(小孩子的甜蜜哈),我个人偏向慢慢来,也可以更多一点嘿嘿。彩蛋是羡忘图片!!!

秘密

小日常

蓝湛和魏婴两家是邻居,以往两家人际交往也只是局限于点头之交,后来两家有了小孩后,然而走动多了起来。两家大人平时工作很忙,就约定谁有空就帮忙照顾孩子。慢慢的小孩长大了,蓝湛和魏婴已经是幼稚园小朋友了。两个小朋友也爱一起玩耍,也没有抵触这样的成长环境。大人看爱子这么亲近邻居小子,自然也乐意,两家也多互相照应,两家来往也越加亲近。

但是今天的魏婴有些奇怪,不再插科打诨,好像有心事了,蓝湛有些失落,但还是直球问过魏婴怎么了,魏婴都打哈哈岔开话题了,蓝湛自然不再追问,既然魏婴不想说他也不会逼问。

只是到了晚上,魏婴还是忍不住露馅了,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蓝湛,你抱抱我好不好?”晚上果然让人脆弱,无法忍......

蓝湛和魏婴两家是邻居,以往两家人际交往也只是局限于点头之交,后来两家有了小孩后,然而走动多了起来。两家大人平时工作很忙,就约定谁有空就帮忙照顾孩子。慢慢的小孩长大了,蓝湛和魏婴已经是幼稚园小朋友了。两个小朋友也爱一起玩耍,也没有抵触这样的成长环境。大人看爱子这么亲近邻居小子,自然也乐意,两家也多互相照应,两家来往也越加亲近。

但是今天的魏婴有些奇怪,不再插科打诨,好像有心事了,蓝湛有些失落,但还是直球问过魏婴怎么了,魏婴都打哈哈岔开话题了,蓝湛自然不再追问,既然魏婴不想说他也不会逼问。

只是到了晚上,魏婴还是忍不住露馅了,声音甚至有些颤抖。“蓝湛,你抱抱我好不好?”晚上果然让人脆弱,无法忍受疼痛。

“魏婴,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蓝湛着急地起身打开床前灯,再摸向睡在身旁的魏婴。

魏婴此时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还是装作没什么大事说,“没事没事,就是叫叫你,你睡吧,我也睡了。”说完就翻身,不想蓝湛看到他难看的样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已经疼得厉害。

蓝湛不放心,还是坚持叫醒了父母,说了魏婴的情况。吓得蓝氏夫妇连忙起身去看魏婴,连夜送去医院。

医生说魏婴吃坏肚子了,需要吊点滴。

垂头丧气地吊了点滴,魏婴非常不好意思地承认错误,是他打扰蓝氏夫妇了。蓝氏夫妇自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只是很严肃地告诉了魏婴有事不要硬抗,要告诉大人。然后当着魏婴的面严厉批评了蓝湛,蓝湛作为平时最亲近的朋友,发现有异常也没有及时告诉大人,他俩实在愧对魏氏夫妇,没法给魏氏夫妇一个交代,好好的孩子在他们身边生病了他们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实在没有脸面再和魏家来往。

魏婴心里一惊,他最多是忍了一下午痛,怎么就这么严重以后都不能找蓝湛玩了,连连发誓自己一定好好照顾自己,不是蓝湛的错,蓝湛关心过自己,是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是自己活该,下次不敢了,以后有事绝对第一时间告诉大人,还没痛就先跟大人打报告......魏婴巴拉巴拉地说了很多保证的话蓝氏夫妇才放过魏婴,但还是罚蓝湛抄写蓝氏家规十遍。

蓝湛自然不愿意跟魏婴分开,但是也知道这种事情可大可小,父母批评是对的,要是自己早点发现异常,魏婴可能就不用拖到要吊点滴了,这事在往后的日子想起来也是件趣事,只是对于当时小小的孩子来说可没那么冷静,觉得吊点滴也是很可怕的重病了。蓝湛自己很沮丧,低着头挨批。

折腾了一晚上才驱车回家,一路上蓝湛都绷着脸,魏婴不好当着蓝氏夫妇面前安慰蓝湛,好不容易回到属于两人的房间,魏婴说了很多话都没有让蓝湛理他,灵机一动假装疼了诶呦出声。

蓝湛连忙转身观察魏婴,音调偏高关心道:“魏婴,还疼不疼?”

“疼,蓝湛你疼疼我。”魏婴可怜兮兮地求饶。

看魏婴还能胡闹,蓝湛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故意贬魏婴:“该。”

“蓝湛抱抱。”魏婴继续发动撒娇攻势,平时蓝湛被这样哄就不生气了。这次也不例外,蓝湛也舍不得再对魏婴生气,败下阵来给魏婴顺毛。

这一晚上精神都紧绷着两个小朋友也是累够呛的,所以和好后挨着很快熟睡。

至于魏婴为什么吃坏肚子,这就不得不说起那天蓝湛去学琴,没有和魏婴一起行动。而魏婴这调皮捣蛋的孩子王很无聊,就跟新认识的小朋友约上山玩耍,山上有好多好看的果子,以为是核桃,很爽快地吃了好几个,结果回家就不舒服了。



四寸光阴

摸鱼的后续

/羡忘羡分手文学

https://sicunguangyin7193.lofter.com/post/4c5c58c0_2b893f138

的后续

/重要角色死亡


Summary:

  “需要很多力量,很多傲气,或者很多爱,才能相信人的行动是有价值的,相信生命胜过死亡。”


Text:

——


  “与死者的关系?”

  “……”魏无羡沉默了许久,后言,“前任。”

  “……恋人?”

  “曾经是的。”无端笑,“当时我们都还在搞艺术。虽然蛮刻板印象的,但是搞艺术的人里,同性恋好像确实很多。当然了,现在他和我都不搞艺术了。”

  “分手时间?”

  “大学毕业,...

/羡忘羡分手文学

https://sicunguangyin7193.lofter.com/post/4c5c58c0_2b893f138

的后续

/重要角色死亡


Summary:

  “需要很多力量,很多傲气,或者很多爱,才能相信人的行动是有价值的,相信生命胜过死亡。”


Text:

——


  “与死者的关系?”

  “……”魏无羡沉默了许久,后言,“前任。”

  “……恋人?”

  “曾经是的。”无端笑,“当时我们都还在搞艺术。虽然蛮刻板印象的,但是搞艺术的人里,同性恋好像确实很多。当然了,现在他和我都不搞艺术了。”

  “分手时间?”

  “大学毕业,六年前吧。”垂眸,“分手之后,断了很久的联系。后来他哥哥找上我,才再有来往。”

  “什么时候再有的联系?”

  “大半年之前。”闭眼,“警察同志,你们是认为,他……是我教唆的?”


  水笔咔哒声。

  “死者坠楼时,您就在天台上。我们无法无端排除任何可能性。当然,并无证据指出您的问题,所以本次只是例行问询。”

  魏无羡微微睁开眼:“那请继续吧,麻烦快一些,我真的……我真的很累。”


  “能理解您的心情。”笔记本翻过一页,“您说,大半年前,是死者的哥哥找上您的,内情是什么?”

  魏无羡耸了耸肩:“比较复杂,简单来说就是……他那时候状态很糟糕,他哥哥根据他的经历,觉得只有我能解开他的心结,所以费了好一番功夫找到我。”

  “可以说说是什么心结吗?”

  “我应该要把这个故事讲出来的,我猜,他……的原因和这个故事关系不浅。但是我……我现在真的太累了,或许你们明天再来问?”

  “魏先生,我们很能理解您的心情。但有些事情还是尽快。”警官斟酌了片刻,“死者家属急需要反馈……您知道的,我们压力也很大。”

  “辛苦你们了。”魏无羡抬眼望了望空空的天花板,“我也很乐意配合的,但是……我现在真的、一回想就会脑子发昏发胀。以及我现在仍旧在耳鸣,说出来的话未必是百分百可靠的——真的很抱歉,至少现在我真的做不到,真的、真的很抱歉。”

  “那就明天。魏先生不必抱歉,我们不会为难您。死者家属要求提供所有您与死者线下见面的经历,魏先生早做准备。”

  魏无羡开玩笑道:“他们是要告我吗?”


  没有得到应答。


  魏无羡在大半夜等到了风尘仆仆的江澄。

  “现在是可以见面的吗?”魏无羡干笑,“我记得不可以的,小江总,犯法了。”

  “你倒是挺气定神闲的。”江澄道,“不扯没用的,你跟我讲真话。是谋杀吗?”

  魏无羡笑得咳嗽:“你认真的吗?”

  “那是不是教唆自杀?”

  “……”魏无羡又闭上了眼,“不是。是他自己要跳下去的,我只是……没有拦着。”

  “你明天就这么答。”江澄道,“把‘着’改成‘住’,明白了吗?”

  “有什么意义吗?改这个字?”魏无羡觉得好笑。

  江澄翻开手机:“要我给你读热搜词条吗?top1,教师坠楼案,旁边还有个爆字。”

  魏无羡沉默,而后又笑了一声:“不许读了。”

  “你也知道舆情的能力。”江澄收起了手机,“你该庆幸你也是个高级知识分子,现在舆论的猜测仍在正常范围之内。多数都是为那位教师感到惋惜的。”

  “你走吧。”魏无羡说。

  “记得多说点价值取向良好的话。”江澄又提醒。

  魏无羡闷声笑了一下:“随便,无所谓,爱怎么怎么,随便。”

  

  沉默。

  

  江澄道:“还有,你最好一口咬定你之前和他的接触中,从来没有提过关于死亡的话题。”

  魏无羡一乐:“巧了。事实与之恰恰相反。可惜不是我主动提及的,我反反复复地回避,但是他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提起——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在悲哀于自己甚至没有选择死亡的勇气。”

  江澄道:“但是今天他有了。不对,现在是凌晨,那应该是昨天了。”

  “是了。”魏无羡道,“其实你应该为我还待在这里感到庆幸。我和他就那么聊了大半年,我刚才没跟他一起跳下去都是突破我的定力极限。”

  江澄又沉默片刻,道:“你最好去申请一下心理检查,如果有问题,那庭审就可以再缓缓。”

  “庭审?”

  “你以为呢?”江澄道,“他们在准备上诉了。你这事儿……挺薛定谔的。”

  魏无羡对此并无兴趣,没答话。

  

  “……姐姐托我来和你说,她那里有个项目。”江澄继续道,“是国家重点,机密性很高——她托我来问,你对此感兴趣吗?”

  沉默蔓延了许久。

  魏无羡笑:“帮我谢谢师姐,但是我不能答应的。”

  “想也知道。”江澄道,“随你。”

  

  又沉默许久。

  

  “我……挺难过的。这其实应该是一个故事的,可是现在它变成了一个案件。”魏无羡顿了一顿,“我觉得,他也会为此难过的。”

  “有点好奇你们怎么分手的。”江澄摇了摇头,“看得出来,‘爱情’根深蒂固地存在着。”

  “可是爱情不是只有‘爱情’的。”魏无羡不看他了,“我不想聊这个。”

  “反正我该说的都说完了。”

  “记得帮我找律师。”

  “已经给您安排上了。”江澄道,“好好整理一下思绪,想想要说什么,毕竟只有你知道……他最后的遗言是什么。”

  

  魏无羡没应。

  

  “那,再见。”江澄挥了挥手,“好运,魏先生。”

  “明天是教师节。”魏无羡没头没尾地说着,“不对,应该是今天了。”

  江澄顿了顿,长叹了一口气,而后离开。


  ……

  

  魏无羡登上了天台。

  

  “录音笔?”清冽冷淡,音色与语气难得如此一致。

  “没带。”魏无羡答。

  话音未落,那人便抛了一支来,魏无羡下意识接住。

  

  “你一向如此。”他向此处走来,“录音已经开始了。”

  魏无羡默了默,问:“……要它做什么?”

  “避免一起疑似教唆自杀的案件出现。”蓝忘机答,“证明我的死亡与你无关,你只是来送我最后一程的旧友。”

  “你还有话和我说。”

  “嗯。”

  “你说吧,我听着。”

  “我深切地爱着你,现在也是。”

  “我知道。”

  “我深切地爱着一个虚妄的梦,虽然它早荒芜,剩下的是碎尸。现在也是。”

  “我知道。”

  “我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死去了。”

  “你现在活着。”魏无羡如是说。

  “我知道。”蓝忘机应道。

  

  沉默。

  心照不宣地同行坐在地上,正午的太阳悬在半空。

  

  蓝忘机微微合眼:“……冷。”

  魏无羡道:“要入秋了。”

  蓝忘机摇首:“一年前开始,每天都冷。”

  “……”魏无羡道,“或许我们不该再遇见的。如果我那天没有开窗就好了。”

  蓝忘机道:“那我就不再有机会重新活过来了。”

  

  ……

  

  “我们……后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魏无羡道,“对于你来说大概没什么价值。”

  “未必。”温情道,“尽量不要对你的辩护律师隐瞒什么,否则事情很难办。”

  “……好吧。”魏无羡道,“我们以毫无逻辑的遐想方式随便回顾了一下我们的恋爱经历。”

  “举例。”

  

  ……

  

  “为什么在雨里跑反而不冷。”

  “因为钢琴不再罢工了。”

  “你一直很喜欢oversize的外套。”

  “你也很喜欢。”

  “可是好冷。”

  “以前不冷的。”

  “如何成为朝阳。”

  “在湖边坐一下午。”

  “没用。更冷。”

  “要两个人一起。”

  “我曾经试着给拥抱与亲吻计数。后来发现只要计下天数,再乘上七或八就好了。”

  “真的吗?”

  “不知。至少于我看来是那样的感觉。”

  “蝴蝶会飞过海洋吗?”

  “其实它只在海滨就已然死去了。”

  “其实它在我心中已经抵达彼岸了。”

  

  ……

  

  “好了,不用举例了。”温情差点把水笔捏断。

  “我都说了,没什么价值的。”魏无羡摇了摇头,“再往后……他和我讲了我们分手之后他的后来。”

  “是正常语言逻辑形式吗?”

  “……不是。”魏无羡道,“但是我可以给你翻译成正常叙事,这个应该蛮重要的。”

  “对了,录音笔呢?”

  “警方那里吧,他们可能在尝试破译我们的对话……突然觉得蛮好笑的。”

  “……”

  “好了,讲讲我们分手后、重逢前,他的故事。”魏无羡微叹。

  温情重新拿起了水笔。


  “先随便唠点前置剧情。他高考完了就和家里彻底不联系了,因为那个‘虚妄之梦’。”

  “说人话。”

  “搞音乐去了,家里不同意,所以和家里掰了。”

  “继续。”

  “我们是高三在一起的,呃……还是高二?忘记了,可能是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反正差不多这时候。”

  “这都能忘?”

  “他也不记得,这个不重要,无所谓的。”

  “……继续。”

  “他家里给他交完学费之后就把他所有钱款来源全停了,就他哥哥偶尔会偷偷到学校里来塞点现金。当然了,作为生活费果然还是不够的。”

  “所以?”

  “我本来也和他一样,我对音乐的热望与追求绝不输他。”

  “……可你现在是个物理学家。”

  “所以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主要是因为那时候学物理更好拿奖学金。”

  “我确信你们为此吵过一架。”

  “是的,我们都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一个气自己无能为力,一个气自己妥协于现实。”

  “居然还能磕磕绊绊过四年。”

  “因为热忱。”魏无羡说,“对梦的热忱是可以战胜无数的,至少我们是这样。有一次为了一张谱子的一页不小心丢失的草稿在大雨天一起从学校跑到三条街外的咖啡馆。”

  “疯子。”

  “谢谢夸奖。”

  “所以,我理解一下,是否可以近似于认为这四年是你在养他?”

  “……江澄也这么说过,我真的很讨厌这个说法。”

  “好吧,我知道了,你继续。”

  “后来还是没抗住,路很难走,还有多方面的一些因素,都是寻常之事——只是寻常之事太多了,还是会崩溃的。”

  “所以分了?”

  “所以分了,我们最后的聊天记录是我发给了他当时正在写的一首歌的间奏工程走带。因为我们只顾着向前狂奔,纵使想要互相慰藉,也因相似之处境而不知从何说起的。”魏无羡摇头,“……所以后来他哥哥找上我、真是找错了人了。”

  “别离题。”

  “我知道。他和我说,分手之后,他就四处飘荡去了。我……我保研。”

  “突然有点明白为什么死者家属对你怨气不小了。”

  “……温律,别离题。”

  “你继续。”

  “他辗转了很多城市,一边打零工一边写点曲子——那首我和他分手前还没做完的曲他一直没动,他说,他觉得一首‘我们’的曲子,创作过程但凡有一瞬间少了我都是不完整的。”

  “……你好平淡。”

  “怎么了?”

  “认为你对此有一些触动才正常一些。”

  “我是挺触动的。但我现在不能,否则我就没有办法气息均匀语调平顺地叙事了。”

  “……继续吧。”

  “他做过街唱,反响和收益都很好。甚至也去酒吧里做驻唱,这个真的挺神奇的,毕竟他不喝酒,不对,他喝不了酒。很多原创的曲子也都唱起来了,虽然它们都没有正式发行过。当然,我们一起作的曲子还是没有唱过的,他说合该是要一起唱的。虽然我们之前总是一起唱,但是从来没有正式录过音——哈,现在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看起来他过得还不错,至少从他的价值判断上而言是这样。”

  “是的。但是这个以万物为刍狗的世界最喜欢把刍狗也给撕碎,而后其他刍狗一起留下一句‘命运如此’。”

  “你知道我更希望你在非转述时能多说一些一耳朵就能听明白的话,毕竟我不是在与你闲聊,我是你的辩护律师,魏先生。”

  “我知道,我知道,控制不住而已。”魏无羡道,“很烂俗的剧情。曲被抄袭并发行在了网络平台,甚至一夜之间蹿红。”

  温情停了停笔。

  “你听过《不见故里》吗?我不确定。”魏无羡笑着摇头,“其实我当时第一耳听见的时候,几乎欣喜地往曲作栏看了一眼,而后犹疑了很久很久,最终还是没有放在心上,随它去了。”

  “我听过。”温情只答。

  “我昨天才知道,原曲名叫《荫荫》,是他有一天街唱,在树荫底下调音响的时候的灵感。”魏无羡道,“……你是学法的,你知道这样的情况下,他只能自认倒霉。”

  “……”温情沉默片刻,“是。”

  

  “他听到那首歌的那天,见鬼的天气开始下雨——所以一切落入俗套了。他……他去了我和他确定关系的地方,是湖泊边的一个长椅。什么都没带着,只是他一个人,用手背遮着眼睛躺在长椅上,淋雨。”

  “他说,那个时候,他感觉好冷,身体在变凉,好像就快要死去了。但其实他现在觉得,要是在那时死去大概也不错。”

  “我问他他当时穿了多少,他说他忘记了,也不想去回忆,那不重要。然后我又问如果真的死了的话算不算自杀,他也说他不知道,不过他最后没死就是了。”

  “然后又是俗套,他哥哥出现在了这个场景里,给他撑了伞,扶他上了车。”

  

  温情道:“然后他成为了一名初中教师。”

  “没那么快,先考教资,毕竟大学是非师范类院校,还是有点麻烦的。本来找工作也应该会很麻烦,但是谁让他叔父在教育领域享誉盛名呢。”

  “所以。”温情敲了敲桌子,“是一个失败的追梦故事——但是在他成为教师的三年里,他过得很稳定。”

  “死人当然稳定了。”魏无羡道,“哀莫大过心死。仅此而已。”

  “一年前发生了什么?”

  “我和他偶然遇见了一次,是在路上,透过打开的车窗,互相看到了。”

  “……真糟糕,我猜,他被唤起记忆了。”

  “是的,所以,他从那时开始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是很好。他哥哥之前和我说,他时常在晚上坐在客厅里发呆,什么都不做,就看着漆黑一片的窗外。也会哭,昨天他和我说,他通常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晚上,第二天早上眼睛都是红的,只能用他哥哥的粉饼遮瑕什么的盖一盖,否则没法儿去上课。”

  “他哥哥还有这些?”

  “用来把黑眼圈遮掉的吧,我和他是这么猜的。”

  “再后来呢?”

  “他哥哥一开始就看出来他状态不对,一直在关切,但是从来没得到过正面回应。直到有一次他哥哥跟他说‘要不然不要做班主任了’,他回答了一句‘语文也不想教了’。”

  “很糟糕的故事。”

  “是的,很糟糕的故事。他哥哥也毕竟是他哥哥,不知道是怎么查到我这个人的,反正通过各种手段找到我了,甚至为此还被江澄狠狠敲了一笔。”

  “很糟糕,我记得你刚才说你们分手的原因就是因为无法互相慰藉。”

  “对,我能做的只有和他胡乱聊天,什么都聊,我什么都做不到,我也没有立场说任何冠冕堂皇的话,所以我只能听他说话,陪他喝酒,教他骂人。以至于甚至有一两个星期我完全停下了手头的项目,精神状态实在不是很好。”

  “亏他们敢把两个病人放到一起去。”温情道,“你去做个心理检查吧,或者精神鉴定。另外,你的他的可查询聊天记录里,有没有涉及死亡话题?”

  “有,多数是他提出的,我大多都是开玩笑地回‘说好了要带上我’,也有少部分没有给出明确态度指向。”

  “好,我明白了。”温情整理了一下笔记,“说完吧,天台上,最后。”

  

  ……

  

  太阳要去往地平线的另一边了。

  

  “……不那么冷了。”

  “是吗?”

  蓝忘机道:“有时认为,白日比黑天更冷。”

  魏无羡问:“结束了吗?”

  蓝忘机答:“还差一点。”

  

  沉默。

  

  太阳落下去了,城市上空没有繁星。

  

  “……City of stars.”

  不知是谁先唱起的。

  “Are you shining just for me?”

  

  “City of stars…There's so much that I can't see.”

  

  “Who knows, ”

  笑。

  “I felt it from the first embrace I shared with you.”

  

  “That now our dreams——They've finally come true.”

  

  打着响指,脚下踩着节拍,唱那首最喜欢的歌,边唱边笑。

  

  “……”

  “A rush,”

  “A glance,”

  “A touch,”

  “A dance——”

  毫无意义的默契。

  

  “A look in somebody's eyes

  “To light up the skies

  “To open the world and send it reeling!

  “A voice that says I'll be here……

  “And you'll be alright.”

  齐声,没有伴奏,只有单调的节拍音与人声。

  

  一人站了起来,往前走;另一人只是跟着。

  “I don't care if I know

  “Just where I will go

  “'Cause all that I need is this crazy feeling——”

  

  “——A rat-tat-tat on my heart……”

  

  “Think I want it to stay.”

  走在前面的人茫茫然地唱下这一句。

  

  在空茫幻想中,他曾经的爱人走上前,在黯淡夜幕中最后一次拥吻。

  而又一阵冷风,他乍然醒来,回过头,魏无羡正站在十步外,是最后一段歌词的轻唱。

  

  蓝忘机只来得及唱完三句,脚下的步伐就已经行至最边缘。

  

  魏无羡闭上了眼。

  

  很远很远、又震耳欲聋的坠落声。

  

  仿佛有波频极高的音调出现,他开始耳鸣了。

  “……You never shined so brightly.”

  

  他唱完了最后一句。

  

  ……

  

  “结束了。这就是关于我和他的一切。”

  温情沉默了许久,最后只开口:“疯子。”

  “谢谢夸奖,我相信他也很乐意听见的。”

  “这场官司……不难打。”温情开始收拾东西,“你的心理疾病,难治。”

  “温律,谢谢。”

  “谢小江总去吧,我本来打算给自己放个长假的。”温情背起了包,“真是头晕。”

  

  ……

  

  事实被分毫不差地平铺,摆在所有人的眼前,引发空前的热烈讨论。

  

  江澄说这下得,死后火了。

  “而余温散去之后,再也不会有人记得一个叫做蓝忘机的人。”魏无羡如是说,“也不会有人记得一首叫做《荫荫》的歌。”


End.

——


一痛到底,耶。

  


爵爷

第8章 你到底想怎么样?

此刻,蓝湛刚刚把岩浆全部冰封,就见岩浆莫名其妙的消失。

正想去查看,就见魏无羡闪身过来,抓着他看了一圈,眼神担忧,眉间紧锁:“不是让你老实待着?”

“我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魏无羡反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刚刚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魏无羡应。

蓝湛:“??”

“那些是什么?”

“不知道。”

蓝湛:“你刚刚在和谁打。”

“不知道。”

蓝湛:“……”

一问三不知。

蓝湛默默看着他,幽幽道:“你不想让我知道。”

“知道什么?”魏无羡歪头,面上带着茫然,无辜,懵懂,甚至还有几分单纯。

蓝湛:“……”

凭他刚刚靠近这里的神色,和他给自己立结界时的冷然...

此刻,蓝湛刚刚把岩浆全部冰封,就见岩浆莫名其妙的消失。

正想去查看,就见魏无羡闪身过来,抓着他看了一圈,眼神担忧,眉间紧锁:“不是让你老实待着?”

“我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魏无羡反问:“你没受伤吧?”

“没有,刚刚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魏无羡应。

蓝湛:“??”

“那些是什么?”

“不知道。”

蓝湛:“你刚刚在和谁打。”

“不知道。”

蓝湛:“……”

一问三不知。

蓝湛默默看着他,幽幽道:“你不想让我知道。”

“知道什么?”魏无羡歪头,面上带着茫然,无辜,懵懂,甚至还有几分单纯。

蓝湛:“……”

凭他刚刚靠近这里的神色,和他给自己立结界时的冷然严肃,蓝湛不信他真的不知道。

只是他不想告诉自己。

……

晚间。

蓝湛再次拿起他的手靠到他怀里时,魏无羡并没有推开他,仅是眼神玩味似的瞧着他:“不是生我的气了?”

蓝湛搂着他腰,坐在他腿上,清洌的嗓音淡淡然的:“不冲突。”

生气与往他怀里钻不冲突。

听明白他话中之意,魏无羡丰神俊朗的面上扬起笑颜,分明是魔,笑起来却没有丝毫阴森可恐,还透着几分仙,不看他的魔息,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以为他是九天之上的神君。

“即如此,那本座就不哄你了。”

只听,他用他那低沉悦耳的声音道出这句让蓝湛想瞪他的话。

说罢,他还笑眯眯的,似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生气与否,只要自己粘着他就好,气的蓝湛想撒开他。

忍了忍,狠狠掐一下他。

魏无羡笑脸立刻扭曲了,捂着后腰,疼的龇牙咧嘴:“你这小仙君,谋杀亲哥啊?忘了是谁把你从一个小小的奶团子带到这么大的了?小没良心的。”

“你才不是我哥!”蓝湛哼道:“当初我只是人小,年龄不小,何来你将我带大之说?”

魏无羡笑着搂上他腰,手臂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一带:“哦,年龄不小,那你有多大啊?有我大吗?”

“没你大,全神界都没你年龄大。”想了想,又加上一句:“魔界也是。”

魏无羡:“嘿,你个小仙君,又想跟着我又得罪我,不怕我一气之下强行送你回神界啊?”

蓝湛默默搂紧他:“我困了。”

魏无羡轻笑:“睡吧睡吧。”搂着他轻轻拍拍他:“除了你怕是没几个人敢往本座怀里钻了。”

蓝湛:“嗯~”

……

翌日。

魏无羡以手中的光芒指引方向,往前一路走去。

“再往前就是人界了。”蓝湛看着不远处的神人两界分割线。

“嗯。”魏无羡点头,顺手搂过蓝湛的腰,将人抱在怀:“小仙君,你即想跟着我,那我得事先和你约法三章。”

“什么三章?”

“一、时刻跟着我,不准去我不让你去的地方。”

前面那五个字蓝湛巴不得,很顺从的点头。

“二、得听话,不准哪危险往哪跑。”

“嗯嗯嗯!”

“三、一有危险赶紧跑!不准留下恋战,哪怕我正在打,你自己是最重要的,不准让自己受伤!”最后一条魏无羡着重强调。

“以上的犯了一条我都送你回神界。”

这最后一条蓝湛有点犹豫要不要应,直到魏无羡眼神逐渐危险起来。

“嗯!”蓝湛猛点头,管他啥啥啥,先应了再说,真有危险,哪怕要跑他也得带着魏无羡一起跑!

至于打不打,看情况选择。

见他如数应下,魏无羡才似是满意的点点头,严肃道:“记住啊,让自己少了一根头发,我都……”

“送我回神界。”蓝湛接过他的话。

“嗯,记住,要乖哦。”

“嗯嗯。”

伪艺术家(高中限定版)

找文,谢谢

 我记得开头第一章就是,魏哥要和湛湛和离,“以为”他喜欢金子轩,但湛湛已经怀孕了,没告诉他

  然后魏哥是仙督,当时好像是抢亲?

  反正后来魏哥退位了,将仙督之位给了金光瑶,

  想了一早上了,没想起来是什么😭😭

 我记得开头第一章就是,魏哥要和湛湛和离,“以为”他喜欢金子轩,但湛湛已经怀孕了,没告诉他

  然后魏哥是仙督,当时好像是抢亲?

  反正后来魏哥退位了,将仙督之位给了金光瑶,

  想了一早上了,没想起来是什么😭😭

季鑫颜(准备中考100天内更新不定)

【羡忘】不负 9

  剧版羡忘,剧版羡忘,剧版羡忘!

  

  

  “嗯!”一股铁锈味从喉咙里窜了出来,从洛衡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擦了擦嘴角,突然意识到,应该是阿湛有危险了,随即放下手中的事务,顺着蓝青色光的方向赶去。

  

  

  “你们是什么人?”被人扔在一旁后,蓝忘机慢慢转醒,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带着面罩的男人,往后退了退。

  

  苏涉轻笑一声摘下了面罩,“蓝二公子可真是有福之人啊!我看这次,你还能去哪!”


  蓝忘机沉默了一会儿,这时,一个侍从走了进来 ,“宗主”他附在那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苏涉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了一眼蓝忘机。  

  

  “蓝忘机,你可真...

  剧版羡忘,剧版羡忘,剧版羡忘!

  

  

  “嗯!”一股铁锈味从喉咙里窜了出来,从洛衡的嘴角流了出来,他擦了擦嘴角,突然意识到,应该是阿湛有危险了,随即放下手中的事务,顺着蓝青色光的方向赶去。

  

  

  “你们是什么人?”被人扔在一旁后,蓝忘机慢慢转醒,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带着面罩的男人,往后退了退。

  

  苏涉轻笑一声摘下了面罩,“蓝二公子可真是有福之人啊!我看这次,你还能去哪!”


  蓝忘机沉默了一会儿,这时,一个侍从走了进来 ,“宗主”他附在那人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苏涉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了一眼蓝忘机。  

  

  “蓝忘机,你可真是亳手段,让人都对你那么死心塌地的,这才多长时间,就找来了!”

  

  侍从见状赶紧递上一个盒子,“宗主,这是从蓝忘机身上搜出来的,定是上等的好药!”

  

  蓝忘机听后皱了皱眉头,紧紧的盯着那侍从。

  

  苏涉笑了笑,接过了盒子,当着蓝忘机的面吃了下去,“呵…蓝忘机,你这……噗———”

  

  一口鲜血直接喷在了地上,苏涉转过头看着侍从,苏一只是作揖随即便走了。

  

  蓝忘机看着苏涉倒在了血泊之中,没有多想赶紧跑了出去,刚出去就看见了一袭青衣的洛衡,“阿衡?!”

  

  “怎么样?他没有伤害你吧?”洛衡见蓝忘机一出来,连忙围着蓝忘机转了几圈看有没有受伤。

  

  蓝忘机摇了摇头,“并无”他回头看了眼里面,又看了看洛衡。

  

  “秣陵苏氏,伤你的人,我不会放过”洛衡笑了笑 ,“怎么…魏公子和蓝宗主”怎么没有护住你?

  

  “兄长和魏…婴在听学”

  

  洛衡点了点头,“走吧”他指尖一转,手里便出现了一包桂花糕。

  

  “桂花糕哎!”蓝忘机拿过桂花糕,满足的笑了笑。

  

  “喜欢就好”

  

  

  听学结束后,蓝曦臣与魏无羡回到住处 ,却那里也找不到蓝忘机,瞬间慌张了起来,魏无羡拿着掉落在地上的玉簪,心里的不安愈发严重。

  

  “兄长,魏公子!”蓝忘机的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后,魏无羡赶忙跑到了蓝忘机的面前。

  

  “湛儿,你去哪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他急红的眼睛戳痛了蓝忘机的心,他忍不住的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表示自己没事。

  

  “魏公子,我没事儿!”蓝忘机想了想,还是不想让他们担心,“我就是出去买了盒桂花糕!”他举起手中未吃完的桂花糕摇了摇。

  

  蓝曦臣依旧担心的看着蓝忘机,魏无羡看了眼洛衡,“洛谷主?”

  

  二人向洛衡作揖,洛衡点了点头,“阿湛是与我一起的,走的时候无意中打碎了玉簪,来不及捡起罢了”

  

  魏无羡点了点头,闻着一股很淡的血腥味没有拆穿。

  

  “那便是最好”蓝曦臣皱了皱眉头。

  

  

  剧版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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