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roes&villains pattern and Color ペン缶
¥1,430税込
架空のペンキ工場のペンキ缶をイメージした、ペンスタンド
ベルト部分は取り外しが可能なので、
気分によってキャラクターを変えるのもありかも!
サイズ:サイズ H80mm×直径75mm
素材:鉄、ターポリン
入数:1個
Heroes&villains pattern and Color ペン缶
¥1,430税込
架空のペンキ工場のペンキ缶をイメージした、ペンスタンド
ベルト部分は取り外しが可能なの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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サイズ:サイズ H80mm×直径75mm
素材:鉄、ターポリン
入数:1個
上耳|冒險
已成年职英设定
已是男女朋友
英雄是一种高危职业
一切ooc属于我
这是一件有趣的事,耳郎响香在工作上最喜欢的部分是她作为职业英雄的生活只有一点宁静的时刻。 这不是因为成为英雄所带来的戏剧性或观赏性(毕竟英雄和明星没什么差别)。
事实上,耳郎的朋友会证明她是他们认识的最理智而冷静的人(也许除了轰焦冻,她的朋友之一也符合该描述)。
耳郎之所以喜欢成为英雄的这一点,是因为它让她的闲暇时刻变得更弥足珍贵。
就像现在一样。 很晚了。 房间黑漆漆的,除了她公寓外路灯照进来的柔和光芒,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小缝隙中窥视...
已成年职英设定
已是男女朋友
英雄是一种高危职业
一切ooc属于我
这是一件有趣的事,耳郎响香在工作上最喜欢的部分是她作为职业英雄的生活只有一点宁静的时刻。 这不是因为成为英雄所带来的戏剧性或观赏性(毕竟英雄和明星没什么差别)。
事实上,耳郎的朋友会证明她是他们认识的最理智而冷静的人(也许除了轰焦冻,她的朋友之一也符合该描述)。
耳郎之所以喜欢成为英雄的这一点,是因为它让她的闲暇时刻变得更弥足珍贵。
就像现在一样。 很晚了。 房间黑漆漆的,除了她公寓外路灯照进来的柔和光芒,微弱的光线从窗帘的小缝隙中窥视进来。 尽管耳郎响香住在市中心(因为与她的事务所位置靠近),由于夜间的喧嚣,实际上也没有多安静。
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声音。
一个是她的男朋友上鸣电气偶尔的打呼。 他只有在侧睡睡觉时才会打呼,但这值得忍受,因为这意味着两人可以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前。
第二个声音是这样睡觉时听到的声音,有节奏的跳动播放着上鸣的心跳声。
这是她最爱的声音。 在她和上鸣都能准时下班的幸运夜晚,正是这种声音让她入睡。 这是她在她完成一次次赌命的任务后需要听到的声音,然后她才能在隔天继续生活。 这是她在余生中每一天都想听到的声音。
每一天。
这个想法导致耳郎呼吸一窒,她突然被对他的感情压得喘不过气来。 对于那个紧紧地抱着她但又如此温柔的上鸣。 对于那个每天让她再次坠入爱河的人来说,当他对她露出那太大而显得傻气的笑容时。 对于唯一一个让她生命中所有的疯狂都值得的人。
在她意识到之前,泪水开始溃堤一样从她的眼眶流出。 耳郎用手指抓住上鸣的睡衣,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响香?”
昏昏欲睡的声音让耳郎抬起头。 她的视线因眼泪而一片模糊,但她仍然可以看出上鸣的金色眼睛迷迷糊糊的向她眨了眨,反射出从窗户进来的光线。
“响香,怎么了?” 他问道,他的声音放轻了一点。 上鸣捧住她的脸。“你为什么哭?”
“抱歉...,”她回答。 “我只是有一點太愛你,又想到一些事...我——我......”耳郎對說了如此老套的話感到尷尬。
“真的吗?” 他問。
耳郎点了点头,她的眼睛不停的看向其他地方来逃避。
“哇,”他喃喃自语。 “响香,你永远不——”他亲了亲她的眼皮,这把她的目光吸引回到他身上。 “–需要为此道歉。” 他移动了一下,在她右眼皮留下相同的吻。 “我也非常爱你。”
上鸣再次对着她傻笑,耳郎破涕为笑。 “你这个傻瓜,”她开玩笑说。 “你知道,有一种事情就是太过甜蜜了。”
“嗯,你喜欢它,”他说。 “那么告诉我——你对那件事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耳郎喃喃自语,再次移开视线。 她想停下来,不再细说,但她的本能驱使她继续这个话题。 因为她需要让他知道。
“我只是有点想......想要你在我身边,......直到永远。” 然后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多说,因为这已经足够了。
“你是那个意思吗?”
耳郎快速瞥了他一眼,发现他又露出了傻笑。
“你知道我知道的,”耳郎喃喃自语,当温度蔓延到她的脸上时,她转过身去。
“好吧,那么——”上鸣把她转回来,然后低头直视她的眼睛。
“耳郎响香,你愿意嫁给我吗?”
耳郎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什 – 什么?” 她的眼睛里充满泪水。 “你现在是认真的吗?”
“你知道的。 我怎么可能不想娶你?” 那时,耳郎看到眼泪从他脸上流下来。
“我——我不敢相信。” 耳郎用袖口擦拭着她的眼睛,但她的思考能力被似乎压倒一切的情感扭曲了。 “我——我当然会嫁给你,上鸣电气。 我当然会。”
上鸣盯着她一会儿,嘴角上扬,然后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响香,我——哇。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 我没想到会这样。”
“什么? 你以为我会说不吗?”
上鳴摇了摇头。 “不。 我的意思是,我想我只是没有准备好听到你这么说。 我的意思是,我们——我们订婚了!”
“是的,我知道。 我的未婚夫,”耳郎在接吻之前咯咯笑。
“嗯。 你是个接吻高手。 我的未婚妻,”上鸣在回吻之前深吸一口气。
“嗯。 你的技术并不坏,”耳郎在他们分开后傻笑似地回答。 “我可以感觉到,称你为我的未婚夫对你来说是一种转折点。”
“哦,是的。 确实是。 我们以后有足够的时间。” 上鸣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在警告耳郎,事情将发生意想不到的转折。 “现在我们都醒了,也订婚了,你想去什么地方吗?”
“上鸣,现在——”耳郎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钟。 “——现在是凌晨三点。 我们要去哪里?”
“come on ,”他告诉她。 “我脑子里有一个完美的地方。”
“上鸣,我不知道......我想我们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一会儿......还有,你知道,睡觉......”
他提醒她:“你明天下午才需要工作。” “我保证,你可以睡饱。”
“嗯......”耳郎的嘴角扭曲了。
“拜托?” 他说。 然后,她的未婚夫——这个擅长玩把戏的家伙——给了她她见过的最可爱的小狗眼神。 说真的。 他一直在让她动摇。
耳郎叹了口气,知道她不可能拒绝他。 “我最好在太阳升起之前回到床上,否则会有某人要付出代价。”
“上鸣,我们为什么要朝你公寓的方向走?” 当耳郎从她公寓的街道外拐弯时,耳郎立刻认出了路线,上鸣用他们牵手的那只手拉着她。
“嗯,因为我们要去我的公寓?”
“上鸣!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你说过你心中有个“完美的地方”, 我们想什么时候去就可以去你的公寓。 你最好不要为此把我从凌晨三点的床上拖下来。”
“这只是一个过程,”他向她保证。
当他们到达上鸣与他们的朋友峰田实合租的公寓时,禁止耳郎跟着他之后走进他的房间里。 她来到厨房,决定给自己泡杯咖啡,这样她就可以跟上她天马行空的未婚夫所准备的一切。 即使她这么想,当她启动峰田的咖啡机时,脸上还是露出了笑容。 她可以跟上这个晚上的所有惊喜,有时候命运就是来的这么突然。
在耳郎的咖啡煮好后不久,上鸣就从他的卧室里出来了,她把咖啡倒进她出门前拿的保温瓶。
“好吧,我准备好了! 让我们出发吧!”
“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
上鸣低头看着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你不记得这个了吗?”
然后,当他进入照明范围时,她可以看到这条丑陋围巾上的更多细节。 “哦,我的天啊。 那是那年情人节我编织的那件可怕的围巾吗?”
“我喜欢它,”上鸣坚定地说,再次低头看着他的围巾。 “它是妳用爱制作的。”
“不是...,”耳郎说。 “那东西是出于我的怨恨,我不能让编织围巾打败我,所以我一定会完成它。 我现在仍然不敢相信八百百问我能不能拿走那条围巾时,我没想过她会把它给你。 你不应该看到它。”
“我很高兴她做了这件事。 这是我最喜欢的围巾!”
“把它拿下来,上鸣! 上次你穿它的时候,他害你过敏好几天!”
“嗯,这次我下面穿了一件立领的衣服。 看到了吗?” 他从围巾下面拉出一件衣服的领子。
“唉,”耳郎接下去说。 “那么,我们要去哪里?”
上鸣又在咧嘴笑了。 “这是一个惊喜! 来吧!”
“这当然是......”耳郎喃喃自语,一边喝着保温瓶里的咖啡,一边跟着她精神饱满的未婚夫走出公寓。
“你知道我为什么围这条围巾,对吗?” 上鸣在锁好公寓门后问,并带领着耳郎走下楼梯。
“让我生气吗?”
“为什么我围这条围巾会让你生气?” 上鸣问道,他看起来真的很受伤。
“因为这条围巾很糟糕。甚至连线条都歪七扭八的,一点都不整齐。”
“我不在意。”
耳郎叹了口气。 “好吧。 告诉我原因是什么。”
上鸣说:“这是因为八百万把围巾交给我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握住她的手。
“哦,”耳郎喃喃自语。 “那件事。”
“你说哦,那是什么意思? 明明就很浪漫!” 上鸣抗议。 “当你没有开门时,我爬上妳房间外面的阳台。这就像,童话中的公主和王子!”
“首先,实际上你这样真的很像跟踪狂。 其次,你差一点从我的阳台摔下去了! 还好你很幸运,绿谷刚好出去夜跑,并设法抓住了你让你安全回到地面。”
“我差一点成功了,耳郎,”上鸣撅着嘴。 “此外,不是没有效果。 你听到我的大叫后就跑到阳台上了。”
耳郎咬牙切齿地说:“我是为了确保你没有死。” “我不敢相信你做了这么蠢的事情。”
上鸣坚持说:“这是浪漫。” “在那之后,你同意和我一起出去。”
“不管怎样。 我为你感到难过,”耳郎说,尽管想到那天晚上他是多么可爱而认真,她还是忍不住脸上绽放的笑。
“不,响香。 那是真的,你知道的。 绿谷说这是他见过的最浪漫的事情。 他有哭!”
“不过,绿谷对任何事情都很容易哭。 你的证据很薄弱。”
“芦户说它超级罗曼蒂克。”
耳郎说:“三奈认为任何恋爱的关系都很可爱。”
“好吧,我们的初吻怎么样?” 上鸣问。 “那很浪漫,对吗?”
“当然,”耳郎说。 “在爆豪对我们大喊说我们堵住门口之前的两秒钟。”
上鸣指出:“责任不在我身上。” “在那之前,这是一个很好的吻。”
“是的,”耳郎同意了。
“嘿,”上鸣说。 “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案件吗,只有我们?”
耳郎的嘴唇发干。 “我还记得,”她点头说。
“我们几乎快失败了,我真的以为我们会死。”
“是的,”耳郎喃喃自语。 “我也是。”
如果丽日,轰和爆豪没有即使到达支援,他们肯定会死。 耳郎认为,幸好他们俩幸运地阻止了那个敌人,否则现在早就转世了。
“但在那个时候—那时,妳——妳——”
“我记得,上鸣,”耳郎说,拂抹掉一滴眼泪。 “我告诉你我爱你。”
“是的,”上鸣轻声说。 他停下来傻笑。 “在你叫我笨蛋之后。”
上鸣也停了下来,尖锐地看了他一眼。 “你应该预料到,在你跳到我面前保护我的方式之后。”
上鸣带着微笑反驳道:“你应该预料到我会那样做。” “顺便说一下,我们到了。”
“嗯,好,”耳郎环顾四周说。 “不过,这看起来就像一条普通的街道。”
她在拐角处看到一家拉面店,街对面有一家服装店,在后面似乎有一家宠物店。 最近的是酒吧,但那又回到了另一条路,所以这不可能是上鸣把她带到这里的原因。
“是的,是的。”
“所以......我们为什么在这里?” 耳郎问。
“嗯——”上鸣离耳郎又更近了几步,然后向右移了一点。 “-好吧。我想这就是事情发生时我站的地方。”
“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 耳郎问道,开始感到些许不耐烦。
“嗯,我度过了非常糟糕的一天。 就是那种感觉一切都不顺利的地方之一。 我不想下班就立刻回家,因为我很郁闷,所以我决定绕一下远路。 我给妳打电话是因为我觉得这可能会让我感觉好些。”
“等等——你是在说你告诉我你电脑上所有那些未发出报告档案被损坏的那一天吗? 那真是一件大事。”
“是的,”上鸣说。 “那真是讨厌。 不管怎样,和你聊天......真的让一切都变得更好。 就像,只要我有你,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就像......你说话的方式,或者我听到你的声音时的感觉。 我不知道——轰说当我告诉他时,他有点明白了,但八百万说意义重大,所以——”
“你是什么意思? 你告诉了轰和八百百我们的对话内容吗?”
“更像是我在询问问题。” “他们只是在帮忙做计划——”
什么计划? 耳郎发誓她此刻越来越困惑。
“——但我的想法是,”上鸣继续说,“我正站在这里,在和妳讲电话,当时我决定——真的决定——我想娶你。”
“等一下,什么?” 耳郎问。
上鸣说:“这有点像命运之类的。” “我和你打完电话后,我看到了那边的珠宝店——”他指着街道,耳郎的视线循着手的方向,她疲惫的大脑挣扎着吸收所有这些新资讯。 “–还有——我进去买了......这个。”
耳郎转过头,看到上鸣单膝跪在她面前,拿着一个小盒子。 但眼泪已经充满着眼睛,她无法完全看出里面戒指的细节。
“上—上鸣那个——那个电话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就像,差不多一年了。”
“嗯,是的。 我已经计划大约九个月了。 抱歉,我花了这么长时间。 我只是......希望一切都完美。 呃......”他环顾四周,清了清嗓子。 “我们,呃,我们研究了更多的计划和提案。 理论上会比这更好。 轰和八百万给了我一些想法。”
耳郎认为,这很完美,她的脑海整晚都在思考。 不过,她无法说出这些话。
他说:“我还想确保你已经准备好了。” “你总是喜欢慢慢来,所以我不想......吓到你之类的......”
耳郎开始感到脚软,当她靠在墙上时,她抓住上鸣的手寻求温暖。
“你之前说过,关于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吧,这只是让我想到这就是了。 我——我想过等待并完成我制定的所有计划,比如明天或其他某一天。 但我只知道我无法重现这些感觉,所以我——想问你。”
“上鸣......”她抬起手擦掉过他眼睛流出的眼泪。
“然后我也想......嘿,我今晚仍然可以求婚。 我可以做到这一点。” 上鸣再次环顾四周,然后咧嘴一笑。 “嗯,一点。”
“不,”耳郎说。 “不。 这很完美。 上鸣。”
“嗯,还没有完,”他说。 他再次清了清喉咙,耳郎深吸了一口气,期待着她认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耳郎响香,你是我认识的最棒的人,仍然和高中时一样完全不属于我。 但如果你仍然决定选择这个笨蛋作为你的丈夫,我保证我会用我拥有的一切爱你。 那么,你会嫁给我吗?”
“你,上鸣电气,”耳郎用颤抖的语调说,眼泪从她脸上流下来,“你不是笨蛋。 你是我认识的最酷的人,我现在才意识到。 所以,是的,我会嫁给你,因为我不可能找到其他任何能让我感受到像你这样的人。”
上鸣开始笑——耳郎确信他们都在笑,尽管听起来他也有点在抽泣——然后他用一只手把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另一只手握着她的左手。
耳郎把眼泪擦在夹克的袖子上,第一次好好看了一下。戒指很简单,中间钻石的两侧有几块小碎钻,极具独特的风格。 就像她一样,他真的很了解她。 当上鸣将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时,它非常适合。
“我非常爱你。 我迫不及待地想娶你,”上鸣在接吻之前告诉她。
“我也爱你。 我惊讶你现在没有想把我拖到某个地方去完成它,”耳郎在回吻他之前对着他开玩笑。
上鸣看着她。 “哇! 你认为我们真的能做到吗? 结婚证或其他东西没有准备期吗?”
“上鸣,”耳郎认真地说。 “我在开玩笑。 你答应过我会在日出前回到床上。 时钟在滴答作响。”
“好吧,好吧......”他说,搂住她,和她一起走到他们来的路上。 “那么,明天。 不——等等。 周四。 我们俩周四都都有轮休。”
说实话,如果上鸣确实找到了让他们立刻正式结婚的方法,她就会跟着他,立刻就这么做。 她永远不能拒绝上鸣的冒险。 他们的结果是最好的。
当他们两个人走回她的公寓时,耳郎决定她可能需要重新评估她最喜欢的工作部分是什么。 因为现在她很清楚,她作为职业英雄并不是她生活中只有片刻宁静的原因。 回想她与上鸣和他们的朋友一起留下的所有快乐回忆,耳郎意识到他绝对是那个有错的人。 (看在老天的份上,他差点从一栋楼上摔下来,就为了试图约她出去)
但她认为没关系。 无论如何,长久的宁静的时刻是为那些无法体会上鸣电气的好的人准备的。
【上耳】 情歌
*职英婚后
生命宛如静静的相拥的河
永远 天长地久
耳郎响香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床铺。身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概是上鸣电气在早上临走前给自己掖了被角。阳光柔柔地落在床头的日历上,今日日期上的紫色圆圈已经被擦掉了,只留下淡淡的铅痕,取而代之的是数字下方手写的淡黄色笔记“好好休息哦”和一只小狗的卡通画。她摸了摸那只小狗,忍俊不禁。
受伤的脚踝已经基本不痛了,她慢慢走出卧室,就看见桌上放着早餐,小砂锅里煮了皮蛋瘦肉粥,掀开盖子热气扑面而来。本来今天也要出任务的,奈何昨晚上鸣电气背着脚踝扭伤的自己回到家后就说什么都......
*职英婚后
生命宛如静静的相拥的河
永远 天长地久
耳郎响香醒来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身旁的床铺。身上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概是上鸣电气在早上临走前给自己掖了被角。阳光柔柔地落在床头的日历上,今日日期上的紫色圆圈已经被擦掉了,只留下淡淡的铅痕,取而代之的是数字下方手写的淡黄色笔记“好好休息哦”和一只小狗的卡通画。她摸了摸那只小狗,忍俊不禁。
受伤的脚踝已经基本不痛了,她慢慢走出卧室,就看见桌上放着早餐,小砂锅里煮了皮蛋瘦肉粥,掀开盖子热气扑面而来。本来今天也要出任务的,奈何昨晚上鸣电气背着脚踝扭伤的自己回到家后就说什么都要她取消了次日的执勤。真是的,明明有恢复个性的医疗组已经帮自己治疗了,却还是抵不过丈夫一路的念叨,和他那句又是不知从哪里听来的“伤筋动骨一百天”。耳郎响香喝了口粥,想着怎么过去这么多年,自己的爱人竟然向当初某位蓝发老妈子班长的方向发展了。
昨晚接到电话的是八百万百。当天的敌人比平时都要棘手些,事件的收尾一直持续到了黄昏。耳机摇滚和创世女作为英雄方的主力,把敌人交给警察后,一直协助清理现场救助伤员。她看到好友手机屏幕上亮着的上鸣电气的名字时,才想起来早已过了自己平时下班到家的时间,她费力地掏出刚刚差点没被音爆震碎的手机,上面果然显示有三通未接来电。耳郎响香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角。他们在婚后一直维持着一方出任务一方在家休息的规律,这天正好轮到上鸣电气在家。
“上鸣君很担心响香吧,幸好我的手机没有静音。”八百万把手机递给她,笑得温柔。
警卫示意她救援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耳郎响香这才接过电话走出人潮。救护车的喇叭和人群嘈杂的呼喊逐渐远去,无人的废墟上升起温暖的晚风裹挟着她单薄的身体,她索性坐在碎石瓦砾的夕阳前,紧绷的身体因为放松而酸痛起来,听筒里上鸣电气的声音也终于变得清晰。
电话那头的人着急得声音都变了调,问自己任务执行得怎么样,现在在哪,有没有受伤,一串三连问把耳郎响香逗得笑出了声,又赶忙在人闹脾气前回答说刚刚结束收尾,自己好好的和八百万在一起。上鸣电气这才放心地说晚饭已经做好了,时间不早了可以去接自己,她想说不用这么小题大做,现在可是晚高峰,可战斗中扭伤的脚腕却坐不住了,在她跳下石块时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她刚想解释只是轻微的扭伤,听筒那边就传来上鸣电气急匆匆穿外套的声音,和一句“你好好坐着我马上就到”。
“从高中时候起上鸣君就是这样了吧。”八百万扶着她坐下,温柔地打趣道。耳郎响香沉默地望向远方。硝烟已经散去,澄澈的天空铺满绯色的云,归巢的鸟不急不缓地滑翔着,落进厚厚的云层没了踪影。她终于低头擦了擦眼角。
“那个笨蛋。”
*
八百万说的没错。很多年前的第一次林间合宿就出事了,虽然那次的意外在这么多年惊心动魄的战斗后已经不足挂齿,可那依然是她最初的梦魇。吸入毒气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倒下了。被蓝火点燃的森林中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和爆炸声,可十七岁的耳郎响香在黑暗中越坠越深,在疲惫和恐惧中近乎窒息,好像在做一个无法苏醒的梦。真逊啊,要成为英雄的人却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你现在还觉得英雄光鲜亮丽吗?她在梦里问那个小时候的自己,倒不如说,我没有变成你讨厌的样子吧?啊,不过这幅毫无还手之力的模样肯定也说不上喜欢吧。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周末的清晨了。八百万正好推开病房门,激动地跑进来问自己有没有不舒服,又转身跑出去叫医生。同学们陆陆续续地来看她,她才从她们口中得知了那天的情形。重伤的绿谷,暴走的常暗,被掳走的爆豪和溃败的英雄们,好像那晚的森林都同自己一样被黑暗吞没。
“...会好起来的。”她望着丽日担忧的脸,轻轻握住她的手。“医生说我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所以大家也一定会把爆豪救回来的。”
似乎是因为自己平时不是在吐槽就是在毒舌,丽日对于自己罕见的安慰十分信服地点了点头。蛙吹梅雨也微笑着歪头轻声附和,不动声色地把她肩上快滑落的外套向上拉了拉。
“kero,那我们先回去吧,让小响香好好休息。”
正午过后,屋里只剩留下来照顾她的八百万。耳郎响香望向窗外的阳光,又用余光悄悄注视着正在给自己削苹果的好友,为难地抿了抿唇。明明是一定要问的问题,却始终开不了口。
“那个...八百百,咱班同学...呃...男生的话...都还好吧?”耳郎响香偏过头去,慢吞吞地问着口是心非的问题。八百百一定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她暗暗说服自己,没错,她只是关心同学的好学生。
黑马尾的副班长把切好的苹果递给她,轻轻笑了。“大家都没有什么大碍,不过响香真正想问的其实是上鸣同学吧?”
“哎?!我、我不是...”
为什么平时看起来很天然的八百百在我的事情上这么了解啊?!耳郎响香霎时红了脸,着急得舌头打结,赶紧胡乱地解释,“我只是看他没有来所以以为他也受伤了而已!”
简直是越说越乱,耳郎响香干脆自暴自弃地盯着手里的苹果。
“上鸣同学因为当时正在教室补习,所以没有被波及到。不过因为敌联合这几天在雄英周边也制造了小范围的骚乱,上鸣同学今天早上被紧急叫过去帮忙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可是我们还没有英雄执照,他...”
“没事的。”八百万轻轻扶上她的肩膀,不忍心看那双黛紫色的瞳孔被担忧浸透,“这次好像是因为有雷系的敌人所以才会破例叫上鸣同学过去的,很多职英都在场,所以你不要担心。”
可耳郎响香不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情况已经混乱到需要雄英的学生去帮忙了,这实在不是个好兆头。她没来由地想起被死柄木入侵的体育场,和站在她身边不知所措的男孩。她举着刀对着那个将男孩作为人质的敌人,手却在微微发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那是这么久以来她距离失去他最近的一次。被职业英雄救场的时候她冲过去扶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体有些僵硬,自己却比他抖得还厉害。
“上鸣电气你是傻子吗?!”
“你的电量控制训练都白练了吗?不行的话就不要放那么大的电压啊!”
“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耳郎响香死死地抓着上鸣电气的领子,却哽咽着再说不下去。金发男孩不知所措地望着她,显然还没有完全恢复意识。她知道这一切灾难都是死柄木引起的,而她最不应该责怪的就是硬着头皮冲上前的男孩。他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本质单纯又顽皮,缺乏勇气个性运用得也一塌糊涂。耳郎响香闭了眼皱着眉,现在呢?他有稍微进步一点吗?独自面对敌人的时候还会害怕吗?而她好像总是在错过。错过与敌人的实战,错过体育祭的1v1决赛,这次似乎连与上鸣电气的见面也要错过了。
“那个白痴...放电过度的话又要麻烦职英了吧。”
*
“呜哎好过分——人家可是有在好好练习电量控制的——”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忧虑被熟悉的亲切又调皮的声音打断。她一下有些恍惚,原来昏迷的这几天耳边少了个和她扯东扯西的声音,世界都变得安静得出奇。
“上鸣同学!”八百万惊喜地起身,“任务已经完成了吗——响香上午就醒过来了哦。”
他小跑几步来到床边。临近黄昏的夕照落在少年并不宽阔的背上,宛如温柔的溪水,潺潺地流进她的心里。他跑乱了金色的短发,脸颊上带着微小的新伤,白色里衬上沾着战斗留下的尘土。上鸣电气难得安静地注视着她,眼里含着温柔又开朗的笑,耳郎响香却没来由地感到心安。他还穿着战斗服,衣袖带着明显的褶皱,似乎是刚刚才把发射器取下来。说是战斗服,其实跟普通衣服也没有什么差别,大破损没有小破损不断,他又总是忘记请支援科的同学帮忙,问起就自豪地宣称是英雄的勋章。
“耳郎你终于醒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饿不饿?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只是吸入了毒气又不是失忆了,一串三连问把耳郎响香逗得笑出了声,明明是有些轻浮的语调,却让人觉得不管怎样回答都不会被讨厌。“我没事...倒是你,听八百百说你被叫去维护电力了,该不会又变成白痴脸了吧?”
“才没有呢——”少年一边夸张地为自己辩护,一边从背包里掏出水果和路过面包店新推出的新品,悉数放在她的床头,最后手里捧着几本笔记,“而且我还记了课堂笔记,这样你回去就不用再去补课了!”
摊开的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字迹尚且不妨碍辨认,涂改的地方看起来有些混乱,大抵是上鸣电气听得一知半解,只好赶在老师擦掉板书前飞速记下。耳郎响香接过来,一本是个性基础训练,一本是物理力学,都是上学期在她的补课下才勉强没有挂掉的科目。
耳郎望着床边那个求夸夸的大金毛,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哇上鸣同学好棒棒哦,终于好好听讲了,看来我在医院没白躺。”
对面的少年却突然沉默了,她猛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不是...”
“耳郎...”
可她却突然被少年打断,耳郎响香有些惊讶地抬起头,上鸣电气的声线在微不可察地颤抖。
“你没事....”少年直直地望着她的眼睛,稚嫩的金色瞳孔里猛然升腾起一层水雾,却挡不住眼中自己的倒影,明亮得好像秋天燃烧的枫叶。耳郎响香睁大了眼,突然没来由地想,如果下次又置身黑暗,只要记得这样清澈又温暖的金色火焰就能找到出口吧。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远远地,她看到上鸣电气在向自己挥手。
要成为英雄的。
目光所及之处,无限延伸的城市车水马龙,人潮涌动。最后一抹夕阳在耳郎响香身后沉落地平线,夜幕降临。
他还在身边。
*
下午五点。闹钟铃响后没多久,耳郎响香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把电脑上录了一半的分轨保存好,走出了书房。说是书房,其实已经被改造成了音乐工作室,墙上挂着电吉他和贝斯,上世纪音乐人的海报铺天盖地,木吉他静静地倚着钢琴,和架子鼓放在对望的角落。这是两个人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装修的,这样她就可以在做英雄的间歇继续做音乐。
手机传来简讯的提示音,是上鸣电气发来一条带着流泪猫猫头的“今晚可不可以吃火锅”,得到她的肯定答复后,又发来一串烟花庆祝。耳郎响香禁不住笑出声,明明已经是二十七岁的成熟男性了,爱向妻子撒娇的特点却怎么也改不掉,还有与日俱增的趋势。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深蓝色的云层厚厚的,低低地挂在窗沿上。电视机里正在播报新闻,主持人一桩桩介绍着今天的突发事件和晚间即将出席记者会的英雄代表。耳郎响香把煮火锅的食材一一端上桌,导播正好切到电光雷霆执行任务的场面。二十七岁的上鸣电气剪了干净利落的短发,舒展的眉眼已经看不出小时候顽皮的模样,高中时的轻浮也随着逐渐挺拔的身形被成熟与沉稳取代。男人熟练地向记者转述击败敌人的情况,还不忘转头去安慰大人怀里的小朋友,竖起大拇指扮出高中时大脑短路的鬼脸,逗得小孩破涕为笑。
“我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进屋的男人把战斗服的外套挂在门后,眉间不易察觉的疲惫在看到妻子的一瞬间消失殆尽,“小响香身体好些了吗?”
“早没事啦,你担心过头了喂。”
“嘿嘿...哇真的准备了火锅,小响香你太好了吧!”
男人的眼睛亮亮的,开心地抱住她不撒手。耳郎响香有些无奈地推了推他,心想着明明上一秒还是在电视里的人,下一秒怎么就变成了幼稚鬼。可不管过多少年,外界认为他是多么强大又靠谱的英雄,她总还是从他透亮的金色瞳孔里看到那个十七岁的少年,毕竟初遇抵过千言万语。
“好啦...所以我们的大英雄快来吃饭吧?”
上鸣电气立马爽快地答应,提着在回家路上买的鱼豆腐和虾滑,跟在耳郎响香身后进了餐厅。小锅里的水已经煮开了,咕嘟咕嘟地翻腾着,她透过氤氲的热气望向身边的男人,他正眼疾手快地把牛肉片下进锅里。
还有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讲。
“小响香,这次还要放香菜吧?”
“嗯...火调小一点,要冒出来了。”
“好嘞。”
欢迎回家,电气。
*
“下雨了哎。”
耳郎响香摘掉耳机,安静的雨声渗入她敏锐的听觉里。黄昏时分挂在屋檐的积雨云终于落了下来,上鸣电气站在窗前的夜空下,手指随着雨声轻轻叩击窗沿,“天气预报果然又预报了个寂寞。”
他端着杯热茶放到她手边。晚间八点档热播的时候是耳郎响香做音乐的时间,如果没有夜班,上鸣电气也会在书房里处理事务所的邮件,不过大部分时候他都自告奋勇做她的第一听众,然后化身鼓励机器,发出“哇——”“嚯!”的赞叹。
火锅很好收拾,饭后没一会她就钻进了书房,对着电脑录下午没录完的吉他音轨。前几周她应邀给一部即将上映的青春片唱插曲,导演和主演基本都是名不见经传的新人,电影的情节也难逃俗套地讲述失而复得的梦想和不留遗憾的爱,可她偏被那些孩子脸上不加粉饰的笑容吸引,答应了导演的请求。
果然是年纪大了吧,竟然会被这种青春戏码打动。她望着电影海报,湛蓝的天空下几位主演并排走向未知的远方。
其实她并没有写过这种类型的歌,这件事A班的女孩子们都知道。文化祭的前夕,她们挤在她的房间看她调试乐器,话题不知怎么就从“明天就要表演了好紧张”变成了“A-Band主唱见面会”。
“所以响香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么好听的歌的啊!”芦户三奈往床上一倒,夸张地感叹道,一双黑眼窝直直地望着她。
耳郎响香被她盯得往后一缩,这种事情要怎么解释嘛,难道要一个音符一个音符的说?
“大概是因为小响香以前有做过很多练习吧,kero,”蛙吹梅雨善解人意地帮她解围,“如果是第一次就能写出这样的歌曲真的很有天赋呢。”
“那响香可以给我们唱以前写的歌吗?我好想听!”见她没有否认,透明女孩激动地挥舞着双臂说道。
“哎?!”耳郎响香被突如其来的邀请吓了一跳,红着脸连忙摆手,“以前的就只是随便写写啦,完全上不了台面的。”
“唔...难不成...响香以前也写过情歌吗?”虽然皮肤透明,但耳郎响香已经能想象到女孩脸上的坏笑,“哎呀没关系啦,就算是摇滚女孩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嘛!”
“不过响香写的肯定是那种很酷的吧!”谈到恋爱话题,芦户激动地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毕竟是rock girl,才不会写那种卿卿我我的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说得好像我有恋爱经验似的。耳郎响香回想起那时不断跑偏的对话,轻笑出声。她们都说酷女孩是不会唱甜得发腻的情歌的。摇滚要留给讴歌自由的,毫不留恋的独白,做英雄也不该被感情束缚,要努力变强才能帮助更多的人。十七岁的耳郎响香认真地告诫自己,偶尔写下的旋律最终还是被丢进了垃圾桶。
可那些她埋在心底不愿开口的,像团成一团皱巴巴的第一首情歌,被上鸣电气的手温柔地摊开抚平,小心翼翼地收好。他望着她,心照不宣地微笑,她的音符顷刻溃不成军。
*
星星在雨幕中亮了又暗,她在编副歌的贝斯时终于难抵睡意。上鸣电气看着暗下来的电脑屏幕,把她抱到沙发上,拉过毯子坐到了她身边。桌上的谱子还没有填词,只是在最上方端端正正地写了“情歌”两个字,好像在写命题作文时提醒自己不要跑题。他抬起手附上她的眼睛,挡住昏黄的灯光。
高中时同学和老师都称赞她性格沉稳冷静,又因为个性总能预先探查到未知的危险,所以被视为A班可靠的存在。可就像每次解数学题时总会给出同大家不一样的答案,上鸣电气看着自己交给耳郎响香的答卷,笑着说这可没有对错之分,想了想又笃定地说她明明是一团火才对,无声又热烈地燃烧,为梦想而付出的努力不输给任何人,靠近时的温暖又总是让人忘记是她在默默保护你。他小心翼翼地挡着风害怕那团火熄灭,又生怕别人看不到这束光,于是推着她站到文化祭的台前。
那时他练完吉他离开常暗的房间,宿舍外面也下了大雨。经过大厅想拿罐可乐冰敷一下起茧的手指,就看到耳郎响香抱着吉他缩在沙发的一角睡着了,身边散落着写到第二段副歌的琴谱。雨点落在玻璃上,蜿蜒向下流淌进他心里,红了脸的少年做贼心虚似地环顾四周,犹豫再三,还是把校服外套留给了女孩,美其名曰一个尽职的吉他手应该照顾好自己的主唱,回到房间后却又辗转难眠,直到第二天收到叠好的外套和耳郎响香抿着唇的道谢。他也拿不准耳郎响香到底是怎样知道外套的主人的,只是多年过后她在写歌时还是常常会睡着。黄昏或黎明,她醒来时总是先看到落地窗外闪烁的灯火或落雨的夜空,可她的世界此时小到只有上鸣电气温暖宽阔的胸膛,还未开口,他的吻便落在她的额头上,丈夫含笑望着她,小响香醒啦?喑哑的嗓音带着俏皮的尾音上扬,温柔得还像中学时那样,恍惚间她好像在UA的宿舍,身边是十七岁的上鸣电气。
“小响香都没给我写过情歌哎。”
他指了指琴谱,故作伤心地撇了撇嘴,不出意料被她红着脸一掌推开。
“那这次的demo就不给你听了。”
“哎?好过分...”
耳郎响香望着正在抗议的上鸣电气,眼睛笑得弯成一道桥。
我们只是在一起,就胜过所有情歌。
Fin
*标题和歌词出自梁静茹《情歌》。
这么久了才写第一篇上耳真的很惭愧,祝还喜欢他们的朋友每天开心。
My Hero 31
“回来了回来了!”
“看样子两个人不是很好?”
“雪樱!这里这里!”
百里雪樱心不在焉地走到室外,在看到同班女生们的召唤快步上前,跑到自己班级的区域集合。
“放心好了,班上的帅哥们一个都没有破相哦~”
“mo——雪樱坏心眼,明明知道我们说的不是这个!”一瞬间,芦户和耳郎佯装要打她,其实也只是用小拳拳轻轻敲了她的肩膀而已。
看到去看望的百里雪樱能有这个余裕跟她们开玩笑,也就安下心了。
“轰我认同了,可是爆豪……”
“小爆豪如果不那么凶的话,也是个颜值高的男生哦。”
“说是这么说,但是......
“回来了回来了!”
“看样子两个人不是很好?”
“雪樱!这里这里!”
百里雪樱心不在焉地走到室外,在看到同班女生们的召唤快步上前,跑到自己班级的区域集合。
“放心好了,班上的帅哥们一个都没有破相哦~”
“mo——雪樱坏心眼,明明知道我们说的不是这个!”一瞬间,芦户和耳郎佯装要打她,其实也只是用小拳拳轻轻敲了她的肩膀而已。
看到去看望的百里雪樱能有这个余裕跟她们开玩笑,也就安下心了。
“轰我认同了,可是爆豪……”
“小爆豪如果不那么凶的话,也是个颜值高的男生哦。”
“说是这么说,但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敢擅自接近。”
“虽然这么说很失礼,可我同意御茶子同学的看法。”
“不至于吧。”百里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带的话题能跑这么远,还得负责给带回来,“轰的话,恢复女郎已经治疗成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我离开的时候应该是可以下床了,但是爆豪那时候还没醒,大概是午夜老师的个性太强大了。”
“午夜老师……嘿嘿……”人群不远处传来峰田实的声音,女生们相互对视一眼,都为自己有这么个不靠谱的同学感到汗颜。
不过须臾,大家又默契地笑出声来。
“这次运动会前三名都被我们班包揽了,感觉真爽!”
“小响香,你声音太大了,别的班的人都被吸引看过来了哦。”
“让他们看去呗,虽然爆豪那番宣战搞得我们也很恼火,但是他也做到了啊!”
“我还是第一次觉得被人用羡慕的眼神看很开心,嘿嘿,嘿嘿……”
“御茶子你的笑脸收一收啊。”虽然是这么说着,百里也没有掩饰她的欣喜。
即便自己不是站在领奖台上的任何一位,他们仍然为三位同学而真心高兴、自豪着。
赢得光彩,输得坦荡,这才是1-A班21名同学应有的模样,这才是英雄预备役该呈现的模样。
“本年度雄英体育祭1年级的全部赛程均已结束,那么接下来,举行颁奖典礼!”天空上的礼炮烟花不断,在敞亮的大白天也能昭示着场内的欢庆一年级全体聚集在原本比试的台上,身后是万众瞩目的媒体。
“还真是壮观啊——”体育祭有多让多让人重视她不是不知道,但是最后的大场面还真是震惊到她了,“那个是……啊。”
百里快速转头,单手捂唇,但身体不停的颤抖还是泄露了她不明的状态。
峰田实:“唔啊——”
耳郎响香:“那算什么……”
切岛锐儿郎:“据说醒过来之后就彻底进入狂暴模式了,百里你回来的早真是太好了。”
濑吕范太:“不过……真是个不像话的第一名啊。”
常暗踏阴:“完全就是恶鬼凶煞。”
绿谷出久:“百里你要不还是不要憋笑了,好辛苦的样子。”
“因为,真的很有喜感啊!”她再次瞟了一眼,却依然被爆豪胜己那副明明被铁链锁的牢牢实实,甚至都已经被绑在柱子上了,还在拼命摇摆挣扎的样子给逗笑,“有集体荣誉感是一回事,这家伙真的……哈哈哈哈哈!”
“嗷唔唔唔!”带着个铁质的止咬器,为了以防他爆粗口,甚至只给留了几个孔呼气而封住了嘴巴,一脸凶神恶煞的爆豪胜己现在目眦欲裂,发出意义不明的叫声。
笑屁啊!给给老子解开啊!他才不承认这个第一啊!
不知道为什么,爆豪明明只发出了几声模糊的唔唔声,百里却意外读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略~”于是,百里雪樱只是犹豫了一秒,便重新反过头来,拉下右眼睑,伸出舌头,对着他做了个标准的鬼脸。
就笑!有本事下来咬她啊!
“百里你好勇啊。”在一旁见证了一切都绿谷出久快要震出黑白画了。
“积怨已久而已,好不容易等到他不能动手的时候了,当然要尽兴了。”百里不在意形象的收起表情,朝着绿谷得意洋洋的哼出声,“而且你们不觉得,他现在这幅样子很像一头雄狮吗?家养的那种。”
“有的时候我是真的觉得你有点可怕,就一点点。”
“障子你这么说是不怕有点可怕的我一会报复你吗?”
“放过障子!让我来!”
“峰田君,你是不是忘了体操服的事情?”百里眯起双眼,和全体女生一起不怀好意的盯着他,和上鸣电气。
“诶?为什么我又被牵连了?!”
“说什么被牵连啊,本来啦啦队的事情你就是主谋之一吧。”
“就是!峰田和上鸣同学都是主犯!”
“叶隐你明明玩得很开心嘛QAQ”
“啊哈哈……”绿谷出久敏感的神经开始发挥作用,及时远离了战场中心,然后就看到了始作俑者暗藏功与名的笑容。
救命啊,百里同学竟然是白切黑嘛!
“是障子先说我可怕的。”似乎是看出了绿谷眼里的惊恐(bushi),百里雪樱理直气壮的向他解(狡)释(辩)着。
“但是你说咔酱是家养的狮子……”绿谷出久脸上液体的颗粒感达到了巅峰,“小胜可不是动物啊……”最重要的问题是,谁家敢养啊!
“不像吗?”百里眼瞅着对自己眼神越来越凶的爆豪胜己,再把目光移到一旁情绪明显比平常要低落的轰身上,“这么一看,轰就像是驯兽师一样,不过就是驯化失败了。”
牙白,这么一看,如果这家伙一直戴着嘴套的话,自己说不定也会想养着了。
“糟糕,雪樱同学这么一说,我都没办法面对台上的三人了。”
她的声音并不算大,但离颁奖台很近,所以听到百里话的轰直接陷入了呆滞的状态。
家里大概不能养猫……去看母亲的时候,问问医院里能不能养吧。
“其实第3名除了常暗君以外,还有饭田君,但他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提前离场了,还望各位周知❛‿˂̵✧”说着,午夜老师略显做作的对着摄像头wink了一下,自然是受到了一众好评。
“好注重镜头……”
“小饭田明明那么努力,太可惜了呢。”
“……嗯。”绿谷垂着脑袋,面带郁色,显然是担心着前去保须市的饭田天哉。
饭田有说过,他崇拜着「重视规则,引领人们,受人爱戴的英雄」那样的兄长,因此立志要成为英雄。
他由衷地希望英格妮姆,不要出事。
“班长的哥哥的话,医院那边的消息是已经没有生命之忧了哦。”看着忧心忡忡的绿谷出久,百里稍微靠近了他一点,小声对着他嘱咐道。
“为什么百里你会知道……”安心的同时,内心又不断浮现出疑问。
“我家里在医院还算有人的,所以英格妮姆出事我也是知道的,本来打电话回来是想亲口告诉班长这个坏消息,不过他那边已经走掉了。”
“这样啊……”很明显,这个新消息让他恢复了精神。
见“好闺蜜”不再暗自神伤,百里自然也就功成身退了。
“接下来,进入奖牌授予环节。今年负责颁发奖牌的人,当然还是非他莫属——”
话音刚落,一个雄壮的身影逐渐出现在舞台上空,“哈——哈哈哈哈!”
“是欧尔麦特!”
“咻——!”
“我们的英雄——欧尔麦特!”/“我带着奖牌……登场了!”两道声音重合在一起,完全不和谐。
竟然说一块去了……绿谷这么想着,突然觉得不对劲。
平时这种时候,百里不应该早就吐槽起来了么?
再转头看看……哦,您的好友百里雪樱已化成石像。
“百里?”
“小雪樱?”
“啊啊啊啊啊!”百里雪樱此刻可听不进任何人的话,“是欧尔麦特颁奖啊!欧尔麦特啊!他颁奖啊!”
“冷、冷静点,百里!”他怎么忘了,面前的少女可是不亚于他和爆豪的欧厨啊。
“反应好大,败给轰的时候也没见到你这么崩溃啊。”
“那是我不知道颁奖人是欧尔麦特啊,透!”百里雪樱欲哭无泪,整个人像纸片一样快要飘软在地上,“如果我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
“呜——欧尔麦特QAQ”她也好想被欧尔麦特颁奖,被他亲自点评啊呜呜。
be like追星女孩的梦碎时刻
颁奖台站位:池面 狮子 乌鸦
没有说狮子和乌鸦不好的意思。
祝我生日快乐,祝小英雄们万圣节快乐!ʕ•̫͡•ʔ❤ʕ•̫͡•ʔ
画了两周才画完,给大家画上了万圣节装饰,结果发现头发花花绿绿好难上色!
话说大家有看第六季吗,看得我心急又心痒,才高中就要面对这么邪恶的反派!希望能早日看到校园生活(没舍得看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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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Hero 23
只可惜,时间不会为任何一人停留,比赛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不想面对而滞后。
“这是用丽日同学的个性来对抗小胜的策略,虽然只是临阵磨枪,但我有仔细考虑过。”在选手休息室2内,绿谷出久举着他曾经伤痕累累的本子,坚持想要给女孩一些帮助。
尽管已经被百里劝告过,但他还是锲而不舍,毕竟丽日御茶子自入学考试以来就帮过他很多,所以这次绿谷希望自己能多少帮上一点忙。
无论是那时不顾超出自己身体范围的使用个性而救他一命,还是对「臭久」这个称呼有了新的定义,都使他感激不已,或许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善意为他建立了多大的希望和肯定。
但结果,果然如银发少女所说的那般,看似一直......
只可惜,时间不会为任何一人停留,比赛也不会因为某个人的不想面对而滞后。
“这是用丽日同学的个性来对抗小胜的策略,虽然只是临阵磨枪,但我有仔细考虑过。”在选手休息室2内,绿谷出久举着他曾经伤痕累累的本子,坚持想要给女孩一些帮助。
尽管已经被百里劝告过,但他还是锲而不舍,毕竟丽日御茶子自入学考试以来就帮过他很多,所以这次绿谷希望自己能多少帮上一点忙。
无论是那时不顾超出自己身体范围的使用个性而救他一命,还是对「臭久」这个称呼有了新的定义,都使他感激不已,或许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善意为他建立了多大的希望和肯定。
但结果,果然如银发少女所说的那般,看似一直以来都信赖、依赖着他的女生坚定地拒绝了他的好意,虽然表情不大自然,举起的大拇指也有些颤抖,但绿谷和下场不久的饭田感受到了她的决意和决心,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理解,但仍然失落地回到了观众席,身边还有一个班长大人操心,一想到刚刚的无厘头比赛,多少会觉得惋惜。
“啊嘞,百里你没去给小胜加油吗?”看着稳坐在前方的女生,绿谷出久有些不明所以。
“没有,我为什么要去啊。绿谷你这话听上去是去给御茶子加油了吧,她怎么样?”
“啊哈哈哈……”绿谷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他总不能说是自己看百里真的一点都不怂暴躁老哥才问的吧,连忙岔开话题,“丽日同学已经准备上场了,样子看上去、嗯,应该是没问题的。”大概,应该,可能吧。
百里雪樱斜眼瞥他,知道他没有恶意也没多作计较,“真辛苦呢。”也不知说的是哪个。
场上刚刚比完的切岛锐儿郎和铁哲彻铁因为双方皆失去意识昏了过去,被抬走也没分出个胜负,这才出现今天的第一场加赛。
“男生还真是热血。”不过效果的确很好,拼尽全力展现自我,场外已经有很多英雄看上这两位了。
“没什么不好的嘛,爆豪也是那种易燃易爆炸型的呀。”
“不,在这点上我还是认为这是两回事。”
“下一场,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最凶险的一组呢gelo”
“我都有点不敢看了。”耳郎响香搓了搓手臂,上面略微起了鸡皮疙瘩。
“倒也不至于?”
“雪樱你和轰那场最多算凶残,爆豪可是就算是女生也照样全力使用爆炸的啊。”
“全力以赴不好吗?”百里·在家也绝不将就往死里揍人对自己毫不手软·雪樱完全不理解大家的想法。
“没想到雪樱意外是个肉食系啊,吸血鬼嘛。”
“别说的那么可怕啊,我姑且是个人类来着。”看着场上放狠话的爆豪,百里直觉丽日不太妙。
还有麦克老师你不要火上浇油啊kola!
“绿谷君,你之前提到的那个用来应对爆豪的战术究竟是什么?”饭田天哉很好奇。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胜很强,一旦他认真起来,在肉搏战中几乎没有破绽,移动得越频繁,他就会出越多汗,爆炸的个性也会随之不断变强。”
“而且那家伙越战越起劲,天赋的战斗能力和与面上不符的冷静头脑,让人真的很苦恼。”百里顺道补充,二人平时虽然没有用个性单独打过,但显然也吃了不少苦头,而且对女生也绝不手软,经常被捶到青一块紫一块的。
为此爆豪光己没少说教她那不知谦让为何物的笨蛋儿子,可惜本人没听进去过,也好在百里雪樱从不在意这些,不然第一次打完就该跑了。
“就是这个道理。尽管他在空中也能够利用爆炸来移动,但只要丽日同学能够设法碰到小胜,用「个性」让他漂浮起来的话,就能掌握主动权,所以……如果丽日同学一开始就要做出选择的话——”
与此同时,比赛开始“第八场比赛,start!!!”
“就得采取快攻。”
“把处于弱势的自己反转过来啊,的确是个很好的办法。”百里看着俯身速跑过去的丽日御茶子,有些五味杂陈,“可我一点也不认为爆豪是会眼巴巴看着自己被近身的。”
况且,以他的头脑,应当也是清楚不能让丽日触碰到自己的任意部位的。
“朝着脸就过去了,不愧是他。”右手一个爆炸直接轰过去了呢,完全没顾及同僚之情。
“竟然使用全力?!”峰田实头皮发麻。
“对女生也毫不留情呢,小爆豪。”
“战斗的能力这种东西,不是清楚到底就可以做得到的。”经验的积累,对敌的实力,爆豪胜己绝对称得上是这个年龄的强者。
相比起「无重力」,这种差距更是明显了,直接在比赛中的反应给显现出来。
“外套作诱饵,自己实则在后背攻击,不错的想法。”只是男生的反应速度和反射神经,更胜一筹,烟雾虽然能遮挡视线,但也能凭借战斗本能避开对手的袭击。
“小茶子……”
“我不忍心看下去了——”
“爆豪那家伙,难不成有那种癖好……”
“御茶子……”看着场上茶发女生连续不停的发动突击,百里感到心疼和不赞同,她不明白这种无意义的重复行为有什么用,拼体力和耐力的话,她没有赢面的。
突然,对空气湿度敏感的百里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略微抬头向上一看,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可即便知道丽日有自己的打算,但百里心中的烦躁丝毫不减,她不耐地咬着唇,却只能听着观众席前排的那些人肆意诋毁爆豪胜己。
“我说,不阻止他们真的没关系吗?”
闭嘴。
“基本上是在浪费时间啊。”
坐在上面还真是浪费空间。
“真让人看不下去,喂!你这样也能算是立志成为英雄的人吗!?既然实力相差悬殊,就快点把对方击出场外啊!不许这么耍人家女孩子玩!”
“就是就是!”观众席上一片嘘声。
他才不是那种人!
好在最后相泽消太及时制止了这种行为,也让百里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点。
“刚刚说爆豪在戏耍对方的那位是职业英雄吗?你入行几年了?如果你这话是认真的,那你再看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趁早滚蛋吧!回去上招聘网站找份别的工作吧!”不得不说,相泽老师说话虽然不中听,但很爽!
“小雪樱,直到相泽老师讲话前,你的脸色都很可怕哦。”
“诶?有吗?”百里雪樱没察觉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容易情绪外露了。
“有一点点。”绿谷出久缩了缩身子,他刚刚甚至一度停止了呼吸!“小胜被人贬低让你很不愉快了吧?”
“不高兴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百里这时还没觉得哪里不对劲,“爆豪可是认可了御茶子一路杀到这场比赛的实力才谨慎对待每一次攻击,如果不是真心渴望胜利,他就肯定会松懈、放水吧,不过那样也不是他了。”她认识的爆豪胜己,才不会轻易就蔑视对手,他会认认真真对待每一次对决,这才是他,这才会是他。
“而且,就因为御茶子是女生,看上去实力悬殊,也不能看轻她的实力,这是对她的不尊重。”正巧这时,天空中之前被爆豪的爆炸掉的碎石被丽日御茶子控制,随着少女合拢十指,同时落下!
“无论是压低身子集中视线,还是利用突击和烟尘蒙蔽视线遮挡自己的武器,都是她的计划之一。”这才是1-A班的丽日御茶子。
“居然用了那种破釜沉舟的战术……”
“冷静点绿谷,女生们可比你想象中要强的多了。”看着突然从椅背上站起身的绿谷出久,百里好笑地拉下他坐下。
“接下来,就看爆豪的火力了。”少年举起左手,用右手作支撑,一瞬间,爆炸的热浪席卷而来,而企图近身的少女也被掀翻在地,再无逆转机会。
“啊这波,实属是被绿谷小坑了一把呢。”毕竟两人走得近,爆豪对这个自小就看不顺眼的幼驯染底子清清楚楚,想法什么的自然也会基本被扒了个干净。
“御茶子……!”晕过去了?!是刚刚控制大量的石块,早已超越了她的承受极限了吧,这才失去意识,丧失行动能力。
到达最大极限的,不止倒下的那个。
“爆豪!感觉你好像打得很吃力啊,坏蛋脸。”
“虽说你们这个分组和小雪樱的一样,本身就很微妙,但你这次真的是狠狠扮了一次反派呢,小爆豪。”
“烦死了,都给我闭嘴!”
“不过啊,你居然真的能毫不犹豫地对柔弱女生使出爆炸来啊,我就不一样,到头来还是怜香惜玉了……”所以你才会输啊上鸣同学。
“你那是能力被完全克制住了,小上鸣。”
“给……给点面子,小梅雨。”
“哼!她哪里柔弱了啊……”爆豪家隐藏家训之——女人都很强悍,尤其是姓爆豪的。
话未说完,就感到手上一股熟悉的凉意和温润的触觉,他低头瞄了一眼,又摆头往空座位上望。
“小雪樱的话,好像比赛结束之后就去看小茶子了。”青蛙总是对动态生物很敏感的。
“啰嗦!我又没在找她!”
“过于不坦诚的话,近在眼前的事物很可能会溜走哦,小爆豪。”
“哈?!青蛙女你在说什么鬼话!”这个道理他当然知道!
观众席上热闹轰轰的,而选手休息室的音量也不承让。
休息室2外,本来准备下场比赛的绿谷出久现在对着老乡见老乡(雾),两眼泪汪汪抱在一起哭得天荒地老的两名女生不知所措。
他该怎么办谁能告诉他啊啊啊?要不一起哭?但是会把休息室给淹了吧?
绿谷出久,自出生十五年来,第一次这么迫切地希望爆豪胜己能出现在自己身边。
前几天看了第一集,混蛋医生给老子西内!
好喜欢兔子英雄米尔可小姐姐啊,那个邪笑awsl
对不住咔酱,我爬墙一秒,你要相信我还是爱你的😚😚
【上耳】夏色琥珀
(重发一遍。增添了一些情节)
黄昏时分,夕阳的金辉从云翳间筛下来,像是一袍华美的金纱,披在这喧哗又火炽的城市里。
耳郎响香坐在她房间的床上,抱着一把木吉他,涂着酒红蔻丹的手指随意地轻拨琴弦,几缕音符从她的指缝间飘出来,汇成了一支慵懒的曲调。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凌乱地半拉着,几束余晖透过蒸腾的热气从玻璃投射进来,让屋里一半昏黄,一半淡黑。她双目半阖,半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枪色的耳环在耳垂上微微摇晃,闪着诡异的金属光亮。
她觉得倦了,把吉他撂在一边,从枕头边的烟盒里拣起一支烟,点了起来,烟的尾端绽出一朵金红的火花,她浅浅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出来,惨白的烟雾缭绕着她...
(重发一遍。增添了一些情节)
黄昏时分,夕阳的金辉从云翳间筛下来,像是一袍华美的金纱,披在这喧哗又火炽的城市里。
耳郎响香坐在她房间的床上,抱着一把木吉他,涂着酒红蔻丹的手指随意地轻拨琴弦,几缕音符从她的指缝间飘出来,汇成了一支慵懒的曲调。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窗帘凌乱地半拉着,几束余晖透过蒸腾的热气从玻璃投射进来,让屋里一半昏黄,一半淡黑。她双目半阖,半长的头发搭在肩膀上,枪色的耳环在耳垂上微微摇晃,闪着诡异的金属光亮。
她觉得倦了,把吉他撂在一边,从枕头边的烟盒里拣起一支烟,点了起来,烟的尾端绽出一朵金红的火花,她浅浅地吸了一口,又长长地吐出来,惨白的烟雾缭绕着她,有种颓废的美感。
她吸完了一支烟,觉得口渴,想伸手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忽然,一股甜蜜的,酸涩的,清凉的味道,像是大海翻涌的浪潮,卷入她的舌尖。
她的口中开始分泌起唾液。
她走进厨房,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藏在橱柜里的半罐蜂蜜,瓶身上还有她三个月前贴上去的小熊贴纸。她拧开盖子,盖子打开的时候,还和瓶口处拉出了几缕粘稠透亮的丝,像是泛黄了的蛛网。
瓶子里弥散着清甜的花香,她忍不住舀出一勺,塞进嘴里。
口腔里满是浓稠的滋味,甜得发齁,吞下去的时候,嗓子里一片火辣。
一滴金黄的蜂蜜残留在她的嘴边,顺着她下巴的轮廓淌下来,犹如未凝固的树脂,她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只觉得味蕾上一阵腻腻的甜,窗外残阳的余晖斑驳地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下颔上冒着一圈金黄的光晕。
“果然不配着柠檬是不行的啊。”耳郎抽出一张湿巾,抹净下巴上的蜂蜜。
她倒了一杯凉白开,放了几大勺蜂蜜进去搅了搅。
她又从冰箱里找出来了一个已经放了半个月的柠檬和一盒冰块,柠檬表皮已经被冻得有些皱了,她胡乱地洗了洗,笨拙地切成薄厚不一的片,和两块冰块一起放进蜂蜜水里。
她用勺子搅拌搅拌,然后抿了一口。
——不好喝。
这是耳郎能想出来的最直观的表达。
又是一股翻滚的,甜蜜的浪潮涌上她的心头,她又一次联想起那个夏日。
那个瑰丽的夏日,炽热的夏日,狂欢一般的夏日,让人目眩神迷的夏日。
那个让人,永远无法忘怀的夏日。
那个让她和上鸣电气相遇的夏日。
那个夏日,八百万家从一座豪宅搬到另一座豪宅,为了庆祝乔迁之喜,她们家举办了派对。
八百万百作为她最好的朋友,当然也邀请了她。
毕竟是个夏日派对,穿正装反而显得不合时宜,耳郎干脆就穿自己喜欢的风格的衣服去赴宴。
派对很热闹,很有种夏日应有的活泼风情,屋内挂满了色彩缤纷的气球和彩带,桌上摆满了精致诱人的甜点和饮料,空气中飘荡着轻快悠扬的音乐,那些中年人都三三两两地站在一起谈笑风生,年轻人们都穿着靓丽的服装,舞动着自己的身躯,时不时发出嘹亮的尖叫声和肆意的大笑声,像是滚滚的热浪。
耳郎一边吃着甜点,一边和八百万聊着近况。
“哎呀,我不小心吃了太多蛋糕啊。”耳郎抹抹嘴边的奶油,笑道。
八百万笑容温雅:“没关系,还有很多,请随意。”
“嗯嗯,谢谢,不过吃了这么多,我有些口渴了。”耳郎摸摸发干的喉咙,顺手拿起放在她附近的一杯饮料。
“这是什么啊?”说着,她啜了一口饮料,清甜醇厚的味道顿时流入口中,像是金色沙滩上清凉的海风。
“蜂蜜柠檬茶?”她咂了咂嘴。
“没错。”
“哇,我刚发现,这个茶的颜色好漂亮。”
她拿起那杯饮料,正对在从窗外透过来的阳光下,液体闪着清澈的茶色,里面包裹着两片圆圆的柠檬,冰块轻轻撞击着杯子的内壁,发出清脆的韵律,滚烫的太阳为杯身镀上一层金边,像是绮丽的琥珀。
她仔细地端详着,蓦然发现杯里倒映着一个男人的影子,如同一枚琥珀里幽囚的一只纤小的虫。
她移开杯子,看到一个男人正对着自己。
那是个打扮得很摩登的男人,姿态闲雅地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
他穿着黑色的短袖T恤,上面打着银色的铆钉,脖子上戴着很夸张的皮革锁骨链,手腕上带着细细的金属镯,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底下是一条打着布丁的牛仔裤,看起来野性而不羁。
她被他太阳般火热的目光弄得浑身都很不自在,甚至脸上还有一阵火炽的烫,但她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看着她——因为他们两个的穿衣风格实在太像了,甚至有点情侣服的意味。
她上身也穿着黑色的T恤衫,镂空的袖子上打着黑色的锥形钉,脖子上也戴着一条皮革的锁骨链,下半身是一条牛仔的拼色短裤,腿上则穿着很大胆的渔网袜。
他俩站在一起,说他俩没点什么大概都没人信。
那个男人走了过来,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打着招呼。
“你们好啊。”他的声音和语气和他的外表并不相称,听起来更像是个稚气未脱的少年。
“你好啊,上鸣。”八百万也和颜悦色地向他问好,“耳郎,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父亲同事的儿子,上鸣。”
“你好,我叫上鸣电气。”男人轻佻地伸出一只手,“你的打扮真的很酷。”
“我叫耳郎响香,”响香回应着握住他的手,虽然现在是夏天,他的手却很清凉,“谢谢,你也是一样。”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觉得怪怪的,因为他们穿得实在是很像,夸对方总感觉是在变相的夸自己。
“小百——”八百万的母亲从厨房探出头,“我要给客人们烤饼干了,麻烦你来给我帮忙可以吗?”
“好的,母亲。”八百万朝她母亲点点头,随后回过头看着他俩,语气带着歉意,“不好意思,耳郎,上鸣,我先失陪一下。”
“啊…八百百,我跟你一起去帮忙吧?”
八百万连忙摆摆手:“那怎么好意思呢?没关系的,你们好好玩。”
八百万走进厨房,耳郎呆呆地立在原地,尴尬得好像有无数密密麻麻的细针扎在后背上。
“耳郎,”正当耳郎不知所措时,上鸣端起了一杯蜂蜜柠檬茶,“你喜欢喝这个茶吗?”
“嗯,很好喝,怎么了?”
他脸上立刻洋溢着掩不住的得意:“其实这个是我做的哦,作为送给八百万家的乔迁礼物。”
“你做的?”她有些愕然,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一身朋克风的男人是怎么在厨房里调出一杯蜂蜜柠檬茶的。
“嗯哼。”上鸣的眉毛又上扬了几分,“而且是我的独家秘方哦,里面可不仅仅是只有蜂蜜和柠檬这么简单。”
她敛敛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礼貌地赞美了一句:“很厉害。”
“是吧是吧,里面可是十几种配料呢,而且比例的要求可是很高哦。”他神气地抬起下巴,余光忽然落到她抱着创可贴的手指,上面还有几点血痕,不禁问道,“你的手怎么受伤了,没事吧?”
耳郎摇摇头:“没事,一点小伤,前几天练吉他没注意,不小心划伤了。”
他眼里折射出光芒:“你会弹吉他?”
“会是会……”耳郎有些不好意思,嗫嚅着说:“嗯……但是……水平很一般啦。”
上鸣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散发着无法掩饰的向往:“哇,很棒啊!我一直都特羡慕那些会乐器的人,尤其是那些玩摇滚的。”
“你也喜欢摇滚?”耳郎瞳孔微微放大,两泓秋水盈盈荡漾。
“超喜欢!你也是?”
“嗯嗯,我以后的梦想就是……”她顿了顿,语气中夹杂着一丝羞怯,“虽然有些遥不可及,但是我一直都想组建自己的摇滚乐队。”
“哇塞,听起来就好帅啊!”
他的目光火热,她感觉她快被他烫伤了,感到心慌意乱:“没有啦,这还只是个梦想呢……你呢,你是做什么的?”
“啊……我啊,我是个小酒吧的老板。”上鸣的目光游离起来。
“酒吧老板,那不是应该调酒吗,蜂蜜柠檬茶听起来像是甜品屋里卖的。”响香一手托着腮,一手掩着嘴角浅笑。
上鸣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调酒是主业,调茶是业余爱好。”
“哦,那我哪天去光顾光顾,给你点生意啊。”耳郎乐陶陶地说道。
他沉吟片刻,脸上露出无奈又遗憾的神色:“恐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
“我已经把店盘出去了,现在只是个一穷二白的无业游民。”他摩挲着杯子。
耳郎咬着下唇,暗暗责怪自己说错了话:“啊……对不起,但是为什么要盘出去呢,是生意不景气吗?”
“没有,其实生意还凑合,糊口是差不多的,只是我爸妈他们觉得开酒吧是不正经的人才干的,我怎么和他们解释他们都不听,硬生生逼着我放弃了酒吧,两代人总是无法互相理解的,唉,我其实还挺喜欢我的小酒吧的,我总是想,要是能当一个世界著名的调酒师,那得多酷啊。”上鸣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然后一饮而尽,姿势豪爽得像是在酒肆里喝着生啤的西部牛仔。
“好可惜……”
上鸣悠悠地耸耸肩,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嗨,没什么,人生如果没失去过什么就不叫人生了。”
她的眼眸立刻黯淡下来,仿佛没有星辰的黑夜,她是真真切切替他惋惜。
“好啦,不用为我难受。我只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就好啦,祝你梦想成真,来,干杯。”他见她神色不对,连忙举杯想安慰她,却发现自己的茶都喝完了,只得尴尬地扯了扯嘴角。
耳郎笑起来:“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他静默半晌,然后平静地说道:“其实我爸妈已经给我办好去美国的签证了,也给我安排好了工作,八成得在那儿待个三年五载的,我是真的一百个不想去,但我爸妈真的……唉……就当历练历练吧。”
他的目光飘忽,然后盯着那轮明耀的太阳。
“别难过,只要你不放弃,在那里一样也能发光发热。”
她拿起喝了一半的茶,碰了碰他的空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谢谢。”上鸣浅浅地一弯唇角,眼神清澈。
她感到微醺。
这时,有人用八百万家的钢琴弹奏起了《California Dreaming》。
曲子明快而悠扬,耳郎跟着节拍,轻声哼着,有种在公路上开着跑车飞驰的美妙错觉。
她转头问上鸣:“对了,你要去美国哪个城市来着?”
“洛杉矶。”上鸣一只脚也踢踏着节拍,“这歌倒是应景。”
“听说加州可是个好地方,年轻人都想去那闯荡,那有玩摇滚的,玩涂鸦的,还有搞行为艺术的。”耳郎用手肘戳了一下上鸣,“当然,也有玩调酒的。”
随后,她目光坚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一定可以,加油。”
上鸣默不作声地笑了笑,凝望着她眼里流光微烁,心底似是有小鹿欢腾。
很快就到了深夜,派对上疯狂的男男女女们也终于疲惫了下来,陆陆续续地离开了。
上鸣和耳郎向八百万一家告别之后,走在了浓浓的夜色中。
即使是晚上,空气也没有凉爽多少,依旧充斥着令人烦闷的燥热,树上发出蝉求偶的聒噪的嘶鸣声。
几颗零落的星子如水钻般涣散地镶嵌在天穹中,一轮残缺不全的月慵懒地躺在云端,乳白色的月光伶俜地洒下,给大地晕染上一层迷离的雾岚。
上鸣凝视着天空,他讨厌这样又黑又热的样子,夏天就应该永远伴随着骄阳似火。
“上鸣,你要回家吗?”耳郎侧过头看着他。
上鸣的心猛然震了一下,脑子里立刻被乱七八糟的想法填满,他慌乱地说:“嗯……是啊,这么晚了,是该回家了,那你……”
“我不想回去。”耳郎垂下眼睑。
上鸣眉毛扭曲地抽搐着。
等等……不是吧?她是在……暗示我?不行啊,上鸣电气你脑子里怎么能够产生这么龌龊的想法,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女士安全地送回家啊!
他胡思乱想着,感觉马上就要中暑了,后背上的汗浸湿了他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我现在不想回家。”她说道,“对了,你那个酒吧,现在变成什么了?”
“啊?”上鸣一愣,他已经把酒吧盘出去有两三个月了,但他一次也没有去看过。
“不知道……”
“去看看吗,就当陪我散散步。”耳郎笑着说。
他也跟着笑:“好,我带你去。”
街头冷清,就连流光溢彩的霓虹灯也显得落寞。
上鸣垂眸望着耳郎:“你是从小就开始学音乐吗?”
耳郎点点头:“嗯,是我爸妈教我的。”
“你爸妈?“
“嗯,我爸爸曾经是酒吧驻唱,我妈妈是音乐老师,而且他们都是摇滚迷。“耳郎每次说起她的父母,脸上总是一副自豪的神情,她为她的父母感到骄傲。
上鸣似是欣慰又羡慕地笑了笑:“那很好啊,我爸妈是做生意的,每天他们都只想着怎么才能让利益最大化,在我身上也是一样。”
“可你看着并不精明。”耳郎莞尔。
“对啊,”上鸣撅撅嘴,以为她是在揶揄自己,“我从小脑子就不灵光。”
耳郎不疾不徐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世俗,更不市侩。”
上鸣轻笑一声,捋了捋粘在额头上的刘海,颇有几分古代侠客的豪迈与洒脱:“因为我不太在乎钱啊,我只想带着恋人和梦想流浪。可惜,恋人没有,我只能全力做到不让梦想也岌岌可危。”
皎洁的月光流泻在他的睫毛上,在他的双眸渲染了一抹淡淡的银辉。
耳郎的瞳孔颤了颤,她摸了摸胸口,像是有蝴蝶在心脏里纷飞。
他们终于走到了那曾经属于他的地方,只是牌子已经从“CHARGEBOLT BAR”改成了“SUMMER KTV”。
“啊……改成KTV了啊……我还想着要是改成个汉堡店就好了。”上鸣自嘲地笑笑。
“我倒是可以偶尔光顾一下这里。”耳郎说。
上鸣忍俊不禁,他的眼眸清亮,就是蜂蜜柠檬茶里缓缓融化的冰块。
“对了……”
“什么?”
“你的蜂蜜柠檬茶,我还想喝。”她脸颊潮红。
“八百万家里可能还有,我做了很多,你可以去问问她。”
耳郎心中懊恼着他的迟钝,黛色的眉拧成了一团,她把手搭在上鸣的肩膀上,踮起脚想吻他。
“……等等。”他红了脸,轻轻用手抵住她的嘴。
他的手还是那样凉爽,像是清雅的薄荷。
“我去美国的飞机是……明天下午,我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她的眸子沉了沉:“哦,但我只是想吻你。”
她的脸被霓虹灯照射得极其艳丽,他那燃烧的欲望终于喷薄而出,将她抵在墙上。
夜色深沉,一对男女在拥吻,贪婪地攫取着对方,犹如狂风中两匹桀骜的狼,仿佛是末世硝烟里的最后一吻。
吻渐渐由狂野转向缠绵。
过了很久,他们终于分开彼此,滚烫的温度让他们彼此浑身湿透。
“这是我第一次接吻。”上鸣舔了舔嘴唇,神色肃穆,像是在宣告些什么。
“真的假的?你不是酒吧老板吗,认识的女孩应该不少吧,而且看你的样子,你应该天天沾花惹草吧。”耳郎有些难以置信。
他低下头,附在她耳边,仿佛是宣誓:“我只愿意吻你一个人。”
“哦。”她轻轻地答道,感受着他灼热的气息涌在她的耳廓,有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你也是第一次吗,也有人像我这样吻过你吗?”上鸣问。
耳郎神色狡黠,向他抛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你猜。”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应该没有。”他笑道。
“猜对了。”她脸上浮上一抹绯红,不直视他的脸。
“那我太荣幸了。”他的语气欢畅。
他们没有交换彼此的联系方式,没有告诉对方的家庭住址,甚至第二天她都没有去机场送他。
他们没有再联系。
耳郎睁开双眸,视线一片发白的朦胧,桌子上还摆着那杯就喝了一口的茶,里面的冰块早就化掉了,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滟滟的金光,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刚才的一切是梦。
她总梦见那件事,都过去一年了。
她抬起昏昏沉沉的脑袋,看见桌子上还有几滴水痕,又摸摸自己的脸,果然还有未风干的泪水。
现实中掉不出来的眼泪,就在梦里流干。
她在想,她当初是不是不应该吻他,是不是应该去机场送一送他,是不是给他留一个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卖。
她看见橱柜上的玻璃,倒映着自己的脸,她这才意识到她头发凌乱,甚至还有一绺头发还和耳环上的坠子缠在了一起,她烦躁地把头发从耳环上解开。
“叮咚——叮咚——”外面又偏偏传来门铃声。
“来了来了。”她心里着急,干脆把耳环从耳朵上拆下来,用力一拽,几根头发被牵连了下来。
她用手指粗糙地理了理头发,然后打开了门:“哪位?”
门被打开,她满眼是晶莹的琥珀色,琥珀上映着的,是他温柔的脸。
她的耳畔又响彻起那个夏日派对的欢呼声和那首《California dreaming》。
上鸣左手抱着一个很大的玻璃瓶,里面盛着满满的蜂蜜柠檬茶,右手捧着一束淡紫色的绣球花,站在她面前。
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她只想哭。
“我冒着被我爸妈骂死的风险回来了,听说你还是个单身。”夕阳橘黄的光晕把他的脸照得温暖,“我找八百万打听了你的住址,你打算怎么办,嗯?”
她紧紧地抱住他,偎在他怀里。
“我刚刚自己做了蜂蜜柠檬茶,好难喝。”
夕阳的最后一缕微光,照进了屋子。
【上耳】第七年的朝朝暮暮
预警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有点ooc
上鸣电气的22岁生日,作为top10的职业英雄,电视台专门为他做了个访谈节目。当然,还有他的妻子,耳郎响香。......
预警
幼儿园文笔,不喜勿喷
有点ooc
上鸣电气的22岁生日,作为top10的职业英雄,电视台专门为他做了个访谈节目。当然,还有他的妻子,耳郎响香。
“两位都是出色的职业英雄,却意外的这么早就结婚了呢。”
“啊,是这样呢。不过我可是暗恋了她好久。”上鸣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说起来,两位是高中同学吧。”
“哈,这家伙高中的时候可傻了。”回忆着上鸣高中的白痴脸,耳郎响香不禁笑出声来。
“耳郎!说好的不提这事的!”嘛,算了。
“那两位是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
确定关系?好像是高中三年级的时候吧。
“喂喂,我说上鸣,你打算什么时候表白啊。”拥挤在去食堂的人流中,切岛压低了声音,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边向走在前面的耳郎响香努了努嘴。“都三年级了,再不说,可就来不及了哦。”
“哈?你知道了?不会吧?很明显吗?”
“啊?不...不明显吗?”看着眼前一脸不可思议的上鸣,切岛觉得自己的好兄弟可能是脑袋缺了根筋。“不信你问爆豪。”
“你是白痴吗!?老子又不是瞎子。你手机屏保不就是她吗!”
确实,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
上鸣电气喜欢耳郎响香。
如果说战斗时的默契和下课后的小打小闹都算不上什么,那么在对方受伤后趴在病床前睡了一夜后的腰酸背痛,平安夜一起盖着毯子在沙发上看的音乐节目,特意请假陪对方看的演唱会又算什么呢?
“话是这么说啦,不过耳郎她.....不会喜欢我的吧。”
按开手机,是耳郎响香拿着话筒唱歌的模样。那是一年级时的文化祭,是他第一次听到耳郎响香的歌声,只是那是他也在参与,没能亲手拍一张照片。结束的那天晚上,他在学校论坛里逛了好久,才找到这样一张照片,这样一张让他心心念念的照片。照片上那个带着青涩却充满热爱,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人,亦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
耳郎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喜欢我。
“喂!上鸣!上鸣!发什么呆呢!前面好像出事了。”回过神来,是切岛揪着他的耳朵喊。
————————————————————
“呐,耳郎,今天中午吃什么好呢?”
“诶?我嘛?随便吧。”
耳边是叶隐和八百万在讨论午饭,她的余光却不由自主的看向身后的人。
那家伙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耳郎!小心前面有人!”
“什么?!” 只顾着看上鸣那个白痴,忘了看路啊。耳郎响香在心里暗骂自己。
“喂!你tm找死吗!眼睛长那了敢撞本大爷!”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么说你是有意的喽?不过,看你长的也不赖啊,我是今年新入学的,我老爸可是x市的首富。这样吧,你当我女朋友,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耳郎响香拍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刚要开口,却看到一道熟悉的电流从身边掠过,伴随着某个白痴的怒吼:
“你要对我的响香做什么!!!!!”
然后就是轰的一声,烟雾散去后,只能看到那个被电的不省人事的一年级新生和捏着拳头就要往对方脸上招呼的上鸣。
不过,结果就是,被罚面壁思过加打扫卫生一星期。还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鸣不愧是你啊,说什么‘我的响香’哈哈哈哈哈哈”听着濑吕他们的爆笑,上鸣电气只想把自己埋进沙发里掩盖自己脸红的跟虾似的的事实。“你小子可以啊,那一年级的现在看到你都绕道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
叩叩叩
“...门没锁,进来吧。”虽然早有预料他会来找自己,但只是听到敲门声,就足以让自己脸红心跳。
“.. 耳郎...我...我....对不起!给你造成困扰真的很对不起!”嘛,意料之中的道歉,这个白痴,一点长进都没有。
“我不应该在食堂那种公共地带说那种话,啊不对,其他地方也不行,还有还有,额,更不应该打同学,我,我,我真的很抱歉。”看着眼前朝着自己深鞠躬的男孩,发红的耳尖在一头张扬的金发下显得更加明显。本以为没了下文,但没想到对方保持着这个鸵鸟姿势,支支吾吾地来了一句“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白痴,你怎么学起绿谷来了,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有怪你啊。”
“诶!真的吗?你不生气?”原本已经紧张的忘记了呼吸的上鸣在一瞬间弹射起步凑到耳郎响香身边。
“不..不生气啊,你你凑那么近干什么!”也许是真的太近了,近到上鸣可以闻到耳郎响香洗完澡后沐浴露的香气,又或许是被这香味迷了心窍,他看着眼前的人,道
“响香,我们...交往吧。”
回忆结束,眼底是止不住的笑意。这是他与耳郎响香认识的第七年,恋爱的第五年,结婚的第二年,但不管是七年也好,五年也罢,过去固然值得纪念,但未来的他,和耳郎响香还有无数个五年七年。
ps:真的很喜欢上耳所以写了这篇文,但是写到食堂那段写崩了,本人文笔太烂,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