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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怀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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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染

观影体【魔道+狐妖】

  【主江澄,龙葵

  观影,多为自创剧情,狐妖和盗墓世界都有。】

  聂怀桑是距离屏幕最近的一个人,同时他也是在一个发现屏幕中有变化的人。

  本身他的胆量在他们这些小辈中就稍微有一点点的小,在看到现在这个情景之后,直接就跑到离他最近之人的魏无后身后去了。

  “我去告知父亲他们。”

  蓝忘机虽然平时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可是现在的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慌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等到蓝忘机过去之后,其他的人也都聚在了一起。

  “我觉得……”

  此时的金光善正准备做着一些总结性的发言,但是直接就被匆忙赶来的蓝忘机给打断了。

  “父亲,叔父,还...

  【主江澄,龙葵

  观影,多为自创剧情,狐妖和盗墓世界都有。】

  聂怀桑是距离屏幕最近的一个人,同时他也是在一个发现屏幕中有变化的人。

  本身他的胆量在他们这些小辈中就稍微有一点点的小,在看到现在这个情景之后,直接就跑到离他最近之人的魏无后身后去了。

  “我去告知父亲他们。”

  蓝忘机虽然平时一副风光霁月的样子,可是现在的他,毕竟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慌张也是在所难免的。

  等到蓝忘机过去之后,其他的人也都聚在了一起。

  “我觉得……”

  此时的金光善正准备做着一些总结性的发言,但是直接就被匆忙赶来的蓝忘机给打断了。

  “父亲,叔父,还有各位宗门,屏幕那边有些许异动。”

  蓝忘机虽然在平常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是遇到正经事的时候,说话还是挺利索的。

  这个空间里面除了他们的座位以及桌子这些寻常的物件,就只有那个屏幕是最为诡异的存在。

  只不过前两天这个屏幕并未出现任何动静,他们渐渐的对那个东西降低了一些警惕心。

  但是现在这个东西又重新散发了异动,他们的心思一下子就上来了。

  于是也不进行,刚刚还未完成的话题,直接就跟着蓝忘机走到了那里,到了地方之后发现,果然屏幕正在散发着一些诡异的光芒。

  “阿爹,阿娘。”这是江澄和江厌离。

  “江叔叔,虞夫人。”这是魏无羡。

  其他的一些小辈看到自家大人来了之后,也纷纷的站在了他们身边。

  【观幕,改运】

  “果然如此。”

  蓝启仁看到这些文字之后,脸上突然出现了了然的感觉。

  紧接着,他在对着朝自己看过来疑惑的目光中回答道:

  “我一直在疑惑,这些东西到底要告诉我们什么,但是现在看来恐怕是要帮助我们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端了。”

  因为刚刚在那边的时候,蓝启仁已经解释了一番,所以他这样一说,刚刚的那些宗主们也几乎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至于那些不明白的人,等一下看着看着也自然会明白了。

  屏幕中出现变化,原本散发着光芒的屏幕突然出现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而在这个风景线中,一紫一蓝两个身影并肩而立。

  【“他们在打架,你难道不去帮忙吗?”龙葵对着身边的江澄说道。

  江澄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倒是有些不明觉厉:

  “为什么要去帮忙?如果我要没猜错的话,刚刚那个男子所使用的应该是天地一剑在此世间,能够使用天地一剑的无外乎只有王权家族之人。”

  “但是大家都知道,如今王权家家主王权守拙深居简出,不经常游走于世间,更何况刚刚那位男子的样子如此年轻,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为如今王权山庄的公子——王权霸业。”

  “至于他刚刚所救女子使用的火焰也绝非凡品,想必应该是传说中的纯质阳炎了。”

  “纯质阳炎只有东方山庄之人可以使用,在推断年龄的话,那位女子应该就是东方山庄的大小姐——东方淮竹。”

  “话是这样说,可是和他们对战的毕竟是南国妖王欢都擎天,即便是王权家和东方家新一代的人,联手恐怕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龙葵再次说道。】

  

霖溪

番外:还丹(澄羡)

莲花坞议事处


炊烟袅袅,一室茶香,茶叶在沸水中翻滚,幽幽的飘出飘出香气,江澄坐在主位,面前桌上摆着壶沏开的好茶和些茶点,只闻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茶雾有些厚着,让江澄的脸看着不似真切,魏无羡掀开昭示着云梦江氏的紫莲屏风挂帘,眼前就映出了这样一幅场景。


江澄此人,肖其母,一双杏眼更是标志,若非是那常年紧皱的眉头和面若煞神的阴鸷,恐怕江澄得被不少莺莺燕燕惦记着,何至于被拉入相亲的黑名单。


哦,还有江澄的臭脾气,动不动就要拿紫电抽人的毛病,魏无羡掀开帘子,看着这美人沏茶的场面,心里腹诽着。


“来了就坐,不必江某起身去伺候夷陵老祖入座吧。”


江澄......

莲花坞议事处


炊烟袅袅,一室茶香,茶叶在沸水中翻滚,幽幽的飘出飘出香气,江澄坐在主位,面前桌上摆着壶沏开的好茶和些茶点,只闻茶香四溢,沁人心脾。



茶雾有些厚着,让江澄的脸看着不似真切,魏无羡掀开昭示着云梦江氏的紫莲屏风挂帘,眼前就映出了这样一幅场景。



江澄此人,肖其母,一双杏眼更是标志,若非是那常年紧皱的眉头和面若煞神的阴鸷,恐怕江澄得被不少莺莺燕燕惦记着,何至于被拉入相亲的黑名单。



哦,还有江澄的臭脾气,动不动就要拿紫电抽人的毛病,魏无羡掀开帘子,看着这美人沏茶的场面,心里腹诽着。



“来了就坐,不必江某起身去伺候夷陵老祖入座吧。”



江澄盯着眼前的茶盏,兀自开口,却没有抬眼观望走的近处的魏无羡。



魏无羡有些局促,他垂在腰侧的右手下意识想要握紧陈情,却落了一空,这才想到,江澄不喜他的陈情,如今莲花坞他无颜能进得。



若非是江澄今日有事相商,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会有进入莲花坞的勇气。既然江澄愿意见他,又何必触师…江澄的霉头。



他在一旁落座,手却不知道放在何处才好,小碟上的茶点是他和江澄少时常去的云梦店家,清甜解腻,莲花韵味很浓。他记得江澄很喜欢吃的,怎么如今随意的放在一旁用来招待客人了?



一时间思绪杂乱,开口想要寒暄几句,看着江澄不动声色的抿茶,话至嘴边又囫囵的全数咽下,只得静着不动。



“不知师…江宗主今日请我来莲花坞,是为了什么事情。”他本想叫师弟,说到一半,却立即改口,而此时江澄却用食指叩了叩桌案。



听到他忽然改口,诧异的抬起头瞥他一眼,他舒了一口气,还好,不至于在江澄那里颜面全失。



“魏无羡,我宗门事务很多,没有功夫同你绕弯子,今日找你就一件事情,不是商量,是通知。”



江澄缓缓开口,他盯着魏无羡的眼睛,对着他这前师兄,眼睛中划过一抹自讽的颓然,但散的很快。



魏无羡把玩着茶杯,一时间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听到江澄开口,他慌忙将杯子放在桌案上,抬头看着江澄面庞,这是前世江澄之前教过他的。



谈事情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一示诚意尊重,二也能看出对方的破绽,可惜江澄宗主生涯尔虞我诈浸淫多年,早就是一只看不出情绪破绽的老狐狸了。



“你说,你说,是你开口的,我一定去做”他本亏欠于江澄,更何况,又何况他…一件事怎样,就是江澄让他今日死在莲花坞,他也不会有半分意见,也算是落叶归根了。挺好。



“怎么,你以为我是要你的狗命吗?我虽然恨透了你,但你也不必自作多情到这般田地,魏无羡,你死了我还怕你脏了他们的轮回路。”



江澄似乎看出了魏无羡眼中某种情绪,一番薄情语直接打断魏无羡的美好幻想,他说过的,魏无羡那种傻逼的可悲英雄主义早该好好治治了,也只有蓝忘机会像惯着稚童一样和他一起胡闹。



呵…不过蓝家人的人,又关他江澄什么事,他看着魏无羡那陌生的属于莫玄羽的面庞,心下清楚,这个人,早已不是当年和他同在云梦同袍情义的师兄了,他的师兄死在了乱葬岗上,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了。



江澄眼中流露出一丝痛色,而后掩藏的很好,他继续开口说“还丹,从我这里拿走你的那颗金丹。”



魏无羡摩挲杯子的动作一僵,似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语,他重复着最后两个词“还丹?”



江澄点点头,“不错,还丹。”



“不行,绝对不行,江澄你他妈疯了是不是,你知道没有金丹你会怎么样吗?”



魏无羡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眶里布满猩红的血丝,他冲江澄怒吼,他不理解江澄好好的抽什么疯,吃错药了?



“是不行,还是怕江某还了你的丹,你就没有什么好让我不恨你的东西了?”



江澄冷笑一声,看着失态的魏无羡,茶盏重重往桌案一碰。



“魏无羡,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你的金丹又是什么好东西,因为你的金丹我几近修为全失,走火入魔。”



“心魔一日不除,我一日寝食难安。就是因为你那颗还我江家上下血债的金丹。”



魏无羡脸色顿时煞白,他腿一软,猛地跌坐回椅子上。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问过温情的,绝不可能会阻碍修为。”



“不还,决不能还,江澄,你恨我也好,怕我死了脏了轮回路也罢,这颗金丹我既然已经抛给你,就绝对不会再收回来。”


“如今金凌尚且根基不稳,你就是不认我魏无羡,也得为如兰想想,江澄,师兄,不,魏无羡,我魏无羡求你,江宗主,别做让自己后悔的傻事。”



魏无羡一番话说的期期艾艾,言辞恳切,最后直挺挺的跪倒在江澄面前,犹如困斗之兽一般绝望。



“后悔?魏无羡,别太高看自己,没了你这颗假仁假义的金丹,江某该在什么位置依然在什么位置。”



“至于你说的后悔,倒还真有一件,我真后悔,魏无羡,若我当初执意不要让阿爹带你进这莲花坞,我江澄何至于落得今天家破人亡的地步。”



江澄看着魏无羡被这几句话扎的面色惨白,嘴唇颤抖,几欲跪不住,他别过脸不去看魏无羡。



就是要狠啊,不狠魏无羡会认为他江澄还不够恨他,还没有和他割袍断义的心思,魏无羡就永远不会收回他的金丹,可要江澄怎么办,教他怎么能看着他的好师兄渐渐油尽灯枯真的泯灭。



“好,好,好,你既然执意要还,我断然没有不收的道理”



魏无羡一滴哀泪顺着眼眶滑下,他心如死灰,盯着江澄许久,而后一字一句的开口。



“不过不是今天,江宗主也要给我魏某一点时间准备,魏某今日就告辞了,江宗主,莫送。”



他站起身,向江澄俯身拜别,一人坐在主位高台,一人站于下方客座旁,一人俯身行礼,一人宗主之姿,同样的是,两个人都留下了一滴薄泪,滴在了地板上,化为泡影,消失了。



魏无羡转身走的潇洒,不过三步,便觉得天旋地转,倒在地上,恍惚之间,他看见紫色的衣袍闪过他的眼睛,有人覆上了他的眼睛。



江澄感受到了手掌的湿热,有些愧疚,他轻声说“魏无羡,对不起。”



“江澄,你骗我”魏无羡全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他死死的盯着江澄,眼泪顺着眼眶大滴大滴的淌出,而后他咧着嘴角,笑的有些凄惨。



“江澄,连你也开始骗我了。”



江澄轻叹了一口气,合上了魏无羡的眼睛“魏无羡,你睡一觉吧,不要再白费力气了。”



他将昏睡过去的魏无羡抱到了床榻上,此时侯在暗处的医师走了出来,向江澄行礼。



“如今有几成把握?”他替魏无羡抚平了眉眼间的皱痕,魏无羡以前很爱笑的啊,什么时候,多了这些阴沉呢?



“宗主,在下学艺不精,最多六成把握”江澄能找到的人怎可能真的学艺不精,只是谦逊罢了。



“六成,六成,还多了一倍,魏无羡挺的住,我自然挺的住。”



他将视线移到医师身上“关键时候,先保他的死活,云梦江氏不是后继无人,我不想再欠着魏无羡的恩情。”



他最后看了一眼魏无羡,也躺倒在床榻上,宽衣解带,而后闭眼叹息“来吧,生剖而已,挺的住。”



医师点了点头,而又反驳道“宗主,不必生剖,您睡一觉就好。”



江澄猛的睁开眼睛“那为何魏无羡当时是生剖?”



医师沉默了片刻“宗主,温情医师是此道的开创者,我们也不过是接着温姑娘的经验摸索出道路而已。”



江澄的眼眶有些泛红,他紧紧的握住魏无羡的手“不,生剖,不必担心我。”



医师摇了摇头“江宗主,得罪了”一刀手刃下去,江澄登时昏迷过去,意识消失的前一刻,他还在想,魏无羡当时该有多痛呢。



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床榻上就只剩下他而没有魏无羡了,他猛然挣扎,腹部伤口却疼痛不已,白色的绷带因为伤口撕裂在小幅度渗血。



江澄下意识的想要用灵力愈合,却使不出分毫灵力,丹田枯寂,察觉不出丝毫灵力的流转。

他想起来了,他还丹了,此刻江澄还了他师兄的丹,再次变成了一个废人。



“执拗”木门从外面推开,魏无羡笑脸盈盈的走进来,手中端着一碗补药,这场景,一如当年莲花坞血洗后他哄着江澄喝药一样。



“阿澄,喝药”他一勺一勺将补药送进去江澄的嘴里,最后擦了擦江澄的嘴角。



“既然已经还完了,还赖在我这莲花坞做什么,只是一颗金丹而已,江某不至于变成废人。”



江澄顶住眼角的酸涩,没有好气的开口,可他到底心底是存着一份私心,别走了好不好,别再跟着蓝忘机回姑苏蓝氏了,别在抛下我一个人,留在莲花坞吧。



魏无羡将空碗递还给一旁的弟子,而后看着江澄,郑重的说


“江澄,我要走了。”



江澄早就料到如此,但没想到魏无羡这般绝情,他以为魏无羡会多留一些时日的,罢了,他终究是留不住魏无羡的,一厢情愿怎能比得过两情相悦。



江澄闭着眼睛靠在床榻上,“你夷陵老祖本事通天,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还需要告知我这个宗主。”



魏无羡上前两步,握住江澄的手“江澄,莫说气话,你好好睁眼看看我,我往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若是年少的江澄,恐怕此时不顾自己的伤势,也要爬起来揪着魏无羡的脖领骂



“什么叫不回来了,什么叫以后都不回来了,魏无羡,你当真是薄情寡义,魏无羡,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可江晚吟不一样,三毒圣手江晚吟,云梦江氏江宗主,他明白该走的他终究是是留不住的,以前是阿爹阿娘,后来是阿姐,只不过是今天终于到了魏无羡而已。



不回来就不回来了,至少这一次,只有生离没有死别了啊,好事,这是好事。



“你若真能有骨气这辈子不踏入这莲花坞半步,那这誓约就立下了。”



江澄睁眼看着魏无羡,嘴角挂着一丝明晃晃的嘲讽“魏婴,不,魏无羡,魏公子,蓝二夫人,以后莫再踏入这里一步,否则别怪我三毒有刃不认人,怕是要再捅你一剑。”



说完他就靠了回去,闭着眼睛调息“邪魔外道,要滚现在就利落的滚,别逼我拿紫电抽你,我嫌脏手。”



他以为这番话说的更是绝情,他想,魏无羡,你走吧,你现在就走,被气的永远都不要再回来,你不要同我告别,我受不住的。



他听见四周此刻寂静无声,凡人终究还是比不上有修为的,他以为魏无羡走了,睁开眼睛,却见魏无羡站在床榻,静静的盯着他。



他说“江澄,我没有说气话,我们夷陵魏氏的人,一生最喜潇洒,云游四海,夜猎为生,从前是我父亲和我母亲藏色,今天是我和蓝忘机。”



他跪在江澄面前,先是俯身一拜,是弟子礼,再是俯身一拜,是家仆礼,最后俯身一拜,是毫无关系者对宗主的最高礼仪。



他说“前云梦江氏魏长泽,后夷陵魏氏魏无羡,拜别江宗主,望江宗主往后鹏程万里,此生无忧。”



他站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江澄,而后转身走了,风吹的魏无羡衣袍纷飞,玄色赤底,恍了江澄的眼睛,他眼角酸涩,可最终问不出任何一句。



“魏无羡,你当真要如此绝情了,当真,觉得莲花坞与你而言是束缚吗?”



这是江澄藏在心底永远不会再说出的一句话。

魏无羡走了,江澄无意再收集他的消息,自然也不能在听到任何的纷纷扰扰。



第一个月

江澄想魏无羡,但是想的不是特别多了,他总是想起和魏无羡少时在莲花坞的情景,有时闭上眼睛,就是“江澄,我们去摘莲蓬啊”,可他记不太清现在的魏无羡和他说过的一些细枝末节了。



第二个月

医师说他的丹田受过金丹的滋养,有几率可以重新结丹,他很高兴,他想告诉魏无羡,看吧,我也不需要你帮,我江澄没有这么脆弱,他潜心修炼,有时隐隐感觉有几丝运转的灵流,仔细感知,却消失了。他好像,想起魏无羡的时间更少了。



第三个月

修炼进展很顺利,金凌处理事务也渐渐有模有样了,一切都在变的更好,只是魏无羡好像仍然没有消息,云游四海,走到哪里去了?某日拿出曾经调查莫玄羽的画像,却觉得格外生疏,奇怪,为什么他记不太清莫玄羽的脸了。



第四个月

修炼速度更快了,他奔波在各宗之间,忙起来,想到魏无羡的时间又少了,往常是几天现在是一两个星期一次,莫家庄的莫…莫什么?哦,莫玄羽,他何时记忆变得越来越差了?



第五个月

最近他时常觉得遗忘了什么,仔细回想却又感觉是自己多疑,清音铃响会让头舒服一点,可是,究竟是忘了什么?金凌内个小崽子最近又乱跑什么,出去以后哭的惨兮兮的回来,真丢他江澄的人。



第六个月

医师说他恢复的速度很快,隐隐有结丹的迹象,他很高兴,但江澄问医师“我为什么觉得自己忘了很多东西”,医师替他号了脉,又开了两幅补药,告诉他“宗主不必多虑,这是正常现象。况且您也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事务。”


正常现象吗?他隐隐觉得有些怪异,却又说不上来,好吧,暂且没有看出什么异常,一切都在变的更好。



第七个月

魏无羡还是没有消息,他云游四海到底游到哪里了?江澄放出消息,说是自己要去相亲,相了一个两个三个,魏无羡没有任何消息,某日魏无羡传回一封书信。


奇怪,怎么字迹这么凌乱,魏无羡这些年到底在疯玩什么,连他拿手的字都写成了这个鬼画符的样子,上面只有几个字“平安,勿念,恭喜。”寥寥草草,像是强行拿住笔写出来的东西。



第八个月

宗门事宜顺利,发展平稳,金凌内个小崽子怎么最近老是出宗门乱跑,每次回来都哭的惨兮兮的,孩子大了不该乱管,但是他是被人打了吗?


啧,要是魏无羡在就好了,让魏无羡和金凌一起出去,等等,魏无羡?嘶,魏无羡长什么样子来着,头好痛,莫玄羽的样子他已经完全记不清了,魏无羡的脸好像也变得记不太清了。



第九个月

近来无事,最近又谈妥了一笔合作,眼下这个状况云梦江氏独占鳌头是迟早的事情,一个聂怀桑一个蓝启仁,啧,魏无羡还真是给他帮了个大忙,魏无羡,魏无羡?


哦,他师兄,最近怎么了,越来越记不太清了,医师说只是正常现象,喝完补药能慢慢恢复,他是,放下了吗?



第十个月

有人修书一封,字迹像是狗爬的一样,江澄有些无语,他拆开信封,费劲辨别几个字“平安…勿念…无回”落款婴,婴是谁?江澄翻遍了整个书房,没有任何一个认识的,合作的人叫婴,正巧金凌近来了,他看着金凌又哭的惨兮兮的心里不由得烦躁。


“舅舅…舅舅死了”金凌抱着江澄,哭的呜呜泱泱。


江澄给了金凌一个暴栗,“金凌,好好说话,谁死了”


“我…我…死了,走了”金凌哭的语无伦次,他已经很久没有哭成这个样子了。


江澄扶额,轻轻的摸了摸金凌的脑袋“阿凌,说清楚,谁走了。”


金凌又摇了摇头,抽咽着说“没有,没有,我做噩梦梦到我阿爹阿娘了”


江澄下意识松了口气,却不知道为什么松了口气,只是感觉悬着的心放下来了,是因为什么呢?



第十一个月

这个月过去大半了,没有人再给他寄信了,他偶尔看着一池的莲蓬,觉得曾经和谁一起在这玩耍过。


“江澄,来摘莲蓬啊”江澄猛然一惊,回头吐出一个“魏”,身后空无一物,而自己也不知道说的是谁,魏什么,嘶,头疼的厉害,他往处理事务的房间走,清音铃缓解了他的头疼,他揉着太阳穴,却不知道为什么头疼。


医师说他恢复的很好,又替他开了两幅补药,他看过里面的成分,都是无害的,所以,他到底忘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有忘记,但是很重要的事情忘了,越是回想,越是忘的厉害,清音铃都缓解片刻头疼,不过疏解后会更加遗忘。



第十二个月

金凌那个小崽子说要出门替他逝去的故人立衣冠冢,夜猎认识的?他怎么不知金凌何时夜猎认识一个死去的故人,孩子大了,随他去吧,怎么那几个孩子都去了,蓝景仪,蓝思追,金凌,还有其他宗门的孩子,什么故人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第十三个月

医师说这是最后一次诊疗了,好吧,江澄闭上眼睛,恍惚间听到了一阵悠远的笛音,他站的好远,看见一个背影,穿着乌色赤边的下课,他头戴斗笠,横吹乌笛,好熟悉,好熟悉,那人叫什么,他慌忙上前两步,那人却一击将他打出好远。


“江澄,回去吧。”


他一惊,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医师就在一旁站着,看见他醒了,冲他拱手行礼“宗主,治疗结束了。”


江澄点点头“辛苦医师,待会诊金派弟子给医师递上,我的金丹是彻底重塑了吗?”


医师皱了皱眉,替江澄把了脉“宗主,您并未失丹”


“不可能,若我没有失丹,这些月诊治的是什么?”


医师摇了摇头“宗主您前些日子修炼几近走火入魔,某不过是为宗主调息平心”


“走火入魔会出现幻像,宗主不若想想,这几月您接触的事务,有多少是幻象。”


江澄摁住自己的丹田,熟悉的灵流运转,腹部并没有疤痕刀口,难道,真的是自己走火入魔了吗?


江澄狐疑,但是没有表示出来“那往后我还会再出现幻象吗?”


医师笑着抚了抚胡子“宗主放心,心魔已除,只要勿急勿燥,不大喜大悲,是不会再出现幻象的。”


金凌跑了进来,很高兴的说“舅舅,舅舅,他们回来了,快快快,去接他们啊。”


江澄皱眉“金凌,稳重,毛毛躁躁的,谁回来了?”


“我爹,我娘,还有外公和外婆”


江澄心下一惊,怎么可能,他阿爹阿娘和阿姐不是已经去世了吗?怎么可能回来。


“金凌,逝者的玩笑不能乱开,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玩笑,小心我拿紫电抽断你的腿。”


金凌着急“舅舅,你怎么走火入魔还没好啊,谁死了啊,谁都没死啊,哎呀,你来就是了。”


他拉着江澄慌慌张张的跑,在莲花坞湖前站定,一艘云梦的大船由远方远远驶来。


船到近处,江澄攥紧紫戒,下来的人却让他吃了一惊,死去的人重新复生。


江澄看着眼热,一时间两边的人相对无言,江澄冲上前去抱紧虞紫鸢。


“阿娘,阿娘,你们回来了,我好想你们。”


虞紫鸢一向严厉,此刻却温柔的抚了抚江澄的脑袋“好孩子,好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


江澄站定,又和江枫眠抱了抱,江枫眠拍了拍他的肩膀“阿澄,好样的,莲花坞在你手底下发展的很好。”


江枫眠也不怎么夸赞江澄,此时江澄得到肯定,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作为宗主的稳重了,他看着虞紫鸢,将紫戒卸下递给虞紫鸢。


“阿娘,既然你回来了,那这紫电就收回去吧,我用三毒就可以了。”


虞紫鸢将他的手推了回去“给了你的就是你的,傻小子,也算是给我虞紫鸢长脸了,紫电用的要比你娘好。”


江澄又转头看向了一旁的江厌离,许久没见,他不敢上前,他怕阿姐会消散,他轻轻的说“阿姐”


金凌不知何时跑到了他阿娘身旁,江厌离笑着看江澄“阿澄,过来,让我看看,你长高了没有。”


金凌还在眼前,江澄还是得有些长辈的稳重的,他轻咳了一句


“阿姐,如兰还在,给我点面子。”


江厌离用食指点了点他的脑袋,笑的娇俏“你呀,还是这么爱面子,阿澄再大也是我的弟弟呀”


“可惜阿羡不在。”


江厌离刚说出话,突然脸色一变,她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转头看了一眼虞紫鸢,又摸了摸金凌的脑袋。


“阿羡是谁?”江澄问。可没有一个人回他,金凌看天看地和阿娘撒娇就是不看江澄。


“我一个故人之子,不过现在应该是逝世了”


江枫眠接过话题,一脸痛色和惋惜,江澄下意识的看向虞紫鸢,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阿娘一定脸色不好,可为什么这一次,阿娘的脸色没有不好呢。


虞紫鸢被江澄盯的心里发怵“小兔崽子,你这是什么眼神,老娘还没死呢,你正常一点。”


“子轩,你过来。”


金子轩热泪盈眶,被忽视了这么久,终于被人记得了呢,他上去喊虞紫鸢“岳母”,又对着江枫眠喊了一句“岳父”


两个人点了点头,金子轩上去拉住江厌离的手,拽着江厌离跑了。


江澄无语,暗自骂了一句“金孔雀”,捂住了金凌的眼睛“小孩子不要乱看。”


金凌气的鼓起腮帮子“舅舅,这算哪门子的少儿不宜,我算哪门子的小孩子啊,我可是宗主。”


“诶,我爹回来了对吧,好耶,让我阿爹当宗主,我终于可以多玩一会啦。”


金凌也跑了,江澄也动了心思,看起来只是自己走火入魔以为他们死了,没死就好,既然这样,让他阿爹继续当宗主吧,让他休息休息。


江澄刚开口,江枫眠就摆了摆手“阿澄,宗主你当的很好,莲花坞以后就交给你了,我和你阿娘往后要去游山玩水,四处夜猎。”


江澄听这话觉得很耳熟,是谁说过呢?好像记不得太清楚了,罢了,大喜的日子,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往后的往后,江澄继续当宗主,苦逼的金凌继续担着位置,阿爹要带着他阿娘继续玩耍,可怜的他和可怜的舅舅,哎,真是不靠谱的大人啊。


后来,江澄寿终正寝,他走上奈何桥,有人递给他一碗汤,他刚想伸手去取,对方却手一偏,他有些恼,抬眼看去,确是个笑脸盈盈的面容。


“公子可是云梦江氏的江晚吟”


江澄点了点头,就听那人继续说“我是你上一辈子的故人,可惜走的太早,没能吃上金凌的一杯喜酒。”


江澄想知道这是谁,又听那人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然后自我介绍。


“我啊,姓魏,单名一个婴字。”


那人笑着说完以后将汤递给他“江宗主,喝吧,身后不问生前事,喝完了汤,就早点过桥投胎去吧。”


他这边搭这茬,却看那人被身旁的姑娘踢了一脚“上班呢,废什么话”


“哎呦哎呦,情姐,我这不是遇到故人了,聊两句不耽搁时间的。”


“什么故人,人家都不记得你了,故鬼还差不多,耽搁时间就从你的工资里面扣。”


“别呀,情姐,我还要去买酒喝呢,别扣我的工资啊,本来就不多的。”


江澄看着这人打打闹闹,心里有些闷涩,奇怪,鬼也会这么奇怪的感觉吗?


“这位,是魏公子的道侣吗?”


魏婴瞪大眼睛,连连摆手,“不敢不敢,这是我的义姐,魏某是个短袖,魏某在等自己的心上人。”


“那魏公子等到了吗?”


魏婴笑着看江澄,嘴里捏着那几个字“等到了吗?等到了吗?差不多啊,不过人家已经不记得我了。”


“江宗主,等你下一次经过这奈何桥,我就告诉你我等到了没有,如何?”


他笑着看着江澄喝完了汤,踏上了奈何桥,此时江澄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还是朝着江澄喊。


“江澄,下辈子见啊,我请你喝酒。”


前面魂魄慢悠悠的飘着,完全没有回头的意思,魏无羡一边打着汤,一边和温情吐槽。


“情姐,他怎么还是这样啊,都不愿意搭理我。”


温情有些无语,片刻,温情问他“值得吗?为了几个人,让自己几辈子都不能投胎。”


魏无羡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温情“情姐,如果是你为了温宁,那么值得吗?”


温情翻了个白眼“废话,他是我弟弟,江澄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师弟啊,何况,是我一厢情愿的喜欢他,不过应该不是很明显。”


温情冷哼一声“看出来了,两只眼都看出来了。”


“啊,这么明显的吗?情姐,江澄会不会认为我是个恶心的死断袖啊。”


看着魏无羡作怪,温情笑笑不理他,又敲了敲魏无羡的脑袋“专心干活,想这么多干什么。”


“情姐,能不能?”


“不能,你欠的债太多了,夷陵老祖,等你把债还完再去看你师弟,你师弟恐怕已经喝完三碗汤了。”


“好好干活吧魏无羡,不要总是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


后记

魏无羡再去莲花坞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莫玄羽的躯壳太弱,怨气侵蚀,油尽灯枯是早晚的事情。


金凌最近往他这乱葬岗跑,说江澄准备还丹给他,他气的脑袋发疼,那是什么青菜萝卜大白菜吗?想还就换,江澄真是作死。


他盘算了一下,自己最多还有十三个月的时间,罢了,他是该好好见他师弟一面,以后就见不到了。


他知道江澄这次找他是去干什么的,他特意没带陈情,他怕江澄发现他们联手骗他,不带陈情就可以说他已经不需要操纵陈情了。


江澄迷晕了他,傻江澄,心还是这么软,真以为他迷的晕自己吗?在清音铃上布了阵法,封住江澄的灵脉十三个月。


够了,已经够了,接下来,就说他和蓝忘机去云游四海了,江澄果然很难过啊,可是没办法,江澄,这一次,我真的留不下来了。


魏无羡疼的难受,金凌看他一次难过一次,他摸着金凌的头,问金凌有什么好哭的,金凌骂魏无羡是个傻逼,他这样江澄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他的。


魏无羡要金凌给他保密,金凌不保密,那剩下的几个月他也不撑了,太疼了,疼的他神魂欲裂,不听的在床榻上翻滚,哀嚎。


金凌也心软,又过了很久,魏无羡决定给江澄寄封信,疼的手握不住笔,写起来弯弯曲曲的,很难看,但也只能这样了,希望江澄看的出来吧。


后来,太疼了,睡不好觉,梦里是怨魂,现实中是幻觉,活的太难受了,聂怀桑给他送来一篇孤本残页,他草草略过几眼,献祭,复生,不得超生。


果然是一问三不知啊,聂怀桑摇着扇子,他说“魏兄,你现在这样活的生不如死,倒不如一个解脱。”


魏无羡不松口,聂怀桑又说江澄知道会恨他一辈子,他眯着眼睛,笑着等魏无羡做选择。


“怀桑,为了你大哥吗?只是为了你大哥吗?那你大哥,会喜欢你这样机关算尽的样子吗?”


魏无羡疼的嘴唇发白,他趴在床榻上看着一旁摇着扇子的聂怀桑,果然只有最熟悉的人才知道刺哪里最痛啊。


聂怀桑有些慌乱,他将扇子放在一旁合上。“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让我大哥回来。”


“魏兄,我也没有法子了,这是我最后能救我大哥的一个法子了,魏兄,帮帮我吧。”


聂怀桑的眼睛里覆满了对魏无羡的愧疚和泪水,他盯着魏无羡,生怕他不会同意。


魏无羡闭着眼睛,许久点了点头,而后轻轻开口“怀桑,你答应我,别再算计我的人,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魏兄,魏兄,我答应,我答应。”聂怀桑的声音发颤,他攥着魏无羡的手,连连回答。


魏无羡轻轻的将手抽了出来“藏锋尊,魏某乏了,您自便吧,魏某就不送了。”


后来,魏无羡走前,对金凌说“如兰,不要怨我,太苦了,舅舅我啊,撑不住了,你替我保密啊,若是江澄以后记的起我了,你就把这份信给他看看。”


“你就一点要烧掉这份信,不要叫我死了还要被你舅舅刨去衣冠冢,死都死不安生。”


金凌哭着点点头,献祭阵法亮了起来,大梵山去的时候有三个人,回来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至此为止,金凌再也不在江澄的面前哭哭啼啼的,他要替魏无羡保密,至少,至少不能教他舅舅知道,魏无羡怕他舅舅愧疚痛苦,他也怕舅舅活的不安。


他们联手编了一场最大的骗局,给江澄织了一场幻梦,直到江澄咽气以后,金凌才烧掉了那封信。


他突然发现,内封信好像被人拆开过了。


(完)(注:没复活藏色和魏长泽是因为他两个已经投胎了,所以没办法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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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胡汉三又回来了,有点刀,不要介意哈,接到通知国庆以后要考试,我国庆要复习迎考,就没有时间更新了,合集正文先不更,先给大家码个番外康康,等我考完有时间再更正文,可恶,还差三百字就日万了,算了,就这样吧,大家看的开心,我们下次再见

叶秋染

观影体【魔道+狐妖】

  “江澄,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差不多两三天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

  魏无羡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毕竟他们原本是在姑苏蓝氏听学,结果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弄到了这里来。

  如果说这个地方好那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他们坐的地方,只剩下前方有一个类似于屏幕的东西。

  虽然旁边的桌子上会定时出现一些食物,但是日子也依旧无聊透了,特别是对于魏无羡这样的活泼的人来说。

  “我怎么可能知道,反正阿娘他们也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吧。”

  但他虽然嘴里是这样说的,但是他心里的担心可一点都不比魏无羡少。

  毕竟事情实在是太过玄乎了,而且不仅是他们这些听...

  “江澄,我们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差不多两三天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呀?”

  魏无羡有些不开心的说道。

  毕竟他们原本是在姑苏蓝氏听学,结果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量弄到了这里来。

  如果说这个地方好那就算了,关键是这个地方白茫茫的一片,除了他们坐的地方,只剩下前方有一个类似于屏幕的东西。

  虽然旁边的桌子上会定时出现一些食物,但是日子也依旧无聊透了,特别是对于魏无羡这样的活泼的人来说。

  “我怎么可能知道,反正阿娘他们也在,应该不会出什么太大的乱子吧。”

  但他虽然嘴里是这样说的,但是他心里的担心可一点都不比魏无羡少。

  毕竟事情实在是太过玄乎了,而且不仅是他们这些听学的人来了,云梦江氏、清河聂氏、兰陵金氏以及岐山温氏,这些大家族的人基本上全部都到场了。

  而且不仅如此,甚至还来了很多没名没姓,以及一些小家族中的人。

  只不过就是因为来的人多,他们的警惕感就更厉害了。

  一个所有人都未知的东西,无声无息的带着那么多人来到一个这样的空间里面,怎么可能会不让世家大族感到警惕。

  此时长辈们的位置上。

  “还是没有办法,这四周的墙壁虽说是墙壁,但却没有任何实感,无论是多大的力气打在上面,就好像一拳打进了棉花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虞紫鸢说道。

  虞紫鸢本身就是一个实战派的。

  所以在大家商量解决方法的时候,她直接就跟着墙壁干了起来,只不过没有任何成效。

  “蓝先生,你对此事有什么看法?”江枫眠问道。

  毕竟他们这些人中,虽然大部分都是宗主,但是如果真的论学识,当然肯定还是姑苏蓝氏的蓝启仁。

  “有一些疑惑,但并未清晰。”蓝启仁回答。

  “既然有疑惑,那就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就是。”

  说这句话的人是温若寒。

  如今,岐山温氏在整个仙门百家都是如日中天的状态,甚至他已经开始有目的,有计划的想要吞噬整个仙门百家。

  可是没有想到行动还没来得及进行,他们所有人竟然都被带到了我样一个奇怪的地方。

  只不过他的话说的着实不太礼貌,蓝启仁听了十分不喜,但是碍于岐山温氏的权势,所以并没有表现出来。

  “启仁,说吧。”青蘅君道。

  既然自己的兄长都开口了,原本蓝启仁心中的那一点点怒火也慢慢的消失了。

  “姑苏藏书阁当中除了一些大家知道的书籍以外,还会收录一些不太常见的密本。”

  “我曾经就在一个秘本中看到过,世间有一奇特空间,进入其中可看百世。”

  百世?

  这个东西可就有说法了,这个百世是一个人的百世,还是所有人的?亦或者说这个东西到底有没有有什么其他的说法。

  就在他们这群人在商讨的时候,在屏幕旁边的小辈突然发现了屏幕不一样的地方。

  “魏……魏兄,我……我没有看错吧,这个东西好像亮了!”

晗无邪(接稿)(努力日更)

【羡忘】殊途同归 第五十一章

“魏无羡,你活该短命!”温情被气到有些口不择言了,“好人不长命,而你这种烂好人,只会死的更早!”


“要不?你把他杀了泄泄火?”魏无羡脑子一抽,话脱口而出。


“夷陵老祖要保的人,我这个小小的医师可不敢杀。”温情语气依旧很冲。


“女人生气真可怕。”魏无羡小声叨叨了一句。


“魏无羡你说什么?”温情狐疑的看向魏无羡。


“我说,温大神医人美心善,肯定不会和我这种人斤斤计较的。”魏无羡脸上挂上了一丝讨好的笑,得罪温情,得不偿失。


“油嘴滑舌。”


“所以这件事能翻篇了不?情姐。”...

“魏无羡,你活该短命!”温情被气到有些口不择言了,“好人不长命,而你这种烂好人,只会死的更早!”

 

“要不?你把他杀了泄泄火?”魏无羡脑子一抽,话脱口而出。

 

“夷陵老祖要保的人,我这个小小的医师可不敢杀。”温情语气依旧很冲。

 

“女人生气真可怕。”魏无羡小声叨叨了一句。

 

“魏无羡你说什么?”温情狐疑的看向魏无羡。

 

“我说,温大神医人美心善,肯定不会和我这种人斤斤计较的。”魏无羡脸上挂上了一丝讨好的笑,得罪温情,得不偿失。

 

“油嘴滑舌。”

 

“所以这件事能翻篇了不?情姐。”

 

“看你表现。”

 

“好说,好说。”

 

聂怀桑好笑的看着他的魏兄认怂,果然,温大神医,名不虚传。

 

“含光君,你可带了换洗的衣物?”温情不再理魏无羡,转而问蓝湛。

 

“未曾。”蓝湛虽有不解,但还是如实回道。

 

“阿宁,把我让你给魏无羡的衣物,给含光君一套。”温情招呼温宁。

 

“好的,阿姐。”温宁从随身的介子囊中拿出了一套衣物递给了蓝湛。

 

“温姑娘,你这是?”蓝湛接过衣服,依旧不解。

 

“含光君去远处寻一处屋子将衣服换了吧!”温情又解释了一句。

 

“晚些他就会离开,他习惯独来独往了。”

 

“多谢温姑娘。”蓝湛转身离开了。

 

“温情,不用这样吧?”魏无羡好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温情还真是怕他一个人跑了,让蓝湛穿他的衣服的点子都想出来了。

 

“我既然答应了会带着蓝湛一同离开,怎会反悔?”

 

“那你当初答应过我会活下去的,你做到了吗?”温情笑着反问,“魏无羡,你在我这,没有可信度。”

 

“可是,那时候真的好无聊啊!”魏无羡开始大到苦水“你死了之后,他们整天嚷嚷着要上乱葬岗,杀了我,结果一个个胆子小的要死,连乱葬岗方圆十里都不敢靠近。”

 

“他们又忙着重建仙门,压根没人陪人玩。”

 

“金光瑶又太蠢,他手底下的人没一个近的了乱葬岗,我看着他跟个小丑一样,想要通过杀了我来稳定自己的位置,就像当初杀了温老头一样。”

机关算计的金光瑶,到头来只在魏无羡这里得到了二个字的评价“太蠢。”也不知是不是报应。

 

“魏兄,金光瑶所做的一切你都知道?”聂怀桑虽然早有猜测,魏无羡和他一样,是“执棋人”,但听到这话还是吃了一惊。

 

“嗯,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野心太大,又不知道掩饰。”魏无羡点点头。

 

他们?可能?不是人?蓝曦臣有些自我怀疑了。

 

“魏兄,你比我更适合做执棋之人啊!”聂怀桑感叹道。

 

“可惜太过无趣了,索性就直接将棋盘掀了。”以天下为棋盘,苍生为棋子的又何止聂怀桑一人,只可惜,这人间实在是太无趣了,无法让他提起一分兴趣。

 

“至于掉在地上的棋子,碎了便是他们的命,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

 

“还好我们不是敌人。”

 

“什么敌人?”就在这时,蓝湛换好衣服出来了。

 

“我和你怎么可能是敌人呢?小怀桑。”魏无羡笑道。

 

“嗯,所以我庆幸。”聂怀桑点点头。

 

“怀桑跟我开玩笑呢?蓝湛,没想到啊!你穿这一身还挺好看的。”魏无羡看着出来的蓝湛,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 

 

“你选的,自然是好的。”其实蓝湛也不曾想过,他有一日会穿上魏婴的衣服。

 

确实,蓝湛身上的这身衣服,是魏无羡最为满意的几身衣服中的一身,否则他也不会让温情特意带上。

 

“不知,魏公子你以何身份带忘机离开?”眼见魏无羡带着蓝湛想要离开,蓝曦臣上前拦住了二人。

 

魏无羡被问住了。

 

蓝曦臣想知道一下魏无羡的态度,明知,不可试探魏无羡,但为了弟弟,他还是做了。

 

“温情,我好像没有资格带他离开呢?”魏无羡的神色难得有些迷茫。

 

“那我是不是不用带他一起走了。”他自问自答。

 

他是不是不该开口。蓝曦臣听着魏无羡的自问自答,感觉自己坏事了。

 

“倒是我忘了,姑苏蓝氏的嫡系弟子,不是你想带走就带走的。”温情听到蓝曦臣的话,才意识到,她把一切都想的太过理所当然了。

 

“你可以不带着含光君一起,但必须一年回一次岐山,”温情退了一步。

 

“这好办,我会三个月回一次岐山,找温老头拿钱。”魏无羡满口答应下来了。

 

“曦臣哥,魏兄改变主意了。”聂怀桑传音给蓝曦臣。“何必多次一问呢?”

 

蓝曦臣脸色微变,他现在已经后悔了,就让魏无羡稀里糊涂的带着忘机离开又如何?

 

“魏婴,我记得,义城之中,你曾予我三件事,可还作数?”蓝湛忽然开口道。

 

“自是作数的。”魏无羡下意识的点头。

 

“那这第一件事便是我要你此次出行带上我。”蓝湛赌了一把。

 

“……行。”沉默片刻,魏无羡还是同意了。

 

“小心将命搭里面。”温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魏无羡会许了蓝湛三个承诺,但她知道的是,这人一旦许了承诺,无论多难他都会做到。

 

“不至于。”魏无羡对着温情摇了摇头,转而对蓝湛说道“可以是可以,但这一路上,你必须听我的,我可没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习惯。”

 

魏无羡不愿带上蓝湛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蓝湛在外名声,景行含光,逢乱必出,加之蓝氏的家规,让他不得不忌惮。

 

“蓝湛,做事需三思,对我,亦是如此。”

 

“温情,你招呼他们,我去休息了。”魏无羡转身进了伏魔洞。

 

“两位前辈,为何不现身?”不得不说,抱山和蓝翼的隐秘之法是极好的,可惜,乱葬岗是魏无羡的主场,他又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小家伙,你这是在逼他在你和家规之中选一个啊?”蓝翼和抱山现了身。

 

“您说是便是吧!”魏无羡从角落里抱了一堆东西出来。

 

“这些是?”抱山对于魏无羡抱着的东西很好奇。

 

“从前阿苑喜欢的玩意,没钱,我便去后山取了木头,雕好了再给他。”

 

“其实一直被困在过去的是小家伙你吧?”到底是活了那么久的人,多次和魏无羡接触,她们也猜出了一二。

 

“嗯。”魏无羡也不隐瞒。

 

夷陵的冬天、被血洗的莲花坞、被剖出的金丹、被扔下乱葬岗、曾经最亲近的人死在他的面前、护住了又好像没护住的温氏族人。

 

“一事无成,一败涂地。”

 

“小家伙,对自己宽容点,你做的其实很好。”抱山安慰道。

 

“小家伙,你担得起少年英雄四个字。”蓝翼认同抱山的话,并给了更高的评价。

 

“劳烦前辈将这些给他。”魏无羡将手中的木雕递向了蓝翼,半道上却又收了回来。“还是算了。”

 

“待在原地的人,我一个足够了。”


曾|ョ'ω'〃)♪我再看看

48陈情令观影体-话本

(避雷:本章羡桑谈情。新世界被观影时人物心声隐藏。)

  正文

 【天幕世界,乱葬岗小路上的二人一路吵吵闹闹很快就闹到家门口了,鬼将军温琼林先一步去找姐姐妙手神医温情温疏林说明情况。

[图片]

  伏魔洞。

  “聂青,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反正你记住,你既然跟我回了乱葬岗老巢,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夷陵老祖的人了!我发誓,我会一直护着你!你可愿与我,同生共死,福祸相依?”

  魏无羡这么说着,脸上还带着开心的笑容,因为这一路他一直在试探撩拨聂青,想知道聂青和“魏无羡”亲密到什么程度了!

  他自认已经撩过线了,但聂青依旧无底线般纵容着他!(开心)

  魏无羡敏锐得察觉到,对于那...

(避雷:本章羡桑谈情。新世界被观影时人物心声隐藏。)

  正文

 【天幕世界,乱葬岗小路上的二人一路吵吵闹闹很快就闹到家门口了,鬼将军温琼林先一步去找姐姐妙手神医温情温疏林说明情况。

  伏魔洞。

  “聂青,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反正你记住,你既然跟我回了乱葬岗老巢,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夷陵老祖的人了!我发誓,我会一直护着你!你可愿与我,同生共死,福祸相依?”

  魏无羡这么说着,脸上还带着开心的笑容,因为这一路他一直在试探撩拨聂青,想知道聂青和“魏无羡”亲密到什么程度了!

  他自认已经撩过线了,但聂青依旧无底线般纵容着他!(开心)

  魏无羡敏锐得察觉到,对于那些过火的举动,聂青虽然会害羞得脸红心慌、信香乱飞,但其实已经很习惯了,说他们“曾经”不是夫妻,他都不信!

  于是他便越发撩得起劲了,怎么开心怎么来,反正他打定主意要把人“重新”娶回家了!

  此处温琼林应该有话说。

  鬼将军温琼林:别问我,我就是个凶尸,我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见。我就苦恼到家后,公子的婚礼要怎么办?乱葬岗实在太穷了!

  “啊?好……谢谢?”状况外的聂青一脸茫然,感觉剧情又快进了,魏兄这怎么搞得跟求婚似的?

  “是我说得不够直白嘛小可爱,我是说啊,我们要,同生共死,听懂了吗?”魏无羡看着聂青青涩稚嫩的脸和一点没想歪、似乎单纯无辜的反应,有些无奈了,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接受自己有媳妇的事实了,结果媳妇那边还在纠结承不承认这段关系?

  “同生共死嘛,我知道啊,不一直都是吗?”聂青听到关键字,随手画了个符,当初魏婴下的那个他们三个人的同生共死契约便浮现了(1号乾元青身体的契约),“你看,契约一直在的啊……啊……呃,魏兄,可以当没看见吗?”

  聂青默默抬手掩面,他又犯蠢了。

  聂青:大意了啊!我是要跟魏兄继续当狐朋狗友,不是同生共死的婚约者啊!我怎么就被魏兄那些类似求婚的话绕进去了!

  而且这个乾元身体上的同生共死契约是他和自己那个世界的四哥(义弟)魏婴和蓝忘机三个人的契约!跟这个世界没关系的啊!

  现在就是后悔,想重来!

  聂青脚下的契约默默亮起后,因为找不到原来那个“魏婴”,就智能地链接了对面的“魏无羡”,然后更新了乾元青的身体情况。

 (本段不被观影:解释一下,更新后,乾元青身上的伤痕,变成跟这个世界魏无羡受过的那些重伤一样了,特指紫电鞭打和剖腹取丹。

  因为这个新世界没有时影和莫怀羽他们,为了符合逻辑,避免规则程序崩溃,世界自行纠正了因果关系,变成聂青小时候对小魏无羡主动缔结了同生共死契约,所以长大后的他们才会也有契约在身。解释完毕。)

  与此同时远在金陵台参加金子轩儿子金凌金如兰满月宴的本世界聂怀桑身上也相应出现了这个契约和模糊的儿时记忆,以梦中回忆的形式(不存在的记忆增加了.JPG)。

  聂青作为三千轮回记忆的承载者,同步接收了本世界聂怀桑那段新增的儿时记忆,还是清晰版的,顿时脸色一苦,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

  首先谢谢世界爸爸帮我把事情圆过去了,但是您这么一补全,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呀QAQ!

 (天道:不用客气,都是我该做的!有迫害到你,我就放心了^_^!)

  聂青:谁还记得我的人设只是异世界的聂青,而不是这个世界的聂怀桑的未来版重生穿越回到过去啊!两个人设完全不一样的好嘛!

  “晚、了!小可爱,你最好老、实、交、代!”魏无羡看了眼自己脚下已经消失的契约阵,完全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收获!

  “我,我不知道o(╥﹏╥)o……”聂青软绵绵的表示自己交代不了。

  魏无羡拉开聂青掩耳盗铃的手,搂腰凑近唇边,将吻未吻,语气暧昧缠绵。

  “你还有多少‘惊喜’瞒着本老祖,嗯?”

  “魏,魏兄,那个……你就直说你想怎么样嘛?”聂青脸又红了,下意识别过头去,心跳却越来越快(受身体本能影响)。

  “我想怎么样……?我想娶你啊,小可爱,别假装听不懂,好吗?”魏无羡呢喃着微微低下头,合眸,轻轻咬了口嘴边闻之可口诱人的白皙脖颈,吸吮片刻,耳边便听到了一声颤栗动情的呜咽,撩得他越发心痒难耐,腰下躁动。】

  (观影到上面,后续内容画面涉及隐私,天幕主动跳过了。)

  观影众人:……所以他们又在一起了吧?绝对又在一起了吧?

  观影众人:我就说藏锋尊和夷陵老祖是一对的!

  魏婴:(思考)……那个魏无羡,好像是真的喜欢怀桑二哥?为什么呢?他们才刚刚见面半天啊?就算有标记密语,那也只是一段话而已啊?

  天机播到魏无羡亲吻聂青后……

  又是蓝湛想拔剑的一天,但是……(看向自家道侣魏婴,欲言又止)

  少年魏婴已经红着脸躲进蓝湛宽大的袖子里了。

  明明只是亲吻脖颈,为什么那个魏无羡做起来那么涩气啊!看得他都忍不住害羞了!可恶!感觉自己又输了啊!明明他和蓝湛什么都做过了!为什么会这样啊

  天幕旁白:大概这就是成年人的魅力?

  少年魏婴:滚啊!(不想认输.JPG)

  (以下内容没有被观影)

  【“我……你……不是!呃……魏兄,魏兄别这样,我受不了你这样闹的……呜唔(身体本能动情了)都说,别闹了……唔……这,这路上也没发生什么啊?你怎么就要娶我了?”(再说一遍)聂青毕竟才十五六,就算记忆里的聂怀桑经历过很多次,他还是难免心慌。

  就算来时的小路上已经被撩拨调戏好几次了,习惯这一切的只有被天机加载了三千轮回身体本能的乾元身体而已,不代表他的思想也习惯了——他到现在都还没有翻完全部轮回记忆,估计就算翻阅完了也还是需要一个足够长的时间去经历那些后他才会适应。

  魏无羡闻言,缓缓睁开了幽暗动情的眼,唇角笑意渐深,扩大了亲吻的动作,二人紧紧相贴。

  天子笑信香飞满了伏魔洞,闻得人醉醺醺的,让魏无羡心情更好了。

  魏无羡:是没有发生什么,只是你一直在纵容我陷进去,纵容我对你越来越放肆的举动而已。

  让我别闹你?呵,谁让我没有那些让你这样动情失态的记忆呢,总得找补回来嘛!

  受不了才好呀小可爱,这反应才更证明你对我动情了嘛!我很喜欢这样的你哦,“魏、夫、人”~!

  就在魏无羡即将控制不住躁动的身体,要把人推倒办了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让他瞬间冷静下来的名字。

  “那,那蓝忘机怎么办?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吗?”聂青紧张地抓紧了魏无羡衣服,推了推,没推开,(因为腰被紧紧搂着)脚步只成功后退了半步,红着脸磕磕绊绊转移了话题,感觉自己真的太难了,他回去后真的不会被“醋机”砍了吗?竟然让魏兄跟他求婚了…… 

  所以还是因为蓝湛?

  魏无羡深吸了一口浓郁的天子笑信香(信香偶有安抚静心作用),让自己静下心来,这才松开肉眼可见已经心慌意乱的小可爱,放柔了声调,认真诉说。

  魏无羡不知道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但那不重要了。

  “我对蓝湛,曾经是毕生知己,但跟你,却是夫妻。你们与我而言,关系完全不一样!我这么说,小可爱能听懂吗?”魏无羡微微歪头,撒娇般微笑着,满眼都是柔情。

  虽然是“刚认识”,但你可丝毫没有陌生人的自觉啊,小可爱。

  谁家陌生人会让人这样毫无距离感地随便亲近调戏亲吻缠绵啊?

  更何况,还信任非常地跟着他这个污名赫赫可以吓退仙门百家弟子的邪魔外道无上邪尊夷陵老祖上了危险重重的乱葬岗老巢。

  更别说,他还有专属标记密语各种剧透,比如如何一步步试探撩拨,求婚失败怎么做!再比如他说自己一开始放不开,同居了一年后才各种撒娇卖萌不要脸地哄着聂青心软了才跟他圆房的。

  笑死!一看到聂青身上的那些标记密语,根本不可能当成普通朋友对待,更别说是陌生人了!(虽然标记剧透的正经内容也有很多,但不正经的更令人印象深刻啊)

  现在还得再加上一个所谓的同生共死契约,更没办法当成“朋友”对待了好吗?

  魏无羡自认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既然聂青是他的妻子,不知道时也就算了,既然知道了,他自然要负起为人夫的责任。

  聂青没想到穿越第一天就会遇到一个直接把他当妻子对待的夷陵老祖,一时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才正确。

  聂青:虽然但是,怎么就快进到夫妻关系了?我真的没有失忆吧?(怀疑人生.JPG)】

 (天道:你也是撩人不自知啊,也不看看自己把人魏无羡纵容成什么样了?但凡路上你坚定拒绝几次,都不至于这么快跳到被求婚阶段好嘛!)

白柏柏

【双聂】给我摸摸你的角

*兽角

兄弟暧昧期友爱地互.摸(bushi

——————————————

聂怀桑正盯着他哥的角发呆。


尖的,银灰色的,从下垂的兽耳处一直长过头顶。


聂怀桑不由摸摸自己的角,他的角和大哥的不太一样,小巧得只要一个手掌就可以整个包.住,角的末端圆而钝,更像个没有杀伤力的装饰品。


他叹了口气。


原本坐在那儿的聂明玦站起身来,对着他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一大早上唉声叹气,谁又招惹你了?”


手掌触.碰到兽角时聂怀桑不受控制地微.微.颤.了.颤,他摇了摇头,轻声回了句“没有”,然后偏过头去,不让聂明玦把手搁在他头上。


聂明玦疑惑地看向他,仿佛在问为什么不让他碰。...

*兽角

兄弟暧昧期友爱地互.摸(bushi

——————————————

聂怀桑正盯着他哥的角发呆。


尖的,银灰色的,从下垂的兽耳处一直长过头顶。


聂怀桑不由摸摸自己的角,他的角和大哥的不太一样,小巧得只要一个手掌就可以整个包.住,角的末端圆而钝,更像个没有杀伤力的装饰品。


他叹了口气。


原本坐在那儿的聂明玦站起身来,对着他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一大早上唉声叹气,谁又招惹你了?”


手掌触.碰到兽角时聂怀桑不受控制地微.微.颤.了.颤,他摇了摇头,轻声回了句“没有”,然后偏过头去,不让聂明玦把手搁在他头上。


聂明玦疑惑地看向他,仿佛在问为什么不让他碰。


“大哥,很痒。”


聂怀桑说得是实话,他的兽角虽然小,但上面却连接着他最敏.感的神经,自己摸.摸还好,别人一碰他就头皮.发.麻。


聂明玦嘟囔着:“小时候你还让我帮你抹那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现在连碰都不让碰了。”


聂怀桑涨.红一张脸。


他小时候臭美,总喜欢显摆自己那对角,但又嫌它们不够光亮,一天到晚往上面抹保养的精.油,自己够不着、抹得不均匀,还去缠着有要事的大哥。


“那不一样,小时候是小时候。”


聂明玦偏不听他的,大手方向一偏,盖在他的兽角上摩.挲,“没什么不一样,连大小都没怎么变。”


“大哥!”


聂怀桑最烦别人说他的角长得小。虽然现在的人们早就已经不靠兽角去搏斗了,可他总觉得大些的更威武好看些,顶在头上显得有气势,像大哥那样。再不济,秀气纤长些的也很好看,那样会像只高贵的羚羊,反正不是像现在这样,都成年了,一眼看去还像只乳臭未干的牛犊。


聂怀桑把心里想的说给他大哥听,引得聂明玦一阵发笑。


“可怀桑你本来就是牛犊,刚生出来的时候才不过这么大。”他用手比划,似是很怀念聂怀桑小时候。


聂明玦是看着他长大的,从他还只是只不会化形横冲直撞的小牛,到现在成天一副多愁善感唉声叹气的风流公子。


还是小时候可爱些,聂明玦想。


那时候惹急了还会拿那对小角来顶他,但只要他摸.摸他耳朵,就又软下去要他抱。


聂明玦想着,忍不住又去摸他耳朵。


柔.软的触.感,温.热温.热的,比聂怀桑的脸更烫些。


“你……你别再摸了,你摸你自己的!”聂怀桑慌慌张张地拍开他的手,退后一步要捂住耳朵。


可他的手不够大,只能挡住一个,捂住了耳朵,兽角还立却还在那儿,聂怀桑看着他大哥挑挑眉,一副还没还没善罢甘休的模样,气得说不出话。


聂明玦也不想真把人逼急了,于是他示好似的低下头,说道:“那给你摸.摸我的。”


聂怀桑咽了口口水。


他其实一直想摸,但长辈摸小辈是表达喜爱,小辈去摸长辈却是不敬,他几乎没怎么触碰过他大哥的角。


“那我摸了……你不准到时候我一摸完,就让我抄家规。”聂怀桑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聂明玦嫌这个姿势吃力,偏过头调整了一下,结果聂怀桑吓得一哆嗦,连忙把手缩了回去。


聂明玦无奈道:“摸吧,没吓唬你,就只是动了一下。”


聂怀桑慢慢把手覆在上面。


和自己的不太一样,聂怀桑边摸边想。他大哥从来不给他那对威武的角做保养,于是外侧总是有微微的粗糙感,里侧倒是和他一样光滑。


他的手从兽角的弯曲处一路往上,摸到他一直够不着的顶端,原来大哥的角也是钝的,他原本一直以为很锋利,顶.人会把人的皮肤戳穿。


聂怀桑用两根手指捏.了.捏,观察这他大哥的反应。


“嘶……”聂明玦条件反射一般抬起了头,不让聂怀桑继续了。


聂怀桑哼了一声说道:“我都和你说了,别人摸会很痒。”


聂明玦罕见得红了脸,不像是因为痒才躲闪。


聂怀桑歪了歪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凑上前取笑:“怎么了?大哥你这是什么反应?”


聂明玦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他指着大开的门,跟聂怀桑道:“去抄家规!”


“你说话不算话!”


“我刚刚有答应让你不抄吗?”


聂怀桑咬着牙,回想了一下大哥刚刚还真没答应,可他也没反驳啊,那不就是默认了吗?聂怀桑气得跺脚,手里的扇子悬在那儿,险些大逆不道地要拿起来指他大哥。


聂怀桑终究还有些理智,他手里的扇子一放,甩袖出去,出去前还放话,“抄就抄,我抄完还来摸,大哥你就等着!”


“嗯,我等着。”





聂家的家规不比蓝家,总共也没几条,聂明玦没说让他抄几遍,他就按照往常的惯例,歪七扭八地抄了十遍,叠好要送去大哥房里。


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聂明玦吃完午饭在房中午休,聂怀桑蹑手蹑脚地推开门,把那叠抄好的家规轻轻放在他大哥批宗务的桌案上。


正值初秋,聂明玦躺在榻上,只盖了层薄被子,呼吸得很均匀。


聂怀桑抿了抿嘴,动静很大地掀开他的一角被子要钻进去。


聂明玦立刻就被打搅醒了,警惕地睁开眼看。


“抄完放你桌上了。”聂怀桑抱着他胳膊,闷闷地说道。


“嗯,”看见来的人是怀桑,聂明玦又闭上了眼,他无意识地拍了拍聂怀桑后背,“你要一起睡?”


聂怀桑可没有午休的习惯,他年轻好动,平日里还没有什么活儿,哪里睡得着,可他现在缩在那方寸大的被窝里,却又不想出去。


聂怀桑翻了个身,把脸正对着他大哥,他被子里的手缓缓拿了出来,点了点聂明玦的角。


聂明玦不耐烦地动了动,“别闹了,你是不是还想抄家规。”


聂怀桑沉默了一阵,支起了身子。


聂明玦以为他要下床,闭着眼睛抬起手,想把刚刚分给他的被子卷回来。


可聂怀桑没有下去,他俯下了身,慢慢靠近他大哥那对不容亵.渎的兽角。


聂明玦感受到他的呼吸,很轻地喷.洒在头顶,他没来得及睁眼看,一个奇.怪又柔.软的东西就贴在了他的角上。


“聂怀桑!”


“我就亲一下怎么了……”





会飞的面面

你们二创的时候好像只关注聂大的胸肌

你们二创的时候好像只关注聂大的胸肌

对酒当歌

聂导日记被扒怎么办?来自怀桑的心慌

  回礼部分是姑苏求学小剧场~

  仙门百家无语归无语,却不得不继续侧耳聆听着天幕的讲述,没办法,这天幕中说的可都是他们未来会发生的事!哪些人要提防,大家心里总得有个数。

  【孟兄终于结婚了哈哈哈,真是妙哉,不过,孟兄那性子有姑娘青睐倒也是正常,就是不知,我大哥什么时候才能有所归属呢噗。

  聂怀桑这话写的俏皮,清河的众人这些日子一直都紧绷着的心,也算放下了不少。

  众人面色都有缓和,聂明玦无奈的揉了揉小弟的脑袋,轻笑道:“缘分到了自就有了。”

  聂怀桑忍不住略微有些脸红,他早就有想过大哥这种性格会有什么姑娘喜欢呢,如今心思被戳穿,竟有些害羞。

  【我去!重磅消息啊!!!...

  回礼部分是姑苏求学小剧场~

  仙门百家无语归无语,却不得不继续侧耳聆听着天幕的讲述,没办法,这天幕中说的可都是他们未来会发生的事!哪些人要提防,大家心里总得有个数。

  【孟兄终于结婚了哈哈哈,真是妙哉,不过,孟兄那性子有姑娘青睐倒也是正常,就是不知,我大哥什么时候才能有所归属呢噗。

  聂怀桑这话写的俏皮,清河的众人这些日子一直都紧绷着的心,也算放下了不少。

  众人面色都有缓和,聂明玦无奈的揉了揉小弟的脑袋,轻笑道:“缘分到了自就有了。”

  聂怀桑忍不住略微有些脸红,他早就有想过大哥这种性格会有什么姑娘喜欢呢,如今心思被戳穿,竟有些害羞。

  【我去!重磅消息啊!!!我大哥,竟然与人结拜了!不过这样也好,日后大哥有了姑苏和兰陵的支持,我聂家必然会更上一层楼,曦臣哥哥如今已是蓝家家主,又成了我名义上的二哥,孟兄虽无曦臣哥哥身份高,但在兰陵也混的不错,日后,我清河聂氏必将更好!

  听到这,所有人都有些讶异,以聂明玦那性子,居然还会和人成为结义兄弟?

  而且对象还有一个兰陵的私生子!这怎么看都有些自降身份吧?何况蓝曦臣也有心思去搅这趟浑水!以姑苏的雅正,会容忍自家宗主和一个身份不光彩的私生子成为结义兄弟?这孟瑶是有多大的本事啊!

  姑苏里,青蘅君脸色莫名,没什么太大的表示,也没有去评价蓝曦臣未来的做法是对是错。

  他只是十指轻扣桌面,不急不缓的继续往下听。

  【听闻蓝兄把魏兄带回了云深,诶,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见家长呢?

  话题突然从大哥和他人结义随即猛的跳到了蓝忘机和魏无羡什么见家长的话题上,打了众人个措手不及。

  这聂小公子,未免有些太八卦了吧?

  不过,他为什么连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清楚!!!

  青蘅君沉思片刻后,慢吞吞的说出了一句话:“这聂怀桑,莫不是在我云深安插了眼线了吧……”

  蓝曦臣思考片刻,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他不太忍去看自家弟弟的脸色,眼线什么的自是不会有的,但最好的信息传输工具,压根就是他自己和魏无羡嘛!

  而蓝忘机,也显是知道这一点,已经在思衬着以后用什么“正义凛然”的语气与让魏无羡别什么都和聂怀桑说了……

  含光君蓝忘机,在某些事上就是这么的斤斤计较……

  【薛洋成为兰陵的客卿了,还与三哥的关系甚是交好,这人,我倒是见过几面,他给我的感觉不太好……却又说不上是哪里。不管怎样,还是希望三哥的发展越来越好吧!

  聂明玦听到这里,已经有些感觉自己弟弟对故事里的这位三哥,似乎有些过于信任了,还有些…依赖。

  聂明玦说不太清楚这样的情感对日后聂怀桑有没有影响。

  远在别处的孟瑶听着这些话却有些恍惚,对于聂怀桑的这种情感,他竟有些…感动?

  好像在他的记忆中,从没有人会这样的信任他,甚至说是依赖他。

  在他看来,聂明玦对他的示好,无一不是因为看中他的能力罢了。

  而聂怀桑,这个天真的、被保护的极好的小公子,却是真真切切的在相信他,依赖他。

  孟瑶感觉自己有些幼稚了。

  他竟然在想日后有没有机会再与这位聂小公子成为朋友。

〃八月柒秋叶初凉-ぐ

观影+直播桑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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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佰

三尊的复杂关系

  今天,让我们来扒一扒三尊之间的爱恨情仇

   自上次天幕过后,众人看聂怀桑就不自觉的带上一层有色眼镜,实在想不到一问三不知的废物会是设局之人,一句话评价就是兄控!

  躲在人群中的孟瑶不由幻想起来,金光瑶会不会是他,难不成真认祖归宗了?可他不会杀人啊,还是比他高一个头的,是跳起来把他脖子抹了吗?

  [“大家好啊,没错!又是我!”画面中的绿衣女子站在一排扇子前,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端着一本古典书冲众人笑着。

  “这山楂还满甜的嘞”在最后一颗山楂咽下之际将竹签随手一扔,“咳咳,今天我们来讲一下三尊之间的爱恨,啊不是!三尊之间的复杂关系!”]...

  今天,让我们来扒一扒三尊之间的爱恨情仇

   自上次天幕过后,众人看聂怀桑就不自觉的带上一层有色眼镜,实在想不到一问三不知的废物会是设局之人,一句话评价就是兄控!

  躲在人群中的孟瑶不由幻想起来,金光瑶会不会是他,难不成真认祖归宗了?可他不会杀人啊,还是比他高一个头的,是跳起来把他脖子抹了吗?

  [“大家好啊,没错!又是我!”画面中的绿衣女子站在一排扇子前,左手拿着糖葫芦,右手端着一本古典书冲众人笑着。

  “这山楂还满甜的嘞”在最后一颗山楂咽下之际将竹签随手一扔,“咳咳,今天我们来讲一下三尊之间的爱恨,啊不是!三尊之间的复杂关系!”]

  〈快告诉我,三尊间的关系到底咋复杂,真搞不懂阿!史科废物一个〉

  〈楼上的,简直了!我和你一样〉

  〈就是!你别看史料书上就短短几段文字,可是,讲起来那简直得一本!〉

  芜湖,三尊的(爱恨情仇)复杂关系,嗯,修罗场啊,不过这哪三尊呢。

  “江澄!我也想吃糖葫芦”

  “魏无羡,我觉得你需要消停一会”江澄朝那人熟练的翻了个白眼便不予理会。

  聂怀桑紧盯着天幕,生怕错过一个细节,很好,千万别让他知道是谁害了他大哥。

  [“诸君稍安勿躁,容我翻一翻藏锋尊的随日小记”片刻间,几个寥寥草草的大字便出现在屏幕之上。

 “——今日大哥,曦臣哥哥还有三哥结拜了,我有三个哥哥了,真好!

  ——三哥对我真的好好,送我扇子和墨画,不像大哥只会让我练刀

  ——大哥好像和三哥吵架了,呜呜,今日大哥周边的气压高低

  ——大哥出事了!!怎么会!

  ——我的好三哥,你逍遥的日子到头了

  ——永世不得超生,大哥我替你报仇了。你会怨我玩弄心机吗?”]

  哦吼!我就说这聂怀桑不容小嘘!只是,蓝氏聂氏和兰陵金氏结拜,为何单单是云梦江氏处于孤立状态。

  “蓝湛,未来你哥哥和赤峰尊结拜了哎,那你是不是也要喊赤峰尊一声大哥啊”

  猜到蓝忘机接下来会说什么,魏无羡及时制止了他“你又要说无聊是不是?每次都是这两个字也太没趣了,就不能多加几个字嘛”

  “无聊至极”

    “果真加了两个字,多谢!”

  蓝忘机抬眸看了看魏无羡,心道这人怎会这么的跳脱,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他不知的是内心深处产生一丝异样,更不知是何时自己的情绪会被他牵动。

  “你一会不去招惹他,会死吗,也不怕蓝忘机气急了给你一剑”江澄没好气的说道。

  “不会的,云深不知处禁止私斗,你忘了?”

  “滚 Ծ‸Ծ ”

  [“这三尊呢,就是我们所熟知的——赤峰尊聂明玦.泽芜君蓝曦臣和敛芳尊金光瑶”她合起书一本正经地说道,“三尊源于蓝曦臣,灭于蓝曦臣”]

  〈这个知识点我知道,泽芜君错信他人从而酿成了三尊的悲剧〉

  〈哇,学霸!可是,我觉得初始原因是聂大哥和瑶瑶三观不合哎〉

  三观不合错信结拜?好嘛,没一个好词。照这样来看,只怕三尊结拜也只是一时的佳话,长远来看反倒是个悲剧了。

  [“不错嘛,有位小伙伴说的深得我心啊”果然,正经不过三秒钟便原形毕露。

  “只要是人就会有正反两面,三尊谁都没错但也谁都错了,三观不合是一方面,成长环境又是一方面”]

  〈是呢,谁都有理谁都觉得自己没错,所以才复杂啊〉

  〈哇,好具体,可我还是听不明白,我是不是废了〉

  〈楼上的,你不是一个人,还有我T_T〉

  生长环境不同,对待事情的态度也不同,自然是很难交心的,难免会心生间隙,再加上他人的挑拨。

  金光瑶虽然被认回金陵台,但在外人看来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在金氏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又能得到什么尊重呢,对外是兰陵的二公子,对内可能如家仆一般吧。

  要想得到所有人的尊重他只能向上爬,而聂明玦恰好与其相反,自幼继承宗主之位,为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自然是看不惯三弟用一些下三滥的法子来争夺权力了。

  蓝曦臣在君子成堆的姑苏蓝氏长大,难免会看人只看表面而遭到蒙骗,蓝氏以雅正自居更不会去恶意揣测他人了。

  [“这种种的不和才是酿成三尊悲剧的根本原因,蓝氏遇害后蓝曦臣被金光瑶所救,这份救命和知遇之恩便让蓝曦臣心中的天平不自觉的偏了”

  “聂明玦由金光瑶所害,金光瑶被蓝曦臣所杀”手中的书早已放下,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连连叹息,“要我说,聂怀桑心里是埋怨蓝曦臣的吧”

  “好了,今天先到这吧,至于三尊的逐一分析就不是由我来讲喽,拜拜”]

  一番话让众人不禁打了个寒噤,聂怀桑握紧扇子沉了脸,自己为何会怨恨曦臣哥,难道是和大哥的死有关。如果真是那样,自己怕是借蓝曦臣的手杀了金光瑶,又是一笔恩怨。

  金凌感觉自小被树立的三观被颠覆了,将脑袋钻进江厌离怀里捂住耳朵不愿意再抬头,金子轩悄然靠近二人,安抚性地拍了拍金凌的背,示意他安心。江厌离看着身旁人小心翼翼的样子嫣然一笑,倒是让一直用余光看着她的金子轩红了耳朵。

  金子轩的小动作自然逃不过云梦双杰的眼,两人对视一眼,罢了,师姐/阿姐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就放过金孔雀一次吧。

  然,蓝曦臣仿佛石化了一般,三弟害了大哥而自己又杀了三弟,错信他人,难道是因为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才以至于……

  “叔父,父亲,曦臣想在天机结束后下山历练”

  “嗯,朔月和洞箫便不必带了,好生去历练一番”

  “是”

✪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ω✪

  咳咳!结尾附桑桑子美图一张博君一笑,呜呜,我家怀桑运筹帷幄的样子真帅~所有人在他眼中就是为兄报仇的棋子Σ(|||▽||| )

  



  

  

白柏柏

【双聂】烧不尽

*假如死去的是聂怀桑

一个聂大把人又一次养大并且教坏的故事

伪替身梗,两个一起虐

——————————————

死去的人本应该是他。


聂明玦无数次午夜梦回,忆起聂怀桑一动不动倒在他怀里的场景,他像只被冻死的灰椋鸟,只有眼皮还在无力地打颤。


夜风吹得聂明玦浑身发冷,霸下被扔在一旁,刀刃上还沾染着血迹。


这样的梦贯穿了他的余后十年,梦里的他像是被人从高处抛下,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惊醒。


怀桑是他一手养大的,聂明玦记得他所有时间段的模样,从襁褓到亲手死于他的刀下。


他记得,年幼时的怀桑还是只团子,连父亲都不黏着,只黏着他,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有着说不完的话...

*假如死去的是聂怀桑

一个聂大把人又一次养大并且教坏的故事

伪替身梗,两个一起虐

——————————————

死去的人本应该是他。


聂明玦无数次午夜梦回,忆起聂怀桑一动不动倒在他怀里的场景,他像只被冻死的灰椋鸟,只有眼皮还在无力地打颤。


夜风吹得聂明玦浑身发冷,霸下被扔在一旁,刀刃上还沾染着血迹。


这样的梦贯穿了他的余后十年,梦里的他像是被人从高处抛下,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地惊醒。




怀桑是他一手养大的,聂明玦记得他所有时间段的模样,从襁褓到亲手死于他的刀下。


他记得,年幼时的怀桑还是只团子,连父亲都不黏着,只黏着他,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有着说不完的话。


再长大些,聂怀桑的话慢慢少下去了,就喜欢用一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他看。


“你在看什么?”聂明玦被盯着浑身不自在,忍不住问他。


聂怀桑眨眨眼睛,也不回他,只是笑,笑得聂明玦恼羞成怒叫他滚出去。


聂怀桑一脸不高兴地起身,关门前还要探出个脑袋来,“大哥你真奇怪,我什么都没干你也能生气。”


那道目光到底意味着什么,聂明玦直到聂怀桑死之后,才想明白。




再后来,他又一次将人养大……




聂怀桑没有了之前的记忆,只知道扶养他的大哥,曾经亲手杀死过他的弟弟。而自己,冠以他名,成了代替那个人的存在。


他满十八岁那天,大哥去院子里挖了一坛酒,同他庆祝。


醉意渐浓,聂明玦的视线变得格外炽热。


“大哥在看什么?”他眨了眨眼睛。


聂明玦不知道哪根神经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鬼使神差般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聂怀桑迷茫地看着他,踉跄了一下被他往屋中带。


……




并不机智的少年

【未展眉·夏 无尽夏】八十四

本章:曦桑大婚

CP:曦桑  聂瑶 澄宁 宋薛 轩离 忘羡。ABO有生子

*大量原创情节 大量原创人物  大量ooc 大量与原著不符 大量胡编乱造 大量不较真不走心不走肾 存在过度美化人物 存在严重滤镜  存在严重的放飞自我与写high了的乱拉郎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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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十月初二,大吉,宜成亲,宜嫁娶。

  蓝家的仙府坐落在姑苏...

本章:曦桑大婚

CP:曦桑  聂瑶 澄宁 宋薛 轩离 忘羡。ABO有生子

*大量原创情节 大量原创人物  大量ooc 大量与原著不符 大量胡编乱造 大量不较真不走心不走肾 存在过度美化人物 存在严重滤镜  存在严重的放飞自我与写high了的乱拉郎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不要较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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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四、

  十月初二,大吉,宜成亲,宜嫁娶。

  蓝家的仙府坐落在姑苏城外,一向以清雅脱俗闻名,少有满目着红之时,但今日的云深不知处却是从山下便铺就红毯,一路蜿蜒向上,直通到白云幽深处。

  姑苏境内的百姓早在半月前就知道今日是本地驻守仙家的大喜之日,各家各户自发地扯出一块红布挂在屋子外头,被风一吹,红绸招展,仿若云霞跌入凡尘,落在这方圆百里间。

  未到吉时,河道两旁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个个伸长着脖子,想看一眼新人。不一会儿,只听远处一声来了来了,众人仰头看去,见无数道剑光如同飞雨一般由远及近,落在码头之上。

  蓝曦臣天还未亮就带着一众修士前往聂家迎亲,到了之后又经过层层考验,才将人从不净世接了来。

  聂明玦亲自送嫁,将背了一路的弟弟放在船上,不舍地看着他。

  爹,二娘,若你们泉下有知,想必一定会高兴的。

  聂明玦拍拍蓝曦臣的肩,极为郑重道:“以后,就交给你了。”顿了顿,又俯身在聂怀桑耳边悄声叮嘱道:“若是以后他又惹了你不开心,你只管回来不净世,大哥替你教训他。”

  虽然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会发生,曦臣那般爱护怀桑,定是一丝委屈都不会让他受,但他还是想让怀桑知道,他这个大哥永远站在他这一边。

  聂怀桑忍了一路的眼泪悄然落下,握着大哥的手不愿放开,很想跟他回清河去。聂明玦忍住心里的酸楚,笑着对他二人道:“莫要误了吉时。也别叫蓝先生等急了。”

  蓝曦臣对聂明玦点点头,将聂怀桑的腰搂住,吩咐船夫开船。红色的小舟飘然而去,载着一对新人,沿着河流缓缓前行。聂明玦目送他们离开,直到完全看不见影子,才带着来送嫁的聂家人飞回清河,招待聂家这边的客人。

  小舟随着行进微微摇晃,红色的绸带随风而舞,街道两边挤满了祝福的人。蓝曦臣忽然想到那年在彩衣镇,不由得将怀中人搂得更紧了些。聂怀桑有些不自在,伸出手想轻轻推一把,却被蓝曦臣捉住送到唇边轻轻一碰。聂怀桑的心顿时怦怦作响。蓝曦臣执着聂怀桑的手,微微俯身在他耳边低声笑道:“还记得以前我救过你的事么?救人一命,当以身相许。”等了这么久,终于是被他给等到了。

  下了船沿着红毯拾阶而上,已经能看到云深不知处的山门。红红的灯笼从码头延伸至云端,层层叠叠,将半边天染成红艳艳一片。

  聂怀桑此时心中的感受微妙而复杂。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真的嫁进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就好像眼前的云深不知处明明看着和以前一样,可他知道,从前的已经被大火给烧毁了,眼前的仙府虽然看着同之前毫无差别,只是熟悉这里的人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出分别。

  是心情变了吧?原本以为不可能实现的事有一天却实现了,这样好的事,简直就像在做梦一样。

  聂怀桑偷偷看着走在前方的蓝曦臣。他的背影一如往常那般沉稳平和,手里牵着一条长长的红绸布,一步步带着他向前。

  这是他从小就喜欢的人。

  而他今日,要同他成亲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眼眶迅速泛红,好在面前有一层红纱遮挡,没有被人瞧了去。

  聂怀桑此时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昏呼呼地随着红绸的牵引,与蓝曦臣拜过天地,拜过高堂,又在司仪的引导之下跪在蒲团上,对着拜了一下。

  三拜之后,礼已成。他二人今后便是道侣。

  蓝家并不兴闹洞房,所以聂怀桑被送入新房之后,蓝曦臣就出去招待客人。只是没过多久,他又回来了。

  “怀桑。”蓝曦臣走到床前,柔声唤道,温柔的嗓音中全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他拿过一杆小秤,将他头上的红纱挑开,慢慢掀到后面去,借着龙凤烛明亮的烛光,痴痴凝望着他的脸。

  聂怀桑抬眼望去,正撞入他眼眸深处无尽的柔情爱恋,当即红了脸。

  “怀桑,来,喝过合卺酒,你我二人便是道侣了。”蓝曦臣拉着他的手,引他至桌前,亲自斟了一杯给他。

  这酒是淡到不能再淡的蜜酒,喝下去甜甜柔柔,甚是好喝。聂怀桑几乎尝不到酒味,但蓝曦臣身子微晃,倒在了桌上。

  “……”

  聂怀桑决定吃点东西等他醒了再说。不过他晕过去说不定还是件好事。毕竟新婚之夜,哪有不洞房的?想想以前那些个经历,几乎回回都是在强迫或半强迫的状态下,被摁着强行进入。聂怀桑觉得,他都快要有心理阴影了。

  算了,吃些东西再说,不然等下可能会经不起折腾。

  菜是一早备好的,因着准备婚宴,云深不知处的宴席上也难得有了些荤腥。不过云深不知处禁止杀生,所以这些菜都是在山下的酒楼里做好后再拿上来的。

  聂怀桑饿了一天,早就撑不住,他慢悠悠地吃着,吃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一声轻响,转头见蓝曦臣捂着头坐起身子,眼睛眨了几下,目光逐渐恢复清明。

  “我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他有些不大确定。上次醉酒后发生的事他一直都不知道,还是很久之后才从金光瑶那里听到了完整版,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竟然当众调戏怀桑。虽然后面发生的事也没好到哪里去……

  “没有,这回很安静。”聂怀桑咬了一口小酥鱼。

  蓝曦臣松了口气,小声说了句还好。这要是新婚之夜是醉着过去完全没有记忆的,他真真能后悔死。聂怀桑还没意识到这句还好是个什么意思,自顾自地吃着东西,还招呼着蓝曦臣来吃:

  “曦臣哥哥,再不吃就要凉了,你也忙了一天,吃些吧。”

  “嗯,好。”蓝曦臣吃着东西,眼睛却一直盯着聂怀桑,仿佛除了他之外什么都不在意那般,连口中吃的佳肴都尝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聂怀桑自然感受到了他灼热的目光,竭力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吃饭,只是他的双颊悄然羞红一片。

  吃过了饭,聂怀桑心中紧张,为了缓解,他又喝起一旁的酒来。这酒淡到不能再淡,除了甜什么滋味都没有。聂怀桑舔舔嘴唇,觉得莫说是酒,就算是白水,自己现在喝来说不定也是甜的。正要斟下一杯,蓝曦臣却摁住了他的手。

  “夜深了,休息吧。”

  他的手在抖,声音也在抖,连带着聂怀桑也跟着一起抖。低低嗯了一声,他被蓝曦臣拉着,从外室进入内间。

  洗漱之后,蓝曦臣卸去聂怀桑头上的簪冠,让那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红烛高照,越发显得眼前人五官清秀,俊逸非常,不觉看得呆住。

  聂怀桑不敢看他,只从睫毛下向上偷偷瞄上一眼,只一眼就再度被羞得满面通红。他累了一天,此时却是完全不觉累,只感觉晕晕的,像在梦中一样。

  蓝曦臣上前一步,紧紧拥住他,满心的柔情爱恋都藏在心中眼底,等着能够完全向他倾诉。今天,终是能够如愿了。

  随着腰带的松动,繁琐华丽的婚服层层落在地上,如花一般簇着聂怀桑绽放。蓝曦臣退后半步,将手张开,期待地看着他。聂怀桑脸一红,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学着他的模样,伸出不住哆嗦的手,替他宽衣解带。

  待衣服脱完只剩里衣时,聂怀桑停下了手,但蓝曦臣仍是站在原地看着他。

  “怎么了吗?”聂怀桑不解道,有些紧张地咬着下唇,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蓝曦臣指着自己的额头,难得生出几分羞意,道:“你忘了这个。”

  聂怀桑顺着他的手向上看去,目光落在他额间束着的抹额,心头骤然一颤。

  蓝家的抹额,非亲近之人不可碰,非命定之人不可取。

  如今,他也可以碰了,是吗?

  蓝曦臣俯下身子,将头靠在他肩膀上,让聂怀桑能看到脑后的结。聂怀桑咽了咽,只觉心如擂鼓,手放在抹额上摸索了好半天,才把它拿下来。

  手里拿着的这一条抹额是新做的宗主制式,而蓝曦臣从小戴着的那一条早已经给了他。连同他的心,一早就给了自己,只是他一直都没意识到。

  聂怀桑猛地将他抱住,懵了一天的脑子忽然清明,汹涌的爱意将他瞬间吞没,不觉落下泪来。连被蓝曦臣抱到床上都不知道。

  “怀桑,让我看看你。”蓝曦臣声音喑哑,(……),散出自己的乾息,温柔地将他包裹住。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不愿再像以前那般粗暴地对待怀桑。

  聂怀桑被放倒在柔软的床褥之上,羞得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外衣早已被脱去,蓝曦臣解开他的里衣,将寸寸肌肤细细看过。

  他与怀桑幼时相识,对他的身体从小到大都看过,但心情却是完全不一样。他颤抖着手指,(……),似要将他的一切都记在心里,永生不忘。(……)。

  蓝曦臣咽了咽,喉结上下滑动着,生出些诡异的独占欲,贪婪地看着眼前白玉般的身体。

  (……)。看上去像是能够做更久的样子。

  怀桑,怀桑,我终于是同你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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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嘶,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几乎我写过的曦桑车,都是强制的情况比较多。反省一下自己。可是哭唧唧又动不了逃不开的怀桑实在太可爱了(突然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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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禁抄袭、融梗及过度借鉴。同人当然是自己写的才有意义

【缺失部分可以去企鹅:294  144  6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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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觅竹音

【桑仪】枯木逢春[2]

*主桑仪,次官配


第二章


此时水正巧烧沸,直到茶色泛露出来,蓝曦臣将第一盏推至聂怀桑面前,桌上的茶杯里还冒出袅袅白烟,轻飘飘消散在空气中。


“曦臣哥,近日可好?”


“挺好。”


蓝曦臣微微叹气,他这两年想过很多。怨自己没能及时发觉大哥和三弟两人的矛盾已经激化到那等地步,怨自己无意中做了这递刀人也算得半个凶手,怨自己让没能照顾好怀桑让他走上孤独的复仇路。


“曦臣哥,你可怨我?”聂怀桑擅长装糊涂,也不爱把话摆到明面上来讲。坦白讲,他曾恨过间接害死大哥的蓝曦臣,却在大仇得报的某个深夜梦见过往,生出愧疚。


曦臣哥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般,正因为曦臣哥对大哥的感情深,...

*主桑仪,次官配


第二章


此时水正巧烧沸,直到茶色泛露出来,蓝曦臣将第一盏推至聂怀桑面前,桌上的茶杯里还冒出袅袅白烟,轻飘飘消散在空气中。


“曦臣哥,近日可好?”


“挺好。”


蓝曦臣微微叹气,他这两年想过很多。怨自己没能及时发觉大哥和三弟两人的矛盾已经激化到那等地步,怨自己无意中做了这递刀人也算得半个凶手,怨自己让没能照顾好怀桑让他走上孤独的复仇路。


“曦臣哥,你可怨我?”聂怀桑擅长装糊涂,也不爱把话摆到明面上来讲。坦白讲,他曾恨过间接害死大哥的蓝曦臣,却在大仇得报的某个深夜梦见过往,生出愧疚。


曦臣哥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般,正因为曦臣哥对大哥的感情深,他知道真相后,痛苦程度不会比自己差太多。


聂怀桑在蓝曦臣闭关不出后,才幡然醒悟。


几个哥哥,终究是都走远了。


得到蓝曦臣出关的消息,聂怀桑思索良久,还是来了姑苏。即使在设局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孤注一生的准备,可仍然向往一些难以割舍的感情。只要一个答案就好。


“听闻清河近两年发展势头很猛。”蓝曦臣答非所问。


“是。”


“富裕程度隐超兰陵。”


“是。”


“叔父以前说你实在不精课业,可现在也找到擅长的领域了。”蓝曦臣含笑:“怀桑,若不介意,仍唤我二哥吧。”


聂明玦和金光瑶的事,就当一报还一报,也不要再去计较什么了。不然恩恩怨怨,多少年能了?


斯人已逝。蓝曦臣纵然悲痛,可也只能在记忆里再怀念他们三人的时光,不敢再恨谁怨谁了。


“二哥。”聂怀桑轻唤。


“今日前来,为何打算?”


“得二哥原谅,亲手赠二哥出关礼。”聂怀桑递上一个木盒。


“再者呢,为何打算?”蓝曦臣接过。


“若不得,便护蓝景仪一世周全,还二哥十几年的帮扶之恩。”


蓝曦臣看着眼前已有身为一宗之主气势的聂怀桑,再想起抱着自己哭的弟弟,明明也不久,却恍若隔世。


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块玉佩,玉身透亮,一看就绝非凡物。聂怀桑道:“算我予二哥的信物,无论何时,凭此物我为二哥无条件做一件事。”


蓝曦臣盖上盒子,如今聂怀桑的一个人情,倒确实不是什么小礼物了:“我如今也不会有何事了,若你不介意,给蓝家的少宗主可否。”


“给了二哥,自然由二哥决定它的归属。”聂怀桑并不介意这块玉佩最终落在谁手上,蓝曦臣一心为蓝家,左右最终也是还蓝家一份恩情。


它的归属不是宗主,那就自然是少宗主,聂怀桑心中早有预料。


另一边,蓝思追想着回头如何和蓝景仪交代提防聂怀桑,他总不能说聂怀桑看上去就城府极深。蓝家子弟断不能背后语人是非。


可是魏前辈那一两句不清楚的话,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聂怀桑那小子,藏得够深啊哈哈。”

“哼……好一个一问三不知,竟是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


蓝思追想起魏无羡这两句话,心里极度不安。聂怀桑究竟做了什么事?金光瑶那些事儿被捅出来,有没有他的手笔?


多半脱不了干系。蓝思追头疼,可他并没有任何证据,就算带着蓝景仪去魏无羡那里讨一个真相,魏前辈就有证据吗?不见得,不然为何只是猜测。


若有证据,含光君定是不会让不净世完好。


难啊难。蓝思追干脆不再想,他们多半也不会经常来往。现在聂怀桑也不会上云深不知处来哭了,蓝景仪就算再仁慈,也没有机会。


蓝思追想,是这个理。于是索性把交代这事儿,再往后放放。




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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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喂


我一定要畫等比大哥!!


終於等到新的聶家圖了我好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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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桑

是谁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呀⑤


  魏无羡是这样一个人?

  魏无羡本人:…我怎么不知道

  

  

  01

  “……骄奢淫逸……”

  “……白眼狼,忘恩负义……”

  “…杀烧掳掠,无恶不作……”

  ……

  待虞夫人说完,这片小空间格外静寂。

  他们面面相觑,先不管各自对这些评价的想法如何,统一的一个反应都是:这魏无羡侠士是这样一个人?

  这般用词,仿佛将世间诸恶都归在了他身上。

  什么?

  有人杀人,不用想,是魏无羡。

  什么?

  有富商家被灭了满门,不用想,是魏无羡。

  什么?

  还有武功秘籍失窃了,不用想,是魏无羡。

  虞夫人带回来的情报就给他们这种...


  魏无羡是这样一个人?

  魏无羡本人:…我怎么不知道

  

  

  01

  “……骄奢淫逸……”

  “……白眼狼,忘恩负义……”

  “…杀烧掳掠,无恶不作……”

  ……

  待虞夫人说完,这片小空间格外静寂。

  他们面面相觑,先不管各自对这些评价的想法如何,统一的一个反应都是:这魏无羡侠士是这样一个人?

  这般用词,仿佛将世间诸恶都归在了他身上。

  什么?

  有人杀人,不用想,是魏无羡。

  什么?

  有富商家被灭了满门,不用想,是魏无羡。

  什么?

  还有武功秘籍失窃了,不用想,是魏无羡。

  虞夫人带回来的情报就给他们这种感觉。

  尽管这魏无羡是天下厌恶之人,但只要一有祸事发生,就把它丢到魏无羡头上,是不是太离谱了?

  就合着,全天下只有魏无羡一个恶人?

  怪不得虞夫人的神色不好,这情报掺假啊!

  但其实虞夫人脸色不好还有一层原因。

  他们家不是有个叫魏无羡的小辈吗?虽然一开始虞夫人和江枫眠便否认了他们认识的魏无羡不是这个世界的魏无羡侠士。

  可在听到那妇人之言时,不免觉得心梗。

  虞夫人平日里对魏无羡的态度一般,有时还比较恶劣,但她又同是江家夫人,侮辱魏无羡又何尝不是在辱她江家!

  

  

  可能是名字一样的缘故,江枫眠和虞夫人总是容易将他们认识的魏无羡与这魏无羡侠士看成一人。

  可是,怎么会呢!

  江枫眠和虞夫人是看着魏无羡长大的,对他的品行也最为了解。

  在云梦,除了虞夫人不待见他,其他人都很待见魏无羡。

  生性乐观,幽默风趣,金丹修为,夜猎能手,还有一副好心肠,在云梦被他帮过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虽然那些都是小忙,但凡人在意的不就是普通安稳的生活吗?

  江枫眠和虞夫人将这些说与另三个家族的人听,内心深处浮动者一种说不出的不安感。

  他们还是认为这个魏无羡侠士不是他们认识的魏无羡,两人只是重了名。

  但旁人却是有些不好判断。

  虽然江家大弟子魏无羡是有名的世家公子榜第四,让江枫眠和虞夫人的话有所保障,但一没见着人,二没相处过的……

  

  

  过来听了一耳的温若寒不屑,“就算是同一个人,你们又能拿他怎么样?”

  “那魏无羡受天下所厌,能力定然不凡,有坐这纠结的功夫,还不如去多问几个人。”

  “那老者要我们探听情报,但虞夫人探听完后,四周却没有任何反应,说明我们做的还不够。”

  因为没有达到那老者的预期,所以他不会再出言引导下一步。

  而没有老者引导的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糟糕,但温若寒还做不得什么。

  温若寒没有将更多的分析道出,毕竟聪明人都知道,不聪明的……他懒得多说。

  蓝,江,金三家:对啊!

  虞夫人都帮他们探好路了,现在该做的事是收集情报啊。

  

  

  02

  虽然有二楼,茶馆却不是个多么大的地儿,两方人坐的并不远。因此,那四家在商讨时,魏长泽四人顺便听了一些。

  对游戏有些了解,他们赞同温若寒,且有更多体会——游戏要推进剧情才能玩下去。

  

  

  不同于长辈方快速上线的镇定有序,小辈们用了点功夫才稳定好秩序,然后处理眼前的奇事。

  一个很大的原因是人多吧,再加上过去和未来的人交杂,都对另一边惊奇万分,想必就是温若寒的威慑都不太有用。

  未来的人到是比较好管束,可能是受过观音庙金光瑶一事毒打的原因吧。

  在此之前,他们根本想不到一个人的反转竟会那么大,就像想不到慈善观音和狠厉阎王会是一人一样。

  未来的人:被吓到了。

  但其实,站在他们的角度来看,金光瑶的所变同早些年的被骂“初心已忘,本性已改”的夷陵老祖有什么区别呢?

  敢骂,敢杀夷陵老祖,却被金光瑶吓得如鹌鹑。

  果然,还是老祖当年对他们太温柔了?

  默默看着大放厥词,然后被两个含光君同时施以禁言术的曾经的自己……

  未来的人连连点头:确实温柔,确实温柔!

  

  

  此种境况过于诡异,有修士认为是幻境,便尝试向周围或向(未来的)自己攻击,说不定就破解了。

  未来的欧阳宗主无语的格挡开向他刺来的剑,“你这是做什么?”

  过去的欧阳宗主:!!!

  “原来幻境里的人还会说话……”

  闻言,欧阳子真朝他过去的老爹投以同情的目光,“爹啊,我们不是幻境,我和……”

  欧阳子真顿住,一下子多出一个爹来,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不过,爹是多出一个,怎么儿子没多出一个呢?

  这个疑问一闪而过,他还是先向过去的爹解释一起情况再说。

  “我和大爹都是真的,不信你摸摸,是热的吧?”

  过去的欧阳宗主被欧阳子真抓着摸手臂,然后恍惚的回应,“是热的,热的。”

  被称呼大爹的未来欧阳宗主觉得过去的自己有点丢人:道行浅了,摸着热乎也不一定是人啊。

  

  

  不是,你们是真的,那我是假的了?!

  过去的欧阳宗主反应过来。

  从魏先生那里学到点东西的欧阳子真看着一本正经背刺自己的过去的老爹,以前怎么没觉得老爹有点蠢呢?

  “不是。我们三个人都是真的,然后小爹你是你是大爹的过去,就是说你是从过去来的,我和大爹是未来的。”

  过去的欧阳宗主再次震惊三连!

  看看明显年轻了的自己,再看看长大了很多的儿子,过去的欧阳宗主怒而拔剑。

  “你们到底何方妖孽!”

  “是不是魏无羡做的怪!”

  “要报复就尽管来,我一身正气,丝毫不惧!”过去的欧阳宗主确实不惧,毕竟三年前的围剿,他就是领着族人划了个水,魏无羡就是算账都算不出个1来。

  而他生气也不是因为这个,人魏无羡是夷陵老祖,一笛御万尸,他生得起吗他!

  过去的欧阳宗主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有数的,他天赋一般,修为亦是停住一段时间了,无望继续提升。

  他都打算再过一阵儿就准备立遗嘱了。

  

  

  结果,这里就蹦出一个人说是未来的自己。

  未来的他能有那么年轻,真是最大的破绽!

  未来的欧阳宗主:……十多年前,他好像确实是这么想的。

  欧阳子真:……大爹啊,你快解释!

  等过去的欧阳宗主终于相信后,欧阳子真都心疲力竭了,一副“不想再说话”,“过去的爹好麻烦,要不丢了吧”的表情。

  未来的欧阳宗主:……说话的都是你爹,你光瞪着个大眼,累什么?!

  欧阳子真:……这一瞬间,他仿佛体会到了被魏先生附身的感觉。

  未来的欧阳宗主:???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的?还有……”

  突然变得“热情”起来的过去的欧阳宗主是一种新的苦恼。

  尤其……

  欧阳子真和未来的欧阳宗主看着渐渐将他们包围起来的一些过去的中小家族的宗主和族人们。

  有一些音容是久违了。

  

  

  “这位……欧阳宗主,您向我们透个底,到底是不是……那位……来报复……不是,瞧我这嘴。”

  “是不是那位……回来了?”

  从过去的欧阳宗主那里,未来的欧阳宗主知道他们是来自镇压夷陵老祖魏无羡三年后的时间点。

  还深陷在夷陵老祖魏无羡的阴影中。

  说来也好笑,在乱葬岗围剿发生前,他们有的人还敢对夷陵老祖有言语和行为上的不敬。

  但在人真的没了后,他们反倒没了什么大不敬。

  再到现在,可能觉得夷陵老祖归来,更是不敢了。

  未来的欧阳宗主猜得到原因。

  

  

  乱葬岗围剿大魔头,这句听上去是不是充满正道的光,但实情可远比这来得……让人羞耻。

  对很多人来说,夷陵老祖的死仍是个谜团。

  说他被万鬼反噬可,说他被师弟江宗主清理门户亦通……

  但不管有多少乱七八糟的原因,第一个永远是最受人们肯定的。

  或许是在警告人们一定不要误入歧途吧,不然就是夷陵老祖的下场。

  在乱葬岗,立场中立的欧阳宗主并没有见着夷陵老祖的面,所做的不过是清一些零散的凶尸和在围剿结束后抢到了几张符纸和几块碎布。

  那时,欧阳宗主的立场应该是有片刻偏移的。

  看着摆在库房里的“战利品”,寒酸的不行,欧阳宗主不知该说什么,唯以沉默应对。

  

  

  欧阳宗主又忆起围剿那天的异像——各地不见日光,天色全然黑暗,狂风怒吼。

  由此,四大家族打头阵围剿乱葬岗的消息不胫而走。

  异像一直维持,不愿消弭,那会儿的每个人估计都在想:这异像是因为他们要灭掉夷陵老祖还是……

  所有认识不认识,厌恶不厌恶夷陵老祖魏无羡的人不敢再想下去。

  看呢,竟是想都不敢想。

  不过,那时不敢想的东西放在未来却是没什么要紧的了。

  ——还是就是他造成的?

  这个没有人可以断定。

  从仙府修者到乡村野夫,没有一人对此多加议论。

  但不管结论如何,他们终于意识到此前夷陵老祖魏无羡的阵仗是多么小了。

  

  

  始终得不到未来的欧阳宗主的回应,过去时间线上的宗主们都快要哭给他看了,到底是不是,给个回复啊,一直不说话,他们心里压力好大!

  向未来的欧阳宗主问话的这位是中等家族的宗主,似乎一开始还在大骂夷陵老祖,骂完后那一时的勇气便没了,此刻只想能保住自己的命。

  像他一样的同样不是少数。

  未来的欧阳宗主在心里叹气,现在计较这些也没什么用。

  刚才沉默的时间是有点长,但未来的欧阳宗主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好。

  面前的这些人都认定是魏无羡了,他说是与不是又有什么用呢?

  而且,比起夷陵老祖魏无羡……

  未来的欧阳宗主和欧阳子真对视一眼,他们更想说这或许是金光瑶做的。

  但就连夷陵老祖也是过了十三年才重归于世,没修诡道又才死了三四年的金光瑶……他能做到吗?

  这就又没了答案,未来的欧阳宗主也只能沉默了。

  

  

  03

  在感知到气氛有一丝变化时,聂明玦的手就比他的意识反应还快的探向腰间佩刀处。

  没成想,却是从那不知缘何消失的老伙计和突然出现的此方地界处收获了一个“惊喜”。

  霸下不见了,聂明玦感觉体盘桓多年的戾气似乎有所消减。

  但在这种不明境况下,武器不在手可不是件好事。

  而且,自从聂明玦有了自己的佩刀后,便再没让刀离过身,这会儿两手空空的真是不得劲儿。

  

  

  能悄无声息的将那么多人弄来这,除了那位逝去的夷陵老祖,聂明玦真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做到。

  所以,真的是已经死了三年的魏无羡吗?

  几分钟后,聂明玦又否认了自己的判断。

  这种手段实在不算光明正大。

  或许是这三年里,聂怀桑在他面前念叨多了,聂明玦也逐渐有了“魏无羡并不是一个会使阴招的人”的认知。

  话说,魏无羡在世人眼中是夷陵老祖,又修非常道,他便是用了不正常的手段,别人也说不了什么,毕竟一个“邪恶”的人用邪恶的手段实在是很正常。

  

  

  但偏偏,这被称为邪魔外道的夷陵老祖将自己真实的一面摆在世人眼前。

  他杀什么人,利落得很,不会扯什么做借口。

  抛开其他因素,聂明玦还比较欣赏这份坦然。

  不像他三弟……这三年来,对方行事有些让聂明玦看不惯,这样一对比,他对“安安静静”了三年的夷陵老祖的印象就好了不少。

  许久之后被自家伴侣领着上门见家长的魏无羡受到刚正不阿,嫉恶如仇的赤峰尊的“温柔”款待,后来也顺利的将恋情在夫家过了明面。

  

  

  算起来,还是托了金光瑶的福呢。

  这话……百分百的没有任何讽意,但不论是对哪个金光瑶说,都妥妥的是扎心啊。

  受不住赤峰尊……聂大哥温情的魏无羡转头便找上了金光瑶,送他一堆感谢的话当拜访礼。

  当时,金光瑶还是“热情”与上门的“熟客”有来有往了一阵儿,至于熟客走后,他有没有胸闷气短吐血,那谁知道呢。

  

  

  聂明玦的视线往聂门门生和长老处一扎,人还捞的挺全乎,他家长老一个不落的全给那来了。

  ……就不能给清河留一个?都不在了,谁管事啊?!

  聂明玦已经能想象到清河乱成什么样了。

  这火气顿时又上来了。

  可见,赤峰尊这性格也不全然赖霸下,戾气都消减大半了,脾气还是说来就来。

  还有……怀桑呢?!

  火气半上不下的聂宗主突然发现了“得分点”。

  加个五十分的样子吧,毕竟聂怀桑不只是幕后搞事人和特邀嘉宾,还是非常重要的游戏剧情推动者。

  

  

  “……魏无羡侠士……”

  正思索间,熟悉的名字掠过耳畔。

  这事若不是夷陵老祖做的,那也跟他脱不了干系。

  又是一桩麻烦事,聂明玦每次听魏无羡的名字,好像都是他又卷进什么事了。

  但下一秒,聂宗主也没时间想又卷入麻烦事的魏无羡了。

  他看着不远处的大长老几人,疑惑他们怎么跑那边去了。

  接着,他再看向另一边,依旧是大长老的身影。

  刚才果然是他看花眼了……

  聂明玦点头的动作一顿。

  不,好像是有两个……大长老?

  这回他仔细了些,确实是有两位大长老,他们长相一致,但其中一位气息更显强大。

  这是怎么回事?

  

  

  一模一样的自己……不,是过去(未来)的他们!

  年轻版江澄和未来版江澄几乎同时转动起右手食指上的戒指。

  而仿若在照同一张镜子的蓝忘机两人没有丝毫动作,只有年轻的那一位不时露出几分能让人察觉的焦灼。

  到底还是年轻的更沉不住气,迅捷却不够狠厉的一击袭向未来版江澄。

  他难道不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

  紫电的攻击对他无效。

  正当未来版江澄打算要以前辈的身份给年轻版江澄一些“指点”时,一道金色身影打断了两人间的紧张气氛。

  两个舅舅同时对他瞪眼皱眉,金凌:这可真够刺激!

  尽管如此,金凌还是要阻止他们刀剑相向。

  “舅舅,两位舅舅……你们本就是一个人,有什么好打的?”

  舅舅?

  年轻版江澄一时被叫懵了。

  

  

  “你如何知道他是我,而不是什么厉鬼邪神?”

  未来版江澄却是直接呵斥。

  “之前的事是没让你长记性?!”

  “什么都不知道就往前冲,嫌自己命长啊。”

  “再有下一次,看谁能救你。”

  年轻版江澄明白了,他自然知道对面那个江澄是他的未来,而那出身金家的少年却不知道他们明白,想阻止他们的打斗。

  他将来会这么亲近一个金家人?

  笑话 。

  年轻版江澄认为这段话里有两点需要修正,一是他自己并不是厉鬼邪神,反而对方更可疑,二是……

  “不是。”

  这次说话的人是年轻版蓝忘机。

  “不是厉鬼邪神。”

  

  

  虽然年轻版江澄知道对方是跟自己统一战线的,但他真的很难对这位含光君生出什么好感来。

  这是正常的,他们江家人和蓝家的交情普遍不深,有的甚至还与这位含光君有仇。

  可在特殊情况下,瑕不掩瑜,蓝忘机的实力在上,他说的话值得参考。

  不是厉鬼邪神,难道那个人还真是未来的自己?!

  难道他们不是陷入似真似假的迷境中吗?

  这是江澄一开始的想法。

  他相信那是自己的未来,却不相信那是未来的自己。

  不管还犹豫的年轻版江澄,蓝忘机那边已经开始合作了。

  未来版江澄摆出一个怪异的表情,虽然不想承认,从年少时,蓝忘机就隐约是同龄人中的“中流砥柱”,到了现在就更是了。

  合作就合作吧,总不能不管……魏无羡吧。

  夷陵老祖时期,那人都会把自己搞的遍体鳞伤,换了莫玄羽那个没有修为的小身板,又只有一些小“技法”傍身,遇着事了可连遍体鳞伤等救援的机会都没了。

  

  

  若是同样来自未来的魏无羡知道他的不肯言说的担忧,肯定会感到些许欣慰,只是用语再温柔点就好了。

  但这一点,认识江澄的人都觉得再花更多时间也改不了。

  而另外两位魏无羡,状态刚好相反,健康的那位会觉得江澄在小看他,不健康……刚死了三年的那位,可能死的时间还有点短,做不到不带任何情绪的看待他的故人,江澄的担忧并不被他放在心上。

  这位情绪状态最特殊的魏无羡此时还有些认知上的偏差,比如还坚定的认为自己是个死人。

  这让本来高兴终于有人能跟他说话的聂怀桑有“点点”苦恼。

  “不是,魏兄,你试试,是热的。”

  聂怀桑试图用贴贴唤回他魏兄的理智。

  但没用,人更恍惚了,并向聂怀桑反向输出。

  聂怀桑尝试与“夷陵老祖”争辩他们是死的,还是活的。

  结果自然是惨败。

  聂怀桑气愤的把扇子扇的虎虎生风,不再理“气人羡”。

  聂怀桑:已死,有事烧香。

  

  

  又是那道声音。

  年轻版聂怀桑一拍脑门,光把注意力放在魏兄身上,都忘记还有这事了。

  聂怀桑强硬的把魏无羡拽出壳。

  “看看他们,难不成大家都一起死了?”

  若论魏无羡人生中不同时期的危险性的话,夷陵老祖时的他无意是最危险的。

  一记眼刀,差点让聂怀桑给他跪下。

  显然,他不怎么喜欢聂怀桑刚才的动作。

  犯上的聂怀桑:……没想到自己那么勇。

  “……他们……是谁……?”

  魏无羡看去,死寂的眼神紧紧盯着两个人,终于泛起波澜。

  ……

  六个点的时间过去了,没人说话。

  心中一股不好的预感,聂怀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便瞧着身上气息能冻死人的魏无羡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啊……是谁?你问的什么人?”

  聂怀桑装作哈哈的看向魏无羡问的那两人,顿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两人,尤其是男人,跟魏无羡的眉眼像极了,要说他俩没关系,是个人都不信。

  那人的名字,聂怀桑听到过,是魏长泽,刚巧,魏无羡的爹也叫这个名。

  

  

  这两人的注意力全然在魏长泽夫妇身上,不知道他们忽略的那道声音的内容在其他人那里投下了怎样的惊雷。

  越往下听,未来版魏无羡越发觉得趣味盎然。

  “我现在到真想见见这位侠士了。”

  聂怀桑一哂,见了干嘛,互比谁的流言蜚语多吗?

  “……哎哎,三千后宫这点就说错了,我可是只有蓝湛一人。”

  聂怀桑再一哂,这次纯粹是心情不太好。

  心情一不好,聂导搞事业的心思就来了,为了能尽快出去,他也不要什么形象了。

  虽然一路以一问三不知的名头走来,这东西早就不剩多少了,但它的英勇牺牲会被聂怀桑永生铭记。

  如此,聂怀桑再继续迫害时便更加无所顾忌了。

  

  

  “这……形容的是我?”

  没有魔道组在这方面经历丰富的古武少年羡有些被突击的措手不及和手痒想打些什么的蠢蠢欲动。

  “不要把自己代入进去啊!”

  聂怀桑刚放下为林暮云提起的心,转头又开始为小伙伴操起心来。

  “这不太对,我可不记得给他们的是这个剧本。”

  确实,这跟聂怀桑的梦相差甚远。

  “或许是被艺术加工了?”

  魏无羡对他手底下的技术员还比较了解,全都是骨干精英的外皮,宅男宅女的心。

  “在要完成任务的基础上升级改造,自由创作……这不是你当初定下的公司第2条规章吗?”

  “我倒觉得这剧情挺新的,回去给他们发奖金!”

  聂怀桑:“……你想当反派?”

  魏无羡丢给他一个“你不懂”的眼神,然后把他摁在怀里揉脸,“阿怀啊,根据我的经验,当反派可有前途了,单手反杀主角都不是问题,简言之是天道规则下第一人呢。”

  聂怀桑忽略在脸上作怪的手,反派主角无足轻重,多是世人的判定,不过他有些疑惑,“你哪来的经验?”

  魏无羡的神情一僵,随后若无其事道,“这不是提前了解了一下各类游戏嘛,总不能进来了还什么都不知道,那样体验就差劲了。”

  聂怀桑:是这样吗?

  魏无羡:…其实不是,他只是看了一本小说,叫《反派》。名字有点简单粗暴,但内容着实不错,全篇都爽的飞天。

  

  

  脸上些微痛意吸引了聂怀桑的注意力,原是魏无羡不小心使了力气。

  两人都在分神,有小意外也是没办法的事。

  聂怀桑盯着慢慢向后退的魏无羡,才不管他的口头赔罪,他要报复回来。

  一下子扑到对方身上,两人立马闹了起来。

  ……还是觉得不对,但说不上是什么。

  聂怀桑心中的顾虑慢慢消失在与魏无羡的玩闹中。

  

  

  

  

  

——————————————

  作者:

  未来版蓝忘机:……

  年轻版蓝忘机:……

  旁白:两机相逢,无言以对。

  未来版蓝忘机:魏婴,在一起了。

  年轻版蓝忘机:……祝福(想杀自己)。

  旁白(忍笑):若要机开口,唯有魏婴。

  年轻版蓝忘机:……魏婴,何处?

  未来版蓝忘机:……(伤心)暂未在此处。

  旁白(好心提醒):其实是丢了。

  年轻版蓝忘机:想二杀自己。

  旁白:没有鹬蚌相争,但还是渔翁得利的聂宗主笑笑不说话。

  状况外的魏无羡:有点想蓝湛了。

  

  

  

  

  

  

  

  

  

  

  

  

  

  

  

  

  

  

  

  

  

  

  

  

  

  

  

  

  

  

  

  

  

  

  

浅色烟雾
“显然。” “棋未尽,人未行”...

“显然。”

“棋未尽,人未行”

“若你想,我又不是不可以多留一段时间。”

“要重新下一盘更大的棋么?”

“显然。”

“棋未尽,人未行”

“若你想,我又不是不可以多留一段时间。”

“要重新下一盘更大的棋么?”

我觉得我这个病还是得挂骨科

好嗑直接是情侣装

  推上太太手速好快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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