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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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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卷心菜·左成晰

【余烬】(11)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


晴朗的天气里,无论是用于放风的操场,抑或是用于睡觉的监房,都是亮堂的,唯独禁闭室漆黑一片。

肖正国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盯着面前的黑暗,犹如看向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他心里盘旋了太多想法。明明过往的一切都仿若昨天发生,却始终搞不清、弄不明。他试图从中分辨,以达成找寻罪魁祸首的目的,但就如之前重复过的千百次一样,他再次失败了。

自董某阳...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


晴朗的天气里,无论是用于放风的操场,抑或是用于睡觉的监房,都是亮堂的,唯独禁闭室漆黑一片。

肖正国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盯着面前的黑暗,犹如看向一口深不见底的井。他心里盘旋了太多想法。明明过往的一切都仿若昨天发生,却始终搞不清、弄不明。他试图从中分辨,以达成找寻罪魁祸首的目的,但就如之前重复过的千百次一样,他再次失败了。

自董某阳被突然暴起的肖正国打进医院之后,亲眼目睹过程的犯人们心有余悸地将事情告诉了其他人,一传十,十传百,没多久就在监狱里传了个遍。虽说人称“大董”的这位并没有多厉害,可也不是善茬,毕竟是敢对成年男性下手的强奸杀人犯,真动起手来平常人都要忌惮三分。怎么就会败给这进来就任人欺负的大块头?在他们看来,男人的软弱是有目共睹的,无论是当众被调侃、侮辱、欺凌、殴打,他都丝毫不反抗。有话讲得糙的,直说他连个屁都不敢放。大家原以为他就是懦弱,是不懂依靠“强者”的新人,于是把他当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沙袋。可这件事一出,所有人都要掂量掂量。据目击者说,大董是找碴去的,原本男人也并没有任何抵抗,直到对方摸了他的屁股。大伙不知道大董说了什么,估摸着应该是什么不入流的黄话。

倒是也可以理解,毕竟为了身上“清白”,也得允许人家“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样想来,大伙对男人的看法又降了下来。在这“弱肉强食”的地方,强者自然是人人畏惧的,但如果只是为了保命而咬人的兔子,是不会长久震慑所有人的。

 

“喂。我是宋鸻。”监狱长的站在桌前,面向窗口,外面的月光落在他银色的腕表上闪着,“他发现了。你自求多福。”

他摆弄着桌上的帆船摆件,等着对面又说了几句后,才道:“再帮我都要折进去。看在钱的份上,我警告你一句,迄今为止他的弃子可都没有好下场。你看着办。”

听筒被放回原位,宋鸻沉吟了一会儿,又拨出一个电话,等待了些许时候才接通。

“他来了,下一步怎么办?”


禁闭室是惩戒犯了错的犯人的,不是宾馆,自然也不会比环境不佳的监房条件更好。这里位于地下,比监房的温度低,特别是入了夜后,空气潮湿得令人感到粘腻,又十分阴冷。据来过这里的犯人形容,在这里待一会儿,就像是被一条蛇从身上爬过——恐惧的同时又让人作呕。

禁闭室里从不配灯,除了一个用于通气的出风口,和平时紧闭的上了三道锁的门,没有任何与外界关联的空间。这里永远是黑暗的。如果人不见光、不与他人沟通地被关上几天,即使心理健康即使心理健康也受不了。更何况这里的环境也差,没有床,没有被褥,更无御寒的衣物,阴冷的空屋只得靠自己的体温生扛。食物更是糟糕到只有味道奇差的流食。正常人在里面关上几天,之前被关紧闭的犯人,一两天倒还好,超过三天出来的时候都会意识恍惚。

大伙估摸着因为主动伤人而要关五天的男人,被放出来后一定废了。

肖正国并不知道在犯人之中自己被传成了什么样子,但就算知道,他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就如同多年来一样,无论是在孤儿院,抑或是在学校、部队还是机关单位。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只用理性明确划分黑白。正直到极端的人,不够圆滑,是会被人排斥和孤立的。李伯钧也曾说过:“正国,你得学会融入大家。”可肖正国反问道:“如果是不正确的,为什么要融入?”

他心里有一杆秤,总是衡量着正确与否。

此刻,肖正国在禁闭室内默默地坐着,岿然不动。他并不像旁人那样试图逃离,也不是所谓的认命。他只是明确的知道是自己错了,无论如何由极端情绪所导致的打人行为总是不对的,理应受罚。但是他并没有对此事后悔。被打的那个犯人要为自己的恶语负责,他也需要寻个时机在众人面前杀鸡儆猴。距离下一个探视期还有一个月,这恰好是最好的时机。如果之前是为了获得探视机会而忍耐,那么现在就是为了避免自己之前像那样不得安宁。

三天过去了,外界猜测的应该处在崩溃边缘的肖正国还好好地待在禁闭室里,像个天生的夜行动物。

男人是经历过许多事的。

幼时丧失双亲的他,被警察送到血缘关系最近的远方表舅家收养。对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拖油瓶,远房亲戚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并不欢迎他。在经历了一个月的虐待之后,他逃了出来。一个刚满六岁的孩子,穿着单薄的衣衫,独自一人走了将近二十公里,把举目无亲、两手空空的自己送到了一家远离舅舅家的孤儿院。

二十五岁,在执行特殊任务的时候,负责护送联络员的肖正国被不法分子埋伏,在右肩重伤的情况下冒着生命危险从牺牲的战友尸体中间抢出了奄奄一息的联络员——李伯钧的命。

纵然已过许久,他仍是那个风餐露宿也可适应的肖正国。这些对于旁人来说的折磨,对他并不算什么。

从他本人来看,这样的环境还是有些好处的。比如他总算可以安下心去思考一些事情——一些他身为当事人应当知晓细节,却仿佛身处迷雾中的事情。

这是肖正国在机关内工作的第三个年头,虽说和同事们算不上十分熟络,但也算过得去。就工作来讲,他深知自己的行事风格会引起他人的反感。他一贯对事不对人,可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单位不比部队,那里的人从不直来直去,心思都隐藏在笑脸后面,在工作中接触的人里也不乏小人。但若是设这么大雷、使这么大绊子,就为了把他送进监狱,好像也大可不必。至于生活中,他又是个鲜少交友,从不参与聚餐玩乐的人,平时见的人除了妻子余小晚,就是好友李伯钧和岳父费正鹏,和别人没有什么仇怨。

肖正国想不通,有什么人可以造假、举报,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再将自身隐藏起来,把事情撇得干干净净。他找不到仇人,想不到动机,整件事就像一个越解越乱、越缠越紧的死结,找不到思路,更看不到希望。

 

“呵。”听了耳语的唐山海发出一声轻笑,“他还挺聪明。”

“先生,是不是……”于呈停顿了一下,好像是隐去了一个不可明说的名字,“下手轻了?是不是再直接一些?斩草除根。”

唐山海看着偷偷在被子里缓慢动作的林宣眯了眯眼,而后侧开目光:“算了。”

于呈不解,但仍是应了。

唐山海用手在书封上摩挲,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你多提一句,'不许多做',就说我讲的。”

“好的先生。有您这句话,……一定不会再出手。”

唐山海发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他惯是个不听别人劝的。”

于呈明白,除了先生,没人能压得住那人。倘若先生不提这一句,下面的人跑断腿估计才堪堪阻止那人不合先生心意的行动。

唐山海这一盘棋下得太大。作为知情人,于呈也未看清全貌,但他知道,那些横在前方试图阻拦的人,都将作为先生下一步的棋子,以达成最后的目的。

大脸猫

08【风恬月朗】你的系统变成真人版了该怎么办

ooc预警!师座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拿了女主角的剧本。

【正文】

    “好了,陈山。你知道按照老大的性格,从来都是要先公后私的。我们得先把飞行团的事情处理好了你才能过来。去把肖正国叫出来吧,我有正事儿要说。”约纳斯说完,等了几秒钟后,通讯器那头的人用相同的嗓音但明显更沉稳的语调说道,“我是肖正国,团座下命令了吗? 

    “还没有,不过肯定还是老套路。情报处理的周期走常规程序的话,差不多需要三天的时间。通知蜂鸟,抓紧这个空档,让部队做好休整,检修飞机,保证三天后人和机器都能以最佳的状态随时出战。 ......

ooc预警!师座发现自己一不小心拿了女主角的剧本。

【正文】

    “好了,陈山。你知道按照老大的性格,从来都是要先公后私的。我们得先把飞行团的事情处理好了你才能过来。去把肖正国叫出来吧,我有正事儿要说。”约纳斯说完,等了几秒钟后,通讯器那头的人用相同的嗓音但明显更沉稳的语调说道,“我是肖正国,团座下命令了吗? 

    “还没有,不过肯定还是老套路。情报处理的周期走常规程序的话,差不多需要三天的时间。通知蜂鸟,抓紧这个空档,让部队做好休整,检修飞机,保证三天后人和机器都能以最佳的状态随时出战。 ”约纳斯一边随着张立宪一起往院子外面走一边说道。“好的,明白。我们会做好战备。但不走常规程序的话,团座准备什么时候把攻击目标的具体情况给到我们?”肖正国追问。“哎,你们的人什么时候能到齐开会?”约纳斯戳了戳身边明显在听他们说话的张立宪“嗯?啊?哦,差不多1个半小时吧。给两个团里发电报,从阵地到师部,开车要1个小时,再加上我要用半小时来给他们做会前情报汇总说明。”被戳的人反应了一下,然后答道。“听到了吗?90分钟以后你线上参加一下会议。 ”约纳斯对肖正国说到。“好的,收到。”肖正国没有了疑问就立刻断开通讯干活去了。“90分钟啊,哎,也不知道团座他们时间够不够用,呵呵呵”约纳斯坏笑道。“瓜娃子,你别打胡乱说!我们师座是有事要和风团长商量。”事关自家师座的清誉,张立宪不淡定了。“嗯,对呀,我是觉得90分钟可能不够他们商量的呀,你想到哪里去了?好了,快走吧,我得借你们的通讯处发个电报,走下常规程序。”结果毛躁的张立宪,自然是被蔫坏的约纳斯给轻松拿捏了。

    屋内两人此时的状态却和约纳斯,张立宪想象的都相去甚远。无论是谈事还是谈情,他们之间的气氛都没有那么和谐。

    众人离开之后,虞啸卿单膝蹲下,将风文瑛的小脚丫子托在掌心用手帕擦去了脚底的灰尘,然后帮她穿上了那双虎头鞋,尺寸果然不大不小正合适 。重新站起来后,虞啸卿心情变得有些复杂。

    “东经97°31′,北纬21°8′。”风文瑛突然说出了一个经纬度坐标,这看似没头没尾的,实际上是对他们刚刚收到的军部急电的回应。

    “什么?”正心绪纷杂的虞啸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坐标,隐藏在滇缅边境,日军秘密机场的坐标。”风文瑛提示虞啸卿到。

    “哦,好。那要怎么取信于远征军指挥部那边呢?他们还不知道你的能力范围吧。”虞啸卿立刻收敛心神,进入了工作状态。

    “不知道。蘭姆伽训练营组织好之前,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嗯,就说是缅奸反水提供的线报吧。这个用常规情报战的原理比较好解释。然后我们再和军统的情报部门配合演场戏,事情就完美了。这个你可以安排吧。”风文瑛很快给出了方案。

    “嗯,可以。那你来支援我的这次呢?信息来源方面,现在军部已经了解计算机破解密码的原理了。但2天前你未经盟军指挥部许可,就擅自行动,这个还需要给他们一个解释。”虞啸卿略加思索,又指出了一个缺漏之处。

    “哦,这个啊。我早就想好了。就说是为了你。”没有一点犹豫,风文瑛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我?”虞啸卿一项公私分明,一时间没能把他和风文瑛之间的关系跟现在的战局联系到一块。

    “对呀。为了来救你,我是完全不管不顾了,因为我被伟大的爱情冲昏了头脑。相信我,在父权社会 ,这招好使。而且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个说法最多是夸张,不算虚构。”风文瑛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她自觉这样的解释非常合理,并丝毫不认为利用自己和虞啸卿的关系来解决问题有什么不妥。    

      风文瑛理所当然和满不在乎的态度,让虞啸卿惊怒。只见他双目圆瞪,牙关紧咬,半天才吐出来四个字。“那,然,后,呢?”

    “然后?什么然后?”果然,在考虑问题的时候,‘世俗的人情世故’根本就不是风文瑛认为需要分析的参数之一。她之前灵活切换无缝衔接表现出来的,娇憨任性,温婉大方,进退有度,有礼有节,都是对她人类行为模式的因时制宜的模仿而已。

    “风团座,你该不会觉得拿我们的关系来说事,是一锤子买卖。解决完这次的事情之后,所有人就会集体失忆,我们公开宣称的关系就能自动解除了吧?”虞啸卿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有需要捍卫自己‘名节’的一天。他现在十分怀疑自己误拿了电影女主角的剧本。

    “呃,不解除也没有关系啊。仗打到现在这个阶段,我们不能再各自为战了,应该要开始合作了。”直到现在风文瑛对虞啸卿反应这么大还是感觉不以为然。

    “合作。对。合作。”虞啸卿气极反笑,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用此时自己能拿出来的最平静的语气对风文瑛说“风团座,您的伤还没好,今晚就先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就好。”话音一落,他便果断转身准备离开。  

    “呃,啸卿。你生气了?可是,为什么?”风文瑛此问一出显然又往虞啸卿那边添了一把火。“哎哎,等等,你别走。”于是这头风文瑛越叫那头虞啸卿走的越快。最后没办法风文瑛只好小跑几步,超过虞啸卿,站到了他的面前才成功拦住了他。   

    “我是生气,但我觉得跟你解释原因没有意义。你走开,别拦着我。”这么矫情的话一说出口,虞啸卿就要被自己给变扭死了。他现在已经非常确定自己是在演“女主角”的戏份了。所以现在他只想立刻结束‘谈话’马上离开。“我不。你把话说清楚。”但很显然风文瑛并不愿意配合。

    虞啸卿扶额叹息,知道自己战略转移没成功,只能硬抗了。“好吧好吧。希望我这样说你能明白。你那个刚弄出来超级计算机和人工智能的好朋友,图灵,他在机器运行出问题的时候,也是会生气吧。”在得到风文瑛的点头肯定后,虞啸卿继续道“那他会和他的那些发明解释自己为什么生气吗?” 也就是自己被龙文章那个妖孽给误导了,才会以为一个系统程序会产生跟人一样的感情,其实它连理解都做不到。

   风文瑛反应了一会儿,在明白了虞啸卿话里的意思后,就果断炸毛了。“虞啸卿!如果你对我做的事情有什么不满,你可以提出质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呃,不对,哎呀,不管是什么‘格’,都不能侮辱。我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拿我跟那个东西相比。它才哪到哪儿啊,跟我,有可比性吗。啊 ?!再说了,我和它们也不是一样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讲,我跟你们才是同类。”

    “嗯?你不是一个系统程序吗?”这个信息倒是有点在虞啸卿的意料之外了。 

    “准确来说我是系统程序‘员’。还有多长时间开会?”风文瑛拉着虞啸卿重新坐下后,问道。“70分钟。”虞啸卿答。“好,时间应该够。本来我是想慢慢和你细说的。不过,现在,我生气了。就先跟你高度概括的解释一下。不许反对。”风文瑛道。“不反对。”虞啸卿答。废话,他当然不会反对。被欺瞒了这么多年,本来以为要风文瑛说出真相还得费些功夫,没想到现在歪打正着,得来全不费功夫。

    “人类在宇宙中并不孤独。我的族群就是比人类早诞生了几万年的智慧生命体。根据现在人类科学发展的速度,再有几十年,就会有人总结出宇宙文明分级的标准。我现在提前给你介绍下这个概念。宇宙文明可以被分为0到7级。只能利用自己母星资源的文明,是0级到1级,人类文明现在就处于这个区间。还是以地球为例,地球智慧生命体创造的文明发展到第2级时生存空间就可以拓展到整个太阳系了,到第3级是整个银河系。而且到第3级的时候,智慧生命体对自身肉体的利用就会达到极致,也就是可以完全克服生老病死。到第4级,就可以实现意识和肉体的分离,并且可以创造低级文明了。你们神话传说中的那些创世神,一般指的就是他们。第5级是本宇宙的最高文明,他们可以穿越到其它的平行宇宙去,但穿越之后就会丢失自己在之前宇宙的记忆。6级文明的生命体存在于更高的维度,他们可以随意编辑低维度的现实,但他们还是无法解答“我为什么存在”这个终极问题。而7级文明就是存在本身,是真正的‘神’。我的族群现在已经发展到第5级了。知道我被重新禁锢在一具肉体里是什么感觉嘛,比你们变回单细胞生物还要夸张。”说到这里,风文瑛顾不上虞啸卿此时有多震撼,实在没忍住抱怨了一句。

    “然后,你竟敢拿我跟你们的造物做比较,我真想!”风文瑛举起手臂作势要教训一下虞啸卿,但两人目光一相撞,她就果断怂了。然后深吸一口气,稳定情绪,继续说道。“4级文明在一个星球上创造新的智慧生命体一般都是为了帮他们攫取这个星球上的资源的,在达到目的之后,他们一般都会选择把自己创造出来的这群打工仔给直接原地报销。当然了也存在想灭但没能灭干净的情况。这一般都是因为有我们的干预。 5级文明一般都是希望本宇宙的智慧生命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至于为什么他们想灭我们想保。这个等你的肉体进化到接近3级文明水平的时候,我直接展示给你看,那比现在用语言来解释效率高多了。”

    “改造?所以,13年前我们见面之后,我就时不时的头疼,看了很多医生都不管用,后来是用了莱昂的父亲给我的德国军方研制的止痛药,症状才有所缓解。而且此后必须得定期服药才不会复发。这些都是你安排的,对吗? ”

    “对呀,普通人类的大脑利用率是10%,经过十几年的改造再加上白天那场事故的刺激,你现在已经突破20%了。20%是一个关口。一旦突破,人就会不自觉的不断的开发自己的大脑剩余的部分。这种扩张会像是推倒多米诺骨牌一样,不会再有任何的障碍。当然了想要减少痛苦加快速度,还是得坚持吃药哈。”风文瑛简单回答了一下虞啸卿的问题 。然后接着说。

    “这个开完会之后我再跟你细说。现在回到之前的话题。宇宙文明之间不仅有等级划分,还有必须遵守的法则。撇开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的不谈。要以和平共处为前提的话,高等文明是不能直接干涉低等文明的发展的。也就是说我们想要帮助你们,但又不能让你们知道我们的存在。要做到这一点,我们有两个办法。一、以人类的身份降生,然后和族群联系,通过向人类展现神迹,让你们信服,然后就可以教化你们了。耶稣,默罕默德。还有各种先知,神的使者,都是我们的族人扮演的。二、预测出有潜力推动文明进步的人类,引导他们,好吧,逐渐控制他们,通过他们来操盘文明的发展。能够历史留名的很多人类都是这种情况。你就是被我们选中的人之一。因为人类的逆反心理,我们在和被选中的人接触的时候,是不会跟他们说我们是来控制他们的。我们会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帮助他们实现梦想的,某种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呃, ‘东西’。以前比较普遍的说法有‘专属天使’,‘守护灵’,‘侍神’等等,近几十年比较流行的是‘系统’。系统的具体名称因培养用户要达成的目标而定。”

    “比如,拯救世界大英雄养成系统?”当年虞啸卿刚识字不久,风文瑛(那时候还是只有他知道的,只存在于他脑海里的秘密朋友)就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名字’给展示了出来。直到现在虞啸卿一回想起那硕大的金灿灿的11个大字,还会感觉眼睛疼。

    “呃,对。 不好意思哈,这是行规,我也是按章办事。不是我故意要欺瞒你的。” 风文瑛露出了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那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又可以跟我说这些了?”虞啸卿摆摆手,表示暂时放过这茬不计较,让风文瑛继续解释。

    “上头本来是没计划安排我以人类的身份降生的。但我跟你磨了7年,你都不愿意完全跟我绑定。我当初就不该征求你的意见,直接强行控制你的全部意识就完事儿了。死小孩,害得我现在。。。”风文瑛一激动,就一时没注意说漏了嘴。

    “嗯,你说什么?”倒不是虞啸卿真有多介意,只是不想风文瑛抱怨起来没完,毕竟开会前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

    “我说你是不畏强权,坚决捍卫自由意志的勇士。”一发现不对,风文瑛没有丝毫犹豫立刻改口 。“本来超过年限,我还不能将任务推进到第二阶段,就要被召回了。但你死活不让我走,不是,是我们都舍不得彼此。你还帮我找到了留下来的机会,出生就夭折了的风文瑛。这个时候上头又正好发现另一个5级文明为了和我们竞争做了很多违背宇宙法则的事情。棋盘都被别人给掀了,我们自然也不会傻到继续墨守成规啦。所以你我的事情就被特案特办,当作新的改造人类文明发展计划的实验品了。”言罢,风文瑛看向虞啸卿,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他的反应,然后问道“怎么样?这样解释你还满意吗?” 

    “不满意。”风文瑛能对他如此坦诚,虞啸卿其实非常高兴,但看着她怯生生的小怂包模样,虞啸卿又忍不住想要逗弄。“为什么?是有什么地方不理解吗?”风文瑛表示我都全招了,你要是还不买账,那她也是真没辙了。“不是不理解 ,是不相信。”虞啸卿道。 “啊?”闻言风文瑛更加困惑了。“先不提高纬度文明可以编辑低纬度的现实这一点。就说我自己的记忆,都被删改过两次了。一次是被带走龙文章的疯老道,一次是被你。所以,你要我怎么分辨又怎么相信什么是真的?”话说到这里虞啸卿倒是有点儿较真儿了。

   “这这这,你是想要我证实或证伪嘛?在同一维度里,我确实做不到呀。”风文瑛激动的站了起来,手足无措。“那那那,啊,对了,要不你这样,你摸摸我,随便摸。”风文瑛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抓起了虞啸卿的手直愣愣的就往自己的脸上戳。“你这是干什么?”虞啸卿惊讶之余就想要挣脱,风文瑛哪里肯依,反而拽着他又往自己跟前凑得近了些。“感官真实也是有一种真实。虽然无法完全证明,但有总比没有好吧。来来来,你摸摸,摸摸~”

    风文瑛此举是真真儿的把虞啸卿给可爱到了。他当机立断盛情难却不用再却的捏住了风文瑛滑嫩的脸颊。手感太好,用一只手不够,很快还加上另一只,左右开弓把风文瑛的脸当成面团子般揉搓。过了一会儿,风文瑛就是在情感方面再迟钝也发现虞啸卿是在故意作弄她了。

    “差不多得了哈。哎呀,你放手,我叫你放开!”风文瑛的脸都变形了,说起话来口齿不清,她挣脱虞啸卿就想落跑。虞啸卿哪里会让她如愿,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拉回来揽入了怀中。这边风文瑛还拧巴着身子不愿意就范,那边虞啸卿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就让她软了身子。“刚刚变成人那会儿,你很害怕吧。对不起,那时候我没能陪在你的身边。”

     此刻,前因后果都讲清楚,彼此之间不再有秘密的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对方透过衣服传递过来的体温,两颗动荡不安的心因为有了彼此的依靠而慢慢平静了下来。耳鬓厮磨,颈项相交之间,他们几乎同时发觉自己特别喜欢对方身上的气息。感官被强化的他们能准确分辨各种信息素的味道。风文瑛这边越闻越着迷,鼻尖甚至嘴唇在虞啸卿的脖颈和耳后,挨挨蹭蹭。虞啸卿那边就有点难熬了,鼻腔里充斥着风文瑛的体香,对方温热的鼻息,若近若离的碰触又让他痒到了心里。在起反应之前(生物层面上的),他赶紧把风文瑛从自己身上扯开了一些距离。没想到虞啸卿这一下,用力有点过猛,再加上刚刚风文瑛和他贴的太紧,两人在分开的时候,虞啸卿的领章在风文瑛一侧的脸颊上划开了3道口子,鲜红的血珠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而且与鲜血一起涌出来的还有风文瑛的泪水。

    其实风文瑛的伤口并不深,她也没觉得有多疼。但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前前后后搅得她心绪起伏太大,现在被这么一刺激,就有点绷不住了,情绪一下子爆发了出来。虞啸卿见状,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吻上了风文瑛的眼睛和脸颊,吻去了她的泪水和伤口上的鲜血,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这下风文瑛倒是真的不哭了,她盯着虞啸卿被自己的鲜血染红的双唇,直接呆住了。

【备注】

1. 有小伙伴们注意到陈山和肖正国切换的模式很特别了嘛。

2.日军的渡江进攻,日军秘密机场的坐标都是风文瑛综合各种情报数据,以一己之力推演出来的。但为了隐藏实力,所以要安排一个常规的情报处理轨迹。

3.图灵,是真实历史中,二战期间,破译了德军通讯密码的英国电脑科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密码分析学家和理论生物学家。并被誉为计算机科学与人工智能之父。本文中他在风文瑛的帮助下成就更高 。

4.宇宙文明的分级和竞争的法则,借鉴了‘老高和小茉’的《比人类先进10万年的宇宙文明》和《信息量太大(外星人访谈录)》

5.大脑利用率的概念借鉴了电影《超体》和《永无止境》。风文瑛给虞啸卿吃的药是两个片子当中CPH4 和NZT的结合体。本文设定,这种药即改造大脑也改造身体,没有成瘾性和副作用。文中角色的大脑被完全开发+身体被改造到极致,也还是人类,不会像《超体》女主角一样成神。

6.师座就是所谓的天选之子,王炸开局。我们团座手上的牌也不错。这样肯定可以带领虞师和炮灰团众人走向幸福美好的未来的。

7.正经‘神明’的原则,必须在宿主说‘yes’之后才能完全附身。风文瑛是新手菜鸟,又容易心软,所以花了7年的时间还没能让虞啸卿‘心悦臣服’。

8. 信息素,也称做外激素,指的是由一个个体分泌到体外,被同物种的其他个体通过嗅觉器官(如副嗅球、犁鼻器)察觉,使后者表现出某种行为,情绪,心理或生理机制改变的物质。它具有通讯功能。几乎所有的动物都被证明有信息素的存在。


昀归

绝美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少🥀🥀

好想蹂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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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脸猫

07【风恬月朗】虎头鞋

【避雷】

    本章加了#陈山#肖正国#惊蛰的tag;但这两个角色只在结尾间接出现了一下。之后他俩会成为重要配角,大概还有3章左右会正式出场。私设陈山和肖正国同时存在。《我团》和《惊蛰》的剧情之后也会有交叉。

【正文】

    “砰“的一声虞啸卿卧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白色的人影冲了出来,正是刚刚被虞啸卿从野战医院带回来的护士。小姑娘一门心思低头往前跑正好碰上虞啸卿过来给风文瑛送饭,要不是后者反应快闪身避了一下,两个人就得迎头撞在一起了。小姑娘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虞啸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了他手上拿...

【避雷】

    本章加了#陈山#肖正国#惊蛰的tag;但这两个角色只在结尾间接出现了一下。之后他俩会成为重要配角,大概还有3章左右会正式出场。私设陈山和肖正国同时存在。《我团》和《惊蛰》的剧情之后也会有交叉。

【正文】

    “砰“的一声虞啸卿卧室的门被从里面打开,一个白色的人影冲了出来,正是刚刚被虞啸卿从野战医院带回来的护士。小姑娘一门心思低头往前跑正好碰上虞啸卿过来给风文瑛送饭,要不是后者反应快闪身避了一下,两个人就得迎头撞在一起了。小姑娘抬头一看,发现来人是虞啸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注意到了他手上拿的食盒,然后突然用力的发出了一声啜泣,连礼都忘了敬,就掩面跑走了。

    莫名其妙的碰上这么一出,虞啸卿这头还在纳闷呢 。那头,站在窗口看戏的风文瑛就已经咯咯咯的笑得止不住声了。

    “傻乐什么呢?过来,给你带了吃的。”虞啸卿不想计较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径直走进屋将食盒放到了桌上。

    虞啸卿刚刚把第一层的食盒盖子打开,菜还没端出来。“啊,有吃的~太好啦!谢谢谢谢谢谢!”一早就窜到桌边的风文瑛便迫不及待的把手伸了进去,直接用手指捏起一块红烧肉就丢进了嘴里,然后边嚼边用含糊的声音嘟囔着感慨说好吃。

    见到风文瑛此举,虞啸卿忍不住嘴角抽搐。感情自己刚刚在厨房里被龙文章误会用手捏着偷菜吃的原因在这里呢。没办法,虞啸卿一只手抓住了风文瑛的手腕,阻止她继续用手捏菜吃,另一只手开始把菜一个个的往外端。

    风文瑛被虞啸卿阻止后既不挣扎也不懊恼,任由自己右手纤细的手腕被虞啸卿整个包在掌心里,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有另外一只手般,就这么乐颠颠的看着虞啸卿布菜。她咂巴着嘴细细的回味了一下刚刚吃到的那口菜后,问道 “这些都是月亮哥哥做的吧?”

    “月亮哥哥是谁?” 虞啸卿刚把所有菜都放到了桌上,坐下来准备开始吃饭,被因为听到了这个奇怪的称呼而愣了一下 。

    “就是我哥呀。爹给大哥取的字,是‘闲月’。富贵闲人的闲,月亮的月。”风文瑛现在眼里只有满桌的菜肴,不甚在意的回答道。

    “哦~那你呢?”虞啸卿故意用随意的语气顺着风文瑛的话问道。

    这一问成功把风文瑛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虞啸卿的身上,在对方的注视下,她极不情愿的小声嗫喏回答道“恬星。”

    “甜心?”虞啸卿当然知道绝对不会是这两个字,但还是没忍住念出了风文瑛小字的谐音。

    “哎呀,不是,是,风恬月朗的恬,星河璀璨的星!” 早料到会如此的风文瑛顿时恼羞成怒。“哎,能别笑了吗?别人也就算了,你笑我那可是五十步笑百步哈。你说是不是啊,虞擎朗,情郎?”言罢,风文瑛看向虞啸卿,一边的柳叶细眉轻轻挑起,一副为自己扳回了一城的得意模样。

    “嗯?你刚刚叫我什么?”这头虞啸卿确实不笑了,此时他正一脸饶有兴趣的等着风文瑛接话呢。10多年了,自从父亲给自己起了这么个谐音奇怪的字以来,他从没想过会有希望别人用它来称呼自己的一天。

    “情。。。呃” 反应过来后,风文瑛得意的表情立时僵住了,然后一抹嫣红自她的耳根炸开瞬间蔓延上了双颊。白的有些过分的肤色根本无法掩饰她此刻的羞恼。再不敢于虞啸卿对视,风文瑛连饭都顾不上吃了,徒劳的拿手心和手背交替反复去贴自己的脸皮,试图降温。

    风文瑛这般表现自是因为女儿家的娇羞,但她似乎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反应。因为迷惑,所以更加不知所措。看到风文瑛如此这般,虞啸卿脑中突然响起了龙文章之前跟他说的话,“小妹已经长大啦”。再结合眼前所见,虞啸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让他感到惊诧的同时,还不由自主的有些兴奋,就连呼吸都不禁急促了几分,投向风文瑛的目光也变得专注而炙热。

    风文瑛敏锐的察觉到了虞啸卿气场的变化,也顾不上害羞和困惑了,赶紧重新把注意力放到了吃饭这件大事上。见她这种明晃晃的想逃避问题的态度,虞啸卿意识到现在不是深究的好时机,于是也捧起来碗筷开始吃饭。他刚尝了第一口龙文章做的菜,就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这未免也太好吃了一些吧。虞啸卿出身名门,家境优渥,虽然从戎后和士兵们寝食同步,但从小被家里人锦衣玉食的养到大,他也是见识过不少名厨的手艺的。师部小厨房里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山珍海味,但正是烹饪普通的食材,最能体现厨师的功底。让虞啸卿感到惊艳,这绝不是普通的厨子能办到的。“你哥这是在哪里学的做菜呀?”虞啸卿问风文瑛。

    “啊?”风文瑛一时没顾得上回答他。因为之前的事故,风文瑛的右手和右手臂有好几处骨折,左手和左臂有严重的肌肉拉伤,右脚脚踝脱臼。因为她的特殊体质和约纳斯的特效药,只用了一上午的时间,她就已经“奇迹”般的基本痊愈了。但毕竟时间太短,她的两只手还没能完全恢复正常灵活的状态。所以现在她只能把筷子当小木棍使,两只手一手握住一根,戳着块鸡肉晃晃悠悠颤颤巍巍往自己跟前送。结果被虞啸卿一打岔,她好不容易送到嘴边的鸡肉就掉到了地上,咕咕噜噜滚了好几步远才停了下来。风虞二人都本能的顺着鸡块的运动轨迹看了过去。再把它捡起来吃掉那是肯定不可能了,风文瑛只是略微表示了下遗憾,就把头抬了起来,准备再次向红烧鸡肉发起攻击。但虞啸卿却发现了另一件事情,问风文瑛“你怎么没穿鞋?”

    这次风文瑛学聪明了,先把肉送进了嘴里,才一边嚼一边答道。“刚刚那小护士送来的鞋太大了,我穿着走路容易摔跤。”

    虞啸卿心道,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你打小就爱光着脚丫子直晃。他也不和风文瑛做口舌上的纠缠,直接起身走进卧房,在床脚边找到了护士留下的那双小皮鞋。拿在手里,发现不比自己的巴掌大太多,虞啸卿更加确定风文瑛刚刚就是在找借口。他走回来把鞋子递到风文瑛面前,示意让她赶紧穿上。

    风文瑛无奈只好照做。结果就是虞啸卿诧异的发现,这双鞋对风文瑛来说真的大了。风文瑛坐在那里,翘起一只脚对着虞啸卿晃了晃,那鞋子的鞋跟就直接从她的脚跟上滑了下来,随着她的动作整个鞋子都显得摇摇欲坠。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是没长大吗?” 虞啸卿无奈道。

    “怎么没长大,怎么没长大了。你看仔细了嘛?啊?”风文瑛一听虞啸卿这话,就不乐意了。为了证明自己,一边质问他,一边还挺起胸膛,双手在自己胸前虚空处不停反复比划着弧度。

    眼前这一幕让虞啸卿回想起来几个小时前在怒江边他的意识在风文瑛体内醒来的时候看到的那一对儿‘白花花的。。。呃。。。东西’。他尴尬的移开目光的同时拍掉了风文瑛仍在胸前瞎比划的手,道“行了,抓紧吃饭吧。”风文瑛问:“那鞋呢?”虞啸卿不耐烦道:“先套着!地上凉。”风文瑛妥协加小小声埋怨道:“行吧。还说我呢,这么多年了,你不也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凶。”

    餐桌就那么大,两人坐得又近,风文瑛这话虞啸卿自然是听的清清楚楚,但为了接下来能安生的继续吃饭,他没打算计较。只是有风文瑛这么个事故制造机在身边,今天这顿饭虞啸卿是注定没办法吃的省心了。在眼睁睁的看着风文瑛第三次颤颤巍巍的将菜以龟速,险之又险的放进自己的碗里之后,虞啸卿终于忍无可忍了,无需再忍的出手了。

    于是何书光、余治还有李冰他们三个找到这里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自家师座,一手拢着风文瑛的头发,一手捏着一根猪蹄儿放在和她嘴巴一样的高度,方便她啃着吃。。。

    空气瞬间凝固。

    “这根吃完了。”双方僵持了片刻之后,风文瑛开口打破了沉默。这头虞啸卿动作僵硬的将只剩下骨头的猪蹄儿放进了装餐余的碟子里。风文瑛淡定的抽出了之前虞啸卿帮她掖进领口的手帕,先用一角帮虞啸卿擦干净了刚刚捏过猪蹄儿的手指,然后用另一角抹掉了自己嘴上的油渍,还不放心的抿唇反复用舌头舔了舔。接着她把身体坐正,对着来人露出了一个优雅的浅笑,那仪态是要多端庄有多端庄,就好像刚刚那个就着别人的手啃猪蹄儿的人跟她没有半点关系一样。然后她柔声问道:“你们是?”闻言,何书光他们的目光不自觉的从虞啸卿的手转移到了风文瑛微微翘起现在还泛着水光的嘴唇上,并且还好死不死的盯着那两片樱红狠狠的咽了好几下口水。而他们的这个反应又很不幸的被虞啸卿注意到了,于是气氛更加尴尬。

    “回话。”虞啸卿沉声道。

    “哦哦哦,报,报告,何书光,中尉连长;报告,余治,李冰。。。。”听到自家师座发话了,三个人这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的做了自我介绍,平日里训练有素的精锐现在连礼都敬得乱七八糟的。见状,虞啸卿无奈扶额。风文瑛倒是浑不在意,大大方方也做了下自我介绍“我是风文瑛,现任德军援华飞行团,中校团长。这没穿军装呢,就先不回礼了。啸卿,你让他们进来说话吧,都杵在门口干嘛。 ”

    “都进来吧,有事说事。”虞啸卿郁闷极了,几个小的现在呆傻到他给一个口令他们才做一个动作,自己的脸算是被他们丢尽了。

    “禀师座,其实也没什么事,这不是到饭点了嘛,我们就到军需处领了粮想着过来跟您一块儿吃。您这儿既然已经用上饭了,那就看能不能吃饱。要是不能,再加上这些,准保就一定够了。嘿嘿嘿。”机灵鬼余治最先反应了过来,将手里拿的两个馒头和一个军用饭盒放到了桌上,然后给出了一个他们为什么会跑到这里来的解释 。这个解释,看似合理,实际经不起推敲,龙文章做菜的事情,在师部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多少人都在密切关注加好奇打听后来事情的发展。这最后他烧好的菜是什么去向,想来也不会是什么秘密。三个小的在明知道自家师座在和救回来的飞行员一起吃饭的情况下,还假借送饭之名一起往这边凑。那分明就是存着过来看八卦的心思。

    “哦,这样呀。那坐下来一起吃吧。知道你们平时跟着啸卿吃的一定简单。今天菜多,正好给你们打打牙祭。”不知道风文瑛是出于宽容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并没有点破几人的小心思,反而顺水推舟招呼他们一起坐下来吃饭。

    突然被关心了的几个人还有点发懵,在得到自家师座的点头允许后,便迷迷糊糊的坐下来开始吃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他们跑到这儿来的初衷是什么(幸亏虞啸卿今天给风文瑛带饭的时候从后厨抓了一大把筷子带过来,否则现在这么多人一起吃饭还不太方便)。他们的脑子在自己的味蕾被菜肴的鲜美刺激了一下之后,恢复了片刻的清明,但在看到自家的铁血师座又开始继续自己刚刚未完成的喂饭大业后,又觉得眼前的一切仍然梦幻的很。这回自家师座好歹没再帮风文瑛拢着头发了,但他自己吃饭和给对方夹菜用的是同一双筷子。几个人此刻的内心活动出奇的一致,‘啊,我们这是有嫂子了呀。嫂子长得真是太好看了,而且还这么温柔善良,大方体贴。面对如此佳人,难怪连像师座平时这么冷硬的人,也无师自通的学会心疼照顾人了。今后有嫂子在师座身边,我们的日子也一定会好过很多。啊,幸福来的太突然,我们该不会在做梦吧。’

    和他们相反,虞啸卿现在的感觉可一点都不梦幻,他现在非常的不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这群亲随看一个“残废”被人喂饭,也能看出西子浣纱,杨妃出浴的效果。他们那些投向风文瑛的“痴迷”的眼神,让虞啸卿糟心的差点把手中的筷子捏断。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他的这群大男孩儿们,在乍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时有些心猿意马,也实属正常,但在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未来嫂子后,就真的只剩下欣赏和感动了。但虞大师座现在因为自己的占有欲作祟暂时失去了判断能力,所以何书光他们也只能先被冤枉着了。一桌子人心思各异的吃着饭,气氛竟然还挺和谐。不过这种平静很快就被打破了。

    “哎呀,师座,我的虞侄呀,你还怎么在这里呀?军部急电!”唐基人未至,声先到,以一个他的年龄的人能达到的最快的速度小跑了过来,进门的时候还被门槛儿绊了一下,幸好被离得近的李冰及时出手扶住了,才没有摔倒。

    “唐叔,您小心。何书光快搬把椅子过来。唐叔,您坐。”见状,虞啸卿旋即站起来关照,“电报自有通讯处的人可以送过来,您这般年纪了,怎么好这样亲自跑腿劳动呢。”

    “是喽是喽,这老胳膊老腿的是劳动不得喽,但为了咱们虞师,为了你,我这是有点急糊涂了嘛。电报译文一出来,我这么一看,吓得我呀,拿着就往这边跑啊。还真没想起来交给腿脚灵便的年轻人来送。”唐基将电报交给了虞啸卿,自己坐在椅子上一边捶腿,一边喘着气说道。

    “唐叔辛苦,您的用心,我一向是知道的。军部这件事情只是看似棘手而已,我和文瑛会处理好的。您先在这里稍歇,待会儿我就叫他们送您回屋好好休息。”虞啸卿接过电报只是扫了一眼,就递给了一旁的风文瑛。此举让唐基感到十分惊讶。要知道此时虽然德军一部分高层已经开始支持中国抗日,但这是他们内部分裂导致的结果,希·特·勒小胡子的死忠还是站在日本人那一边的。所以现在的援华德军虽然名义上是中国的盟友,但国·民政府以及国·军内部对他们并不完全信任,双方关系若即若离非常暧昧。而刚刚虞啸卿没有半点犹豫就将军部的急电直接给风文瑛看了,还言明要一起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决策。这就算是色令智昏,那效果也来的太快了点吧,毕竟风虞二人今天才刚刚见面呀,妲己转世也不能这么厉害吧?顺着自己的思绪,唐基自然而然的将目光投向了风文瑛,之前她重伤昏迷是被虞啸卿抱着进的师部,然后紧接着就被人围着进行了好一阵的紧急治疗。唐基一直没找到机会好好观察一下她。

    唐基见过年轻时候的风家夫妇,之前他以他们为参照推断风文瑛的相貌必定不差,一定不会如传闻中的那般是个五大三粗的女汉子模样,但他没想到她竟会生的如此惊艳。想来他唐基虽然和自己的夫人感情甚笃,但毕竟也是个场面人,人生走过了50多个春秋,这上九流和下九流中的各色美人不知见过多少,自认此生无论再见到怎样的美色都不会让他感到意外了。但今天这个风文瑛却真真儿的震撼到他了。她好似不是吃凡间的五谷杂粮长大的一般,完全没有受这红尘俗世的污染,整个人就像是白玉雕的观音娘娘活过来了似的,无一处不透露着“圣洁”。那是一种有着“神仙灵气”的美。光这一条,她就打败了所有的,名媛淑女,小家碧玉和风月艳光。因为再美丽的人,也只是人而已。人和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虽然震撼,但唐基心念电转也只用了几秒钟时间而已,很快他就敛住了自己的心神,摆出一副慈祥长辈的姿态,柔声对风文瑛说道,“这位是风团座吧。唉呀,啸卿你怎么都不给我介绍一下,真是太失礼了。鄙人唐基,愧领虞师副座。风小姐,您的伤怎么样啦,这虞师里面呀多是愣头青,要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老头子心思细些,都尽管来吩咐我好啦。”

    “唐副师座,您好。您是师座,又是长辈,我怎么好‘吩咐’您什么呢。真有什么缺的需要的,我自会和啸卿说的,或者。。。”风文瑛话说到一半,看到约纳斯正好走到了门口,“哎呀,说曹操曹操到,约纳斯,快进来!让你赶紧去江边把我的装备给捞回来,你怎么磨蹭到现在?”

    “你现在脚伤还没完全好,穿军靴会不舒服的,所以回来的路上我就想着能不能找地方买一双适合你现在穿的鞋。是耽误了点时间,但我不接受好心没好报哈。”约纳斯的中文说的是字正腔圆还会用俗语。“到地方了,把东西都放下来吧。”他示意跟他同来的人型货架,把大包小包都从身上卸下来。看来不光是鞋,这一路回来约纳斯还买了其它很多东西。

    “瓜娃子,你就不能搭把手嘛,啊?!唉,算了,何书光,你们几个快过来,过来帮忙。”这个身负重担的‘小工’开口说话,众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张立宪。之前他的脸被抱在胸前的包裹给挡住了。几个小的自然赶紧放下碗筷去帮他们的张哥去了。和那头的七手八脚呜呜咋咋不同,这头的约纳斯是没有包裹一身轻,从容的踱步走进了房间,举手投足间无不透露着贵族的优雅。

    “哦,好的吧,我冤枉你了。那鞋呢?买到了吗?”风文瑛显然对他的这幅做派已经见怪不怪了。

    “买到啦,诺,给你,大小绝对合适。”约纳斯在离风文瑛还有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将刚刚背在身后的手拿到了身前。

    “约纳斯,你故意的吧。开上司的玩笑,你是想被军法处置吗?”盯着约纳斯手里的东西,风文瑛羞恼万分显然是有点绷不住了。

    “怎么啦?我跟店家比划了一下大小,这双尺寸正好呀。而且样式不也挺好看的嘛。多可爱呀。”约纳斯一脸的无辜。他手里拿的赫然是一双红色的小巧的。。。虎头鞋。。。

    “我!你!”风文瑛作势要起身,也不知道是想去接过那双虎头鞋还是想去把它们推开。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下一秒,虞啸卿已经将她摁回了座位,先她一步抓住了鞋子,对约纳斯道“她现在穿的鞋子不合适,不方便起身走动。”

    “哦。” 约纳斯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并没有松手将鞋子交给虞啸卿。一时间两人对视,就这么僵持住了。

    在现场的人中,人老成精的唐基,亲随中最了解自家师座的张立宪,在人情世故方面相对机灵的余治,都第一时间察觉了虞啸卿的怒意,并弄明白了个中因由(这是吃醋,然后叫上劲儿了呗)。但唐基乐的看戏,张立宪和余治又迫于身份不好干预。“啸卿?”而能解决问题的这位,是察觉到了氛围的变化,但很显然没闹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么一出。风文瑛扯了扯虞啸卿的衣角,但却没得到回应。

    “张立宪!”虞啸卿突然道。

    “有!”张立宪条件反射立正站好。

    “通知第一主力团所有连以上军官还有第二主力团的米奇,马上到师部开会。你们几个,吃好了吗?吃好了,就先送唐副师座回去,然后跟你们张哥一起去做会前准备。”

    “是!”四个亲随齐声答道。“唐叔,您先去休息,这里有什么事情我都会解决的。”唐基还没来得及开口发表什么意见,就被虞啸卿给堵了回去,于是只好悻悻作罢,由几个小的扶着一起走了出去。

    “约纳斯,你也。。。”风文瑛见虞啸卿这样安排,觉着他是想在会前单独和自己商量一下事情,于是也准备把约纳斯给支走,结果她这头话还没说出来,那头约纳斯就突然松手将鞋子交给了虞啸卿,留下一句“那我也先出去了,完事了叫我。”就也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帮他们把房门给关了个严实。

    门外,张立宪落后众人几步,等着约纳斯走到了自己近前,正要开口询问他刚刚是抽得什么疯。约纳斯就伸出一根食指冲着他摇了摇,阻止了他开口说话,然后点了点自己一侧的耳后根,接通了内置耳麦,对通讯器那头的人说道,“是肖正国吗?这里是约纳斯,让陈山和我通话。”几秒钟后,“陈山,这里需要你的紧急支援。目标已经确定,但我们团长见到人就开始犯傻,进展并不顺利。”

    通讯器那头的陈山兴奋的都跳起来了,“确定是他吗?来真哒!我滴个乖乖!咱老大居然真的没有骗我们。这世上真有这么个人存在啊。行行行,你别慌哈,告诉老大也千万别慌哈,等我来了,咱们一举把他拿下!”

【备注】

1.风家老爷给兄妹二人取字的用意是,希望他们有一天能够过上与世无争恬静悠闲的生活。另外,也是为他们不能以公开的亲兄妹的身份存活于世而感到悲伤。月亮和星星是不会同时出现在同一片夜空的。至于‘恬星’和‘甜心’,‘擎朗’和‘情郎’的谐音梗,就是我特别安排的巧合啦。


司徒盈昀(精神状态不稳定版)

拜托!从封建王朝一路走来的戏班子真的超酷的好吧!

新春快乐宝子们!这里是本次联文19:00的第十五棒司徒盈昀,恭贺您新春快乐!

上一棒 18:00   @殘煙九點.  

下一棒 20:00 @张不可的眼镜(全家🐏🐏版) @Betrayal 

来哦来哦!一篇完!无脑沙雕小段子!

听歌的有感而发。

Show time. 

                     ...

新春快乐宝子们!这里是本次联文19:00的第十五棒司徒盈昀,恭贺您新春快乐!

上一棒 18:00   @殘煙九點.  

下一棒 20:00 @张不可的眼镜(全家🐏🐏版) @Betrayal 

来哦来哦!一篇完!无脑沙雕小段子!

听歌的有感而发。

Show time. 

                       

1.

敢问方圆百里谁人不知那个戏班子哪!

什么?你不知道?开玩笑,司徒同志走独家渠道带你了解昀四八戏团!


2.

昀四八戏团,是个正儿八经的历经两千多年的戏班子。

这里面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堪称现代黑市。

但其实——

是个温馨可爱的大家庭!

不过,各位,听我一句劝,他们的年龄啊,表面这么年纪轻轻青春洋溢可可爱爱,实际可说不准。你看他跟个未成年似的,说不定已经百八十岁了。


2.

范闲,十八岁,昀家戏班人气top,粉丝给他起的外号叫做“小福泥”。

当然还有更直白的——

“儋州野狐狸”。

都说粉到深处自然黑,那这个意思嘛,嘿嘿。

铁粉起的昵称总归不会错的。

此人来自儋州,从小在海边长大,生性放荡不羁,不服管教,油嘴滑舌,偏科严重,下能煮菜,上能下毒,还能上台唱两句,是个武旦专业户。

当然上台唱的同时,还得给自己加两句戏,加点网络冲浪的新词。

这总是让跟他搭戏的其他人措手不及

每天早上晚上人家认认真真练唱功,他总是很鬼哭狼嚎似的。

关键是他不是就安心在那边“啊,啊——啊”,他还得加两句词儿——

“夫君,你难不成是忘了我,我这心心切切从阴间跨世寻来,你倒是嬉嬉笑笑未曾记我。究竟是一腔情怀付诸,东——流——”

这导致戏班子周围的房间都没人住,都说是什么,半夜凌晨有女鬼唱戏,探情郎,叹悲情。


3.

徐凤年,20岁,昀家戏班美人,字写得特别好看。

人送外号,北凉世子。

据说此人父亲是大公司北凉集团CEO,而他是嫡长子,但不知道为什么来唱戏,并且极度努力。

大概是因为唱不好就要回去继承上亿家产。

徐凤年长的是真漂亮,所以他一般是花旦,在台上唱功更是美轮美奂。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

看得人那叫个春心荡漾。

当然当不少汉子动了真心想看看这位杜丽娘的梁山真面目后。

啊这个不再相信一见钟情。

范闲: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汉子:不相信不相信。


4.

秦明,28岁,龙番市警察局法医科科长,擅扮青衣。

平时是冷面大帅哥,一上台便是稳重美女姐姐。

据李大宝同志独家透露,当年她碰巧来戏班听过戏,一眼就觉得那个台上扮青衣的姐姐好漂亮,然后只要这位漂亮姐姐演戏,她就来听,结果有一天由于上司掉马,发现自己一直追的漂亮姐姐竟然是冷面无情的上司,简直是梦想破灭。

据说是昀家戏班最靠谱的戏曲演员之一。

当然,秦明不是天天都待在戏班子这儿的,平时他都是待在龙番市警察局,没事就过来上台演戏。

由于秦明的手艺过于好了,所以戏班的很多戏服都是他亲手制作的。

但是要是有人弄脏了戏服,秦明是从来不留面子的。

秦明:手术刀警告


5.

陈山,22岁。

人称“上海小辣椒”。

陈山是个短打武生,平时说话的时候总是要带点上海口音,但上台了一点也不含糊,除了遇上范闲。

陈山第一次和范闲一起演戏的时候对于范闲的加戏是硬接,那叫个一脸问号,这导致他甚至在那场戏中唱出了上海腔。

但后来的陈山遇上范闲可谓是游刃有余,一个梗一个梗往下接,戏剧效果拉满,所以陈山和范闲的戏总是有大批年轻人前来观看。

而且陈山和范闲的打戏实在是精彩,两个人掐准时机,动作灵巧迅速,身手敏捷,但由于有一次范闲劲儿使大了,直接给戏台子干趴下了,两个人直接跳到戏台子顶上继续打。

观众们愣了一下然后大声叫好。

当然,恰巧在这场戏上演的时候进门的秦明就没那么开心了。

秦明:(疑惑)(震惊)(愤怒)(气急败坏)(准备杀人)

都说悲伤有五个阶段,那么这大概就是愤怒的五个阶段了。

当时秦明表示要不是自己有演员的基本素养他就冲上去打人了。

当然他在后台临时叫肖正国上台扮长靠武生、唐山海上台扮刀马旦上去使劲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肖正国:?

唐山海:?


6.

唐山海,28岁。

唐山海是戏班子里老人了,他几乎是天天都来戏班子演戏上台。

唐山海刀马旦、花衫都极为在行,并且演的角色大多都理性又清醒,有所学识的美人。

他是昀家戏班里出了名的高贵公子,温润如玉,据说他是唐家小少爷,还有个哥哥叫做唐蓬莱。他哥哥从事军事那一类的职业,平时一年也见不到几面,但是一没事就指定要来看弟弟的戏,还要带点从别的地方买来的精巧玩意儿给小少爷。

唐山海有的时候常常庆幸,还好,海晏河清,和平长存。

唐山海生活是很优雅的,喜欢看纯英文的书,喜欢玫瑰,喜欢品酒,好一个贵公子。

但奇怪就奇怪在这儿了。

这种这么优雅美好的男子,怎么说也应该是女友粉居多,怎么恁就全是妈妈粉呢?

一个个的都是什么,

“来给麻麻抱抱”“鹅子辛苦啦揉揉揉揉”“鹅子开心就好”

当然范某闲有天犯贱叫了唐山海一声鹅子就没那么好运了。

据说有一个星期没看见范闲演打戏,导致陈山天天和肖正国在后台打架,美名其与曰练戏。

于是有天有位粉丝偶遇徐凤年问范闲怎么了,徐凤年同学沉重地叹了口气说:

“被人打了。”


7.

肖正国作为一名规规矩矩的长靠武生目前只有28岁。

粉丝称他为

“铁树木头”。

毕竟他在私人生活中真的木讷要死。

据说他以前当过兵,上过战场,所以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而且简直就是个面瘫。

但是在台上根本就是两个样。

动作有力、唱声洪厚、表情丰富、情感洋溢。

但更令人那难以理解的是这位竟然都已经结婚了。

这怎么有姑娘乐意跟他过的??

肖正国每次演戏,总有一个姑娘坐在台下。

一开始他在戏曲界前辈的介绍下认识了这个重庆的火辣姑娘。

然后他也不会说什么情话,就是每次演出都木讷的给这位姑娘送票。

一开始姑娘就当没看见,但是后来她有一天无聊,就去看了。

姑娘被那个台上的长靠武生吸引了。

他目中有光。

姑娘看着他,想起了很多年前那个一直护着她的男人。

真是的,肖正国,终于找到你了。

这次啊,就爱你吧。

所以啊,戏曲演员肖正国就这样英年早婚了。

然后呢,每场肖正国的演出台下都有一个火辣的重庆姑娘。

她叫余小晚。

这次大概,不是很晚。


8.

张显宗是个30岁的净角。

他一般是漏不了脸的,须画花脸。

但张显宗本身就不喜欢太高的关注度,他不在意,更在意的是自己的演技和功底。

但是他优秀的骨相却依旧吸引了一批粉丝。

然后他就会经常遇到站姐拍照,他倒无所谓,毕竟遵纪守法。

但他的粉丝却是一阵惊呼。

“好帅好帅好帅!!”

“这个衣品也太好了吧!!”

“救命什么绝世大帅哥!!还戏唱的这么好!!”

“呜呜呜老公老公!!”

但更重要的是有人拍到他女友。

是一个萝莉,看着只有18岁左右。

这下倒是出圈了。

评论区哭声、骂声、祝福声都有。

但张显宗无所谓,他看着自家估摸着有上千岁的妖女,一脸幸福。

说不定谁比谁大呢。

张显宗暗笑。

然后站起身来,对一身鲜红长裙的岳绮罗说了一声,出门去了戏班子。

岳绮罗嘴角轻轻勾起,放过去一个小纸人。

你还在,真好。


9.

李大为今年22岁,是短打武生。

他在龙番市警察局八里河分局,是个实习警察。

他在戏班子算是辈分小的,范闲他们虽说年级小,但辈分都比他大。

他是小时候碰巧迷路走到昀家戏班来的,然后干脆就在这儿练了。

讲真,李大为简直是在昀家戏班体会到了很多。

有几位哥哥的坑蒙拐骗,有几位哥哥的魔鬼训练,也有几位哥哥的抢劫敲诈。

但是更重要的是浓浓的亲情。

不过他也猜出来有几位哥哥异于常人了。

比如说范闲。

他还是个娃娃的时候范闲就这个样子在这里演戏了,现在他都22了,范闲还长这样。

李大为郑重地点点头。

他自己用盆扣在头上剪得狗啃的瓜皮头随着点头也点了点头。

对,信闲哥,得永生!


10.

范闲在化妆。

嗯对的他马上就要登台了。

然后他看着旁边化完妆的陈山。

他正准备换衣服。

白色的里衣松松垮垮的,露出了陈山健硕的肌肉。

然后范闲看了一眼他山哥的胸肌。

真大。

于是范闲开始了他的离谱操作。

他上手摸了一把。

对,摸了一把。

陈山脑子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于是范闲抓住时机又摸了一把。

【Chen Shan .stopworking】

于是陈山愣愣地换好衣服候场。

陈山意识到问题。

今天场上的范闲被打得格外的惨。


11.

徐凤年正在看谱。

肖正国正在进行每日的练功。

李大为正在看手机。

然后一脸疑惑地问:

“哎?我怎么龙番地区里翻不到八里河啊?”

肖正国动作不停,找到空隙开口说:

“退圈了?”

李大为二次疑问:

“什么?”

徐凤年抬眸:

“物理意义,出圈。”


12.

范闲觉得自己只是犯了个贱。

他不过是拿秦明的新的十号手术刀削了个梨而已。

至于吗?

他看着在夜黑风高的夜晚,自己作为受害人,被秦明指挥着刀马旦和三个武生用黑色胶布绑好套进垃圾袋里扔进垃圾桶中然后关上了垃圾桶的盖子。

哦,听声音还加了一个锁。

嗯,是三个。

范闲感受着垃圾桶中臭烘烘的气息,安详地闭了眼。

没逝,明天还有演出,总归会把我薅出来的,大不了睡一夜垃圾桶嘛。

秦明带着唐山海、肖正国、李大为、陈山回了戏班子。

然后平淡的洗干净十号手术刀。

等下,这把手术刀好像已经剖过尸体了。

秦明嘴角少见地上扬。

希望范闲墓前状况良好。


13.

李大为踢了范闲的屁股。

范闲:?

李大为:哥这叫击股之交

范闲:奥——

范闲踢了李大为的屁股。

得到了一个明媚的笑容。

范闲踢了徐凤年的屁股。

得到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范闲踢了陈山的屁股。

得到了一个过肩摔。

范闲踢了荀政的屁股。

得到了被我国民法典+宪法的重击。

范闲踢了秦明的屁股。

得到了一次尸检机会。

范闲:墓前状况良好


14.

徐凤年在卸妆。

卸了一半还没卸干净整个脸白花花的比死了三天的死尸还白发现卸妆水没了。

徐凤年:沉默

于是穿好卫衣带上帽子准备回家再卸。

毕竟大半夜的他相信没人看得见他的脸。

然后他看见了张显宗。

同样没卸完脸的穿着卫衣带着帽子的张显宗。

不一样的是张显宗的脸黑得像是去挖煤了。

徐凤年:沉默

张显宗:沉默

然后看见了卸完脸的范闲。

范闲:沉默

徐凤年:沉默

张显宗:沉默

范闲:(拽出两个人的卫衣带子)(揣进自己的卫衣口袋里)(打结)

徐凤年:?

张显宗:?

回来拿东西的李大为:?……!

“哥,这是什么新的游戏吗,我也要玩!”

范闲&李大为:墓前状况良好


15.

范闲特别爱吃糖葫芦。

所以今天买了十来串到戏班子自己一个人吃。

然后睡着了。

徐凤年&张显宗&陈山:(嘴角勾起)

于是我们恭喜一觉睡醒高高兴兴发现自己的头沉甸甸地一照镜子发现自己插了满头糖葫芦跟个糖葫芦罐儿一样的范闲

头重脚轻啪嗒一声摔地上了。

结果就是范闲眼巴巴地看着蚂蚁大军吃了他的所有糖葫芦然后遗憾离场。


16.

龙番,地处北方。

身在北方,是不可能不打雪仗的。

但来自南方的陈山、范闲、黄剑等人就没有体验过了。

打雪仗,打雪仗,如果简单概括解释,就是用雪打仗。

划重点——打仗。

那简直就是,一场战争。


17.

首先对于远程攻击——雪球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鉴于各种距离远近不同,我们雪球的大小、抛雪球的力度、高度、速度、角度都有所讲究。

当然南方孩子是完全不了解的呢。

所以这就造成了徐凤年、张显宗等人驰骋沙场、叱咤风云,范闲等人被迫挨打。

啊风天逸不算,他开挂。

于是在范闲被命中114514次(?好臭)后,他祭出了自己的大招——

plus版钢针鹤顶红雪球。

两张黄牌罚出去,叉出去。


18.

其次对于近战也有所讲究。

这里是有一套功法的。

这边我们请徐凤年演示一下。

好我们看徐凤年同学揪住范闲手臂,膝盖顶他膝窝,手掌推他胳膊肘,迅速弯腰抓雪塞他后脖颈!

然后再在他脑门上一击迅速单膝下跪团雪塞他嘴里。

漂亮!满分示范!

陈山的过肩摔近战也很不错。

范闲:yue——


19.

过年当然要玩仙女棒啦。

所以我们看戏班子里的各位一边哼着曲儿一边点燃仙女棒。

好,岁月静好。

等下范闲你怎么往人李大为头上插啊报仇也报错了啊哥们儿。

不是怎么捅人嗓子眼呢徐凤年你想给人做核酸啊现在单管16块记得收钱昂。

袜范闲你怎么举着仙女棒开始施法了??霍格沃茨闲回去走错片场了好吧!!


好我是现场记者司徒,现在我正在带您观看第三次巫师大战,我们可以看见范闲正举着绿色的仙女棒喊着“阿瓦达啃大瓜”往人嗓子眼里戳,陈山正在使用近战攻击以红色仙女棒并大声喊出“除你家伙事儿”,然后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yue……呜呜呜……ouuuuuuu——

奥,我被埋进雪里了(冷漠)(无慈悲)


20.

“哎哎徐凤年你春联写好没要贴了!”

“范闲浆糊快点糊来不及了!”

“陈山肖正国你们俩快点烧年夜饭春晚要开始了!”

“张显宗拜托岳绮罗剪得红色小纸人好了吗?快快快!”

“不是李大为,知道你喜欢瓜皮头,但是让饺子被你同化就过分了昂!!”


……

“全体zry48成员和司徒祝贺您——新春快乐!!”










下一棒 20:00 @张不可的眼镜(全家🐏🐏版) @Betrayal 


第九杯红酒

【新年联文】岁除

本文为第十一棒

  上一棒@昀里雾里 

  下一棒@云起时. 

  祝各位新年快乐,步步高升!以后的日子里别忘了要开心快乐~九酒在此献丑了(甜里藏刀)

        The sun goes to cross the western sea Leaving its last Saultationto the east.

当太阳横过西方的海面时,对着东方留下...

本文为第十一棒

  上一棒@昀里雾里 

  下一棒@云起时. 

  祝各位新年快乐,步步高升!以后的日子里别忘了要开心快乐~九酒在此献丑了(甜里藏刀)

        The sun goes to cross the western sea Leaving its last Saultationto the east.

当太阳横过西方的海面时,对着东方留下他最后的敬礼。

——《飞鸟集》


        一九四一年冬

        重庆的一个街头,地面一层薄薄的雪花。皮鞋压在薄雪上嘎吱嘎吱的响。空气里弥漫着几天前残留的火药味。

        “山海,今天除夕了。”肖正国抬头看着天上零星飘落的雪花叹了一口气。“所以……你打算怎么过?”唐山海停下脚步,伸手把肖正国的围巾系的紧了一些。“回家吧,好不容易能歇一会儿……”肖正国把唐山海朝自己这边揽了一下。“那就在家过。”唐山海靠在肖正国身上。

这要是在之前,唐山海这么讲究的贵公子定要说肖正国一句无聊、木那。不过现在硝烟四起,二人此刻能平安无事的站在一起已经很难得了。

        昏黄的路灯下二人迎着微雪慢慢往前走……

         说实话,他们的“家”一点也不华丽,但看起来也没有很寒酸。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唐山海径直走到放酒的柜子边,纤细的手指轻搭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要不今天和我喝一杯吧。”唐山海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嗯,都可以。”这怪不得肖正国,以他的性格唐山海可不期盼他能说出什么浪漫的话。

        唐山海点点头,回应肖正国一个温柔的笑“就知道你会答应。”肖正国似是害羞,眼神躲闪了一下。“走吧,做饭去。”肖正国自然的揽过唐山海的腰身。

        厨房不大,看着温馨。二人一转身就碰在一起。“要加盐。”“要加盐。”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手指轻碰在一盐盖上。

         “要不你先来?”“要不你先来?”这还不说二人有默契?

       肖正国拿过盐罐,轻轻舀了一茶匙,均匀的撒在两个锅里。“在一起就好。”

         唐山海接过盐罐。“这战事不定,也不知道还能在一起多长时间。”言语中意味深长。“日子没有一直太平,但好在还和你在一起……”肖正国翻炒了一下食材,温柔的看着唐山海。

        “这么说我们还算幸运的。”唐山海回应一个优雅的微笑。

        二人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说是麻烦倒也其乐融融。

         唐山海倒了两杯红酒在一边醒着,肖正国帮忙把饭菜端到桌子上。安静中似乎也藏着热闹。

唐山海走到窗边拿出一支烟点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打算熄灭。“怎么不抽了?”肖正国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唐山海身后,手臂轻轻揽住唐山海的腰。“你不是不喜烟味吗?”唐山海回头差点碰上肖正国的唇。“其实也都可以吧。”肖正国从唐山海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你……”唐山海诧异的看着肖正国,只见肖正国把唐山海夹烟的手放在他嘴边,随后把另一支烟衔在嘴里。

        唐山海一愣,肖正国往前凑了一下,两支烟的末端对在一起,微小的火光闪烁一下。

        肖正国深吸一口,烟气呛得他忍不住咳了两声。“这没必要勉强的。”唐山海纤细的手指夹住肖正国的烟碾在窗台上。肖正国盯着唐山海饱满的嘴唇,惹得唐山海稍有些不自在。“正国,你这样……”没等唐山海说完肖正国便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的唇。二人唇齿相依,淡淡的高级烟草味在口中交和。这一吻持续了好长时间,直到唐山海手中的烟头被细雪浇灭。

        唐山海明显慌张,肖正国却握起他的手慢慢走向餐桌,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仪式。二人落座举起高脚杯,异口同声的说


  “新年快乐。”









小由xD

【麻雀x惊蛰】在延安(4)

一则短小的宋公园日常

算是个预告吧,过年的时候一定把这拖更了三年的文完结,flag立在这了

  

前文 

——

1950年8月18日


肖正国今天破天荒进了舞池。先前几次舞会,他都是跟张离默默坐在一旁,看唐山海和李小男翩翩起舞。这天唐山海来时见他牵着李小男的手,心想不知肖正国这块木头是开了哪门子窍。

  

张离远远望着他们,唐山海就坐了过去,一边搭话问道,正国今天怎么回事?

  

今天是小晚生日。 张离说完停顿了一下,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跳不跳探戈了。

  

唐山海顺着张离的视线看过去,李小男红色的裙摆旋成了一朵花。他问张离,张小姐是想念以...

一则短小的宋公园日常

算是个预告吧,过年的时候一定把这拖更了三年的文完结,flag立在这了

  

前文 

——

1950年8月18日


肖正国今天破天荒进了舞池。先前几次舞会,他都是跟张离默默坐在一旁,看唐山海和李小男翩翩起舞。这天唐山海来时见他牵着李小男的手,心想不知肖正国这块木头是开了哪门子窍。

  

张离远远望着他们,唐山海就坐了过去,一边搭话问道,正国今天怎么回事?

  

今天是小晚生日。 张离说完停顿了一下,轻叹一口气:也不知道她现在还跳不跳探戈了。

  

唐山海顺着张离的视线看过去,李小男红色的裙摆旋成了一朵花。他问张离,张小姐是想念以前的日子么?

  

主要是想以前的人。张离说。这里没什么不好,互相串门打牌,还有人组织舞会。以前神经紧绷惯了,现在倒嫌清闲。

  

唐山海听了这话便伸出手邀请张离,笑道,跳舞就不清闲了。张离想了一下,还是搭上了唐山海的手,说,那就这一次。

  

两个人转到舞池中央。张离的穿着不似李小男亮眼,脚下倒十分轻盈,手虚虚搭在唐山海肩上,却有些要主宰舞步的意思,引得唐山海惊道,原来离姐跳舞跳得这么好。

  

唐队长也管我叫离姐了?张离挑眉看着他。

  

他们俩都这么喊,唐某也觉得顺口。唐山海看向肖正国和李小男的方向,笑嘻嘻地说,离姐是大家的离姐。

  

舞曲结束,二人坐回舞池边。李小男也蹦跳着过来,肖正国跟在身后。


张离若有所思:你们说这么久了,他们也没来看过我们。

  

会来的。唐山海像是有十足的自信。我相信他们只要有机会就会来的。

  

  

  

他们不知道,此时的陈深和陈山正坐在去往上海的火车上。即将回到故乡,也会见到故人。

  

tbc.

——

殘煙九點.

圣诞存档

圣诞时候写的,最近没更新,拉出来凑数。

肖正国x唐山海。


_

圣诞节的上海总算给了一个好天气,街道上琳琅满目的节日装横,彩色的小灯泡不停闪烁,这是一个没有雪的圣诞节。

仿佛是节日总会有特殊魅力,糠果甜食的好味道萦绕在四周,圣诞歌也被各户商贩单曲循环。唐山海将刚买好的礼物塞在口袋,踏着步子往家走。


成对的情侣满怀欣喜地互相揽紧彼此年轻的女孩儿似乎不约而同说好似的,漂亮的旗袍或是西式礼服衬身。搂着男朋友的胳膊,将脸蛋贴过去,也许这个姿势方便耳语。似乎比平时更加开放大胆些。


唐山海推开门屋内热气扑来,暖炉里的木炭刚好啪的一声炸出些火花。肖正国正往桌上放一盘刚烤好的姜饼人。唐山...

圣诞时候写的,最近没更新,拉出来凑数。

肖正国x唐山海。


_

圣诞节的上海总算给了一个好天气,街道上琳琅满目的节日装横,彩色的小灯泡不停闪烁,这是一个没有雪的圣诞节。

仿佛是节日总会有特殊魅力,糠果甜食的好味道萦绕在四周,圣诞歌也被各户商贩单曲循环。唐山海将刚买好的礼物塞在口袋,踏着步子往家走。


成对的情侣满怀欣喜地互相揽紧彼此年轻的女孩儿似乎不约而同说好似的,漂亮的旗袍或是西式礼服衬身。搂着男朋友的胳膊,将脸蛋贴过去,也许这个姿势方便耳语。似乎比平时更加开放大胆些。


唐山海推开门屋内热气扑来,暖炉里的木炭刚好啪的一声炸出些火花。肖正国正往桌上放一盘刚烤好的姜饼人。唐山海挂好外套掏出礼物递给人道句圣诞快乐,遂伸开双臂搂住人拥抱,肖正国伸手迎接拥抱拍拍后背。

“先吃饭吧。饭我做好了。”


不知道从哪个打开的窗户里飘来的隐约的圣诞歌声,快乐的音符趁着晚饭。饭后唐山海被肖正国推去沙发上休息,肖正国一口回绝了唐山海帮他干活的提议。


肖正国收拾完出了厨房看见唐山海懒懒散散窝在沙发上看报纸。肖正国把苹果塞到人手里,坐在人旁边拆礼物。唐山海侧头靠在人肩上。肖正国牵起唐山海空着的手暖暖,唐山海顺意让他暖着拢指轻握人手捏捏,拇指在手背抚过两下故作无意的收回。忽的起身凑近人,扶着肖正国肩膀往自己这边儿带,凑耳畔低声。

“肖科长,要不要干点其他的。”


滴滴🧣:殘煙九點


“圣诞快乐,肖科长。”

“…圣诞快乐。我爱你。”

“我也爱你。”

唐山海又在人脸侧吻了吻。侧头看人。

“现在可以去放洗澡水了吗。”

“好。”



殘煙九點.

雪落,糖水,山河

元旦贺文吧。很短。敷衍到起飞。

是HE。肖正国x唐山海。

ooc致歉,私设路上,雷您快跑。

有本人唐山海旧戏拼贴。

建议配合「不灭」食用。


花团锦簇的牡丹花腐烂虫蛀的根茎。光鲜亮丽下的糜烂。人们深知是无可救药的。却仍然义无反顾的妄图拯救。


重庆。


夜是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唐山海听到门口有汽车停驻的声响,从窗户往出看。他认出了靠在路灯旁熟悉的车。上海冬天尤其冷,室外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白的倒是还算舒心的颜色。唐山海裹紧睡袍,又披了个外套。走下楼给人开门。肖正国刚准备掏钥匙,门突然打开让他微微诧异的一下。...


元旦贺文吧。很短。敷衍到起飞。

是HE。肖正国x唐山海。

ooc致歉,私设路上,雷您快跑。

有本人唐山海旧戏拼贴。

建议配合「不灭」食用。

 


 

花团锦簇的牡丹花腐烂虫蛀的根茎。光鲜亮丽下的糜烂。人们深知是无可救药的。却仍然义无反顾的妄图拯救。

 


重庆。

 

夜是静的。只能听到风声。唐山海听到门口有汽车停驻的声响,从窗户往出看。他认出了靠在路灯旁熟悉的车。上海冬天尤其冷,室外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雪。白的倒是还算舒心的颜色。唐山海裹紧睡袍,又披了个外套。走下楼给人开门。肖正国刚准备掏钥匙,门突然打开让他微微诧异的一下。

 

“怎么还不睡。”

 

肖正国侧身入门,和唐山海隔出些距离,避了将身上凉气带给人。唐山海执意伸手替人把外套挂好,肖正国无奈,只能抬手给人拢了拢外套披紧。唐山海又到厨房给人熬了一碗姜糖水,成色刚好的,冒着热气的端出来搁在桌上。唐山海坐在人对面,靠着椅背缩在睡袍里,一副舒坦模样。

 

肖正国合掌拢着碗壁温温手,贴了贴冻的鼻头泛红的脸。唐山海支肘侧头看他。

 

“不是工作忙,怎么还赶回来了。”

 

肖正国抿了口温热的姜糖水,辛辣带甜。屋内暖意氤氲周遭。他摸了摸鼻子,才慢悠悠开口。

 

“明天元旦,回来陪你。”

 

唐山海予人一个温婉笑容,凑过去亲了亲人还带着丝凉气的脸颊。打了个哈欠起身回了卧室。

 

“房间里等你。”

 

肖正国收拾完推开卧室虚掩的门,唐山海正低头看手里的怀表。肖正国移过去坐到人身旁。唐山海誊出一个位置。

 

“新年快乐,肖科长。”唐山海抬起头对视上人眸子,展臂抱住人,凑过去在人嘴唇落个吻。肖正国抬手拢人后背抱紧。低头回吻。吻毕,唐山海将下巴搁在人肩膀上,整个人陷在肖正国怀里,肖正国搂着人腰,闭目沉声。

 

“新年快乐。”

 

 

窗外烟花如盛绽艳花般接踵扎根在苍穹开的烂漫,明晃晃的照亮半边夜空,点亮了原本静默的城。

肖正国黑色的眸子也被映出些光亮,唐山海从他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过段时间有个任务要去上海。”

 

肖正国枕着枕头背对唐山海,没由头的出声。唐山海转过身,贴上人后背。肖正国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呼吸都纠缠在一起。温热的。

 

“注意安全。早些回来。”

 

唐山海是这么说的。可他们心知肚明的。去了上海。就没有安全。

 


 

半夜,许是窗户没关。唐山海不知是冻醒还是自噩梦中惊醒,薄汗趁的身体发凉冒着寒,心跳的厉害。

 

他不愿起床,少爷脾气的本性发作,抬手推搡着身旁的肖正国,撑起身子凑到人耳边。肖正国本就浅眠,被人叫醒还没动弹,半睁着眼睛听着。

 

“去关下窗户好吗。”

 

唐山海躺回被窝,听见肖正国似乎无奈叹气,他低低哧笑出声。肖正国从床上坐起来,给人掖好被角。起身下了床去关窗户。回到床上时身上带着外界的凉气,唐山海瑟缩了一下,凑过去搂住人。肖正国转过头看他。眼睛是亮的。唐山海亲昵的凑到人怀里。

 

“暖和暖和。”

 

唐山海刚才做了一个噩梦,不过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噩梦的内容了,肖正国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拍拍他的后背。


“晚安。”

 


 


 

送行那一天终究还是下了雪。

 

“火车来了。”

 

肖正国沉默良久终于张口,唐山海执意不用带伞,冬天雪也是落了满头。雪茄灰燃尽落地混入雪里,唐山海抬手递过行李侧头予人温和浅笑,肖正国接过行李抚了抚人手背。

唐山海欲告别转身思索片刻终抬手捋散肖正国头顶飘落的雪花。肖正国衣领绒毛粘上的雪花忽颤忽颤的。兴许有从北平飘来的,有云南飘来的,此刻全落在人群呜呜嚷嚷的车站里。

唐山海驻足停身不愿分别,又抿起笑冲人伸手展臂。

 

“临走之前再抱一下。”


肖正国衣服上的绒毛果然是扎的脖子痒,唐山海收手之际温度脱离怀抱。

两人头顶都落了雪,像是一起白头了一样。

 

唐山海不再多说,把肖正国送上火车,目送火车远去,消失在那片迷茫的白雾中。不见踪影。没有声响。

 

他说。要等明年再一起过元旦。一起看雪。 

是离开前的余温缠绵,不愿放手。

 


  

后来唐山海也去了上海,肖正国知道他有更重的任务在身。但当唐山海告诉他自己跟别人伪装夫妇时。他不免的不舒心,唐山海苦笑着回信哄了许久。两人约定的,回了重庆再见面。在上海,只靠信件来往。

 


 


 

百乐民一如既往的热闹,现在已是春天,上海从还肯施舍一个舒心的好天气,倒是表里如一的昏。

唐山海沉吟半晌抬腕蜷指击叩桌面。报纸被风吹起一角,唐山海心不在焉抬掌抚平。肖正国最近一直没有来信,许是工作太忙。

咖啡热气飘渺旋绕若有若无牵动白烟。在这种地方保持平静属实是格格不入的选择。

 

喧嚣活跃也不过将死朽木般癫狂颓废。

 


 

唐山海的身份暴露。他却淡然的望着窗外,那栏杆里正透进一些光亮。

他说。图个问心无愧。

 

他又没由头的想起,他问肖正国怕不怕回不来。肖正国却坚定的答他。


枪林弹雨都走过来了,还怕什么。

 

唐山海清楚,自己和肖正国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唯一放不下的。也只有对方。

 

唐山海死刑前喝的酒入口是苦的,又辣的想让人掉眼泪。唐山海觉得,还是和肖正国在一起喝酒的好。他在心里说了无数遍的对不起,又默默的跟肖正国告了别。

 

哪怕肖正国根本就不知道。他只需要继续义无反顾的往前走。 


 

-如果死后所有人与所有人相见,那么死亡还有什么魅力可言。-

 

唐山海抬起头,黑土压抑胸膛涌上窒息感,他抬头看着天空,眯了眯眼,直面光照对眼睛的刺激。耳鸣扰乱思绪。苏三省仍在往他身上铲土,黑土扬起,遮住少部分阳光。唐山海眯了眯眼。他牵扯着窒息的痛感,低声吟唱。

 

“万里长城万里长…”

肖科长,对不住,唐某食言了。

 

此生救国终不悔,来世与卿共白头。


唐山海眼前的光逐渐模糊直至被吞噬成黑红色。铲子落下那一刻,好似世界轰然坍塌。支离破碎。

 

他葬在“宪政之父”宋教仁墓旁。

 

 

肖正国寄给唐山海的信到了。白色的信封,简洁的像是肖正国的风格。信落在信箱里,无人问津。

 

里面还有一枚肖正国一辈子都没寄出去的戒指。

 

 

收到唐山海死讯的时候肖正国一如既往的沉默,好像一个早就知道结局的人,淡然的看完整场电影。但是肖正国自己知道,心里沉闷像受刑时浸水的窒息,无措的,又是空落落的。灵魂似乎也轻飘飘的。

 

 

虽是入春。可天还是冷,肖正国觉得手都冻的生疼,他蜷了蜷冻的僵硬的手指,去厨房煮了碗姜汤水,水架在锅里烧,肖正国坐在沙发上翻看唐山海的信件。

 

他们同在上海。却不敢互相见一面。

  

信件散落了一桌,杂乱的。肖正国翻看的太过专注。放下最后一封信才回过神想起那碗姜糖水,它已经被熬的黏稠焦黑。没有糖的甜味,只剩老姜的辛辣和焦糊味。

 

和唐山海给他熬的自然是不一样。天差地别。姜糖水留下的温热,近乎溶解了跳动的心脏,连带那份炽挚的爱意。

 

-山河破碎,糖水焦黑。-

 

 

电影屏幕让肖正国有些眼晕,黑白色调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子弹没入后颈没了声响,肖正国心里一沉,后颈的痛感吞噬神经。他恍惚间看到了墙上溅出的血。是他自己的。

他心中却是刹那间了然。前所未有的静谧。周遭的一切都被融进光里,消失不见,温暖的。周围白茫茫的,柔软的。肖正国好像听到了自己倒地的声音。他听不清。眼前的一切真实又虚幻。


 

生命消散之际。

肖正国看到了那场雪。和与他白头的人。

他张口,没有发出声音。

 


 

Fin.

 

考试摸鱼之作。就是没有什么背景和时间线依据,胡诌的。()

 


第九杯红酒

白玫瑰(国海短打)

  似车非车吧。一直写不好车文

  注意避雷!唐山海张不可上身,囚禁肖正国,后来被肖正国成功吃掉 的故事

  (下划线链接,微博同名第九杯红酒)

  翻转加镜面,各位懂得

  似车非车吧。一直写不好车文

  注意避雷!唐山海张不可上身,囚禁肖正国,后来被肖正国成功吃掉 的故事

  (下划线链接,微博同名第九杯红酒)

  翻转加镜面,各位懂得

第九杯红酒

zry48的元旦

  zry48群像,元旦贺礼

  有水仙xql两对,看大家能不能找到

  (历史,语言什么的就不用太仔细了,咱就图个乐呵。因为莫得时间补剧,所以会有很多不能出镜的。)

  

  今天就是一月一日了。嗯……元旦到来了。zry48的各位成员聚在一起,虽然说还未过年,但早已经热闹的不得了。

  一群人坐在一个圆桌上。

  “元旦都有什么习俗啊……”李大为把整个上半身都放在桌子上,桌面为之一震。“元旦的习俗……”秦明拿着解剖刀在桌面上划。

  “大为,你和老秦都不过元旦的吗?”范闲在一边啃他的冰糖糖葫芦。“元旦大概率都会加班……”李大为表示不满的晃了晃身体。秦明表示同意,点了点头。荀政坐...

  zry48群像,元旦贺礼

  有水仙xql两对,看大家能不能找到

  (历史,语言什么的就不用太仔细了,咱就图个乐呵。因为莫得时间补剧,所以会有很多不能出镜的。)

  

  今天就是一月一日了。嗯……元旦到来了。zry48的各位成员聚在一起,虽然说还未过年,但早已经热闹的不得了。

  一群人坐在一个圆桌上。

  “元旦都有什么习俗啊……”李大为把整个上半身都放在桌子上,桌面为之一震。“元旦的习俗……”秦明拿着解剖刀在桌面上划。

  “大为,你和老秦都不过元旦的吗?”范闲在一边啃他的冰糖糖葫芦。“元旦大概率都会加班……”李大为表示不满的晃了晃身体。秦明表示同意,点了点头。荀政坐在一个角落,刚要开口。

  “未开播的没有权利发言!”众人强制要求荀政关麦。

  荀政:你看啊,他们搞孤立!

  公职人员好惨(荀政更惨)

  众人都这么认为。

  “元旦的习俗有放鞭炮,敬鬼神,贴春联,吃饺子,守岁,赏花灯,写福字,拜祭先人…………”我们温柔贤惠的鹿飞拿起手机一顿念。“别的都知道,这个拜祭先人……”裴尚轩意味深长的说。众人的目光转移到严某,唐某,肖某身上。

  严/唐/肖:这帮小子在看什么!(他们怎么不看陈山,这不明摆着讽刺嘛!)

  何安宁打了个哆嗦“各位,有没有可能这个先人是祖先的意思?”众人又把目光转移到何安宁身上。

  何安宁:该说不说,这帮前辈的心理素质不是吹的。

  “那侬直接拜大哥他们不是更省力嘛。”陈山把红枣塞到嘴里。“要我说,拜你也一样。”徐凤年憋着笑。陈山随着徐凤年的目光看去。“册那!”他的几位前辈死死盯着他。要不是各位都是兄弟,陈山早就到秦明手上了。(被打死

  “不对啊!要说先人的话不应该是范闲和徐凤年吗?”陈山突然大声叫嚷。

  徐凤年:笑容凝固在脸上。垂死病中惊坐起,先人竟是我自己?

  范闲差点被糖葫芦噎死。“唔唔……我可不是,我是穿越的!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范闲赶紧撇开关系。

  徐凤年:范闲,你什么意思!怎么留我独自在风中凌乱!

  “那我……小说里的?”徐凤年想了一个好办法。

  哦~

  “那你说说,咱们有几个不是小说里的。”黄剑拄着脑袋。“咳咳……山,山海哥有原型!虽然…………有亿点不一样。”徐凤年赶紧找个人帮忙挡枪。

  唐山海:我真的服了,非要是我。

  “那经过各位的决议,我认为虽然山海不合适,但山海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秦明向大家展示了一下废话文学。

  “我认为……”沉默许久的雷鸣想发表意见。

  “兄弟,未开播的没有权利发言。”荀政拍拍雷鸣的手。

  “没事,让他说吧。反正他刚拍完。不开播也是正常的。”李大为看了看荀政。

  荀政:他们纯纯歧视!我要把他们都告上法庭!

  “我认为,这一步骤就省去吧,后面还有那么多习俗,死抓着一个不放干嘛。”雷鸣摊了摊手。

  “雷鸣说的对。”唐山海很无奈。

  “哎呀……”安静的屋子里一声长叹。

  众人的目光又集到范闲身上。

  “范闲,你这是没凑上热闹还有点……遗憾?”唐山海的灵魂发问。

  “不不不,糖葫芦太酸了,太酸了……”范闲赔上笑容。他根本打不过这帮前辈。这帮前辈都有配枪,这一枪不得给他打个残废。虽然他以后也会有枪……但是

  张若昀!什么时候有第二季!

  “各位,我们已经浪费两个小时了。现在应该提高效率了。”秦明就是这样,他好像对效率有一种特别的情感。

  “嗷,知道了。”李大为抻了个懒腰。

  “没有争议的话我就分配一下工作。各位看怎么样?”秦明再次发言。为什么大家都同意让秦明组织呢?因为经过大家的商议,大家都认为秦明比较莫得情感公平公正。

  “那这样,山海哥,山哥,正国兄,还有鹿飞。你们去准备包饺子。然后,何安宁,以你的审美,我觉得你能够买好春联。”秦明不打算安排太多,只要靠谱就够了。

  “然后,我,凤年,范闲就先去超市买一些东西。各位有需要带的微信发给范闲。”秦明又穿上西服三件套。

  哐当

  门刚被关上。

  李大为和裴尚轩开始疯狂了。可怜的荀政和雷鸣只眼巴巴的在一边看着。

  “山哥,可以给我一块面团嘛~”李大为像一只小狗,凑在陈山身边。“不行,你怎么朝我要?鹿飞不是在那吗?”陈山不明白,那里那么大的一个鹿飞,为什么李大为非要往火坑里跳。

  “鹿飞哥太贤惠了,他不可能给我玩……”李大为好像委屈似的。“噗,贤惠,这是可以说的吗?”陈山都要笑喷了。“你去找别人试试吧。”陈山给李大为支了一个招。

  “山海哥~能给我一个面团吗?”李大为在唐山海身边可怜巴巴的问,“不能浪费。”唐山海轻声哄李大为。“但是,但是秦明哥根本就没给我们分配工作~”李大为一对水汪汪的狗狗眼盯着唐山海。唐山海心都要化了,随即揪了一块面团扔给李大为。要是李大为有尾巴,那一定摇上天了。“感谢山海哥的大恩大德!”李大为溜了。裴尚轩在他后面追着他“李大为,你给我分一点!”

  “你不要太惯着小孩了。”肖正国揉着光滑的面团。“哎呦,知道了~”唐山海特意拉长音回答。

  “正国兄,山海心软,李大为他们一求就好使。”陈山把饺子馅拌好。

  鹿飞:怎么办,我好害怕。在线求如何缓解尴尬。

  另一边,秦明和两个古代组也不太和平。

  “我认为我们应该勤俭一些,毕竟我们手里的钱不多。”秦明掐着腰教训范闲。“徐凤年比我买的还贵,为什么只说我一个人。”范闲的脸气的鼓鼓的。“因为山海哥给钱了。”徐凤年拎着写满外国字的酒。“这都是什么啊。”范闲无力吐槽。“范闲,你也不要太难过,就是说嘛,你不是有一堆爹嘛。”徐凤年好像是故意的,但是范闲没有证据……

  再过来看,何安宁一个人去买春联其实也不容易。这哪里有年轻人卖春联的?大多在外面卖年货的都是老人。

  “您好,大爷。这副春联多少钱?”何安宁拿着一副春联问。“小伙子长的挺不错的,结婚了吗?”那大爷所问非所答。“没结婚呢,啊不是。我问春联多少钱。”何安宁被绕进去了。“没结婚啊,我跟你说,我闺女可好看……”大爷好像不着急挣钱……

  “不不不,大爷,我是来买对联的,不是过来相亲的。”何安宁感到无语,他对不起顾嘉一。“哎呦,大小伙子害羞什么啊。”大爷好像和她不在一个频道里。“我有女朋友了大爷!”何安宁实在是不想继续下去。“哎呦,可惜喽小伙子……”大爷还想接着说。“我这有七十块钱,都放这了!”何安宁扔下钱就跑。

  呵呵,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你拍一,我拍一,一个小孩坐飞机。”“你拍二,我拍二,两个小孩……”荀政和雷鸣玩的很开心……就是玩的游戏有一点点……

  严颂声在屋子里好像一个领导,该说不说。秦明把他丢在家里属实是个好办法。李大为和裴尚轩被压制的好好的。

  “唐山海!”严颂声一下子声音高起来。正在包饺子的唐山海被吓了一跳。肖正国冷冰冰的说“喊什么喊,有什么不能好好说,拽什么拽你不就是比我们早死两年吗?”众人的目光聚集到肖正国身上。

  哇……小蒸锅太勇了

  荀某/雷某:他们要是打起来我们可以跑吗?

  “我在和唐山海说话,肖正国你干什么!”严颂声的心情很不愉快。“到底怎么了?”唐山海无奈走过去。“为什么给李大为玩面?”

  “???”唐山海有点疑惑

  “这不是浪费粮食吗?”

  “一会儿做熟了让他自己吃了。”肖正国过来把唐山海拉走了。

  李大为:我炸了啊~

  陈山和鹿飞默默无闻的奉献着。

  陈某/鹿某:你看我们敢动吗?

  各位外出的人员回来的时候天色也已经不早了。

  桌子上的佳肴是陈山,肖正国,唐山海和鹿飞一起做出来的。门外的春联嘛,自然是被迫相亲的何安宁贴的。

  窗户上贴的窗花,还有阳台的彩灯是李大为和裴尚轩的杰作。

  众人围坐在一起。

  “这都这么热闹,那过年的时候……”荀政没忍住发了言。

  “未开播的没有权利发言。”

  OK,被驳回了。

  众人举起杯子,碰在一起。

  “zry48元旦快乐!”

  

  “当然喽,也祝张若昀元旦快乐哦~”

  

  

  小剧场:

  荀政:他们太过分了,甚至都不让我说话!

  江浩辰:你就别抱怨了,我都播了他们甚至都没邀请我。

  雷鸣:可是你就四分钟啊。

  帅嘉谟:哎呀,你们放开了心就好了,我不也没开播。

  周某/方某/风某……:这个作者她甚至提都没提我们。

  明侦组:这什么意思!

  雷鸣:喂,你们来干什么?

  范某/徐某/李某:我们没有第二季。。。

  

  在这里祝若昀元旦快乐啊~我这个人也不太会说话,总之就过的幸福,过的快乐就好了~(还有,别忘了搞事业还有那么多第二季呢

  九酒也在这里祝九酒的各位读者们元旦快乐,工作顺利,学业有成!(以后的日子也要幸福平安哦~)

  

  tag有点多,不全打了

  

  

  

  

  

  

  

  

  

  

  

司徒盈昀(精神状态不稳定版)

【zry48】悟性

新年快乐!

这是拖了几个月的文章,就当是新年贺文啦!

有点乱,可以猜猜。

爱你们。

看了《不可以》第一章之后的激情产物

推理……吧?

不要纠结逻辑,都是我的问题

ooc严重!!

不对的地方都是私设

看看你能不能看出来谁是谁,谁是凶手,是谁死了,最后活下来的又是谁。

summary :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可能是凶手。

                     ...

新年快乐!

这是拖了几个月的文章,就当是新年贺文啦!

有点乱,可以猜猜。

爱你们。

看了《不可以》第一章之后的激情产物

推理……吧?

不要纠结逻辑,都是我的问题

ooc严重!!

不对的地方都是私设

看看你能不能看出来谁是谁,谁是凶手,是谁死了,最后活下来的又是谁。

summary :不要相信任何一个人,所有的人,都可能是凶手。

                                                

0.

你是谁啊?


1.

秦明最近感觉自己的ptsd又加重了,经常出现头痛,还有自残倾向,而且开始幻听并且出现幻觉。并且总是做一些不符合自己习惯的举动,他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人格分裂了。

带着这样的怀疑,他在一次拜访了那个姓张的心理医生。

“扣,扣,扣。”

“请进。”

“张医生,最近我感觉我的病情……又加重了……”

秦明的目光忽然被墙上的那幅画吸引。那幅画上是一个黑色的意象的男人,他处于一个全部是镜子的房间。而那些镜子上折射出的不是他的样貌,而是各种不一样的影子。有长发、有短发,动作也不一样。但更让秦明感兴趣的很显然是那幅画上的红色颜料。那是非常典型的喷溅状血液,形成原因应该是心脏被击破。

“哦?”张医生抬头,饶有兴趣的看了一眼。于是他放下了手里的书,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插在一起,歪歪脑袋,“说说看。”

秦明拉回目光,摩挲自己的大拇指:“对……出现了幻视、幻听……还有自残倾向……”

他隐瞒了自己可能精神分裂。

张医生微微点了点头:“嗯……你吃点这个吧……问题不大的。”

秦明看了看,一个透明的瓶子,上面什么都没有。但他一直都是由这位医生诊治的,估计问题不大。

秦明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桌子上的一张照片。

一张结婚照。

可是他从来没有印象。

但他对别人的私事没有兴趣,所以也没问。点了点头,出于礼貌的说了声“谢谢”,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张医生在他走后,拿起那张照片,皱了皱眉毛,然后笑了起来。

真漂亮。


2.

秦明回到家,直接上了床,吃了药,开始睡觉。

但有件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的事正在缓缓酝酿着——

天空中响起合成的声音:“世界合成中……40%……60%……80%……合成完毕。”

“请各位开始追杀。你们长相相同,所有信息都由参赛人员提供。你们中只会剩下一个人。祝你们好运。”

陈山捂着头从地上爬起来,那些声音化为字体出现在他脑中。他看向窗外。

从他这里往外看,可以看见很多个建筑风格完全不一样的地域,有的地方有很高的楼,有的地方完全还是古代的模样。

他被吓得退后一步,他看着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加上那句话……

追杀,要开始了。


3.

张显宗大致看过了,这个世界一共有六个区域,有他的推测,每个小世界大抵都是由一个人带来的,所以初步推测,包括他一共有六个人。

这就不大好了,人太多,太麻烦。

但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张显宗拿起枪,走出了文县。

文县里一个人都没有,甚至可以说,没有任何动物。

绮罗也不在。

他回想起那句话,顿时有了一个想法——

有没有一种可能……需要杀死所有人?

他歪歪脑袋,然后继续往外走。

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盟友。

他遇到的人,是严颂声。


4.

第一声枪响是在民国的地域。

陈山和严颂声直接相遇,因为口角争纷开始了枪战。

他们一开始打得势均力敌,但立马张显宗赶到。

张显宗选择帮了严颂声,于是很快陈山不敌,率先撤退,然后消失。

然后是在古代的地域。

据说是范闲和陈山打了起来,范闲首先发难。

范闲持双刀,陈山拿枪。

但据陈山所说,范闲像那种武林大侠一样腾空而起。

陈山不敌,败退。


5.

局势即刻开始变得错综复杂起来。

目前大家已经知道的是一下几点:

  1.严颂声与张显宗结盟。

  2.陈山与严颂声交恶。

  3.范闲与陈山交恶。

  4.目前没有人死亡。

但,和平不会维持很久。

第一个死的人是范闲。

他被发现死在芦苇荡,心脏位置一击及中,但是是从后背射入,可能是偷袭,是子弹。

但是令所有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机器又一次说了话:

“徐凤年,死。”


6.

徐凤年是谁?

从头到尾都没有人 见到过徐凤年这个人,更别说是听见徐凤年这个名字。

张显宗眉头紧皱,事情开始出乎他的意料了。

这就意味着,一个小世界可能带来两个人,这意味着他们处于同一个世界,或者说——

他们根本无法真正分辨出小世界。

张显宗突然一身冷汗,毛骨悚然。但转念一想——

还有绮罗等着我。

随即挺直腰杆像外走去。突然血花在他身上展开。

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缓缓倒下。

“张显宗,死。”


7.

范闲微微抿嘴一笑,看样子他成功迷惑到了别的人。

他利用人的第一思维,让他们忽略了雪中悍刀行世界和庆余年世界是两个世界,而不是一个小世界。

但徐凤年的突然下线是他没想到的。

这样不太好,没有盟友。

但自己总归没事,并且就目前而言,自己还没露面。

他在自己的世界继续走,一路到了牛栏街。

‘又是这里……’范闲想。

但突然,他意识到不对。

徐凤年和自己的两个世界很像所以被认为是同一个。

那是不是有可能……

别的世界也有不止一个人。

他瞳孔骤然放大。

血花绽放。

他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啊……带枪……开挂……

穿西装的那个男人把枪收回,藏在阴影之中。

“封建主义该死。”他咬紧后槽牙呢喃。

“范闲,死。”


8.

何安宁此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他所处的地方是最高的,他完完全全看清了整个发生的情况。

他不清楚到底怎么了,他明明只是在家里画画,就突然成了这样,嘉一也不见了。

他缓缓将自己的所见所闻画在画布上,他好像在照镜子,然后支离破碎。

我到底是谁啊?

他听见了脚步声,随即在惊恐下死去。

“彭!”

血花成喷溅状,洒落在画上。

鲜艳、刺眼。

来人轻笑两声:

“画的不错。我的了。”

随即消失在黑暗中。

“何安宁,死。”


9.

在世界的交界处发生了枪战,枪声炸响,万鸟飞离。

众人持枪互相攻击。

陈山属实有点狼狈——右手臂被集中,严颂声干的。

当然严颂声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靠在墙角边,大口的喘着气,陈山打中了他的腹部,他知道自己活不长了。

他拼命发出最后一击,随即被一枪爆头。

‘怎么会……’但他没时间想,他的大脑被重创,随即去世。

“严颂声,死。”

陈山大声笑起来:“谢了,肖正国。”

陈山一开始就遇到了肖正国,在这种情况,陈山跟他解释了他们俩的前因后果之后,肖正国欣然同意和他组队。

陈山问过为什么。

那块传说中的木头缓缓勾起唇角,温柔一笑:

“谢谢你照顾小晚。我想回去找她。”

陈山顿时心下了然。

他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出乎意料的了。

肖正国又一次被击中了后颈位置。

“肖正国,死。”


10.

来人居高临下地冷漠的看着陈山。

“脑子不错,但可以死了。”

陈山的大脑火花交错,他叫道:“等等!”

他迅速推理,不对,他从哪里来?

不会是……

他决定赌一把。

“熟地黄前辈,唐山海。”

唐山海颇有兴致的看着他。

“你怎么知道?”

陈山立刻开始说出自己的推理:

“首先,看你的装束,肯定是我们这个时代的人,而且一定是富家少爷,这点可以排除穿军装的严颂声和张显宗。那么除了我们这里没有地方是你带来的,你只有可能在我们这里。”

“你跟我和肖正国长得一样,荒木惟肯定能找到你,他没理由不抓住你,而且你的装束明显比我们后来的旧一些。”

“有品位,有功夫,而且你的手枪!你的手枪是我党的标准配枪!所以我觉得……你是熟地黄前辈。”

陈山冷汗直流。

唐山海点点头,蹲下来平视陈山:“然后呢?

“然后……”

陈山的眼底显出几分狠戾,突然上前猛劲夺枪:

“我要你死!”

“彭!”

唐山海笑笑:

“可惜,打空了。”

“彭!”

“陈山,死。”


11.

“怎么还没停下?”

“不是就剩我一个了吗?”

隐匿在暗处的他微微一笑,随即扣动扳机。

“唐山海,死。”


12.

张医生笑着摩挲手里的相框。

“真好看。”

相框里的人死命拍打。

“真好看。”

“真好看。”

“真好看。”

“那么,”

他高兴,或者说是兴奋地笑了,

“你的身体,”

“是我的了。”

垃圾桶卷心菜·左成晰

【余烬】(10)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


又失约了。肖正国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想。

不管是临时加班而错过的团圆饭,还是迟到的约会,他好像总是在让小晚不高兴。踏过泥泞道路的鞋底不该踩上家中地板,自己用过的筷子不该给她夹菜,不善言谈让她在同事面前不愉,选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色彩也令她不喜。

他已经很小心了,却总是做的不够圆满。就像此次,自己明明已经足够忍耐,承受了所有的打骂欺辱,...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


又失约了。肖正国躺在病床上默默地想。

不管是临时加班而错过的团圆饭,还是迟到的约会,他好像总是在让小晚不高兴。踏过泥泞道路的鞋底不该踩上家中地板,自己用过的筷子不该给她夹菜,不善言谈让她在同事面前不愉,选的生日蛋糕上的蜡烛色彩也令她不喜。

他已经很小心了,却总是做的不够圆满。就像此次,自己明明已经足够忍耐,承受了所有的打骂欺辱,却依旧得不到一个与她相见的机会。他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就好像不明白她的想法。他是如此愚笨,如此差劲。

要再一个月,才能等来下一次探视。肖正国不觉得在这一个月中自己能够自证清白,从这里出去。毕竟在看守所三个月,律师都无法找到有力证据,更不能证明是有人栽赃陷害,仅这一个月又能有什么进展呢。这回的失约,一定让余小晚生气了,下次探视她应该不会来了。如果有打电话或是写信的机会,自己一定要老李帮着劝劝才好。

肖正国心里盘旋着很多想法。前半夜那些繁杂的事情让他难以入睡,后半夜他被包扎好的右手像是被碾过一样的剧痛。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忍着疼痛迷迷糊糊休息了一会儿。

 

第二天,肖正国被从监狱送到附近的医院拍X光片。狱警派了两个人。因为昨天晚上他试图“逃脱”的举动,他们不仅给他和其中一个狱警铐在一起,还给他上了脚镣,生怕他脑子搭错弦跑了。这毕竟是在监狱外面,人跑了可不好追,搞不好还会把工作丢了。

但狱警们属实多想,肖正国并没有这个想法。有牵绊的人总是小心翼翼、畏手畏脚,可没人有空去分析一个犯人怎么想。

 

“手腕骨断裂,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保守治疗和手术治疗。病人这个情况,我建议采用手术治疗,只靠自己恢复会很困难,而且会恢复不到原来的程度。”

“保守治疗。我们有医生。”

肖正国听着屋内的狱警轻描淡写地定了这件事,好像他只是个需要解决的问题,而非一个活生生的人。他盯着自己被被复位后固定住的右手,心中麻木。他并没有选择的权力,无论是对自己的判决,抑或是这只手。

“他们是绝不可能给你做手术的,除非你命悬一线,马上就要断气了,监狱长才可能大发慈悲支付点手术费给你。”安娜医生对着光看了看从医院带回来的x光片,“好好养着,差不多了就开始康复训练,说不定能恢复个百分之七十。”

“医生。”肖正国忽然出声。

“什么?”安娜反射性地回答,而后惊讶于这个犯人竟然说了话。毕竟这段时间,她听到他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我在这里呆多久?”

“在我这儿?按理说应该明天就——”

“一周。”肖正国说完这句顿了顿,又补充道,“拜托你。”

安娜一怔,略带玩笑意味地问:“有什么好处?”

他思索了一会儿,说:“我欠你个人情,会还的。”

男人的眼睛很是认真,一字一句说出自己的许诺。这是一支空头支票,可安娜竟有些信了。这几天冒不出一句话的男人不像谎话连篇之人。

“五天,不肯就算了。”安娜转身,摆弄自己那些瓶瓶罐罐。

“可以。”

 

和男人达成“交易”的安娜医生一直在不自觉观察对方。这个名叫“肖正国”犯人和之前见到时一样沉默寡言。对于对方来说,在医务室的日子无疑是无聊的、无事可做的,他宁愿时常坐在床上,看着铸了铁栏的窗外,默默地望向天空,像一个一动不动的雕像,也不愿与安娜多说一句话。他受伤的右手被绷带悬吊在胸前,吃饭和生活只得靠左手,肯定多有不便,但他却从未乞求过帮助。安娜猜上次已经是男人能做到的极限了,所以就算再困难,他都没有再开口。

她偶尔会试探性地安排男人做些整理药物的工作,以此来试探男人的情况。每当这时,男人总是看她一眼,然后默默将东西接过,认真地识别那些瓶瓶罐罐的标签,然后将它们依照要求分好类。

他看着并没有表面的那样凶恶,也不像其他犯人。这样看来,他只是个普通人而已,或者说,他不认为自己是个犯人。

 

时间不等人,终是来到了两人约定的最后一天,也是时候到了离开医务室的时候。

伤筋动骨一百天。虽然肖正国未养好手,但好歹也是过了几天平静日子。被押走之前,他向安娜点头示意,轻声道了一声“谢谢”。安娜背对着他,处理着自己的工作日志,并没有回答。反倒是狱警从背后推了他一下,不耐烦地哼:“快走!惺惺作态。”

等男人走了,安娜才停下手中看似忙碌的“工作”,静静地靠上椅背。

她并不期待身为犯人男人未来能帮到自己什么,也没觉得帮助对方这件事欠妥当。她又不损失什么,送个人情出去,也不过举手之劳,就算是为无聊日子创造一些故事吧。

 

肖正国被送回来的时候刚好赶上劳作时间。因手伤原因,他被安排在流水线的最后装配环节,把其他犯人拼装好的雨伞码到箱子中。别看只是这种简单的事情,肖正国码放的速度也快不起来。他是右利手,左手本就没有那么灵活,更何况他要避着不能碰到胸前悬挂的伤手,更是困难。他心里清楚,这只右手永远也无法恢复到与原来一致的灵活度了,自己必须要开始适应用左手生活。

他按部就班地工作,站在原地丝毫未动。但这里可不是自己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就行的。自他被狱警押汇这里,不少人都在盯着他。有些是暗中观察,有些则是明目张胆地看。经过这几次的事情,这新来的犯人好欺负又没主,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了。

监狱里的环境压抑,狱警惹不得,犯人们总要有些发泄过剩精力的渠道——比如欺负其他好欺负的犯人。狱警们自然知道这点,但他们也很少管。一群无处“娱乐”的男人总要以某种方式打发时间和精力,比起袭警,这种事情明显对狱警们更加安全、好掌握。不就是欺负欺负吗,不死人就得了,全当看一乐。

 

一个不怀好意盯了肖正国好久的光头大叔终于按捺不住,率先朝他走去。

走到他身边时,大叔特意走到旁边放置堆叠的空纸箱前面,然后一个踉跄:“哎哟!”

稳稳当当放在他身侧的纸箱瞬间倒地,随着光头假意绊倒的脚步被踩扁。

“这谁放在这儿挡路的!”光头大声嚷嚷,眼神里是不怀好意的打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刻意找茬。纸箱是贴着流水线机器放的,并且位置很靠里。因为肖正国是最后一道程序,也不会有人往那边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光头只不过找个借口罢了。

肖正国没理,慢吞吞做着手上工作,在流水线旁边像一台被设定好的机器。

见他没反应,光头就好像恍然大悟地指着他道:“噢,我知道了。是你小子想绊死我吧!”

那刻意的演技差得很,毫无技巧。

肖正国头也没抬,只是用正常音量说:“收拾好。”

“嗯?”光头琢磨了一下这句话,用手指了指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各位听到没有,他让我收拾?”

肖正国没答话,手上动作不停,让人觉得他眼里只有从传送带运来的源源不断的伞。

光头又从头到脚将肖正国打量了一遍,然后果断一巴掌甩到了他的臀部,还略带不小心似的揉了揉。

刚刚对他几乎不理睬的男人,瞬间侧头,盯住他,像一只被招惹的豹。

“哟,舍得理我啦。”光头大叔笑着,手指移动,似乎对男人的臀部爱不释手。

这里的犯人都知道,这光头很是变态。他是因强奸被判入狱的,而且是强奸杀人,对象是——男人。听说他杀了不只三个人,但因证据寥寥,只判了五年。当年这件事被媒体爆出后,话题迅速发酵,甚至对于“保护男性安全”的社会关注增加,沸沸扬扬了许久。鲜少有人不知道强奸犯“董某阳”的名号。虽然入狱,他也没有丝毫收敛,觉得这是自己的“勋章”成天炫耀,而且对其他犯人动手动脚。长得好看些的、或是打不过他的犯人,都躲着他走,以免被盯上。在这里,可没人闲的没事管这种的事情。

“手拿开。”男人腰板直,腿长,立在他面前像一棵松。

以往,光头总喜欢那种瘦瘦弱弱好控制的男孩,这次也不过只是想过来欺负一下新来的,并没想怎样。可看着男人这副摸样,感受着手下的弧度,他忽然觉得这样长相的男的也不错,很让人有征服欲。这样想着,他不自觉舔了舔嘴。

“下工后放风,和哥去旁边?”他不自觉放轻声音,用自己哄骗他人的技巧发出邀请,试图让男人主动献身。对方在旁人那里软弱可欺,估计也不敢拒绝自己。

肖正国眼睛垂了下去,就在光头以为对方顺利答应的时候,却被很很地击中了肚子。毫无准备的他被击倒在地,只来得及惊讶地瞪大眼睛。他觉得身上痛得厉害,胃里也觉得翻江倒海,中午刚吃的饭都好像要吐出来。

肖正国低头看着自己收回的左手,尝试反复张握。用左手果然很奇怪,力道张握不好,而且打得有些轻。他走到光头身边,垂眼看他,虽然跟刚刚的表情一样,但总有一种睥睨似的的高高在上之感。

肖正国仔细辨识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的脸,但是没想起来。他对喜欢同性的群体并没有什么意见,但觉得这人刚刚的行为十分反胃。

经过这段时间,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无力感。他无法证实自己的清白、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更无法因尽力“不惹事”、缩小存在感而达成目的。这监狱铜墙铁壁般困着他,无法挣脱。他意识到这些受欺辱的日子,如果不反击就永远没有尽头。既然距离下次探视还有时间,不如先给自己争取一些能够独自休息的机会。

光头算是撞上了他的枪口,被他用来当成“杀鸡儆猴”的工具,向那些蠢蠢欲动的犯人证明自己并不软弱可欺。

肖正国的脚踏上光头的肚子,阻止对方爬起的同时,也在衡量是否要此时收手。光头在他脚下挣扎,污秽之词频出,他并无反应。他早已习惯了屏蔽旁人的辱骂。

是否要借由一个人的伤痛来警告他人?肖正国皱着眉,觉得这样做和那些欺辱他的人并无区别。

正在他试图思考是否还有别的办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时,光头气急败坏地在众人围观下开口:“你直的?有老婆吗?知道她多贱……唔!”

光头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男人满怀怒气一脚跺了上去。他吃了没多久的晚饭果然是吐了出来,哀嚎声音被上涌的呕吐物挡住,而后因躺卧姿势灌入气管。他几近疯狂地挣扎,却被男人更用力的用脚踩住。

狱警们看着光头地挣扎渐渐减弱,意识到事情马上要超出控制,于是立马吹响警哨,纷纷拎棍上奔了过去。他们吹响哨子的时候,男人才收回脚,面容冷硬地站到一旁,任由警棍携风打在背上,在狱警的强行按压下,蹲在原地。



TBC

——————————————————————————


写在后面:

有私设,比如肖正国为何用左手,在本文有了一个解释。如果他最开始并不是左撇子呢?

此章剧情没有糖堆,有点想他。

肖正国并不好惹,但是那些犯人不知道,因为他们只看到了一些隐忍过后的表象。

安娜算不得好人,她也没有好心帮助。这女人是这文里为数不多的女的。不过就后续来看,我还是挺喜欢她的。(属于越塑造越喜欢吧)往后如果有相关剧情再细讲。

殘煙九點.

地府忙线中③

怪诞的地府现代AU

肖正国「白无常」x唐山海「黑无常」

国海山友情。国海cp。

抓鬼渡魂推理日常。是搞笑文()

ooc私设如山。致歉。雷您快跑。这章有点老套且糟心

私设地府现代化管理。本章配套:奇妙能力歌。


1.

天色将晚,浆果般的稚红缀涂入眼帘。唐山海微微扬起头看着天空,散落在鼻尖的光凝滞得恰到好,像一只金色的蝴蝶。他眯起眼睛适应光线,欣赏的天空一片盛景。后来干脆合上眸子闭目养神。清闲的,至少目前是。

肖正国来找唐山海时忽然生出一种打扰人清闲的负罪感。他走过去拍拍唐山海肩膀。彼时这位悠哉的黑无常才慵懒的掀起眼皮瞧人。

“来任务了。”肖正国收回手。唐山海撑起身...

怪诞的地府现代AU

肖正国「白无常」x唐山海「黑无常」

国海山友情。国海cp。

抓鬼渡魂推理日常。是搞笑文()

ooc私设如山。致歉。雷您快跑。这章有点老套且糟心

私设地府现代化管理。本章配套:奇妙能力歌。





1.

天色将晚,浆果般的稚红缀涂入眼帘。唐山海微微扬起头看着天空,散落在鼻尖的光凝滞得恰到好,像一只金色的蝴蝶。他眯起眼睛适应光线,欣赏的天空一片盛景。后来干脆合上眸子闭目养神。清闲的,至少目前是。

肖正国来找唐山海时忽然生出一种打扰人清闲的负罪感。他走过去拍拍唐山海肩膀。彼时这位悠哉的黑无常才慵懒的掀起眼皮瞧人。

“来任务了。”肖正国收回手。唐山海撑起身子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捋平西装褶皱。“最近死亡率这么高,难寻清闲。”

肖正国颔首表示赞同。两人进了传送门唐山海才转过头。“手串还戴着?上次不也没用到吗。”肖正国怔了下随即点头承认。自言自语般答到。“以防万一。”



2.

阴间的黑夜是阳间的白天,刺眼阳光照射下来,唐山海皱着眉适应光线。

“现在灵体都不在死亡地点,多少有些麻烦。”唐山海关了全息影像。肖正国推开死者房间的大门。唐山海瞟了他一眼。

“现在咱们实体化的样子,你这算开锁私闯民宅。”

肖正国抬眼看着唐山海诚恳回答。“下次你来开。”说罢展开死者资料对应研究。

唐山海无语抿唇微笑。心想我要是会开就不直接穿门了。

大概这场死亡还没被其他人发现,尸体还摆在原地。血腥场面让唐山海闭了闭眸子。肖正国对此无感,一本正经的读出死者身份。

“死者为一家三口。女性灵体刘宜家。28岁。男性灵体李帆。30岁。还有一个六个月的婴儿灵体。均处于。逃逸状态。”

唐山海在房间里绕了一圈,对人说。“查一下生平。”肖正国沉默半晌。直到唐山海投去询问目光才开口。

“我查过了。刘宜家,本该六个月之前,她生产的时候难产而亡。但她活到了现在。婴儿灵体没有登记。”

唐山海心生疑惑,为难的咬了咬嘴唇,端详了一番尸体。从卧室里绕出来。“这个问题过后再说。先找到逃逸灵体。过后这里会有人发现并报案。咱们两个的痕迹已经清理好了。”肖正国表示赞同。

“李帆的死亡状态显示他杀。先到警局附近看看。”




3.

“其实不排除一种可能。刘宜家杀了自己的丈夫和孩子,然后畏罪自杀。”唐山海和肖正国走在路上,冷不丁抛出一句,正在定位警局的肖正国抬起头看看唐山海。

“他被杀,作为灵体不一定认识到自己死了,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跑到警局报案。”唐山海习惯性蜷指抵在下颚思考,领路这事他全盘交给肖正国,肖正国只能拉着他的手带他转弯,以防自己的搭档思考太认真而产生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走错路或者撞上电线杆。

灵体检测仪显示果然显示警局附近有波动。肖正国将手串解下来抓在手里,唐山海挡住人手,示意人往一边看。那边正有警察出警。全副武装部门齐全。看来是有大案子。

两人没废多大力气就找见了四处乱跑的李帆,那人可能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灵魂出窍成为一名孤魂野鬼,找到他时这位惨死的丈夫角色还站在一名警察身边张牙舞爪,使劲浑身的力想让人看到他。

李帆被两人叫走时倒没怎么反抗,他现在巴不得有人能看见他,唐山海简洁的告诉他已经有人出警后不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李帆是个碎嘴子,翻来覆去的问为什么别人看不见他现在人是不是眼瞎。肖正国真心实地觉得他吵,看了眼唐山海得到允许心安理得的给李帆加了个静音模式。

李帆气的跳脚,回头刚要皱眉瞪人,却被肖正国毫无表情的裹尸布脸震慑的老实。唐山海看在眼里,忍着不嗤笑出声,肖正国带着莫名其妙的眼神去看唐山海,对方风轻云淡轻咳一声转过头。

两人找了个没人处,肖正国给人解了静音。唐山海给李帆递了支烟,嚓的一声帮人点上。这一点火,却把李帆吓的连连后退。那火是幽幽的蓝色,在风里摇曳着,跃动的。

“这是什么颜色的火啊,这是鬼火啊!”李帆拿手挡在自己眼前,唐山海却淡定的拨开他的手,在人把烟吐出嘴之前帮人点上。烟雾在人脸前聚了片刻。被风吹散。唐山海才淡然的揭开李帆疑问的真相。

“因为你已经死了。说别的也没用。”

李帆倒是出奇安静,甚至抬手两指夹住烟吸了一口。半晌,他才开口。

“那臭娘们呢。”

唐山海微微撇了撇嘴看向肖正国,肖正国抬眼盯着李帆,李帆被盯的发悚,视线移开不敢对视。

“刘宜家已经死了,灵体处于逃逸状态。”

李帆却一拍大腿,烟灰都随之抖落。他拍手道“好啊,臭娘们死得其所!”

肖正国不大赞同的皱了皱眉。唐山海抿唇,抬头勾唇温和微笑对人。“方便讲讲情况吗。”

李帆拧起眉头,愤愤吸了口烟。又重重的呼出一口。沉声说到。

“这个臭娘们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先是给孩子喂了安眠药,然后让我去看孩子她去做饭,结果我一看,孩子没气了,我跑出来质问她,然后我俩吵架,她突然就疯了,拿着刀就要砍我,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那么大劲儿,她捅了我几刀,我就成这样了,我就跑出来了,跑来报警没人看的见我!然后就没然后了,就这破样子。”

李帆讲完,一烟燃尽,两人听完沉默良久,肖正国给李帆带上了束灵锁铐,却引来对方强烈不满,唐山海突然出声。

“她为什么给孩子喂安眠药。”

李帆没好气的回答。“我哪知道!这女人自从生了孩子就犯神经,女人就是该生养孩子伺候家人,哪来那么多事。”唐山海皱了皱眉,示意肖正国把人嘴再堵上。

“这么来看,刘宜家很可能怨灵化,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她。”唐山海起身严肃道。

“不用找,那边的游乐园显示有危险灵体波动。”肖正国把李帆从位子上拎起来,将检测仪扔给唐山海。唐山海抬手接住,看了看李帆。

“你先把李帆送回去,跟方天翼交接一下,咱们游乐园汇合。”

唐山海张口就是不由分说没得商量的通知语气,肖正国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

“保护好自己,我快去快回。”

唐山海笑了,他朝肖正国招招手。转身离开。

“相信我。”



4.

阳光温和的正好,并不是很刺眼。游乐场门口聚集了许多卖玩具的小商贩,杂七杂八的。还有嘈杂的人声,无非是家长带着活蹦乱跳的兴奋孩子,或随时随地黏在一起的小情侣。

唐山海挤在涌动的人潮里,跟着往游乐园的检票口移动。速度不是很慢,唐山海没有等太长时间。

唐山海不是很喜欢人山人海的拥挤地方,通过了入口,唐山海找了个人少的空地低头研究起刚才从架子上拿走的游乐园地图和指南。在唐山海确定刘宜家不会喜欢旋转木马一类的游戏项目后,把目光锁定在了鬼屋。

适合隐藏,地点偏僻。确实是个好地方。

唐山海收了地图塞进上衣口袋。绕过熙攘人群,找到鬼屋的检票处。

排队的队列里大多是情侣,多数的小孩要不是年龄不够要不是被家长以过于恐怖一口否决,唐山海看了看前面的队伍叹了口气,低头看看表。灵体检测仪已经滴滴作响,看来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

排到唐山海时工作人员随口感叹了一句。“您一个人玩,勇气可嘉。”唐山海礼貌的笑了笑,没说其他的。

鬼屋很暗,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刻意营造出些恐怖氛围,唐山海单手插兜稳步往前走,拐弯的时候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他眼前,唐山海沉默和人对视半晌,觉得这个鬼属实有些眼熟,那鬼倒也奇怪,看清来人却转身就跑。唐山海抬了抬手,友好送了人个束灵锁。

“在地府兼职不是什么好行为。”

那小鬼低眉顺眼的,谁能想到自己倒了八辈子霉来阳间兼个职还能碰上黑无常。唐山海没分给那小鬼多少注意力,安排他自己回地府受罚后拐进了鬼屋的一个小阁子。

灵体检测仪响的更急促了些,滴滴的声音已经赶得上鬼屋内游客们的花腔高音。阁子里黑压压一片,浓厚的怨气抑的人胸闷。唐山海环视一周,找到了怨气的来源。

“你好啊。刘宜家。”




5.

女鬼的舌头咻的一下窜过来时唐山海精准无误的抬手擒住,刘宜家是上吊自杀,唐山海自然清楚她的攻击性在舌头。刘宜家此时称得上是张牙舞爪,喉咙里发出些难听刺耳的嘶吼。她自己扽断了那截被束缚的舌头,又狰狞的朝唐山海扑来。

唐山海正心疑为什么没有看到婴儿,按说婴儿灵体感染怨气更容易被怨灵化,正当他防御刘宜家的强势攻击时心里猛的一惊。

婴儿应该在他身后的。

唐山海还没来得及转身去防,就听到的熟悉的清冷声线。

“不用担心身后。”

肖正国的赶到可以说非常及时,可怜的婴儿已经被缚灵锁链缠成了蚕蛹。刘宜家像是受了刺激似的不断嘶吼,唐山海知一番打斗无可避免,沉声叹气。抬手准备应对。

“肖正国,开结界。”

肖正国点头回应,唐山海回头看看人。

“这次对外界解释的理由。”

“鬼屋内环境维修。”“很好。”

唐山海缓抬右臂内息流转掌中风起汇聚,敛眉抬眸平视前敌启唇。

“先消了她的怨气。”

唐山海回身侧抵虚晃人攻招,刘宜家果然上当,朝另一边攻去,唐山海示意肖正国,肖正国抬手甩出缚灵锁束缚人上身。刘宜家显然没有料到,挣扎着要挣脱,身周炸出些怨火朝人攻去。

唐山海身形未动平视正前方,转手势收攻来的怨气汇于掌中。他收肩聚力,两枚怨火燃拖着火尾直冲而至刘宜家,刘宜家被击中狠狠摔在地上。肖正国丝毫不犹豫的举起散怨手枪对准了人脑袋扣动扳机。强行打散了人怨气。点到为止。四周陷入寂静。黑色的怨气贴着地面悄无声息的散去。唐山海正拿着手帕擦手。刘宜家缓缓撑起身子。保险起见,肖正国没把锁链解开。他把婴儿抱起来,看着刘宜家。

“别跟我说其他的,他死有余辜。”

唐山海倒是意外刘宜家的直白,他收了手帕颔首看人。刘宜家很自然的诉起苦。

直到刘宜家陈述完,这场触目惊心的悲剧才算完全揭开了谜底。


刘宜家就像千千万万个普通的家庭主妇。辞去了工作全心全意生养孩子,照顾家人。

可惜丈夫像个贪婪的无底洞,即嫌弃刘宜家不能赚钱,又看不起刘宜家整天蓬头垢面邋里邋遢的样子。

刘宜家生下孩子后患上了产后抑郁,却换来丈夫的一句矫情。刘宜家无处发泄的怒火全都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她觉得孩子是罪恶的果实,没有孩子她也落不得这种狼狈的样子。

直到有一天。她发现她曾经说过无数遍爱她的丈夫出轨了。直到那一天,她才发现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没有说过爱她了。

似乎这就是一切的结尾,刘宜家是个要强的女人,她决定亲手结束这场生活的闹剧,结束这场,悲剧的人生。


她的名字是刘宜家。本该是个宜室宜家的好兆头。


唐山海把刘宜家扶起来,沉声告诉她。她会受地府重刑处罚,来世沦为猪狗类的畜道。

刘宜家抬头,她挤出一个笑容。疲惫的,惨淡的。

“没关系啊,我这辈子,活的连畜牲都不如。”


唐山海没再说其他的,他让肖正国把刘宜家送回地府。说罢转身准备离开,肖正国抓住人手,唐山海回头歪头疑问。

“你不回去吗。”“我还有点事,刚才碰见一个从地府溜出来的小鬼。”

肖正国收了收手,拉起束着刘宜家的锁链,嘱咐唐山海快去快回。唐山海没回头。只是留下一句。

“她不会跑了,锁链收了吧。”

肖正国出了鬼屋,看的清清楚楚,唐山海向摩天轮走去。


-----

当天晚上下了班回到家的陈山,给自己煮了碗面,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新闻正报道。

“本市最大游乐园区摩天轮出现故障,所幸无人员伤亡。”

陈山对新闻没多大兴趣,刚准备换台,却在接下来播报的游乐园画面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呦,山海哥还上电视了。”




6.

唐山海站在阎王面前时没有一丝慌乱。

肖正国叫他去阎王殿时唐山海就料到了结果,他淡定的放下手里的书,对着镜子理理领带。跟着肖正国到阎王殿报道。

“刘宜家一事已经转送判官。阎王大人您还有什么吩咐。”唐山海游刃有余温声开口。

阎王猛的一拍桌子。抬手怒指人。

“唐山海你是个聪明人,别装傻。这事有违地府规定和生死两道。你应当受罚。”

唐山海倒是淡定自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唐某领罚,听从阎王您指示。如果无事,鄙人便先行告退。”

唐山海没再听阎王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出阎王殿,阎王气的又摔回椅子上,这位黑无常用这种方式顶撞阎王爷已经不止一次,阎王爷生气却又无可奈何,他把头转向还背着手站原地的肖正国。对方开口。

“肖某认为,这事另有蹊跷。那些人确实阳寿未尽。而刘宜家阳寿已尽却仍然活了六个月。询问过她本人并不知道此事。”

阎王瞟了他一眼,扶额捏捏眉心,抬手一挥。

“此事比较复杂,篡改生死簿本就是重罪,那群人虽然生死簿上阳寿未尽被人恶意篡改。但唐山海把灵魂强压回人身体里有违规定应当受罚。”

肖正国沉吟半晌点头。他思忖片刻再度开口。

“肖某还有一事相求。”

“山海的罚,我替他受。”


TBC.

妈呀我也不知道我在写啥,乱七八糟乌漆麻黑非常混乱。


垃圾桶卷心菜·左成晰

【余烬】(9)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


监狱的澡堂没那么讲究,两间小澡堂,两排喷头,中间没有格挡。大家赤身裸体各洗各的。洗澡的时间给的不算多,但也够冲洗干净。这一批人出来,下一批进,被管束得倒也有些秩序。

脱了狱服,唐山海拿着毛巾往澡堂里去。他不喜欢这里闹哄哄、甚至不大干净澡堂,也不喜欢与人挤作一团洗澡。但因为不洗澡而心理作用导致的少许洁癖,总会让他战胜这些“不喜“。而...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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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的澡堂没那么讲究,两间小澡堂,两排喷头,中间没有格挡。大家赤身裸体各洗各的。洗澡的时间给的不算多,但也够冲洗干净。这一批人出来,下一批进,被管束得倒也有些秩序。

脱了狱服,唐山海拿着毛巾往澡堂里去。他不喜欢这里闹哄哄、甚至不大干净澡堂,也不喜欢与人挤作一团洗澡。但因为不洗澡而心理作用导致的少许洁癖,总会让他战胜这些“不喜“。而且,那些犯人总算是有些眼力的,一见他来了就匆匆冲洗了走人,倒也不会在身旁拥挤。这所有的一切在唐山海这里总结到一起,不过一个”忍“字形容。

还未进门,唐山海就听到拳打脚踢的声音。那声音闷重,不同于打在沙袋上的声响,伴随着不堪入耳的骂声传来。唐山海的眉头向中间轻微皱起。他对那些犯人没有什么过多的态度,无论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是经人哄骗从而犯罪的被诱骗者,在他眼里区别并不明显。他只是觉得这群犯人的言语表达能力太差,除了那些脏话,似乎说不出什么别的。唐山海是在条件优厚的家庭长起来的,接受的是优质教育。他自小被教导要谦和有礼,对于这种粗鄙的言语并不是很能接受。

“先生?“见唐山海停下,于呈出声问道。

“没事。”

就在唐山海踏进门时,一个人飞速从里面贴着地滑了出来。

“先生!“于呈眼疾手快地拦着唐山海向后退。

但唐山海仅随着他的力退后一步,便站定,眼看着那人撞在他身旁的门框上,发出一声巨响。

这速度,应该不是自己过来的。唐山海瞥了眼脚前那个赤身蜷缩的犯人。对方大概是被别人用力踢了一脚,由于澡堂的地面都是水,不小心滑过来的。

那些好事的犯人原本在以揍人取乐,因为这个“可笑的“意外事件而狂笑。可当他们的目光从那人身上移开,落到门口站着的男人身上时却变了脸色。

“该抬抬,挡路用我说?”看见这一幕的于呈怒了。从没有人可以挡先生的路,无论是狼子野心的外家,还是虎视眈眈的荒木家族,都不可以。

犯人们似乎这时才反应过来,他们连声道歉,小心翼翼地从他面前拖走浑身带伤的人,像拖走一只即将被屠宰的牲畜,连多看一眼这位被称“唐爷”的人都不敢。

唐山海没言语,只等人被清走,才走进去。他对“欺压”的行为并无表示,毕竟“弱肉强食”才是这里通用的规则。他走到左墙靠中间的喷头下方,毛巾搭在旁边,拧动开关,温热的水喷洒而下。

唐山海站在下方,右手五指顺着头皮,将头发向后背起。任由水珠在他额角细小却突兀的疤痕上碰撞摔落。这里喷头不够,但在一个喷头下方挤着两三个人一起用的窘迫,他从不曾体会。因为没有人敢在他身边挤来挤去,而他周边洗澡的犯人也会迅速离开,仅于呈站在旁边的喷头下,向他递来一块用了小半的乳白色香皂。

唐山海接了,将香皂贴在掌心,按在身体上涂抹,借着水流化开原本坚硬的皂块。流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经过眼皮,紧接着颤动睫毛滴落。

今天挨打的犯人过于安静,一声痛苦的叫喊都没有。那只护着头的手上鲜血淋漓,上面横贯着一道门框的印子。不自然的扭曲着。唐山海回想着自己那一瞥看到的画面,将皂块滑过手臂。并不是伤得不重,他判断着,只是对方忍着没有出声而已。无论是因为软弱还是别的什么,唐山海不想去了解,他只是觉得安静是好事。

被拖到角落的男人在一动不动,周遭的声响都模糊了起来,只听得心跳声“咚咚“沉重且震耳欲聋。

他的右手大概是骨折了,也可能是断了。在瞬间的钻心痛楚变为绵长的疼痛时,他已无法准确感知它的状况。他只拼命地将头压在手臂之下,试图阻挡他们的暴打落在自己的脸上。

不能让小晚看到自己的脸上有伤,这大概会让她担心害怕。肖正国蜷缩着,仿佛一只试图缩进保护壳中的龟。可惜的是,他并没有什么保护自身的东西,只得让那些欺辱无一例外地落在躯体上。他紧闭着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安静地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没过多久,那些犯人发现了这一情况,停了下来。

“不会死了吧?“一个矮小的犯人小声发问。

他就是想欺负欺负人,可不想在监狱里再背条不知道是谁的人命,再加刑期可不划算。

“哎,醒醒!“有人用脚踢了踢男人。

肖正国听到了,虽然此时的他仍觉得自己还清醒,但睁不开眼,而且无论如何也无法移动,就好像处在一场噩梦,只意识挣脱不了牢笼。

犯人们这一刻终于紧张起来,屏气凝神盯着他看了半响,直到发现他呼吸间隐约起伏的身体,这才安心。但他们没再继续殴打下去,万一把人打死了,就真没得玩了。

“警官!” 一个瘦高的犯人吊儿郎当举起手,“这儿有个洗澡洗晕了的。”

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男人被抬走。纵使看到满身伤痕的他,狱警还是视若无睹,不过还是将他送往医务室。可不能死人,狱警不想担这责任。

 

“我该说你好,还是好久不见?”肖正国刚睁开眼,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就扑面而来。安娜医生一脸调侃地站在床旁整理她的医用器具。

男人没回话,她也没生气,而是继续说道:“醒了就自己拿毛巾擦擦身上,把衣服穿好。”

肖正国意识回笼,猛然想起今天遭遇的事情,望向前方墙上挂着的表。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四点四十一分。

他立刻翻身下床,身上的疼痛丝毫没顾及。

安娜看着他匆忙地起身,手上连着的输液管差点把挂瓶架带倒,连忙上去扶住:“哎,你干嘛!”

男人看了眼她,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手,上面扎着输液针,血已经顺着输液管倒流了。他果断地拔了下来,溅出了一些血滴。

“你疯了!”安娜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冲出医务室的门,没一会儿外面传出了狱警严厉地呼喊和打斗的声音。

男人被两个狱警扭送着押了回来,脸上的表情愤怒却无可奈何,低着头重复着“来不及了”。

 

因为男人右手受伤已经用绷带处理,左手又需要输液,人又是昏迷状态,所以狱警刚刚并没有给他上手铐。可现在不同了,狱警不顾他因强行拔针而流血的左手,将他铐回了病床床头的栏杆上。

“平时不是挺听话的吗?绝对失心疯了。”狱警向安娜抱怨,“俩人都摁不住他,人往出窜。甩了三棍才制住。”

“是啊。他突然起来,吓我一跳。”安娜附和着,“电棍关键时刻还是顶用的。”

他们用电棍打了他三下,才将他打趴下。安娜送走狱警,默不作声地用棉球将男人的手背擦净消毒,给他止血。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呈现一种被电击后的无力,他看着天花板缓慢地眨动着眼睛,仿佛是无可奈何地认命了。

“你逃不出去的。”安娜拉了把椅子,坐到旁边,“你应该很清楚。”

“没想逃。”男人的声音嘶哑,“五点就结束了。”

男人的话说得朦胧,安娜却懂了。是了,今天是犯人们特殊的日子,通常不会有人在这几天闹事,进医务室的人也是少之又少。探视会在五点结束。这回,男人肯定是错过了。这么一分析,她有些明白了男人不要命似的往前冲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一想,她忽然感觉对方有些可怜。

他想见的人,到底对他有多重要?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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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

不想铺垫太多,但根据剧情走向,蒸锅前期的确是以被欺负和挨打为主。不是因为他软弱,而是因为他有所顾及。

此刻蒸锅还是没穿衣服(?)

糖堆此时对待锅的态度还是没太注意是谁,虽然屡次擦肩,他甚至没记得这个人。

到后面会有转折,现在还不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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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么么么!

垃圾桶卷心菜·左成晰

【余烬】(8)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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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号,痊愈的肖正国被从医务室带回了监房。

他回去的时候,屋里没有人。其他犯人正在享受放风时刻,在外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肖正国环视屋内,终于找到一个空着的上铺,上面没有铺床单,也没有被子枕头,只有空荡荡的木板。这是狱警给自己提供的床位,只是前几天自己在这里时未曾睡过床,而后又进了医务室,所以这里一直空着。他在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了......

前排提示,如有不适请自行避雷。

  ❶ 国海1v1,水仙。角色双黑。

  ❷ 现代au,私设较多。切勿代入现实人物及地区。

  ❸ 笔下众角色三观不代表作者本人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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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号,痊愈的肖正国被从医务室带回了监房。

他回去的时候,屋里没有人。其他犯人正在享受放风时刻,在外面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肖正国环视屋内,终于找到一个空着的上铺,上面没有铺床单,也没有被子枕头,只有空荡荡的木板。这是狱警给自己提供的床位,只是前几天自己在这里时未曾睡过床,而后又进了医务室,所以这里一直空着。他在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的东西——监狱统一发的生活用品。被褥和枕头脏了,毛巾和牙刷也是脏的,万幸的是,发下来的肥皂只是摔出了几道痕迹,还是有大半可以用。

趁其他人没回来,肖正国抖落了灰尘,将被单和枕头稍干净的一面冲外,在床上收拾好。然后用肥皂把牙刷和毛巾洗涮干净,顺带着将自己的短发在水龙头下冲洗一番,又用毛巾擦拭了身体。

监房里没有热水,深秋的自来水冷得出奇。但肖正国还是忍着寒意将自己收拾干净。他觉得自己这几天在医务室一直被铐着,没有梳洗的条件,身上难闻的气味愈发重了。明天就要见小晚,这样的状态可不行。

 

把自己捣腾得稍微整洁一些之后,肖正国终于回到自己的床位躺下。他毕竟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这样一趟下来,他觉得牙关打颤,身上冷得出奇,于是努力裹紧被子,试图让自己变得暖和一些。

犯人们回来的时候,他刚刚回暖些,在被子中昏昏欲睡。嘈杂的声响让人烦躁,但他选择了忽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他要在明天见面时保持良好的状态,才能让前来探视的人安心。

 

犯人们都没发现他,因为他在上铺,更因为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小时,同是上铺的杰子在爬上去之后发现了他。

“哎哎哎,快看。”杰子叫其他犯人,“那谁回来了。”

许冯踮着脚看了看:“哟,还真是!”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许冯犯坏地猛拍肖正国的床头:“哎!说你呢!你哥哥们回来了都不知道跪着迎?”

“就是,谁让你上床的?臭狗有资格上床吗?”

他们奋力地骂,什么难听的都讲了出来,甚至还想上他的铺,把他拽下来。可男人一动不动。用他们的话形容:“他跟死了似的。”

在厕所拿肥皂刷鞋的宋龙被吵得耳朵疼,无可奈何地探头出来:“差不多得了,吵死。”

可他的声音很快就被骂声掩盖,无人理会。

“超哥!超哥!”宋龙见两人不听自己的,于是喊了在这间监房中最好的下铺正躺着休息犯人。

闭目养神的超哥被叫了好几声,才迟迟回应:“放。”

“今天这也太乱了,您…”宋龙谨慎地开口,见对方没反应,于是说,“这马上28号了,万一引了那帮条子不高兴,咱这探视…”

鲁肃超瞬间睁了眼。

宋龙一见这话有用,才放心地进了厕所,继续刷他的鞋。

和那些喜欢将其他人管的服服帖帖的老大不一样,鲁肃超一贯是少管底下人打闹的,但如果影响到他自己,就另说了。

他从床下抄了一只鞋扔了过去,正砸在杰子的后腰上。

身上猛然一痛,杰子顺着方向看过去,发现一只孤零零的鞋落在自己身后,鞋底朝上地扣在地上,火气上涌。

“谁他妈拿鞋扔老子!”

“杰子你丫找揍早说。”超哥的右手垂在床边,一副刚刚干完此事的模样。

一见是他,杰子偃旗息鼓,虽说不服气,但也不再言语。

在这地方,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为了少挨揍,还是需要会“怂”。

“我告诉你们,明天是大日子。谁要是不老实,别怪我不给脸。”鲁肃超的话看似是对所有人说的,实际上就是对杰子和许冯这两个惹事人的警告。

于是,监房安静了下来。众人自己找了点打发时间的事,在自己的位置上不再吵闹。正好给了肖正国好好休息的机会。


明天对旁人来说是重要日子,他们的牵挂不属于这里的高墙、不属于这里的铁网,而是在远方的某处飘飘荡荡,却扎根着生命中全部的希望。哪怕是相隔玻璃窗,哪怕是携着电流声传来的隐约声响,都是倾注某人深刻的思念。只要抬眼望去,唐山海总能分辨出那些由于日期临近而兴奋的人们,但也仅此而已。他不甚在意这些,也不会产生所谓“共情“的心态。他与那些人总归是不同的,他没有牵肠挂肚之事,自然也不向往铁门外的世界。

 

这里两星期会组织犯人洗一次澡,但今天不同往常,虽然轮换的洗澡日并没有到,但监狱还是组织了一次洗澡。

唐山海在排队洗澡的队伍中慢悠悠地走,后面跟着为他拿毛巾和香皂的于呈。虽然是排队,但两人前后左右都空了好几人的位置。无论队伍如何移动,这个距离始终不变,就好像是犯人们自动围着两人乖乖地画了个圈。这个圆圈仿佛一道无形的沟壑,始终存在。从此路过、附近站着的狱警都对此视若无睹,好像早已习惯了这种情况。

“先生。“于呈看着唐山海的背影低声开口,”谢谢您。“

唐山海只侧头,看向旁边的队伍。

“没那么大能耐。“他淡淡道。

于呈没再说话,但他知道这次机会肯定是先生吩咐的,虽然对方并没有承认,但于呈心里明白先生是为自己。

唐山海人脉广,这监狱里肯为他办事的人并不止自己一个,他一句话便有人卖他个面子。可他贯是不爱管闲事的,他肯开口就很是难得了,何况这只是件无关他的小事。于呈深觉自己跟对了人,无论从何种角度看,先生都是一个很值得跟随的人。


TBC

————————————————————————


写在后面:

拖着病躯回来更新一章…

想《余烬》了,不更难受🥹

大家最近注意身体!都要好好的(抱抱你们)

昀里雾里

【肖正国×唐山海】玫瑰与仙人掌

▼这篇番外呢,是想对第七章的童年插曲做一些补充,是个日常向的流水记事。

▼唐蓬莱具体比唐山海大几岁,我就不考据了,文中设定差15岁。

▼时间是1919年,唐先生捡回了肖正国,在唐家公馆里发生的一些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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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坠落 番外二】玫瑰与仙人掌

  这才五月上旬,南京的天就开始热了起来。

  午后闲散时间,唐山海正抱着一只猫窝在沙发上睡觉,这是一只纯白色的拿破仑猫,它有着一双少见的蓝色眼睛,是唐蓬莱买回来陪唐山海玩的。因为这只猫看上去总是在笑,所以唐山海便叫它蒙娜丽莎。

  一楼大厅里,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窝在唐山海怀里的蒙娜丽莎...


▼这篇番外呢,是想对第七章的童年插曲做一些补充,是个日常向的流水记事。

▼唐蓬莱具体比唐山海大几岁,我就不考据了,文中设定差15岁。

▼时间是1919年,唐先生捡回了肖正国,在唐家公馆里发生的一些日常。

>>>>

  

【让他坠落 番外二】玫瑰与仙人掌

  这才五月上旬,南京的天就开始热了起来。

  午后闲散时间,唐山海正抱着一只猫窝在沙发上睡觉,这是一只纯白色的拿破仑猫,它有着一双少见的蓝色眼睛,是唐蓬莱买回来陪唐山海玩的。因为这只猫看上去总是在笑,所以唐山海便叫它蒙娜丽莎。

  一楼大厅里,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响动。窝在唐山海怀里的蒙娜丽莎动了动耳朵,它听到脚步声沿着楼梯上了二楼,朝着这间屋子走来,于是睁开眼睛扭头朝着门的方向看去。

  唐先生刚刚从北京办事回来,回来的时候带着一个孩子。这孩子看上去约莫有七八岁,穿着一身黑色的中山装,一脸严肃像个小大人。

  这趟差事不赶巧,>>>

  这孩子是唐先生捡来的,说是捡也许有些不太合适。>>>

  混乱的人群里,一双手拉住了唐先生的衣服,是一个半大的孩子。他睁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他能不能帮我找找爹爹。

  唐先生拉起孩子的手,将他拽出了拥挤混乱的人群。之后又拖关系在北京城内找了好几天,但是很遗憾,并没有找到这个孩子的父亲。

  好友和唐先生说,>>>

  这话唐先生没和孩子说,他对好友说没找到就是还活着,你再帮我找找,我先带这孩子回南京,要是找到了我就送他回来。

  唐先生什么也没有说,但这个孩子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看着窗户外涌动的人群,>>>

  唐山海迷糊糊被叫醒的时候,就看见离家半月的父亲回来了,身边还站着一个面瘫的小呆瓜。

  “山海啊,介绍一下,他叫肖正国。从今天起和我们一起住”唐先生一脸慈祥的对小儿子说道。

  蒙娜丽莎打了个哈欠,跳出了唐山海的怀抱。

  “你叫肖正国?”

  “是”

  这个看上去就很正经的小孩,果然回答的也是一本正经。唐山海拍了拍身上白色的猫毛,站了起来,走到肖正国的面前。

  面前的人比他高半头,唐山海努力垫了垫脚尖,发现还是没有办法和肖正国一样高,于是撇了撇嘴,问道“你多大?”

  “不记得了”肖正国真的不记得了,他们家没什么钱,往年里也没人给他过生日。

  “我马上就六岁了”唐山海奶声奶气的说道,心想怎么会有人连自己的年龄生日都不记得。

  “正国比你大,以后就是你哥哥了”唐先生摸着肖正国的头,笑着说道。

  唐山海有一个哥哥,叫唐蓬莱。二十多岁,是个军人。唐蓬莱对唐山海很好,好的没边儿了,连自己的战马都让唐山海骑过。指望他管教唐山海那是没戏了,于是唐夫人将希望放在了肖正国身上。

  唐夫人规定唐山海必须每天喝一杯牛奶,可是唐山海不爱喝。如果蓬莱哥在家,他就让哥哥帮他喝,要是没在,就偷偷喂给蒙娜丽莎喝。

  之前都是这么糊弄的。

  可是自从肖正国来了之后,唐夫人就把监督唐山海喝牛奶的这项工作交给了他,于是唐山海每天只能和肖正国大眼瞪小眼。

  一开始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友好交流。

  “正国哥哥,你看这个牛奶吧。你能帮我喝吗?我可以把蓬莱哥给我的那盒48色彩铅送给你”唐山海眨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肖正国。

  这招对唐蓬莱很好使,但显然对肖正国没什么用。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油盐不进的样子。

  总之,唐蓬莱送给他的小礼物也好,唐老爷送给他的书也好,都没有办法使肖正国动摇。就算蒙娜丽莎亲自出马了,也不能让他的小主人免受牛奶的摧残。

  “你喝了,我给你讲北京城的故事”

  反而是肖正国的交换条件,对唐山海很有吸引力。他没去过北京,只知道那是京师,是清朝的皇城。所以北京在唐山海的心里,是个充满未知的神秘地方,他喜欢听肖正国讲故事。

  唐先生很快安排肖正国去了学堂。唐山海这时候还在读幼稚园,他没有打算在国内念书,上完幼稚园就要准备去英国留学了。

  幼稚园放学会早一些,唐山海一般都会让司机带他一起去接肖正国。最开始他只是好奇,好奇肖正国在学堂里会是什么样子。

  是不是也和在家里一样一本正经,会不会更活泼一些?表情多一些?但是很快唐山海就发现,肖正国在哪儿都是一个样子。

  肖正国呆板的像块木头,但是很有趣,唐山海是这么和辛芷说的。唐家和辛家关系不错,唐山海和辛芷年龄相仿,又在同一个幼稚园里念书,自然每天都混在一起。

  辛夫人的这个小儿子,生的白白净净的像个小姑娘,所以时不时的就会遇到一些混三混四的小流氓过来骚扰。不过唐山海在的时候,那些人一般都不敢来,南京城谁不知道唐蓬莱,要是唐山海被欺负了,这些人第二天就会被唐蓬莱抓到军营去,不扒一层皮是不会把人放出来的。

  那天司机接了唐山海,按正常情况应该顺路去接肖正国。但是小少爷说夫人想吃西街的点心,他们就在路上耽误了一些时间。

  肖正国背着书包站在门口,以往在路边等他的那辆车今天没有来。肖正国抿着嘴唇,睫毛落下了一片阴影,等了片刻,他迈开步子往唐公馆的方向走去。

  等唐山海到的时候,学堂里已经没有人了。而且很显然,肖正国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在门口等他。

  “他怎么不在啊?”唐山海有些着急,那个呆子不会自己走了吧?他认识回去的路吗?万一走丢了父亲又得训他了。

  于是司机一路开的很慢,一边开一边寻找肖正国的身影。唐山海趴在车窗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路过的行人。走到一个巷子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一阵骚乱,有些模糊不清的叫喊和谩骂。

  “停车!”唐山海大喊道,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不远处的声音,他好像听见辛芷那小子的声音了。

  唐山海一把推开车门,跳下了车,朝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看样子,辛芷又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混混堵在巷子里了。

  司机吓了一跳,慌忙锁了车,去追小少爷。

  唐山海跑到巷子里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跟他想中的完全不一样。辛芷倒是没什么事,不过肖正国挂了彩。三四个混混样的半大孩子显然没占到什么便宜,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嘴里还不忘骂骂咧咧的说着一些骂娘的话。

  “你,没事吧?”唐山海紧张的看着肖正国,他的额角破了一个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看上去有些骇人。

  “没事,你朋友还好吗?”肖正国抿了抿嘴唇,有些担心的看向一旁靠着墙发抖的小孩。

  唐山海愣住了,肖正国竟然知道辛芷是他的朋友,明明他们都没见过几次面。

  他一直觉得肖正国是一块木头,不苟言笑,硬邦邦的。可是久了他发现木头的内心很柔软,他会记得唐山海不喜欢吃什么,会记得唐蓬莱回家的日子,会记得唐山海周围的每一个朋友。哪怕唐山海去了国外,他也会写信给他。他不是一块木头,而是一株仙人掌。

  肖正国没有等到他的父亲,所以他一直呆在唐家。他答应了唐蓬莱会照顾好唐先生和唐夫人,从南京到重庆他一直在他们身边。他答应了唐夫人会照顾好唐山海,所以在那个落雪的冬季他不同意唐山海向戴老板作出请示。

  国泰大剧院门口,唐山海无比遗憾的看着“肖正国”平静的眼神,他不记得辛芷了。

  他终究是不会回来了。

  

  

  

END 

  

  

  

  

   

第九杯红酒

“我不想你离我而去”【Ⅱ】

  国海(有个雷点私设:肖正国是被迫与余小晚结婚的,二人没有感情。要不然我也不能让小晚当同7,各位懂的。

  “人家都说,唐上校和那个肖正国行动的时候配合的可好了。”

  自从唐山海约肖正国去咖啡馆,这二人的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说是心有灵犀,倒不如说是两情相愿。

  要不说为什么肖正国总往唐山海办公室跑呢?

  后来,上级给肖正国发了一个任务,要他去上海。

  于是唐山海干了一件大事,他自己主动要求去上海和肖正国一起行动。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危险,只有唐山海还傻一样的要去冒险。

  肖正国知道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二人的情感很好。肖正国不希望唐山海去。

  正午时候,肖正国去唐山海...

  国海(有个雷点私设:肖正国是被迫与余小晚结婚的,二人没有感情。要不然我也不能让小晚当同7,各位懂的。

  “人家都说,唐上校和那个肖正国行动的时候配合的可好了。”

  自从唐山海约肖正国去咖啡馆,这二人的关系就一发不可收拾。说是心有灵犀,倒不如说是两情相愿。

  要不说为什么肖正国总往唐山海办公室跑呢?

  后来,上级给肖正国发了一个任务,要他去上海。

  于是唐山海干了一件大事,他自己主动要求去上海和肖正国一起行动。就像所有人都知道危险,只有唐山海还傻一样的要去冒险。

  肖正国知道后,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二人的情感很好。肖正国不希望唐山海去。

  正午时候,肖正国去唐山海啊办公室吃饭。唐山海同往常一样。肖正国却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语。“正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唐山海放下筷子,他觉得今天的肖正国很怪。“我……我不想让你和我一起去冒险。”肖正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声音小的不得了。“还说是冒险,难道你不相信我吗?”唐山海笑的很好看。“我相信你的实力,但是这是在是不好。毕竟是行动,不是小孩子玩的游戏。”看着唐山海灿烂的笑,肖正国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嗯~那你的意思是之前那些行动都是玩的喽?”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哎呦,周海潮还急着挖你的墙角呢,我可不能让余小晚被他这样的人抢走。”

  “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没有感情。”

  “不过,我看余小晚和张离走的很近啊。她不会……”

  肖正国呆呆的点了点头。

  唐山海看着肖正国,噗嗤一声笑出来。“我就知道,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好了,快吃饭吧。就愉快的决定了,我就和你一块去。”

  肖正国坳不过唐山海,他心里明白的。无论自己怎么劝,唐山海都会执意与自己一同前去。

  去上海的那天,一路上。唐山海倚着肖正国的肩。肖正国一动不动,任凭唐山海靠着。肖正国心里十分忐忑,他承认唐山海的身手要比自己好的多。但是,出于对唐山海的感情,肖正国可不想让唐山海来“美救英雄”。

  肖正国去电影院包了个场,唐山海靠着他闭目养神。另一边的周海潮向他传来鄙夷的目光。

  “对表。”肖正国掏出怀表,唐山海睁开眼睛,举起纤细的手腕。手表衬着骨相漂亮的手,堪称完美。

  他们打算出发了。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就这样被敌人发现了?!就这样暴露了?!

  他们打算分头行动

  唐山海和肖正国默契的往反方向跑。可怜的周海潮什么都不明白。这两个人四目相对,然后就跑了。。。

  周海潮也赶紧跟着跑,但他毕竟和唐山海不熟,所以还是决定跟着肖正国。

  敌人又不是傻子,一边人多,一边人少。肯定要往人多的地方追。所以,肖正国和周海潮就成功变成了敌人的“猎物”

  “砰!”一个子弹飞快的没入肖正国的小腿。一阵剧烈的疼痛,肖正国腿一软,差点跪倒。再一看,周海潮也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听到枪声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因为负伤,肖正国行动不便。一步一步,虽说移动的缓慢,但这已经是肖正国尽了全力的速度了。

  他不想就这样死在这

  唐山海会伤心的

  就当肖正国打算放弃的时候,一阵响亮的枪声。

  “肖正国!你给我起来!”是熟悉的,唐山海的声音。肖正国费力的站起来,腿上可怜的弹孔还在流血。“你就……把我留下……给你争取时间。”“你要是想死,老子就在这一枪毙了你。”唐山海搀着肖正国。

  肖正国当然明白唐山海在威胁他。毕竟他从未听过唐山海说这样的话。

  “你听好了,你要是死了,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唐山海听不得肖正国让自己走的话。他来就是为了帮肖正国完成任务的。

  后来,靠着唐山海的搀扶,肖正国总算是一瘸一拐的回到那个电影院。不知道是从哪里绕进去的,二人在幕布后面处理伤口。

  周海潮听见幕布后有声音慌了神。万一……这敌人跟过来了可怎么办……

  周海潮举起枪对准幕布。

  

  幕布后,唐山海把手帕乱卷成一团,塞到肖正国嘴里。“你忍着点,我尽量不让你疼死。”唐山海话说的吓人。实际上唐山海很有把握,子弹埋的并不算深。

  匕首剖开血肉,肖正国痛的差点昏厥过去。“再挺一会儿,一会儿就不疼了。”唐山海安慰肖正国。但是现在看来,肖正国什么都听不下去,疼痛侵占了脑神经。

  啪嗒一声,带血的弹头掉在地上。

  “你别疼死在这,显得我技术不好。”唐山海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伸手把衬衣撕去一条,用力绑在肖正国腿上。“别忘了回去赔我的衣服。”肖正国只好点点头。

  周海潮躲在一边,等着幕布后的人“现身”。

  唐山海掺着一瘸一拐的肖正国从幕布后走出来,他听见周海潮的一声叹息。

  “周海潮,你是不是觉得肖正国死在这你就可以去挖墙脚了?”周海潮一抬头,唐山海冰冷的目光直直的射入周海潮心里。

  “你听着,肖正国要是因为你死了,那你也回不去了。”

  唐山海的话比冰还冷

  周海潮感到不寒而栗,他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后怕。

  

  最后,肖正国和唐山海成功回到了重庆。唐山海并不觉得这次的行动成功,肖正国负伤让他自责了好长时间。

  直到……

  “我决定让唐山海和徐碧城去上海执行卧底任务。”

  

  

  

  

第九杯红酒

“我不想你离我而去”【Ⅰ】

  国海

  “民国二十五年,我们相遇。但看来,属实不算稀奇。”

  唐山海不是一个泯于众人的人,他一直都是公子哥一样的作风,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位少爷。这样比起来,肖正国的身世就逊色了不少。

  一个孤儿

  “一个孤儿?”唐山海听到的时候很震惊“那看他现在还挺不错的。”唐山海对肖正国的评价不低。肖正国看着眼前的谦谦君子,心里是敬佩的。不过……仅仅是敬佩吗?肖正国不知道。

  后来啊,一次偶然,他们一起行动。

  唐山海虽然一副贵公子的样子,但杀人绝不手软。在如今这个社会上,唐山海仅仅把自己当一个同别人一样的爱国青年。肖正国好像不爱笑。这是唐山海对肖正国的第一印象。

  那时的...

  国海

  “民国二十五年,我们相遇。但看来,属实不算稀奇。”

  唐山海不是一个泯于众人的人,他一直都是公子哥一样的作风,因为,他的的确确就是位少爷。这样比起来,肖正国的身世就逊色了不少。

  一个孤儿

  “一个孤儿?”唐山海听到的时候很震惊“那看他现在还挺不错的。”唐山海对肖正国的评价不低。肖正国看着眼前的谦谦君子,心里是敬佩的。不过……仅仅是敬佩吗?肖正国不知道。

  后来啊,一次偶然,他们一起行动。

  唐山海虽然一副贵公子的样子,但杀人绝不手软。在如今这个社会上,唐山海仅仅把自己当一个同别人一样的爱国青年。肖正国好像不爱笑。这是唐山海对肖正国的第一印象。

  那时的肖正国刚刚有所作为,但唐山海却已经是军统上校了。肖正国觉得,唐山海是他碰不到的那种人,是那种高贵的人。肖正国怎么也想不到,唐山海为什么邀请他去咖啡厅。

  “唐上校,您叫我……”肖正国没说完。“不,名字就好。”唐山海看着肖正国木那的神情。肖正国不敢说话,悄悄抬头,又对上唐山海的眼睛。在唐山海看来,肖正国不应该是这样的,杀人放火,他全都会。但现在看起来甚至……显得有些害羞。

  “没关系的。”唐山海如往常一样优雅的喝着咖啡。肖正国看了看唐山海,随后拿起咖啡杯。唐山海看着肖正国稍有些笨拙的样子忍不住发笑。肖正国的脸颊上泛上一点红,低着头。心里慌的不得了。

  “肖正国,你可以不用这么紧张的。”唐山海漂亮的眼眸看着肖正国。“呃……啊,我,我。”肖正国感觉有些别扭。明明是同事,但这感觉却一点都不像正常对同事的情感。

  “没有什么事的,今天就是叫你来放松一下。”唐山海坐的端正。

  仅仅是放松一下吗?那为什么偏要叫我?

  肖正国心里有几个问号。

  “那你叫我真的只是……”肖正国忍不住发问。

  “放松?只是,又……不只是。”唐山海虽然和肖正国同岁,但由于身世之差。唐山海看起来总要比肖正国活泼一些。

  见肖正国喝完咖啡,唐山海起身拍了拍西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这身衣服,比之前的漂亮的多。”唐山海看着肖正国。这衣服当然好看,肖正国可挑了好长时间。

  唐山海从肖正国身边走过,一股淡香飘到肖正国的鼻子里。不是那种廉价的香气,是那种木质玫瑰香伴着烟草的味道。虽然不浓,但是,闻起来很舒服。

  “唐……”肖正国拉住唐山海。

  “啊?”唐山海稍有些诧异。

  “不知您看不看的上,明天……我想请您去寒舍。”肖正国稍稍松开一点手。

  “看得上,叫我山海就好。”唐山海拉住肖正国的手。

  “该走了,还有公事要办。”唐山海歪了一下头。

  “啊,好!”肖正国露出笑容。

  

  原来,像肖正国这样的人也会笑啊……

  这回啊,唐家小少爷算是解了这个迷喽!

  

  

殘煙九點.

地府忙线中②

怪诞的地府现代AU

肖正国「白无常」x唐山海「黑无常」

国海山友情。国海cp。

抓鬼渡魂推理日常。是的是温馨日常搞笑文。

ooc私设如山。致歉。有参考一部分由真实事件改编。雷您快跑。

这篇很温馨很温馨,纯狗粮。借他人之口讲述一个故事。


1.

走阴差,白天作为活人正常在阳间生活,晚上灵魂脱离肉体听从地府指挥干无常的活。肉身百世轮回,灵魂永不消散。


此刻某位走阴差勒着魂称得上得意洋洋的冲两人扬下巴。肖正国无语低头扶额。唐山海抿着唇笑意走过去拍拍人肩。

“以后早点睡,第二天还要上班。”

陈山一句册那还没吐出口就被唐山海推搡着出了药房门,话不在多说示意人哪来的哪回去。陈...

怪诞的地府现代AU

肖正国「白无常」x唐山海「黑无常」

国海山友情。国海cp。

抓鬼渡魂推理日常。是的是温馨日常搞笑文。

ooc私设如山。致歉。有参考一部分由真实事件改编。雷您快跑。

这篇很温馨很温馨,纯狗粮。借他人之口讲述一个故事。



1.

走阴差,白天作为活人正常在阳间生活,晚上灵魂脱离肉体听从地府指挥干无常的活。肉身百世轮回,灵魂永不消散。


此刻某位走阴差勒着魂称得上得意洋洋的冲两人扬下巴。肖正国无语低头扶额。唐山海抿着唇笑意走过去拍拍人肩。

“以后早点睡,第二天还要上班。”

陈山一句册那还没吐出口就被唐山海推搡着出了药房门,话不在多说示意人哪来的哪回去。陈山老大不乐意,抿唇白眼人,双手插兜转身准备走。唐山海说小心明天留黑眼圈,陈山直接炸毛,转过身来要跟人龇牙。

“侬瞧不起走阴差是不是!这魂还是我帮侬们收的好伐!

唐山海轻幅度耸肩随口道了声谢。不再搭理人。肖正国忙着记录档案,每一桩非正常死亡。都要记录在案。陈山无语的白眼要翻到后脑勺。嘟囔着册那抬脚踹开门走出去。肖正国这才腾出空子抬头和唐山海说。“别老挤兑陈山。他挺不容易。”

唐山海弯眸笑着不说话。看了眼表,不到一点。还好,不算熬夜。

“记录好就回吧。”唐山海看了眼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灵体,冲人招手,示意人跟上,他没有暴力束缚的倾向,也不是很想那么做。

后续工作很顺利,两人没再费功夫。

“晚安。”“晚安。”




2.

唐山海第二天是被厨房做饭声响吵醒的。也不能说是吵醒,带着生物钟自然醒因素和自身素养在里面。

因为今天本来该他做饭。和肖正国商量好的。

唐山海洗漱完套上衣服出了客厅,肖正国刚好把早餐摆上餐桌。抬眼瞧见人,指了指桌上早餐,转过身去把多余盘子放回厨房。

唐山海落等人落座后叉起一小块煎蛋喂到嘴里。肖正国帮他切好了的。唐山海咬着叉子尖思索。虽说是两人每天轮流做饭,想下来发现肖正国基本把家务事全包了,每次的理由无非是,我闲的没事干。你忙你的。要不然就是,看你太累。

肖正国见人发呆,张口喊了声唐山海,唐山海回过神,投给人一个温和带着些许慵懒毫无防备的微笑。焦糖般褐色眸子倒影出人影像,肖正国一愣,低下头闷声吃饭,抬手不甚自在的摸了摸耳垂。唐山海喝着牛奶瞟人一眼,心里笑的开心。

这么长时间,还是和以前一样。

或许,只是或许,一切都没变。

收拾餐桌和洗碗的工作还是被肖正国抢去干了,唐山海一脸无奈的被推出厨房,肖正国还往人手里塞了红的透彻的苹果。唐山海靠在沙发上看人厨房里的背影,咬了口苹果。脆生生的,熟透的甜。




3.

今天没什么工作,俩个人捞了个清闲。悠哉悠哉的。下午肖正国去买菜,唐山海坐在公园桌子边靠着椅子看报纸。

裴尚轩悻悻趴在桌子上像是要融化。唐山海将报纸翻了个页,安静的当个倾听者。

“为什么今天会死那么多飞鸟啊——这个鸟嘴我不当也罢我要罢工。”裴尚轩把脸翻了一边趴回桌子上,鼓着腮帮子嘟嘴吐气。突然有噌的弹起来。唐山海水波不惊毫无涟漪,投给人一个还算关怀的视线,裴尚轩一脸的愤世嫉俗。

“不是你说谁有病啊往死毒那些个鸟,缺不缺德啊。”裴尚轩指指点点骂骂咧咧。怨气比鬼重。唐山海略略点头表示赞同,视线望远,没看到自己想找的人,他重新把视线放回报纸上。

“裴尚轩。”

被直呼其名的人回头去寻找声源,鹿飞从远处走来和人招手。裴尚轩回过头和唐山海匆匆道了再见,起身奔人那边去了。

“你没拿手机。任务来了。”鹿飞把裴尚轩的手机塞到人手里,裴尚轩蔫蔫巴巴接过来。

“不是,今天哥几个年底冲业绩吗怎么着急投胎啊都。”裴尚轩气的直抓头发,卷毛刘海被揉的乱七八糟,鹿飞安静的听人散发怨气。抬手把人头发捋回去,拍拍人后背安抚安抚。

“非正常死亡,应该是有人投毒了。我也要出任务。顺路的。”

裴尚轩撇嘴,翻来覆去诟病这些人缺德,愤愤在心里给这些人判了死刑。

唐山海听着远处吵闹声渐行渐远,合了报纸张望,终于在远处看见了自己期盼的人。肖正国冲人招了招手。唐山海收了报纸卷起起身过去帮人拎袋子,却被肖正国躲了,肖正国摇摇头意思他自己来提,唐山海收回手,和人并肩同行。


肖正国刚把菜放进厨房。任务提示铃声就打破了一天的悠哉闲适。唐山海大体阅览任务,选择空着手去。

“老病而死。不是恶鬼。”

唐山海的意思肖正国懂,他不准备让肖正国带武器去,肖正国迟疑着点头。在唐山海说出门等他后还是悄悄的把手链套在腕子上。

以防万一,只是以防万一。

他不愿意再看到唐山海在他面前受伤。




4.

医院的消毒水味激的人鼻翼收缩,唐山海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同等的不喜欢医院。下午傍晚的医院背阴,楼道内有些暗,唐山海和肖正国七拐八拐找到了那件病房,门开着,哭声哀哀,杂声四起。

唐山海看到那位老人闭目养神一般坐在床沿。与病房内的嘈杂格格不入。

不过已然,阴阳两隔,怎会一样。

唐山海缄默片刻,打破了平静。

“许相洁。阳寿已尽,享年77岁。善终。劳烦您跟我们回到地府投胎转世。”

对方睁开眼睛起身,声音沉稳的,似乎早已料定结局。

“我有一个请求,走之前,让我再去一次那个地方。等一个人。”

唐山海沉默思忖片刻,肖正国暗地里握了握拳,他不希望节外生枝。唐山海却勾起一个笑,沉声道。您带路吧。


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晃晃悠悠把遗落的缤纷光影散碎一地。

许相洁迟缓僵硬的坐下,坐在长椅上,端详着那棵老树。又慢慢的,徐徐的,讲起从前。

“我一直觉得,这个名字像一个女孩,但是他们都说,这名字好听……”


5.

40多年前。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树下的女孩捧着本自己攒钱买来的古诗小册,认真的诵读,下一秒却被身后扑来的黑影抢走了书,女孩气的跳起来要抢,却被来人按住了脑袋。

“让我看看你看什么呢…哦呦,情情爱爱……”对方话音未落女孩便张口。

“许相洁!你还我书!”女孩双手胡乱的向上抓,气的直鼓腮帮子,奈何对方身高的压制,女孩只能愤愤的后退,坐上树下的长椅。

“爱情是很高尚的好吗。许相洁你别不懂瞎说。”女孩抬手把被人按乱的头发捋整齐,发带顺在漂亮的头发上。

许相洁咂巴咂巴确认这书他读不懂之后,把书扔给人去,也坐在长椅上,顺着女孩的目光看这个大树。

“哎林君月,这书有什么好看的。”

被称为林君月的女孩仍然气鼓鼓的转过头,丢下一句你懂什么。思索片刻怕自己说的话太重,有给了句台阶。

“那个舞,你练会了吗?”

许相洁挠头“哪个?”林君月不再理人,许相洁一看逗的有点过头了,又凑过去

“能跳下来的,要不再练练?”

林君月假装听不见,半晌起身离开。许相洁忙喊。

“干嘛啊!别走了小林!”

“我回家取收音机!!”


林君月把收音机放在地上,调好频道。冲人伸手。许相洁愣了愣,立即摆好了姿势。虽然有些笨拙。林君月以前说说不是让你打太极,放松一点。

曲子是耳熟能详的一步之遥。


肖正国没打断老者的叙述,他悄悄的去看唐山海,对方在认真倾听。


曲子前半段的叙述很平稳,如细水长流。后阶爆发绚烂的短暂炸裂,像一朵独艳的肆意绽放的玫瑰,就像林君月的舞姿。她很会跳舞,跳的很漂亮。

许相洁没有什么跳舞的天赋,和肖正国似的。在曲毕之前踩到人好几次。一曲毕,林君月冲人鞠躬,许相洁也学的人的样子鞠躬,他身子还没直起来,林君月就先揪住人耳朵。

“你这哪里是能跳下来了!踩了我多少脚了你!”

许相洁捂着头躲“哎呦祖宗哎,那我怎么补偿你啊”林君月停了手思索。

“请我吃冰棍!还有,罚你把今天那首诗背会!”

“哎,得令!”



6.

许相洁没能和林君月跳成那支舞。

林君月是大户人家的小姐。许相洁是小城里的小青年。

许相洁那天晚上被人告知林君月被家人接走时,外套没来的及穿好,鞋没来的及套上,光着脚追了几条街,赶到林君月还没开走的车前。

“林君月!”

女孩听到了,她伸头探出车窗,冲人伸手,许相洁跑过去,女孩毫不犹豫的扯下自己的发带塞给人,车已经开了。许相洁光着脚追,石子硌得他脚疼,但他此刻不在意。林君月冲人大喊。

“明年还是这个时候,我们还在那棵树下见面——”

车渐行渐远,许相洁不再跟得上,只能拼劲全力喊一句。

“那首诗我背会了,我等你回来啊!!”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君月,相洁。


人走了,舞会还照常进行。许相洁已经将曲子练的烂熟。

他拒绝了别的女子的邀请,他独自一人,摆好起势,随着音乐,独自跳完一支舞。

曲子节奏明快,但是骨子里都有孤独之感,后期的高昂过于短暂,曲终人散,一束灯打到他一个人身上。似乎此时其他人都没在阴影里。


一步之遥。钢琴和提琴永远差一拍,你我之间也许也再也无相见.



后来许相洁收到了林君月的来信。第一封,唯一一的一封,最后的一封。

上面只有一句诗。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7.

许相洁不再讲话,沉默的望着这棵老树。他每年都会来着里。来这里等他的女孩。那个喜欢背诗,爱跳舞,性格很活泼的女孩。许相洁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条已经洗的些许泛白的发带。攥在手里。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落日的余晖洒在地上,是漂亮的金黄色,流动着光辉,远处走来了一个人影,拎着一个收音机。

整片天空都被余晖晕染上了昏黄色,那人影是一个老太太,她把收音机放在长椅上,按下了播放键。缓慢的,跳起了探戈。

“老头子,咱们再来重新,相遇一次吧。”


天边余晖温柔惬意,团团簇簇,疏疏离离。上天眷顾有情人。


是一步之遥。


唐山海转过头去看肖正国,肖正国低头没看他。

“林君月就是许相洁的妻子。”唐山海坐到肖正国身边。


两人分开的第二年,林君月从家里跑出来,跑回了小城,她和许相洁结婚了。


在许相洁四十多岁时,他经历了一场车祸,失忆忘掉了一切。

只记得他和林君月的约定。

林君月每年,都陪他履行一次约定。


我哪怕忘记一切,忘记自己是谁,我依旧记得爱你,记得你我之间的约定。


林君月在许相洁眼里似乎回到了那个女孩模样,曲毕,林君月默默鞠躬谢幕,许相洁也从椅子上起身,鞠了一躬。


一步之遥,何尝不能迈出一步。我与你在舞池起舞,凝视你眼眸,那一刻便是永恒。


白昼一点点消退,而落日悄悄下坠,暖调的散场,终不成结尾。许相洁起身,对二位说。带我走吧。




8.(建议看完国海-消散来观看)


许相洁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奈何桥,唐山海才转过身来和肖正国离开。走在路上,唐山海没由头的问。

“肖科长,那支舞,你学会了吗。”

久违的熟悉称呼让肖正国心头一颤,他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唐山海嗤的笑了。

或许一点都没变。

回了家,唐山海坐在床上,仰头看着肖正国。他忽然很想和肖正国叙叙旧。回忆以前的自己。

“肖科长。”

称呼熟悉又陌生,带来一阵内心的悸动。肖正国攀上人肩膀的手似乎带些颤抖,唐山海的吻一如既往的缱绻温柔。

“肖科长,这的被子一点不短。”又是没由头的。

肖正国嘴角微微上扬,他发自内心的。想对唐山海笑。发自内心的。爱唐山海。

“还有啊,下次这种事不用带手链。就算真有怨灵,我也能解决。”

“…”



关灯前,唐山海和肖正国说。我本来以为,你我也不会再见面。


你我的距离,是舞池里的一步之遥。遥不可及。

那我也会,迈出一步,一百步。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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