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想要,躲避太阳
是这里吗?……
鹤见川的河水在轻轻地流动着。
你的视线梭巡着,想要找到熟悉的身影。
在树木枝叶投射的阴影下,你找到了他,他的背影像是一只孤独的猫咪。
脚步踩在强烈日光下有些干涸的泥土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像是薄薄的一层巧克力碎掉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树影下的男人回过头来,风吹动了他略微卷曲的仿佛被黑夜浸润过的黑发。
“国木田先生说你可能在这里……”莫名的羞赧让你视线低垂,“所以我来找你了……太宰先生。”
即将离开带给你久违的勇气,你抬起眼睛注视着太宰治。...
是这里吗?……
鹤见川的河水在轻轻地流动着。
你的视线梭巡着,想要找到熟悉的身影。
在树木枝叶投射的阴影下,你找到了他,他的背影像是一只孤独的猫咪。
脚步踩在强烈日光下有些干涸的泥土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像是薄薄的一层巧克力碎掉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树影下的男人回过头来,风吹动了他略微卷曲的仿佛被黑夜浸润过的黑发。
“国木田先生说你可能在这里……”莫名的羞赧让你视线低垂,“所以我来找你了……太宰先生。”
即将离开带给你久违的勇气,你抬起眼睛注视着太宰治。
他的样子,让你联想到了独自在树丛中休憩的猫看到了突如其来的人类。比起惊讶,他的神情是少见的空白,被风吹拂过的柔软额发此时乖巧地贴着主人,那双平日里飘浮着真真假假情绪的眼睛只是单纯地望着你。
就是这样,让人心软的空白。
一个和你平日见到的“太宰先生”有些不同的太宰治。
……
干燥的树叶在风的牵动下相遇,互相缠绕又离散,发出了“沙拉沙拉”的声音。
你和太宰治坐在一片光影摇曳下,你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沉默是乐曲的协奏。
离别的话要怎样才能开口呢……你感到有些为难。
河面的鳞鳞波光在热烈的太阳下震动跳跃。
终于,还是太宰治先开了口——
“橘香小姐来找我……是为了告别的吧?”
“诶……果然太宰先生,很聪明呢……”你转头看向他,尝试着努力微笑。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阿……太宰先生……
我也会难过的。
轻浮的假面揭下后,太宰治看上去像是游荡在现实的幽灵,落寞又虚无。他鸢色的眼眸在太阳下呈现出暖阳的红。
这样状似焦糖的眼眸虚虚地落在你身上。你的舌尖似乎尝到了碎成一块一块的焦糖的味道,泛着苦味。
你的眼睛弯成新月的形状,树荫下透出的光晕照在你的脸上。
太宰治看到了你抖动的睫毛上的闪光。
这像是一把利锤,砸向了冻土。坚冰被打碎,泄露出暗河底下的情绪。
于是,喜欢和难过的情绪就溢了出来。
“橘香小姐……已经是自由身了哦。”
恍惚间听到太宰先生的这句话,你一时竟不清楚「自由身」的含义。
是说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呢?
身体已经逃离了监狱,甚至洗去了「罪行」,是这样吗?
……还是指我的心呢?
“柃乃……”——幸太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天际飞来,在耳畔回响。
你能做的似乎只有将嘴角的弧度向上拉起,用微笑回应太宰先生的话:
“是嘛……不过,现在这不重要。”
你像是要隐藏起自己的情绪一般,向着太宰治的方向前倾了身体,垂落的发丝在空气中划过:
“太宰先生,我要走了哦。”
“真的要走了哦。”无法抑制自己情绪的你只是反复强调着什么来遮盖自己因为絵島幸太变得不再平静的内心。
“……”
“……太宰先生?”
看着一语不发的太宰治,你有些担忧地抿紧了唇。
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和太宰先生的关系是「临走前需要道别」的程度……
给太宰先生造成困扰了吗?……
既然如此……
“那就请听我自以为是地把道别的话说下去……这样可以吗?”
“……太宰先生。”
“太宰先生一直很温柔呢,对像我一样麻烦的人也很温柔……”
“总之……之后有时间的话会再回来看望侦探社的大家,这段时间真的打扰了……”
你说话的期间,太宰治一直安静地注视你,那双眸子明明灭灭地闪过你所不知道的,属于太宰治,内心最深处的情感。
无法看着太宰先生说话的你,视线一直固定在自己顺从地搭在膝盖上的手指。
接下来的话……
你有些难为情地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手指弯曲间,粉润的指甲闪过树影婆娑间投下的亮光。睫毛颤动间,你还是开口了:“……虽然太宰先生可能不这么想,不过……”
“我想再见到太宰先生……所以——”
还未完结的话语中断了。
在大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你的视线就被一片暗色笼罩了。
太宰治抱住了你。
你似乎还无法理解这个举动的背后的意义,机械性地从太宰治怀里抬起头,你的瞳孔想从他的表情中发现些端倪。
只是,在你想要仰起脸去探寻太宰治脸上隐藏起来的秘密的时候,他单手盖住了你的眼睛,随之落下的,是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如同樱花落下的声音。
“现在的我……是没办法被橘香小姐看到的呀。”
眼睫像蝴蝶的翼尾划过另一个人的手心,你感受着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要蜷缩手指又试图忍耐的微小动作。于是你乖顺地闭起了眼睛,呆在属于太宰治的怀抱里。
他拥抱你的力度很轻,轻到你只要稍微表现出一点为难的神色,这个拥抱就会像阳光下的气泡一样消失。
刚刚还因絵島幸太起伏不定的心脏此时被另一个人填满,难过像是海水开始淹没你的口鼻。
因为你发现,你似乎没办法抗拒这个怀抱。
你明明知道,这和上一次的拥抱不一样,比起安慰的性质……
更像是恋人之间的拥抱。
他的手臂在一点点收紧,你可以感受到他的体温带着炙热夏天的温度。
在这个由太宰治构筑的空间里,你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的心跳——除了一开始的慌张外,很正常。
那,那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无法推开呢?
因为现在的太宰先生太脆弱了吗?
因为太宰先生是个好人,帮助了我很多吗?
还是……
只是因为,我不愿意推开呢?
疑问的炭笔在名为「心脏」的纸上沙沙作响,留下黑色的痕迹。
明明心里有了喜欢的人……
却没办法拒绝太宰先生的怀抱……
……为什么会这样?
罪恶感的橡皮胡乱擦去黑色的印迹,心脏开始变得混乱不堪。
该怎么办?……
你缩起了肩膀,像是畏惧的逃避,又像是抓住了唯一能支撑的物体,你回抱住了太宰治,你试图从另一个人的体温上汲取安全感。
现在的我,好讨厌。
但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橘香小姐会怪我吗?”
太宰先生的下颌轻轻搁在你的发顶,说话时的震动似乎能通过他的骨头传到你心脏的位置。
明明拥抱像是亲密的恋人,说出来的称呼还是带着距离和礼貌意味的“橘香小姐”……
太宰先生的一切,都没办法明白。
……我也不明白现在的自己了。
你的脸颊感受着衣物纹路的触感。闭上双眼的同时,其它的感觉在无限放大,你像是被慢慢拽进无尽的漩涡。柔软的唇瓣轻轻嘟起又松开,你从双唇间吐露出几个字:
“不明白……”
你的声音细软,此时闷在太宰治的怀抱里,瓮声瓮气的。比起抱怨,更像是撒娇。
你的举动引起了太宰治低低的轻笑,你甚至能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
可爱……柃乃怎么样都好可爱……
这样的柃乃,会原谅我吗?
不管怎样……都还是很嫉妒「絵島幸太」啊。
怀抱着你的太宰治,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像是要哭了一样,他鸢色的眼睛里是破碎的太阳。
罪恶感,在太阳下蒸发。
又如同,坠入深渊。
【囚隐】复活节但没开玩笑
*之前的《半位宾虚》的番外,感觉像是双簧相声
*幽灵卢卡斯和人类老师的糖,流水账warning
正文:
荷兰,阿纳姆,21世纪,那场过分真实的梦的三月后。
春天的讯息在不紧不慢的步伐里逐渐接替冬日的凛冽,日渐回暖的气温把枝头霜白的颜色融化,掉落在松软的泥土里,无声无息地润泽着即将破土而出的萌芽的新绿,一切都像是从漫长的梦里苏醒过来的样子。阿尔瓦拉开窗帘,让明媚的阳光毫无遮拦地从窗子里泼洒进来。他正在收拾东西,把那些繁重的衣物进行更新并换成更简薄的春装,但是时间似乎还是早了点的,也许是窗户开的有点大,也许是风......
*之前的《半位宾虚》的番外,感觉像是双簧相声
*幽灵卢卡斯和人类老师的糖,流水账warning
正文:
荷兰,阿纳姆,21世纪,那场过分真实的梦的三月后。
春天的讯息在不紧不慢的步伐里逐渐接替冬日的凛冽,日渐回暖的气温把枝头霜白的颜色融化,掉落在松软的泥土里,无声无息地润泽着即将破土而出的萌芽的新绿,一切都像是从漫长的梦里苏醒过来的样子。阿尔瓦拉开窗帘,让明媚的阳光毫无遮拦地从窗子里泼洒进来。他正在收拾东西,把那些繁重的衣物进行更新并换成更简薄的春装,但是时间似乎还是早了点的,也许是窗户开的有点大,也许是风还带着点料峭的意味,阿尔瓦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后,任命地把刚刚装箱的衣物袋打开一道小缝,再留下几件御寒的外套之类的装备来。
冬青树已经发了新芽,那种盎然且润泽的颜色总是能给人气温上的错觉,他小声地嘶了一声,随手接过一条厚度正合适的围巾。感谢,我正需要这个。他说,然后继续收拾东西。
?什么东西
接的过程实在是过于丝滑,怎么家里还有别人吗?阿尔瓦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像是被摁了慢动作一样缓缓转头,映入年长者眼帘的是一只疑似电波不稳定投影的手,往上是堪比做旧却实在复杂的袖口花边,再往上,他对上一张缓慢眨眼的,无辜极了的青年的脸。足够年轻,足够清澈的祖母绿色眼睛写满着相似的疑惑和一点微量的不知所措。
呃,阿尔瓦先生,复活节快乐?
干涩的,吐字迟疑的问候就这样砰然出现在曾经是个唯物主义者的洛伦兹教授的脑海中。
·
如果说,在那副油画里所经历的一切还能让阿尔瓦进行一个这是时空的美妙交汇魅力的具象的诡辩,来挽救他摇摇欲坠的唯物主义大脑,那么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比以太论还像旧时代的幽灵的青年,卢卡斯·巴尔萨克先生,那就真的是对于他的唯物主义坚定论调的毁灭性打击。他真的忍不住在收拾东西的罅隙回头去看那满脸都写着无公害的青年,还得做出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架势来维持那现在怎么看来都是见了鬼了的风度。是了,青天白日活见鬼。那年轻人(我们先姑且承认他曾经是个人的份上)就在阿尔瓦身后不远的地方飘着,没有声音没有影子,静默默的。
也许他得理解这场荒谬的邂逅,毕竟怀疑主义不能落实都是行动上的矮子。多少得叫一声久别重逢,阿尔瓦心想,时间真是个不公平的家伙,制造相遇的同时还要来上一段路程差,末了是追及相遇问题——原速版。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说什么,又担心淤积的沉默会淹没这极有可能是幻想的现状,这堆情绪在心口闷得发慌。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青年的声音变得稍微圆润了一些,听上去总归是不像一个干涩的发条。阿尔瓦,这么久不见了,您还好吗?
我当然好得不得了,他在心里说。东西都收拾得干净利落,他再想逃避也没有了理由,于是年长者转过身来,平静而温和的金琥珀色的目光透过空气中的丁达尔效应,直直地落在那道影子上。他得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停止呼吸,或者心脏错开一个节拍。
年轻人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轻飘飘地转着圈,像是捉不住尾巴的蒲公英,嘴里还在碎碎念念着。这真是一段相当无聊的日子,先生,当我回去之后每一天都是那么乏善可陈,您知道么,甚至有段时间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然后就不行了,还不如不回去,和您在那里过一辈子好呢!
他说话实在是颠三倒四,话多且密,也不管阿尔瓦在不在听。阿尔瓦在心里小小地叹了口气。
啊,并没有说您要在那里陪着我虚度时光的意思。年轻人身影咻得一下跃上天花板,再用一种缓慢的加速度荡悠悠地往下飘,以一种深海的水母的仪态绕到了阿尔瓦的面前。也许他话被憋了太久,已经迫不及待需要得到回复语言中枢的功能。您得理解,他说,毕竟谁都有因为假期过长而懒得做作业的念头,对吧。
他的表情诚恳极了,让阿尔瓦不知道从何应对起这场单方面的宣泄,许久年长者伸出手。年轻人不明觉厉,过去就迎来了一个没有受力物体的脑瓜崩儿。
哎呦,您这是做什么。卢卡斯装作被弹到,再轻飘飘地假装被弹飞,一副尽职尽责演员的样子。痛欸!
阿尔瓦施施然站起身,一张面容不喜不悲。他说,巴尔萨克先生,我信了你的邪。语气里带点咬文嚼字的意味。
·
天呐!说好的久别重逢之后的执手相看泪眼呢!说好的重归于好后的久旱逢甘霖呢!那些剧本儿啊歌剧啊,原来真都是些唬人的东西!卢卡斯摸不着头脑,抱着肩气鼓鼓地在屋子里面乱飘,熟悉了构造之后就开始练习反客为主,准确无误出现在阿尔瓦行走的每一个必经之处。
嘿,理理我——先生——阿尔瓦先生——
求您啦——洛伦兹教授——
拜托,拿撒勒人——仁慈!仁慈!我需要这个!拜托——
他实在是有够吵。
阿尔瓦已经准备去进行晚上的工作了,他刚刚带上眼镜,这让他的面容看上去更多了几分疲惫或者是沧桑的风味。一时之间卢卡斯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再烦下去了,继续把自己翻得像个小风车。
我在听。阿尔瓦说。你要说什么。
喔——卢卡斯叹气,随即换上一种更加诚恳的口气。您吃了吗?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声关上的木门的声音。卢卡斯表情灿然,摸了摸鼻子,从门缝里飘进去。
阿尔瓦大抵还是保守的,就像没有实际基础也没有理论架空,他总认为门是能和被子一样隔绝幽灵的。显然他没在工作,只是愣愣地坐在椅子上走神,面前放着一个在外面都能买椟还珠的戒指盒,不知道在想什么。
卢卡斯粘在天花板上,挑了挑眉。
哇哦你在看我的定情信物欸!他想这么说,但是直觉让他闭了嘴。
·
荒谬的被窥视的感觉依旧如芒在背,保守的洛伦兹教授为了保险起见还回了个头确认自己是独处。但是他还是低估了卢卡斯的不讲武德的程度,按下不表。作为一个情感向来都被标榜着内敛的成年人,这三个月种发生的事情都显然超出他的认知范围。那种重逢后的欢喜只存在一瞬间,而后就是铺天盖地潮水一般的不知所措。他该用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调?用宾虚所熟悉的温和的、神圣的?用卢卡斯所熟悉的温柔的、包容的?还是用一个一百年之后去见旧时代的幽灵所理所应当的,敬畏的、无措的?
这东西就像是科研,甚至比科研更捉不到头脑,因为这是个瞬时性的话题,也没有什么最优解。阿尔瓦无意识地用手指轻叩桌面,实物的触感让他安心。
要谈谈吗?谈什么?能谈什么?
他垂下眼眸,遮盖住翻涌的思绪和不合时宜的酸胀的心悸。
卢卡斯,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最终,洛伦兹先生如是说。
·
那我现在是出去还是不出去啊。粘在天花板上的卢卡斯在心里无声地哀嚎。
·
总之是坐下好好谈了。与其说是好好谈了,不如说是双方正襟危坐话题比翼双飞的,不亚于幽灵重现的荒诞场景。
老师,卢卡斯挤出严肃的表情,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得体一些,您终于愿意啦。
愿意什么。阿尔瓦眉心突突地跳。他看向卢卡斯,目光满是迷茫。
啊……,没什么,我是说您再不理我我就真的要死掉了哦。卢卡斯做出一个夸张的心碎的表情。您知道的,现在不是很流行这种吗。这是什么,我亲爱的拿撒勒人,死一下。
阿尔瓦嘴角一抽,他就知道没办法严肃了,索性也破罐子破摔。
什么时候开始的?阿尔瓦开口。你的这个形态。
卢卡斯眼神里是清澈的愚蠢,呃,大概三个月?您亲我一口,我啪的一下就活了,很快的啊。
阿尔瓦感觉自己实在有点接受无能了,但依旧好脾气地问着,语气里不自觉加上一点在实验室带那群不成器的学生的威压。您好好说话,巴尔萨克先生。
啊——真伤心——再次见面的时候怎么你比我还像老古董——
正经点,感谢您的理解。
别,我错了还不行吗,收收您的敬语,我受不起成么——
绿眼睛的幽灵捂着脸可怜巴巴地看向洛伦兹先生,像是湿漉漉的小狗的眼神。
阿尔瓦叹了口气。
是真的啦,先生。卢卡斯说道。我作为最厉害——的物理学家,承蒙您的教导,已经研发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才能通过这样的形式出现哦!
阿尔瓦的眼神里写满不信。编,继续编。
卢卡斯抬头望天。您不信算了,我也没法子,哎,伤心极了。
阿尔瓦淡淡地开口,你猜你的戒指怎么来的?
·
得了,别装了,直接破罐子破摔吧,两个人一起摔的事儿能叫摔吗?那叫坦诚相见冰释前嫌互诉衷肠。卢卡斯本来还想问阿尔瓦知道了多少自己生前那堆自认为丢人现眼的烂事还有自己死了都得被人津津乐道的轶事,现在干脆摆了。他坐在那儿像是一块伤心欲绝的小饼干。
阿尔瓦突然萌生起来几分于心不忍。
哎,话虽如此。卢卡斯开口。我还得庆幸您遇见我的时候我还有几分精气神呢,智商在线情商也在线,现在我简直就是个任人欺凌死后也不得安生的小倒霉蛋,哎!
一百多岁的小倒霉蛋。
我死的时候比你现在还年轻呢!
而后卢卡斯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小心翼翼地抬头,发现阿尔瓦依旧是那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心放下一半。
是啊,永远年轻,永远耍的团团转,永远都不会照顾好自己?阿尔瓦嘲讽说。他不是那种习惯阴阳怪气的人,但只需要拉长语调上扬语气就能学个十成十来。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现在也一样?
哪有——
算了,您说,您说有就有吧——
他像是生怕阿尔瓦抢去他的话头一样,连珠炮的发言加上可怜巴巴的眼神,直接就过来要抱阿尔瓦的胳膊,可能是想重温树懒的习性,不敢抬头。
阿尔瓦好像这才明白过来,他同自己一般也开始学会患得患失。
您说要我去莱顿找您,我借了画的顺风车,这不算食言,可您还要带我去看艾瑟尔湖呢!艾瑟尔湖!我可没来过莱顿,来了之后也是闷头睡大觉,最近还得等着迟钝的您发现我什么时候出现!我可不管了,先生,我要开始任性了!陪我去看吧!日出的艾瑟尔湖!
那双漂亮的祖母绿色的眼睛,时至今日也闪烁着如同昨日分别一般的,永不改变的光芒。惯是个会让人心软的家伙,还是那么吵。阿尔瓦心想,然后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但是在那之前,先把你留下的手稿的出错内容订正一下吧。年长者说,语气带点调侃的味道,毕竟现在才刚刚晚上,日出还很长。
回答他是迟到了一百多年的欢快地哀嚎。
End
〖Plh〗 『我愛你和維納斯』
※金水金無差向,雖然我認為是金水但是通篇讀感更像水金
※全篇採用中文直譯名,水星即“墨丘利”,金星即“維納斯”,維納斯很討厭自己的名字
※雖然説是cp向但更像是這兩個傢夥的相處方式的解析,也可以从這裡理解下我家設定
※全篇文章都是一整個意識流寫出來的,井大可能出現邏輯錯誤,請見諒
※本文的標題的斷句是“我愛你,和,維納斯”寫完之後發現好像容易誤解就補上這句
“我愛你。”
維納斯眼神冷淡地啟齒道。
墨丘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看向地板,輕聲説道:“我們現在在我房間,沒有其他人。”
他怎麼會想説出這樣子的好聽話來騙我,他明知道騙不過我的。
“你認為我在騙你嗎?難道我説的所有好......
※金水金無差向,雖然我認為是金水但是通篇讀感更像水金
※全篇採用中文直譯名,水星即“墨丘利”,金星即“維納斯”,維納斯很討厭自己的名字
※雖然説是cp向但更像是這兩個傢夥的相處方式的解析,也可以从這裡理解下我家設定
※全篇文章都是一整個意識流寫出來的,井大可能出現邏輯錯誤,請見諒
※本文的標題的斷句是“我愛你,和,維納斯”寫完之後發現好像容易誤解就補上這句
“我愛你。”
維納斯眼神冷淡地啟齒道。
墨丘利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繼續低頭看向地板,輕聲説道:“我們現在在我房間,沒有其他人。”
他怎麼會想説出這樣子的好聽話來騙我,他明知道騙不過我的。
“你認為我在騙你嗎?難道我説的所有好聽話都是謊言嗎?”他斜眼看著墨丘利,“你就這麼討厭我?”
“…討厭倒說不上……”
快點説出來啊
快點啊
說你討厭他
說你恨他
快一點啊!
墨丘利輕微地顫抖著,張嘴想要接話,但還是又閉上了嘴。
“我愛你。”
維納斯機械地重複著,臉上的神色像是要完成哪種宗教儀式的嚴肅。
他的嘴一張一合。
我愛你。
我愛你。
我愛你。
“夠了……”墨丘利用手捂住臉,淚水从指縫里流下,“別再嘲笑我了……我求你……”
有意思嗎,嘲笑我得不到愛,嘲笑我沒有你那麼好。
閙夠了沒有,維納斯,幾百年了,你閙夠了沒有。
猛然間他聽見啪的一聲,異常響亮,震的他耳膜有點刺痛。
他感覺到左臉上也傳來陣陣疼痛,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
“你他媽真當我在騙你嗎!”維納斯大聲吼道,如同一只受囚的野獸在嘶喊著,“你就不相信我説的……難道連我都是假的嗎?!”
看來是真的被打了一巴掌。墨丘利想道。
“你是什麼?你是那家夥的秘書,是業績第一,我辛辛苦苦幹了這麼久都沒幹上你那個職位,你從來都可以輕而易舉的拿到!”
“我又是什麼?我在你心目中又是什麼?大概也只是一個撒謊精吧?”
他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他知道這是墨丘利最討厭的表情。
“你還能是誰,你是維納斯啊。”
維納斯?
他的笑臉頓時收斂了起來,陰沉的盯著墨丘利。
“不許叫我這個名字。”
墨丘利平淡地看著他:“維納斯…”
“夠了!!!”維納斯突然打斷他的話,臉上只有氣憤到扭曲的神色,“沒想到你也是個撒謊精啊,墨丘利。”
他惱怒地盯著墨丘利的臉,試圖在他臉上找出得意的樣子,但是沒有。墨丘利和往常一樣看著他,帶著憐憫的神情。
維納斯最討厭這樣了。
“你活該,你真的該死,墨丘利,你真的該死。”他从牙縫里擠出這幾句話,“我説過我討厭這樣。”
完蛋了,好像太過了。墨丘利想,但臉上絲毫沒有呈現出慌張。
“我在實話實說。”
“騙人。”
“真的,我不騙你。”
局勢頓時反轉過來——墨丘利第一次直面著維納斯,弄他生氣。而且維納斯似乎還有點錯愕。
他深吸一口氣,他平常不願意這麼做的,但今天不太一樣。
如果他說的都是假的,那麼就當做玩笑,像平常一樣陪他演下去好了。
於是他乘勝追擊道:“維納斯,你就是維納斯,
“為什麼害怕這個名字呢?”
維納斯驚訝地看著墨丘利,他从未想過墨丘利會用這麼平常的語氣和他對峙,這不像他。但維納斯還是氣憤地回復道:“明知故問?!”
“對我來說,你就是維納…”
“撒謊,騙子,小人!”維納斯猛然高聲怒吼道,失去理智一般重重打開房門,“沒想到你的眼是瞎的,墨丘利!我他媽再說一遍,我!不!是!維!納!斯!”
說罷,他用力地摔上房門,留下墨丘利一人在屋內站立。
墨丘利疲憊地躺在床上,滲出涔涔冷汗。
“這傢夥沒掐死你都算好的,墨丘利。”他自言自語道。
有一刻他真的害怕的説不下去了。
維納斯
維納斯
維納斯……
“可是對我來說,你真的是維納斯啊。”
墨丘利閉上了眼睛。
止咬器(5)【你×受伤失忆s级alpha】
你和Alpha共同生活了一个月。
你渐渐熟悉他的存在,他如同沉默的骑士,寡言,温顺,忠诚,整个世界里只有你。即使受到易感期的折磨,他依然不肯在没有你的允许时,进犯你的领域。
这样的顺从,给你减少了很多麻烦。作为Beta的你,虽然能看到他痛苦的模样,然而并不能感同身受。
好在,你的朋友非常信任且乐于帮助你。她为你提供了抑制剂,但她同时也担心你的处境。
也许是同为Alpha,你的朋友更对这一性别的危险与不可控有深刻的体会,所以她有些不赞成你把Alpha留在家里。
她认为你在给自己留下不必要的不稳定因素。
为了安抚朋友,你决定把她邀请到家里来,让她能了解Alpha...
你和Alpha共同生活了一个月。
你渐渐熟悉他的存在,他如同沉默的骑士,寡言,温顺,忠诚,整个世界里只有你。即使受到易感期的折磨,他依然不肯在没有你的允许时,进犯你的领域。
这样的顺从,给你减少了很多麻烦。作为Beta的你,虽然能看到他痛苦的模样,然而并不能感同身受。
好在,你的朋友非常信任且乐于帮助你。她为你提供了抑制剂,但她同时也担心你的处境。
也许是同为Alpha,你的朋友更对这一性别的危险与不可控有深刻的体会,所以她有些不赞成你把Alpha留在家里。
她认为你在给自己留下不必要的不稳定因素。
为了安抚朋友,你决定把她邀请到家里来,让她能了解Alpha。
-
今天的Beta女孩表现得有些不一样。
从早上开始,她的嘴角就一直不明缘由地勾起,似乎心情很好,听到她在厨房里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哼歌,Alpha似乎被感染到了,面上也带着几分笑意。
Alpha非常留恋Beta的气息,几乎到了一时一刻不能分开的地步。
而Beta要上班,Alpha对此非常不满却无可奈何,他于是把目光转向了女孩的卧室。
上班前,她并没有提前说明不允许他进入。
那就是可以。
Alpha如此对自己说,有点心虚,却更加理直气壮地进入了女孩的房间。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宝藏屋。
她睡觉的地方,那里溢满了女孩身上的气息;她喜欢的玩偶;她的相片……
这里到处都有她。
Alpha在进来以后,就不肯再走了。
他蜷缩在她的床上,将她拥抱过的玩偶抱在怀里,以一种紧握的力道,修长的指节深陷在软绵的玩偶里。
这是她的东西,或许她曾亲吻过这个东西。
他深嗅一口,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这里,这间房间,是属于他的,全部都是。
Alpha昏昏欲睡之间听见玄关处传来响动,他先是欣喜,然后开始有点心虚。
今天她回来得早一些。
他没来得及在她回来前离开房间。
正在Alpha胡思乱想时,玄关处传来的陌生女音吸引了他的注意。
就像脑子里代表警醒那根弦被猛然拨动一般,Alpha迅速拉开房门,同玄关处的陌生女子对上视线。
下一秒,他像领地被侵犯的猛兽一样,表情阴沉起来。
陌生的女人是Alpha。
一个A,L,P,H,A!
他的Beta把一个Alpha带回家了。
他的脑子里回荡着这一事实,嗡嗡的,怒气和嫉妒在心里,好似毒蛇吐出的毒液,到处腐蚀。
-
从早上开始,你就为朋友的到来做准备。
打扫好房间,你将快用光的熏香拿出来,每一次Alpha造访时,你都会提前给整个房间熏一遍,因为Alpha的嗅觉比较灵敏,纯净的芳香会让他们心情变好。
你下班后立刻赶去菜市场,挑了新鲜的海鲜,买了只现宰的鸡,准备晚上做顿丰盛的饭。
在你回家的时候,正好和朋友碰上,于是干脆同行。
你的Alpha朋友是一位女性,是你的学姐,在你读书时期提供了很多帮助,所以毕业后你们依然维持着很好的关系。
学姐身高一米八五左右,整个人看上去高挑修长,她惯常穿着白色衬衫,一头长直发挽在脑后,脸上一副透明框架的眼镜。
她五官生得好,眉目如画,唇如点朱,很像电视剧里走出的古装清冷美人。学生时期被很多人追求,虽然Alpha碍于她的S级等级对她敬而远之,但有很多热情的Beta和Omega。
但不知为何,她没有接受任何人。
你并未见过她的身边出现过另外一个人。
有谣传说,你和学姐在谈恋爱,然而你知道那只是谣言而已。你一直把学姐当朋友,从未有过其他的念头。
止咬器(4)【你×受伤失忆s级alpha】
Alpha的眼中似乎覆着一层玻璃般的水光。
你把抑制剂的针管从他的胳膊里拔出来,低头看见,略微一怔,抿起唇瓣。
Alpha的表现让你开始思索起A、O与B之间的差异。
在你看来,Alpha的表现过于情绪化了,原来生理的因素能把一个从来和“权威”“铁血”“强势”挂钩的性别变成这样的存在吗?
就在你思索时,已经冷静下来的Alpha松开紧握你右臂的手,在那白皙纤细的胳膊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看着那淤青,Alpha表情懊恼。
你留意到他的神情,在那几乎没有多少表情波动的俊脸上捕捉到几分愧疚与难明的晦涩,便下意识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许是Alpha暴露出来的脆...
Alpha的眼中似乎覆着一层玻璃般的水光。
你把抑制剂的针管从他的胳膊里拔出来,低头看见,略微一怔,抿起唇瓣。
Alpha的表现让你开始思索起A、O与B之间的差异。
在你看来,Alpha的表现过于情绪化了,原来生理的因素能把一个从来和“权威”“铁血”“强势”挂钩的性别变成这样的存在吗?
就在你思索时,已经冷静下来的Alpha松开紧握你右臂的手,在那白皙纤细的胳膊上,留下了鲜明的指印,看着那淤青,Alpha表情懊恼。
你留意到他的神情,在那几乎没有多少表情波动的俊脸上捕捉到几分愧疚与难明的晦涩,便下意识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许是Alpha暴露出来的脆弱使你惊讶,你难得有几分好心。
“先去休息吧。”
说完,你看着周遭被Alpha搞出来的狼藉,有些头痛。
在你把他关在房间里,独自去想办法拿到抑制剂的时候,Alpha焦躁地在房间中踱步,他像失控的猛兽一样到处破坏,把原本整洁干净的屋子弄乱了。
好在收拾起来并不困难,你本来想拒绝Alpha的帮助,但这个刚刚度过易感期的年轻男人似乎并没有表露出多少虚弱。
收拾完已近傍晚,你打算出门买菜做晚饭。
照以往来说,Alpha会静静地留在家里等你回来。
但这次不一样。
他拉着你的手,表情流露出眷恋和祈求的意味。
你顿了顿,还是没有松开他的手,开口时语气温和:“那你就和我一起吧,在外面不要随便说话。”
Alpha乖巧地点了点头。一个高大的青年做出这样的动作来,居然丝毫也不违和。
虽然他浑身上下散发着“我很无害”的气息,但你内心对他并没有完全放松。
然后这份警惕里,染了几分恻隐,在你走到门口时,你忽然回身,示意Alpha蹲下来。
高大的男人半蹲下来,而你动作轻柔地摘下了他脸上的止咬器。
止咬器下,Alpha仰着头看你,好像你真的是他的主人。
手里握着带有他温度的金属,你晃神了一下,将止咬器装进随身的购物袋里,以防万一。
第一次和你一起出门,Alpha显得有些兴奋,虽然那张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波动。
在你们一起出门的过程中,Alpha表现出了不同寻常的一面。
你发现他在对外时,神情肃穆严峻,端看外表,任谁也想不到他是一个失去记忆的小可怜,只会觉得这是一位久居高位,手握重权的人,就如同这社会上,绝大部分的Alpha一般。
即使失忆,Alpha也能正常地生活,然而他在和你一起坐地铁,一起买菜时表现出了感到陌生和疑惑的样子。
好像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些,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一个人的记忆会消失,可是对周围环境的熟悉感,肌肉记忆会长久地伴随着本人,你心思缜密,善于观察,你在分析这个Alpha时,突然意识到,也许Alpha的身份并不如同你最开始推测的那样,是某个有钱人的宠物。
或许,他的身份比你想象得还要难办。
你心想,还真是摊上了个大麻烦。
他的记忆什么时候会恢复呢?
(张彪×你)狂飙不彪14
我回来了~
——————————————————
“这是怎么说的?张警官认识我们芮芮?”高启强反应极快,听到阿姨说安警官到了,他立刻站起身到门口迎接,本意是不要惊动家里的客人。谁知是惊动了主人。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高启强心里已经几百个回转,看着闻言黑脸的二位警官,已经有些了然。他不管这个张警官和王芮芮之间什么关系,他都要创造一些别的关系。...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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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说的?张警官认识我们芮芮?”高启强反应极快,听到阿姨说安警官到了,他立刻站起身到门口迎接,本意是不要惊动家里的客人。谁知是惊动了主人。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高启强心里已经几百个回转,看着闻言黑脸的二位警官,已经有些了然。他不管这个张警官和王芮芮之间什么关系,他都要创造一些别的关系。
一桌子的人眉飞色舞,上演着无声的信息交换,安欣恶狠狠拉了拉张彪的衣服,再换了一张要笑不笑的脸先上前一步:“这个呢,认识都是认识的嘛,都是京海市的市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高启强,我们呢是来找你问些话,不成想打扰了你们吃饭啊。”安欣不想上演情侣全武行,暗地里揶揄你俩。
“安警官,这是饭点时候啊。哎哟,二位还没吃饭呢吧,唉,都是为了我们京海啊,二位警官劳苦功高,这不是有客人在嘛,不然我也腆着脸请二位吃两口家常菜。”
张彪踱着步走近,手里还甩着他的警官证,就手往标袋里一插:“这家常菜看着挺山珍海味的。我,是吃不起。”
张彪说话的时候是盯着你看的,你本来看着张彪的表情从惊怒到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下虚得不行,又怕打扰了他的工作,忍得像个鹌鹑。这会被他阴阳怪气,又有点火气一拱一拱,到底是觉得场面上不想给人家看了戏去。忍了。
气氛有些凝滞,安欣忖着活不能不干,案子还是得办。
“你看能借一步说话吗?”
“能能能,”高启强恍然大悟般连番点头,转身叮嘱自己老婆:“书婷,小兰,你看这,我们京海市民配合警察调查比较重要。你们先替我招呼着。”说着双手合十对你和你姐姐:“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容我先送送两位警官。”
陈书婷何等长袖善舞人物,立刻从善如流点头答应,她走到你的身边,斜睨着张彪,手下微微施力,你就随着她不着痕迹地转回身体。感受着这群陌生人或戏谑或惊讶的视线,你心下更是不悦。
你姐姐沉默不语,你也不能驳了她的面子,只能如坐针毡。盼着张彪先去办他的事。
高启强引着安欣往侧厅走,安欣咬着牙往这边使眼色。到底张彪还是抬腿跟过去了。要是没有往这里狠狠剜一眼就更好了。
你暗暗叹了口气。
“没事的,芮芮,芯芯,我们家老高啊和安警官很熟的,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吃饭吧。”陈书婷为你姐俩又斟了茶又布菜,你只能讪讪一笑,但是后来她说了点什么引得桌上众人一阵笑,你也没心思听了。
说不清张彪最后的眼神是什么样的,你有心解释又觉得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直到高启强回来,身后已没有人跟着。你卸了口气,却也更失落了。
这顿饭吃的索然无味,只能虚虚敷衍着,脑子里就想着张彪的眼神。认识至今好像没见过他这样生气的样子,你恨不得拍拍自己脑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想越生自己的气。
你恍惚听到高启强在和你说话:“……是吧,芮芮?”
你回过神,尴尬地看着姐姐,她叹口气暗示你:“是啊,到底还要一段时间才出去留学,半途肄业也是不舍得。”
“是的是的,”高启强连连点头:“唉,你说这青天白日的出这样的事儿,怎么能不叫人人心惶惶。不过,芮芮放心,你相信我们京海的警察嘛,特别是刚才的安警官,人真的,认识这么多年,没话说!他必定会帮你的。你强哥我呢,就没这么大能力,不过啊些许认识几个朋友,到底能帮着打听打听。”
你姐姐也是闻弦歌知雅意,笑着端杯子:“不过是唠家常,强哥费心了。不过在这儿敬强哥一杯,认识小兰这么久竟没想到登门拜访,确实失敬。”
“哈哈哈别别别,我们不讲究这个虚礼,你们年轻人交往朋友以后就是家里人,我虽然虚长你们几岁,也不是老古董,当我处个朋友就行。来来来,喝一杯。”
你是没想到你姐在外如此推杯换盏,说的话一句是一句,往常跟着你爸爸在外家庭应酬只觉得心烦,现在跟着你姐姐敬酒也是郁闷,只想着出去透口气又不敢。抬头瞟到兰姐,她的表情也颇不善。你又看看自己老姐,更想挠头。
这顿饭也算是宾主尽欢,起码你姐姐的神情挺满足,噙着抹笑意婉拒了主人家相送,最后只兰姐送你们俩到车库。
三个人一道走,你姐姐立刻放下了嘴角,兰姐一把拉住你姐:“你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利用我。”你一听话茬,就想遁走。
“那什么,我先走了。”你弱弱举手。
“你在这儿给我等着。”你姐沉着冷静吩咐。
“王芯芯,我在和你说话。”兰姐调高音量。
“芮芮!”怎么还有张彪的声音?
你回头就看到张彪的脸,特别疲惫,你的心又酸又软。
你姐揉揉额头放你离开。
“你怎么还在这儿?”
“你知道高启强什么人?还和他吃饭。”
上了他的车,你们俩有志一同沉默了许久,又同时开口,说完又都沉默了。
还是你先开口:“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人,他是我姐同学的哥哥,这次吃饭只是个偶然。”你下意识还是遮掩了你对你姐可能的意图猜测。
“以后少和他接触,你不知道在京海他高家做了多少事,黑的脏的什么都有,你姐也是,离得远点,当心被拉下水。”
“黑社会?”你被他说的有心好奇,“我以为只是黑白通吃那种呢。以前也认识兰姐,看不出来什么背景。”
“你这么说也不算错,整个京海的一个大毒瘤。有他在,京海不得安生。”张彪的语气相当严肃,你被他镇住,一时间不敢再问,又担心姐姐牵扯进去与虎谋皮,还是为了你,心里面又是纠结。
“你在想什么?”张彪的手抚上你的,你恍惚自己是不是这二十几年都做错了,生活在象牙塔般肆意妄为,不管是当初执意跟着姐姐回京海读书还是招惹了张彪,你本心都是为自己而活并一直以此为傲。可是近期的事情发生,让你彷徨且犹豫。
“张彪,如果我说,我姐已经是拜托了强哥,我是指高启强帮忙找那个给我发消息的人,你怎么想。”你考虑了一会还是和盘托出,知道高启强的身份是一回事。私以为诡谲难测的情况下,打直球永远是最佳选择。
张彪一个刹车,缓缓将车靠在路边。他不可置信般看着你又摇头揉脑袋。
“惭愧,”他吸吸鼻子:“我是你男朋友,可我惭愧于你就在危险当中,我帮不了你,我们警察的公信力还不如,还不如……”
“我姐不是不相信你,她是……”你急于为你姐姐辩解。
“我知道,”张彪摆手:“你们话都说出去了,现在让人家收手是没有道理的事情,只是他这样的人无利不起早,你不知道为了这件事情,以后要卖给他什么东西。所以和他牵扯非常危险。”
“我姐不是拿别的做交换,我觉得她是利用了她和兰姐的同学情谊,最后伤的是她们俩的情分。”你不知道自己怎么描述,你姐非常有主见,当初读书只身回京海,报喜不报忧的类型,除了读书超棒,奖学金拿到手软,就好像没有听到过她别的故事,这样一个自制力超绝的姐姐,只听她提起过兰姐,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兰姐的意义非常重。
“其实,你也可以聊聊我们俩,芮芮,我们俩的情分你怎么看?”
(张彪×你)狂飙不彪13
“姐~”开门看到你姐姐,你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住她。
她一边说自己刚回来身上脏,一边轻轻搂着你。
“姐姐,我真的好爱你啊。”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亲姐妹心有灵犀,她警觉地看着你,“你别告诉我你怀孕了?”
“没有的事!”
你无力吐槽她的脑洞,倒在了床上。
看你这副样子,你姐姐又心疼了,“怎么突然住到大伯家了?他又说不清你怎么回事。我还能不知道你,最怕大伯约束,要说你趁我不在放飞自由了我还相信,自投罗网的可不是你风格?你和张彪闹矛盾了?他欺负你了?”
你听得心里超级熨帖。
你姐这个人向来对你疼得不行,嘴上怼怼你,私底下特别护犊子。
可是...
“姐~”开门看到你姐姐,你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住她。
她一边说自己刚回来身上脏,一边轻轻搂着你。
“姐姐,我真的好爱你啊。”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亲姐妹心有灵犀,她警觉地看着你,“你别告诉我你怀孕了?”
“没有的事!”
你无力吐槽她的脑洞,倒在了床上。
看你这副样子,你姐姐又心疼了,“怎么突然住到大伯家了?他又说不清你怎么回事。我还能不知道你,最怕大伯约束,要说你趁我不在放飞自由了我还相信,自投罗网的可不是你风格?你和张彪闹矛盾了?他欺负你了?”
你听得心里超级熨帖。
你姐这个人向来对你疼得不行,嘴上怼怼你,私底下特别护犊子。
可是听着听着话茬不对啊。
“他还能欺负你?你不欺负他不错了?”
“我没有!”
你姐的眼神写着,看来你做了对不住人家的事。
你泄气了。
那天陆寒走后,你愣是没敢再上楼面对张彪。又不想一个人住宿舍,也不敢一个人住家里,和张彪发了个消息就直接躲到大伯家去了,他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你知道自己这么做实在有失水准,而且你也没做错任何事情。可是就是难过。
你大伯被你的突然造访弄得一头雾水,你拿姐姐出差当说辞。他倒是很高兴,叫你放心住着,晚上还给你烧了一桌子菜。这种高兴又让你感到难堪,你不禁陷入了自我否定。对陆寒,对张彪,对家人,对朋友,对以往认识的所有人。
“姐,你说我是不是对待他人的感情都太草率了,我是不是很渣啊。”
“你在瞎说什么?”你姐狠狠拍了你的肩膀,“你很好,王芮芮,我的妹妹不是这样囿于虚幻情感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本心,感念他人的本心是你的慈善,但是,为了他人罔顾自己的本心才是大错特错。”
你快给你姐跪了,她这人向来主观臆断,说出这样的话也不怕你出去闯大祸。
你倒在姐姐身上撒娇。
“我还没说来龙去脉呢,你就这么包庇我,也不怕我真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那你说,我看你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倒要刮目相看了。”
你依偎着她把事情说了一遍,她听得又惊又怒。
“你出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不和我说?如果不是我提前回来,你要瞒我多久。这不是感情的事情,你最应该担心的是你自身的安危。张彪呢?前面说的那么好听,还搬到他家里去,到这个时候就不管你了?”
“管的管的,他知道我在大伯这儿,我也和他说了我想安静两天,他还忙着,我又和他捣什么乱呢?”想到那天早上他那委屈样子,你心里又酸又疼,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人!
“那他们查到什么了吗?”
“他们找到了我室友的手机,还没找到人,不过听说禁毒支队那边有了点进展,别的张彪没和我多说,我也没问。”
“芮芮,你交换生的申请下来了吗?”你姐话锋一转,你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
“…嗯…”这也是你有点烦恼的事情,认识张彪之前,你已经递交了自费交换生的申请,这两天申请批下来了,还有几个月就要动身,你还没想好怎么和张彪说,也不大想去了。自诩问心无愧的你就是个混蛋。
“你不想去了?”不愧是你姐,你皱皱眉,她就知道你怎么想的。
“是,也不是。以前觉得成熟的感情是不怕远距离的,那我现在的情况和成熟的感情相差甚远吧,我在张彪那里的信誉估计特别差。唉,我怕我这段感情是要无疾而终了,我不想这样。”
你在哀叹你的感情,你姐没搭理你现的无病呻吟,她说她出去打个电话,然后进来告诉你晚上陪她去同学那里吃饭。
你满脑子问号?
你以为她什么正经生意要做?就是吃个饭?还要她作陪?
“我没事的,你放心,我这两天也不出门。”
“你和我回去住,这两天你一直住在大伯这里,你不去上课,一个学校的,他能不过问?”
“大伯他不问,我们老王家祖传的包庇,自家人最好了。不过也是太麻烦大伯了,我和你回去住。哦,姐,你能给我买点东西吗?都搬张彪那里去了。”
“买!给你买!”
至于吃晚饭的事情,你推辞不过还是被你姐拽去了。本来以为是去饭店,到了地方才发现是挺洋气的别墅。
开门的是你姐的同学,兰姐。之前你们见面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她住那么大房子啊。。
“兰姐。”你老实叫人,高启兰高兴地招呼你进去,你心里怪姐姐把你带到人家里吃饭。你姐姐倒是泰然自若,和老同学寒暄。房子里人还不少,一个风韵俱佳的女主人,你听你姐叫她书婷姐。一个小黄毛,听话音是这家的孩子,他叫兰姐叫姑姑,特桀骜的样子。还有一个是兰姐的二哥,看着脸特漂亮,很热情地招呼你们。
高启强今天亲自下厨,妹妹工作后就住出去了,今天难得在家吃饭,还带了好朋友来。王芯芯他见过,京海医院外科医生,她大伯是京海大学的教授,在教育局也是挂职的。她父亲在外做生意,听说也是家资颇丰。他高家在京海是个人物,出去了不定是鱼是虾。
他在围裙上抹抹手,出来迎客人。
你看到一个打扮颇时髦的男人围着围裙从后面走近,手里还端着盘子。
“是芯芯吧,芯芯来了。”
语气很熟稔。
“诶,高哥,这次真是冒昧了,启兰非要我来家里吃,我说在不合适,外面凑合一顿就行。”
“这什么话,你和启兰要好,也就是我的妹妹,都是一家人处的。”
“就是就是,”陈书婷拉住你的手,她是何等耳聪目明的女人,在外在内都是一把好手。你被她拉着往前走。
“老高,你看,这是芯芯的妹妹,叫,芮芮是吧,是京海大学的学生,漂亮吧。”
你总有一种过年拜年的感觉,除了兰姐,这每一个人都热情的让你起鸡皮疙瘩。这是出了象牙塔以后才能直观感受的人情世故吗?
“漂亮漂亮,女大学生嘛,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我呀没读过书,幸而弟弟妹妹们还算是供出来了,这养个大学生可不容易啊。”
“高哥你的能力谁能不知道啊,我也是一直听启兰说自己哥哥多好,我是没有福气有这么一个好哥哥,就这么一个妹妹,还总给我惹事,这不是她这两天遇上了事儿了……”你看你姐一反往日高冷状态,把你这两天遇到的事情说了一下,当然是隐掉了一些内容:“所以啊,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就把她带出来塞个台脚,望高哥别见怪。”
“不怪不怪,做哥哥姐姐的都是不放心弟弟妹妹的,添双筷子的事情而已。”高启强急忙摆手,又忖度着说:“那这芮芮的同学是吸了毒?芮芮这事情警察怎么说啊?”
“警察还在查嘛,我们小老百姓能怎么办,不过是等个结果罢了,就希望快点抓到人,不然芮芮读书也不敢去了,一直躲在家里也不好啊。”你觉得你姐这话里有话,对方不至于听不出,你不明白你姐为什么要把事情说给外人听,兰姐关系好也就罢了。
“别站着了,快开饭了,我们先去坐吧。”陈书婷招呼众人。
“是是是,今天我下厨烧了两个菜,你们姐俩尝尝味道。不敢说别的,我做的鱼汤啊,真的不错。”
你偷偷看到高启强解了围裙就招呼旁边一个看着像保镖的人过去,你没能再回头,你姐在桌子底下快把你的脚趾头踩烂了。
按说你家境殷实,这表面的富贵并不让你侧目,只是你姐的态度加上这高家的做派却让你心惊。
你姐在饭桌上长袖善舞,那一勺子鱼汤被她吃出了琼浆玉液的惊喜。
你不是傻子,看出了几分意思。你姐姐向来清高,家境是她的底气,聪慧是她的实力,你是她的软肋,她这是白的等不及答案,黑的试试看,她这一片拳拳为你之心。
这两天局里低气压足,安欣开导了陆寒,不知道怎么开导张彪,他怕自己多说有八卦碎嘴子之嫌。可是张彪最近上班这闷头的劲儿,着实怕他熬坏身子骨。平时怼怼他,两个人斗斗气,精神头足啊。现在是戳不出个浪花来。
“小陆,你和我去趟高启强家。”安欣招呼小徒弟。
张彪抬头说:“我去。”
这个我去是动词,还是语气助词?
安欣看着他,眨眨眼。
“看什么看,他陆寒不查芮芮的案子了?不让我盯着,他也不盯了?”张彪脾气差。
陆寒开口:“师傅,我这手头还有个监控要看,那什么,你要么和彪哥走一趟。”
“走走走,我真欠了你们的。”安欣抚额。
张彪一路没和安欣说话,他不说自己委屈,那是个人都有点脾气正常吧,他还没怎么样呢,你就跑了。这才惹了他。他想着自己年纪比你长,情绪该稳定些……
我去,稳定不下去了。
你还在往嘴里塞鱼肉呢,门口又来人了,你想着这高家真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啊。
等你看到张彪出现在门口的时候,他眼珠子都凸出来了,你仿佛能看到他额头上开始写你的罪状,罄竹难书的那种。
“芮芮,出来。”平地一声雷,惊起鸦鹊无数。
(张彪×你)狂飙不彪12
“都到家门口了,进来吧,”张彪站在门口有点阴阳怪气,他挤进来还撞了一下杨健,看着有点弱小无辜的杨健揉揉胳膊,后面还跟着嗫嚅着碎碎念的陆寒。
“彪哥,咱们也是职责所在,这不是要麻烦……”
“进来,闭嘴。”
“你这是干嘛?”你拉拉张彪,这老清早就和吃了火药似的。
“杨队长,陆寒,快请进来。”你和后面两个人打招呼。
“诶,诶,冒昧打扰一下,那个弟妹啊……”杨健瞟瞟张彪。
怎么叫的这么老气横秋的。
“杨队长,叫我芮芮就行。”
“诶,芮芮,那啥,你叫我一声杨哥也行,咱们今天过来也是因为...
“都到家门口了,进来吧,”张彪站在门口有点阴阳怪气,他挤进来还撞了一下杨健,看着有点弱小无辜的杨健揉揉胳膊,后面还跟着嗫嚅着碎碎念的陆寒。
“彪哥,咱们也是职责所在,这不是要麻烦……”
“进来,闭嘴。”
“你这是干嘛?”你拉拉张彪,这老清早就和吃了火药似的。
“杨队长,陆寒,快请进来。”你和后面两个人打招呼。
“诶,诶,冒昧打扰一下,那个弟妹啊……”杨健瞟瞟张彪。
怎么叫的这么老气横秋的。
“杨队长,叫我芮芮就行。”
“诶,芮芮,那啥,你叫我一声杨哥也行,咱们今天过来也是因为昨天你室友的事情再来问问,你别有负担。”杨健说的很轻松。你心里却不轻松,杨健是禁毒支队的队长,他要询问的事情绝不会是寒暄那么简单。
杨健回看了一眼陆寒。
陆寒上前一步:“这个,你室友牵扯了人身伤害案件,我们也是过来问询一下,那个,你还好吧。”
“好得很,”张彪不让你说话就把你拉到沙发上坐下,然后站在你边上抱胸:“两位请坐。”
“你这脾气,我说郭局不让你查就是对的。”杨健点点他。
“我什么脾气了,我有我的职业素养,郭局不让我查,难道就陆寒小子查的出了?这小子才干了几年?”张彪又开始咧咧。
“张彪!你狗年纪了,说话这么冲,快给人道歉!”
“你为了他凶我?我还给他道歉?”今天的张警官看着格外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陆寒上手拉架。
“不关你的事,你坐下!”
你看着有点更不好惹,陆寒退后一步,怕被你修理的瑞气千条。
这个气氛烘托到这儿,杨健觉得自己不能不说点什么。
这时张彪摆摆手,往卫生间走:“我和你置什么气,吃饱了我,你们问吧,我去倒水。”
“倒水去卫生间啊。”
他扭头往厨房走,看着又委屈又气鼓鼓。
你没理他这丧气样,问杨健:“那我室友是到底怎么了?”
杨健和陆寒对看了一眼。
“你别怪张彪这模样,你室友这事呢,牵扯到的关系有点大,特别还扯到了你,为了你的人生安全,张彪这才有点急,郭局怕他关心则乱影响工作。”
“因为我室友那个没找到的手机,能和我说个实话吗?我也好知道如何配合你们工作啊。”
杨健点点头:“那这个你知道吗?”他拿出了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红绿色的药丸。
“毒品?”
“这个是假的,但是真的和这个相差无几,你见过或者在你室友那里见过吗?”
“没有!”你看着杨健看着你沉思的样子,立刻抱着胳膊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上靠:“杨队长不信我?”
“不是,我听张彪说起你和室友的关系还不错,可能,她和你提起过。”
“真没有,我们自己出去玩都是熟人局,大家都有默契不接受外人给的东西,我觉得她也没有途径知道这样的东西。”
你看着杨健收回了手,问道:“我室友吸毒了?怎么可能?她现在到底怎么样?我去看看她?”
“你稍安勿躁,”拿着水出来的张彪把你摁住,“听我说,芮芮。她人醒了,但精神状态很差,毒理尿检和血检都呈阳性。她说她落入了一个圈套,还说对不起你,之后就是一直哭一直哭,完全不能配合正常调查。我就想知道,她和你提起过什么吗?她父母还说应她的要求,还涨了零花钱。那她问你借钱的理由说辞就是假的,我们有理由怀疑她是为了吸毒集资。她借钱的时候有什么你觉得奇怪的地方吗?”
“彪哥彪哥,说多了嗷。”陆寒拦住他。
你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这段时间,她不是只到周末才回去,有时候下午没什么课的时候她也说要回去住。见到她的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不是说吸毒会萎靡不振,难以自控?自己是不是对她关心少了?可是那时候叫她晚上出来吃饭也不愿意,而且……
“对了,有一次她和我说她不想去吃宵夜,后来我和朋友们在吃路边摊的时候看到她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过,我叫她,她就跑了,倒是那个男的看了这里好几眼,那眼神让我特别不舒服。我以为是她的烂桃花,想着给她出谋划策,她却说只是她的一个朋友,我们一个圈子的朋友互相都眼熟,这个是一点没印象,看着还显老不正经,我就问问她们是怎么认识的,她当时脸都白了,还让我别多管闲事?我气得呀。可是后来她主动和我道歉,说没再和那个朋友来往,再就是提了借钱的事,我心软不过,这件事就揭过去了。可听你们的意思,这个算疑点吗?”
“什么时候在哪里见到的她们?”
你对时间有点模糊,就报了个大概,地点却能说的清楚。
杨健立刻起身到门口打电话。
再就是陆寒没动,你看着他,果然他有他的问话。
“芮芮,那你还记得你除了这一次最后见到她是什么时候?在学校吗?”
“对的吧,”你有点莫名心虚,这段时间你和张彪腻歪的紧,要么就是找他去了,要么是在图书馆完成小组作业,好像和她也不同进同出了。
“那她还有别的要好的朋友吗?”
“有,但不是同校的,我有电话,你要联系吗?”
陆寒记了下电话,就看着你,好像有别的话要说。
“还有什么要问的?”杨健走了过来,拍拍陆寒的肩膀。
“没了。”
杨健道了告辞准备走,你想着这就问好走了?
张彪起身,表情也有点怪怪的。
“芮芮,你能送下我们吗?”
陆寒开口,你立刻就说行,又后知后觉看了看张彪。
他抹了把脸:“你们路上当心点,有什么进展和我说一下。”
你送两人到楼下,杨健先去发车了。
“陆寒,你是有什么心事?”
“昨天晚上,我们复盘了一些以往的工作,可能彪哥和你提起过,就是说我们以前的一些相识的经历也是我以前工作的一部分。这个部分,有些彪哥是知道了。”
“他知道的是什么?”你心下一紧。
他看着你默不作声。
你眼神游离,无法直视面前的人,也无法再去回忆之前和陆寒相处的过去,是你刻意要忘掉的过去。
他接近你,说些你听不懂的话,他看他呆呆萌萌的,直觉他是误会了什么。你借着酒意与他欲拒还迎,他还劝你年纪小不要做傻事。
下雨你去找他,戏精上身卖了一手好惨,他对你怜惜不已。那个晚上的陆寒,与他名字不相符合的剧烈燃烧着,带着飞蛾扑火的觉悟拥抱你。
“我在昨晚想起了很多事情,我想起来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女孩子之后,我是多庆幸,也就多后悔后来没和你主动表白,知道你和彪哥恋爱之后我是多难过,多故作轻松。”
“陆寒。”
他打断你的话。
“芮芮,我喜欢你,这会给你带来困扰,可是我不和你说的话,这种遗憾的感情会一直困扰我,我会不由自主担心你,这会困扰我的工作,我会走不下去这条路的。”
“芮芮,我今天跟着过来也是想和你说,我不能再喜欢你了。即使你以后和彪哥分开,我也不能再喜欢你了。”
他说完就离开了。
你觉得这是他的报复,用你对他的同样方式。
你蹲在地上捂住脸。
你想你这辈子也无法忘记他了。
(张彪×你)狂飙不彪11
停了一个礼拜,心境变化很多。依然祝福我彪哥和你幸福。
...
停了一个礼拜,心境变化很多。依然祝福我彪哥和你幸福。
你一晚上没怎么睡,抱着被子看到灰尘开始在晨光里跳舞,才发现天亮了。
昨天你被杨健带着去救护车上认了人,是你的室友。可是她苍白着脸,嘴角乌紫,裸露在被单外的肩膀上还有红痕,毫无往日里嬉笑怒骂的神情,陌生的可怕。
你又惊又怒,一时都不敢上前。
还好医生说她人生命体征平稳,有一些外伤需要处理,还有昏睡不醒的原因需要去医院查一查。
你摸了摸她的手。
好凉啊。
杨健示意救护车先走,他们通过校方已经联系了你室友的父母。你要求陪同去医院,张彪把你拦下。
你的室友是杨健队友最后清场的时候在酒吧卫生间的隔间里发现的。登记本上也没有你室友的身份信息,不排除,这家酒吧有涉黑行为。而且好巧不巧,酒吧门口的监控是坏的。
杨健要回局里审李宏伟一行人。安欣先送孟钰回去,再回局里同杨健汇合。张彪又翻着你室友最后发给你的短信。
送你回寝室的路上,他直觉就不大好。在他的刑侦经验来看,喝醉酒的人不大会用短信来交流。而且根据你室友的外伤判断,这伤口颜色不像是短期造成的,加上前面是个周末,这两天你也没有见到她本人,这个伤口就意味着太多东西了。最重要的是,你室友的手机没找到。不排除丢在昏暗的酒吧没有找到的可能,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你不要接触过深。
在得知你姐姐这两天去了上级省医院进修,暂时不在市里,想了一会他掉头让你回去打包,直接住他家去。
“为什么?”你还没转过筋来,怎么就要住他家去了?这是什么套路?
“以防万一,我是怕有人盯上你们了。等你室友醒来问清楚,这些疑问都解释的通,咱们才能安心。”
“你是怕是别人给我发的短信?”
“你就没觉得她这两天有什么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她就是京海本地人,学校也离家近,周末她都回去住,平常为了不在家里那么拘束才住学校的。我们是一级的,还有两个室友是学姐,已经实习了。所以和她关系还好点。”
“她和谁有矛盾吗?”
“没有吧,她家里条件不错的,就脾气娇气了点,你干嘛这么看我?”
“没有没有,你接着说。”张彪摇头。
你白了他一眼。
“反正不可能和人家有仇的,能把她弄成这样。哦对了,她最近问我借了点钱,还了又借,大概还有一万多没还吧。”
“这么多钱?你真是心大啊,问过借钱干嘛用吗?”张彪有点吃惊。
“那是我爸给我的生活费,你管我怎么用呢。我刚回京海的时候她没少照顾我,现在她家里人减半了她的零花钱,她都快不够吃饭了,我才借给她的。”
“一万多,可不只是吃饭的事儿了。我吃顿干炒牛河才多少。”张彪开始教育你:“父母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还随便用,我看你的室友也就是花钱大手大脚的,才被家里人断了月供,你还以为自己江湖救急呢?”
“你别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她是花钱厉害了一点,可是也打工自己赚钱,还说着赚钱是不容易要省一点呢。诺,当中她还还了我两回钱呢。”
“那你一共借她了多少?”
“三万吧。”
张彪抚着胸口道:“我是找着富婆了,以后我能少奋斗十年。你可知道你彪哥我一个月才挣多少?”
“说正经的呢!”你上脚踢他。
张彪叹口气:“说正经说正经,咱们现在也就是瞎猜猜,听你这么说,人姑娘不坏,等她醒了问问清楚。可是这钱可不能随便借,有时候是要借出问题的。”语气那叫一个语重心长啊。
“知道了。”你觉得张彪比你姐和你爹更啰嗦。
“那她打什么工啊,轻轻松松就还了你两万?介绍我也去干干?”
说起这个你倒是觉出些
不妥之处。
“也是让同学介绍的,她让我加过一个QQ群,说是做平面模特之类的,我不感兴趣,怕是传销,加了一天就退群了,我让她退她还不肯,后来还是她和我说,她去面试了,都是骗人的。我就是那个群里认识的陆寒。”
“小陆?”张彪感觉到事情有点严重:“你那群号码还有吗?”
之前市局开展抓捕网络校园贷不法分子行动,小陆经营一个号埋伏在一个群里面,可是他一个男人,不能线上视频,线下也不出面,人家很谨慎,什么消息也不透露,工作很难开展,后来换了一个女同志进群,通过她的线路打击到了一个地下黑色交易组织。他们骗一些年轻没有经验的女孩子,诱惑她们贩卖自己的卵子来获取利益,可是这背后的病伤远远大于她们获得的微薄金钱。
你打开手机查看记录,那个群已经人去楼空了。
“你要拿那么多东西啊,这是准备住几天啊?”张彪弱弱地抱怨,你收拾了不少东西,感觉都是需要的,但被他无心这么一说,自己反而有些羞赧。
你拔高嗓音掩盖自己的不自然:“那得看你们警察叔叔的效率了。这些东西我每天都要用的。哎呀,你罗里吧嗦的,我不住了。”
“不是,我啰嗦什么了我?”被你瞪的莫名其妙的张彪咕哝着:“我们出去出个差,一条裤衩一条裤子就齐活了。”
“谁和你们似的那么粗糙。”
去他家的一路上你都不搭理他,莫名就觉得有火气,明明就是他提议的住他那儿去,他却和没事人似的,搞得自己这心里怪怪的。
张彪开这车,一手撑着下巴偷笑。他觉得你怪可爱的,怎么以前没发现你一点就着呢。
张彪的家里挺简单的,就他一个人住着,你把东西摆进去一下子就显得满满当当的。
你有点发呆,自己真的拿了那么多东西吗?为什么要把摆件也拿过来啊?太丢人了。你把脸埋在毛毯里。
“我接个电话。”
“嗯。”你的声音从毛毯里闷闷得传出来。
张彪肯定在笑话你。肯定很得意。
张彪是含着笑去接电话的,可是听着电话里的同事说的话,他就笑不出来了。他回头看着你一会一呲牙地从行李箱里搬东西出来,头皮整个炸开,心掉下去了。
“……醒了,她……不记得了,没有……,没发过短信,……这两天……,……毒理测试……,彪哥,你过来吗?”
“芮芮,你这两天别去学校了好吗?”
你被张彪整个人抱在怀里,他呼出来的气弄的你脖子痒痒的。
“你干嘛呀?痒!”你试着推开他,没推动。
“怎么了?”气氛好像不大对,你努力转头看张彪的脸。
他满脸的后怕。
如果今天杨健没在那里布防,如果今天不是你被耽搁了,如果今天你去了酒吧卫生间找你室友。
“你别怕,我没事的。”你还不清楚发生什么,可是你就是想安慰张彪。你反手摸着他的头,毛茸茸的。
他的眼睛都有点红红的。
“不要亲我耳朵。”你小小声地尖叫,腿都软了。
不要亲耳朵。
热流滚过椎骨,在脖颈处炸开一朵烫烫的火花。
他从背后把你箍得好紧,唇重重地压在耳后。
你想找个地方可以缩进去,你躲开,他就探了过来。
“张彪!”
他的手在干嘛?
“我去趟局里,你先睡吧。”
等他出了门,你的骨头芯子还是烫的。你又把自己埋在毛毯里了。
你叹了口气,回想了昨晚的事,起床刷牙,看着你的毯子纠缠在张彪的床上,发呆。
门口有人敲门,你汲拉着拖鞋开门。
是杨健。
还有张彪。
两个人看着都特别憔悴。
【街道组】相处2
什么这种东西居然有二(惊
上一篇是 【街道组】相处十事 可以在合集里翻一下 我不会搞超链接(闭眼
心理和生活状态全是本人真实写照(?)啊当然了我好得很
11.
翻istj和ISTJ的社交网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虽说都是常年不更新,但同事们表示,翻翻有惊喜。(?
istj的朋友圈背景是一个白色的信封,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晃眼;ISTJ的朋友圈背景是istj加班的照片,背景里的工位大多暗淡,只有istj面前仍亮着灯。
ISTJ的背景很好理解,小情侣秀恩爱的把戏;istj的背景让一帮同事们研究了好一阵子,直到在信封的右下角找到了一行小到看...
什么这种东西居然有二(惊
上一篇是 【街道组】相处十事 可以在合集里翻一下 我不会搞超链接(闭眼
心理和生活状态全是本人真实写照(?)啊当然了我好得很
11.
翻istj和ISTJ的社交网站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虽说都是常年不更新,但同事们表示,翻翻有惊喜。(?
istj的朋友圈背景是一个白色的信封,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晃眼;ISTJ的朋友圈背景是istj加班的照片,背景里的工位大多暗淡,只有istj面前仍亮着灯。
ISTJ的背景很好理解,小情侣秀恩爱的把戏;istj的背景让一帮同事们研究了好一阵子,直到在信封的右下角找到了一行小到看不清的字——致我永恒的爱人。
很明显,那是ISTJ的字。
又是tmd小情侣的把戏。
12.
ISTJ从初中其实就认识istj,一份感情在心底捂了十几年,有没有变质他自己也说不准。
最后居然还是istj先告白。ISTJ你行不行啊。
稀里糊涂的同意了,稀里糊涂的在一起又相守了许久,感情细水长流。
早已超越了激情,留下的是深厚的默契。
13.
冬天。
istj:(打开保温杯(炫一大口水(发现保温杯不保温了(皱眉(面无表情的咽下去
ISTJ:(路过(查看istj的水杯(发现是冷水(夺过杯子(换热水
istj:(试图拿回自己的杯子(无果(满脸写着”没必要“但还是乖乖喝热水
ISTJ:(满意点头(开始进行说教(被无视(幽怨的回去工作
14.
还是冬天。
ISTJ:(拧开保温杯(炫一大口水(被冰到(观察istj是否在附近(在(面无表情的咽下去
istj:(注意到ISTJ的视线(挑眉示意(起身查看(发现是冷水(一边说教一边开始换杯子
ISTJ:(开始和istj进行关于“根本没有必要换“的争论(被瞪回去(大悲
istj:(口渴(下意识喝了一口手上的水(发现是ISTJ的冷水(装作无事发生回去工作
15.
依然是冬天。
ISTJ:(拧开保温杯(炫一大口水(被冰到(观察istj是否在附近(不在(面部表情丰富的咽下去然后乖乖去加热水
总结:两位都懒得管自己但热衷于让对方有良好的生活习惯。
您二位就是仗着对方一定会来管是吧
16.
istj有胃病,不能吃刺激性的东西。于是......
ISTJ吃烧烤,他喝银耳汤;ISTJ吃雪糕,他喝绿豆汤;ISTJ走遍街头小吃店,他一如既往的在家做早点。
通常来说istj是不会管ISTJ又吃了什么的,如果ISTJ确实有点太过分了(比如说提着两盒香辣小龙虾然后当着istj的面吃完),那么接下来要不了两个星期,他们就得一起去医院。
(istj:对不起但是真的太香了。
17.
istj的内耗比ISTJ严重得多,虽然他坚持不承认。
ISTJ看起来比istj更像在内耗,但是实际上都是装出来的,那些东西一阵风一样就过去了。
istj不言不语,实际上会把周围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当真,然后在心里无限放大那些负面的评价,将一切过失都怪到自己头上,直到心底已经鲜血淋漓。
这不是可怕的,可怕的是istj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干什么,以为自己这些不过是正常的反思。
ISTJ:拜托,谁反思能反到想从楼上jump下去的?!
18.
istj的胃病怎么来的?高中不好好吃饭整的。
要是问istj为什么不吃饭,他会顾左右而言他。如果ISTJ正好在边上,他会冷笑一声,开始对istj进行痛心疾首的说教。
这时候最好是识时务的离开,不然会觉得自己要么比500瓦的电灯泡还亮,要么被ISTJ的怒气连带一下,这辈子都不敢不好好吃饭(?
然而istj完全免疫,今天听了明天还会不吃饭,没有一点胃病病人的自觉。
19.
ISTJ很会制定计划,但是很讨厌履行;istj容易把计划定的过于繁重,但在细枝末节上一贯严谨到底。
看看,多完美的互补。两人在一起工作,效率总是高得出奇。
不过因为工作的时候总是没有表情,两个人刚来时都被认为是高冷。其实后来处久了,大家也就发现,ISTJ压根没有形象可言,istj也只是不擅长表露。
啊,同事们是怎么知道istj不擅长表露的?
很简单,istj因为手气不好总是挡酒啊。酒量再好,一人喝两人份,也是会发点酒疯的。
20..
istj和ISTJ彼此都不是喜欢管别人在做什么的人,但是都热衷于给对方的生活提出意见。对于他们来说,插足对方的私人事务意味着——
我想了解你更多,我想更接近那个真实的你,我想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我想在你的心里有一个位置,我希望并且认为你会听取我的意见。
他们其实在说:请看见我,请接受我,请不要厌恶我。
【诶诶好像变成自我论述了(思)想了想还是不删了,就当给各位看个乐子(?)】
收信人:苏维埃
您好,我亲爱的挚友
这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都过去2月了,不知您对于我的礼物是否满意?但相信我,让波兰住在我这没什么不好的,毕竟那群家伙够我劳累的了,我几乎不会有精力处理它。
苏联,帮我挑一个你们那边的好天气,你知道的,莫斯科太冷。如果不是元首的命令 或 那些愚蠢的想要祸水东引的国家. 我真的十分想和你见面畅谈对于友好未来的憧憬!
可惜——
我后勤无法保障,尽管意王的要求是让我的5个师去非欧享福,...
收信人:苏维埃
您好,我亲爱的挚友
这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都过去2月了,不知您对于我的礼物是否满意?但相信我,让波兰住在我这没什么不好的,毕竟那群家伙够我劳累的了,我几乎不会有精力处理它。
苏联,帮我挑一个你们那边的好天气,你知道的,莫斯科太冷。如果不是元首的命令 或 那些愚蠢的想要祸水东引的国家. 我真的十分想和你见面畅谈对于友好未来的憧憬!
可惜——
我后勤无法保障,尽管意王的要求是让我的5个师去非欧享福,但谁让我是好盟友呢?所以,我很抱歉,苏维埃。
当今西欧的大国对与你我都虎视眈眈,我必须为我们做点什么……
那么,祝你健康及顺利
(无论你要干什么,无论你会做什么)
你值得相信的人
寄信人:德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