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后面那个才是我生的
摄影:洪小漩
出镜:菲比、美芽
啊啊啊,小朋友好可爱。
可惜,后面那个才是我生的。
大四个月的美芽在菲比的衬托下,显得更白净了。
这组照片在小红书上有四十几万的流量,高赞留言是:亲身的一般都不听指挥。
她们都说,这孩子多少有点幽默细胞在身上。
……额,我也想要一个白白净净萌萌哒的小宝宝呀,可惜,她偏偏是个搞笑女。
可惜后面那个才是我生的
摄影:洪小漩
出镜:菲比、美芽
啊啊啊,小朋友好可爱。
可惜,后面那个才是我生的。
大四个月的美芽在菲比的衬托下,显得更白净了。
这组照片在小红书上有四十几万的流量,高赞留言是:亲身的一般都不听指挥。
她们都说,这孩子多少有点幽默细胞在身上。
……额,我也想要一个白白净净萌萌哒的小宝宝呀,可惜,她偏偏是个搞笑女。
你在何处,妈妈?
2130年是你在RDA工作的第十年。人类的触须早就戳破天宇,各类机械像虱子藏在城市的角落。科技进步跟你没什么关系,不工作,仍然要在街头饿死冻死。
暖心的是,死了可以躺在一副纸棺里被烧掉。纸壳子不要钱。
RDA的新项目为全球瞩目。受命研究潘多拉星球的员工,就包括你。
这个时代高度信息化与机械化,环境却剧烈恶化。潘多拉探测器传回碧翠的树和湛蓝的海的影像,在又冷又臭的城市里,这些景观十分陌生。
陌生,但如同儿时的襁褓令人怀念。
你对潘多拉的着迷远超工作需要。同事多次看到你站在潘多拉星球的全息投影中,沉思或是笨拙地舞动,意义不明。
数年过去,人类...
2130年是你在RDA工作的第十年。人类的触须早就戳破天宇,各类机械像虱子藏在城市的角落。科技进步跟你没什么关系,不工作,仍然要在街头饿死冻死。
暖心的是,死了可以躺在一副纸棺里被烧掉。纸壳子不要钱。
RDA的新项目为全球瞩目。受命研究潘多拉星球的员工,就包括你。
这个时代高度信息化与机械化,环境却剧烈恶化。潘多拉探测器传回碧翠的树和湛蓝的海的影像,在又冷又臭的城市里,这些景观十分陌生。
陌生,但如同儿时的襁褓令人怀念。
你对潘多拉的着迷远超工作需要。同事多次看到你站在潘多拉星球的全息投影中,沉思或是笨拙地舞动,意义不明。
数年过去,人类真的撞破了潘多拉的大门,一批又一批不请自来,在她身上扎根。见证着公司的成就,你有些累了,有些想念母亲。
母亲,印象中的她严厉又仁慈,似乎是丰神绰约的,可怎么也记不得样貌了。你最近经常梦到她,在紫色的夜空下,在幽深的湖水中,在静谧的森林里。她怒然训斥你,她也怜惜轻抚你;可你滞留在钢铁丛林与光屏天幕之内,看不清她的面貌,抓不住她的衣角。
拖着疲惫的身心,你终于登上派驻潘多拉的飞船。你知道这是一次朝圣,是走向命定的结局。
这晚,你听到呼唤。
你从未走出过人类基地,今晚却梦游一般摸黑到了围墙之外。
我在干什么呢?外面很危险,我该回去。你思考。
那呼唤声却陡然放大。各种生物、各类人的声音圆糅,组成悠然深情的召唤、难以分剥开来的低吟,在轻笑你的近乡情怯。
也许这就是梦。不要紧,走吧。
踏出密林,一片宽广的海滩出现。你仿佛头顶被扎了一针,异常眩晕;可五感又无比通透,你觉得自己不能更加清醒。
海的咸味莽撞地冲入鼻孔,海水与沙滩的颜色蛮横地挤入眼眶,它们丝丝缕缕地缠住你的大脑,使你头脑发蒙。鲜活的自然如此震撼,其中的你如此懵懂无知。
你惘然不觉间流下鼻血。
海浪声愈发清晰。浪声与之前的呼唤交融,那含混不清的吟诵,怪异得像诅咒。你的耳朵也开始出血。
步入沙滩,细密的沙子钻进脚趾缝。你好像每一步都在往下陷,温软的细沙裹着脚,你感到安全。
同婴儿在子宫里一样,脚下好像什么也没有,脚下其实是全世界。
蹒跚前行。
前方能看到舔舐着沙滩的海浪了,它前后摇曳,像在招手。
收到海的招呼,你突然想哭。
在这里是可以哭的。扯着嗓子哭,乱喊乱叫。没有多余的眼睛和耳朵对着你,只有大海倾听。
委屈、愤怒、思念,无法分拣的情绪如泄洪般涌出。不知哭了多久,那些情绪都倾吐干净了,眼泪却还无法停止。泪水的浸润让眼睛感到舒适,你竟然并不讨厌流泪。
此刻,你并非为了命运而悲泣。在大海的爱怜下,流泪只是一场自然又舒畅的自我剖析。就像孩子脱离母亲血肉时会啼哭,无关悲喜。
踏入海水。此时你只有一种情绪,是欲望。你不能理解这股欲望,它不像食欲、困意,更不像杏欲。你竟想将自己掰碎,溶进海水里。
脚步加急。
海沙与海水吞没到了胸口。此刻,你的耳鼻喉都血流汩汩。
是血吗?摸摸看,红色的。但是手在水里洗洗就没有颜色了,水也没被染红。那点血色好像没存在过。
不痛,没有任何负面感受,只有温暖惬意。
你已无法辨别细沙和海水的触感,亦无法感知躯体。你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呼吸是丈量时间的最后尺度。你终于回到了妈妈怀里,世间一切都变得多余......
吟诵声渐悄。
天亮时,几个纳威小孩乱叫着跑向海边。有一条大怪鱼搁浅了,嘴巴还在动。它身上有许多血迹,此刻海水正洗刷着它,却洗不干净,那些暗红色渗入了鳞片。
没见过,不敢吃,而且太丑了。孩子们决定把它拉回水里。
拖到水深的地方,孩子们放手了。他们看到怪鱼在水面蹦哒了一下,接着再不见踪影。也许死掉沉下去了,也许游走了。
纳威孩子们为怪鱼祈祷。
天气
阳光微微洒在脸上,
隐隐触摸到它低声的柔和,
低声地、掩盖着一些羞涩。
我轻轻仰起头,
却无意对上你的双眼:
目光像烟雾一样散去。
晴天无法领会我心中的久远,
它惟愿显露半晌,
便潜入时间的风声。
落叶还在追寻它天上的根。
也许有一天会习惯漂泊,在沉浮中着地
成为云雨的结晶。
深埋记忆的行藏不知所踪。
当幼嫩的指尖拨开田垄,
能否再见日出时的温馨?
阳光微微洒在脸上,
隐隐触摸到它低声的柔和,
低声地、掩盖着一些羞涩。
我轻轻仰起头,
却无意对上你的双眼:
目光像烟雾一样散去。
晴天无法领会我心中的久远,
它惟愿显露半晌,
便潜入时间的风声。
落叶还在追寻它天上的根。
也许有一天会习惯漂泊,在沉浮中着地
成为云雨的结晶。
深埋记忆的行藏不知所踪。
当幼嫩的指尖拨开田垄,
能否再见日出时的温馨?
此年非彼年。年味一年好一年,好如当年?之前六十余载半,年到犹喜飞毽。柴草堆里藏猫猫,家贫不计衣装简。只在乎能续鞭炮缘,赤足行,男子汉。
堂屋篝火板凳暖,除夕罐酒碗碰碗,挨坐话变。爆竹声中迎新岁,畅送旧厌时短。而今节圆夜生凉,盖秋数屈指易算。问残福可期是几何,南山路,剩多远?
此年非彼年。年味一年好一年,好如当年?之前六十余载半,年到犹喜飞毽。柴草堆里藏猫猫,家贫不计衣装简。只在乎能续鞭炮缘,赤足行,男子汉。
堂屋篝火板凳暖,除夕罐酒碗碰碗,挨坐话变。爆竹声中迎新岁,畅送旧厌时短。而今节圆夜生凉,盖秋数屈指易算。问残福可期是几何,南山路,剩多远?
P1-3清河首次记录罗纹鸭,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远处乍一看像绿头鸭,但是羽毛纹路更细致,头部颜色随角度变化也更细腻一些(可以这么形容么)它们觅食的方法很有趣,啪得一下半个身子扎到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P4-7小䴙䴘。每次看小䴙䴘抓鱼都觉得好累啊……总是要和鱼周旋很久,不停地掉了捡捡了掉再死命吞下去和脖子差不多长的鱼,总怕它被卡住(雾)如果旁边有鸭子它还要叼着鱼在水上跑着飞走,以免被打劫。有时候小䴙䴘潜水比较浅,加上清河水清,能透过水面看到它像鱼一样灵活地游动。
P8城市特色不怕人戴胜,每次因为奇特的外表招来一大堆人一米范围围观甚至要上手,它也淡定地找它的菜籽儿,顶多打开冠子来警示......
P1-3清河首次记录罗纹鸭,第一次距离这么近。远处乍一看像绿头鸭,但是羽毛纹路更细致,头部颜色随角度变化也更细腻一些(可以这么形容么)它们觅食的方法很有趣,啪得一下半个身子扎到水里,溅起一片水花。
P4-7小䴙䴘。每次看小䴙䴘抓鱼都觉得好累啊……总是要和鱼周旋很久,不停地掉了捡捡了掉再死命吞下去和脖子差不多长的鱼,总怕它被卡住(雾)如果旁边有鸭子它还要叼着鱼在水上跑着飞走,以免被打劫。有时候小䴙䴘潜水比较浅,加上清河水清,能透过水面看到它像鱼一样灵活地游动。
P8城市特色不怕人戴胜,每次因为奇特的外表招来一大堆人一米范围围观甚至要上手,它也淡定地找它的菜籽儿,顶多打开冠子来警示一下(实际让人们更兴奋了)我去拍的时候有个大爷跟我说:“小伙子抓紧拍啊(没错是小伙子),这可有得拍。你着镜头多长的啊?”
P9红隼与某鸦互殴珍贵影像(?
P10稀客白眼潜鸭,一堆大爷排一排蹲它们。之前据说还来过凤头潜鸭和针尾鸭,今天去看没看见。
总之清河很有意思,美丽的鸟儿就在“闹市”中宁静地生活。拍鸟的时候旁边有小孩的叫嚷声,有路人听有声书的机械声,还有大爷大妈用音响疯狂扩音的歌声。但是鸟儿没有因此离开,而在这里留了下来。可能也是因为这样,这里的鸟也都十分亲人,可以近距离观察,来过清河的鸟友都说好(什)(感觉都可以拍纪录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