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序章)
那天很阴,冷风卷着残叶,掉到地上时沙沙作响。
顾盛淮吹着气,拿红薯捂热自己冰凉的手。
这是他第二次离家出走,第一次,好像是父母离异那天吧。他回忆着那些他曾认为不堪回首的记忆,决绝而没有一丝留恋——他想离开了。
原生家庭带来的痛对他而言是泯灭不了的。
他站上了24楼,风......
那天很阴,冷风卷着残叶,掉到地上时沙沙作响。
顾盛淮吹着气,拿红薯捂热自己冰凉的手。
这是他第二次离家出走,第一次,好像是父母离异那天吧。他回忆着那些他曾认为不堪回首的记忆,决绝而没有一丝留恋——他想离开了。
原生家庭带来的痛对他而言是泯灭不了的。
他站上了24楼,风刮得他脸有些生疼,但那不算什么。他张开双臂,拥抱住那最后一缕他所留恋的风,毫不犹豫地跃下高楼。
疼,撕心裂肺的疼,而后又没有了知觉。
视线模糊了,他索性闭上了眼。
那天,少年的背影是灰暗的。
死也不过如此嘛......
纠结了很久,还是画了
是我把鸟叫来的片段
但是我不知道鸟的名字,而且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也记不太清当时那只鸟长什么样,
于是只好凭着以前画图的概念画了团(?)
后半部在AFD
不建议看后半部,如要观看请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纠结了很久,还是画了
是我把鸟叫来的片段
但是我不知道鸟的名字,而且因为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也记不太清当时那只鸟长什么样,
于是只好凭着以前画图的概念画了团(?)
后半部在AFD
不建议看后半部,如要观看请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菩提的忏悔录
·致郁向
·接上文是有关于菩提是怎么样变成守护星的自述,白话文没有阅读障碍,纯属填坑
·BGM: Ironic (choreography by JEMMA)-Standing Egg
音乐与文字是结合在一起的产物,混合食用更佳♫
「正文」
我总是陷入一堆虚浮的繁琐里,我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类,我存在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那些烈阳高照的日子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阳台上撑着又重又黑的伞。
但是我就是在那个时刻,遇到了我想倾尽所有价值的冲动。
那时,我也才是个少女。
我总......
·致郁向
·接上文是有关于菩提是怎么样变成守护星的自述,白话文没有阅读障碍,纯属填坑
·BGM: Ironic (choreography by JEMMA)-Standing Egg
音乐与文字是结合在一起的产物,混合食用更佳♫
「正文」
我总是陷入一堆虚浮的繁琐里,我不知道作为一个人类,我存在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那些烈阳高照的日子里,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在阳台上撑着又重又黑的伞。
但是我就是在那个时刻,遇到了我想倾尽所有价值的冲动。
那时,我也才是个少女。
我总是会后悔在那个无能为力的时间段去选择和他走进,可是我放弃不了。
作为一个已经失去光芒的人,哪怕只是一个微弱的闪耀也想要贪婪的吞噬。
是的,我也选择这么做了。
可是,这份代价也足够我在死后陷入赎罪的忏悔。
回到初见,那是一天朗日。暖光的光打在书本上是纯白色,当我阅读到“救赎”的字眼时,你就那样出现了。
纯白色的衬衣就这样映入了我黯淡无光的瞳孔里,那一刻侧颜自此以后的数年之间就陪伴了我到生命的最后一天。
我不能自私的把这种感觉称之为爱情,因为我已经变成了罪犯把他囚禁在了我身旁,罪犯已经没有去爱的资格了。
当他总是在微毫的字眼中去掩盖住自己溢满而出的爱意时,我总是能自圆其说的浇灭那燎燎不息的野火。
哪怕,这已经是我唯一的能为他着想的举措。
我也不止一次在深夜里跪在床上痛哭,我只能用力的磕头以此来忏悔我存活于世的一道道罪犯。
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我对他的爱。
我的爱带着累赘、肮脏与酷刑。
我每当看着他在我身旁对我嘘寒问暖的温馨时,我就会想象到我死后或许他的季节只剩下了寒冷的冬天。
我离死亡越来越近,我也开始越来越恐慌了。
我也不再忏悔了。
我把忏悔替换成了祷告,只因为他的祷告。
我的所有希望与光芒,全部都撒向了他。
所以,我发觉到自己好像要燃烧殆尽时,我唯一的想法是,我一定不能让他遭受最终的审判。
于是,对于我的状况,我选择闭口不谈。
那天,也是最后一天,我看着夜色暗涌时,我随便扯出来了一个传说,是的,我不知道怎么样去面对即将来临的死亡,但是我不想最后的我是用腐烂的躯壳来去迎接它。
他的回答,就像是我翻乱的被褥总是被他抚平。
他已经为我奉献了这么多的温柔,如果我也同样把最后的温柔还给他呢?
我也这么做了,听着他关门的声响,我在心里说了最后一句对他的言语。
“对不起。”
从前,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
渐渐地我发觉这是一个自私的举措。
可是我不想让你离我远去。
这是我的唯一奢求,哪怕它总有一天会到终点。
后来,我只是想着弥补些什么。
但是我犯下的错误太大了,我无法去弥补。
这种思想折磨着我,我知道它同样也在折磨着你。
最后,我知道自己要接受命运的审判。
可是这不是你的。
我知道你会不甘心,我也不想。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
因为这是我对你唯一的没有罪恶感的感情,是我对你名正言顺的爱。
我不会奢求下辈子我们还要在一起,我的唯一愿望,就是死后的我能守护着你余生的幸福。
当然,这也是对我的刑罚,是我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犯下的罪行。
于是我派了一个和我一样的人,来陪你。
哪怕她不能代替我,可是我希望她可以弥补一些我的存在。
我不是她,但她是我。
就用她去替我爱你吧。
我们的一切,终将要归于平尽。
再见了,我的爱人。
「END」
穿进漫画里的我竟然拯救了主角!!!
灵感来源《章鱼噼的原罪》
排雷:被刀疯了,所以要来创死所有人
我的名字叫结城日奈,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哦!最近我获得了奇妙的能力,能带着漫画书穿越到一本名字叫《酒井同学不想知道》致郁系漫画中!在研读了漫画细节后,我终于决定穿进漫画中拯救酒井酱!
“酒井酱!一起吃午饭吧!”这是我第三十次邀请酒井同学共进午餐。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同意了。“为什么坚持和我来往?你不怕被我连累吗。”酒井同学吞下嘴里的饭团,问我。
“嘿嘿,因为酒井酱很可爱吖!”我摆出一副花痴脸对着她。
酒井转过脸,小声说“谢谢。”
就这样,我终于和酒井更进一步了!计划第一步,完美成功!
第二步,培养酒...
灵感来源《章鱼噼的原罪》
排雷:被刀疯了,所以要来创死所有人
我的名字叫结城日奈,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哦!最近我获得了奇妙的能力,能带着漫画书穿越到一本名字叫《酒井同学不想知道》致郁系漫画中!在研读了漫画细节后,我终于决定穿进漫画中拯救酒井酱!
“酒井酱!一起吃午饭吧!”这是我第三十次邀请酒井同学共进午餐。出乎意料的,这次她同意了。“为什么坚持和我来往?你不怕被我连累吗。”酒井同学吞下嘴里的饭团,问我。
“嘿嘿,因为酒井酱很可爱吖!”我摆出一副花痴脸对着她。
酒井转过脸,小声说“谢谢。”
就这样,我终于和酒井更进一步了!计划第一步,完美成功!
第二步,培养酒井酱的兴趣爱好!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发现酒井对躲避球有着惊人的天赋!于是我立即拉着酒井进行躲避球训练。
“躲避球吗?”酒井听到此言害羞的低下头,双手紧紧抓住校服的裙摆。“酒井酱也是第一次玩这个吧!说实话,我也超级紧张!我还是第一次玩这个呢,嘿嘿,不知道我的技术好不好”我看出酒井的紧张情绪,安慰她道。“如果我投的不好千万不要嘲笑我哦!拜托了酒井大人!”我摆出滑稽姿势逗的酒井连连笑出声,果然还是因为太紧张的缘故吗,酒井酱都不会正常的笑了,哈哈。
*
不知道为什么,酒井酱最近变得好疲惫,我明明看住了那些想对她霸凌的女生啊,是每天的躲避球训练太繁重了吗,唔,下次还是减少训练好了。
果然,减少训练后酒井变的轻松多了,连脸上的笑容都更清晰起来!她还和我说最近在天桥下碰到了几只流浪猫!正偷偷把食堂省下来的牛奶和面包喂给它们吃!太好了!我看着酒井开心的笑容,决定放学后和酒井一起去看猫猫!
猫猫果然是治愈人的东西啊……酒井笑得真开心呐!比和我在一起的笑容更开心呢!
*
糟糕!酒井的猫猫怎么被那几个霸凌的女生发现了!
“爱子,难怪最近老是露出那种恶心人的笑,就为了这几只小东西?哈哈哈,你的癖好可真是奇怪!”当我赶到时,只看到满身伤痕,默默流泪的酒井同学和沾满红色液体的猫猫,“酒井酱!”我担心极了!连忙抱住酒井!酒井酱可能被这巨大的变故吓昏了头!只是跪坐在原地不吱声,泪水涂满了可爱的脸。“对不起酒井!要是我来的早一点事情就不会这样了,对不起!”可恶,这个时候是应该哭出来的呀!不哭出来怎么更好的煽动气氛?我只好忍痛掐了把自己,挤出两滴泪花来。这时酒井才回过神来,别扭的擦掉我脸上的泪花“别哭了日奈酱!不是你的错……”真奇怪!她怎么一边擦去我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眼泪,一边不专心的思考着什么,算了,看在她失去猫咪这么难过的情况下,就原谅她一次叭!
*
经过我一年的精心照顾,酒井酱终于完美脱离漫画中所有情节,过上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有喜欢她的男生!与她道歉和解的霸凌者!还有我这样无微不至关心她的闺蜜!还有她酗酒的父亲也收敛了许多!真是太好啦!至此,「拯救酒井爱子计划」完美结束!
唔…既然已经拯救了酒井酱,那是时候像漫画里那样向酒井酱坦白啦!
于是我精心挑选了一个和我穿书而来时一模一样的夜晚,以及我穿书的渠道——学校荒地里的那口井和酒井酱坦白了这件事!
酒井酱看起来很震惊呢!嘻嘻,她当然不会想到我是专门来拯救她的吧!一定会很感动对吧!接下来是不是会说‘原来,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天使吗!奈酱!’
‘啪!’
欸?欸?!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么温柔可爱的酒井酱会打我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拯救了她啊!她不是应该感谢我吗?为什么?!
“怪物……”酒井的声音轻的吓人,那双我早已习惯的黑眸也变的恐怖起来,“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就好好/gun/回/去/过自己的生活啊!为什么要来干预我本就糟糕的人生!”
“我明明……拯救你了呀,酒井!你现在的人生,不正是我让你变好的吗……”
“变好?你是指由你撮合的那头e//心的肥//。猪?你眼中我的爱慕者?你知道他有多像吸血鬼吗!把我本就不多的生活费夺走了一大半!那些与我和好的女生?你知道她们背地里怎么说我的吗?‘不要/脸/的【】ji/an【】人’‘缺爱的bi//ao/子’,这就是你所谓的「和好」?”
“不!不是这样的,我这是在拯救你啊!你看你的父亲不是改变了许多吗?你还有我啊酒井酱!”
“父亲?呵呵……你为什么要让他清醒,让他继续烂醉如泥不行吗,你知道吗?他最近已经在计划拆掉我的门锁了!”酒井激动道,“至于你……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躲避球这么精通吗?在你来之前,那群女生以拿球砸我为乐。就连我好不容易拥有的玩伴猫猫也被你蓄意害死了!”
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父亲是个//变【态】?我怎么能知道她害怕球,漫画书里又没说!我帮了她这么多,不就是几只流浪猫吗,弄死又怎么样?反正也只是漫画书里的纸片,又不是真实的生命!我瘫倒在地上胡思乱想着,忽然酒井的脸凑到我面前,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透露出令我害怕的情绪。 她双手揪住我的衣领,力气大的吓人:“永别了,怪物。”
说完,她将我抛进了井里!
!不要,我不要回现实世界!我拼尽全力攀住井口,却被她用脚踩上手,一阵剧痛,我跌落井底……
*
我猛地从床上醒来,来不及谩骂忘恩负义的酒井,我赶紧翻开那本可以穿越的漫画书,穿越不了!与此同时我看到漫画的最后一章被改动了,把我抛下井后,酒井在旁边的树上自尽了。
“你在磨蹭什么?杏子?”锁上门栓的门口传来那耳熟到不能再耳熟的声音,是母亲!我不自觉的颤抖着,看着越来越暴躁的砸门声和越来越不牢固的门栓。“你这死丫头又把门锁起来了是不是?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不要锁门?你是不是心中有鬼?快开门!佐藤杏子!”
我颤抖的更厉害了。
是的,我从来不是什么‘结城日奈’,我的真名叫‘佐藤杏子’,很普通的名字对吧?机缘巧合穿进漫画书后,我本打算逃避现实,在漫画书里待一辈子,哪想到酒井会背叛我,让我回到了现实世界!
一颗螺丝钉在一次次拍打中崩落在地,母亲的身影在门后显现,手中是早已准备好的棍子。
*
浑身都是红肿到发烫的痕迹……我小心翼翼的触摸着伤口,被蒙上白纸的墙壁又多出了几道划痕。我将白纸撕下来,同一位置的墙壁几道同样的,深深的划痕暴露出来,我拿出新的白纸贴上,将它伪装成那个干净无痕的墙壁。
我知道母亲是爱我的哦,她以前在打完我后都会哭着对我说心疼我,打在我身痛在她心呢,我都知道哦。
“不要整天阴沉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你钱似的,你什么时候能开朗点?你看看人家结城日奈!什么时候能多向她学习就好了。”母亲口中不停,“果然是不会长进的废/【】料【】。”她冷冷的说到。
母亲,是爱我的……我默默攥紧拳头,指甲嵌进肉里。
“你今天迟到了。”老师平淡的撇了我一眼,“记得把巧克力买给我。进来吧。”
我知道,上次偷偷带零食吃被同学告发的时候老师也是一边扇】@//我一边这么说的。我真的不想迟到啊,对不起,老师。
“那个瘟神进来了!注意躲避!”班级其中一个男生怪叫着开玩笑,班级瞬间吵闹起来。老师皱着眉让大家安静点。不知为何,属于我的桌椅被人扔到了垃圾桶旁边,可是已经上课了,老师是不会允许我随意搬动桌椅的,她嫌吵。
我放下书包坐了下来。暗处里长着许多个眼珠的怪物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它发出阵阵声音闯入我的脑海中。“她真的坐在垃圾桶旁边了,哈哈!”我听到一个很像结城日奈的声音在说着“大家还是别说话啦,老师会生气的。干嘛老提那个瘟神啊,晦不晦气。”
又是许多声音在附和着。
“你们,怎么能这样说她!”一道声音响起,似是在为我打抱不平,紧接着,一只手伸向我:“你好呀杏子!我叫向日未来!以后我们做朋友吧!”
仿佛触摸到影子似的,我浑身一颤,恐惧自心底而生。
不要!这种事情……不要啊!
【蒲熠星个人向/蒲萄唐】:哭红了眼眶,却要笑着原谅
阿蒲战损,致郁向,总是写一写莫名其妙的东西
真的好喜欢虐阿蒲
只有蒲萄唐是美好的,所以只打蒲萄唐的tag(是的,我又重操旧业了)但阿蒲个人比较多
很心塞的一个故事(今天陪我的奶奶看电视狗血电视剧来的灵感)
算jojo的生贺(?)
祝明天jojo生日快乐,木苏里大大生日快乐,我开学快乐
—我笑你一尘不染,笑你单枪匹马,笑你身躯单薄却想将世界护下
—“你要护天下吗?那我护你。”
“阿蒲?阿蒲?你去地下车库等我一下吧,我马上下班了。”
“哦哦哦,小齐,我走到地下车库了,你能不能早点儿到啊?”蒲熠星的...
阿蒲战损,致郁向,总是写一写莫名其妙的东西
真的好喜欢虐阿蒲
只有蒲萄唐是美好的,所以只打蒲萄唐的tag(是的,我又重操旧业了)但阿蒲个人比较多
很心塞的一个故事(今天陪我的奶奶看电视狗血电视剧来的灵感)
算jojo的生贺(?)
祝明天jojo生日快乐,木苏里大大生日快乐,我开学快乐
—我笑你一尘不染,笑你单枪匹马,笑你身躯单薄却想将世界护下
—“你要护天下吗?那我护你。”
“阿蒲?阿蒲?你去地下车库等我一下吧,我马上下班了。”
“哦哦哦,小齐,我走到地下车库了,你能不能早点儿到啊?”蒲熠星的身影处于黑暗,地下车库的灯光疯狂闪烁。
“又电压不稳?”蒲熠星往身后看去。
他看见了电梯往下,齐思钧要到了。
蒲熠星闭上了双眼:“三,二,一。”
一个大麻袋套在了他的头上,一窝蜂的人将他包裹着推到车上。
齐思钧和石凯谈笑风生地下了电梯,只看见一辆大车开过。
石凯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后来,他一愣,皱紧眉头:“不好!小齐,阿蒲!”
“什么!!!!”
石凯和齐思钧坐到车里,一踩油门。
“凯凯,你确定没看错?”齐思钧闭着眼睛回想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问。
“这是你男朋友,你自己看不出来?”石凯忽然冷嘲热讽道。
齐思钧:“……”
“凯凯,你开快点儿啊!”
齐思钧并没有看见那辆汽车,心急如焚。
石凯平静地说:“我不想撞人,闯红灯,犯法,摊一堆事。我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齐思钧抓着椅背,抓狂道:“亏你这么平静!石凯,蒲熠星要是被他们杀了怎么办!”
“杀了也凉拌。先报警,快。”石凯声音有些颤抖,他加快了汽车的速度。
“好的。”
“你们抓我做什么?”蒲熠星冷冷地注视着身边的几人。
“蒲熠星,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身边一个大汉一拳挥了过去。
蒲熠星的嘴角破了,流出鲜血,他用胳膊的衣服擦拭干净。
“我不认识你们。”蒲熠星依旧很冷淡。
“你父亲,欠了我们一百万的高利贷,现在你父亲死了,父债子偿,理所应当。”
蒲熠星一怔,又是一拳打来:“蒲熠星,还了钱,我们好聚好散。”
蒲熠星脸上全是血,他声音嘶哑地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以前去你家,敲门从来没有人回,你躲哪里去了。”大汉没有回答蒲熠星的问题。
“还能藏哪里?我那时才几岁?藏在所有能藏的地方呗。我听着敲门声,快要开心死了。”
蒲熠星嘴角还淌着血,眼里拭着生理上的泪,大笑着,有股病态的感觉。
“蒲熠星,你疯了?!”
“嗯。”
“你们砸烂了我家所有能砸的东西,我躲在衣柜里,透过缝隙看着,笑得多么开心,你们这些傻子居然根本没有听见?哈哈哈哈哈。”
“神经出毛病了吧,蒲熠星你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蒲熠星不再搭理。
“到地方了,把他拖进去吧。”
蒲熠星被掐着脖子,禁锢双手拖进了一个幽闭的地下室。
他被捆在了椅子上。
几个人一脸坏笑地盯着他,臃肿的脸流着脓,烂着疮,丑陋得恶心。
他们没有对自己拳打脚踢,蒲熠星闭上双眼。
“睁开!”领头的那个嘶吼道,“睁开!”
“我现在又还不了…”,蒲熠星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在被强行睁开。
强烈的闪光灯疯狂地闪着,一辆车飞驰而来。
“就要死了?”蒲熠星不怕死,但那个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他的心脏很不舒服。
那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
“是啊,没还完钱。”蒲熠星念叨着,“他不过是想折磨我。”
“小齐……小齐!”蒲熠星瘫倒在椅子上,那辆车正在被人力拉着退回原本的起点,他试图喊齐思钧的名字求助,却被几个混混捂住嘴。
多无助啊……身后空荡荡的只有自己……
多无辜啊……为那不清不白的罪名……
多孤独啊……没有人理解的滋味……
他似乎已经想到齐思钧如果来救他会怎么样,他会用那些温柔来问“你为什么被抓”,当得知真相后,会说“那你确实该还钱啊。”
可那是高利贷诶……可那是犯法的诶……可那,本不应该让他偿还的唉……
不知那车子开了几次,蒲熠星脑袋昏昏沉沉地瞥见两个身影匆匆进来,大概是齐思钧和石凯吧,将几人制服了,不对,怎么还有一个人……不会是唐九洲吧!唐九洲!不行!不行!蒲熠星将眼睛强撑着打开,是唐九洲,他的脸是蒲熠星没见过的模样,冷冽而又疯狂,那个他曾经一直护着的孩子……长大了。
【“没有父母的贱东西。”
“当自己高冷就帅气啊?不知道在装什么!”
“蒲熠星,狐狸精!”
“我不信你。”
“肯定是你做的。”】
已经习惯了嘛?怀疑的目光和嘈杂的耳语?①
这是蒲熠星习惯的不能再习惯的辱骂之词,他不在乎了。
可他本应轻狂。
【“我想成为像阿蒲一样的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像阿蒲一样完美的男人”
“阿蒲就像小说主角一样。”】
想成为?完美?小说主角?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代价,就是孤独。
清醒而格格不入——
无人理解就是这样吧。
小说主角或许会有一个父母双亡的背景,或许收养他的人也不怎么样,但他最后至少有光,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蒲熠星是没有光的人。
他们都很喜欢他……齐思钧,石凯,何运晨……但只有唐九洲在乎他。
可他太小了,他不能理解……
蒲熠星本以为收养他的是谦谦君子,结果是个滥赌的恶魔。
他喜欢那个会好好地给他夹口菜,给他拥抱,冲他撒娇的弟弟,所以每一次父亲的指责他都全部扛着。
曾经的他,想要任何东西,只能去抢。
父亲输了……输得一塌糊涂……然后,他就背负一股子债,上吊自杀了……
再后来,就不用说了。
满身锋芒的少年屈居人后,高傲和自信被一步一步碾碎,棱角被苦难一点儿点儿磨平,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拽着弟弟,扯着弟弟长大的。那样一个小孩,过早地经历了颠沛流离,身子骨瘦弱得一捏即碎。
但他还是会喂养流浪狗,笑着和所有人打招呼,骨子里依然浸着温柔,再将眼泪默默吞掉,为弟弟和朋友大刀阔斧地开道。
谁又能看见他在默默舔舐伤口。
谁想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啊?想经历其中的什么呢?是父母双亡,是颠沛流离,是严重的胃病,是本不应该让他偿还的债,还是被质疑,被污蔑,也没有人忏悔。
可他真的为了那本不是他的错误愧疚了二十年。
太苦了……苦到,除了唐九洲会给他的拥抱,他感受不到一点儿甜。
他的梦想是改变世界,可他连自己都改变不了。
睡梦中,都是那可怖地敲窗,敲门声。
那时他会让九洲躲进衣柜,向门缝塞自己仅有的钱。
或者堵上门,靠着门默默地流泪。
到最后,泪水变成飞灰,他不会哭了。
他每一次堵门,都是抱着死亡的决心。
所以,死亡,他不怕了。
朦胧中睁开眼睛,齐思钧正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蒲熠星环顾四周,身边另外一个床位,是右手渗血,正在专注看着他的唐九洲。
齐思钧见他醒了,温柔的声音让蒲熠星知道他要说什么。
“你应该还钱啊。”
不是分手,齐思钧不是这样的人。
蒲熠星沉默地点点头。
“哥!”,唐九洲的声音还是咋咋呼呼的,“哥!不要自己扛了好吗?”
他指着自己右手淋漓的鲜血:“我会打架了,我会保护你了。”
……
蒲熠星,那样一个温柔的人,他的心开始痛。
“九洲……”
“你听我说!我才是我父亲的亲生的!你不能为了我这样!”
沉默。
“阿蒲,有我呢。你想要保护世界!那我,保护你。”
“我长大了!”
“我知道你是会累的,会痛的。”
“好。”
猫猫是会累的,他不想扛着了。
“不要磨平自己的棱角。”猫猫终于敢于蜷起自己的身体,一种湿润的东西划过他的鼻梁。
竟然哭了。
因为他有光了。
我笑你,霜华刮过脸颊,——
唯一一次奋力奔跑时,是因为”那里有光啊“
①这是我有一次刷到的视频文案,把它拿来用应该没问题吧(或许是摘抄?)
关于小齐(只是我文章里的)
小齐很明显对阿蒲来说是一个让他有点儿痛苦的人物,但他遇到伤害,会首先想到小齐。所以小齐对他来说还是比较重要的,也是给他过爱的人。但小齐会更偏向于如果阿蒲真的欠了债,会劝说他还钱(当然阿蒲也还了,但金额不多,要给九洲交学费),所以其实并不能真正关心到阿蒲,小齐这个人是温柔但疏离的,他可能就没法特别地去关注阿蒲,最后就是他会不理解阿蒲,这对阿蒲来说是比较痛苦的
是挺狗血的
安眠
一些美妙的小xx话:
是自己设子的一个经历文。刚来就搬一下砖『勤勤恳恳』
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我生下来就被父母扔到了医院的角落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的眼睛是异色的。
“如果是像猫子一样的异瞳也没事,谁让你长了双晦气的阴阳眼啊”没当他们说到这里,带着讥讽和幸灾乐祸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如他们所说,我的眼睛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白色的。也如他们所说,我的家人讨厌着我,无时无刻不想让我去死。
因此,我的名字也和地府有关——忘川。
我小时候是跟着奶奶的,奶奶是记忆里唯一疼我的人。村子里的人们都不喜欢我,同龄的小孩子们一起做游戏时会把我绊倒在地,然后大声的......
一些美妙的小xx话:
是自己设子的一个经历文。刚来就搬一下砖『勤勤恳恳』
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我生下来就被父母扔到了医院的角落里,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的眼睛是异色的。
“如果是像猫子一样的异瞳也没事,谁让你长了双晦气的阴阳眼啊”没当他们说到这里,带着讥讽和幸灾乐祸的笑声就传了过来。
如他们所说,我的眼睛一只是黑色的,一只是白色的。也如他们所说,我的家人讨厌着我,无时无刻不想让我去死。
因此,我的名字也和地府有关——忘川。
我小时候是跟着奶奶的,奶奶是记忆里唯一疼我的人。村子里的人们都不喜欢我,同龄的小孩子们一起做游戏时会把我绊倒在地,然后大声的嘲笑,大人们也会在看到我时对我冷嘲热讽。即使听不懂大人的话,天性敏感的我也会从同龄人的行为里感觉不对劲。每当我觉得被讨厌的时候,奶奶总会宽慰我,告诉我我很好,是那些人看不到我的好。我们的日子不富裕,但有奶奶在身边陪着我,我很开心。而在我五六岁时,奶奶永远离开了我,我也不得不回到了我亲生父母那里。
父母并不欢迎我的到来,在赶路时把我塞到了后备箱,任由我独自面对着闷热的空气和无尽的黑暗,直到到达他们的房子。他们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我记得我的房间很暗,泛着潮湿的霉味。没有什么家具,我睡在一堆稻草上。房间里只有一小扇窗户,阳光会从那里透进来一点点,只有一点点。比起房子里可以随时出去玩的哥哥,父母亲并不允许我出现在别人眼前,对于他们来说,我是一个晦气的怪物,从来不配是他们的孩子。我喜欢说话,但并没有和我说话的对象,于是我就坐在那个窗户下,看着阳光,在脑子里编出各种各样的故事讲给阳光听。
父母对我并不好,似乎他们每天必不可少的日常就是抱怨我多么晦气,挖苦我多么讨厌。每当他们在外面遇到了什么烦心的事,我就理所应当的成了那个出气筒。他们会一个掐我的耳朵,一个踹我的肚子,等到气消了便提着已经没有力气的我扔进我的房间,任由我死活。刚开始的时候我会因为身体上的疼痛哭,后来我发现我越哭他们就打的越起劲,慢慢的就不哭了。如果他们气没有那么大,我会轻松的多,只是挨几顿饿,跪几个下午而已。
我已经记不清哥哥的名字和长相了,记忆中他对我好过。
哥哥是惧怕父母的。当父母打我时他从来不敢上前拦一下,甚至连一句劝阻的话都不敢说,他只是发着抖站在一边,眼里带着心疼,却生怕连累了自己。当父母走后,哥哥就会来到我的房间给我的伤口擦药,带我走出房间参观房子,陪我一起在电脑上玩游戏。
我也是那时候才发现,我的房间是在地下的,唯一一个在地下的。
哥哥会偶尔给我糖吃,甜丝丝的,很好吃。哥哥的房间很大,可能有我的两个房间还大些,哥哥的房间也很明亮,有许多许多从窗户透过来的一点点阳光。
这样的日子也不是那么难熬,直到父母发现了哥哥和我的关系。
我不知道他们和哥哥说了什么,对哥哥做了什么。总之自那之后,哥哥再也没来找我玩,看我的时候眼里好像也像他们一样充满了厌恶。
‘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我那时想。
某一天父母又不高兴,我又被他们按到了地上。很疼,但我忍着眼泪没有哭出来,只是因为我不想更疼。我看向站在一旁的哥哥,像是看向我在这里的一点点阳光……
然后我看到他的眼里满满的,全都是对我的恶心。有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想和父母一样,把拳头和腿脚挥舞到我身上,发泄心中的不满。
奶奶说过,行为,表情都是会骗人的,眼睛不会。
我忍着的眼泪滑了下来,背上也同时挨了重重一脚。
我突然觉得没那么痛了,也突然无来由的觉得有点累了,我闭了眼,看见了一片黑暗。
不知道这种生活我过了几年,那几年里没有什么希望和阳光可言,只是每天挨打,发呆,挨打,发呆的度过罢了。我也神奇的发现我不会再去想什么童话,闲暇时也不会再去脑海里构思什么奇妙的故事,比起那些我更多时候会想会不会被父母打死,如果死的话会是哪一天。
我记得那天母亲破天荒的给了我一杯果汁,我喝了以后就睡着了,再醒过来就已经躺在大街上了。
冬天很冷,我穿着单衣站在风雪里,大脑一片空白。
路过的院长看到了我,把我带去了福利院。
我刚到福利院时,院长组织那里的人欢迎我。福利院里的人很多,有比我小的,有和我同龄的,也有比我大的多的。院长让我和他们打招呼,我不喜欢说话,想了无数种打招呼的话语,最后也只是吐出三个字:“你们好。”
他们都笑了,争着回我你好。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的笑是假的。就像父母在打我之前把我叫回去时会笑,就像哥哥把糖丢在地上时让我叼起来时也会笑,而这些笑之后都是对我的一番折磨,各种意义上。于是我并不回应,只是吃着自己碗里的东西,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饿得有点头晕。
‘可能一会儿他们也要打我一顿吧。’我那时想着,‘先吃饱再挨打好了。’
出乎我的意料,他们并没有打我,院长还给我安排了房间住。那房间很大,和哥哥的一样大,也很明亮,有许多许多从窗户透过来的一点点的阳光。
我记得院长摸着我的头笑着说:“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的家,舒舒服服的住着。”
我没有回应,我不喜欢说话。而且我并没有“家”的概念,奶奶离开之后我觉得我去哪里都不是家了,所以就算是说也说不了什么。
院长把我送进房间后就走了,我就自己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等到自己终于认同这以后是自己的房间后,我坐到了床上。不算太大,但比起稻草,舒服太多了。我可能太累了,没有一会儿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福利院里很清闲,每天除了帮院长和其他大人们做一些活,剩下的就是在活动场自己玩。很多人都想和我搭话,但我不喜欢说话,只是偶尔回一些“嗯,哦”之类的短语,渐渐的,那些和我搭话的人都走开了。
院长总是鼓励我多和同龄人交际,可是我只想在活动场的角落里少一块清净的地方一个人坐着。我不信这里的任何人,我觉得他们随时都会来揍我一顿,或是把我扔出这里,就像父母把我扔出房子一样。
可能因为我太格格不入了,一天,几个和我同龄的人开始朝我扔石子。石子很小,丢在身上怪痒的。我没有看他们,任由石子丢过来。
我想着:‘反抗了又能怎么样呢?反抗与不反抗不都只是会挨打吗。’
后来几天他们慢慢把石子换成了大石子,又换成了鸡蛋,玻璃杯……最后换成了他们的拳头。
我不想反抗,我已经习惯了疼痛,我不想再让自己吃更多苦头了。于是每次他们打我我就捂住自己的肚子和头,像乌龟一样蜷缩起来,直到他们离开。
“呸,真是个懦夫。”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那双眼睛太奇怪了吧,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来这儿的吧?”
“说不定,谁让那双眼睛看起来那么晦气呢。”
我听到他们临走时说着,还伴一阵阵笑声。
“懦夫吗……?或许吧。”我盯着他们的背影,喃喃着。
我突然觉得我更累了。
院长发现了我的情况,却也没有什么办法。她本来就是一个女性,一个对顽皮的人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女性,这样的性格又能拯救谁呢?她能做的只是口头教训那些人,然后帮我在伤口上上药。我很感谢她,至少伤口不会二次感染。
后来,可能为了然后我脱离那些人,院长把我送去了学校。
我坐在教室最右边的角落里,单独一桌。这个位置是我自己要求的。我不喜欢说话,所以不需要同桌,我也不信教室里的人,所以我需要坐在不会被人注意的角落。
上学的前几周很平静,课本上的知识也很简单。老师在讲台上吐出的话很神奇,我睡不着的症状被他们治疗的很好,每个白天听着他们的话我都会睡得很好。老师们看到我睡觉也并不会打扰我,我想可能是因为院长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和他们说了吧。
我用绷带缠住了那只白色的眼睛,身边人的眼睛都是黑色的,我想我缠上了那只与他们不同的眼睛,应该可以和他们变成一类人。
当我被那几个人堵在厕所的时候,我想我想错了。
没有什么原因,如果非说原因的话,可能是因为我没有在班里说过话。就连老师也只是在批作业和考试时想起还有我这个学生。
我缠住眼睛的绷带被扯开了,带着我的血被丢到了一边。他们看着我那只白色的眼睛,就像看着一个天大的笑话,笑得前仰后合。我靠着墙坐着,额头上流下来的血流进了眼睛里,看什么东西都是红色的。我好像出现了幻觉,总觉得自己是在地狱里,接受恶魔的鞭打,甚至能感觉到火焰的温度。
他们笑着,偶尔来扯我的头发的衣领,然后把我按进水里,或者直接掐住我的脸,直到那一块开始变的通红。
天慢慢黑了,他们也终于累了,离开了。
我躺在厕所的地板上,很狼狈,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坐起来或站起来了。
我感觉我更累了。
晚自习的时候保洁阿姨发现了我,让老师来带走了我。老师把我带到办公室,打电话让院长带走了我。
第二天,院长带我去了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是个肥头大耳的人,让我想起哥哥电脑游戏上一个商店的猪老板,唯一的不同是他没有蒙着一只眼睛。校长好像很讨厌我,看向我的眼睛里满是嫌恶,不过没关系,这种目光我已经习惯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一个老师带着昨天的几个人来到了办公室。校长让我出去,留下了院长和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那几个人没一会儿就出来了,脸上带着笑,他们笑着看着我,仿佛恨不得把我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校长把我叫了进去。院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捂着脸,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可能也像那些人一样在笑吧。
“过来。”校长瓮声瓮气的叫我,我走了过去,听到他问我,“我问你,你真的被他们打了吗?”
我张了张嘴,刚想要说话就被校长的声音堵住。
“我告诉你,他们上面可都是有背景的。人家爸妈可都是教育局里数一数二的,人家是金子。你是什么?你就是个孤儿,就是个草。就算是他们打了你我也只能口头教育,懂了吗?”
我闭了嘴,什么也没说,只是点了点头。
“行了,滚吧。”校长把椅子转了过去,背对着我。我也走出了校长室,回到了教室里。
我讨厌说话,于是我再没有说过话。
他们也开始了对我的报复,每天都会把我堵在厕所里,折磨我。
后来院长带我离开了学校,让我呆在了福利院。
我不再每天去活动场,我喜欢在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发呆,就我一个人,很安全。院长怕福利院打我的那些人得寸进尺,就在我房间门口安排了一个巡逻的人,效果很好,我再也没有半夜被砸门了。
这天福利院里来了一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姑娘,叫安月。安月和我不一样,她很活泼,很开朗。一来就得到了院里所有人的喜爱。
我遇见她的那天在活动场发呆,她跑过来问我:“你叫什么啊。”
我讨厌说话,也不信她,于是我跑走了,晚饭都没有去吃。院长怕我饿死,让人把饭送到了房间里,我没有吃,我不想吃。
时间很快就到了半夜。我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准备睡觉,却被房门开启的声音惊醒,一个人影缓缓走了进来,是安月。
我看着她,脑海里闪过了无数种可能,无一例外都是折磨我的,于是我躲进了被子里。
我听着她的脚步声走到了床前,然后我的被子就被她一把掀开了。
“喂,你叫忘川对吧?你知不知道有人问你问题不回很不礼貌啊?”
我的房间从不开灯,此刻那快要落灰的灯却被她打开了,亮的有些刺眼。我看着她有些怒气的脸,没有说话,默默听着句子一个个的从她嘴里蹦出来。
她看我没回复好像更气了:“你听到我说话了吗?这样真的很不礼貌知不知道啊?你这样怎么可能交到朋友啊喂!”
可能见我一直不回复,她慢慢停了,然后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呃……你是哑巴吗?”
我还是没回,我讨厌说话。
她似乎是默认了这个猜想,瞬间就不喊了,好像还有点愧疚。我也终于能把被子从她手里扯回来,继续把自己全身蒙住。她没有再责问我,自己走了。
以后的日子她经常出现在我眼前。她挺莽撞的,有时候她会自顾自的拉着我去好多地方,不管我愿不愿意,有时候她就只是坐在我旁边,陪着我发呆。晚上的时候她也经常溜进来给我讲故事,美其名曰“照顾”。
慢慢的,我也开始在意她的“照顾”,本来对别人无所谓的我也开始关心她今天会不会来。我开始认真的听她讲的故事,有些很幼稚,像童话书里生拉硬套出来的,但我很喜欢听。
安月和我不一样,她很受这里的人欢迎。没过几天就去学校了。
于是我每天晚上从听故事变成了听她说学校的琐事。她在学校里也很受欢迎,没有人欺负她。
我突然发现,好像没有那么累了,至少我的生活有了一点点阳光,能让我看着,期盼着。我没有让她知道我绷带下的眼睛是白色的 ,我不想失去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信任她,把她当我的朋友。
我以为以后的日子可能就这样平平稳稳的过去了,我会长大,她也会,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可我想错了。
这天是阴天,乌云黑压压的。
“天气不好呢……希望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安月喃喃着。
我坐在她旁边发呆,没有答话。
我俩就这样安静的坐着,直到院长的一声尖叫打破了这种安静。
院里的人们在几分钟内就挤到了院长的房间外,看着院长坐在地下崩溃大哭,谁也不敢上前一步。人群里也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知道吗,院长家传的戒指被人偷了。”
“真的吗?那可是好几百年前的啊。。”
“谁偷的啊?真没良心。”
这时的校长也终于停止了颤抖,她说话了,嗓音里带着震怒和颤抖:“去给我搜……能搜的地方都搜……一定要搜出来。”
于是那些人就像得到命令一样散开了,他们开始在院里各处翻找,到最后甚至开始翻每个人的房间。
我没有管,我只是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地板上运动着的,各种各样的鞋子。
“找到了!”一个声音让这些鞋子都停了下来,我抬起头,是那个领头朝我丢石子的人。
他看着我,可以说是狠毒的看着我,喊着:“是在忘川的枕头底下找到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我,有的带着厌恶,有的带着鄙夷。我讨厌说话,于是就没有辩解什么。
有什么东西打到了我身上,好像是拳头。我就像以前一样,缩起来,直到院长和安月护住了我。
“别打了!不可能是忘川!”我听到院长喊着,我很感谢她,即使后来她背叛了我。
那天晚上就在院里人对我的咒骂声中过去了,门口的大人也离开了,离开时还朝我吐了一口口水。
我突然发现我很累,累到没有精力去纠正别人对我的看法了。
后来除了院长和安月,院里的人都叫我小偷。每个人都会用不同的东西扔我,有时候在腿上,有时候在头上。大人们会对着我窃窃私语,然后再翻给我一个鄙夷的白眼。
那个搜出戒指的人这几天经常在院长身边走动,时不时对院长说些什么,一边说还一边看向我。
我知道他在陷害我,但我已经不想管了。
院长最终还是听了他的话,那天下午她笑着进了我的我房间,她摸着我的头,就像我刚来到这里时一样,她问我:“忘川,你偷偷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拿的?放心,院长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没有想到院长会不信我。在我的脑子里,可以信任的人只有三个,奶奶,院长,和安月。奶奶已经离开了,而院长,背叛了我。
我感觉好累,累到我已经没力气去回应她了。我感觉她的笑好假,就像父母打我以前的笑,就像哥哥侮辱我前的笑。
她没有等到我的回应,自己离开了。
院长离开一会儿之后,安月来了我的房间。她什么都没问,只是打开书开始给我讲故事。我其实已经无心听她讲故事,但我长期以来的习惯还是指使我认真听着。她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停顿,每当她停下来我就会微微抬一下头,告诉她我在听。
过了一会儿她又停了下来,即使我抬头她也没有继续讲。我很奇怪,就抬头看着她。
她也看着我,犹豫了一会儿后慢慢的开了口:“忘川……那个,你到底拿没拿那个戒指啊?”
我愣住了,我最后所信任的人最终也背叛了我。我的世界一点点崩塌,我看着安月,最终扯出一丝笑容。
我忘记我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几周前,几个月前,或者是几年前。
我太累了,累到已经支撑不住我的生命了。
我没有再理他,用被子蒙住了自己。她也像院长一样,没有等到我的回复,自己离开了。
她走后,我就看着窗外的月亮,月亮惨白惨白的,一点都不好看。院里的人不知道,我其实知道很多事。我知道院里的所有人讨厌我的眼睛,也讨厌我。我知道即使是门口的那个大人在背地里也骂我是个白痴。我知道院长办公室的抽屉里有一把手枪,那是她用来防贼的。我每天都会去那里转一圈,看着那个抽屉,最后离开。
我想我今天晚上可以拉开那个抽屉了。
月亮的影子慢慢淡在了天空里,直到最后,月亮彻底消失了。
我离开了房间,来到了院长的办公室里,拉开了那个抽屉,也拿到了那把手枪。
我对准了自己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我想我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了。
【文轩|错位时空】
(纯属虚构勿上升真人)
“你还爱他么?”“废话”
2003年的冬天特别冷,时间都像被冻住了一样,有人巨星陨落,有人歌舞升平,有人痛失所爱,有人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1998夏)
“咚咚咚”熟悉的敲门声响起,刘耀文还没穿好衣服就光着脚去开门。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倚着门框背单词。
“喂!刘耀文你能不能快点!再晚一会就赶不上公交啦!”宋亚轩簇着眉头抱怨道。
“啊知道啦,急什么呀,赶不上公交我背你去上学。”
“谁要你背呀。”......
(纯属虚构勿上升真人)
“你还爱他么?”“废话”
2003年的冬天特别冷,时间都像被冻住了一样,有人巨星陨落,有人歌舞升平,有人痛失所爱,有人永远留在了记忆里。
(1998夏)
“咚咚咚”熟悉的敲门声响起,刘耀文还没穿好衣服就光着脚去开门。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倚着门框背单词。
“喂!刘耀文你能不能快点!再晚一会就赶不上公交啦!”宋亚轩簇着眉头抱怨道。
“啊知道啦,急什么呀,赶不上公交我背你去上学。”
“谁要你背呀。”
刘耀文叼着一片面包领着宋亚轩飞奔到公交站,还好赶上了。两个人气喘吁吁的跑上车,刘耀文环顾了一圈只有一个座位,正好旁边的女生也看到了,那女生看着眼前的狼少年,脸蹭的一下就红了,唯唯诺诺的走到座位旁边,刚要坐下刘耀文就抢先一步。
“对不起啊,你就先站着吧。”
那女生尴尬的脸一会红一会白,悻悻地走开了。
“刘耀文你干嘛呀,人家女生站着多不好,赶紧起来。”
“我不是怕你累么。”刘耀文小声嘟囔着,“来,坐你文哥腿上。”刘耀文拍拍大腿。宋亚轩确实有些累了,但是他觉得两个人坐在一块实在太尴尬,就逞强的站了一会。这司机师傅技术也是够差,一车人左左右右来回晃,宋亚轩的早饭在胃里翻江倒海,一个踉跄就压在了刘耀文身上。
“宋亚轩...我去你妈的...你压着我那个了...”刘耀文难受的捂着下体。
“啊啊啊对不起”宋亚轩慌乱的站起身,可是又一个急刹车,他整个人直接跨坐到刘耀文身上,那姿势谁看都会觉得奇怪吧。
“别起来了,就这么坐着吧,马上到学校了,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兄弟二次受伤。”还顺手抚上了少年的腰。
刘耀文家里很有钱,想象不到的有钱,但是他就想陪着宋亚轩坐公交,可能是他就这么一个好朋友吧,其他人他都看不上眼,多半都是奔着它他家的钱去的,只有宋亚轩是真心跟他好,把它当成朋友而不是摇钱树,他们从小玩到大,就像是亲兄弟。
晚自习了下课铃敲响了宁静,校园里顿时活跃了起来,皎洁的月亮高高悬在天上,伴着丝丝薄云溜进人间。学生们结束了一天高度紧张的学习生活,有说有笑地走出校门,各自说再见,回家吃热腾腾的饭菜。
刘耀文很高,站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认出来,再加上他侵略性的脸,想不注意都很难。旁边的女生兴奋地互相怂恿去要微信,可是谁都没敢,叽叽喳喳在旁边议论着,刘耀文听得心烦。“别议论我了行吗?我不喜欢女人。”还没等那几个女孩反应过来,刘耀文就换了一副喜笑颜开的面孔迎接宋亚轩。
“轩儿!这呢!”刘耀文朝他招手,可是他看见宋亚轩和另一个女生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还示意他等一下。刘耀文心里不是滋味,一把就把宋亚轩拽走了。
“刘耀文你干嘛!”宋亚轩没反应过来,但是他真的挺生气的。
“那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有女朋友呢!”
“她不是我女朋友,就算是又怎样!你凭什么连这个也要管?”
......
二人沉默了许久。
“你自己回家吧,我去那个女生家里讲题。”宋亚轩整理整理衣服,挑开了寂静。
这个夜晚是最寂寞的吧,刘耀文背着书包慢慢的走在嘉陵江边,江上吹来的风撩开他的头发,灌进他的袖口,他打了一个寒噤:没想到晚上会这么冷,要是跟宋亚轩一起走就不会冷了,他会让我抱着他一步一步挪回家。
走到胡同里,他听见后面的脚步声,应该是宋亚轩吧,他今天走的很慢,就是为了等他,然后在这里“偶遇”。刘耀文期待地回头,果然,宋亚轩正快步向他走来,神情有些局促,看着像是被人跟踪了,刘耀文提着一口气,祈祷自己的猜想是错的。
宋亚轩看到刘耀文仿佛是抓到了救命稻草,紧紧地攥住他的校服。
“有人跟...跟踪我...”宋亚轩已经带着哭腔了。
刘耀文带着他走向与回家相反的路,他怕那个人知道了轩儿住哪下次再来骚扰他。二人加快脚步,左绕右绕,绕到了两栋楼之间的缝隙,听着那人渐远的脚步声才放下心来。
两个人胸口贴着胸口,起伏的频率都是懵懂的青葱样子,感受着彼此沉重的呼吸,体会对方身上汗液和体香交杂的味道。
刘耀文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都要硬了,红着脸蹭出狭小的空间。宋亚轩也才反应过来,低着头不说话。
七点多了,风有些凉意,橘黄的灯光摇曳着人心,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
“文哥,谢谢你出手相救啦...刚才的事对不起啊,我不该跟你发脾气的。”
“那个女孩是谁,你的同学,还是女朋友?”
“你在意这些干嘛呀,她是我同学,纯纯的同学,她学习不好老师叫我给她补课,放心,你没有女朋友我不会丢下你的哈哈。”
“......”
“你怎么不说话呀,不会在生我的气吧我的可爱吻文。”宋亚轩捏了捏刘耀文的脸蛋,满眼宠溺,但好像只是宠溺,没有喜欢。
他怕啊,怕宋亚轩不喜欢自己;他恨啊,对方这时竟然还不了解自己的心意;他叹啊,无奈彼此生错了性别,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结果。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时的情欲冲昏了头脑,他一手抓住宋亚轩两个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腰,膝盖顶在他的大腿上,完完全全动弹不得。粗糙的砖墙像是少年简陋的吻技,宋亚轩被亲的喘不上来气,但始终也没反抗,任由刘耀文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搅拌,唾液黏糊糊的流到下巴上,淌在锁骨上,冰冰凉凉,让这荒唐的夜晚夹杂几分清醒。
“抱歉,我喜欢男人。”
“没关系啊,反正我也是。”宋亚轩虽然云淡风轻的说着,但是脸已经红的滴血,慌乱的眼神不知道看哪才好。
“那我们...”
“略略略,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我会不好意思的...那...一起回家吧。”
“嗯!”
少年的爱不会变质。
阁楼里,巷子里,公交车上隐秘的后排,校园的不为人知的角落,都是他们做爱的舞台,两人的每一寸肌肤都沾染过对方的体液,黏腻的像是晚风与嘉陵江的水。
(五年后2003冬)
再出色的伪装都会有破绽。
还是没瞒住,那天他们在路灯下接吻,被刘耀文的大姑看到了。
他们恳请大姑不要告诉刘耀文妈妈,但是大姑依旧蛮横的抄起手机一五一十地说了,走之前还讽刺了一句:“我说刘耀文怎么不交女朋友呢,原来是个同性恋,呵,恶心人!”宋亚轩急得要哭了,他不想和耀文分开,也不想让耀文为自己受罪。
“我们去找你妈妈,求她原谅我们好吗?我可以给她跪下,只要她能......她能同意我们在一起...就算不在一起...也行。”
“轩儿,我们没做错,错的是偏见和愚昧。”
那天晚上宋亚轩哭得肆无忌惮,泪痕在羽绒服上深一块浅一块,抽搐着,像个受伤的小鹿。
回家后,刘耀文面对母亲的责骂表现的不屑一顾,他认为自己没有错。
“耀文,你知道我把你养这么大有多么不容易吗!如今你却跟一个男的搞上了,你对得起我么?!”
“我没错,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
“你这是病了啊儿子,妈明天就送你去医院好不好?咱把病治好。”
“同性恋不是病!我只是爱他有错吗!”
......
第二天早上,刘耀文被五花大绑,眼睛也被蒙上了,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周围黑乎乎一片,只觉得车子越开越远,还能隐约听到母亲的哭泣。
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把刘耀文的眼罩摘了下来。
“下车吧,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在这了,哼,死基佬。”
当刘耀文看到眼前的景象时,他跪在了地上,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戒同所。一个“拯救”人的地方。
刘耀文发疯似的往回跑,但是他被拴上了铁链,怎么也挣脱不开,胳膊和脚踝都勒出了血,混着沙土吹进他布满血丝的眼睛。他被拽进那个地方,安排到一个简陋的单间,墙上写着的是“同性恋可耻”“传宗接代光荣”,暗红的大字扎进刘耀文的心里。
早上,所里的人告诉他去吃早饭然后听课。刘耀文乖乖的跟着,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被洗脑,他满脑子都是宋亚轩,他就想着挺过一个月然后去找他。
上课的时候,刘耀文心不在焉的样子被巡视的人看到了,那人二话不说就冲进屋子把他拖走,任凭刘耀文怎么挣脱都逃不掉。
“怎么不好好听课!死基佬!”
“滚!放开我!”
“他妈的看我怎么弄你”
那人先是拿电击棒,电刘耀文的胸膛,滋滋啦啦的电流穿过身体的每个细胞,烧焦的味道弥漫整个昏暗的房间,他在椅子上抽搐着,面色惨白,但还是下意识地念叨着宋亚轩。
那人见刘耀文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又换了皮鞭,铁烙,刻刀刻上“同性恋可耻”......直到坐在椅子上的人开口说:
“同性恋...可耻...我不是...同性恋...不是...”
一个月后刘耀文确实改变了不少,但也真的疯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他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是又不敢说出来,日日夜夜的想念与身体上的疼痛把它变成了一个傻子,他妈把他接出来的时候他就咿咿呀呀地说些胡话,走路都不会了。
在这一个月里,宋亚轩每天都去求刘耀文他妈把刘耀文放出来,有时候在他家门口一跪就是一晚上,膝盖肿的连阔腿裤都遮不住,但还是恳请他妈让他见他一面。
哭不出声了,就不会再哭了。
他觉得是时候放手了,也许刘耀文根本就不在戒同所,只是不想再见自己而已了,也许之前的美好只是他消遣时间的手段罢了,自己只不过是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跳梁小丑。
2003年的最后一场雪,那个早上刘耀文突然开口说话,他似乎是清醒了,开始有条理的穿衣服吃饭,他心里想着一个人,他想现在就见到他,对,那个人叫宋亚轩。
“宋亚轩!”刘耀文在客厅里大喊,他妈听到这个名字吓得摔了一个盘子。
回头看自己的儿子,四目相对,眼里是愧疚与爱。
不过宋亚轩没有等到他的男孩来找他,一个人站在江边,吹着五年前同样的风,如今物是人非,少年已经长大,不被认可的爱也该做个了断。
“耀文啊,下辈子再和你一起吹晚风吧。”
昏黄的夕阳映着他眼里的浪花。
......
“轩儿,说好的一直在一起呢。”
“我什么也没做,但是什么都是我的错。”
[图片]
后来,我明白了,爱哭的小孩儿没糖吃;
后来,我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能实现;
后来,我明白了,那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后来,我明白了,看着我摔倒,他们会开心;
后来,我明白了,笑容可以掩饰一切;
后来,我明白了,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就可以皆大欢喜;
后来,我明白了,我是笑话,是舔狗,是傻子;
后来,我明白了,没人会把摔碎的心捡起来;
后来,我明白了,他们不值得……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后来,我明白了,爱哭的小孩儿没糖吃;
后来,我明白了,不是所有的承诺都能实现;
后来,我明白了,那只不过是一个“玩笑”;
后来,我明白了,看着我摔倒,他们会开心;
后来,我明白了,笑容可以掩饰一切;
后来,我明白了,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就可以皆大欢喜;
后来,我明白了,我是笑话,是舔狗,是傻子;
后来,我明白了,没人会把摔碎的心捡起来;
后来,我明白了,他们不值得……
面具戴太久,就会长到脸上,再想揭下来,除非伤筋动骨扒皮。
--鲁讯
啊……
(脱掉皮袍,坐进沙发)
这世界,真是讽刺啊。(苦笑)
明明次次考试都在作弊的人,却在社交软件上说着自己如何诚实……
明明在家对父母非打即骂,却在社交软件上宣称自己如何孝顺……
明明并不尊重老师,却在社交软件上说着自己如何尊师重教……
所以,这世界,全都是带着虚伪的面具的啊……
(脱掉皮袍,坐进沙发)
这世界,真是讽刺啊。(苦笑)
明明次次考试都在作弊的人,却在社交软件上说着自己如何诚实……
明明在家对父母非打即骂,却在社交软件上宣称自己如何孝顺……
明明并不尊重老师,却在社交软件上说着自己如何尊师重教……
所以,这世界,全都是带着虚伪的面具的啊……
【文轩】北纬23º26’
*ABO
*BE预警
*青柠\玫瑰
*本篇1.5k+,加上后记2.4k+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00.
宋亚轩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15岁的那个夜晚。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急促的鸣笛声,在那个雨夜,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场车祸,车窗破碎开,车子被撞翻,雨水混着血水扩散,车里的母亲昏昏欲迷,血水糊满了眼睛,却还挣扎着解开安全带,摸索着后座。
“…轩轩,轩轩!”女人用着沙哑的声音叫唤着,急忙把我拥在怀里,感受到还有着微弱呼吸后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我轻拍着女人的肩,想要安慰她的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眯着眼观察着...
*ABO
*BE预警
*青柠\玫瑰
*本篇1.5k+,加上后记2.4k+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00.
宋亚轩做了一场很长的梦,在15岁的那个夜晚。
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急促的鸣笛声,在那个雨夜,高速公路上发生了一场车祸,车窗破碎开,车子被撞翻,雨水混着血水扩散,车里的母亲昏昏欲迷,血水糊满了眼睛,却还挣扎着解开安全带,摸索着后座。
“…轩轩,轩轩!”女人用着沙哑的声音叫唤着,急忙把我拥在怀里,感受到还有着微弱呼吸后终于忍不住掉下了眼泪。我轻拍着女人的肩,想要安慰她的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眯着眼观察着车内的一切。
驾驶座的人被玻璃划得满身伤痕,头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红色的血液从他身上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座椅下还有一团红白色的不明物体。
死了吗?
应该是死了的。
远处的鸣笛声越来越大声,哦,警察来了。奇怪,怎么听不见了?
我陷入了黑暗。
01.
宋亚轩原本可以生活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一个严肃沉默的alpha爸爸宋言,还有一个温柔爱笑的omega爹地林尘。他们也可以很相爱。
宋言的母亲是一位典型的富家太太,最注重的是门当户对,当她得知宋言在外找了位没身份没地位的普通omega的时候,生了很大的气,私底下派人找过林尘,逼迫他离开宋家。
当时的林尘已经怀了宋亚轩,宋言不知情,在母亲的逼迫下娶了商业伙伴的女儿许小姐。
在新婚的前一天,宋言与林尘见了面,宋言与林尘说自己要结婚了的消息,林尘在那天晚上崩溃了数次,最后独自带着肚子里的宝宝离开了那座令他伤心的城市。
02.
宋言每个月都会往林尘的卡里转钱,林尘将那些钱存了起来,投了一部分给了一家快要倒闭拆迁的福利院,保住了那些无父无母,无家可归的小孩。
福利院院长名叫白栉,是位beta。原先当初中教师,后来辞职了,收养了一些被丢弃的孤儿,开了一家福利院,依旧是教书育人。
父母不理解他,他一意孤行,一定要收养这些孩子,在福利院岌岌可危的时候,他几乎走投无路,在夜晚抱着那些幼小的孩子轻声的哭泣。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把林尘当做他生命中一束光。林尘不止是他的希望,还是整个福利院的孩子的希望。
03.
孕期中的omega没有alpha的信息素安抚是种极大的折磨,白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不是alpha,无法帮助眼前这个脆弱的omega。
林尘将宋亚轩生下来后,把宋亚轩放在了福利院里生活,自己出去外面工作。
宋言依旧在往林尘的卡里打钱,林尘在无声的夜晚里好几次想把卡扔了,可他不敢,他不是爱财的人,只是他还有个宝宝,福利院也指望着他,他不知道他丢了那张卡后这群可爱的孩子该怎么办,芽芽怎么办。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来讲,养他自己一个人都吃力。毕竟是omega,还是被标记,生过宝宝的omega。
没有哪个市场要这样的omega。
04.
好景不长,林尘病倒了,查出了肺癌,住了半年的医院,高额的医疗费让他支撑不下去,在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时,他独自一人去了海边,看了一整夜的海。
他在宋亚轩的四岁生日,独自看了一场日出,跳海自尽。
溺死在冷冰冰的海水里。
05.
白栉忍着悲痛为林尘办好了后事,用仅剩下的一点经费在海边买了一小块地,种了一片玫瑰,他看过林尘的体检报告,上面的信息素是红玫瑰。玫瑰小路的尽头,是一块石碑,上面仅仅刻了一句话。
06.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07.
白栉将林尘留下的孩子细心照料着,用那张卡里的钱继续供他上学,等到宋亚轩年纪较大些,便把那张卡给了他,还有一箱子的遗物。他对宋亚轩说,物归原主了。
白栉带他去了海边,去了那片玫瑰田里,讲着那个只在记忆里出现的omega的故事。
他的神情很温柔,对着那个冷冰冰的石碑,说了很多很多,也不管宋亚轩听不听得懂,他只是说着,说着...
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09.
白栉走了,在他与宋亚轩交代完林尘的事后。
他溺死在那片玫瑰海里。
-end-
第一次写小说,文笔生涩,请见谅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出自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这一章是写芽芽父亲的经过,不想看的先可以跳过噢,下一章还会再写到一点点关于轩轩的回忆,然后就是他与文哥的的初遇啦。
码字较慢,emmm...可能会囤比较久,可以放屁股,期待评论(●'◡'●)
期待评论ya~屁股放下面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