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向]美苏组(四)
向导拿破仑-苏洛X哨兵伊利亚-科里亚金
与真实历史完全无关,大概就是全球大乱战吧
架空向,含私设
OOC致歉,小学生文笔
枪声并没有响起。
快啊,快动手!科里亚金心...
向导拿破仑-苏洛X哨兵伊利亚-科里亚金
与真实历史完全无关,大概就是全球大乱战吧
架空向,含私设
OOC致歉,小学生文笔
枪声并没有响起。
快啊,快动手!科里亚金心中有个小声音叫着。这是命令!别忘了,《哨
兵守则》第一条就是杀了可能会让自己产生依赖性的向导!看看你的精神体!
不,你不想,也不能杀他。另一个声音说。而且看起来也正如他所说,因
为无论科里亚金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按下扳机。白狼从苏洛脚边站了起来,慵
懒地扫了自己一眼:好吧,自己都开始嘲讽自己无能了。什么顶级哨兵,优柔
寡断可不是你的风格。明智点,放下枪。
苏洛看着内心似乎在苦苦挣扎的科里亚金,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好
像他不会开枪了。妄图夺下手枪是不可能的了,他只好举起双手,慢慢的朝门
口移去。科里亚金没开枪,不过枪口一直对着苏洛。
最终苏洛成功躲到门后。以墙为掩体,他觉得安全多了。“嘿,伊利亚,你
冷静点好吗!我没有恶意!”
科里亚金的手颤抖着,用尽了全身力气来开枪和阻止自己开枪。两股力量
纠缠到了一起,心底的声音好像突然放大了音量。
开枪!开枪!开枪!
“我,我做不到!”他终于被惹火了,把手枪砸在了地上。不仅如此,怒火中
的科里亚金失去了理智。他抓过之前用来装玫瑰的花瓶狠狠扔到墙上。探头偷
看到苏洛想阻止:“别!”不过迟了,花瓶已经四分五裂。
“那个花瓶好值钱的…”苏洛无奈的抚了抚额。
科里亚金没让怒火支配多久。他坐在椅子上,仍然大口地喘着粗气。门突
然被敲响了。苏洛瞄了科里亚金一眼,连忙捡起他的手枪警惕的看向猫眼。是
一个邻居。他藏好手枪,若无其事的打开了门。
“我刚才听到响动,没事吧?”邻居担心且好奇地朝门内看去。苏洛不动声色
的挡住了她的视线:“没什么,碎了个花瓶。”
不过邻居还是看见了阴沉的坐在椅子上的科里亚金。大脑飞速运转,瞬
间,一个合理的答案摆在了她面前。
“哎呀,你这样可是不对的。”邻居露出一个奇特的笑容,半是嗔怪的说。苏
洛满头雾水:“?你说什么?”
“我知道很难开口,但你不得不去呀。”邻居又说。苏洛完全没理解她在说什
么,科里亚金也听见了她的话,皱起眉头朝这边望来。
“我是说,小两口吵架,你得让着人家。”邻居语重心长。科里亚金顿时就炸
了:“我!""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苏洛见势不妙连忙把她推出去关上了门。
保住了邻居的命,苏洛大松一口气,转过身却看见科里亚金充满杀意的
脸:“‘好的’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嘛……”
(要开学了,论一个没有手机的学生党码文有多么困难。。。所以要停更一段时间了,恐怕要等到下一个假期才会更。。。不过后续中会有加比出现,uncle组可能也会组合!)
(刚才打“你冷静一点”时,突然弹出了“宝贝”和“亲爱的”,原来这句话是这样用的啊(●´∀`●))
秘密特工原片的萌点太多了吧!!
53分钟,苏洛和伊利亚合作开门锁,伊利亚主动选了下面那个_原台词是"我开下面的。"自动选择体位
原谅我,为磕cp不择手段了都。。。
不过1:20:30那里伊利亚好奇地踩了电椅开关不小心电到苏洛然后猛抬头太可爱了(。・ω・。)ノ♡
还有英国特工的指挥管也好鬼啊(叫啥来着,忘名字了,罪过罪过)把两主角逗的团团转
最后,看到伊利亚流畅地从车里钻到窗里,我只想说,好腰!
秘密特工原片的萌点太多了吧!!
53分钟,苏洛和伊利亚合作开门锁,伊利亚主动选了下面那个_原台词是"我开下面的。"自动选择体位
原谅我,为磕cp不择手段了都。。。
不过1:20:30那里伊利亚好奇地踩了电椅开关不小心电到苏洛然后猛抬头太可爱了(。・ω・。)ノ♡
还有英国特工的指挥管也好鬼啊(叫啥来着,忘名字了,罪过罪过)把两主角逗的团团转
最后,看到伊利亚流畅地从车里钻到窗里,我只想说,好腰!
【The man from U.N.C.L.E】送他一束玫瑰花
是苏美
是上中下篇,可能会有ooc
我文笔很垃圾也没什么创意 挺短的
舅局原背景
可以接受的宝宝继续看下去吧
1.
“做得好,Cowboy”伊利亚用赞赏的神态扫了一眼拿破仑和他手中的半把钥匙,竖起了大拇指,而后者——那个举着半把钥匙的黑发特工则漫不经心地把那半把钥匙扔到一旁,拿出口袋里的卸锁器(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瞎说的)对准柜子上银色的锁。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用这么...呃,先进的防盗措施。这和我的专业不对口,不能怪我——Peril,帮我把它装起来。”
“帮我。”金发特工挑起单边眉毛——像是在品味这两个...
是苏美
是上中下篇,可能会有ooc
我文笔很垃圾也没什么创意 挺短的
舅局原背景
可以接受的宝宝继续看下去吧
1.
“做得好,Cowboy”伊利亚用赞赏的神态扫了一眼拿破仑和他手中的半把钥匙,竖起了大拇指,而后者——那个举着半把钥匙的黑发特工则漫不经心地把那半把钥匙扔到一旁,拿出口袋里的卸锁器(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瞎说的)对准柜子上银色的锁。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用这么...呃,先进的防盗措施。这和我的专业不对口,不能怪我——Peril,帮我把它装起来。”
“帮我。”金发特工挑起单边眉毛——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然后将那块硬盘放进脚边的箱子里。
在罗马第二次执行任务时,由于出言不逊收获的那一脚,拿破仑今时仍感觉隐隐作痛。
“我是个绅士。”拿破仑端正地站好,扯起嘴角、又像是有些得意般的。
金毛泰迪小熊。
这个称呼是用他小腿上挨的一脚换来的。
当然,他现在只敢在脑子里喊。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
停顿一会儿,他对上苏联人恐怖的目光。
“...没事。”
听见泰迪熊闷闷的一声回答,拿破仑在脑子喊的更欢了。
2.
是你想的那样,堂堂中情局特工、大名鼎鼎的神偷拿破仑·索罗喜欢上了自己的搭档,那个身高快六点五英尺的金发碧眼的苏联克格勃特工。
3.
“你要的资料,”拿破仑把箱子放到韦弗利桌子上,“不用谢。”
“效率很高。”韦弗利挑眉,赞许似地点点头。
“我也觉得。”拿破仑学着韦弗利的样子扭头对着伊利亚也点了点头,而后者则转过头去当做没看到翻了个白眼。
“好了,下班了对吧?”拿破仑带着急切的语气说。
“呃...一般来说是这样的,”韦弗利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你有约会?”
“没有——而且我很好奇你老旧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韦弗利扫了一眼站在角落里那个抱着手臂的高大的金发苏联人,再将视线落回到眼前带着玩味表情的中情局特工。
“依我说,你们两个既然是搭档了就也花点时间磨合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第一次单独交流的时候场面多尴尬。”韦弗利又补充,“惊悚。也没指望你们成为过命朋友,别那么僵,要有点生活情趣。”
说完他就提着箱子走出办公室,出门的时候还拍了拍伊利亚的手臂,“好好磨合小伙子们。”
拿破仑决定僵硬地示好。
“一起去喝酒?”
“我不喝酒。”
“那跳舞呢”
“我不跳舞。”
“那我们去河边走走?”
“行。”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4.
好,女士们先生们,正如你们所见。
静谧的河边,月光洒在水面上,晚风混着街边的歌声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而我们两位亲爱的特工就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散步,一个抱着手臂一个双手插兜。
“Peril,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哼。”
“你的右前方是有什么脏东西吗?你快把它盯穿了。”拿破仑把头从朝河面的方向扭向身边与他隔了两米的伊利亚。
似乎是因为之前暴力的相处方式导致拿破仑发觉他旁边这位黑色高领毛衣先生眼神里充满了怨气。
死死地盯着他右前方。
“我在你左边。又也许你还是盯我好一点——刚刚走过去的那位先生快被你吓死了。”拿破仑一脸严肃地建议到。
伊利亚的表情这才缓和一点。
“心情不好?”拿破仑试探性地问到。
“嗯。”
“怎么看出来的?”
伊利亚用余光看他。
拿破仑抿起嘴,上下打量这眼前这个表情像丧偶般的苏联人。
我在他心里原来是又蠢又瞎的设定是吗。?
“很难不发觉。”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现在怨气比鬼都大(死亡微笑)
但拿破仑还是憋住了
“我还是想说虽然你可能很讨厌我,但我觉得毕竟你是我搭档,我还是可以给你开导一下的。”拿破仑长舒一口气。
苏联人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个蠢货”的诧异和对他似乎没有自知之明这一点的惋惜。
“我很好,只是你能换个地方走吗?哪怕这是韦弗利布置的任务我认为也没必要在这里走整整五遍Cowboy,”伊利亚盯着拿破仑的眼睛,“我要是女孩绝对不会和你约会——哪怕是你那张漂亮脸蛋——在同样的河边一晚上走五遍。”
伊利亚嘲讽地看着那个美国人。
臭资本家。
“......抱歉。”
拿破仑在心里暗骂f开头的单词。
“原谅你的愚蠢,搭档。”苏联人在最后的称呼上加了重音,“你还是跟我走吧,不靠谱的资本家。”
抒发完自己的情绪,苏联人愉快地加快了脚步。
【秘密特工/苏美】秘密情人(下)
*ooc预警!狗血一地
*总统Illya X 总统的秘密情人Solo
计划出人意料地顺利。
一针乌头碱伪造了Solo的死亡。迫于时局的压力,美方没有花过多时间在这件事上纠缠。毕竟在如此敏感的时期,美国特工猝死莫斯科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好事。他们甚至没有把遗体带走,因为苏联方面要求深入调查这起意外死亡案。
三天后,陈列着Solo“遗体”的停尸间发生了火灾。彼时克格勃和国防部还在忙碌他们的“大计划”,无人在意一个美国特工的尸体去处。
Solo自由了。
Illya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到了国外。他们去了曾经的东德。在老朋友的庇护下,Solo在这里生...
*ooc预警!狗血一地
*总统Illya X 总统的秘密情人Solo
计划出人意料地顺利。
一针乌头碱伪造了Solo的死亡。迫于时局的压力,美方没有花过多时间在这件事上纠缠。毕竟在如此敏感的时期,美国特工猝死莫斯科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好事。他们甚至没有把遗体带走,因为苏联方面要求深入调查这起意外死亡案。
三天后,陈列着Solo“遗体”的停尸间发生了火灾。彼时克格勃和国防部还在忙碌他们的“大计划”,无人在意一个美国特工的尸体去处。
Solo自由了。
Illya不知通过什么关系把自己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到了国外。他们去了曾经的东德。在老朋友的庇护下,Solo在这里生活了两年。政局稳定后,他又和Illya回到俄罗斯,这个萧条、破败的崭新国家。此时克格勃早已变成历史,Illya也得以顺利脱身。
在圣彼得堡,曾经的列宁格勒,他们度过了Solo一生中最快乐自由的几年。虽然生活贫瘠,Solo碍于身份只能从事不用露面的文字工作,Illya上街开起了出租车。但有生以来头一回,他们不再是敌对国家的特工,只是两个努力生活的普通人。两个相爱的普通人。
Solo时常接到翻译的单子,这些大多是解体前被封禁的国外书籍。每当Illya交班回来,他就会窝在老旧的椅子床上读Solo翻译好的文章。
他会大声对Solo批判新政府的出版局是如何放任诸如洛丽塔之类的资本主义毒草进入国内;也会默不作声地沉浸在哈德良回忆录里。他捧着Solo的脸认真对他说:我永远不会让你和昂蒂诺乌斯一样孤独死去。感性的Illya像只笨拙可爱的北极熊,企图用厚实温暖的皮毛挡住一切吹向Solo的凌冽寒风。
注:昂蒂诺乌斯是哈德良皇帝的同性爱人,在埃及尼罗河溺水身亡,死因不明。
他们会一起分吃隔壁瓦列里娅大婶做的奶酪馅饼。她是个热心肠的邻居,总是担心隔壁这两个贫困到只能合租一间房的单身汉会饿死。
他们会一起去郊外捡蘑菇,黄灿灿的鸡油菌鲜嫩无比,野草丛里蔓越橘的汁水浸透了两人的粗呢外套。他们手牵手散步在初秋的圣彼得堡郊外的树林里,日子是如此平淡而美好。
这一切终止于Illya老师的上门拜访。他想要聘用Illya当他的外国事务顾问。
那一晚,Illya和Solo面对面坐在餐桌边,沉默了很久。
“我想,我还是爱着这个国家的,” Illya缓慢而低沉地对Solo说,“只是……”
话到嘴边,他却顿了一下。
“只是我不知道能为它做什么。”
他那双忧郁的蓝眼睛迷茫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疏朗的星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犹如迷途旅人手里的提灯。
Solo握住了Illya的手。老旧的白炽台灯的昏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在墙壁上投射出交织的影子。
“只要你想,那就去做。” 他说。
从此命运驶向了他们无法想象的快车道。
Illya成了他深爱国家的领导人。Solo则成了无法显现在世人面前的,总统的秘密情人。
在这样一个保守的东正教国家,一位男性第一夫人是不被接受的。
所以Solo注定是Illya或许永远不能解密的秘密档案。
新年夜Illya带着Solo一起去参加新年晚会。只不过Illya是上台祝酒的那位,而Solo坐在摄像机扫不到的角落。
“看!那是我们的总统先生!”一旁早已喝嗨了的大叔大力拍着Solo的肩膀,自豪地说。
「看,那是我的爱人。」Solo微笑着鼓掌,心里好像吃了一颗酸爆糖。甜里泛着让人想要落泪的酸。
零点到了,艺人们在台上载歌载舞迎接新年,会场里的大家开起了香槟庆贺。Solo和致完辞的Illya悄悄溜到场馆背面一起看烟花。
Illya端着一盘从会场“偷渡”出来的布拉格蛋糕,一口一口地喂给Solo。烟花倒映在两人冻红的双颊上。
散场的人流声渐渐靠近,他们又分开了。
绚烂的烟花消散在天空中,今晚的繁星和以往每一天的星星一样,毫无差别。
日复一日,Solo仿佛一尊精美的花瓶,被安置在莫斯科郊外这座防守严密的庄园里,等待主人的精心打理。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打在Illya的侧脸上,显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他的眼睛被藏在眉弓深深的阴影下,看不分明。
很奇怪,明明是执掌大权领导北方大国的一国领袖,当人们直视他的这双湛蓝的眼睛时,感觉到的不是锐利,而是纯粹的诚恳。
或许就是这种第一感觉,让所有见过他的人都不知不觉地对他赋予信赖。
或许就是这双眼睛,让Solo被他俘获,甘愿做这么多年无名无姓的秘密情人。
可是他真的累了。总是在躲藏,爱语缠绵被封锁在这座庄园里,永远不能在阳光普照的日子和爱人手牵手并肩走在人群中。
他看着电视机里那个万众瞩目的钢铁领袖,出席各种活动,奔赴不同会议,用那双诚恳的蓝眼睛注视每一位与他握手的人。那眼睛里却没有Solo自己。
有时夜半惊醒,看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铺,Solo心中只有麻木的茫然。
他望着此刻爱人在窗边静坐的身影,思绪万千。
那是他的爱人吗,还是一位熟悉的陌生人?他们之间还有爱吗,还是只剩下经年累月惰于改变的旧习惯?当初他是真心实意想和我一起假死逃走,还是为了留下我的权宜之计?
他们还有未来吗?
他已经分不清两人之间的情感了。甜蜜里酝酿着多少苦涩,牺牲中隐藏着多少失望。爱情中又是否参杂着无谓的妥协。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注视,Illya返身回到床边。
“累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泡个澡。”
他那双湛蓝的蓝眼睛注视着床上侧躺着的他的爱人。无比诚恳,无比深情。
Solo伸出双臂环绕在Illya的脖颈上,任由他将自己抱起。
他乖顺地伏在爱人的胸膛上,一言不发。
Fin.
【秘密特工/苏美】秘密情人(上)
*ooc预警!狗血一地
*总统Illya X 总统的秘密情人Solo
Illya扣上衬衣的最后一粒扣子,返身在爱人沉睡着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悄然离开。
保镖队长早已等在门外。见Illya推门出来,他环视四周,低声对耳麦说“云雀已出巢”。随后打开车门,恭谨地等待Illya上车。
低调的黑色奔驰车缓缓驶出这座位于莫斯科郊外的隐秘庄园,十几辆安保车队均匀分布,远远保护着总统座驾的前后左右。
这是Illya当选俄罗斯总统的第七个年头,也是红色巨人倒下的第十五年。
时间退回1991年。
彼时美苏关系早已不如之前紧张,START Ⅰ的签订仿佛预示着两国...
*ooc预警!狗血一地
*总统Illya X 总统的秘密情人Solo
Illya扣上衬衣的最后一粒扣子,返身在爱人沉睡着的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悄然离开。
保镖队长早已等在门外。见Illya推门出来,他环视四周,低声对耳麦说“云雀已出巢”。随后打开车门,恭谨地等待Illya上车。
低调的黑色奔驰车缓缓驶出这座位于莫斯科郊外的隐秘庄园,十几辆安保车队均匀分布,远远保护着总统座驾的前后左右。
这是Illya当选俄罗斯总统的第七个年头,也是红色巨人倒下的第十五年。
时间退回1991年。
彼时美苏关系早已不如之前紧张,START Ⅰ的签订仿佛预示着两国将保持长久的和平。
只有身处漩涡的人才知道平静水面下的暗潮涌动。联合执法指挥部已经很久没有指派美苏双方的合作任务了。Solo借着外勤协作的机会才能来到莫斯科探望自己许久不见的爱人。
“你被冻结了多久?” Solo熟练地推开冰箱,找到Illya藏在暗格里的JimBeam威士忌。那是五年前Solo从走私渠道寄给他的圣诞礼物。
“一年了。” Illya皱了皱眉,拒绝了威士忌, “只有你会喝那玩意。”
他另开了一瓶啤酒,转而问Solo:“你在这里能待多久?”
Solo啜饮着杯中的威士忌,夸张地满足叹息了一声,然后躺倒在Illya的单人床上:“一个月左右。”
他转身面对着Illya侧躺着,摆出了邀请的姿势。“你确定一口也不尝?”他摇晃着威士忌的杯子,含着一口酒,眯着眼挑衅自己的爱人。
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住了,爱情的蜜汁自他扬起的顽皮眉毛向下流淌,划过他嘴角的笑窝。
Illya干掉剩下半罐啤酒,俯身解开了Solo早已半开的衬衫。唇齿交缠,含不住的酒水自下巴流下,划过彼此颤动的喉结,在胸膛之间摩擦,氤氲出暧昧的酒香。
威士忌的杯子从垂着的手中滚倒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窗边的鸽子被这动静惊得咕嘟叫出声,展翅飞走。迎着夕阳向西,越过高高的奥斯坦金诺电视塔,穿过又长又窄的红场,那里是暗潮涌动的克里姆林宫。他们蜷缩在这间小小的单身公寓里,无视外面动荡不定的一切,只听得见爱人稳定且蓬勃的心跳声。
还没等Solo接到回国的命令,政变发生了。
军队、游行、罢工、起义。Illya被紧急激活去参与秘密任务。Solo则匆忙与自己的直属上司会和,商讨下一步该如何走。消息已经传到白宫,他们的任务被取消了,需要即刻返回美国。
只剩下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要出发,Solo飞快地骑着自行车朝Illya的公寓赶去。他不知道Illya的任务完成了没有,只是在想——我不能再次不告而别,至少——至少得给他留一张纸条。
他无比痛恨这漫长的路,这动荡的时局,自己和爱人这该死的身份。
他本就不是自愿踏上这条道路。特工这份工作听起来十分精彩刺激,实际上却是险象环生,各方的压力和博弈。看似什么都能做,又什么都不能做。只有和Illya相识后,他才短暂地享受过工作的快乐。但这快乐也是虚影,在如履薄冰的政治关系的影响下稍瞬即逝。
有时他是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鸽子,或是白头鹰,或是任何能展翅逃离这充满束缚的身份和生活、自由自在奔向天空的生物,最好有Illya一同作伴。
游行的队伍挡住了眼前的道路,装甲队伍里的士兵们筑成人墙企图挡住汹涌的人潮。Solo推着自行车漫无目的地被人群推着向前走,找不到出口。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他的肩膀,半抱半拉地将他从群情激昂的人群中解救出来。
是Illya。
他拉着Solo的手一路奔跑。穿过无数窄小隐蔽的小路,回到了他的公寓。
“我要走了。” Solo走到窗边向外望去,不敢看向Illya的眼睛。告别从来不是一件易事,特别是和爱人告别。
Illya走上前,整了整Solo被人潮推拉而略显褶皱的外套,握住了Solo的手:“你想和我一起走吗?”
Solo自嘲地笑了笑:“这可能吗?”
“只要你想,你就能。” Illya用他那双坚定不移的蓝眼睛注视着Solo充满迷茫的蓝绿色瞳孔。
多么疯狂的想法啊,Solo想。窗外人群的嘶吼渐渐离他们远去,他看着眼前的爱人。未来是如此捉摸不定。他们不过是被时局裹挟的小人物。如果选择就此告别,他们还会相见吗?如果一起走,他们会成功吗?无所谓了。毕竟,事情还能更坏吗?
如果能和爱的人一起奔向太阳,做个伊卡鲁斯也是十分浪漫的事。
他宁愿浪漫至死。
【苏美/平行世界au】纽约爱情故事(下)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6.(本段建议搭配Day1(Brooklyn Session)-HONNE食用)
哪怕在梦里,一切也从未这么好过。
自从那天在公园傻乎乎地分吃了一个热狗,Illya就和Solo成了朋友。
真是奇怪,明明在Illya眼中他们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城里炙手可热的艺术品经销商,另一个却是背负着沉重助学贷款的穷酸新人舞者。
可他们在一起是如此合拍。
他们会一起去中央公园看戏剧节的免费表演,一起去罗岛骑自行车。
Solo几乎场场不落有Illya表演的舞剧,每晚为他送上谢幕鲜花...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6.(本段建议搭配Day1(Brooklyn Session)-HONNE食用)
哪怕在梦里,一切也从未这么好过。
自从那天在公园傻乎乎地分吃了一个热狗,Illya就和Solo成了朋友。
真是奇怪,明明在Illya眼中他们是如此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城里炙手可热的艺术品经销商,另一个却是背负着沉重助学贷款的穷酸新人舞者。
可他们在一起是如此合拍。
他们会一起去中央公园看戏剧节的免费表演,一起去罗岛骑自行车。
Solo几乎场场不落有Illya表演的舞剧,每晚为他送上谢幕鲜花。他还会在Illya喜欢的画巡展时,悄悄包下整个博物馆的夜场给他惊喜。
Illya会带着Solo去布鲁克林的公园野餐,和在草坪上开生日派对的孩子们一起玩抛接球。
他们在路边小店买了贝果当午餐,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喂鸽子,公园里的街头艺人正唱着歌。
“You'll always be my Day one 遇见你让我如获新生
Day zero when I was no one 在那之前我从未存在”
店家在贝果里抹了太多奶油蒜酱,Solo吃得满嘴都是。他很久没有这么肆意地痛快吃饭了,忘却一切礼仪,做回原来的那个街头小子。
Illya用大拇指抹去Solo嘴边的酱料,收回手送到自己口中。
Solo忍不住和他分享了一个充满蒜味的吻。
“Everybody wants to love 每个人都想要爱情
It's easy when you try hard enough 只要足够努力 这其实不难”
夕阳越过对岸曼哈顿的城际线,沉入河底,余留一片玫瑰色的烂漫余晖。
7.
在共享了数不清的落日、走遍了新的旧的大街小巷,在无数的鲜花和微笑之后,他们理所当然地在一起了。
在同居的第一个夜晚,他们对彼此坦诚了一切。
Solo告诉Illya他贫瘠的童年。混乱的街道和贪婪的人们。毒品与酒精,堕落和更堕落。
他不是金钱浇注的高贵天鹅,也不是污泥中不为缁尘所染的白净花朵。是无数谎言和灰暗的欲望滋养着他长大。
那段日子对他的影响之深远,终生难以摆脱。没人知道身穿高街定制、出入画廊酒会潇洒自如的他,内里始终是那个混迹街头的贫民窟小子。
唯一清楚他一切的人早已逝去。他用无懈可击的礼仪包装自己,将自己与人群隔离开来,表面上是滴水不漏的圆滑做派,内心却是无尽的孤独。
他说,我一直以为永远不可能遇到对的人了。所以总是告诉自己——你不需要任何人。
Illya向Solo倾诉他颠沛流离的过去。被命运裹挟,找不到自己的归宿。大学时Illya选修过一门人文课。课上有许多国际学生,于是老师让大家介绍自己来自哪里。
问题很简单,他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来自苏联?” 这个在世界地图上不再存在的国家。对于其他人,这是遥远的令人叹惋的敌对符号;对于母亲,这是她嘴里怀念的家乡;而对于Illya——这是他模糊记忆里熟悉而陌生的地方。
“我来自俄罗斯?” 如果不按地理位置、单从政治意义来说,这是Illya从未到过的国家。
“我来自美国?”这个让父亲背叛主义和苏联,自以为能给他们带来好日子、实现美国梦的国家;这个让父亲梦想破灭、绝望痛苦、饮弹自尽的国家;这个从未真正认同他是一个美国人的国家?
他是一个没有家乡的人。家庭对他来说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名词。
可命运的安排是如此奇妙,让两个孤独的人遇见彼此。
Solo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美少年。他穿着一身松垮的睡袍,轻薄的衣料自然垂下,若有若无地拂过他沟壑分明的肌肉。
一切都无补于事了:被捕获的心灵企图要逃跑,犹如鸟儿要挣脱牢笼般。
他的厄洛斯,他美丽的少年。
没有任何办法逃离他的金箭。他犹如被Illya挟带的旅人,妄想着挣扎,但双眼始终无法离开那颗因射中目标而得意洋洋仰起的俊美的金色头颅。他甘愿为这臣服。
为他额上蜷曲不受拘束的金色湿发,为他无意识皱眉时眼角的纹路。
Solo走向前,迎上他年轻的金发爱人。
攀升的热度让Solo身上的香水味升腾起来,变得愈发浓郁。
那是Illya熟悉的香味,是他儿时记忆里莫斯科郊外桦树林的气味。
达莉娅姑婆总是在春天到来的时候给桦树划一道口子,收集其中甘甜的汁水——是了,是这味道——正如此时Illya深深啜饮着的面前爱人的滋味。
他沉溺于爱人宽厚的胸膛,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气味、他无力的呻吟。
一切结束在轻柔婉转的低吟中。Illya轻抚爱人的脸庞,从餍足半阖的眼到喘息着的微张红唇。他的手指流连在爱人蜷曲浓密的睫毛和绯红柔软的双颊上。
空缺的心找到了一直在寻觅的温暖港湾。
真好啊,他心想。
他爱着我,我也爱着他。
8.
纽约有八百万人,有多少在这生活工作一辈子,却终其一生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是命运的无数分叉,让两个孤独的旅人在这里遇到了彼此。
如果冷战没有结束,如果Solo没有搭上那辆巴士,或许他们此生只是相隔大洋彼岸的两个陌生人。
又或许,在宇宙的另一种可能下,他们还会遇见彼此。
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Fin.
【苏美/平行世界au】纽约爱情故事(中)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3.
Solo早有听闻纽芭的新任男首席是个惊才绝艳的天才。
只是再厉害的天才,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对节目的表现力也是局限的。如果不是工作伙伴的邀请,Solo自己是决然不会来看这场新人首席主演的舞剧。
可是当帷幕拉开,灯光打下,山林间顽皮的牧神出现。
Solo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灯光打在舞者额边未被发胶固定住而自然垂落的一缕湿发上,打在他轻抚着舞伴面颊的手上,打在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脱力而微微颤抖的指尖上。
当牧神拾起仙女遗落的丝巾,继续着他充满遐想的独舞,Solo......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3.
Solo早有听闻纽芭的新任男首席是个惊才绝艳的天才。
只是再厉害的天才,没有经历过岁月的洗礼,对节目的表现力也是局限的。如果不是工作伙伴的邀请,Solo自己是决然不会来看这场新人首席主演的舞剧。
可是当帷幕拉开,灯光打下,山林间顽皮的牧神出现。
Solo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灯光打在舞者额边未被发胶固定住而自然垂落的一缕湿发上,打在他轻抚着舞伴面颊的手上,打在他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脱力而微微颤抖的指尖上。
当牧神拾起仙女遗落的丝巾,继续着他充满遐想的独舞,Solo竟也感同身受地战栗起来。
舞者的舞技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几分青涩。但他毫无保留的舞姿,从指尖到足尖倾尽着全力。那种用力不是年轻舞者常犯的用力过猛。而是仿佛把自己的灵魂都注入到了舞蹈中。
当他伸展着手臂,望向虚无的天空,他的指尖仿佛在触碰另一个别人看不到的灵魂。
“尼金斯基。” Solo喃喃道。
那天晚上,Solo梦见牧神少年拾起的不是丝巾,而是毫无防备、全身心仰慕着牧神的他。
4.
一天工作结束,大家收拾着各自的东西,嘻嘻哈哈地讨论一会去哪个吧休闲一下。
Illya换下演出服,和团里的其他演员道了声晚安就离开了。
没有人挽留他,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位年轻首席的孤僻性格就和他本人的天赋一样突出,在社交场合总是有些格格不入。
或许天才总是孤独的?
只有Illya自己知道,他并不是天生孤僻。他也曾是叱咤干部楼的孩子头,带领着一帮“志同道合”的好同志到处捣乱。脾气最爆的阿廖沙谁也不服就服他,亚娜编好的第一个花环一定是送给他的。
一切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应该是来到美国之后。准确来说,是父亲投资失败之后。
初来美国,父亲拒绝了朋友安排的工作,他说自己受够了“政治的苦”,想要下海创业,去实现他的“美国梦”。
他将从莫斯科带来的大部分积蓄换成美金,除去少部分日常家用,剩下的全拿去投资建筑业。然而时运不济,正巧赶上经济衰退,住房供应过剩,才开了没几年的建筑公司草草倒闭。
他认清了自己没有经商的天赋,转而想去找朋友帮忙介绍工作。只是此时的他已是“无用之人”。被敷衍了几回,父亲无奈之下只得靠开出租补贴家用。
他们一家搬离了漂亮的花园洋房,住进了狭隘拥挤、鱼龙混杂的廉租房。
家里堆满了廉价伏特加的酒瓶,父亲每日醉醺醺地早出晚归。邻居也是俄罗斯人,但却是父母严令禁止Illya交往的“渣滓”。
再之后的某一天,晚归的父亲再也没回来。母亲解下往日里将自己保护得严严实实的围巾,走进了街角的舞厅。
她曾是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最年轻的女首席,以在《巴黎的火焰》中的惊艳表演征服所有观众,包括时任党政军高官的Illya的父亲。
而如今她却在舞厅为醉醺醺的皮条客们跳舞。曾经高雅美丽、跳着自由之舞的让娜成了整条街男人脑海中的下流幻想,抑或是真实的梦想。
Illya开始害怕上学,害怕与人交流。
远离人群成了他保护自己最好的方法。
时间长了,他似乎也忘记了该怎么和人建立亲密关系。
总是犹豫,总是徘徊,总是害怕被伤害。甚至连在生活中表达情感都成了负担。
只有在舞蹈中,他才可以无拘无束地展现自己的一切,肆意挥洒所有热情。
只有在舞蹈中,他不必害怕被伤害。
5.
Solo在跑步。
说是晨跑也有些太早,凌晨四点的公园里只有少数几个清洁工在打扫落叶,晨跑大军恐怕都还在睡梦中。
如果不是昨晚的梦太过令人心潮澎湃,他也不会这么早出来跑步,企图消耗自己过于充沛的荷尔蒙。
天光还未大亮,公园里寂静无声,Solo的耳边只有运动鞋和沙地摩擦的声音,以及他自己粗重的呼吸声。
跑过无数个桥洞,穿过葱郁的树影,他在湖边停下,眺望远处城市边际线一点一点亮起。
措不及防地,当他回头想要离开,却蓦然看见那个扰乱他一宿的罪魁祸首。
是他的牧神少年。
他的牧神少年此时的心情一点也不好。
真是倒霉的一天,Illya心想。
出门遇到地铁罢工,急忙掉头找街边相熟的报纸摊老板借了自行车。一路吭哧吭哧骑到曼哈顿,却接到电话说舞蹈室要检修电路,临时放假一天。
又累又渴的Illya推着自行车到了旁边的公园,想找辆餐车买点早餐吃。掏口袋时却发现自己忘带钱包了。
怏怏不乐的Illya走到一旁的饮水喷泉企图喝个水饱。他坐在喷泉边的长椅上,打算休息一会再骑回布鲁克林。
这时Illya的耳边传来一道迟疑的声音,他抬头看去,迎面走来一位俊美的陌生男人。
蜷曲的黑发乖顺地垂在他宽阔的额边,浓重的眉毛和深邃的冰蓝双眸恰到好处地嵌在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希腊式的高挺鼻梁下是一张厚薄适中、略带几分犹疑局促的红唇。
“你…你好,热狗你和我吃吗?”
这位英俊的陌生人傻笑着将手里的热狗掰了一半递给Illya。酱料淋了一手,他却浑然不觉。
Illya觉得自己脑中充满了大大小小的问号。
可看着男人那双无辜诚恳的狗狗眼,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好啊。”他鬼使神差地接过热狗,咬了一口。
【苏美/平行世界au】纽约爱情故事(上)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1.
从地铁站出来,Illya被突如其来的雨打了个措手不及。
下雨的曼哈顿是黑金的,乌云层层叠叠压着摩天大楼,雨模糊了楼与天的边际。暖色的光从黑色玻璃中透出,格子间里的陌生人端着咖啡过着不同的人生。
下水道口冒出袅袅蒸汽,恍然间,Illya莫名想起了莫斯科的雨。
天是蓝灰色的。没有纽约的钢铁森林,有的是长长的红墙、彩色的大教堂还有数不清被淋湿的青铜雕像。
离开莫斯科的时候他还很小,只有一些碎片化的记忆。广场上的伟人雕像和鸽子,路边形色匆匆的行人,父亲开不完的会和写不完的思...
时间线:冷战结束之后的纽约
*平行世界!不是原作特工au
*芭蕾舞男Illya X 艺术品商人Solo
1.
从地铁站出来,Illya被突如其来的雨打了个措手不及。
下雨的曼哈顿是黑金的,乌云层层叠叠压着摩天大楼,雨模糊了楼与天的边际。暖色的光从黑色玻璃中透出,格子间里的陌生人端着咖啡过着不同的人生。
下水道口冒出袅袅蒸汽,恍然间,Illya莫名想起了莫斯科的雨。
天是蓝灰色的。没有纽约的钢铁森林,有的是长长的红墙、彩色的大教堂还有数不清被淋湿的青铜雕像。
离开莫斯科的时候他还很小,只有一些碎片化的记忆。广场上的伟人雕像和鸽子,路边形色匆匆的行人,父亲开不完的会和写不完的思想报告。气氛是压抑而混乱的,大人们总是在谈论他听不懂的“реформа” 和“социализм”。
亚娜的叔父骂父亲是叛徒,背叛了主义和国家,迟早要被抓到卢比扬卡去。父亲却说,没有面包谈什么主义,我们要去过好日子。
他们一家三口登上了去美国的轮船,逃离了混乱的莫斯科和迷茫的人们。
美国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在父亲“朋友“的帮助下,他们住进了位于纽约郊区的新房子。在这里,他度过了童年里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一段日子。
父亲开着崭新的小汽车带着一家人去城里。
Illya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高楼聚集在一起,玻璃幕墙之间是城市的天际线。
父亲还带着他们一起去见他的“朋友“,那是一个热情好客的美国人,他邀请Illya一家去高级餐厅吃饭,去帝国大厦看夜景。
父亲抱起Illya,和他一起看望远镜。俯瞰灯火璀璨、川流不息的繁华曼哈顿,美国梦仿佛触手可及。父亲母亲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只是当夜深人静,躺在床上听母亲讲睡前故事时,Illya想起自己和亚娜要一起去找七色花的约定。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呀。”他仰着疲倦的小脑袋,嘟嘟囔囔地问出声。
母亲吻了吻Illya的额头:“这就是我们的家。”
“那我还能回莫斯科和亚娜一起玩吗?”
母亲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Illya蜷曲的金发。他睡着了。
2.
Solo是城里有名的艺术品经纪人。人人都说他有一双被艺术之神吻过的眼睛,总能挖掘出最有升值价值的艺术品、发现最具潜力的艺术家。
他的画廊汇集了当下最流行的艺术品,他本人则是曼哈顿所有艺术品展会炙手可热的座上宾。
有人说Solo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深厚的艺术素养,是因为他出身上东区,老钱家庭,从小耳濡目染。
每次当Solo听到这种说法,他总是露出标志性的礼貌笑容,含糊地带过话题。似乎不想过多炫耀。
但其实Solo并非出身贵族。恰恰相反,他连纽约人都不是。
他出生于新泽西卡姆登,那里是有名的贫民区。
他的父亲在他出生前就跑了,他的母亲是个整日昏沉的酒鬼。
在Solo六岁的时候,他的母亲因为酒精中毒去世了。
没有了大人,觊觎这家房子还有家里漂亮小男孩许久的混混们蠢蠢欲动。
年幼的Solo对此无能为力。机灵的他悄悄混上一辆灰狗巴士逃跑了,那辆巴士的目的地是纽约。
老约翰的祖上确实是个贵族,只是到他这一辈就落魄了。年轻时的老约翰到纽约谋生,当了坦慕尼协会旗下的一个卖私酒的马仔。
他深谙枪打出头鸟的道理,所以从不自己当老大,做事也隐于幕后。
他见证了坦慕尼协会从兴盛到倒台、五大家族被FBI一锅端,曾经风光一时的教父们身陷囫囵。
而老约翰自己在别人眼里只是个迫于生计“不得不“与黑帮往来、交游甚广的二手艺术品商人。
只是或许因为年轻时造了太多孽,老约翰唯一的儿子死于街头火拼的流弹。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他只能这样孤独到老。
直到有一天,老约翰在家里逮住了流落街头靠小偷小摸为生的Solo。
不知是出于寂寞,还是出于惜才。老约翰没有让人“处理“这个敲错门的小子。他收养了Solo,对外声称这是儿子流落在外的遗腹子。
他耐心矫正Solo混迹街头留下的坏习惯,教他怎么做个“上等人”。
从行走的姿态、与人言谈的技巧到对艺术品的鉴赏,老约翰将自己的毕生所学对Solo倾囊相授。
他把家搬到上西区,花大价钱送Solo上老牌私立男校,一路供养Solo到大学毕业。
日渐衰弱的老约翰看着Solo从调皮捣蛋的混小子长成风度翩翩的年轻人,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无论最初的起因是什么,在生命的最终点,这个一生跌宕起伏的老人有了一个继承他事业并真心爱戴他的孙子。
只是Solo也永远失去了这个将他从泥沼中拉出并给了他一个新家的,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