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渡】感应雷达
*今天是纯爱番茄
*都说了要戒色一天,所以这次是纯爱的小短打
骆闻舟的身上好像装了一个能检测到费渡的雷达,只要他在附近,总能精准的感应到,且鲜少出错。费渡笑着说肯定是因为师兄太爱他了,心里总想着他,盼望着与他见面。
这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但骆队觉得这绝招也有可能是后天进阶,尤其是范思远那事以后给他造成了ptsd,让他总心心念念的想找费渡,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发信息问他在哪里在干什么,总得确定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才安心。
“那就按照我刚刚布置的去做,大家这几天辛苦一下站好岗,有任何事如果处理不了,就尽快联系我。”
“是!”
大家异口同声的应了声便四散开,按照之前分好的组去自己......
*今天是纯爱番茄
*都说了要戒色一天,所以这次是纯爱的小短打
骆闻舟的身上好像装了一个能检测到费渡的雷达,只要他在附近,总能精准的感应到,且鲜少出错。费渡笑着说肯定是因为师兄太爱他了,心里总想着他,盼望着与他见面。
这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但骆队觉得这绝招也有可能是后天进阶,尤其是范思远那事以后给他造成了ptsd,让他总心心念念的想找费渡,一闲下来就忍不住发信息问他在哪里在干什么,总得确定他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才安心。
“那就按照我刚刚布置的去做,大家这几天辛苦一下站好岗,有任何事如果处理不了,就尽快联系我。”
“是!”
大家异口同声的应了声便四散开,按照之前分好的组去自己该去的地方。骆闻舟站在人潮汹涌的中心广场处,目送大家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才转身穿过人群朝马路对面小跑过去,顺着他行进的方向望去,路边的临时停车位上,一辆黑色的SUV早已等候多时。
“师兄。”骆闻舟刚到车旁,车窗就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笑意盈盈的清俊面庞,还有一杯递过来的冰美式,“辛苦了。”
“不辛苦点儿,哪有宝贝儿送来的爱心咖啡啊。”骆闻舟接过冰美式的同时快速的凑近亲了一下费渡的嘴唇,恰好一辆摩托车突突的从身后驶过,也不知道车主有没有看到这一幕。
费渡眼里掠过一丝玩味,在骆闻舟放开他时追着吻过去,他明显感到师兄身体僵硬,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唇面才缩回车里,意犹未尽地说:“口感不错。”
“臭小子,总是偷袭。”
“明明是你先偷袭我的,”费渡说:“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燕城近期要举办大型活动,来了很多外地人和外国人。为了保障治安,市局几乎是全体出动,让骆闻舟协助陆局调配人手安置在燕城各处,一来负责维护治安,二来也可以随时解答外来人士的问题,给燕城树立一个文明友好城市的好形象。
市局刑侦队的颜值水平在整个系统里都算是高的,这下全部出动,时常能在抖音和微博等平台上看到人们讨论高颜值警察的话题,说燕城的帅哥美女都去当警察了,穿着制服往那里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其中陶然还接受了几次采访,都说他又温柔又耐心,还很上镜,虽然因为腼腆语气显得有些紧张,但从评论区和弹幕来看,大家都觉得他特别可爱,高呼着想嫁。
这期间骆队也没少被搭讪过,最意外的还是被外国的年轻小哥哥搭讪,起初是来问路,然后要合影,紧接着才大方的问他的联系方式,说刚学不久的中文一边比划一边夸赞骆闻舟很有魅力,希望能跟他约会。
“首先,谢谢你的喜欢,”骆闻舟耐心地跟他说:“但我已经有爱人了。”
说着他把手机点开,锁屏就是费渡的相片,他安静的躺在客厅的躺椅上看书,费钱趴在他肚子上睡觉,而骆一锅则挤在腰侧惬意的舔爪子。
一个人的爱意是可以从他拍的相片感受得到的,外国小哥一看就明白了,留下了真挚的祝福后才离开。
这样的相片骆闻舟的手机里存了不少,除了专门一起拍的情侣照和全家福,大多都是他趁费渡不注意的时候偷拍的。在骆闻舟镜头下的费渡是温和而柔软的,无论是安静看书还是闭目养神,无论是认真工作还是调皮逗猫……每一个被拍下的瞬间,费渡都像是被温柔的裹在一团柔和的光晕中,平静而美好。
“警察叔叔,请问中心体育馆该怎么走啊?”
看着笑盈盈站在自己跟前的费总,骆闻舟哭笑不得地说:“不知道,你自己导航。”
“我不会看导航,”费渡顺着骆闻舟的话说,故意露出茫然地表情说:“警察叔叔能不能教教我?前面不远处有间咖啡厅,我带你去那儿边吹空调边学吧。”
话音刚落,旁边跟骆队一组的执勤警察便憋不住笑出了声,骆队嘴角抽了抽,过了两秒才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你这搭讪方式也忒老土了,我可不吃这一套。”
这时不远处的咖啡厅门开了,只见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拎着两个大袋子过来,笑眯眯地说:“各位警官辛苦了,天气热,费总给大家点了冰咖啡!”
说完他就将咖啡放到临时摆放的桌上,热心的给大家分好。执勤的同事没想到会有意外惊喜,纷纷对费渡表示感谢。
费渡:“那这搭讪方式还土么?可以跟我约会了吧?”
“我……”
“骆队,你也辛苦一早上了,去休息一下吧。”离骆闻舟最近的那个小警官一边喝着冰拿铁一边说:“这儿有我们守着,你放心,如果真有什么事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
“是啊骆队,你就去吧,这几天都没见你休息过,太辛苦了……”
大家接二连三的劝,骆闻舟也不好再拒绝,再次嘱咐了注意事项才跟爱人去前边的咖啡厅。
“你别告诉我这咖啡厅你也入股了。”
“我入股的是这咖啡的品牌,”费渡纠正,“上一周才签完合同。”
骆闻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后面的话,只能在心里感慨费总有钱任性。费渡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从桌对面伸手覆上骆闻舟的手背,“师兄你不是喜欢这个牌子的咖啡么?我记得以前见你出外勤的时候没少买过这个牌子的咖啡。”
“是吗?”骆闻舟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对咖啡其实不怎么讲究,感觉味道都差不多,对他来说就跟奶茶一样是一种饮料而已。他想自己之所以会常来大概是觉得这牌子的咖啡价格比较实惠吧。
不过这不是重点,骆闻舟手一翻反握住费渡的手,拇指的指腹贴着手背细嫩的肌肤摩挲:“看来我家费事儿挺关心我啊,老实交代,盯了我多久?”
“想不起来了。”
“什么叫想不起来了?”
“因为时间太久了,等我自己意识到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偷偷注意师兄很久了。”
知道他喜欢喝什么牌子的咖啡,知道他出外勤赶不上晚饭时间会坐在哪家店随意对付一顿,也知道他喜欢买哪个牌子的衣服,喜欢去哪里消磨时间……
费渡比骆闻舟更早的意识到自己身上悄悄的安了个感应骆闻舟的雷达,总想见他,哪怕才跟他吵过一轮气性还没消也要开车去能看得到他的地方瞟他一眼。
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事,即便过去从未奢望真能跟骆闻舟相守一辈子,也曾想过起码在终局之前把他看个够,这样死后喝了孟婆汤也不至于将他忘得彻彻底底。
FIN.
【舟渡】有恃无恐
关于骆闻舟帮费渡戒糖一事——
ooc慎入,感谢阅读
短打
——————————————————★
骆闻舟被费渡咬了一口,小麦色的皮肤上落下了一个十分突兀的牙印。
问起原因,说是骆闻舟在帮费渡戒糖。可让一个平日里嗜糖如命的家伙突然戒糖,这岂不是跟要了人命一样。就连费渡这样脾气温和的人也开始变得有些暴躁,连带着家里两只无辜的猫都跟着一块儿遭殃。
陶然望着这圈牙印,只是默默地点评了一句:“那孩子牙口看着还挺好的。”
“你们就惯着他吧”骆闻舟的语气里难得带了点委屈,他搓了搓胳膊,仍旧觉得上面还残留着昨天的痛感,“反正受苦受累的都是我,被咬的也是我……合着我活该受气......
关于骆闻舟帮费渡戒糖一事——
ooc慎入,感谢阅读
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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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闻舟被费渡咬了一口,小麦色的皮肤上落下了一个十分突兀的牙印。
问起原因,说是骆闻舟在帮费渡戒糖。可让一个平日里嗜糖如命的家伙突然戒糖,这岂不是跟要了人命一样。就连费渡这样脾气温和的人也开始变得有些暴躁,连带着家里两只无辜的猫都跟着一块儿遭殃。
陶然望着这圈牙印,只是默默地点评了一句:“那孩子牙口看着还挺好的。”
“你们就惯着他吧”骆闻舟的语气里难得带了点委屈,他搓了搓胳膊,仍旧觉得上面还残留着昨天的痛感,“反正受苦受累的都是我,被咬的也是我……合着我活该受气呗!”
“还没习惯啊?你这受气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陶然端着杯子接了点咖啡,他有些无奈,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面前的这位是在自作自受。
人家费渡体检下来身体健康,甚至还有点偏瘦,就连私人医生都建议他多吃点补补身子,合着就骆闻舟一个人在这儿鼓动他戒糖。
戒糖就算了,费渡还能忍。没想到骆闻舟这家伙总喜欢撩拨对方,本就心情不好的小费总更加窝火,直接往爱人胳膊上啃了一口。
“你是真的活该”陶然继续道,“但凡你把你那脾气收一收,他都不会跟你置气。”
置气的结果,就是费渡下班后便跑到穆小青家混饭去了,根本没打算回家吃那些“营养餐”。
骆闻舟一拍桌子,很是想跟面前的人说说自己这些天的苦衷。可还没等他开口,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来人是穆小青同志——
骆闻舟一挑眉,他并没有接通电话,而是幽幽望向了陶然:“你听说过‘慈母多败儿’这句话吗?想不想亲眼见识一下?”
陶然不想,陶然只想坐在旁边默默地喝一口热咖啡。
打从费渡跑到穆小青他们家吃饭的那一刻,骆闻舟顿时便预感到自己会被痛骂一顿。这几天根本就没敢接父母的电话,毕竟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们要跟自己说些说些什么。
家里的靠山被对方一座一座搬出来,骆闻舟倒想看看自家宝贝儿打算僵持到什么时候才肯回家吃他做的饭菜。
“那你总不能指望那孩子跟你道歉吧?”
陶然两手一摊:“毕竟是你先惹他的,就算被咬了一口……你忍忍就过去了。”
骆闻舟:“……”
不过晚上回家的时候,骆闻舟意外发现某位小总裁在晚餐时间段居然坐在了自家餐桌边上。
对方的手边摆了一瓶刚开封的红酒,他用手撑着下巴,望着酒杯里喝了一半的酒发愣。
像是意识回笼,费渡微微撇过头,看到某人正倚靠在墙上好整以暇地望着自己,便又开始气不打一处来。
“咱妈烧的饭菜你吃够了,又跑来我家混饭?”
骆闻舟贱兮兮地笑了两声,根本没搭理对方那幽怨的眼神,自顾自的走到猫窝边上给家里另外两个小祖宗倒猫粮。
猫粮是费渡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进口粮,一袋要好几百,这价格当时可把骆闻舟给心疼坏了。
不过家里两只猫现在被喂得嘴开始刁了起来,对原先的那种杂牌子不屑一顾,完全没有身为田园猫的自觉。
“我的饭呢?”望着爱人蹲下身拾掇猫窝的背影,费渡开口问道,“你给它们俩准备了,没给我准备?”
骆闻舟轻哼了一声,只留给对方一个后脑勺。
今天他是摆明了不打算主动服软,偏要等费渡先道歉,他才会意思意思说上两句。
要是真按照陶然说的那样做,他身为“一家之主”的威信还要不要了?
“少爷不是不喜欢吃我烧的东西嘛,得,我正好也懒得做。实话告诉你,我跟你陶然哥刚刚下班的时候在外面吃过了——一人一个煎饼,可好吃了。”
当然,费渡没惯着这货,直接当着人的面打电话问陶然有没有这回事。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他又瞥向了自己的爱人。
“吃过了?煎饼?”
费渡扬起嘴角,重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师兄,你是不是不疼我了,现在都不关心我有没有吃晚饭。”
骆闻舟自然是听不得对方说这种话的,他长这么大,从没对除了费渡以外的人这么有耐心过。大部分时候他宁愿自己受罪,都不愿意爱人受到一丁点儿委屈,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不准备晚饭了。
见费渡仍旧没有率先服软的趋势,骆闻舟也认了,叹了口气后便套上摆在厨房的围裙,打算给某人烧一顿符合他口味的饭菜。
他骆闻舟的软肋早就被费渡拿捏住了,有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无奈。
要是把这件事说给几年前的自己听,估计都会被认为是不是睡觉睡蒙了,搁这儿大白天的说胡话。
但当初那个跟他对着干的臭小子现在早就被他宠的没了边,就算前一天晚上在他胳膊上啃了一口,直到现在都没说过一句“对不起”。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亏他还是个集团总裁呢。
“师兄,你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骆闻舟被费渡这话问的一愣,暗自腹诽这小兔崽子是不是偷学了什么读心术一类的技能。
不过对方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也不知道费渡什么时候绕到了骆闻舟身后,用双臂环住了他的腰。
“我知道你给我戒糖是为了我身体着想,我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吃糖吃的实在是太多了。但是你得清楚研究表明,戒糖会让人心情变得很差。”
费渡把脸贴在了爱人的后背上,他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油烟味,可这种味道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他最熟悉的味道。
“这几天受了我那么多气……对不起啊,师兄。”
胳膊上原本隐隐作痛的牙印顿时没了任何痛感,骆闻舟没说话,只是在饭菜做好后侧过身,伸手捏了捏爱人的鼻尖。
“赶紧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你当我跟你一样脾气差呢,谁跟你这小孩一般计较。”
至于戒糖的后续……
骆闻舟表示这件事有待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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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渡】安宁
*心情好,就写甜甜的文吧
*依旧是温馨的日常短打
费渡刚进市局大楼,就见大厅围满了人,举着手机争先恐后的拍。感谢被不同的人说出口,同时还伴随着对未来的展望和祝福。费渡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被围在中间的刑侦队,骆闻舟和陶然默契的把肖海洋推到最前面接受一老大爷递过去的锦旗,小眼镜脸涨得通红,双手接过锦旗的时候还紧张到发颤。
这些来送锦旗和鲜花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自发的组织了这次感谢会,主要是为了感谢警察同志及时破案,不仅把被骗走的存款给追回来了,还将诈骗团伙一锅端,不让他们再逍遥法外。
费渡本来是想在旁边看热闹的,结果某位姓骆的大爷眼睛太尖了,一看到就很没形象的朝他...
*心情好,就写甜甜的文吧
*依旧是温馨的日常短打
费渡刚进市局大楼,就见大厅围满了人,举着手机争先恐后的拍。感谢被不同的人说出口,同时还伴随着对未来的展望和祝福。费渡的目光穿过人群看向被围在中间的刑侦队,骆闻舟和陶然默契的把肖海洋推到最前面接受一老大爷递过去的锦旗,小眼镜脸涨得通红,双手接过锦旗的时候还紧张到发颤。
这些来送锦旗和鲜花的人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自发的组织了这次感谢会,主要是为了感谢警察同志及时破案,不仅把被骗走的存款给追回来了,还将诈骗团伙一锅端,不让他们再逍遥法外。
费渡本来是想在旁边看热闹的,结果某位姓骆的大爷眼睛太尖了,一看到就很没形象的朝他大力挥手,“费渡,赶紧过来,一起拍照啊!”
他声音刚落,大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纷纷落在费渡身上,费总微笑着将藏在身后的那束新鲜欲滴的玫瑰花拿出来,抬脚穿过人群将花送到骆闻舟怀里。
“嘿嘿,这位是我爱人,一直在背后支持我工作,”骆队揽着费渡的肩膀跟那群大爷大妈介绍,眼里满溢的全是幸福,“而且他之前在我们这儿实习过一段时间,也是我们队里一员大将。”
现在的观念相较于以前开放很多,加上骆队的态度又这么大方坦荡,大爷大妈们虽然有些不习惯,不过也都很热情的和费渡打招呼。
锦旗被挂在刑侦队办公区的墙上,旁边还挂着其他锦旗,警花同志看着那一面面锦旗忽然说:“这几年都是别人送我们锦旗,印象中我们送出去的唯一一面锦旗还是给费总的吧,还是老陆头特意强调必须得送的。啊,对了,老大我们是不是还没给费总办过表彰大会啊?”
“哎哟,你可饶了我们家费总吧。”骆闻舟赶紧示意郎乔闭嘴,结果费渡轻飘飘地开口,“表彰大会已经开过了,不过是师兄单独给我开的,就不用麻烦大家了。”
这狗粮撒的可真是自然,办公室里的单身人士一并发出不满的嘘声,骆闻舟白了这群崽子们一眼,牵着自家费总的手回自己的办公室了。
“这多肉多久没浇水了?”
“一天……两天?”
“算了,看来以后我得天天来你办公室帮你浇水才行。”费渡无奈地摇摇头,拿了喷壶自顾自的给骆闻舟放在窗台上的几盆多肉浇水。费总是个讲究人,精致到眼镜腿儿,除了自己家和自己办公室之外,他还热衷于收拾骆队的办公室。
咖啡机是必备,咖啡机旁边是收纳咖啡和茶包的收纳盒,除此之外还买了一台小冰箱,里面摆满了可乐雪碧等饮料。然后就是窗台上的多肉,办公桌上的文竹,他还很耐心的把骆闻舟办公桌都整理了一遍,把文件分门别类的放好,重要的还得贴上标签。
他像是有强迫症似的,每次来都得收拾一通,这些事在公司里他都是交给苗助理来做,可在这儿他就非要自己弄,要不然坐在那儿就总觉得少做了点什么。
“那多辛苦啊,费总日理万机,每天操心集团未来的大事都忙不过来,还来操心我这点儿小事。”
“师兄的事对我而言可没有一件是小事。”费渡纠正的语气还颇有些郑重,骆闻舟听着心里舒坦,赶紧贴过来从背后抱住他,撩开他的头发先在后颈啃一口。
被啃了一口的费总转身用喷壶喷了中国队长一脸水:“待会有人进来了。”
“进来就进来,谁叫他没眼力见儿。”
“陆局,您听到了啊,他说您没眼力见儿。”
骆闻舟像被烫到似的赶紧弹开,转过脸看到门口空无一人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张牙舞爪的又扑上去,张嘴又要啃费总一口。
“别啃脸。”
“那啃嘴巴!”
“我刚吃了榴莲糖。”
“扯淡!连榴莲味儿都没有,你丫就知道蒙我!”骆闻舟捧起费渡的脸吻下去,吮着玫瑰花瓣似的嘴唇厮磨了一阵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得意洋洋地表示:“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
费渡实在享受和骆闻舟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所以哪怕是碰上晚高峰的堵车,他也丝毫不觉得烦躁。两个人坐在车里聊着近期在工作的时候发生的事情,时不时会因为一些抓马情节而哭笑不得,还有几天就是中秋国庆假了,很多人都计划着要不要去旅行,骆闻舟却一脸菜色的说自己估计得值班。
“今年燕城还有大型展会,我可能走不开,得去现场看着。”他说:“宝贝儿,对不起啊,明明之前还说好要带你去西安玩的。”
“没事儿,中秋国庆这小长假人肯定特别多,就算出去旅行也是看人不是看风景。”费渡很体贴地说:“在家宅着也挺好,前段时间我不是买了几本书嘛,都还没来得及看,这次假期正好可以看完。”
骆闻舟:“你就没觉得不开心吗?我记得你念叨西安好几次了,攻略都更新了三四个版本了。”
“能更新三四个版本就能更新五六个版本,师兄,反正我们未来还长,总有机会去,”费渡说:“不急这几天。”
“这么懂事……我更觉得对不起你了。”
“那我给师兄一个补偿的机会?”费渡的笑意里掺了几分狡黠,白皙修长的手在骆闻舟坚实的大腿肌上掐了一把。中国队长似乎已经猜到费总接下来要说什么了,麻溜的把他的手拨开道:“臭小子,又做梦呢吧……除了这个,其他什么补偿都可以给你。”
于是这天晚上,在某总裁的要求下,骆队不得不戴上装饰了狗狗耳朵的发箍,直到过了零点才摘下来,从狗狗舟化身成狼狼舟直接把人叼进卧室吃干抹净。
凌晨两三点左右,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吹得窗户哐哐作响。紧接着密集的雨点打在窗玻璃上,待闪电劈开夜空的那一刹那,费渡下意识的在被子里握住骆闻舟的手。
“我在。”
低沉的声音自头顶响起,贴着耳畔温柔的滑过。费渡迷迷糊糊的感觉到额头被印上一吻,霎时呼啸的风声、哗哗的雨声同时远去,像是商量好似的退出他的世界,被爱人的臂弯挡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两只猫是趁着骆闻舟抱费渡去清洗时溜进来的,动物对雷雨的到来往往会比人类更早的预料到。骆一锅带着费钱蹭上主卧宽大的双人床,一前一后的挤在二人中间,寻求安全感。
“小时候我最讨厌这种雷雨天……”费渡带着困意的呢喃飘忽在温暖的卧室里,“特别是妈妈去世后的一段时间。”
他闭了闭眼,嗅着骆闻舟身上熨帖干净的气息:“可现在最喜欢这样的雷雨天,特别是师兄在身边,会希望这一刻能无限拉长。”
骆闻舟没说话,只是将他抱得更紧,骆一锅伸了个懒腰,尾巴扫到小费钱的脑袋时小猫也发出可爱的嘟哝声。
卧室一片安宁。
FIN.
【舟渡】一次意外的私奔
*关于私奔的小故事
*是小嘟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费渡从来没想过人生第一次私奔,带上的人会是骆闻舟。
火车行进途中轻微的晃动着,窗外的景色渐渐加快倒退的速度,两侧的楼房变得愈发稀疏,到最后眼中所见的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只在与天相接处看到连绵起伏的山黛。
十六岁的费渡双手抱胸冷着脸坐在座位上,待列车员推着摆满零食和饮料的推车经过,才转过脸看向身边多余的大个儿。
“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没事乱跑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质问对方,同时愣了愣后骆警官抢先再度开口:“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屁孩成天都在想什么,把叛逆当潮流,不上课了?我跟你说到下一站就跟我下车,我们买......
*关于私奔的小故事
*是小嘟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费渡从来没想过人生第一次私奔,带上的人会是骆闻舟。
火车行进途中轻微的晃动着,窗外的景色渐渐加快倒退的速度,两侧的楼房变得愈发稀疏,到最后眼中所见的便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只在与天相接处看到连绵起伏的山黛。
十六岁的费渡双手抱胸冷着脸坐在座位上,待列车员推着摆满零食和饮料的推车经过,才转过脸看向身边多余的大个儿。
“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没事乱跑什么?”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质问对方,同时愣了愣后骆警官抢先再度开口:“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小屁孩成天都在想什么,把叛逆当潮流,不上课了?我跟你说到下一站就跟我下车,我们买回去的票,这样今晚还能回燕城。”
“要回你自己回,我才不回。”少年费渡叛逆劲只增不减,他把脸扭到一边,望着平原上一格格方形的田地,在秋日的阳光下金灿灿的一片。
昨天晚上费承宇回来了,费渡并不想回忆跟他呆在别墅里经历了什么,噩梦没什么值得回忆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有一种抹去记忆的药,让他将费承宇这个恶魔从自己的记忆和生命中完全抹去。
费承宇是吃完早餐后离开的,少年费渡站在窗口看着他的车子驶出院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突然萌生出一股强烈想要逃离的念头。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只是不想呆在燕城,觉得只要是能远离燕城的地方,多远都好。于是他胡乱买了张票,将现金、证件还有几件衣服塞到背包里就出门了。他想反正坐在火车上的时间这么长,有的是时间想该去哪里。
结果好巧不巧碰上在火车站抓扒手的骆警官,冤家路窄似的同他打了个照面,然后这家伙就追过来了。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多余跟过来的,我又没让你来。”
“那你说我为什么跟来?还不是担心你,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没事满世界乱跑,万一出事怎么办?现在外面很乱的。”
骆闻舟开始列举最近遇到的几起案子,都是关于未成年失联的,有的是找回来了,有的到现在都没音讯。费渡这家伙看上去就是那种有钱人的矜贵少爷,最容易被盯上,钱丢了倒还好,就怕侵害到人身安全。
但对于叛逆期的小屁孩而言,骆警官口中的这些案例都是危言耸听,他甚至从包里摸出耳机,拒绝和骆闻舟对话。
要不是看车厢上人多,他非揍这臭小子不可……骆闻舟暗自咬牙,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该选择用什么颜色的麻袋把费渡套进去了。
说要在下一站下车的骆警官到底也没下车,找列车长补了票后继续坐在费渡身边。火车连续进了两个隧道,待昏暗的视野骤然被阳光照亮,率先映入眼帘的是窗外火红的枫树,沿着铁路一路绵延至远方。
费渡一边听着耳机里温柔低缓的轻音乐一边感受着被叶片切割后斑驳的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感觉,忽的觉得肩膀一沉,这才发现骆闻舟竟然靠着他睡着了。
这家伙……还真是说睡就睡,小孩不由得腹诽,随后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骆闻舟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握住了。
列车员推着装有饮料和零食的推车再次从他们身边经过,费渡尝试着把自己的手撤出来,却在撤到只剩指尖时被那只大手追着再度握住。骆闻舟迷迷糊糊的哼哼了两声,依旧睡得很沉,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费渡偏头安静的注视着他的睡颜,一缕金色的流光正巧从他长睫处掠过。
“睡着了也要抓着我,烦死了。”小孩小声嘀咕,随后抬起另一只手挡在骆闻舟额间,替他遮挡刺目的阳光。
他突然觉得骆闻舟跟来好像也不是一件坏事。
夜幕降临,火车进站,停在一处小城的站内。
费渡这才决定下车,骆闻舟跟着他去补了票,等出站后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两人同时打了个寒战,刚睡醒还迷糊的骆警官彻底清醒。
“先找吃的吧。”
他说着随手拉了个路人问,得知距离火车站两个街道有一条美食街,有很多好吃的东西,特别热闹。骆闻舟一下来精神了,下意识的冲费渡咧开一口白牙:“嘿嘿,运气不错,附近就有吃的。我就说我是福星吧,你啊,能摊上我就偷着乐吧!”
“嘁。”小孩才不惯着他那副臭屁样,刚抬腿要往美食街的方向走,就感觉自己的背包被揪住,不得不被拖回原地。他正要发作,却见骆闻舟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递过来,“背包给我,你把衣服披上。”
“我不冷。”
“屁!你手都是冷的!”现在小孩儿穿衣服只要风度不要温度,难怪总是感冒。骆闻舟看费渡身上那件衬衣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这小子怎么离家出走也不晓得给自己穿件厚衣服。
少年费渡自知力气比不上骆闻舟,只好老老实实的卸下背包,将骆闻舟的外套披上。沾着男人体温的外套暖烘烘的,刚披上就驱散了所有的寒意,骆闻舟潇洒的把背包挎到肩上,拽着费渡的胳膊就连拉带拽的把人往美食街带。
刚刚对他萌生的感动立马消失,费渡费劲的跟着骆闻舟,心想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从晚期智人的状态进化成人。
美食街确实热闹,各种小吃琳琅满目的陈列在眼前。小城的物价比燕城便宜多了,骆闻舟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拿手机一顿拍,领着费渡从街头吃到街尾。
“你别只吃那蘑菇啊,这鱿鱼也很好吃的。”
“哎哎哎,章鱼小丸子想不想吃,我买一份跟你分着吃,我告诉你今天全部我请客,你要是不把握住机会,以后别跟陶然说我小气哈。”
“你喝奶茶加这么多糖啊……我又没说什么,你喜欢就加呗,腻死你最好!哎呀别加这么多冰……喝多了不舒服难受得是你……”
“刚喝了冰奶茶,又要吃甜筒,你是要上天啊费渡!”
……
两个人一路逛吃,找住处的时候费渡的怀里还捂着一包糖炒栗子,栗子都被骆闻舟给他剥好了,尽管剥栗子的过程骆警官没少絮叨他懒。
“完了,就只剩一间大床房,其他都住满了,”骆闻舟回来说:“你住不住?还是我们再去找?”
小孩又给自己喂了颗糖炒栗子,表示自己走不动了。
“那就住这儿吧,我也没力气背你了。”骆警官当机立断下了决定并顺带收了一记来自费渡的眼刀,拿着两人的身份证去办入住了。
好在这大床房旁边有个长沙发,骆闻舟在上面坐了坐,觉得今天晚上凑合着睡一觉应该没问题。
许是刚刚一路吃得太饱,两个人洗完澡后也没多说什么,直接选择躺下。骆闻舟本来想问费渡明天要不要回去,然而话到嘴边还是选择咽了回去。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就着那最后一格电发了信息给陶然,先报平安,然后让他帮忙请两天假。短信发出去骆闻舟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他借着微弱的夜光往床上看去,就见一个拱起的小山包,只漏了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外面。
这臭小子睡得还挺快,骆闻舟想,嘴角忍不住往上翘了翘。
等骆闻舟睡着费渡才睁开眼睛,房间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但不知道是不是故障,反正怎么调温度都没多大用。小孩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骆闻舟,已经冷得蜷起身了。
“明明自己也冷……”费渡小小的嘀咕了一句,随后轻手轻脚的下床,抱起房间里唯一的被子盖到了骆闻舟身上。他已经尽可能的放轻动静,可对方还是醒了。两个人四目相对时,少年费渡略微有些尴尬。
“你干嘛?”
“我太热了,不想盖被子。”
骆闻舟又好气又好笑的回了句“滚蛋”,抱着被子又铺回床上,让小孩赶紧上床睡觉。
“要不一起吧?”
“啊?”骆警官的手像是被火焰燎了一下,猛地缩回去,他记得费渡是知道自己的取向的。但小孩看样子就没想太多,只见他刻意爬到床的另一侧,眼神清澈得有些无辜。
他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懂什么啊……反倒是自己莫名其妙心虚,骆闻舟自嘲的笑了笑,这才脱下外套外裤躺进被子里。
两个人必须得挨在一起,才能保证都能盖到被子,少年瘦削的身体贴在骆警官的怀里,感觉浑身上下都被对方的体温给烘得暖暖的,登时消失的困意再度袭来,让他打了个哈欠。
“明天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怀里的小孩困呼呼的,“反正不回去,你要是想回去,你就自己回去。”
“我有说过我要回去?”见费渡不说话,骆闻舟没好气地说:“白请你吃那么多好吃的了,对我态度还这样……臭小子。”
“老烟枪。”
“什么?!我哪里老了?”骆闻舟作势就要掴费渡一下,却感受到毛茸茸的小脑袋往自己怀里缩,手在半空中僵了僵最终还是放下,虚虚的圈住小孩的腰。
少年费渡半天没等到那一掌,抬眸悄悄看骆闻舟,却见他还盯着自己,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别装了,我都看到了。”
“……”
“我已经请假了,陪你玩两天,等你什么时候想回去再说。”
“那我要是永远不回去呢?”
“那我也不回去咯。”
骆闻舟毫不犹豫的应了这句,他以为这是费渡的玩笑话,却不知道这句话在小小少年的心里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费渡从来没想过人生第一次私奔,带上的人会是骆闻舟。
但他能确定,这绝不是一件坏事。
FIN.
【舟渡】秋雨
*日常甜饼
秋雨是意外的,猝不及防从绵绵细雨变成倾盆而下。两人运气算好,快到小区才撞上大雨,虽然幸运,但也不可避免的被第一场秋雨浇了满头。
骆闻舟撑着单元楼的墙,喘着粗气。自己手拎两包东西,一手还要拽着不愿意跑的费渡,实在是有些心累:“我说你真是,跑两步都不愿意,还‘雨中漫步的浪漫’,感冒了你这就不是浪漫,是浪。”
费渡挑眉耸了耸肩:“不浪不青春啊——算了,你肯定不懂。”
...
*日常甜饼
秋雨是意外的,猝不及防从绵绵细雨变成倾盆而下。两人运气算好,快到小区才撞上大雨,虽然幸运,但也不可避免的被第一场秋雨浇了满头。
骆闻舟撑着单元楼的墙,喘着粗气。自己手拎两包东西,一手还要拽着不愿意跑的费渡,实在是有些心累:“我说你真是,跑两步都不愿意,还‘雨中漫步的浪漫’,感冒了你这就不是浪漫,是浪。”
费渡挑眉耸了耸肩:“不浪不青春啊——算了,你肯定不懂。”
骆闻舟没好气地在费渡腰上掐了一把:“就你浪,快滚去洗澡。”
等两人把被雨淋湿的衣物换下洗了澡,雨还在下,甚至更大了。骆闻舟望了眼窗外一片水世界,遗憾道:“看来今天的约会计划是泡汤了。”
费渡刚从浴室出来,浴袍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水珠顺着发梢滴在脖颈,又从脖颈滑进浴袍里。他一手拿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坐到骆闻舟身边:“跟你说了陪我在雨中漫步约会,是你否决了。”
骆闻舟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无语。他拿过费渡手里的毛巾替他擦起头发:“前两天就单是开着窗户做了一场,你就能感冒一周,可省省吧大少爷。”骆闻舟给猫擦毛的经验丰富,现如今不过是从小猫换成了大猫,手法依旧娴熟——当然,这只猫也比骆一锅乖的多。
费渡闻言也不恼,笑着躺下,将头枕在骆闻舟腿上。
“还真是个少爷,”骆闻舟无奈,“你这头还没擦干呢你就躺。”
“伺候人还这么多话,少爷不想听。”费渡似要与他作对似的,干脆闭上眼睛,由着骆闻舟呲牙咧嘴对他头发付诸暴力。骆闻舟叹口气,这个家里真是自己最没地位,只得认命地给费少爷擦着头发。
“姜汤趁热喝点,加了红糖,不辣。”
费渡唇边笑意盈盈,听着秋雨沙沙,屋内岁月静好,因下雨扰乱的心绪也逐渐平稳,他端起桌上的杯子,姜的辣中和者红糖的甜,一口下雨暖意从头到脚的舒畅。
“ now I'm drinking,drinking all this coffee. these last few weeks have been exhausting.“
费渡的歌声很轻,像是在道安眠曲,也像是在说情话。骆闻舟很少听到他哼歌,他手上的动作和着他的歌声放慢。
"I'm lost in my imagination ,and there is one thing that I need from you."
费渡睁开眼睛与骆闻舟对视,好看的桃花眼弯弯,眼底尽是笑意。
"can you come through ,through."
他的声音停住,坐起身用手环住骆闻舟脖子,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两人之间,费渡笑着用鼻尖轻蹭他鼻子,骆闻舟擦水的手一顿,嘴唇上前在他柔软的唇瓣上一啄。
秋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像是要把燕城每个角落的泥泞都冲刷干净。秋雨同梧桐叶下了一街,叶片的雨珠与藏在云后的光折射出的粼粼微光,显得格外耀眼。
*歌词源自《comethru》
【舟渡】糟糕,费总变成猫了!
“费渡?人呢?”骆闻舟踩着下班的时针一路飞奔回家,进门却不见自家显眼的小兔崽子,进门唤了一圈也只听猫叫不见人影,“出去了?也不知道发个消息,不省心的家伙。”
“骆一锅别嚷嚷了,找到你哥就开饭,带着费……等会儿,怎么多了一只?”
正给费渡编辑信息的手一顿,家中客厅端端正正的坐着三只猫,一只体肥膀圆的骆一锅,一只努力吃但仍被压在食物链底端的费钱,以及……一只不知从哪来的通体雪白长毛猫。
环绕了四周,骆闻舟确定门窗紧闭关好,介于骆一锅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带着费钱伺机造反从阳台越狱,即便在一楼阳台也做好了封窗,这小白猫是从哪溜进来的呢?
“你们俩从...
“费渡?人呢?”骆闻舟踩着下班的时针一路飞奔回家,进门却不见自家显眼的小兔崽子,进门唤了一圈也只听猫叫不见人影,“出去了?也不知道发个消息,不省心的家伙。”
“骆一锅别嚷嚷了,找到你哥就开饭,带着费……等会儿,怎么多了一只?”
正给费渡编辑信息的手一顿,家中客厅端端正正的坐着三只猫,一只体肥膀圆的骆一锅,一只努力吃但仍被压在食物链底端的费钱,以及……一只不知从哪来的通体雪白长毛猫。
环绕了四周,骆闻舟确定门窗紧闭关好,介于骆一锅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带着费钱伺机造反从阳台越狱,即便在一楼阳台也做好了封窗,这小白猫是从哪溜进来的呢?
“你们俩从哪整回来个编外人员,看上去还是家猫,这是‘偷’了谁家的赶紧给人家送回去。”骆闻舟找不到费渡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无语又佩服的看着三只猫扶额,万一丢猫人家报警查到他这刑侦队长头上来可就尴尬大了,“品相这么好,纯白长毛还挺好看。”
纯白猫在猫届地位其实不高,反倒是像骆一锅这种有些花色的猫才算威风。
可偏生骆一锅依旧是一副不敢直视的怂包样,这倒是让骆闻舟起了点兴趣。
小白猫端坐在沙发上半仰着头注视着骆闻舟的一举一动,并无敌意更像是视线习惯性跟随,甚至连骆闻舟将他抱起都未曾反抗,这更让骆闻舟坚定的认为这是骆一锅这逆子不知从哪拐来的别人家的失足小猫,冲着小白猫拍了张照就急着出门发寻猫启事,一边还嘟囔着同样不省心的费渡:“也不知道费渡那小子添什么乱,这个时候闹离家出走,抓回来可得教训一顿。”
“喵”
不知是听见了那个关键词,久未发言的小白猫突然开口,冲着骆闻舟轻唤了一声。
大抵是从骆一锅成年开始朝着中年油腻猫的角色发展后,再未听见过这么标准且轻柔的叫声,一时间骆闻舟竟还有些慌神,末了伸手摸摸小白猫的脑袋自顾自的说着:“是是是,也是个跟你一样找不到家的迷糊蛋,你来我们家他就……嗯?费渡?”
骆闻舟试探性的又唤了一声。
“喵”
小白猫侧过头开始舔毛,脖颈处一闪而过的金光彻底吸引了骆闻舟的视线,那是费渡的项链。
难以置信的再度开口:“过来亲我一口?”老流氓,这个时候了还能想着占便宜。
只见小白猫斜睨了他一眼,一只猫的脸上将然也能清晰的流露出无奈的表情,起身抱着骆闻舟的手臂轻咬一口后又伸出舌头舔舔,继而一个打滚冲骆闻舟翻起了肚皮。
震惊已经难以言表,骆闻舟抖着省确认道:“费渡……小崽子,你……你怎么变成一只猫了!”
后续见小彩蛋~📍
【舟渡】苗苗:钱难挣屎难吃
苗苗:钱难挣屎难吃,为了护卫骆先生和老板的爱情我付出了太多 (*꒦ິ⌓꒦ີ)
骆闻舟:谢谢【红包】
费渡:年底奖金翻倍
——分割线飘过——
今早骆闻舟就被叫走了,醒来的费渡看着完事就走的人感觉自己像个嫖客
嘶……不对,貌似他是被压的那个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费渡现在很生气,他决定要让骆闻舟尝尝被冷暴力的滋味
而骆闻舟丝毫没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抽空给费渡发了点可爱的表情包
坐在办公椅上的费渡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个女生那偷来的吧ꐦ≖ ≖”
中午,骆闻舟给费渡打电话抽查,不出意外,人没接啊
骆闻舟还一脸的疑问“...
苗苗:钱难挣屎难吃,为了护卫骆先生和老板的爱情我付出了太多 (*꒦ິ⌓꒦ີ)
骆闻舟:谢谢【红包】
费渡:年底奖金翻倍
——分割线飘过——
今早骆闻舟就被叫走了,醒来的费渡看着完事就走的人感觉自己像个嫖客
嘶……不对,貌似他是被压的那个
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费渡现在很生气,他决定要让骆闻舟尝尝被冷暴力的滋味
而骆闻舟丝毫没觉得不对劲,甚至还抽空给费渡发了点可爱的表情包
坐在办公椅上的费渡冷笑一声“不知道从哪个女生那偷来的吧ꐦ≖ ≖”
中午,骆闻舟给费渡打电话抽查,不出意外,人没接啊
骆闻舟还一脸的疑问“不对啊……这个点还没醒?我也没多过分吧……_ミ(:3っ )っ”
办公室门被推开,陶然拿着老坛酸菜泡面进来了“哟,报备呢?看你这脸色……没搭理你吧?”
骆闻舟翻了个白眼“奥……”
陶然笑的肚子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
费渡盯着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手机气的太阳穴疼
“他居然不打了?!”
苗苗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温馨提示:后续有办公室哔哔)
费渡看见了进来的苗苗苦恼的吐槽“他怎么能这样!”
苗苗也不敢多说什么告诉费渡要平和
“费总气大伤身,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先出去了”
苗苗出门后转手就给骆闻舟发了信息
:骆先生,您还是哄哄费总吧……
正在开会的骆闻舟一脸问号
:?
:费渡生气了?谁惹他了?
苗苗:“………”
骆闻舟以为费渡被人欺负了,看苗苗没回话更着急
:他怎么了?
:谁欺负他了?!
苗苗:“………………”
苗苗长吸一口气打下了几行字
:不知道
骆闻舟:“?”
————
一到六点,骆闻舟火急火燎的拿上车钥匙,驱车赶去费渡公司
员工都眼熟他,大多数都热情的打招呼,骆闻舟敷衍的回了几声后就摁下电梯,同行的还有几个老员工
骆闻舟趁机问“你好,请问一下你们费总今天心情不好?”
老员工们纷纷摇头,骆闻舟继续问
“那……公司里有人欺负费渡?”
老员工们略带讶异的看着他
笑话,费渡是董事长,哪个不长眼睛的赶欺负他?拍马屁都来不及
下了电梯,骆闻舟看到的不是灯火通明的办公室,而是一片黑暗
骆闻舟脸色沉了沉,平时费渡都会乖乖的等他一起回家,今天居然自己走了?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推开办公室的门,屋子里就只剩下月光招进来一丝光亮
骆闻舟反手关上门,落锁,一气呵成,随手把钥匙扔到桌子上后又悠哉悠哉的坐到办公椅上
环视了一圈后拿起刚煮好不长时间的普洱茶
“出来”
随着骆闻舟的命令,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骆闻舟向他招了招手,黑影倒是很听话的走了过去
“生气了?”
黑影闷沉沉的“嗯”了一声
来的路上骆闻舟就猜到了大概
费渡坐在他腿上抱着脖子不撒手“不想和你说话Ծ‸ Ծ ”
骆闻舟沉声笑了笑“我错了~宝贝儿~”
费渡显然还生着气,骆闻舟趁热打铁的继续“宝贝儿~昨天是出差回来见到你一时没忍住,真的,就是太想你了(๑•́₃ •̀๑)”
费渡被骆闻舟的样子逗笑了,其实他也没多生气
两人之前的气氛逐渐升温,即使是黑夜也掩盖不了眼中的爱意
“乓!”
一声巨响吓得两人均是一愣,同时回头看向声源
是苗苗“啊啊……呃……我我我我想起来东……东西没拿……哈哈”
苗苗硬着头皮走到办公桌前拿走了一个文件,在费渡看不到的地方,苗苗悄咪咪的放下了一样东西
拿到东西后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关上门时发出“彭!”的一声
怨气极大
苗苗:“钱难挣屎难吃”
但转念一想,净赚五百也不错,况且年底奖金还翻倍!
骆闻舟让他拿进去一样东西,费渡让他故意来捣乱然后顺势拒绝骆闻舟
既然两人都是让他进去,何乐而不为呢,虽然有点尴尬,但为了钱嘛,谁会和钱过不去~๑乛◡乛๑
不知道也是费渡发的,后续会补充这个情节
后续主要是办公室➕苗苗送进来的神秘东西
不值得的咱不干!后续不可能字数非常少,咱都是实诚人
【舟渡】有些时候
*甜蜜小短打~
*祝大家食用愉快
『有些时候,也会想吵个架,也想被人哄。』
骆闻舟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出家门,迎面碰上同住一栋楼的邻居还不忘礼貌的同他们问个好。
骆一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舒服的在费总豪车的副驾驶上伸了个惬意的懒腰。蓬松的尾巴左右摆动,费渡抱着坐在驾驶座,手轻抚过小猫的脊背,它舒服得发出奶呼呼的哼唧。默念的倒计时刚到三,就听到车外拉车门的动静,费总抿了抿唇,压下快要翘起的嘴角假装没听到。
车外的大个儿只好叩响车窗,费渡这才按下手边的按钮,车窗缓缓下降。
“快跟我回去!”
“回去干嘛?继续气你啊?”费渡淡淡地说:“我还是去妈那儿待几天吧,骆一锅还有.........
*甜蜜小短打~
*祝大家食用愉快
『有些时候,也会想吵个架,也想被人哄。』
骆闻舟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跑出家门,迎面碰上同住一栋楼的邻居还不忘礼貌的同他们问个好。
骆一锅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舒服的在费总豪车的副驾驶上伸了个惬意的懒腰。蓬松的尾巴左右摆动,费渡抱着坐在驾驶座,手轻抚过小猫的脊背,它舒服得发出奶呼呼的哼唧。默念的倒计时刚到三,就听到车外拉车门的动静,费总抿了抿唇,压下快要翘起的嘴角假装没听到。
车外的大个儿只好叩响车窗,费渡这才按下手边的按钮,车窗缓缓下降。
“快跟我回去!”
“回去干嘛?继续气你啊?”费渡淡淡地说:“我还是去妈那儿待几天吧,骆一锅还有费钱跟我一起,让你一个人在家清静清静。”
被迫两只猪咪早已对此见怪不怪,骆一锅翻了个身,趴在副驾驶位上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被关在车外的逆子,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磨叽,赶紧把人哄好回去做猫饭给本大爷吃啊,已经两天没吃到猫饭了。
两个铲屎的无声对峙了约莫五秒,只见骆闻舟这逆子把手揣进兜里,看着费渡的眼睛极其认真地问:“你真的要去我妈那儿待几天?”
“嗯,我已经做好决定了。”
“那你知道自己手机充电器忘拿了吗?”骆闻舟“噗嗤”一声笑出来,本该严肃的气氛霎时分崩离析。他一笑费渡也懒得再装冷淡,他拍开某人伸进车的爪子,没好气地哼哼:“师兄怎么也不哄哄我?就这样还想让我跟你回家?”
“宝贝儿,我错了~”骆闻舟嬉皮笑脸的趴在车窗的窗框上,半个脑袋都探进来了,边说话边趁机摸摸费钱的小耳朵。费渡拍开他的爪子,扭过身子不给他摸费钱,骆闻舟就干脆摸他,摸摸头发再揉揉耳朵,尤其是敏感的耳垂要揉搓一下,成功把费总揉得耳根泛红,红晕一直蔓延至眼角。
费总只得拨开他的手道:“你这认错态度不对。”
“那怎么样才对?”骆闻舟眼热的盯着那双被水雾晕湿的桃花眼,开始厚脸皮耍流氓,“是主动脱衣服躺床上任你处置吗?”
“……老流氓。”
“冤枉——”骆大个儿一脸无辜,“我明明是主动献身,给费总耍流氓的机会。老公……你真就这么狠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几天?还要把我们的孩子的带走……”俩孩子正睁着一对茫然的眼睛看着此刻的骆闻舟,“你真的舍得吗?”
这一通操作成功把费渡逗乐了,其实他在抱猫出门的时候就已经消气了,但就是想让师兄过来哄他,尤其师兄一讨乖撒娇就会变得很厚脸皮,什么话都说,尤其那一声老公叫得,平时在床上费渡哪怕使出浑身解数又撒娇又撩拨此人都只是装失忆,丰富曾经让他背自己上楼时喊得“老公”只是费总的幻听。
被锁上的车门在一声“咔哒”的解锁声后终于能被打开,骆闻舟赶紧把人迎下来,顺便将副驾驶那只只会看热闹不懂助攻的肥猫抱下来,心里嘀咕着白养它这么肥了,这一碗碗猫饭喂下去除了长体重之外,这情商和智商是一点儿没长。
『有些时候,月亮不在,解不了相思,只能靠人。』
晚宴结束,出了酒店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也不知道天气预报是怎么预测的,明明说了连续一周都不会下雨,结果从费总来这儿出差以来,几乎天天下雨,还都是毫无征兆。
负责接他的专车缓缓停在面前,费渡对为他拉开车门的侍者道了声谢,弯身坐入车内。
今天晚上又看不到月亮了,费渡看着天上的阴云响,耳边除了流淌而过的古典音乐之外就是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
离中秋越来越近了,大家的话题也时不时会涉及到家人,往团圆上靠。费渡也就是和骆闻舟在一起后,才真真切切的有了家的概念。中秋节那天能赶得回去么?如果项目还没有最终敲定,他估计得一直待到国庆假结束才能回去。
老骆一定想死他了,他也想死老骆了,费总看着外面被雨点模糊的霓虹光点,一滴莹润的雨珠在车窗玻璃上蜿蜒出一道透明的水痕。
专车将费渡送回他所住的酒店,费渡原先是决定去酒店二层的酒吧消磨消磨时间,却意外的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才转身便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气息钻入鼻息,熟悉的心跳,熟悉的温度,让他本能的回抱住对方,将半张脸埋入对方的颈窝。
“你怎么来了?”
“想你,”骆闻舟把简单的两个字说得深情缱绻,“我知道你一定也很想我。”
这是相爱的人之间的默契,无论离得多远,都能将思念相互传到对方的心里。
所以真正能解相思的并不是月亮,而是人。
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客房,费渡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觉得身子一轻,骆闻舟一边仰起脸追着他的唇亲吻,一边轻松的将他抱到床边,他跌入柔软的床垫,伸手把骆闻舟也带倒。
两个人肆意的在床上翻滚,拥抱、亲吻,像是沙漠中行走多日的人,终于求到了甘甜清凉的水,争先恐后的汲取对方的爱意与思恋。
房间的空气渐渐变得潮湿,地上胡乱堆叠着彼此的衣物。费渡在黑暗中抱紧爱人,生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由重变轻,然后又深深浅浅的吻在一起。
结束以后,外面的雨也停了,费渡赤条条的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不夜城,到处霓虹闪烁,即便是凌晨,街上也照样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一切真实又虚幻,他收回目光,在骆闻舟靠近时又转身环上他的颈项,用力吻住他的双唇。
他们依偎着靠在床边的长沙发上,身上仅盖了一张薄毯。
费渡将出差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骆闻舟,偶尔会抱怨一下坏天气,露出的孩子气尤为可爱。他脸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还裹着一层莹亮的水光,骆闻舟的指尖蹭过他眼角时还能触到未干的泪珠。
不掉眼泪的费总,几乎次次都会在床上被他弄哭,咬着嘴唇呜咽哼唧,听不出是舒服还是委屈。
“师兄这几天会一直陪着我吧?”
“嗯,一直到你出差结束。”骆闻舟:“会打扰你吗?”
“不会,”费渡说:“我还怕自己太忙,没时间陪你。”
“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我就在房间里等你呗。”
“那这样算不算金屋藏娇?”费总仰起脸冲骆闻舟笑,眼里泛着动人的流光,“要是让别人知道,肯定要写关于我的桃色新闻了。”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兴奋啊,”骆闻舟点了点他的鼻子,“臭小子,一天净想这不正经的。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FIN.
麻烦(11)
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
想让甜选之子舟舟也尝尝追妻的滋味
有私设人物,ooc
————
“咳咳,好巧呀,你们也在这吃饭?”骆闻舟装模作样的走上前。
费渡和穆泽看到他皆是一愣,随机穆泽便反应过来:“谁跟你凑巧?你肯定是故意跟踪我们。”
“哎,你可别污蔑我,我堂堂人民警察那能干这事?”骆闻舟说起谎来一点都不心虚,这小子跟他斗还是嫩了点。
“不管,你别来妨碍我们!”
“世界这么好,不该如此暴躁,冷静冷静。”骆闻舟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顺手拽住自己刚刚偷偷塞了小费的服务生,“你们这是不是没座了?我也算是提前预定了,那我就和他们拼桌吧。”说完还使劲超服务生眨巴眼。
见惯形形色色客人的服......
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
想让甜选之子舟舟也尝尝追妻的滋味
有私设人物,ooc
————
“咳咳,好巧呀,你们也在这吃饭?”骆闻舟装模作样的走上前。
费渡和穆泽看到他皆是一愣,随机穆泽便反应过来:“谁跟你凑巧?你肯定是故意跟踪我们。”
“哎,你可别污蔑我,我堂堂人民警察那能干这事?”骆闻舟说起谎来一点都不心虚,这小子跟他斗还是嫩了点。
“不管,你别来妨碍我们!”
“世界这么好,不该如此暴躁,冷静冷静。”骆闻舟端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顺手拽住自己刚刚偷偷塞了小费的服务生,“你们这是不是没座了?我也算是提前预定了,那我就和他们拼桌吧。”说完还使劲超服务生眨巴眼。
见惯形形色色客人的服务生面不改色的胡扯道:“是的客人,现在正是忙点,您可以选择拼桌。”
骆闻舟打蛇上棍,立马一屁股坐在了费渡旁边,把穆泽气的不行:“谁答应和你拼桌了?!”
反观费渡全程没有讲话,他们两人毕竟在一起这么久,骆闻舟打的什么算盘他心里一清二楚。虽然自己已经和骆闻舟讲清楚了,但是费渡也知道依照骆闻舟的性格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费渡决定冷处理,或许也暗含了一点点报复心理。当初被冷落的滋味并不好受,现在让骆闻舟也尝尝。
“没关系的穆泽,就当成人之美吧。不过我们可没有点骆警官的份。”
聪明人点到为止,骆闻舟一听这话连忙应好,秒懂费渡这是同意拼桌了。别看他表面上淡定的一批,心里特怕费渡撵自己。
然而即便费渡没有赶走骆闻舟,他也像个小丑一样,看着费渡和穆泽谈笑风生,说着旅游趣事、公司发展,没有一个是自己能插上嘴的。
费渡也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骆闻舟明明就坐在他的旁边,却觉得离他很远。当费渡真的不在意一个人时,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自取其辱。
其实费渡也没有表面上这么淡定,即便两人分手了,看到他如此落寞的神情心里仍是不好受。
他借机去厕所来缓解自己的情绪,一时之间只剩下骆闻舟和穆泽两人剑拔弩张。
“你别想复合,费渡不会理你的!”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两个人小学生似的争吵,谁也不让谁。
眼看费渡就要回来了,穆泽毫不客气的开口打断了骆闻舟的嘲讽“今天必须让你死心,不信我们做个实验?”
“待会费渡回来,我们同时跟费渡说对方骂自己,看看费渡帮谁!”
骆闻舟觉得这太幼稚了,但是他内心有忍不住期待就算费渡不帮自己,一碗水端平那也说明这个金毛小子的地位没有这么重要,便一口迎下。
于是费渡去厕所换和了一下心情,刚坐下,就听两个人跟小朋友告状一样,互相指着对方鼻子诉控刚刚对方骂自己,让费渡主持公道。
费大总裁何等人也,一眼就看透两人是在默默较劲。他在心理叹了一口气,想当初自己像个幼稚鬼一样去故意挑衅骆闻舟获得关注,现在轮到他了。
尽管费渡更想一碗水端平,但最后还是用客气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对着骆闻舟说出扎人心的话:“骆警官,拼桌的基本素养想必你该进修一下了。”
这话一出,费渡偏向谁已经不言而喻,穆泽乐的美滋滋的冲着费渡笑,骆闻舟则像个丧家犬一样。
在无人看到的桌底,骆闻舟的手紧紧攒住,青筋凸起。这种显而易见的偏爱让他难受的无以复加,曾经属于自己的珍宝现在已经成为别人手里的宝贝。虽然做好了费渡不帮自己的准备,但这一刻真的来临时,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甚至难以开口讲话为自己辩解,他怕自己真的会把费渡去抢回去锁起来。
他开始后悔刚刚跟穆泽打赌,如果没有摆到明面上,或许他还可以装作不知道,或许两人之间还有挽回的余地。但正如之前没有好好珍惜费渡一样,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或许是费渡明目张胆的偏爱刺痛了他,也或许只是因为太忙了。从餐厅那天回来之后,骆闻舟没有再拿着花去公司楼下等费渡,就连想骚扰短信一样的每日问候都停下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费渡对骆闻舟每日的关心和锲而不舍的追求并不是无动于衷的,虽然费渡知道两人不合适,可是经年累计的爱意不是说停就能停的,他只能说服自己不去在意。
但这些行为突然都没有了,费渡不禁想是不是那天真的伤到了他,转念一想骆闻舟放弃了也好,过多的纠缠只会消磨掉仅存的美好记忆。
可是很明显的,费渡最近办公总是不在状态,开会的时候很多次都要苗苗提醒才知道进展到哪里。穆泽一如既往的来找费渡,可是最近却难以逗费渡笑。
两人就这样毫无联系的过了一个周。直到费渡公司有个女员工被人跟踪去警局报案,回来之后在公司小群里开始分享八卦。
“号外号外,大家都知道“前夫哥”吧?”
“当然知道,其实我还挺喜欢那个警察的,长得帅人品还好。他怎么了吗?”
“我去警局报案的时候本来寻思能看到他,结果听一位女警察说他们队长一个周前出任务被歹徒射了好几枪!”
“天哪!刑警真的危险。人现在还好吗?”
“据说抢救过来了,但是一直昏迷着。”
“我说怎么不来公司楼下等费总了,还以为放弃了呢。都说我打赌输了,这人家是根本过不来嘛!”
“费总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事呀?”
涉及到费总和骆闻舟八卦的话题,每一个员工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参与讨论,一会群聊就变成99+。
苗苗也在这个小群里,看到骆闻舟的情况时,她就开始犹豫要不要告诉费渡了。
费渡察言观色的水准一流,一眼就看出苗苗犹豫的神色。
“怎么了苗苗,欲言又止的是想让我给你加工资吗?”
“不是费总,那个……你知道骆警官住院了吗?”最终苗苗还是没忍住开了口。
费渡拿笔的手一下子顿住了,钢笔的墨汁晕染在纸页上变成黑黑的一团,仿佛昭示着当事人的心情。
但费渡还是云淡风轻的开口“哦,不清楚,他最近没和我联系。”
“嗯…有可能是联系不了。骆警官上周出任务被射了几枪,现在还在昏迷。”
听到被枪击的瞬间,费渡的淡定彻底装不住了。
他的脸色瞬间煞白,眼里的焦急丝毫掩盖不住,颤抖着声音开口:“他在哪个医院?”
(不好意思久等了!)
【默读】警官,我受伤了怎么办?
费渡深知骆闻舟这几天有多忙。
他发的消息另一头也只是抽着回几条,大概是有事,一些回复还有错别字。
回到家,也就只有空落落一个人。
把外卖打开随便扒拉了两口就被端回厨房放进冰箱。
“差点忘了还有你。”
费渡抱起脚边的骆一锅,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天好像忘记给它吃东西了。
“难怪。”费渡笑着摸骆一锅的毛,起身去拿猫粮。
到了晚上,费渡点开新闻联播坐在沙发上看着。
一点也看不进去。
骆闻舟这几天甚至都不回家了,为一个杀人犯忙的焦头烂额。
或许是白天咖啡喝多了,费渡没有一丝睡意。
人在夜里会想到很多平时记不起来的琐碎小事。费渡想起来以...
费渡深知骆闻舟这几天有多忙。
他发的消息另一头也只是抽着回几条,大概是有事,一些回复还有错别字。
回到家,也就只有空落落一个人。
把外卖打开随便扒拉了两口就被端回厨房放进冰箱。
“差点忘了还有你。”
费渡抱起脚边的骆一锅,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天好像忘记给它吃东西了。
“难怪。”费渡笑着摸骆一锅的毛,起身去拿猫粮。
到了晚上,费渡点开新闻联播坐在沙发上看着。
一点也看不进去。
骆闻舟这几天甚至都不回家了,为一个杀人犯忙的焦头烂额。
或许是白天咖啡喝多了,费渡没有一丝睡意。
人在夜里会想到很多平时记不起来的琐碎小事。费渡想起来以前和骆闻舟去的一个公园。
那个公园真算不上什么美丽,反而是有些破烂。
荒草冲破烂墙的最后一道防线,在风中肆意舞蹈,窸窸窣窣,给人以放松之感。
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了。
还早。
费渡决定去那个公园。
被骆闻舟管习惯了,导致出门都得外三层里三层,最后又套了个围巾。
公园离家不算近,上次去也只是导航导错地方了误打误撞进去的,没想到这次竟是费渡主动按照上回的路线去找它。
没想到晚上的人并不少,里面还有卖唱的姑娘。
费渡就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听着。
听调应该是首老歌了,从女生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唱出来别有分韵味。
费渡起身,从口袋拿出一张红色纸币。
下一秒,人就直指栽了下去。
“先生!”
“就是扭了下,给你点药,回去抹上。”
大夫看了眼费渡,笑着递出手里药:“小伙子小心点,嘎嘣脆的。”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扭伤了脚,车必定是开不回去了,在费渡打算打辆网约车时,手机开始震动。
上面大大两个字:“师兄”
“你在哪呢?不在家?”
“你回家了?”
骆闻舟看着面前空荡荡的屋子略有些气急败坏。
“我回来了,这么晚你在哪儿?”
费渡没有说话。
当骆闻舟张嘴打算再问一遍时,另一头说话了。
“骆警官,我受伤了怎么办?”
【舟渡】夜来香(11)
更新
民国向//架空//军长舟x富商嘟
- 11 -
“这个骆闻舟,隔三差五就来这里找麻烦!军部这么闲吗?”苏程好像憋了一肚子火,如果再不发出来就要自焚了,“要不是看在老军长的份上,我非……”非后面半句话半天没说出来,直到费渡的声音幽幽传来,“非怎么样啊?”
此时此刻的费少爷依然坐在苏程的办公桌后,他靠着椅背,交叠的双脚搭在办公桌的桌沿,手上把玩着苏程从国外买来的新钢笔,“他本就有军衔在身,又是骆老军长的独子,燕城的军方和政府机构里面一大半的人都是从老军长建立的军校里出来的,骆家在燕城几乎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能拿他怎么着啊?”
“我……哎哟,少爷,我这...
更新
民国向//架空//军长舟x富商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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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骆闻舟,隔三差五就来这里找麻烦!军部这么闲吗?”苏程好像憋了一肚子火,如果再不发出来就要自焚了,“要不是看在老军长的份上,我非……”非后面半句话半天没说出来,直到费渡的声音幽幽传来,“非怎么样啊?”
此时此刻的费少爷依然坐在苏程的办公桌后,他靠着椅背,交叠的双脚搭在办公桌的桌沿,手上把玩着苏程从国外买来的新钢笔,“他本就有军衔在身,又是骆老军长的独子,燕城的军方和政府机构里面一大半的人都是从老军长建立的军校里出来的,骆家在燕城几乎可以说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你能拿他怎么着啊?”
“我……哎哟,少爷,我这也是为您抱不平啊!”苏程一脸担忧地说,费渡看他那表情心里便一阵冷笑。这老鬼哪可能为他抱不平,如果不是有利益相关,估计早早就做好伪证给军方,好让他这继承人锒铛入狱了。费承宇刚出事的那段时间,这老鬼就有改朝换代的想法,三番两次明里暗里的给费渡使绊子,确实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不过费少爷这人向来不是个轻易服软的人,加上本身又喜欢挑战困难模式,擅长笑里藏刀,苏程被他暗地里狠狠收拾了几次就老实了,再不敢轻易作妖。如果不是为了留个背黑锅的,费渡早让这老鬼滚蛋了,罢了,他这么喜欢自作聪明,就暂且让他当个吉祥物吧。
进口的钢笔在他手里转了一圈,随后说:“我之所以决定去燕军校进修,也是为了方便获取一些人脉和资源。否则只懂得做生意,赚得再多也只是昙花一现。”
“是是是,少爷有远见,老爷要是知道了肯定很欣慰。”
燕军校虽说主要培养军人和政府官员,可里面也有一些其他专业,这几年综合性也变得越来越强。费渡决定去军校进修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本来就已经从商学院毕业了,读书对纨绔少爷来说就是个苦差事,怎么还有人愿意再体验一次。
他对外的说辞就如刚刚同苏程所说,一切都是为了积攒人脉和资源,这样未来做生意才更方便。然而真实的原因,也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行了,没必要因为骆闻舟而让自己不痛快,免得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费渡把双脚放下来,然后再把钢笔放回原位,“骆军长公务繁忙,也不至于天天来我们这儿报到,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不用理会。”
语毕,他双手揣进兜里,又摆出一贯悠哉悠哉的姿态消失在了门口。
苗苗正坐在自己的工位上工作,她办公的地方在费少爷的办公室门外。今天收到了不少信函,其中有一半是邀请费少爷参加应酬和活动,苗苗将其按照时间先后整理好,和往常一样给费少爷做好行程表。
“苗苗,坐得太久对腰不好,时不时也得站起来走走,休息休息。”费渡在苗苗的办公桌前停下,用既温柔又体贴的口吻说:“每次看到你工作这么辛苦,我都怪心疼的。”
“谢谢少爷的关心,这都是我该做的。”苗苗面不改色,“您刚从苏总经理那儿回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么?”
“这今天盯紧他,主要看他跟什么人接触。”
“明白。”
“对了,我有东西送你。”费渡说完就进了办公室,很快拿了个精美的小盒子出来递到女孩手上,“这是我之前从英国带回来的钢笔,你应该在苏程的办公室见过,不过他那是赝品,我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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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骆闻舟换上了便服,随便在街上招了辆黄包车把自己送到了费氏大楼附近。这个时间点街上的人已经不多了,只有寥寥几家路边摊还开着,偶尔会有巡逻的士兵经过。
他将帽子往下压了压,随后侧身闪进了一条窄巷。窄巷里的路灯应该是年久失修,忽明忽暗,靠近了还能听到滋滋的电流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食品腐烂的臭馊味,窄巷的拐角处推着几袋垃圾,两条野狗正狼吞虎咽的啃着骨头,在骆闻舟从它们身边经过时紧张的冲他吠了两声。
应该是这里没错,骆闻舟沿着窄巷走了大概十分钟,在一处交汇处拐入另一条较宽的巷子。道路两旁可见鳞次栉比的小楼,楼上灯火通明,小孩儿朗诵诗歌的声音和夫妻吵架的声音此起彼伏。
前面的路更暗了,等再拐个弯,就能看到一处被红砖高墙围住的区域,他站在高墙下估计了一下高度,刚准备爬过去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他当下就将人抵到墙上,正好是路灯照不到的地方。正准备抬手把人击晕,就见一对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美眸,在幽暗的光线下亮闪闪的盯着他。骆军长赶紧松了力气,转而又被那人反压回墙上。
“骆军长向来身手了得,怎么今天发挥失常了?”
“去你的。”骆闻舟没好气的拨开费渡勾自己下巴的手指,压低声音道:“大晚上的不回家,在这里瞎溜达什么?搞得我还以为我暴露了。”
“怎么是瞎溜达,这可是我的地盘。”费少爷有些好笑地说,这被红砖高墙围住的区域就是费氏大楼的所在地,“再说了,你又不在,我回家干什么?独守空房啊?”
他故意加重“独守空房”四个字,说完了还不忘冲骆闻舟敏感的耳朵呵气。骆军长脸上的一本正经立马土崩瓦解,“你小子别乱说啊……你师兄我什么时候让你独守空房过?”
费渡只是笑盈盈的看着他,眼里动人的碎光让骆闻舟不禁有些出神,缓了缓后才又恢复认真说:“行了,有什么话回去以后再说。我这儿还有正事要做。”
“我也有正事。”
“嗯?”
他指了指大楼的方向,整栋费氏大楼只有一间屋子还亮着灯,“那就是周怀瑾的办公室。”
骆闻舟瞪大眼睛:“人才来上班第一天,你就让他熬夜加班啊?!”
“还不是因为骆军长突击检查,说什么以后要常来问周大少爷一些事,才把人吓得不得不加班,赶紧熟悉业务。”费渡秀气的眉毛往上挑了挑,无奈的摊开手说:“唉,你可把我害惨了,明天怀信说不定还要去我那儿闹一顿。”
“该,”骆闻舟不仅不心疼,还幸灾乐祸,“谁让你成天跟那不靠谱的小骷髅混在一起。”
正说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从马路对面的一处昏暗的路口里开出,悄无声息的停在了费氏的大楼前。骆闻舟和费渡同时往暗处缩了缩,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同时屏住呼吸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那两个家伙说什么根本听不清。
“他们是来不会要对周怀瑾做什么吧?”
“应该是,”费渡点点头,不紧不慢地说:“走,跟上去看看。”
>>>
“我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急?”
“有吗?”费渡跟在骆闻舟身后,老老实实的负责举手电筒,“我觉得我很着急啊。”
骆闻舟心想,你急个屁!费渡这家伙心态不是一般的好,仿佛天塌下来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永远都是一副泰然自若,漫不经心的样子。两个人沿着楼梯台阶往上走,在快到周怀瑾的办公室前费少爷很聪明的关上了手电筒。
周大少爷的办公室门是大开着的,有大片暖黄色的光漏出来,骆闻舟已经在心里做了最坏的打算,下意识的就抬手把费渡护在身后,“你跟着我,别自己贸然上前。”
费渡乖乖地“嗯”了一声,跟着骆闻舟轻手轻脚的凑到门口。借着门板的遮掩,骆军长快速扫了一圈办公室,周怀瑾不在,地上还散落了一堆文件,办公桌旁边的窗户还开着,风灌进来,吹得窗帘都鼓了起来。
“估计是得手了。”骆闻舟神色凝重,正计划着接下来该怎么救周怀瑾就见费渡从自己身后绕出来,大摇大摆的进了办公室。
“费渡,你……”
“他不会有事的。”费渡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欣赏了一番办公室里的凌乱场面,啧啧称奇,“那两人带了刀,如果周大哥挣扎的话免不了受伤,可这地上连一滴血都没有。”
骆闻舟这才意识到不对,走到散落一地的文件旁边蹲下,“而且散落在地上的每一张纸都平平整整,如果有打斗痕迹,应该会有几张纸是皱的。”
“周大少爷怕是根本就没加班。”
“你都知道?”
“猜到的。”
“所以这就是你的正事?带我来看一出戏?”
费渡笑了笑,“反正有人愿意演,我们当个观众免费看看也不吃亏。”
TBC.
【舟渡】爱人如养花
养花这个艺术气息的活和骆闻舟是怎么都不会联想到一起的,毕竟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
其实不然……
你看,费渡不就是骆闻舟最好的体现吗?
你见过骆闻舟胡子拉碴为了案情彻夜未眠,猩红着眼睛继续处理案件。可你见过费渡为此劳累过嘛,骆闻舟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就为了求费渡一个心安。
在行动过程中,骆闻舟依旧冲在一线,可他心里会记挂家里有人在等他,尽量护自己周全。
在家里,你很少会看见费渡因为什么事而愁眉苦脸。猫不听话骆闻舟也不手软,厨房最多只会让费渡打下手,其余的时间任由费渡支配。
费渡也早就有了变化,不在抗拒骆一锅的神出鬼没以及把费钱带回来家...
养花这个艺术气息的活和骆闻舟是怎么都不会联想到一起的,毕竟他平时给人的感觉就是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
其实不然……
你看,费渡不就是骆闻舟最好的体现吗?
你见过骆闻舟胡子拉碴为了案情彻夜未眠,猩红着眼睛继续处理案件。可你见过费渡为此劳累过嘛,骆闻舟总是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就为了求费渡一个心安。
在行动过程中,骆闻舟依旧冲在一线,可他心里会记挂家里有人在等他,尽量护自己周全。
在家里,你很少会看见费渡因为什么事而愁眉苦脸。猫不听话骆闻舟也不手软,厨房最多只会让费渡打下手,其余的时间任由费渡支配。
费渡也早就有了变化,不在抗拒骆一锅的神出鬼没以及把费钱带回来家,从两个变成四个的温馨家庭。
他们的日常也不再是两个不相交的直线。
由于骆闻舟的赖床品性,费渡更愿意早起去刷牙的时候给骆闻舟的牙刷挤上牙膏放好水,出去买好给骆闻舟的包子,回来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提神。
于是乎,骆闻舟醒来再见的就是岁月静好的模样,家里的猫都吃上了早饭。
如果费渡不开口睡觉之前,他多么想感慨一句自己生活在天堂。
“老骆,提醒你一下,距离你迟到不足半个小时,你该快点了。”费渡敲了敲他昂贵的手表。“带上你的包子,我在停车位等你。”
骆闻舟加快了节奏,赶在和费渡一起下楼的功夫。
“我说你好不容易有了休息日,干脆在家多睡会得了,我自己去来得及。”
费渡“你知道陆局这个月给我发了多少条微信嘛?几乎是一周三回,就算我不在你身上装GPS,陆局都快成我的暗线了。老骆,你的工作态度有待考量,陆局原话。”
“我这不是为了你,我只是希望自己的世界清净一点。陆局不光说你还连带我,这年头,当家属也是有职责的。”
骆闻舟对费渡的家属自觉非常满意,大摇大摆的接受了费渡的邀请。可往后那几天,费渡无一例外都是那个被照顾的人,醒来的时候追上就有咖啡偶尔还会有煎蛋和三明治。
通常情况下,骆闻舟会选择包子这种方便且饱腹性较强的食物,所以绝不是顺手买的,厨房的锅还是有余温的。
桌上的纸条上是骆闻舟龙飞凤舞的字,看得出来写字的人很着急。
费渡悉心的把纸条收好,吃着三明治,去公司准时打卡上班。
骆闻舟准时到市局的可能性不低,但连续按时到市局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老骆,你最近可以啊,陆局刚过去还和我说你改了性子。大家那群还在打赌,你还能坚持几天,我猜一周,你挺住啊!”陶然拍了拍骆闻舟的肩膀。
骆闻舟无奈的笑了笑。“陆局说告状到费渡那了,虽然我是无所谓,但看着费渡早起晚上还是处理事情我看着也心疼不是,总归就是早起几分钟,我忍忍也是可以克服的,毕竟啊,我可是一个居家好男人。”
陶然说“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我们这帮兄弟,我们天天早出早归的。”
“常宁也这么心疼你,你真缺根筋啊!”骆闻舟嫌弃的看了眼陶然去审嫌疑人了。
费渡的生物钟在骆闻舟接二连三的搅弄下彻底丧失作用,偶尔还能睡到中午醒,甚至要骆一锅和费钱双重夹击下叫醒
苗苗会总结性的发信息给费总,费渡看完倒在床上。
“骆闻舟真是把我养废了!”
然后心甘情愿的继续沉沦…
【舟渡】涟涟
关于费渡的泪水
短打
新生总是伴着哭喊,脱离母体后,孩子们用或细微或嘹亮的哭声对未知的世界发出第一次呼唤。女人轻柔地悠着臂弯里的婴儿,那个刚刚闭着眼睛哇哇大哭的孩子在母亲的安抚下止住哭声,嘴巴微张着睡了过去。她低下头想去亲吻孩子的眉心,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蓦地听到一个男声。
“15:00整,你该去练习钢琴了。”房间里走进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面上带着笑容,眼中冰冷却丝毫没有隐藏:“孩子需要的是合格的母亲,而不是一昧溺爱的愚者。”他上前虚揽住女人的腰,引导着她走出房门。孩子被保姆接过放进摇篮里,懵懵懂懂地醒来,发现自己离开那个温热的怀抱后小嘴一瘪,开始新一轮的哭泣。
“...
关于费渡的泪水
短打
新生总是伴着哭喊,脱离母体后,孩子们用或细微或嘹亮的哭声对未知的世界发出第一次呼唤。女人轻柔地悠着臂弯里的婴儿,那个刚刚闭着眼睛哇哇大哭的孩子在母亲的安抚下止住哭声,嘴巴微张着睡了过去。她低下头想去亲吻孩子的眉心,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蓦地听到一个男声。
“15:00整,你该去练习钢琴了。”房间里走进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面上带着笑容,眼中冰冷却丝毫没有隐藏:“孩子需要的是合格的母亲,而不是一昧溺爱的愚者。”他上前虚揽住女人的腰,引导着她走出房门。孩子被保姆接过放进摇篮里,懵懵懂懂地醒来,发现自己离开那个温热的怀抱后小嘴一瘪,开始新一轮的哭泣。
“像小动物一样,闹起来没完没了。”费承宇不悦地蹙眉,“他要尽早知道,眼泪是最没用的东西。”
费母下意识地咬着唇,在费承宇回头前又迅速调整好表情,漠然低头。费渡,她默念着,在真正可以落泪前你一定要学会坚强。在这个畸形的家庭中,懦弱的泪水只会害了你。
摇篮中的婴儿不知道母亲内心的愧疚绝望和隐约的疯狂,他依然遵从本性地发出啼哭,圆滚滚的泪珠刚刚落下就被保姆擦拭掉。在这个黑白灰配色的婴儿房里,没有毛绒布偶,没有颜色各异的小衣服,没有播放童话故事和哄睡曲的玩具,更没有亲生父母的欢声笑语和陪伴祝福,毕竟,这只是费承宇理想的怪物培养地,仅此而已。
男孩慢慢成长,藕节似的手臂变长变细,脸颊的婴儿肥也褪去不少,那双黑色的眸子亦如费承宇所愿,逐渐平静淡漠。很好,接下来,只需要纠正费渡身上可笑的孽根性,换掉他血管中涌动的不健康的血,一点一点将他雕刻成自己的完美作品。费承宇开始逐步推进他的计划,冷清的别墅里逐渐买入幼小可爱的动物,送出僵硬冰凉的尸体。
费渡被教会了什么是“生命”,什么是“死亡”。他被教导着,要为了自己的活选择其他的死,当金属环卡在脖颈上,空气一丝丝被剥夺,他颤抖着握拳,艰难地看向被放在天平另一端的生命,目睹它挣扎、抽搐、死去。金属环松开,费渡熟稔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只在离开前匆匆瞥一眼那些尚且温热的动物尸体。
虽然成年版本的费总在骆闻舟面前冷静剖析自己——共情能力很差,同理心和同情心几乎没有。但那些动物逐渐黯淡的眼,无力垂下的脑袋在午夜梦回时依然会出现在小费渡的梦里。那些信赖依恋他的小生命上一秒还在蹭着他的手讨抚摸,下一秒就僵直沾染污浊。
“不要……”小费渡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迟钝地感到脸颊上有些许凉意。有什么水珠悄无声息落下,消弭于黑暗。母亲告诉他,要记着那些,它们都是因为自己而死,于是他注视着一双双了无生机的眼,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他们从记忆深处翻出来。“抱歉……”不知道在对谁说,男孩用手背抹掉下颔处的水渍,抖开皱成一团的杯子,蜷曲着躺下。该睡了,费渡想,今天那个兔子是第13只。
死亡的数字机械地增加,慢慢地,母亲让他记住的,替他而死的动物的身影渐渐重合模糊,大脑潦草地将它们打包压缩成一片片残影,扔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日子就这么枯燥乏味又令人生厌地过下去,直到某一天,长成少年的费渡放学回到别墅,打开门只看到了枯萎的花。迅速赶来的小警察封锁现场,一个看着张扬跋扈又点奶油气的男青年半蹲在他身旁,安抚地拍拍他的肩膀:“不怕了,我们会保护你的。”
这个热血上头的年轻警察接到警情后一直担心停留在现场的孩子,警车刚刚停稳他就甩开车门冲向费渡那边。骆闻舟让自己的面部表情尽量温和一些,他把手搭在男孩肩上,告诉男孩,自己一定会查明真相。费渡就像一口深潭,水下漆黑无波,只在此时被阳光照耀了一下,水面上勉强有些波光粼粼的意思。
之后的进展有些出乎骆闻舟的意料,种种证据都证明那位女士是自杀身亡,而她的儿子却坚决否认这个结论。走访,调查,沟通,一次又一次,那个叫费渡的少年就像在坚持些什么,始终不愿意将母亲的死定为自杀。
案子要破,被遗留在人间的肉体需要处理。葬礼上,骆闻舟看到那个名为费承宇的男人低头默哀,临结束时才流露出那么一点哀伤又混合着解脱的情绪。黑色西装的少年立在碑旁,略长的发丝垂下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和他的父亲一样,在这场葬礼中表现得十分体面,甚至没有流泪。远处的骆闻舟看着他完美地走完了一系列流程,最后坐上一辆黑色轿车离开墓园。警察的直觉让他剥开了费渡平静的表面,隐约窥见深处那些无法言说的痛与挣扎。
“这小孩儿撑这么久真不容易,回去估计要失眠了”,骆闻舟用胳膊肘戳戳一旁的陶然:“过两天顺路的话再去看看他。”陶然瞟他:“顺路,随时都顺路,周边的胡同巷子小岔道总得有条顺你骆警官的路。”“别别扭扭的,明明关心费渡那孩子还不承认,这不会就是什么网上说的‘傲娇’吧。”陶然有些无奈。
“别,听着挺奇怪的”,骆闻舟搓了把把手臂,平复不存在的鸡皮疙瘩,“我只是在履行警察的职责,合理关怀受害人家属的情绪。”见费渡一走,送过花的骆警官就待不住了,拽着陶然的胳膊走向停车的地方:“走走走,我记得市中心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去那边逛逛。”
于是当费渡第一次去陶然家做客时,收获了一盒新鲜的提拉米苏。费渡看看陶然家“极简”的装修风格,听着客厅天花板上的风扇不堪重负地吱嘎乱响,视线再次转回那盒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甜点时不由得有些沉默。
他礼貌询问着厨房内碗碟的位置,然后拿来将甜点分出一半给陶然:“陶然哥,我们一起吃吧。”陶然觉得是小孩子刚来有点拘谨,倒也没拒绝,用着某次拆泡面拆出的多余叉子和费渡一起把它分掉。费渡其实挺喜欢这种甜腻的,口感丰富的奶油制品,奈何前些年费承宇对他的管制涉及方方面面,这种“只能满足口服之欲”的食物俨然不在费承宇给出的“绿色清单”里。
费渡辨认出盒子上的商标是燕城刚开的一家高级西点店的,就这么一小份甜点的钱足够陶然这种单身人士生活好几天。“放心吃吧,这个不是我买的。”陶然像是猜到他在想什么露出笑来,“是某不知名人士带来的串门礼,我不太能吃甜食,想着你应该会喜欢它。”
某不知名人士?很奇怪的,费渡一听到这个描述立马就想到了骆闻舟。不过想到这位警官桀骜不驯的“刺头”气质和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氛围,费渡又在这个选项上打上叉号。没办法……实在是想象不出这位警察叔叔提溜个小甜品到处串门的形象,且这个甜品好巧不巧被他吃掉了。
于此同时,在家里看足球比赛的某知名人士吸溜完泡面,就着某球星精彩射门的画面舀了一大勺同款西点塞进嘴里。“有点酒味,希望陶然看着点,别让那熊孩子吃多了。”百忙之中的骆警官如是想到。
命运的丝带纠缠延伸,月老的红线也像是紧跟着打结,原本一见面就得呛两声的两人在并肩经历种种波澜之后竟被丘比特的箭一箭串成了个糖葫芦。曾经的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全变味成了今日的打情骂俏,陶然作为见证者看得一知半解连连摇头,十分自觉地立正转身追着爱神之箭找常宁了。
有时候,骆闻舟会回想起那个身着黑色西装立在母亲墓前一言不发的小少年。没有看到流泪,这并不意味着那个刚刚失去母亲,目睹用生命编织的最后一课的孩子没有哭。只是在费承宇的注视下,他不能表露太多情绪,而他也正巧习惯了将这些埋藏于心底。那个时候,他不能落泪,也几乎失去了哭泣的能力。
诸事平息之后,在松涛林海之上,骆闻舟第一次看到费渡红了眼眶。无敌的费总受伤后在icu躺成木乃伊时淡定自若,独自面对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时也无波无澜,甚至于熟悉的金属环再一次扣上他的脖颈,他在剧痛中逐渐窒息时也仿佛无畏无惧。这样一个仿佛钢铁铸成的人,终于放下了什么。
童话故事里坚定的锡兵在火焰中燃烧,融掉不屈的外壳留下小小的锡心,而在骆闻舟面前,费渡也似是被某种力量融掉一直严丝合缝的,倔强完美的外壳,在烈火焚尽的尘埃中对骆闻舟袒露了柔软的内里。
被这个小兔崽子吃的死死的。骆警官无奈认栽。或许叫小猫崽子更形象一点?看起来温顺却无法走近,罐头猫玩具连同铲屎官的心一应献上,不动声色地逐步靠近它爱他,久经波折后才打出来happy ending,看到猫主子向他露出柔软的腹部。
费渡的眼角泛着浅淡的红,微凉的山风穿过叶片枝丫吹动他耳边碎发,他微微低头,有一束光芒散落下来,于是颤动的长睫上便染了些许金色。费渡这款美男子,无论是哪一面都有独特的魅力,骆闻舟捕捉到这带些“易碎感”的美,心里却期盼着不会再看到费渡这种神情。
没有一种爱是需要涟涟泪水来浇灌维护的。
那个母亲担忧着深爱着的孩子,终于获得了哭泣的权利,却不再有哭泣的理由。
他们回到家,家里有闹腾的猫,有咕嘟冒泡的小火锅,有一新一旧两个游戏机,有装满糖果的的盒子,散发着香甜气息的小蛋糕……客厅中摆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每一张笑脸都洋溢着快乐与满足。
就这样走下去吧,或许避免不了坎坷与离别,但至少拥有无数这样的此刻。
—Fin—
[舟渡]骆队奇遇,抓到自己老婆??!!费总趁其不备偷偷干坏事??
⚠️⚠️
——————————————
“老大!”
郎乔对着骆闻舟挤眉弄眼,让骆闻舟看的直皱眉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多怪表情,然后深感难过的叹了口气,只当是自己教育的不得当,才让他泱泱大国的长公主如此模样。
...
⚠️⚠️
——————————————
“老大!”
郎乔对着骆闻舟挤眉弄眼,让骆闻舟看的直皱眉头,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么多怪表情,然后深感难过的叹了口气,只当是自己教育的不得当,才让他泱泱大国的长公主如此模样。
骆闻舟只能包涵,“小乔这是有了想法?”
郎乔莫名有些恶寒,对着突然而来的‘父爱’有些不适应,甚至可以说是恶心,“……骆队,今晚夜皇听说有个聚众的du会,陆局让我们去蹲蹲点,一旦确定,当即咔咔。”
郎乔比了个关手铐的姿势,配上她的声音显得整个人像一只小猴一样,上蹿下跳。
“?这活怎么来到咱这边了?”
“奥,听说,是上边出了点别的事,别的分队正头疼呢,然后咱支队正好最近得了空,自然而然就被安排了呗。”
郎乔摊了摊手,一脸无奈,让肖海洋的脚才踏进了一步,就有些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前进了。
“呦,稀客啊,今儿是咋了,我这小办公室平日里可没见这么热闹。”
肖海洋扶了扶快要垮到嘴角的眼镜,一脸淡定的走了进去,丝毫不理会这可有可无的打趣,只当是听了一耳朵城市垃圾一样,可惜眼里一闪而过的波光还是有些暴露少男的心事,像风像雨又像云彩,飘飘欲然又夹带虹。
“骆队,这是今晚的行动方针……”
郎乔抿着唇轻步踏出了这个突然严肃起来的小地区。
“老大!咋样?这身打扮可行?”
郎乔大眼扑闪扑闪的,甚至美丽的转了一个圈,骆闻舟面无表情的将人推至一旁,恰巧装上了路过的肖海洋,郎乔还没站稳就开始奋起反抗,又被骆闻舟的眼神镇压。
“3021。走。”骆闻舟想起自己跟费渡说加班时的心痛,现在说这个房间号时还恨的有些牙痒,只希望自己能早点抓到这些社会王八蛋。
骆闻舟踹开那扇大门,忍不住吹了个口哨,有些想不通自家的王八蛋怎么跑到这个别的王八窝了。
“哥?你怎么来了?”
骆闻舟被叫的面无表情,呦,这个王八蛋还会见面咬一口呢。
费渡在沙发上也有些诧异。
二人有些面面相觑,跟在后面的众人也都是见过小费总的,甚至还明白他跟自家老大那摆在明面上的关系,但看着小费总身旁一个面色由欢喜转变成僵硬的人脸后明白,他们怕是被上面的曲折关系给耍了。
“艹,耍猴呢!”
【舟渡】骆警官,结婚吗?(2)
ABO设定
红酒味AIpha×香槟玫瑰Omege
双向暗恋,打直球
有私设
"红酒香槟互为纠缠 玫瑰在醉人香中绽放"
费渡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向来都是实打实的行动派,然而行动并不是盲目的,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经验——对方还是一位上交给国家的优秀刑警队长,普通的追人方式在他身上显然是行不通的。
对此,陆嘉表示很纳闷,“何必那么纠结?”
费渡抬眼看向他。
陆嘉面儿上来了兴趣,坦然道:“找个机会把他给睡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一个Alpha想赖账都不成,只能对你负责到...
ABO设定
红酒味AIpha×香槟玫瑰Omege
双向暗恋,打直球
有私设
"红酒香槟互为纠缠 玫瑰在醉人香中绽放"
费渡喜欢一个人从来都不是嘴上说说,向来都是实打实的行动派,然而行动并不是盲目的,他也是平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并没有什么经验——对方还是一位上交给国家的优秀刑警队长,普通的追人方式在他身上显然是行不通的。
对此,陆嘉表示很纳闷,“何必那么纠结?”
费渡抬眼看向他。
陆嘉面儿上来了兴趣,坦然道:“找个机会把他给睡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一个Alpha想赖账都不成,只能对你负责到底。”
费渡:“……”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所以你当初就是这样让周大哥和你在一起的?”费渡扶额,用难以言喻的目光打量着陆嘉,匪夷所思地说道。
陆嘉不好意的挠挠头,“也不是,这不主要是我俩的情况特殊么,两个Alpha在一起睡一觉,又不能掉块肉,你说是吧费总?”
“啧。”费渡本来就烦,现在看见陆嘉脸上得意的笑就更烦了,他挥了挥手意示对方可以出去了,别在他这碍眼。
“费总别灰心,捷足先登,我和周大哥还等着喝你的喜酒呢。”陆嘉倒也识趣,临走之前拍了拍费渡的肩膀,道。
“费承宇那边交给我们,你啊就好好谈场恋爱吧。”话落,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费渡知道如今短暂的安宁不过都是偷来的。
陆嘉走后,费渡独自在办公室看着外面景色出神,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思绪乱飞,忽然想起一件事。
——骆闻舟好像并不喜欢Omega,这还是他亲口说的。
·
那个时候,费渡以燕公大犯罪心理学的研究生的身份,来市局实习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家彼此之间也都混熟了。
为了庆祝陶然和常宁这对先上车后补票的夫妻终于领了证,陶然请全刑侦队的人吃饭,费渡本想找个借口先走,彼时他的发情期刚刚过去,信息素还处于不稳定的状态。
结果他刚打算趁其他人不注意开溜,就被眼尖的骆闻舟拦了下来,只听他道。
“你跑什么,年轻人我注意你好久了,总这样不合群可不行啊。”
费渡抬眼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张,到底没有打算和对方说实话,他从骆闻舟手里挣脱出来,淡淡道:“知道了。”续而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常宁在餐厅订了包间,等落了座在场的人纷纷送上祝福也连带着打趣了几句,便边吃边嗨了起来。
陶然酒量不好这件事人尽皆知,但费渡却怎么也没想到,他是个三杯倒——费渡默默地看了一眼,正打算收回视线时却发现坐在陶然旁边的常宁一直在注视着自己。
费渡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常宁也是一个Omega,自己的信息素现在处于紊乱状态,就算是来这之前用了抑制剂和阻隔贴,香槟玫瑰的味道已经微乎其微,其他人闻不到,而常宁身为Omeg却能闻得到。
费渡不动声色对上她的目光,见他看过来,她也只是点点头友好的冲着他笑了笑。
费渡莫名的松了口气。
回过神来,看到喝醉了的陶然正在问骆闻舟他到底喜欢什么样的,费渡也挺好奇的,于是和其他人一样,表面是在做着自己的事儿,实际上暗自留了一耳朵听八卦。
“Beta吧,身体素质比Omega强健,也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骆闻舟说,“Omega是一朵只适合长在温室的浇花,虽然不是不喜欢,可我的择偶标准还是比较倾向于Beta,至少某些程度上不会像Omega一样那么麻烦。”
费渡拿起筷子的手一顿,望着正在和陶然说话的骆闻舟,他低垂眼眸,面对眼前这一大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忽然就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原来他不喜欢Omega,是因为觉得Omega很……麻烦吗?”
彩蛋:费渡生闷气,聚餐结束并不想搭理骆闻舟,骆队拽着人不让走
前文指路:(1)
ps:骆闻舟说不喜欢Omega那会,还没喜欢上费渡也并不知道他的第二性别是什么
一个忠告: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口嗨,不然后悔莫及
【默读】捣蛋的猫
骆闻舟把一杯牛奶放进微波炉,提醒费渡一会记得喝牛奶以后,自己转身进了书房加班。月底了,他得赶紧把工作报告写完。
刚打开电脑敲了两段字,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两只猫都跟着喝完牛奶的费渡进来了。费钱试探着拍了拍显示器,骆一锅懒洋洋看了骆闻舟一眼后,直接趴在了键盘上,电脑屏幕上接着出现了一串乱码。
“骆一锅你个小兔崽子!给我一边去!”骆闻舟气急败坏地请走了锅爷,费钱又一脸好奇地过来敲了下键盘。
“嘿!费钱!你也来捣乱!”骆闻舟把费钱和骆一锅都放在地上,用脚扒拉了两下:“去去去,你俩都给我出去,别在这捣乱!没看到爸爸忙着呢吗?”
费渡进来以后看看书房的摆件,一会拿起相册来看,...
骆闻舟把一杯牛奶放进微波炉,提醒费渡一会记得喝牛奶以后,自己转身进了书房加班。月底了,他得赶紧把工作报告写完。
刚打开电脑敲了两段字,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两只猫都跟着喝完牛奶的费渡进来了。费钱试探着拍了拍显示器,骆一锅懒洋洋看了骆闻舟一眼后,直接趴在了键盘上,电脑屏幕上接着出现了一串乱码。
“骆一锅你个小兔崽子!给我一边去!”骆闻舟气急败坏地请走了锅爷,费钱又一脸好奇地过来敲了下键盘。
“嘿!费钱!你也来捣乱!”骆闻舟把费钱和骆一锅都放在地上,用脚扒拉了两下:“去去去,你俩都给我出去,别在这捣乱!没看到爸爸忙着呢吗?”
费渡进来以后看看书房的摆件,一会拿起相册来看,一会又翻两页书,丝毫不管两只猫做了什么。看了一会,费渡觉得还是认真工作的美男更有吸引力,便走到正在疯狂敲键盘的骆闻舟身后先弯腰亲了一口,又上手捏骆闻舟的耳朵玩:“师兄认真工作的样子可真帅,特别迷人。”
骆闻舟本来就被骆一锅和费钱两个捣蛋包搞得有些烦躁,现在又被费渡的小动作搞得有些心猿意马很想把人就地正法。然而报告还没写完,只好弯腰勾住人脖子,接了个绵长的吻:“我工作的时候你和猫一块捣蛋是吧?臭小子。”
两人kiss完,骆闻舟抱起骆一锅塞到费渡怀里,连人带猫赶到书房门口,自己再抱起费钱也塞进费渡怀里:“你们仨给我老实点,在我工作的时候轮流捣蛋,等会我忙完一个一个收拾!”
就这样,三只猫被拍在了书房门外。
骆闻舟深吸一口气,回到书桌前,戴上耳机专心打字。大概一个半小时以后,报告终于在骆闻舟的“奋笔疾书”中完成了。耳机一摘,哼着歌走出书房:“孩儿们,都在干嘛呢!”
映入骆闻舟眼帘的便是好一幅美人出浴图,费渡慵懒地半躺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两只猫,浴袍的系带也没有系,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正冲着自己抛媚眼:“师兄,打算怎么收拾我们?”
当然是先帮这只“大猫”把头发吹干,反正夜还很长,其他的,不着急。
【舟渡】贪心(上)
*嘿嘿,开始建设另一种夹心饼干
*这次是两嘟一舟,30岁的成熟舟和23岁、18岁嘟的故事~
“如果我没猜错,你不是看老骆不爽,而是看我不爽。”
费渡站在车边,单手扶着刚打开的车门并未坐进去。夏天的尾巴很快过去,秋意随着陡然下降的温度一齐席卷整个燕城,他一袭黑色风衣,微笑着注视着面前的人,任由夜风扬起他柔顺的墨发。
面前的人虽然与他有着相似的面容,即便戴着同款的细框眼镜,依旧遮掩不住眉目间未消的稚气与叛逆。他眼神冰冷,无比自然的在嘴角挤出一抹冷笑:“自作多情。”
那是十八岁的费渡,在正式成年以后面临了人生又一次巨大变故,费承宇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而他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人渣的......
*嘿嘿,开始建设另一种夹心饼干
*这次是两嘟一舟,30岁的成熟舟和23岁、18岁嘟的故事~
“如果我没猜错,你不是看老骆不爽,而是看我不爽。”
费渡站在车边,单手扶着刚打开的车门并未坐进去。夏天的尾巴很快过去,秋意随着陡然下降的温度一齐席卷整个燕城,他一袭黑色风衣,微笑着注视着面前的人,任由夜风扬起他柔顺的墨发。
面前的人虽然与他有着相似的面容,即便戴着同款的细框眼镜,依旧遮掩不住眉目间未消的稚气与叛逆。他眼神冰冷,无比自然的在嘴角挤出一抹冷笑:“自作多情。”
那是十八岁的费渡,在正式成年以后面临了人生又一次巨大变故,费承宇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而他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人渣的集团。他忙得不可开交,刚结束高中生活进入大学,在同龄人都在憧憬大学伊甸园般的美好生活时他已经开始在集团里应对各种心思叵测的老狐狸,跟他们斗智斗勇,见招拆招。
两天前,苏程还在股东大会上“逼宫造反”,虽然让费渡有些下不来台,可好在他早早留了个心眼,反将一军最终扭转局势,让苏程栽了个大跟头。
这老鬼现在是消停了,可难保时间久了会不会又不长记性又动歪心思,费渡虽说心理素质过硬,对各种接踵而来的问题都能冷静的处理,可他到底是个突然被赶鸭子上架的继承人,要说完全没压力是不可能的。
偏巧这个时候,他莫名奇妙的穿越了……
回想穿越那天,他买了妈妈喜欢的花带回别墅,因为之前应酬的时候喝了不少酒,微醺的他忍不住犯困,索性在自己房间里睡了一觉,等再醒来就听到一楼有人说话的声音,正是未来的自己和未来的骆闻舟。
没有人会比自己更了解自己,23岁的费渡看着面前刚成年的自己,那个用叛逆的外壳包裹的自己,感觉很微妙。
小费显然惊讶于未来的他竟然和骆闻舟在一起了,他们相处得很融洽,无名指上戴着的婚戒泛着柔润的光泽,两个人没有互不相让的争吵,也没有暗暗用眼神较劲。小费想到上周自己还和骆闻舟在市局门口吵了一架,陶然头疼极了,坐在他车上还一个劲的给骆闻舟说好话,说骆闻舟其实很关心他,虽然说话重了点但真的是为他好。
小费耐着性子听完陶然的念叨,把人送到住处后又独自在车上坐了很久,他对骆闻舟的感情很复杂,他知道骆闻舟对他是不会有任何恶意的。只是他不愿意细想,不敢深究,他只要知道这件事就好,至于更细节的东西就没必要研究了,否则日后不好收场。
《You raise me up》的旋律在车内循环了五六遍,心里郁结的火气才消了个干净,剩下的三分委屈两分失落被他一并打包带走,他想接下来还是少去市局惹人烦了。
“在想什么?”
“在想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有饭局吗?”小费被眼前的自己点了点,不咸不淡的怼了回去。他们是同一个人没错,可他也确实是看他不爽,尤其是看他和骆闻舟在一起时。
对费渡来说,少年时期总有那么几个看不爽的人,接近九成是骆闻舟的男朋友。十八岁的费渡觉得骆闻舟这人大概是真的跟他命里犯冲,找的男朋友也总能精确的踩到他的雷点,只要呆在一起超过一分钟,他就能列出此任男友的十大缺点,并顺便在心里嘲笑空巢老大爷眼光独到。
他从未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会自己不爽自己。
而二十三岁的费渡却清楚这样的心态是怎么一回事儿,过去的他就像只护食的猫,骆闻舟就是那美味的猫饭,猫饭自己不吃也不许别人觊觎别人吃,只要发现就忍不住想要亮爪子。说白了,就是吃醋,因为太享受骆闻舟对自己的关心和纵容,就贪心的想要独占,但十八岁的小费是不坦诚的,心里再想要也不说,只能巴巴的看着,闷闷的生气。
看人不爽是相互的,十八岁的费渡看二十三岁的费渡不爽,二十三岁的费渡同样也不怎么待见这家伙。
他摆出微笑的表情,温和的语气却暗暗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我就想告诉你,对老骆的态度好点儿。否则哪怕你是过去的我,我也有办法治你。”
小费的下巴微微往上抬了抬,似笑非笑地看着费总道:“真吓人啊,那我还是出去逛逛吧,省得在家里惹人生气。”
“不行。”费渡很干脆地说:“你不在家老骆会担心,他一担心我就心疼,所以你现在就给我回去。”
小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听你的?”
费总:“你见过他心烦意乱的样子,你肯定不忍心再看到。”
小费双唇用力抿了抿,眼里的狡黠像是被深秋的夜风给吹散了。再叛逆的孩子,也会因为在意的人变乖,费渡这才放心的坐回车里,在发动汽车前还特地把车窗按下来,对小费说:“等以后你就明白了,你会比想象中更离不开他。”
骆闻舟本来想出门去找人了,可打开门就看到小费站在外面,他这才松了口气。十八岁的费渡还是一叛逆公子哥儿,不管心情好不好都喜欢到外面浪,成功浪成了燕城纨绔圈的中心人物。骆闻舟其实还挺担心这小子偷偷去外边浪的,二十三岁的费渡他还知道把人叼进卧室里关上门收拾,这十八岁的小费总不能也用同样的方法吧。
思绪不自觉的开始乱飞,在涉及到某些黄色废料前,骆队果断将其扼杀在摇篮里。
这个年龄段的费渡,对他应该没有那种感情,只是把他当成一个爱管他且对他比较严厉的哥哥,所以该保持的适当距离还是得保持,省得吓到别人。
“来来来,先吃晚饭吧,都是你爱吃的。”骆闻舟主动把拖鞋放到小费跟前,等他换好鞋又把人领到餐桌旁,主动给人盛了一碗汤。
小费的视线在桌上扫了一圈,拿起筷子犹豫着迟迟不夹菜。骆闻舟想到费渡曾经在食堂的那段“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言论,心里直呼糟糕。可小费却什么也没说,老老实实的夹了一块糖醋排骨,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其实昨天在这里吃晚餐时,小费就已经察觉到骆闻舟做的饭菜非常合他的口味。他什么时候进步得这么快的?之前明明还是个煮饺子都不靠谱的片儿汤侠。他吃了一块糖醋排骨就忍不住又夹了其他菜,吃得正开心忽的和骆闻舟视线相撞,原本伸出去的筷子又立马缩了回来。
骆闻舟赶紧给人夹菜:“喜欢吃就多吃,你太瘦了,费渡。”
小费的碗里很快堆了座小山包,见中国队长还坚持要给他夹菜,小费轻咳了一声道:“这么多我也吃不完,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我做的菜?”
这个答案二十三岁的费渡已经给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可骆闻舟却还想从小费嘴里听到同样的答案。
“还行吧。”小费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三个字。
“什么叫还行,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骆闻舟认真起来,“还行算什么答案啊?”
这小子这时候还不太懂得说好听的甜言蜜语,傲娇得不得了,要从他嘴里挖出一句好听的话比登天还难。但即便如此,骆闻舟还是能拿出无限的耐心对他,毕竟十八岁的费渡太让人心疼了,让他忍不住想对他好一些。
“你这人……”小费秀气的眉毛皱起,正想说点挤兑人的话,却无意对上骆闻舟温柔又宠溺的目光,心跳登时漏了一拍。嫣红的嘴唇颤了颤,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勉强挤出“喜欢”两个字。
骆闻舟高兴得像是踩着云端漫步,恨不得立马抱起骆一锅在原地转三圈。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忘记用手机录音了,这么宝贵的时刻居然忘记留下记录,以后要是跟费渡显摆他肯定不承认。
这家伙好像无论是过去还是将来都这么鲜活,轻易就会开心很久,一开心就会得意洋洋,如果背后有尾巴,怕是已经甩成了螺旋桨。
小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厨房洗碗的骆闻舟,他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柔暖的光在他身上裹了层温润的光,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格外温柔。恍然间小费想起自己的少年时期,吃完饭后也是坐在这张沙发上,抱着游戏机一边玩一边偷偷看厨房里洗碗的骆闻舟,他当时也是哼着同样的小调。
原来未来也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小费忍不住想,他原以为自己大概率活不到这时候,更不敢想自己有一天会和骆闻舟在一起。
“等以后你就明白了,你会比想象中更离不开他。”
二十三岁的自己刚刚说的话言犹在耳,小费望着骆闻舟的背影,头一次如此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能过去抱抱他么?
刚穿越过来从房间出去时,看到的就是未来的自己依偎在骆闻舟怀里的样子。那一刻惊讶只是一瞬间,之后就是羡慕,进而变成嫉妒。
如果他也能依偎在骆闻舟怀里就好了,这个时候的骆闻舟好像也不会跟他争执,被他的话语刺到也不生气,对他是十足的耐心。
刚刚吃饭的时候,他究竟看了他多久,他会不会也想抱抱他?抱抱十八岁的费渡。
“又怎么了?”
“给我抱抱。”
小费喝水的时候,不经意听到从卧室里传出的对话。房门没有完全阖上,借着里面露出的光,小费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偷偷往里瞥了一眼,看到未来的自己正被骆闻舟圈抱着抵在墙上。
家里两只猫早已见怪不怪,彼时都乖乖在猫窝里舔爪子。
小费原本也想回客房的,他这人虽然百无禁忌,在外面浪的时候连当街裸奔都见过,但到底是住在别人家,该礼貌的地方还是得礼貌。
愉悦的笑声从屋里传出,伴随着温柔的低语,小费匆匆经过时又忍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这时候他看到未来的自己已经被带到床上,正被骆闻舟压着挠痒痒,费了老半天劲才勉强拼凑出三个字:“快关门……”
等等,他如果没看错的话,骆闻舟是在上面的那个?
小费回到客房时满脑子都是这幅惊世骇俗的画面,他怎么可能会是下面那个?
“这也能忍?他怎么想的……”这个他不是骆闻舟,而是二十三岁的自己。小费感觉得到,未来的自己气场更强,哪怕神色温柔和煦也照样能笑里藏刀的说出很有压迫感的话。
难捱的“啊”隐约从隔壁传来,可怜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听着就不是骆闻舟的。小费心情复杂,一边纳闷自己怎么会做0,一边又隐隐对隔壁的香艳场面充满隐秘的好奇,想着那个总是对自己严厉的骆闻舟情动难耐时究竟是什么样的。
今夜看来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