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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登法环乙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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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给自己加人设

3

“我们要去哪?”安琪尔脱口问出,眼眸中透露着摸不到头脑的疑惑抬眉。

  “带上盗贼面罩。”系统平静的声线一如既往。

  “刺客和掠夺者,不是什么盗贼。”安琪尔甚至想翻个白眼来表示自己有多么讨厌这个称呼。

  “有什么区别吗?”

  “对我有区别,我可是一个三观正常品行兼优的……”安琪尔说完,一屁股坐在草丛上,还给它来了个游戏里那副经典盘腿姿态。

  没想到系统似乎是不顾安琪尔这般任性一样,打断她的话,继续诉说安琪尔接下来要走的路线以及计划,“看到那条蓝色的光标了吗,那里是关卡前方的东边河流。在那里你可以得到想要的,并且记忆起如何战斗。”

  呵呵,记忆起如何战斗?这话说的和艾尔登法......

“我们要去哪?”安琪尔脱口问出,眼眸中透露着摸不到头脑的疑惑抬眉。

  “带上盗贼面罩。”系统平静的声线一如既往。

  “刺客和掠夺者,不是什么盗贼。”安琪尔甚至想翻个白眼来表示自己有多么讨厌这个称呼。

  “有什么区别吗?”

  “对我有区别,我可是一个三观正常品行兼优的……”安琪尔说完,一屁股坐在草丛上,还给它来了个游戏里那副经典盘腿姿态。

  没想到系统似乎是不顾安琪尔这般任性一样,打断她的话,继续诉说安琪尔接下来要走的路线以及计划,“看到那条蓝色的光标了吗,那里是关卡前方的东边河流。在那里你可以得到想要的,并且记忆起如何战斗。”

  呵呵,记忆起如何战斗?这话说的和艾尔登法环这款游戏里的旁白语气完全一模一样。

  “这不对,我要是到关卡前方,你得让梅琳娜给我灵马啊,就是头上带牛角有点像牛的牛马。”

  这么远,难道她就小跑过去吗,没有马可怎么跑图赶路。

  “它不会是属于你的。”

  系统一句话结束安琪尔的期待。

  什么?不是属于她的,那是什么意思?她自己不就是主角吗。

  算了,安琪尔没心思多想,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她身边这个奇怪声音所说的武器,毕竟交界地险峻,又经常有不明的小兵稍微路过一下就被拉仇恨,当下之急是解决手中防身用具的问题。

  安琪尔少有的没有多讲话,她从平地上站立起来,同时扑了扑衣服和后裤裆上的灰尘,起身赶路。

  在前方是一道蓝色的光线,这让人不禁想起游戏地图的那个光标设计,不过说起来奇怪,一直以为自己穿越到的是那种带血条带系统附加开局给武器的法环世界,可没想到这些本应该有的设定却全然不在,目前则是真真实实的艾尔登交界之地,这里没有任何让安琪尔认为轻松的气息,连在宁姆格福从西方刮来的风都带有一丝危险诡异。

  “你见到前方三只鹰了吗,在他们站立的悬崖岸跳下去。”

  前方有一处断崖,照着云雾的遮掩你不能够探出后面藏有什么,即使站在这个位置,脚下的岩石以一种畸形弯曲的S形状陡峭铺满于土地之中。

  “啊?”安琪尔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带着颤抖,毕竟这是真实的山岗与悬崖峭壁,不像是打开电脑屏幕,全屏游戏客户端显示的那样。

  安琪尔向后退,张了张嘴,不自觉地吞咽进小口云雾,双脚用力死死站稳,如果她身边有什么东西,估计会毫不犹豫且不顾形象地紧紧抓住。

  安琪尔微微抬起下颚,皱眉的同时用眼底的余光探脖查看,肢体上还是没有任何行动。

  “跳下去。”

  声音仿佛在催促她。

  “如果没跳好死了会不会在赐福点复活啊。”安琪尔终于问出心中最想询问的事。

  那个声音再次默然不语。

  安琪尔明白,沉静并不代表一种默认,也许是一种否定,这个系统很奇怪,完全没有网文里那种处处帮主角开修改器造金手指,各种加好感度建议一类的提示,也许跳过去死了,就是真的没有第二次机会了,思考到这里,连时间都好似蓦然静止。

  “安琪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经过冗长的沉默,系统终于再次发声。

  她简直不想理这个莫名其妙说话的家伙,这里的一切都完全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

  抑或是说,艾尔登的世界观里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亡,所以它听不懂死这个字眼。

  算了,不想这么多,安琪尔准备破罐子破摔,在她的眼里,所处的环境仍旧不过是一场游戏,不断在心里催眠自己“我带上了VR眼镜”就好。

  天地见证,她真的没有想象那么勇敢,只不过在内心努力给自己鼓足打气时一不小心脚下打滑,掉了下去。

  伴随着安琪尔突破天际的惊恐声,鸟群吓得群山乱飞。

  她努力用两手肘紧紧护住头部和脸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千万不要脸先着地,摔坏哪儿都不要摔到脸。

  安琪尔能够清晰感受到,身体正从山坡崖一圈又一圈地翻滚滑下去,并不是蹦极那种浮空感,这种状况也最为危险。,如果下方有些坚硬的岩石之类的,以这种方式保不准也是个肋骨骨折。

  “系统!系统救我啊!”

  安琪尔是在受不内心中对未来将要发生悲剧的那种恐怖和猜忌,比死亡更可怕的是你正处于临死边缘以及死的过程。

  没有任何声音传入安琪尔的耳中,仿佛濒临绝望一般的心如死灰感涌上心头。

  她严重怀疑自己的系统是不是个假系统。

  “扑通——”是重物落水的声音。

  正在安琪尔要放弃双手双肘护头时,她感受身体跌进处水潭,好似有什么画面在脑里灵光一现,正确的来讲,它不是水潭,是宁姆格福围绕蒙流的那条溪河。

  安琪尔在曾经的世界里是个旱鸭子,然而在她整个人以一种沉浸式状态于蒙流内部时,身体却本能地开始憋气,直至整个脑袋探出水面,张口呼吸。

  她轻微用力挣扎,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手脚怎么会这么敏捷,手腕的力量也不容小窥,不用几次大臂发力扑水就能立刻游到岸边,成功自救。

  安琪尔大口喘气,正好看到对岸有一块岩石,她要再次淌过去,借靠那块岩石躺尸休息。

  现在的样子一定十分狼狈。

  “有人来了。准备好战斗吧。”

  消失许久的系统开口发言。

  这系统还好没有实体,简直气得安琪尔想抽它。

  “你会拿到你想要的东西。”神棍般的系统再度发话。

  她才没有闲心顾及系统与自己有一句没一句的对话,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河水打湿,肌肤上黏黏糊糊以及淋漉的触感让她很难受。

  她完全顾不得系统的是什么意思,准备立马起身淌到河岸。

  正在安琪尔动身的最后一步之前,用双手扭干自己的面罩,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微风轻寮冷冰器的声音十分清晰,那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安琪尔微微回头,手部的动作停止了,她完全清楚身后的人意味着什么,那是血指——涅什么乌贼。

  啊,原谅她,很难记住超过三个字以上的名。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8】

☆女褪all,gb,预警见1

☆卡文卡得想死






38


  女神玛莉卡准备前往雪山,葛德文暂代摄政,安排女神出行事宜,同时应对即将来袭的古龙,葛德文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传递命令,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你去见他的时候他将视线从桌上的公文上移开,对你笑容一如往常优雅沉稳,毫无被政务烦累的痕迹——若是有是很难瞒过现在的你的。你并不感觉生活有什么改变,王城仍旧稳定运作着,士兵与侍从各司其职,不见丝毫紧张的气氛,除了葛德文最近没有时间教导你,以及弗尔桑克斯许久不见龙影之外。


  按理说你的老师没空了,是时候让你回家了,但葛德文却指给你一位“代理老师”——古龙骑士克里斯托...

☆女褪all,gb,预警见1

☆卡文卡得想死






38


  女神玛莉卡准备前往雪山,葛德文暂代摄政,安排女神出行事宜,同时应对即将来袭的古龙,葛德文有条不紊地处理政务,传递命令,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你去见他的时候他将视线从桌上的公文上移开,对你笑容一如往常优雅沉稳,毫无被政务烦累的痕迹——若是有是很难瞒过现在的你的。你并不感觉生活有什么改变,王城仍旧稳定运作着,士兵与侍从各司其职,不见丝毫紧张的气氛,除了葛德文最近没有时间教导你,以及弗尔桑克斯许久不见龙影之外。


  按理说你的老师没空了,是时候让你回家了,但葛德文却指给你一位“代理老师”——古龙骑士克里斯托福,克里斯托福是葛德文的心腹,原本身为罗德尔骑士时就是用枪盾和大弓的好手,成为古龙骑士后也是古龙骑士中的第一人。哪怕比不上葛德文,他来做你的老师也是完全够资格的。选代理老师的时候三个人都在场,你进去葛德文办公室的时候克里斯托福正好向葛德文汇报完,但当葛德文说出让他暂时当你的代理老师的时候,你察觉到了克里斯托福很快被掩盖下去的转瞬的诧异。葛德文事先没有和克里斯托福传达过这件事,和葛德文看起来并不像是一时兴起。你感觉到的这两个事实让你有些困惑。克里斯托福大概同你一样困惑。


  但忠诚的古龙骑士自然不会质疑主君的命令,更何况是一向英明的君主的命令,葛德文突然的命令必然有他的道理。


  ——但是啊,主君,您忘了我最近也忙得像条狗吗?


  葛德文:派发一位好用的新晋古龙骑士给他当手下并明示部分工作是可以分摊的,每天下午抽出几个小时教导她就好。他说的时候还微微一笑,随后你感到那一派沉稳的古龙骑士头盔后无奈的情绪。


  克里斯托福从葛德文还很年少的时候就追随他了,因此同其他属下相比,克里斯托福更接近家人和朋友一点——这些是葛德文随后私下告诉你的。


  你最近其实很少能见到葛德文,只有傍晚用餐前的这段时间他才没有那么忙,还能同你说几句话,虽然在你进来的前一刻他都还在处理政务。


  “我是不是少来打扰你会比较好?”


  “不,不需要,你不会打扰我。”


  他的语速比往常要快一些,随后他自己也察觉到,不禁失笑,他凝视着你,“不如说我希望能经常见到你。”


  他的目光中有一些绵长又沉重的感情,你很是熟悉,因为太过熟悉,反而并没有引起你的注意。


  你只是自然地回应你尽量每天都来看他。


  

39


  在你进入办公室时,遵葛德文的命令,门口的守卫会将所有人都拦在门外。


  某一天你去找他,他一如既往让你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同你说话,你说的并不是什么军政大事,只是一些无聊的日常,但是葛德文听得很开心,你能感觉到。而那一天你心情很好,说话时显得神采飞扬,总是冷静自持的大王子殿下看着你不自觉入了迷,那时候没有旁人,于是他似乎也忘了克制自己,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轻轻触碰了你的脸颊。


  你的反应:“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事。”他很自然地收回手,脸上表情未变,但随后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你们俩都吃了一惊,“我能拥抱你吗?”


  你想起了你的母亲,从你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久病卧床的母亲,她清醒的时候会向你轻轻抬起一只手,温柔地呼唤你,“来让我抱抱你。”她说拥抱可以减轻病痛的痛苦和疲惫。


  哥哥也很喜欢抱着你,他很喜欢将你拥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你的头发,你也很喜欢被他抱着的感觉,在他的怀中,你是永远不用长大的孩子,永远享有无条件的庇护和爱,那让你非常有安全感。


  拥抱本该是家人才会做的事情,你吃惊于葛德文会说出这句话,但你设想了一下发现你并不抗拒,有些担忧地问,“你感到很累吗?”葛德文是你重要的老师,你其实很在乎他。


  葛德文笑着摇头,“我很好。抱歉,忘了我刚刚说的吧。”


  他并不头痛于每日的政务,也并不觉得即将来袭的古龙是严峻的挑战,这些对他而言是得心应手的事,他只是……


  只是想见你。


  但是有些话,有些人可以说,有些人是不能说的。


  有些秘密不能被宣之于口。


  你仍旧起身站到他面前,倾身拥抱了你的老师,那总是沉稳可靠的大王子殿下。


  无人能知晓此刻他内心的感受。


  他只是无言地,伸出双臂拥抱你。


  从那一天后,你们之间又多出一个奇妙的习惯。



  

  40


  你时常会把在地面世界的见闻带给地下的两位恶兆王子,在葛德文忙于政务后你就更闲了,王城下水道俨然成了你第二个家。在阿尔佩利希那你还要担心被时不时进来的守卫发现,但是地下清净得很,你想待多久都没问题——虽然你还是没法习惯下水道的烂泥和时不时就想啃你一嘴的老鼠和淤泥蛞蝓。


  “这不公平,”你抖了抖为了躲开老鼠的扑咬而不小心踩到泥水溅到的披风,嘟囔着,“为什么老鼠都不咬你们。”


  蒙葛特正给你用黄金树恩惠治疗一些无足挂齿的小伤——当然不是被老鼠啃的,是在接受克里斯托福的指导时被枪尖擦过造成的,你还觉得克里斯托福下手太轻了,但你懂得他的顾虑所以没有说什么,虽然你很想对他说他根本不用顾虑什么,因为葛德文以前都是往死里打的,啊不,是往死里训练的,标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能用赐福恢复就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蒙葛特的黄金树祷告是葛德文教的,葛德文是个好老师,蒙葛特也学得很好。你身上浮现出黄金树恩惠的金光,那一点伤口很快愈合。


  “鼠辈畏惧我身上的尊贵之血,理所当然。”蒙格很是骄傲,他身上穿着精美的暗金色服饰,是王子规格的衣服加上他自己设计的成果,蒙格和蒙葛特虽然是一起在王城下水道长大的双胞胎,但是他们性格相差很多,蒙格就算在下水道中也会尽量保证自己的生活质量,很是热爱生活,他从未因自己身为恶兆之子的身份而自卑,反而为自己恶兆的特征而自豪,哪怕他从体内长出的角快将眼睛弄瞎了,他也完全没有打算将角砍掉或折断。


  蒙葛特却不肯穿精美的衣服,只愿意披一件破旧的披风蔽体,他认为这对恶兆来说就够了,并且,他对你说,与其失去能看见光的眼睛,他宁可冒着死的危险折断角,蒙葛特自卑于自己“污秽”的诅咒之血,“或许因为老鼠把我当成它的同类了。”


  “哥哥,你又这样说!”蒙格很不赞同。


  蒙葛特沉默不语。蒙葛特虽然觉得诅咒之血是污秽的存在,但是他并不会干涉蒙格的想法,他是他,蒙格是蒙格,蒙格与他不一样很正常,但蒙葛特的固执正像蒙格的固执,谁都没法改变他的想法。就像刚刚那点再不治疗就愈合了的小伤,他执意要用祷告帮你一样,你本人说不需要都没用。因此蒙格也只能再一次地放弃让他的哥哥意识到他们的咒血是多么伟大的祝福和爱。


  蒙格转而问你,“罗德尔是不是要发生战争了?”


  你惊讶道,“你怎么知道?”葛德文确实告诉过你古龙即将再次来袭的事,又让你不用担心,但不仅除了葛德文的心腹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你也还未将这件事告诉蒙格与蒙葛特,怕他们为此担忧。


  总不可能是葛德文说的,他还让她带话给他们说他最近要代替女神玛莉卡摄政,因此不能来看望他们很是抱歉呢。


  蒙格一脸“被我说中了吧真不愧是我”的表情,“伟大的真实之母说罗德尔有即将到来的鲜血的气息,”他顿了一下,“葛德文哥哥还好吧?”


  要说蒙格有什么和蒙葛特相同的,那大概就是这对葛德文的景仰崇敬的感情了,女神玛莉卡要离开罗德尔,偏偏罗德尔又即将发生战事,此时摄政的大王子自然负担很重,因此他很是担忧。


  蒙葛特闻言也看向了你,你从他们身上感觉到沉重的担忧和因自己无力的不甘心——所以你才暂时不想告诉他们。


  “没问题的,那是葛德文啊。”


  你说出你之前用来说服自己的话。


  相信他,那可是你们无所不能的兄长。


  这句话的确很有效。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记一次圆桌厅堂的小憩【上】

❀佩褪佩无差,女褪,上篇5000字左右

❀七夕快乐

❀自行避雷






  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的褪色者被梅琳娜引领至圆桌厅堂,大赐福的光芒融进她的身体中,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同触碰其他赐福一样,手指穿过如同实体的光芒,只余下温暖的感觉。


  自称百智爵士的人说这里被禁止械斗的协议保护着,是个安全的地方。对于人见人嫌狗见狗憎的褪色者而言的确是罕见的可以放松的地方,她与圆桌厅堂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梅琳娜说这里是英雄聚集的地方,但大家看上去也和她一样不过是普通的褪色者,除了那位被囚困在此的混种铁匠,以及那位似乎是这里的领导者的百智爵士。


  圆桌厅堂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这...

❀佩褪佩无差,女褪,上篇5000字左右

❀七夕快乐

❀自行避雷






  刚经历过一场激战的褪色者被梅琳娜引领至圆桌厅堂,大赐福的光芒融进她的身体中,她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同触碰其他赐福一样,手指穿过如同实体的光芒,只余下温暖的感觉。


  自称百智爵士的人说这里被禁止械斗的协议保护着,是个安全的地方。对于人见人嫌狗见狗憎的褪色者而言的确是罕见的可以放松的地方,她与圆桌厅堂里的人一一打过招呼,梅琳娜说这里是英雄聚集的地方,但大家看上去也和她一样不过是普通的褪色者,除了那位被囚困在此的混种铁匠,以及那位似乎是这里的领导者的百智爵士。


  圆桌厅堂是个不可思议的地方,这里似乎独立于时空之外,在深处被雾门锁住的房间里,有着一口烧煮着食物的大锅,里面的食物永远保持着将熟未熟的状态,只有香味飘荡在看起来像厨房的地方,与厨房相连的房间摆在一张能坐十二个人的长桌,上面整整齐齐地摆好了餐具,似乎随时准备开始用餐。


  这个圆桌厅堂的时间是停止的。


  这个圆桌厅堂?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就好像还有其他“圆桌厅堂”一样。


  褪色者感到困惑。


  与恶兆妖鬼的战斗耗去了她太多心神……纵使赐福可以恢复体力修复肉体,精神的疲惫却是无法瞬间消去的,尤其是反复死亡的过程中,感到灵魂像被冰冻了一样,朝着一个阴森寒冷的深渊坠落,她现在急需一个可以好好休息的地方。


  最好是能睡上一觉。


  从圆桌厅堂的二楼露台隐约看见一楼还有房间,褪色者从露台跳下去后,被一位魔法师打扮的红灵入侵了。


  戴着宽大的帽子,身着宽大的法师袍的红灵优雅地向她行了一礼,她愣了一下,在她的为数不多的常识里,红灵是绝对的敌人,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礼貌的敌人,她有些手忙脚乱地也回了一礼,红灵很讲武德地站在原地等她行礼完毕,不知为何将帽檐往下拉了拉,似乎……难道……好像……在笑?


  是她行礼的姿势太奇怪了吗,但她也只是依葫芦画瓢地模仿他而已。


  魔法师打扮的红灵拿出了武器,一手法师杖——确实是法师啊,但是另一手拿出了——一把可能有人那么高的大镰刀。


  ……???


  镰刀划出漂亮的弧度,褪色者下意识往后一跳,刀身擦着她的头发划过,几缕发丝成了大镰刀的首个牺牲品。


  她强打精神地严阵以待,知道自己面对着一个强敌,但见法师忽而挥动法杖,大范围的冰冷雾气飘散,她不慎吸入了一口,冰冷的雾气像是将喉咙都冻结了,她忍不住咳嗽起来,就在这时听到破空的风声——


  ——要死了。


  那一瞬间唯有将死的预感烙印在脑海中,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镰刀的刀锋在贴着脖颈的距离停下了,她冒着冷汗无法动弹,看着几乎面对面距离的红灵,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却好像看到他咧嘴一笑,露出没有舌头的口腔。


  本该是惊悚的画面,她却觉得他像是在做鬼脸吓唬小孩子的幼稚鬼,这个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她表情诡异,法师的红灵举起了法杖,她呼吸一窒,以为会在极近距离被致命的法术命中,但那高高举起的法杖却轻轻放下,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


  褪色者捧着脑袋一脸迷茫,却见红灵收起镰刀,背对着她消散了。


  虽然在圆桌厅堂发生了一些意外,但不管怎么说,她最后的确找到了一张能独占的床。


  橙色的温暖炉火使人昏昏欲睡,于是她在壁炉附近的床上就这么闭上了眼睛,听着木柴燃烧噼里啪啦的声响,任由意识潜下最接近死的深眠。


  深眠中,褪色者回想起自己。


  褪色者原本的名字当然不叫褪色者,那只是她们这些曾经失去赐福而被流放的人的统称,但是褪色者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也不记得自己的过去,唯有失去黄金之色的眼眸昭示着曾被黄金律法抛弃之人的身份,她只知道自己是“褪色者”。


  但在双眸失去赐福之前呢?在她遗忘一切之前呢?她是谁,她又做过什么?


  ——我不知道。


  于是她这样回答贝纳尔。


  如果她拥有过去的记忆,或许能够坚信赐福的引导,抬头挺胸地说出自己回到交界地的理由吧,但是她不知道。


  ——她是战士吗?


  她来到这片土地以来就一直在战斗,从这个角度或许可以称之为战士,但是,那只是因为别人先举起了剑,而她不想死。不会死是一回事,不想死又是另一回事。疼痛与每一次死亡降临的冰冷,都是她所厌恶的。她只是被动地拿起剑保护自己而已。


  人的骄傲,人的信念,人的信仰。


  这一切难道不是源于记忆?信念是基于过去所建立的价值观而升华的,骄傲产生于值得自豪的回忆,信仰是记忆的心所选择的确信。


  若无记忆,又谈何骄傲、信念、信念?


  若无骄傲、信念、信仰、又如何自称战士?


  睡梦带着对回忆的渴盼,向着更深的深渊下沉,下沉……进到那无限接近于死的地方,进到潜意识的无边海底,被掩盖的记忆像是岩石底压着的空气,一点点如气泡咕噜咕噜冒出。


  ……


  雪山的风夹杂着冰雪,与法师的银发融为一色,他脸上带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像是漫不经心的嘲讽,颜色浅淡的红色眼睛与他身上佩戴的血色辉石交相辉映,他看着她的方向,但眼睛没有焦距。她呼出的气息化作白雾氤氲在空气中。


  他们在冰冷的空气中“对视”不过片刻,随着她一剑送出,打破了微妙的平衡,法师回以辉石冰块,她微微侧身躲过,剑尖稍微偏斜,刺穿了法师的肩膀——没有命中的手感,只有一些戳刺棉花的感觉,在这个距离她才发现,在法师那宽大的外套下,身体其实相当纤瘦,她所刺穿的不过是他厚厚的肩垫。


  梦中,她叫他。


  ——阿尔佩利希。


  ……


  半梦半醒间脸上传来冰冷的触感,像是由冰化身的精灵轻柔的抚触,平日里哪怕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让她惊醒,此时她却只觉得熟悉——因为熟悉,所以令人安心,但那冷意还是刺激到她,她迷糊地缓缓睁眼,随后像猫一样炸起,差点窜上天花板。


  把她吓得不轻的罪魁祸首正坐在她的床边——依旧是一身通红,代表着敌意的红。身着宽大法师袍的红灵饶有兴致地看她炸毛,他向她伸出手,褪色者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很难想象这样纤细的手腕能像舞蹈一样轻灵地挥动那把大镰刀,也很难想象明明是红灵但是他……很温暖。


  “阿尔佩利希……?”她不太确定地叫出他的名字,稍微清醒一点之后就发现他并不带杀意——如果有人带着杀意接近,她早该发现并惊醒了。


  红灵并不言语,事实上她也从来没听过红灵说话,这些来自同个或另一个世界线的入侵者,对于入侵的对象只抱有纯粹的杀意,她不知道他们是否能开口说话,又或者只是因为无需对敌人说话。


  她又想到之前红灵向她咧开的嘴,在一片纯粹的通红中也能看出他的舌头并不在它本应该在位置,啊,他本就无法说话了。


  红灵的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接着就干脆地消散在她面前,她惊讶地发现她手中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张开手一看眼角一抽,那是一块缠绕着绷带的干瘪的舌头,泛着在药液里浸泡过的黄色。


  让人很难不将这断舌与无舌的魔法师联系在一起,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虽然褪色者已经知道这个交界地十个有九点九个都是疯的,但把自己的舌头送人还是疯得别具一格。


  况且……他为什么要送他的舌头?如果梦境中的记忆是真,他们不是曾经拔刀相向的敌人吗?还是这截舌头其实是什么诅咒物,准备咒死她?


  她到底是没有将其丢掉,不管怎么说……他的身上没有杀意,而在这个交界地,不用靠杀人来得到什么东西也是罕见的。


  过不久褪色者就知道这截舌头的作用了。


  红灵原本只能入侵到与原本世界线相同的位置,然而她身上带了这截舌头之后,哪怕她离开圆桌厅堂,在宁姆格福四处晃荡的时候,名为阿尔佩利希的红灵都能像背后灵一样入侵她的世界。


  有时他什么也不做,只是跟在她的身边,有时他好像来了兴致,会抓着她打上一架——不是平日里她与敌人之间不死不休的厮杀,只是打架,虽然也不是没有过把彼此弄得全身都是血和伤,但是褪色者明白,他没有杀意。


  他的入侵毫无规律,刚开始褪色者还整日紧绷着神经,后来实在撑不住了被入侵的时候也该干嘛干嘛,该杀杀该睡睡,反正她睡觉的时候他也不会突然动手,要是他入侵她的时候她正好在和敌人交手,他心情好时还会帮她一把。


  ——有点像个无法控制且不定时发癫的骨灰。


  有次她被凯丹佣兵追得累了靠在树边休息,就感到一阵冰冷气息出现在身边,她对这个奇怪的红灵时不时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这一次阿尔佩利希什么也没做,只是像她一样靠着这棵树,从轮廓看应该是他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她忽而想到梦境中雪山上的魔法师,那如白雪一般在风中飘荡的银色发丝。


  她曾问阿尔佩利希为什么要跟着她,得到的只有无言,语言并不只有话语,但他只是笑,就好像在说,“你就猜去吧。”


  褪色者觉得他若还生着舌头必定很会嘲讽人。


  “阿尔佩利希,我们以前认识,对吗?”


  她喃喃自语般问道,并没有期望他的答案。


  红灵侧过脸来,褪色者感觉到他的“视线”,他似乎要做出什么回应,却陡然间站起放出一阵凛冽杀气,褪色者对杀气下意识做出反应瞬间抽刀,却见他拿出罪人杖与大镰刀从她的世界线消散身影。


  她怔了一下收刀归鞘,才猜想或许是阿尔佩利希在他的世界线遭遇了敌人。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杀气,忽而脑海窜过一些模糊不清的画面碎片,面前是穿着宽大法师袍手持法杖与镰刀的魔法师,但这次所见的是他毫无防备的背影。


  那一晚褪色者又做了梦。


  ……


  有入侵者闯入圆桌厅堂,她和他并肩而行,魔法师从容不迫地向即将入土的入侵者行一礼,随后无需语言的沟通,上前几步放出冰冷的雾气,完全放心地将后背留给她,而她在雾气的掩护中一剑贯穿入侵者的心脏,随后快速收剑抽身拍掉身上冰渣。法师笑着说她干得不错,语气却更像嘲讽,她像是早已习惯,只将刺剑挂回腰间。


  ……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在洞窟里,与入睡时不是同一处,还没等她惊诧,她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洞窟入口的魔法师。


  洞窟外,宁姆格福正在下雨,很大的雨,外面的景象几乎叫人看不清。阿尔佩利希背对着她面对洞口,解下那个带厚厚肩垫的披风的法师,背影显得清瘦极了。


  毫无防备的背影。


  一时间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不确切的记忆与现在重叠,她怔忪了片刻,才发现身上盖着陌生又熟悉的暗金与黑色的披风,肩头的暗金部分上镶满血红的祭品宝石,是梦中阿尔佩利希穿的那一件。披风离开了它的主人,就从红灵那完全的通红变回了它原本的模样。


  在交界地向来人嫌狗憎的褪色者面对这太过于明显的好意有些难以接受:他不仅带着睡着的她到洞窟里避雨,还将自己的披风借给她。在这个混乱破碎的世界,这些温柔的关心反而显得太异常,太超过了。而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竟然对这个红灵信任至此?哪怕自己刚刚杀穿摩恩城离开啜泣半岛因疲惫睡得很沉,居然一路毫无所觉。


  她想到梦醒时看到异端魔法师的背影心中残留的那种交付生死的信赖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自那之后,褪色者经常做梦。


  许是因为经常不请自来的红灵总是在眼前刷存在感,她梦境的主角里时常有他,她逐渐从梦境中知晓过去,在她还未失去记忆之前,在她还未战死交界地外之前,在褪色者还不是“褪色者”的时候,她曾经是战王葛孚雷麾下的战士,早在巨人战争时就与战王一同征战雪山,她也是在这时奉命招揽了异端魔法师阿尔佩利希,之后他们一同成为黄金王子葛德文的圆桌成员,负责护卫圆桌厅堂。


  ……


  银发的魔法师坐在她对面,接受了黄金赐福后从通透的红变成金色的眼睛“看”着她,圆桌厅堂的壁炉温暖的橘色火光照在他苍白如雪的面庞,阿尔佩利希对她说起自己的过去。他说他并非天生失明,也并非一开始就是异端魔法师。


  他的父母皆非银发红瞳,却生出了一个银发红瞳,皮肤苍白的孩子,并不止外表的差异,他生来眼睛就见不得光,尤其一遇强光眼睛就刺痛而泪流不止,魔法与祷告都治不好这种缺陷,因此他从小就习惯眼前蒙上一层纱布,虽然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好歹可以在白日出门,但一年年过去视力一直在恶化,他讲到这里顿了顿,带着些许笑意说完全失明之前的时间是最难熬的,那时候的他整天神经紧绷,极为讨厌有人站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尤其是他的背后——哪怕他的视线里早就是一片模糊的暗影。有谁若站在他背后拍他,他当场就会砸几个辉石冰块过去,他的父母都是冰法师,他自小对魔法天赋异禀,用出来的辉石冰块杀伤力可不一般。


  再怎么恐惧,完全失明的那一天还是如期而至,眼前陷入完全的黑暗,他也曾迷茫和彷徨过,直到他看见了一片漆黑的世界里,漆黑夜空中的血红星星。它是那般黯淡,还能看见光明的眼睛绝对察觉不到它。


  听到他的话,父母思量许久,将他托付给了一位荆棘魔法师——辉石魔法师口中的异端魔法师。


  那颗黯淡的星星在他眼中一日比一日深刻,一片漆黑的世界也一日比一日鲜明,他逐渐能在黑暗中感受到与物体的距离,物品的形状,甚至是他人脸上的表情。


  他失去了视力,能“看见”的却比以前要多得多,除了会看着与之说话的人外,还有一个习惯是他还未失明前遗留的——他讨厌有人站在他身后。


  那时候还不是褪色者的女战士闻言一笑,【你不会哪天打着打着扭头给我一镰刀吧。】毕竟他们背靠背战斗的情况并不少。


  他嗤笑一声,说那早在巨人战争的时候你的脑袋就该埋在雪山了。


  ……


  褪色者打败葛瑞克,穿过史东薇尔,淌过利耶尼亚湖区,她的梦伴随她的脚步,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梦的世界里追逐她,她有时在水潭边喝水,水中倒映出的女性与梦境中眉目坚毅的女战士除了外表相同神情却形如二人,她对着影子发出疑问:你是谁?


  我又是谁?

眠眼_

【艾尔登法环】溺水者紧握泡沫

*造谣阿尔佩利希x女褪,造谣两代圆桌八卦。

summary:人需要睡眠。1w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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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她只想找一张床。


  

  

  

  

  

  

  

  

她发现自己会溺水。

  

  

世界在羊水里。生命熔炉是羊水,黄金树是羊水,死诞者在黑色羊水里徘徊,黄金律法已然摇曳,期盼归树的魂灵在平原上祈祷。无上意志将她放逐,又强迫她重新出生,骑马的助产士将她从羊水中拉起,于是她无法再回到睡眠中。

  

  

洞窟黑暗是熟悉的安心味道,如果不是葛瑞克士兵非要阻挠,她本可以睡在那里,宁姆格福的阳光令人愤怒,白面具第一次看见有褪色者从地下出来时直接转身跳了悬...

*造谣阿尔佩利希x女褪,造谣两代圆桌八卦。

summary:人需要睡眠。1w字。



1

最初她只想找一张床。


  

  

  

  

  

  

  

  

她发现自己会溺水。

  

  

世界在羊水里。生命熔炉是羊水,黄金树是羊水,死诞者在黑色羊水里徘徊,黄金律法已然摇曳,期盼归树的魂灵在平原上祈祷。无上意志将她放逐,又强迫她重新出生,骑马的助产士将她从羊水中拉起,于是她无法再回到睡眠中。

  

  

洞窟黑暗是熟悉的安心味道,如果不是葛瑞克士兵非要阻挠,她本可以睡在那里,宁姆格福的阳光令人愤怒,白面具第一次看见有褪色者从地下出来时直接转身跳了悬崖,他连一句问候都没来得及说,直到对方反复确认后终于明白环绕交界地的大海不是她期盼的温床。脑子不好的话,会随便死在什么地方吧,白面具微笑着闭嘴,开始等待下一位:毕竟这里是那个苍老半神为各位褪色者准备的墓地,而她并不值得引荐给蒙格温王朝。

  

  

缺乏仁慈的卑鄙神衹,愚蠢而残忍地对待它的子民,也许付诸行动才能获得爱意,双指抛弃了众人,让眼里的赐福熄灭,又要将它找回。

  

  

但她不过想找一张床。




  

  

  


啊,您,要问路的话也许。

  

  

白面具摊手作出为难的姿势,指了指逡巡的大树骑士。

  

  

然后看着她弯腰从树丛间穿了过去。




  

  

  

  


也许哨站驻扎的士兵能够交换一个足以酣眠的地方,“我说,你们能不能……”她将将起了个头,铁甲相互碰撞的声音转瞬就到身前。

  

  

透过黄金的雾气,梅琳娜看向始终一脸疲惫的褪色者拉起袖口擦拭剑刃上残留的血迹,不远处横七竖八地躺着尸块,“你想去大赐福吗?”问句得到更加不解的问句,“那里有床吗?”日夜仍在旋转,星星的时代尚未到来,遥远的反叛魔女谋划着更长久的事情——但不是现在,所以黑夜到来的时候,她的困意就像点燃的托莉娜烛台。

  

  

”有床就去,”褪色者将手伸向祝福,“……是水床的话就更、”

  

  

对方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于是她跌坐在圆桌的角落,露出如在梦中的笑容,抬不起来的武器,没有回应的战技,圆桌控制了攻击性,安全屋里总该有些人味,“……看起来起码是有的。”

  

  

爱欲是母性的,她随着本能将头埋进菲雅的怀抱里,久违感受到了回到子宫里的安稳。


  

  

  

  

  

腹部的呼吸颤动像晃荡的秋千。睡意啃食着她的身体,她是睡意着床的秋千架,将一切多余的情动换成空洞,变成秋千划烂的风。于是破烂的风卷着两个破烂的女人,在哔啵作响的火炉旁共享一时半刻。“您真的,好温暖啊……”活人自然比死人有热度,活人却不比死人强,褪色者喃喃,菲雅很是小声地笑着,“那位大人,如果能够……”她再听不清后面的话语,只想保持现状,像与菲雅严丝合缝的榫卯结构:像这样天长地久下去,总会风干僵硬,连睡意一起蒸发了水分,就永远留在这里,有棱有角。

  

  

她梦见遥远的事情,清醒地泡在一缸冒着寒气的红色血浆里,向那些满布尖刺的泡沫伸手,握紧带来疼痛的欢愉。但这和母亲的子宫毫不相关,甚至大相径庭,那理应是温暖的双方,一方包裹着另一方,水汽,血气,还有闪烁的光斑,时不时从眼前飞跃过去。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有新人到来的时候总会在大厅里鼓捣出点动静——而这次脚步直冲远离自己的方向而去,随即没了声响,但并非需要关注,人们总会去推开一扇陌生的门——问题在有所动作的恩夏身上,百智爵士难得从案前抬起头来:“那个人去哪了?”

  

  

门外的人去而又返,好似不过瞥了一眼就回,沉默地靠在墙上。

  

  

“熟人?”




  

  

0

“你好,我是……”

  

  

“我来自利耶尼亚的雷亚卢卡利亚……”

  

  

“星星?唔,我只能看见普通的星星……”


  

“什么?”观星风帽第一次抬起头来,“……红色的星星?”




  

  

  

  

  

  


1

这个“熟人”正重新闭上了眼睛,无挂无碍,没有什么比回到紧握泡沫时更加平静,再醒来时面前有一顶巨大的魔法帽,它垂落的宝石吊坠悬停在自己的眼皮上,它的主人正在翻看她的手腕,皱眉与菲雅相谈:“她并没有中任何咒语……”罗杰尔不好意思仅仅用“过量的贪睡”去评价一位女战士,竭力用一些谎言盖过去,“你知道,现在在交界地行走很费力,她的长刀又很重……”他逼自己作出真诚的表情,给出最后的定论,“她在……”她在调整伤势,他本想这么说。

  

“我在睡觉。”


  

“太好了,我正担心您,”菲雅温柔地抚摸着褪色者的脊背,“正好罗杰尔先生路过这里。”


  

罗杰尔压下了帽檐。

  

  

她被吵醒的样子看起来很凶。

  

  

恩夏重新靠回那张石壁。百智爵士又翻过一页古籍。圣律的骑士从未回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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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在如今的罗德尔还能安睡的人确实很少,令人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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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平史东威尔城并不算简单,她在黄金贵族后裔的尸身旁边盘坐,咀嚼着他初见时那句没头没尾的话。

  

  

【你这胆敢轻视黄金一族的、百智的走狗!如今怎么不拿着你的魔杖、学着你的异端魔法!】

  

  

她已经扛着长刀起势,却因此迟疑了一秒,认错人了?战斧的刃风卷过身侧,涅斐丽替她挡下一击。

  

  

“你在想什么?”

  

  

不,没事。她对涅斐丽的及时救援感谢,将刀柄的布条缠紧,回去吧,今天在地底对着轻举妄动的罗杰尔大发雷霆,替他挨了一连串的死咒。好在她行走交界地总是准备着一背包的苔药——但是黑色棘刺扎上来的时候怎么会看见幻象的凝红,也许是因为还活着,活人总是会从各种地方迸出血液来,血液流淌在人的血管里,轰鸣中带着翻浪的絮语,低垂的啜泣夹杂支离破碎的哀歌,她路过蝙蝠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停下来听,等它问完那句“神啊到底是谁让您降怒于斯”。都疯了,疯病像是树梢的孢子炸裂开来,孢子里长着眼球,眼球里寄生着癫世之火。

  

  

癫火的女巫站在门外,向她讨要滚热的葡萄。


  

  

  

  

  

  

她在湖区滚了一身水渍,捏尽了肥皂也无济于事——正如此刻从双指的大门内透出的潮湿气息,她恶劣地想双指是否也会得皮肤病。百智房内从不熄灭的烛火,比起他使唤自己的口气更令人难眠,(“您应该做惯了这样的事才是?还是这把长刀不够顺手。”他用这样异样熟稔的态度和自己说话,像是透过烛火看向另一个人。)尽头房间里坐着一身恶臭的人。走廊上的罗德莉卡——也许可以考虑问她能不能让自己靠一靠,但是对面的铁匠眼神锋利似忘记罗德莉卡还是自己引荐过去的,她叹气,一切都是因为今日菲雅的房门竟然紧闭。她没好气地一脚踹开,从死眠少女怀里挣扎起来的是魔法剑士,“哦不、好意思……”罗杰尔满脸臊红,抓着帽檐不知所措,绞尽脑汁地回应,“啊,你看起来很着急……”

  

“……不用了。”褪色者转身,想来这偌大的安全屋,这黄金光辉笼罩的大赐福,想要一张普通的床来普通地睡一觉的人竟然只有自己。她其实经常和圣律的骑士交谈——死诞者也许已经比这块大陆上活着的人还多了,她学会了圣律的祷告——因此路过D身边的时候,她向可靠之人问询:“露台下有床吗?”

  

有的,但是下面有……


  

于是匆匆忙忙跟出来、想跟坏脾气的褪色者道歉的罗杰尔只能看见她一闪而过的披风拂过露台栏杆:“哎?”

  

  

D收回了目光,“我提醒过她。”

  

  

歧路的友人便没有了下一轮对话,罗杰尔担忧地趴在栏杆上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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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可是……”

  

  

“啊,我可以睡到露台下面去吗?多谢。”

  

  

这句谎言算是常规试炼。但是不要对新人太严格了,圆桌的骑士不能赞同同僚的做法,他皱眉向下看去,观星风帽翻过露台的声音猎猎作响。



  

  

  

  

  

  

1

落地的时候长刀发出低沉的悲鸣,大家看起来对露台之下敬而远之,空留着大厅却都挤在二楼生活,她左右看去,只有一扇侧门敞开,羽绒和编织物的气息透着霉菌的味道像一道诱饵。“我在这里”,那张床架在耳语。木质之间藏着枯旧的倦意,无人知晓的蛀痕停在要命的一刻,人反反复复地栽进命定之中,只有幻影投射的大赐福亘久不变,刺客藏身于过往,归来为此刻。

  

  

红灵从另一端现身,向她弯腰鞠躬,她听清了D的箴言。

  

  

但是大赐福为什么会有刺客。


  

  

  

  

  

  

  

不知是敌是友的魔法师向她一步步走来,从未在安全屋里给过自己回应的战技突然在脑内蜂鸣,长刀战栗,告诉她这里是竞技场,是安睡之地,是斗兽台,是归属之乡,当尖帽子的魔法师甩出一发连击,她在后空翻的悬滞里看见了对方的脸。

  

“你是、等等!”

  

  

她试图和他对话,他在冰雾里惘然若失地张望着,似乎除了攻击以外什么都不明白,忘记了自己穿着肩头镶嵌着血液凝成红色辉石的长披风,也忘记了手里紧握着巨大的镰刀,忘记了罪人杖,忘记了在地面上陡然升起的荆棘魔法曾经刺穿过异端的双眼,更忘记了曾在永恒的黑暗中见过鲜血的星星,忘记了在那顶蒙眼的尖顶帽下,露出即使身是红灵也很容易被看出来的惨败脸色。

  

  

“你是谁?”她挥刀抵抗,该死,百智爵士理应知道露台之下还存在着这样一位强敌,不,不对,这不像是一个未能攻占下来的据点。这是一个陷阱,这是一个牢笼。这是他的陷阱,这是他的牢笼,百智将他困在这里。

  

  

他再次任拔地而起的荆棘将彼此一起扎穿。

  

  

“等一下,自己人,我能不能先睡……”她负隅顽抗,今日倒霉连连,还未烘干的内衬再次被血浆浸透,不过追寻安逸的道路如此坎坷,她喝掉了第五瓶灵药,伤口缓慢愈合又重新被划开,不知疲倦的红灵仍然不管不顾地朝自己甩出恨意。


  

那似乎不是单纯的杀意,她皱眉惊觉,像是经历过一场罪过,来自陌生人的恨意竟能化作实感——暗红的荆棘穿透皮下之时传递过来对方的恨意,像细细密密将细胞一个一个撕裂那样的恨意,遍布大厅的血花盛开在老旧皮毛地毯上如沼泽里的毒花。他好像在这里被困了太久,像把灵魂都给了出去,如果他还能说话,必定会对自己喷射毒液——像他毫不留情地劈砍过来那样。


  

这令人感到虚无的罪过:她的内心动摇起来,在抵抗铺天盖地的攻势间隙里回顾自己的罪过,生怕自己可哀的罪过曾令这陌生人蒙羞,像曾摧毁过陌生人的万般期待,曾辜负过从不相信任何人的陌生人的垂怜,仿佛因自己存在而痛苦,又因自己消失而迷惘,但他无法言说。


  

她倒退一步,不知自己能否继续沉默,还是说应该这样在飞溅出来的血液中溺毙。

  

  

我不知道你是谁,她轻声说。



  

  

  

  

  

  

0

刺客百无聊赖,捏着嘲弄之舌却无人问津,直到背后传来沉闷的坠物声响。

  

  

来活了,阿尔佩利希对自己说,他转身照常向将死之人鞠躬,场面却不太正常:露台上的维克俯身关切刚刚摔下来的对象,身旁的贝纳尔却抱胸轻松地宽慰着什么。又把什么新人扔下来让自己“训练”,他对名义上的同僚们没有一点好感,大家都惧怕身为异端的自己,和楼上伟岸的圆桌骑士们丝毫不同。

  

  

爬起来的却是个瘦小的观星者,阿尔佩利希短暂地为她身上来自雷亚卢卡利亚的魔法袍愣神。


  

“你好,我是……”

  

  

镰刀破空。




  

  

  

  

  

  

1

红灵抬头望着自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死死地盯着她的手脚,直到她感觉所有的关节都开始疼痛,就像一句警告。


最后还是罗杰尔靠着放下去的床单绳结把她拽了上来,床单来自菲雅,绳结另一头吊在圣律骑士面前:上来以后她对D举了一躬。

  

  

别再跳下去了,魔法剑士还在喘气。

  

  

她难得在不出任务的时候跨进百智的房间,“楼下的那是谁?”他从未露出过头盔下的脸,却时不时让人觉得狡黠,人活两世,又曾一意孤行,律法溃散的今日,也许他比树下的那位大爱之人更像操纵者,“哦,不必在意‘发狂之舌’。还有什么事吗?有哪位不知下落的半神的消息了?”这才是真正的警告,她听见门外的王骸换了个姿势,不必再问下去。

  

  

她转身要走,百智在背后悠悠叹气。有时候人活两世也要被迫看见同一场烂俗故事,在这交界地上演过很多爱情但从未善终,如果连神也无法留住爱人,那么他们这些人就是纯粹的牺牲品:律法的牺牲品,战争的牺牲品,以及轻如鸿毛的“爱”,留给月亮的唯独一颗琥珀卵。世界停止繁衍,子宫空空地等待,阴灵跪伏于地,人的愿望重叠,俯瞰大地的黄金树默不作声,无法再引导祈求归树的死魂。

  

  

如果它不发生,也和自己毫无关系,百智爵士摊开莎草纸,毕竟阿尔佩利希活着和死了一样好用,而这一位——他看向和恩夏攀谈却得不到回应回应的她——两辈子都是这么惫懒。

  

  

但也很好用。



  

  

  

  

0

她执着地冲自己而来。

  

  

阿尔佩利希独自离开利耶尼亚,望见雪山飞泻银河,建立起自己的魔法师塔再加入圆桌,从未需要什么同伴,百智知晓他的本事,就任他一个人守着一楼,克雷普曾对此有所微辞,于是经历过一场公平竞争,在黑键上弩之前就被他一镰刀打飞。

  

  

他不过一个异端:古老的观星一族从星星里找到自己的命运,利耶尼亚的星空比整个交界地任何一处都更为明亮,为星星的琥珀奉献一生,他却唯独看见了一颗鲜血的星星,自此连拉兹利教室也不允许他进入了。


  

“但是你为什么不回学院去?”

  

  

“啊,学院不知道为什么关门了,我进不去。对了我以前是海摩教室的……”

  

  

并没有问你这个,阿尔佩利希垂眼看着她破旧的长袍,原来是海摩教室的学生,怪不得能把防具穿得破破烂烂,做事又大开大合,第一次摔下来的时候辉石头罩把地板砸了个坑。他挥杖释放出冰雾,好叫她不要贴着自己,“大厅承受不了你头罩几次的,海摩教室应该不止你一个人被关在外面吧。”他冷笑,快回去,“要么用你的海摩大锤把门砸开。”


  

那就不带头罩了吧,她伸手摘去沉重的制裁象征,就此露出柔软的发顶——果然还是年轻的学徒,阿尔佩利希转开了视线,人倒是和那个专门研究大规模杀伤性法术的战斗疯魔教室长得毫无关联。


  

现在,阿尔佩利希举起镰刀,“从我身边走开。”




  

  

  

  

  

  

1

她再次前往湖区,被拿着湛蓝炮弹的魔法师们锤得皮开肉绽。

  

  

这次应该要休息得好一些,她放弃去看菲雅的大门是否紧闭,攀上露台的时候听见柯林为她祈祷。神职人员多少带点悲悯之心,第一次将她从露台下拽上来时他在D身边死死拉住绳结尾部,尽管它已经被圣律的剑鞘钉在地面,交界地的时空不再前进,明明年纪相仿却忍不住慈爱地看着年轻的战士,希望黄金律与你同在。

  

  

楼下那张连影子都没见过的床,怎么比粪金龟振翅的空响还诱人,算上这次,她已经是第十二次和露台下的发狂之舌交手,十一次中道崩殂被众人拽上来,对方已经会在鞠完躬后看见是她时露出一副无奈神情,比起第一次,她感到恨意不再刺骨。

  

  

那么吸引人的到底是床,还是这个莫名恨着自己的红灵呢?交界地上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残留,没有六亲,没有友人,没有家,也没有永恒的避难所,不知晓过去,也未必会有未来,神和神的使徒在黄金树里僵持,人和人的命运一起挂在那道破碎的法环上,光秃秃的月亮悬于天际,黄金树铺天盖地的金色完全笼罩了它:没有人能独自逃离。

  

  

但是却有人固执地、长久地、强烈地恨她。

  

这新奇的情感好像爱意——她一跃而下,妄图使用长尾猫别针减轻自己落地的声响,蹑手蹑脚地跑进侧厅却大失所望:那张诱人的床上躺着无名的焦尸。好在收获不错的秘文剑,她拿起来的时候猛地朝一侧闪避,“您来的也太快了。”红灵一声不吭地持刀,与她隔床对峙,“再给我看一次您的荆棘魔法吧,”秘文剑在狭小的房间里闪出微弱的荧光,有那么一刻,她似乎认为自己一定在哪里说过这句话。


  

“也许我从此也会想要学学这异端的法术呢。”


  

这次她下去了很久,最初听见过几声兵器相触的铿锵后就没了声息,连D都坐不住——对方是位值得尊敬的战士,释放纠死的时候不会变动分毫表情,回到大赐福的时候却会给众人携带一些她自认为助眠的东西,从催眠壶到托莉娜烛台,尽管这交界地已经无人安眠,她仍然会天真地劝说大家试试睡觉。

  

  

无上意志已经夺走了我们很多,她把玩着催眠壶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百智听见门外吵吵嚷嚷,大赐福的人们来来去去,大多自顾自做着事,偶尔来汇报一些进展,也或者就这样死在野外,几年来第一次跨出他的房间,看见恩夏靠在拐角处似在听露台的动静,隔着面具感受到下属无语中带着好奇,“他们在干什么?”


  

托莉娜烛台散乱地置于床周,连焦尸怀里也抱着一个,十几个催眠壶碎片在墙边堆积如山,现下还有一个在她手中勾在指尖。迷乱的气息在这狭窄的房间一角浓郁到化不开,嗜血的刺客因此昏迷不醒,和衣被她死死抱住,一同倒在床铺上:尖顶帽大概在最开始就被甩到床尾了。“发狂之舌”难得安静,银发和她交缠在一起,像上辈子就这样度过每一个夜晚。她伸手穿过法师脖颈,将他的头拥进怀中。

  

  

如果不是这陷阱一般围困的阵型,不是她一手催眠壶、一手将烛台抵在他背心,那看起来真的很像交界地不太存在的……爱,依赖,期待,或者一个拥抱,一次守护,一场好梦,灵魂长眠,安置凝固的血液,无痕无息地和这片枯败的大地融为一体。


  

罗杰尔探头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景象,他因此被这两道平稳的呼吸烫伤,捂住眼睛惊慌倒退,柯林和罗德莉卡的声音从头顶飘下,“请问,怎么样了?”

  

  

他该如何回答:她将发狂之舌捕获——不,不像是这样的;发狂之舌在与她同床共枕——这样也会引来误解。会有“爱”在这里发生吗?他参与过十一次的救援,发狂之舌从未怜惜,交界地也不需要同情。

  

  

她跳下去的眼神像是坠入梦寐以求的地狱——

  

  

罗杰尔充满困惑。



  

  

  

  

  

  

  

  

0

海摩大锤得到了贝纳尔的高度好评。

  

  

她气喘吁吁地跳下来告诉阿尔佩利希这条消息,彼时他正把一个小贼挂在荆棘刺尖,一点点收集对方的血液好炼成新的辉石——从火山官邸来的叛律者倒是第一次见。


  

知道了、知道了。

  

  

他随意敷衍,这段时间以来他明白了如果不给她任何回应她就会踢他的小腿骨——海摩教堂净教些与众不同的攻击手段,譬如明明是法师却喜欢使用踢击,在众人追求更高精或更持久的魔法的时候,他们创造了海摩大锤这样莽夫又杀伤力巨大的、不像是法师会使用的技能。

  

  

怪不得会和贝纳尔这样的重骑士合得来,阿尔佩利希瞥了一眼露台。


  

既然如此跟着贝纳尔学习不就好了。

  

  

“阿尔佩利希。”她眼神闪亮,像从未被夺走过赐福一般,“我想学荆棘魔法。”

  

  

不行。法师无情拒绝,走向侧厅,提炼辉石花掉了太多心神,现在需要冥想休息。

  

  

阿尔佩利希抱着镰刀在床侧盘腿坐下,闭上了眼睛。


  

只是真的很累罢了,因此像是她窸窸窣窣地靠在自己背后这种小事就不再多管。

  

  

同僚一场。



  

  

  

  

  

1

等把罗杰尔拉上来之后众人表情精彩纷呈,大赐福好久没有过这样聚集在一起谈论某位同僚的祥和气氛,罗德莉卡一脸活跃神色跑回走廊去找铁匠分享情报:“那位大人啊……”

  

  

八卦中心开始松动,兵戈相交之声再度响起。

  

  

露台下传来听起来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劈砍和一连串的荆棘破空声,以及女主角睡眼惺忪的叫喊。


  

“谁能拉我上去、啊!”


  

她吊在绳结上往下看,红灵还没来得及带正尖顶帽,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鲜活的恼意在交界地这潭死水里显得如此可口。人人都像是被无上意志放置的程序,人人都在这荒芜的孤独里徘徊,士兵们驻足在每一个角落,蹲守着不知道是谁的来人,深井里丢弃着王族的瑕疵与屈辱,深根下的黄金之子暗淡无光。人人在这潭死水里静谧无声,但是现在这里泛起了一连串泡沫。

  

  

溺水者看见了她期待的东西。


  

虽然最后一个昏睡壶失效了,但是这半截睡眠和镰刀抵到眼前的清醒足够她进入下一场任务,百智递给她一张新的地图,罗德尔的大门终究要为战士敞开。她还在翻看,百智似是无意地抛出一个问句,“你对王城……有什么想法?”


  

既来之则安之吧,她翻过墙壁站在罗德尔大门前,对着两位背对着她无知无觉的大树骑士行礼,从树荫里匍匐,从房顶上跳跃,逃过一众小石像鬼的追击,面前就是通往黄金树大教堂的路,但是路边的狗将她狼狈地追进侧街。滚进二楼的时候四周扬起积年的灰,她拍拍打打地走着,举起火把的那一刻,寒意像死诞者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突然明白了百智问的看法:这里才是“大赐福”。

  

  

陌生的熟悉感随着火把的光线一寸寸向前方拓展,堙灭的炉火早就吐完了最后一口叹息,腐朽的旧圆桌捕捉着墙壁透进来的风,使她感到盔甲冰冷,头疼欲裂,她站在陌生的熟悉的露台上深呼吸。

  

  

然后坠落。



  

  

  

  

0

对黄金一族的屠杀告一段落,阿尔佩利希回过一次雪山。


  

她偷偷跟着自己——他完全知晓,若不是他多余地去把道路两边的野狗与乌鸦清理干净,背后早就响起海摩大锤的砸地声,生怕雪山倒不下来——但是料想她也解不开门口的禁锢,阿尔佩利希在自家魔法塔里缓慢地攀登台阶,挥杖把偷偷跑进来的小贼冻成冰块。

  

  

低劣的物种,连凝练成辉石的价值也没有,他皱眉把尸体勾住,准备从窗台上扔出去。

  

  

然后看见山崖对面鬼鬼祟祟的人。


  

算她聪明,还是算她追踪有术,多半看见了自己跨过了透明桥?

  

  

但她过于胆大妄为,明明对着错误的方向摸不到阶梯,却做出大义凛然模样,咬牙起跳——


  

“自杀也要选地方,死在我的魔法塔山崖下,我会……”镰刀勾住她的后领,轻轻放在正确的地方上,“嘲弄之舌”发挥稳定,但说教才刚开头,她就看向澄净的月亮。


  

“阿尔佩利希,”她还跪坐在透明地面上,“雪山的月亮比雷亚卢卡利亚的近。”


  

黄金律法在上,我不是来看月亮的。

  

  

雪月冷淡,连阿尔佩利希的吻也是。

  

  

  

  

  

  

  

  


1

那里盘坐着一位罪人。


  

昏暗的大厅闭塞五感,破碎战争的痕迹刻入四周,血迹层层叠叠,变成人存在过的化石。

  

  

而那里盘坐着一位受刑的罪人。

  

  

她颤抖地靠近,拉起那顶低垂的尖顶帽——


  

红色的辉石。


  

  

  

  

  

  

  

0

“我要和维克一起去寻找火种。”她重新戴上海摩头罩,跟随准王者和他的女巫离开,在长街拐角用力挥了挥手。

  

  

阿尔佩利希倒退一步隐回门内,真希望她最后一句话不是当真。

  

  

她说,“别担心,有什么问题我会逃到你家魔法塔去的,嘿嘿。”


  

真希望她真的会老老实实地去,而不是成为三人中唯一不知生死、不见踪影的人。


  

  

  

  

  

  

  

  

  

1

一阵狂乱的风,一腔怒意,一份无处可去的悲伤、疼痛或者别的什么。


  

就如催产素停止提供爱意,一切都在向无法分娩的状态飞驰而去,不该存在的记忆破茧,淌出要命的血液。

  

  

阿尔佩利希,她喃喃,你眼中的鲜血星星到底是什么,还是只是一片红色。

  

  

她怀抱着一块过去的焦土,一袭沉重的长袍,王城对面的月亮静止不动,没有什么事情在交界地充满诗意,是人的眼睛擅自将它变成陈年的私酿。酒液,金色的酒液。金色的酒液随意倾倒在罗德尔的大街上,踩过去溅到异端魔法师的衣角,化作角落里伸出来指点的手指,化作紧闭的大门,窃窃私语,人言可畏,永不回头离去,和固执停留在此。


  

数千年前的鲜血星星,降落到阿尔佩利希眼里,这茫茫长夜过去,鲜血的星星现在在她面前。

  

  

熙熙攘攘的旧日人群散去,雷亚卢卡利亚和罗德尔的光辉黯淡,只剩星星的余光还在她手心。


  

发狂之舌,你其实根本没中昏睡吧?抱着红灵沉睡之前,她曾试试探探地问。

  

  

红灵不再跳动的心脏、不再呼吸的肺泡,也不再回答。


  

  

  

  

  

  

  

  

0

圆桌第一次失败,众人离散而去,士兵冲进了大厅。

  

  

阿尔佩利希背对着所有人,执着地望着露台。


  

  

  

  

  

  

  

  

1

她回来之后很久都不再出任务了。

  

  

百智没有再管她,菲雅离开了大赐福,于是她长久地停留在露台上。


  

“您看起来很困。”

  

  

罗杰尔的表情非常悲伤,啊,对,她低头看去,替他挨的那一串死咒终究还是残留在自己体内,黑色的爬虫蜿蜒而上,将爱人的尸骸和自己紧紧地捆绑。爱人的灵魂在露台下,爱人的尸体在自己身旁。

  

  

  

“不,我要回魔法塔睡觉,罗杰尔……”她笑起来,“黄金律法在上,拜托你……”


  

  

  

  

  

  

  

  

0

“我想留在雪山。”

  

  

那你留在这吧,阿尔佩利希收拾完书籍和辉石,靠着窗台看向夜空,依然能够看见那颗异端的鲜血。


  

  

  

  

  

  

  

  

1

我将不再痛惜,不再回忆,也不再前进。她紧抱着爱人的尸体,缓缓地躺在能看见月亮的那一块窗台。


  

落叶捎来新的讯息,黄金树的祝福将重新回到人们眼里。

  

  

但祝福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Fin.




Free Talk:

闯入环乙女这个北极圈是我的命(闭眼。


应该没人能从跳下露台那一刻、阿尔佩利希从远处向自己鞠躬的画面里逃脱吧?

二周目以后,我每天上线都要跳下去和阿佩玩然后任他给我两刀。

杜撰了两代圆桌同僚之间的关系,游戏里基本没有对此赘述,遇见的时候都是各位分崩离析、友人相残的画面,但是我实在依赖安全屋,每周目后期都不想回到空荡荡的大赐福。替罗杰尔挨一刀是我欠他的,比起各位,我更无法接受每一次回到大赐福时候他都更加接近死亡。

想着褪色者是无上意志从放逐里拉起来、而百智甚至是从棺材里爬起的时候,就设定了褪色者的两世身份(无论如何,大约游戏里也是第二次生命)。


海摩大锤!在思考褪色者上辈子是什么职业的时候,海摩大锤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所第二世是个高物理攻击的战士也情有可原,我爱猎犬长牙。


如果你觉得曾经跟阿佩是爱人那就是爱情,如果你觉得那其实不曾发生过,就当作第二世过度解读了彼此的关系。

但阿尔佩利希确实在那里。

  

想着赶七夕竟然这么赶,算了,写完就行。

祝各位登基顺利。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7】

☆女褪all,gb,预警见【1】

☆无灵感无大纲纯用生命憋出来的


  36


  你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见到了女神玛莉卡。


  那一日也是黄金叶片飘落,如雨般笼罩着王城罗德尔,金发的丽人坐在庭院的长椅上,把玩着一顶面纱。


  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和葛德文很像,或者说葛德文很像她。


  永恒女王,女神玛莉卡。


  你是如往日那般准时来到的,但是往常站在黄金树下的身影却不在,反而是女神在这,你愣住了,不知该走上前行礼问候还是趁着女神可能还没发现自己当做没看见溜走。


  但很快溜走成了不可能的选项,金发的女神准确地朝你......

☆女褪all,gb,预警见【1】

☆无灵感无大纲纯用生命憋出来的








  36


  你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见到了女神玛莉卡。


  那一日也是黄金叶片飘落,如雨般笼罩着王城罗德尔,金发的丽人坐在庭院的长椅上,把玩着一顶面纱。


  第一眼你就知道她是谁了。


  她和葛德文很像,或者说葛德文很像她。


  永恒女王,女神玛莉卡。


  你是如往日那般准时来到的,但是往常站在黄金树下的身影却不在,反而是女神在这,你愣住了,不知该走上前行礼问候还是趁着女神可能还没发现自己当做没看见溜走。


  但很快溜走成了不可能的选项,金发的女神准确地朝你的方向看来,露出一个微笑。


  ……没办法。


  你对女神玛莉卡总有一种奇妙的说不明道不清的发怵,要说是人类对于神祇的天然畏惧又似乎不太像。


  你走到女神面前不远处行了一礼,“女神陛下。”


  女神出乎意料地亲和,甚至有种少女般的天真,她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你坐下,“这里又不是谒见厅,不用那么拘束,叫我玛莉卡就可以。”


  你犹犹豫豫地在她身边坐下,她看你的眼神就像看自己孩子一样慈爱,你心下迷茫,还是从善如流地唤了一声,“玛莉卡。”


  你看到她漂亮的金色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都明亮了几分,你都能听出她声音里愉快的情绪,“嗯,这很好,好久都没听见有人喊我名字了。”


  “我是[         ],玛莉卡找我有什么事吗?”你不懂得与人寒暄的那一套,开门见山地问,并且你也不信女神出现在这里,葛德文“恰巧”不在,她看到你也毫不意外是什么偶然的事,她肯定是特意来找你的。


  “没什么,”她并不感到被冒犯,轻松地笑着说,“只是葛德文总是把他的小女孩藏着掖着,让我有点好奇而已。”


  她提起葛德文的时候很温柔,你觉得他们母子应该感情挺好,就在你想说什么的时候,你看到了葛德文。


  简直像是雷电一样一眨眼就到了跟前,葛德文表情很正常,但是从行动明显可以看出他的慌乱,他先叫了你的名字,你沉稳优雅又强大的老师少有这样动摇的时候,你用颇为新奇的眼光看他,听见了玛莉卡的笑声,“瞧把你紧张的,我又不会把一口把你的小女孩吞了。”


  若非慌张跑来,葛德文的表情和声音都看不出破绽,你听见葛德文温和平静地说,“觐见女神应该准备得更充分一些。”


  玛莉卡摆了摆手,“都和你说了别学那些老顽固说话!现在的我既不是女神也不是女王。”


  她调笑着说,“你总是晚上处理政务,就为了每天陪着她,怎么这么小气,都不肯让母亲看一眼?”


  “母亲!我并非……只是找不到合适的时机。”黄金王子的脸颊浮现出浅淡的红晕,那原本英俊神圣的美丽顿时成了令人心折的魅惑,可惜你在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根木桩子,反而是玛莉卡的话让你颇为意外。


  由于玛莉卡在场,你决定暂且按下隐忍不发。


  玛莉卡站起来,笑着拍了拍葛德文的肩膀,“既然是你的决定,想必有所考虑,我不会说什么,只是……我的孩子,太阳有太阳的命运。”


  “我明白的,母亲。”


  那大概是只有他们能听懂的话语,但是玛莉卡最后的话还是让你太阳穴一阵抽痛,是直觉发来的预警。


  随后她转身向你,她站着的时候非常高挑,在你面前尤其,玛莉卡将她手中那精致的面纱戴在了你的头上,她将面纱赠给你,并告诉你这是拟态面纱。


  你眨了眨眼,迷茫了一瞬后向她表示感谢,她摸了摸你的头。


  ……这对母子是不是有喜欢摸别人头的癖好?


  等到女神玛莉卡离开后,好一会,你和葛德文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先开口。


  你用目光示意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因为坐着看他这个大高个脖子很不舒服,他在你身边坐下,你开口问他,“你说你在王城里很闲……是在骗我?”


  这个疑问不包含一丝玩笑的意味,也不是你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所以放在最开始问出,正相反,这个问题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你无法忍受欺骗,尤其是,亲近之人的欺骗。


  【哥哥,不要骗我,永远都不要对我说谎。】


  不要欺骗我,不想说不能说的,尽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不可以对我说谎。


  那时,哥哥没有把你的话语当做孩童的戏言,他非常认真地凝视着你,立下誓言。


  【我不会骗你,永远不会对你说谎。】


  葛德文摇头,“我怎么会骗你,比起母亲我的确很闲,那点政务不用多久就能处理完,白天还是晚上处理都没有关系,一般也不会有紧急的事情。”


  是了,葛德文向来对你是有问必答的,除了一些不能说不想说的,他就会露出微笑不言不语,但是他从来没有骗过你。


  “今天早上就是‘一般不会有的紧急事件’?”


  “刚刚是我在挑选新晋的龙骑士,这次的选拔比预想的要早结束,原本我让一个士兵来告知你我会比往常晚一些,却没想,许是路上被母亲截了胡,”他有些无奈,“没吓到你吧?”


  “说实话,吓到了,”你看到他抬起手,似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似乎想要拥抱你——你被这个猜想惊到——但他最终只是轻轻将手覆上你放在长椅上的手背上,你顿了一下继续说完,“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玛莉卡……女神。”


  “母亲让你称呼她‘玛莉卡’?”他露出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惊讶神情,“也是,她都将拟态面纱送给你了。”


  “我不应该这样叫吗,是不是失礼了?”


  “不……只要不在有其他人的时候这样称呼是没问题的,”他若有所思,“看起来,母亲很中意你。”


  你们又沉默下来。


  “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黄金王子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沉稳镇定,这次他先开了口。


  “嗯……没什么特别想问的,非要说,”你对他为何不对玛莉卡提起你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多想,只有那个“太阳的命运”让你的直觉和灵性颤动,你想问他关于“太阳的命运”,但是你觉得他不会回答,“你们说的‘太阳有太阳的命运’是指什么?”


  他果然有些无奈地露出那神秘的微笑,但这次竟不是一语不发,“……等以后你就知道了。”


  葛德文深深地凝视着你,你在他金色的眼中看到自己的面影,他以一种很温柔、很缥缈的语气,唤了你的名字。

  

  

  37

  

  今天弗尔桑克斯也来了,自从知道了葛德文并非不理政后,你忽然感到弗尔桑克斯三天两头飞来王城的目的恐怕并不是简单的探望朋友和妹妹——古龙对时间的感觉极为迟钝,哪怕过去几百几千年对他们也不过是一瞬。


  但你并不是很在意,葛德文总会处理好的,他总能做好一切。所以你没有去问他们详情。


  共进晚餐后葛德文送你回房间,同你温声道别,“明天见”,你也自然地回应他,共进晚餐也好,允诺明天也好,都是不知不觉便形成的习惯,却又像早就延续几百年一样。


  葛德文含着温柔笑意目送你进入房间,又在门口站了一会转身离开,但并不是回他的房间,而是书房。


  身着异形龙铠甲的龙装大树守卫侍立在书房门口,向葛德文恭敬行礼,书房中弗尔桑克斯和葛孚雷的信使正等他到来。


  葛德文并未欺骗你,只是他所认为的“闲人”和一般人认识中的“闲人”恐怕大有不同,处理政务的时间少不代表不理政,更不代表不重要——他分明是这王城政治的另一个枢纽,黄金树王朝的战事相关全由他负责。


  弗尔桑克斯来是为了古龙的事,这一次他带来的消息或许绝大部分人听了都会心头一紧张皇失措:那些反抗黄金树的古龙正计划着联合起来对王城发动总攻,葛德文听了却从容地笑了。


  就如你所想的,葛德文总会处理好一切。


  认识他的人全都如此确信。


  葛孚雷的信使带来的却是真正意义的好消息了:战王在雪山与巨人的战事即将结束,或许过几年就能归来了,对于这漫长的战事而言,几年时间的确不过弹指。


  葛孚雷的信使传递这份喜讯的同时也给葛德文带来一个令他头痛的传令:巨人山顶的灰灭火焰需要玛莉卡亲自前往封印。


  ——那也意味着玛莉卡不在的时候他就需要担任王城摄政了。


  黄金王子并非觉得这个担子沉重,王城中发生的事他也了若指掌,只是……


  “要忙起来了啊……”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6】

#女褪all,gb,预警见【1】


  32


  你发现葛德文偶尔会在半夜出门。


  只是很偶然地发现了,你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巧看见葛德文从你窗户边的小路经过。


  其实那个人影戴着兜帽一身黑漆漆根本看不出是谁,但你就是“知道”那是葛德文。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没跟踪多久——或许早一开始就暴露了,戴着兜帽一身黑的黄金王子温和地问你为什么半夜不休息,你反问他半夜要去哪里。


  他解下斗篷披在只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的你身上,你从善如流地裹了裹还带着他体温的斗篷。


  “既然被你看见了也没办法,我相信你会保密,我要去看我的弟弟。”...


#女褪all,gb,预警见【1】





  32



  你发现葛德文偶尔会在半夜出门。


  只是很偶然地发现了,你半夜起来上厕所,正巧看见葛德文从你窗户边的小路经过。


  其实那个人影戴着兜帽一身黑漆漆根本看不出是谁,但你就是“知道”那是葛德文。


  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就追了上去,没跟踪多久——或许早一开始就暴露了,戴着兜帽一身黑的黄金王子温和地问你为什么半夜不休息,你反问他半夜要去哪里。


  他解下斗篷披在只穿着睡衣就出来了的你身上,你从善如流地裹了裹还带着他体温的斗篷。


  “既然被你看见了也没办法,我相信你会保密,我要去看我的弟弟。”


  什么样的弟弟需要堂堂大王子在半夜掩人耳目地去看望?


  你的脑中思维回路搭建得很快,你很快想到了王室的恶兆,免于被锯断犄角却一出生就被关进下水道的小王子们。


  “你要去弃置恶兆的地底。”


  你肯定地说,他轻轻摸了摸你的头,“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葛德文很少会对你用这样……亲昵的动作,你愣了愣,意外于自己并不反感。


  你很快回神,“我也去。”


  他没有反对。


  “弟弟们看到你应该也会高兴的。”


  他说。


  你不明白他的意思。






  33



  弃置恶兆的地底位于王城下水道,你鞋子踩着下水道的污泥,感受到那黏软的触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反观那似乎永远与污秽黑暗无缘的“黄金”王子,却没有半分不适的模样。


  “我来背你吧。”


  在下水道里你只能隐约看见他金色的头发,他的光辉俊美的容颜模糊在一片黑暗中,当他带着温柔笑意对你说出这句话时,你恍惚觉得在你身边的人是你的哥哥。


  你没有理由拒绝,“……嗯。”你轻轻地应声。


  葛德文弯下身子,让你攀附到他的脊背上。


  宽厚坚实又温暖的脊背,让你感到很安心。他的手扶住你的腿,你像个孩子一样被他背着。


  熟悉的,很温暖的感觉……


  朦朦胧胧地,你仿佛就快看到那面纱下的模样了,可那面纱又从你的指尖溜走,叫你看不清了。


  你将脸埋在他的颈侧。


  “哥哥……”


  葛德文的步伐依旧平稳,声音平静,“你想家人了?”


  “……大概是吧。”


  “再过一个星期你就能回家了。”


  “……嗯。”




  34



  葛德文可能自带什么神圣的气场,下水道的巨型老鼠离他有一段距离时都掉头就跑,淤泥蛞蝓也给他让道,你看得目瞪口呆。


  偶尔有恶兆之子看见葛德文,他们身躯庞大却并不笨拙地低头行礼,葛德文点头致意。


  你们最终来到了一个角落简陋但干净的窝,在这样的下水道,可以看出其主人有用心打理过。


  “……哥哥!”


  你看到一个恶兆之子兴冲冲奔来,他的身形相对其他恶兆来说较小,声音也比较稚嫩,可能是年龄还小。


  他看到葛德文时兴奋的表情在看到他身后背着你时又凝固了,他似乎下意识就想躲起来,简直就像刚刚看到葛德文的下水道老鼠……你觉得……有点可爱——当然不是在说老鼠可爱!


  葛德文安抚他,并将你从背上轻轻放下,“蒙葛特,她并不歧视恶兆,你不需要害怕。”


  你挑了挑眉,虽然事实如此但是你从未和他讨论过恶兆吧?


  “大王子殿下。”被葛德文称为蒙葛特的恶兆之子怯生生地看着他,又看了你一下,就好像被烫伤一样移开了目光,他对葛德文的称呼也变成了尊称。


  “我说过你可以像刚刚那样叫我哥哥。”


  看来刚刚的那一声哥哥是蒙葛特见到亲人太开心而下意识喊出来的,你顿时觉得他更可爱了。


  蒙葛特低下头,“我只是个恶兆。”我只是个恶兆,不配称呼“黄金”为哥哥。


  葛德文不喜欢强迫别人,他转移了话题,“这是蒙葛特,我的弟弟。”


  “蒙葛特,她就是我以前和你们说的‘那个人’。”


  你感到蒙葛特的情绪比刚才昂扬了不少,他终于看向你,忍住了怯懦不移开视线,“您就是……”


  “葛德文以前说了我什么?”


  “抱歉……大王子殿下要我保密。”


  你看向葛德文,他微笑着一副你绝对问不出答案的表情。


  ……行吧。


  幸好你目前最感兴趣的不是葛德文以前怎么说你的,你最感兴趣的是蒙葛特。


  “蒙葛特,”你叫他的名字,他受宠若惊地颤了一下,“我能离你近点看你吗?”


  但他拒绝了,“我没什么好看的,殿下,只是一个丑陋的恶兆。”


  “我并不这样认为,我可以离你近点吗?”


  “……如果您执意如此。”


  他的声音所表达的并不是抗拒,大概是修习荆棘魔法的过程中你的感知又提升了,你能感到他其实是期待的。


  期待着能有人去接触他,接受他。


  你慢慢走向蒙葛特,他紧张地一动不动,葛德文默不作声地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你们。


  你的眼睛多少适应了些黑暗,你站在他面前,总算能大致看清他。


  如他自己所说,蒙葛特是一个恶兆之子,哪怕他贵为王子,带着恶兆的特征出生,便再也摆脱不掉恶兆的身份。其他一出生便被锯掉犄角的恶兆也不会变成普通人。比其他恶兆之子略小的他对你来说也高大得像巨人,没有锯掉的异样犄角从他体内生长出,一条粗壮的大尾巴放在地上,尾巴尖紧张地颤动着。


  在黄金之民眼中是一副污秽不祥的怪物的模样。


  可你小的时候就知道真相,你知道恶兆不是“恶兆”,在这个时代以前,恶兆的角是生命熔炉“熔炉百相”的产物,是祥瑞的象征。


  “和我想象的一样,”你抬起头看他,握住他长着绒毛的手指,露出一个笑容来,“你很可爱。”


  恶兆之子的表情变得一片空白,他像鱼一样张了张嘴却吐不出一个字,他低下头看起来很想蜷缩起来,却没有把你手中的手指抽走。


  过了一会你放开他的手,“我之后还能来见你吗?”


  “这里不是您应该来的地方……但是,如果您要来,我也没有置喙的资格。”


  这是在说可以的意思了。


  但是,你看着蒙葛特,看着这个有着恶兆外表的半神,他分明是王子,是半神,却又那么自卑于己身,你不是什么富有同情心的人,但不知为何却为他感到一丝、仅仅一丝,奇妙的心疼。


   



  35



  “蒙格去哪了?”左右不见另一个弟弟,一直带着笑容注视你们的葛德文问道。


  “我不知道,但他应该没事。”出自双子的奇妙感应,蒙葛特能感知到蒙格的状态,但他的兄弟并未对他说过他要去哪里。


  葛德文向你介绍了一下不在场的人,“蒙格是我的弟弟,也是蒙葛特的弟弟。”他微微皱起眉,“蒙格最近不见人影是不是有些太频繁了?”


  蒙葛特看起来欲言又止,但似乎并不是顾虑你的在场,好一会他回答道,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沉稳,“蒙格他……有他自己的选择,不用担心他。”


  葛德文没法在这待太久,没有等到蒙格,你们和蒙葛特告别,回到了王城的地表。


  他送你回房间,分别的时候,他不知为何又温柔地摸了摸你的头,却没有说什么。


  你回到房间,坐到床边才发现自己忘记把披风还给葛德文了,你感觉他大概已经走远了,打算明天再还给他,你解下披风,针脚细密、触感柔软的披风上残留着你和他的体温,你将披风放在床头柜上,脱鞋躺下,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隐约闻到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气。


    这一晚,你睡得很香。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5】

#女褪all,gb,预警见【1】

#本章是还没成为嘲弄者之舌的小佩主场

⚠️荆棘魔法在游戏里是信仰需求魔法,本文私设为智力需求魔法;罕见的纯智祷告因果性和回归性原理还学不到


  28


  你开始慢慢探索这个王城。


  你发现你对这个你生于斯长于斯的都城一点都不了解,当然了,你刚开始的岁月都是宅在家里,最近也只是把宅家换成了宅王宫的一角罢了。


  王城里巡逻的士兵不少,幸而他们没有背后长眼,你勉强能从视觉的死角偷溜过去,或是从屋顶绕路过去。


  距离你经常待的庭院有些距离的地方,你发现了一个厅堂,一个摆有巨大圆桌的厅堂。


  你问葛德文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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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还没成为嘲弄者之舌的小佩主场

⚠️荆棘魔法在游戏里是信仰需求魔法,本文私设为智力需求魔法;罕见的纯智祷告因果性和回归性原理还学不到





  28


  你开始慢慢探索这个王城。


  你发现你对这个你生于斯长于斯的都城一点都不了解,当然了,你刚开始的岁月都是宅在家里,最近也只是把宅家换成了宅王宫的一角罢了。


  王城里巡逻的士兵不少,幸而他们没有背后长眼,你勉强能从视觉的死角偷溜过去,或是从屋顶绕路过去。


  距离你经常待的庭院有些距离的地方,你发现了一个厅堂,一个摆有巨大圆桌的厅堂。


  你问葛德文那是什么地方,你并不介意让他知道你在王城乱跑,他看起来也没有在意,只是叮嘱你不要闯入别人的房间,你说那点操守你还是有的,随后他告诉你,那是“圆桌厅堂”,是战王葛孚雷与他的英雄们议事的地方。


  “拉达冈大人也会在那参与议事吗?”


  你很少和别人提到拉达冈,但是那一天,红发的英雄从罗德尔的大道凯旋而归的身影,始终印在你的脑海里。


  “‘红发’拉达冈有着远征利耶尼亚取胜的伟绩,自然也有资格参与圆桌。”葛德文对你忽然提起拉达冈有些讶异。


  “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肯定也是圆桌之一吧?圆桌议事是什么感觉?”


  葛德文笑了笑,“事实上,圆桌厅堂从建成之初,使用不超过两次,那个地方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用处。毕竟战王一直在征战,王城是永恒女王在执政。”


  你想起葛德文是葛孚雷和玛莉卡的长子,可他对他们并不以父母相称,是因为在别人面前吧。应该不是关系不好——你想象不出会有人不喜欢“黄金”葛德文,更何况他是他们的孩子。


  想到这,你又想起你至今没见过玛莉卡——黄金律法的女神,永恒女王,罗德尔的执政者。


  也没见过战王葛孚雷——古龙战争时他不在罗德尔,现在也还未归来,巨人战争至今仍未止息。


  “我在王宫里留了有一段时间了,还没觐见过女王陛下,没关系吗?”


  “永恒女王平日里忙于政务,若非要事,无需觐见。”


  葛德文这一会说话好官方,你有些困惑地看着他。


  ——他似乎并不想让你见到玛莉卡。


  你直觉感到。


  

  

  29


  有一批人被押送到王城罗德尔。


  似乎是来自遥远雪原的罪人。


  你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你在王宫乱窜的时候,误入了监狱。


  罗德尔的牢狱分三种:一种是重罪牢狱,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分开关押的犯人,一种是软禁轻罪或者无法定罪的人的场所,犯人不会被关押在牢房里,还有一种,葛德文没有告诉你。


  你对他话说一半的行为非常不满,再三追问下他也不肯告诉你,你运用天赋的直觉努力联想了一下。


  “是关押恶兆的地底下水道,对吗?”


  “你是怎么……嗯,你说的没错。”


  恶兆对于大多数信仰黄金树的人都是忌讳的存在,但是葛德文与其说是忌讳恶兆,不如说是担心你对恶兆被关押在地底这件事有什么想法——什么想法?具体你并不清楚。


  但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在你问他关于牢狱的事情之前的时间,你误入的是轻罪监狱。


  你从屋顶翻进一扇窗户,像猫一样无声地落地,你确信这个房间没有人,结果小心打开门之后,你看到一群看起来很特别的白发的人被软禁在这里,他们身上带着某种寒冷的气息,你猜他们就是从雪原押来的罪人。


  但是你并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罪,或许连押送的人都不知道。


  你发现这里虽然是监狱但是条件没有那么恶劣,牢房是没有上锁的,里面还有床具。


  靠近你的牢房那些白发的人们眼睛都被黑布蒙起,不知道是他们都双目失明还是那是囚具的一种,看守的士兵可能在外面的房间,里面没有看守。


  “你在这做什么?”


  你听到了轻而冷澈的声音,吓了一跳,你只是探了个头,也没有发出声音,按理说这个角度牢房里的人都看不到你才对——而且他们眼睛还都被蒙上了。


  不知何时一名白发的少年来到了你的面前,他的眼睛也蒙着黑布条,仍能看出他脸庞清秀的线条,你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狂跳的心脏,低声地回应他,“你是幽灵吗?!无声无息的!”


  你凭借气息感知躲过了所有罗德尔的士兵,可你完全没察觉到他的脚步和气息。


  “你们罗德尔人的礼仪就是用问题回答问题吗?”


  他发出嘲讽的轻笑,你不擅和人打交道,沉默了下说,“我不小心路过的。”


  “不小心‘路过’牢狱?”


  “我正在探索王城,”你看到他的白色囚衣下露出点缀着某种红色宝石的手缠,“你是从雪原来的吗?”


  “不是‘从雪原来的’,是‘从雪原被押送过来的’,”他的声音轻而平静,每句话语气却都带着刺一样,“按照你们的话,我们是‘异端魔法师’。”


  你被他话语中的刺扎到,却又忍不住好奇,“哪有魔法师不是‘异端’?对黄金树来说只有黄金树祷告是正统吧,你们使用什么魔法?”


  他似乎在“打量”你,但不是用眼睛,“你真是奇怪的人,”他伸出一只手,拉起囚衣的袖子,你看到他整只手都缠着镶满红色宝石的布条,“我们使用荆棘魔法,这种魔法会吸取自己和敌人的血,我们也会用血液制成的‘祭品’来增加魔法的威力,这就是我们被称之为‘异端’的原因。”


  “听起来很厉害,”你真心实意地称赞,也真心实意地问道,“你们的荆棘魔法能外传吗?”


  他收回手,沉默地“看着”你,你总觉得他在看智障。


  “你也想被关进来?”


  “那可能会有点麻烦。”


  “那就别说傻话。”


  你还想说什么,就在这时你听见了守卫要开门的动静,吓得你凑近他压低了声音说,“我要走了请不要和别人说我来过!下次给你带东西!”然后迅速钻回房间从窗户跑走了。


  “……”


  白发的少年“看着”你离开的地方,脸上没有表情。


  

  

  30


  你对白发少年所说的荆棘魔法十分感兴趣,或许不需要信仰也能学,你过几天又傍晚偷溜到监牢看他,你跳进上次翻进来的房间时,没过几息白发少年就打开了门面无表情地“望”着你,你又被他幽灵般的行径惊吓到,他到底是怎么感知到你来了的!


  “你还真的来了。”他走进房间关上门,冷嘲般地说道。


  你从包里掏出一个袋子给他,里面是些方便携带和藏匿的食物,你思量着给他带些有实体的东西他又藏不住,牢房的伙食估计也不会好到哪去,还是带食物最好。


  他并不接,“你想做什么?”


  你也不遮遮掩掩,“我想看你的‘祭品’。”


  法师没有法杖就没法施法,所以士兵才只是收缴了他们的法杖吧。


  “……你真的对我们的魔法感兴趣?”


  他看上去困惑极了,“我以为你们罗德尔人最憎恶异端。”


  “罗德尔也有学辉石魔法的人,在我眼里你们的魔法和辉石魔法一样都是魔法的一种,我很感兴趣。”


  想和别人学习魔法就要坦诚,你诚恳地说,“我想要成为战士,想要力量和知识,我无法使用祷告,因此只要我能学的魔法我都想学。”


  他思量许久,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晌他说,“你如果在别人面前展现了荆棘魔法,大概也会被当做异端关进来。”


  “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他最终答应了教你荆棘魔法。


  你想看看他的那些“红色宝石”,他不再保留地伸手给你看。


  他虽然是少年,但仍旧比娇小的你要高,你握住他的手,将脸凑近仔细观察他手臂手缠上的宝石。


  闻不到血的味道,是硬质的,半透明,应该是用某种特殊方法制成的血的结晶,不知道血是不是也是特别的……


  “你看够了吗?”


  你说没看够,他顿了顿却还是将手臂收了回去,你有些可惜。


  “说起来,我还没问你的名字,我是[        ]。”


  “……阿尔佩利希。”


  

  

  31


  这间房间是堆放杂物的仓库,平时没什么人会来,变成了你们碰面的地点。


  阿尔佩利希分明看不见,可你总觉得他身前后背都长了眼睛,只要你一出现他就能感知到,并且悄无声息地过来,你不由得感叹他的感知力真是可怕,他甚至连你在他背后比什么手势都感觉得出来!


  “使用荆棘魔法的人,使用者也会被荆棘缠绕,荆棘会刺破你的皮肤吸取你的鲜血,吸取的鲜血越多,你释放的血之棘范围与威力也就越大。”


  双刃剑。


  黄金树追求稳定与回归,荆棘魔法这种伤人伤己的魔法自然会被视作异端。


  阿尔佩利希教你最初阶的血棘,细藤大小的血棘刺破你的指尖,蜿蜒生长出了一朵血色的荆棘之花。


  痛倒是还好,没有被葛德文揍……训练来得痛,你想你的确是习惯疼痛了。


  阿尔佩利希什么都看不见,又什么都能感觉到,他“看着”你的荆棘之花,缓缓地露出了一个微笑,那冷淡清秀的脸庞顿时变得妖异起来,“很美的血棘之花……你很有天赋。”


  

  

  31.5


  阿尔佩利希没有告诉你。


  他们一族的魔法师,一开始都要接受一个仪式,引导体内长出的血之棘刺穿双眼,血之棘没有实体,眼球不会被荆棘破坏,失去视力之后,荆棘魔法师便能看到那常人之眼所不可见的黯淡的血红星星。


    那是他们的信仰,那是他们的星星。

  

  辉石魔法师追逐星星,被称作异端魔法师的他们也追寻自己的星星。

  

  但是……

  

  “你并不追寻星星……对吧。”

  

  你不在的某天夜里,他“望”着天空中血红的星,含着奇妙的笑意,轻声地呢喃。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4】

#女褪all,gb,预警见【1】

#小学生文笔,懒得精修,随便看看(躺平)


 20


  你的老师增加了一位……不……两位。


  在见过弗尔桑克斯后,你又见到了一直以人形待在王城里,现在担任古龙祭祀的兰斯桑克斯,兰斯桑克斯是弗尔桑克斯的姊妹,人形是位银发的女性。


  古龙化成的人类相貌都异常的美丽,虽然化作人形,身上依旧有强烈的非人感,岁月与强大铸造的从容优雅,金色龙眸扫过便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天生美丽而又强大,能和这样的存在成为朋友……


  两位古龙不在的时候,你和葛德文一起吃午饭,“到现在我才有了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的实感……居然能打赢那样的...

#女褪all,gb,预警见【1】

#小学生文笔,懒得精修,随便看看(躺平)




 20


  你的老师增加了一位……不……两位。


  在见过弗尔桑克斯后,你又见到了一直以人形待在王城里,现在担任古龙祭祀的兰斯桑克斯,兰斯桑克斯是弗尔桑克斯的姊妹,人形是位银发的女性。


  古龙化成的人类相貌都异常的美丽,虽然化作人形,身上依旧有强烈的非人感,岁月与强大铸造的从容优雅,金色龙眸扫过便会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天生美丽而又强大,能和这样的存在成为朋友……


  两位古龙不在的时候,你和葛德文一起吃午饭,“到现在我才有了你是古龙战争的英雄的实感……居然能打赢那样的存在……”


  “我之前看起来不像吗?”他微微歪了歪头,配合你继续话题。


  “毕竟我只听闻过你的传说,你揍……你训练我的时候看起来非常‘亲切’,总会让我忘记你是黄金葛德文。”


  交界地普通居民大多是一日两食,早餐晚餐,你之前也是这样,但是开始训练之后,葛德文便让你中午多加一餐,防止你下午饿晕在庭院。


  你没饿晕过,被他打吐过倒是有。


  最开始你们是没有一起吃饭的,随从会把食物送到你房间。


  某天你不想在房间吃,直接坐在庭院椅子上解决,葛德文便坐在你身边看你吃,你说他又不是你的随从,看着你吃饭很奇怪。


  他便让随从再送了份食物过来。


  那之后莫名其妙地你们就开始一起吃午饭了,当然不一定是在庭院吃,某次他提议要不要到王室的餐厅去,你下意识想到的王室成员就是女神玛莉卡,疯狂摇头,葛德文好笑地说女神是不吃午饭的。


  

  

  21


  弗尔桑克斯和兰斯桑克斯教你使用古龙祷告,对人类来说才是祷告,对于古龙来说那是它们与生俱来的能力。


  但就像你学黄金树祷告一样,你懂得了如何使用,却无法用出。


  “学习古龙祷告的战士大都信仰了古龙。”


  兰斯桑克斯指出原因。


  祷告本来就是信徒借由信仰之心向自己的神借用力量。


  你既不信神也不信古龙,自然用不出祷告。


  你忽而察觉,“大都?有学会了古龙祷告但是没有信仰古龙的战士吗?”


  她笑而不语地看向葛德文。


  你升起的一丝希望马上被葛德文打破了,“因为我是神人,所以无需信仰也能使用祷告。”


  好吧……人神之别……


  “你不愿意信仰古龙吗?”兰斯桑克斯温和地问你。


  “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去‘信仰’……我没法让自己去虔信某种存在,无论是黄金树还是古龙。”


  弗尔桑克斯总算没从王宫上方原型飞过直接降落,但他又用人形从城墙上跳了下来。


  “那不是很好吗,我们古龙也只相信自己!”


  那是因为你们天生强大,凭借天赋的身躯便无人能敌。


  你在心里自语。


  或许是因为葛德文的缘故,两位古龙对你都很友善,哪怕你无法使用,你还是和他们学了祷告的形式,虽然古龙的战斗方法与人类不同,但已经度过漫长时光的他们还是有许多可以教你的知识。


  

  

  22


  你的两位古龙老师都挺忙的,兰斯桑克斯是古龙祭祀,负责教导骑士古龙祷告,弗尔桑克斯不知道在忙什么,在王宫里待两三天就要飞走一趟。你猜想他可能是去镇压其他不满黄金树王朝的古龙:毕竟古龙战争还未过去几年。大多数时候你还是和葛德文待在一起,在王宫里可能转角就遇到贵族,你不想和陌生贵族说话,幸好你的房间离庭院挺近,都在偏僻的地方,你两点一线几乎不会遇到其他人。


  可能是哥哥同葛德文说过你并不喜欢面对陌生人,你并不会觉得这样的安排是某种冒犯。


  虽然在你心里有一丝隐秘的,连你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那位红发的英雄此时也住在宫中。


  

  

  23


  一来二去你和两位古龙也熟悉起来,某日弗尔桑克斯又从王城上空降落,你已经对此见怪不怪,最开始还会对那龙影发怵,现在已经能挡下葛德文朝你挥下的一剑,顺便淡定地对城墙的方向挥挥手算作招呼,训练不会因为弗尔桑克斯的到来就停下,古龙化身的男人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你们对练,你的老师依旧在放水——你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这种水平的训练对打看得津津有味。


  休息的时候你想起弗尔桑克斯展翼的模样,那龙翼几乎遮天蔽日,你喝着水问他,拥有双翼能够飞翔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我也无法描述,我们的双翼是与生俱来的,就好像你不会意识到‘你有两只手是什么感觉’吧?”


  “说的也是。”


  黑发的古龙凝视你,像是在评估着什么,忽而展颜一笑,“你想体验一下吗?拥有双翼的感觉。”


  

  

  24


  不可思议。


  我在云层之上。


  你感觉自己像在做梦,人类做着生出双翼自由飞翔的梦。


  你坐在古龙的背上,离地面那么遥远,就连那在交界地时看上去奇伟无比的黄金树,在高空中都显得渺小起来。


  原来如此,这就是“古龙”啊,天空的霸主,黄金树王朝之前统治交界地的“王”。


  你感到心情不可思议的畅快,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厉害啊,弗尔桑克斯,你们真的好厉害。”


  在古龙的眼中地上的一切都那么渺小,黄金树也不例外,那么古龙不服从黄金树的律法也是理所当然。


  但就连这样的古龙都被那一个半神打败了。


  你在此重新认识到。


  ——“黄金”葛德文,是比古龙更强大的存在。


  

  

  25


  自从弗尔桑克斯让你坐在他背上在交界地飞过一次后,你就迷上了翱翔天际,你想大概没有人会不喜欢那种自由的感觉。


  在你的央求下弗尔桑克斯允诺时不时带你溜一圈,有时候葛德文也会同你一起乘上古龙的脊背,你在龙背上放声大笑的时候,他会用金色的眼眸含笑注视你,你却并未注意。




  你发现弗尔桑克斯的龙鳞是岩石一般的质感,大概比岩石更坚硬,王城中大古龙古兰桑克斯的那具巨大龙身每天都能看到一部分,但你至今还没摸过,你摸着弗尔桑克斯的翅膀边缘问他有什么感觉,他说没有。


  “你如果摸翅膀根部的位置可能还有点感觉。”


  他降落在离王城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正好兰斯桑克斯出来迎接,听到这话她用震惊的目光看向他,好像在看一个性骚扰的变态。


  “……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让你摸。”


  你猜想翅膀根在古龙一族中可能和求偶有关。


  你有一种特殊的天赋,你的猜想与直觉所指向的,通常都是正确答案,但也并不是什么时候你都能“猜想”出的。


  所以有时候你会想念……想念那能够获取一切答案的声音。


  

  

  26


  你的求知欲与你的避世心在这王城里时而遭受考验,有时你想要探索这个王城的秘密,但你不愿因此和任何人遭遇,更遑论攀谈和虚与委蛇。但随着你的身手逐渐变好,你探知气息和躲避来人的本领也在提高。你已经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训练完就昏睡过去,于是也有了更多自由时间。


  你在空闲时间会给哥哥写信,然后送信的侍从很快会带回哥哥的回信。葛德文允许你一个月回家一天,你每次回家都以为自己会非常想念哥哥,但实际上你却总觉得你们好像从未分离过。


  可能是因为有信件往来吧。


  

  

  27


  此时的你尚未知晓……


  ——有些秘密,是不能、也无法被猜想的。


  它自带一层永恒的面纱,除非你直接掀开面纱,不然你永远无法透过面纱去猜想其真实的样貌。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3】

☆预警见【1】

☆16在lof是见不到了,懒得搞外链


  12


  你一结束训练就和葛德文借了匹马赶回了家。


  大概不是你的错觉,你的魔鬼教官自与你对话后下手温柔了许多,并且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你的剑居然有几次擦到了他的衣角,甚至切断了他的一小缕金发。


  落在地上的金发简直像是黄金树光芒抽成的金丝一般美丽,你情不自禁地捡了起来,你的老师看你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竟也没像平常一样一脚把你踹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拾起了他的一缕金发。


  你捏着金发觑他,“……可以捡吗?还是你得拿回去。”


  半神的身体发肤都尊贵得很,没准一缕头发都不能掉。


  “...

☆预警见【1】

☆16在lof是见不到了,懒得搞外链




  12


  你一结束训练就和葛德文借了匹马赶回了家。


  大概不是你的错觉,你的魔鬼教官自与你对话后下手温柔了许多,并且多少有些心不在焉,你的剑居然有几次擦到了他的衣角,甚至切断了他的一小缕金发。


  落在地上的金发简直像是黄金树光芒抽成的金丝一般美丽,你情不自禁地捡了起来,你的老师看你露出这么大的破绽,竟也没像平常一样一脚把你踹飞,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你拾起了他的一缕金发。


  你捏着金发觑他,“……可以捡吗?还是你得拿回去。”


  半神的身体发肤都尊贵得很,没准一缕头发都不能掉。


  “能切断我头发的人你是第一个,”他笑了,“当做战利品留作纪念也未尝不可。”


  你嘀咕着什么第一个明明是他对你放了海。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况且你其实远比你想象的进步更多,”他的表情又变得柔和了,他今天夸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是感觉很不适应,“对了……先把那个给我。”


  葛德文说要给你就不会收回去,这一个月里你也多少知道了你的老师是言出必行的性子,你从善如流地递给他,他又拔下一根金发将那缕头发缠绕起来,几下就灵巧地编成了环状,随即将之放在额前闭上眼睛,你能看见金色的光芒像是蝴蝶一般飞舞而至,融进了那缕发中。


  他将散发微光的发环放进你手中,你忽而发觉这是手环。


  “我把这个做成护符了,可以戴在手上,上面有我的祝福。”


  你表情纠结地接过,直接戴在了手上,葛德文见此露出了温柔的笑,他若是常这样笑,恐怕交界地乃至交界地外的所有人都会为他倾倒吧,你有点被闪到眼睛似的眯起眼,你分明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却觉得异样的熟悉,并下意识觉得这样的表情才应该是他平时的模样。


  你向他借了匹马说现在就要回家,他将一匹高俊的白马借给了你,仔细一看这马的鬃毛还带着隐隐的金色。


  ——这不会是葛德文自己的战马吧。


  你有些无奈地说,“老师……这匹马太大了,我骑不了。”马镫根本够不到!


  “你坐上去扶稳就好,他会带你回去。”


  ……不愧是半神的坐骑,连马都和寻常马不一样。


  神骏的白驹低下头蹭了蹭你的脸,你摸了摸他的脸颊。




  13


  如葛德文所说,你只要坐上马其它什么都不用做,它就顺利地将你送回了家,你跳下马,它又用脸蹭你,看来它相当的喜欢你,你倒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那么讨马喜欢了。你摸了摸它,就让他回去它主人身边。


  你快步穿过庭院和走廊,来到书房,却发现哥哥不在这里,你又走到卧室,他果然在睡觉。


  你脱掉外套坐到床上,凝视这张一个月未见的脸,奇怪的并不感到怀念,就好像你们从未分别。


  你去浴池洗了个澡,大贵族的浴室总是盛着干净的热水,上面还有玫瑰花瓣,你没泡多久,匆匆清洗一下便穿上睡袍回到卧室,哥哥还是没醒,你掀开被子把自己也塞进去,哪怕今天黄金王子手下留情许多,训练依旧让人疲惫,你闻着熟悉的香味,在熟悉的体温中,陷入沉沉的深眠。


  

  

  

  14


  在本应无梦的深沉甜美的睡眠中,你又看到了那扇门。


  那并不是一道真实存在的门,你知道,那是“门”的概念的具象化。


  “门”上有黄金色的封印,是它将这道门变成了单向,只能由这边打开,却无法完全将它封闭。


  你不知道你在哪,你不知道那扇门通向哪,只是本能告诉你:


  ——不要打开门,不要尝试去窥探另一侧。


  可你感到奇妙的怀念,怀念那道门还敞开的时候,你不由自主地向那道门走去。


  【别去。】


  有人拉住了你的手,一道金色的人影,面目模糊不清。


  【别去。】


  他温柔又坚定地重复。


  【……如果是你这么说,好吧。】


  于是你再一次随他转身离开,陷入无梦的安睡。


  

  

  15


  醒来的时候,你陷在一个熟悉的温暖怀抱中,发顶是熟悉又令人安心的被大手轻抚的感觉。


  “哥哥……”你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嗯,我在这里。”


  这具身躯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你一只手摸索着拉开他宽松睡袍的胸口,抚上睡袍中赤裸的胸膛。


  他纵容你的动作。


  

  

  

  

  17


  贵族除非是成为骑士,否则大都不是肌肉结实的类型,你的哥哥也不例外。


  他的身体修长,腰部劲瘦,你猜他修习过刺剑,突刺类武器需要配合腰部的力量。


  你没见过他练武,或许你出生前有过,但自你出生后,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陪伴你,你也没见过他与人动手,你却直觉地知晓他很强,你的辉石魔法和祷告都是他教你的,他并没有强求你学习,他从不强求你。


    你对魔法有点兴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和他学,他夸你很有魔法天赋,你的辉石魔法学得很快,祷告却迟迟难以学会,或者说,你明明记住了怎样施展,却发挥不出应有的效果。

    

    他笑着说那可能是因为你并不信仰神明吧。他那时说得轻描淡写,受他影响,你一向不觉得在这个黄金树笼罩下的罗德尔不信神是什么大问题。


  

  

  18


  你没见过别的兄妹,也不知道他们是否也是像你们这样相处,你对此并不在意。


  你们的睡袍都已经散乱不堪,你餍足地窝进他的怀中,懒洋洋地问,“为什么不给我寄信,也不来见我?”


  他分明思念你至极,眼神与情动的反应不会作伪。你其实也从未怀疑过他爱你,在王宫与葛德文说的那番话,只是随口一说,或者说只有确信自己是被爱着的人,才会那样毫不在意地“抱怨”。


  “我怕……我会阻止你,我怕我见到你,会不顾你的意愿把你带回来。”


  你闻言在他怀里发出一阵闷笑,活像看到父母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恶劣孩童,他简直对你毫无办法,最后只是无奈地用手指刮了刮你的脸颊。


  你们就这么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许久,他轻声问你。


  “你是认真的,对吗?”


  “你一直都知道。”你轻声地、坚定地揭穿他,斩断他试图留给你的后路。


  “……我知道。”


  因为你说了,“我要”。


  

  

  19


  你和哥哥在家里待了一天,两个人黏在一起“充电”,到了第二天早上,你又穿上训练用的布衣,和哥哥告别后前往王宫。


  你的老师还是在那个庭院,那棵小黄金树下等你,上次训练时他似乎在关心你还让你放假一天回家,这让你看他多少亲切了点,便毫不客气地问道,“你不是大王子吗?每天都来指导我,你有这么闲?”


  “黄金”葛德文转过身来,出乎你意料的神情平静柔和,嘴角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你觉得这恐怕才是他平日的样子,“如你所说,我只是大王子,不是女王,现在王城很稳定,并没有多少非得我去做的事。”


  “所以你真的很闲。”你给他下定论。


  “没错,所以指导你还算是有意思的事情。”


  他轻松地承认,将手中的长剑丢给你,你像随手拿起餐叉那样轻而易举地接住又摆出了战斗的姿态,他像是稍微满意一般颔首。


  之后的训练,虽然你早就做好了他不会像上次训练那样手软的心理准备,结果他何止没有手软,简直是人形杀戮机器附体,好几次你都感到脖子一凉,距离当场归树只有一根头发丝的距离,他的残暴程度也更甚以往,原本逐渐能躲开的攻势又变得避无可避,但你并不觉得不满,不如说非常兴奋:你能感到你确实在进步,如果说最开始他指导你是在放海,现在便是在放水。


  日上三竿的时候,你头顶的天空忽而笼罩下一片阴影,你抬起头,就看到了巨大的古龙盘旋于王城的正上方。


  古龙战争的时候你不曾出过门,直到今天才真正见到活的传说中的古龙,那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的身形,你又回想起那暴风与雷电,咆哮声与建筑物倒塌的声音,人们的哭喊与尖叫,你的家人在你的身边,却像是永远死去了一样长眠不醒。


  恐惧使你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鲜血顺着被咬破的嘴唇滴到地上,你下意识地举起了长剑立于身前,这是攻击的起手。


  有谁强硬又不失温柔地掐住你的下巴,把你差点咬烂的下唇解放出来,“别害怕,那不是敌人。”


  他站在你的身后,你靠在了他的怀里,熟悉的安心感划过脊背,你缓缓吐气,把自己的理智重新找回来。


  古龙那比城墙更高大的身影忽然在上空消失了,随后一名黑发的男人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寻常人铁定摔到归树的高度,他却好像只是迈下一级台阶。


  “吾友。”陌生的黑发男人向葛德文点头致意,当他走近之后你才发现他黑色的长发间时不时有红色电光闪现,葛德文同他点头做回应,有些无奈地说,“弗尔桑克斯……我提醒过你不要直接在王城上空降落。”


  “人类的城池太小了,一没注意就飞过头了。”


  他大概并不是在嘲讽什么,表情非常诚恳,看上去竟有些无辜。


  他终于注意到了你,“好小的一只人类,之前没见过,这是你的幼崽吗?”


  “……”忽然多了个爹的你。


  “……”忽然喜当爹的葛德文。


  “我来介绍一下,”葛德文无奈地笑着,“这是古龙弗尔桑克斯,我的友人。”


  你在看到古龙的身影消失,那男人毫发无损地跳下来时就猜到了。


  “这是[        ],我的弟子,不是孩子。”


  你不清楚古龙的礼节,这是你的知识盲区,你不太擅长面对陌生人,“您好。”你拘谨地向化成人形的古龙点了点头,就藏到了葛德文的身后。


  “你好,小家伙。”古龙的态度意外的友好,好像你不是人类而是龙族幼崽一样。


  “我第一次见你收弟子。”


  “我正教她成为一名战士。”


  弗尔桑克斯的眼睛亮起,他的眼睛还是竖形瞳孔的金色龙眼,他看你的目光都变得灼热起来,“你的老师可是交界地最强的存在,你若能有你的老师的二分之一实力,我都想和你打上一场。”


  你没有夸下海口的癖好,在葛德文身后探出半个身子,“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达到那样的水平。”


  而且你对古龙有心理阴影,你一点都不想和古龙打。


  “我也会教你。”大概因为你是葛德文的弟子,他连带着对你还挺上心。


  教我,教我什么?我是人,又不是龙。


  你在心里吐槽。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2】

☆预警见前文

☆本章添加了一点克苏鲁含量但不多

☆大纲文罢了(躺平)


6


  兄长睡着了,有人来接你入宫。


  “我想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葛德文大人吩咐我现在就接您入宫……”


  葛德文,这个名字你有所耳闻,是那位神人,天生就被赐予“黄金”之名的大王子“黄金”葛德文,古龙战争的英雄,虽然仅止于耳闻,你还未曾见过他。


  “我说,我要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面对一脸为难的士兵和黄金葛德文的名号你也不为所动。


  【要对待她就像对我一样,切不可对她粗暴行事。】


  葛德文大人是这么吩咐的...

☆预警见前文

☆本章添加了一点克苏鲁含量但不多

☆大纲文罢了(躺平)







6



  兄长睡着了,有人来接你入宫。


  “我想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葛德文大人吩咐我现在就接您入宫……”


  葛德文,这个名字你有所耳闻,是那位神人,天生就被赐予“黄金”之名的大王子“黄金”葛德文,古龙战争的英雄,虽然仅止于耳闻,你还未曾见过他。


  “我说,我要等哥哥醒来跟他打个招呼再走。”


  面对一脸为难的士兵和黄金葛德文的名号你也不为所动。


  【要对待她就像对我一样,切不可对她粗暴行事。】


  葛德文大人是这么吩咐的。


  所以士兵根本不敢强行将你带走,正在你们僵持不下时,一声轻叹响起,金发的青年睁开眼睛坐起,将手轻轻放在你的发顶。


  “跟他去吧。”


  你本来也只是为了临行前和他打个招呼,既然他醒了你也就没必要坚持留下,你跟着士兵离开,向他挥了挥手,“那我走啦。”


  他只是微笑着目送你。


  很快,他又沉沉阖上眼睛。




  7


  你跟着士兵入宫,罗德尔士兵都穿着纹有黄金树纹样的金色筒形铠衣,王城里往常也有罗德尔士兵巡逻,你对此并不陌生。


  你没有来过皇宫,可以但没必要。


  宫宴你从来不去,你懒得应付那些话里有话的贵族,每次拿到邀请函就称病在家,你不去哥哥便也不去宫宴,兄妹俩在家装病,更别说卧床已久的母亲连寝室也离不开,你们这从没出现在宫宴的贵族,至今也没收到什么警告。


  你这第一次入宫唯一的感想,就是想快点见到哥哥说的会教你成为战士的老师。


  你跟着士兵来到一个庭院的入口,士兵对站在里面的人恭敬行礼,“葛德文大人,遵您命令,我已经将那位大人带到了。”


  你听闻这个名字一愣,总不可能是“黄金”来亲自教导你吧。对你来说相当高大的士兵挡住了你的视线,你往旁边挪了一步看向庭院。


  黄金树每天都会向罗德尔各处洒下黄金树的祝福,此时虚幻的金色叶片花雨般飘落,金发的青年背对着门口站在一棵小黄金树下,他金色的长发与黄金树辉丽的光芒交相辉映,耀眼无比,你从未见过如此适合这一场景的人。


  你越过士兵向他走去,在他转身面向你的时候,你一瞬间以为你会看到另一张熟悉的脸,但那幻影很快消失无踪,你所见的是属于天生神人那完美的脸庞。


  在黄金树的时代,唯一能以象征最尊贵完美的“黄金”为称号的,完美无瑕的神人。


  ——“黄金”葛德文。




  8


  他的俊美耀眼非凡,你像看到了什么刺眼的东西一样眯了眯眼睛。


  他的视线在你身上停留了不过片刻,你看不出其中有什么情绪,很快他看向将你带来的士兵,温和地说,“你做的很好,可以回去继续履行你的职责了。”


  士兵激动地行礼之后退下了,庭院里只有你和他两个人。


  噢不对,只有你是人,他是半神。




  9


  你总觉得神明是离你非常遥远的存在,哪怕你一直和身为永恒女王的女神玛莉卡住在同一个王城里,以你的身份,你如果有意也能进宫觐见她,但你仍觉得十分遥远。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和长相,你一直认为自己很幸运生在贵族之家,也很幸运不是生为噩兆,你知道噩兆都会被割掉犄角,很多恶兆之子因此而死,哪怕是出生王家的噩兆,即使不用割掉犄角也会被丢进王城下水道囚禁。更别说生来就被当作奴隶的混种,被当成异端的人造生命白金之子,被埋入地底不见天日的永恒之城子民,那些与“常人”外表不同的存在,为何就必须遭受歧视与迫害?


  听说统御交界地的无上意志是一位追求稳定与秩序的神明,神明的秩序便是这样的吗?


  ——所谓秩序,即是差别。


  曾经在你脑海中的声音那时是如此回答你。


  ——所谓稳定,便是排除混乱,混种与噩兆皆是初始生命熔炉的产物,是生命交融混乱的代表。


  ——因而“无上意志”排斥噩兆与混种。


  那个“声音”曾教给了你非常多的知识,使足不出户的你也能了解外面世界的现在与过去,你曾问他(因为听起来像男性的声音)是否知晓未来,他回答你。


  ——吾知晓,吾不言。


  但你也已经很久没有再听见他的声音了。




  10


  你走向那位半神。


  在你停下脚步隔着一段距离与他面对面后,他向你轻轻颔首,“我是葛德文,你的老师,我会教你成为一个战士。”


  他没有自称“黄金”或者“大王子”,也没有说多余的废话,指了指旁边陈列武器的武器架,“选一把武器。”


  “随便我选吗?”


  他点头。


  你在家里就没拿过比餐叉更重的东西,这些武器都不是模型,是货真价实的杀器,你根据自己的身形随手拿起一把薄刃匕首,几乎感觉不到重量,你试探着又拿起一把弯刀,对你来说也和餐叉差不多重。


  按照你的常识来说一把比手臂还长的武器不可能和餐叉一样轻,不是这些武器有问题就是你有问题,你把目光投向巨斧,双手一握居然真的拿起来了,你终于感觉有点“重”,而且拿着挥一下就好累,你把巨斧放了回去。


  罗德尔贵族一般都修习刺剑,但你想起拉达冈归来时腰间别着的长剑,你选了长剑。


  你看向你的老师,黄金的王子,他仍站在那儿,脸上没有表情,不会让人感觉冷淡,但也谈不上温柔。


  你对他说你选好了,他对你选择的武器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微微颔首,随手也拿起一把长剑,让你对他发起攻击。


  你有些被噎到了一样看着他,他可是单挑古龙的英雄啊,你不会今天就要死在这吧。




  11


  一天过去了,好消息:你没死,坏消息:离归树也差不多了。


  明明身体上的伤在结束训练的时候就已经被那个魔鬼王子全用祷告治好了,你的神经却仍残留着幻痛,你像一具干瘪的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王宫的某间寝室里,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


  然后你终于因为疲惫晕过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你都接受了他的教导,魔鬼王子说身为战士必须习惯疼痛,于是你这几天训练时身上没一块好肉。也回不了家,因为往往训练一结束你就晕过去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之前住的王宫寝室里,天都快亮了。


  本想跟哥哥写信,但你的手抖得不行,根本没法握笔。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你那几乎没有一句除了教导外的废话的,你差点以为他是个会动的石像的老师,把你手中的剑又一次打飞之后,你捂着疼痛的五指,他忽而问你。


  “你想放弃了吗?我不强求,你随时可以回去。”


  你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你不想教导我了吗?”


  他顿了顿,“你是个很出色的学生,很有天赋,也从不叫苦。”


  这个人这么多天来第一次夸奖你,还是如此高的赞誉,你更加困惑地看着他,看他说出下半句话。


  “……如我所料。”


  所以他是什么意思,你越发觉得这神人多少有点谜语人。


  你盯着他不说话,半晌后他终于说。


  “你最近看起来有烦心事。”


  “……所以你以为我是想放弃学武了不好开口?”


  他犹豫地微微颔首,你翻了个白眼,你也不顾忌形象了,毕竟你在他面前什么狼狈样子没有过。


  “我要是不想学了,相信我,老师,我会当场撂下剑走人。”


  他居然也微微一愣,随即他竟然笑了。


  这一笑让你持续了一个月的魔鬼和变态王子形象的脑子又重新记起他是“黄金”王子。


  原来他是有表情的啊!


  “你说得对。”不是面对士兵时优雅矜贵的微笑,他笑得甚至有些天真,像个收到礼物的孩子。


  “那你在为什么烦恼?”他得知你不是想放弃训练,却还是追问了下去,仿佛是真的关心你一般。


  “……你有一点说对了,”你忧郁地望向王城外,“我想家了。”


  葛德文似乎一下子凝固了。


  “哥哥为什么不来见我,难道他已经讨厌我了?已经不想再见到我了?”你故作难过地喃喃。


  “——绝无此事。”


  你听见王子斩钉截铁地说,你却不为所动,“你怎么知道?”


  “我……认识他,知道他对你……非常重视。”


  “可是三十天了,哥哥不仅从没来见我,连封信也不给我寄。”


  “你也未给他寄信。”


  “我倒是想,可我每天不是在挨……训练,就是在昏睡,仅剩的时间手抖得连笔都拿不起来,吃饭还要侍者服侍,怎么写信?我不会让别人代笔,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给哥哥写信的内容。”


  既然他非要追问到底,你也不客气地说了。


  黄金王子似乎有些……惊讶,“你……从未对我说过。”


  你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和你说这些,为了让你少打我两下吗?你又不是我哥哥。”


  葛德文似乎很少经历这样哑口无言的时刻,或者说,欲言又止,他看着你,金色的眼眸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少顷,他说。


  “明日休憩,不训练,你可以回家去。”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金缕衣【1】

☆女褪all,gb

☆我流环学且根据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并有一定程度的时间线操作,综了一点克苏鲁

☆ooc大纲文,除了考据全是瞎编

☆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随时吃书,概不负责

☆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成分,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拉达冈、葛德文主场

☆“guld”是丹麦语中“黄金”的意思,应该不用我再明示了吧(目移)


 1 拉达冈

  


  你在冰冷的石像旁单膝下跪,手指触摸上如石像般濒毁的玛莉卡。


  玛莉卡,拉达冈。


  拉达冈。


  很久很久以前,又或许并没有那么久,在你被剥夺赐福,随葛孚雷被流放到交界地外之前,你曾见过他,红...

☆女褪all,gb

☆我流环学且根据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并有一定程度的时间线操作,综了一点克苏鲁

☆ooc大纲文,除了考据全是瞎编

☆没有大纲,想到哪写到哪,随时吃书,概不负责

☆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成分,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拉达冈、葛德文主场

☆“guld”是丹麦语中“黄金”的意思,应该不用我再明示了吧(目移)






 1 拉达冈

  


  你在冰冷的石像旁单膝下跪,手指触摸上如石像般濒毁的玛莉卡。


  玛莉卡,拉达冈。


  拉达冈。


  很久很久以前,又或许并没有那么久,在你被剥夺赐福,随葛孚雷被流放到交界地外之前,你曾见过他,红发的英雄拉达冈。


  你曾见过他。


  你在城门大道两侧的人群中,看到自利耶尼亚远征凯旋的英雄,他骑在用金甲武装的白马上,挺拔高大的身躯看起来勇武有力。


  你天生矮小,若非生于贵族之家便是被人鄙弃的命,还是你的兄长将你托在肩膀上,你才能在人群的遮挡下看见归来的远征队伍,可在他进入你的视野后,你的眼里便只看见他。


  你听见人们在高呼英雄的名:拉达冈。


  英雄对声誉的浪潮不为所动,侧脸一片沉静。


  他拥有一头与巨人相似的红发,听说他不喜人谈起他的发色,将之视为巨人的诅咒,可你觉得那抹鲜红分明如燃烧的火焰一般美丽。


  他骑着马逐渐行至你面前的人群。


  拉达冈。你也小声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理所当然的,英雄并未停留,也未侧目或是有一丝的反应。


  理所当然的,他从你面前径直行过,远去了。


  你怔怔地注视红发英雄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另一重城门中,你的家族是阶级颇高的贵族,自然也能进入王城的中心,但你此时却并不想跟去。


  你低下头,铂金色的头发垂落在你眼前,在交界地,黄金之色才是尊贵的象征,就像你哥哥的发色,而你银色的头发,哪怕哥哥总是赞美你的发色像水中反射的黄金树光芒一样美丽,但银色与黄金相比总是毫无意义的。


  你们穿着材质昂贵但看起来普通的衣服,混在人群里,大贵族们并不会因为一个打了胜仗的将军就特意出皇城前来迎接,除非是战王葛孚雷归来,哥哥看你想要出来,才陪着你一起挤在人堆里,充当矮小的你的人形梯子。


  “哥哥,”为了保持血缘的纯净,罗德尔贵族,尤其是大贵族,有族内通婚的传统,你与你的兄长从小便被告知将来会成为夫妻,兄长将继承家族,你将作为大贵族的妻子辅佐他,为他料理琐事与家事,你们将携手走过一生,在今天以前,你一直觉得这样的命运虽然不是你心之所向,但也并非不能接受,在今天以前,你的命运看起来是一条光明而平稳的道路,就像黄金树照耀下的大道,而现在……你有预感,你将离开这条光辉而宽敞的大道,走向那偏僻的荆棘之路。


  “我要成为战士。”


  你对你的兄长说。


  

  2 兄长


  你曾经任性并且固执,交界地歧视不完全之物,混种、噩兆、以及矮小的身材,都是被歧视的原罪,哪怕人们并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相比于混种与噩兆,矮小是不那么严重的原罪,但也是被歧视的对象,身材矮小的恶兵就总是被派到偏远的无人愿去的地方看守,而你虽不像恶兵那样小,却也比常人来得娇小得多,这样“不完美”的身躯,却能有任性的性格,有遇到任何阻力都毫不屈服的固执,大概是因为你是在与世隔绝的宅邸中被偏爱着长大的。


  黄金树脚下的罗德尔被封印了命定之死,黄金之民不存在死亡,衰老也逐渐离你们远去,你的兄长年长你不知几岁,在你出生之前他就已经是青年的模样,现在托着你的人,仍是一副未曾变化的青年外表。


  你喜欢你的兄长,但很明显你的兄长爱你远远超过你爱他,他迎接你的诞生就像神迎接他的王,信徒迎接他的神明,你曾无数遍地听过他对你说感谢你的出生。


  你想要什么兄长都能够实现,哪怕你想要黄金树,或许你的兄长都会想方设法为你奉上——幸好你对黄金树暂时没什么想法。


  你就是在这样极端的偏爱下长大的。


  所以你对他说。


  “哥哥,我要成为战士。”


  

  3


  你的兄长让你坐在他的肩膀上,你的腿环着他的脖颈,他比常人要来得高大,在人群中也显得鹤立鸡群,他的手臂稳稳扶住你的腿让你怎么乱动也不会摔下去,却是轻柔得让你不会感到丝毫不适的力道,他对你一直是这样温柔。听闻你的话语,他竟是愣住了,一瞬间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量,你嘶地倒吸了一口气,他连忙放松手将你放下来。


  你被腿上的疼痛搞得直抽气,被裤子挡住了的地方你估计是红肿一片,你的兄长向你道歉,单手将你抱起,“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好力道,很痛吧。”


  他的另一只手覆上你疼痛的地方,黄金树律法的金色纹章浮现在空中,他用祷告在瞬间就治愈了你的疼痛。


  你小时候磕碰到都会带着哭腔向他撒娇,这是被宠爱的孩子的特权,现在你却没有哭着和他撒娇,你只是扯了扯他的衣袖,坚定地看向他。


  他复杂地看着你,然后紧紧拥抱你。


  “好,我会让你成为战士。”


  你所说的愿望,他都会为你实现。


  哪怕那非他所愿。


  

  4


  你和哥哥牵着手回到宅邸里他的房间,你大部分的时间也是在这里度过的,他躺上那张可以睡好多个你的巨大的床,如黄金树一般金色的长发在床上蜿蜒,你熟练地探过身去接受他在你额头上落下的晚安吻,“我要睡一会了,很快会醒来,可以待在我身边吗?”


  你亲吻他的额头,“当然,晚安,哥哥。”


  你的哥哥体质有些特殊,他不像你每天夜晚入睡,白日醒来,他的睡眠很不规律,随时都有可能睡着,每次睡着的时间也并不固定,大多数时候只是两三小时,但最长的时候他一觉就睡了十六天,那时正好是古龙来袭,外面是滚滚雷声与龙的吐息破坏建筑的声音,人们惊慌失措的尖叫,你蜷缩在哥哥的身边,却只害怕他会从此长眠不醒。


    十六天后他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紧紧拥抱着你说“已经没事了。”恐惧和愤怒让你湿润了眼眶,狠狠地在他肩头咬出了一个渗血的牙印,他看不出痛的样子,只是抚摸着你的头发对你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5


  哥哥睡了两个小时。


  醒来后,他看到你躺在他的身侧,将你搂进怀里,声音还是那么温柔。


  “明天会有人接你去皇宫,你就去那里跟着老师学习如何成为一名战士吧。”


  哥哥有些神秘,你知道,哥哥身上有秘密,你知道,他并未刻意掩饰,只是他从未告诉你背后的真相,你也未曾问询他,因为无论如何,他都是你的哥哥。


  哥哥——


  这代表着相同的血,相同的出身,共有的记忆,无法斩断的羁绊。


  你年幼失怙,母亲常年卧病,实际是哥哥抚养你长大,名义上是哥哥,实际上是父母,同时也是爱人。


  母亲也是个温柔的人,她并不歧视你的身体,只是她天生体弱,父亲死于巨人战争后她又伤心过度大病一场,于是现在终日躺在床上,少有清醒的时候,她清醒的时候也会摸你的头,同你温言细语地说话。


  “古尔德(guld),我能放心将[     ]托付给你吗?”


  年幼的时候母亲与兄长似乎有过这样的对话。


  “对黄金树起誓,我会永远爱她,保护她,满足她的愿望。”


  母亲与兄长之间的氛围总是很奇怪,不像是母子,母亲似乎总有些畏惧哥哥。


  她闻言松了口气,又对你说,你们以后会结为夫妻。


  夫妻是什么?


  你问她。


  她说是互相扶持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就是“永远在一起吗?”


  她顿了一下,说,对。


  你并不讨厌哥哥,要和他待在一起你并不觉得不能接受。


  哥哥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金发的青年深深地,温柔地,又无奈地凝视着你,你回想起来,又觉得他的眼神那么哀伤。


  ——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说。


  往常他说话都是用 I will,只有这一次,他用了 I want。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神人【2】

☆乙女all向,我流环学并因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其余自行避雷

☆第二人称,出于设定需要女主有名字

☆本章葛德文主场,美食文(确信)


    4


  正如葛德文的预言,几个月之后,你的身体迎来了快速生长期,每天都肉眼可见地长大,很快就抽长成一位妙龄少女——至少从外表看来是这样。


  然而你仍旧年幼,仍旧脆弱,仍旧调皮,仍旧爱玩,你伸展的四肢让你能爬上更高的墙,跑到更远更危险的地方,玛利喀斯为你提心吊胆的频次明显增多,你爬上王城最高的屋顶,像一只停在枝丫上的鸟,但你并没有翅膀,不会飞翔。


  你坐在屋顶的边缘晃着腿,抓着玛利喀斯的手让他...

☆乙女all向,我流环学并因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其余自行避雷

☆第二人称,出于设定需要女主有名字

☆本章葛德文主场,美食文(确信)






    4


  正如葛德文的预言,几个月之后,你的身体迎来了快速生长期,每天都肉眼可见地长大,很快就抽长成一位妙龄少女——至少从外表看来是这样。


  然而你仍旧年幼,仍旧脆弱,仍旧调皮,仍旧爱玩,你伸展的四肢让你能爬上更高的墙,跑到更远更危险的地方,玛利喀斯为你提心吊胆的频次明显增多,你爬上王城最高的屋顶,像一只停在枝丫上的鸟,但你并没有翅膀,不会飞翔。


  你坐在屋顶的边缘晃着腿,抓着玛利喀斯的手让他在你身边坐下,你喜欢看他因为你惴惴不安,却也有些困惑,“玛利喀斯,你为什么担忧,半神不会死,是你亲手封印了死亡,你明知就算我从黄金树顶摔下去也不会死。”


  你能读心,当然,但是你无法读出人们并未去想的事,所以你还是需要提问。


  “但您会痛的,痛苦是不好的。”


  影兽的心声与他的话语别无二致,他巨大的毛茸茸的兽爪有着锋利的指爪,看上去轻而易举就能让人皮开肉绽,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你的手,像是握着什么易碎的宝物。


  或许形体的确会对内心造成影响,你听见他的回答,不久前那种纯粹的快乐和天真的狡黠却不再回来,你忍不住想到。


  ——可他并不是你的影兽。


  玛利喀斯不是你的影子,不是你的野兽,玛利喀斯,玛利喀斯,他是玛莉卡(母亲)的影子,玛莉卡(母亲)的野兽。


  真奇怪,奇怪的感觉,你能看穿一切,却无法看透自己,你茫然于这陌生的感觉,就连在罗德尔的最高处俯瞰也失去了原本的兴味,你让玛利喀斯带你下去。


  失眠对你来说是一件陌生的事,以往年幼的身躯沾上被褥就会陷入香甜的睡梦,现在夜色已深,你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你披上披肩,黄金树即使在夜里也散发耀眼光芒,在这光芒中,你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葛德文的寝室。


  守卫在门口的葛德文的骑士恭敬地对你行礼,你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你径直进入大王子的寝室,你对这个房间并不陌生,偶尔兄长陪你玩时,你倦了便会直接睡在这。


  你的兄长,太阳的神人随着日落夜深已经就寝,金色的发似乎在黑暗中也发着光,你掀开被子把自己塞进被窝,神人温暖的气息和龙涎香混着幽淡花香的熟悉味道让你神经放松,你轻轻呼出一口气,在熟悉的安心感中又有了睡意,此时一只大手轻抚上你的发顶,神人悦耳的声音温柔得像一支小夜曲,“怎么了?”


  “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睡不着……”


  “现在呢?”


  你小小打了个哈欠作为回应,拱进他的怀里,你的太阳纵容着你,搂着你轻拍着你的后背像哄孩子入睡,“那就睡吧。”


  没有变……真好……


  你感到奇妙的满足,在脑海中自语着逐渐沉入梦乡。






  5


  你做了个梦。


  梦中,你的五官融化、塌缩,你的身躯扭曲、变形,膨胀、增生,散发恶臭,污染一切。一切。


  一切都沾染上你,一切都沾染……死。


  你惊醒过来。


  梦中那张丑陋变形的脸庞还强烈地残留在你的脑海中,奇妙地,你却并不觉得恐怖,只觉得不知何起的悲哀弥漫在心头。


  “怎么哭了?”


  你的兄长为你拭去眼泪,你却连自己流泪都没有发觉。


  你摇着头说不出话,那从未体会过的强烈的悲哀与痛苦疲敝你的思考,刺痛你的心肺,仿佛身体与灵魂的一部分被永久地剥离,你没有感觉到葛德文让你靠在他的怀里,你没有听见他的一声叹息,更没有看见太阳的神人此刻的表情。


  等那悲哀与痛楚随同梦的残影自指缝间流逝,你已记不起梦的内容,只记得做了个噩梦——一个让你很难过很难过的噩梦。


  你靠在他的胸前,哽咽着,待你完全平静下来,神人的自我修复能力使得几乎看不出你方才哭过的样子,你们沉默着,葛德文仍旧搂着你,轻轻拍着你的后背,你们同色的金色长发混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所属。


  从出生到现在,你同母亲和玛利喀斯相处的时间比和哥哥更多,但是你最亲近的还是葛德文,你只会在他面前暴露出此时脆弱的样子,只会对他表露出依恋。


  ——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6


  葛德文拥有自己的骑士和士兵,骑士盔甲左胸绘有太阳的纹章,那是葛德文的太阳纹。等到你成年,你也会拥有自己的骑士,到时候他们胸前也会绘制上你的【明眸】纹章——眼中映着太阳的金色徽章。








  7


  成长或许并非都是好事。


  未曾体验过的种种情绪一下子像开花一样纷至沓来,你一时难以分辨它们并一一命名,与此同时你的禀赋也同你的形体一同成长,却变得不可控制,有时你的余光扫过一个士兵,你的脑海中便多出一段记忆,仿佛你亲身体验,有时你只是看着一棵树,就看见树下人影往来归去,全是过去的泡影,巨量的信息让你感觉眼睛发痛,头脑发涨。你的母亲——女神玛莉卡,永恒女王,伟大如女神也对你的情况束手无策,她试着用各种材质为你做蒙眼的眼罩,但你的“神之眼”又岂是凡俗之物可以遮蔽的,她甚至尝试用神的头发织成纱巾,但半神与生俱来的禀赋即便是神也没法控制,无论是闭眼还是蒙眼都停不下失控的“目光”,你只能待在房间里,就算这样你的眼睛也会穿透墙壁,去“看”一切。调香师检查不出你的身体有任何问题,母亲也安慰你说这只是成长过于迅速造成的短暂失控,熬过这一段时间就没事了,但你不确定你能不能熬过这段时间,因为即使闭着眼睛在睡梦中你也能“看见”,你看见黑夜中的罗德尔,看见被房屋保护起来的人们,看见他们的过去,看见他们的梦,白天黑夜,醒着或是睡着,没有一刻安宁,你怀疑在这失控期结束前你就先疯掉了。


  哥哥最开始同玛利喀斯一样一直片刻不离地陪伴着你,代替忙碌的母亲,但是他的陪伴对你的痛苦于事无补,于是有一天他离开了,你看见他离开了王城,他说要为你寻找解除痛苦的方法。


  只剩下玛利喀斯寸步不离,野兽能轻易劈碎岩石的锋利爪牙,曾经能狩猎神祇的强大祷告,却无法免去你的痛苦,野兽活力不仅不能治愈你还会让你的能力逸散失控得更厉害,无能为力的他只能蜷起身子让你靠在他侧腹柔软的皮毛,他所能做的只有陪伴你,然后期望葛德文能够带着好消息归来。


  以“黄金”为名的王子从未令人失望。


  ——葛德文为你寻来了龙心。


  你第一次见总是神圣而洁净的兄长浑身浴血的模样,他从不在你面前露出焦急的表情,但你们分明都清楚他的情绪在你眼里展露无遗,他平静如湖水,耀明如太阳的心在你眼睛疼痛不堪起就一直都很担忧焦虑,痛苦焦急,而正如此刻,他面上温柔平静,然而浑身都沾满龙血,他长途跋涉而归甚至没顾着打点自己,只是捧着龙心送到你嘴边。


  你看着这颗鲜红如宝石的龙心,也看见了这颗心脏原本的主人,那拥有岩石般坚硬鳞片的古龙,过去世界的霸主,那强大又美丽的生物,你看见你的兄长同古龙战斗,黄金长剑剖开古龙的胸腔,小心翼翼取出这颗现在还在跳动的温热心脏。


  你张开嘴。


  龙心柔软而又富有韧性,齿间咬破表皮血管时龙血喷溅而出,染红你的嘴唇和白裙,柔韧而又甘甜的口感顺着食管滑入胃中,一股庞大的能量也从你的胃里流向四肢百骸,你感到一直以来无法控制的发散的能力,逐渐聚拢、凝实,回到你的眼中,重归你的控制,你眼前的世界不再是万花筒般重叠交错的影像,终于你只看见你的哥哥——被染红的金发滴着血,金色的眼眸专注又紧张地凝视着你。


  你露出这段时间来第一个笑容。


  “哥哥。”








有栖Ares

(艾尔登法环)神人

☆乙女all向,我流环学并因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玛利喀斯、葛德文主场

☆第二人称,出于设定需要女主有名字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葛德文黄金王子时的正脸啊!(捶地)




 1

  母亲不喜欢黄金律法。

  你很久以前就察觉到这一点。


  身为神人,你天生具有特殊的禀赋,你能看穿他人隐秘的心思,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欲望,不愿示人的恐惧,隐藏起来的真实想法,你因此被称为“明眸公主”。


  少有人敢与你的双眼对视,可你没有说,就算他们不看着你的眼睛,你也能够看到他们的心。


  母亲却从不畏惧你,你是待在她身边时间最长的孩子,但是母亲的...

☆乙女all向,我流环学并因剧情需要添加私设,含有百分百纯正德骨,其余自行避雷

☆本章玛利喀斯、葛德文主场

☆第二人称,出于设定需要女主有名字

☆什么时候可以看到葛德文黄金王子时的正脸啊!(捶地)




 1

  母亲不喜欢黄金律法。

  你很久以前就察觉到这一点。


  身为神人,你天生具有特殊的禀赋,你能看穿他人隐秘的心思,那些深埋在心底的欲望,不愿示人的恐惧,隐藏起来的真实想法,你因此被称为“明眸公主”。


  少有人敢与你的双眼对视,可你没有说,就算他们不看着你的眼睛,你也能够看到他们的心。


  母亲却从不畏惧你,你是待在她身边时间最长的孩子,但是母亲的目光并没有放在你的身上,她看得很远很远,似乎想要一直看到命运的尽头。


  不喜欢黄金律法,却做着黄金律法的神。

  母亲并不是出于自愿选择的律法吧?

  


  2

  玛莉卡虽然经常把你带在身侧,但是永恒女王的工作似乎永远做不完,于是照顾你的更多是玛利喀斯——玛莉卡的影兽。


  非要谈你自己对玛利喀斯的观感的话,你很喜欢他,他的皮毛很温暖,尤其是肚子那块皮毛柔软,你要休息的时候他便蜷起身子裹着你,让你靠在他的怀里,他的愿望也干净又纯粹:为玛莉卡尽忠,仅此而已。


  你是个神人,然而是个年幼而孱弱的神人,却又不肯安分地待在同一个地方,女王闺阁的每个角落你都观察过后,你开始沿着树枝整个王城乱跑,玛利喀斯只好跟着你,生怕你一个脚滑从树枝摔下去——然后你就真的一头往下栽倒了,在头朝下坠落的时候就被影兽抱进怀中,巨大的兽落地时却很轻捷,你似乎对自己差点遭遇的头破血流的下场一无所知——神人不老不死,但还是会受伤和感到疼痛的——你在影兽满是柔软皮毛的怀中发出笑声,兽因为惊吓而有些脱力的声音无奈地对你说,小公主,我不是在和你玩。


  你当然知道,你只是看玛利喀斯被惊吓到竖起的耳朵,连忙来捞你的动作,此时又耷拉下的耳朵十分好玩,你的性格真是有点恶劣,对吗?


  你伸出短短的小手,兽心领神会地无奈低下头,让你能够摸到他的耳朵——就连玛莉卡都没摸过,虽然那是因为玛莉卡对此并没有兴趣。


  “玛利喀斯,”你把高大影兽的耳朵换着花样揉来揉去,出于孩童的玩心,笑嘻嘻地在他听觉敏锐的耳边说道,“你真好。”


  玛利喀斯的嘴角有咧起的趋势,但影兽的表情被他自己及时克制住了,试图维持一个长辈的沉稳模样,你却饶有兴致地看他抖动的耳朵,就算不用“明眸”去看他的心声,玛利喀斯也很好懂。

  


  3

  一棵小树在王城里慢腾腾地移动。

  这树一点也没有树的直觉,显然也没有装得更像一点的打算,走得慢只是因为腿短。


  士兵们都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看见这课会走路的树,因为“黑剑”玛利喀斯正跟在树的后边,玛利喀斯只会这么跟着两个人,不是女王玛莉卡便是公主歌塞忒(godsight)(神之眼),无论是谁都最好当没看见。


  你偶然拿到了母亲的拟态面纱,你的眼睛不仅能看穿人,还能看穿物品的来历,因此你看到这个金色面纱就知道这是玛莉卡所制作的,也知道它的作用。


  你戴上它,变成了一颗小树,一开始你在遇见士兵的时候往路旁一站静止不动,假装自己真的是一棵树,而士兵也毫无所觉地走过去,而有个别比较敏锐的,则会嘟囔着这里什么时候多了棵树,却也没看出破绽走开了,这种时候总能给人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乐。


  母亲过去也是这样的吧?你并不意外母亲有这样充满玩心的一面,谁都没法在你的目光下有所保留,哪怕是永恒女王、交界地的神明也不行。


  “玛利喀斯,玛利喀斯,你在的吧?”

  你呼唤女神的影兽,随即他就像你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出现,“怎么了,小公主?”


  之前他都体贴地隐藏起来,不让自己的存在干扰到你的游戏,此时你仍未解开面纱,还是一副小树的模样,于是他有些不解你为何要将他唤出。


  “陪我走一段路吧,你就跟在我后面。”


  你毫不客气地指使影兽参与你的游戏,知道他不会拒绝,也不会不乐意。


  于是就有了玛利喀斯跟在一颗树后头,士兵们努力装没看到的一幕。


  你走过表情僵硬的士兵,进入一处无人的庭院,解下了面纱笑出声来,你不会被人的表象迷惑,却爱看人的表象失去自控的时候。你这性子几可称得上一句顽劣,但这个王城没有人会如此评价你,只有士兵细微的腹诽被你的眼睛揭发,可就连士兵都觉得你的任性是理所当然,因为你是神明的女儿,尊贵的神人,天生的半神。


  “发生什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一道悦耳的低沉男声响起,你一听见这个声音笑得更灿烂了,迈着小短腿就向着声音的方向跑去,刚走进庭院的青年顺势抱起扑向他的你,你抱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他的脸颊,“哥哥!”


  青年有着仿佛将黄金树的光辉抽成金丝般的金色长发,毫无拘束地自肩头流泻而下,他穿着白色的宽松长袍,丝质的布料绕过胸口露出筋肉结实的白皙臂膀,手臂上戴着金色镂空臂环,他单手抱着你,姿态很是放松,仿佛手中托着的是一片羽毛。


  他亲了亲你的额头,你也回亲他的脸颊,要说你最喜欢的人,玛利喀斯都只能排第三,第一却不是母亲玛莉卡,而是你的哥哥——“黄金”葛德文。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他呢,你无法想象,他简直就像是“完美”的化身,虽说神人——也就是你和他——都有可能成为下一任的神祇,但你觉得下一任的神非他莫属,他身上有着对半神来说过分强烈的神性,正如他的太阳那样耀眼。


  你在他耳边向他说你今天的恶作剧,他安静地听着,金色的眼眸盛满温柔的笑意,哥哥和你都长得像母亲,只是他的五官更有棱角,鼻梁更高挺。


  “调皮。”他笑着用鼻尖同你的鼻尖轻轻一碰,接着你们的额头贴在一起,你知道他丝毫没有训斥你的意思,那只是拥有相同血脉的兄妹之间亲昵的互动。


  他抱着你一同转向女神的影兽,玛利喀斯向他简单行礼——其实他本不用如此,女神影兽的地位仅次于女神,或许他只是表示出对下一任神祇的尊敬,“大王子殿下。”他的目光温和,虽然葛德文更多是由侍者与侍女们照顾,却也同样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不必多礼,玛利喀斯,像以前一样叫我葛德文即可。”

  他像是感觉好笑一般弯起眉眼,用看家人般的温和目光看着影兽。


  玛利喀斯不是拘礼迂腐的贵族,他点点头,有些感慨,“……您长大了。”


  哥哥其实并未年长你太多岁,而你其实也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年幼(虽然仍是孩童的年龄),半神的成长速度各有不同,而你天生生长比常人要慢。


  闻言你扁了扁嘴,你也想快点长大,现在的身体腿实在太短了,玛利喀斯马上安慰道,“公主很快也会长大的。”


  “玛利喀斯说得对,”葛德文摸了摸你的头,金色的眼眸一瞬间变得极为深邃缈远,仿佛看向了极为遥远又极为深邃不可测的地方,“再过几个月你就会长大的。”


  哥哥从不说谎,并且所言必定成真。


  这是他的禀赋,太阳的禀赋。

  ——预言。


  纵使太阳已经被黄金树遮挡,纵使太阳的神人将来要成为黄金律法的神,神人也不会失去禀赋,神人也不会失去他的太阳。


  就像你的明眸并非你的眼,而是你的心,你的血肉,你的灵魂。


  知道自己很快能摆脱这短手短腿的模样,你的表情也不别扭了,恶作剧地将拟态面纱给葛德文戴上,他被面纱遮掩得若隐若现的容颜,唯有一双金色的眼眸带着纵容的笑意凝视你。


  在你眼里的依旧是黄金王子的模样,你看不出他变化成了什么。


  你伸手摸了摸,摸到的却不是想象中粗糙的树干,而是王子身上丝质的衣物触感,柔滑的触感带着透过薄薄布料的体温。


  你自然能看出拟态面纱施加的并非变形术,只是幻术,而你的眼睛只能看见真实。


  “我变成了一棵树,就像你一样。”


  可是幻象又何尝不是一种真实?


  若你所看不见的便是假,那不就意味着哥哥所言为虚。但是黄金葛德文不会说谎。


  你若有所思——原来你并不能看到一切真实。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LOL乙女]轉職!褪色劫的女巫真難當!

#是有关於劫与他的召唤师穿越到交界地的故事


#OOC有,突发奇想的脑洞


#最近艾尔登跟英雄联盟轮着玩的我脑子怕不是坏了(癫


上一篇打的英格威爾tag消失了!我必須平反!(怒 


  


“落叶捎来了讯息,影流之主当上了艾尔登之王”


一、初来乍到


「侯王礼拜堂?女巫?」


在听完妳的解释後,妳知道即便再聪明的影流之主似乎也一时之间也没办法理解现况,便一而再的强调他现在是拥有不死之身的褪色者,而妳则是负责引领他当上艾尔登之王的女巫


好吧,事实是当妳走出召唤阵的瞬间,看着周遭似曾相似的背景,连曾经当过褪色者的妳都觉得非...

#是有关於劫与他的召唤师穿越到交界地的故事


#OOC有,突发奇想的脑洞


#最近艾尔登跟英雄联盟轮着玩的我脑子怕不是坏了(癫


上一篇打的英格威爾tag消失了!我必須平反!(怒 



  



“落叶捎来了讯息,影流之主当上了艾尔登之王”






一、初来乍到


「侯王礼拜堂?女巫?」


在听完妳的解释後,妳知道即便再聪明的影流之主似乎也一时之间也没办法理解现况,便一而再的强调他现在是拥有不死之身的褪色者,而妳则是负责引领他当上艾尔登之王的女巫


好吧,事实是当妳走出召唤阵的瞬间,看着周遭似曾相似的背景,连曾经当过褪色者的妳都觉得非常荒唐


「妳似乎对这个世界很了解?」


劫瞥了妳身上的白袍一眼,又低头瞥了眼只穿着白色丁字裤的自己,妳能感觉到向来沉稳的他情绪不再平淡,而是犹如颠火般怨恨着这个世界


「嗯,我也曾是褪色者......」


「......妳曾经也穿这样?」


他拿起大木棒扛在肩上,看向妳的眼神心如死灰,妳只好急忙安慰他道


「我的身材跟技术都没你好,所以我穿了全副武装的武士铠甲,服装什麽的......之後取得的方法多的是,别这样瞪我了好吗.......」


「......」


嘴上虽然那样说,但看着劫的俊脸,那训练有致的肌肉线条、那结实而富有张力的臂膀,劲瘦的蛮腰,以及饱满的臀部,妳实则一点都不希望他穿上衣服


"玛莉卡的奈子在上!一贫如洗简直棒透了!"


能够在有生之年看见自己喜欢的对象穿着丁字裤,妳觉得自己现在能立刻把黄金树给烧了,并不断的在心里赞叹着无上意志的伟大


直到对方沉着脸缓缓推开了礼拜堂的大门,妳才从幻想中回过神来,後知後觉的捡起了地上的勾指,跟上了他的脚步


「劫,接下来我们应该会遇到接肢贵族,挺强的,你应该会先死一次,剩下的就等你复活再说了」


「妳也会复活?」


他的问题问倒了妳,回想当初自己的女巫永远的沉眠在礼拜堂,妳冷汗不禁流了下来


「我想......我应该不会......」


「.......」


最终,在走过吊桥後,劫将妳留在了崖边,自己则毅然决然的大步走进了广场


听着里头传来的打斗声以及爆炸声,虽说劫现在是褪色者可以无限复活,不过妳的心底还是忍不住担心起他,希望他至少别死得太惨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的,在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後,雾门随之散去,妳胆战心惊的从门边望了进去,正想着"劫该不会打赢了吧"的同时,便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劫静静地伫立於广场中央


他把血淋淋的木棒扛在肩上,收起了接肢贵族所掉落的仪式直剑与兽文黄金盾,一脸冷漠的回头望向妳,彷佛刚才在与怪物廝杀的人不是他似的冷静


「召唤师......接下来?」


「褪色劫大人........我们去漂流墓地吧.......」






二、不需要新手关卡?


「你需要新手教学吗?」


「.......不用」


「我想也是呢!」


跳过了新手关卡来到漂流墓地,劫无师自通的点亮了地上的赐福,看着金光闪烁的光点,妳瞬间联想到了需要女巫才能升等的事情,便赶紧拉着劫坐到了赐福旁


「请把手给我」


顺着记忆,妳学着当初梅琳娜牵着妳的模样牵着劫,但由於他的手掌比妳大出许多,妳只能一手捧着他的手背,一手则将食指轻轻的点在了他的掌心


「......」


「有感觉吗?」


「没有」


他冷淡的回答瞬间击碎了妳的自信心,正当妳心灰意冷的想放开他时,他却突然反握住了妳的手


「等等」


他的话音刚落,妳的指尖便泛起了一道淡淡的金光,随後消散在了劫的掌纹里


「嗯?」


劫沉默的看着自己的手心,似乎在沉思着什麽,妳想着他可能是看到了自己的能力面板,便也耐心的给他一些时间


「99是最高吗?」


「对阿,想当初我可是.......等等,你说什麽?」


在听见劫突如而来的提问後,妳只怀疑自己耳朵是长茧了,不然就是他老花了


「全能力数值99是最高?」


「您在说笑话吗?」


「........」


劫的一记眼刀令妳马上闭上了嘴,默默的低下了头,想想也是,他确实不是会跟妳开玩笑的人


「难怪你没感觉,因为已经不能再强了.......」


「.......」


好家伙!竟然是满级的一贫如洗,看来......接下来只剩烧树的部分需要妳了,妳便暗自在心里决定,到时候一定要让这作弊的家伙自己去跳火焰大锅


「我们走吧,去宁姆格福」


「......」


「......」




「......」


「......那家伙是鬼吧!」


在刚出门的山丘上,妳优閒的坐在草地上喝着自己泡的罗亚果茶,没有搭理梵雷的碎念,而劫则是在三棒带走大树守卫後回到了赐福点


「事不过三,打的不错,我亲爱的英雄」


虽然劫与大树守卫有着巨大的等级差距,不过影忍至尊的称号可真不是叫假的


那完美的迴避所有攻击的反应速度,以及那每棒都往要害打的残忍,妳看了都忍不住为大树守卫默哀


但是听见妳的夸奖并没有让当事者的心情变好,劫在走回来前看着石头边的梵雷沉思了一下,便抡起棒子改往他的方向走去


「劫!不行杀他!他之後有作用的!」


该说不愧是劫合作无间的好夥伴,熟知他习惯的妳在见到他抬眼的瞬间,便知道了他打算杀人灭口,急忙的出声提醒他


「......啧!」


只听劫不屑的咂了一声嘴,却依旧杀气腾腾的靠近了正瑟瑟发抖的白面具,然而预想中的惨叫并没有传入妳的耳中,而是一些莫名的细微的布料摩擦声


「......」


「......」


「......」


这真是.......奇闻异景啊.......


可能是因为妳跟劫说了不能杀死梵雷,劫就真的没有对他下手,不过他倒是在一瞬间就把对方给扒了个精光,并顺便换上了染血的战场医师长袍


亲眼看见劫用棒子打死大树守卫的梵雷,在力量的悬殊之下,他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的穿着丁字裤,一手压着面具,一手举着花束捍卫着自己最後的尊严


不过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明日好相见,妳连忙把茶杯塞到了劫的手上,阻止了他还想动手的念头


「劫,这是我亲手泡的罗亚果茶,喝吗?」


「......嗯」







三、无奸不商


「咖列先生,我们需要买工具皮袋,还有其他三样制作笔记都要买」


「铭谢惠顾~下次再来,可爱的小姑娘及褪色者大人」


艾雷教堂里的商人依旧带着妳熟悉的那顶红帽,热情的款待也跟以前一模一样,令妳怀念的微微一笑


「劫,这些工具给你,之後可以制作一些有用的道具,剩下的卢恩要好好保管,这可是如峡谷币的存在喔!」


「妳留着吧......」


「诶?那你之後买东西怎麽办?况且卢恩对我来说没有用」


「我不知道哪些道具需要购买,交给熟悉的妳我认为是最明智的选择」


虽说身为召唤师的妳从以前就跟劫建立起了基本的信任,不过对於他把钱交给妳保管的信任度,妳不晓得他倒底是因为不了解卢恩的重要性,还是真的对妳毫无保留的相信


只不过既然满级的褪色者都那麽说了,妳也觉得他说的或许有道理,便把卢恩收进了自己的包包里


直到在洞窟遇见了帕奇,劫毫不迟疑的一巴掌招呼过去後,原本犹豫着是否需要装备的妳,惊觉商店里的价格竟然都变得如此便宜,便一股脑的给劫添了许多新武器,甚至连中期才会掉落的熔岩鞭,都被劫的这个巴掌给打了出来


“真不愧是影流之主”


妳在心里敬畏着他的同时,也帮他整理了一些有用的装备跟道具


「我看看......劫,你或许可以先穿葛瑞克的铠甲抗打击能力比较好一点,然後武器看看要用黄金戟......打刀好了,你或许会比较熟悉,之後再去捡勾爪......」


劫看着妳把袋子里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一件件的替他检视着适合他的装备,令他回想起以往的每场峡谷对战,妳也都是这麽用心的帮他挑选趁手的道具


瞧妳忙的比他这位褪色者还要焦头烂额,他的眼底似乎多了股淡淡的笑意


......直到妳开始提起了召唤灵体骑士的事情


「对了对了,你之前在蒙流洞窟拿到的骨灰是传闻中的风暴王双翼之一,他很强大韧性也高,很温柔也很忠诚,是位骁勇善战的好骑士,但前提是我们必须先拿到招魂铃」


听着妳如此欣赏那位名为英格威尔的骑士,他方才心底的暖意一哄而散,转而不悦的将双手抱於胸前眯起了眼睛,顺便抬腿踹了正在偷笑的帕奇一脚,差点把当事者给踹回了黄金树


「啊!还有奥雷格这位双剑骑士也很厉害,他跟英格威尔两人就是刚刚说的双翼搭档,迅猛的剑技闪电旋风劈真的非常帅气!还很护主喔!」


「......」


「奥加百发百中的大弓也非常强,那陨石箭雨非常华丽!红狮子跳斩虽然动作可爱了点,但是伤害也是十足,但奥加他的缺点就是很好战,为此我可吃过不少闷亏」


「......」


「克里斯托福的雷击非常气派......露提尔的闪现非常秀......狄希非常香......」


「......」


多亏妳详细的跟劫解释了如此之多的骨灰种类,只要上述妳有提及到的人名,在之後的战斗里妳都不曾见过他们上场,只有偶尔会看见轻飘飘的水母,或是拟态成劫的仿生泪滴









Cont.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風暴王的雙翼!(2)

#乙女向唷!OOC有喔!

  

#主英副奧,我真的好喜歡英格威爾!(神智不清

  

  

  


  

  

三、骑士也要学跳舞!?


窗外的天色才刚泛起一丝白光,生理时钟便督促着自律的英格威尔睁开双眼


他起身随意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脑海突然浮出妳前几天在床上报复性的扯断了他的几搓毛发,经过他左思右想後,最终还是将头发给束上了,并下定决心要把头发给剪短


脱下睡衣後,他想了想今天的行程上午是文学课,下午是礼仪课,只有到晚上才需要站岗,所以他只换上了轻便的布甲,稍微活动下身子後便往餐厅的方向前进


眼下还没到部队的起床时间,此时的餐桌前也只有几位不知道是早起...

#乙女向唷!OOC有喔!

  

#主英副奧,我真的好喜歡英格威爾!(神智不清

  

  

  


  

  

三、骑士也要学跳舞!?


窗外的天色才刚泛起一丝白光,生理时钟便督促着自律的英格威尔睁开双眼


他起身随意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头发,脑海突然浮出妳前几天在床上报复性的扯断了他的几搓毛发,经过他左思右想後,最终还是将头发给束上了,并下定决心要把头发给剪短


脱下睡衣後,他想了想今天的行程上午是文学课,下午是礼仪课,只有到晚上才需要站岗,所以他只换上了轻便的布甲,稍微活动下身子後便往餐厅的方向前进


眼下还没到部队的起床时间,此时的餐桌前也只有几位不知道是早起还是刚下哨的士兵,气氛安静的狠,但英格威尔还是礼貌性的向众人说了声早安


早点是块硬梆梆的面包,他拿起盘子里的那根面包敲了敲桌子,发现根本不是人能咬的动的硬度,叹口气便转而拿过一边的乾粮啃了起来


“该告诉殿下军中的伙食需要改善了......”


他边想着边迅速的解决了早餐,但离上课的时辰还有些时间,他便到了图书馆拿些妳爱看的书籍,打算在晚上站岗时拿给妳做睡前读物


老实说,英格威尔对於这些文学及礼仪意外的苦手,毕竟他曾经所侍奉的风暴王并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以至於在这方面毫无经验的骑士每到了上课之时,那英俊的五官总是变得异常扭曲


特别是在舞蹈这一块了,明明在战场上的背水一战,他都能握紧手中的战戟,冷静从容的一步步紧逼对手


可偏偏到了舞蹈上,他的双手就如同不受控制的乱摆,那当机立断的判断力以及能踏起漫天沙尘的双脚,此刻却唯唯诺诺的不知该如何迈出下一步


在这方面,过去同为双翼的奥雷格也是不遑多让,要马是才刚被英格威尔牵起,他便狠狠踩上了对方的脚,不然就是在牵起英格威尔时,被对方给狠戾的绊倒在地


两人奇差无比的舞技连路过的帕奇看了都直摇头,也不知道这对双翼舞是跳的真的烂,还是单纯的在恶心对方


但作为当事者的他们是再清楚不过了,每每跟曾经有过节的同僚练舞时,那打从心底的厌恶以及较劲的心态,才是导致他们连个简单的社交舞都跳不好的关键原因


“若换个跳舞的对象,我一定跳的比这家伙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不用而同的心声唤来了妳的到来,带了些点心来慰劳他们的妳才刚打开房门,方才还在怒视对方的两人便像看到救星一眼,四只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向了妳


外加一位已经快崩溃的指导老师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吗?我请人做了些饼乾要给英格威尔与奥雷格,老师您若不介意的话也欢迎享用」


「非常感谢您,尊敬的女王」


指导老师对妳恭敬的行礼後,对於眼前的两位学生,他觉得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便优雅的坐到一旁,小口小口吃起了篮子里的甜点,


「你们遇到瓶颈了吗?」


「......」


「......」


见两人沉默不语,妳也猜到了个大概,明明平常是如此成熟稳重的两位好骑士,却每次在碰上了有关对方的事时便会变得异常幼稚,也是令妳觉得好气又好笑的


「真是的......别给老师添麻烦了.......」


在妳略带责备的语气中,两人很是无辜的低下头,就像主动认错的大型犬,连吭都不敢吭一声


而一旁的老师在见到英勇的失乡骑士被妳念的委屈巴巴的模样,倒也算是见到了一件有趣的奇闻轶事了


「来吧」


妳掌心向下的对着英格威尔伸出了手,後者微微一愣後,马上会意过来的弯下身子,在妳手背落下一吻


「尊贵的女王,请问您愿意与我共舞一曲吗?」


「当然愿意,我亲爱的骑士」


得到了妳的许可,英格威尔牵着妳的手搂上了妳的腰,缓缓的向一旁迈开了步伐


由於骑士的身形要比妳高大许多,脚也长妳许多,所以妳本来想着自己要稍微跨大点脚步才能跟上英格威尔,但他却反过来配合了妳娇小的舞步


「英格威尔......你这不是跳的不错嘛!」


一个转圈,骑士扶稳了妳的後腰,让妳慢慢的往後倾倒,随後将妳拉回了怀中紧紧抱住,华丽的结束这支舞蹈的同时,他也顺势将双唇覆上了妳的颊边


「多谢夸奖,那是因为您的关系,让我知道该如何与深爱的人起舞」


「......」


被骑士一记直球给打到措手不及的妳,脸颊微红的避开了他炙热的视线,离开了他的怀中就着刚才的模样,将手伸向了奥雷格


原本不满妳先找上英格威尔的他,起初还想赌气回绝妳的,但在看见妳对他勾起的嘴角後,骑士便马上败下阵来的牵起了妳的手腕,并在妳手背落下一吻


「您总是欲擒故纵对吗?我亲爱的女王,但我能向您保证,我将会是您最完美的舞伴」


奥雷格俱侵略性的眼神直攻妳的心房,未等妳回话,他便把妳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开始了一连串的攻势


与英格威尔缓慢而典雅的舞步不同,奥雷格的舞步较快,抱着妳夸大步伐转圈的同时,抬起妳的单腿挂於自己的腰部,让妳倚靠着他的腰身缓缓下沉


过於亲暱的动作令妳双颊泛红,才刚挣脱开他的怀中,他便又握住妳的手腕,伸手绕过妳的腰间将妳往後一带,整个人向後贴紧了他的胸膛


骑士的大手覆上妳的腹部轻轻使力,让妳不得不依偎着他,顺着他的舞步在他怀中继续沉沦


直到舞蹈的最後,奥雷格拥紧了妳,并低下头将唇齿摩擦过妳的脖颈,留下了淡淡的红痕


「奥雷格!!」


瞧妳惊慌失措的捂着脖子,涨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大喊他的名子时,这位坏心眼的双剑骑士才终於感觉到了内心稍微平反的情绪,略带挑釁的瞪向了一旁的战戟骑士


见状英格威尔当然也沉不住气了,舍弃了老师所教的繁文缛节,拉着妳的手腕便往怀里拢,并用薄唇婆娑着妳的耳畔


「殿下,请您再与我共舞一曲」


奥雷格当然也不甘示弱,扯着妳的另一手,柔唇轻抚过妳的每个指节


「主君,我们再跳一支舞好吗?」


「你们两个够了!!!」


浪漫的华尔滋?热情的探戈?其实只要是两位心爱的骑士所给的,妳便都会奉陪到底

  

  




四、偶尔脆弱的王与她最深爱的骑士


人总有脆弱的一面,当妳深夜独自坐在书房时,总会突然想起以前的种种


王的工作量是出乎妳意料之外的繁重,但每当妳透过窗户看着王城里外努力生活的大家,为了守护自己的家园而卖力的工作,便会突然想起那时烧尽一切的过去


那一人独自站在一片的灰烬中,什麽都没有的虚无,连一路上陪伴自己跌跌撞撞的骑士们都化成了一缕白烟消散在半空中


手上捧起沙状的灰烬,妳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挽回这残缺的世界,不管如何的放声大哭、不管叫喊的多麽嘶声力竭,那些逝去的英雄都不会再回来了


即使妳选择烧毁了这世界的一切,妳爱的人们始终都不会再次出现在妳身边


"若妳当不成王,就回来我身边吧!身为老师总会为徒弟留有一席之地"


"妳可怜我吗?不过到此刻我才觉得自己真正活着,在这最後一刻......我也能....."


"即使引导已破碎,也请您当上艾尔登之王"


世界就是如此的残酷,在一片无尽的灰色沙漠中,成王的妳没有任何的掌声与欢呼,只能跌坐在地上痛哭流涕,犹如疯子一搬的仰天嘶吼


将内心归顺颠火而燃烧,最终也跟这一地的死灰一样,再也无法与爱人们仰望蔚蓝的天空


宁静的夜晚总让妳回忆起曾经的不堪,一阵阵酸楚涌上心头,妳的眼泪又悄悄的落下,深怕此时平静的景象如同梦境一般,等妳再次醒来,又会回到那一望无尽的死灰之中


「......殿下.....」


等到妳从窗外的景色回过神来时,前来换哨的骑士已不知道在房里站了多久


来不及收歛情绪的妳慌张的抹去脸上的泪痕,故作镇定的回道


「抱歉......怎麽了?我亲爱的英格威尔」


妳向他招了招手,他自然的退下手甲,牵过妳娇小的手掌,将指腹覆上妳的眼角,拭去残留的泪珠


「殿下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吗?」


他弯下腰脱下头盔,让唇贴上了妳的手背,妳发现自从有过肌肤之亲後,相比以往毕恭毕敬的保持距离,他似乎变得非常喜欢碰触妳


「是啊......」


妳简短的回答,苦笑着将原本欲撒娇的话语吞回肚子里,顺势揉捏着他的俊脸


然而他却察觉到了妳的故作坚强,沉思一阵过後,伸手绕过妳的肩膀与膝下,将妳直接横抱起後走出了书房


「英格威尔!」


妳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赶忙把手环上他的脖颈以维持平衡


「我们要去哪?」


妳问,但骑士少见的没有回话,只是低下头对妳弯起了眼眸,薄唇轻啄了一下妳的柔唇,便大步往城墙外走


妳被放上了托雷特,他则牵着马匹的韁绳,缓缓的引领你们往草原的方向走


待路途平坦过後,他一跃翻身上马,双手绕过妳的身侧扯了扯韁绳,托雷特便知晓的抬起马蹄,开始大步的在草原狂奔


宁静的夜空下马蹄声异常响亮,夜晚的温度令妳有些发冷的往骑士的怀里钻了钻,而对方则是将自己的披风给裹到了妳身上并把妳搂紧


「您可以再多依赖我的.......」


在喧嚣的风声中,妳听见了他垂首在妳耳畔说道,并顺势在妳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如同伴侣间的亲暱令妳心跳快了几分


「英格威尔.......」


妳轻唤他的名子,乖巧的靠在他的胸甲上,他则是就这麽静静的抱着妳,驾马奔腾在星空之下


过了许久,托雷特的速度慢了下来,转而漫步在悬崖之上,妳也不再勉强自己的情绪,在这个自己最信任的骑士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


「其实......我不想当王......也没有王的资质.....」


妳柔柔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里,使他微微的低头侧耳倾听


「........殿下,请看看您所治理的土地......」


高耸的断崖边,骑士勒住了韁绳停下马步,而妳顺势的低头俯瞰着整座王城


逐渐被修复的王城宏伟而壮丽,城墙外许多密密麻麻的小房子灯火通明,隐约还能听见山脚下人们嬉闹的笑声


而妳却从不知道王城外的乡镇有如此的热闹之景


「这些对酒当歌的人民,正是您在书房里、在议会里鞠躬尽瘁所缔造的盛景」


说着说着,英格威尔摸了摸妳的脑袋,如同在夸奖般的温柔


「您是我的骄傲,殿下」


「.......英格威尔」


骑士的柔情蜜语让妳想起当初一路跌跌撞撞的心酸,眼泪无法控制的夺眶而出


他轻轻笑着用手背擦了擦妳的泪水,眼底无尽的情愫毫不隐藏


「若您不想继续当王也无妨,只要妳开口,我便会带着妳远走高飞........」


一阵强风突然吹过,英格威尔弯起手指帮妳把散乱的发丝绕到耳後,顺势的抚着妳脸颊,将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近


直到最後妳缓缓的阖上湿润的双眼,彷佛邀请般的同意,他也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妳的双唇


唇齿相依之间的浓情蜜意,妳多想就这麽抛下一切,与这位深爱的骑士长相廝守


但妳知道自己不能如此自私......


一路上同伴的信任,他们的寄望,妳不能辜负他们,至少要等到一切都变得完美,才能卸下自己的责任


所以当骑士恋恋不舍的离开妳的唇瓣时,换成了妳破涕而笑的勾着他的脖子回吻了他


「谢谢你,英格威尔.......别这麽宠我,我会忍不住更爱你的......」


闻言,搂着妳的骑士顿了顿


「我也......深爱着妳......」


妳抬头发现他那洁白的脸颊上竟多了几分红晕,忍不住笑了出来,并伸手理了理他凌乱的短发


「你把头发剪短了呢!」


骑士勾起嘴角低笑着,即便是短发依然丝毫不影响他英俊迷人的脸庞


「是的,一来是战斗跟清洗时较为方便,二来是........」


「二来是.......?」


「不让您在床第之间又抓断我的头发」


「!!!」


深知他在打趣妳那毫无威胁性的报复,妳羞红了双颊,将头缩在他怀里的同时也抗议似的敲打着他的胸甲


「明明就是你太过份......仗着人高马大的体型一直把我压在下面........」


「那或许今晚.......您可以试试在上面?」


「你答应我的!不准反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殿下您要直接在这边还是......?」


「当然是回城!回房间再做!」


英格威尔一手握着韁绳一手紧紧的搂着妳,两人在温柔的夜色中相依相偎,一起欢笑的甜蜜时光,想必一定可以冲散那些悲伤的过去


而故意放缓马步的骑士,或许是有意在等某个令人不悦的同僚入睡後,才会将妳带回到王城也说不定

  

  

  

  

Cont.

  

   

Ps.太太們加油產糧!我等著吃糧呢!(被打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小身板

#艾尔登乙女唷!OOC有!


#内含风暴王双翼,美人前辈,交界地首富


#抱歉了!變小的烂梗重复利用(土下座


  


[英格威尔/奥雷格]


在交界地的传闻中,风暴王的双翼骁勇善战,对自家主子忠心赤胆,是受後人景仰的两位铁血真男儿


若身形变小的话......还会有那样的威严吗?


拿着双剑的骑士带好头盔,扣好了被妳弄乱的盔甲,挺直了身板并抬头瞪向了正抱着英格威尔乱蹭的妳


「英格威尔真的好可爱啊!!」


妳低头摸着英格威尔凌乱的短发,平常成熟而英俊的脸庞蜕变成了稚气未脱的小脸,圆滚滚的大眼睛里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


不顾盔甲的磕手......

#艾尔登乙女唷!OOC有!


#内含风暴王双翼,美人前辈,交界地首富


#抱歉了!變小的烂梗重复利用(土下座



  



[英格威尔/奥雷格]


在交界地的传闻中,风暴王的双翼骁勇善战,对自家主子忠心赤胆,是受後人景仰的两位铁血真男儿


若身形变小的话......还会有那样的威严吗?


拿着双剑的骑士带好头盔,扣好了被妳弄乱的盔甲,挺直了身板并抬头瞪向了正抱着英格威尔乱蹭的妳


「英格威尔真的好可爱啊!!」


妳低头摸着英格威尔凌乱的短发,平常成熟而英俊的脸庞蜕变成了稚气未脱的小脸,圆滚滚的大眼睛里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


不顾盔甲的磕手,妳将这位身高只到妳胸口的男孩抱进了怀中,双手在他光滑的脸庞上不断搓揉,手感简直不要太好


「殿下......」


或许是因为激动而没控制好力道,英格威尔被妳的双臂勒的有些疼,而且被迫埋首於妳胸前的他,明明平时一手能掌握的浑圆,现在却差点成了闷死他的凶器


幸好妳被一边臭脸的奥雷格分散了注意,他才得以在妳跑过去祸害另一位骑士时偷偷喘口气


「奥雷格也好可爱!!」


只见奥雷格被妳蹭完脸後紧紧的搂进怀中,双剑骑士便马上感觉到了跟英格威尔一样的窒息感,虽说平常他很喜欢这柔软的触感,不过现在的他只感觉到自己要准备归树了


「殿下,那家伙要没气了......」


闻言妳看着英格威尔伸出小小的手指头指着妳怀中的男孩,这才後知後觉的放开了奥雷格,没等英格威尔反应过来,妳转身便又抱住了这位战戟骑士


妳吻着他柔滑的脸庞,捏着他略比妳小的手掌,可爱的女乃音让妳又是一阵母爱氾滥,忍不住疯狂的强吻这可怜的小男孩


「主君......请妳......适可而止......」


一旁终於唤过气的双剑骑士阴沉着脸,在战场上不曾惧怕过强敌的他,此刻竟然开始对妳这过激的行为感到恐惧


以往,两位赫赫有名的风暴王双翼吸引了不少异性的青睐,上至贵族的妇女下至平民的少女,但对於这些倒贴过来的女性,他们往往都可以冷漠的不屑一顾


但现在呢,妳可是尊贵的艾尔登之王,也是他们心中最深爱最重视的女人,对上妳这两位骑士不仅没有任何的防备心,甚至连此刻推开妳的力气都没有


所以才落的如此下场,被妳哄骗着喝下了药水,变小了身形後还要任由妳将他们抱在怀中蹂躏


不过往好一点的方向想,平常矜持的妳是不会如此放肆的对他们上下其手,如今倒是对他们又亲又抱的,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


试着安慰自己的两位骑士才刚这麽想,妳便将手指指向了他们的身下


「若如阿佩说的,你们的那边......应该也变小了,这样或许我就不用这麽吃力了!」


「......」


「......」


今天的风暴王双翼依旧搞不懂自家主子在想什麽,只知道要透过身体力行让女王少接触圆桌的一些疯子






[维克]


[好可爱!!前辈!!这是什麽新型的祷告!我也想学!!]


看见前任准王如此女乃萌的模样,妳心情是好,可当事者就不好了


「......」


娇小的维克静静的被妳抱在怀里,在思考过人生的意义後,便伸出小手在自己後颈拨弄着,似乎想拔出纯净金针烧尽这世界的一切


「前辈!不行!不准癫!」


妳抢先拍开了小男孩的手,像母亲般安抚似的轻轻揉着他银白的短发,在他耳边小声哼着轻快的旋律


刚开始小身板的维克还想挣扎,不过在妳柔软的怀中,他渐渐感觉到了妳独有的温暖,以及鼻尖萦绕的属於妳的香气


心头淡淡的甜意令他停下了动作,乖巧的躺在妳的身上,任由妳的手指搓揉着他光滑的小脸


直到妳在他眉间落下了一吻,他才瞪大了混浊的双眼,思考着方才额头上的触感是否如自己所想的嘴唇


见状,妳轻笑着将柔唇覆上了他软嫩的脸庞,换来的又是他惊讶的表情,软萌的模样令妳忍不住的抱紧他并蹭起他的脸颊,时不时的偷亲这可爱的小准王


「平常都是我投入前辈的怀抱,今天就换前辈投入我的怀抱吧!」


「我拒绝......」


「拜托了前辈~就今天!让我好好抱抱你好吗?」


「平常不是........」


「那是平常,今天是平常吗?前辈?」


「......」


「前辈您会不会太过份了呢?这麽可爱不让抱又不让亲的,您会不会对後辈太严厉了呢?」


「......就今天」


「谢谢前辈!前辈对我最好了!那事不宜迟,我们一起去洗澡睡觉吧!」


「什!!!」






[穆格拉姆]


在看见妳变小的瞬间,穆格拉姆似乎听见了自己理智线断裂的声音,马上大步向前的抱起了身材娇小的妳


妳坐在他的臂弯中,对他突入而来的行为有些诧异


「穆格拉姆?」


女孩轻柔的女乃音在耳畔响起,高雅的卡利亚骑士抢在自己的行为暴走前举起了法杖,给自己来了一发镇静


「穆格拉姆你怎麽了?」


妳的轻唤又引起了骑士心头的躁动,他脱下了臂甲,大手轻轻覆上妳小巧的脸颊揉捏


妳咪了咪眼睛搞不懂自家骑士的想法,便伸出小小的双手拆下了他的头盔,想看看他此时的表情


然而反应迅速的穆格拉姆理所当然的抓住了妳纤细的手腕,顺势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让妳能倚靠在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我此刻的模样有失仪态,希望您别对我头盔下的神情感到好奇」


妳只觉得穆格拉姆的解释好像把他自己越描越黑,便也没再探究他此刻的心态,但妳至少知道他对妳现在的模样完全没有抵抗力,便扯了扯他的领子


「穆格拉姆,我能对你撒娇吗?」


女乃声女乃气的嗓音如魅魔的低语,卡利亚骑士看着妳晶莹剔透的大眼睛盯着他看,摸了摸妳的脑袋低声回了句“一直都可以”


「我想看看穆格拉姆的脸,可以吗?」


他明知道妳是在拿捏他的想法,但在妳软糯的模样下,勇猛顽强的骑士终究是败下阵来,让妳取下了他的头盔


在散落的发丝下男人湛蓝的双眸半阖,眼底的情愫却势不可挡的攻下了妳的心防,让妳害羞的想把头盔套回他的头上时,他却阻止了妳的动作


「小姐不是想看看我的脸吗?」


他的大手再次覆上了妳的脸颊,温热的掌心在颊边婆娑,正当妳差点被他温柔的触摸给鬼迷心窍时,一个柔软的触感落在了妳的额头


妳看着他微微扬起的嘴角,虽然自己的脸颊已经熟透了,但还是贪心的伸手拉了拉骑士的袖子


「穆格拉姆.......还要......」


「好......您想要的......我都会给您......」


骑士再次覆上的柔唇令妳沉醉,直到妳变回了原本的大小,他始终都没打算放开过妳


毕竟......他不想再一次失去他最深爱的新月


「穆格拉姆!我还是个孩子!」


「现在不是了......」  

  

  

  

  

  

  

  

Ps.太太們加油產糧!我愛你們!(吼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仿生淚滴的旅途!

#含風暴雙翼,第一高手,美人前輩,卡利亞首富

  

#歡樂向,極短,非常OOC

  

#本次段子僅迫害首富,敬請觀看!

  

  

  

  

#1 英格威尔/奥雷格


  

仿生泪滴,出产於永恒之城,原本是为了用来造王的.......在交界地重返和平後,却转向立志於散播欢乐散播爱

  

「英格威尔先生与奥雷格先生,宿主她其实很喜欢从後面进入!」


正在吃饭的前风暴王双翼,一听见仿生泪滴没来由的皇腔,直接把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就像这样!」


仿生泪滴不嫌事大的将软绵绵的身体跳到了奥雷格肩上,伸出细细的尖刺,刺进了英格威......

#含風暴雙翼,第一高手,美人前輩,卡利亞首富

  

#歡樂向,極短,非常OOC

  

#本次段子僅迫害首富,敬請觀看!

  

  

  

  

#1 英格威尔/奥雷格


  

仿生泪滴,出产於永恒之城,原本是为了用来造王的.......在交界地重返和平後,却转向立志於散播欢乐散播爱

  

「英格威尔先生与奥雷格先生,宿主她其实很喜欢从後面进入!」


正在吃饭的前风暴王双翼,一听见仿生泪滴没来由的皇腔,直接把嘴里的饭给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


「就像这样!」


仿生泪滴不嫌事大的将软绵绵的身体跳到了奥雷格肩上,伸出细细的尖刺,刺进了英格威尔手上的面包,然後拔出来,再刺入,反覆做着糟糕的动作


见状奥雷格马上握住了仿生泪滴的作案工具,制止了情况继续恶化


「你是怎麽知道的!?」


英格威尔问到了重点,毕竟妳是个注重隐私的人,即便有时情到深处忍不住了,但你们欢爱的场所还是会选择非常隐密的地方,没道理这个家伙会知道这事


「噢!因为拟态时,宿主的部分记忆与情感也会跟着复制,所以就想要把王的心意传达给你们!」


好吧,原本以为这坨生物爬上了妳的床的两人瞬间松了口气,虽然证明了妳的清白,但还是保不住妳的腰


听完仿生泪滴的建议,英格威尔与奥雷格对看了一眼,迅速解决掉了晚餐,起身不约而同的大步走向妳的书房


「多谢你的告知,我们会尽力服侍女王的!」


「两位路上小心!记得注意宿主的身体承受能力!」


「我们会的!」


看着被刺的千疮百孔的面包,仿生泪滴只觉得自己积了不少功德,却不知道此时在书房正发生了什麽样的大战


直到妳缺席了隔天的圆桌会议,仿生泪滴还是认为自己做的非常成功,逐渐将魔爪伸到了其他人身上






#2 第一高手



独自漫步在雪山,仿生泪滴孤身走在了伟大的道路上


它化成了妳的样子到了索尔城,在叫住第一高手的同时,却换来了被锋刃抵上喉咙的後果


「你是谁!为何能变成她的模样!」


第一高手凶狠的目光瞪得这位没有情感意识的无机物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情绪,也不知道这份恐惧有没有部分原因是拟态成妳的模样


「我是仿生泪滴,是来传播欢乐与爱的,化成宿主是为了更好理解她喜欢的模式,毕竟拟态时也能复制部分情感跟记忆........」


一听见是仿生泪滴,第一高手想起了妳确实有跟他提过这种生物的存在,便也放下了手中的剑刃,尝试找出拟态中的破綻


不错,该还原的地方都有還原出来,就是眼神却了点灵魂,所以他才一眼认出了来者并非是自己熟悉的爱人


从生死交关捡回了一条命,仿生泪滴恢复了原本史莱姆的模样,一路爬上了第一高手的肩膀,煞有其事的悄悄对他说道


「宿主喜欢被你压在墙上的感觉,她似乎很享受被你弄得乱糟糟的样子」


「.........」


第一高手很庆幸刚刚的没有一刀把这家伙给砍了,只是拍拍这坨奇怪的生物,示意他赶快下来


毕竟.........他接下来还有正式要办


「第一高手先生,虽然灵体的您不怕冷,但宿主会,请注意别让宿主在外头感冒了!」


「我会的,谢谢」


简短的一句道谢,仿生泪滴逐渐感受到了这条路上的成就感,自信满满的离开了索尔城

  

而里所当然的.........妳在房里传来的呜咽与叫声它沒能聽見






#3 维克



「维克先生,我觉得您让宿主一直憋着很不健康,她想要您........呜姆姆姆!」


「嗯?」


在意识到仿生泪滴即将爆出什麽惊人的内幕时,妳马上捂上了她的嘴巴,幸好它拟态成了妳的样子,不然按照原型来讲的话,妳还真不知道该怎麽封它的嘴


「哈哈哈!前辈没事的!前辈维持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前辈!」


听着妳慌乱的语气,维克有些疑惑的看向妳的方向,却看不见妳此刻涨红的脸颊


「憋着?要上厕所的话我等妳没关系」


眼见维克似乎没有意识到仿生泪滴意指的情事,妳顺着他的意思连忙附和


「對對對!谢谢前辈!那我先去上个厕所,请你稍等我一下!」

  

「......」


直到拉着仿生泪滴进了草丛,确认这个距离维克听不见後,妳才松了口气


「宿主,为何?」


妳当然知道它在说的事情,但对这个感情仍处於懵懂阶段的生物并不生气,反而笑了笑的摸上它的脑袋


「仿生泪滴,情感不只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纵然我喜欢维克前辈,我想要他,但这不代表他就该喜欢我」


「难道这是所谓的单相思吗?」


仿生泪滴的提问戳痛了妳的心头,令妳只能苦笑着回答


「是啊........所以不用再担心我们了,谢谢你」


明明听见了妳的道谢,但仿生泪滴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它感觉到了妳内心那股酸涩的情绪,那朝思暮想的愛意無從傾訴


「既然宿主都这麽说了.......」


「去帮助别人吧,伟大的仿生泪滴勇者!」


知道泪滴拥有共感能力的妳,拍拍她的肩膀试着让她打起精神来,而对方似乎也感受到了妳的加油,变回了原本的果冻型态,朝妳扭了扭圆乎乎的身子後离开了


穿过稀疏的草丛回到原地後,妳见到了伫立在不远处的维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以示振奋,随後笑着冲了过去,抱住了那位心心念念的爱人


「前辈~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呀~」


「有点.......」


维克像往常的将手绕过妳的腰间回抱住妳,只是力道似乎多了一些,嗓音也低了些






#4 穆格拉姆



经过维克那组失败的经验,仿生泪滴这次化成了穆格拉姆的样子找上妳,却感受到了这位好骑士一直以来压抑的情感,一时大脑无法处理这复杂的情绪


「......」


「穆格.....你是谁?穆格拉姆呢?」


妳的回问与第一高手雷同,仿生泪滴不禁反思起自己的拟态技术是不是不退步了


不过幸好聪明的妳看着眼前跟自家骑士一模一样的身形,其中似乎带点半透明的透视感,妳便知晓了来者的身份


「仿生泪滴?好久不见,这次怎麽变成了穆格拉姆呢?」


「新月法师,我是来散播快乐与爱的,所以希望能把宿主的心意告诉妳」


妳当然知道他指的宿主是谁,别有兴致的一笑,倒也对这位完美骑士的内心颇有兴趣,却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接下来的话题便是如此的暴炸


「啊........好想被您绑起来,好想被您柔软的小脚踩住,让您在我的身上肆虐.......啊......我美丽的小姐........再用力一点......请让我也在您身上留下.....」


「等等!!请停下!!!」


意识到这奇怪的生物越来越暴走的言语,妳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想像了一下,涨红了双颊赶紧出声阻止事态越发糟糕下去


更要命的是本尊竟然好死不死的在这时慢慢的走了过来


「小姐?这位是......仿生泪滴?」


「啊!宿主!您来的正好!我正在给新月法师讲述....呜姆姆姆!」


看着拟态成自己的仿生泪滴被妳慌张的捂住嘴巴,以及妳双颊上莫名其妙的潮红,穆格拉姆总觉得心理有股不好的预感


「啊哈哈!穆格拉姆,仿生泪滴在跟我说你以前的战绩,真的好厉害啊!」


「是吗.......」


显然聪明的骑士不是很相信妳的话,转头便问向仿生泪滴是否真的像妳说的


「宿主,我刚才跟新月法师分享了您想被当狗虐的事情,或许两位可以等下就去试试看,听完我的分析,新月法师应该很懂得满足您的需求!」


「什!!!」


「仿生泪滴!!」


伟哉卡利亚啊........

  

  

  

Cont 


  

  

  

  #歡迎留言討論~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卡利亞首富!

#艾爾登也要乙女!!

  

#交界地首富!不知道首富是不是首席騎士?

  

#OOC我來吧!

  

  

  

#1


传闻卡利亚骑士以剑为触媒,施展美丽的魔法战技,以不足矣二十人的军团,挡下了黄金一族与魔法学院的进攻


然而声名远播的他们并没有妄自尊大,在交界地重返和平後,依然每日精进自身的强大,其中更是以首席骑士那精湛的剑技,以及把把华丽的盾反为名


日正当空,刻苦耐劳的骑士们有的在训练场上切磋武艺,有的在改建中的大教室里帮忙筑墙挥灑汗水


妳经过庭园听着敲敲打打的噪音,有些欣慰战争後的学院还能有如此热闹之景,顺手捻起一朵花後将魔力聚集於掌心,随後向四周发散...

#艾爾登也要乙女!!

  

#交界地首富!不知道首富是不是首席騎士?

  

#OOC我來吧!

  

  

  

#1


传闻卡利亚骑士以剑为触媒,施展美丽的魔法战技,以不足矣二十人的军团,挡下了黄金一族与魔法学院的进攻


然而声名远播的他们并没有妄自尊大,在交界地重返和平後,依然每日精进自身的强大,其中更是以首席骑士那精湛的剑技,以及把把华丽的盾反为名


日正当空,刻苦耐劳的骑士们有的在训练场上切磋武艺,有的在改建中的大教室里帮忙筑墙挥灑汗水


妳经过庭园听着敲敲打打的噪音,有些欣慰战争後的学院还能有如此热闹之景,顺手捻起一朵花後将魔力聚集於掌心,随後向四周发散


希望风儿能让带着花香的清风吹拂过学院的各个角落,使那些因闷热而心浮气躁的人们感到短暂的沁凉


刚停下练习的穆格拉姆在微风钻入铠甲间的缝隙时,他随即会意的一笑并脱下了头盔,嗅着凉风所带来的令人沉醉的香气


「不错的味道,您说是吧,穆格拉姆大人!」


方才被盾反的骑士揉了揉酸麻的手臂,看着穆格拉姆嘴角噙着的笑意感到有些新奇


「去吧,小姐在等您了!」


「是啊.......那我先离开了」


闻着这股清甜的花香,穆格拉姆不禁联想到了妳甜美的笑容,使他加紧了收拾的速度,随後迈开大步的走在廊上


穿梭过来往的人偶来到了中庭,骑士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没打理好仪容,正急忙想回房清理身体时,却恰好跟妳对上了眼


妳回眸的眼底带着愉悦的笑意,美的令这位向来有礼的卡利亚骑士愣了神,连行礼都忘了做,就这麽痴迷的望着妳可人的模样


「早安,穆格拉姆」


啊.......他多想就这麽冲过去将妳搂紧,告诉妳他有多麽的想念妳,多麽的爱妳,可他却还是跪在了现实之下,牵着妳的的手将头盔抵上


「早安,亲爱的小姐,您刚起床而已吗?」


卡利亚骑士文雅的谈吐,即便在盔甲下隐约飘出淡淡的汗味,却依然不失优雅的在妳面前敬礼


「下次你起床时也顺便叫醒我吧,我必须学着你自律些」


「小姐可以多休息,夜晚的您较活跃,白日请由我替您承担一些责任」


「谢谢你,穆格拉姆,不过这已经是我第二次缺席晨会了,是该振作点了」


「好的,那从明日开始,我便会於每日的清晨唤醒您」


「对了,若早起有多馀的时间,麻烦你陪我练练剑术好了」


「荣幸之至」


路过的托普斯听见了你们的对话,不禁联想出一篇又一篇主仆的文情小说,没想到穆格拉姆这才跟了妳几天,这位仪表堂堂的骑士大人就把妳吃乾抹净了


什麽床伴间的叫醒服务,什麽夜晚活动导致爬不起床,这任谁来听都会会错意的


於是乎,之後的学院有好一阵子都在传闻妳与穆格拉姆之间的诽闻,而且不外乎的是,千篇一律都在讲述床第之间的劲爆话题


然而骑士本人倒是不在意就是了........



   


#2


黑夜魔法及新月魔法确实在夜晚时才能更加体现出强大,这一点跟随妳的骑士是再清楚不过的


骑士点燃烛火与吊灯,将女仆方才送上的晚膳放到妳桌前,看着妳埋首於书中的学海里,他知道妳为了研究书中的古老魔法,又开始了那废寝忘食的坏习惯


「小姐,博览群书是好,但请别弄坏了身子」


「啊.......都这时间了.......谢谢你,穆格拉姆」


也许是遇到了瓶颈,妳揉了揉酸涩的眼睛,随意的伸手便想从餐盘中拿块面包起来吃,却马上被身边的卡利亚骑士拽住了手腕


在妳纳闷的眼神下,穆格拉姆掏出了怀里的手帕,沿着妳的各个指缝间轻轻擦拭,直到他认为乾净了,他才放开了妳的双手


「小姐,抱歉恕我直言,用手抓食实在有些不符合规矩,还是请您使用餐具进食好吗?」


妳撇了撇嘴,对於卡利亚贵族的繁文缛节很是烦躁,内心一阵天人交战後,最终还是不顾骑士的阻拦,拿起了一小块面包便往嘴里塞


「那你还擦我的手做什麽,不就是要我直接抓吗?」


妳说的其实一半对,也有一半不对,因为穆格拉姆是在知道妳依然会选择用手拿的情况下,才将妳的双手给擦乾净的


骑士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对妳如此的理解,无奈的摇了摇头後还是敬业的将刀叉递给了妳,打算手把手的教妳如何吃饭


「我不是不会用餐具......穆格拉姆,我只是不喜欢那些繁杂的规矩....」


「噢?原来您会使用吗?非常抱歉,我以为您不懂这基本的用餐礼仪」


「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你好像言下有意?而且好像是在酸我?」


「您多想了,我不会因此事而对您有所偏见,您依然是我敬爱的主人」


「..........」


好吧,这下妳确信了眼前的骑士确实是个腹黑的绅士,还特别难搞,白眼一翻後还是顺从的接过刀叉,优雅的小口小口吃着冷掉的晚餐


「好啦!听你的!你满意了吧!」


「您的仪态很标准,但请您嘴里有食物时别张口说话」


「吹毛求疵!」


见妳心不甘情不愿的乖巧吃着饭,那双灵活的大眼时不时的瞪向他以示抗议,骑士着实的被妳可爱的反应给逗笑了


他一边低笑一边拿着手帕拭去了妳嘴角边所沾上的酱汁,过於亲暱的行为换来了妳泛红的脸颊,粗鲁的一把扯走了他的手帕,胡乱的抹在脸上


「我.....我能自己来!穆格拉姆!」


"还真是.......跟以前一样的令人怜爱......"


此时穆格拉姆的内心活动妳无从得知,只是听着他低沉的笑声,在自己心里给这位好骑士给记上一笔


  

  

#3


「我看过你的比赛,穆格拉姆,你的剑技非常精湛......哈......」


妳挥起的长木剑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骑士的盾上,然而在骑士轻松的一个使力下,妳的攻击便马上被弹开,手臂也因为冲击而酸麻着


「您过奖了」


穆格拉姆没有接着攻击,而是恢复提着盾的姿态在妳面前伫立


明明在竞技场上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早已精疲力竭的妳喘着粗气瞪着眼前的骑士,见他脸不红气也不喘的,心中不由生气了一股不甘


「看剑!」


明明妳双脚都已经发颤了,却还是举着刀子朝他进攻,穆格拉姆不禁在心底敬佩起妳的不屈不饶


不过作为一位合格的好骑士,他认为现在必须输给妳,并阻止妳继续这如同自虐的训练


所以他抓准了妳下刀的时机,用来弹反的铁盾就这麽错开了能够盾反妳的机会


最终,妳的木剑劈在了他的铠甲上,他欣慰的放下武器对妳表示夸赞


「小姐您真厉害」


身为一位法师,妳近战能力虽然没他厉害,不过也不是个傻子,看出来他放水的妳当然对於这场战役的胜利完全高兴不起来,不屑的转头就走


「小姐?您不开心了吗?」


见状无辜的骑士也在原地愣了一下,随後小跑着跟上妳的脚步,嘴上虽然关心着妳,但对於方才的事情却只字不提


「我说过我看过你的比赛,穆格拉姆,你也是像刚才一样输掉了本该赢的赛局」


妳带着不悦的言语里,骑士其实很高兴妳对他的关注,想要解释,却还是以妳的情绪为优先,低声下气的向妳道歉


「小姐......我很抱歉,不过我认为您该休息了......勉强自己会受伤的.......」


「我跟那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不一样!我不需要你放水,也不需要你把我当做他们服侍!」


妳回过头的眸里有些湿润,因赌气而涨红的脸颊尽收在骑士的眼底,使他心头一阵躁动,不仅对妳的话不恼,还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冲上去抱紧妳


确实妳不像那些上流人士经不起打,也不是那些假借训练之名而接近他的贵妇,所以在意识到自己因习惯礼让而污辱了妳的人格时,骑士恭敬的跪下了身子


「请您原谅我,小姐,我很抱歉不该因为您身为女性,身为我敬爱的主人而对您手下留情,下次我定会全力以赴的击败您」


骑士的示弱虽然令妳消了些气,但回想起赛局上他弹反水鸟那高超的技艺,妳瞬间联想到自己在下次训练时被连续盾反的模样,後颈忍不住泛起了一股寒意


好吧,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Cont.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前有海鞘!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被处决的海鞘,反正我是有的,嗯!


#小段子內含,帥氣的風暴王雙翼,禱不出來的準王,八嘎萊姆,卡利亞首富


#OOC我来吧!

  


   


[英格威尔/奥雷格]


在海鞘被破防的瞬间,英勇的双剑骑士毫不留情的将剑刃给捅入了该生物最脆弱的底部,解决掉了这巨大的怪物


原本以为妳会像平常夸他很帅气很厉害的,但这场战役结束後,妳却是捂着嘴努力憋笑的模样


妳超乎常人的诡异举动,两位失乡骑士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看着另一只朝妳方向缓缓蠕动的海鞘,英格威尔马上握紧了战戟,一个风暴横扫过去後,直接放倒了海鞘


在他把战戟狠狠的刺入该生物最脆...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看过被处决的海鞘,反正我是有的,嗯!


#小段子內含,帥氣的風暴王雙翼,禱不出來的準王,八嘎萊姆,卡利亞首富


#OOC我来吧!

  


   


[英格威尔/奥雷格]


在海鞘被破防的瞬间,英勇的双剑骑士毫不留情的将剑刃给捅入了该生物最脆弱的底部,解决掉了这巨大的怪物


原本以为妳会像平常夸他很帅气很厉害的,但这场战役结束後,妳却是捂着嘴努力憋笑的模样


妳超乎常人的诡异举动,两位失乡骑士也早已见怪不怪了,只是看着另一只朝妳方向缓缓蠕动的海鞘,英格威尔马上握紧了战戟,一个风暴横扫过去後,直接放倒了海鞘


在他把战戟狠狠的刺入该生物最脆/弱的地方时,他似乎一瞬间明白了妳忍笑的原因,而在一旁观看的奥雷格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愣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


妳的笑声迴盪在整个沼泽,英格威尔迅速的拔出了战戟,一点都不想再处决这奇怪的巨形生物,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倒地的海鞘就这麽顺着他的动作喷/出一堆水/渍


「........」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顾两位骑士彆扭的表情,妳笑得更加卖力了,甚至都把眼角给笑出了泪花来


好吧,英格威尔跟奥雷格确实也认为有些好笑,毕竟那个形状确实是一言难尽,加上也是他们自己接上处决的


「殿下,好笑吗?」


意识到自己被耍的两位骑士纷纷看向了妳的方向,但妳却没察觉到他们眼底危险的眼神,沉醉在刚刚的笑声中还没缓过劲来


「哈哈哈!但是真的......哈哈哈哈!那个喷水!好厉害啊!!哈哈哈哈!!」


「殿下......您知道人类也会喷水吗?」


「主君,您想看看我们怎麽做吗?」


两人的一句话瞬间令妳闭上了嘴,并随着他们越来越近的步伐退了几步


「呃......那个......抱歉?」


「晚了」


在经历过一整夜两位好骑士教学之後,妳可是再也不敢碰海鞘这种东西了

  

  

  

  


[维克]


维克不敢说在交界地生活的物种他都见过,但身为前任准王的他好歹对这世界有一定的认知,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海鞘这种生物是可以处决的


看着妳一剑桶入了该生物最脆//弱的地方,接着拔/出来时流出了泉/水般的透/明/液/体,作为男人的他见到那难以言喻的情况,实在很难不做联想


「哈哈哈哈哈!前辈!!它会喷/水!!」


而且当事者还不断用刀锋轻戳着也不知道死全了没的海鞘,使那生物最/脆/弱的地方一阵一阵的收//缩着


「我们走吧......」


维克不知道妳是不是故意的,但他知道不能没了前辈的威严,於是强忍着头盔下的笑意,扯着妳的手便要离开


「等等!前辈!再让我处决一只就好!就一只!」


「别闹了,听话!」


若真的再让妳捅一次,维克知道自己一定憋不住笑,直接一个弯腰将妳抗到了肩膀上


「前辈!你也想歪了对吧!」


「........」


妳挂在他的肩上开心的笑着,忍不住又开始对这位好前辈开起皇/腔


「前辈前辈!你听我说喔~在处决的瞬间,我总觉得我能.....呀!」


在妳话还没说完,维克便伸手掐住了妳的腰部,遏制了妳越发暴走的言语


「好过分......前辈明知道我的腰是软肋!」


「因为妳不听话」


维克松开了手,任由妳在他肩上扑腾,最後竟然直接爬到了他的背上趴着,让这位尊敬的前辈背着妳走路


「如果我是海鞘........前辈会愿意处决我吗?」


妳开玩笑的说着,双手环上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背上撒娇着


「........」


换做是以往,维克早就该马上回拒妳的问题,不过显然今天的他似乎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回答


虽然他知道妳的本意是在指那个令人遐想的处决,不过若真的有天面临到要与妳为敌的时候,他能狠下心来斩杀妳吗?


他不知道,但就眼下的你们的相处模式来看的话,他不认为会有那一天的到来


「看情况」


他扶稳妳的腿根,让妳更好的趴在他背上休息,毕竟一路上的敌人都是妳自告奋勇解决掉的


他的回答令妳觉得血气上涌,将泛红的脸颊给埋进了他的脖颈


「我.......我会喷/水给前辈看喔.....」


「那我得小心对待妳了」


维克少见的接下了妳的皇/腔,更加劲爆的回话令妳被他反将了一军,只能羞红了脸又将自己的脑袋往他颈部钻了钻


听他头盔下传来细微的低笑,妳偷偷的给这位好前辈给记上一笔


“没想到前辈比我更涩!”

  

  

  


[巴格莱姆]


论海鞘这种生物是如何在一夕之间被屠杀殆尽的,原因就在於自从发现海鞘可以处决後,这位白狼战鬼似乎就对这种巨型生物产生了杀戮的兴趣


「巴格莱姆!!海鞘要被你杀光了!住手!」


然而玩上瘾的巴格莱姆怎麽可能听的进妳的话,反手又是一刀,把那原本应该用来狩猎神只的大剑桶进了那生物最/脆/弱/的底部


「巴格莱姆!!」


妳一边咆哮着他的名子一边跑到他的身边,将仅存的小海鞘推到一边,并挡在了它的面前


见状巴格莱姆不屑的嗤了一声,放下了举起的大剑,正自讨没趣的想离开时,却突然想到什麽似的笑了一下


他勾起妳的下巴,伸手搂着妳的腰把妳抱进怀里,手指一边磨/着妳柔/软的嘴唇,一边用着低哑的嗓音问道


「小美人,没想到妳这麽保护那些生物,那妳有想过要代替那些海鞘吗?」


聪明的妳瞬间理解他的意思,并涨红了双颊,在巴掌即将搧上他的头盔时,他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妳的手腕


「亲爱的,打头盔痛的是妳的手,倒不如学学它们向我喷水,我会让妳/很/舒//服/的」


他的力气之大,妳的手与腰皆在他的掌控下动弹不得,只能被他的虎狼之词给逗的满脸通红


「也不是没有过,不是吗?」


巴格莱姆低声笑了起来,背起大剑将披风紧紧包裹住妳後横抱起妳,缓缓的朝岸边走去


一路上的腥红腐败溅在披风与他的盔甲上,妳有些意外他的贴心,毕竟他看起来总是那麽不拘小节,但在人身安全上,他对妳倒是非常上心


妳戳了戳他的头盔,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如此羞涩,所以妳只能窝在他的胸前不敢抬头看他,小小声的回道


「如果你温柔点的话......也.......也不是不行.....」


「.......」


闻言巴格莱姆低头看着自己抱着的人儿,犹如小动物般可爱的缩在他怀里,令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若不是身处於艾奥尼亚沼泽这危险的地方,他巴不得马上在此处/要/了妳


抱着妳的手臂收紧了力道,原本缓慢的脚步逐渐加快,妳似乎意识到了他危险的想法,马上扯着他头盔的翎毛警告他


「不行!!巴格莱姆!!岸边也不行!!至少要等到回赐福!!你有在听我说话吗!?巴格莱姆!!」


他听见妳的抗议了吗?


听见了,但尊不尊从......倒得看他残留的意志力了


  


  


[穆格拉姆]


一向崇尚优雅的卡利亚骑士,在看见翻过来的海鞘时,他马上会意到了什麽,握着手中的剑柄迟迟不肯下手


穆格拉姆转头看向了妳,只见妳一脸兴奋的回望着他,眼底的光彩犹如他深爱的新月,美丽而动人,他只能深吸了口气,转回身子如临大敌


“一位合格的骑士,不能让深爱的主人失望”


他边说服着自己,边抬手把剑桶进了那生物最/脆/弱/的底部,待确认海鞘死全後,他才缓缓的拔出了刀锋


「噗.....哈哈哈哈!」


妳的笑声在穆格拉姆耳里听起来有些刺耳,若不是戴着头盔,妳恐怕能见到他那已经快翻到後脑勺的白眼了


但见他似乎对这皇/腔真的没什麽兴趣,妳也收敛了些笑意,指了指他剑上的血迹


「好啦!抱歉!把剑擦一擦吧!下次温柔一点,才不会......出血....噗!」


说着说着,妳又因自己那天才般即兴的皇/段子给逗笑了


「我会的.......特别是对妳......」


他处变不惊的拿出纸张将刀刃擦拭乾净,收起剑与盾後缓缓的朝妳走进


「呃!穆格拉姆?」


发现玩笑开过头了,妳有些慌乱的想逃,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了手腕


「您要去哪里?」


虽然穆格拉姆是属於妳的骑士,但平常的他把妳当爱人而非主人,所以总会以平辈的方式来唤妳的名字,不过每当他对妳的称呼换成了敬语,妳就知道妳要完蛋了


「等等!穆格拉姆!我的好骑士噢!女王还在等我们回去!我们不该为了任务以外的事情而耽误!」


走投无路之下,妳拿出了这位骑士最尊敬的名字来镇他,希望自己能逃过一劫


然而他现在可不是效忠於女王的卡利亚骑士,而是属於妳的卡利亚骑士,想当然尔,女王一词当然对他不管用


不过任务为重这点他倒是认同,所以加快了脚步与动作,将妳抱回了湖边的小木屋


「是的,所以我会尽快结束的,您不必担心」


伟哉卡利亚啊........


被压上床的妳不禁後悔着自己的白目,就不该招惹这能力极好的骑士,现在可好了,回去要怎麽汇报自己是因什麽而延误行程的?然後又因为什麽而弄到满身红痕的?



英格威爾下面一大包

[艾爾登乙女]前任準王!

#抱歉了,前輩好香~

  

#OOC有!歡迎留言!!

  

  

  

  

  

[一]


一位曾经受人景仰的圆桌骑士,手持两个大卢恩被誉为最接近王座的男人,可如今却因受赐颠火而成了人人嘲笑的过街老鼠


可谁知道他对自己女巫的一片真心,即使在知道癫火後会成为这令人不齿的存在,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拥抱了三指


脑内不停传来疯狂的嘶吼,是那些染上癫火之人的呐喊,以及身上无时不刻被灼烧的痛苦,即使是经历过生死历劫的维克都面临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长期的癫火,他的双眼已被火焰燃烧殆尽,视野早就无法再次看见他心爱的女巫,但哪怕如此,他还是顺着记忆,守着她没了心...

#抱歉了,前輩好香~

  

#OOC有!歡迎留言!!

  

  

  

  

  

[一]



一位曾经受人景仰的圆桌骑士,手持两个大卢恩被誉为最接近王座的男人,可如今却因受赐颠火而成了人人嘲笑的过街老鼠



可谁知道他对自己女巫的一片真心,即使在知道癫火後会成为这令人不齿的存在,却还是心甘情愿的拥抱了三指



脑内不停传来疯狂的嘶吼,是那些染上癫火之人的呐喊,以及身上无时不刻被灼烧的痛苦,即使是经历过生死历劫的维克都面临到了崩溃的边缘



因长期的癫火,他的双眼已被火焰燃烧殆尽,视野早就无法再次看见他心爱的女巫,但哪怕如此,他还是顺着记忆,守着她没了心跳的尸首



孤身一人徘徊在雪山上的维克时而癫狂,时而能够恢复理智,面对此景曾经跟随他的女巫会作何感想?她知道维克的心意吗?即便知道了,有谁能够逃离这命运的洪流呢?



这个问题在一位褪色者的到来让维克有了不一样的答案



褪色者仅凭着蛮力压制住了陷入疯狂维克,手持着纯净金针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後颈,直到这位疯癫的骑士逐渐冷静过後,褪色者才缓缓的松开了双手



「维克前辈您好,我是敬仰您已久的褪色者,此次前来是希望自己能留在您身边守护您」



沉稳的女性嗓音令维克有些诧异,不仅仅是因为脑袋的浑沌随着金针刺入而消散,更是反思着自己的实力已经随着癫火而堕落到连个女性都打不过



「........」



或许是见他迟迟不说话,褪色者想着也许维克需要些思考时间,便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



「维克前辈,我希望我能帮助您......」



老实说,维克不觉的自己有需要求於别人的地方,失去了女巫、失去了王者的资格,失去一切的他甚至不认为自己还有苟活的需要;只是单纯的因为赐福仍在使他无法死亡



知晓维克将会拒绝的褪色者也不急,伸手扶起倒在地上的维克後,便一直静静的待在不远处的赐福点上观察着维克,有时会盯着女巫的尸体陷入了沉思



「......妳要在这里待到什麽时候?」



即便现在的维克无法看清这世界,但他始终能感觉到身边多出一个人的感觉,不禁纳闷着褪色者诡异的行为



「直到您愿意接受我为止」



显然习惯孤身一人的维克不满意她的回答,不屑的嗤笑一声,想必也跟以往那些入侵他的褪色者一样肤浅,不是来嘲笑他不然就是来婉惜他的,但他还是保持了自己的尊严,击退并拒绝了所有来者



听见骑士头盔下传来不屑的笑声,褪色者也不恼,只是跟前几天一样安静的陪在维克身边,在他出去时默默的跟在他身後有段距离的地方,在他夜晚疲惫的休息时替他盖上毯子



「......妳要怎麽帮我?」



几周下来,或许是感受到褪色者的诚意,维克无可奈何回问了褪色者,然而褪色者的回答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我会遵从您的选择,若您决定继续日复一日的守着女巫的尸首在此度过馀生,那我便陪着您直到这具躯体死去;若您选择向这残酷的命运复仇,我便会握紧手上的刀刃,跟您一起猎杀主宰一切的神只」



「弑神?妳疯了?」



维克不敢置信的提高了音量,满是对这位褪色者的存疑



「如果是为了您,我愿意为之颠狂」



褪色者的字里行间无一不透露着对维克的忠诚,但当事者却百思不得起解,自己倒底是做了何等事迹,令这位後辈崇拜自己成这样子



「.......」



褪色者看出了他的疑惑,不急不徐的开口解释道



「维克前辈,曾有位英雄告诉我别害怕往前,即便是跌入深渊,也要挺直一身的傲骨,往自己的目标迈进」



「........」



「我也失去了女巫与并肩作战的夥伴,自己深爱的人也陷入了泥沼,但我不能停下脚步,因为我想要带着他们迈向未来,哪怕是纵身跃入一片的业火......」



「........」



褪色者真诚的话语刺进了维克的内心,曾经与女巫相处的点滴瞬间塞满了他的脑海,彷佛在逼着他不得不抬起脚,迈开步伐往褪色者的方向



在握上褪色者的手前,维克回头看向了已死的女巫,已经无法映照出任何事物的双眸里,似乎隐约看见了静静的垂首坐於椅子上的爱人



他闭了闭眼睛,缓缓的将手覆上褪色者



「永别了......」



  

  



[二]



漫长的旅途才即将开始,妳直接表明了维克目前的力量不足以弑神,特别是癫火缠身的状况下,有时连纯净金针的抑制力都有些困难



牵着心仪人的手走入圆桌,妳的脸上忍不住扬起了好看的笑容,连D跟罗杰尔都多瞥了几眼,当然也有部分原因是前任准王的回归



「百智老头,既然圆桌容纳不了前辈,那我也要退出圆桌!」



闻言不仅是基甸愣了一下,在妳身後的维克显然也不赞同妳的决策



「褪色者,别叫我老头,妳已经拿了两个大卢恩,确定真要走此下下策?」



「.......我也认为不妥,褪色者」



迟疑了会,或许是认定了妳是未来的夥伴,维克也决定开口劝阻妳的一意孤行



「为何?前辈不能去的地方我也不想去!」



原本败在妳手下的前任准王还以为妳是个有城府的女人,在经历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倒觉得妳像个孩子的单纯而幼稚,便也学着之前女巫教他对付小孩的方式对付妳



「留在圆桌对妳我都有利,听话好吗?」



「那我回圆桌时前辈怎麽办?我不放心前辈一个人!」



「我之前不也都是一个人吗?我虽然不如从前强大,但妳记得是我们一起击败葛瑞克的吗?难道妳不相信我的实力?」



「那好吧......那前辈会等我回来吗?」



「放心,我会在教堂等妳的好吗?」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不退出了......抱歉了.....百智老头.....」



一来一往的对话听在百智耳里,又加上看着维克的手正胡乱的揉着妳的脑袋,如同父女的互动模式令他不禁怀疑妳是维克的私生女,也难怪妳会像前任准王一样强大



「说了请称呼我百智爵士!」



在基甸不悦的责骂中,妳笑着拉着维克跑出了书房,到修古那儿帮助维克调整武器,顺便强化自己的装备



「百智老头脾气可真坏,前辈以前怎麽有办法忍受.....」



听了妳的嘟囊,维克觉得有些好笑,边拿起自己熟悉的长矛惦了惦手,点点头很是满意这次武器的改动



「别看他这样,圆桌之首的称号可不是叫假的」



「是吗......」



维克无法看见妳的表情,只能从妳的嗓音中感受到妳突然的失落,想关心的询问时却又被妳拉着到了另一侧的菲亚房内



听着布料麻擦的声音,不知道情况的维克有些尴尬的傻愣在原地,直到菲亚出声了,他才後知後觉的发觉到妳大胆的行径



「褪色者小姐,即使前任准王现在看不见,我觉得妳也不该在一名男子面前毫不避嫌的更衣.....」



「!!」



「前辈您惊讶什麽,之前我都是这样的在你眼前换衣服喔!」



「!!!」



望着维克头盔下瞪大的双眼,明明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却彷佛已经看到了妳不着衣物的惊讶,妳笑的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再次牵起他的手往外走



「骗你的~我才不敢对前辈如此不尊重呢!菲亚小姐也真是.......刚才只是脱下最外层染血的布甲而已!前辈别误会了!不过前辈不知所措的样子真是可爱呢!」



「真是.......」



被拉着走的维克看不见妳此刻泛红的双颊,也无法辨别妳所说的是真实还是谎言,亦或是两者其实对如今的他来说都没有区别



  

  


  

 〔三〕



篝火旁,身着轻装的两人,维克正凭着手感擦拭着自己的长矛,妳则如痴汉般的盯着他看,而这种日常的夜晚似乎已成为了你们的常态



即便维克能感觉到妳的视线,不过他并没有多说什麽,只单纯把妳当成了爱黏人的後辈来对待



妳其实有考虑过是否该把前世的记忆同维克说,讲述他是如何解救妳於绝望中,是如何成为成为妳心目中唯一的英雄



不过现在他的心里只有那位妳素未谋面的女巫,妳怎麽敢奢望这位前任准王记得与妳的点滴,更别说那时的你们甚至连恋人的关系都称不上



虽然妳不想他再继续淌这趟成王的混水,不过他的执着妳是清楚的,只能循序善诱的说服他帮女巫复仇,试着让他走出癫火的馀韵



所以妳装的幼稚,装的像是没碰过世面的愚蠢的少女,只为了让他挂记着自己,渐渐的放下复仇的想法及癫火的诅咒



"有个这麽令人不省心的夥伴,想必这趟复仇之旅将会变的异常漫长"



妳与维克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起,只不过差在一个是有意的拖延,一个是被蒙在鼓里的



「维克前辈,我先帮你找到治好眼睛的方法好不好?」



「嗯?」



「请你想想,葛瑞克就算了,但是之後的敌人只会越来越强,你的情况只会越来越危险......」



「喔?那妳试试看?」



不知道维克突然起了什麽较劲的心,伸出食指朝妳的方向勾了勾,低哑的嗓音带着满满挑釁的意味



但这一勾却挑起了妳的心弦,明明他是在对妳下战帖,妳却认为他这行径无疑是在诱惑妳,忍不住就有了以下犯上的念头



「等什麽?」



等不到预想中的攻击,维克张开了双臂,胸有成竹的示意着妳尽管进攻没关系



而妳则是嘴角微微一勾,起身便扑向了他的怀里,将双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等....!」



显然维克没有料到妳会整个人扑了过来,身形一个踉跄的同时正打算调整姿态时,妳坏心眼的双脚一个使力蹬向地板,成功的扑倒了这位前任准王



「维克前辈不是这个意思吗?前辈难道不是要我抱抱你吗?」



这次妳的明知故问太过明显,但维克也没有生气,而是轻敲了妳的额头一下,坐起身子後也将妳从他身上扶起



「妳明知道我是要妳攻击我,这个恶作剧有点明显了」



维克严肃的对妳说教,顺手又弹了妳的脑门一下



「抱歉......前辈太迷人.....忍不住就.....」



对妳的甜言蜜语已经开始适应的维克淡定的让妳牵着他站起身,想当初他还会义正严词纠正妳不该如此轻挑,不过在意识到妳似乎改不过来後,也放弃了矫正妳的想法



但他倒是没见过妳对别人也如此轻浮,难道是因为他是妳的前辈妳才故意跟他如此撒娇的吗?



「前辈,旅途的路上有很多美丽的花朵,优美的雕像,包括现在皎洁的月光与繁星,我希望能你能看见这些美好......也希望你能看看......」



说着说着,妳牵着他的手覆到了自己的脸庞,微微侧着头蹭着他的大手



「......看看我的样子」



柔软的颊边肉蹭在维克的掌心,他顺着妳脸颊的幅度慢慢的婆娑着,指腹划过妳的眼皮、耳朵、鼻尖最後来到了嘴唇,一路勾勒着妳的五官



他笑了笑,内心多了点甜意,稍微施力的捏住了妳的脸蛋



「也是......眼睛看不见确实很不方便,不过要教训妳倒是足足有馀」



「痛痛痛!前辈我错了!我不该捉弄您的!放开我吧!」



直到妳认错了,维克才终於松开了捏住妳脸颊的手指,听妳似乎还在碎念着什麽,他并没有阻止,而是对於方才自己暧昧的行为感到纳闷







 cont.

  

  ps.老頭環好像有點冷!各位太太加油!(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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