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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瓦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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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惜小忻

注意

因为是在外面

本人社恐加近视所以全程戴口罩和眼睛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假发戴的不是很好

昨晚和固排打游戏又剪视频很晚睡

平时又是阴暗b无法精准还原角色

非专业coser请各位谅解

无法接受可以退出

注意

因为是在外面

本人社恐加近视所以全程戴口罩和眼睛

因为时间有限所以假发戴的不是很好

昨晚和固排打游戏又剪视频很晚睡

平时又是阴暗b无法精准还原角色

非专业coser请各位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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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赞睡觉中

喜欢往tag里扔垃圾拦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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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

愚人节小短篇

今天玩乙女游戏做了个节日活动才发现今天愚人节qwq 浅写一些小灵感

排雷!!!多CP !作者深度画吹,不喜麻烦翻走!偏喜画左!幼儿园文笔警告!角色性格ooc! 


画曲

  

   白天繁华的一切都随着夜幕的的拉下沉淀出些许难得的安静。路旁落下的枯叶随着风沿着马路牙子时断时续的滚动。

  一个非常平凡的日子,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创作欲望,不知道瓦尔登约他出来干什么?

  “叮咚!”专属特别关注的铃声响起,打断了这位作曲家的思绪,他知道这是谁发的消息,因为他只为那个人设置了。


『艺术至上』:你到了吗?

『爱为曲』:到了,瓦尔登你人呢?...

今天玩乙女游戏做了个节日活动才发现今天愚人节qwq 浅写一些小灵感

排雷!!!多CP !作者深度画吹,不喜麻烦翻走!偏喜画左!幼儿园文笔警告!角色性格ooc! 



画曲

  

   白天繁华的一切都随着夜幕的的拉下沉淀出些许难得的安静。路旁落下的枯叶随着风沿着马路牙子时断时续的滚动。

  一个非常平凡的日子,没有任何可以让人创作欲望,不知道瓦尔登约他出来干什么?

  “叮咚!”专属特别关注的铃声响起,打断了这位作曲家的思绪,他知道这是谁发的消息,因为他只为那个人设置了。


『艺术至上』:你到了吗?

『爱为曲』:到了,瓦尔登你人呢?

『艺术至上』:弗雷德里克回去吧不用等了……记得以后照顾好自己……我不在了记得想我……

『爱为曲』:什么??!发生了什么?怎么叫我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什么你不在了?回话呀!!!    


您不是他(她)的好友,请通过他(她)的好友认证


  啪 ,仿佛有什么从脑子里绷断了,这位被称为现世最有天赋且最注重形象的作曲家当街流下了泪。

  美人落泪当然是十分赏心悦目,特别是在这尘世烟火间,但是这让暗处的人慌了。

  “弗雷德!”

  听到熟悉的声音,垂泪的美人猛然抬起了眸子,不知名的情绪从他心间流过。

  “傻瓜弗雷德,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愚人节!真没想到你这么在意少爷我呀。放心,放心少爷我是不会离开你……唔。”

  怀中的美人突然的吻让瓦尔登愣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反客为主回吻了回去。

  

  好在两人都清楚那里是大街,并没有做些什么。

  “去你家。”

  “嗯。”弗雷德里克歪倒在艾格的怀里,任由着他的手将自己抱起。

  “下次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我真的很害怕你哪天真的离开了,我无法想象我到时候会怎么样……”

  “好,不用担心,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直至不复存在。”

  

  

画殓

『你画没灵感啦』:在否?你户口本在不在你身边?

『殓你啦』:在,干什么?

『你画没灵感啦』:你想想呀,我初吻都给你了,以后第一次肯定也给你,我们结婚吧,我的资产全写你的名字,你搬过来给我当老婆!

『殓你啦』:6……发什么神经?今天愚人节?

『你画没灵感啦』:对呀!

『殓你啦』:捉弄我很好玩?

『你画没灵感啦』:咳咳,谁规定了愚人节当天不能求婚?你就说答不答应了?

『殓你啦』:不行。

『你画没灵感啦』:好吧好吧,我就知道。

『殓你啦』:求婚自己当着我面来,不然我会认为你在捉弄我,毕竟今天是愚人节。

『你画没灵感啦』:什么?!!等我!!!

  “傻瓜,哪有人愚人节求婚的呀?”

  

  

  

  

  

  

  

本来想写三个小短篇,但是我又懒了,默默埋几个小彩蛋,如果有人喜欢的话我可能会把第三篇也搞出来qwq 

默默逼逼一句,愚人节表白求婚的都是屑!再次为我的垃圾文笔而痛哭。


  



•ᴗ•

【佣画】触手可及

  又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恋爱喜剧(雾)我流佣画,进行了一些时间操作。

——————


虫鸣阵阵,微风徐徐,天边慢慢泛起一点黎明的微亮。

艾格眼睫微动半梦半醒,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下意识往身侧摸去。

身侧空无一物,艾格也没太在意,按了按发涨疼痛的太阳穴,晃悠着起来倒了杯水,又晃悠回床上。

艾格扯了扯被子,霸占一整张床,真好,他都多久没一个人睡了,没人抢走一半的床真爽。

昨晚圣诞夜多喝了两杯,黛米的新品口味很好,但宿醉也是真的不好受,艾格迫切的想多睡一会,至于萨贝达,估计醉倒在哪了吧,也许被送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艾格胡思乱想着,思绪越来越模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窗外蓝天...

  又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恋爱喜剧(雾)我流佣画,进行了一些时间操作。

——————


虫鸣阵阵,微风徐徐,天边慢慢泛起一点黎明的微亮。

艾格眼睫微动半梦半醒,裹着被子翻了个身,下意识往身侧摸去。

身侧空无一物,艾格也没太在意,按了按发涨疼痛的太阳穴,晃悠着起来倒了杯水,又晃悠回床上。

艾格扯了扯被子,霸占一整张床,真好,他都多久没一个人睡了,没人抢走一半的床真爽。

昨晚圣诞夜多喝了两杯,黛米的新品口味很好,但宿醉也是真的不好受,艾格迫切的想多睡一会,至于萨贝达,估计醉倒在哪了吧,也许被送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艾格胡思乱想着,思绪越来越模糊,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窗外蓝天白云,阳光暖洋洋的,天气很好。

回笼过后精神好了很多,虽然脑仁还有点抽着疼,艾格冲了个澡,换了件衣服出门了。

在餐厅用完午餐后,艾格打算去奈布房间里看一眼,结果半路上就遇到了在前面走着的萨贝达。

真可惜,还以为他醉的起不了床呢,痛失一次嘲笑对方的机会,艾格叹惋着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奈布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余光扫了一眼顿住了,快速偏过头:“……瓦尔登?”

“早啊,萨贝达。”虽然已经是中午了。

艾格打了个哈欠,还是有点头昏脑涨,下次绝对不能再贪杯了,都怪奈布挑衅他,不然他哪会喝那么多。

奈布呆滞了两秒,嘴合了又张,张了又合,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艾格注意到墙上挂着的榭寄生没有了:“撤掉了吗?这么快。”按理说应该会留一个星期的。

“啥?”奈布没听懂,甚至怀疑自己没睡醒。

艾格脚步轻飘飘的,看到奈布步履平稳就不爽,稍微往奈布那靠了些,抱怨了句:“头好疼。”

奈布半个身子都僵硬了,一卡一卡地看了眼艾格,悄悄掐了自己一把——没在做梦啊。

奈布停了下来,艾格跟着停下了,抛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奈布深呼吸,抬手蹭开艾格的额发,手背搭上额头,也不烫啊。

意料之外的是,艾格并没有甩开他的手大肆责骂,只是一眨不眨的瞪着他,奈布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手指蜷缩了一下,收了回去。

“怎么了?”艾格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就是酒喝多了,真难受啊,再也不想尝宿醉的滋味了。”

“……原来是喝醉了。”奈布表情一言难尽“我还以为你失心疯了。”

“找事儿啊?”艾格白了奈布一眼,拉着人继续往前走。

奈布愣愣地被拽着走了两步,猛得抽回手:“瓦尔登!”

“干嘛?”艾格皱眉“你怎么奇奇怪怪的。”

奈布语塞,到底是谁奇怪啊?

艾格眯了眯眼,终于察觉到了点什么,戒备和隔阂横在两人之间,他没法做到忽视它。

艾格沉凝了一会儿,问道:“你没事吧?”

“我还想问你没事吧?”奈布咬牙切齿“发什么疯,莫名其妙的,有病治病瓦尔登。”

艾格拧着眉:“神经病,我什么时候又惹到你了?”

“你——”奈布气结。

“能不能待会再吵。”艾格叹气“真的头疼萨贝达,难受,就先不奉陪了,但这不代表我让步了。”

奈布只觉得眼前和谐一片的景象惊悚荒谬,怎么过了一个晚上艾格变得这么……了?他到底喝了什么?什么酒有这种威力?

仿佛有闪电从天灵盖噼里啪啦的劈下,奈布整个人都木了,面无表情的看着艾格。

艾格注视着奈布:“到底怎么了,酒还没醒?不能喝就别逞能。”

奈布想问醒什么酒,但喉咙发不出声音。总感觉和瓦尔登一直不在一个频道上,他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等等,等等。”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响,奈布按住艾格肩膀,艰难地说“你仔细看看我是谁?”

男人抿着薄削的唇,锐利的眸子严肃地盯着他,冷厉的语气里还有点微不可查的无力。

还真的是,很有杀伤力。

艾格压住心底悸动,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打量异常的奈布:“萨贝达。”

“你还知道我是谁啊。”奈布脸色不太好看“那这是在做什么?你……瓦尔登,你在干什么?你发生什么变故了吗。”

艾格目光沉了沉:“有话直说。”

奈布气笑了:“直说什么?我一头雾水,要解释也该你来解释吧?”

奈布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有点近了,像被烫到一样迅速放开手,往后一步拉开距离。

奈布手握拳抵住唇咳了一声:“你吃错什么药了?真的很莫名其妙,这简直,就像我们是朋友一样。”

“朋友,我们怎么可能是朋友?”

“你也知道啊,那这是在干嘛?”奈布暴躁地说。

艾格烦躁地啧了一声,抬手扯着奈布脸侧的兜帽,向前轻轻碰了碰那抿起的唇角。

奈布瞪大了眼睛,瞳孔颤动,过了一段时间才找回呼吸,嘴上残留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

奈布用力推开了艾格,满脸恼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怒气冲冲地质问艾格:“你干什么?!”

“……你怎么一副被轻薄了的样子?”

“……”奈布不想说话了,抬着手背遮住一半的脸,又恼怒又发懵,缓不过神。

看着奈布不正常的怒意,艾格问:“你在生什么气?”

奈布咬牙切齿:“你在说什么废话瓦尔登?倘若我这样对待你,恐怕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艾格顿住了,表情变化莫测,伸手抓住了惊疑不定的萨贝达。

“你还想干什么?!”奈布惊怒。

“去确认一件事。”

奈布偷瞟着拽着他走的艾格,那个画家面色阴沉眼神冷厉,不知又发什么疯,今天一直莫名其妙的。

奈布没忍住又看了一眼,这次被逮住了,目光交织在一起,令他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刚刚那点不自在瞬间放大了数倍。

他应该甩开艾格,往这人矜傲的脸上砸上一拳泄愤,然后果断远离这个神经病。

僵持不下,奈布瞪了艾格一眼,仓皇地收回目光。

艾格沉着脸,去了一个隐蔽的,在很久以前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的地方。

一间荒废的屋子,曾经被他采用成了画室,狭小又昏暗,很适合他把自己关在里面一个人在画布上挥洒创作,将蓬勃的情绪灵感尽数释放。

后来奈布腾了间大点儿的房间,将杂物和积灰清理了,敲掉封死的窗户,重新安装,让风能够吹进来。慎之又慎地将他的画具都搬了过来,给那些没地方存放的画找了归所。

有的午后,艾格从画中脱离出来,会发现旁边的柜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萨贝达,双手枕着脑后午睡。

阳光扫在他的身上,眼窝深邃,眉骨鼻梁投下一片阴影,轻颠的睫毛惹人心痒。

艾格走过去垂眸凝望着奈布,将手上胡乱粘的颜料抹在这人的侧脸,被人抓个正着。奈布嘀咕着什么,将艾格扯进怀里按着,艾格半推半就爬上柜子,伏趴在他身上合上双眼,虚度午后时光。

这个曾经的画室自然也没了用处,他很久没来过这了。

艾格摇了摇头,按下门把手。

和他想的一样,这间屋子还是在被使用的样子,四处散乱着画布和画纸,房间最中央摆着一个画架,画布上的颜料还是未干的状态。

艾格走到画架前,脸色越来越阴沉,一颗心起起落落,发涨又捏紧,整个人晃荡了一下靠到旁边的书架上。

“怎么了?”奈布询问。

艾格肺部颤抖着吸了一口气。

怎么可能啊。

“我可能是在做梦。”

或许他真的在做梦,眼前的这个冰冷尖锐的人才是真的萨贝达,那个笑得发蠢的萨贝达不过是他的一场梦而已。

“真好,我早就觉得你没睡醒了。”奈布撇撇嘴,刻薄地说“所以呢?怎么了?”

艾格闭了闭眼,靠近那张画,手指沾了一点半凝固的颜料:“这是我一年半以前画的。”

艾格顿住了,在奈布面上巡视着,心跳一下比一下沉闷。

真是好样的,难道老天觉得他们还不够跌宕,还要让他再来一次吗?

他知道这个时候的萨贝达有多厌恶他,就像这个时候的他一样。

“怎么可能,这明明……”奈布嗤笑一声,还想说点什么,看着艾格的表情没了声音。

艾格问他:“昨天是圣诞节吗?”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回到一年半以前了。”艾格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艾格语气喃喃,比起问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奈布还是接道:“什么?”

“……”意味着他失去他了,在拥有了一切之后,突然间什么都没有了,连一片也没有给他留下。

奈布盯着一瞬间仿若失去魂魄的瓦尔登,抬手在人眼前晃了晃:“喂?”

艾格惊了一惊,恍然又想起了什么,面上红白交加。

“什么一年半以前画的,这画甚至没有干。”奈布厌烦这种抓瞎的感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回到一年半以前,说真的,今天一整天我都云里雾里,能说点人能听懂的吗。”

艾格缓慢地摸上了画布,破坏了原本的画面,未干的块状颜料随着他的动作挤压推拉开,晕染出一片奇异的色彩。

艾格低声询问:“昨天是圣诞节吗,萨贝达。”

“……昨天不是,瓦尔登,现在是夏天。”奈布明显地停顿了下“不过,我刚刚突然想到,一年半后,应该就是圣诞节了吧。”

艾格抵着画架,一言不发,像是全身的体重都靠一个小小的画框支撑着一样。

又是一阵漫长而难熬的沉默,奈布重重地嘶了声,抓了把头顶:“我不知道你编故事诓我会有什么意义,但也不能排除你有那么无聊的可能性。”

“但是,就算是这样,你亲……我,怎么解释?难道我们……”

“不!”艾格快速拢住奈布的嘴“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为什么?”奈布更震惊了,一脸难以言喻,拿开艾格的手质问道“为什么?你救了我的命吗?为什么我们会?”

奈布以为自己会震怒,就像被偷袭了一个吻时那样,但事实上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生气,更多复杂看不明白的乱线填满了他的心脏。

也许是这事太荒唐了,他潜意识觉得不可能是真实的。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艾格咬牙“我都说了什么都没有了,就算有,以后也不可能会有了。”

难道再来一次,他还有机会和奈布重蹈覆辙吗。

他难道看不懂雇佣兵厌恶他的神情吗?在这个时间点早早捅破,恐怕连水到渠成的机会都没有了。

无可抑制的悲伤自胸腔涌出,五脏六腑传来不适,躁郁宛如实质的在胃里肺里沸腾,艾格无法欺骗自己对此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不能接受。”

“我也不能。”艾格尽力吸进一点氧气充实干涸的肺“你快滚吧。”

“我们怎么在一起的?这怎么可能?我们没有任何一点能够爱上对方的迹象,你如此漠视厌憎我,我也一样,我想不通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这样。”

“你傻逼吧?”艾格没忍住爆了粗口。

奈布没动,定定地看着艾格许久,开口道:“你很喜欢我吗?”

空气安静了一瞬,艾格如被踩到尾巴的猫炸起来,怒视着奈布:“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这怎么可能?我从来都没有过!说什么……你别想太多了。”

奈布神色不变:“我也一样吗?”

一样什么?

一样喜欢,还是一样没有过?

“没有,没有。”艾格咬牙推攮了奈布一下“我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酒品不好,牵扯到你是你罪有应得,笑话也看够了吧,快滚。”

“穿梭时间到一年半以前,就算这所庄园有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这也太荒谬了,即使是约瑟夫也做不到,你不会真信了吧。”艾格干巴巴地说着,毫无底气。

他早就把底牌亮出来了,无论怎么补救都是个输。

奈布缄默了会,轻声说道:“是啊,又不是说我有可能会喜欢上你,昨天我们还大吵了一架,你用那些锋利又尖锐的文字割伤我,哪怕我并没有招惹你,瓦尔登。”

“你可能不记得了吧,毕竟对于你来说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圣诞?也许昨天你过了个愉快的圣诞节?”

艾格怒火中烧,冷笑道:“是啊,愉快的圣诞节,喝了很多酒。我们在榭寄生下接吻,你看着我,灯火在你眼里摇曳,漂亮的不可思议,萨贝达。”

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尝过心碎的滋味。

“你不就是想听这个吗?满意了吗?”

纯粹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打法,这样能恶心膈应到奈布,也让他更加煎熬。

“你发什么火,我还没发火呢。”奈布皱眉“你要让我怎么接受?我有可能和那个狂妄自大的艾格瓦尔登在一起?我们还很甜蜜的样子?因为他会过来靠着我走路,牵我的手,旁若无人的给我一个吻?”

“你住嘴!”艾格脸发烫“我有说让你接受吗!再来一次能和你分开我都不知道有多高兴,你不接受也没关系,就算分道扬镳也无所谓。”

奈布没忘了刚刚那一瞬间,艾格仿佛被巨大悲伤淹没的模样。

太过震撼,导致他都不能理清思路了。

和这个少爷扯上关系,他死都不想,明明是这样的。

“行了,从我的画室里滚出去。”艾格推扯着奈布“忘了所有部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关上门的那一刻,艾格脑子里的有根丝线仿佛被什么斩断了,心脏空落落的漏着风,每一次呼吸都撕开一点,比他想象的还要难以忍受。

他真的失去了,再也不会有了。

艾格早预料过分开的那天,却从没想过会是以这样的形式,不是结束,而是从未开始。

不过是区区萨贝达,哪里值得他惦记?

“傻子。”不知过了多久,奈布在门外骂道。

“滚!”艾格怕再听到任何一点那个人的声音,都会改变主意。

艾格只希望奈布不再折腾,让他能够独自消化这一切。

奈布敲门,用那种很有礼貌的那种方式,三个一组,不徐不慢地敲击着。

艾格猛得打开门:“闹够了吧?”

“你冷静点。”奈布叹息“你这样我都没法不冷静了,给我留点空间瓦尔登。”

“哈,那你可真够冷静。”艾格讥讽道,刚才不可置信地冲他嚷嚷的人是谁啊。

“……你至少别用看前男友的眼神看着我吧?”

艾格噎了一下,怀疑奈布在耍他,但他说不出反驳的话,怎么说都是被奈布戏弄。

“我认真的,你冷静点,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并不能解决问题,推开我也不能。”奈布沉声说“不面对不代表那些事没发生过,对吧?你现在有了一段我没有参与的记忆,我……不评价,但又不可能你会失忆,我也是那记忆里的一部分不是吗。”

“我并不想解决问题,也不想和你有问题,萨贝达。”

“哈。”奈布居然在这种气氛里笑出声了“你现在这样可真像你,我是指一年多以前的,在我身边的那个你。”

艾格看着他的笑,悲惨地发觉,就算是现在这个相互憎厌的萨贝达也对他有吸引力。

如果要让他回到这个时候,为何不把那些多余的记忆也一并抹去?只有他一个人记得,除了徒增烦恼外毫无意义。

“在这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不会有进展的。”奈布说“很显然你打算把自己关在安全的牢房里,放任情绪溺死在里面。”

“不,我只是需要时间。”艾格冷淡地说“而且,不关你的事,萨贝达。”

奈布苦笑:“我要怎么做才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换做是你,你做得到吗。”

“所以你想怎样?”艾格自暴自弃的说。

“好吧,我也带你去个地方?我们谈谈。如果你不想就当我没说,这也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

艾格复杂地看着奈布,奈布不闪不避地直视他,最终艾格卸了力:“……行,以后别再来烦我,今天解决后谁也不要再提。”

“我也是这么想的。”奈布扯了扯嘴角。

奈布注意着艾格的步调,然后发现了个他并不想知道的事实,他们肯定很习惯一起散步,起码艾格很习惯。

“这里?”艾格失了语。

“你知道这?”奈布看向他“这里除我之外没人来过,比较适合……睡午觉?”

艾格安静了,带着些许恶意说:“以后这里是我的画室,开心吗。”

奈布愣住了,看着艾格轻车熟路的打开门进去了。

房间里倒是随意的很,到处堆着杂物,艾格依稀能看出一些熟悉的地方,心脏处传来隐隐的钝痛,提醒着他失去了什么。

“还真是神奇。”奈布走到艾格旁边,手一撑坐上了桌子“一般情况下,我不喜欢别人进入我的领域。”

艾格打断他:“你想谈什么。”

“我有点好奇,究竟为什么我们会?”奈布单刀直入地说“我们对对方如此抵触反感,我想不到会有什么契机。”

艾格被奈布的态度刺痛了,冷笑道:“你这样无非就是没把这当回事罢了,萨贝达。”

“……也许。”奈布没否认“这离我太遥远了,感觉很不真实,就像别人的事一样,但你又是如此真实的,在我身边。”

艾格脸色灰暗,随后笑了笑:“你没有大发雷霆,没有避之不及,你在想什么?”

艾格锱铢必较,他不舒服了,自然也要让奈布也不舒服,大家都别想好过。

奈布双手环胸,折起的腿踢在桌子脚上,露出个和艾格如出一辙的笑容:“我在想,果然啊,瓦尔登,你这样的人恋爱了也不会变成大份可口的可丽饼。”

艾格:“……”

没得谈。

他们站在一起,只会阴阳怪气互相拆底,以激怒对方为目的,用的都是损人不利己的招,没有丝毫进展。

但就算是这样,他们这样心平气和的交谈,还是在他意料之外。

“我也有点好奇。”艾格说“你怎么就信了?这么荒谬的事情。即使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依旧对此记忆深刻,这个时候已经恶劣到极点了吧?”

即使是一年后的现在,他有时也觉得他挺讨人厌的,但连着那一部分,都是他不想割舍的。

奈布侧过头,看着墙上的装饰物:“我也不知道为何,只是不理解,却不怀疑这是假的。”

奈布轻轻地笑了,从胸腔处震着闷闷出声的那种笑法,艾格耳根一阵发麻。

他见过很多次这样的笑,得到又遗失实在难以忍受,明明触手可及,却不属于他。他的手心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样的笑太过残忍,他宁愿奈布对他横眉冷对。

“……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不在乎。”艾格冷瞥着奈布,整个人锐利又脆弱“我受够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无非就是回到从前的状态,我也不是很在乎。”

奈布晃了一下神,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艾格,像碎掉的玻璃,折射着璀璨的光芒,锋利无比,令人不敢直视又移不开目光。

他好像,有一点理解了。

奈布快速晃了晃头,镇定道:“你说的对,但要怎么才能做到?我们只会分道扬镳,在往后的每一天里越走越远,别说争锋相对了,恐怕连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这不好吗。”艾格嘴里苦涩。

“当然没什么不好,成为陌生人也是一种选择。”奈布嗓子发干“倒不如说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简直可以解决一直以来的所有麻烦,但是,可是。”

奈布没了声音,没什么好可是的。

他们成不了纯粹的敌人,也成不了朋友,于是只能僵持在中间,再继续下去只会难堪。

奈布心中生出了一丝微妙的怨恨,却不知矛头指向什么,整个胸腔被注了水的棉花塞着,窒息又无力。

“你说的对,我没什么意见。那些将来太缥缈了,没理由要被它影响。”

艾格说:“那就这么办吧。”

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了,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做些什么,这一点时间在此刻无限拉长。

奈布盯着地板,即使是在最恶劣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会和瓦尔登没有交集。

艾格忽然动作很大的晃荡了一下,踉跄地踩到了地上的报纸,奈布看向他,望进了那双有些迷茫的蓝眼睛里。

“萨贝达。”艾格说,随即看了看四周“这又是哪,今天的离谱没有上限的吗?”

“……啊?”

“怎么可能啊。”艾格声音破碎崩溃,神色挣扎,像在压抑着什么“别再来扰乱我了,就算过了一年又怎样,怎么可能,就算是十年也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动摇,就因为那个雇佣兵用那样的眼神看他,对他说的那些话吗,绝对,绝对不会,不可能。

奈布看着他,心脏轻轻蹦了蹦。

“等等,瓦尔登。”奈布跳下了桌子,到艾格面前“等等,让我猜一下,你是不是到了一年后?”

“是吗?是吗?”

艾格怔住了:“……萨贝达?”

“昨天我们吵架了记得吗,你是记得的吧?”

“记得。”艾格有些呆滞“你的意思是?”

“真好。”奈布发自肺腑地说“我都不敢相信,会有一天如此思念你。”

“欢迎回来,瓦尔登。”

这是否意味着,他们可以继续厌烦对方,而不是形同陌路。

艾格怔怔地看着奈布许久,突然说道:“所以那些不是真的吧,我们……不是真的吧。”

“不是,对吧。”奈布说。

“对吧。”艾格说。

两人对视一眼,转开目光,奈布干咳一声说道:“那就到此为止,我想去餐厅,今天好像有布丁。或许你想一起,只是今天。”

“好吧,只是今天。”艾格说。







艾格眨眨眼,凉意在脸上弥漫开,他望向天空,下雪了。

艾格偏头,离他一米的距离,奈布在那沉沉地看着他。

“……昨天是圣诞节吗。”艾格说“昨天是圣诞节吗,萨贝达?”

“啊,什么……是的,怎么了?”奈布眨眨眼,显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艾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大步向前,额头砸在奈布肩膀上,汲取着能量。

奈布僵住了,一动不动半响,小心翼翼地出声:“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是吗,瓦尔登?你想起来了?”奈布一点一点搭上艾格的后背,用力将人搂进怀里“是吗?你记起来了?”

艾格感受着这个拥抱,明明只是一天,怎么像过了好久好久一样。

“我受不了。”奈布抱着他,以一种一撒手他就会飞走的力气,男人的肩膀此时显得如此脆弱“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说忘就忘,如此冰冷,对我无动于衷。”

“我没有忘。”艾格声音干哑“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回到了一年半以前,什么都没有了,我们只是相互憎厌,以后也不会有发生什么的机会了。”

“是吗。”奈布下巴搁在艾格肩膀上,怀里真实的温度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失去一次了“我好像也做了个噩梦,你不记得我了,十分抗拒,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我真怕,这场梦醒不过来,我不知道是否还有能重蹈覆辙的能力。”

奈布笑了笑:“看来还是不能喝太多酒啊。”

艾格心脏震荡发烫,轻轻动了动,奈布以为他不舒服松了劲,却不想放手。

“萨贝达。”艾格说“别松开。”

“再抱一会吧。”

魚MY.

  和彧老师卡模型,起舞都可以搂到对方这是什么xql啊

  和彧老师卡模型,起舞都可以搂到对方这是什么xql啊

吗的黑tag滚远点沙壁

  在画vale组的……先放三个外加小维(安德鲁画太丑没好意思放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考虑要不要打标签)

  在画vale组的……先放三个外加小维(安德鲁画太丑没好意思放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考虑要不要打标签)

Daphne

 在艾格中发现了少量麦克(

 私心想搞勘杂的(对手指)但是含量太少不打cptag了

 在艾格中发现了少量麦克(

 私心想搞勘杂的(对手指)但是含量太少不打cptag了

菌菇不好吃

  白泽……:为你我变成狼人模样🐺🐺🐺🐺

  白泽……:为你我变成狼人模样🐺🐺🐺🐺

茉莉三十

【邮画】亡灵的情书(一)

  • 先科普一下:艾拉·瓦尔登,艾格的妹妹。

  • 字数1w3!不过篇幅安排得可能不是很好👉👈就是没有详略得当吧,写得有点差,纯属xxs 文笔了。

  • 灵感来源:一开始是在b站上看到一个怪核视频,是不可触碰的另一个世界的男友。时间差借鉴了《你的名字》这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小片段借鉴了一下在老福特上看到的小短漫。

  • 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开始看啦!纯刀无车放心观看(


        “不必过于悲伤,艾格,亲人的离世是正式成长的开始。”......



  • 先科普一下:艾拉·瓦尔登,艾格的妹妹。

  • 字数1w3!不过篇幅安排得可能不是很好👉👈就是没有详略得当吧,写得有点差,纯属xxs 文笔了。

  • 灵感来源:一开始是在b站上看到一个怪核视频,是不可触碰的另一个世界的男友。时间差借鉴了《你的名字》这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小片段借鉴了一下在老福特上看到的小短漫。

  • 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开始看啦!纯刀无车放心观看(



        “不必过于悲伤,艾格,亲人的离世是正式成长的开始。”

        艾格•瓦尔登望着种满白玫瑰的墓园,沉默不语。耳边,是人们苍白无力的安慰。

        离别比他想象的还要突然,他一直以为她可以挺过来。

        墓碑下,安息的是妹妹艾拉的亡灵。死神的到来总是猝不及防,他可以轻松地摧毁掉人的精神支柱。

        正式成长吗?或许是吧。艾格的精神支柱已经消逝,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这也许是人生给他的考验。

        他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最亲的人就已经离开了自己。


        下午,画室里,晚冬的阳光从画室阳台外照了进来,美得不像话。

        艾格烦躁地挥动着画笔,却什么也画不出来,画纸上只有一团黑乎乎的人影。他把画纸粗暴地扯了下来,揉成一团。

        妹妹的死对艾格的打击太大,至少,他现在已经不能正常作画了。

        更何况艾格已经不止一次出现幻觉了,他听到画布和颜料的尖叫声,听到艾拉幽幽地吟唱声,在画室的角落,在艾拉常坐的小凳子上,有一团模糊不清的黑影,缓缓地向自己走来,发出怪叫声……

        “啊!”

        艾格又一次崩溃了,从椅子上摔了下来,禁不住地大声尖叫着。

        走开,快走开啊!

        滚啊!不要再靠近我了好不好!

        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艾格抱着头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翻滚,尖叫,打翻了地上的颜料盒。

         一片狼藉。

        “原来小少爷也有失态的样子啊。”

        艾格猛然清醒了过来,周围的怪物霎时消失不见。

        “谁?”

        “维克多·葛兰兹。”

        艾格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在阳台发现了一名穿着红色制服的少年,他站在阳台的栏杆外,却没有直接进来。风吹过他金黄色的头发,淡黄的瞳孔像珠宝一样美丽澄澈。他站在阳光下,是那么耀眼,熠熠发光,看上去与艾格年纪相仿,却又有些触不可及。

        “我认识你吗?”

        “您当然不会认识我,艾格·瓦尔登。”

        “所以,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没有。”

        “那你闯进我的画室做什么?”

        “我只是想说,”维克多迟疑了一下,“你不必这么伤心。”

        这句话却直接刺激到了艾格:在葬礼上,那些人顶着乐于奉承的嘴脸,虚情假意的安慰着他,企图博得他艾格·瓦尔登的好感。这个少年或许是跟他们一样,是来为了利益而说着场面话,并没有人真正地在意他真正需要什么。

        “滚出去!”艾格被惹怒了,歇斯底里,“给你五秒钟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赌气般关上了的阳台门,艾格在心里默数了五秒,然后再拉开阳台门——

        阳台外空空如也,仿佛从未出现过什么。

        艾格愣了一下,忽然冷静了下来,他刚才是不是太无礼了?

        或许那个维克多和那些人不一样呢?

        他晃了晃有些头疼的脑袋,算了,既然都赶走了,也别无他法。艾格收拾了一下,乱糟糟的画室,坐回画架面前,意外发现自己的思绪似乎清晰了一些。

   

        十个小时后,深夜与梦魇如约而至。

        艾格自从在艾拉去世后坚决不回卧室睡,习惯了夜宿画室。画室里还有很多他和艾拉的回忆,他放不下也,舍不得忘记。但艾格不知道,这塞满回忆的画室里,同时也孕育着梦魇。

        在黑暗中,艾格摸索着,他闻到压抑又难闻的气味,狠狠地抹了抹眼睛,看见艾拉病躺在床上,苍蝇正绕着她飞。散发着阵阵恶臭的尸体正滴淌着血液,那些暗黑色又滑腻的触手从尸腹里破出,触手上镶满了猩红的眼球,它们都在齐刷刷地盯着艾格,用低沉到可怕的声音嘶吼着:“艾格我好想你啊,来见我吧。”

        艾格扭头就跑,却瞬间被触手们追上,它们紧紧地缠绕着艾格的身体,仿佛想要将他吞噬,令他窒息。

        “艾格!艾格!醒过来啊!”

        有人在叫自己吗?艾格在恶梦的噪声里隐约听见了急切的呼唤。黑暗的梦境撕开一条裂缝,光透了进来。

        他睁开眼睛,如水的月光洒满整个画室。画室很安静,有人站在阳台栏杆外望着艾格。

        “终于醒过来了啊,叫了你好久。”

        艾格意识有些不清醒,阳台上的人影朦朦胧胧。

        “维克多?”

        “我在。”

        “不是,你怎么在?”艾格有些后知后觉。

        “你好像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就来了。”

        “是么……谢谢你啊,维克多。”

        对于忽然出现在画室阳台外的人艾格还是有些懵,不过他初步判定维克多不是那种图谋不轨的人。一个人想干坏事时是不会主动叫醒当事人的,更何况维克多似乎从来没有跨过这条栏杆,着像是遵循着一种原则一般。

        而且如果维克多•葛兰兹想害自己也无所谓,他艾格•瓦尔登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还睡得着吗?”

        “睡得着,”艾格无意识地回答,明明他已经不敢再入睡。“你快回家吧。”

        “你撒谎。你一睡着就会做噩梦,我给你守夜吧。”

        “守夜?”艾格觉得有些荒谬,“怎么守夜?”

        “如果你做噩梦了,我能够及时叫醒你。”

        这样啊,好像也不错。艾格没有再说话,和维克多对视了一阵,随后缓缓地躺了下来。

        “谢谢,劳烦你了。”

        “不用谢。”维克多靠着阳台栏杆看着他,“安心睡吧,艾格。晚安。”

        艾格一躺下,睡意袭来,意识昏昏沉沉,慢慢睡了过去。

        很惊喜的是,艾格没有再做噩梦了。

        

        还是那个下午,艾格在画室阳台看见了维克多。这次两个人看了对方一眼,相互打了个招呼,然后不说话。

        维克多还是站在阳台栏杆外,没有再往里跨进半步。直到艾格主动邀请:

        “进来坐坐吧,维克多。”艾格态度和昨天相比缓和了许多,他拍了拍身旁的凳子,那是以前艾拉坐的地方。

        “谢谢。”维克多得到了允许,跨越栏杆,第一次走进了艾格的画室。

        气氛有些微妙,维克多坐在一旁专注地看着艾格画画,两个人都很安静,没有怎么交谈。

        艾格很想很想问问维克多,他是怎么来到他的画室,他又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够驱散他的梦魇。知道他的名字一点都不奇怪,知道一直困扰着他的是什么,就非常奇妙。但是艾格的直觉告诉他,这不能问,问了感觉会出问题。艾格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直觉。

        从下午到傍晚黄昏,维克多都一直陪伴着没离开,直到女仆唤他出来吃晚餐。

        “你觉得这幅画作怎么样?”艾格突发奇想问了一句。

        “……就我自己的经历来看吧,艾格,”维克多神情认真了起来,“还在沉浸在难过之中吗?”

        这是第一次有人看透了艾格画作的人,他很是惊讶。尽管画布上是鲜艳的色彩,却仍然掩饰不了混乱的线条和怪异的构图,也掩饰不了他心底的悲伤。

        “谢谢你看懂了我的画。”

        “这个只是直觉罢了,这或许就是心有灵犀吧。”


        安静是他们惯有的相处氛围。

        很多个下午,维克多都会准时来到艾格画室的阳台,翻过跨栏,然后坐在艾格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他画画。他们有时会讨论一些关于绘画与艺术,虽说曾经的艾格是不屑于和他人讨论自己的艺术观,他觉得凡人根本就不懂得他的艺术。

        可是,在艾格眼里,维克多不是凡人。他能够看得见自己的艺术,能够看见浓重色彩下孤傲的心。有了维克多,艾格发觉艺术也是可以与其他人分享的。

        维克多有时会在画室里走来走去,艾格也允许他这么做。维克多会翻看书籍亦或是一些艾格曾经的画,一边翻看一边和艾格聊上两句。话题很随意也很简单,但都不会是没有营养的废话。

        维克多会望着阳台外边哼歌——是这周围的民谣,春日的耀阳搭配慵懒的歌声微醺着轻暖的味道。他又会忽然停下歌唱,对艾格说:“你看那片云像信封一样,也许是春风在送信。把它画进你的作品里吧,记录春暖的讯号。”

        艾格走到阳台外,跟维克多一起看起了云彩。云朵其实没有形状,只是大大的一朵漂浮着,不过……好像确实像是一封信,是艾拉写的信吗?维克多又轻轻地唱了起来,艾格脑海里满是昏霞色的记忆。

        

        这种温暖的陪伴正好是艾格所需要的。

        

        “这是什么?”维克多翻看到了一副奇怪又美丽的画。

        “嗯?”艾格放下画笔,转过身来看着维克多。

        那是一副色彩浓重鲜艳的画,画的是晨曦的海滩。金色的太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使得整个海洋波光粼粼。值得注意的是,在海洋表面,能看见一些漂浮着的白色泡沫,还有一些泡泡正迎着晨光缓缓飘起。维克多翻到画的背面,写了日期,是两年前的画,并备注了:《海的女儿》,赠与艾拉•瓦尔登。

        “那个啊,是我画给艾拉的。”

        “《海的女儿》?这是一个悲伤的童话呢。”维克多轻轻地抚摸着画,仿佛画又有了一丝情感与生命力。

       “艾拉就是特别喜欢这个故事。她很小的时候我讲给她听的,”艾格陷入了回忆,嘴角微微上扬,“她当时十三岁,缠着我让我给她画一幅这样的画送给她。我现在都还有些不理解,这个故事充满遗憾,为何艾拉还这么喜欢。”

        “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人鱼公主最终是幸福的吧。”

        “啊?”艾格感觉有些震惊,“此话怎讲?她看着自己的爱人另娶她人,这种爱而不得的情感,怎么会幸福呢?”

        “不一定啊,她心爱的人最终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对于人鱼公主来说也是一种宽慰。这是她费尽全力拯救的爱人,最后看到爱人能感受到爱情的甜蜜,也就知足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这种结局也许就是遗憾中的幸福。”

        艾格若有所思地看着维克多。

        “如果你能过得好,艾拉也会感到幸福。这个道理在亲情中同理。”维克多对视着艾格的目光,郑重地说,“请好好活着,艾格。只要活着,就能感受到爱。”

        说出这番话的原因,是维克多意外在书架上找到的一张字条,字迹凌乱潦草,看上去是最近艾格精神崩溃的时候写上去的。

        “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爱我吗?我是否不应该存在?”

        “会有人一直爱着你的,艾格,一定会。”维克多想在字条上回下这样一句话,只可惜他不能够拿笔书写。


        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一天又一天,艾格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开始对维克多产生依赖。

        艾格在每一个下午都会期待着维克多的到来,期待着那个金发少年什么时候会翻越阳台栏杆,来到画室。可惜维克多每次来到的时间都不稳定。所以每当在思念他的时候,画画就是最好的宣泄方式。艾格难得使用了鲜艳的颜料,起型,勾勒,慢慢地把颜色填充上来。画布上,是那个阳光微笑着的维克多,站在花丛里,微风吹过发梢,笑得如此灿烂。

        怎么给这幅画命名?艾格想了想,最终定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名字——

        《情书》


        家中的女仆吓坏了,她心有余悸地跟家里的其他仆人说起了这件事。

        “看见少爷画的画了吗?看到那个把我人魂都吓没了。”

        “你进少爷画室了?那不得被骂死。”

        “不是,他忘记锁门了,画室的门虚掩着留了一条缝,画室中央摆着的那幅画真的太诡异了。”

         “艾格少爷跟我们凡人的艺术观不同,不必太过于惊讶。”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女仆急了起来,“他画的是那个邮差!”

        “什么邮差?”

        “就是我们以前的当地邮差啊,好像叫什么,维克多来着。”

        一语惊人,众人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还是那个风和日丽的下午,维克多像往常的一样,从阳台栏杆翻进画室,找到艾格。但和往常不同的是,维克多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吧。”

        两个少年不走正门,而是从阳台翻出去,穿过后花园,又翻过家里的围墙。他们走了一条全新的小路,这是艾格没有来过的地方。他很好奇,好奇维克多会带他去哪里。

        越走,人越少,愈加静谧。从街边小巷到没有石板的小路,树林郁郁葱葱,阳光透过细密的树枝散落成光斑。维克多还在往前走,直到——

         “终于到啦!艾格,你看——”维克多兴奋得像个小朋友。

        那是一片广阔的草地,草地上开满了五彩缤纷的野花。

        “生日快乐,艾格。”维克多轻轻地说。

        晚春的风轻轻拂过艾格的发梢,吹过大片大片的野花,野花在风中摇曳着,像海洋一样泛起一大片波浪,花香吹拂进了艾格的心里。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只有大片野花,只有温暖的阳光和大朵大朵的云。维克多走进那片花海,艾格也跟了进去。

         “维克多,谢谢。”艾格望着维克多的眼睛,澄澈,与金色瞳孔中的自己。不

        最好的生日礼物,莫过于眼前的这片花海,还有身旁的少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我喜欢你。”艾格说的很认真。

        维克多瞳孔一震,意外至极。

        “好,就这个姿势别动。”

        “诶?”

        艾格忽然拿起画板开始作画,维克多这才想起来艾格的画笔和画板向来都是随身携带,像要是钥匙一样重要。

        但是,艾格要为自己画画,维克多抿了一下唇,最后还是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空的清蓝色褪去,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绚丽的黄昏。但这花海如仙境般梦幻,他们不愿离开。直到星星慢慢浮现,他们才起身归家。

        在画室的阳台外,艾格说:“维克多,明天见!”

        维克多怔住了。他呆愣在原地,看着艾格翻回了画室。

        他说他喜欢我。

        维克多,这不是幻听,这是艾格亲口说给你听的。

        怎么能这样,维克多?

        怎么可以让艾格喜欢你?这明明是不会被允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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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点点小尾巴正在写,估计很快就可以发出来了。这篇文章写出来就图一乐,家人们放平心态观看就好🌹





(已死

  p1第五人格 画家

  p2文豪野犬 中原中也

  p1第五人格 画家

  p2文豪野犬 中原中也

Adieu
蹭了个cptag。只是为了被看...

蹭了个cptag。只是为了被看到并告诉我问题出在哪。

穿搭我上我认为旧世纪贵族穿这样没有问题。我也不觉得动作上有什么泥塑成分。然后我本来就长这样主页其他角色有比较1的拍那张的时候确实困的眼睛睁不开。问题出在哪你指出来不好吗,上来就对我人身攻击让我很不解。

蹭了个cptag。只是为了被看到并告诉我问题出在哪。

穿搭我上我认为旧世纪贵族穿这样没有问题。我也不觉得动作上有什么泥塑成分。然后我本来就长这样主页其他角色有比较1的拍那张的时候确实困的眼睛睁不开。问题出在哪你指出来不好吗,上来就对我人身攻击让我很不解。

学画画需要魔法

  其实有想CP邮画和囚画的,那目前不知道囚徒放哪?肝不动了,肝不动了,目前还差后面的玻璃片子画完,最近有点想画一下你艾,慢就是漫,就是CP向那种,但不知道画啥

  其实有想CP邮画和囚画的,那目前不知道囚徒放哪?肝不动了,肝不动了,目前还差后面的玻璃片子画完,最近有点想画一下你艾,慢就是漫,就是CP向那种,但不知道画啥

凉怕子

浅浅摸个鱼🐟

二编:加个会动的(只有艾格的眼睛动)

浅浅摸个鱼🐟

二编:加个会动的(只有艾格的眼睛动)

兔ZA

  发一点没上色的艾格(绝对是因为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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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鱼uu.

  “真正的艺术是什么?是无尽的热爱与执着艺术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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