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花开二月红,解语花枝娇朵朵(1)
“你这小子,说什么你倒都记得住。好,我给你起一个。你老子叫解连环,你叫解雨臣,不如,解语花吧?”
“解语花枝娇朵朵”
眨眼之间,二月红去世竟已经二十年了。
曾经那个总是锣鼓喧天的梨园如今破败不堪,从前充满烟火气息的红府如今寂静无声。
解雨臣以前每年都会抽出时间来回长沙看一看红府,但他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少,连回红府的时间都被各种的开会和大小事宜挤干净了。
夜里,解雨臣难得的做了个梦。
梦里是温暖的小院儿,二爷爷的温声教导,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的竹鞭。
猛然惊醒,什么都没有了。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他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长沙看看了。......
“你这小子,说什么你倒都记得住。好,我给你起一个。你老子叫解连环,你叫解雨臣,不如,解语花吧?”
“解语花枝娇朵朵”
眨眼之间,二月红去世竟已经二十年了。
曾经那个总是锣鼓喧天的梨园如今破败不堪,从前充满烟火气息的红府如今寂静无声。
解雨臣以前每年都会抽出时间来回长沙看一看红府,但他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少,连回红府的时间都被各种的开会和大小事宜挤干净了。
夜里,解雨臣难得的做了个梦。
梦里是温暖的小院儿,二爷爷的温声教导,打在身上一点都不疼的竹鞭。
猛然惊醒,什么都没有了。
“惟觉时之枕席,失向来之烟霞”
他忽然想起来,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长沙看看了。
他披上衣服下了床,打开了衣柜,衣柜底部最里面有一个暗格,里放着一个小木盒子,里面放着一颗铁弹子,那是他从二爷爷那里得来的。
晚年二月红已经不再用铁弹子了,但是还是会习惯性的带在身上。有一次解雨臣好奇问起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问他:“花伢子想要?”
解雨臣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掌心就多了一颗冰凉的铁弹子。
他还记得二月红说:“这铁弹子的绝技,我也只教过一个徒弟”
他当时还缠着二月红问那个徒弟是谁。但是二月红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他默默把铁弹子攥在掌心,温暖的手掌将冰凉的铁弹子捂热了。
第二天,他推了所有事,登上了去长沙的火车。
他没有带行李,只带了一串风铃和那颗铁弹子。
他来到红府,不少地方都已经结上了蜘蛛网,院中那颗大树落下的枝叶堆了厚厚的一层,填满了整个院子。
他去找了一把扫帚,那把扫帚就已经快坏掉了,但是他还是拿着那个扫帚把地面上的树叶扫干净,然后把蜘蛛网也都扫了个干净。
坏掉的地方他修不好,没有带工具。
解雨臣小心翼翼的把那串风铃挂在了屋檐下。
他知道这一举可能是逾距了。但是他还是想挂。
他后退了几步,深深鞠了一躬。
他起身时,好像看到了二月红坐在堂前,那一双温和的眸子正看着自己,耳边恍惚又听得一句:“花伢子又调皮了?”
“没有,二爷爷……”
他下意识回答,抬头一看,眼前只有破旧的桌椅。
他在原地呆愣了很久,才转身离开。
他去了他小时候的那个房间。床上的被褥十分整齐,已经蒙上了厚厚的一层灰。
他把整个红府都大致扫了扫,忙完已经是月上中天。
一日水米未进,但他并不饿。
他坐在那颗大树下,抬头看着夜空,今天是满月啊。
兜里的手机响个不停,未接电话有瞎子打来的,吴邪打来的,还有秘书打来的。
但是他都不想接。
他又站了起来,脱掉沾了灰尘的外衣,闭了闭眸子,抬手置于身前,缓缓张口:
“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
“大王啊,那汉兵,那汉兵他他他,他杀进来辽!”
唱罢,已是泪流满面。
二月红从不让他叫一声师父。
但是在他心里,二月红是除了爷爷以外,对他最好的,亦是最亲的人。
他在心里已经把他当做了师父。
他想师父了。
“二爷爷……花伢子想你了”
身后似又传来脚步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轻地叹息。
他猛然回头,借着月光,看到了那抹鲜红。
“一月花开二月红”
“解语花枝娇朵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