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铁】拒绝在仙舟打工(番外)
番外番外番外
讲一些主角的过去,此篇不涉及仙舟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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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很远的时代啊,久到沙漠的王还未执意复活那花之神,紧急知识尚未污染沙漠与绿林之时。
那是一个和平而繁荣的时代,赤沙与树林紧紧依偎在一起,如同在母体的双生子一般。
我降生于此间
虽然是璃月人,但我家却早早搬到须弥来居住了。
树王仁慈,创办学宫,令众生得智慧,知天命。
我爹是个读书人,在璃月读完学堂后不顾家人的安排执意到须弥求学。
我娘是个商人,早年间家族便做着须弥与璃月的生意,虽不...
番外番外番外
讲一些主角的过去,此篇不涉及仙舟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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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很远的时代啊,久到沙漠的王还未执意复活那花之神,紧急知识尚未污染沙漠与绿林之时。
那是一个和平而繁荣的时代,赤沙与树林紧紧依偎在一起,如同在母体的双生子一般。
我降生于此间
虽然是璃月人,但我家却早早搬到须弥来居住了。
树王仁慈,创办学宫,令众生得智慧,知天命。
我爹是个读书人,在璃月读完学堂后不顾家人的安排执意到须弥求学。
我娘是个商人,早年间家族便做着须弥与璃月的生意,虽不算大富大贵人家却也有不少的银钱,在我娘的娘亲那代为了更好的做生意直接将一些族人遣派至须弥。
我娘便是在须弥遇到了我爹,然后在这里生下我
爹娘无比恩爱,在这样的家庭出生的我自然受尽宠爱。
我娘的娘家在此地做了许久的生意,平时又好施善心,卖的绸缎样式精美价格也平易近人,很是得当地居民喜爱。
因此在当地有了一定的威望
我爹则是知伦派的教师,名下学生大多成绩斐然,他长的好,温文尔雅又俊朗不凡,为人和善尽心尽力的教导学生。
他们就像上天注定的夫妻,美丽贤惠知书达礼是妻子与面容俊朗学实卓越的丈夫。
彼时12岁的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与父亲的聪慧,须弥城内的大家又是从小看着我长大,不少人家都把我看做半个女儿。
我的未来可以预见的美满幸福
但这一切都变了
赤王犯下大罪,禁忌的知识从阴暗的地低喷涌而出,天空不再湛蓝,雄鹰不再翱翔。
我父亲,知论派的著名学者,常年在外支教,毫无疑问身处风暴中心的他成为第一批被禁忌知识污染精神的学者。
世界的呢喃在他耳边响起,那些神秘不可被翻译的古语疯狂的蛊惑人心。
来自世界之外的力量摧毁了城镇,污染在赤色的土地上蔓延。
生灵涂炭,遍地哀鸿
林中的王女敏锐的察觉了这一切,她自宫殿走出,手持绿枝,降临在不再闪耀的赤土上。
王女仁慈,所到之处遍地生花,干涸的湖泊再次盈出甘甜的流水。
王女虽强大,但在这无边的灾难中她的力量终是无法挽救所有。
然而灾孽蔓延的太快了,森林不再翠绿,土地逐渐坚硬,然后失去水分化作沙粒。昔日的动物纷纷藏入洞穴,一时间不再闻鸟鸣。
父亲失去消息后,母亲心急如焚,却又丢不下年幼的我,只得待在家中。
父亲回来了,他胡子拉扎,面容憔悴不复以往的秀逸。母亲搀扶着他,他们就这样慢慢的走回了家中。
父亲的精神时而恍惚时而清醒,他不再拿起他心爱的书,任由它们落上灰尘。
父亲倒下了,母亲独自一人撑起家中,她四处奔波为父亲求医,无数的名医都来了,他们看着父亲的病无不叹息,却又无能为力。
禁忌的知识已经蔓延至须弥城内,大街上随处可见神色癫狂的人们,一时间人心惶惶,而母亲,她早就不让我出门了,她甚至禁止我与父亲见面。
世界树被染上污秽的那日,一切都乱了,疯狂的人们手持利器,他们高呼着净化世界,然后残忍的杀死自己的亲人。
我的父亲也不例外,他拿着锋利的匕首向母亲走来,母亲则是平静的注视他,在父亲快要靠近我们的时候她一把推开父亲,她高声呼喊着,快跑,快跑。
我跑了出去,一路狂奔不敢停下,当我气喘吁吁的停下时,母亲点燃了燃油,大火熊熊燃烧着,它吞噬了一切。
我望着那处大火,眼泪喷涌而出,母亲舍不得我,她更舍不得父亲。
他们将在火中新生
我没有家了
这是我死去的第三天,灾难已经消退,一切都在逐渐恢复。
虽然获得了新生,但我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赤王与树王联手压制住了禁忌知识,赤土之王逝去,树王也失去了力量。
身型缩小的神明注视着世界之树,眼中溢满哀伤。
随后她伸出手抚摸着树干,莹莹的绿光亮起,洁白的树干上的暗紫色污秽在逐渐减少。
树王回首,她看见了我,她笑了笑朝我张开双臂
树王没了,认识到这一点的须弥人无不痛哭出声,教令院的贤者也为这位伟大的神明逝去而悲伤,但时间不等人。
人民还在等着他们,于是他们收敛悲伤,他们指挥着民众重新修建起他们的家园,没有人抱怨,他们都沉默着。
新的草神诞生了,贤者找到她的时候她于林中酣眠,激动的贤者围住了她,他们兴奋急了,他们渴望树王苏醒过来。
但她终究不是树王,她没有大智慧,连神力也不如那位树王。
贤者们终是崩溃了,他们厌恶着这位草神,更是将她囚禁在宫殿中
须弥只知大慈树王,无人知小吉祥草王
我很喜欢纳西妲,她的口中总是有着奇妙的比喻
我留在这个世界很久了,五百年的时光早就改变了当初的那个小女孩,我继承了花神与树王的力量,我现在是一位堂堂正正的神明,天理虽不喜我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也曾回到过我父母的故乡,那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无比贪恋着那份令人熟悉的温暖。
但我的存在很快被那位神明发现了,我的容貌早已不符幼时的黑发黑眼
黄金之神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就这一眼让我恐惧无比
他在警告我,我无比清醒的意识到
那一刻我的心口疼痛无比,我的心在流泪
我终究是没有家人了
【花神个人向】风雪隐于绿洲之下
Summary:在「天使的馈赠」里,旅行者向温迪讲述了自己在永恒绿洲的奇遇。
“想想看,你在花神的座位上睁开眼睛,而与此同时,你的旅伴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你……”
写了一点,算是个坑。等我有时间再接着写
好了好了,不用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啦,亲爱的派蒙。我真的没事,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如果我说,我不光见到了那位花神,还变成她的样子去了一趟龙脊雪山,你会相信我吗?
什么嘛,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不过,很快你就会改变主意的。来,坐到我先前的座位上吧——你有没有发现,椅背上开着紫色的花朵?猜得没错,这就是当年的花神「娜布·玛丽卡塔」的坐席。而我要讲的故事,也是由此开始的。......
Summary:在「天使的馈赠」里,旅行者向温迪讲述了自己在永恒绿洲的奇遇。
“想想看,你在花神的座位上睁开眼睛,而与此同时,你的旅伴正一脸担心地看着你……”
写了一点,算是个坑。等我有时间再接着写
好了好了,不用拿那种眼神看着我啦,亲爱的派蒙。我真的没事,只是做了一场梦而已——如果我说,我不光见到了那位花神,还变成她的样子去了一趟龙脊雪山,你会相信我吗?
什么嘛,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不过,很快你就会改变主意的。来,坐到我先前的座位上吧——你有没有发现,椅背上开着紫色的花朵?猜得没错,这就是当年的花神「娜布·玛丽卡塔」的坐席。而我要讲的故事,也是由此开始的。
你也知道,这次我们来永恒绿洲,不只是来探望婕德的父母的。我一直很在意永恒绿洲的往事,因为维系它存在的力量源泉正在被不可逆地损伤——如果我们就此离开,神明们存在过的证据就会彻底烟消云散……哎,你怎么知道我曾经动过加入因论派当学者的念头?
总之,我们找齐了七个「永恒绿洲的回忆」,将它们嵌进了湖心岛三把座椅的椅背上。然后干枯的树桩上长出枝条,紫色的花朵含苞待放。这就是花神的长眠之地了,我这么想着,坐在了那把椅子上,祈祷有什么人能引领我,解答我的疑问——当年的花神到底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才能如此欢愉地拥抱死亡?
我闭上眼,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到了湖边,面前是本应该回到居尔城的利露帕尔。她在轻轻地哼唱,就好像我们的旅途也变成了回忆的一部分……
想想看,你穿越了危机四伏,凶险环绕的沙漠,来到了一片祥和之地。绿洲让旅人暂缓脚步,稍作休息。然后你环顾四周,想起这片土地曾经的女主人与她的故事。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承载着历史,都历经过失去。你试着猜测这片绿洲与它的女主人曾经护佑了多少旅人,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算了,纠结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呢?利露帕尔一定知道的更多。魔瓶好像读出了我心中的想法,缓缓地向湖中心飞去。
虽然绿洲将时间定格在了黄昏,我却觉得早晨到来了,朝阳正在升起。我就这样跟着她走,走到接近湖中心的地方才发现,原本的湖心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闪着淡淡蓝色光芒的漩涡。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当时开启渊下宫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所以我没有多想,一脚踏了进去。
啊,对,你猜得没错,绿洲之下就是花神的长眠之地。只是我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再一次看到「真正」的花神。她就站在花海中央,回头冲我微笑。她的眼睛还是和上次一样,空无一物…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故事还没结束。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自由落体,想下落攻击却动弹不得。天哪,我在心里说,花神大人,您能不能看在我也是旅人的份上,别让我的生命就此结束?
花神回应了我的愿望,我很快就落在了实地,就是摔了个半死而已。我撑着身子爬起来,发现自己正在一根散发着淡淡蓝色光芒的柱子顶部。这倒也不奇怪,毕竟永恒绿洲就是依靠这「天钉」的力量才得以维系的…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这根柱子浮在空中。
至于为什么花神把我送到龙脊雪山而不是层岩巨渊……这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看我们在雪山呆得更久呢。
言归正传。发现自己被传送到雪山顶之后,我两眼一黑,字面意义上的。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就在一面光秃秃的石墙边上了,身边堆着画笔和颜料。石室四角的火堆只剩了些零星的火苗,颜料早就冻成了硬邦邦的冰块。至于出口嘛,早就被石门封得死死的啦。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