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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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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EN(跑路版)

【苏家】生日

  普设注意

  苏联老父亲注意

  俄罗斯长兄注意

  HE(迫真)

  ↓

  

  

  

  一.卡累利阿

  苏联依照瓷的建议,煮好了一锅长寿面。第一次煮这类的面,苏联格外手生。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可算是顶着满身的水和烂菜叶子出来了。

  “还行吧?”苏联抱臂,紧张地扣着袖子。他看着瓷拿筷子蘸了点面汤放进嘴里砸吧,又搁了点盐进去。

  “挺好的大哥,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老牛逼了嗷。”瓷点头,赞赏地说。

  “那就好。”苏联长舒一口气。

  “那行,没我啥事儿我就走了嗷大哥,记得把我给你的其他菜的菜谱看一下。”瓷披上外套走人,临走前,他特意指指桌子上那一大摞厚厚...

  普设注意

  苏联老父亲注意

  俄罗斯长兄注意

  HE(迫真)

  ↓

  

  

  

  一.卡累利阿

  苏联依照瓷的建议,煮好了一锅长寿面。第一次煮这类的面,苏联格外手生。在厨房忙活了半天,可算是顶着满身的水和烂菜叶子出来了。

  “还行吧?”苏联抱臂,紧张地扣着袖子。他看着瓷拿筷子蘸了点面汤放进嘴里砸吧,又搁了点盐进去。

  “挺好的大哥,第一次能做成这样已经老牛逼了嗷。”瓷点头,赞赏地说。

  “那就好。”苏联长舒一口气。

  “那行,没我啥事儿我就走了嗷大哥,记得把我给你的其他菜的菜谱看一下。”瓷披上外套走人,临走前,他特意指指桌子上那一大摞厚厚的食谱。

  苏联不禁冒冷汗,但还是点了头。

  他坐在桌边,手指单调地点着桌面,眼睛不住去瞟那时钟。

  今天是卡累利阿的生日,在镇上做收银员生意的他下班一般很早,但今天,直到时针咔哒落到“10”的位置,院口的银锁依然安静,甚至干燥的草地也毫无脚步声。

  很反常,反常得要人命。

  直到芬兰慌张翻过栅栏大力地敲着他家的门。

  “苏联!…苏联快开门!卡累利阿落水了!他被大水冲跑了!苏联!”

  苏联打开门,芬兰立刻拽着他翻越栅栏冲向那条平日水很缓的河流。而今天,那条河由于大雨的缘故,水已经急得足以带走一个成年人。在夜色下,那条河的水声格外刺耳。在无尽头的大水中,苏联发现了一件红色衬衫在汹涌的水中沉浮。他认出那是早上他送给卡累利阿的生日礼物,而他今早也十分开心地穿上它出了门,卡累利阿那闪着光的瞳孔与语气中抑制不住的激动与高兴无礼地闯进他的脑海。

  苏联忽然感觉口干舌燥。

  一天后,卡累利阿被发现死在河的下游。肋骨断了三根,手臂与额头皆有不同程度的划伤与撞击伤,后背被一根巨大的树枝贯穿。两只鞋全部失踪,袜子也丢了一只,上衣失踪,仅存的能蔽体的牛仔裤也破了几个口子。身体因受到水的长时间浸泡有点浮肿发绿。约莫着是在被河水带跑的时候,卡累利阿的后背重重撞上河里的一块大石头,在还未被水二次冲走的时间,他艰难地转身,双手死死扒住那块巨石,这才得以免去被水不断没过口鼻又被托出水面的痛苦。但突如其来的巨大树枝还是结束了这条年轻的生命。苏联跪在卡累利阿的尸体边,无声痛哭。

  卡累利阿,死亡。

  

  二.爱沙尼亚

  苏联在首都找了份工作,长年不归家,于是俄罗斯系上了苏的围裙,开始打理一家人的生活。

  卡累利阿死后,不管是离开前站在车站口的苏联,还是白日东奔西走夜里归家吃饭的弟弟妹妹们,脸上全都挂着疲惫且无法言说的悲伤。

  俄罗斯知道,他必须要做好家人们的思想工作。

  俄罗斯的工作给足了他打理家和与家人谈心的时间,于是俄罗斯白天在镇政府做翻译,晚上匆匆回家擦地洗衣做饭清扫院子,燃起温暖的火炉,等待弟妹们各自下班归来。

  而今天,是爱沙尼亚的生日。

  俄罗斯是很喜欢为别人过生日的,尤其是家中最安静最讨人喜欢的小弟弟。他早早做好饭,嘱咐其他弟妹不要先吃,便出门去接爱沙尼亚下班。

  爱沙尼亚在家附近不远处的一家打印店做店员,而这个时间,正好是他下班的时间。

  俄罗斯赶到爱沙尼亚工作的打印店,却发现一片狼藉。

  玻璃碎片倒在瓷砖地面上,复印机横躺在玻璃残渣上,几张复印纸还被踩了几脚。而同样躺在地上的,还有脉搏已经不再跳动的爱沙尼亚。这种场面也只有抢劫的强盗造得出来。他被砍了好几刀,脸上、手上、脖子上被玻璃碎片划出的伤口全部在汨汨流血。一大片血泊,染红了俄罗斯的鞋底。

  俄罗斯几乎快精神崩溃。

  他颤抖着拨打了报警电话,语序混乱地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到来,勘察了现场并抬走了已经是尸体的爱沙尼亚。发黄的白布下,爱沙尼亚的手滑出白布,在担架边摇晃。俄罗斯惊惧地不敢再去看那只沾满粘稠鲜血的手。他被警察带走审讯。审讯室内,俄罗斯总是目光呆滞,答非所问。

  “可怜的人,他肯定受了很大的刺激。”审讯完毕后,回神的俄罗斯听见走出审讯室的警察如此说道。

  肩膀被刀贯穿,全身多处刀伤、淤青。右眼受重击,牙齿被钝器击打松动三颗,腹部有贯穿伤初步断定为在与歹徒扭打时遭受歹徒的伤害。最后被愤怒得失了神的歹徒用刀狠狠捅向腹部,最后失血过多身亡。

  精神涣散的俄罗斯再也听不下去法医对他说的话。他含糊道谢,走出警察局,刺眼的眼光打在他身上。

  爱沙尼亚,死亡。

  

  三.拉脱维亚

  其余的弟妹们对于爱沙尼亚的意外死亡感到震惊与默哀。这几日的家中,总是阴沉的。

  俄罗斯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像是故意躲着一般,他总泡在自己办公室试图拖延回家时间。直到后来被上司命令按时下班,他才沉默着收拾包回家。

  走在橙黄色的小路上,他忽然想起今天是拉脱维亚的生日,原本阴雨连绵的心忽然如那日落时分的天边那样明亮。他摸摸兜,嗯,还有钱,可以给弟弟买个礼物。他改路去了礼品店,买了一块琥珀与一束滨菊。他低头嗅嗅那束花,心情愉快起来。

  他抱着那两样东西回了家。他晚归的那几天,家中似乎总是脏乱不堪的。几个爱闹的弟妹把花园搞得又多了几棵快死的小树。俄罗斯看着那片狼藉叹气,还是掏出钥匙打开栅栏门上的银锁。大门紧闭,玻璃窗完好无损,俄罗斯吊着的心顿时松下来。

  “幸好啊…”俄罗斯拍拍胸脯。

  自爱沙尼亚那件事后,他便对玻璃碎片和复印机有了点ptsd。每天看见玻璃碎片便会出现幻觉,仿佛看到早已死去的爱沙尼亚浑身是伤地站在他面前,埋怨着哥哥为什么没有早些来,为什么没有保护好他,最后在街上失控哭喊,被闻讯赶来的乌克兰拖回家。

  俄罗斯打开大门,家中的脏乱程度不出他意料。他疲惫地放下礼物与工作包,开始打扫房子。

  房子不难打扫,除了那随地的衣服和落了一层的灰尘,除此之外没费多大力。他洗了衣服做了饭,看看手表,正好是拉脱维亚单位下班的时间。

  拉脱维亚在一个私人小企业工作,比较努力,三年时间升到了经理的位置。每天当他下班时,总是会顺路去为几个弟弟妹妹们带点礼物,或者躲在门后吓来开门的白罗斯一跳。惊叫过后,便是白罗斯佯装的生气声与二人的哈哈大笑声。屋内的人听见二人的笑声,也都互相看一眼,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俄罗斯走在那条回家时的小路上,站在十字路口等待拉脱维亚。

  可直到天边的橙红不再鲜艳,东方的归鸟不再鸣叫,小商铺挂牌关门,月亮探出天地交界处,他的体温在慢慢降低,拉脱维亚也未提着公文包远远地出现在对面。

  俄罗斯开始慌了。

  他疯狂地冲向十字路口对面,险些被横冲过来的面包车撞翻在地。愤怒的车主刚要摇开车窗发泄,俄罗斯早已跑得没影。冬日的风呼啸而过,俄罗斯渐渐看得见拉脱维亚所在的公司。拉脱维亚,正站在门口拿着员工卡打卡下班。

  “弟弟!”俄罗斯大喊。

  “哥哥?!”拉脱维亚显然没想到哥哥会来接他,而且是如此惊慌。他想起了不久前惨死的爱沙尼亚,噗地笑出声,上下摆摆手笑道:“没事的啦!哥哥!”

  而下一秒,震耳欲聋的红色填满他的双眼。

  有人引爆了炸弹,炸毁了公司,站在门口的拉脱维亚,脚下、脚边的瓷砖下,正是恐怖分子埋放的炸弹。

  那成了俄罗斯与拉脱维亚的最后一面。拉脱维亚被炸得死无全尸,他生前站的地方,仅留下黑色的烧焦痕迹。

  连一件遗物也没有留下,一句遗言也没有留下,一份遗书、一份遗像,全部,全部都没有。

  俄罗斯彻底处在崩溃边缘。

  拉脱维亚,死亡。

  

  四.立陶宛

  连续三个兄弟的死亡,心理脆弱的立陶宛彻底疯癫,他辞去工作,还差点把老板打一顿。若不是老板身边的秘书及时拉住立陶宛,他那能把一块砖打碎的拳头就要落在老板脸上了。秘书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警察很快到达立陶宛所在的公司,给他来了一击电击,把他抬走塞进警车拉走了。

  俄罗斯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时,他还在办公室帮上司写信。警察告诉他说,他的弟弟立陶宛已经扭送往精神病院。

  等到俄罗斯赶到精神病院,立陶宛被绑在床上,神情疲惫。

  “大哥…我把工作辞了…我还差点把老板打了…我…我该怎么办啊…我要完了…我也会像兄弟们那样死去吗…我…我不要…”立陶宛越说越激动,说着,还呜呜地哭泣起来。

  俄罗斯狠狠搓把脸,尽力摆出平和温柔的样子说:“别担心立陶宛,他们只是因为主太过思念他们了,先行把他们招回去做天使了而已…别担心…这不是什么诅咒…你会没事的…我会照顾你,知道你好起来,好吗?”

  立陶宛咳嗽着,用力点了几下头。

  站在立陶宛的主治医师前,俄罗斯忽然有一种自头而下的麻木感与眩晕感。在医生面前,他差点没稳住脚。

  “或许我也该去看看医生了…?”俄罗斯恍惚。

  俄罗斯每日下班便到医院照顾立陶宛。有时俄罗斯忙不过来,乌克兰会代替他到医院看望和照料立陶宛。每次来时,乌克兰腰间的c4钥匙扣总是使立陶宛一阵阵惊恐发作,挣扎着伸手要拔下藏在皮肤下的针,最后带起一大面染红的被褥。直到有一天,乌克兰站在全身镜前仔细打量自己一番,才发觉是自己的钥匙扣出了问题。她摘下那个小摆饰扔进垃圾桶,转身托起为立陶宛带来的蛋糕。立陶宛在没有疯掉前喜欢在生日时吃上点带水果的蛋糕,这是他的老习惯了。今天是立陶宛的生日,乌克兰特意挑选了一个水果蛋糕带给立陶宛。

  但当乌克兰走进病房,最先看到的不是望着窗外哭泣的立陶宛,而是空中的一双摇摆的脚。

  立陶宛自杀了,在他生日那天。

  真就仿佛是一场诅咒。

  乌克兰颤抖的手不稳,蛋糕砸碎在地上成了一堆垃圾。乌克兰抱住立陶宛空中的尸体,绝望地哭喊。门后的白罗斯静静地望着崩溃的乌克兰,淡淡地笑着。

  “马上就会是你的生日了,我亲爱的妹妹。”

  立陶宛,死亡。

  

  五.乌克兰+白罗斯

  在立陶宛死后,乌克兰总是在上班时心神不宁。明明是冬天,她却流着满头的汗脱下深蓝色工服,最后理所应当地被组长一顿臭骂。她的大脑似乎变得浑浑噩噩,就连被训话时,组长那几乎可以刺穿耳膜的的声音也变得如蒙了层水那样模糊。乌克兰毫无征兆地抽泣起来,方才还愤怒着的组长声音顿住,尴尬又心虚地摆摆手让她回去吃饭。一路上,同事们怜悯的眼神不住地落在她身上,上下飘动又缩回去。乌克兰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却发现自己的饭盒里的饭被人挖去一大块。他皱眉,四下张望时目光却对上白罗斯温和的目光。

  “哥…?是你挖走的吗?”乌克兰问。

  “不是哦,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吃我的呀。”白罗斯笑眯眯地递上他的饭盒,期待地看着乌克兰。

  乌克兰一愣,但还是接过哥哥的饭盒。哥哥饭盒内的午饭明显要丰盛许多。她略微有点无话可说,这种水平的饭,也就只有白罗斯自己才做得出来了。

  她夹起一块竹笋条放进嘴里嚼着,白罗斯热情地拿着勺子又给她喂汤。乌克兰被热汤呛到,白罗斯也不恼,笑眯眯地看着她。

  “好了吗?那来接着吃点吧。”乌克兰嘴中含着食物呜呜嗯嗯地答应,而白罗斯脸上的笑意更甚,他也吞了几口汤下肚去。

  午餐时间总是很快的,那盒里的饭还剩下一小半便要回去工作。午后一时半,乌克兰明显感到腹部的绞痛。

  “不对啊…距离日子还早着呢…是我着凉了吗…”乌克兰强忍痛意在流水线上扭着螺母,可她越忍,这痛意便更加厉害。她匆匆忙忙扶墙去了组长那里请了会儿假便哆嗦着腿去了卫生间。在马桶上,她感觉那痛楚简直像是要她的命。她双腿发颤地站起来提上裤子,刚向前走一步,她就重重摔倒在地面上。厕所内的水打湿她本就汗渍渍的发丝,本干净的工服也染上片片水渍。在恍惚中,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哥?…”

  “是我,妹妹。”

  乌克兰使尽最后的力气爬进白罗斯怀中,她嘴角抽搐,双唇发紫,翻过手心,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

  白罗斯什么也没说,他抱着乌克兰回了家。一路上,乌克兰在他怀里胡言乱语,一幅精神病人的怪样子,若不是她异常得难以令人移开视线的唇色,不知情的路人还真要捣鼓一句白罗斯的奇怪癖好。等到他打开栅栏和红木门的锁回了家,已然是深夜十一点。

  白罗斯褪去乌克兰和他自己的工服,不断用湿毛巾擦拭着她和自己的身体。乌克兰不断地喊着冷,他也只沉默着减轻手上的力道。在距离第二天的最后半分钟,白罗斯躺到乌克兰身边,看着自己痛苦的妹妹。他慢慢凑近乌克兰的耳朵,湿热的气息濡湿她的耳廓。沙哑低沉的声音响彻她的整个脑腔。

  “生日快乐,妹妹。”

  乌克兰顿时感觉喉中一股铁锈味窜涌上来,眼前发红。白罗斯咳出几丝鲜血,面色发白。乌克兰死在她生日的最后一秒,白罗斯死在他生日的第一秒。他们的尸体被早归的摩尔多瓦发现,受到巨大惊吓的她立刻报了警,泡在办公室的俄罗斯再次被警察的一通电话揪到警察局。他看着抿着唇不说话的摩尔多瓦,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乌克兰,白罗斯,死亡。

  

  五.摩尔多瓦

  家中的兄弟姐妹早已死得七七八八,活下来的,只有俄罗斯,摩尔多瓦,哈萨克斯坦还有别的一些兄弟。

  摩尔多瓦作为家中为数不多的姐妹,自然是受到兄弟们优待的。而在这每日的惶惶不可终日中,摩尔多瓦的性子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她清楚地认识到在这种必死的诅咒下,只有拼尽全力照顾好自己与兄弟们,才能赶在自己的死期之前让这个摇摇欲坠的家重新焕发光彩。这个挤在兄弟们之中略显娇小的姑娘,与大哥一同撑起了家中精神支柱的担子。

  摩尔多瓦开始早出晚归,每天早晨,她房间中的闹钟是响得最早的,每天半夜,她房间的门锁得是最晚的。没人知道她在外忙什么,只发觉得到她每日的状态越来越疲倦,似乎总是被压榨着睡眠时间。随着她每个月交到俄罗斯手中的工资越来越多,她的黑眼圈也越来越重。终于有一天,当摩尔多瓦再次交上比上一次又多了十几块的工资后,俄罗斯抓住她的胳膊,厉声质问着她到底在外头都忙些什么。与此同时,俄罗斯发红的鼻翼煽动着,嗅出一丝似有似无的尼古丁味道。摩尔多瓦苦笑,她摆动胳膊甩开了俄罗斯的手,无意中露出自己肩膀上的红印。

  “我在帮人搬货,这是麻绳磨出来的。那里男人比较多,他们都在抽烟,所以我身上可能也会有一点烟味。”

  俄罗斯的眉头皱得更紧,把工资全部塞回摩尔多瓦手里。在她惊愕的眼神中,翻出几张钞票递进摩尔多瓦手心。

  “这份工作不安全,你又是女孩子,以后别干了。”

  “可是哥哥,家中的状况你也知道!二哥和三姐又刚死!你不能让我…”摩尔多瓦极力争辩,却被俄罗斯更大声的怒斥堵上嘴。

  “闭嘴!我是你大哥!这种事情还需要你来操心吗!我又不是赚不到钱!还有你的弟弟们!还有他们!你以为他们都是一帮在外混日子的吗!哪里用得着你这个姑娘开操心!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去把那份工作辞了,不然别怪我以后再也不让你进这个家门!”

  摩尔多瓦眼眶发红,她喉头哽咽,同样大声地回应她哥哥的怒吼:“我怎么不知道!…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努力是为了干什么!我只是想在自己的死期之前再为家里出份力!既然我们早晚都要死,那为什么不让我现在为你们多做一点事!我是为了干什么啊?我是为了让你们在我死之前能在我的努力下更好一点!更好一点!”溢出话语的自我感动型奉献噎住俄罗斯,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摩尔多瓦半天也你不出一句话。最后摩尔多瓦赌气摔门离开,只留俄罗斯一人在房间里生气。

  摩尔多瓦走在大街上,冰凉的风给她气昏了的头脑降温,在大树下,她扶住树,恍然发觉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冒犯与主观。她急匆匆地回头向家奔去找俄罗斯道歉,在大风中,她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在栅栏前,她胡乱地摸着兜翻那钥匙。银闪闪的钥匙刚被她惊喜地摸出兜,贯穿头颅的痛带出脑浆与鲜血,淋满她的手与钥匙。

  疯狂的反社会分子在街上持枪射击,她被那高温的子弹射中,钉在冰凉的生日里。在眼前的一切尚未模糊前,她看见带着滑稽生日帽的俄罗斯越过栅栏,神色复杂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摩尔多瓦,死亡。

  

  六.格鲁吉亚

  格鲁吉亚起开第三瓶啤酒,扔掉变了型的瓶盖,仰头灌下三分之一的酒。

  家中自顾不暇的时候,也仅仅只有来自哈萨克斯坦的信中潦草提到一笔几个亲人的死亡。他攥着那封信,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那一行字。

  “兄弟姐妹故去,父亲离开去首都,大哥缄默,现尚存几人,莫要担心。”

  “莫要担心…?你这要我怎么莫要担心?”格鲁吉亚放下酒瓶,任它在雨中被淋湿、打翻。格鲁吉亚买了张归家的车票,连夜赶回家中。

  家里,毫无热气,房梁处的蛛网攒了厚厚一堆,随便用扫帚一扫便扫落一堆黑色小蜘蛛。桌面上,放着一沓纸。格鲁吉亚翻动那一沓纸,发现的是已逝兄弟姐妹们的死亡报告。照片中兄弟姐妹们微笑的脸,惹得格鲁吉亚一阵心酸。他理解大哥,也理解离家的父亲。在这中被诅咒一样一样的日子里,谁会安心?谁不悲伤得想逃离?

  格鲁吉亚掰着手指算着日子,冷不丁爆出一句:“等一下,俄罗斯和哥哥们的生日也过了吧?既然大家都没有死,那这,也算不上什么诅咒吧?顶多只能算是巧合吧?”

  “七个人都死在生日的巧合?而且都是他杀?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吉尔吉斯斯坦冷声问。

  “那白罗斯呢?”亚美尼亚问。

  “这…”吉尔吉斯斯坦一时语塞。

  “好了都别吵了,这么论下去有个吊用?”哈萨克斯坦说,“还不如想一下下一个死的会是谁吧?反正早晚都要死,我建议先看一下下一个是谁的生日更好一些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不是吗?”其他几人默许,俄罗斯起身去看日历,剩下的几个兄弟们站在一起,气氛尴尬。

  “呃…话说起来啊格鲁吉亚,你怎么回来了?”阿塞拜疆尬笑着开口,试图缓解气氛。格鲁吉亚眼中的光才缓过来,他眨眨眼睛,苦笑着掏出怀中温热的信,于是几人便都不说话了。格鲁吉亚再次打开信封,倒出里面的蓝色胸针,还给了哈萨克斯坦。

  “你这是…”哈萨克斯坦惊讶地问。

  “我知道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格鲁吉亚把它放进哈萨克斯坦的外套兜里,又收起那封信。同时,看日历的俄罗斯也回来了。他看向格鲁吉亚,走到他面前,揪着他的领子拽他上楼,把他扔进了他的房间里。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给我好好在这里呆着,过会儿我和塔吉克斯坦会来给你收拾房间的。”俄罗斯咬唇,“在此之前,先好好坐一会儿吧。”说完,俄罗斯关上门,锁门的咔哒声从锁眼中传来。俄罗斯不管格鲁吉亚屋内惊恐的喊叫声和扭动门把手的哗啦声,下楼离开了。

  俄罗斯与苏联相当的保护欲与控制欲,格鲁吉亚是知道的。

  他无力地滑坐下去,抓着卷曲的头发思考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回来趟这个烂摊子,就算自己要死,一个人死在外地不好吗?与其回家里来被害怕再有亲人死去的俄罗斯囚禁,他还不如孤身一人发烂发臭在异乡的街头。想到这里,格鲁吉亚更是懊悔。

  不过,能看到其余的兄弟们好好的,他也很心甘情愿了。

  格鲁吉亚叹口气,靠坐在门边,垂着头,昏昏欲睡。

  果然…还是活着…死掉?死掉更好一点吧?

  等到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打开门锁进来,看见的,只有在风中摇曳着发出吱扭声音的玻璃木窗。

  俄罗斯惊恐地想起,格鲁吉亚的房间…可是在六楼啊!

  格鲁吉亚,死亡。

  

  七.亚美尼亚+阿塞拜疆

  <我不得不承认,要解决这一家还挺麻烦的,我不想再等到他们生日再解决他们了。>

  亚美尼亚站在格鲁吉亚的房门口,他悄悄地勾住了阿塞拜疆的小手指。

  “呃,你干嘛啊?”阿塞拜疆嫌恶地转过头问。

  “没什么。”亚美尼亚低头说。

  当然没什么,看着自己不太喜欢的兄弟跳楼自杀,谁会有事?敲锣打鼓都来不及。但亚美尼亚只是皱皱眉,转身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在房间里,亚美尼亚翻开自己鼓鼓囊囊的日记本,上面贴满了照片、小贺卡和小邮票。他喜欢让自己产出的一切艺术品都在内容上满满当当,每次一看见自己的日记本有哪处漏了些空白,他总要心思复杂地拿起笔画些画或者拿点小亮片贴满。在如此莫名其妙的强迫症中,亚美尼亚焦躁地把自己的日记本胡乱地贴满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家人的照片,阿塞拜疆送的小邮票,从格鲁吉亚那里偷来的小贺卡和俄罗斯在他生日时送他的旗帜贴纸。

  生日?亚美尼亚忽然想到些什么。再过个二十几天,不就是我的生日了吗!他狂笑着甩打自己手里的日记本,向后仰翻在地又拉倒椅子,他们两个一同摔倒在地上,砸出巨大的声响。这直接惊动了隔壁早已下楼的阿塞拜疆。他不耐烦地敲响亚美尼亚的房门,大声询问着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亚美尼亚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整理好表情,和颜悦色地开了门。

  “神经病…你在里面干嘛呢?”阿塞拜疆不耐烦地问。

  “没什么,怎么了呢?”亚美尼亚皱眉,“你这样无礼地和我说话,倒也怨不得别人对你态度那么差了喔?”

  “行了行了,你安静点,我要睡觉。”阿塞拜疆无语,尴尬地摆摆手让亚美尼亚回房去。亚美尼亚翻了个白眼,关上了门。

  那之后,很久的时间里都没有过什么波澜。亚美尼亚耐心地等,等等等,他终于等到自己生日的那天。一早上,似乎是抱了什么必死的决心,拿起自己的手工刀,悄悄打开了阿塞拜疆的房门。

  而阿塞拜疆,还在床上熟睡。

  亚美尼亚推出刀片,狠狠割断自己左手部的尺动脉,鲜红的血随着动脉的跳动一点点喷出来。亚美尼亚表情扭曲,扬起手工刀,要砍向阿塞拜疆。但此时,阿塞拜疆设定的闹钟不应时地响起来,阿塞拜疆身体猛颤,一翻身,却看到瞪大眼睛盯着他的亚美尼亚,手中还拿着滴血的手工刀。他大叫一声向后缩去,愣一会儿又向前扑去压倒亚美尼亚。二人的力气都不小,僵持一会,亚美尼亚大腿抬起顶住阿塞拜疆的裆部,双臂舒展着向下滑去又胯部发力向右翻身把阿塞拜疆压翻。亚美尼亚早已失血过多身子发软,但他硬撑着最后一点力,挣脱阿塞拜疆的手,用刀猛切断他喉咙处的大动脉。

  “你…咳咳咳…你他妈疯了…你…疯子…咳啊!”

  “对,我疯了,这整个家都疯了!谁没有疯啊?你看不出来吗,这个家,明明在就被那些黑糊糊粘不拉几的东西盖满了!你们看不到吗!你们看不到吗!自从卡累利阿死后,那些东西,就一直留在我们家啊!”

  亚美利亚无力地倒在阿塞拜疆的身上,失神地喃喃。

  “怎么你们都看不到呢…”

  亚美利亚,阿塞拜疆,死亡。

  

 < 好了,再往下的故事,就连我也不想在讲。>

  <嗯?你想听?那我简单说说。>

  <哈萨克斯坦死于病毒感染,吉尔吉斯斯坦进山捕猎时死于野兽口下,塔吉克斯坦出海时死于暴风雨,那之后,家里就没有人了。>

  <俄罗斯?对对对,还有俄罗斯呢。他啊,他在剩下的几个兄弟全死了之后去了首都找苏联。他们两个,我不太清楚,好像是苏联创业失败,要上吊自杀,被俄罗斯撞见,二人扭打,最后苏联崩溃,勒死了俄罗斯,自己上吊。现在还没人发现,没人给他们下葬,估计尸体都要臭了。>

  <我是谁?我不是什么谁,我只是一个故事叙述者,你可以叫我L先生。>

  <L先生,或者Life。>

  <他们只是这该死命运的一个个主人公罢了。>

  <每个人都是充满希望的,每个人都是该死的。他们载满了平淡生活中所有的悲伤与绝望,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瑟瑟发抖,最后死亡。>

  <不管是自杀还是死于非命,他们都完成了自己的一辈子。>

  <生命是脆弱的,诅咒是强大的,而我,也是不可忤逆的。>

  

  

—————END

怀占

玉米羹

  俄记得小时候和妹妹一起放学回来后,父亲站在校门外等待的场景。

苏是个严肃的人,脸上总是挂着不容侵犯的神情,祂又不喜欢穿鲜艳时尚的衣服装饰,总是暗的压抑的卡其色格子大衣、内搭黑色紧身羊毛衫;苏还有一个奇怪的习惯:不管是否下雨、在什么时候,左手手腕上都挂着一把全黑的长柄雨伞。

父亲是讨厌的,在工作时对所有同事板着一张脸。办公室里,苏一整天都在工作,很少站起来活动。下地视察,再寒冷的兹玛,苏还是穿着那件大衣,好像感觉不到雪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堆了半掌那样厚。

  一个十来口之家,苏从来不会偏心于任何一个孩子。苏教育孩子一视同仁地严格:不可以穿过于华丽的衣服,只可以穿校服,坐在桌子前面不可......

  俄记得小时候和妹妹一起放学回来后,父亲站在校门外等待的场景。

苏是个严肃的人,脸上总是挂着不容侵犯的神情,祂又不喜欢穿鲜艳时尚的衣服装饰,总是暗的压抑的卡其色格子大衣、内搭黑色紧身羊毛衫;苏还有一个奇怪的习惯:不管是否下雨、在什么时候,左手手腕上都挂着一把全黑的长柄雨伞。

父亲是讨厌的,在工作时对所有同事板着一张脸。办公室里,苏一整天都在工作,很少站起来活动。下地视察,再寒冷的兹玛,苏还是穿着那件大衣,好像感觉不到雪落在自己的肩膀上,已经堆了半掌那样厚。

  一个十来口之家,苏从来不会偏心于任何一个孩子。苏教育孩子一视同仁地严格:不可以穿过于华丽的衣服,只可以穿校服,坐在桌子前面不可以说话只能学习看书诸如此类。十五个孩子,在这个家里待的极其压抑,童年开心的回忆是少之又少。

但在每年圣诞节的时候,父亲会和所有的孩子站在餐桌前唱歌——不是为了向神祈祷,而是歌颂人民和革命的伟大。歌罢,父亲会给每个孩子都端上了一碗玉米羹,是甜的、浓稠的、温热的,玉米的香顺着喉咙流入食道,顷刻间,年幼柔软的五脏六腑感到舒畅。这一天晚上是最开心的,所有人围在一起听父亲拉手风琴,一旁的炉火也比平时烧得旺。俄记得,妹妹笑得很开心,父亲也笑了,是稀有得像钻石一般的微笑。

父亲依旧是站在孩子们学校的门口,笔直地站着,可是身影却越来越瘦削,声音也沙哑了。

父亲病了。一天晚上,祂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地咳血,妹妹吓坏了,哭着喊着,祂被冻得通红的小脸上挂满了泪水,苏苍白的双颊沾上鲜血,兄弟姐妹的眼睛里全是恐慌。这些脸,曾经笑得多么开心,在日子拮据的时候,这些脸反而那样快乐,可现在战争结束了、敌人消失了,在所有人都盼望着的胜利里,祂们却流下了泪珠。

俄也想哭,没了父亲撑腰,兄弟姐妹就像浮萍一样,该散、该各奔东西寻找出路,甚至反目成仇。但俄哭不出来,只是拿着父亲的烟斗吸了一会儿烟,便转身去操办后事打发手足了。

丧礼后,十五个孩子都回到家,沉坐在沙发上,爱沙尼亚、拉脱维亚和立陶宛坐在一起,乌克兰安静地捏着父亲留下的向日葵,哈萨克斯坦的眼眶已经红地像小兔子一样,整个缩在角落里。白俄红着眼眶安慰大家道:“哥,姐,都别难受了,今天过节呢。”

对啊,今天圣诞节了。往年父亲在的时候,都会拉手风琴带领大家唱歌的。俄见弟弟妹妹们沮丧,拿起了一旁的手风琴,装作父亲的样子呼唤着大家唱歌:这招确实管用,大家都擦干了眼泪,围在俄身边,唱起了歌,每个人的声音都夹着些许哽咽。

歌罢,白俄仰起泪汪汪的眼睛,问俄:“大哥,有玉米羹吗?”

俄的眼泪差点涌了出来,祂沉默地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端了许多个装着黄灿灿玉米羹的碗。白俄尝了一口,却不似过去父亲磨的爽口好喝。俄也尝了一口,尴尬地笑了笑:“不好喝。”

“我还以为,玉米羹本来就是甜的呢。”

不料,玉米羹其实没有什么味道,其实是苏为了孩子,偷偷在每只小碗里加了几勺糖,才使得本来索然无味的玉米羹变得温热爽口。

白俄喝着喝着,嘴角边一股咸味慢慢蔓延进来。

“爸爸,玉米羹不甜了。”

晗无邪

七约定出游

同时魏婴和蓝湛,蓝曦臣同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三个人皆是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尤其是魏婴,熟知他的人皆知,只要敢得罪他,基本上都是不死不休的,既然苏家不肯将苏怀谨交出来,那就陪着他一起走吧!


魏婴甚至罕见的动用了自己在京城之内的关系,短短二个月,苏家便已经家破人亡了。同时魏公子的名声再一次响彻了京城,也让不少蠢蠢欲动的人收敛了不少,要想动魏家,得先想想自己能否抗的住,魏、蓝两家的联手。


“恭喜啊!解决了心事一件,魏公子!”时隔两个月,言公子再次见到了魏婴。见面第一言便是恭喜。


“嗯”魏婴点了点头。


“什么时...

 

同时魏婴和蓝湛,蓝曦臣同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三个人皆是勾起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尤其是魏婴,熟知他的人皆知,只要敢得罪他,基本上都是不死不休的,既然苏家不肯将苏怀谨交出来,那就陪着他一起走吧!

 

魏婴甚至罕见的动用了自己在京城之内的关系,短短二个月,苏家便已经家破人亡了。同时魏公子的名声再一次响彻了京城,也让不少蠢蠢欲动的人收敛了不少,要想动魏家,得先想想自己能否抗的住,魏、蓝两家的联手。

 

“恭喜啊!解决了心事一件,魏公子!”时隔两个月,言公子再次见到了魏婴。见面第一言便是恭喜。

 

“嗯”魏婴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领着你家那位出来给我见见?”言公子打趣道。

 

“你不是时常见到吗?我记得言家和蓝家也是有生意上的往来的呀!”魏婴狐疑的看了一眼言公子,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一样,我那时候见的是蓝二公子还不是你夫郎”言公子摇摇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他的身份不一样,懂吧!”

 

“还有你啊!不要整天像个闷葫芦一样,打一下出一下,眼里除了生意再无其它。”言公子调侃道。

 

“我很闷吗?”魏婴有些不信,自己在生意场算的上是八面玲珑了,否则怎么会,执掌魏家生意长达七年之久呢?

 

“嗯,不然呢?你除了在生意场上八面玲珑,做事滴水不漏之外,在情事上怕是一窍不通吧!”言公子慢慢解释道。

 

“你家那位呢?想必跟你也差不多,不然你们俩也走不到一起”

 

“对待自己的倾心之人不能像你这样的,你看,我们贵公子圈里,哪个有家室后,还一心扑在生意之上啊!重心多多少少都会向家中倾斜,照顾家中妻儿的感受”成婚之后不到七日就扑在生意之上,甚至半年不归家的,放眼整个京城怕也只有眼前之人会如此了。

 

“你应该庆幸你风评好,不然蓝家家主怕是直接把自家宝贝弟弟接回家了,在你出京城的第二日。”言公子觉得按照蓝家家主的弟控属性,多半会这样。

 

“阿湛很令我放心”魏婴仔细回想那次的事,他在离开之前也和蓝湛说了,蓝湛也同意了,就是时间令他出乎意料,他本以为至多在那待上一两个月,未曾想在那里待了整整半年之久。

 

“我出门之前,与他商量过了,他同意了”

 

“你要出门,他作为刚进门的‘新媳妇’,他敢拦吗?”言公子闻言笑出了声。

“更何况,他家就是做生意的,道理,他自然也是懂得。”

 

“于公于理,他自然是不会拦的,但于私于情,你确定他真的愿意你离开吗?”

 

“多谢”魏婴也知道自己这些年是将更多的时间分给了生意,家中因着有着蓝湛,他便下意识的将家中的一切交给了蓝湛。

 

“能听到魏公子的一声‘多谢’,我言某也算是三生有幸了”言公子很少能听见魏婴在私事上向他们道谢。

 

“送男子,应该送些什么”沉默片刻,魏婴才再次开口道。

 

“这得看你啊!魏公子”言公子看着魏婴陡然变差的脸色连忙补救道“你送什么,你家那位都会喜欢的,你用心即可”

 

“知道了”

 

“那我不打扰魏公子了,您慢慢挑?”言公子接着说道“今日春风楼来了一位极为貌美的姑娘,去晚了,就看不到了”言公子话音未落就跑了。

 

魏婴则是又去了好几家铺子,寻了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买了下来。

 

“爷,你怎么回来了?”蓝湛刚在地牢处理一些不听话的人,就收到暗卫来报,说家主要回来了。他连忙洗漱了一番,洗净了身上的血腥味。

 

“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了”魏婴接住了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人“怎么跑的这么急,头发都湿了”

 

“阿湛怕不能第一时间见到爷,所以跑的快了些”蓝湛往魏婴身上蹭了蹭。

 

“下次慢些,我人就在这,又不会跑”魏婴自然是闻到了蓝湛身上淡淡的血腥味,但是他并没有指出来,他能照顾好自己就行。

 

“好,阿湛知道了,下次不会了。”蓝湛不确定魏婴究竟有没有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给,一些小玩意,喜欢吗?”魏婴将自己给蓝湛买的小玩意拿出来一一递给了蓝湛。

 

“嗯,喜欢”相对于魏婴给他买的小玩意,他更喜欢时时刻刻跟在魏婴身边。

 

“日日在府内处理公文,可腻了?”魏婴询问道。

 

“不腻”蓝湛摇摇头。

 

“不腻啊?爷原本还想着这两日将手头上的生意处理好,过两日带着阿湛出去走走呢?看来阿湛还是更喜欢公文啊?”魏婴眼睁睁的看着蓝湛的脸色变得越来越沮丧,连忙补救道“阿湛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蓝湛不信,自家爷什么德行他还不了解,生意至上。

 

“真的,爷保证。”魏婴举手发誓。

 

“万一,我想出去的时候,爷手上正好有生意要忙呢?”蓝湛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便带着阿湛一起谈生意,谈好我们就走好不好?”魏婴半开玩笑的说道,他心里想的其实是,他会推掉一切的事务,让手底下的人去处理,实在处理不了的,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爷,不骗我?”

 

“小傻瓜,你人都是我的了,我还能骗你什么?”魏婴失笑。

 

“爷最好了”

 

就这样一次不知时间,不知地点的行程就被两人定了下来。


晗无邪

六忙里偷闲

能够真正在府内好好歇上一日的日子,对于魏婴来说是奢侈的,对蓝湛来说,亦是。因着所谓的苏公子的原因,魏婴在府内歇了两日,第三日便开始正常的作息时间,天光微亮之时,便已踏出了府门,直至月上枝头之时才回来,不过因有言在先,魏婴每日都是趁着月色回到了屋内,同蓝湛歇在一处。

这边的日子一片的岁月静好,另一边苏家的日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蓝家加上魏家两大世家的联合施压可不是区区一个三等世家能抗住的。同时苏家老爷子亦没想通自己家究竟是怎么在同时得罪魏家和蓝家的,他试图从交好的世家中得到答案,最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答案“子不教,父之过”。


据说这句话是魏家当家人放出来的。...

 

能够真正在府内好好歇上一日的日子,对于魏婴来说是奢侈的,对蓝湛来说,亦是。因着所谓的苏公子的原因,魏婴在府内歇了两日,第三日便开始正常的作息时间,天光微亮之时,便已踏出了府门,直至月上枝头之时才回来,不过因有言在先,魏婴每日都是趁着月色回到了屋内,同蓝湛歇在一处。

这边的日子一片的岁月静好,另一边苏家的日子可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蓝家加上魏家两大世家的联合施压可不是区区一个三等世家能抗住的。同时苏家老爷子亦没想通自己家究竟是怎么在同时得罪魏家和蓝家的,他试图从交好的世家中得到答案,最后总算是得到了一个答案“子不教,父之过”。

 

据说这句话是魏家当家人放出来的。

 

另一边,配合自己宝贝弟弟打压苏家的蓝曦臣也是一脸懵,但还是从负责照顾蓝湛的几个蓝氏弟子口中得知,是因为苏家的那位苏公子害的自家宝贝弟弟受了委屈,之前没有和他说是因为不确定魏爷的态度。

 

“阿羡之前是什么态度?”

 

“回家主,魏家那位爷,之前从头到尾就不记得苏公子的存在,公子的性格,您也知道的,他喜欢凡事都憋在心里”

 

“况且,属下听说这半年来,魏家那位爷一直在忙各处的生意,值得一提的是,暗卫来报,这位爷再忙,每日都会回府,从不在外过夜”

 

这也就是为什么蓝曦臣能放心自己宝贝弟弟和魏婴在一起的原因,魏婴这人自年少成名以来,从未与哪家公子或者姑娘传出过一丝传言,自从接手了父亲手上的生意以后,眼里似乎就只看得见生意了。

 

整个京城提起魏婴,都要尊称一声“魏公子”,不是因为他是魏长泽的儿子,而是因为他处理生意的手段,杀伐果断,真正的将商场看做了战场。面对各方势力能在短短一年内从不知所措到游刃有余,甚至还落下了一个“吝啬鬼”的外号。

 

对于魏婴的婚事,各方自然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在他们看来,只要和魏家攀上关系,就可平步青云。因此当魏家放出消息,魏婴将与蓝家二公子结姻之时,不少势力都暗自动了杀心,可惜都被一一劝了回去。

 

蓝曦臣也曾问过自己的弟弟,到底看上那个满心满眼都是生意的魏公子什么了,蓝湛却说,一眼倾心。蓝曦臣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带着弟弟去和魏婴谈判过一次生意。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魏家,当魏婴和自己的阿爹阿娘说自己看上蓝湛之时,两人刚开始是不信,后来转念一眼也想通了,男子便男子吧,有人要就不错了,不然就他沉溺于钱财的模样,怕是要孤独终老。

 

两家的礼办的极其盛大,照两家长辈来说,一生只办一次,切不可委屈了孩子。

 

只可惜的是,礼办成没多久,魏婴就被迫离开的京城,去其他的地方处理生意了,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几次,魏婴夜不归家的情况之一。

 

“阿羡的人品,我自是放心的,我只怕他们之间因为这个苏公子,产生不必要的误会”蓝曦臣有些担忧的道。

 

其实已经发生过了……,负责回报消息的属下,在心中默默的道。不过也就敢在心中吐槽两句。公子已经全面将消息封锁了,也明令禁止他们和家主说,他们自然是不敢说的。

 

“家主,魏公子和公子的感情是极好的”属下接着说的。

 

“这苏公子,阿羡那边的态度是?”蓝曦臣接着问道。

 

“听魏公子那边的人说,他们已经开始着手打压了,想必很快就能见成效了”属下回道。

 

“那我就助阿羡一臂之力吧,你们也去准备,我蓝曦臣弟弟的墙角可不是那么好撬的”

 

“是”

 

能做到一家之主的位置,该有的杀伐果断肯定是必备的,也就你们认为蓝家家主温润如玉。

 

负责回报之人退了,准备给苏家再添一把火。

 

另一边,苏家家主通过交好世家的提醒很快就知道问题出现在了自己的小儿子苏怀瑾身上。

 

“你个逆子,我们苏家马上就要因为你家破人亡了”苏家主上去就是一鞭子。

 

“爹,爹,爹,怎么了?”苏家大公子,苏家二公子看着自己的父亲上来就是给了自己弟弟一鞭子连忙问道。

 

“这个逆子凭借一己之力得罪了魏家和蓝家,我们马上就要家破人亡了”苏老爷恨铁不成钢“早就跟你说了,魏公子不是你可以高攀之人,你倒好,是不去找他了,直接跑去人家里,跟人夫人说,魏公子倾心与你,你哪来的脸?”

 

苏老爷越说越气,京城之中,有脑子的人都知道蓝家二公子是魏公子的逆鳞,他倒好,天天去人家面前蹦跶,居然妄图从内部击破。

 

“谁让他蓝忘机看上了魏公子呢?他怎么配,他就是个疯子”苏怀瑾并不觉得自己错了。

 

“他是个疯子?我看你才是吧!”苏老爷闻言又狠狠的抽了苏怀瑾几鞭子。

 

“就算他蓝忘机真的是个疯子,那也是个被哥哥宠着,被魏公子,曾经的魏家主,魏夫人捧在手心的疯子”

 

“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和他争?”

 

“他不配,他就是个疯子,他怎么配?”

 

最终的结果就是苏家家主将人关入了地牢之中,让人好生照料着,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子,不舍得把人送到魏府送死。

 

 


苏沐芸

绝密档案:

姓名:苏沐芸

性别:女

年龄:16

能力:强化■■

详情:#@~?/!*

等级:高等A级

具体描述:在八岁时被带入东沿区,发现超能力特殊及少见后被留下并且进行各种实验,虽然过程有些复杂但得到的价值是无限的,为了更好的发展个人的牺牲值得被肯定。


【已销毁】


绝密档案:

姓名:苏默

性别:男

年龄:22

能力:身体强化

详情:比起他的妹妹,苏默的能力是更加直观的强大,而且并不需要他主动施展而是他在激活超能力后就在训练中潜移默化发挥的能力,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战斗直觉,苏默本人就是绝对的战斗机器。

等级:高等A级

具体描述

同样,作为少见并且强......

绝密档案:

姓名:苏沐芸

性别:女

年龄:16

能力:强化■■

详情:#@~?/!*

等级:高等A级

具体描述:在八岁时被带入东沿区,发现超能力特殊及少见后被留下并且进行各种实验,虽然过程有些复杂但得到的价值是无限的,为了更好的发展个人的牺牲值得被肯定。


【已销毁】



绝密档案:

姓名:苏默

性别:男

年龄:22

能力:身体强化

详情:比起他的妹妹,苏默的能力是更加直观的强大,而且并不需要他主动施展而是他在激活超能力后就在训练中潜移默化发挥的能力,再加上他与生俱来的战斗直觉,苏默本人就是绝对的战斗机器。

等级:高等A级

具体描述

同样,作为少见并且强大的一员,苏默也被秘密训练以防某些特殊情况的出现,比如失控的学生和一些过激质疑制度的人群。

当然他没有让人失望,在六年中他执行了大大小小百余次任务,在苏沐芸的配合下无一失手。


【已销毁】


黑客留言:道貌岸然

袁dy
为了避免有些人说我不会画人...

 为了避免有些人说我不会画人 今天就发个全拟吧 是苏北辰一家哦

 为了避免有些人说我不会画人 今天就发个全拟吧 是苏北辰一家哦

酸菜楼的老板娘

项链(下)

一发完,有番外,累。

~~~~~~~~~~~~~~~~~~~~~~~~~~~

对这个时代,对他的十五个孩子,充满了失望。

白俄犹豫了很久,没有打算去见他。

即便她很想,但是眼下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我感觉白俄看出来了……”瓷回家对苏说,“她居然一眼就发现我没戴那条项链。”

“她很敏锐,”苏揉了揉瓷的头发,“如果她真的要见我……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包括俄,至少他们比乌强。”

瓷默然,乌简直就是“一手好牌打个稀烂”的绝佳代表,记得老师刚刚得知乌干的事,差点被气到复活。

“我的祖母是斯大林格勒上空的雄鹰,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

“要不要我还是把那个项链戴上吧,”瓷有...

一发完,有番外,累。

~~~~~~~~~~~~~~~~~~~~~~~~~~~

对这个时代,对他的十五个孩子,充满了失望。

白俄犹豫了很久,没有打算去见他。

即便她很想,但是眼下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我感觉白俄看出来了……”瓷回家对苏说,“她居然一眼就发现我没戴那条项链。”

“她很敏锐,”苏揉了揉瓷的头发,“如果她真的要见我……其实也没什么关系,包括俄,至少他们比乌强。”

瓷默然,乌简直就是“一手好牌打个稀烂”的绝佳代表,记得老师刚刚得知乌干的事,差点被气到复活。

“我的祖母是斯大林格勒上空的雄鹰,而我只是一个卑贱的……”

“要不要我还是把那个项链戴上吧,”瓷有点无奈的摸了摸脖颈,“万一要再来一个……”

“这个不行。”苏断然拒绝,“我还没有消失呢。”

“他们都叫我‘红色寡妇’,”瓷嘀咕道,“怎么就不行了?”

“你怎么可能是‘红色寡妇’,”苏低下头,呼吸间的热气挠得瓷耳朵痒痒的,“你明明是‘红色女皇’。”

“谁是女皇啊?”瓷瞪他,“当今世界的主题是和平与发展,不过啊,我家孩子说阿美莉卡是‘冷战寡妇’来着,老师,没看出来你居然是个寡妇制造机。”

“那是修的事,”苏有点无语,“与我无关。再说了,红色有什么可怕的,让那些人害怕成这样。”

瓷拨了拨略微有点长的刘海:“大概是……”

“太阳升起来了,人间再也不需要灯塔。”

 

半年后~~~~~~

白俄跟着俄一起来到北京,此时冬天已经来临,不过,没有下雪。

瓷自然表示欢迎,三个人接洽事务也十分愉快,反正都是合作坑阿美莉卡的,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是冬天,但是白俄依旧对于北京胡同的风土人情感兴趣,常常在闲暇时刻出门散步。

由于白俄的中文水平不错,何况国家意识体体质特殊,不太可能出事,所以就算白俄要求不带随行人员出门,也被默许了。

不过,胡同毕竟是胡同,初来乍到的斯拉夫姑娘还是迷路了。

白俄拿着手机导航转了几圈,然后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晕头转向,她无奈的打了个电话给阿京,让她安排人来接自己。

我们的京姐姐立刻表示:“好的,请站在原地不要走动,我们立刻安排人去接您。”

阿京办事和莫斯科一样靠谱,白俄很是放心。

此时已近傍晚,纷纷扬扬的大雪落了下来,在路灯的照耀下有种奇异的梦幻光辉。

白俄跺了跺脚,本着不给他人添麻烦的准则,打算走到胡同口等人。

她就这么走着,感受着身边烟火人家的气息,莫名其妙的想起上世纪的莫斯科。

那时候生活很苦,但大家的感情从来不想现在那么僵硬,甚至到兵戎相见的地步,

白俄吸了吸鼻子,有点难过。

算了算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打算回去之后朝哥哥炫耀一下自己拍的照片。

就在这时,白俄旁边的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了,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我早知道就不该给你打那个赌……”

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闯入少女的眼眸,苏穿着黑色的大衣,本来正转过头向谁抱怨什么,又像是发现有人一般朝她看过来。

这一看,两个人都不能淡定了。

“白俄?”

“父……父亲?”


酸菜楼的老板娘

项链(中)

摸不动了,我歇一会儿。

白俄视角的一点小故事

白俄妹妹确实是团宠呀

~~~~~~~~~~~~~~~~~~~~~~~~~~~~~~~~~~~~~~~~

白俄是苏家唯一的女孩,虽然被苏当做男孩养大,但是天生的细腻和敏感是改不了的。

瓷现在真的有种“上B站做测试娱乐自己结果全中”的感觉,不过,这倒是实在话,她也不打算隐瞒:“是,我忘不了他。”

“父亲有十五个孩子,”白俄笑起来,“可是到最后,你反而是最像他的。”


白俄第一次见到瓷的时候,她年纪还很小,有点怯生,躲在父亲背后露出半个脑袋。

刚刚建国的瓷,穿着淡灰色的中山装,蹲下身冲她微微一笑:“嗨,你就是白俄?”

白俄...

摸不动了,我歇一会儿。

白俄视角的一点小故事

白俄妹妹确实是团宠呀

~~~~~~~~~~~~~~~~~~~~~~~~~~~~~~~~~~~~~~~~

白俄是苏家唯一的女孩,虽然被苏当做男孩养大,但是天生的细腻和敏感是改不了的。

瓷现在真的有种“上B站做测试娱乐自己结果全中”的感觉,不过,这倒是实在话,她也不打算隐瞒:“是,我忘不了他。”

“父亲有十五个孩子,”白俄笑起来,“可是到最后,你反而是最像他的。”

 

白俄第一次见到瓷的时候,她年纪还很小,有点怯生,躲在父亲背后露出半个脑袋。

刚刚建国的瓷,穿着淡灰色的中山装,蹲下身冲她微微一笑:“嗨,你就是白俄?”

白俄感觉父亲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白俄,过去给达瓦里希打个招呼。”

小小的女孩瞬间涨红了脸,“达瓦里希”在嘴里磕绊了好一会,最后才冒出一句“姐姐好”!

一阵笑声,尤其以俄和乌笑得最嚣张。

“不是这么叫的啦,妹妹!”

白俄顿感委屈,凶巴巴的瞪了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哥哥一眼,单方面的宣布道:“就是姐姐!”

瓷忍着笑抱了抱她:“好好好,姐姐就姐姐。”

 

敏感的女孩没有错过父亲眼底一瞬间的尴尬和两个哥哥“我知道什么但我不说”的眼神。

可是,不叫姐姐叫什么呀?

 

直到她看见父亲和瓷手上的同款戒指。

然后她就在一次空闲时刻小声的问瓷:“姐姐,我是不是……该叫你……”

瓷一脸尴尬的捂住她的嘴:“姐姐就是姐姐嘛,计较这些干什么?”

 

可是后来,两国交恶,白俄再也没有见过那位(现在可以名正言顺的喊“那位”了)或者瓷戴上过那对戒指。

等到一众兄弟姐妹各奔东西的那场葬礼,白俄看到了瓷,瓷脸上是得体的悲伤,她穿着单薄的大衣,偏偏戴着不合时宜的红围巾。

红得就像一团燎原的烈火。

红得就像是曾经的理想。

 

瓷从此就在冬天戴着那条红色的围巾,等到气温上升,她的脖子上就挂着那条银色的项链。

白俄本来也没有怀疑,就觉得那是一条普通的项链。

直到2011年12月25号,父亲走了二十年,没人挂念,和平常的圣诞节一样,联合国大厅举办舞会,克里诺林裙、洛可可裙等各种大裙子在大厅中飘来荡去,夹杂着西装马甲,让人目不暇接。

白俄不是很想去,但还是硬着头皮和俄跳完了一支舞,她走到一边去拿点心,看到瓷站在桌子边,远远的看着舞会的人群,皱眉的神态像极了父亲。

白俄记得很清楚,瓷那天穿的礼服领口略微低了些,随着两个人彼此无意的一个动作,她看见了瓷项链上挂着的东西。

是那枚戒指。

 

可是现在……白俄皱起眉,瓷念旧的个性所有人都再清楚不过,可是她为什么会把那串项链摘下。

除非,父亲回来了。

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

白俄回忆起昔日父亲温和的面孔,如果父亲回来了,那为什么不来见她呢?

他一定很失望吧,白俄想。


开箱必蓝真菌

外网搬运

p1来自vk的любить太太

p2,3来自Yandex的(什么没有他的名字…)太太

p1*恶魔苏与天使乌

p2*幸福快乐德意志

p3*贺年(虽然迟了)

[lofter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把这几天的补回来!]

外网搬运

p1来自vk的любить太太

p2,3来自Yandex的(什么没有他的名字…)太太

p1*恶魔苏与天使乌

p2*幸福快乐德意志

p3*贺年(虽然迟了)

[lofter你别拦着我!我一定要把这几天的补回来!]

白花生-HC

【白俄罗斯个人】【苏家全员】书橱

是白俄妹妹的故事

我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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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有一个很大的书橱,占据了整整两面墙,也占据了白俄罗斯的童年。 

        白俄罗斯很喜欢父亲的书房,那股馥郁的松木香味让女孩有着无限向往,厚实沉重的书橱在暖光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像是沉默...

是白俄妹妹的故事

我想要小红心和小蓝手😭😭

-------------------------------------------------------------------------------

        父亲有一个很大的书橱,占据了整整两面墙,也占据了白俄罗斯的童年。 

        白俄罗斯很喜欢父亲的书房,那股馥郁的松木香味让女孩有着无限向往,厚实沉重的书橱在暖光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像是沉默坚毅的卫兵,又像是披着厚实长袍的智者。 

        高大的书橱像是生长在远古森林中的橡树,从地面连接生长到天花板,仿佛整个房间都由它们支撑。

        它们是真正的巨人。 

        那时女孩身高堪堪够得第二层木架的底端,唯一能够自由摆弄的是书橱最底端的柜门。 

        白俄喜欢让手指顺着书橱底端柜门上简单的纹路一路抚摸过去,感受木料原始的纹路在漆面的覆盖下变得光滑柔顺,像是从冻结的林间小溪一路畅快地滑向谷底,也喜欢将木门拉开又快速合拢,让木材的香味翻涌出来,笼罩整个小小的世界。 

        对木门的损坏行为被苏联及时制止了,随着父亲宽大书桌上的文件越来越多,父亲的书房也成为了孩子们不敢踏足的地方,但是白俄除外,她是唯一一个可以继续从父亲的书橱中取书的人,当然,是在父亲的允许之下。 

      “父亲,可以帮我取下那本厚厚的书吗?” 

       女孩仰着头,踮起脚尖,一只手撑着书橱的边缘,另一只手指尽力指向那几本包装精美的厚书。 

      “这本?”苏联轻轻松松触及那本书的书脊,取下看了看书名,“这不适合你。” 

      “啊?” 

      原本都做好架势接住沉重书本的女孩大大的眼睛中露出难以掩饰的失望。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著作,思想深刻,饱含哲理,却并不适合孩子阅读。” 

      父亲的话不容置疑。 

      “这本。” 


      苏联取下另一处的书,递到白俄手里。 

      书本并不大,看起来像是一整套书中单独的一册,白俄撇撇嘴,这并不是她想要的“厚的可以砸破脑袋”的书——那是她总渴望的。

 

       事实证明父亲是对的,父亲当然会是对的。

 

       白俄罗斯趴在床上,一边翻着书页一边啃着硬面包,小说总是这么吸引人,像是一串优美圆润的珍珠项链,每一颗都妙趣横生。

      很快,第一本便读完了,然后是第二本,第三本……往父亲书房的频率或许太频繁了些,在第四本时苏联索性把这位作家的书集摞好让白俄抱着,像驱赶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般把女孩打发走了。 

 

        能够自由阅读的时光是如此宝贵,随着年龄的增长,每日的作业也多了起来,往往占据孩子们大很大一部分娱乐时光。白俄罗斯作为家中唯一一个女孩,她在明面上没有受到任何“优待”。 


       “你的进步与成就只能与自身的努力有关,时光会给予你经验与磨练,同你是男孩或是女孩有什么关系?” 

        苏联在给白俄布置作业时,面对女儿对“为什么我的作业比男孩们还多”的抱怨,非常干脆地给出了答案。 

 

        于是出现这样的场景:

        家中唯一的女孩穿着精致的长袖黑色连衣裙,围着雪白蕾丝装饰的围裙,头上带着蓬蓬的白色头花,一脚踩着工作车间的长木板,在面目狰狞的磨砂机疯狂旋转中拿着机械元件火花四溅。 

       “呃……白俄,你准备好了吗?”穿着普通西装,前来准备和妹妹一同出发的乌克兰看呆了。 

      “等一下,我明天的机械作业——”

       女孩把打磨好的零件“咣当”放在工作台上,拿过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脸, 

     “刚刚我觉得还需要修改,所以给它润色一下——走吧,大哥说接下来的那个讲话很重要。” 

 

        苏联的孩子们课业都很重,尤其是白俄的两个哥哥,但这并不妨碍白俄一次又一次敲开俄罗斯的门。 


        “哥哥……”俄罗斯书房的门悄悄敞开了一条缝,一个小脑袋冒了进来 

       “抱歉妹妹,今天不行。” 

        在那双狡黠的大眼睛说出更多话前,俄罗斯头也不抬地制止了。

        桌面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像是温和的奶油般凝固了整个房间。 

      “那……” 

      “明天也不行。”

       放下笔,俄罗斯双手撑住额顶,呼出憋闷在胸口的浊气。 


         少年的动作把静止的空间打破了,在墙上留下闪烁的影子,像是平静的湖水掀起了波澜。 

         “这次的知识概念很重要,与接下来要深入了解的课题密切相关……” 


        “没关系的,哥哥继续忙吧。”

         白俄立刻收起刚才波光粼粼的眼神,乖巧地阖上门。

         俄罗斯无力地摆摆手,他已经被这本数学题集折磨的精疲力尽了。 

 

        白俄下定决心想做到的事,从来没有办不成的。 


        不一会儿,乌克兰便同白俄出现在了舞蹈室里。 

        “说吧,你今天又准备和哪块实木地板过不去?” 

        乌克兰斜靠在墙面固定的舞蹈把杆上,向白俄罗斯抬抬下巴。 

       “把你的嘴管好,你就是最完美的舞伴了我的好哥哥。”白俄抑制住了翻白眼的欲望,系好舞鞋的缎带,起立站好站位,挺胸展肩。 

        乌克兰扭开一旁音响的旋钮,舒缓的音乐缓缓流淌在安静的舞蹈室里,白俄闭上眼睛,双手环抱两侧,足尖细碎点入舞台中央。

        这是《天鹅湖》中唯美的一段,王子在幽静的天鹅湖边同被魔法所困的公主相识,公主起初的抗拒王子的接近,悲苦与孤独深深刻在骨髓中,翅膀每一次扇动都牵动着观众的心——

        “够了够了,”乌克兰打断了她,无不挖苦:

        “这只白天鹅是战神斯文托维特的特使,她会带领无往不胜的军队将魔王杀的片甲不留。


         “你!”

         坚硬的足尖鞋向着乌克兰的心窝踹了过来,被少年一个优雅的平转完美躲开了。 

        “姿势标准可不代表舞姿动人,基本功没有练好,操之过急可没有好下场。”

        乌克兰站在镜面之前,重复了白俄刚刚的舞蹈。少年身材匀称舒展,动作标准优美又蕴涵力量。 


        “你没有足尖点地。”白俄试图挑毛病。 

        “我穿的是软鞋,傻瓜。”


         乌克兰完成了这一小节的示范,附身做了一个夸张的邀请动作

        “该你了。” 


        “当然,我还是建议你再联系一下动作之间的转换,尤其是节奏与脚步之间的契合,你每一个动作都无可挑剔,但配合着音乐却看起来僵硬仓促,像是心情急切赶着跳完这一场就赶回家的灰姑娘。”乌克兰补充道。 


        “再来一遍。” 

         音乐再次响起,乌克兰引导着白俄:

          “远方,但是触不可及,停留,是孤寂与冰冷,我这时会轻触你的翅膀——想象睡美人被一吻触动的模样。” 


         细微的水渍沾湿了白俄的双鬓,鼻尖的汗珠渐渐汇聚起来,不适感让她止不住地眨眼。 


       乌克兰注意到了妹妹的异样,白俄尽力支撑起的身形在微微颤抖。 

        “好了,我们先休息一下。” 

        “我还可以……”女孩顺手用衣袖擦尽了脸上的汗。 

        “可以什么?”

         乌克兰非故意嘲讽的语气又溢了出来,

         “可以在足尖行走时不要把小腿抖得像老奶奶?这可不是你凭借一股蛮劲冲出来的,像你这么练,半年也不会有任何长进。” 


     “你呢,这一段你练了多久?” 

      白俄屈服了,她倚坐在镜面上,问道。

      双腿的酸痛从小腿蔓延过膝盖,直至大腿根部,脚背僵硬难以移动。 


       “一个星期多一点吧,这段本身就不是很难。” 


       白俄罗斯本该直接冲上去给这个混蛋一拳,可是却突然没脾气了。

        她的二哥确实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是天赋异禀,在各个方面都出众且成绩斐然。父亲赞赏的目光很大一部分都是专属于他的。

        乌克兰就是大家羡慕不已的“天才”。 


        少年切换了音乐,是舞剧开头的场景,盛大宫殿里金碧辉煌,人们畅饮欢谈,王子同朋友们尽情欢乐,一段热情洋溢的三人舞。

        乌克兰邀请一旁的”空气”共舞,流利畅快的动作堪称完美,即使没有舞裾翩翩的舞伴,少年本身就是舞会的焦点。 


        白俄有些泄气,她就不应该让二哥来陪她练习,乌克兰的自傲是有资本的。

        天赋不是能够习得的,没有客观条件,再多的努力都是困兽之斗。 


        “剧中的王子,来自什么地方呢?”

        看着哥哥完美地结束这一小节,白俄抱住双膝,像是在自言自语。 

        “德国。”

        乌克兰关上了音响,兄妹交谈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舞室。 

        “德国吗?我还以为……”

         白俄有些讶异。 


         “柴可夫斯基先生根据德国民间故事创作的舞曲,这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乌克兰顿了顿,

         “我们许多艺术起源于西方,我们曾经向他们学习,并加以发展。当然,西方一直以来都是文化发展的高地,包括进步思想、哲学、科学等。” 

        “我们也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我们要学习他们的长处,也要及时纠正自己的错误。”


        “我知道。”

        白俄将脸埋在膝盖里,声音有些闷闷的。

        “所以我现在正在看古版的希腊神话,西欧那群老头子们对神祇的引用真是丧心病狂,不看懂神祇的故事总觉得遗漏了书中的什么智慧。” 


        “没错,希腊神话算得上是欧洲哲学的基础,这次你总算用上了巧劲。祝你成功,我的战争女神雅典娜。”

        乌克兰眨眨眼,戏谑之情溢于言表。 

 

       白俄撩起掉落的碎发,将它们简单别在耳后,玩味地看着舞室中央拉伸的乌克兰,挺起胸膛,饱含感情地咏叹到: 

       “自大的阿波罗啊!你放错位置的的骄傲迟早会把你绊倒!” 

        “哈!这句好!你是从哪本书里看到的?”

         乌克兰向前几步,轻盈一跃,坐在了把杆上,笑眯眯地看着低处的妹妹。 

        白俄挑了挑眉,“从你的书里看到的。” 

        “嗯?” 

         “吉米多维奇《数学分析习题集》。”白俄眼角开始绽放笑意。 

        乌克兰表情开始凝重起来。 

        “还记得我叫你时说的话吗?我骗你的。”

         女孩面上洋溢着灿烂的阳光,在乌克兰眼中更像是巫女诡计得逞的奸笑。


       “父亲没有取消你和大哥明天的考试,他还会亲自抽取题目当面提问,明早八点半,不要迟到。” 

       “操,操你的白俄。”

        乌克兰一跃而下,不顾妹妹放肆的笑声,风一般冲向门口,一边换鞋一边披外套,因为过于匆忙差点没一头撞在门框上。 

       “这他妈是能开玩笑的事儿吗?”

        乌克兰扒着门框冲了出去,出门之前没忘记探过头来再骂上一句:

       “操你的!”

        然后跌跌撞撞地飞奔回自己的书房,走廊回荡着少年骂骂咧咧的声音。 


        “小点声!小心被父亲听到你在说脏话!”

          白俄站在门边,以手扩音,贴心地向走廊深处附上忠告。 

 

        家里孩子众多,父亲并不能面面俱到,当习惯了父亲的缺失,白俄觉得当初养成的独处习惯简直收益一生。

         她变得内敛平和许多,但却乐在其中。她可以远离外部的喧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兄弟们的陪伴,白俄也没觉得孤独。 

 

        莫斯科的秋风给这片大地带来些许寒意,却丝毫不影响屋内的温暖与喧嚣。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俄罗斯神神秘秘地提着一个鼓囊的牛皮纸袋,出现在白俄的房间里。 

         女孩夺过纸袋,打开后发出足以掀翻屋顶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大哥我太爱你了!!” 

        “下来下来!你要勒死我了!诶哟!”

          俄罗斯笑着把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身上的妹妹扒了下来,把那件阔腿牛仔裤从纸袋中取出抖开,

        “试试吧,我这次绝对没有买错尺码。” 

         说着俄罗斯转过身,等白俄换好衣服。 

        一阵悉悉索索之后,是咔嚓咔嚓的剪刀声。

 

        “哎哎哎,你干嘛呢?尺码不对也不至于直接剪掉啊?”

        俄罗斯急忙回过头来,看着白俄手中开了几个大口子的牛仔裤心疼不已。 

        “没有!我相信大哥买的一定合身!”

        白俄向哥哥挤挤眼睛,

       “只是加工一下而已,破洞牛仔在现在可是潮流。” 

       “这……这样你可千万别在父亲面前穿。” 

       “他现在可没功夫管我们。”

       白俄咧咧嘴,用手用力地在厚实的布料上撕开一个口子,

       “虽然也不知道他整天管了些什么。” 


      “父亲每天都有很多事务……” 

      “好了哥哥,我们别再谈论他了。”

       白俄打断少年的话。

      “你是从哪里得到这条裤子的?这个版型可真酷!是杂志上的最新款!从西德?法国?” 

       “西德。我和父亲一起去谈出口能源的事情,回来的时候在橱窗里见到它,我就立刻买下来啦。”俄罗斯的语气中带着骄傲。 


        “哈!你竟然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偷偷带回来这个?” 

        “只是一条牛仔裤而已,用不着偷偷摸摸,同去的代表团几乎所有人都是“满载而归”,我这个实在微不足道了,你真应该看看那个平时一板正经的胖老头,他的大号皮箱里可是塞满了电子货,整整两个齐腰高牛皮行李箱的收音机!!” 

        “海关在过境的时候没拦下他?” 

        “谁敢查他们的行李呢?” 

        “哈哈哈哈那他真的能好好赚上一大笔钱……" 

 

        罗马的月光洒在古老的石板路上,空气中仿佛都带着的馥郁的倦意。 

        “乌克兰,你知道白俄去哪儿了吗?” 

        “旅行嘛,当然是到处走啦,谁会像我俩一样整天待在酒店里翻这些无聊的外贸材料。”

        乌克兰躺在床上百无聊赖,义愤填膺: “罗马风光难道不美吗?我也想去威尼斯广场旁喝咖啡啊…” 

       赶在弟弟发出更多的抱怨前,俄罗斯穿好外衣出了门,他知道妹妹会在什么地方了。 


        街道两旁的店铺灯火辉煌,明黄色的彩灯从屋檐一路牵到街中央,到处都是熙熙攘攘人群,年轻姑娘们衣着靓丽,在男伴的陪同下提着大包小包的名牌时装,高跟鞋在石板路上踩出清亮的声响。 

        百货商场柜台中陈列着各式精美可口的点心,服装区从一楼一直延伸到三楼,还有各类造型精致的厨房用具,在小型探照灯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在人来人往的购物人潮中,俄罗斯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女孩静静地看着琳琅满目的货架,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提着购物篮,里面却空无一物。 

       “你想买东西吗?”俄罗斯走到了妹妹身边。 

        “并不……”白俄摇摇头:

        “我只是想看看。” 


        俄罗斯接过妹妹手中的购物篮,陪着妹妹一起在光亮的瓷砖上溜达着。 

        在国内的时候,俄罗斯也会提着购物篮来到超市,但是空空的货架不给人任何选择。 


        主妇们提着空蓝子出家门,又提着空蓝子走在回家的路上,有时会忘记了自己究竟是要回家还是去超市,大家笑着说那是专属于苏联人民的“老年痴呆”。 


      只有外面的商场才会如此繁华。 

      外面的一切都那么馥郁而迷人


      广播里的乐曲终了,另一首优雅恬静的女声响起, 让人流连忘返。 

       “我喜欢逛商场,什么都不买,只是看着这些满满当当的货物架就很开心。”白俄突然笑了起来。

      “这些花花绿绿的牌子在货架上的样子很好看。”俄罗斯认可地点头。 

       白俄挽住哥哥的手臂,在轻柔的背景音乐中,两人孤独的身影一直逛到商场打烊。 

 

        时间总是奇妙的,当白俄翻动书本的时候,纸张混合着油墨的厚重感总是让她着迷。

        她有时觉得那些文字并不来自百年之前,而是来自她自己的灵魂,暗藏在茂密葱郁的森林之中,深潜在幽深精密的湖底,流淌在她的每一条河流中。通过某种神秘的纠缠,家人们彼此链接,指尖脉搏的跳动,使人们心灵相通。 

 

        父亲的书房成为了孩子们的禁地,白俄也不再从父亲的书房里借书了,她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想要的书——当然,仅限于存在在书店与图书馆里的书。 

        三兄妹对文学的热爱皆十分浓厚,只是侧重点略有不同,白俄喜欢同哥哥们谈论西方国家新出的畅销书,或是国内文坛的种种变动或八卦。

        “仅因一本书,一个讲述真相的人就这么被驱逐出我们的国家吗?” 女孩眉头紧锁:“先生的悲悯属于我们的人民。” 


       “任何质疑他的人都是罪人。”

        乌克兰耸耸肩:  “索尔仁尼琴先生是一名斗士。他自然不会屈服。” 


       白俄沉默,一种沉闷的气场压在她的胸口,她欲言又止,喉咙间干涩抑郁的感觉让她不舒服。 

      “这不对……”

       女孩随意翻了翻面前的书,莫名的心烦意乱,纸张上的文字像是毫无意义的涂鸦,“砰”的一声,书本被倒扣在了桌面上。

 

       ”有什么不对的?先生又不是第一位被他“开除”的作家。”乌克兰用手指弹了弹封皮,清脆的声响颇为刺耳。 

        “他尊崇现实主义,托翁的现实主义巨著撼动了世界文坛,但是——”乌克兰做了一个默剧喜剧中夸张噤声的动作:

        “他大概只偏爱“好的现实”而不是某些“坏的现实”——换句话说,他不喜欢那些关于他的现实,只有符合“时代潮流”的文字才会被允许出现。” 


         文字拥有代替人们呐喊的魔力,白俄渴望听取众人的呐喊,那些人民中的思想者,那些亲眼关注的真相,那些悲悯的灵魂,在文字中淋漓尽致的展现。

         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的耳朵被捂住了,她的头颅被强行扭向一边,目光被限制在特定的角度动弹不得。 

        她觉得恐慌,像是在一片温暖的迷雾中前进,舒适愉悦却不知道脚下到底是不是万丈深渊。 

 

        乌克兰把桌边的书一本本收起来,一边放回书架一边嘟囔: “我可不想读这些干瘪的口号……” 


        白俄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一言不发。 

        她抿了抿嘴唇。


        她不想说,她没必要说, 

        的确,人心思变,打压人民建设热情的文字是不应该大肆宣扬的…… 

        或是她不敢说。 

 

          她变得愈加沉默了,只要一思考便会心乱如麻。与其如此,不如暂停思考,给自己放一个假期,沉浸在阳光明媚与幸福希望满溢的氤氲中。 

      变故总会在生活趋于平静时来到,这是戏剧与小说的真命题。 

 

        隔着透明的辐射隔离帘,俄罗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白俄。 

         女孩面色憔悴,平时总是妥帖梳理的金发如今蓬乱干枯地垂在身后,雪白的病号服衬的女孩的脸阴沉可怖。

        她倚坐在病床的靠垫上,目光直直地盯着同样雪白的床单,眼窝深陷,原本墨绿的眼瞳变得阴暗深沉。 


      “白俄,没关系的,我们一定会……”俄罗斯有点局促不安。

       “你知道吗,哥哥,很久之前父亲给了我一本书……” 

        病床上的人突然开口,声音沙哑,:

       “安东·巴甫洛维奇·契诃夫,父亲认为他的作品幽默而富有力量,很推荐我阅读。” 

        白俄闭上眼睛,仰起头,露出苍白的脖颈。 

        “我简直爱死了那些幽默暗讽的语言和毒辣的见解,小时候我总是笑着一遍又一遍翻看那些小说。

         我觉得书中那些胆小如鼠的职员,趾高气扬的官老爷,那些矫揉造作冗杂繁琐的官样文章,那股低头屈膝的媚态可笑至极,那些愚昧又狂妄的统治阶级简直是一猪圈嗷嗷叫的蠢货,我觉得这一切可笑到不够真实。

        我为他们感到悲哀,同时心底觉得庆幸,自己活在了崭新的时代,我曾经带着怜悯和骄傲笑着欣赏这些小说……

        现在,哥哥,你告诉我,我们是不是就是那群可笑的人?” 


        病床上的妹妹睁开那双让人心碎的眼睛,眼底带着绝望和深深的悲哀。 

        俄罗斯不敢直视妹妹的眼睛,作为长子,他当然对国内的事务了如指掌,那些荣耀的,卑劣的,高尚的,低贱的…… 

       他瞥见了窗前闪过的那个身影,匆忙敷衍几句: “别多想,好好休息,你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我要发出我自己的声音……”白俄的声音渐渐低微,犹如呓语。 

       俄罗斯闪身冲出了病房。 

 

       “父亲!父亲!你能来看看妹妹吗?她情况不太好…” 

       俄罗斯向着即将消失在转角的身影跑去。 


      “站在那儿!别过来!” 

        苏联呵斥住了俄罗斯:

       “回去照顾好她!还有你的弟弟!这是你的任务!” 

       “可是,父亲……”

        俄罗斯没有发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连病重的女儿都不肯见上一面呢? 

       我们现在很需要你。 


       “回去!做好自己的事!” 

        苏联消失在阴暗走廊的尽头。 

        俄罗斯攥紧了拳头,深呼吸几次使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回病房。 

 

       转过拐角,男人突然间屈下身来, 

       “咳、咳咳…” 

       殷红的血从嘴中涌出,滴落在地板上,随意地用衣袖擦了擦,苏联的脚步加快了几分。 


        没想到这次的事故严重到这个地步。

       苏联脸色暗了暗,他不知道现在身体上残留多少辐射,但他知道需要赶快再回到事故前线指挥处理。


      “先生,这颗星球上从未发生过这样的灾难。” 

       以他的身体都难以抵挡如此高强度的辐射,更何况那些血肉之躯呢。 


       “我们明白危险的程度,可是,如果我们不上,难道要我们的人民上吗?” 

       他不能辜负他们。 

       但他总会辜负另一群人。 


         那几本泛黄的契诃夫小说集经受不住时光的考验,书脊脱胶散裂了,一张张纸页散落在搬家的旅途中,像断线的一颗颗的珍珠,也像那些破碎的宁静闲适的午后。 


       “白俄,我不知道如果连你都离开我,我会怎么样。” 

       少年成长为青年,女孩眼中的墨绿变得深邃,俄罗斯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紧紧地拥抱着她,像是生怕她会像影子一般消失不见似的。 

       “我不会离开你的,哥哥。” 

        纤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白俄抚摸着兄长宽阔的后背,几经思索,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 

      “非常非常需要。” 


       无关情感,只许利益,这是最残忍的告白,却也是最明白简略的阐述,在某种程度上甚至算得上“质朴”。 

        这是这段时间俩兄妹共同学习到的残酷。 

 

        暴$政据点?简直可笑。 

        白俄关上了聒噪的消息通知,西方媒体的讯息在她眼中早成为了烦人的嗡嗡蝇叫,除了恶心与诋毁就是阴阳怪气的声讨。 


        “如果连基本的安定都做不到,有什么资本谈论发展与幸福?” 

       “我唯一回应只会是更加坚定地走自己的道路!用不着你们指手画脚!” 

       面对着日夜不息的网站新闻,女孩近乎暴怒。


       正在摆弄花瓶插花的俄罗斯停了下来,最后还是垂下眼帘,抽出一束减去一根冗枝。 

        白俄或许根本没有意识到,或许是她意识到但丝毫不愿改正。 


      她真的很像那个人。 

 

      她意识到了。 

      对于她来说,父亲的死亡是个错误 ,她无法挽回。但历史是流动的,她无法知晓父亲如果依旧存在的现在,正如她无法预测兄妹两人共同前进的未来。 


      她有时会想,自己是不是只是在在和大哥维持着父亲依旧存在的假象,维持着那个家依旧存在的假象? 

       他们始终做不到像当初一般亲密无间。

       他们如今是独立的个体,而自由与独立是一切的筹码与资本,是索取特权的合理通行证,这是一种权力,这使人上瘾。 


        那些当初理所应当的帮助与支持如今都可以放在天平上精心测量,细细比对得与失,她得到了什么,她失去了什么,是否收支相抵,是否稳赚不赔。 


        交易对象是曾经最亲密的家人。 

 

         父亲告诉她即使是女孩也应该自强自立,没有什么性别差异的借口能够成为她前进的绊脚石,她优异的重工机械成绩证明这一点,父亲给予她的那些书籍,被她从记忆深处找寻出。 

         父亲的书橱早被移走,其中的书本更是不知所踪。她凭记忆在书店中一本本买回,精美装帧,排版精致,再也不会像当初那样显得笨重粗制了。 

 

        她曾在父亲的书桌上看到一个烟灰缸,里面燃烧着撕碎的纸片。那是父亲写的诗。

        她总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文学爱好者,却忘记了最初的种子由谁播种。 


       父亲从不吝啬于将情感与思绪倾注于诗句,丰富的阅历与文学素养足以孕育出任何令人称赞的词句。但父亲总会在停笔之后,细细地默读几遍,然后撕碎,注视着纸屑在微弱的火光中化为灰烬。 

       那些书籍上曾经也有铅笔落下的批注与感想,但是交到女孩手中时早已被细细擦除,只留下几乎看不见的划痕。 

      她从未看见过父亲写的任何诗句,文章,这让她误认为那些严肃无情感的公文才是真正的父亲。 

 

        她买回记忆中书橱的所有书籍,却再也没有买过任何一本的契诃夫小说集。 

      现在的她经受不住年少的自己的质疑与嘲讽,失去了对曾经高谈阔论的资格,也再也找不回那些失散的书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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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白俄罗斯女作家、记者斯维特兰娜·阿列克谢耶维奇获得2015年度诺贝尔文学奖,代表作《切尔诺贝利的悲鸣》《二手时间》《我是女兵,也是女人》《锌皮娃娃兵》等,因其作品大都为真实的灾难采访记录,内容包括阿富汗战争,苏联人民自杀问题等,在苏联时代被政府认定有反苏倾向,禁止出版,在苏联末期曾解禁大卖。苏联解体后,白俄罗斯政府将其书列为禁书,并指控其为CIA间谍。

2011年她冒险回到故乡明斯克居住。


白花生-HC

【苏联】【苏家全员】咱俩谁管谁叫爹

是翻资料突然翻出的脑洞,看历史越看越不对劲 

我终于找到是哪里不对劲了,我的CH观被颠覆了…… 

看这篇文前请先毁掉自己的CH观,反正我是先把CH观毁掉才写的。 

但是,我即使是死了,钉在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

“苏哥不是有十五个儿子,而是有十五个爹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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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苏俄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兴冲冲向大家跑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是翻资料突然翻出的脑洞,看历史越看越不对劲 

我终于找到是哪里不对劲了,我的CH观被颠覆了…… 

看这篇文前请先毁掉自己的CH观,反正我是先把CH观毁掉才写的。 

但是,我即使是死了,钉在在棺材里了,也要在墓里,用这腐朽的声带喊出:

“苏哥不是有十五个儿子,而是有十五个爹啊啊啊啊!!” 

-------------------------------------------------------------------------------

 

(1)

苏俄抱着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兴冲冲向大家跑来:“看,我找到了什么!!” 

众人:”?” 

“一个孩子!!我们一起养着他吧!!我们都是他的爸爸妈妈!” 

乌克兰:“这……” 

白俄罗斯:“整挺好……” 

外高加索:“……” 

 

大家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围着熟睡的宝宝小声讨论了起来: 

“瞧,他的睫毛好长啊!” 

“刚刚他迷糊了一下眼睛,我看到了,他的眼睛是金色的!” 

“宝宝的身体好软呀……” 

“脸也很软……” 

大家压低着嗓子,悄悄地讨论着,突然间,俄罗斯无声地拍了拍桌:“我们应该给他取个名字!” 

众人点头,然后开始沉思。 

 

“就叫“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吧!”俄罗斯拍板,“以免混淆,我以后就是孩子的大爸比了。” 

“那我是二爸比?” 乌克兰接着。

“那我就是大妈咪了。”白俄骄傲地仰起头。 

外高加索:“……” 

乌克兰:“……我觉得我有被冒犯到。” 

 

(2)

我们应该给孩子营造一个条件良好的家。 

第一个五年计划轰轰烈烈开始了,小苏联坐在俄罗斯的肩膀上,看着俄罗斯在图纸上涂涂画画。孩子还太小,抓不住力,老是要从俄罗斯肩上滑下来。 

“危险!要是把孩子摔下来怎么办!”乌克兰立刻把苏联从俄罗斯那儿抱了起来:“你这个大爸比当的真不称职!” 

“你任务做完了吗就来教训我?”俄罗斯把孩子从乌克兰怀里抱了回来。 

“承认你错了就这么难吗?”乌克兰反唇相讥。 

“你俩要吵架就把苏联给我,”白俄罗斯扛着钢梁走过,“然后在那边荒地上打一架,别在这儿磨磨唧唧的。” 

 

(3)

“我觉得这孩子没怎么长呀。” 

“可能是饿的。” 

俄罗斯怀里抱着饿得出不了声的苏联,大家的眼里都溢满了焦虑。 

“乌克兰,平时你的粮食最多了,你还有吗?”俄罗斯饿得眼冒金星,脑袋发昏。 

“其他……人呢?”乌克兰饿得说不出话了。 

“哈萨克已经饿得昏死过去了……”白俄罗斯坐在墙边,保存体力。 

“拿出来。”俄罗斯看着乌克兰,斩钉截铁地说。 

乌克兰看了看俄罗斯怀里饿得脸色发青的小男孩,犹豫再三,从口袋里拿出半个烤熟的冷土豆。俄罗斯立刻递给怀里的苏联,小男孩接过吃的,大口大口地吞起来。 

大家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 

“小祸害……”乌克兰也笑了,声音微不可闻。 

 

(4)

俄罗斯抱着哭得声嘶力竭的苏联在房间里踱步,大家沉默不语,没有一个人敢出声搭话。 

“为什么孩子总是哭?你们是怎么照看他的?!!” 

大家轮流照顾苏联,大家都是苏联的爸爸妈妈,但是俄罗斯是大哥,是绝对的权威。 

“是不是你们没照顾好他!是不是你们要伤害他!!” 

俄罗斯突然升高了音量,吓得大家一个哆嗦。 

“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是他的父母!!你们竟然要害他!”俄罗斯怒不可遏。 

“我们没有……”大家的声音微弱的像是蚊子叫,连大气都不敢出。 

俄罗斯抱紧了怀中的苏联。

“以后你们一切都必须听我的。”

小男孩趴在爸爸的肩膀上,搂住爸爸的脖子,泣不成声。 

 

(5)

战争开始了,苏联被白俄妈妈裹成一个大圆球,跟着父母上了战场。 

小苏联坐在T-34的炮塔上,听着坦克的轰鸣声和远处炮弹的巨响,捂住了耳朵。 

“没关系的,小子,别害怕。”

俄罗斯取下自己的护耳帽,盖在了苏联小小的脑袋上。 

帽子太大了些,帽檐就遮住了苏联的大半个脸。 

乌克兰爬上了坦克,坐在苏联旁边,帮苏联把帽子戴好,露出男孩被硝烟和污泥弄脏的小脸,和那双纯净的金色眼睛。 

乌克兰盯着那双眼睛,久到有些愣神。 

乌克兰伸手想擦擦孩子脸上的污渍,却把自己手上的污泥蹭到了苏联的脸上。二爸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苦啊!苦啊!”

俄罗斯往铁皮壶里倒上热水,高声唱起来。 

“生活多苦啊!”乌克兰接上下一句。 

“太苦啦!太苦啦!”

兄弟两人高声唱着,苏联坐在两人中间,看着两人笑着流下泪来。 

 

(6)

战争使父母们又有了新任务,他们需要保证这个让他们骄傲的孩子健健康康地成长。 

“看见那边那三个人没?那也是你的爸爸,去叫他们。”

俄罗斯指了指方向,拍了拍苏联的脑袋。 

“爸爸!爸爸!”小男孩蹦蹦跳跳地向着波罗的海三国跑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啊!!”

波罗的海三国瞬间吓哭。 

 

 (7)

中亚五国也在战场上,他们也是苏联的爸爸。 

“嘿,小家伙,你还记得我吗?”一身军装的哈萨克向苏联挥挥手。 

“这孩子可真小啊。” 

“战场上不多见。” 

“我来教你几句我们那儿的话。” 

塔吉克拿出半块硬面包,递给苏联,五人把小男孩团团围起来,七嘴八舌地讨论着,笑着。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哈萨克逗着苏联,苏联睁着大大的眼睛,头歪了歪:“爸爸?” 

“没错,哈哈!”哈萨克把苏联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战火虽然还没有烧到我们的家乡,但我们也需要为国效力,明白吗?” 

“这场战争不会轻饶过任何人,我们也是为了更远大的未来。”乌兹别克补充道。 

“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我俄语还不太熟”吉尔吉斯敲着脑袋回忆着。 

 

“Не смеют крылья чёрные 不让邪恶的翅膀 

Над Родиной летать,飞进我们的国境, 

Поля её просторные 祖国宽广的田野, 

Не смеет враг топтать! 不让敌人蹂躏! 

……………… 

 Пойдём ломить всей силою,贡献出一切力量 

  Всем сердцем,всей душой 和全部精神, 

  За землю нашу милую,保卫亲爱的祖国, 

  За наш Союз большой! 伟大的联盟!” 


五个人举杯,火堆熊熊燃烧。

苏联金色眼中跳跃着火红篝火的影子。 

 

(8)

战争结束了,一家人团聚在一起,大办聚会。爸爸们喝的颠三倒四。 

“喝!不然就不是我的好兄弟!”俄罗斯一手举着酒瓶,一手拍在哈萨克的背上,然后哈萨克直挺挺地倒地上了。 

“太差劲了你!”俄罗斯摇头,坐到乌克兰旁边, 

“我看就你还能喝,来,我们俩兄弟喝完这一箱!” 

“当我怕你吗?哈哈哈”乌克兰举起酒瓶倒进嘴里,却发现瓶中空空。 

“嗯?怎么回事?”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抱着瓶子在吨吨吨。 

“我去!咱家苏联这么能喝?”乌克兰觉得自己瞬间酒醒了。 

“对啊!不愧是我们的孩子!”俄罗斯瞬间抱来了两大箱伏特加,放在苏联旁边,两人饶有兴趣地盘腿坐在一旁,看这个小孩子到底能喝多少。 

爸爸们嘴上说着是爸爸,其实都是一群才长成的毛头小子,少年脾气应有尽有,不负责任的时候也不少,比如现在。 

所以当白俄罗斯来收场的时候,看见两个哥哥一手举着一瓶伏特加,中间是苏联在吨吨吨,两人不时惊叹夸赞,还在继续给苏联递酒……白俄妈妈瞬间爆炸了。 

白俄一手拧着一个后领把俩丢门外了。 

门外雪花飘飘,大门咚咚作响。 

“开门啊白俄!我们会冻死的!!” 

“开门啊我的好妹妹!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 

“把门开开吧!我们今天睡厨房也可以啊!!” 

“我们真的快被冻死啦啊!!我们活不到明天的啊!!” 

觉得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的两人开始绝望的呐喊: 

“开门啊大妈咪!!” 

“大妈咪!!!” 

 

(9)

“恶魔!红色的恶魔!”美国手指着俄罗斯怀里的苏联,从墨镜旁的缝隙里仔仔细细瞧着。 

“你他妈发什么疯!!”俄罗斯给美国翻了无数个白眼,“他是我们的骄傲。” 

“你们养着一个红色的恶魔!!赤色恶鬼!”美国信誓旦旦地说。 

“你再说一……”俄罗斯要发作了。 

“索……”怀里的男孩突然冒出一个音节, 

“索!”苏联在拼凑着语言。 

“你想说什么?”俄罗斯低头看了看男孩。 

“苏卡!” 

小男孩指着美国奶声奶气地喊:

“苏卡!苏卡!!” 

“WHAT THE F……”美国的墨镜掉了下来, 

“你个小兔崽子敢骂我????” 

“苏卡!!!!!” 

 

(10)

俄罗斯把苏联放在桌上,趴在桌子上盯着小男孩咬着一小节香肠,想起刚刚的场面,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美国混蛋竟然敢骂我们的苏联是恶魔?” 

“明明苏联是最好最乖的孩子!” 

“哼!他们就是嫉妒!他们害怕我家苏联长大了会把他踩扁。” 

俄罗斯越想越气,把乌克兰叫过来分享这股怒气,乌克兰瞬间被传染了。 

“什么?!竟然敢这么说苏联!苏卡不列!” 

“我们要让他们心服口服!”乌克兰拍桌。 

“我们需要用实力来证明这一切。”俄罗斯握紧拳头。 

“我们终将埋葬他们!”乌克兰眼中闪着点点火光。 

 

(11)

乌克兰抱着苏联,苏联抱着大玉米棒子,正在啃。 

“这孩子还挺喜欢吃玉米的,你们多种点呗。” 

“我们……种不出来。”俄罗斯咬牙切齿垂头丧气。 

 

(12)

“瞧,这是大火箭,以后还有大飞船还有大飞机,都是你大爸比和二爸比他们一起造出来的,他们是不是很厉害?” 

哈萨克抱着小苏联,在航天基地参观。 

“小苏联也要快快长大,成为比你爸爸还……嗷!” 

苏联手里多了一根金灿灿的羽毛。 

“小坏蛋!”哈萨克把苏联放在操作台边,板着脸认真严肃地教训着孩子, 

“不许,扯,爸爸的,羽毛。” 

“爸爸!好看!”小男孩举着金色的羽毛兴高采烈。 

哈萨克:“……” 

俄罗斯把苏联接回莫斯科的时候小男孩手中有两根漂亮的金色羽毛。 

 

(13)

“这是什么?” 

“大飞机!” 

“这个呢?” 

“大船!” 

“嗯,差不多,虽然应该叫轰炸机和航母——但也差不多啦。”苏联骑在乌克兰肩头,看着下面来来往往的重型机械。 

“这些都是爸爸造的,爸爸厉不厉害?” 

“厉害!”小苏联趴在爸爸头顶,大眼睛随着各类重工望来望去,简直目不转睛。 

“是大爸比厉害还是二爸比厉害?” 

“唔……”苏联卡壳了。 

“说出来,我听着呢。”乌克兰怂恿着苏联说出下一句。 

“二爸比厉害!” 

乌克兰满意的点点头。 

”大爸比更厉害!” 

“小白眼狼!” 

 

(14)

黄沙戈壁,坦克隆隆,飞机呼啸着从头顶飞过。 

俄罗斯部署着战略布局,誓要把所有残留的游击势力一次消灭。 

“这是什么?”苏联睁着大大的眼睛,趴在临时搭起的桌面上,被乌克兰不耐烦地推向一边, 

“这是战争。” 

“战争?就像我小时候的那样?” 

“对,那时你还很小很小。” 

“不对,这不是战争。” 

大伙抬起头,望向苏联。 

苏联摇摇头,“这和当初那次不一样。” 

“当初是有坏人进了我们家,我们要赶走他们,那才是战争。现在,是我们在别人家里,对吗?” 

俄罗斯和乌克兰的脸色瞬间冷起来,白俄罗斯把苏联抱出了帐篷。 

“妈妈,我说错了吗?所以爸爸们生气了?” 

“战争也有很多种,现在我们强大了,跟当初的战争也就不一样了。”白俄不知道怎么向男孩解释。 

“妈妈,我昨天看见他了。” 

“谁?” 

“阿富汗,他没有看见我,我躲在石头后面,我看见他在哭,哭的很伤心……” 

白俄面上也有了愠色,压抑已久的无名火突然冒了出来,

“不要说了!” 

”你是最没有资格谴责我们的人,” 

“从一开始,从最最起初开始,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包括这次,上次,上上次,每一次!” 

男孩好像被吓到了,金色的眼睛里带着惊慌。 

白俄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的眼里涌出莫名的悲伤。她抚摸着男孩的脸,孩子可能连”谴责“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只是童言无忌罢了。 


是她太累了,他们都太累了。 

 

(15)

一声巨响,滚滚烈火。 

白俄罗斯面色苍白,痛苦攀上她的身体,她觉得自己的生命正在衰竭。 

乌克兰也陷入了昏迷,家中人心惶惶。 

整个世界都在关注着家中的变故,他们指指点点,恐惧产生谣言,谣言恶化恐惧。 

“妈妈……”苏联来到病床边,想要分担些什么。 

“别在这儿,出去。”白俄摆摆手,把苏联赶了出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担心身上的辐射影响孩子,还是根本不想再见到这个孩子。 

 

(16)

后来,后来大家也记不太清了。 

 


(17)

哈萨克抱着熟睡的苏联,怀中的孩子安安静静的,不吵也不闹。 

今年的冬天或许太冷了些,哈萨克想。 

“为什么呢?” 

哈萨克不明白, 

“他们怎么舍得呢?” 

“这么多年的心血,这么多年的努力……” 

男孩的呼吸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宛如游丝。 

他的爸爸妈妈们不要他了。 

“怎么会这么容易抛弃过去呢?” 

鼻尖的气息终究还是消散了,小小的身体变得冰冷,僵硬。 

哈萨克轻吻苏联的双颊:“晚安,宝贝。” 


我们会记得你带给我们的一切。 

 

 

 

 

 

 

 

 

 

 

 

 

 

 

 

 

 

 

 

 

 

 

 

 

 

 

 

 

 


白花生-HC

【哈萨克斯坦个人】【苏家全员】翅膀

     是哈萨克斯坦和父亲的故事,也是毛家共同的故事,是一个关于草原、落日和翅膀的故事。小天使的名字下面都会简称为“哈萨克”。

全文较长,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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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萨克斯坦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时候,俄罗斯也在,少年面色依旧冰冷,却尽量做到语气柔和:“哈萨克,这是父亲。”...


     是哈萨克斯坦和父亲的故事,也是毛家共同的故事,是一个关于草原、落日和翅膀的故事。小天使的名字下面都会简称为“哈萨克”。

全文较长,谢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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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萨克斯坦第一次见到父亲的时候,俄罗斯也在,少年面色依旧冰冷,却尽量做到语气柔和:“哈萨克,这是父亲。”

       哈萨克对父亲的第一印象,高大,挺拔,像草原的寒风中突兀生出的大树,他感到陌生,下意识悄悄后缩了半步,那个高大的男人轻轻一笑,向他扬扬手,“过来。“

       他向前几步,走到男人身前,父亲显得更高大了,苏联蹲了下来,尽量与他平视:

    “不要害怕,“一只大手在他头上搓揉了一下,”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哈萨克不相信,流浪在草原的孩子,饱尝了风雨与泪水,是不相信家的存在的。

       但是,那个笑容和那只大手真的很温暖,在草原的风嚣中,这种温暖太难得了,他希望那转瞬即逝的触动,能够留存的长一些。

   “父亲让我将之前的领土还给你。”在苏联走后,俄罗斯停住了脚步,转身向呆愣在原地的哈萨克,“我们是一家人,就像父亲所说的那样。”

       或许,哈萨克真的会有一个家呢?

      现实往往是残酷的,他曾经以为,没有什么声音能比黑夜的狼嚎更加可怕,现在他知道了,是坦克的轰鸣和轰炸机的尖叫。

      战争不会考虑任何人和事,而国家只能不断的向人民索取。血水混杂着坦克上的肉泥,街巷里充斥着灰尘和硝烟,弹坑里的尸体,穿甲弹炸裂在坦克车身上,带来近乎炸裂晕眩的耳鸣。

       苏联每一次近乎自杀一般地冲锋,他的兄弟姊妹们也是如此,鲜血染红了他们脚下的每一寸土地,也涂抹了他们每个人的脸庞。哈萨克每一次近乎绝望之时,那个满身尘土的身影都会出现在他面前,为他包扎近乎狰狞的伤口,为他擦尽冻结的眼泪。

       父亲亲吻他的额头,“会过去的,“他把哈塞克抱进了一个混杂硝烟和血腥气味的怀抱中,”我们都会好好的。”

       那一天终于来临了,他们爬上国会大厦的顶端,面前是柏林的一片废墟,浓烟和火焰从这个城市的各个角落冲向天空。

    “去吧。”父亲坐在坍落屋顶的一角,笑着向他示意,哈萨克的心情振奋到了极点,每一个人都兴奋不已,为生命的美好而战栗。他抖开父亲的旗帜,高高地飘扬在柏林的上空。

      红旗在最后的战场飘扬,像是阳光终于刺破乌云的重重封锁,洒向了人间。

       战争过后,生活依旧继续,人们开始热火朝天的建设起来,家里不时聚会,父亲教给他们知识,给他们上课,给他们布置任务。课时结束之后,就是轻松愉快的家庭时光。兄弟姊妹们吵吵闹闹,大哥俄罗斯学着父亲的模样教训他们,乌克兰在一旁大肆嘲讽,其他人嘻嘻哈哈打闹个没完。

    “真是个大家庭。”哈萨克坐在沙发一角想着。

     一直以来,他都过的小心翼翼,他能感觉到他与这个家庭的不同,或者说,与俄罗斯,乌克兰和白俄罗斯的不同。他像是一个外来者,尽管他们以兄弟相称,他们有着同样的信仰,他们……都是父亲的孩子。

       身体里流淌着不同民族的血液,让他觉得在这个家里无所适从。不过所幸父亲的很多孩子都同他一般,他又恰巧是其中最大的那个,所以倒是有不少姊妹同他玩耍。

       他一直很害怕俄罗斯,只因为他是沙俄的后代,他差点成为俄罗斯的一部分。父亲来之后,俄罗斯像是变了一个人,但是依旧抹不平他的忌惮。父亲告诉他们,你们都是平等的,我们是一家人。所以现在他能自然地叫俄罗斯大哥,俄罗斯也会点头回应,这倒是让他惬意不少。

    “去和大家一起玩,别总是躲在一旁。”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

    “额……抱歉,我只是……”

    “为什么要说抱歉?去吧。“苏联拍了拍哈萨克的后背,像是催促一匹顽皮的马,又向他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除非你愿意陪我一起喝酒?“

   “那可算了。“哈萨克笑着跳开了”我才不要陪您喝酒呢,让大哥来吧。”

      火光与空气中微醺的烤面包的味道,混杂着酒精挥发的醇香,苏联拉起了那架手风琴,孩子们高高低低地和唱着,音乐在厅堂环绕着,温暖的气息飘荡在莫斯科的冬季,那是一家人最快乐的时光。

 

   “哈萨克,你对这片土地再熟悉不过了,你最爱她的哪些地方?”

      苏联翻身上马,蹬上马镫,扬手扯起马辔,调转马头,骏马乌黑的尾毛在阳光下像绸缎一样闪闪发光。

       父亲的骑术很好,这是让哈萨克感到惊讶的一点,同时也使他兴奋不已,他高高扬起马鞭,鞭梢在空中甩了几个鞭花,

    “每一处!您要亲自看看才知道!”

       骏马在草原上飞驰起来,哈萨克拉着缰绳,箭一般冲了出去。

   “这孩子……”苏联失笑,夹紧马肚,跟上少年的背影。

     马蹄踏在坚实的土地之上,发出沉沉的鼓声,草原的风带着新鲜草叶的味道,与哈萨克撞个满怀,金色的太阳照耀着这片美丽丰饶的土地。在广阔的天地之间,哈萨克享受这种自由,

       每一次马蹄翻飞的瞬间,他都用那片刻享受“飞翔”,那是最美妙的时刻,仿佛自己真的在天空翱翔——就像在这片土地长久盘旋的金鹰一般,他向往更广阔的天空。

    “嘿!注意着点,小伙子!“耳旁突然传来苏联的笑声,那个高大的身影已经超越了他,赶到他前头去了。

       哈萨克绝不会在骑马上输给任何人,他急忙加了几鞭,却眼看着苏联和他的距离越拉越大,

   ”嘿!比快才不算什么呢!“他急忙喊着,”要体会骑马的自由的乐趣才好!!“

       说着他放开了马缰,双手敞开,像是在拥抱草原的寒风,闭上眼睛,这是真正的飞翔的感觉,顺着马匹跑动的律动在风中飞舞,越来越自由,越来越轻快……然后他摔在了柔软的草皮上。

      从马上跌落,不得说不疼,但哈萨克快乐的笑了出来,伸展四肢,舒舒服服地躺在在地面上,太阳暖洋洋地烘烤着他的身体。

      苏联向他赶了过来,纵身下马,神色有些担忧,“没摔着吧?”

      哈萨克不说话,在草地上欢快地划动四肢,像个死皮赖脸的小无赖。

    “小混蛋。”苏联笑骂了一句。牵回两匹马,取下马具,让它们在草原上撒欢地跑。

      哈萨克手指远方:“父亲,看到那座雪山了吗,它前面有一个冰蓝色的湖泊,有神灵居住在那里,她会保佑我们永远的安康与幸福。”

       苏联眺望远方起伏的山脉,太阳快要落山了,金色的阳光在雪山山脊上涂抹灿烂的颜色,斑驳的光点洒落在这片宁静的沃土。

 

    “父亲,我爱这里每一处地方。”

   “我明白。”苏联闭上眼,感受落日洒在脸庞上的触感,

   “可我觉得还是这金色的太阳最温暖。”

 

      夜晚到了,父子俩升起火堆,立好了帐篷。天上的繁星悉数冒了出来,像是洒了满天细碎的露珠。哈萨克和苏联围在火堆旁,丝丝的风划过草尖,轻轻的响动。

       父亲平时都在莫斯科,很少会到中亚来,这一次单独来找他,他高兴的不得了了。火光印在两人脸上,哈萨克很想离父亲更近一些,但是又不好意思。

   “哈萨克,天上的星星,你认识哪些?”

   “啊,我……我每一颗都认识!那是最小的星星,那是最大最亮的那一颗,那是……阿嚏!”

      突如其来的寒流钻进他的衣领,哈萨克忍不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草原上的气温下降的有些快。”苏联从帐篷中拿出毛毯,把哈萨克整个包了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尽量让他避开凉风直吹。

  “谢谢父亲……”哈萨克整理好毛茸茸的边角,顺理成章地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好好地依偎在父亲宽阔的胸口上。把目光又一次投向天空,看了又看,最后还是不甘心的瘪瘪嘴:”好吧,我承认……天空太大了,星星是数不过来的…他们太小了。”

     “不,如果有一天,我们有机会到星星上去,你会发现,它们很大。“

     ”比帐篷还大?”

     “比帐篷还大。”

     “比巴尔喀什湖还大?”

     “比巴尔喀什湖还大。”

     “比草原还大?”

     “当然,星星们比草原还大。”苏联笑着用手狠狠揉了揉哈萨克的一头乱毛。“星星们比这片天地还要辽阔,他们是另一片天地。”

    “那真是……唔…”哈萨克觉得这世间没有比草原更广阔的地方了,没想到小小的星星上还有更大的草原。他有些小挫败。

    “这是一个广远无际的宇宙,是我们前进的方向,我们会走向更广阔的地域。”苏联突然对着幽深一片的星空笑了。

    “人类需要探索更深处的宇宙,了解我们千年间当作神灵崇拜的天。”

    “当我们将足迹踏在神灵居住之所时,神灵便不再是神灵了,而是同我们平等交流的世间万物。”

    “我们将会完成人类在猿人第一次抬头望天时的就有的梦想。”

 

       哈萨克震惊于父亲近乎“狂妄”的宣言,男人坚定的眼神直视着梦境一般幽深的星夜,眼中燃烧着一种说不出的向往,那是自信与豪情的熊熊火焰。

       父亲还告诉了他很多,可他只记得了最后一句话:

   ”你有一双很美的翅膀,你是那个最适合摆脱地球束缚的人。”

 

       哈萨克渴望飞翔,他驰骋在草原上感受风的吹拂,他抬头敬仰翱翔的金雕,他的梦想即将实现了。

       他能感受到背后异物生长的细微触觉,那是希望破土而出的兴奋,然后是耀眼的金黄羽毛,细细密密地附着其上,每一次煽动都带来强劲的风,帮助他抵抗地心引力的拉扯。

      他相信这双翅膀是为了父亲而生的。

 

       那段时间是荒漠最热闹的时节,父亲们带领兄弟姊妹们来到这片荒原,一座航天城从平地而起,第一枚人造卫星发射成功的时候,他和俄罗斯激动地抱在一起,在控制台边转着圈地跳舞。

       这是人类第一次将痕迹投出大气层,走上高远的太空,卫星环绕着美丽的蓝色星球,发出来自外太空的信号。

       接下来是一个又一个辉煌,第一个载人航天航天器发射,第一位女性宇航员,第一个载人航天站……

       哈萨克总能在发射基地看到俄罗斯和父亲对各类发射参数不断校对,纠正,讨论。慢慢的,他与兄弟姊妹们也无话不谈了。

       大哥总是领导者的地位。哈萨克很佩服他,他总是最积极的跟上父亲步伐的人,他也是最希望得到父亲认可的人。所以看到父亲偶尔的偏爱会吃醋,比如对乌克兰,父亲对这个二哥好像有更大的期望,每当乌克兰在场的时候,俄罗斯就会变得凶巴巴的……

 

       哈萨克的翅膀收拢,拖在地面上,落日让他变得如此耀眼,无时无刻不发出金灿灿的光芒。乌兹别克和塔吉克他们总是喜欢在他的翅膀上摸来摸去,他也会耍坏,突然抱住一个小家伙就一飞冲天,把他们吓得哇哇大叫。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哈萨克很久没有见过父亲了。可能莫斯科的事务实在太多了吧。

      这些年来,哈萨克也在努力建设自己的土地,无论是游牧社会还是农耕社会,都在工业化下变得整齐划一,戈壁滩上的城市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无尽的阳光洒在这片日渐生长的土地上。

       在探索的道路上不是没有过伤痛,有一些伤口痛彻心扉,但国家就是如此,即便带着痛苦,也要继续前进。时间会治愈一切,在眼泪和血液中不断学习,继续在历史中磕磕碰碰地前进。

 

       苏联又一次来到拜科努尔发射场,这次他需要亲自监督一个重大任务,航天飞机的发射。可重复飞行发射的航天飞机无疑是航天历史上的一大亮点,在战略上具有重大意义。他为这架飞机取名“暴风雪”。

      那是一架巍峨的人类造物,洁白完美,是一件壮丽的艺术品。她需要在无人驾驶的条件下自动返航并准确降落在狭长跑道上,难度之大甚至连苏联都觉得棘手。

 

       可这是必须的,在美国已经尝试过航天飞机的发射情况下,他不能无动于衷。苏联在走廊里不停地踱步,脸色凝重,宽大的风衣随着他的步伐起伏不已。

      哈萨克走进那片低气压中,试图舒缓一下气氛,

   “父亲,我们一定能成功的,您不用担心。”

   “嗯。”

   “我们做了那么多的演算与试验,成功的概率是极大的,就算是失败了也……“

   “不能失败!”苏联突然呵斥了一声,“怎么能够失败!”

   “失败就意味着落后!意味着我们落后于大洋对岸的敌人!我们绝不能失败!”

 

      哈萨克看着父亲愤怒离去的背影,有一些茫然。他们最初的目标,不应该是远方的星辰大海么?不应该是人类共同探索未来的历险之旅么?不是欣赏科技的瑰丽与人类的壮举的吗?可是为什么如今他们的每一步都走的如此仓皇失措,每一步都带着仇恨与愤怒呢?

 

     暴风雪号航天飞机飞行地很成功,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举杯庆祝,哈萨克却忧心忡忡,是他的错觉吗?一定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父亲所以觉得陌生了吧?一定是这样的……

 

       前几个月,父亲最终下令从阿富汗撤军,带着说不尽的不甘与怨恨,也许是与父亲相隔的时间太长,他很明显地感到父亲变了,变得沉默寡言,眼睛里燃烧的火焰也变得更加深沉,变得让人害怕,孩子们再也不会像小时那样像群叽叽喳喳的小麻雀一般跟在父亲身后了,那个曾经带来安全感和温暖的身影变得更加孤独和疏远。

       他问俄罗斯父亲的近况,

    “他很好。”

    “可是明明大家都能看出来……”

    “既然都能看出来你还有什么可问的?”

    “不是,我只是担心……”

    “你担心什么,一切都很好。”俄罗斯不耐烦,一把推开哈萨克斯坦,“我要回莫斯科了。”

    “等等,等一下……”哈萨克急忙跟上俄罗斯的脚步,赶着他上飞机前的一刻把他拦了下来。

       俄罗斯也不再隐忍了,直截了当地吼了出来:

   “你算什么东西,滚开!他的事与你无关!“

      哈萨克愣在原地,什么叫与他无关?那是父亲啊,那是我们的父亲啊,我们是兄弟啊……

   ”不要多管闲事。”俄罗斯低下身子,用手指抵住哈萨克的脑门,巨大的威胁感从面门侵入哈萨克的身体,“就算父亲有事,也不是你应该担心的。”

      说着,俄罗斯的背影消失在了飞机门后。

 

      哈萨克呆呆立在寒风中,那种感觉重新涌上了他的心头,那种孤独和逃离的痛苦,那种难以言说的寒冷笼罩了他的全身。

      是的,他始终同他们三兄妹不同,那是民族的血液与文化,与信仰无关,与理想无关,与情感无关。

      他没有资格。

 

       他想起了星夜之下的场景:

    “哈萨克,哈萨克……你的名字是从何而来?”

    “哈萨克的意思是“逃亡者”或是“脱离者”。我们是草原上的流浪者。”

    “唔……没关系的,你以后再也不需要逃亡了。家一直在这里。”

 

 

 

    “父亲去世了。”俄罗斯淡淡地发来一则消息。

       草原上响起了惊雷。

 

   “父亲死了,我们决定各自分家生活,需要签订一些条约,向世界宣告父亲去世的消息,相信大家早已提前拟好了条约,只等着签字了。“

   ”你们也很想独立吧,我知道的,你们可以自由选择了,再也不用听其他人的意愿了。”

   “从此我们都是独立自由的国家了。”

 

      大家在惊诧之后,陆陆续续签下了条约,宣布独立。

      只有哈萨克,攥紧笔杆,不言不语,迟迟不肯签下一字。

    “父亲……是怎么死的?”哈萨克斯坦攥紧了拳头,手心渗出一层薄汗,面对俄罗斯,他的双手像筛糠一般颤抖不已。疑惑,愤怒,震惊,痛苦……千万种情绪压倒了他,他无法思考。

    “那不重要。”俄罗斯轻飘飘地回答。

 

        乌兹别克在身后悄悄拉了拉哈萨克的衣袖,哈萨克一直都是最温和的,而现在他有些失控了。

 

    “不重要!什么叫不重要!”

       哈萨克突然像是发狂一般冲上前,揪住俄罗斯的领口,他眼眶通红,声音也嘶哑的可怕:

    “告诉我……”他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出来,

    “是不是你们杀了他?!是不是!是不是!”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俄罗斯一把拽住他,把哈萨克掀翻在地,“父亲是病逝的!你这混账在胡说些什么!"

    ”父亲的病越来越重,大家每一个人都能看到,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乌克兰在一旁冷冷地补充到。

     ”现在父亲走了,你再难过父亲也回不来的,你清醒一点。”白俄罗斯低下头,仿佛是在默哀。

 

     ”不,父亲还没死!”哈萨克爬了起来,向着俄罗斯冲了过去。“是你们在胡说八道!”

       没有人能打的过俄罗斯,一把抱住冲过来的人,一个背摔就把哈萨克重重摔在地上,翅膀接触坚硬的地面,羽毛发出沉闷的声音,依稀间还有碎裂的脆响,金色的羽毛散落几根,掉在了污浊的地面上。

 

   “大家先回去,我跟他单独聊一聊。”

     低头看着在地上喘气的哈萨克,俄罗斯摆摆手,大家陆续散去。

     哈萨克躺在地面上,看着他曾经的兄弟姐妹们带着怜悯或担忧的眼神一个个离开,无力感漫上全身。

 

    “听着,哈萨克。”俄罗斯蹲下来,看着眼神逐渐变得空洞的弟弟。

    “我不知道你在激动什么,或许是因为你平时离那个人太远了,你不明白与他整日相处的煎熬。”

   “他变了,我们也变了,他变得这么暴虐无常,教条刻板,简直让人无法呼吸。”

    “现在大家都长大了,是时候独立走上自己认可的道路。”

    “再说了,我们之间是始终存在的隔阂的,人民是以民族作为国家认同的,我们兄弟间的差异太大了,是不能长期生活在一个屋檐之下的。”

   “我们不……”

 

    “好了,别说了。”

      沉默的哈萨克突然打断了他,闭上眼睛,声音沙哑的像是荒漠的鹅卵石。

   “你是对的。”

 

       几个实在无法忍受这个家庭的人选择彻底离开,投向另一个家庭的怀抱,剩下的愿意跟随俄罗斯的人聚在一起聚集在哈萨克的家里,宣布成立独联体。

       俄罗斯的新领袖高兴地对大家说:“我曾经用自己大半生的时间冥思苦想苏联的未来,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安排葬礼,实际上,大家都心猿意马,因为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外交,经济,政治,还有父亲留下的遗产。

       大家东奔西走,为着确定自己在地球上的位置而四处奔忙。

       每个人都在迈出自己的第一步,那对他们来说是那一个全新的世界,是充斥着莺歌燕舞与花柳明媚的乐园,是欢乐自由纵情高歌的名利场,至于那间阴森冰冷的破旧房屋?就让它被火烧了吧。

 

       面对纷乱的迹象,哈萨克斯坦冷静极了。他有一位英明的领袖,他拍拍哈萨克的肩膀,“我的国,我会尽力带领人民走向对的方向。”

 

       哈萨克首先毁掉了所有父亲给他留下的核武器,那是别人忌惮他最深的东西,让那些自诩高尚的胆小鬼闭上谴责的嘴,好让自己从西方的制裁中脱身出来。

      他笑语盈盈地同每一个人交好,但牢牢踩稳脚底的土地。

    “认清你的位置。”

      分家是机会,更是危局。他清楚自己的立场,清楚自己面临的问题。

       他知道,在草原中随风摇摆的草看似脆弱,却是最坚韧的,因为它们的根深深扎入地下,没人看得到。

 

       他有时会感叹,这天翻地覆的场面,却发生的如此轻快容易。

 

      1994年的时候,俄罗斯来找他,要和他商量事情。

       他看着俄罗斯的脸,他比当年消瘦了不少,眼里的戾气若隐若现,看的出,最近他过的并不好。

       两人衣着西装,礼貌平和地在谈判桌上谈论相应事宜。

       租用拜科努尔航天基地,每年1.15亿美元,租用期到2050年。

      “合作愉快,俄罗斯。”哈萨克与他曾经的大哥“友好握手”,代表交易的顺利进行。

       俄罗斯明白太空力量的必要性,可是曾经的航天基地现在却在“外国”,他也没有足够的力量重建一座全新的航天基地。同时,以哈萨克自己的力量,是无法维持拜科努尔航天中心的运行的,与其荒废,租用给俄罗斯是更好的选择。

       这是场尴尬的交易,没有人会想到这一天,两人都显得捉襟见肘。

 

      他没有再叫他哥哥了,他发现了吗?哈萨克自嘲地想了想。

 

      苦难逐渐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他静静地看着曾经的兄弟姐妹们的悲哀和泪水,他们现在是陌生人了。

       他看见俄罗斯手臂上渗血的绷带,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一些羁绊需要用软刀子一步步割开,强行脱离的痛苦是难以承受的。乌克兰当着所有西方国家的面,砸毁了大半父亲留给他的遗产,如今他恨俄罗斯入骨,俄罗斯则是无法忍受乌克兰彻底的背离,最终的冲突难以避免。

      大家都带着滴血的伤口离开彼此。哈萨克沉默地看着这一切,默默希望他们的痛苦是蝴蝶羽化的前奏,而不是鱼入渔网最后垂死的挣扎。

 

       航天基地一直在那里,从一座汇集着精英才俊的航天城变得破败衰落,锈迹斑斑。俄罗斯还抽不出精力处理这些“琐事”。那里依旧存放着各式航天器材,哈萨克闲时总会远远朝那个方向遥望,那片荒漠存放着无数个未竟的计划,也存放着哈萨克曾经的梦想,还有一些现在回想起来幼稚可笑的承诺。

 

       哈萨克也忙着国家的建设,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国土庞大,问题冗杂。同时他花了大量心思维护外部环境,他选择继续追随俄罗斯——他见过那些与俄罗斯接壤却选择与他交恶的国家的下场,大哥的手段向来干脆了断,他无法负担与他交恶的后果。稳定下来之后还有民族问题,经济问题……他忙的脚不沾地,还好一切还算平稳安定。

 

       哈萨克坐在办公室里,工作人员突然递上一条新闻。

     “拜科努尔昨天出了一场事故,厂房年久失修倒塌了,不过还好,没有人员伤亡。”

    “带我去看看。”

 

       哈萨克再次来到这片荒漠,这个带着辉煌与荣耀的地方,也留下了泪水与伤痕的地方。

       那间倒塌的厂房,存放着的正是那架“暴风雪”航天飞机。

       曾经光彩照人的,带着壮丽与豪迈的钢铁造物,倾注了苏联无数心血的航天飞机,陨落在了破旧的厂房里,钢铁锈蚀,灰尘遍布,坍塌的屋顶压毁了她,她瘫倒在冰天雪地之中,肢体支离破碎,彻底变成了一块庞大的废铁。

       哈萨克伸出手指,颤抖着抚摸机身的碎片,那上面还画着苏联的旗帜,白底上鲜红色的“cccp"字样在2002年初夏显得格外不合时宜。

    ”父亲……”

       泪水掉落在积雪的荒原,便宜的如同灰尘。

 

    “哈萨克斯坦愿意同中国增强经济上的合作交流,也大力支持中国一带一路的建设,相信在双方的努力下,两国一定能和谐共存,共同繁荣。”在人民大会堂,哈萨克斯坦举杯,向中国致意。

    “谢谢您的支持,哈萨克斯坦一直是中国的友好伙伴。“中国报以微笑,同样举杯回礼。

      晚会过后,哈萨克斯坦即将起飞回国,中国为他送行。

  “中国先生,感谢您的款待“

   “我也再次感谢您的支持与信任。”

    “哈萨克斯坦一直会是大家的伙伴,只不过中国先生正好是其中最友好的那个。”哈萨克淡淡微笑着,他从父亲死后便一直这般,温和友好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是这样的吗……”中国低低地笑了:

    “那样听起来,真的很孤独。”

       孤独吗?

       哈萨克不觉得,他更愿意叫这为成长。

    “事实上,哪有谁比的上您孤独呢?”哈萨克也笑了。

       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落日给世界洒上一片金黄,哈萨克骑着马漫步在草原上,轻柔的风吹拂他的翅膀。

       骏马跑的越来越快,哈萨克放开双手,将翅膀彻底舒展开来,立起身子,轻踏马背,他像箭一般冲进了落日的余晖中,翅膀扇动的狂风吹倒了齐腰高的草叶。

      身后是马匹的嘶鸣,耳旁是金雕的啸声,他在天地间自由地飞翔着,金赤色的天空没有云朵,阳光直直的照射在他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感受阳光温柔的抚摸。

      金色的太阳果真如此温暖。

 


秋秋八十一

脑洞~架空民国苏家私设修改版~~~~~ԅ(≖‿≖ԅ)

这是前一阵子发的贴的修改版,加了些细节在里面,又将bug们剪除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掩饰尴尬的狂咳之后),,,,这是楼主一直以来的一个脑洞,把苏家历史用架空民国的形式讲出。。。(由于非常亲的奶奶是苏家人所以想写一下呢)

历史渣,如有bug求不喷并求指出。。。

私设哦

楼主不是故意要分苏南北中的!!!只是一家十三个孩子实在不好编,,,但是在楼主的故事里大家都是很亲的,,,求不喷。

年龄的话尽量准吧,,,苏北那一块的姑娘小子们都太古老了啊,谁大谁小分不清。。。。。于是楼主就没有刻意提。。。


有许多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物,是楼主为了将人物关系串起来添加的。...

这是前一阵子发的贴的修改版,加了些细节在里面,又将bug们剪除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掩饰尴尬的狂咳之后),,,,这是楼主一直以来的一个脑洞,把苏家历史用架空民国的形式讲出。。。(由于非常亲的奶奶是苏家人所以想写一下呢)

历史渣,如有bug求不喷并求指出。。。

私设哦

楼主不是故意要分苏南北中的!!!只是一家十三个孩子实在不好编,,,但是在楼主的故事里大家都是很亲的,,,求不喷。

年龄的话尽量准吧,,,苏北那一块的姑娘小子们都太古老了啊,谁大谁小分不清。。。。。于是楼主就没有刻意提。。。

 

有许多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物,是楼主为了将人物关系串起来添加的。

 

下面是关于名字非常重要的几点– 

楼主起名字并不是按照城市现实中的名字起得,而是根据对城市的文化印象以及他原本名字给我的感觉起得毫无关联的名字。。。比如。。。

苏/州– 苏慧伦:苏苏是个聪慧的姑娘+风华绝伦+这个名字风格女性化,细腻,同时又不失隐藏的气场

扬/州– 吴月瑶:阿扬很繁华所以用王字旁+扬州月亮+这个名字给人的整体气场很强大很风雅

镇/江,南/京– 吴武贞,吴惠文:润姐是卫城所以叫武贞+武贞这名字强大又不失女性柔美的气场+和惠文是对子,惠文有惠理治天下之意+宁的文采风流+最重要的一点“惠文”为古代著名封号+和武贞是对子

 

所有的备份穿在一起就是“生当作人杰”,生字辈的是周代古国,当字辈的是大的文化圈(苏南北中),作字辈的就是现实中的十三市啦。

 

名字旁边的英文拼音是楼主做标识用的,否则第一次看容易搞混。

 

 

 

 

现在是脑洞时刻:

 

吴使– 吴老祖父亲,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将军,由于英年早逝默默无闻,生二子吴生青wuguo,吴生乙,一女吴美眷

 

 

 

生字辈:

吴老祖(吴国)– 吴生青,吴家的发家老祖,军阀。和当时的那些个枝根盘错的大家族们没有一点关系,自己靠经商和军火发家。后来娶了隔壁大家族楚家的五小姐为妻。和同样行业的越老祖[越国]关系匪浅,将唯一的妹妹嫁给他。后来高龄而逝。

 

吴组妈– 楚夫人,楚五小姐,生下四个孩子不久后去世。

 

吴夫人–吴美眷,吴老祖唯一的妹妹,吴家小姐,后嫁与越老祖yueguo,已故。

 

吴生乙– 吴生青wuguo幼弟,早死

 

 

 

当字辈:

吴大老爷(苏/北部分)– 吴当则,吴生青wuguo长子,英年早逝。父亲常年忙于事务,他便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带大。能文能武,妻子是与他共事的一名女将,也是文武双全。吴大老爷subei虽然早死但他的子女们或多或少的继承了他的决断,机智,和独立。是吴懿娥huaian,吴宓lianyungang,吴作宣yanchen,吴令英suqian,吴南枝nantong的父亲,抚养过侄女吴月瑶yangzhou。

 

吴二老爷(苏/南部分)– 吴当策,吴生青wuguo次子。接管了父亲的商务,非常精明却也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戴眼镜。娶越家二小姐为妻,生有两女二男– 长女吴伊wuxi,次女吴慧伦suzhou,三子吴作涵changzhou,四子吴家玥shanghai;后来越夫人在中年生产吴家玥shanghai时难产而亡。吴当策sunan非常善于商务,吴生青在世时常常与他谈论商务,

在吴生生死后将家族生意品牌越做越大,直到成为数一数二的商家。

 

吴三老爷(苏/中部分)– 吴当明,吴生青wuguo幺子。同他父亲一样是个能文能武的人,在军务和纵横上非常能干,后来接管了父亲的军队成为军/阀,将父亲的领地扩展到空前的地步,吴家也成为几大军阀之一。曾经有一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但在一次战斗中不幸中弹而死。吴三老爷便娶了他唯一的女儿,生三女一子– 吴月瑶yangzhou,吴武贞zhenjiang,吴惠文nanjing,和吴作识taizhou。他一直都很爱她,也没有纳妾。后来吴三夫人由于胎里带来的顽疾在生下吴作识taizhou不久死了。吴三老爷便将二女zhenjiang和三女nanjing养在身边;作识taizhou由于刚出生年龄过小只能给长女吴月瑶yangzhou抚养,姐弟情深。

 

吴潇– 吴生青wuguo唯一的女儿。文采飞扬的美丽女子,据说下棋非常厉害。嫁到徽家做大夫人。已故。

 

 

 

作字辈:

苏/州:女)吴慧伦,名字起聪慧绝伦之意,吴二老爷sunan的次女。吴老祖wuguo生前极爱此孙女,亲自教她琴棋书画,还时不时将她带在身边,是他最欣赏的孙子辈。吴慧伦suzhou聪明,有才华有品位,心思细腻,举止高贵淑雅,有大局观。是众人都认可的姐姐。和自己的大姐wuxi三弟changzhou关系很好~三个人从小一起长大

 

无/锡:女)吴伊,吴二老爷sunan长女。作为家中长女她端正淑静,很照顾小弟弟小妹妹们。也很有才华,和所有吴家的女儿一样很会做菜,爱吃糖。和二妹suzhou三弟changzhou关系很好~

 

常/州:男)吴作涵,吴二老爷sunan幼子。非常机灵懂事的男孩,家中的两位姐姐宠着他。非常喜欢跑到自己三叔家和武贞zhenjiang惠文nanjing两个堂姐妹玩。

和吴武贞zhenjiang那些事(常镇历史上多次合体的梗):小时候吴作涵changzhou在他三伯suzhong家和他二堂姐zhenjiang三堂姐nanjing玩的时候扮过家家酒。吴惠文nanjing扮演皇上,吴作涵changzhou和吴武贞zhenjiang扮演一对被皇上当堂赐婚的才子佳人。。。

 

扬/州:女)吴月瑶,吴三老爷suzhong长女,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女,才女。说到美人,大家总会想到吴家三老爷suzhong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止风雅,性格高傲坚贞,敢与世俗相违。总是第一个参透许多人世间的道理。在十岁左右的时候由于父亲忙于事务,母亲体弱并怀了胎而住在大伯也就是吴大老爷subei家。和吴懿娥huaian,鲁彦xvzhou等大伯家的堂亲关系不错。由于大伯的影响对军事纵横也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在母亲死后,差不多长成的吴月瑶yangzhou开始抚养刚出生的弟弟吴作识taizhou,两人感情非常好。

 

泰/州:男)吴作识,吴三老爷suzhong最小的儿子。出生不久后母亲死亡,被大姐吴月瑶yangzhou抚养长大。萌萌哒的正太,有点小傲娇。

 

淮/安:女)吴懿娥,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性格温婉并坚毅着,厨艺很好,是一个大家闺秀。吴月瑶yangzhou住在她父亲家里时经常和她在一个榻上看书玩耍。

 

南/通:女)吴南枝,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性格活泼可爱,爱讲脑筋急转弯。(想必大家都猜到了,脑筋急转弯指的是试卷,,,,,试卷和脑筋急转弯一样,是考的没见过,答的想不到嘛。。。)小的时候在吴二老爷sunan家住过。是大家都很疼爱的一个小妹妹。

 

镇/江:女)吴武贞,吴三老爷suzhong的次女。从小和三妹妹吴惠文nanjing在父亲的膝下长大,两人耳鬓厮磨,感情深厚异常。是个平稳懂事的小姐,从小和妹妹一起被父亲带着在菌食蒸芝教育很浓的气氛下长大,受父亲的影响非常擅长兵法方针,且在有大事发生时沉着冷静。非常聪明,也非常善于读懂他人心理,在这方面无人能敌。爱吹笛子。

 

南/京:女)吴惠文,吴三老爷suzhong的三女。从小和姐姐吴武贞zhenjiang被父亲抚养大,两人感情深厚。端庄高贵,有雄才大略。聪慧且天资惊人。受父亲suzhong和二姐zhenjiang影响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擅长政/治的,包括兵法。年龄很小的时候就随着父亲和姐姐一起指点军/务,游览江山。也很爱读书写作,一看还长得真是蛮可爱的一个姑娘~~~

PS:惠文脸蛋上有点娃娃胖~~~

 

连/云/港:女)吴宓,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是吴大老爷subei家的四个女孩子中最贤淑的一个。容貌端庄秀丽,爱看西游记。爱给比她小的妹妹们梳头发。

 

盐/城:男)吴作宣,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少爷。会使兵戈会打仗,和鲁彦xvzhou是好兄弟~ 非常疼妹妹吴令英suqian。两人年龄差别不大并一起长大,吴作宣yanchen一直将吴令英suqian当弟弟来爱。记得又一次七大姑八大姨中不知道哪一个和吴令英suqian说她长大后必定嫁人,令英小姐气不过。。。于是便叫上吴作宣一起舌战此亲戚。。。虽然两人最后被老爹训了但是从此以后没人再敢和吴令英提女大当嫁的事。硬气的男儿,却意外地对自己养的一群鹿和一群鹤十分温柔。这两群动物一群是吴大老爷在他出生时给他的礼物,一群是大老爷家所有的小姐们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给他的~

 

宿/迁:女)吴令英,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是个十足的女汉子。非常爱喝酒。和哥哥吴作宣yanchen以及鲁彦xvzhou关系很好。不希望自己是女孩~~~长得很英气很漂亮,武艺高强。马术箭术在家中是数一数二的好。性格豁达。

 

徐/州:男)鲁彦,隔壁书香官宦世家鲁家嫁过来(咳)和吴家联姻的少爷。至于是哪个小姐还没定好~~~不过据说是吴二老爷家的大小姐nicaicaikan。

 

上/海:男)吴家玥,吴二老爷家的四少爷,比另外十三个作字辈的哥哥姐姐们小很多。母亲由于生他难产而亡;其父在悲痛之际也对这个天资超群的小儿子特别疼爱,为了凸显他的特殊特地没有在他的名字中加入“作”字。(直辖市的梗)他的母亲一系的亲属也都很疼爱他(吴二老爷的正夫人是越二小姐,所以沪少的母系亲戚指越家人)。精明能干绝代风华的少爷。有钱有品的少年郎。有的时候有点小傲娇,是吴慧伦suzhou眼中最萌哒的弟弟~

 

 

绍/兴:男)越如斯

杭/州:女)越永嘉

这两人只想出了名字。。。其它的还没想那么多。。


秋秋八十一

脑洞~架空民国苏家私设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掩饰尴尬的狂咳之后),,,,这是楼主一直以来的一个脑洞,把苏家历史用架空民国的形式讲出。。。(由于非常亲的奶奶是苏家人所以想写一下呢)

历史渣,如有bug求不喷并求指出。。。

私设哦

楼主不是故意要分苏南北中的!!!只是一家十三个孩子实在不好编,,,但是在楼主的故事里大家都是很亲的,,,求不喷。

年龄的话尽量准吧,,,苏北那一块的姑娘小子们都太古老了啊,谁大谁小分不清。。。。。于是楼主就没有刻意提。。。


有许多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物,是楼主为了将人物关系串起来添加的。


下面是关于名字非常重要的几点– 

楼主起名字并不是按照...

咳咳咳咳咳咳(一阵掩饰尴尬的狂咳之后),,,,这是楼主一直以来的一个脑洞,把苏家历史用架空民国的形式讲出。。。(由于非常亲的奶奶是苏家人所以想写一下呢)

历史渣,如有bug求不喷并求指出。。。

私设哦

楼主不是故意要分苏南北中的!!!只是一家十三个孩子实在不好编,,,但是在楼主的故事里大家都是很亲的,,,求不喷。

年龄的话尽量准吧,,,苏北那一块的姑娘小子们都太古老了啊,谁大谁小分不清。。。。。于是楼主就没有刻意提。。。

 

有许多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物,是楼主为了将人物关系串起来添加的。

 

下面是关于名字非常重要的几点– 

楼主起名字并不是按照城市现实中的名字起得,而是根据对城市的文化印象以及他原本名字给我的感觉起得毫无关联的名字。。。比如。。。

苏/州– 苏慧伦:苏苏是个聪慧的姑娘+风华绝伦+这个名字风格女性化,细腻,同时又不失隐藏的气场

扬/州– 吴月瑶:阿扬很繁华所以用王字旁+扬州月亮+这个名字给人的整体气场很强大很风雅

镇/江,南/京– 吴武贞,吴惠文:润姐是卫城所以叫武贞+武贞这名字强大又不失女性柔美的气场+和惠文是对子,惠文有惠理治天下之意+宁的文采风流+最重要的一点“惠文”为古代著名封号+和武贞是对子

 

所有的备份穿在一起就是“生当作人杰”,生字辈的是周代古国,当字辈的是大的文化圈(苏南北中),作字辈的就是现实中的十三市啦。

 

名字旁边的英文拼音是楼主做标识用的,否则第一次看容易搞混。

 

 

 

 

现在是脑洞时刻:

 

吴使– 吴老祖父亲,是一位有勇有谋的将军,由于英年早逝默默无闻,生二子吴生青wuguo,吴生乙,一女吴美眷

 

 

 

生字辈:

吴老祖(吴国)– 吴生青,吴家的发家老祖,军阀。和当时的那些个枝根盘错的大家族们没有一点关系,自己靠经商和军火发家。后来娶了隔壁大家族楚家的五小姐为妻。和同样行业的越老祖[越国]关系匪浅,将唯一的妹妹嫁给他。后来高龄而逝。

 

吴组妈– 楚夫人,楚五小姐,生下四个孩子不久后去世。

 

吴夫人–吴美眷,吴老祖唯一的妹妹,吴家小姐,后嫁与越老祖yueguo,已故。

 

吴生乙– 吴生青wuguo幼弟,早死

 

 

 

当字辈:

吴大老爷(苏/北部分)– 吴当则,吴生青wuguo长子,英年早逝。父亲常年忙于事务,他便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带大。能文能武,妻子是与他共事的一名女将,也是文武双全。吴大老爷subei虽然早死但他的子女们或多或少的继承了他的决断,机智,和独立。是吴懿娥huaian,吴宓lianyungang,吴作宣yanchen,吴令英suqian,吴南枝nantong的父亲,抚养过侄女吴月瑶yangzhou。

 

吴二老爷(苏/南部分)– 吴当策,吴生青wuguo次子。接管了父亲的商务,非常精明却也温文尔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戴眼镜。娶越家二小姐为妻,生有两女二男– 长女吴伊wuxi,次女吴慧伦suzhou,三子吴作涵changzhou,四子吴家玥shanghai;后来越夫人在中年生产吴家玥shanghai时难产而亡。吴当策sunan非常善于商务,吴生青在世时常常与他谈论商务。

 

吴三老爷(苏/中部分)– 吴当明,吴生青wuguo幺子。同他父亲一样是个能文能武的人,在军务和纵横上非常能干,后来接管了父亲的军队成为军/阀。曾经有一个同生共死的兄弟,但在一次战斗中不幸中弹而死。吴三老爷便娶了他唯一的女儿,生三女一子– 吴月瑶yangzhou,吴武贞zhenjiang,吴惠文nanjing,和吴作识taizhou。他一直都很爱她,也没有纳妾。后来吴三夫人由于胎里带来的顽疾在生下吴作识taizhou不久死了。吴三老爷便将二女zhenjiang和三女nanjing养在身边;作识taizhou由于刚出生年龄过小只能给长女吴月瑶yangzhou抚养,姐弟情深。

 

吴潇– 吴生青wuguo唯一的女儿。文采飞扬的美丽女子,据说下棋非常厉害。嫁到徽家做大夫人。已故。

 

 

 

作字辈:

苏/州:女)吴慧伦,名字起聪慧绝伦之意,吴二老爷sunan的次女。吴老祖wuguo生前极爱此孙女,亲自教她琴棋书画,还时不时将她带在身边,是他最欣赏的孙子辈。吴慧伦suzhou聪明,有才华有品位,心思细腻,举止高贵淑雅,有大局观。是众人都认可的姐姐。和自己的大姐wuxi三弟changzhou关系很好~

 

无/锡:女)吴伊,吴二老爷sunan长女。作为家中长女她端正淑静,很照顾小弟弟小妹妹们。也很有才华,和所有吴家的女儿一样很会做菜,爱吃糖。和二妹suzhou三弟changzhou关系很好~

 

常/州:男)吴作涵,吴二老爷sunan幼子。非常机灵懂事的男孩,家中的两位姐姐宠着他。非常喜欢跑到自己三叔家和武贞zhenjiang惠文nanjing两个堂姐妹玩。

 

扬/州:女)吴月瑶,吴三老爷suzhong长女,是一个绝世无双的美女,才女。说到美人,大家总会想到吴家三老爷suzhong的大小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举止风雅,性格高傲坚贞,敢与世俗相违。总是第一个参透许多人世间的道理。在十岁左右的时候由于父亲忙于事务,母亲体弱并怀了胎而住在大伯也就是吴大老爷subei家。和吴懿娥huaian,鲁彦xvzhou等大伯家的堂亲关系不错。由于大伯的影响对军事纵横也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在母亲死后,差不多长成的吴月瑶yangzhou开始抚养刚出生的弟弟吴作识taizhou,两人感情非常好。

 

泰/州:男)吴作识,吴三老爷suzhong最小的儿子。出生不久后母亲死亡,被大姐吴月瑶yangzhou抚养长大。萌萌哒的正太,有点小傲娇。

 

淮/安:女)吴懿娥,吴大老爷家的小姐。性格温婉并坚毅着,厨艺很好,是一个大家闺秀。吴月瑶yanzghou住在她父亲家里时经常和她在一个榻上看书玩耍。

 

南/通:女)吴南枝,吴大老爷家的小姐。性格活泼可爱,爱讲脑筋急转弯。(想必大家都猜到了,脑筋急转弯指的是试卷,,,,,试卷和脑筋急转弯一样,是考的没见过,答的想不到嘛。。。)小的时候在吴二老爷sunan家住过。是大家都很疼爱的一个小妹妹。

 

镇/江:女)吴武贞,吴三老爷suzhong的次女。从小和三妹妹吴惠文nanjing在父亲的膝下长大,两人耳鬓厮磨,感情深厚异常。是个平稳懂事的小姐,受父亲的影响非常擅长兵法方针,且在有大事发生时沉着冷静。非常聪明,也非常善于读懂他人心理,在这方面无人能敌。爱吹笛子。

 

南/京:女)吴惠文,吴三老爷suzhong的三女。从小和姐姐吴武贞zhenjiang被父亲抚养大,感情深厚,实际上很黏二姐姐zhenjiang。端正高贵,有雄才大略。聪慧且天资惊人。受父亲suzhong和二姐zhenjiang影响是所有兄弟姐妹中最擅长政/治的,包括兵法。也能文能武,一看还长得真是蛮可爱的一个姑娘~~~

 

连/云/港:女)吴宓,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是吴大老爷subei家的四个女孩子中最贤淑的一个。容貌端庄秀丽,爱看西游记。爱给比她小的妹妹们梳头发。

 

盐/城:男)吴作宣,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少爷。会使兵戈会打仗,和鲁彦xvzhou是好兄弟~ 非常疼妹妹吴令英suqian。两人年龄差别不大并一起长大,吴作宣yanchen一直将吴令英suqian当弟弟来爱。记得又一次七大姑八大姨中不知道哪一个和吴令英suqian说她长大后必定加人,令英小姐气不过。。。于是便叫上吴作宣一起舌战此亲戚。。。虽然两人最后被老爹训了但是从此以后没人再敢和吴令英提女大当嫁的事。硬气的男儿,却意外地对自己养的一群鹿和一群鹤十分温柔。这两群动物一群是吴大老爷在他出生时给他的礼物,一群是大老爷家所有的小姐们在他十二岁的时候给他的~

 

宿/迁:女)吴令英,吴大老爷subei家的小姐。是个十足的女汉子。非常爱喝酒。和哥哥吴作宣yanchen以及鲁彦xvzhou关系很好。不希望自己是女孩~~~长得很英气很漂亮,武艺高强。马术箭术在家中是数一数二的好。性格豁达。

 

徐/州:男)鲁彦,隔壁书香官宦世家鲁家嫁过来(咳)和吴家联姻的少爷。至于是哪个小姐还没定好~~~不过据说是吴二老爷家的大小姐nicaicaikan。

 

上/海:男)吴家玥,吴二老爷家的四少爷,比另外十三个作字辈的哥哥姐姐们小很多。母亲由于生他难产而亡;其父在悲痛之际也对这个天资超群的小儿子特别疼爱,为了凸显他的特殊特地没有在他的名字中加入“作”字。(直辖市的梗)精明能干绝代风华的少爷。有钱有品的少年郎。有的时候有点小傲娇,是吴慧伦suzhou眼中最萌哒的弟弟~

 

 

绍/兴:男)越如斯

杭/州:女)越永嘉

这两人只想出了名字。。。其它的还没想那么多。。


后面可能会把大家都拟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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