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丝木偶原创评论
“苏新皓,谢谢你的到来,因为有了你,我的世界变得绚烂多彩,不再是只有学习,都说逃离世俗去相爱,可是我们并没有错,为什么在意世俗的眼光?一起奔赴属于我们俩的美好未来吧!”“那我当了17年你心中的乖乖孩子,做了17年的牵线木偶,你也该放我离开了……我不是提线木偶,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过被你安排好的生活,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吧……”“阿志,我庆幸我遇到你的时候还不算晚,我你”《牵丝木偶》苏朱@丘沫
“苏新皓,谢谢你的到来,因为有了你,我的世界变得绚烂多彩,不再是只有学习,都说逃离世俗去相爱,可是我们并没有错,为什么在意世俗的眼光?一起奔赴属于我们俩的美好未来吧!”“那我当了17年你心中的乖乖孩子,做了17年的牵线木偶,你也该放我离开了……我不是提线木偶,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再过被你安排好的生活,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吧……”“阿志,我庆幸我遇到你的时候还不算晚,我你”《牵丝木偶》苏朱@丘沫
【苏朱】竹马牌腮腮肉
〡校园〡ABO〡竹马〡吃醋〡冤家
〡双标小绿茶苏 × 傲娇鬼直男朱
〡青柠 × 水蜜桃〡6.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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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在沧城是一个潮湿的季节,外面细雨连绵下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蒙上一层水汽,似乎都要让身上的关节都变得僵硬。
朱志鑫向来讨厌这样的梅雨天气,可苦于校园补给站处的雨伞被借的精光,无奈只能抖擞抖擞身上的潮气,捏紧书包肩带,蔫头耷脑的又回到教室里等待雨停。
阳光投过层层乌云在照到教室里并不明亮,压抑的灯光照到窗台旁坐着的人。
此时此刻教室里只有来避雨的朱志鑫和一直没走苏新皓,苏新皓...
〡校园〡ABO〡竹马〡吃醋〡冤家
〡双标小绿茶苏 × 傲娇鬼直男朱
〡青柠 × 水蜜桃〡6.1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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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在沧城是一个潮湿的季节,外面细雨连绵下个不停,里里外外都蒙上一层水汽,似乎都要让身上的关节都变得僵硬。
朱志鑫向来讨厌这样的梅雨天气,可苦于校园补给站处的雨伞被借的精光,无奈只能抖擞抖擞身上的潮气,捏紧书包肩带,蔫头耷脑的又回到教室里等待雨停。
阳光投过层层乌云在照到教室里并不明亮,压抑的灯光照到窗台旁坐着的人。
此时此刻教室里只有来避雨的朱志鑫和一直没走苏新皓,苏新皓只是淡淡撇过一眼,只是把自己桌子上干燥的校服递给朱志鑫,便继续投身于复杂难奥的数学题目上。
朱志鑫接过带着轻微皂角味的校服,披在了被潮气熏得有些发抖的肩膀上,他随即坐在苏新皓对面的座位上,手指故作正经的敲了敲苏新皓的卷子。
“你怎么还不走啊?”
苏新皓搓了搓被汗水包裹的指尖,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点梅雨天气确实不招人喜欢,抬眼望在朱志鑫的眉眼,随口说到:“我在等你。”
朱志鑫装作惊奇的啧啧舌:“哟,你怎么想起来等我了。”
苏新皓停顿了一会,盖上了被写的密密麻麻的练习册,随手在这个霸占校服的小没良心的额头上轻弹,把自己收拾好的书包又扔给朱志鑫。
“我妈叫你去我家吃饭。”
朱志鑫被突然飞来的书包砸的一顿,但还是认真的提着苏新皓的书包。
“我才不去呢,天天去你家吃饭,我妈又要说我了。”
苏新皓刚跨出教室门口,拦住低头抱着书包的朱志鑫,阻止了他的额头与门框相撞。
“那你也没少吃啊。”
“小饼干终极消灭者。”
朱志鑫闻言有些恼火,腿下的步伐快了些,却被苏新皓揪住后颈的校服,硬生生的把朱志鑫拉到了自己可掌控范围之内,朱志鑫甩开苏新皓的手,又把苏新皓的书包丢到地上。
“我不就吃了你几袋小饼干嘛,你果然还记恨我,小气鬼。”
苏新皓搓了搓额头,强忍住笑意:“明明是你吃得多还不好意思,一天都不找我说话好吗,幼稚鬼。”
朱志鑫才不管苏新皓委屈巴巴的的控诉,自顾自的走上苏新皓家派来的专车,还是苏新皓为他关的车门。
苏新皓还瞧着着旁边气鼓鼓的朱志鑫,长叹一声,伸手揽住朱志鑫半边肩膀,从他旁边的口袋里掏出一袋小饼干。
“给你,别生气啦。”
朱志鑫看着那袋小饼干,随着包装袋被用力撕开,他伸手就抓了一把饼干塞到嘴里。
苏新皓看见面前的人鼓起的腮帮子,蠢蠢欲动的手在摸上脸颊那一刻就被朱志鑫拍开,旁边传来一句含糊不清的警告。
“不要捏我的腮腮肉。”
=
朱志鑫总是有点莫名其妙的小情绪,身为从出生就励志要当他爸爸的苏新皓,必须要用心呵护他的缺心眼竹马。
上一辈父母两家是世交,互相住在对门好多年了,家里都是做小生意的,难免在生意上也有相互扶持的时候,两家的孩子也不可避免的从小玩闹到大。
朱志鑫今年十七岁,和苏新皓认识了十七年。
他俩是在同一年出生,两家同时有两个备受关爱和期望的孩子出生,皆大欢喜,苏新皓在早些年的时候就分化成了一位青柠味的Alpha,朱志鑫相对来说要晚一点,不过也在今年分化成了一个被苏新皓经常调侃的水蜜桃味omega。
双方父母看着彼此郎才俊茂,心里要结娃娃亲的想法愈演愈烈,但看着客厅里奋力追求可乐鸡爪的朱志鑫和努力守护碗里最后一只鸡爪的苏新皓,他们只能恨铁不成钢的默默又为两个鸡爪终结者端了两碗米饭。
朱志鑫生来叛逆些,经常把自家母亲大人急的直转圈,每当母亲大人举着扫把追着朱志鑫屁股打的时候,他总会躲到苏新皓房间里。
“妈,我是你亲儿子啊,你可别杀人灭口啊!”
苏新皓一脸无奈的看着在自己身后吐舌头耍赖的朱志鑫,习惯性的帮他应付走朱妈。
苏新皓也习惯性的哄着朱志鑫,大概是从小稳重家庭和睦的他没见过这么抗揍的小孩的缘故,下意识的认为他长不大。
“苏新皓,你不说把最后一个鸡爪留给我吗?你怎么又给我吃了!”
苏新皓优雅的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擦嘴,丝毫不管一旁气得快要冒烟的朱志鑫。
“智者先得懂不懂啊你!”
朱志鑫霎时被怼的连点气火都没有,气生生的又干嚼了两袋苏新皓房间里的小饼干,嚼的腮帮子生疼。
最后的闹剧以被长辈赶进各自房间写作业拉下帷幕。
朱志鑫和苏新皓只不过是昨天晚上闹矛盾,今天早上就能和好的碳基生物组合,总是觉得对方不那么讨人喜欢却找不出什么太大的缺点,只能默默记着对方的那点好给自己洗脑。
朱志鑫的教室里的座位在班级的最后一排,而远嫁从来不怕路窄,坐在他旁边的就是苏新皓,朱志鑫早上到学校随意的把书包甩在旁边,可怜的校服被团成一个球当做临时枕头。
苏新皓习惯性的替朱志鑫放好书包,在朱志鑫上课,在他睡觉的时候默默给他烂的不堪入目的卷子做上笔记,下课的时候再把难点给他一一讲解。
大课间的铃声回荡在学校走廊里,被压抑了两节课的同学终于得到了点喘息的时间,朱志鑫爽了苏新皓给他讲题的安排,拉着Alpha的手腕带他去了篮球场打球。
苏新皓无可奈何的看着活蹦乱跳的朱志鑫在球场上飞跃,他握着一瓶被冰镇好的波子汽水,默默看着少年动作如行云流水,不久就拿下了全场的都一个三分球。
朱志鑫第一时间回头看向苏新皓,得意的笑着说:“看见没有!这就是实力~”
苏新皓懒得跟他贫嘴,眼前汽水瓶子上的水雾弥漫湿了一手,带着呛人气泡的汽水被恶意摇晃几下,翻滚的气泡几乎要把瓶盖顶开,咕咕噜噜的带着某人的坏心思,被塞进正从跑道上飞奔到自己面前的朱志鑫怀里。
朱志鑫想都不想的拧开瓶盖,浓密的气泡瞬间喷涌而出,不容朱志鑫躲开就喷到了他的脸上,衣服湿了一大片。
朱志鑫抹了一把头上还在往下滴的汽水,把手里抱着的篮球砸到苏新皓马上就要跑走的后背。
“苏!新!皓!”
“谁让你非要打球的的~活该~”说完,他不顾朱志鑫在后面穷追猛舍,借着问题的名义在班主任的办公室待了一整个课间,彻底把朱志鑫想要复仇的心思抹杀在摇篮里。
“……”
朱志鑫在办公室的门缝中看着苏新皓一本正经的跟老师问题,气不打一处来,默默握紧了拳头。
你等着。
=
今天已经是朱志鑫不理苏新皓的第三天了。
这次朱志鑫好像真的生气了,对苏新皓爱搭不理的,即使苏新皓热情的前前后后围着他转,他也只是淡淡的一眼就不说话了,把苏新皓整的都有点慌了。
“朱志鑫,对不起嘛~”
朱志鑫看着在食堂门口堵着他殷勤道歉的苏新皓,手里抱着的书恨不得立马就飞到他脸上,即使加快脚步想甩掉他也无济于事。
“苏新皓!你是不是有\毒啊?”
苏新皓又装起那一副无辜样子,拉着朱志鑫的衣角不撒手。
最终苏新皓的道歉以朱志鑫被软磨硬泡的不耐烦才结束。
“我下次绝对不会原谅你了。”
苏新皓撇了撇嘴,就当做自己得逞了。
他晚上又理所当然的混进朱志鑫家蹭饭,朱妈对苏新皓向来就是跟疼自己家孩子一样疼爱,每次来吃饭必定是餐桌所有的好吃的都在他面前。
朱志鑫看着被母亲大人一点点推到苏新皓面前而离自己而去的糖醋排骨,只感觉心脏阵痛。
“妈,我才是你的宝宝啊…”
苏新皓正咬着排骨呢,听到这句话以后排骨都掉到餐桌上了,他不顾及朱志鑫快要把他生吃的眼光,笑的嘴角都合不拢。
他又亲自加了两块排骨给朱志鑫,又习惯性的顺手给他盛了碗汤,推到他面前。
“好的,我不跟你抢,宝宝你快吃吧。”
朱志鑫猛的哽住,几口排骨吃的跟嚼蜡一样生硬,最后他还是气不过,在餐桌下母亲大人看不见的地方狠掐了一下苏新皓的腿。
苏新皓佯装样子的痛呼一下,抓住朱志鑫作祟的手腕。
“小没良心的。”
朱志鑫连筷子都放下了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场,苏新皓也气不过,用力的把朱志鑫两只手都抓住,最后以压倒式的胜利,用一只手捆住了朱志鑫两只手。
朱志鑫还是不服气,苏新皓只能拿出最后的绝招了。
“你要谋杀|亲|夫啊朱志鑫!”
他俩从小就从长辈那听过他俩原本有娃娃亲,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也只当玩笑话讲了,但必要时刻拿出来逗一下朱志鑫那是很有必要的。
“苏新皓!你有病啊是不是!!”
苏新皓嘴角的弧度裂的更大了,俏皮话一说起来就没完。
“你要把亲|夫|谋杀了谁还跟你白头偕老啊~”
“一边去!!!”
朱志鑫被逗的恼羞成怒,用力拽开苏新皓禁锢他的手去掰他的胳膊,可一个没站稳,径直摔向了苏新皓,苏新皓为了接住他,立马下意识地弓起身子抱住他马上要倒下来的肩膀。
就在这一刻,一个白团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也可以说是朱志鑫还没有削减的腮腮肉。
朱志鑫身上有很浓的水蜜桃味,脸上也是,跟真的水蜜桃一样的…
朱志鑫猛的站起身来,揉了揉被撞的疼的腮腮肉。
“你怎么老是攻击我的腮腮肉啊!”
苏新皓摆了摆手,好像在说那明明是你自己撞过来的。
朱志鑫懒得理会他,赏了他一个白眼以后就自己生闷气回屋写作业了,苏新皓也悻悻的回了房间。
他用手描绘着刚才眉眼间水蜜桃一样的触感,他越自己会像越不对劲,最后…
他成功失眠了。
第二天苏新皓起床时候顶了两个大黑眼圈,而是他睡不着的罪魁祸首还捧着肚子笑的不停
苏新皓懒得跟他计较,揪住咬着半边吐司的朱志鑫就去了学校。
潮湿的梅雨季好不容易过了,学校里一些被压接已久的活动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其中最受人关注的就是两周后的才艺汇演。
才艺汇演少不了的就是话剧节目,朱志鑫长得唇红齿白大眼睛,就算他再怎么阻拦也阻止不了他当选了公主这一角色的事实。
苏新皓看着朱志鑫手里的角色脚本,公主明晃晃的两个大字映入他的眼中,他看着朱志鑫气的发绿的脸,一直笑个不停,最后被迫屈服在朱志鑫的威胁之下,只能偷偷的笑了。
时间过得很快,就算朱志鑫再不情愿也被迫穿上了公主裙,带上了学校早就准备的劣质假发。
这身公主裙是苏新皓亲自为他挑选的,很简单的淡蓝色加上几朵黄色的小花,衬托的朱志鑫漂亮的真像一个公主,要是从远处看,忽略他眉眼间的少年气,倒真像一个小女孩。
苏新皓啧啧舌说道:“喔哦,公主你好漂亮。”
朱志鑫快要上台了,节目组的同学忙不迭的给他脸上涂了点腮红,他恶狠狠的回头瞪了一眼苏新皓。
“等我表演完你等着。”
苏新皓笑了笑,目送着志鑫公主走上了表演台,而他则默默的回到操场的观众席,想要看完朱志鑫的全场演出。
剧本很简单但很新颖,是一个公主在皇室中自由自在生活经历过感情曲折最后登上王位的故事,因为是朱志鑫扮演的原因,这个故事里还带了一丝喜剧感,笑的苏新皓嘴角都疼。
最后一刻,志鑫公主完成了故事所有的情节,终于登上了王位,他坐在那把简易做好的王位上,被批了一件红色的斗篷,朱志鑫用余光扫着下面的观众席,立马就找到了苏新皓。
少年的全身因为灯光的照射发着光,柔和的灯光划过他的半边脸,他亮晶晶的眼睛立马锁定住自己,不顾公主形象的朝他招了招手,笑得眉眼张扬,他动了动嘴,好像在特意朝苏新皓说着:
“看到没有啊,你看我登上王位了呢!”
他的目光太有目的性了,看得苏新皓握紧了拳头,他的心脏不同以往的跳动起来,频率紊乱的他自己都发慌,朱志鑫身上的光点点包围着他。
苏新皓发僵的像朱志鑫晃了晃手,也许他的样子略显木讷,把朱志鑫也惹的发笑,眉眼弯弯舒展开来,一点点的腮腮肉挤在一起。
苏新皓只感觉朱志鑫带来的悸动不可抑制的疯长到他颤动的心跳里。
他好不犹豫的承认。
他从始至终惦记的不仅仅是朱志鑫的腮腮肉。
他沦陷了,可能沦陷于一个水蜜桃味的陷阱。
=
初秋到临不过是一眨眼的事,此时的天气刚刚好不冷不热,期中试只是刚过校运动会报名表就安静的放到了苏新皓桌前。
苏新皓习惯得靠住朱志鑫的肩膀,把那一张报名表在他眼前晃了晃。
“朱志鑫,我该选什么啊?”
朱志鑫看着那张报名表,仔细端详起来,最后手指点到四百米跑道的选项。苏新皓摇了摇头。
“不行,四百米太难了,不好跑。”
朱志鑫又仔细想了想,反问起苏新皓来:“那你跑多少?”
苏新皓移动指尖,把它移到了一千米的选项。
“这个吧,我比较擅长。”
“……”
合着他早有计划,这半天自己白选了呗。
朱志鑫默默偏过头去,在书桌里翻找着可以把苏新皓打一顿的得力工具,但随即抽出来的是一个粉色的信件。
情书?
朱志鑫惊讶之余也不想理会了,毕竟平常给他送情书的人又不在少数,他只打算看一眼里面的内容就还给原主,在义正言辞的拒绝。
可还不等朱志鑫进行下一步动作,苏新皓就抢了过来,他看着这封粉红色的信件觉得格外的别扭,朱志鑫也心虚的看看苏新皓,刚想作出解释却被苏新皓打断。
“哟~咱们志鑫可真是魅力无限大啊~”
朱志鑫只觉得脸颊发烫:“等我解释啊。”
“跟我解释干什么啊,咱俩很熟吗。”
青柠味的Alpha说话都这么酸嘛?
苏新皓随即展开那封情书,接着信里的话对朱志鑫说出一句。
“我喜欢你。”
朱志鑫听闻脸颊像是烧起来了一样,把脸埋在了自己的臂膀里。
“别念了!”
苏新皓仔细端详了那一封情书,土味情话的占比高达百分之九九,他坏心眼的逐字逐句的念了出来。
“朱志鑫同学,我对你仰慕已久~”
“有你在,感觉整颗心脏都是甜甜了~”
“请跟我交往吧~”
朱志鑫红着脸抬起头,露出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不好气的问道。
“干嘛又吃醋。”
“好酸啊苏新皓。”
苏新皓回避似的从那份情书上移开目光,不讲理的把那份情书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我去帮你说,你不喜欢他。”
朱志鑫默认的点了点头,之后他又听苏新皓恶狠狠说:“以后不许收别人的情书,不然我就咬\你。”
“神经病。”
说完朱志鑫就撇过头去,苏新皓也不说话自顾自的听课。
校运动会比想象中的来临要早一些,朱志鑫早就买好了水,这次轮到他坐到了观众席上,默默期待着苏新皓的那场比赛开始。
秋天温和的日光也不免让跑道上的少年被晒的眨了眨眼,他玩闹似的朝朱志鑫抛了个媚眼,朱志鑫也礼貌的回敬一个白眼。
苏新皓没心没肺的笑了笑,但随着枪声在耳边炸开,他迅速变得正经起来,早就准备好的姿势从终点上一跃而出,白色的校服在橡胶跑道上滑出一道残影。
比赛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朱志鑫跟随大众一起站了起来,目光锁定跑得飞快的苏新皓,喊了起来。
“苏新皓!加油!苏新皓!加油!”
苏新皓听到朱志鑫的加油声,只觉得耳膜发麻,他不由的加快脚下的步伐,但他身处第二的位置,与第一名还有点差距。
朱志鑫眼见苏新皓前面只有一名选手,更加激动地喊道:“快啊苏新皓!”
这时他还不忘调侃两句:“你跑第一我给你|亲|一口好不好啊~”
旁边的同学被这句话逗得嘎嘎笑,赛场上的苏新皓也听到了这句话,加快了速度拼尽了全力跑,朱志鑫立马跑到终点,朝飞奔而来的苏新皓摆了摆手。
在终点架起的红带被苏新皓第一个撞破,他毫无疑问的成为了这场比赛的第一名。他本来已经调整好呼吸了,但看见朱志鑫在终点还是毫不犹豫的撞进他的怀里。
少年的身上带着热汗,在已经微凉的天气里泛起一阵涟漪,跳动的心脏在拥抱的间隙里相撞。
连同这心脏一起相撞的还有唇瓣和脸颊,停留在上面一刻便松开,随后肩膀上压下一个沉甸甸的脑袋,发闷的声音说道。
“你答应我的。”
在朱志鑫呆愣的间隙,苏新皓有意无意的凑近他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悄悄说道。
“给你科普一下…”
“其实这也算标\记的一种。”
朱志鑫揉揉发烫的耳垂,低下头捂住苏新皓的嘴。
“你有病啊是不是。”
气息打在手心里,苏新皓又半玩笑的说道。
“朱志鑫同学,请跟我交往吧~”
朱志鑫没说话,也许正在为这句话动容。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
=
可能朱志鑫真在好好考虑。
苏新皓看着朱志鑫好看的眉眼,他的眼神让人忽视都忽视不了,可朱志鑫还像若无其事一样从苏新皓手里抢出那袋馋他已久的小饼干。
苏新皓无所顾忌的捏捏他的脸颊肉,直白的问道:“你考虑好没啊朱志鑫?”
朱志鑫肯定的点了点头:“考虑好了啊。”
苏新皓往前凑一步,有些着急的问道:“那你告诉我结果啊!”
朱志鑫继续在嚼那袋小饼干,但晕红的耳垂出卖了他。
“能捏我腮腮肉的就是我男朋友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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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播报的是小饼干终极消灭者和醋味饲养员!
【苏朱】驯服 0.9
食用愉快
★勿上升真人
★勿白嫖
总裁哥哥 x “二世祖”弟弟
——————————————————
0.09
夜幕上缀着一弯银钩,掺着清辉洒下情的思绪,又被水雾搅翻,绵延的有些出奇。
清亮的光透过窗子,拢在即将枯萎的花蕊上,那花儿低着头,垂下相思的泪,又被周遭的朦胧青云拖住,砸的无声无响。朱志鑫推门进来的时候恰逢看到,只觉得过分凄凉。
胃部的翻搅拢他出了一头的冷汗,他甚至都来不及想别的,从门口进来后就跌撞了几步,挨上沙发的下一秒便扑了上去。
他没开灯,乘着月,就好似已经看到了满身的狼狈。
领带被沙...
食用愉快
★勿上升真人
★勿白嫖
总裁哥哥 x “二世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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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夜幕上缀着一弯银钩,掺着清辉洒下情的思绪,又被水雾搅翻,绵延的有些出奇。
清亮的光透过窗子,拢在即将枯萎的花蕊上,那花儿低着头,垂下相思的泪,又被周遭的朦胧青云拖住,砸的无声无响。朱志鑫推门进来的时候恰逢看到,只觉得过分凄凉。
胃部的翻搅拢他出了一头的冷汗,他甚至都来不及想别的,从门口进来后就跌撞了几步,挨上沙发的下一秒便扑了上去。
他没开灯,乘着月,就好似已经看到了满身的狼狈。
领带被沙发蹭的歪斜,头发上都戴着为浓厚的霜露,一身的寒气入了骨,四肢在发凉,脑子在发木。
“额…”胃部传来尖锐的刺痛,呜咽留已留不住。朱志鑫几乎是蜷靠在沙发上,腿上抬想要顶住,又因西装裤的束缚停滞半空,末了的末了,只能双手紧紧按住。
朱志鑫很想呼痛,又不知道该呼给谁听,屋子里一片寂寥,敲在他已经有些脆弱的精神上,让他在那一瞬间手足无措。
病痛似乎总是能轻而易举扯碎他几乎完美的伪装,让他像个吃药还需要哄骗的孩子一样红了眼眶。
他能感觉到身体在发热,眼前更是被疼痛搅的一阵阵发黑,他突然好怀恋唠叨的叮嘱,也好想被拥在有温度的怀抱,会有一双大手轻拍哄他入睡,告诉他明早我会带你最喜欢吃的那家早饭,记住里不是优雅雍贵的女人,也不是严肃冷持的男人…恍惚间,他竟有些想念苏新皓。
那些残存的理智在分析完信息后,差些把他自己逗笑。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栽一小孩儿身上了?
“艹!”朱志鑫来不及想更多的,身体里爆发的疼痛激的他一阵反胃,生理泪水跟珍珠似的,贴在有弧度的下颌,将落不落。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寻着本能掏出手机,打给了他最想打的那个人,等待是煎熬的,每一声脆响都像闷在心脏,砸出一个又一个的创口。
又在接通后像是沐了春光,生机盎然的厉害。
“喂…怎么还不睡啊,想我了?”苏新皓那头有些嘈杂,耳朵所能听到之处,还有不少酒杯的碰撞声和虚以委蛇的交谈,朱志鑫心里猜着,或许又是什么晚宴吧。
“你不会是耐不住寂寞才打给我的吧?可我忙着呢,不然你叫给我听?”语气里有些痞笑,又不失清朗,是好听的。
朱志鑫这才回过神,自己怎么能去打扰他呢?又有什么资格去打扰他呢?明明一个120打过去,等着就好了。
心脏的跳动开始深深浅浅,乱了他的呼吸。
“喂?喂?怎么不说话?朱志鑫?朱志鑫你在听吗?”
他们不该是这样的,也没有资格是这样的…他想开口回复,随便扯个理由就过去了,可奈何手一脱力,手机直接从沙发面滑了下去,砸在地毯,闹出了不小的闷响。
电话那头瞬时听出了不对劲,立马换下一身的吊儿郎当,苏新皓往大厅门外走着,眉头轻蹙,“你在哪儿?在应酬还是什么?我现在过去。”
“你别不说话,朱志鑫,告诉我你在哪儿。”苏新皓在电梯前站定,眼睛盯着不断上跳的数字,他有些慌,连着声音都压下去了几分。
那是种没来由的恐惧,不比浮萍在暴雨的漂浮,却胜沧海孤舟。
汗浸湿了头发,朱志鑫感觉自己又热又冷,眼睛能掠及到的黑处里都泛出白光,他躺例在沙发上去摸手机,却不知怎么找都找不到。
嗓子里翻上来一股子腥甜,却又因没有力气,咳不出,呛的他整个胸腔都在痛,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开始进气多出气少了。
“家…我…”朱志鑫咬着唇,蓄了许久的力气,才将一句话说完,“在家。”
气若游丝,捱不住一点风。却在传进苏新皓的耳朵时,让他整颗心都落回了原处。
“好,你等我。”
苏新皓好像还说了什么,但朱志鑫都没听太清,他只知道在那一刻他是安心的,还伴有一句:我好像离不开混蛋了。
窗外的路灯都业已不怎么亮了,夜睡的深。但总会有人因为自己都想不出的理由,奔赴一场以命为契约的见面。
名为心动。
等朱志鑫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金灿的阳光点燃了屋子,有种暖洋的意味。
他的视线在病房里逡了一圈,最后才对上某人的眸子,又大体看过,领带已然被扯散,西装也皱巴巴的,就是那脸还算白皙,没什么胡茬。
苏新皓放下手里的文件,伸手捏了下眉心,又吐了口浊气,才哑着嗓子挤兑,“哟,您老终于醒了?”
他按住朱志鑫要坐起来的动作,起身找过开关,将病床调成坐式,又拽过窗帘,挡住了那束照进对方眼睛的光,看朱志鑫暂时还没回过神,又不客气的揶揄道:“就是不知道什么项目,能让我们小朱总那么拼?”
急性胃炎,酒当水喝?席当饭吃?都这了,还同自己胡闹,还找时间陪自己出去玩?虽然是自己别具一格,时常强迫,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说一声,朱志鑫你真TM爱我…苏新皓叉腰喘气,脑子里闪过一阵有的没的。
但话又说回来,他身边有太多拿命去搏未来的人,他唏嘘过,却又不曾在意过,只有这个人,他总想把他当花儿一样来娇养。
朱志鑫被那话砸的一愣,但也没理,反而细细打量起来,人儿那双乌黑的眼睛不甚清明,眼白上血丝遍布,眼下青紫,就连眼皮都不是规规矩矩的双,也不是一两天能熬出来的样子,他笑了笑,不客气的回怼,“二少不也没闲着。”
苏新皓霎时无语,他抿了抿嘴,又到椅子上坐好,啧过声后摇了摇头,“你还是睡着的时候可爱一点。”
“要不还是继续睡会儿吧。”
言语间满是疲惫,瞳眸中的宫灯都要燃尽了。
那人还穿着西装,额前的碎发都还打着绺,一看就是做过造型的样子…守了一夜吗?
朱志鑫磨过嘴里的软肉,眼睛瞥过那份合同,学着人刚才的话道:“什么工作让我们二少那么上心?”
苏新皓却像是没料到人会那么问一样,头小幅度的抬了下,又扬的很猛,让脑子一瞬间一片空白,眨了好一会儿眼才道:“一个楼盘开售,也没什么事,反正平常也都是做这些。”
含糊其辞的,朱志鑫也就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什么机密,他不应该问,谁成想那人又解释道:“虽然平常也不会太闲,但这不最近房地产不好干,有很多关系需要打,工作才堆一块儿,显的忙。”
“不好干?”朱志鑫喃喃重复了遍。
“嗯,需要审核的东西很多,又没那么快下来,但完工的日子是一定的。”
所以才会去晚宴,试图喝出些人脉,让事情更顺利些。
“政府文书?”
苏新皓记得朱志鑫家里是干珠宝这一块儿的,房地产在企业中的占比极少,大部分都是投资等分红,但还是点了点头。
“把我手机给我。”
“干嘛?医生让你多休息,等会我看你打完点滴咱就吃饭。”
“给我。”朱志鑫向人伸手,强硬的重复了遍。
苏新皓拗不过,才开始在自己身上摸,又在摸了好一阵后朝人卖乖,递上去了自己的手机,“当时太急了。”
言外之意,就是没带。
朱志鑫也没指望人能那么周到,他把手机拿了过来在上面输入了一串号码,又递了回去,“以后关于审批的事,你打这个号就行,说我的名字。”
瞅着人愣神,又补充道:“和我同姓。”
“看来你不只我一个呀。”语气听不出什么,甚而还有丝丝笑意。苏新皓存了号码,挑眉望了回去。
却被朱志鑫戳住额头,扬上假笑,“不好意思,那是我爸。”
苏新皓自知讨了个没趣,随意找了个不是重点的重点,撑着下巴开始卖可怜,“真是淡了,贴一下都不成了。”
是恰到好处的边界感,毕竟人生在世,总有些的东西是别人不能窥探的。
“嗯,这不都是拜你所赐。”朱志鑫的视线扫过自己全身,又撞进人的眸子。
如果不是太深,又怎么会洗不出来,落了个差点烧糊涂的下场。
苏新皓自知理亏,嘴上却还是不饶人,“你就是不想承认自己年纪大了。”
“闭嘴。”
“你看,炸毛了。”苏新皓缩着脖子,伸出手点着人。
朱志鑫有时候真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既可以既周到体贴,又嘴毒欠揍,偏偏加到一起还能让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肆意自在的遥不可及。
朱志鑫面色还有些白,又沾了屋子里的某些器皿反射的阳光,柔和的漂亮,眸子圆睁了些,下三百斜了过去,“你还有脸说?”
讨人嫌的表情收的极快,苏新皓正襟危坐,露齿笑着,“所以我这不赎罪呢嘛。”
“哦,不需要。”
“哎呀…错了错了。你好好休息嘛,好好休息,我不逗你了。”他抻了抻被子,给人盖好,又假模假样的调了调输液瓶,脸上一副乖巧相。
这对话没什么涵养,可句句剖析开来,又是字字都在回应,是退到没有办法可以退的甘之如始。
朱志鑫瞟了眼输液瓶的滴答速度,故作冷冷道:“认错的方式就是直接送走我?”
“啊?”
愣过,慌过…随之而来的,就又是好一幅手忙脚乱。
直到药液滴完,护士来测过体温,一切无事,苏新皓才敢真的放松下来,可深呼吸过后的那一刻,却是铺天盖地的疲倦,掀的他差些坐不稳。
他闭眼缓了缓,起身给人盖过被子,转身打算离开,手腕却被拉住,他这才发觉,那人睡的并不安稳,嘴里一直说着什么…他的手紧了紧,并没有选择俯下身去听。
每个人都应该拥有脆弱的权利,更应该拥有只属于自己的自己,他不知道那些话他听不听得得,所以他不去听。
苏新皓温柔的拍了两下,横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终只能坐到床边,那人却又在他落座时清醒了过来,小声的嗯了声,才道:“上来躺吧,我正好有些冷。”
蹩脚到漏洞百出的借口,可谁都没有拆穿。
“很累?”朱志鑫还没有完全清醒,嗓音掺着些嗲。
苏新皓小心避开人,侧躺在一边,仔仔细细的把人裹在被子里,“你不也一样。”
人的眼睛并没有完全睁开,他便伸出手将其挡住,想要给人哄睡,人儿却眨过眼,掌心像被鸦羽划过,不言而喻的情愫从足底到了颅顶,胸腔震荡。
“那抱一下吧。”
“或许会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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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速
产出不易,喜欢的宝贝麻烦三连哈
苏朱|寄给谁的信
*伪现背‖无逻辑依据‖Bug多
*全文2k+‖阿志视角‖一发完
*请勿上升‖请勿上升‖请勿上升
-
六年,在漫漫历史长河中连溅出的一滴小水珠都算不上,却是我们迄今为止的三分之一生命,而未来,只会更久。
初夏玫瑰盛开,我忍痛摘一朵下来。
成长从青春期的生长痛开始,寂静漆黑的夜里小腿骨阵阵酸痛,扰得夜夜难眠。起先是我,后来是苏新皓。我有时会庆幸自己比他年长那么一两岁,于是在他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磨得眼底一片乌青的时候,凭着过往斗争的经验揉揉他膝盖,递给他一个暖水袋,告诉他热敷会好一点。
如今我也可以照料到他,真好。
身体上的生长停在身高不再像春......
*伪现背‖无逻辑依据‖Bug多
*全文2k+‖阿志视角‖一发完
*请勿上升‖请勿上升‖请勿上升
-
六年,在漫漫历史长河中连溅出的一滴小水珠都算不上,却是我们迄今为止的三分之一生命,而未来,只会更久。
初夏玫瑰盛开,我忍痛摘一朵下来。
成长从青春期的生长痛开始,寂静漆黑的夜里小腿骨阵阵酸痛,扰得夜夜难眠。起先是我,后来是苏新皓。我有时会庆幸自己比他年长那么一两岁,于是在他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折磨得眼底一片乌青的时候,凭着过往斗争的经验揉揉他膝盖,递给他一个暖水袋,告诉他热敷会好一点。
如今我也可以照料到他,真好。
身体上的生长停在身高不再像春天的新芽般在一夜之间抽芽开花之时,即使日日牛奶不离手、摸高、打球,卷尺上的数值也不会再有大的变化。
而后是心脏的生长。
没有人告诉过我们心脏也会经历一场生长痛,酸的,苦的,涩的,五味杂陈的。如果将其比作一座火山,沉寂是偶尔,近乎时时刻刻都在喷发。而又要说成狂风暴雨、惊涛骇浪,似乎都不为过。
它与下肢的痛一样,而又不一样。如何缓解,会持续多久,搜索引擎给不出答案,也无处寻医问药。它无害,更有害。
我想或许要等到三十岁或者四十岁,等到我们能够与自己,与世间一切和解。而如果我们再执拗一些,或许要伴着我们长眠。想得太多,但总之不会是现在,不会是还没到二十岁的现在。
十八岁的第一天,我望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又开始回想这趟属于内心的生长之旅,是从何时开始。从扎根这座北方城市开始,还是从倒计时的灯牌被点亮的那刻起,亦或是再早一点,从学会离别与重逢,从接受区别与不公,从试图摸清渐渐适应这片丛林的法则就已经开始。
我依旧理不清,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还不睡。”
苏新皓的声音在身侧不到一拳距离的地方响起。我莫名其妙地不甘示弱,顺势接了一句。
“你不也没睡。”
而后又是一阵沉默。
我不知道生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却无比清楚从我的身边不再是他起痛楚愈演愈烈,在离开弯弯绕绕的山城抵达京城后直逼珠穆朗玛峰。
这个城市不欢迎我们,起初我时常这样想。
不断受伤的身体,不断被侵犯的生活,不熟悉的风景,不熟悉的人。十几个人围起一座围城,试图彼此依靠取暖,却在战争的号角响起之后成了十几块伶仃的砖。
这没什么好避讳的,没什么羞于启口的,更没什么好谴责的。自2018年的那个夏天起,我们所做的一切,所遭遇的一切,流的血滴的汗不就为了未来的某一天,等价换取些什么。而又庆幸,直至今天,我们还可以流血流汗。
远了,说回到现在。借苏新皓信里那个我们不愿意承认但确实梗在我们之间的词,在我们生疏了不知道第几个月后,又睡到了同一张床上。如果是在过去,大概会在睡前为谁睡哪边争个半天,然后埋在被窝里为不好笑的笑话咯咯笑个半天,最后笑得累了歪七扭八地入眠,也许睡梦中我还会卷他的被子,会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然而今夜一切都没发生。我们并肩仰卧,共同望着漆黑的天花板,谁都没有睡意,谁都没先开口。
床铺不算宽,肩膀都要叠在一起。
我探进他的被窝,想要去握他的手,却先摸到了他的胯骨。他貌似又瘦了,那块骨头尤其突出。我的手最终落在他和我之间,缺点勇气再进一步,又不甘心就此收回。
如果说这座城市不欢迎我们,那它对苏新皓简直歹毒。从前我羡慕的、依赖的、仰仗的,甚至会因温暖与强大的能量而感到骄傲的太阳,在降落这片土地后逐渐蒙尘,敏感、易碎。
我有时想或许他就此碎掉也好,空阔的练习室也好,无人的宿舍也罢,哭一番闹一场,我愿意陪他大哭,无理取闹,摧毁一切不痛快,然后再将他一片片捡起来,粘起来,也总比现在总是摇摇欲坠的好。
然而我同样清楚地知道,这些都不会发生,他是苏新皓,无比坚韧的苏新皓。
或许在某些地方我们还是相似的,都憋着一口气。
冬天里苏新皓的手反而暖和起来,轻轻包裹着我的手背,注入热血。
“朱志鑫,我看到了。”
“嗯。”
我闷声应了一句,迟来的羞赧迫使着垂下眼。
我当然知道他看到了,否则怎么会在我房间门口看到他,否则怎么会此时此刻躺在同一张床上。
我们之间为什么生疏有隔阂,从前被它搅得心烦意乱,手足无措,又在忙碌的生活中抽不出一整块的时间细细思索,于是任由它吞噬着,要一点点把我们消耗没。直到那天我静心坐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下那一封回信。
是的,我给苏新皓也写了一封信,没等在他的十八岁。
我写的乱七八糟,近乎是想到什么写什么,从最开始时因为生活习惯导致的小摩擦,到后来无硝烟的战争里所有的忙碌与疏忽。又与他写给我的那封一一对应,事无巨细,生怕漏掉些什么。
我想过去十八年里没说的话大概都在这一天说了,百分之八十苏新皓想知道的,百分之百我能说出口的,都落在了那两页纸上,然后细心折好,放在了苏新皓的桌子上,连同那天在商场里无意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与他万分适配的那条围巾。
冬天越来越冷了。
“我踏实了。”他小声道。
我轻轻笑了,反手挤进他的指缝,用力地同他十指紧扣。
哪里生疏,哪里有隔阂,我们到底心灵相通而又相似,眼前孰轻孰重都有同样的判断,至于感情的不安与矛盾,大抵仅仅缺一个直白又肯定的承诺亦或者依靠。
或许这座城市确实不欢迎我们,但也的的确确是最触手可及的机会,因而哪怕已然是坠入幽深黑暗洞穴的提线木偶,也要尽力挣一片光出来。
十八岁的第二天下起了雪,我下楼时看到了等在楼下一起上班的苏新皓,他踏着雪,戴着那条亮色的围巾,冲我眨眨眼。
易感期
*苏朱
*朗姆酒Alpha苏·Beta朱
*一些随笔 ooc勿上升
朱志鑫拎着袋抑制剂匆匆回家,一进门就看见苏新皓窝在沙发上筑巢,压箱底的衣服都被翻出,朱志鑫盯着朗姆酒好久才勉强辨认出哪边是头。
苏新皓不满的嘟囔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伸开手让朱志鑫抱抱他,委屈的连哭腔都冒出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朱志鑫大步跨过地上散乱的物件,搂着苏新皓安慰,记不清第几次懊恼自己是个Beta。
他曾经自私的希望苏新皓能找个Omega。
苏新皓听了只是哭,说着我可以把腺体摘了,讨好似的凑上来亲他,咬他本该长出腺体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
*苏朱
*朗姆酒Alpha苏·Beta朱
*一些随笔 ooc勿上升
朱志鑫拎着袋抑制剂匆匆回家,一进门就看见苏新皓窝在沙发上筑巢,压箱底的衣服都被翻出,朱志鑫盯着朗姆酒好久才勉强辨认出哪边是头。
苏新皓不满的嘟囔问他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伸开手让朱志鑫抱抱他,委屈的连哭腔都冒出来。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朱志鑫大步跨过地上散乱的物件,搂着苏新皓安慰,记不清第几次懊恼自己是个Beta。
他曾经自私的希望苏新皓能找个Omega。
苏新皓听了只是哭,说着我可以把腺体摘了,讨好似的凑上来亲他,咬他本该长出腺体的脖颈,留下深深浅浅的牙印。
“别不要我。”
朱志鑫心软,回抱住患得患失的朗姆酒,自责自己不应该在易感期跟他说这些。
苏新皓埋在他颈窝中深吸了口气,开口声音温柔又缱绻。
“没有信息素也很好,我喜欢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朗姆酒眼睛亮晶晶,捧着爱人的脸说好爱你。
在身下人一声声的娇哼中得到满意的答复才结束游戏满足的搂着身边人沉沉睡去。
小剧场..!
朱志鑫一脸无奈的看着身上的人型挂件,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和别的Alpha在一起。
“好啦,松手,我要上班了。”
朗姆酒却执意要把昨晚的痕迹露出来,一脸义正严辞。
“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有男朋友了。”
被朱志鑫拒绝后不甘心的在还未消散的牙印上亲了又亲,怀里的Beta抬起头在自己脸上嘬了一口说我真的要迟到了时才依依不舍的松手。
临走时又趴在窗边大喊。
“朱志鑫今天也很爱苏新皓吗。”
“朱志鑫今天也很爱苏新皓。”
吻你入骨
苏朱‖双性转‖OOC预警
可爱学生妹妹苏✖️冷艳心理医生朱
在结束了一个病人的咨询后,苏心好很适时地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朱芝心用力搓了把脸,放松下来面对病人时扯的有些僵硬的笑。
面无表情时整个人清清冷冷的气质才浮出表面,却在看到苏心好来电时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
“姐姐!”看到接通的心好眼睛一亮,开口就喊。
“干嘛呀?”朱芝心弯下眼角,温柔的问。
苏心好脸侧飞快晕上一抹绯色,显得更加清纯,眼睛眨呀眨,扮着无辜模样。
“我想姐姐了嘛。”苏心好用撒娇的语气对着屏幕后的朱芝心说道。
朱芝心心下了然,笑意更甚,语气却是更加柔和下来,“那姐姐等会就......
苏朱‖双性转‖OOC预警
可爱学生妹妹苏✖️冷艳心理医生朱
在结束了一个病人的咨询后,苏心好很适时地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朱芝心用力搓了把脸,放松下来面对病人时扯的有些僵硬的笑。
面无表情时整个人清清冷冷的气质才浮出表面,却在看到苏心好来电时肉眼可见的柔和下来。
“姐姐!”看到接通的心好眼睛一亮,开口就喊。
“干嘛呀?”朱芝心弯下眼角,温柔的问。
苏心好脸侧飞快晕上一抹绯色,显得更加清纯,眼睛眨呀眨,扮着无辜模样。
“我想姐姐了嘛。”苏心好用撒娇的语气对着屏幕后的朱芝心说道。
朱芝心心下了然,笑意更甚,语气却是更加柔和下来,“那姐姐等会就回家噢。”
苏心好这次又憋的什么坏主意,朱芝心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想着。
妹妹这是跟她装可爱呢,朱芝心心里门清。
只希望不要太过火就好,明后天约的都有病人呢。
苏心好早已在房间里点好香薰,朱芝心一开门,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就看到妹妹光着脚跑出来,扑进自己怀里。
少女白皙纤细的脚踝落入视线,朱芝心失笑,“又不是没抱过,怎么那么急,鞋子都不穿好,着凉了怎么办?”
苏心好比朱芝心稍矮一点,听到姐姐说话也没回答,仰起头向姐姐索吻。
等两人跌跌撞撞地拥着进了卧室,苏心好才夺回主动权,将姐姐压到身下。
如果你能听得见
海边渔民苏 X 海底人鱼朱
OOC/架空/BE
“海里的泡沫承载着我的声音,可惜陆地的你听不见。”
Chapter 1.
无边无际的海,承载着无边无际的情感。诗人漫步于沿岸吟出歌赋,情人用沙砾堆积点点爱意...所有的情感都会随着海浪冲走,最后也惊不起一点风浪。
苏新皓是几个月前开始爷爷一起生活的,父母外出打工最近几年实在没有时间关照他,眼见苏新皓也差不多懂事了,于是干脆托付给以海为生的爷爷照顾。他从小就听着海浪声长大,呼吸着略咸的海风,在船上看着海鸥展翅飞,就这样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他有时跟着爷爷...
海边渔民苏 X 海底人鱼朱
OOC/架空/BE
“海里的泡沫承载着我的声音,可惜陆地的你听不见。”
Chapter 1.
无边无际的海,承载着无边无际的情感。诗人漫步于沿岸吟出歌赋,情人用沙砾堆积点点爱意...所有的情感都会随着海浪冲走,最后也惊不起一点风浪。
苏新皓是几个月前开始爷爷一起生活的,父母外出打工最近几年实在没有时间关照他,眼见苏新皓也差不多懂事了,于是干脆托付给以海为生的爷爷照顾。他从小就听着海浪声长大,呼吸着略咸的海风,在船上看着海鸥展翅飞,就这样度过了一年又一年。
他有时跟着爷爷出海,也许是运气好,每次他跟着去的时候爷爷都能大丰收。爷爷也说苏新皓气运不错,不如以后都跟着算了。
有时晚上在船上会待到黑夜降临,苏新皓总能听见“海底”的声音——那些如歌唱般,轻盈,仿佛下一秒就随风消逝的声音,神秘又迷人。
有一天晚上,苏新皓又听见了那些声音,他看爷爷坐在椅子上,看着茫茫无际的海洋,于是他问爷爷这些声音来自于谁。爷爷说:“是海底的精灵在说话,我们听不懂的。”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一些从海底浮上来的泡沫,“在陆地上就听不懂啦...他们说的,就只能在那些泡沫里..."
爷爷好像想起了什么,没有接着说。苏新皓也没有再问,而是趴在栏杆上,吹着海风静静地听着。
此时在海面上的却不止他们二人。他们没有注意到,一双漂亮的眼睛正藏匿在泡沫下,好奇地看着他们。
如果穿过泡沫,你能看到他有一双鱼鳍耳,一条鱼尾时不时轻轻挥起一阵阵小小的浪花。一张小脸美得摄人心魂,眼睛似乎盛满了星星,忽闪忽闪的,直勾勾地看着船上的少年。
朱志鑫已经这样偷偷看着他看了好久了,每次这艘渔船来的时候都会跟着,还时不时吐出几个泡泡悄悄述说着对俊美少年的喜欢。有几个同伴好奇地凑上来问他看什么,他也只是红着脸吐出几个泡泡说没什么,等到他们发现了他在看船上的苏新皓后又嬉笑着逗他,说他怎么看上了个人类男孩。
他们有些也会感到惊讶,作为海底最漂亮的小人鱼怎么会注意一个陆地上如蝼蚁一样的人类呢?
朱志鑫脸红着,却也没说什么。海上的船随着海浪一摇一摇,海风吹起少年的发梢,少年的一颦一笑都牵引着朱志鑫靠近这艘渔船。海底不少泡沫浮上,渐渐萦绕朱志鑫的心。
此时他还没发现,他离渔船越来越近了,鱼尾在月光的轻抚下微微闪着银光。苏新皓正趴在栏杆上低头不知道想些什么,忽然听见船下有什么动静,于是他朝着声音出现的方向看去——
朱志鑫被他投射过来的目光一惊,可已经来不及了,他对上了他的目光。下一秒他一甩尾巴赶快躲在泡沫后,最后消失在海面。
苏新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究竟是什么?是爷爷口中的“精灵”吗?
他踮起脚又看了几眼,却怎么也发现不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了。
爷爷注意到他的举动,问:“怎么了?”苏新皓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他没有再看见那个身影,可他相信不是幻觉。
自此以后,苏新皓跟着爷爷出海开始是不是瞄几眼海面,看看还能不能看见那个“精灵”。可是自从那次偶遇后,他再也没看见过他。
朱志鑫却也没有离开,而是藏得更隐蔽了而已——他不想让苏新皓发现他,因为从小就听老人说人类是有危险的。可他是那么喜欢他,所以只能忍着靠近的想法偷偷看着他在船上忙碌的身影。
TBC.
【苏朱】猎食残猪的豹 三十九
与清冷的客厅相比,电脑房更有些温度,玻璃展柜里摆满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动漫手办,红色佩奇、蓝色乔治占据核心位置,两个星巴克圣诞款马克杯乖乖的待在巨型苹果显示屏旁边,最靠里面的角落里蹲着只黄色豆包沙发。
苏新皓抽了抽鼻子,好像从空气里生生吸进一大罐胡椒粉,想打却打不出喷嚏,憋的几乎发疯。
除了显示屏和主机,屋内所有东西都是刘耀文买的,以前就属他爱往电脑房里跑,放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坐到屏幕前连打几个小时的枪械乱战,然后再吃饭和做其他事,因此还被丁程鑫教训了好多次,提醒他不管回不回来都不允许变成吊儿郎当的网瘾少年,再这样没有自制力就再也不许玩电脑游戏。
现在看嘛,他的幼稚和自制力,究竟哪一样更...
与清冷的客厅相比,电脑房更有些温度,玻璃展柜里摆满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动漫手办,红色佩奇、蓝色乔治占据核心位置,两个星巴克圣诞款马克杯乖乖的待在巨型苹果显示屏旁边,最靠里面的角落里蹲着只黄色豆包沙发。
苏新皓抽了抽鼻子,好像从空气里生生吸进一大罐胡椒粉,想打却打不出喷嚏,憋的几乎发疯。
除了显示屏和主机,屋内所有东西都是刘耀文买的,以前就属他爱往电脑房里跑,放假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坐到屏幕前连打几个小时的枪械乱战,然后再吃饭和做其他事,因此还被丁程鑫教训了好多次,提醒他不管回不回来都不允许变成吊儿郎当的网瘾少年,再这样没有自制力就再也不许玩电脑游戏。
现在看嘛,他的幼稚和自制力,究竟哪一样更加无可救药,还真不好评价。
“就是这封邮件”
收回吐槽的心思,苏新皓双击丁程鑫指着的图标,屏幕上弹出个电子文档,里面写满密密麻麻的文字、各种生产与销售价格数据、标有时间的照片和电子印章。
“我让他们用最快速度赶工出来的,最近一段时间关于‘药品产业’所有信息,包括各生产商何时生产、‘药品’种类、数量与批号、订单内容、发货时间、接收地点等等”
“里面所有内容我都浏览了至少三遍,没看出什么不同”
才怪。
苏新皓抬头瞧瞧,丁程鑫那双几乎漂到天花板上的狐狸眼里,夹杂着一丢丢的狡黠与得意,分明是在故意出题下套,也亏他性子谨慎,观察仔细,倘若换成某只还没回来的落水狗肯定要上钩!
撇撇嘴,苏新皓读起邮件。
在没有新厂家加入的情况下,今年产量较去年翻了近一倍,看起来各厂家都愿意并加大血液合成物的采购与研发投入;‘药品’订单量火箭般飞升,每一单平均重量增加近两英磅,单位价格却不降反升;中间商的分布变得更广泛,曾经大都围绕在南部州附近,新加入的中间商高度集中在北卡、德克萨斯与加利福尼亚,渐渐有向北转移的趋势。
“关于诺什么夫间接拿到货的猜想,pass”
“所有生产和发出的订单都是普通药品,中间商只有货物,不具备将普通药品合成高浓度药品的技术,即使诺什么夫说服他们大量销售‘药品’给他,也只是普通的安全货,使用再多也没有超标药品的味道”
“说句题外话,今年效果比以往效果要好太多太多,订单量暴涨,价格却更贵了,供不应求吗?”
苏新皓往下拖拽鼠标,希望查找到些能够提供惊喜的蛛丝马迹
“对,根据供应商的反应,客户满意度非常高,‘药品’如果简单吸食,只要把握量就能产生比市面上流通的任何同类商品更好的致幻、兴奋效果,赤脚医生和不入流的卫生所给患者止痛时‘药品’比正规麻药还没有感觉,甚至一些年轻牙医也在考虑要不要适当采购点备用”
“而且年初我们进行了‘药品产业升级计划’,核心内容是提高生产优质产品的能力,所有生产商的厂房内机械设备,不达标的强制更换为最新设备,有实验室的需要提供实验器具使用证,证书不合格要关闭实验室,器具使用超过两年也必须更换”
“产品质量提高也是高浓度‘药品’断供的原因吗?”
苏新皓脑袋里名为聪明的那根弦转来转去,如果没有这次谈话,他压根不知道大规模更换设备的事情,或许‘药品’流失可能跟它有关。
几乎到邮件结尾处,再往下滚动两轴鼠标轮就再也下不去的程度,苏新皓看见一段用红色涂抹的小标题,请关注:淘汰设备的去向、说明。
“可以这么说”
“因为新设备加工出的‘药品’比旧设备加工出的纯度更高,生产人员便可以更精确地完成血液合成物配比,这样就能把无用杂质全都清理出来,提炼出最纯正的‘药品’,比以往历次生产出的‘药品’都要纯正”
“它比上一代‘药品’的纯度更高,浓度便更高,相较之下也勉强能称之为高浓度,况且每次吸食只要控制在我们规定的量以内就不会产生生命危险,客户自然而然会放弃比较危险的老版高浓度‘药品’,毕竟他们大多只是贪玩儿,对这个世界还抱有强烈的生存幻想”
“那我们看看这个,丁哥”
红色标题中间的一段话很刺眼,苏新皓先用鼠标点击几次,没什么反应后便直接将这一页固定在屏幕上
“根据这段描述,南部州偏北的一座工厂淘汰下来的所有设备都被一个叫王橹杰的人买走了,可材料显示他是个开农场的,依靠为家畜检查和出售家畜药、饲料赚取钱财,买那么多过时机械做什么?”
“你的意思是?”
“直接和间接的正规渠道都没有问题,那就只剩下走私一条路,有设备和生产技术的个体应该被首先纳入怀疑范围,这段我都浏览完毕,除了王橹杰买下的,剩余所有淘汰掉的设备均已推进废料场的熔炉里销毁,也就是说硬件方面他已经具备条件,因为旧设备只是效果差,不是不能用”
嗅觉也好,直觉也罢,苏新皓都敏锐的惊人,就像他从小到大每一次捕猎时体现出的特点,雨滴尚且在树叶间滑动,林间土地里的水洼刚刚成型,苏新皓紧紧抓住空气里被水分稀释到仅剩半缕的信息,寻过去,找到它,冲上前,猎物还未来得及惨叫便已身首异处。
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将致命感由冷漠提升为犀利,也算是年轻一代中最需关注的了!
“还有这下面对王橹杰个人的介绍,和我们一样有外部州学习经历,取得哥伦比亚大学化学系研究生资格,化学相关类知识很丰富,并且在三个不同生产工厂内工作过,了解‘药品’生产的材料和过程,能够熟练使用生产机械和实验室器械,今年年初刚离职,据他本人所说是为了他目前经营的这处农场”
“不管他职业规划如何,目前来看他又具备了另一项关键点,生产技术”
苏新皓的推断跟邮件均以一张王橹杰本人的照片结尾,那是他在自家牧场内拍摄的,身后一座只刷了层原木色油漆的大木头房子,脚下牧草堪堪没过裤脚,王橹杰本人身穿奶茶色长款风衣,对摄像头露出幅,怎么说呢!
慵懒?算不太上,开心?谁会开心到嘴角平平的,疲倦?差点意思,双手插兜的站姿分明是在摆姿势。
苏新皓看不懂王橹杰的表情,按理说任何人只要不是白痴,表情多少都能流露出心里的想法,是一种最直观的表达。
那么,王橹杰拍照时想表达什么呢?
“丁哥,我感觉这家伙好像只装无辜的鹦鹉”
和照片里那双几乎要眯起来,完全看不到眼瞳的缝短暂交锋,苏新皓给出自己对王橹杰本人的评价,然后关掉了邮件。
先是肥猪,然后是倔强的马,现在又碰上只鹦鹉。
苏新皓怀疑自己始终活在一座动物园里,即使跟刘耀文和丁程鑫分头行动后还是要接触到一大堆动物!
“我跟你的看法一致,新皓,目前看诺斯耶夫拿到‘药品’主要的怀疑度都集中在王橹杰这条线上”
沉思片刻,丁程鑫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他很高兴苏新皓又一次与他保持一致。
“我已经让人去收集有关王橹杰更多的信息,他开设农场后都做了些什么,接待了哪些客户,有没有参与过‘药品’运输,但这些还需要时间”
苏新皓安慰着说不用太着急,只要方向对了,发现猎物是迟早的事,丁程鑫点点头表示同意,就在两人即将开始下一个话题时,大厅内突然传来声巨响
“我靠,刘耀文”
先反应过来的丁程鑫怒吼道
“我今天上午刚换的新防盗门,你个只会拆家的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