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冰
★苏越+苏中预警,另有红雪以及苏和白俄cb向(非本家白俄)。
★苏中越三角在我这里是一种狗血替身梗…
★是越妹心动的开始罢(叹)
那是1975年。
北越的胜局已经锁定,伊利亚·布拉金斯基邀请她去了伊尔库茨克——一个远离莫斯科的城市,让这种邀约显得没有那么政治。
不过“不幸”的是这是在冬季。对于阮氏玲来说,苏联的冬季实在是过于凌冽了,贝加尔湖厚厚的冰层足以吓到她。阮氏玲在冰面上只能僵直地站着,哪怕使偏一点儿力,脚下就会往四面八方打滑,前、后、左、右,皆有可能。她哆哆嗦嗦地四望,辽阔的湖面——冰面没有什么可以给她扶着的。大脑一片空白,对雪和冰的好奇已经被茫然无措...
★苏越+苏中预警,另有红雪以及苏和白俄cb向(非本家白俄)。
★苏中越三角在我这里是一种狗血替身梗…
★是越妹心动的开始罢(叹)
那是1975年。
北越的胜局已经锁定,伊利亚·布拉金斯基邀请她去了伊尔库茨克——一个远离莫斯科的城市,让这种邀约显得没有那么政治。
不过“不幸”的是这是在冬季。对于阮氏玲来说,苏联的冬季实在是过于凌冽了,贝加尔湖厚厚的冰层足以吓到她。阮氏玲在冰面上只能僵直地站着,哪怕使偏一点儿力,脚下就会往四面八方打滑,前、后、左、右,皆有可能。她哆哆嗦嗦地四望,辽阔的湖面——冰面没有什么可以给她扶着的。大脑一片空白,对雪和冰的好奇已经被茫然无措涂白了,可她怎么可能说出请伊利亚扶着她这样的话。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自然是如履平地的。苏联生于冰雪。所以当他在冰面上巡回一圈后回来看见阮氏玲面色僵硬时,先是惊讶地一顿,而后说:“您请试着滑吧,试一试!”
阮氏玲只能微微弯着腰半蹲,用走路的姿势往前挪动。伊利亚不远不近地跟在她旁边。
忽然阮氏玲失去了平衡,她像溺水一般在空气里被淹没。越南人下意识的惊呼起来,直到感到背后一种坚实的力量托住了她。阮氏玲回过头,伊利亚笑了一下,说:“不要紧张,多滑一滑就会了。”
阮氏玲站起来稳住平衡,脸色苍白地对伊利亚露出笑容,然后努力地尝试继续。
伊利亚在她背后站着,看她的背影。
当伊利亚远远地看向冰面上的阮氏玲时,产生了一种恍惚感。不,没什么好恍惚的——她不会滑冰,而“他”是会的。
那是1955年。
王耀背着手在冰面上四处转悠。伊利亚帮娜塔莉亚用围巾夹把围巾末梢在背后夹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说:“好了,去吧!”
娜塔莎却非要挽着他的胳膊:“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呢!”
伊利亚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不,娜塔莎,你得学会自己走。”
娜塔莉亚也佯装不满地哼了一声,脚下一蹬就流畅地滑了出去,金色的发尾都飘了起来。
她在王耀身边停下,拉住王耀后就对伊利亚招手,倒仿佛在炫耀似的。
王耀笑着看她:“娜塔莎,你非要招惹他干嘛?”娜塔莎偏头微笑着眨了眨眼睛。伊利亚很快就追过来了,对王耀说:“你怎么不等我们,就自己跑了呢?”
“我热热身不行吗?”王耀的眼神在伊利亚和娜塔莉亚的脸上游移,他的脸露出来的部分冻得红红的,声音伴着白气一起从捂住半张脸的围巾里冒出来。
伊利亚忍不住脱掉手套捏了捏王耀的脸。
王耀把眉头皱起来,拍掉伊利亚的手:“做什么呢!”
伊利亚和娜塔莎一起笑起来。“你总是这样,”伊利亚好像很委屈的,“这儿甚至就我们三个人,你都不许我…”娜塔莎一边偷笑一边滑开了。
伊利亚牵住王耀的手,他们俩散步似的慢慢滑起来;娜塔莎在远处像冰上的精灵。
“你喜欢这样吗?”伊利亚问。不过“这样”是怎么样呢?
“喜欢。”王耀就这么回答。
★谁能想到这灵感竟然是我第一次去打冰球(
★越越在某种意义上是苏苏眼里耀耀的替身…一个更小(没有威胁),更听话的替身…(悲)
【苏越】回首已非昨日人(一发完)
昨天古剑奇谭意难平上了微博热搜,害的我就非常的意难平!冲动之下一口气撸个极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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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橘色的夕阳缓缓染上黑的颜色。百里屠苏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被雨水打湿的老旧石板路上。有的石板已风化在流逝的时间里,留下的是泥泞的土路。他的鞋子被污泥沾染,几乎快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雨后的夜没了白天夏的燥热,山里更为寒意森森。他是和朋友出来旅游的,朋友说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很大的修仙门派。世上妄图修仙的人何止千万,又有谁是成功的?对这些他是不信的。他愿意和朋友来这里旅游不过是为了远离城市的喧嚣,找个偏远的地方透气罢了。
山脚下的......
昨天古剑奇谭意难平上了微博热搜,害的我就非常的意难平!冲动之下一口气撸个极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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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橘色的夕阳缓缓染上黑的颜色。百里屠苏深一脚浅一脚踩在被雨水打湿的老旧石板路上。有的石板已风化在流逝的时间里,留下的是泥泞的土路。他的鞋子被污泥沾染,几乎快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雨后的夜没了白天夏的燥热,山里更为寒意森森。他是和朋友出来旅游的,朋友说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很大的修仙门派。世上妄图修仙的人何止千万,又有谁是成功的?对这些他是不信的。他愿意和朋友来这里旅游不过是为了远离城市的喧嚣,找个偏远的地方透气罢了。
山脚下的人们休息的都很早。小道上只有百里屠苏一人漫无目的的前行。不知走了多久,他看到一条往山上蜿蜒的石阶路。山很高,黑压压的看不出模样。月亮从乌云后露了出来,他的眼角瞥见有什么东西反射着淡淡的光。
有人掉了东西吗?百里屠苏心怀疑惑的走去仔细查看。在污泥里半露出一个橙黄色的物件,正是它在月光下笼着浅浅光晕。这不像是有人无意间掉落,倒像是原本就埋在此处被雨水冲刷出来的。百里屠苏从泥里取出物件,他才看清这是一只琉璃制的铃铛。将铃铛在一旁的河里冲洗干净,温润的物件就静静的躺在他的手掌中。他好奇的摇了摇,耳边传来清脆的响声。
石阶路很长,两侧景色却很美。郁郁葱葱的树被风吹过发出沙沙声,青草野花的香气也被风送入鼻间。石阶尽头有一座很大的山门,上书“天墉城”三个字。时不时有御剑飞行的人来来去去,石阶长道则是空空荡荡。
山门前站着一个俊朗白净的青年。他一身浅紫色衣袍,腰间一根白色腰封勒出精瘦的腰身。青年的双眼望着石阶路,绵延到山脚他一眼望不到头。
“掌门师兄,别等了。屠苏他不会回来了。”俏丽的女子来到他身边,动听的嗓音说出的却是让人心寒的话。
“他说过他会回来的。”
青年每日教习众多弟子,还要处理门内之事,他的名字“陵越”已无人叫喊,大家或唤他“掌门”,或称他“师尊”。弟子们喜爱他尊敬他,他总是宽厚待人,让人如沐春风。他只有一个亲传弟子,叫做“玉泱”。陵越刚将他捡回来的时候孩子不过七八岁的模样,清秀瘦小,在眉间还有有一点朱砂。芙蕖初见他时流露出了怀念的神色,直道“真像他。”
是啊,像他。陵越牵着玉泱的手,笑的温柔。他们住在后山,玉泱起初会在半夜惊醒。陵越知道后就陪着他入睡。孩子依偎在他的怀里,手指攥着他的衣服,全心全意的依赖着。
玉泱慢慢长大,他的性子不算清冷,也不算多话,和师兄弟们相处的都很好。陵越看在眼里,欣慰在心中。
陵越还是会在山门口站着,巴巴的看着石阶。寒来暑往,冬去春回,他等了一年又一年。玉泱长的几乎和他一般高了。少年的脸庞褪去了稚嫩,唯独不变的是眼中的灵气。
“师尊,你还在等百里师叔吗?”
芙蕖早就放弃了劝诫陵越不要再等的事。玉泱陪在自己师尊身边,也望着等不回要等的人的石阶。
“是。我答应过要等他回来。”陵越说道。
“百里师叔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个坚强,勇敢,善良的人。”陵越浅浅的笑了,他的脸上带着怀念的神色。
玉泱侧过身面对着陵越说“妙法长老说我像他。师尊你捡我回来也是因为我像他吗?”
陵越听了叹口气,他看着自己隐忍着不安的弟子,伸手拂去落在他肩头的叶子“玉泱,你确实长的有些像他。可你就是你。即使你不像他,当年我也会把你带回天墉城。”
陵越不总是在山上。他偶尔会应邀下山除妖。他带着玉泱走过许多地方,帮过许多人。他们遇见过襄铃,当初可爱活泼的女孩子早就成了青丘独当一面的族长。她还是一身和自己皮毛颜色一样的鹅黄色衣裙,看到玉泱时脱口而出一句“屠苏哥哥”。在琴川时方兰生也叫过玉泱“木头脸”。即使早已物是人非年华老去,大家都不曾忘记过年少时一同仗剑天涯与天一搏的同伴。
他们在方家留宿过一晚。方兰生让自己儿子去买酒。陵越难得兴致好,也不推辞,和方兰生喝了几杯。那晚他们聊起屠苏,聊起欧阳少恭,聊起曾让方兰生又爱又怕的方如沁。方兰生说着说着,眼泪大颗大颗掉了下来。陵越轻拍他的背,无法开口安慰。
时间的车轮从未停止过滚动。它的迈进会带来离别。肉体凡胎的人总有一天会去往那个世界。送走方兰生的时候,陵越也已经白了头。他的脸庞还很年轻,只是发丝已不是少年模样。
他还是会在山门等候。仿佛某一天百里屠苏会踏着石阶回来。可他闭关的时间越来越长,能在山门等候的时间越来越少。
“师尊,这样等待值得吗?”玉泱坐在地上,双手趴在陵越的腿上。
陵越抚摸着他的头,淡笑道“值得。”
说完,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橙色琉璃制铃铛“玉泱,把它埋在山门口,替我等他回来吧。”
玉泱接过东西的手止不住颤抖“师尊,这不过是个死物,怎么会等人呢。等你好了,我陪你去山门等师叔回来。”
“这是当年我送他的。最后一次大战他没有带走。它在我身边那么久,已经沾了我的气息,一定能代替我等到屠苏的。玉泱,你能力出众,一定能成为不比你师祖差的执剑长老……”
“师尊,你,你知道我……”玉泱握着铃铛语无伦次起来。
陵越叹口气“你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想法……可我答应过屠苏,我的执剑长老只能是他……等我走了,这个位置就是你的了……执剑长老之位……空了太久了……”
陵越的声音越来越轻。忽然,他朝着门的方向笑了,说“我答应过等你回来……我说过我的执剑长老只会是你……我都做到了……屠苏……”
在天墉城一片哀泣中,玉泱把铃铛埋在了山门口“如果你真的能替师尊等到师叔回来,一定要让他知道,师尊等了他一辈子。”
“啪”,铃铛毫无预兆的裂开,原本透着的隐隐光芒也暗淡消失,彻底成了个死物。百里屠苏双手紧紧握着铃铛,心中悲戚压的他快喘不过气。
“师兄……”他重复的念叨。他刚才几乎觉得陵越死前是对着自己笑,他好像真的看到了自己。
他浑浑噩噩回了旅店,对朋友的询问不理不睬。他握着铃铛碎片沉沉睡去。在梦里他见到了年轻的陵越和自己。
他是师兄照顾长大,两人关系亲厚。师兄是师尊之外对他最好的人。师兄会帮他想办法抑制煞气,在被自己伤了之后还反过来安慰自己。他见到因自己不愿跟师兄回去时师兄震惊的双眼。他也见到自己乘着师兄睡着蜻蜓点水的吻。他当然也看到师兄在最后一次离别时对他说会等他回来,他的执剑长老只会是百里屠苏。
天光大亮,醒来时眼泪模糊了双眼。原来在某一世,有个人护了他一辈子,等了他一辈子。在好多个夜深人静时,陵越看着铃铛时眼中缱绻柔情,他当时全都不知道。他们心里都有彼此,却硬生生错过了一辈子。
百里屠苏被朋友硬拽着下楼吃早餐。柜台处有个穿着蓝色T恤白色休闲裤背着大包的年轻男人正在办理入住。当那个男人拿着房卡要上楼,百里屠苏分明瞧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他看到男人对着自己笑了,露出了很好看的酒窝“请问能让一下吗?”
百里屠苏侧过身让开了被自己堵住的楼梯“那个,你要不要放好行李后和我们一起去吃早饭?哦,我叫百里屠苏。”
男人有些吃惊,但也没拒绝“好啊。那麻烦你们等我一下,很快的。我叫陵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