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与夏塔克鸟
“吾常闻,非人勤以求知,乃知者勤以求人也。然吾知其谬。其知者非求人,实乃出而逐人矣。其刻深无情者,如鹰犬逐兔。”
——《玄君七章》
雨镇,原本只是英国北部一个普通的镇子——烟囱里汩汩的烟以及典雅的教堂尖塔,不过那里有座山原叫雨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山上暴雪连年,大家也还叫它雨山。
雨镇的人都说那座雪山上有可怕的妖怪,只是因为经常有人在山中失踪,有个侥幸回来的人向大家透露了些雪中诡异怪谈,起初大家面面相觑,直到一个戴眼镜的突然......
“吾常闻,非人勤以求知,乃知者勤以求人也。然吾知其谬。其知者非求人,实乃出而逐人矣。其刻深无情者,如鹰犬逐兔。”
——《玄君七章》
雨镇,原本只是英国北部一个普通的镇子——烟囱里汩汩的烟以及典雅的教堂尖塔,不过那里有座山原叫雨山,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山上暴雪连年,大家也还叫它雨山。
雨镇的人都说那座雪山上有可怕的妖怪,只是因为经常有人在山中失踪,有个侥幸回来的人向大家透露了些雪中诡异怪谈,起初大家面面相觑,直到一个戴眼镜的突然捂住耳朵大喊:“是雪!是雪!”这时很多人恍然大悟:“原来是雪。”
人群开始惊呼山中有妖怪,那儿的每一片雪都是邪恶的,那些雪,会吃人呐!
世事易变,日新月异,雨镇虽说像大多数城镇那样家家户户都盖了新楼房,过上了新生活,但未免过于富裕了。
托福,雨山有了新名字,雪山,而唯一不变的,是镇民的山中有害人妖怪的事实。
“那山里可怕的很,外来的客人们啊,还是不要靠近的好。”大家都这么对外来者说,还在山脚下立了“禁止入内”的牌子,每当外来者不相信,他们就拉着去看看那个牌子,再给看看那些个老报纸上的失踪报道。
“居然是真的。”于是流言更多了。
凄凄雪山被惨白的天空笼罩,迷雾重重,或许是常年风雪的缘故,山上的树连枝叶都是白色的,远观似雪堆,积年累月的雪轻易可以吞没一个成年人的膝盖。虽然关于雪下埋着的东西众口不一,亲眼见过妖怪的说雪下埋的是尸骨,因为踩在上面吱吱作响,没见过的人说那下面不过是草,因为园子里的积雪下都是草。
但不管是见过的还是没见过的,都说,山上有妖怪,去了回不来。
不过有些脚印,明显不属于野兽,就在那写着“禁止入内”的牌子周围尤其多,大的,小的。
今天奇怪的脚印尤其多。
一个孩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裹着大的明显的棉服独自在快没过胸口的雪中挪动。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清醒,从日常中得到的些许经验告诉他,就算体力透支也不能躺下,不能停下脚步。
然而暴雪可不会怜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孩子,反而“愈来愈大”。
棉服上落的雪渐渐有了无法被这孩童承受的重量,他从口中呼出的气已无法融化雪花,眼皮甚至承载不了雾气。
他倒下了,瞬间陷入雪堆,黑夜已至,星辰倾辉。
有谁在那儿?有谁在那儿!
他这么想着,想大声呼救,却根本没办法开口。
雪渐渐小了,雾渐渐散了。一个影子掠过,雪中的孩子听到一阵奇怪的唱诵,他感到有些熟悉,但那声音是来自天边,来自群星……
那孩子感到身体逐渐暖和起来,觉得好像靠在一棵树上。正要抬头看看那个人是谁,却被一道道手电的光芒刺的睁不开眼,朦胧中见到身旁放的一把伞,人们惊呼着奔向他,一边将他抱起,一边也是谢天谢地了,至于那个写了禁止入内的牌子,早被风吹倒了。
而他自己此后好像失忆了,对去过雪山这件事浑然不知,而那把伞却真真实实的存在,令他很多年疑惑不解。
那段唱诵却一直萦绕在梦中。
“方寸之间也有宇宙的凋谢
辰星停泊在银河的渡口旁
天边传来痴愚呼唤那黎明
时间缝隙中漆黑之船驶来
长眠于虚无中在呢喃细语
血月上流下圣洁的甘泉水
饮下就能见到尽头通道口
佛龛造像双眼两道血污渍
舔舐可以入得了往生极乐
风穿群星之间如无形之手
搅乱冥府鬼灯火照赤红株
黄道今此错乱而主星归位
赞颂以撒鞭笞鳄鱼与河马。”
他相信,一定发生过什么,不管是自己还是雪山还是镇子。
世界上有许许多多奇怪的事情,大部分是谣传罢了,但是极少数的确实难以解释,就像雨镇的雪山,以及那些去过的没去过的都说,雪山上有妖怪。
“你是谁!你是谁!”卡特又梦到了那个奇怪的梦,那个怎么也想不起的记忆,那座雪山,那片夜空,那阵诵唱,那个每次当卡特奋力睁开眼去看清却总被各种其它事物遮挡起来的身影,以及失踪的作为民俗学者的父母……听人说连卡特自己也差点失踪。
听说最近雨镇上了很多头条,连卡特这个在南方工作的一个小职员都有所耳闻,不过比起这个,卡特平时更喜欢作画。瞧,旁边的同事们又有高见了。
“雨镇是……那个矿藏很多的那个地方吧。”
“早就听说那里有个什么叫‘雪山’的雪山,那里还有妖怪哩。”
“那里虽然是个镇子,但是富裕程度比堪比大城市。”
“确实确实,卡特还听说啊……”
关于各位辩论家们的发言,卡特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自己忝列在他们之中一起共事,已经荣幸之至了,直到听到一些好像与自己有关的事情。
“快看快看,这报纸上说,在雪山附近发现了好几具失踪者的遗体。”于是各位又被新奇吸引,围了过去。突然有人有了高见:
“卡特老家不是雨镇的吗。”
想到这儿,众人忆起他来,却找不到人影。
卡特从柜子里取出一些东西就飞奔了出去,买了前往雨镇的火车票。说来奇怪,一个小镇居然有火车站,不过卡特也没多想,卡特要回去,卡特必须回去,那雪山上,一定有些什么,卡特一定要查清楚。
数天的行程令卡特头晕目眩,一路上都做着那个诡异却熟悉的梦,幸好时常的大喊大叫没让周围乘客把自己列入危险名单。
下车时,竟有几个人迎接,虽说提前通知了一两个熟识的人,不过大家从小对自己都不错,大概是可怜卡特无依无靠吧,可以说是镇民们把卡特养大的,连现在的工作都是经人介绍——一个颇有威望和财力的人。
在各位的谈笑与奉承中,卡特到了家门前,虽说自己从资产还是成就方面根本就不值一提,仅仅作为一个小职员,虽说他曾在“罗兰奖”油画大赛上斩获一等奖。
卡特告别热情的镇民们,走向那扇三四年未推开的门,不过门把手上并没有落上太多灰,莫非有小偷光顾!
卡特赶紧走进屋子想确认是不是丢了些什么,直到看见父母留下的古籍资料与手稿信件时,不禁自嘲,毕竟若真有人偷这些东西,不是特别需要的就是实在穷的揭不开锅,加上这间房子太老旧了,若说其唯一的价值,大概就是凸显邻家的富裕吧。那些纸质资料上都落满的灰尘印证了这个猜想。
卡特进入自己的那间卧室,书桌上堆着一堆资料,旁边的花瓶中插着一朵假花,从前那花,一直鲜艳,现在也因为尘埃,变得黯淡。
突然,卡特的目光集中在墙上挂的画上,掀开其上覆盖的布,这幅画为卡特在“青年杯”上赢得一等奖,一直被小心保护着,去工作时,怕路上颠簸损坏画布,便索性存放在这间连盗窃者都不光临的老房子。
画,只有“白”这一种颜色却又有各种白色,雪白、奶白、象牙白、珍珠白……层次分明,千变万化,那画的是天空、云、雪以及雪山。结构协调,柔和的光影照在雪山上,却把雪山映的阴暗。没有对比强烈的色差,只靠光线和阴影的衬托就营造了雪山的两面,些许的阴暗望眼欲穿,仿佛可以看到山的背面。
更让人惊叹的是这幅画上有很多条痕,在特定光线与角度下,能看到不同的景色——那是阴森万分,冰冷彻骨的雪山背面。
卡特清楚的记得当时评委给出的评语是“震慑”超越震撼的畏惧,那幅画确实直穿心灵。
卡特看向窗外,昏沉的夕阳压在地平线上,不远处的教堂敲响了晚钟,“咚——咚——咚……”突然,墓地里的乌鸦冲了出来,黑压压的一片,不过这些禽鸟似乎过于有力——等等,那些光是……鳞片?卡特的眼睛似乎要炸裂开来,周围开始剧烈的震动,桌上的资料,书籍都掉在地上,眼球的灼烧感加上头脑的晕眩,卡特不得不蹲在床和桌子的夹缝中。
卡特恍惚的站起身,只是瞟了一眼窗外就感觉无法呼吸——那座教堂,那座金碧辉煌的天主教堂仿佛受了诅咒一般变的破败不堪,扭曲黑暗,就像是中世纪恶魔的巢穴,天空中大小的星云卷曲盘旋,如同漩涡一样的月亮挂在星空上,远方的山脉奔腾蜿蜒像北极光,连接着星空,近处的柏树像炉火一样涌动,仿佛也会被卷入漩涡,这些都好似是一场疯狂的宴会,更诡异的是,小镇上的居民排着队走进一扇巨大的镶嵌宝石篆刻花纹的银色门扉中,门扉中咕嘟着黑色的脓液,其中伸出数十条粘稠恶心的触手,将每个站在门前的人拉入那片粘稠中。
几只大鸟盘旋在空中,发出奸邪恶心的笑声,嘲弄着人世。
“那是……那是!”卡特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但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好像那些触手就缠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法动弹,可恶!可恶!该死!该死!不不不……别过来!那些大鸟张着蝙蝠一样的翅膀像他冲来,它们的头颅就像腐烂的马头一般,嘴上还耷拉着黑色的污肉,这些些亵渎神灵的怪物扑了过来,上帝!上帝!天哪!不要!
突然,熟悉的呢喃又回荡在耳边,卡特头疼欲裂,摔倒在地,他挣扎的站起身来却一头撞在桌角,昏死了过去,那些掉在地上的资料像风刮一样迅速翻动,最后,一张用钢笔画了简图的发黄的纸页铺在地上,上面画的正是那个可憎的怪鸟,画下面有一些注释——“shantak”。
“污秽……乐章……救赎……面具——”卡特猛然惊醒。四周一片黑暗,他艰难的起身,肢体的酸痛加上大脑的晕眩让他在一瞬间几乎再次昏死,慌忙之中他有些庆幸自己扶住了什么东西才没有倒下,他突然想到什么,身体像被钉在地上僵住,脑袋像木偶一样嘎吱嘎吱的朝手的方向扭过去。
他扶着的是一个穿了黑色西装,脸上戴着诡异羊头面具的男人,个子跟自己差不多,男人的左手提着一盏油灯,因此卡特可以辨清他的基本形貌。
男人举起提灯示意卡特跟他一起走,卡特咽了咽口水,眼下也没别的方法便跟上他。途中,只有无尽的黑暗,嘀嗒……嘀嗒……“钟表声……”卡特正寻找着声音的来源,男人却停下了脚步,将手里的提灯扔在地上——刹那间火焰从破碎的灯罩中扑向整个空间,火光四起,黑暗如同被点燃的幕布,金碧辉煌的歌剧舞台显露了出来,在如枯萎的花朵般漫天的灰屑中,地球,太阳,银河,各种星系环绕着中间跳动的心脏,卡特身处在这方宇宙的浩瀚中灵魂仿佛要被撕裂,那种粘稠恶心的感觉再次涌入脑海,腥甜的味道从喉咙喷向舌尖,卡特吐出一摊血水,血液中竟掺杂着几条黑色的蠕动的蛆虫,他的胃里翻江倒海空有呕吐感却怎么也吐不出东西,只能猛咽口水将这种感觉压制住。
突然,一阵强劲猛烈的钢琴声将卡特拉了回来。卡特晃了晃头,身体的异常竟然完全消失了,连吐在地上的血好像不曾存在,“这感觉……就像……卡可因。”他抬起头,群星之中,男人坐在椅子上,指尖在琴键上翻飞,胳膊的开合与起落甚至于演奏的乐声——都显得那样的无序混乱!卡特意识到这首曲子自己根本就没有听过——无论是中世纪古典乐曲还是现代名作亦或是东方韵律他都有所涉猎。但是傲人的艺术天赋与直觉还是让他察觉出了什么。
不过那,究竟是什么……身上的尼古丁贴片使卡特尚能保持理智。
就在这虚无恐惧之外,一处不起眼的垃圾堆旁,一群人正在对着一个喝的烂醉的瘾君子拳打脚踢。
“死亡即汝等新生,群星正位,旧日回归。”神秘的男人身后突然出现那扇银色门扉,那其中有什么?尽管一无所知,但是似有无形邪恶诱惑卡特的身心。他一步步走向门扉,想抚摸一下那浮夸的雕刻,就在指甲触碰的一瞬间,门扉猛然打开,迸发出紫色的奇异光芒,群星破裂崩塌,飞尘四溅。那个男人撑着把黑伞,像黏液般融入奇异的光芒,卡特突然发现自己的血肉竟正在腐烂融化,眼球连着神经从眼眶掉落,死亡的恐惧第一次充斥卡特的脑海。来不及呼嚎,那光芒已将一切吞噬殆尽,许久之后,只留下浑白的一片,如同平面的白纸。
卡特猛然惊醒,发现自己趴在桌子上,下面垫着父母的手稿,上面还淌着口水,他迅速起身,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边,确定自己四肢健全并且这并非梦境。他的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浑身像一摊泥一样滑在凳子上。“只是梦而已……”他深吸了一口气却死死的堵在胸口,他颤抖着抬起手,那肮脏之门的钥匙静静的躺在手心,他的右手手心被印上了奇怪的黑色印记——简单的几何拼接竟显得如此令人作呕。
卡特发疯似的冲进洗手间,整个房子一片死寂,水流的冲击声夹杂着急促的喘息声又彰显着命运的捉弄。尽管手心抹上消毒液被搓的通红,那恶心的印记却毫无褪色,卡特用钢丝球和着厚厚的积尘猛力的搓洗手心,血从殷红的划痕中汩汩涌出,湿润的血渍夹杂着泥水弥漫上整个印记直到将其完全遮盖。他突然跪倒在地癫狂的笑起来,脑海中回荡着那诅咒的诗文,口中不断吟诵着陌生的语言,那种声音和语言听起来不似已知之物,空旷深邃,令人胆寒。
他又像猫头鹰一样只靠双脚就站起身来向着厨房走去,这里的一切好像都被提前布置过,所有的事物都早已知晓他的到来,途中畅通无阻,甚至没有一片纸屑。
“刀,刀……只要割下来就没事了……只要消掉印记……”他想到之前在父母的手稿上看到的记录,这么说着,将锋利的一尘不染的刀在手心上疯狂的割出一道道血痕,血甩在脸上,反胃感使他立刻就呕吐出来,但是卡特仍未停下,他癫狂的笑着,橙红的夕阳穿过矮矮的窗户被刀刃反射,映在他染上血色的眼中,那瞳孔竟也变得暗红,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腥臭,他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剂仰头灌入嘴中,他平静下来,他抬起手,发现自己居然用刀将印记深深的刻在手上。
许久,随着沾满血迹的刀滑落,卡特瘫坐在地上,恍惚间,他撇见手上的印记,伤痕全都消失不见,而那把刀正静静的挂在铺满灰尘的刀架上,甚至布满尘埃的地板上连脚印都没有,就好像自己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
卡特看着手里的药剂,打算去找为自己看病的卡罗琳·费恩医生——一位极具权威的心理学专家,住在隔壁的阿卡姆小镇同时也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教授,她多次将卡特从精神崩溃的边缘解救出来,她绝对有办法,卡特这么想着,他早已将这位伟大的医生看做自己在这混沌世界中唯一的亲人了。
说起阿卡姆小镇,各种志异怪谈和大量珍贵的神秘学研究使得这个城镇在历史上留有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它似乎逃脱了时间与空间的法则,仿佛被剥离与世界之外,无论是建筑还是居民的日常,都与几百年前的中世纪别无二致,各大家族势力的兴衰,黑道的猖獗与消亡,所有人的生老病死都好像只存在于这一方天地,外地人即使是在邻近的城镇只要提到阿卡姆,他们的印象都很模糊,只有提到那些古怪的传说时他们才会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连连摆手,这座充满着毒品与暴力的城镇几百年都屹立在此。
听说有人无意间谈论起旁边敦威治小镇的沃特雷一家,当天晚上就死在了梦魇中,那样子就像被人活生生掐死的一样,却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像襁褓中的婴孩在美梦中夭折。
虽然阿卡姆大部分如旧,但这里无论是艺术,文学,科技,各种方面皆遥遥领先,光是为人所知的那些就已经是超越时间长河的存在,不由得让人觉得这世界有这无人能触及的如同月之背面的阴影。而这诸多神秘与传奇,基本上被记录在始建于17世纪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这里曾有位传奇调查员也叫卡特——伦道夫·卡特。
我们的主人公卡特带上钥匙趁着夜色来到阿卡姆,这里迷雾重重,常年阴雨连绵,即使打着手电也无法照亮任何地方。今夜星月隐踪,每当你心绪飘忽时,撕裂空间的红色闪电都会让你浑身战栗。卡特咽了咽口水,浓雾中似乎有各种怀有恶意的视线盯着这边,他扯开挡路的干枯藤蔓,打着手电向里走去,诡异的气氛让他不由得蹑手蹑脚。就在卡特走后不久,被扯断的藤蔓又恢复了原样。
穿过迷雾,里面昏沉沉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泥泞不堪,卡特的靴子上被甩了不少泥点子,残破的维多利亚式建筑上大都雕刻着同一个诡异的造像,屋外的复合式旋转楼梯被风吹得吱吱作响,松垮腐朽的木制扶手上爬满荆棘,屋檐下到处都是苔藓,呲呲作响的路灯溅出火星子忽明忽灭,灯罩上结了厚厚的蛛丝,一层又一层,显然很久没有亮过。
卡特路过一个墓园,各个时期各式的墓碑堆砌其中,卡特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走近,竟发现这些墓碑摆成的图案是先前手上的印记,他赶忙逃离墓园,险些摔了一跤。悉悉索索的老鼠在墙洞中穿梭,呼啸的蝙蝠扑扇着翅膀突然从卡特面前飞过,着实吓了他一跳,卡特抬起头,阴雨不知何时停了,月亮出现了,上面大大小小的坑洞清晰可见,只是一眼就令卡特体不住的打起冷战,那是地球上所无法观测到的月之背面,就像那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寒冷刺骨的雪山背面。他收起伞,将大衣拉的勒住胳膊,前方竟是一座以巨大的铁处女为中心的喷泉,刺鼻的恶臭味铺面而来。深渊的低语再次传入脑海,卡特下意识的撇了眼身后发现不知何时,原本的街道已被黑色的浓雾掩盖,里面竟有成千上万的鼓动着的眼球,卡特拼命奔跑,但是那团黑雾似无穷无尽,紧紧追在卡特身后,就在卡特即将被卷入其中时。
“Wa Kaw Duoker Po Rwq Lasa Ba Crq!(伟大的时间主宰,我等子嗣献祭一切祈求你的庇护!)Hear me! King of Infinite Space! Yog Sothoth Your servant call upon you!”奇怪的吟诵从身后传来。卡特周围出现无数流光溢彩的泡泡,它们的形状均呈完美比例的立体几何,却又变化万千,如同水晶般美丽,每一颗都是无瑕的艺术品,仿佛是某种不属于地球的未知力量凝聚而来,这些泡泡将卡特围住,同时将那团黑雾隔开,周围的空间也变得扭曲,就像在科幻小说中见到的时空隧道,五颜六色的光粒子在漆黑的隧道中快速前行,猎户座,仙女座,银河系……宇宙中的各种星系在隧道中运转。卡特漂浮其中,阿卡姆镇在被远远甩在身后,最终消失不见。远处的隧道裂开一道口子,黑漆漆的的船从裂缝中挤出,划开星尘缓缓驶来。“卡罗琳医生……”卡特看到一个手拿圆形铜片的女人朝自己走来,来不及看清,又重重的昏死过去。
“我等皆沧海一粟,此世亦瀚海孤舟,世人所不知不见者无处不在,为利图者为痴愚者,飞蛾捕火,存者皆同。众玄妙法,我等业障。”
卡罗琳医生是位温柔的女性,典型的欧洲金色卷发让她在人群中显得更为普通。生活上她有些冒失,时常丢三落四,但在工作学术方面,她严谨的态度使自己多了“女超人”的称号,她勇敢果断,听说她曾和众人挫败了一起来自未知文明的阴谋,这位医生总是往返于精神病院,家以及学校办公室,有时她一连工作几天都不曾休息。卡罗琳医生相貌平平,学生们和患者们说起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她的右手一年四季都戴着白色手套,以及在她鼻梁上摇摇欲坠的那副断了条腿的金边眼镜。
现在,她不得不丢下手头的研究,去照顾一个大半夜大喊大叫在街道上狂奔最后倒在自家门前湿漉漉的小猫咪。
“啊!”卡特猛然睁开眼,从床上弹起来,眼前是温馨美好的景象,柔和的阳光透过洁净的落地窗盈满整个屋子,花瓶里的花微微摇动,很是可爱,微风扣开虚掩的窗,吹动纱帘,床边摆放着卡通拖鞋,对于一个成年男性来说,显然有些挤脚。床头柜上放着一盏灯,用印有花瓣图案的蕾丝布罩着,灯下放着几本古籍,书名晦涩难懂,但书的金线缝合的装裱和工笔刻出的花纹彰显了它们的珍贵,书的侧面放着插在墨迹干涸的墨瓶里的羽毛笔和几张发黄发皱的卷边牛皮纸,像是地图之类的。
房门的门缝中流出微弱的气流,卡特慌忙用双手攥着床褥向后挪动,他早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熟悉之人的身影映入眼中,“卡特先生,您醒了!”卡罗琳医生推门进来,看见缩成一团的卡特,喜出望外。“您是什么时候醒的,啊或者说……原谅我没有敲门,哦!瞧我,竟忘了拉上窗帘。感谢上帝,您醒了过来。”卡罗琳手忙脚乱的上前一把拉上窗帘,险些摔倒,她站在窗前想了想觉得不对,又猛地将窗帘拽开。“医生……这到底是……”卡特长舒一口气,靠在枕头上,虽然搞不懂眼前状况,但这是他这段时间难得的片刻安息。“年轻的先生,请等我一下。”卡罗琳医生来不及听卡特说完,转头又消失在房间中,卡特疑惑重重,究竟什么才是真实的?昨晚那些又到底是什么?是医生救了自己吗?那么这个世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卡特思绪如麻,对周遭都保持着警惕,这时敲门的声音让他暂时恢复神志。
“请进。”卡特理了理袖口,扣上衬衫的首个纽扣,坐直身子。“来吃些东西吧,我拿了蛋糕和曲奇。”卡罗琳端着盘子小步走了过来,险些将盘子甩飞,“虽然是昨天剩下的但是味道绝对不差,不过这杯红茶是我新煮的,里面加了方糖和牛奶……糟糕,完全按照自己的口味来调了,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她将盘子放到桌子上,“虽然看上去可能有些不美,但是味道你肯定会喜欢的。”她满脸期待的看着卡特,卡特不由得想到母亲那温柔的面庞。
蛋糕是典型的英式胡萝卜蛋糕,散发淡淡的肉豆蔻和香草以及甜橙的气味,虽然外表普通的甚至可以说是一团,不过看的出来,做的很用心,还用蕾丝垫垫着。卡特将包裹着扎实的杏仁碎和开心果碎的薄薄的乳黄色糖霜壳用勺子敲碎,用刀将蛋糕切开,里面流出热气腾腾的乳酪,蛋糕的质地看上去松软绵密,蜂巢似的孔洞中又塞着各色水果干,真让人食欲大开。卡特用勺子铲起一块,再拌上糖壳和乳酪送入口中,咀嚼起来嘎吱嘎吱的,口感很松软又很扎实,卡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感,又铲起一大块塞到嘴里,卡特只觉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他记得小时候母亲总会做好吃的蛋糕给全家人分享,曲奇酥脆可口,焦糖层上面点缀着醇香的黑巧,尝起来有些苦涩但配上新鲜的黄油,比卡特吃过的任何饼干都要美味。旁边的卡罗琳看着卡特,眼神变得伤感起来,卡特端起杯子,红茶色泽浓郁,闻起来有一些柠檬的清香,他小心的抿了一口茶水,甜度刚好是他喜欢的,茶叶是东方进口的很珍贵,他最喜欢这个味道,茶具也是来自东方的华贵瓷器,上面绘了紫色的铃兰花,卡特想到他小时候打碎了父母最喜欢的茶具,父母虽然没有责怪他,但是直到父母失踪之后,他也没能忘记。
“卡特先生,这里是梦境的间隙,您必须要醒过来,他们已经来了。”卡罗琳将桌上的书和羽毛笔塞给卡特,愣神之际,如同子弹穿过,血红的细长舌头破窗而入,凿入墙中,卡特双目圆瞪颤抖的看着眼前滴垂黏液的红绳,本能的抱着书从床上跳下去。
房门轰然倒塌,空气中弥漫着木屑的味道,该死!那是什么!是地球不该存在的生物,虚幻的月球之上,迷蒙的幻梦境中那万千深渊邪神的信使,伏行之混沌,以创造文明并亲手毁灭为乐的存在,宇宙一切无序混乱的始源,千面之神奈亚拉托提普的可怖爪牙。这些恶魔形体上是站立蟾蜍,没有眼睛,它们的头颅,不!原本生理是作为感知中枢的大脑被完全摒弃,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交织蠕动的血肉触手,上面布满沟壑与神经元,使得这种生物拥有极高的智慧,他们擅长伪装并利用陷阱捕获猎物,每一个毛孔都长着脓包,流着肮脏粘稠的秽物。
卡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离出窍,意识渐渐模糊,倒在地上,卡罗琳医生将铜制圆片放在他身上。恍惚间,他看到那些奇异的泡泡聚集在她身边。
梦里,他看到父母的背影,在无尽的黑暗中,他大喊着想要追上父母的脚步,但那两道身影终究消失在混沌之中,就像那个雪夜,在浩瀚的星空下,父母挽着手,走向雪山深处……
【福华】爱情的研究
观前提醒:本文由chatgpt创作。
《221B,爱情的研究》
伦敦贝克街221B号,那是一个古老的砖石建筑,也是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共同家园。在这个神秘的城市里,他们并肩战斗、互相依靠,每一天都是一次新的探险。
福尔摩斯是一位独具天赋的侦探,有着超乎寻常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而华生是一名资深的医生,因战争受伤而转行成为了福尔摩斯的助手。他们形成了天衣无缝的合作,是解决伦敦最棘手案件的最佳拍档。
然而,除了合作,他们之间似乎还存在着一层特殊的联系,一种暧昧的氛围。每当他们对视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当他们交谈时,彼此的微笑都变得格外灿烂。
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一场大雾......
观前提醒:本文由chatgpt创作。
《221B,爱情的研究》
伦敦贝克街221B号,那是一个古老的砖石建筑,也是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共同家园。在这个神秘的城市里,他们并肩战斗、互相依靠,每一天都是一次新的探险。
福尔摩斯是一位独具天赋的侦探,有着超乎寻常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而华生是一名资深的医生,因战争受伤而转行成为了福尔摩斯的助手。他们形成了天衣无缝的合作,是解决伦敦最棘手案件的最佳拍档。
然而,除了合作,他们之间似乎还存在着一层特殊的联系,一种暧昧的氛围。每当他们对视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每当他们交谈时,彼此的微笑都变得格外灿烂。
在某个平凡的日子里,一场大雾笼罩了伦敦。福尔摩斯和华生因为案件调查被困在公寓里。房间内的氛围显得有些紧张,他们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
“夏洛克,我……” 华生开口,然后停顿了一下,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心里的话。
福尔摩斯微微抬起眼眉,示意华生继续说下去。
“我一直都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不仅仅是合作,还有……其他的感情。” 华生有些犹豫地说道。
福尔摩斯轻轻笑了笑,他也一直对这份特殊的感情心知肚明。他不善言辞,但他知道该给予华生一个回应。
“约翰,你是对的。” 福尔摩斯说道,“在我们的合作之外,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独特的。”
华生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但他还是有些不确定。
“我并不擅长表达情感,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在这个深不可测的世界里,你是我最亲密的伙伴,你的存在让我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 福尔摩斯用睿智的目光看着华生,声音中透露着深沉的情感。
华生心中的悬念终于解开,他的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意:“夏洛克,我也是一样的。你是我生命中最特别的人,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微笑都让我感觉到幸福和安心。”
福尔摩斯点了点头,仿佛释然了一般。他们的视线交汇,彼此间的感情如同一抹微弱的火焰,渐渐升腾。
从那一天开始,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相处更加亲密。他们不再回避彼此的情感,而是用行动来诠释。他们一起研究案件的时候,不时会相互注视,仿佛用眼神在对方心中留下一笔美好的记忆。
他们的日常相处变得更加温暖和甜蜜。福尔摩斯不再那么冷漠疏离,而华生也不再轻易对他生气。他们学会了包容和理解,慢慢地走进了彼此的内心世界。
有一天,他们坐在公寓的窗前,望着外面的雨景。福尔摩斯伸手握住了华生的手,微笑着说道:“约翰,我很庆幸有你的陪伴。”
华生紧握住福尔摩斯的手,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福:“我也一样,夏洛克。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在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里,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爱情之花渐渐开放,他们相互扶持,相互依赖,为彼此的生命增添了一抹光彩。他们的爱情是一份深沉而珍贵的礼物,不需要华丽的誓言,只需要用心灵的交流和默契的陪伴,去感受这份不可言喻的爱。
随着时间的推移,福尔摩斯和华生的感情日益深厚,彼此的爱意在每一个细节中都得到体现。他们一同经历着各种案件,一同面对着挑战和危险,但每一次,他们都能彼此依靠,默契配合。
而每当他们回到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疲惫的心灵在对方的陪伴中得到滋养和安慰。无论是挫折还是胜利,都成为了他们珍贵的回忆。
在公寓里的日常生活中,他们渐渐发展出一种默契的相处方式。福尔摩斯虽然依然沉默寡言,但在华生的陪伴下,他逐渐展现出更加温和的一面。他学会了在华生面前分享自己的想法和感受,虽然依旧有些笨拙,但华生总是愿意倾听,细心体会。
而华生则成为了福尔摩斯的最佳解读者。他通过观察福尔摩斯的眼神、神态和微妙的变化,能够准确地猜测他内心的想法。在福尔摩斯需要独处的时候,华生会默默地离开,给予他一些空间和时间。而在福尔摩斯需要安慰和支持的时候,华生会及时出现在他身边,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一切都会好的”。
这种默契的相处方式,让福尔摩斯和华生之间的感情越发深厚。他们渐渐开始在彼此身上找到精神寄托,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们的爱情没有浓烈的激情,却有着温暖和稳定的力量。
在一次繁忙的案件调查中,他们因为连续数天的奋斗而精疲力尽。当他们回到公寓时,都已经是深夜时分。福尔摩斯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华生为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坐在他身边。
“夏洛克,你看起来很累。” 华生温柔地说道。
福尔摩斯微笑着点点头,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华生总是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华生轻轻握住福尔摩斯的手,将他的头轻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们在寂静的夜晚里静静相依,彼此的心跳仿佛奏响了一曲最美的乐章。
“夏洛克,你知道吗?我很庆幸遇到你。” 华生轻声说道。
福尔摩斯抬起头,眼神中充满感激:“我也是,约翰。你的陪伴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在这个特别的时刻,他们不再忍耐自己的情感。福尔摩斯轻轻抚摸着华生的脸颊,然后慢慢靠近,唇与唇相触。这是一场轻柔的吻,没有激情,却蕴含着深沉的情感。
华生凝视着福尔摩斯,眼神中满是爱意。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美丽而真实。他们彼此倾诉,告白内心最深的情感,而那个瞬间,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成为了见证他们爱情的见证人。
从此以后,福尔摩斯和华生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他们不再遮掩自己的感情,而是用心去珍惜和呵护。他们一起度过无数的日夜,一同分享喜怒哀乐。在他们的生命中,对方变得如此重要,无法割舍。
这段爱情没有任何的虚华和浮华,只有真挚和坚定。他们的相处如同一场精彩的推理,每一步都充满着惊喜和温暖。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成为了他们爱情的港湾,每一天,福尔摩斯和华生都迎来了新的挑战,无论是案件的推理还是爱情的探索。他们在彼此的陪伴下不断成长,相互扶持着走过了无数艰难的时刻。在这段不平凡的旅程中,他们发现,爱情是一种力量,让他们变得更加坚强和勇敢。
他们在贝克街的公寓里,创造了属于他们的甜蜜回忆。有时候,他们一起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雨水洒落在繁忙的伦敦街头,这样的时刻让他们感觉仿佛世界只剩下两个人,他们的心灵彼此相连。
有时候,他们一起做着简单的晚餐,虽然福尔摩斯对烹饪一窍不通,但他愿意陪伴在华生身旁,为他提供必要的帮助。华生则乐于指导福尔摩斯,告诉他应该如何调味和翻炒。两个人的默契在烹饪的过程中愈发凸显,虽然最后的成品常常有些“独特”,但他们却觉得无比满足。
还有时候,他们会一起阅读,共同探讨一些复杂的问题。福尔摩斯的大脑是一个超强的计算机,而华生的丰富知识则为他提供了许多有趣的观点。在这种思维碰撞下,他们的思考变得更加开阔,对于世界的理解也更加深入。
然而,他们也不是没有争执和矛盾。有时候,福尔摩斯的过于冷漠会让华生有些受伤,而华生的小心翼翼也会让福尔摩斯有些厌烦。但他们学会了坦诚沟通,以及包容和谅解。每一次的争吵都成为了更好相处的机会,他们的感情因此愈发坚固。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当伦敦飘起了飞雪,福尔摩斯决定给华生一个特别的礼物。他暗地里联系了华生的老友,邀请他们前来贝克街,准备为华生举办一个惊喜的生日派对。
当那天晚上,贝克街的公寓里摆满了华生所喜爱的食物和饮品,他的朋友们也都准时到达。当华生打开门,看到一屋子的人为他庆祝时,他感动得几乎落下了泪水。
福尔摩斯走上前,将一束鲜艳的花送给了华生:“约翰,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华生接过花束,微笑着看着福尔摩斯:“夏洛克,谢谢你,这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生日礼物。”
在那一刻,福尔摩斯决定,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他都会永远陪在华生身旁,守护着他,爱护着他。他知道,他的世界因为有了华生的存在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而华生也决定,他愿意一直陪伴在福尔摩斯的身边,为他提供无尽的关怀和支持。他知道,虽然福尔摩斯并不善于表达情感,但他对自己的感情是坚定且真实的。
贝克街221B号的公寓成为了他们幸福的港湾,爱情在这里绽放。他们相互依偎,在漫长的夜晚里分享着彼此的心声。他们的生活依旧充满了刺激和冒险,但有了彼此的陪伴,一切都变得更加美好。在这个庞大而复杂的世界里,他们相拥在一起,成为了彼此心中最宝贵的存在。
ch发疯日常(7)
魂穿类型:美穿法,法穿英,英穿美,瓷俄不变
接上集
英国🇬🇧:
(法)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家里,他懵逼的环视了一周,真是一个很复古的房间,柜子里放满了茶包、茶具、牛奶....被子上的英国国旗,墙上挂着的英吉利的相片和镜子里那张英吉利的脸都证明了一件事,法兰西他魂穿了英吉利!
(法)还是十分懵逼,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吃惊😱“所以说我魂穿了英吉利?”(法)小声嚷嚷道。
此时伦敦轻轻敲了敲门“先生该起床了,早会马上迟到了。”
(法)终于从自己突然魂穿了英吉利这个狗东西的事情中缓过来,心中突生一计“叫这个伪绅士天天乳法,看我不让你不在......
魂穿类型:美穿法,法穿英,英穿美,瓷俄不变
接上集
英国🇬🇧:
(法)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家里,他懵逼的环视了一周,真是一个很复古的房间,柜子里放满了茶包、茶具、牛奶....被子上的英国国旗,墙上挂着的英吉利的相片和镜子里那张英吉利的脸都证明了一件事,法兰西他魂穿了英吉利!
(法)还是十分懵逼,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吃惊😱“所以说我魂穿了英吉利?”(法)小声嚷嚷道。
此时伦敦轻轻敲了敲门“先生该起床了,早会马上迟到了。”
(法)终于从自己突然魂穿了英吉利这个狗东西的事情中缓过来,心中突生一计“叫这个伪绅士天天乳法,看我不让你不在伪装,释放天性,丢光你的脸,嘻嘻看以后换回来了他还有没有脸活在这世上…”
(法)拉开衣柜,一排排西装整齐的放在衣柜里“真是的,这个老东西一天天只知道穿西装,一点都不有趣。(法)随手拿了一件西装穿上,走出了房间,迎面撞上了走过来的伦敦。“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您没事吧?“(法)一动不动的盯着伦敦、盯伦敦直发毛 。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伦敦这么帅呢,还这么有礼貌,比我家巴黎强太多了……(巴黎:啊切!谁在骂我?)
伦敦被英(法)先生看的直发毛,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干的事?他怎么这么盯着我?“英先生,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伦敦因紧张脸上浮现出点点红晕,使得他看上去像是一个半熟的苹果,垂涎欲滴,更加诱人。
(法)嘻嘻,想到了一个报复英吉利的好方法,反正丢的不是我的脸,伦敦大宝贝我来了,嘿嘿嘿~
(法)英故作一副娇羞的姿态,轻轻的问伦敦:“伦敦你喜欢我吗?“
伦敦一脸懵逼,不知道先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还是很诚实的回答到“先生,我当然喜欢你啊。”
(法)英直接把伦敦一把按的地上,含情脉脉地望着震惊的伦敦“我也喜欢你”说完便紧紧抱住他,深深的给了伦敦一吻。伦敦因过度惊吓不停的挣扎,但终究是敌不过英吉利(法)于是放弃了挣扎,享受起了这个吻。法兰西不愧是接吻了无数次的国,吻技十分好,伦敦不仅不觉得难受,还觉得这种感觉很奇特,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吻。
“密码正确”“父亲,马上开会了快上车……!!?”
澳大利亚看着在地上与自己家首都深情接吻的父亲,不可置信的退出了门口,我一定是看错了!父亲怎么可能……
经过一番折腾后(法)坐上了澳大利亚的车前往联合国开会。
路上经过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时车子停了整整时分钟,时不时还有澳大利亚尖叫,娇哼的声音穿来。
明天继续,晚安亲爱的宝贝们么么哒
有什么想看的文吗?我没什么脑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