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恋人前提、伪恋人结尾。】
一开始是抱着一半恶作剧一半试探的心思穿了女装,想在他回来之前吓他一跳,亚瑟或是吐槽恶心,或是对此脸红耳热。前者是我认为的,后者是我妄想的。
而事实却是摇摇晃晃带着晚归酒气的他行云流水的抚上了我的腰,望穿我的眸。那熟练得让我错觉到熟悉的行为,是把我当成了谁?...或我大胆猜测,那是他夜夜梦里日日经历的...
我出乎意料的、冷静的配合上他的梦,成为恋人,就在此刻。
【非恋人前提、伪恋人结尾。】
一开始是抱着一半恶作剧一半试探的心思穿了女装,想在他回来之前吓他一跳,亚瑟或是吐槽恶心,或是对此脸红耳热。前者是我认为的,后者是我妄想的。
而事实却是摇摇晃晃带着晚归酒气的他行云流水的抚上了我的腰,望穿我的眸。那熟练得让我错觉到熟悉的行为,是把我当成了谁?...或我大胆猜测,那是他夜夜梦里日日经历的...
我出乎意料的、冷静的配合上他的梦,成为恋人,就在此刻。
【极东】还是小时候的弟弟可爱啊(1)
主极东微英米
小小菊和小阿尔来安慰现在被弟弟抛弃了的哥哥啦,人设偏myu里的
——————
王耀和本田菊的关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复杂。
这天世界会议,照旧是那个两百多的年轻小伙在大张旗鼓地说天道地,一旁躲懒的老年人都不甚在意,各自聊起来。
因为形势和上司要求,王耀和欧洲那帮的越走越近了。也许都有类似的经历与共同的爱好,王耀和亚瑟很聊得来。亚瑟也总馋着王耀会带过来的几包茶,喊王耀来谈天。
“你弟弟可真是有活力啊,什么事都要管管。”
“呵,他也曾经乖巧得很,如今倒学会让别人乖巧地听他的了。”
亚瑟抿了一口清茶,瞥了一眼在席位上正襟危坐的本田菊...
主极东微英米
小小菊和小阿尔来安慰现在被弟弟抛弃了的哥哥啦,人设偏myu里的
——————
王耀和本田菊的关系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复杂。
这天世界会议,照旧是那个两百多的年轻小伙在大张旗鼓地说天道地,一旁躲懒的老年人都不甚在意,各自聊起来。
因为形势和上司要求,王耀和欧洲那帮的越走越近了。也许都有类似的经历与共同的爱好,王耀和亚瑟很聊得来。亚瑟也总馋着王耀会带过来的几包茶,喊王耀来谈天。
“你弟弟可真是有活力啊,什么事都要管管。”
“呵,他也曾经乖巧得很,如今倒学会让别人乖巧地听他的了。”
亚瑟抿了一口清茶,瞥了一眼在席位上正襟危坐的本田菊,留意到他一直若有若无地看着王耀的眼神,轻蔑一笑:“你弟弟不也一样。”
王耀连头都没回,风轻云淡地笑笑,便把话题绕开了。
一向察言观色、揣摩他人心思的本田菊怎么会不懂他熟悉的兄长,骤然攥紧了拳,薄唇抿了又抿。
哪有什么变不变的,王耀不过就是把过去的弟弟和现在日/本意识体分开来看了。
在王耀心中,他和唐时共赏月的弟弟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他不是王耀的弟弟了。
这是王耀亲自说的。
投降时,他将介错刀高高举起,举过头顶,低着头也垂着眸,跪在被他所背叛的兄长面前。
国家的投降仪式与意识体的投降仪式分了开来,也有很大不同。
在诸多意识体的见证下,他需要祈求王耀的原谅,即使王耀不给予原谅,他也要把那月下一刀的债给还了。
他当时是已经茫然地快连人都只见到残影,战败对于意识体的伤害并不低,他连喘气都只能小心翼翼,一咳,几乎要咳出血。
但没有人会怜悯他。加害者永远都是加害者,无论是什么理由、他又怎样地虚弱,都不值得旁的意识体去怜悯,没有人会可怜他,那些被战火吞噬的一切才应该被同情。
所以他静静地举着刀,等着王耀拿起,在他背后狠狠一砍,如那月下一夜时他那般狠心。
可王耀只是低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眸里亦是平静无波。
即使是战胜的,也都在这场战争中付出了极其惨痛的代价,多少净土化硝烟,王耀元气大伤,更是千年来少有的虚弱,来参加这次仪式的意识体大多都被战争搅得疲倦至极,都想尽快结束了回去休息。
亚瑟拍了拍王耀的肩膀,道:“没什么好怜惜的。即使曾经是弟弟,如今也不是了。”
对比起别的满脸灰败的意识体来看,阿尔简直春风满面,战争后的亚瑟拿不稳大权了,已经长成了的北美洲大国兴致勃勃地接过来,正要扬扬威风。
王耀瞥了一眼阿尔,似是审铎了一番时势,沉默了许久才道:“中/日之间的事宜尽数交由上司处置。至于意识体之间,实在不必再多事端。”
说罢,将刀拿起来,扔在了本田菊的膝前。冷兵器跌地的声音也如此之令人生寒,本田菊逐渐收回来的手颤抖着,始终没有敢抬头去看王耀,将双手交叠着,对着前方深深一拜,王耀摆摆手,往后退了一步。随即会议厅里响起了闭幕铃,王耀只将投降书拿了,转身就要离开。听见众人杂乱的脚步声里也有王耀的,本田菊吓呆了,一抬头,只有王耀的背影入眼,慌不择路地站起身要去追,踉跄几步,也就追不上了,王耀的背影越来越远,使他的恐惧攀满了他的全身,他隐约感觉到,王耀这次会彻底离开他了,他即将失去王耀对他的所有特别,就连弟弟这个身份,也丝毫不相干了。
“哥哥!”他撕心裂肺地喊着,大厅霎时安静,要赶行程的也都停住了脚步,但王耀没有,王耀只是顿了顿,便迈开更大的步子向前走。
王耀终究还是停了下来,攥紧了拳头,语气想要轻些却也难掩沉重,道:“别再这样称呼我了,那是我弟弟用的,他留在了过去,你不是他,所以也不必喊。”
“哥……”
“别玷污了我的弟弟。”
王耀没有回头。
阿尔即使独立了也还是亚瑟的弟弟,依旧能在亚瑟身边撒娇的,亚瑟就算生气也不会恼太久。但他连弟弟都已经当不得了,在王耀眼里他与其他意识体无异。
王耀的弟弟不是留在了过去,而是留在了王耀自己的回忆里。
可能对于王耀来说,消失了,会比变了更好接受。王耀的年月太长了,见证了无数个意识体的出生、青春、衰老与消失,所以能对于意识体的消失,王耀虽怅然,但会很快接受。而变了,恰恰是王耀心中最难过之处。
他变了吗?
对啊,变了,变得让王耀都不想认了。
……不想认又如何?
我的哥哥,我曾经的宗主,即使你再怎么怀念你曾经疼爱过的乖巧弟弟,不也再见不到了吗?
只有我。这里只有我。即使我再如何丑陋,再如何不堪。
心中恶意让他顿时惊醒,更没有胆子再抬眸看向那个在前方能以放松的姿态稳坐了首席的人。
王耀崛起的速度太快了。他清楚以王耀的韧性与华家的能力,绝对能再次坐回世界首席的位置,但他没想到能这么快,仅仅几十年,一不留神,他就从背靠伊万到直面阿尔。
中/国GDP总量越过日/本时,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那年,意识体的世界年会上,王耀没有主动来和他说过一句话,连一句嘲讽都没有。
他宁愿王耀这时来刺他几句,就像投降时他宁愿王耀在他脊梁上砍上一刀一样。
他终于耐不住,拿了杯酒敬他,熟透于心的敬辞都有些结巴。
“多谢本田先生了。”王耀点了点头尽了礼节,然后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他捏着酒杯的手指用力得泛红。
没僵持多久,其他人便将王耀团团围住,再没了他站的位置。或者说,王耀眼里本就没有他,目标也从没有他的一部分。
像今天的世界会议的闭幕式,亚细亚国家总是要站一块的,他和王耀并肩站着,但王耀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拍过照,王耀径直前走,只留背影给他,以旧日残影来告诉他,他错了,他一路走来,失去的多过得到的。
他已经,快忘了从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所以当他看到那个幼年的自己扑到王耀怀里时,他嫉妒得快要疯了。
所以为什么要用我的名义去叫他。”亚瑟瞥了他一眼,“这么怕和他有直接接触?”
“用我的名义难保他不会多想,也只有你了。”王耀一笑而过,又逗了逗在他身旁端坐着的小孩,接过下属递过来的饮品摆到小孩面前,“小菊要不要试试我家新研究的奶茶或者果茶,甜甜的哦。”
被称作小菊的小孩面无表情的,但在看到抹茶红豆椰果乳茶时,一向没有高光的黑瞳少有地亮了一下。
王耀眯着眼笑起来,帮他插上吸管,让他抱着喝。
一旁的金发小孩馋着,向王耀的方向爬了几下,就被亚瑟捞起,亚瑟和蔼的笑透着几分危险:“哥哥做的东西不好吃吗?”
王耀笑得不能自已:“我算知道阿尔是怎么被你养成味痴的了。”
小阿尔扑腾几下,忽的朝亚瑟笑得天然:“哥哥,抱!”
亚瑟仿佛被狙击了,一瞬就没了火气,将小阿尔抱入怀里,胜利地朝王耀挑了挑眉。
王耀嘴角一抽,却也没有说什么,揉着小菊的脑袋不知想什么。
小菊愣愣的,察言观色的雷达滴滴响,他以为这个多年后的王耀会和唐时的一样要他喊他哥哥,但王耀什么也没有要求他,看他的眼神总添着一抹哀伤。
亚瑟胜了也没有高兴太久,年长的国家总是多思多虑:“你说,他们这时也就这么大一点,也那么乖,依赖着哥哥,怎么长大了就变了这么多。”
小菊抱着杯子喝乳茶,感受到王耀拍在他头上的手僵硬了片刻,听见亚瑟这么说,心下存疑,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王耀。
“诸行无常。”王耀见小菊看他,勾出了一个和蔼又无奈的笑,“我们都活那么久了,对这些变化,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只是偶尔确实很怀念和小菊在一起的时光啊。”
小菊仍很懵懂,并不能听明白王耀和亚瑟话里之意,只听出来了,他和王耀以后的关系并不是很好。
小阿尔没小菊那么多心眼子,只知道乐呵呵地在亚瑟怀里撒娇。亚瑟抱着肉团子,熟悉的回忆开始拉着他和小阿尔都回到了他刚把阿尔带回家的那一年。
“琼斯先生?”
刚到世界会议室门口,本田菊便看到阿尔弗雷德正往这边走来,微微一蹙眉,便上前问好。
“是霓虹呀。王耀也叫上你了?”
“耀君?邀在下前来的是柯克兰先生。”
本田菊眸里闪过惊疑,又很好地隐藏起来。阿尔弗雷德像是激发了什么密码一样,立刻精神振奋,大张旗鼓地推开会议室的大门:
“亚瑟和王耀一定在秘密商谈什么世界有关的大事,hero要拯救世界……呃,啊?”
本田菊见清了王耀身旁坐着的孩子,瞳孔一缩,本就黑魆魆的瞳色更浓郁,他惊诧的神色让王耀不太自然地缩回了揉着小菊头发的手。
小菊对于要见未来的自己这回事早有思想准备,但他看到王耀在见到未来的自己时甚至下意识地远离了他,完全呆滞了。
待到咋咋呼呼的阿尔弗雷德终于肯安静下来,亚瑟和王耀才道出事情经过。
“本来我和亚瑟只是在实验着我家法术和英家魔法有没有因为当今世界神秘侧的退隐而弱化。因为很久没动用了,又感觉和以前无异,所以也就没有注意到不慎使用了时空魔法。结果亚瑟回到伦敦才在皇家赛马场发现了小阿尔,而我回到北京时也没发现什么,西安那边的下属联系我我才知道小菊也被传送到了现世的长安。”王耀安抚着紧张兮兮的小菊,但也不动声色地挥手示意本田菊来抱走小菊。
“为什么是小时候的我和霓虹啊?你们两个一定是另有图谋吧!”阿尔弗雷德抱着胸,和亚瑟怀里的小阿尔干瞪眼。
“我图什么,图再养一个你再独立……咳咳咳……独立一个世界第一出去?我受不起。”亚瑟冷哼一声,却还是在说到独立二字时,身体受不住了,身旁的侍从担忧地递上手帕,沾血的手帕刺入小阿尔的眼里,小阿尔几乎是立刻哭了出来:“哥哥,哥哥……”
“别哭了。”亚瑟心绪复杂,没眼看这个眼里毫无他这个哥哥的弟弟,但对于小阿尔却仍是怜爱,抱着哄着。
“为什么是你们……我也没搞得清楚,大概是我们休息时间多说了一会最近事务的关系吧。”王耀叹了口气,主要是亚瑟一提起阿尔独立的事就ptsd发作一般,骂阿尔小混蛋不说,看到他又想起现在天天跟在阿尔后面的本田菊,还加上本田菊一块骂,也不知道是哪一句触发了魔法。
见本田菊动都不动,王耀顿了顿,叫下属抱起小菊交给日方,十分公事公办地道:“叫你们来只是为了说一下有这个事,他们过一个月便会自动回去他们各自的时空了,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不要对别的意识体公告此事了。他们两个就算不属于这个时空,也是你们家的意识体,按当今规矩,应当是交给你们去照料的。”
私藏别家的幼年意识体,这罪名,谁担得起?
亚瑟刚开始还说,反正都是他们弟弟,何况还是以前那个没有独立的弟弟,自己收留一段时日也不算什么。但王耀点出了这个问题,就算他们关系不算太差,但各方上司鬼心眼多着呢,亚瑟虽是不大舍得这个还很乖巧单纯的弟弟,也将小阿尔抱给了阿尔弗雷德。
小阿尔顿时不愿意了,往亚瑟的方向扑腾着,声音染上了哭腔:“哥哥,亚蒂,哥哥不要阿尔了吗?”
亚瑟呼吸重了几分,神色冷漠,别过头去,又狠狠地瞪了阿尔弗雷德一眼。
是谁不要谁?少给他倒打一耙。
阿尔弗雷德被瞪得不自然地打了个寒颤,摸摸鼻子,又为了世界第一的面子别过头去。
“不胜感激耀君,在下这就将他带回东京。”本田菊下意识地朝王耀鞠躬。
王耀摆摆手,依旧是一副淡然大方的风范,但本田菊和小菊都清楚感受到了那种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的冷淡:“原是我不慎用法术,应当的。”
“别哭了。我要再看到一个你独立我就……咳咳咳!”小阿尔哭得小脸都涨红了,在阿尔弗雷德怀里挣扎着,自己都还是两百岁孩子的意识体哪里会带孩子,亚瑟刚想训斥阿尔弗雷德那错误的抱孩方式,还是忍了下来,道,“别哭了。我要再看到一个你独立我就……咳咳咳!把他带走!”
“不许哭了!Hero怎么能哭呢,你以后可是成为我这个世界第一的……”
阿尔弗雷德拎着哭闹不停的小阿尔准备回程,却还是回过头,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虚弱的亚瑟。
但他没有停留太久,亚瑟也没有朝他的方向看一眼。
“哎呀不要太勉强自己了阿鲁。”王耀看亚瑟越咳越厉害,好心地关怀了一下,反遭此刻心情极差的亚瑟怼回去:“你不也一样,独立病是比我轻点,但霓虹砍你那一刀到现在都没好吧?”
小菊瞪大了眼,扭头看向本田菊,满眼的警觉与震惊。他不是惊讶于自己的独立,而是后一句,砍了王耀?他持刀砍了自己的哥哥?
“当今何必再提附属独立……咳咳咳……”王耀神色一僵,还是保持着风度,在用及独立这个词再想掩饰也忍不住咳了起来。
本田菊下意识地想上前,小菊也不安地在侍从的怀里挣扎着往王耀的方向扑腾。
好像他们越上前,王耀就越不舒服,虽没有摸到背上,但他们也能看明白王耀的后背在疼,额头都沁出了些汗珠。
“祖国先生!”下属上前扶住了王耀,并及时拦住了向王耀扑来的幼年意识体,小菊愣愣地抬头看着王耀,王耀不肯看他,背过身去咳了几声,调整了一下状态,摆摆手,道:“没事。今天就先这样吧。你们也回去好好休息,我家还有事务要处理。”
小菊茫然地抓抓王耀的衣服,陌生的环境和人际令他不安地朝长者索取安全感,连这里唯一疼他的哥哥都拉开了于他的距离,不自觉地红着眼眶。
王耀觉得好笑,又蹲了下来,逗逗了跪坐在地上哭的小菊:“哭什么?果然还是不可爱啊。”
“唐先生,不要在下了是吗?”
“小菊,我现在不是唐了,而且你早晚要独立的。”王耀无可奈何地笑笑,神情只是淡然与释怀,本田菊忽然分不清这话,是王耀要说给谁的,“没有我要不要你这个说法。以后自己好好过就行了。”
如果实在想,来我怀里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是王耀说的。
以后你自己好好过就行了。
这句话也是王耀说的。
本田菊苦涩到连喉咙都干得说不来一句话。
小菊执拗地抓着王耀的西装袖口,已不再是宽袖长袍的王耀更难抓住了。在这未来的时空无亲无故,未来的自己身上的冷气也令他不适,只有王耀还算是他熟悉的模样,而王耀,和未来的自己关系僵硬,连累他也受王耀的拒绝。
王耀犹豫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把他拉开,与下属打了个照面,又联系了上司征求意见,才对本田菊说道:
“如果你们允许,我也可以带他几日。”
小菊坚定不移地抓着王耀的手,瞪着未来自己的眼神警惕得过分。
本田菊习惯性地精心算计了一番,去到一旁与上司商讨。本田菊知道上司现在对于华家还是相当客气的,即使并不亲,利益驱使下也会选择走近一些。幼年意识体又还离不开哥哥,上司也很快同意了他与幼年的他暂居华家的申请。
王耀一听是这样的结果,安排好相关事宜,对他没有太多的话,只牵着小菊漫步地走向回国的飞机,低头和煦一笑:“那等会带小菊回北京玩玩好不好?”
“不去北京,想回长安。”
现世的首都于小菊来说太陌生,只有长安才是小菊和王耀共同的回忆。
王耀眼前一亮,连带着小菊也轻松了起来:“好啊,我在西安的故居刚刚翻修过,尽量恢复了唐时的布局,小菊还是更熟悉那里吧。”
本田菊跟在他们身后,目光紧紧贴着此刻因重获那疼爱珍视的弟弟而活跃了许多的哥哥。
(英米)只是为了不弄脏衣服
二战国设
亚瑟.柯克兰x阿尔弗雷德.F.琼斯
因为看到说二战英军会拿海落音替代麻药,刚好GA的歌听上头了于是敲了。私心推一下《pork soda》跟文没什么关系但是好听(喂)本人没x过也没怎么看过相关纪录片,所以开头全靠臆想如果和现实有什么出入可以评论说🥺
针管扎进了苍白的手臂,绿瞳毫无情绪的看着淡蓝色的液体被一点一点地注射进自己的静脉,昏暗的光线下,碧绿的眼睛里倒映出一点幽蓝。
他把注射空了的针管丢到一边,感受了一下自己逐渐亢奋起来的神经,这一步他已经很熟练了。等自己的手不再因为过度的亢奋而颤抖后拿起放在旁边的军用匕首朝着自己的肩膀比了比,确认位置后毫不犹...
二战国设
亚瑟.柯克兰x阿尔弗雷德.F.琼斯
因为看到说二战英军会拿海落音替代麻药,刚好GA的歌听上头了于是敲了。私心推一下《pork soda》跟文没什么关系但是好听(喂)本人没x过也没怎么看过相关纪录片,所以开头全靠臆想如果和现实有什么出入可以评论说🥺
针管扎进了苍白的手臂,绿瞳毫无情绪的看着淡蓝色的液体被一点一点地注射进自己的静脉,昏暗的光线下,碧绿的眼睛里倒映出一点幽蓝。
他把注射空了的针管丢到一边,感受了一下自己逐渐亢奋起来的神经,这一步他已经很熟练了。等自己的手不再因为过度的亢奋而颤抖后拿起放在旁边的军用匕首朝着自己的肩膀比了比,确认位置后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匕首在里面挖了两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金属制品,拿着匕首的人戳了两下确认就把它挖了出来,金属制品被甩出来后在地上弹了两下停住不动了,是颗子弹。
刚开完会的阿尔弗雷德拿着医药箱匆匆闯进来,看到就是这一幕。
“来的正好。”绿瞳的主人,亚瑟柯克兰低着头擦拭着自己沾满血的手。他都不用抬头确认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不需要通报也不会敲门,毫无礼貌且毫无自觉就闯进自己军帐的人,全营地就一个美国人。
“子弹我已经取出来了,帮我包一下伤口,我就可以去开会了。”亚瑟柯克兰驾轻就熟地跟阿尔弗雷德说道。阿尔弗雷德翻了个白眼,把医药箱放在地上就开始找纱布和药物,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你个大叔不用麻药就空手挖子弹到底在逞什么……”阿尔弗雷德看到了被丢在地上的针管:“你又注射海落音了。”他的语气非常笃定并且看上去习以为常。
“嗯哼。”亚瑟柯克兰应了一声,半晌没见阿尔弗雷德过来给他包扎:“你还包不包了?等会我血止住也不用包了。”
“在给你裁纱布。”阿尔弗雷德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裁到一半的纱布:“你还当你自己是18世纪啊?止血哪里有那么快,心脏刚被轰炸了几百吨炸药还能上天去跟德国佬打架,除了你也没别人了。”
“节省医疗资源,比喝酒效果好,振奋精神不会困。”亚瑟柯克兰理直气壮道:“我是国家意识体,又不怕副作用。”
“那你可千万别成瘾,到时候开会的时候突然犯病了往自己静脉捅一针,你会被弗朗茨笑死的。”阿尔弗雷德撇嘴结束了收尾工作,看着他完美的成果满意的点了点头:“滚去开会吧,脑子里只有会议的死大叔。我等会得记得跟你的医疗兵说一声,把你的海落音停了。”
亚瑟柯克兰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身上的军装,把阿尔弗雷德扯过来接了个吻,安静的军帐里只剩下唇舌相互交换的水声。
“你也得去,这次主题衔接你刚刚开完的会。”亚瑟柯克兰顺手理好了阿尔弗雷德乱掉的领口后,又拍了拍美国人手感颇好的胸口:“顺便一提,出于我部下对我完全的服从,我比较建议你亲自看着我。”
危险关系(上)
cp是吸血鬼英x吸血鬼猎人米,注意避雷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含巨量ooc,角色如有弱智行为纯属剧情不可抗力,大概会成为黑历史
1
基督山岛是一个偏僻的小岛,上面怪石嶙峋,毫无生气。蹊跷的是,岛上有一座哥特式的别墅,惨白的墙上爬满裂纹,阴风刮过,哀嚎四起,很像那种恐怖故事会发生的地方。
一个旅游博主偶尔发现了这里,当他在夜晚乘船过河的时候。那时,他正架着设备直播,朝远处不经意地一瞥,突然起了兴致:“你们看见了吗?那边岛上好像有个建筑。”
弹幕飘过“?”“在哪,没看见”之类的质疑。博主有些生气,他和船夫说:“往那个方向开。”
船夫面露难色:“先生,我们不能去那...
cp是吸血鬼英x吸血鬼猎人米,注意避雷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含巨量ooc,角色如有弱智行为纯属剧情不可抗力,大概会成为黑历史
1
基督山岛是一个偏僻的小岛,上面怪石嶙峋,毫无生气。蹊跷的是,岛上有一座哥特式的别墅,惨白的墙上爬满裂纹,阴风刮过,哀嚎四起,很像那种恐怖故事会发生的地方。
一个旅游博主偶尔发现了这里,当他在夜晚乘船过河的时候。那时,他正架着设备直播,朝远处不经意地一瞥,突然起了兴致:“你们看见了吗?那边岛上好像有个建筑。”
弹幕飘过“?”“在哪,没看见”之类的质疑。博主有些生气,他和船夫说:“往那个方向开。”
船夫面露难色:“先生,我们不能去那里。风浪太大了。”
“我可不管这艘小破船撑不撑得住,我今天非去那里不可。开船,兄弟!”他愤怒地催逼着。
船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解释道:“听说,那里是吸血鬼的巢穴,无论是不知情的过路人,还是好奇的冒险家,只要踏上那片荒凉的土地,就再也没有回来的。”
博主更好奇了:“照你这么说,我今天一定要带我的观众去看看。”
船夫叹了口气:“先生,既然你执意于此的话……”
他突然拎起船锚,向乘客步步逼近。博主不知所以,连连后退:“哥们,你怎么回事,冷静一点……”
他已经踩在了船舷的边缘,再往后退,就是无尽深海了。可面前的人还在靠近,幽深的眼睛冷漠地盯着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眼睛似乎泛着猩红的光泽。他两腿一软,几乎要被狂风拍进海里——
他感觉自己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挽住了。
那个人拍了拍自己的肩,把他用力往前一推。他瘫软地倒在了地上,余光撇见一个男人把匕首捅进了船夫的胸口。
血花四溅。
他没看见自己的直播间已被封闭,因为在那之前,他就昏倒在地。
阿尔弗雷德按住挣扎的“人”,把镀银的匕首往更深处推去。伤口很快发出“嘶嘶”的声音,红肿发烫,像是被贴在火上烤的肉。船夫脸色狰狞得不成样子,口吐白沫,瞳孔失去伪装,显出不正常的血红色。
船夫在惊恐之余还感到不可思议。吸血鬼的体能一般远超常人,他作为一个壮年吸血鬼,居然被一个人类彻底压制了。
阿尔弗雷德作为一个新任吸血鬼猎人,第一次见那种疑惑又恐惧的眼神,不禁感到十分有趣。他看见底下的躯体已经完全没有反应了,又掰开那家伙的嘴灌了半瓶圣水,才彻底安下心来,呢喃道:“愿你的灵魂能得到安息。”
接着,他拿出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马修,这里有个死掉的吸血鬼,还有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在基督山岛旁边的一艘船上,你赶紧过来把他们运走。”
“哦?你制服了一个吸血鬼?首战告捷,恭喜了。”
“这不算什么,我要干票大的。”阿尔弗雷德说着,眯起眼睛望向远方,“史无前例的重大发现!想不想知道?”
“什么?”
“你要是答应回去之后给我买最新款的游戏机,我就告诉你。”
“……那还是算了吧。”马修嘀咕着。
阿尔弗雷德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挂断电话,拔出匕首,跳到了幽灵船上。
幽灵船是老师的战利品,地道幽灵造,能悄无声息地在水上行驶,缩小以后可以被放进一个玻璃瓶。如果老师知道他偷偷把船开出来了,估计得气得半死。
阿尔弗雷德丝毫不觉得愧疚,他甚至有种恶作剧的窃喜。
没有管那个无辜路人的死活,阿尔弗雷德向着那座阴森的大楼疾驰而去。
2
别墅被迷雾环绕,高耸的房顶插向天空。
“根据他们的谈话,这里应该就是吸血鬼的老巢。真大啊。”阿尔弗雷德站在缠满藤蔓的黑色铁门外,一时间找不到突破口,“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一个怪人,身上发霉、语气发酸的超级怪人。”
他在原地傻乐了一阵子,默默观察着里面的情况。守卫似乎只有一个仆人,穿一身考究的黑色西装,看起来像管家。阿尔弗雷德举起颈上的十字架项链,亲了一下,便攀上了铁门,企图直接翻进去。
如此行动,当然引起了守卫的注意。铁门上的藤蔓突然活起来了,疯狂生长,企图缠住阿尔弗雷德的手。阿尔弗雷德眼疾手快地往周围撒了一圈圣水,趁藤蔓缠成一团之际一跃而起,跳进了门。他不敢懈怠,一个翻滚躲过了仆人凌厉的一爪,疾跑几步近身,然后一气呵成地把匕首向前刺去。
正中靶心。
看着眼前庞大的身躯如土委地,阿尔弗雷德长舒了一口气,眼看着圣水所剩不多,便没有补刀,径直跑向了大楼。
虽然他成功潜入了古宅,但总觉得这里更神秘了:守备这么稀松,是因为笃定了没有人会发现吗?从外面看来迷雾重重的地方,视野居然如此清晰,他甚至看得见花园的月季花上凝结的水珠,这又是怎么回事?
更可怕的是,刚刚对那个吸血鬼出手的时候,他居然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了抵触,甚至没有下杀手……
他点了点太阳穴,把杂乱的念头抛出脑外。
别墅大门敞开着,阿尔弗雷德却不敢进入。他透过窗子看进去,只见大厅布置成紫红色,点缀着白森森人骨做成的装饰。吊灯全由蓝色的烛火点亮,却格外醒目。吸血鬼们穿着华丽而古老的礼服,正一对一对跟随伴奏跳着小步舞,像漂亮精致的提线木偶一样迈开脚步、转动身体。伴奏是一支钢琴夜曲,悠长而缓慢地流淌着,从指尖倾泻而出——
弹琴的手苍白而骨节分明,被绿宝石戒指、镶边袖口装饰着,似乎应该被放在拍卖会作为压轴拍品高价拍卖,而不是长在吸血鬼的身上。
阿尔弗雷德饶有兴趣地看向那“人”的脸。他面色苍白,没什么棱角,看起来有几分幼态。一束光投射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眼睛呈现一种半透明的质感,当它缓慢转动的时候,看起来更像无机质的东西——
等等,他似乎看过来了。
阿尔弗雷德向来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却被盯得汗毛倒竖,赶紧移开视线,靠在外墙上急喘了几口气。
看起来似乎是在举办舞会,还是相当老派的舞会。他仿佛身处中世纪的城堡,赴一场迟来的晚宴。
“我真的还在现代吗?还是到了几百年前?”阿尔弗雷德喃喃道,话语间染上了一丝癫狂。
这种状态并没有困扰他很久,理智提醒他不能半途而废,至少应该进去看看。舞会上的吸血鬼似乎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便大摇大摆地从大门潜入,找一处阴暗不显眼的地方躲了进去。
要是现在把吊灯打下来,一定会砸到很多“人”吧,他暗想。
说干就干,阿尔弗雷德往外套里摸索一番,掏出了一把消音枪(他自己给子弹镀了银)瞄准了吊灯的挂线,正准备扣下扳机——
一只冰冷苍白、戴着绿宝石戒指的手悄无声息地攀住他的手背。
“这场舞会对我很重要,虽然我并不介意你加入,但请不要破坏它。”那“人”的声音很清朗,刻意压低的时候却有些沙哑。
阿尔弗雷德惊得瞳孔微缩,下意识用手肘向后一击,一转身便挣脱了偷袭者的怀抱。然而他还是暴露了弱点,在平衡不稳的时候被一脚踢翻在地。他的枪被拍掉了,紧接着手被铐在了一起,整个过程只在一瞬间,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就结束了。
“力气很大,但还是缺乏经验。”阿尔弗雷德听见对方的评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努力睁开眼睛,企图看清对手的脸,但由于光线昏暗,只看见一头金色的碎发,和一个模糊的剪影。
这是他昏迷前最后看到的景象。
3
阿尔弗雷德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大脑昏昏沉沉,几乎无法思考。他动了动手腕,却感到了拉力,于是看过去,发现自己被铐在了床头。
“醒了?”一道温柔的声音传过来,“来杯咖啡吗?”
“**,不用了。”他用自由的左手拧了拧眉心,让自己清醒过来。
对面的男性脱去了繁复的外衣,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勾勒出劲瘦的腰身。他自我介绍:“我叫亚瑟·柯克兰,是这座房子的主人。你呢?”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阿尔弗雷德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你想要干什么?”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F·琼斯。”
“很好,弗雷德,我想问一下,这是什么。”亚瑟把手上的东西往前一推。
是那把手枪。
阿尔弗雷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这个吸血鬼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亚瑟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如你所见,我住在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岛上,也没什么人手(你潜入的时候几乎没受什么阻挡,对吧?),堪称与世隔绝,有些事情不知道也是挺正常的。”
“那你的食物来源呢?”阿尔弗雷德好奇地问。
“偶尔也会出去捕猎。有人建议我养一个血仆,但我觉得不强迫他人是一种美德,就一直搁置了。解释一下吧,对于人类来说,如果只是被吸了一次血,就好像你在医院(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人类的医疗机构)被抽血了一样,要是处理得好,你甚至不会感觉自己被吸血了。但是把人类转化为血仆就相当麻烦了。我可以给你找本书看看……”亚瑟从身边的书架抽出了一本黑色的书,正准备递给他,突然兀自笑了起来,“抱歉,我忘了你还被铐着呢,看不了书。”
阿尔弗雷德:“……”
行行行,这么玩是吧。
他打量着手里的胶质手铐,对着膝盖比划了一下,接着用力向下一拽。
老式手铐不堪一击,胶绳直接断裂了。
亚瑟看起来也没太意外。他把书递给了阿尔弗雷德,示意他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阿尔弗雷德没有坐下来,俯下身,打开书看起来。
他内心盘算着:身上应该装武器的地方没有沉甸甸的感觉,显然已经被搜走了。这个吸血鬼似乎还不打算杀了他,只要自己继续保持无害的姿态,应该是安全的。
他神游天外,不知道对方在打量自己。
阿尔弗雷德二十不到,脸上还有些稚气,眼睛清澈明亮,嘴唇天然带笑,看起来像还在象牙塔里的大学生。
他的手腕上还有挣脱手铐时被压出的红痕,白皙的肌肤上渗出点点血珠,看得亚瑟眼神幽深起来。
亚瑟舔舔嘴唇,说:“我可以让你离开。”
阿尔弗雷德狐疑地看过去,似乎在说:“你这是在耍什么把戏?”
“如你所见,我在这里快要闷死了,下次来的时候,要给我带一点……嗯,摇滚乐的专辑,比如披头士。”亚瑟说起摇滚乐,眼前一亮,“我在一把吉他上贴了他们的贴纸。”
阿尔弗雷德露出一个开朗的笑:“你就这么肯定,我下次一定会来?”
“你可是吸血鬼猎人呢。”亚瑟漫不经心地回应,心想:如果你不来,我就去找你。
阿尔弗雷德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正准备转头就跑,突然感觉自己被拉住了。
“忘了一件事,请把头转过来,张开嘴。”亚瑟语气轻柔,把攻击性放到了最低。
阿尔弗雷德不明所以,回过头看着他。两根苍白的手指不打招呼地伸向了他的脸。他拧着眉头,握住了对方的手腕:“你干什么?”
“确认一件事情。这是最安全的办法……可以把嘴张开吗?”亚瑟凝视着阿尔弗雷德的眼睛。
看着那双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阿尔弗雷德被蛊惑似的,双唇间微微开了一条缝。
手指轻轻挑开牙齿,伸入上颚,摸索着,寻找着什么。阿尔弗雷德艰难地咽口水,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喘气声。
亚瑟感受到了虎牙根部尖锐的突起。
是没长开的血钳。
他松了一口气,把手收了回去,用一张手帕擦了擦手指:“好了,你的东西都在门外,带上它们走吧。”
阿尔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羞愤莫名地瞪了他一眼,活像被欺骗感情的纯真少女。
他一甩门,在亚瑟的目送中扬长而去。
4
海上已然天光大亮。阿尔弗雷德顺着记忆回到大本营,径直找到了马修——这么说其实并不妥当,因为阿尔弗雷德只和马修·威廉姆斯、路德维希住在一起,严格来说他俩都算路德维希的学生,阿尔弗雷德却只在恶作剧的时候乖乖叫他“老师”。
路德维希出了远门,所以他只能找到马修。
“你终于回来了!”马修看到阿尔弗雷德,如释重负地微笑道,“打你电话也不接……”
“没信号。”阿尔弗雷德早看见一条条未接来电了,只是懒得搭理它们,“跟你说个事,把地中海的地图给我。”
马修疑惑道:“到底是什么,还要地图?”
“先不告诉你。”阿尔弗雷德咧嘴一笑,铁了心要卖个关子。
马修无奈,只能拿出地图。阿尔弗雷德在上面搜寻着,把一个小岛圈了起来:“这里,上面住了一个吸血鬼,应该是地位很高的那种。”
“真的?”
“要是有假,我就把地图给吃了。”
马修惊喜道:“等老师回来了,我们就去吧。”
“……他可能等不了这么久。”
“谁?”
“把这句话忘掉吧,就当我没说过。”阿尔弗雷德笑了,企图摆脱那种神秘的不安感,“累死了,我先回去休息。”
马修抬起头,眼神突然凝在了一处:“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阿尔弗雷德莫名其妙:“我脖子上怎么了?”他摸了摸,也没有牙印什么的。
马修翻出了一面镜子:“你自己看看。”
阿尔弗雷德看去,只见颈侧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印记,玫瑰花形状,呈黯沉的黑色,荆棘刺入皮肉,像洗不掉的纹身。
“没什么。”阿尔弗雷德心想多半是吸血鬼搞出来的,半是厌恶半是愤怒,心神不宁,几乎是逃也似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5
阿尔弗雷德其实刚刚中学毕业,离大学生活开始还有一年的年假。眼下没人管他,他百无聊赖,把恐怖小说翻了一遍又一遍,深觉还是身临其境更加让人惊悚。
于是他决定去找找不那么刺激的刺激——去酒吧。(作者按:未成年人请勿模仿)
他向来滴酒不沾,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接过菜单也不知道该怎么点酒。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一杯老古典,谢谢。”
阿尔弗雷德惊讶地瞪过去:“亚瑟?!你怎么在这里?”
“偶尔出来逛逛罢了。”
“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阿尔弗雷德心直口快,毕竟这里离亚瑟的老家实在有点距离,这么巧合,很难不让人多想。
“才不是!……其实这家店我也不常来。这里太吵了。”亚瑟下意识否认了。他靠在椅背上,望着远处狂欢的人群。
阿尔弗雷德赞同地点点头。他喜欢热闹,却讨厌嘈杂。
他把菜单推给亚瑟:“有什么推荐的吗?我想要,嗯,不那么辣,酒味不那么重,酸甜清爽口感的。”
“哦。”亚瑟对酒保说,“再加一杯冰可乐,账算在这位先生头上。”
阿尔弗雷德:“……”
亚瑟:“……噗哈哈哈。”
他平时比较严肃,一笑起来格外有生气,眼尾发红,再加上他脸比较幼态,居然有点……可爱?
阿尔弗雷德暗想:对面都一把年纪的老头了,你还觉得他可爱,是不是眼瘸。
这么想着,他开口问:“你多大了?”
“没数,大概几百年了吧。”亚瑟眯起眼睛,似乎在努力回想,“从我记事起,我就靠血液为生。不过我现在也喜欢吃一些其他食物,目前在学烘焙。”
“听起来真酷!”阿尔弗雷德喜欢夸张地称赞别人。
“哪、哪有,也就这样。”亚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有告诉阿尔弗雷德,弗朗西斯吃了一次就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他们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伴着舒缓的音乐,好像一对至交好友。没有圣水,没有镣铐,迷蒙的气息缓缓流淌,编织出一个美梦。
亚瑟摸出怀表,看了一眼:“我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
“听起来像辛德瑞拉。”阿尔弗雷德调侃道。
“我可没有水晶鞋留给你。”
“说起来,我还想问你呢。”阿尔弗雷德掀开衣领,向左歪头,露出黑色的印记,“这是什么?”
男人把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出来,像是在为吸血鬼献上美食。
亚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急忙拿起酒杯掩饰:“我有给我的住处做一些安保措施,入侵者都会被植入一个印记,类似于定位吧,不会有什么副作用。是我唐突了,不应该不经允许就做出这种事……我把它消掉?这样会稍微有点麻烦,我不敢保证会闹出什么动静。不过我可以隐藏它。”
他把手搭在那个标记上,凝视着它,默念咒语。阿尔弗雷德被冰冷瘙痒的触感激得起了鸡皮疙瘩,直到亚瑟把手移开,才松了一口气。
“就这样吧,期待我们的下一次见面。”亚瑟披上外套,匆匆离去。
阿尔弗雷德盯着他,总觉得他是落荒而逃。
6
路德维希提前回来了,风尘仆仆,甚至有点魂不守舍。阿尔弗雷德早早等在门口,给了他一个熊抱。一番家常以后,马修笑着说:“阿尔弗雷德发现,【岛上住着一个吸血鬼。”
“唔,长什么样?”
阿尔弗雷德左顾右盼:“就这样嘛,银发红眼,一脸刻薄相。”
“一般来说,我们对被悬赏的吸血鬼下手。”路德维希展开一张羊皮纸。
悬赏信息包括吸血鬼的长相描述、代号、年龄、爵位等,榜上有名的大都作恶多端,才被人类深深忌惮。阿尔弗雷德扫了一眼,深觉这个榜单水分很大:很多吸血鬼的样貌描写都玄乎其玄,什么“【脸色黑紫”“额头上裂缝里爬出一只毛虫”,根本难以想象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人世。况且,连亚瑟都没有上榜,阿尔弗雷德莫名有点遗憾:大约是没什么机会和他对上了。
不过,他还要赴一个约。
于是,在一个明星高照的夜晚,阿尔弗雷德出现在了那座铁门前。
门里没有人,阿尔弗雷德轻轻一推,惊讶地发现门开了。
在夜色中,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迷雾,站在楼下,看着古朴的木板门。门上有许多繁复而诡异的图饰,看起来邪恶而美丽。阿尔弗雷德有些想笑:这房子的装修绝不是亚瑟亲自敲定的。
他正准备敲门,突然听见头顶上有一道清朗的声音:“告诉我,你怎么会到这儿来,为什么到这儿来?”
阿尔弗雷德听到这句话,心知对方在阳台上俯视自己,还偏偏不开门。他抬起头,扬起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扒住墙体,几下就攀到了上方。
“在这里进剧本不太合理,罗密欧是听见朱丽叶的话才露面的。”阿尔弗雷德跃上阳台,自来熟地坐在了亚瑟对面。
亚瑟不知为何穿着整整齐齐的一套晚礼服,像是刚油画中走出来一样。他一挑眉,说:“是我请君入戏,剧本自然由我来定。”
“说人话。我对谜语人过敏。”阿尔弗雷德翻了个白眼,往背包里摸了摸,掏出了一个黑盒子,“你想要的专辑。我试着找了最新版的。”
“太感谢了!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会记在心上。”亚瑟笑着说,眉目间难掩喜色。
“嗯,第二件事……你得把这个给我消掉。”阿尔弗雷德面色阴沉地指了指光洁的颈侧。那个无形的印记还在困扰着他,即使真如亚瑟所言不会有影响,被掌握行踪总是一件令人不那么舒服的事情。
亚瑟看起来很爽快:“这个简单,你给我吸一口血就行。”
阿尔弗雷德:“……”
亚瑟:“我认真的。不信你去问路易。”
“路德维希?他会先把我杀了……等等,你认识他?!”阿尔弗雷德瞪大了眼。
亚瑟神秘地笑了笑:“我们可是有过命的交情。”
阿尔弗雷德:“懂了,你们都差点夺走对方的性命。”
亚瑟:“……也可以这么理解。看破不说破嘛。”
他微微偏头,似乎在为一个冷笑话而得意。阿尔弗雷德注视着他,心想:真奇妙,我读的关于吸血鬼的文献都把他们描述成脾气古怪、腐烂发霉的阴暗生物,跟眼前鲜活的“人”差了不止一点。
他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亚瑟的粗眉毛紧紧拧在一起:“我希望你不是在笑话我。”
阿尔弗雷德笑得抽气:“当然不是,只是,我突然想到,你知不知道,吸血鬼在人类眼里,多少有点,嗯,古怪。”
“我自认为有很努力使人类对吸血鬼的印象改观,虽然我们并不在乎。有个闲的没事干的贵族投资了一家游戏公司,他们套用了很多杂七杂八的概念,加了很多我也不知道的设定,致力于将吸血鬼塑造成神秘优雅的形象。所以,经过这么多年,他们应该已经认为我们是深居简出的艺术爱好者,而非狂犬病患。”亚瑟迷之自信。
阿尔弗雷德只觉得他又在一本正经地搞怪,没注意到“他们”“我们”的称呼问题。他趁对方长篇大论的时候,把手伸向桌下,摸出那把匕首。在相当礼貌地听完那番话以后,阿尔弗雷德相当无礼地把亚瑟按在了椅背上,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转移话题了。”他的语气里透露出深深的疲惫,“让那个无伤大雅的小定位立刻滚出我的生活,立刻,马上!”
亚瑟被阿尔弗雷德压在身下,被迫和他对视。少年湛蓝的眼睛在月色下泛着柔光,像是易碎的玻璃弹珠——即使阿尔弗雷德正脸色阴沉地威胁他,亚瑟也生不起气来。
他用力向上一掀左臂,阿尔弗雷德不防,右手脱力,匕首被打飞了。阿尔弗雷德愣了一瞬间,然后飞快地把手伸向固定手枪的绑带,却被钳制住,动弹不得。
现在,两人的位置看似没什么变化,但攻守形势已然互换。
“办法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弗雷迪。”亚瑟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就像这样——”
他仰起头,咬在了那个标记上。血钳刺破皮肉,贪婪地汲取着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血液。
阿尔弗雷德一阵头晕目眩,身为吸血鬼猎人,却在猎物面前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这个认知让他感到万分耻辱,只能沉默着呆立在原地,随着脉搏微微颤抖。
恍惚间,他感到一只手攀上了他的后背,轻轻拍打着他,像是安抚受惊的幼兽。
接着,它在他的背上写道:“Do not be afraid”。
别害怕。
“I won't hurt you”。
我不会伤害你。
手指滑动带来麻酥酥的痒意,半是危险,半是暧昧。阿尔弗雷德的意识逐渐迷失了。他没有去抓手边的枪,而是任吸血鬼吮吸他的伤口,舔舐血液。
亚瑟确实尽快停下了动作。他用手帕清理了那处伤口,故作镇定地坐在椅子上:“那个印记已经完全消除了,你……”
他的话被打断了,因为阿尔弗雷德狠狠在他胸口打了一拳,力道之大差点把亚瑟连人带椅子掀翻。亚瑟没有还手。他皱紧眉头,关切地看着对方。
阿尔弗雷德的状态很不对。
刚刚被吸血的人感到虚弱乏力、浑身发冷,这种症状很快会消失。但阿尔弗雷德看起来不是这样。他面无血色,瞳孔涣散,神经质地摩挲着那个伤口。
接着,他张开嘴,无意识地舔了舔他的虎牙。
亚瑟登时感觉大事不妙,把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那里像高烧病人一样滚烫。他快步走到自己的药房,挑了镇定剂和降温剂,赶回阳台,却发现那里已经空无一人。
他从阳台向下望去。阿尔弗雷德走得太急,连钩索都没有带走。亚瑟动用血瞳,视线穿透迷雾,把整座古宅扫视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阿尔弗雷德的踪影。
人间蒸发了一样。
大约是用了什么禁制。
他暗骂了一句脏话,迅速披上斗篷,念了一句传送咒,消失在原地。
PS:浅浅致敬一下《基督山伯爵》《罗密欧与朱丽叶》
本来想着这么久没更了憋个大的,结果还是忍不住放出来了。
高考完放假摆烂一笔未动,大学临近考试周奋笔疾书,果然人还是越忙越勤快。
【露英米】爱欲与控制欲.中
爬过来填坑了...迫害阿米。。。。
但就在他想睡完觉后该吃什么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丝违和感——我走时关灯了吗?
那还是和他的哥哥兼情人兼现在的竞争对手亚瑟一起的事情。阿尔弗之前和亚瑟一起生活时因为性格跳脱、爱玩、沾花黏草被亚瑟关进一个箱子里。箱子是亚瑟在阿尔弗第二次犯错后特意定做的,箱子的尺寸刚刚好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束缚感很强,更何况亚瑟还要把他绑起来,给他戴上耳塞和口塞。
第一次的时候,阿尔弗以为亚瑟只是在气头上然后稍稍惩罚一下自己,毕竟他那么爱他。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后,阿尔弗有了点危机感,他对外界没有丝毫的感觉,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
爬过来填坑了...迫害阿米。。。。
但就在他想睡完觉后该吃什么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丝违和感——我走时关灯了吗?
那还是和他的哥哥兼情人兼现在的竞争对手亚瑟一起的事情。阿尔弗之前和亚瑟一起生活时因为性格跳脱、爱玩、沾花黏草被亚瑟关进一个箱子里。箱子是亚瑟在阿尔弗第二次犯错后特意定做的,箱子的尺寸刚刚好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束缚感很强,更何况亚瑟还要把他绑起来,给他戴上耳塞和口塞。
第一次的时候,阿尔弗以为亚瑟只是在气头上然后稍稍惩罚一下自己,毕竟他那么爱他。但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还是一片寂静后,阿尔弗有了点危机感,他对外界没有丝毫的感觉,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想叫亚瑟但是因为口塞他只能发出一些咿咿呀呀的气音,他全身因为害怕而紧绷着,他意识到亚瑟的认真了.....
亚瑟关了阿尔弗整整一天,阿尔弗能感受到的只有无止尽的黑暗。他激烈的反抗过,毕竟他一身怪力,但是不知道亚瑟用什么定制的,阿尔弗完全移动不了。阿尔弗感觉黑暗要将他慢慢蚕食,周围的紧缚感也让他感觉进了蛛洞,蛛丝将他全身捆束着。
亚瑟将箱子打开的时候,阿尔弗还有些半梦半醒,他已经哭了好几次了,他那该死的眼睛好像还肿了。当亚瑟将他的束缚解开时,阿尔弗全身都是抖的。当他被亚瑟抱在怀里的时候他又害怕又惊喜的哭了出来。他害怕亚瑟将他再丢进那个箱子,所以他一边颤抖一边紧紧抱住亚瑟。亚瑟只是轻轻拍着阿尔弗的背,胳膊拖着阿尔弗的屁股好让他更好的环抱自己而不掉下去。
之后,阿尔弗就对亚瑟很依赖,他也留下了幽闭恐惧症。
此时,阿尔弗看着周围,他那被快餐和好莱坞大片充满的大脑里感觉到了股深深的监视感。“难道是小偷?”他感觉真的很不对劲,于是他慢慢后退,想要去本田菊家里住一晚上。
但是,这个脂肪球的预感只对了一半,在阿尔弗同样昏暗的背后,一双眼睛正悄然地接近。
阿尔弗终于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猛然转身想把这个小偷就地正法却没想到还没转过去,他的口鼻就被什么东西捂住,他想挣脱但是这个人力气大的出齐。不一会他就感觉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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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这样孤行的猫,只知道你一个。英\国和米国。有着猫气质的确实是米国。 玩耍的话会好好地玩。令人愉快。
和那样的猫玩耍也是绅士的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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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4【 标准的差异 】对英\国来说普通是不存在的。
P5【 幼心 】
P6 这就是我所爱的你的回应。
像你这样孤行的猫,只知道你一个。英\国和米国。有着猫气质的确实是米国。 玩耍的话会好好地玩。令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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