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乍现(3)
前篇
“仇恨,火焰和你,是我灵魂沉溺的三处漩涡”
“我就爱痛苦,爱一切不彻底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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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吗,我是霍克斯。”
“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加入你们了,请多关照哦。”
长着大翅膀的小鸟满脸灿烂的笑容,友好的伸出了手。
“请多关照,NO.2”
荼毘漫不经心的回答。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的认识彼此。
其实在这之前,荼毘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霍克斯,毕竟能在18岁靠自己就闯进前十的英雄全日本有...
前篇
“仇恨,火焰和你,是我灵魂沉溺的三处漩涡”
“我就爱痛苦,爱一切不彻底的情感。”
---------------------------------------
“你好吗,我是霍克斯。”
“从今天起我就正式加入你们了,请多关照哦。”
长着大翅膀的小鸟满脸灿烂的笑容,友好的伸出了手。
“请多关照,NO.2”
荼毘漫不经心的回答。
这就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的认识彼此。
其实在这之前,荼毘在网上看到过很多次霍克斯,毕竟能在18岁靠自己就闯进前十的英雄全日本有史以来就他一个。
就连他老爸都是在20岁时才当上NO.2。
啊,他才是安德瓦理想中的儿子啊。
荼毘面无表情的看着霍克斯。
霍克斯报以友善的微笑。
“只是提案,具体决策还没批准。”
“你们应该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已经很难进行长时间的卧底行动了吧。”
“真是的,就是看我拒绝不了才这么说的吧”
“这我就不否认了,霍克斯。”
“你是公安能力最强的英雄,而且有丰富的经验,毫无疑问,你是最佳人选。”
“对,让敌联盟相信日本NO.2英雄要投靠他们,真是个好主意。”
“你就当是为了你的梦想吧。”
第一次见到荼毘霍克斯就有些危机感,觉得这不是个好骗的人。
接触更深了就越发觉得他很危险,是那种让他无能为力的危险。但同时,霍克斯也感受到了一种不该出现的情感悄悄在他心底生根发芽。
果然,他很危险啊。
在敌联盟那边,他是潜伏在英雄中的卧底,翅膀上藏了很多微型监视器,监视着英雄的一举一动,这让他很烦恼。
他不止一次提过要撤掉监视器,而荼毘给他的回答是,撤掉可以,但需要有人跟着监视。
也行,总比天天带着一翅膀监视器到处飞强,至少不用二十四小时都精神紧绷。
负责监视他的人就是荼毘。
啧,还不如不撤呢
“霍克斯,咱们之前见过吧。”
“啊,别再用这种老掉牙的搭讪方式了,你跟女孩们都是这么说话的吗。”
“我从不主动跟女人说话。”
“那可真是可怜。”
霍克斯和身边穿着人类已知最可疑的衣服的人走进了一家和食店。
两人进了一间包厢,霍克斯询问荼毘想吃什么,荼毘随意的说了句都行。
点完菜后两人开始了闲聊。
“所以,你为什么要加入我们,继续当你风光无限的NO.2英雄不好吗。”
“就是因为是NO.2才想叛变啊。”
霍克斯拿起冰水喝了一口,皱了皱眉。
“我被人们称为过于快速的男人,18岁,六个月,TOP10,这是由我创造的奇迹。”
“我本来也是个抱着英雄梦努力奋进,攀登高峰的孩子,但我攀的越高就越能看清这英雄社会光鲜外表下腐败不堪的核心。”
“真是恶心透了。”
“高呼着英雄伟大的口号,无数次转播他们解决的重大事件,却对路边需要救赎的孩子不管不顾。”
“这样的社会,我一天都忍不下去。”
霍克斯脸上露出近乎完美的厌恶的表情,就好像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谎。
荼毘平静的看着他,湖蓝色的眼睛里隐隐的闪着异样的光芒。
这些话好像触到了他心底某些不可名状的禁区,那个在森林中被大火吞噬的孩子微微动了动,似是要伸出手抓住那片红色羽毛。
包厢的门被敲响,服务员带着上好的和食走了进来,摆在桌上。
一桌鱼生。
荼毘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桌鱼生,就像在看安德瓦一样。
霍克斯看出来了他冒着烟快要着火的双手,感觉自己朝着错误的方向狠狠的迈了一大步。
真是
事难办,屎难吃。
这顿饭自然不欢而散,霍克斯提出想换一家店毕竟荼毘什么都没吃,被荼毘一口回绝,他被那一桌屎弄的一点食欲也没有了。
霍克斯跟着荼毘回了群犽山庄,那里有给他准备的空房间供他休息,霍克斯跟迪斯特楚汇报了一下近期英雄和公安的动态之后就回房间了,他想着今天的谈话和荼毘的眼神,思考着以后该怎么和这个阴晴不定的疤脸男交涉并获取有效信息。
真是个艰巨的任务。
比起荼毘,图怀斯就跟个神经病小学生一样好骗,随便套套话就能套出一大堆有用的情报,但他知道的也寥寥无几。虽然图怀斯经常所答非所问,还会精神分裂一样对一个问题又否定又肯定的,但霍克斯还是觉得他应该是个好人,至少加入敌联之前是。
霍克斯没怎么和渡我被身子说过话,仅有的几句交谈还是因为渡我想更多的了解绿谷的事才跟他说的话,霍克斯问渡我为什么会喜欢绿谷。渡我满不在乎的回答说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原因,喜欢一个人就是想要疯狂的了解他,难道有错吗。
霍克斯无言以对。
压缩先生算是黑雾被捕后敌联的替补军师,是个情商很高很会运用话术的聪明人,霍克斯拿他没办法,只能聊些敌联的核心思想和未来目标,其他多余的压缩先生几乎一句都不对霍克斯透露,不管他怎么旁敲侧击。
现在,也就荼毘能提供一些关键线索了。
霍克斯坚定信念的想好好完成任务,但事实总会给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沉溺进一个永远也逃不出来的漩涡
荼霍|谎言,背叛,爱
一个霍克斯背叛英雄的if 线,他选择跟随自己的心。
有一点微量敌联角色出没
———————————————————————
霍克斯一向很快速。
但今天他不够快。
昨晚,他在夜色的掩护下飞走,今天,在刺眼的正午阳光下,他又飞回去。 风不可能阻止他,除了像战鼓一般的心跳之外,他在天空中什么都听不到。
太过自由的卧底计划为他疯狂的心声体提供最...
一个霍克斯背叛英雄的if 线,他选择跟随自己的心。
有一点微量敌联角色出没
———————————————————————
霍克斯一向很快速。
但今天他不够快。
昨晚,他在夜色的掩护下飞走,今天,在刺眼的正午阳光下,他又飞回去。 风不可能阻止他,除了像战鼓一般的心跳之外,他在天空中什么都听不到。
太过自由的卧底计划为他疯狂的心声体提供最完美的伴奏。
背叛的想法。 爱的思想。
他想知道现在回去是否为时已晚。 他昨晚离开了荼毘,那天晚上他短暂的付出了真心,尽他所能付出,但依然很少,而荼毘无法从他嘴里挖出任何有用讯息。
霍克斯是一个由谎言堆叠出的人。
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骗子编造的谎言就算再怎么真实,最终还是必须面对真相。
那个古老的名言是怎么说的?
Veritas odium parit。
真理带来仇恨。
同时真理也带来了正义,如果真的有的话,至少他可以带来正义。 至少他能把事情做对,即使他会被讨厌 。
每個人都會恨他。
他飞过建筑物的狭窄入口,小心即将到来的各式攻击。 英雄今天将对敌联发起突击,如果可以,这是最后的一战。 英雄和敌人之间的灾难性大战。
一部分的他想躲起来,当后勤在后方支援,像个胆小鬼。
因为一旦他们看到他,他们就会知道,他们会知道他站在哪一边——对吗?
但他不能。 他在手机荧幕上看到了前线的战况。 他无能为力,就像他作为一个孩子,自己从高速公路上的立交桥旁飞到他所目睹的连环车祸中一样。 他无法确定他能拯救那些人,根本无法确定,只是跟着纯粹的本能去做他能做的事,即使前方是深渊,也会心甘情愿的跳下去。
他老是这样,在内心深处,每一次巡逻,每一次救援。
不断付出,付出,再付出,直到没有可以付出的事物了,多么美好。 不断拯救,拯救,再拯救还会有谁在乎所谓的“义务”是否杀了英雄。
霍克斯从来不想成为英雄,但在内心深处, 他知道自己不能成为其他任何人。
即使是那些不想要成为英雄的人。
霍克斯终于到达了战场。
地面在摇晃——那个巨人太大了,他们几乎无法控制他,尽管他看到Mt.Lady非常努力。
四周被破坏的太严重了,附近正燃烧着火焰。 令他最感到惊恐的是,他可以看到雄英的学生也参与其中,甚至认出了一些学生。 在所有人中,有一些英雄在学生的帮助下与敌人战斗。 霍克斯寻找他的实习生时浑身紧绷,想知道常暗到哪里去了。
还有......市民们。
他的羽毛立刻飞出,把受伤的人带离现场。 他甚至打倒了好几个敌人。
“你这个叛徒!” 看到霍克斯击倒敌人时,斯宾纳大喊。
“是。” 霍克斯同意,一根羽毛飞到他身旁。 爬行类动物的眼睛似乎在为死亡前的殊死一搏做好准备,但相反,他被羽毛捡起来,带到了安全的地方——在远处,他看到了图怀斯,渡我和一堆脑无。 无论斯宾纳说什么,无论他造成什么混乱,霍克斯都不在乎。
他是个英雄,他来这里是为了拯救他们所有人。
他用羽毛拎起英雄和敌人,制服和隔离脑无,没有关系,他的羽毛回来的更多。
这从来都不是关于英雄的责任,而是关于他透过羽毛可以感受到的尖叫和哭泣,每一次振动都透过它们分享了,再次提醒人们人类的痛苦是多么普遍。
他很快就到达了地狱,地狱有着明亮的蓝色和红橙色火焰的冲突。
它很美,以一种激烈的方式,他知道他很快就会被笼罩。
这就是他的命运。
当他飞进来时,父亲和儿子都不期待他,翅膀被收起来,这样就不会被烧掉,不,他知道那会发生,但不是现在。
荼毘首先做出反应。
“你他妈的......”荼毘愤怒地对他大吼。
“霍克斯,让开!” 安德瓦对着他喊道。
“這是我的战斗! 他是我的儿子,这是我必须负责的责任!灯矢带走我就好了!”
“哦,你会处理的很好的,老头!” 荼毘的语气异常疯狂,他脸上的缝线撕裂了,缝合处涌出鲜血。 不到一天前,霍克斯还在亲吻那些缝线,把嘴唇贴在上面。
“我会把你们俩一起带走!”
如果提到他们俩都没有线索,那么霍克斯轻轻地着陆,转向荼毘。
“灯矢,”他开始说,声音太温柔了,不适合这样的场景。 “我很抱歉。”
如果安德瓦对霍克斯知道荼毘的真实身份感到震惊,那就不会听到从灯矢口中发出的纯粹的痛苦、悲伤和愤怒。 他现在手掌瞄准霍克斯,而霍克斯贴着闪开,他太习惯灯矢如何瞄准他。
这是安德瓦反击的绝佳时刻,霍克斯看着英雄又一次使出赫灼热拳,当即将击中灯矢时。
他的心紧缩,就像自己是那个被击中的人,除了......
当烟雾散去时,安德瓦并未成功击中灯矢。 他悬在空中约3公尺高,羽毛环绕着他。
霍克斯在最后一秒把灯矢拉到空中。
安德瓦的胳膊上多了好几道伤口。
注视叛徒的眼神让他很受伤,但霍克斯对他今天所做的事情崩溃得够多了。 他是个英雄,他知道的,但这不可能以有人不受伤而结束。
“所以,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轰炎司说,紧紧抓住他流血的手臂。
“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泄漏情报。”
“不,”霍克斯纠正他,他不是故意听起来这么冷淡。 “我尽可能地为英雄方行动。 但我现在改变了主意。”
他转过身来,仰望着灯矢,灯矢仍在与束缚他的羽毛作斗争,但敌人的脸上有一种困惑和怀疑的表情。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霍克斯?” 灯矢的声音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更安静、更不那么歇斯底里的外壳,但他处在一种失控的边缘,霍克斯可以感受到里面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就是他想拯救的那个男孩。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 你背叛了我们! 为什么现在帮我?”
“因为......”霍克斯说,想知道自己该告诉他什么。
因为他一开始就后悔欺骗他们?
因为过去几个月是他从未想过会经历的折磨、纯粹的快乐和痛苦?
因为和灯矢在一起就像他的牢笼被粉碎了一样,困住鹰的笼子打开了,向他展示了他以前从未见过的光芒?
曾经的笼子再也困不住鹰了;灯矢已经看到了这一点。 他向他展示了他从未想过要承认的社会的一面,也向他展示了韧性、毅力。
灯矢选择对世界大发雷霆,也比霍克斯更了解自由和选择。
这一切都归结为选择,不是吗?
“因为我是个英雄。”
当霍克斯进入一个状态时,两根羽刃被举起。 但他转过头来回头看灯矢,他正在被羽毛带走。
知道他会到达他暂放斯宾纳的地方,然后敌联可以照顾他。 他们会给他包扎的,他会再活一天,即使很生气。 即使他被剥夺了个人复仇的权利(又或是让老爸只看着他的权利),霍克斯也知道灯矢无论如何都会活得很好。(为了尚未实现的目标)
灯矢意识到霍克斯要做什么,并试图烧掉提着自己的羽毛。
霍克斯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抗议,但他已经下定决心了。
“再见,荼毘。还有⋯我是爱过你的。”他低声说着,转身看着再次站起来的安德瓦,用火焰暂时止血他受伤的手臂。 远处还有其他英雄,可能冲向他们帮助解决这种情况。
“嘿,NO.1?” 他喊出来,安德瓦显然犹豫不决。 “别对我太放水。 好吗?”
他的名字是霍克斯,即使他一开始从未选择成为霍克斯,霍克斯也会作为某人的英雄死去,鹰见启悟对此很确定。
天光乍现(2)
后篇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嗯…算是苦尽甘来吧。”
“为什么是苦尽甘来?”
“因为我真的很爱你。”
这是大战前最后一晚,荼毘和霍克斯的对话。
何来痛苦,何为甘甜,爱会给出答案。
---------------------------------------
风暴来临前总是有预警的,比如燕子会低飞,蚂蚁会搬家,周围会异常安静。
蜘蛛会收网。
收网行动开始。
废弃的工厂厂房中,聚集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这些人都全副武装,似是在等待命令。
大门被推...
后篇
“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嗯…算是苦尽甘来吧。”
“为什么是苦尽甘来?”
“因为我真的很爱你。”
这是大战前最后一晚,荼毘和霍克斯的对话。
何来痛苦,何为甘甜,爱会给出答案。
---------------------------------------
风暴来临前总是有预警的,比如燕子会低飞,蚂蚁会搬家,周围会异常安静。
蜘蛛会收网。
收网行动开始。
废弃的工厂厂房中,聚集着黑压压的一大群人,这些人都全副武装,似是在等待命令。
大门被推开,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门口望去,只见森蚺身着笔挺的西装,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他的神色严肃,完全不似平常那样张扬。
“行动已经暴露了,咱们中有内鬼。”
人群哗一下子炸开,开始议论纷纷,每个人都在说自己不是,但事到如今,谁的话都不可信。
其实森蚺早就有了自己的猜想,只是一直不愿去验证,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但多年在刀尖舔血的生活让他无法忽视那个直觉。
能获得如此精准的情报,从十几号伪装者中十分明确的指出真正的目标并报告给公安的人,只有启悟。
启悟已经被自己软禁了,被注射了个性抑制剂,由专人看守。
但该来的还是来了,有掮客告诉他公安正在做最后的准备行动,不出一个月,公安就会实施围剿,把他们困死在日本南部这片广袤的森林中。
森蚺闭上了眼,回顾起启悟跟着自己的这两年所经历的一切。
他记得自己和墨西哥毒犯火拼的时候,是启悟用钢翼帮他挡住了射向他要害的子弹。
当自己的行动信息被手下的小弟泄露给对家时,是他主动去和对方交涉,拼尽全力杀出一条血路将他护送出去。
他记得启悟的办事风格和他如出一辙的张扬,记得启悟有多心狠手辣,杀伐果断,给他创造了多大的收益,他能在毒品界获得这不可撼动的地位有很大原因是他有一把叫启悟的刀。
可这一切都是过去式了,森蚺缓缓睁开眼,重新恢复了嗜血狠戾的深情,他脑中的回忆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仿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他也从未有过一位叫启悟的心腹。
干这一行最忌讳的就是念及旧情。
森蚺就是这样的人。
现在,他的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启悟就是日本警方的卧底,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而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从启悟那里获得日本警方的内部信息。
一个潜伏多年的卧底暴露了身份,等待他的最终结果只有一个。
就是死。
唯一不同的就是死亡方式。
但是现在,森蚺不要他死,他要他活着,直到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后,才会大发慈悲的赐予他结束生命的权利。
一座荒山中,隐藏着一个地下空间,那是森蚺特制的囚笼,专为背叛他的人而造,没人逃得出去,也没人进得来。
一声惨叫打破了牢里骇人的安静,那叫声来自启悟。
如今的他双手都被吊起铐在墙上,身后的翅膀被硬生生折断,以一种诡异的角度耷拉在背后,他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刀伤和鞭痕,指甲全部脱落,衣着破烂,整个人狼狈不堪。
“老板,他还是不肯说。”
“那就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打手的鞭子高高挥起,重重落下,抽在启悟身上,鞭子上有许多倒刺,带起被被抽烂的碎肉,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启悟的身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和其他伤痕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幅血腥又瑰丽的画。
又是几鞭下去,启悟疼晕了过去,打手提起一个水桶正欲泼醒启悟,却被森蚺一把夺过,森蚺看着启悟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样子,眼中翻涌出一股难以言说的恐惧。
森蚺一桶冷水浇了下去启悟这才悠悠转醒。森蚺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那双曾经邪魅凌厉的鹰眼已变得迷离黯淡,再没有了之前的嚣张气焰。
对上森蚺那冷酷中包含着滔天恨意和怒火的双眼时,启悟一下子清醒了。
“启悟,你可真是把我迷住了。”
“来吧,说说你是从哪到这么多的信息的。”
启悟转头吐出一口血,笑着对森蚺说
“我的羽毛有感知能力,可以通过不同幅度的震动接收信息,所以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的一清二楚,怎么样公安训练有素的卧底业务能力很不错吧,哈哈哈哈哈…”
森蚺抬手给了启悟一巴掌,这一巴掌够狠,打的启悟喷出了一口血沫。
“启悟,我是个惜才的人,你很不错,所以我把你留在身边重用,但你,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森蚺的脸上流露出一股似有似无的悲伤,但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启悟,你是个坏孩子,你知道坏孩子做了坏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吧。”
森蚺边说边取了支针剂,闪着寒光的针头让启悟瞬间警觉,目不转睛的盯着森蚺拿着针筒的手。
“别害怕,这只是支强效兴奋剂,能让你保持清醒。”
说罢,便一把扎进了启悟的脖颈,启悟一声闷哼。
“坏孩子就应该关禁闭不是吗,我这里有个小黑屋,专门为你这种坏孩子准备的。”
森蚺走到一个极小的黑笼子旁,伸手打开了柜门。
这个笼子有多小,小到把一个人装进去都伸不开腿,这个柜子是完全密封的,只有一扇门能打开。
启悟看着那个黑色笼子,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几个人把启悟松绑,硬架着他走向黑色柜子。启悟猛烈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喊着不要。
但双拳难敌四手,启悟被硬生生的塞进了笼子。
启悟被塞进去后,切身的感受到了笼子里的空间有多小,他只能蜷着腿坐着,连手臂都伸不直。
森蚺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启悟,这几天你就在里面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我放你出来。”
“你可别疯了。”
随后就是大门关闭的声音,四周只剩死一般的寂静,笼子里的启悟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启悟知道这是对卧底最有效的拷问方式,一个正常人在这种环境下一般撑不过两天,两天之后,这个人就会精神崩溃,到时候问他什么他都会无意识的回答,但风险是容易疯。
启悟自认为是个忍耐力很强的卧底,至少能撑三天,三天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可启悟还是高估了自己,人在清醒的情况下失去视觉听觉和时间观念,是很难撑下去的。
才不到一天,启悟就感觉自己要崩溃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不哭。
到处都是黑暗,无穷无尽的黑暗,将他整个困住,折断他的羽翼,剥夺他的自由。
就像从前一样。
因为兴奋剂的原因,他的大脑一直处于活跃的状态,从前的事一件件像电影倒带一样在他眼前回放。
他仿佛被困在了天空上,雷声作响,闪电狂明,恐怖的风暴即将来临,他四处逃窜,可怎么也逃不出这黑暗编织出的监牢,他将自己缩成一团,把头深深的埋进臂膀之中,企图获得一丝安心。
启悟痛苦的蜷缩着身子,他只觉得周身冰冷疼痛,好像有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他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晚上,那晚的屋子也像现在这么黑,这么冷,他蜷缩在床上,无助的流泪。
太黑了
真的太黑了
谁来救救我
“安德瓦…”
启悟下意识的念出了那个名字,那个照亮自己的人。
“求你了…哪怕烧死我也好,让我看见点光吧…安德瓦…”
启悟再也控制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猛烈的锤着门,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放他出去,脸上满是疯狂和绝望。
他没法再忍了,他忍不住了,他从未像这一刻一样疯狂,疯狂的想逃离。
可终究没人应答,没人会放他出去。
当启悟意识到这一点后颓然的坐了回去,神情呆滞,双眼空洞,全身依旧在颤抖。恐惧和绝望像海浪一样紧紧的包裹住他。
他好想死
不知过了多久,笼门终于打开了。
里面的启悟早已神志不清,呆呆的看着外面的人,一动不动,眼神呆滞空洞。
外面的人把他硬生生拽出来,让他跪在森蚺面前。
森蚺看着启悟无神的双眼,莫名来了一股火气,抓着启悟的头发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启悟也没反抗,只是愣愣的望着他,下一刻竟然笑了起来。
启悟放声大笑,一边笑一边指着森蚺胡言乱语。
所有人都以为启悟疯了,看着他癫狂的大笑,胡言乱语。
森蚺突然怒吼起来
“启悟!你TM敢给我装我就弄死你!”
启悟像是没听见一样,依旧在大笑。
森蚺一脚踹在他身上,把他踹倒在地,又上前补了好几脚,直到启悟口吐鲜血才停下。
启悟不笑了,他直勾勾的看着森蚺,什么也没说。
森蚺见他依旧不说话,就用手在他脸上拍了拍。
“这回不疯了?还是说你没力气再疯了。”
“能听见我说话就回答我,公安的计划是什么?”
启悟眼都没眨一下,仍然盯着他,半晌,突然咧开嘴,用近乎疯狂的眼神看着森蚺,说了句
“风暴来了”
须臾,外面传来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破声。
“是公安!他们提前来了!”
手下慌忙的跑来通知森蚺。森蚺怒火中烧,连他的掮客都被公安骗了,可见启悟掌握了多少他的信息,而他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森蚺带着手下从密道逃进了另一个山头,把启悟留在了这个地牢,等着爆破的巨石把这位潜伏了三年的卧底压死在地下,永不见天日。
启悟看着森蚺逃走,就知道要是他不通知公安森蚺的行踪这次行动就会功亏一篑。
但他太累了,他动不了了。
启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掉落的巨石把他砸死。
就这么死了也不错,还能被表彰然后挂墙上,混个不错的称号。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还没飞够,没死在光里。
“霍克斯!你在哪!”
有人叫他。
有人来救他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了狂奔过来的塚内和特战队员,他们摇晃着他,叫他振作一下,马上就带他出去。
霍克斯艰难的抬起手,指着森蚺逃走的方向,缓缓开口
“他逃到北面去了,带我去,我要抓他”
“可你已经…”
“我没事,带我去就行了,我要活剐了他”
霍克斯的情绪极不稳定,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塚内无可奈何,只能带着他向森蚺的方向追去。
个性抑制剂的药效已经过了,再加上兴奋剂的原因,他的翅膀已经恢复的差不多,虽然现在的他极度疲惫,但心中无声的信念告诉他,他得撑下去,直到杀死那个毒枭。
森蚺已经带着手下逃到了另外一个山头,霍克斯他们紧追其后,赶在密道完全坍塌前跑了出来。
霍克斯站在最高的山顶,俯瞰这一片山脉,一眼便所定了森蚺的位置,再次看到他,霍克斯的愤怒再也无法控制,对着森蚺怒吼
“森蚺!!”
这一声怒吼穿透森林,越过山丘,清晰的穿到了森蚺的耳朵里。
森蚺惊诧的回头,看到了占领制高点的霍克斯正紧紧的盯着他,身后的羽翼变为了火红色,完全张开,好像下一秒就要隔断他的喉咙。
而事实的确是这样的,他身边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喉管被完全切断,鲜血四溅。每个人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把锋利的红色羽刀,就好像这红色是完全游鲜血染成的。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必须跟霍克斯打一场,决出生死。
他以前从未展示过自己的个性,连霍克斯都不知道他的个性是什么,而现在,他也没必要继续保持神秘了。
“来吧启悟,咱们俩做个了断吧!”
森蚺说完,便发动了他的个性。
瞬间,他的双手便燃起熊熊烈焰,抬手挥拳,一个巨大的火球向着霍克斯的方向冲了过去。
那火球速度极快,霍克斯从山顶直接跳了下去,直到崖底才瞬间张开翅膀,巨大的风阻带着他重新向上飞去。
霍克斯感到身后有热浪扑来,回头一看那火球居然一直跟在他身后。
他直直的向着一座山飞去,就在快要装上时猛地转身,他的身体贴着岩壁擦过,火球则撞在了岩石上,瞬间消散。
森蚺的周围又凝结了许多大小不一的火球,全部向着霍克斯攻去。
霍克斯知道这一击他躲不过,索性将羽毛全部散开,自己正面承受了这一击。
火球带着灼热的高温直接撞在霍克斯身上,只一刹那,霍克斯的脸上手上,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全被烧的皮开肉绽,满身鲜血。
没了翅膀的他从天空坠落,落在了一根事先准备好的钢羽上。
他踉跄起身,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新伤旧伤叠加,让他看起来像刚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怒目圆睁,极其骇人。
霍克斯死死的盯着森蚺,之前散开的羽毛在空中形成了无数圆环,森蚺就被围在这些圆环的中心,所有羽刀的刀尖都冲着他,森蚺的心里莫名泛起了一股极度的恐惧。
那是来自死亡的恐惧。
他怒吼一声,周身的火焰刹那涨至之前的几倍,紧紧的把他包裹在其中。
这些圆环上下叠了五层,规律的旋转着,宛如一朵盛开的的红莲,美丽又致命。
“红莲地狱。”
霍克斯轻声说出了这句话。
这朵红莲瞬间收紧,所有羽刀以子弹般的速度向着森蚺冲去。
不管他身边燃着多大的火焰,由于速度过快,那些羽刀没有一把被火焰破坏。
位于中心的森蚺被无数利刃来回切割,根本没有反抗之力,他想跑,但双腿的跟腱已经被割断,现在的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被刽子手施以最残酷的刑罚。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刹那,也可能是很长时间,处于中心的火焰消散了,随之消散的还有森蚺的身体,无论是血肉还是骨骼,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唯一能证明他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就是周围被鲜血覆盖的森林,从叶尖滴下的血滴。
周围大片的森林都被染成了红色,空中还漂浮着霍克斯的羽刀,整个场景极其震撼,仿佛是真的地狱投射在人间。
血浪滔天,尸横遍野。
这是观看完整场战斗的塚内唯一能想出的形容词。
霍克斯透支了自己所有的能量,再也撑不住,从高空坠落。
救护车急促的鸣笛是他记得的最后的声音。
终于,天晴了
天光乍现(2)
本篇有轻度ooc,因为我想让小鸟看起来更牛逼一点👍(就是很爱美强惨)
(今天这篇写的是霍克斯的卧底生涯,会很惨,毕竟我也想不出来一个苦逼卧底能happy到哪去…)
中篇
“我的灵魂与欲望纠缠
困于肉体
与命运碰撞出苦涩的怒吼
我吞下这因果
以自卑为土...
本篇有轻度ooc,因为我想让小鸟看起来更牛逼一点👍(就是很爱美强惨)
(今天这篇写的是霍克斯的卧底生涯,会很惨,毕竟我也想不出来一个苦逼卧底能happy到哪去…)
中篇
“我的灵魂与欲望纠缠
困于肉体
与命运碰撞出苦涩的怒吼
我吞下这因果
以自卑为土
以愤怒为肥
开出名为爱的红花”
---------------------------------------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时光。
霍克斯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霍克斯从六岁起就被公安收养,委员会长亲自制定了对他的培养计划,而霍克斯也不负众望,展现了堪称恐怖的天赋。自此,一个代替纳甘甚至超越纳甘的公安直属特工诞生了。
钢翼个性,可以随意控制羽毛从柔软轻盈变为硬度堪比精钢的利刃,随主人的意愿以子弹的速度瞬间射出,还可以改变飞行轨迹和时间,顷刻间夺取敌人性命。
这得天独厚的能力使得霍克斯非常受委员会高层们的重视,把他视为公安的未来。
霍克斯在完成了公安的训练并通过考核后,马上被安排了第一个卧底任务,那时,他才十二岁。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只身前往日本最大的地下贩毒组织,他的任务是获取足够的情报,并抓捕集团头目。
地下世界的黑暗霍克斯不是没见过,他好不容易脱离黑暗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光,让他再回到那个鬼地方,需要巨大的勇气。
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卧底最不缺的就是直面深渊的勇气。
但现实最爱的就是戏弄你一番后再折断你的双翼,让鲜血染红你来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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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那小子,你看见了吗”
“看到了,怎么了”
“那小白脸杀人不是一般的猛,才来不到一年就已经是老板身边最靠谱的'刀'了”
“可他看起来还是个小屁孩啊”
“他的确还是个小屁孩,从小在黑市长大的,摸爬滚打走到老板这里,谁知道老板一眼就相中了这小子,一手提拔到今天的位置,哼,说不定老板是看上他能力了,还是看上他那张脸了。”
坐在吧台前的年轻人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黑色的双翼稍微敛了敛,双手插兜,迈着轻佻的步伐走到了刚才议论他的人前,满面春风的笑着问
“几位前辈是在说我吗?”
只见年轻人自来熟般的拉开一旁的空座直接坐了下来,给那几个人递了烟,自己也点了支抽。
“前辈们是不是觉得自己比我厉害多了”
年轻人满脸戏谑,丝毫没有跟前辈客气的意思。
“小鬼,别以为老板赏识你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你就了不起了,告诉你吧,在这个地方,最不缺的就是'好枪',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小心引火上身”
年轻人笑容更甚,几乎可以说是嚣张,他满脸无所谓,双眼微眯,把烟圈吐在那个叫嚣的人的脸上,说
“真是不好意思,让几位费心了,但我是那种想要什么就忍不住的性格,能坐上这个位置靠的可不只是能力和野心”
“还有头脑”
“只可惜在座各位最缺的好像就是这个”
“你TM…”
为首的那个一下抄起旁边的空酒瓶就要往年轻人头上砸去,下一秒,他的手就僵在了半空。
一把黑色羽刀悄无声息的爬上了他的脖子。
没人看清那把羽刀是何时从他的翅膀上飞下来的,它只是凭空出现,时刻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看吧,我都说了,你们很缺脑子这东西”
羽刀渐渐发力,那人的脖子上逐渐渗出鲜血,只要再加些力,他就会血溅当场。
这时,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紧绷到极致的气氛。
“启悟,你又要干什么”
年轻人瞬间收回羽刀,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
“没什么,我只是在和这几位前辈喝酒聊天而已,是不是啊,前辈”
启悟一边说一边把手亲昵的搭在那个人的肩膀上。
说话的男人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男人的身后跟着三个壮硕的保镖,个个表情阴鸷狠戾,面色不善的看着启悟。
男人招招手,启悟迅速跑到他身边,男人抬手揉了揉启悟毛茸茸的脑袋,把一头金色中长发揉的乱糟糟。
启悟无奈的理了理头发就跟着男人向酒吧VIP包厢走去。
“今天有位重要的客人来谈个大项目,你可别再给我惹麻烦了,这单要是因为你谈不成,我就把你拔了毛送给刚才那群废物玩到死。”
男人面不改色的说出这句话,启悟也严肃起来。
“是,老板”
走进VIP包厢,启悟终于见到了那个“大客户”,正是他任务的目标,地下毒品市场的统治者,大毒枭“森蚺”。
老板一见到森蚺立马笑脸相迎,与他握手
“森蚺先生,久仰大名,今日肯与我相见,真是不胜感激。希望这次交易能让我们双方都能满意,互利共赢。”
森蚺左手夹着烟,神色晦暗不明,他嘴角带笑,周深却都散发着嗜血狠戾的气场。
“吉原老板,我这个人的目的从来都很明确,不喜欢弯弯绕绕,所以咱们开门见山,直接验货吧。”
吉原尴尬的笑了笑说
“启悟,把货拿给森蚺先生”
启悟答了声是后,转身拿出了一个黑色箱子,从中取出一个装着红色晶体的,利落的带上手套,右手中瞬间出现一把匕首状的黑色羽刀,划开袋子,挑出了小部分晶体盛在刀尖,小心翼翼的递给森蚺。
森蚺颇为意外的看了启悟一眼,似乎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能力很得他心。
他接过羽刀,仔细的看着刀尖上的红色晶体,半晌,才说
“吉原老板果然言而有信,这批货我就收下了”
“好嘞,森蚺先生真是大气”
森蚺招了招手,身后的手下立刻搬来了另一箱货,打开盖子给吉原验货。
启悟自觉的把箱子里的货拿出部分,自仔细的端详。
森蚺在旁边,如鹰隼般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充满着玩味的探究之意。
“没问题老板”
吉原开怀大笑,正欲起身来邀请森蚺一起去庆祝交易的成功时,森蚺突然开口。
“吉原老板,介于这次交易双方都很满意的情况下,我想额外跟你买些别的”
森蚺偏了偏头,手下立刻将耳朵凑到他嘴边,他小声说了些什么,手下又从身后取出了两个大黑箱子,递到吉原那边。
“你身边这个叫启悟的年轻人我很中意,所以我想拉拢他,这是二十公斤五号海洛因,算是我的一点诚意。”
吉原本不想把启悟让给森蚺,但这二十公斤五号海洛因的价值远比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划算多了。
吉原毫不犹豫的就同意了,并亲自把启悟推到森蚺那边。
“这小子机灵的很,个性也不错,以后肯定能成为您手里最快的刀。”
森蚺看着启悟,不怀好意的一笑,对启悟说。
“这二十公斤货是我的诚意,那你的呢?”
启悟一愣,随机便明白了森蚺的意思,扭过头对吉原露出一个阴侧侧的冷笑。
吉原知道他要干什么,那是他杀人前才会流露出的表情。
“等等,启悟,你要干什么…住…!”
还没等吉原把话说完,启悟就已经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了。
霎时间,血花四溅,吉原和他的手下都已倒在地上,脖颈上都留下了骇人的巨大伤口,几乎将他们的脖子整个截断。
喷溅的血液溅的到处都是,启悟张开一侧翅膀,将森蚺挡在身后。
森蚺大笑,拍了拍启悟的后脖颈,亲昵的把他搂在怀里。
“我就喜欢你这种杀伐果断,不念旧情的机灵人,跟我干吧,我会发挥出你最大的价值。”
“是,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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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在墨西哥边境,一辆黑色大G停在了一个破破烂烂的酒吧前,一位身着黑色冲锋衣和作战靴,戴着护目镜的青年从车上下来,身后跟着一个车队的手下。
青年左手夹着万宝路黑冰,右侧腰间别着一把HK45,不急不缓的走进了酒吧。
酒吧外边看破烂不堪,但内里装修的极具规格。青年走向卡座,一伙人早已候在那里,见青年到来一个个恭敬的站起身行李,青年只是招招手,示意他们坐下。
“来吧,咱们闲话不多说,上菜。”
看为首的那个想要拉近乎客套几句,青年直接干脆利落打断了他。
“额…好,那就上菜!”
身后的小弟搬来了几个小箱子,取出一袋样品呈给青年。
青年看向那几个小的可怜的箱子皱了皱眉,但还是拿过样品开始验货。
“诺里先生,您的货我验过了,确实虽然品质差了点但纯度还算不错,可我记得我们说好了通融三天,三天之后要五十公斤吧。”
“是,确实,但…您看,以我的本事三天确实弄不出来那么多,生产这东西也是需要时间的,您说是吧。”
诺里冷汗直冒,不断的鞠躬道歉,希望青年能网开一面,再给他些时间。
青年眉头皱的更甚,他看着诺里,神色间是明显的烦躁。
“诺里先生,你也知道干咱们这行的规矩,时间就是金钱,我没关系,我们老板可是耽误不得。”
青年的话让诺里如坠冰窟,他拼命的道歉,希望青年能跟他老板通融通融,给他最后的期限。
青年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晚了”
瞬间,诺里身后的小弟全部被割喉而死,诺里见了这一幕,拔腿就跑。
正欲行动,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诺里的脑袋,青年举着枪,阴侧侧的笑着。
砰
一声枪响。
诺里的头上开了个血洞,身体直挺挺的倒下。
青年擦着手走出酒吧,一出门就看见了森蚺,森蚺斜靠着一辆敞篷跑车,嘴里叼着烟,看着夕阳。
“您什么时候这么有文艺气息了”
启悟走到他身边打趣的说道。
森蚺把烟扔到脚底踩灭,大笑着拍了拍启悟黑金挑染的蓬松的半长发,递给他一个塑料袋,自己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速食塔可吃了起来。
启悟很无奈,说道
“我也饿了,那我的呢?”
森蚺嘴里嚼着塔可,张狂的笑着向后面的车队招了招手。
“Rebecca!”
启悟和黑发女郎纠缠在敞篷车后座,热烈的亲吻。森蚺就坐在驾驶位一边威士忌就塔可,一边飙着车,敞篷车后跟着一大串由大G组成的车队。
森蚺看着后视镜中缠绵悱恻的男女,笑的跋扈又癫狂。
夕阳被他们甩在身后,周围是无尽的荒原,雄鹰翱翔在天空俯视着这群嚣张的毒枭。
天色渐暗,乌云蔽月
黑夜中,风暴翻滚着闪电
悄然降临
(部分情节参考电影《不汗党》《哥伦比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