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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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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是官图,萌死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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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蓝蓝蓝儿

【长篇】断鸿(49)

还是两个姑娘的主场(神医:我怎么这么倒霉.jpg)

4k字更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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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持再度诊过她右手脉搏,这一次却久久不答,到最后才终于说了句:“贫僧向我佛求一碗符水,施主但可带回一试。”没容莎丽说话,他又念了声佛,缓声道,“不过兵者凶器,兴许是我佛慈悲为怀,借此良言相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姑娘就此放下刀剑,也未尝不好。”

 

莎丽如坠冰窖,浑浑噩噩地道了谢,这才拖着自己麻木的右臂起身出门。

 

一直到冒雨走出几步,她才反应过来不对:逗逗不是在门口等她吗?他人呢?

 

莎丽心里已经急了,面上却不敢轻易露出来。她将求来的符篆揣进怀里......

还是两个姑娘的主场(神医:我怎么这么倒霉.jpg)

4k字更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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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持再度诊过她右手脉搏,这一次却久久不答,到最后才终于说了句:“贫僧向我佛求一碗符水,施主但可带回一试。”没容莎丽说话,他又念了声佛,缓声道,“不过兵者凶器,兴许是我佛慈悲为怀,借此良言相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姑娘就此放下刀剑,也未尝不好。”

 

莎丽如坠冰窖,浑浑噩噩地道了谢,这才拖着自己麻木的右臂起身出门。

 

一直到冒雨走出几步,她才反应过来不对:逗逗不是在门口等她吗?他人呢?

 

莎丽心里已经急了,面上却不敢轻易露出来。她将求来的符篆揣进怀里,掉头冲回寺中,伸手拉过一个念经的小沙弥:“小师傅,请问您看见先头和我一起来的小道士了么?”一边说,一边忍不住伸右手比划起来,“个子不高,随身背了两个包袱,一身灰褂子那个。”

 

小沙弥一愣,摇了摇头,反手往她身后一指:“施主可去后院的斋堂看看,兴许是和其他香客一道用斋饭呢。”

 

莎丽心焦不已,一阵风似的卷进斋堂,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她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径直奔到她先前在庙门口见过的木匠一家跟前,张口便问,谁知却换来对方一声愕然的反问:“从没见过什么小道士啊?”

 

莎丽如五雷轰顶,回头看去,但见寺外浓雾沉沉,将庙顶淹得只剩宝顶,像是巨蛇闪着绿光的眼睛。

 

莎丽明白逗逗多半是出事了,却想不透是哪里出了岔子。她定了定神,大步走出屋门,点燃腰间随身的信号弹,巨大的明黄色海棠花在她瞳孔中炸开,却仍然驱不散头顶的雾气。

 

蒙她搭过手的木匠担忧地追了出来,在屋檐下迟疑道:“姑娘……是遇到什么事了么?朋友走丢了?莫急,待会儿问问主持呢!”

 

莎丽霍然回头,带得雨点子四下飞溅:“我有问题请教,望您务必告知:这来安寺的主持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又是什么时候传出了治病的名声?”

 

那木匠见她语气实在急迫,也就赶忙答道:“这寺庙总有二三十年喽,原本地方偏僻,香火一向不旺,直到五年前来了一位妙手回春的主持师傅,这才慢慢有了人烟。主持师傅甚少出来走动,除了香油钱也不收诊费,大伙儿都不晓得他的生平,只听说是打南边来的。”

 

“南边?”莎丽一愣,回过头仔细咀嚼帷幕后那人说过的每一句话,忽然觉得脊背一寒——他话里几无乡音,可有几个字发声缓慢,分明像是湘西口音。

 

 

巨大的信号弹冲上云霄,终于被群山阻隔成了一声无人在意的闷响。好在蓝兔觉得声响熟悉,仰头一望,却只能看见黄光的余烬在天尽头一闪而过。

 

蓝兔心头一紧:那是求助的信号!

 

来安寺果真有问题么?逗逗和莎丽遇到麻烦了?

 

可偏偏眼前这两位都是熟人,她这点乔装打扮若是能瞒过这两人的眼睛,那黑小虎也不必喊打喊杀了,趁早领着这几个堂主投降是正经。眼看魔教众人均已上船,最末那个正在招呼艄公起锚,蓝兔心念电转,三步并作两步,一路奔到屋后。她望着滚滚浊流犹豫了一瞬,随即屏住呼吸,整个人悄然没入水中。

 

 

逗逗失踪已是板上钉钉之事,那魔教少主黑小虎口口声声要取七侠性命,他手下人只怕早已蓄势待发,眼下每多耽一刻,逗逗就多一分危险。可偌大一个寺庙,能藏人的地方不计其数,要怎么做才能尽快找到逗逗?

 

莎丽深深吸了口气,目光如电,环顾四周。

 

前厅、正殿、斋堂、后院……对了!

 

她脑中灵光一闪,掉头便往此前到过的正殿奔去。天色渐晚,来求医的病人们都领过了符水,唯独几个善男信女还在堂前虔诚叩拜,帘后却果然不见了主持踪影。

 

见她一个姑娘家杀气腾腾跨进门来,众人脸上都掠过一丝惊色。莎丽却目不斜视,径直冲到堂前,她左手提剑,二话不说,剑尖一挺便往香烛环绕的佛龛莲座上刺去!

 

她忽然发难,这一剑却是蓄力已久,快如疾电,众人只见紫光一闪,三叉剑尖已与那莲座咫尺之遥,眼看便要将它、连同其上那串乌木佛珠一道一分为二。正殿东南西北四角各站了一个小沙弥,可莎丽这一剑凌厉无伦,顷刻间如何阻拦得了?说时迟,那时快,四人见此变故,竟然不约而同,齐刷刷震断了自己手中的念珠,朝当中的莎丽掷去!

 

成百上千颗檀木佛珠雨点般朝莎丽砸落,却叫她不惧反喜,酣畅淋漓地笑了起来:这就对了!

 

那主持是真和尚还是假道士不得而知,可每一个求医之人都曾被人领来正殿,为莲座上过三炷清香。而那莲座上偏偏不供神佛,反而供奉了一串念珠——数年来,这串念珠受过百千万人香火,总不能是随手捡来的凡物,想来对幕后人意义深远,寺中之人只怕不能眼睁睁看着它损毁!

 

既然找不到逗逗,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逼幕后人主动现身!

 

莎丽剑随心动,一招“紫树开花”横扫如风,将铺天盖地的念珠全都扫落在地;谁知下一刻,八条长袖结成丝网,从四面八方联手朝她攻来。寥寥无几的香客们早已抱头蹿到殿外,只剩下四个小沙弥东南西北,各据一方,长袖如蛇,行止间配合有度,就像……就像从前演练过无数次一样!

 

莎丽心头一惊,却并不慌张,剑上反而杀气大涨。这一趟来安寺是她想来,这病也是她要看,逗逗因为她深陷此地,无论如何都得赶紧逼出幕后人,将他救出来!

 

紫云剑法用到极致,原就威势极盛,加之莎丽从未受过合璧反噬,内力之强岂是这些小沙弥可比?剑锋到处,所向披靡,莎丽运足真气,将这八条长袖一一绞断,随即右手一扬,掷出剑鞘,正好打中最东边那小沙弥的曲泽穴。那小沙弥膝头一软,立时跪倒,其他三人也终于慌了手脚;莎丽趁乱而上,行动如电,转眼间已封住他们胸前大穴。

 

四个小沙弥都被她放倒,等到紫云剑尖终于指向莲座正中,莎丽这才听见帷幔深处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阿弥陀佛。”

 

莎丽心头一凛,回头看去,却见这位神秘的主持终于现身,徐徐向她行来。他一动,身后的莲花砖便赫然开裂,露出一个一丈见方的地洞,想来逗逗便是出门时一脚踩空,从这里掉了进去。

 

莎丽心头一松,却并不急着上前,反而转身回头,剑尖猛然往上一挑。她跳起身来,莲座上的串珠也跟着一跃而起,被她一把攥在手里。莎丽这才回身,冷笑道:“心术不正,也配念佛么?敢问方丈,我朋友好端端陪我来贵寺问诊,缘何会在光天化日之下踪迹全无?他人呢?”

 

问完这句话,她才终于看清了这主持的脸——冷风细雨之外,此人面色枯槁,额头有三道深深的皱纹,长眉下垂,嘴角也下垂,满脸苦相,丝毫不像一个能掳走神医逗逗的魔教中人。莎丽微微一愣,却见此人面无波澜,淡淡道:“女施主戾气太盛,身在佛门之地也不能消减半分,只怕于来日无益。”

 

莎丽怒上心头,不禁冷笑:“若非主持无缘无故绑走我的朋友,谁想平白动刀动枪?我只想让我朋友回来。”她忍不住加重了声音,“我只想让我朋友回来!”

 

她声音太大,破窗而出,先头避出大殿的几个香客听在耳中,议论纷纷;终于有人忍不住道:“主持大师怎么会动手绑人?他是最慈悲不过的,三年前我娘的咳疾便是他老人家十帖符水治好的;那会儿四处治病,家底都被掏空了,他连香油钱也没要我的呢!这两年宽裕些了,这才替我娘回来还愿——他这样的活菩萨,怎么可能心术不正,随便动武呢?”

 

莎丽闻言,忍不住斜目打量,却见说话那人衣着朴素,说话时双股还微微打颤,不似串通好了的江湖中人,心中不由掠过一丝疑惑。然而很快她便想起一事,再度冷下脸色,目光登时锐利起来:“主持既然是这样一位扶贫济弱的好心人,为什么要投身魔教呢?”她一字一句道,“说来也巧,我这朋友行医济世,也生得一副菩萨心肠,路上见了蚂蚁都能絮絮叨叨好半天,绝无可能惹上什么私仇。主持对他发难,除了甘为魔教爪牙之外,我实在想不出第二种缘由。”

 

“魔教”二字一出,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消失了,可见此教从前恶名之甚,连千里之外的黄河附近也有所耳闻。然而那主持听了她这番犀利的说辞,脸色微变,却并未回头去看背后那些悄悄打量的目光,反倒轻轻叹了口气:“姑娘言之凿凿,却不知你认识你这朋友多久了?同他朝夕相处过么?生死同路过么?”

 

莎丽一愣,心头微微刺痛——其他几位剑友自然朝夕相处,生死同路,可偏偏只有她命途多舛,明明身为第三剑,从前同大家并肩作战的机会却比达达这个最晚归队的第七剑还少。她眉头不知不觉蹙了起来,却仍昂起了头,毅然道:“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我的好友若真犯过大错,有什么事得罪过主持,我自不徇私;但他绝非这样的人。”她顿了顿,冷冷道,“主持最好立刻带我去见他,否则今日只怕不能善了。”

 

言罢,她举起右手,用力一捏,那串乌沉沉的念珠便在她掌中“咔咔”乱响,几乎要承不住力道。

 

那主持终于变了脸色,脱口叫道:“住手!”他露出一个痛苦而厌憎的神情,终于伸出手来,低沉沉道,“紫云剑主,请。”

 

莎丽一震,下意识朝他看去,却见这主持僧袍下滑,手腕上隐隐露出一个青面獠牙的刺痕,仿佛在哪里见过。

 

 

甫一下水,蓝兔便觉得后悔。

 

湘西水脉众多,天门山的河流湖泊更是星罗棋布。她幼时在荷池上踏着荷叶修习轻功,一上午总得摔落个七八回,可说是自小呛着水长大的,自然熟识水性,哪怕在湍流中也能来去自如,是以才决定冒险跟上魔教的船。谁知这北方的黄河竟与湘水天差地别,浊流之中黄沙滚滚,冰冷刺骨,泥腥味来回翻涌,叫她在水底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可是来都来了,此时离开岂非主动暴露自己的行踪?蓝兔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好一会儿才看见被魔教包走的那两艘船,船底光滑,几无着力之处;她划动双臂,整个人小心翼翼贴住船底,将全身功力都用在了收腹抱船之上。

 

半晌过后,蓝兔逐渐感觉到水流越来越湍急,泥沙也越来越少,想来是到了河心。她屏住呼吸,想着不知多久才能靠岸,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头顶的船居然在这样的激流之中缓缓停了下来。

 

等到下一刻蓝兔发觉异样时,一张巨网已经兜头罩下。


====今日更文完毕====
莎莎为了找失踪的神医真是太飒了,事实上我一直觉得她是个爽直火爆的妹子,脾气一上来那是很A的()
但即便发怒,她也很准确地找到了破局的关键点,就是那串被供奉的佛珠()毕竟寻常寺庙都是供奉佛像,单独供一串佛珠终究是很少见的
这主持到底和魔教有没有关系,又为什么抓走了神医,神医如今咋样,很抱歉我这一更还是没写到,让我们下一更再见()
至于蓝蓝宝贝,她真是吃了没来过北方的亏,谁都知道黄河支流的泥沙多,但不跳下去谁能想到居然多成这样呢()她水性本来很好的,但地理差异属实是致命的……
而慕蓝和千五是怎么发现她的,也让我们下一更再见吧


顺便带来一些神医主场预告()


——我没病!
——我也是大夫,你这是干什么?
——我平生最爱宰的,就是大夫!
——冤有头,债有主,大夫到底怎么你了?!


水
宝宝(づ ̄ ³ ̄)づ你好萌(。...

宝宝(づ ̄ ³ ̄)づ你好萌(。・ω・。)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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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冥月牙

鸿耀——虹猫

蓝汐——蓝兔

莎丽——莎丽

窦蒲——逗逗

奔离——大奔

青毅——跳跳

明达——达达

墨染——黑小虎

麒麟阁——魔教


掌柜一直在暗暗打量着明达两人,心中也有点好奇,今天这个白衣少年怎么多带了一个小孩子过来,以及他今天怎么没过来点茶喝啊,这要怎么把东西交给他

掌柜的心里虽然很是好奇,但毕竟自己只是个外人,不能多问什么,只是默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可就在这时,他看紧明达走了过来“掌柜的,请问您知道去黑虎崖的路怎么走吗?”

掌柜有些疑惑地看向明达“客官,你去黑虎崖做什么?”黑虎崖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凶险之地,一般人可不会没事往那个地方跑

“去麒麟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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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达达

墨染——黑小虎

麒麟阁——魔教


掌柜一直在暗暗打量着明达两人,心中也有点好奇,今天这个白衣少年怎么多带了一个小孩子过来,以及他今天怎么没过来点茶喝啊,这要怎么把东西交给他

掌柜的心里虽然很是好奇,但毕竟自己只是个外人,不能多问什么,只是默默的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可就在这时,他看紧明达走了过来“掌柜的,请问您知道去黑虎崖的路怎么走吗?”

掌柜有些疑惑地看向明达“客官,你去黑虎崖做什么?”黑虎崖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凶险之地,一般人可不会没事往那个地方跑

“去麒麟阁找人……”明达轻声答到

掌柜听了明达的话不禁眉头一皱,目光在明达身上迅速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身上的长剑,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抱歉,我不知道黑虎崖在哪,也没听说过什么麒麟阁……”这个两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麒麟阁?还说什么找人?难道是听家里大人的话来打探消息的?

明达看着掌柜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紧,这个掌柜显然是在说谎,而且他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和窦蒲身上的剑了,此时若再执意追问下去只怕会惹来麻烦!想到这里,明达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吧,打扰了”说完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掌柜见明达起身,也立马站了起来“这位客官,您今晚就住我们这吧?”这倒不是他故意要留下他们,而是如今眼看天色已晚,快要落钥了,城外路上又不太安全,况且眼前这两个孩子看上去似乎都受了伤,虽说这个白衣少年看上去像是有些本事在身的,但他终归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更何况带着个四五岁的小家伙呢,这若是遇到歹人或是山贼土匪什么的可就危险了

明达听了掌柜的话,顿时一愣,随后点点头“那打扰了”在客栈住下也好,正好趁着今晚养养精神,明天也好继续寻找鸿耀他们

掌柜见明达答应下来,心中也是松了口气,随后便领着两人上了二楼,替两人安排好房间后这才离开

进了房间,关上门,明达把窦蒲的药箱和自己的天瀑琴放到了桌子上,看向已经盘膝坐到床上擦剑的窦蒲“你觉得那个掌柜是真的不知道黑虎崖在哪吗?”“你都说了这里是麒麟阁的产业,他不知道黑虎崖才是怪事,更何况你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也很不自然……”窦蒲撇了撇嘴,把剑入鞘,放在腿上“说不定他觉得我们是过去打听消息的”

明达眉头一皱“从我们进客栈开始,那个掌柜就一直在打量我们,我总觉得那个掌柜好像对我们心怀不轨……”明达在房间内来回踱步,仔细回想着刚刚掌柜对自己说话时的模样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居士,今晚还是小心一点吧”窦蒲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明达的说法

两人正聊着,突然传来就几声敲门声!窦蒲微微皱眉“这个时候谁会来敲我们的门?”明达摇摇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说完便打开房门,只见店小二正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客人,这是掌柜的让我送来的”两菜一汤还送了一碟糕点和一壶茶

明达接过食盒,对着店小二微笑道“多谢”窦蒲看到食盒里的菜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虽然只有一菜一汤但却量很足,应该够他和明达两个人吃了

明达关好门,把饭菜从食盒里拿出摆在桌子上,然后打开窦蒲的药箱试图找从里面找银针

看到明达的动作,窦蒲赶忙阻止“你可别乱翻啊!翻乱了我该找不到东西了,你是要找银针试毒吗?银针我可没放在箱子里”说着窦蒲从怀里拿出针灸包递了过去“喽”

“抱歉……”明达关好药箱,接过窦蒲递来的针灸包,窦蒲想到某个总是拿着自己药箱一阵瞎翻顺道还会顺走一些丹药的青光剑主,不甚在意的摆了摆手“没事,我也算是习惯了”

明达取出几根银针,小心翼翼的扎进吃食里,过了片刻,明达取出银针,看了看后用布把银针擦干净放回了针灸包还给窦蒲“银针没有发黑,应该没毒……”窦蒲撇了撇嘴“这个掌柜的也没必要在饭菜里下毒吧?

“以防万一而已”明达语气平淡,窦蒲耸了耸肩“倒也是”

两人吃了饭,明达准备收拾碗筷,却是发现食盒里下方似乎是垫了一个青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窦蒲也发现了那块青色的布条,把它抽出来,看到布条上的暗纹,脸上满是震惊“居士!这是青毅的!”

明达接过布条看了一眼“是青毅身上的衣服布料没错……这衣服上面的暗纹也是青毅独有的……”明达看到布条上面由血迹画出来的青光剑的标志,皱起了眉头,迅速起身“我出去问一下”

见明达冲出了房间,窦蒲也跟了上去

明达跑到楼下,却看到刚刚那名店小二正站在柜台前和掌柜的说着什么,见到明达下来连忙跑了过来“客官,您找我有事吗?”

明达看着店小二,压低声音问道“刚刚那两菜一汤和一壶茶都是你送来的吗?”店小二一愣,随后点点头“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明达眉头紧皱从怀中掏出刚刚那个青色的布条,“你既然把这个给我,那你应该知道它主人的下落吧”

店小二看了眼明达手中的布条,脸上满是惊讶之色,随后迅速恢复原状“抱歉……那位客人的信息我不方便透露……”

明达看着店小二,眼中而过一抹怒意,就在这时,一旁的掌柜突然开口道“客官莫要误会,他不是故意要隐瞒,而是规定不能暴露客人的信息罢了,那个布条是我让他给你送去的”说着他指了指二楼的方向“你要找的那个孩子在楼上,就再你们隔壁的那个房间,并没有离开过”

明达看着掌柜的,沉默了片刻,随后点了点头“多谢”说完便快步向楼上走去

窦蒲站在楼梯口听到掌柜所说转身去敲青毅房间的门,可是没有回应,窦蒲有些疑惑,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听,什么声音都没有,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他如果在房间里的话不应该一点动静都没有才对啊……

窦蒲试探性地喊了一声“青毅?”依旧没有回应,窦蒲眉头一皱,难道青毅不在房间里?不应该,那人留了信息应该就不会乱跑了才对,难道是出事了!?

“掌柜说他没有离开过房间……”明达也来到了门口“可里面一点回应都没有……”窦蒲看上去有些急了,就要去踹门,明达一把拉住窦蒲“冷静点,这门是朝外开的,你踹是踹不动的……”明达看着窦蒲紧张的样子心中不由得叹气,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冲动呢……

窦蒲愣了一下,然后猛地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门把手“啊?”明达把钥匙递了过去“我跟掌柜要了钥匙”窦蒲:……

窦蒲接过钥匙打开门锁,就看到青毅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面色苍白,呼吸极为不定

明达见状连忙跑过去,把手放在青毅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好烫!”

窦蒲走了过去,给他把脉,忍不住吐槽“旧伤未愈,伤口碰了水有些感染了,再加上操劳过度、不发烧才怪呢!”

明达看着窦蒲皱起眉头“能治吗?”窦蒲点了点头“放心死不了……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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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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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毅出了客栈,看到天已经黑了,便决定暂时还是先不要乱跑了,毕竟现在去城门口找鸿耀他们,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估计也会错过落匙,到时候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了

也不知道明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是急死个人!

青毅一边想着一边回到房间里,随手关上房门,坐在桌边发呆,或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他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身穿儒衫背着古琴长剑,提着一个大箱子的白衣少年带着一个背着剑穿着灰色道袍的六岁小男孩走进了君离客栈,这两人正是明达和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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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毅出了客栈,看到天已经黑了,便决定暂时还是先不要乱跑了,毕竟现在去城门口找鸿耀他们,先不说能不能找到,就算找到了,估计也会错过落匙,到时候就得露宿荒郊野外了

也不知道明达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真是急死个人!

青毅一边想着一边回到房间里,随手关上房门,坐在桌边发呆,或许是太累了,没过多久,他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半个时辰后,一个身穿儒衫背着古琴长剑,提着一个大箱子的白衣少年带着一个背着剑穿着灰色道袍的六岁小男孩走进了君离客栈,这两人正是明达和窦蒲,两人在角落的位置坐下,明达按以往习惯点了单后,目光落到了窦蒲的身上,眼中满是担心“小神医,你身上的伤真的没问题了吗?”

“放心,只是些皮外伤罢了,我的医术你还信不过吗?”窦蒲坐在明达的身边,轻轻咳嗽了声“居士,我饿了……想吃鸡腿”

明达听了窦蒲的话笑着拿出一个油纸包递给了他,“早就给你买好了”

窦蒲开心地接过油纸包“照顾人还得是居士呢!”打开油纸包后里面是两只香喷喷的鸡腿,窦蒲拿起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居士,你觉得少侠他们真的会来这里找我们吗?”明达看着窗外,轻轻点了点头“这里是麒麟阁的产业,他们如果也在这座城的话肯定会来这里”

窦蒲吃完鸡腿,擦了擦嘴,满足地揉了揉圆滚滚的小肚子“居士,你说我们要不要出去找他们?”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贸然出城并不是什么好主意,万一跟他们错过了怎么办,而且你是怎么受伤的难道忘了吗?”明达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窦蒲听了明达的话,顿时一愣,随后有些委屈地低下头不再说话了,明达看到窦蒲委屈的模样不由得也有些自责,抬手拍了拍窦蒲的肩膀“好了,小神医,我不是要责怪你,只是担心你会再遇到危险罢了”

“我知道,但我还是担心……尤其是少侠和青毅,他们俩身上的伤还没好呢,这一闹万一发烧了怎么办?病情加重了怎么办?也被人偷袭暗算了怎么办?啊啊啊!真是急死个人!”窦蒲皱着眉头抓着自己的脑袋小声嘟囔着

明达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些许的无奈“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吧,你身上的伤可不轻”

“那点小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窦蒲笑着拍了拍胸脯

“真的?把手给我,我不信,让我看看”明达伸手要给窦蒲把脉,然后被窦蒲瞪了一眼躲开“明达!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你这人是在怀疑我的医术吗?!”

明达点了点头默默的收回了手,随后目光透过窗户看向远方,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自家小神医受伤的原因,明达的心中就满是怒火,他也是越发的担心青毅他们,不过目前也仅限于此了,毕竟他清楚以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动手,所以如今只能暂且将怒气压下,现在最重要的是先确保窦蒲的安全,然后尽快找到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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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丽——莎丽

窦蒲——逗逗

奔离——大奔

青毅——跳跳

明达——达达

墨染——黑小虎

麒麟阁——魔教


青毅刚走两步就被身上的衣服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不合身了,不过这身衣服的材质还是不错的,直接扔了未免可惜,而且自己又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想到此,青毅拿出来了匕首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把衣服改一下了。青毅叹了口气,开始动手裁剪衣服起来

虽然青毅从没做过裁缝的活,但好在他动手能力还是可以的,而且以前也见过蓝汐或是莎丽做女工,照猫画虎还是行的,只是简单的修剪一下衣袖,裤腿的长度罢了,倒也不是难事

总算弄好了。青毅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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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达——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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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毅刚走两步就被身上的衣服绊了一下,差点摔倒,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完全不合身了,不过这身衣服的材质还是不错的,直接扔了未免可惜,而且自己又没有可以换洗的衣服……想到此,青毅拿出来了匕首

没办法,只能自己动手把衣服改一下了。青毅叹了口气,开始动手裁剪衣服起来

虽然青毅从没做过裁缝的活,但好在他动手能力还是可以的,而且以前也见过蓝汐或是莎丽做女工,照猫画虎还是行的,只是简单的修剪一下衣袖,裤腿的长度罢了,倒也不是难事

总算弄好了。青毅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虽然有些粗糙,但至少是能穿了,不会再出现被绊倒这种事

“以往观摩蓝汐给鸿耀修补衣服,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实践的一天……”青毅收拾好身上的东西,踏上找人的道路

洞外阳光正好,环境倒也不错,可青毅现在却没有心思欣赏,他现在心里牵挂着同伴们,一心只想尽快找到大家

青毅顺着河流一路往下,不多时青毅就远远的看到了一个城镇,青毅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放松下来,然后迈开步伐向城镇的方向走了过去

好在这路上倒是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了,很顺利的就交了入城费进城,城镇不大,却很是热闹,看到街市上人来人往,街口也有小贩叫卖

看来这里的人过得还不错。青毅看着眼前热闹的街道,不由得有些心生感慨,同时也有几分欣慰,这种百姓安居乐业和平美好的生活,不是一直是自己七人所期望的吗?

无视掉附近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青毅穿梭在人群之中,一边找人询问,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随后他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招牌

“嗯?君离客栈?”青毅看着眼前熟悉的招牌,不由得莞尔一笑

虽说这个城自己没有来过也没听说过,不过附近居然有麒麟阁的产业,自己应该还在中原,这倒是个好消息,如果鸿耀他们也在这个镇子里应该也会找到这里来,想到此,青毅踏入了客栈中

“欢迎光临!”小二热情地上前招呼道“客官是要打尖啊还是住店?”小二虽然也很好奇为什么这孩子会是这身打扮,他的家人居然放心让他单独在外游历,但也没敢多问,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住店,顺便帮我准备一身合身的衣服”青毅拿出碎银丢了过去

“好嘞!您这边请~”小二接住银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了,随后带着青毅往二楼走去

希望我身上的钱能够用吧

青毅跟着小二走上二楼,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自己身上剩余的银两,麒麟阁名下的产业每月都会往黑虎崖上供,自己每月能领到的月利也是不少的,而且以往像住店这种小事自己根本就不用花钱,直接从自己名下扣就行,导致身上不会带太多现银,只是如今自己不但变小了,证明身份的玉佩也不在身上……

看来以后得注意一下开销了,不然要是没钱的话那可就麻烦大了……唔……真没想到,自己也有缺钱的一天呢……青毅自嘲的笑了笑,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房间里的摆设很简单,只有一张床榻、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桌上放着一盏油灯,不过这对于青毅来说已经足够了

不多时小二送了崭新的衣服过来,青毅换上了新衣服,看着那件旧衣服,摸着上面的暗纹,思索片刻之后将那衣服裁成小块,打算当临时的身份信纸用,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便下了楼,走向了柜台,他打算先打听一下客栈里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见到过鸿耀他们

“掌柜,我跟你打听一件事”青毅点起脚尖扒在柜台上问着眼前的人

“你说,能帮忙的我尽量帮”掌柜的是一个看起来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面容和善,说话间笑容满面

青毅略微思索了片刻“那个……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看上去十六七岁,身高在一米七左右,穿了一身儒衫,拿着剑背着琴的人”青毅迅速回忆了一下明达的装扮,为什么选择明达?因为他是七剑里年纪最大的,如今搞不明白不老泉是会让人变小到底个什么程度,是集体变小几岁,还是固定变小到一定年纪,如果真如自己所想是集体缩小了十岁的话,那已经二十七岁的明达应该是变化是最小的,毕竟十六七岁左右基本上就不会长个了嘛

“哦~你说的是那个白衣的公子啊,我这两天倒是见过他好几次,每次都是独自一人点一杯茶,然后就自己坐在角落里一坐就是半个时辰,看上去像是在等人,但奇怪的是他又不怎么说话,身上的气息又冷的吓人,我都没敢问他到底是不是在等人……”

青毅皱了皱眉,明达虽然性格比较内向,但也一直都是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样子,怎么听这掌柜形容的那般冷傲呢?等等!不对!他好像也有过这种生人勿近的时候……那时候好像是……

青毅突然想起来上次明达有这种情绪的时候好像是在达夫人被绑架那会,难道是鸿耀他们出了什么事吗?!

“他除了点茶之外有没有其他的举动?或是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之类的?”青毅赶忙追问

“没有,不过他每天离开的时候,都会多打包一些点心和糖带走,有时候还会多要两个鸡腿,应该是给人带的……他穿的挺朴素但出手倒是大方,每次都用金叶子做茶钱,找零的钱他也不收……”

“那麻烦掌柜的帮我留意一下那位白衣公子,如果有关于他的消息还请立刻告诉我,拜托了!”青毅说着把几个碎银放到了桌上

“好嘞!您放心吧,如果有那位公子的消息,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您!”掌柜的拿起碎银笑着说道

青毅想了想,随后拿出拿出一块青色的布条,咬破手指在上面留下一些图案后,将之递给了掌柜“顺便帮我把这个交给他”

MEEC_
这张是老板加钱多画的! 虽然莎...

这张是老板加钱多画的!

虽然莎莎很惨但是这些折磨手段是否有点太懂行了……

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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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莎莎很惨但是这些折磨手段是否有点太懂行了……

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你也不明白!

献给月亮

【虹蓝/七侠群像】品剑大会(2)

  哒哒马蹄声惊起一地落花,两匹马踏着香气而来。

  两人皆是书生打扮,年轻的背上负着古琴。

  “嗯?”

  行至奔雷山庄门前,两人勒马。

  “这位姑娘,可是来找人的?”

  原是山庄门前有一布衣女子徘徊,她似乎没注意到有人来了,听到声音还吓了一跳,她慌乱抬头去看,先是看到了两匹棕红色宝马,后看到了刚下马的人。

  “姑娘?”

  布衣女子有些害怕,小声道:“我……我来找人。”

  她本是在外头等的,可等了三日也不见人出来,担心出了意外,这才自个儿找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看她柔弱怯怯,并非武林中人,于是便将人带进了山庄。

  山庄内,闹剧还未结束。

  身为男子...

  哒哒马蹄声惊起一地落花,两匹马踏着香气而来。

  两人皆是书生打扮,年轻的背上负着古琴。

  “嗯?”

  行至奔雷山庄门前,两人勒马。

  “这位姑娘,可是来找人的?”

  原是山庄门前有一布衣女子徘徊,她似乎没注意到有人来了,听到声音还吓了一跳,她慌乱抬头去看,先是看到了两匹棕红色宝马,后看到了刚下马的人。

  “姑娘?”

  布衣女子有些害怕,小声道:“我……我来找人。”

  她本是在外头等的,可等了三日也不见人出来,担心出了意外,这才自个儿找了过来。

  两人对视一眼,看她柔弱怯怯,并非武林中人,于是便将人带进了山庄。

  山庄内,闹剧还未结束。

  身为男子,居然被女子退亲,这说出去他脸面何在?!

  江延咬牙切齿:“退亲书也该我来写,你身为女子,怎么能写退亲书。”

  “为何不能?”蓝兔笑吟吟道,“我退你的亲,自然是我来写,你摁个手印便好。”

  江延一时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反问:“你……你退我的亲?”

  “不然呢?”莎丽冷笑道,“你以为你配得上蓝兔?”若不是当年江延父母救过蓝凝,趁机提出定亲,蓝凝那时还未有蓝兔,所以并未在意,随口应了,不然以江延那二流门派三流武功,哪里能接触到蓝兔。

  江延环顾四周,发现每一个人都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好像就该是蓝兔看不上他,而不是他看不上蓝兔。

  是,就是这样,所有人都觉得他占了大便宜,能和玉蟾宫搭上关系……

  见他脸色扭曲,蓝兔微微叹了口气停下笔:“你……”

  “你与我定亲,这退亲书该是我来写!”江延近乎嘶吼,仿佛他退了蓝兔的亲有多有面子一样。

  蓝兔本想算了,听到此话,脸上一贯的温柔神色也不见了,当即落笔,见状,江延也顾不上其他,扑上去就想把笔夺走,虹猫横跨一步,抓住江延的手腕将他推回去,江延似乎没有感觉,只是满心想着不能让蓝兔写退亲书。

  一柄折扇挡在他面前,跳跳和大奔一左一右拦着不让他靠近,江延只能眼睁睁看着蓝兔一笔一划写下两封退亲书。

  写完后,蓝兔摘下左手食指的白玉扳指,和着朱砂丹泥,落下玉蟾宫的宫印,接着,她将转到江延面前,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江延盯着退亲书,恨不得将它撕了,可虹猫将丹泥移过来:“是你自己摁手印,还是我来请你摁。”

  这个‘请’字暗藏威胁之意,江延丝毫不怀疑若是他拒绝,那落在退亲书上的约摸是他的血手印。哪怕心再不甘,被几人这般看着,他也不得不咽下恨意,摁下两个手印。

  带笔墨丹泥干了,蓝兔收好一封交给蓝凝:“今日在天下豪杰面前,我们亲事不再作数,日后男娶女嫁互不相干。”

  出了这种荒唐事,众人哪里敢说不好听的话?没看到蓝凝一直冷着脸,冰魄真气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吗?

  众人莫不称是,连声道蓝兔眼明心净,识得江延并非良人。一言一语把江延说得脸色发青,怒目圆瞪,若不是他武功不及诸人,怒而伤人也并非不可能。

  见厅内气氛还是不曾缓和一点,一直没说话的奔雷山庄夫人打圆场道:“既是无事,奔儿,你们出去玩吧。”

  大奔还想着给江延一拳,听他娘这样说,虽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将几人带走。

  “哼,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出了门,莎丽恶狠狠道,“自个儿没本事就算了,怎么还怪别人有本事?!”

  虹猫看了眼蓝兔的脸色,对面依旧是温温柔柔的模样,好像半点也不生气,他心中一松,暗道那种人也不配蓝兔为他伤神。

  “逗逗和达达怎么还没来?”跳跳忽然道,“这都几日了?”顿了顿,他仰头一看,便见一只黄色翎羽的鸽子咕咕叫着飞来,“小一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他话音未落,视线中就走来三人。

  “咦?”达达这样冷傲自持的人身边居然跟了个女子?

  几人都觉得奇怪,纷纷将目光投过去。被几双眼睛看着,布衣女子不由停住了脚步往达达身后躲。

  “这位是?”

  达达介绍道:“我与我爹在山庄门口碰见这位姑娘,她说她是来找人的。”

  “找人?”跳跳好奇问,“找谁?”

  布衣女子绞着双手,小声道:“我找延哥。”怕自己说得笼统,又急忙补充,“我找江延,他说来这里品剑,叫我等他几日,我等不及……”

  六人皆是愣住,达达下意识去看蓝兔,他还不知道两人退亲的事,还当江延是蓝兔的未婚夫婿,另外几人则是心中唏嘘,暗道这江延退亲便退亲,怎么还把另一位女子一同带来。

  “你找他有事吗?”莎丽眼睛一转,自觉事情不像江延口中的两人生情那么简单。

  布衣女子,也就是江延口中的‘阿环’,她打量了一下几人,见他们都是模样出色,气质出众,不似坏人,于是又说:“也没什么,就是我想他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手无意识搭在肚子上。

  蓝兔心细,看她脸色不算太好,又摸着肚子,便将人扶到廊下:“你肚子不舒服吗?”

  “啊?”阿环愣了一下,又摸了摸肚子,含糊道,“有一些。”

  到底不相识,他们也不好多问,蓝兔斟酌了一下:“你要找的人在里面,我带你进去。”

  达达落在后面扯住跳跳的衣袖:“发生什么了?”

  虽然是蓝兔和江延的亲事,但阿环也能算当事人之一,毕竟江延口口声声喊着他们感情甚笃,跳跳摇头道:“等会儿就知道了。”

  达达心中有异,想着自己是不是带了个不该带的人进来。

  厅内江延正准备走,恰巧撞上了返回来的几人。他先是冷眼看着,在看到跟在蓝兔身后的人时,不禁愕然。

  “阿环?!你怎么进来了?!”

  见到心心念念的人,阿环情不自禁带上了喜色,小跑上去,语气略带埋怨:“我在客栈等了你三日,始终不见你回来,就过来找你了。”

  本以为这场闹剧已完的众豪杰心又狠狠提起。

  “这位就是你所说的那位姑娘?”江延因此给她女儿难堪,想到这,蓝凝便不由自主打量起阿环来,穿着布衣也难掩秀色,看上去格外惹人怜爱。

  江延不知阿环会直接找过来,又听蓝凝问话,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好了一会儿才说:“是。”

  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劲,阿环攀着江延手臂的手紧了紧,无措看着他。

  “娘亲,这位姑娘肚子有些不舒服,不如让她先坐下来。”

  “来来,坐下说。”苏夫人招呼身侧的侍女将人扶来,苏夫人来自姑苏,自从奔洋上苏府提亲后,她父母亲便给她安排了好些会武功的侍女,其中一个还知晓些医术。

  侍女将阿环扶下落座,随后附身在苏夫人耳侧说了些什么,苏夫人脸色微僵,看向侍女眼中带着询问之意,侍女点头肯定。

  “这位姑娘……”

  阿环连道:“夫人叫我阿环便好。”

  “好,阿环姑娘。”这本是私事,可事关蓝兔,苏夫人也顾不得太多,她缓和了语气,“你可知你肚子不舒服是因为……”

  “我知道。”阿环柔声打断苏夫人的话,她摸着肚子,神色柔和甜蜜,“我有了延哥的孩子。”

  厅内吸气声大响,蓝凝硬生生捏碎了手中瓷杯:“你有了孩子?!”

  跳跳和大奔手疾眼快扶住眼前发黑的达达,低声道:“你晕什么晕?”

  达达颤声道:“你们没听见,她说她怀了江延的孩子!”

  “又不是你的,你激动干啥?”

  “胡说八道!”达达给了大奔一掌,又说,“那可是蓝兔的未婚夫婿!”

  “可是他们已经退亲了啊,就在刚才。”

  “……?!”达达本松了口气,不知想到什么,他又冷了脸,“也就是说,他和蓝兔还没有退亲的时候,就和别的女子做了……做了……”他‘做了’半晌,最终只哼了声。

  “到底退亲了,以后男婚女嫁毫不相干。”虹猫巴不得两人的婚事不做数,不过他一直以为江延虽非良人,但到底算得上是君子,不想他做出这种有婚约在身,还与人无媒苟合的事,这下就更觉得这亲退得妙。

  江延脸色灰白,退亲一事他早已决定好,可是与旁人有了孩子才退亲,和因心上人另有其人才退亲,到底前者说出去不好看,他本就因被退亲而沦为江湖上的笑柄,这下,余下的面子想来也跌光了。

  “蓝兔?你没事吧?”

  见蓝兔一直不说话,而是看着阿环,莎丽小声担忧问。

  蓝兔摇头:“我无事,只是见她一个弱女子,说不定是被蒙骗了。”

  莎丽皱皱鼻子,暗道都有孩子了,又满眼情意,怎么也是你情我愿,哪里算被蒙骗:“与其想他们,不如想想这些年给他们家的好处怎么拿回来!”说完,她突然把大奔拉到一边,这般那般交代了一番。

  大奔犹豫不决:“这样不好吧。”

  “什么好不好的,那是他的东西吗?我叫你拿你就拿。”莎丽道,“难不成蓝兔还会生我的气?”

  “好,好吧。”

  阿环满头雾水,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为何这些人脸色如此怪异:“延哥……”

  苏夫人都快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了:“品剑大会还有好几日,不如阿环姑娘先住下,等品剑大会结束再走?”

  “不,不用了。”

  “不用了。”江延一把拉起阿环,也不顾对方有了身孕,直接把人拉走,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有人阻拦。

  “这……”

  这时,莎丽突然笑道:“放心,他走不了。”

  “你做了什么?”

  “我让大奔把他的马给牵出来拿去品剑场了。”

  那是匹汗血宝马,去年被送给玉蟾宫的,江延看上了,蓝兔就把这马给了他。

  “玉蟾宫的汗血宝马,凭什么给他。”

  蓝凝听完,笑得不行,直道莎丽做得好:“这些年送给他家的东西也确实该拿回来,宝儿,你把这事办好。”

  “知道了。”蓝兔虽然心软,但并非以德报怨之人,还要回来的东西自然该要回来,想到刚刚阿环被江延毫不怜惜扯着就走,心里愈发觉得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从这种人手上要回自己的东西,她可半点不会犹豫。

  

——————

  《品剑大会》算是过渡章,下章就能写完

幻冥月牙

鸿耀——虹猫

蓝汐——蓝兔

莎丽——莎丽

窦蒲——逗逗

奔离——大奔

青毅——跳跳

明达——达达

墨染——黑小虎

麒麟阁——魔教


浑身湿漉漉的十四岁小少年艰难的爬上了岸,匐在岸边剧烈的咳嗽着,明显是呛了水,缓了半天青毅甩了甩脑袋,又看了看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空旷的山洞里,洞顶有几个形状怪异的钟乳石,还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洞外的阳光透过石缝,投下了一束束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看起来,应该是个地下溶洞。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青毅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似乎依稀记得和同伴们在寻找长虹剑时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水池里,再然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等等,鸿耀他们好像也掉进去...

鸿耀——虹猫

蓝汐——蓝兔

莎丽——莎丽

窦蒲——逗逗

奔离——大奔

青毅——跳跳

明达——达达

墨染——黑小虎

麒麟阁——魔教


浑身湿漉漉的十四岁小少年艰难的爬上了岸,匐在岸边剧烈的咳嗽着,明显是呛了水,缓了半天青毅甩了甩脑袋,又看了看四周,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空旷的山洞里,洞顶有几个形状怪异的钟乳石,还滴答滴答往下滴着水,洞外的阳光透过石缝,投下了一束束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味道,看起来,应该是个地下溶洞。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青毅努力回忆着之前的事情,似乎依稀记得和同伴们在寻找长虹剑时不小心掉进了一个水池里,再然后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等等,鸿耀他们好像也掉进去了……

青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以外空无一人,青毅看着附近黑暗的环境,感觉有些许的紧张,自己应当是跟鸿耀他们失散了,而且自己现在的状况明显不太对劲,青毅感觉丹田里的内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锢着,身上的经脉像是条源头被堵住的河道,空荡荡的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

内力没有了……青毅皱着眉头,心里很清楚,失去内力的自己就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万一碰到心怀不轨之徒可就麻烦了,果然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搞明白自己现在到底是一个什么状况,以便应对随时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免得还没有找到鸿耀他们,自己就先出了事

青毅看着自己的手,沉默片刻,随后走到了水边,那是一张多么稚嫩可爱俊秀的小脸啊……自己成护法的时候也是这般大吧?青毅看着水里自己的倒影,感觉头也开始疼了,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这个张脸,看上去倒是能卖个不错的价钱呢……”

不管怎么说,内力没了,还变小了已经成为了事实,至于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青毅开始在自己身上翻找起来

青光剑还在,身上还有几锭银子,一把匕首

“等等!玉佩呢?!”青毅愣了一下,随即检查了自己身上的每一个角落,却并没有发现玉佩的影子。那个玉佩可是青龙门和麒麟阁的信物,同样也是自己父亲留下的遗物,这要是丢了,或是被谁捡到了……青毅不敢继续想下去“不能慌!好好想想……”青毅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狂的冲动,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开始仔细回忆事情的经过,希望能够从中找出些线索

片刻之后,青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了“那个假凤凰!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但偷了鸿耀的剑居然还顺了我的东西!”

知道了玉佩的下落后,青毅恢复了以往的冷静,开始寻找出去的办法“果然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找到鸿耀他们……如果真的是缩小了十岁的话……”想到自家那个只有十六的小神医,更担心了

青毅叹了口气,事情麻烦了,身体变小是小事,重要的是他现在根本不知道其他人在哪啊!没有内力连灵鸽都招不来,该怎么联系鸿耀他们呢?

要是兄长跟鸿耀他们在一起就好办了,他应该能照顾好大家……但愿吧……

青毅抱着青光剑向洞外走去


水

如题,我是莎丽激推🙏🙏🙏

  官方虐太狠了,莎丽应该是哭的最多的七侠吧😭😭所以我想看她笑😭😭😭

  宝宝你不是废人,你是紫云剑主莎丽,你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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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莎来力! 三娘也登场了,她那...

莎莎来力!

三娘也登场了,她那个挽个剑花背手的动作设计是真的很灵……

莎莎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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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月亮

【虹蓝/七侠群像】品剑大会(1)

  “……此刀名新亭侯,传闻名将张飞佩刀,为赤珠山铁打造而成,重约十八斤,能引天地正气,专斩天下妖邪。”

  “诸位看,此乃一套双剑,名水龙吟,一长四尺三寸,一长三尺五寸,合重五斤,传闻此剑出于水中,曾惊起双龙异象。”

  奔雷山庄后院,品剑正值火热,因着举办人为江湖上颇有威名的奔雷剑主,故而许多传闻中的武器都被拿了出来,供众人观赏。

  不远处的屋顶上,坐着一白衣少年,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时不时点着身旁的剑鞘。

  一个身影随风晃荡而来:“你怎么坐在这儿?”

  少年恹恹抬眼:“自是品剑。”

  来人看看底下的人群,好笑道:“坐这里品剑,你看得清吗?”

  “怎么看不清?”少年...

  “……此刀名新亭侯,传闻名将张飞佩刀,为赤珠山铁打造而成,重约十八斤,能引天地正气,专斩天下妖邪。”

  “诸位看,此乃一套双剑,名水龙吟,一长四尺三寸,一长三尺五寸,合重五斤,传闻此剑出于水中,曾惊起双龙异象。”

  奔雷山庄后院,品剑正值火热,因着举办人为江湖上颇有威名的奔雷剑主,故而许多传闻中的武器都被拿了出来,供众人观赏。

  不远处的屋顶上,坐着一白衣少年,他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时不时点着身旁的剑鞘。

  一个身影随风晃荡而来:“你怎么坐在这儿?”

  少年恹恹抬眼:“自是品剑。”

  来人看看底下的人群,好笑道:“坐这里品剑,你看得清吗?”

  “怎么看不清?”少年抬手一指,“喏,上头刻着一朵荷花。”

  来人甘拜下风,跟着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我说,虹猫,你真要在这里品剑?”

  白衣少年名叫虹猫,乃当今武林盟主之子,半月前接手长虹剑成为新长虹剑主,不过他此前十六年鲜少露面,故而武功强弱也是个谜。有人说他是习武天才,年方十六就将长虹剑法的最后一招火舞旋风练至第九重,也有人说他丝毫没有继承亲爹的武学造诣,粗粗三流之末,外头人如何说虹猫心中知晓,丝毫也不放在心上。

  他剑术几何还是个谜,不过样貌倒是出色得很,风清朗月,如玉如璧,身着白衣,才来奔雷山庄三日就迷倒了不少姑娘。

  虹猫叹了口气:“跳跳,你想说什么?”

  青龙门少门主,江湖上有名的风流多情种笑问:“你当真是出来品剑的?”

  “……不是。”虹猫绷着脸,“我就出来透透气。”

  “透气?”跳跳眼睛一转,“蓝兔的未婚夫婿来了,你当真不去看看?”

  虹猫脸色更差了:“有什么好看的,不一样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难不成他长了三头六臂?非要人人去看?怎么?我看他两眼能有什么好处?”

  这酸的。

  跳跳‘嘶’了一声,用肩膀碰碰虹猫,问:“说认真的,你把蓝兔当什么了?”

  “?”虹猫疑惑,“自然是妹妹。”

  “妹妹——?”跳跳阴阳怪气拉长音调,“那怎么不去看看你未来妹夫?作为兄长,关心一下未来妹夫也是情理之中。”

  “……”

  虹猫抿着唇,跳跳还想说什么,就见大奔怒气冲冲冲过来。

  “怎么了?”

  “那个鳖孙!”大奔一拳将屋顶锤了个窟窿,见虹猫在这,叫道,“虹猫你怎么还在这?!那个鳖孙居然想退亲!”

  “什么?!”虹猫豁然起身,“什么退亲?”他语气似是生气,又似是高兴,交织在一起显得尤为怪异。

  跳跳一直带笑的脸也沉了下来,他敛去唇边笑意:“怎么回事?”

  大奔愤懑道:“他想娶的另有其人,居然当着众人的面说要跟蓝兔退亲,我呸,他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配不配,本来这亲事也是他家非要结的!我娘怕我揍他,让我出来了。”大奔越说越气,寸长的头发滋啦滋啦像是要冒电了一样。

  蓝兔有未婚夫婿这事江湖上都知道。说是曾经玉蟾宫主蓝凝外出,不慎受伤,被一三流门派救下,彼时蓝凝还未嫁人,故而在对方提出家中有一三岁小儿,若是有缘分想结个秦晋之好时,便随口应了。

  谁知两年后她生下蓝兔,那门派立刻派人前来要蓝凝遵守当年承诺,蓝凝见对方五岁孩童看上去知礼懂礼,又觉得自家女儿已经是玉蟾宫少宫主了,夫婿普通些也没什么影响,于是就正儿八经把这事应了下来。

  靠着这门亲事,三流门派成了二流门派,一个小门派的少主也因此被江湖人所知晓,可以说那门派有如今的名气,全是靠着和玉蟾宫的亲事。

  如今蓝兔十五,那人居然想退亲?!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言心有所属,不亚于当着天下豪杰的面狠狠打了玉蟾宫一巴掌。

  这气,玉蟾宫能受下去?

  退一万步,玉蟾宫能受,蓝兔能受,虹猫是万万受不了的。

  大奔话音未落,虹猫已经不见了踪影,跳跳琢磨了一下,拉着大奔往大堂去。

  大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有人目瞪口呆,有人恨不得钻进地缝立刻消失,直想这热闹看了要命。

  玉蟾宫乃三宫之首,天下第一大宫,比肩武林盟,先不说玉蟾宫主蓝凝的脾气火爆,只说她的女儿蓝兔,年纪轻轻已精通冰魄剑法,玉蟾绝学绣女神针和流云飞袖也是一绝,再不提武功,单说她的样貌学识性子,哪一个拿出来不受众人称赞?

  她被人退亲?

  江湖话本都不敢这么写。

  现在居然有人敢这么做!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靠着玉蟾宫出名的小子。

  蓝凝端坐,脸色冷淡:“你再说一遍。”

  “我……”站在厅中的青年一咬牙,道,“我与阿环已经定情了,若蓝宫主愿意让爱女和别人共侍一夫,我自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拳打倒在地。

  “你再说一遍!”赶来的虹猫没听到前文,不过这一句话足以让他强制压抑的怒火爆发。

  青年久久起不了身,他捂着肿起来的脸,吐出一口血,阴鸷看着虹猫:“我与蓝兔的事,干你何事?!”

  他自然认得这白衣少年,青年记起自己去玉蟾宫时每每撞见两人相处,虽然并没有越界之举,可落在他眼里怎么看都不舒服。

  蓝兔是什么人?

  跟天上的月亮一样,站在她面前,青年只觉自惭形秽,早年他还心有窃喜,这个跟仙子一样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妻子,可随着年岁渐长,他心性愈发不平衡,旁人提到他只会说他靠着父母占了玉蟾宫的大便宜,就连他的名字,也只是“蓝兔的未婚夫婿”,听得多了,他心中的怨恨也就越多。

  恰巧这时,他遇见了阿环,一个腼腆的姑娘,看他的眼里全是钦慕与敬佩,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她的一切。

  与蓝兔大不相同,在蓝兔眼里,他和别人没什么不同。

  倘若他有和虹猫一样的家世,蓝兔还会对他如此?

  此次退亲,也是青年斟酌许久才下的决定,当然,他不是纠结要不要退亲,而是纠结是否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退亲。

  他要在天下豪杰面前退了玉蟾宫这门亲事,要告诉整个武林,是他看不上蓝兔,而不是他配不上蓝兔。

  事件关系另一人正在奔雷山庄的后院,对此事一概不知。

  荷花还没到盛开的时候,池中有一座石雕莲台,有一青衣绿带少女静坐其上,周身水雾弥漫,惹得她的发尾袖摆都染上了潮意。

  将冰魄心法运转了一个大周天,少女缓缓睁开眼,不等她起身,一个紫色的身形极速掠来。

  “蓝兔!”

  蓝兔转头,柔声问:“莎丽?怎么了?”

  “怎么了?!”莎丽掠上莲台一把拉起蓝兔,俏脸含怒,“那姓江的说要与你退亲!”

  蓝兔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你是说江延?”

  “除了他还有谁!”莎丽拉着蓝兔就想走,又见蓝兔一脸平静,好像大庭广众之下被退亲的不是她一样。

  蓝兔运转内力,将发丝和衣裳烘干:“他有说为何退亲吗?”

  “说是心有所属了,靠你们家得了那么多好处,这下有心上人了就迫不及待甩了你,白眼狼!”莎丽怒道,“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这不是摆明了要打玉蟾宫的脸吗?!”

  蓝兔这才脸色稍变,她拉着莎丽落下岸边:“过去看看。”

  “当然要看!”莎丽急声道,“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

  两人赶去前厅时,厅内气氛更凝滞了。不知道是不是看到虹猫,联想到了自己家世低微,江延愈发口出狂言:“蓝少宫主乃武林第一美人,若嫁给我,自然是我的荣幸,只是阿环到底是我心爱之人,我不忍她做妾,也只能委屈少宫主了。”

  听到这话的人眼前纷纷一黑,暗想这小子莫不是活腻了,话里话外居然想要蓝兔做妾室?!这可不是得罪玉蟾宫,怕是与七侠交好的门派人士,都被他得罪了。

  厅内寒气弥漫,内力较低的人只觉得这冷意渗进了骨子里。

  “你!”虹猫脸色突变,手中长虹即要出鞘,一道轻柔若碎玉相击声悠悠响起。

  “是这样吗?”

  闻言,厅内氛围更是令人窒息,江延脸色瞬间苍白,众人不由自主将目光外移,落到相携而来的两位少女身上。

  紫裙少女艳若海棠,杏面桃腮,明媚韵韵,颈上戴着个金圈璎珞,不过那张芙蓉面此时含着显而易见的怒火。另一人更是貌美,青衣绿带,白璧无瑕,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清丽绝美令人见之难忘。

  “蓝……蓝兔……”江延看着蓝兔有些出神,见对方笑吟吟看来,眼里平静无波,他脑子一痛,就是这样……就是这副模样,看向他的眼里没有半点该有的情意,江延心中恨意滋生,却又装作大方,“你我自幼相识,已生情意,若你愿意,我可以平妻之……”

  蓝兔轻笑一声打断江延,道:“你若心有所属,我自有成人之美德,便如你所说,写了退亲书,这亲事就不做数了。”

  一旁伺候的侍女极有眼色拿来纸笔,蓝兔一手挽袖,一手执笔正欲落下。

  “等等!”江延阻拦道,“你做什么?”

  “自然是写退亲书。”

  江延似是不敢置信:“你来写?”

  “不然呢?”蓝兔反问,“女子不能写退亲书?”

  

——————

  退退退

献给月亮

【虹蓝/七侠群像】揽山月(序)

前任七侠打败了黑心虎,而且都活得好好的。

架空朝代,一切设定都是为了剧情。

一个有父母宠爱的七侠闯江湖的故事,涉及朝堂。

cp:内销  

——————

  明光三年,春色刚拂绿柳梢,一场罪犯出逃,天子盛怒的帷幕才将将拉开。

  ‘哗啦’

  桌上堆叠的奏折被一只明黄衣袖扫落满地,年轻的皇帝刘祯冷着脸:“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地上跪了七八个大臣,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刘祯拎起桌上唯一一封折子,甩手丢在跪在几人面前:“五日前,九指老童从铜山出逃,今天周仟才上告此事,宋引文,朕记得这人是你学生。”

  兵部尚书宋引文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我’了半天愣...

前任七侠打败了黑心虎,而且都活得好好的。

架空朝代,一切设定都是为了剧情。

一个有父母宠爱的七侠闯江湖的故事,涉及朝堂。

cp:内销  

——————

  明光三年,春色刚拂绿柳梢,一场罪犯出逃,天子盛怒的帷幕才将将拉开。

  ‘哗啦’

  桌上堆叠的奏折被一只明黄衣袖扫落满地,年轻的皇帝刘祯冷着脸:“你们倒是说说该怎么办。”

  地上跪了七八个大臣,战战兢兢噤若寒蝉。

  刘祯拎起桌上唯一一封折子,甩手丢在跪在几人面前:“五日前,九指老童从铜山出逃,今天周仟才上告此事,宋引文,朕记得这人是你学生。”

  兵部尚书宋引文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背上出了一层冷汗,‘我’了半天愣是没有‘我’出什么来。

  内阁首辅赵仲和跪在最前面,他是刘祯的老师,不论怎样刘祯都会给他三分薄面:“陛下,当务之急是要将九指老童抓回来,不如让宋尚书去办这事,将功赎罪。”

  宋引文听完,连忙磕头道应和。

  谁知刘祯笑了:“你们当人这么好抓?当年可是三皇叔亲自追捕了两个月,又拜托了数名江湖朋友才将人抓住,宋引文有什么本事?!”

  也不怪他说话不留情面,事实就是如此。

  九指老童,江湖上有名的恶人,一生作恶多端,当年他在帝京街头当着百姓的面将一个冲撞了他的书生开膛破肚,将书生的肠子卷在手腕上示威,这才引起当时还是太子的刘祯的注意。

  他武功极高,在江湖排前十之列,先皇派出神策军追捕他,人没抓着,反倒让他手上又多了十数条人命。还是从北疆归来的战神三王爷亲自带领十三亲卫,又拜托了江湖好友,你追我赶了近两个月才将人抓到。

  九指老童被关押去了郊外的铜山,铜山守卫森严,要过九道关卡方能进去。刘祯没想到,自己才登基三年,就出了这个乱子。

  据铜山守卫所言,九指老童一心想要出逃,更是多次大放厥词,说等他出去要取刘家的性命。朝堂上下因此震怒,故而九指出逃成功,帝京人人自危,就怕那个老疯子找上自己。

  宋引文自然也知道刘祯的意思,他一介文人,肚子里有墨水,手上却没功夫,要去他抓人?送命还差不多。

  “陛下,不如再拜托雍王爷?”一直没说话的总管太监安良玉突然道。

  刘祯一顿,半晌点头:“也只能如此,你亲自去请三皇叔来。”

  安良玉领了口谕,赶到雍王府。

  等杯中的茶水彻底凉了,安良玉领着雍王匆匆而来。

  雍王已过知命之年,半年前才交了虎符归京修养,发须已经有些白了,不过精神矍铄,健步如飞。

  “三皇叔。”

  雍王行了礼:“事情我早知道了,就等陛下召见。”他顿了顿,继续说,“可惜我年事已高,力不从心,无法亲自追捕,我带了几个江湖朋友,他们知晓江湖之事,对陛下应该有些帮助。”

  刘祯连忙让人进来,不多时,五个男女跟着宫人而来,看上去都是已过不惑之年。因着雍王早早说过规矩,被拿走武器的时候几人倒也没有生气,不过还是有些不满的。

  几人行了不算标准的礼,刘祯让人看座,迫不及待问:“不知几位大侠可有法子?”

  这小皇帝倒是没什么架子。几人对视一眼,一个大胡子说:“那老东西武功高强,如今跑了只会比之前更难抓。”

  “随便派人去只是送死。”另一个妇人接话。

  听到这,宋引文急忙问:“你们呢?可打得过他?”

  五人纷纷露出尴尬的神色,他们虽然在江湖上有些名声,可放在九指老童面前还是不太够看,况且他们五人手上的人命加起来大概还比不上对方的零头。

  “不如求助武林盟。”又有一人开口,他看上去有些儒雅,“九指出逃,定会搅乱江湖,武林盟绝不会坐视不管。”

  “武林盟?”其实皇室和江湖多多少少都有些联系,毕竟有些事皇帝管不到,管不了。不过刘祯刚继位,对武林盟,或者说对江湖的事了解不多。

  “如今武林盟主白猫大侠乃是七剑之首。”

  距离七侠打败魔教已过去近二十年,白猫这武林盟主也坐了近二十年,不提他的声望,只说他的武功,也是当之无愧第一高手。

  简单介绍了一下白猫,儒生停顿了一下,道:“不过我听说,半年前他已经将长虹剑传给了他的儿子,况且武林盟事多,也不知他有没有空闲。”

  “我倒是知道,据说新的长虹剑主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仅十六岁已经习得火舞旋风第九重,只差一个契机便可突破十重。”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刘祯着急的不行:“朕如何才能联系上武林盟主?或者新的长虹剑主。”

  “三日前,奔雷山庄举办了品剑大会,天下豪杰齐聚奔雷山庄,陛下不如派人去奔雷山庄。”

  奔雷山庄?

  刘祯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该如何找。

  大胡子从怀中掏出一张帖子:“本来我也是要去的,不过王爷邀我留下叙旧,这帖子自然也没用上。”

  帖子简单,除却‘品剑大会’四字,只有奔雷山庄的印子,上头的字阳刚苍劲,力透纸背,刘祯看了一眼就觉得眼睛隐隐作痛。

  大胡子见状大笑:“此字乃是出自奔雷剑主之手,带有雷霆之气,陛下没有内力,还是不要直视的好。”

  刘祯合上帖子,又问:“派谁去比较好?”武林人士齐聚,想来不乏名声赫赫之人,若是派个小卒去恐会让人觉得被看轻了。

  “陛下,不如让老臣的幼子去。”赵仲和连忙递话,他幼子名叫少川,生于文臣世家,却喜爱舞枪弄棍。

  刘祯略一思索,点头应了:“此去路途遥远,他一人去朕也不放心,让向无朽一起吧。”

  一直没说话装不在的老将军急忙和赵仲和一起磕头接令。

  当日回到家的两位老臣就把自己的儿子和孙子一起赶上了马车。

  “我也要去!”老将军的小孙女扒着兄长不放,老将军无法,只能让她也跟着去。

  “此事事关重大,千万不能出差错。”赵仲和严肃叮嘱三人,“帖子收好,没有帖子进不去山庄。”

  赵少川收好帖子,迟疑道:“只说奔雷山庄在云梦泽,可云梦泽那么大。”

  赵仲和也有些为难,想到那群江湖人说的话,道:“找海棠林。”

  “海棠林?”

  十里蜀锦开,雷霆闻香来。

  听闻奔雷山庄庄主夫人极爱海棠,奔雷剑主便在庄外种了十里西府海棠,如今正是开花时节。

  “跟着海棠花走,尽头便是奔雷山庄。”

  

——————

  嘻嘻,先写个序言,第一个故事是品剑大会,第二个才会去抓九指。

  看有后台的七侠怎么闯江湖,年龄方面也是自设,设定前任七侠消灭魔教后便嫁人娶妻,年龄也是35-45的样子,不会太老。

  铛铛铛,为了爱妻种十里海棠林的奔叔,铁汉柔情~

  

longj_
莎丽的尾巴简直太漂亮了   

莎丽的尾巴简直太漂亮了

  

莎丽的尾巴简直太漂亮了

  

咕嘟咕嘟咕嘟

归乡途(六)

关于虹七结局的一点小续写

本章虹蓝,奔莎,跳逗都有一点

如有ooc提前致歉,文笔一般请多多谅解

估计会很长,但不会太监,会慢慢更完,算是对童年的回忆与致敬

  

  

  

  

  

  

  

  六奇阁被逗逗翻了个底朝天,逗逗正乐此不疲找寻跳跳留给他的惊喜。

       莎丽笑叹一声:“六奇阁躲过了魔教围剿,没想到现在被自家主人搞得七零八落。”

       虹猫看着逗逗兴致勃勃的样子,额间不自觉划过一滴冷汗,在心中默默祈......

关于虹七结局的一点小续写

本章虹蓝,奔莎,跳逗都有一点

如有ooc提前致歉,文笔一般请多多谅解

估计会很长,但不会太监,会慢慢更完,算是对童年的回忆与致敬

  

  

  

  

  

  

  

  六奇阁被逗逗翻了个底朝天,逗逗正乐此不疲找寻跳跳留给他的惊喜。

       莎丽笑叹一声:“六奇阁躲过了魔教围剿,没想到现在被自家主人搞得七零八落。”

       虹猫看着逗逗兴致勃勃的样子,额间不自觉划过一滴冷汗,在心中默默祈祷:跳跳啊跳跳,你可千万别让逗逗失望。话说跳跳隐乡归林后,不必压抑自我,天性彻底显露。虹猫与跳跳飞鸽传书,跳跳回信言语开朗,只说让虹猫放心,六奇阁内所藏的第六剑之礼必让逗逗心满意足。

       达达是固定着每七天寄一封信,以兄长的身份叮嘱虹猫几人注意添衣饱饭,另外增添家中妻儿近况,为父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大奔几乎是离别虹猫四人后每日都写信寄信,只不过字迹潦草,除了莎丽之外无人能破译,莎丽看明白后又羞着不肯给别人讲,自己埋头一个劲儿提笔回信。

        骤然莎丽娇喝一声:“呀!哪儿来一股糊味!”

        虹猫登时一惊:“不会是我熬的汤吧!”说罢急匆匆窜到厨房里,炉灶上一锅黑色的糊糊咕嘟冒泡,虹猫舀一勺抿嘴尝尝,品味一阵后转头用询问的语气对逗莎二人说:“味道好像…还可以?”

        莎丽抓头大惊:“我的老天爷啊!你要把这玩意儿端给蓝兔吃?”

       虹猫眼神清澈:“不是,我打算先给你们吃的。”

       逗逗双手叉腰欲哭无泪:“你分明是把我们当试药的小白鼠!”

       虹猫迎着两人惊惧的目光面色不改又喂下自己一勺:“味道真的…还是可以下咽的。”

       莎丽抢过虹猫手上的锅放回灶上,逗逗拽着虹猫的衣袖拉出门去。一个说:“行了行了,知道你有七剑之首的魄力了”,一个道:“虹猫大侠,我只求你别喝死在我六奇阁”虹猫还欲解释,莎丽轻笑一声拦住他:“我看你这就叫闭门造车,这里既有客栈西施,又有药膳高手,你不来虚心求教,怕是要学到猴年马月去。”

       虹猫眼睛轱辘一转,从善如流叫一声“逗师父”“莎师父”,三人哈哈大笑,逗逗莎丽于是大大方方手把手指导虹猫重新起锅烧油。

        跳跳躺在六奇阁房梁上等的不耐烦了,回想当年他就是背着莎丽在这里和逗逗初次见面的。跳跳原本高高在上看逗逗翻天覆地找所谓“礼物”不亦乐乎,不想一阵怪味传来,逗莎二人急急离去。跳跳忽然心头一紧:这怪味别是什么勾魂引一样的妖法吧!等他慌乱去找,推门却见逗虹莎三人围着炉灶忙得团团转。

        跳跳无语:“虹猫,你心血来潮煲什么汤啊?”

        虹猫坦坦荡荡:“特别好吃,专门给你做的,尝尝。”

        逗逗把手伸过去:“大礼呢?”

        跳跳闻言喜笑颜开,张开双臂:“我不在这呢吗?”

       “没有五香竹鸡腿?”

       “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那你写什么信说你见到竹鸡了!”

       两人又吵闹起来,虹猫正乐呵呵听着,却被莎丽一把揪回去:“你倒听得开心,锅又要熬干啦!”

       长夜安宁,莎丽抱着枕头辗转反侧。一连几日大奔写信都只是问记账经营云云,莎丽认认真真回他,昨天实在忍不住信末问这傻大个:“你只问俗事,不想我吗?”信寄出去却又懊恼自己唐突,今天大奔回信上只有几字:“想,但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会天天写。”莎丽在床上打滚,构思信里要怎么好好“敲打”一下那个笨蛋。

       另一边,逗逗心知跳跳不能久留,便抓住机会带着跳跳游逛四周,其中诸多肺腑之言,下回详谈。

       房内,蓝兔小口啜吸鱼汤,歪头甜甜一笑:“味道真好。”

       虹猫眉眼温柔,抬手擦拭蓝兔嘴角,又俯身系紧蓝兔身上披风:“你看你,眼角乌青,这是多长时间没好好休息了。”

       蓝兔俏皮地弯弯唇:“怎么,我不好看了,虹猫少侠厌烦了?”

       虹猫牵着蓝兔的手走到床边:“只要是你,无论怎样我看着都满眼欢喜。”

      “油嘴滑舌!”蓝兔笑着锤虹猫一拳,“玉蟾宫那边说,这几日总有无名氏募款招人相助。”

         虹猫按下蓝兔,掖好被角:“无名氏?蓝兔宫主不考虑给他个名分?”

         蓝兔勾唇道:“七侠之首,长虹剑主,盖世英雄,名声够响亮了。”

         虹猫会心一笑,忽觉背上滚烫——这几日长虹剑总是莫名发热。虹猫没有声张,他道一句“晚安”退出房去,虹猫隐约感觉,这是山雨欲来之兆。

献给月亮

【虹蓝/观影】原来我是if线(1)

观影体第二弹——《虹木》,又名《我们千年前是怎么度蜜月的》。

梗自:关于后续 和后续 

人员:现代六侠(除宫主),其他人暂定。

非正常观影,现实+观影。

cp内销。

有改编,因为是现代思想,性格方面会略有不同。

本章最后开始观影。

——————

  虹猫端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莫名,与他隔桌对望的四人脸色一个比一个严肃。

  感觉在被三堂会审,虹猫琢磨了一下,先发制人:“你们怎么了?”

  “这话该我们问你才对!”

  “就是!”大奔一拍桌子,震得桌上杯子里的水直晃。

  跳跳连忙看了眼楼上:“小点声。”

  大奔悻悻收回手,怒目而瞪:“她到底是谁?...

观影体第二弹——《虹木》,又名《我们千年前是怎么度蜜月的》。

梗自:关于后续 和后续 

人员:现代六侠(除宫主),其他人暂定。

非正常观影,现实+观影。

cp内销。

有改编,因为是现代思想,性格方面会略有不同。

本章最后开始观影。

——————

  虹猫端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莫名,与他隔桌对望的四人脸色一个比一个严肃。

  感觉在被三堂会审,虹猫琢磨了一下,先发制人:“你们怎么了?”

  “这话该我们问你才对!”

  “就是!”大奔一拍桌子,震得桌上杯子里的水直晃。

  跳跳连忙看了眼楼上:“小点声。”

  大奔悻悻收回手,怒目而瞪:“她到底是谁?!”

  “我女朋友。”

  “放屁!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跳跳皮笑肉不笑,“梦里?”

  虹猫点头:“还真是,我天天梦见她。”

  逗逗闻言翻个白眼:“小说都不流行这么些了,你当是灵异文呢?”说完,他又一抖,“不过还真邪门,居然是从墓里出来的,你们说,她在墓里吃什么喝什么?”

  “其实……”虹猫举手做投降状,“好吧,我闭嘴。”说实话,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他也不信这些。

  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从小看着《走近科学》长大,自然不信鬼神,可就是这么发生了,他有什么办法?!

  “你们不信,为什么对她那么好?”想到回来的车上这群人对着蓝兔嘘寒问暖,他连话都插不进,虹猫就冷笑出声,“口嫌体正直?玩什么傲娇人设?”

  “那不是……”大奔挠挠头,粗粝的短发扎着掌心,“有亲切感吗?这话是真的,总觉得上辈子见过,你们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

  “等等。”跳跳打断大奔的话,“要相信科学。”

  “话说是这样说。”达达的目光飘到折叠好的嫁衣上,“穿着嫁衣,在墓里,怎么想都不太科学。”

  “而且,灵儿也看到了,到时候她问起来我们怎么说?”

  四人看向虹猫,虹猫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我不是跟她说了蓝兔是我女朋友吗?她问的话就这样回呗。”

  “那她要是问蓝兔为什么穿着嫁衣突然出现?”

  “cosplay?”逗逗捏着下巴,“也只能这样说了,不然她要被送进实验室切片。”

  话音一落,五人沉默,面面相觑,神色肯定。

  虹猫一锤定音:“就是cosplay!这件事你们知我知她们两个知,不会有第八个人知道!”

  “那肯定的,谁说漏嘴谁小狗!包买其他人一个人早餐!”

  好恶毒!

  四人纷纷谴责跳跳,他们现在正是高三,还有不到三个月高考,这种紧要关头居然还要帮忙买早餐?!

  这边刚发完誓,莎丽就下楼了。虹猫往后一看,没见到蓝兔。

  “别看了。”莎丽端起桌上没人喝的水一口闷,“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五人你一言我一语透了个底,莎丽满脸赞同:“这个借口好,对了,我刚刚大概跟她聊了一会儿。”

  “据她所说,她是因病去世,死前缠绵病榻大半年了,死的时候还不到19。”

  “这么年轻……”虹猫低声说,又问,“她说了是什么病吗?”

  莎丽摇摇头,神色严肃:“没细说,只说治不好,用各种药材吊着才又活了大半年。”

  达达若有所思:“那她这样是……冥婚?”

  众人‘哇’了一声。

  跳跳道:“这已经不是封建迷信了,还有封建糟粕!”

  “她只是受害者!”虹猫叫冤,“她都死了,还能自己穿嫁衣吗?!肯定是被逼的!”

  达达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说:“你天天梦见她,有没有想过和她冥婚的是上辈子的你?”

  “这……”虹猫哽了一下,“还……还挺浪漫。”

  真是没救了,几人暗道,怎么以前没看出来虹猫是个恋爱脑?

  唯有莎丽感叹:“这就是真爱吗?”感叹完,她又正了神色,“现在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办?第一,她没有身份证,是个黑户。”

  “这好办。”虹猫指着跳跳,“跳跳可以解决。”

  别看他们六个平时看过去就是普通学生,实际家里一个比一个有钱,这个开公司那个开酒店,跳跳家人脉广,帮忙办个证小事一桩。

  跳跳也干脆,直言这事包他身上,莎丽点头,又说:“我们还是学生,周一到周六要上课,她怎么办?”

  莎丽家是开酒店的,加上她对蓝兔天生的好感,为难的只是该怎么安排对方,衣食住行一类的她下意识就划到了自己身上。

  “总不能平时把她锁家里吧。”莎丽说完,眼睛一亮,“金屋藏娇,也不是不行。”

  几人正说着话,听到楼上轻轻的开门声纷纷闭上了嘴。

  怕蓝兔不习惯穿裤装,莎丽特地把自己新买的长裙拿了出来,一件一件教她如何穿,又在浴室放好了水才出来。

  蓝兔有些拘谨的拎着裙摆下楼,刚刚沐浴完,她脸上被蒸汽蒸出了点血色,不像刚刚那么苍白,显得有些人气了。

  “你的头发?”

  她头发很长,散下来能到腿窝,此时干燥清爽柔顺,按照小说里就是犹如一匹缎子。

  “我用内力烘干了。”蓝兔不好意思道,那个吹风机她用了一会儿,觉得太慢便直接用内力将头发烘干。

  此话一出,六人震惊。

  逗逗喃喃道:“原来是武侠小说。”

  蓝兔好奇问:“什么是小说?”

  “就是话本。”虹猫解释完,又说,“你会武功?”

  “我自小习武。”

  “那你厉不厉害?”大奔最感兴趣,他家是开酒庄的,不过他自己对少林拳法之类的很感兴趣,小时候还趴到人家少林寺门口哭着喊着要出家学习少林拳法,被他爸拎回去打了一顿。

  蓝兔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斟酌着:“尚可,应该能排进江湖前二十。”这也是她自谦了,蓝兔不爱到处比武,对她来说习武只是为了守护天下,不需要的时候自然也用不上,四神兽一战中她能胜拥有四颗内丹的阿木一筹,足以见得她的武功比本人思量的还要高上一些。

  几人倒吸一口冷气,前二十?!这算得上绝顶高手了!

  年轻人有几个不向往绝世武功的呢?哪怕淡然如达达也有了兴趣,围着蓝兔问东问西。蓝兔不知该怎么回答,只好伸手,只见她素白的掌心忽然冒起白雾。

  大奔好奇伸手,被冻得甩手惨叫,蓝兔蹙眉道:“我的冰魄真气乃天下至阴至寒之最,莫要随手触碰。”

  闻言几人不敢凑太近,看着白雾在蓝兔手心变化,最后化作一只冰雪做成的蝴蝶,蝴蝶翅膀一颤,在蓝兔指尖停留了一会儿,展翅飞了起来,所过之处皆覆上了层薄冰,就在虹猫几人看得目瞪口呆时,蓝兔指尖一招,薄冰随即化雾消散在空中。

  若不是还有残留的寒气,他们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么牛逼才前二十吗?”逗逗和大奔小声嘀咕,“是她太谦虚了还是他们那届太牛逼了?”

  不过再厉害来到这个科技迅速发展的现在也是两眼一抹黑,如何才能最快了解现在的一切,非书莫属。

  并不是他们没想到用电脑搜给蓝兔看,不过蓝兔看惯了纸质书,虹猫便带着人去了市图书馆。

  男生俊朗帅气,女生清丽绝美,两人走在一起反而更像风景,被人拍了下来放到了网上,引起怎样的讨论当事人一无所知,只顾着找书了。

  “你先了解一下历史。”虹猫找了本历史概况,又迟疑道,“你看得懂简体字吗?”

  见蓝兔一脸疑惑,他只好坐在旁边给人一个字一个字念过去,这一念才知道蓝兔的逆天学习能力,说是过目不忘也毫不夸张,不过到底还是陌生,让虹猫读了好几章才能自己看。

  她向来好学,拿到身份证后每天吃完饭就往图书馆去,前台的小姑娘对她印象又深又好。一个长相绝美,性格温柔有礼又好学的女孩子,谁会不喜欢呢?

  六人正值高三,又是学习最紧张的下学期,除了每周一日的休息,平时和蓝兔交流只能用手机。起初蓝兔还很不习惯,非常想念自己的小六,适应了几天才顺手了,只是……

  看着六人给她的转账,蓝兔第一次生出自己太穷的想法,算来她也来了一个月,应该找活……不对,找个工作,不好让他们养着自己,说来他们如今18岁,还在上学,用的是家里的钱,实在是不妥。

  “工作?”莎丽感到纳闷,“钱不够用吗?”

  “不是不是。”蓝兔摆手道,“我们非亲非故,总不好一直麻烦你们。”她已经想好了,等她赚到了钱,按照这边的说法,就先自己出去租房子。

  虹猫洗了水果过来,他看着蓝兔紧张的模样,说:“也好,你想好要做什么吗?其实你这个年龄可以考虑上学。”毕竟才19,放现在也是个高三大学生。

  做什么?

  蓝兔第一次被难倒,她能做什么?听说这边很看中学历,考试考得也不是她熟读的四书五经,去应聘估计都没人要。

  她的身世虹猫了解过,上辈子是一宫之主,锦衣玉食,奴婢环绕,乍一下要自己找工作,肯定会觉得迷茫。

  “不如你先慢慢想?这事也不着急。”

  听着虹猫的话,蓝兔不太安稳的心渐渐安稳了下来,和几人说了一声,蓝兔起身去了阳台。

  四月回暖,蓝兔望着外头的霓虹灯陷入了沉思,莎丽突然想到之前的热搜,她心生一计举起手机。

  “蓝兔。”

  蓝兔闻言转头,眼里还有些迷茫,配上她那张脸,像极了初落凡尘心生茫然的天上人。

  莎丽在网上的粉丝量不少,她也没p图,直接原图上传:“你可以直播呀。”

  这个陌生的词,蓝兔知道是什么意思,于是等着莎丽继续说。

  “跳跳家不是有个直播平台吗?你去他那里播,绝对不会被公司欺负,而且……”越说莎丽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而且可以在家里播,不用和我们分开。你如果去找工作,996不说,等我们上了大学,就要分开两个城市了。”

  虹猫率先表态赞同,他已经确定好大学了,在s市,现在他们在a市,蓝兔如果找工作,绝对和他们分离两个城市。

  其他人不要紧,他自己……虹猫有些难为情,毕竟对一个古人一见钟情什么的,实在过于超前了。

  “可是……”蓝兔还是迟疑,“这个要有才艺的吧?”

  “你才艺还不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莎丽把人拉进屋苦心劝导,“我觉得很好啊,除非说你不喜欢抛头露面。”说来也是,在古代,这样抛头露面的大多是戏子所为。

  蓝兔摇头:“这倒无所谓。”在她看来这只是一种活法,轮不到旁人去说。

  “这不就好了,你不介意可以先试试。”莎丽给跳跳使了个眼色。

  跳跳接话:“是啊是啊,最近正好有个扶持新主播的活动。”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蓝兔给说动了,缓缓点头答应先试试。

  “那好,我们明天上课,周末陪你去买一些设备。”见蓝兔想制止,莎丽连忙道,“都是必要的,而且你要想想播什么,弹琴还是画画。”

  隔周周末,蓝兔亲自挑选了一架古琴。

  托之前的热搜的福,在莎丽发了照片后,数万人血书蓝兔的社交账号,莎丽便趁势将蓝兔的直播间放了上去。

  也亏得六个人成绩好,才有时间陪着蓝兔做这些事。其他人也不好入镜,莎丽怕蓝兔不适应,亲自带着她进行第一次直播。

  虹猫在客厅坐着,手机上显示的是蓝兔的直播间,莎丽正在侃侃而谈,蓝兔安安静静在旁边微微侧耳听她讲话,弹幕飞快滚动,大多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舔屏。

  “只是看着这张脸就很满足吧。”

  “是啊。”虹猫一顿,转移目光,“你爸怎么说?”

  跳跳伸了个懒腰:“也没说什么,不过有这张脸在,怎么也要大力扶持。”说完,跳跳话音一转,“你的玉佩怎么变了?”

  虹猫闻言看向自己拿在手中的龙纹玉佩,把在墓中换玉佩的事说了,逗逗探头过来:“你真不怕?这玩意算是陪葬品吧,戴着不会做噩梦?”

  “没做,做了其他的梦。”虹猫揉揉眉心,“梦见了几只动物,有一只有点像传说中的麒麟,其余的……会喷水打雷。”

  “啥玩意?”大奔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已经从武侠过渡到玄幻了?”

  虹猫也搞不懂,但他确实是梦到了,他不止梦到了这个,还有……还有蓝兔被爆炸所伤昏迷不醒,结合莎丽的话,他有点怀疑蓝兔是因为那场爆炸才重伤以至于病逝。

  直播间里莎丽已经离开,蓝兔正垂眸弹琴,琴声轻柔澄净,袅袅渺渺,荡得人身心俱是一轻。

  手中的龙纹佩似乎在发热,虹猫狐疑去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看到玉佩闪了一下。

  “感觉开头还不错。”莎丽满面笑容走来坐下,只要蓝兔直播顺利,那她就不会想着出去找工作了,“就看今晚流水了。”

  话音一落,头顶的灯忽然闪了两闪。

  莎丽笑容收起,抬头看着灯:“电线坏了?”

  虹猫握紧发烫的玉佩,沉声道:“出事了。”

  什么?

  六人俱是一震,灯再次闪了一下,这下没有亮起来,四周陷入黑暗,虹猫扶着沙发起身,目光透过黑暗看向二楼。

  逗逗吓得大叫一声挂在大奔身上,连声问是怎么回事:“不会……不会真是蓝兔搞的鬼吧?!”

  “没有信号。”达达正在和女朋友丹容聊天,最新的消息发不出去,可信号却是满格。

  莎丽脸色难看,她猛然起身:“我去看看蓝兔,楼梯呢?!”

  这下没有人说话了,一切都太不正常,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只能听见不知从哪里传来的琴声,跳跳绷着脸打开手机电筒,深吸了口气:“这是哪里?”

  靠着电筒的光,六人看清了自己的所在。

  身下的沙发和身前的桌子是熟悉的,不熟悉的是正前方多了块巨大的幕布,环顾四周,一片黑暗,看不清里面有什么,原本楼梯的位置空空如也,就好像他们和桌椅一起被移到了另一个空间。

  一道光忽然从虹猫手心冒出,六双眼睛一起盯上去,虹猫打开手,是他的玉佩,不,应该说,是蓝兔的玉佩。

  龙纹佩慢悠悠浮上半空,随即光亮爆涨,刺激得六人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啪嗒’

  玉佩掉回虹猫掌心,六人缓缓打开眼睛,眼前亮了很多,就像是开了灯,与他们的眼睛一起打开的,是幕布。

  满眼都是灼灼桃花,簇簇团团,仿佛进入了百里胭脂林。

  大奔丝毫不敢放松:“又是桃花,别告诉我等下会出现蓝兔。”说完他‘嘶’了一声,“真邪门。”

  【“小七?”一道清灵如碎玉撞击的女声响起,“你怎么来了?是虹猫来信了吗?”】

  ‘唰’的一声,五人又将目光投向虹猫。

  “如果我们没听错,那是蓝兔的声音。”

  达达接话:“还叫了你的名字。”

  五人对望一眼,齐声道:“你们上辈子不会真是情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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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冥婚

  对别人,少侠:恶臭丑陋的封建糟粕

  对自己,少侠:还……还挺浪漫

  新一轮观影,撒花花🌸🌸🌸

  

Damfino东轩🕊️

莎丽。被陷害陷入自我怀疑时。

(感觉不上色好点儿orz)

莎丽。被陷害陷入自我怀疑时。

(感觉不上色好点儿orz)

搅碎一池星月

月落参横(一)

  跳莎向  注意避雷

  三月春风微凉,金鞭溪客栈庭院里满目翠幕唯有那一棵海棠树开的正盛,火红一片分外夺目。海棠树下,少女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裙,上面绣了些浅蓝色的落花,与紫色的绸缎呼应,清雅不失温柔。外头罩着一件白色的轻纱,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少女坐在树下的石桌前,摆弄着面前的花瓣,桌上温着一壶茶,身边摆着几个还未封口的酒坛。忽的,树枝微动,少女并未抬眸,拿着花瓣的手微微一顿。

   “你来了。”

   “紫云剑主好耳力。”

   紫云抬头,面前青衫......

  跳莎向  注意避雷

  三月春风微凉,金鞭溪客栈庭院里满目翠幕唯有那一棵海棠树开的正盛,火红一片分外夺目。海棠树下,少女着一身浅紫色的衣裙,上面绣了些浅蓝色的落花,与紫色的绸缎呼应,清雅不失温柔。外头罩着一件白色的轻纱,有一种朦胧的美感。少女坐在树下的石桌前,摆弄着面前的花瓣,桌上温着一壶茶,身边摆着几个还未封口的酒坛。忽的,树枝微动,少女并未抬眸,拿着花瓣的手微微一顿。

   “你来了。”

   “紫云剑主好耳力。”

   紫云抬头,面前青衫少年一如既往地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展开扇子放于胸前轻轻扇动,胸前的几缕栗色长发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腰间的玉环在风中叮当作响,清脆悦耳。当真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紫云笑了笑,为他斟了一杯茶,示意他坐下。

   “虹猫让你来的?”

   “是,也不全是。”

   青光合上折扇掀起衣袍坐下,接过紫云手上的茶放于鼻尖,茶香四溢。

   “好茶,老板娘好手艺。”

   “少贫。”

   紫云笑骂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唇角的笑意浅了几分。

   “听逗逗说,你原先打算出去走走,没成想倒是被虹猫差到我这里来了。”

   青光看着眼前少女眉眼含笑,素手轻捻火红的花瓣细细挑选,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在他的印象里自从七剑合璧之后,她似乎很少离开金鞭溪。

   “哪的话,能瞧见西施酿酒,倒也不亏。”

   紫云睨了青光一眼,轻轻拍了拍手,拂去身上残余的花瓣,调笑道: “青光剑主的嘴依旧这么甜,难怪山下的姑娘都心悦于你。”

   不等青光回话,紫云便起身将挑选出来的花瓣浸泡在身旁装着精酿的酒坛之中,浅浅撒上一把白糖,再将秋日里磨碎储存起来的小麦撒在表面后挑起先前便置于桌面上的红绸封于坛口,回身看向青光眼里漾出笑意。

   “逗逗说我不易搬重物,这埋酒的活便只能劳烦青光剑主了。”紫云眨了眨眼睛,眼神带这些狡诈,声音绵软带着些歉意,若是忽略她强忍着的笑,倒是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青光勾了勾唇角,放下茶盏似有些无奈摇了摇头:“这美人开口相求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我又怎会让青光剑主你白帮我的忙,我这就去弄两个小菜,等你忙完和你小酌两杯。就拿你最喜欢的三月里的海棠醉。”

   紫云生怕青光反悔,连忙转身向大堂走去。

   “紫云……”

   “怎的了?”

   紫云回头对上了青光的眸子,多情的桃花凤目含着笑意,他站在海棠树下,身形修长着一袭青衫格外惹眼,微风吹落了海棠花瓣也带动他额前的碎发让紫云有些晃神。

     “你就没想过……出去走走?”

    紫云眸光微闪,微微低垂着脑袋似乎是在思考,半晌没动。

    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七侠的事迹在江湖上流传甚广,去到哪都能听上一段,这自然免不了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那些不堪的往事,倒不如待在这客栈自得其乐。

   见紫云不开口,青光也不急,抚了抚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一步步朝大堂走去。

  “我也不能总在你这里白吃白喝的,酒便不喝了,今日我下厨,你尝尝我手艺,如何?”

  紫云有些意外,看着他走出去的身影无奈笑了笑,瞧这停都不停的步子,哪像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分明就不容拒绝嘛。

  晚上有青光下厨紫云倒也乐得清闲,寻思片刻倒不如煮一壶茶来等着他。想着便将桌上温着半日的茶撤了去,去大堂的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罐子,瞧着里头形似花瓣一般的茶叶寻思他这般挑剔的人应当爱喝。

   转身回到院子里,坐在海棠树下将茶置于壶中,待茶泡开,紫云又点起一支烛火放于壶下将茶温着。春日里的天暗的要早些,忙活了半日这会已是黄昏,远处的群山在残阳下似染上一层红晕,院里的海棠花开的正好,艳丽的花瓣似镀上了一层金箔,在风中飞舞,落于石桌之上,偶然几瓣散落在她的发间,倒是少有的岁月静好之感。

   “来,尝尝。卖相虽不好看,味道还是可以的。”

   紫云回头便瞧见青光手上端着两个菜盘笑吟吟的走来。

   “我们跳美人果然不适合干活,还是活招牌更适合你。”瞧着他挽起衣袖的模样不由哑然失笑,总觉得相较于他平日里风度翩翩的模样有些违和。

    “什么话,快尝尝。”

   紫云夹了一筷子,点了点头:“是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

    “我就说,这卖相虽不好,还是有人喜欢的嘛。”

    紫云夹菜的手顿了顿,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家伙话里有话呢?

    “不过说真的,春日里四处景色都不错,一同出去走走如何?”

    紫云有些瞧着面前满脸笑意的青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忍不住无奈的叹了口气,总感觉他是故意的。

   “什么时候出发?”

   “今晚如何?”

   紫云一愣,不免有些错愕,“这么急吗?”

   “择日不如撞日,左右近来也无事。”青光嘴角噙着笑,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朝着紫云举杯,挑了挑眉一饮而尽,“当真好茶。”

    紫云无奈,这是怕我反悔还是怕我跑了,至于吗。最终只得点头应下,饭后去交代了店里小二几句,收拾了点东西便同他乘着夜色出了门。

hotaru

【 护法生辰丨大雪】满月宴

✔主棋友组(护法&居士),微跳鹿(客串)

✔失踪人口回归

✔一年一度的护法生贺联文

✔感谢神仙太太们带我玩

✔这次是4.5k纯糖小甜饼(打破大雪发刀定律.jpg)

✔又名:容家公子起名那些事儿

✔《不问归期》系列番外,人物设定延续《不问归期》

✔感谢各位看官捧场



《不问归期》已更新章节见置顶链接:一个平平无奇的置顶

七剑:

长虹剑主:林虹忻[虹猫]虹少侠

冰魄剑主:蓝霭宁[蓝兔]宫主

紫云剑主:莎丽

雨花剑主:窦雨韬[逗逗]窦神医

奔雷剑主:雷煜奔[大奔]大奔

青光剑主:姚逸清[跳跳]

旋风剑主:容御达[达达]居士


以下正文


1.


这年...

✔主棋友组(护法&居士),微跳鹿(客串)

✔失踪人口回归

✔一年一度的护法生贺联文

✔感谢神仙太太们带我玩

✔这次是4.5k纯糖小甜饼(打破大雪发刀定律.jpg)

✔又名:容家公子起名那些事儿

✔《不问归期》系列番外,人物设定延续《不问归期》

✔感谢各位看官捧场



《不问归期》已更新章节见置顶链接:一个平平无奇的置顶

七剑:

长虹剑主:林虹忻[虹猫]虹少侠

冰魄剑主:蓝霭宁[蓝兔]宫主

紫云剑主:莎丽

雨花剑主:窦雨韬[逗逗]窦神医

奔雷剑主:雷煜奔[大奔]大奔

青光剑主:姚逸清[跳跳]

旋风剑主:容御达[达达]居士


以下正文


1.


这年大雪之节,恰逢旋风剑主容御达之子满月,七剑诸人天蒙蒙亮便心有灵犀地拎着大包小包赶到十里画廊帮忙准备,容御达向齐刷刷站成一排的七剑道谢,一眼望去,少了一人。


青光剑主,姚逸清。


还未等容御达开口问,虹少侠抢先道:“逸清说有些事要办,稍后便到。”虹少侠还特别加重“稍后”二字。容御达一听这话,便有些了然。再看其他人,都是“说是说稍后到,但是一个时辰是稍后、一天是稍后、一年也是稍后,你觉得他会来吗”的表情,顿时有些认命的感觉。


也是,谁让自己之前说重了话,惹恼了这位青光剑主呢?虽说当时已经赔了不是,但触及逆鳞谁知道他会不会记仇呢?


容御达想到此处,决定亲自前去寻姚逸清,他刚说了句“我去找他”,七剑诸人“哦”了一声,便默契地将大包小包带进庭院,扔下一句“午时开饭”,就跟在自己家似的,打水的打水、砍柴的砍柴、刷锅的刷锅、生火的生火,留下容御达一个在原地。


容御达回房与妻子说明原委后,便踏上寻姚逸清的路。


这事还得从与魔教决战时,姚逸清为迷惑敌人设计以他妻儿入局说起。虽说这事儿也少不了自己妻子的参谋,他也知道自家娘子的本事,但这两人居然如此默契地瞒着自己......想到此处,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


这些不痛快本该深埋心底,没想到在六奇阁一个喝多,酒虫上脑,对着姚逸清呵斥了几句难听的话。当时见姚逸清脸色登时黑了下来,他也意识到失言,忙赔了不是。


之后怎么着?之后他二人之间没说过一句话。过了几天,姚逸清身子稍稍好些,就告辞说要回天悬白练看看,他自己当日也带着妻儿回十里画廊。


如今儿子满月在即,他唤来小一传书邀请七剑来十里画廊相聚,虹少侠、宫主、莎丽、大奔、神医都回了消息说一定到,就连钟离和牛旋风都说要来,唯独迟迟不见姚逸清的答复,最后还是虹少侠代为转告,说逸清让他们传话,有时间就来。


容御达当时这心里便咯噔一下,直到满月这天,见到七剑到来,说姚逸清“稍后”到,他便知道,看来是要亲自去请了。


骑在马背上的容御达这么想着,他拽紧缰绳,扬起马鞭,继续往天悬白练的方向而去。


2.


容御达刚在天悬白练崖底寻了棵看着还结实的枯木将马栓好,便听到有人声响起。


“兄长?”


容御达回过头,就见姚逸清放大的惊讶脸。只见姚逸清身披斗笠,左手提着拿细藤扎好的木料,右手拿着木匠用的锯刀,活脱脱一个樵夫模样。


“逸清,你这是?”


“你家公子满月,我这做叔父的总得送点什么,你家是文人世家,不缺文房四宝,所以我准备给他做把木剑,愿他日后文武双全!”姚逸清放下手中的东西,“我也是昨晚才想到送他这个的,看着应该赶得及今晚的满月宴,所以这才让虹少侠代为转告说我稍后到。”


“我还以为......”这个情况是容御达始料未及的,他有些感动,喃喃道。


“以为什么?”姚逸清拎起锯刀就开始锯木,头也不回道。


“以为你还在气我说的话,不愿意来。不然怎么不见小二传信?”


咣当一声,姚逸清手中的木锯掉到地上,他低头想了许久,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容居士,姚某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小二这些天闹肚子,昨日才好些,所以才麻烦虹少侠的小七传信。”姚逸清有些哭笑不得,他捡起木锯对着容御达俏皮道,“不过兄长来都来了,可否赏脸搭把手?”


容御达挽起袖子,走上前来。说是请他帮忙,实际上宝剑的雏形已经完成,就剩下雕花的功夫。而雕花这种活,一人做刚刚好,两个人来,就显得碍手碍脚了。


“没想到逸清你会雕花。”容御达蹲在姚逸清身后,看着他刀刃翻飞,一条青龙的轮廓赫然出现。


“桃木辟邪,青龙护主,再加个如意吊坠,保你家孩儿平安。”姚逸清故意神经兮兮地凑到容御达跟前道。


“没想到你对这些也有研究。”容御达感叹道,好像自多年前,还是摩尼教护法的他设计甩开洪枭的跟哨,与自己在帝都醉月楼对饮畅谈后,他二人已许久没有像这样独处了。


“教中人沾得血腥多了,总要做些什么求个心安。往时我也陪着他们研究了不少消灾避祸的方法。”姚逸清轻轻吹开青龙上沾着的木屑,“我也做了不少类似的玩意儿。完成了,你看看?”


“你信吗?真能消灾避祸?”容御达看着栩栩如生的青龙,忍不住问道,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姚逸清不是相信鬼神之力的人。


“不信。”姚逸清说道,“但总有人信。”


3.


话音刚落,远处听得有唏嘘人声由远而近,姚逸清专心雕刻,容御达见状,连忙站起来往声源地而去,看看究竟是谁。


容御达还没踏出几步,那人便已跪倒在跟前。原来是位约摸六七十岁的老妇,她一见到姚逸清,扑通一声跪下道:“请护法大人您继续赐符,救我囡囡性命!”


姚逸清头也没回,直接从怀里掏了几份符纸,让容御达交给那位老妇。


容御达一头雾水,但还是照办,那老妇接了符纸便感恩戴德痛哭涕零地道谢离开。


“这老人家母女都是我二堂厨娘,她女儿生产都是我安排人帮忙呢。从前这家人就总是找我拿各种护佑家门平安的符物,如今摩尼教没了,她们回乡生活,不管她家有事没事,还是隔三差五地寻我赐符。”还没等容御达开口问,姚逸清就自己解释道,“这些天不是大雪嘛,外孙女惹了风寒,不去寻大夫,又来找我了。”


容御达问道:“所以那些符纸是?”


“驱寒暖身的药,找窦神医开的。”姚逸清答道,他轻叹一声,“家里男人跑了,留下妇孺相依为命,也是不容易。行了,完成了,去十里画廊罢,午饭应该做好了。”


容御达看着精致的桃木小青龙剑,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扶额道:“逸清,其实你是在等刚才那位老人家来是吗?”


就算他昨日才想到送什么礼物,但看姚逸清雕刻的速度,不过一炷香的时间。昨日开工,应该早就完工了,没必要拖到今天早上才完成。


“额......反正也不耽误,时间刚刚好!”


4.


“御达兄,你家公子还没起名?不是吧?!”


本来一头扎进烤鸡的窦神医听到容御达说还没想好儿子叫什么名字,从烤鸡里探出个脑袋,不可置信道。


“是啊,这样,各位弟兄帮忙想想,看看给这小子起什么名字?”容夫人看着容御达,笑得灿烂。


听到容家夫妇在线征名,大奔第一个响应,他一拍脑门,站起来道:“好啊好啊,既然是个大胖小子,那就叫容大胖吧!”


此言一出,众人沉默了一刻,然后默契地用无法明言的眼神望向金鞭溪客栈老板娘莎丽。莎丽缓了缓被震惊到的心情,淡定地对大奔说道:“若是女儿呢?叫大妞吗?”


“对啊,莎丽你可真懂俺,俺家就是这么起名的。”大奔理所当然道:“名字越简单好养活啊!”


......


“哈哈哈哈哈哈!行啦大奔,这名字你留着你孩儿用吧!”窦神医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起名的事儿我可做不来。还是御达兄您小两口定罢!”


“别看我们,我们也不懂。”虹少侠与蓝宫主异口同声道。


“逸清呢?”容御达见姚逸清一直没有说话,而且好像有些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于是喊他道。


“啊?我?”姚逸清回过神来,他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是什么情况,“额,男孩的话,潇洒?英俊?”


此言一出,众人再次沉默了一刻,最后窦神医发话总结道。


“原来逸清与大奔一个水平,不怪大奔。”


大奔:......


姚逸清:......


5.


“姚剑主好雅兴,在这里赏雪?”


傍晚,满月宴刚开始不久,姚逸清坐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见小二飞来,随后他说有些事要处理,便告辞而去。说了很快回来,结果只有小二一直传信说很快回来。之后几个时辰过去,还是不见人影。


容御达觉得不对劲,拜托七剑与妻子一同帮忙招呼客人后,自己则走到后院寻人。刚跨过后院门,就见那人负手伫立在后院凉亭中央,纹丝不动。


“是啊,大雪纷飞,多好的景致。”姚逸清也学着容御达的语气答道。


“你在避人?”容御达正色道。他有些懊恼,因为他邀请的宾客,除了七剑外,都是相熟可信任的亲人,没想到还是......


“那位薛表哥确实与我有些渊源,没想到他是你表姑母的养子。”姚逸清也没有隐瞒,直接道,“还是不要见了,免得坏了好日子。”


容御达本想着继续问是什么渊源,但看到姚逸清并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故此不便追问。但也不难猜到是什么渊源,容御达有些后悔,道:“若我当年没有避世,凭容家在江湖的声望,再加上玉蟾宫,谁还敢置喙你半句?”


魔教虽灭,但江湖也不是只有一个魔教,如今七剑在江湖上尚未站稳脚跟,再加上逸清的关系,不知多少名门大派虎视眈眈地盯着七剑这块肥肉。


姚逸清看到容御达神情严肃,不用动脑都猜到他想到哪儿去了,不禁好笑道。


“行啦,容居士,你想哪儿去了?与你薛表哥同行的那位李小姐三番四次托人给我送了香囊。我无心娶妻生子,当时便已回绝。如今再见面,毕竟拒绝了人家姑娘,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避开罢了。”


拒绝了姑娘的好意是真,但与薛表哥有渊源也不假。那位薛表哥还未发迹时,曾娶一位农户的女儿为妻,后来告别岳家去帝都赶考,一去便没了音讯。后家里遭了灾,迫于生计,大腹便便的女儿带着患病的爹娘沿街乞讨,碰巧遇上他外出办事。后来,自己便带他们一家三口回教安顿下来。可惜老父久病不治离开了,剩下母女二人,还有肚子里的孩子。他看母女俩善庖工,便让她们在二堂厨房帮忙,直到魔教覆灭。那时候,她们请求自己做的神符,几乎都是祈求神明庇佑,孩子的爹早日回家。殊不知,他们心心念念的孩子爹,早就不回来了。


当年奉洪枭之令对付薛家,手段是格外狠毒了些,就是存了以某人之道还治其某人之身的心思。没想到这个世界这么小,原来是容御达的亲戚。


不过看今日满月宴的宾客,似乎比意料的少。容家大公子满月,虽然容御达避世已久,但依照容家在江湖的根基,有些人不会不赏脸。所以只有一个解释,是容御达自己没有邀请他们。


原本他还以为容御达低调,如今细想来,怕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到底是魔教的护法。姚逸清在心里长叹一声,但这些心思他隐藏得很好,并没有在面上表露半毫,只说了被姑娘看上的事。


容御达将信将疑,还没细想,姚逸清便转了话题:“我刚看到他抓周时一手抓了我的桃木青龙剑。”


“是啊。” 想到自家儿子直接跳过摆满桌的文房四宝典籍画册,在角落里抓到那把小剑就不撒手,容御达心一动,对着姚逸清认真道:“逸清,看来孩子与你有缘,这名字还得由你来取。我不信你真的想你侄儿叫容潇洒。”


“当时在六奇阁养伤,我确实想过。”姚逸清似乎没想到容御达最终还是让自己来起名。他有些受宠若惊,抿嘴笑了,“浩欢二字如何?”


“浩欢?”


“对,‘浩然正气,欢喜一生’的浩欢。”


两人相视一笑。


亭外大雪渐停。


姚逸清朝着内室的方向望去,透过窗纱,看到累了一天的小家伙蜷缩在母亲怀里睡得香甜。


愿你浩然正气,欢喜一生。


(正文到此结束,还有个小番外在隐藏结局,再次感谢各位大大带我玩,感谢各位看官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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