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琪】两生花
*只是一些对二人的理解碎碎念
*有空写正餐
*ooc不可避
*cp向
*二编,可能性be结局,瞎想的
——————
聂家父母早逝,姐妹却是生的极好看。
眼瞳冷黑,深邃。
眼尾上扬眼距稍宽给人一种疏离感,鼻子在面部占据位置较小,唇角锋利上唇又薄。
姐妹两人五官是相似的,又有不同。
聂莫黎突出的特点是冷傲,无论是眉型还是日常性格。
而聂莫琪因为一颗泪痣刚好中和温度,给人亲切的温和。
她们的区别不仅因为面容。
因生长环境注定二人背道而驰,性格冷热分明。
聂莫黎在每次偷偷注视莫琪的时候,每一次扮...
*只是一些对二人的理解碎碎念
*有空写正餐
*ooc不可避
*cp向
*二编,可能性be结局,瞎想的
——————
聂家父母早逝,姐妹却是生的极好看。
眼瞳冷黑,深邃。
眼尾上扬眼距稍宽给人一种疏离感,鼻子在面部占据位置较小,唇角锋利上唇又薄。
姐妹两人五官是相似的,又有不同。
聂莫黎突出的特点是冷傲,无论是眉型还是日常性格。
而聂莫琪因为一颗泪痣刚好中和温度,给人亲切的温和。
她们的区别不仅因为面容。
因生长环境注定二人背道而驰,性格冷热分明。
聂莫黎在每次偷偷注视莫琪的时候,每一次扮演她温柔微笑的时候,大约是什么心情?
她大学主修的心理学,拥有的知识与道德素质终究还是比不过自己的内心。
得知一些扭曲腐朽的过去,因为某种复杂的痛苦。
她开始害人,无论理由如何。荆棘缠绕隔开跳动的血管,迸发温热的生命。紧接着凝固,消散。
儿时的痛苦终会慢慢减淡,随之而来每次谋划中,对聂莫琪的了解又更深刻。
哪怕自己是纯粹的恶,但她是多么温柔的人,在完整的家庭长大,成就一个包容善良的天真少女。
每次深夜来到莫琪床前,她看着与她相似又有不同的脸。
在水里倒进符灰时。心里的全是恨吗,对命运和人性的憎恨,对妹妹的嫉妒。
但是聂莫琪太过耀眼,她内心深处又忍不住哀叹,像是飞蛾注定被光吸引。
聂莫黎伸手,去触摸与她不同的那颗泪痣,温柔而炙热,在她指尖留下滚烫。
她是如今唯一与我血脉相连,同源同根的。
是我的……妹妹。
聂莫黎,她是有理由有目的的秩序恶,也是一个拥有某种人格魅力的偏执狂。她就是恶人,反派。
对她的刻画丰富了人性的特点,每个人注定多面。
而聂莫琪呢?似乎所有的词都指向了善良,包容,温柔。她就像一张白纸,一座未曾被污染的白色石膏像。
可她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于她展现出来的部分实在太少,或许深埋心底。
在她被莫黎伤害后,仍然选择去病院看她。那一刻,她是某种混沌的中立。
得知真像后,哪怕知道自己该恨,怨恨差点杀死自己的人。还是因为中立的内心,不属于自己的亏欠,冥冥之中本能的内疚。
聂莫琪终是向聂莫黎伸出了手。
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聂莫黎,聂莫琪一寸寸抚摸着与她相似的面容,平时显露的锋芒好像都消失殆尽,如同冰川融化河水不息。
在聂莫琪二十多年的生命里全无踪迹,又在此刻感受到沉重的共鸣。
她想,这是她的姐姐。
——————
她们是双生花,但她们注定阴阳相隔。
大有可能最后的结局,燃烧的尽头。
爱恨皆归于轮回,什么都没留下。
满地红色彼岸花开,如同大片大片的鲜血被火舌炙烤,蒸发,消散。
透过赤色焰星与炽热空气,聂莫黎在最后看到了一双眼睛,同她相似但溢满温柔的双瞳。
忍着灼痛感,她用指尖轻抚那人眼角泪痣,而后无力垂下,像是放弃一切再无遗憾。
一切化为虚无,符咒与她早已燃烧殆尽,纸灰随风飘散,像是某种飞鸟远去。
聂莫琪触碰着右眼眼角,炙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泪痣上。望着灰烬,她想自己从来没有真正恨过她。
她终是落下泪来。脚边盛开了一朵纯白的彼岸花。
就像代表天堂的来信,她们终会在轮回尽头相遇。
————————
呜哇,官方这次的图太好看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构图 ,有种在摇篮里甜蜜酣睡的婴儿的感觉😭😭,或者是感觉姐妹俩还在娘胎里一样,太温馨了!!太米了!!!啊啊啊啊啊啊太米了!!!突然间想起来,这姐妹俩似乎没有这样睡过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傻逼封建性迷信他妈的能不能直接滚蛋去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心疼我的聂家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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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琪』山鲁佐德
聂莫黎x聂莫琪,ooc致歉
背景:纸嫁衣全员(误……除了宁子服,子服哥对不起)同上一个大学
聂莫黎:20岁,心理学系大二生,自小被父母抛弃后由汤婆婆收养,头脑聪慧,从不需要汤婆婆操心,也会主动为汤婆婆分担事务,但内心偏执,对目标不择手段,不善(不愿)结交朋友,给人一种疏离感
聂莫琪:20岁,医学系大一生,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以至于晚上了一年学,从小受父母宠爱的孩子,温柔待人,是众人眼中邻家大姐姐的形象
(别的人物等后面在一起了再写设定吧)
“莫琪!!你等会下课去干什么?”隔着半个走廊,聂莫琪看到了挥着手跟她打招呼的王娇彤,便抱着书匆匆跑了过去。
“...
聂莫黎x聂莫琪,ooc致歉
背景:纸嫁衣全员(误……除了宁子服,子服哥对不起)同上一个大学
聂莫黎:20岁,心理学系大二生,自小被父母抛弃后由汤婆婆收养,头脑聪慧,从不需要汤婆婆操心,也会主动为汤婆婆分担事务,但内心偏执,对目标不择手段,不善(不愿)结交朋友,给人一种疏离感
聂莫琪:20岁,医学系大一生,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以至于晚上了一年学,从小受父母宠爱的孩子,温柔待人,是众人眼中邻家大姐姐的形象
(别的人物等后面在一起了再写设定吧)
“莫琪!!你等会下课去干什么?”隔着半个走廊,聂莫琪看到了挥着手跟她打招呼的王娇彤,便抱着书匆匆跑了过去。
“去图书室找些医学著作学学,怎么了?”
“想着一起去看电影的呢。”陶梦嫣稍微叹口气,“我和彤彤还有婉莺姐都期待好久了。”
“这么看起来只能下次再和莫琪一起看电影了,不过小吃都买好了……”崔婉莺略做沉思的模样,抬头恰巧对上了另外两位小姑娘期待的眼神。
“知道了知道了。”崔婉莺笑着答复着,然后向聂莫琪询问道,“莫琪大概什么时候回宿舍,要帮忙带晚饭吗?”
聂莫琪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在心中估摸着时间,“如果有必要的话我给你发信息,我先去图书馆了,祝你们观影愉快”四人便挥着手往不同方向离开了。
聂莫琪骑车速度很快,正巧教学楼与图书馆距离也并不算远,五分钟足矣。身份证件齐全,办理借书证等一系列手续顺利完全,聂莫琪在医学用书区也是轻松找到了导师推荐的几大著作。
出了借书区,聂莫琪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光顾着找书,忘记了先在阅览室找个位置,她大概巡视了一番,发现在最靠左的地方,有一个靠窗、正好照射着一缕经过绿叶滤过的阳光的好位置,聂莫琪也没多想,便在那坐下开始了今日份学习。
刚结束授课的聂莫黎正从去图书馆的另一条上走着,走得不紧不慢,沿路打量着她已经观赏过一个春秋的景色,看着天地出了神,没过了多久就走到了图书馆门口。在社会科学找到了感兴趣的心理学书籍,顺着熟悉的方向准备去往日常坐的位置,正巧看到了背对着她坐着的聂莫琪。不知是她盯的时间过于久了,还是聂莫琪太过敏锐,聂莫琪回头恰巧看见了聂莫黎离开的身影,虽说只有一瞬,聂莫琪也看清了聂莫黎的半脸,与自己是极为相似。那人散发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但给自己的感觉却十分亲切,“是错觉吧……”聂莫琪这样想着,又埋头看书了。
手机弹出了消息提醒,是崔婉莺,大概意思是她们逛街抽到了大奖,火锅的200抵用券,发了地址让聂莫琪过去。那火锅店聂莫琪想去很久了,一直没找着机会,现在再不去就不礼貌了(doge)。
【黎琪】怅风6 往事的面纱
前情提要:
聂莫黎来到奘铃村蹲点,却遇到自言自语的聂莫琪。莫琪对包办婚姻不满的态度叫莫黎觉得有趣,于是吓唬了她一番。莫琪醒后问父母自己的身世,惊得他们去找村长。在村长忽悠聂父聂母的同时,莫琪也凭着自己的努力发现了蛛丝马迹。
莫黎。
聂莫黎。
原来,她叫聂莫黎,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姐姐。
看来曾经,聂家夫妇也对这两个女儿有过同样美好的期待与祝福,虽然有些迷信的成分在。只是为什么,莫琪想,从记事起,便从未见过这个理应陪伴自己一同长大的姐姐呢?
都说血浓于水,可她们之间,反倒成为陌生人了。
如果爸妈当初对莫黎是真心实意喜爱的,怎么会让这些时光留下一片残缺的空白?...
前情提要:
聂莫黎来到奘铃村蹲点,却遇到自言自语的聂莫琪。莫琪对包办婚姻不满的态度叫莫黎觉得有趣,于是吓唬了她一番。莫琪醒后问父母自己的身世,惊得他们去找村长。在村长忽悠聂父聂母的同时,莫琪也凭着自己的努力发现了蛛丝马迹。
莫黎。
聂莫黎。
原来,她叫聂莫黎,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姐姐。
看来曾经,聂家夫妇也对这两个女儿有过同样美好的期待与祝福,虽然有些迷信的成分在。只是为什么,莫琪想,从记事起,便从未见过这个理应陪伴自己一同长大的姐姐呢?
都说血浓于水,可她们之间,反倒成为陌生人了。
如果爸妈当初对莫黎是真心实意喜爱的,怎么会让这些时光留下一片残缺的空白?
莫琪皱眉,联想到父母之前遮遮掩掩的态度,她隐隐觉得姐姐是被抛弃了,可这急转弯似的转变,总该有个理由吧?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得益于父母去了葬尊跟前祈祷,莫琪才有时间做完这些,并将那张照片拍了下来。接着,她把东西恢复成原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有些事,毕竟不一样了。
恹恹地回到床上去,莫琪放空大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可能睡了太久吧,她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越发容易胡思乱想。不一会儿,与莫黎见面的场景就犹如动画片一般,在脑海中循环播放起来。
恶作剧式的吓唬与温温柔柔的搀扶交织在一起,摘下头盔后的震惊与摘下之前的猜测融合作一团,莫琪一时理不清莫黎对自己的态度,究竟是厌恶,还是喜欢。是看到与其相似的脸之后采取的试探,还是单纯的好奇。
“啊啊啊,烦死了——”
最终,聂莫琪决定静静等待下一次见面的时机,既然莫黎她知道奘铃村的路,自己又与她有着这样的血缘纠葛,再次相遇的时间,也应当不会隔得太久。
主要也是,莫琪根本就不知道她住在哪儿,不然,就可以主动去找她了。
唉,不管了,等下一次见面,这些问题,也许就能问出个大概来,总比憋在心里心烦意乱好。
莫琪长舒了一口气,嗯,就这样决定了。
聂父聂母心意虔诚地跪过了葬尊,诚惶诚恐地去找村长。
“大巫贤,菩萨有没有什么启示要告诉我们呢?”
“啊?嗯,自然是有的。”拿了好处的村长故作神秘,装出一副庄严面目来,双手合十。
“虔请菩萨指点迷津。”二老说道。
“你们心诚,菩萨已经感应到了,”村长点头,“只要喝了我制作的符水,再好好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谢谢菩萨,谢谢大巫贤!”他们十分感激。
村长满意道:“不客气,”——毕竟我收了钱的,“这样吧,今天来不及了,我明天做好了给你们送去。”
【黎琪】怅风5
“村长,村长!”聂家夫妇双双喊着。
“说了多少回了,”糊弄学大师不满道,“叫我大巫贤。”
“好好好,大巫贤,”聂父说,“真是见了鬼,今儿个,我家莫琪说她看到她姐了。当年的情况你也清楚,大娃明明被我们丢到城隍庙了,早该不在了。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啧,这可有点麻烦啊,”村长搓搓手指,“那女娃是个阴命,如果没能叫无常鬼勾了魂去,怕是要化成厉鬼来咱们村索命啊!”
“啊?那可不行,你快想想办法呀!”聂母急坏了。
“别慌别慌,”他神神秘秘道,“你们今天去神庙里虔心跪拜一天,我再去买点东西孝敬一下六葬菩萨,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村长,村长!”聂家夫妇双双喊着。
“说了多少回了,”糊弄学大师不满道,“叫我大巫贤。”
“好好好,大巫贤,”聂父说,“真是见了鬼,今儿个,我家莫琪说她看到她姐了。当年的情况你也清楚,大娃明明被我们丢到城隍庙了,早该不在了。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啧,这可有点麻烦啊,”村长搓搓手指,“那女娃是个阴命,如果没能叫无常鬼勾了魂去,怕是要化成厉鬼来咱们村索命啊!”
“啊?那可不行,你快想想办法呀!”聂母急坏了。
“别慌别慌,”他神神秘秘道,“你们今天去神庙里虔心跪拜一天,我再去买点东西孝敬一下六葬菩萨,问问他老人家的意思。”
聂父很快拿出几张票子来:“这也是我们俩的一点心意,希望菩萨保佑我们。”
“行。”村长乐呵呵地走了,“我这就去买!”
另一边。
看来指望不了父母能告诉自己真相了,聂莫琪想,还是自力更生吧。
她下了地,一边拿了搪瓷杯喝水,一边想着该从哪里找到突破口。
(图源网络,侵删,感觉这种杯子很有年代感,所以找个图让大家看看(´▽`)ノ♪)
莫琪想起相遇的那天,仍是微微头痛。
自己甚至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是那张脸,却是怎么也忘不掉的。
虽然百般不愿相信,但她确实有可能,是鬼。
坟地?应当没有。早夭的孩子历来被视为不祥之人,是不允许葬入祖坟的。而后山则是埋葬外面入赘的男子的地方,更不对。
唉,还是在家里走一走,找一找试试。
自己的房间莫琪相对熟悉,可她翻翻找找,暂时也没什么线索,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来到院中,莫琪看到了那口枯井。
她还记得从幼时到现在,对下井玩儿的那份执念。可惜,爸爸妈妈一直不让她下去玩儿,说是担心跌伤了。
可自己现在已经是大人了呀,为什么不提这件事了呢?
这个地方,会藏有什么秘密吗?
只是,要下井一探究竟,还得找到轱辘头才行。而堆放杂物的小屋前,院门已然落了锁,是四位数的密码。
得,奘铃村这喜欢锁东西的毛病真是无处不在。
看了看门上挂着的有地支和八卦图案的灯笼,莫琪想起自己房间书架上那个奇怪的八卦阵,原以为是用来辟邪的,居然不是吗?便拍下来去转转盘了。
清脆一声响过,一张泛了黄的老照片出现在了圆洞中。
果然。
“祖宗之灵保佑,莫黎,莫琪。”
作者说:
解谜过程纸嫁衣已经做得很优秀了,我就不班门弄斧了。😘
【黎琪】怅风4
聂莫琪清醒过来时,聂家夫妇正守在床畔。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正躺在熟悉的房间里。
担心风扇吱吱呀呀转着扇叶的声音会扰了她的清静,不能好好休息,于是他们轻轻摇了蒲扇给女儿纳凉。
“琪琪,你醒啦?”聂母见女儿睁了眼,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地说,“你怎么晕在邻居家门口不回来呢?还是隔壁家媳妇出来散步,看见你倒在门边上,来家里喊我们,我们才知道的。”
这事,十有八九是聂莫黎做的。既要躲着聂氏夫妇,又不能真把人扔路边不管了。
“你睡了一天。我们请村医看过了,没吃错东西,也没中暑啊。囡囡,你怎么啦?”
“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莫琪醒了醒...
聂莫琪清醒过来时,聂家夫妇正守在床畔。
她回到了自己的家,正躺在熟悉的房间里。
担心风扇吱吱呀呀转着扇叶的声音会扰了她的清静,不能好好休息,于是他们轻轻摇了蒲扇给女儿纳凉。
“琪琪,你醒啦?”聂母见女儿睁了眼,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地说,“你怎么晕在邻居家门口不回来呢?还是隔壁家媳妇出来散步,看见你倒在门边上,来家里喊我们,我们才知道的。”
这事,十有八九是聂莫黎做的。既要躲着聂氏夫妇,又不能真把人扔路边不管了。
“你睡了一天。我们请村医看过了,没吃错东西,也没中暑啊。囡囡,你怎么啦?”
“妈妈,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莫琪醒了醒神,想起紧要事,忙问道,“爸,妈,你们认真回答我,我有姐姐吗?亲生姐姐。”
面对女儿突如其来的询问,两位老人皆是心中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聂父严肃了面容问道:“谁告诉你的?”
聂家姐妹的身世,在老一辈中,原也是人尽皆知的,算不得什么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但到底是抛弃生女的行径,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家丑不可外扬,也为了莫琪健康成长,不让她为父辈们造的孽而愧疚不安,在将长女丢至城隍庙过后,众人便默默将一切吞进肚子里,皆是闭口不提了。
已经安生了这么久,谁又把这些陈年旧事翻出来了?酒喝多了,还是成心给人添堵?
二人犹怀着隐瞒的侥幸,也许还能糊弄过去呢:“谁说的?怎么可能?咱家只有你一个闺女。他大概是和你开玩笑吧!”
父母躲避的态度,让莫琪很是怀疑。
若是他们大大方方地解释当年的事,仔细梳理生育的时辰、帮忙的人手之类的细节,她还不至于满心疑惑。
可父母急于追究是谁口出此言、想要捂嘴的态度,倒叫莫琪先信了两分:他们想要掩藏故事的真相。
“没有人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到的,亲眼所见。”莫琪的脸色有些白,不是病容,而是隐隐察觉到真相之可怕,生出来恐惧。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聂母急急忙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去找大巫贤,给你驱驱邪。”
“我也去。”聂父紧随其后。
“哎——”
二人不顾莫琪的呼唤,很快就离开了。
【黎琪】怅风3
前文:
“嗯,我觉得头有点晕了。”莫琪顺了顺气息,搀着对方的胳膊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不过这么点时间,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了,“我去旁边楼梯那里坐坐。”
“平时踩来踩去的,太脏了,换个地方吧,”像是发现了什么,聂莫黎让她先蹲下来,松开人走开了,很快又出声道,“就这里吧。”
莫琪不解,循声看过去。
只见莫黎弯下腰来一阵扒拉,棋子碰撞的声响闯入了莫琪的耳朵,她疑惑道:“坐在棋盘上?不太好吧?”
“现在情况特殊,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黎说,“我用手机把之前的棋子拍下来了,等你休...
前文:
“嗯,我觉得头有点晕了。”莫琪顺了顺气息,搀着对方的胳膊寻找可以休息的地方,不过这么点时间,走路都有些歪歪扭扭了,“我去旁边楼梯那里坐坐。”
“平时踩来踩去的,太脏了,换个地方吧,”像是发现了什么,聂莫黎让她先蹲下来,松开人走开了,很快又出声道,“就这里吧。”
莫琪不解,循声看过去。
只见莫黎弯下腰来一阵扒拉,棋子碰撞的声响闯入了莫琪的耳朵,她疑惑道:“坐在棋盘上?不太好吧?”
“现在情况特殊,又有什么关系呢?”莫黎说,“我用手机把之前的棋子拍下来了,等你休息好了,我再摆回去。”
“……好吧。”棋台一侧连着进后山的小路,另一侧有空隙,莫琪将腿放在了那边。
一时无话。
“虽然我没那么娇气,但这样坐着还挺舒服的,”莫琪道,“之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还计较我吓你呢?”
“我就当是淘气吧。”那只鞋……上面似乎站了一个女人,翘着另一只光脚,随着溪水向下游末水村去了。
这种事,莫琪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莫黎笑了一会儿,才接道:“行啊。”
她站在一旁,头盔仍在头上。
莫琪努力转移注意力,眼神便不时往莫黎看:“你不热吗?把头盔摘下来吧。”
莫黎默了一会儿,确认道:“你想看我的样子?我怕吓到你。”
难道是长得太丑,羞于见人吗?可是看她周身气场,也不像懦弱自卑的人啊……又或者,正是因为长得令人不喜,才做出种种夸张的举动吗?
莫琪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个百转千回、催人泪下的故事,动了恻隐之心。
“不会的,”莫琪放柔了声音,保证道,“我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无论你长什么样子,都可以给我看的。”
“好。”许久,莫黎答应了。
头盔被摘下,留着短发的女孩蹲了下来,与聂莫琪对视。
一张与自己极其相似、只是右眼下并无泪痣的脸,就这样出现在了莫琪眼前。
莫琪被惊得失了言语,好一阵子,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你为什么……”
可惜话还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啧,”莫黎道,“药好像用多了。算了,这些话,你还是回去问你爸妈吧,反正,你们家要是闹得鸡犬不宁,我也开心。”
背着聂莫琪向聂家走去,莫黎想着刚刚发生的那些事。
可笑啊,可笑。
自己竟然会在聂莫琪说出可以在她面前展露真容的话之时,感到一丝莫名的温情。
可能是婆婆那些年这儿也不让去、那儿也不让玩儿,还不许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脸,因此积攒了多年的委屈与不满被这些话抚慰了一回吧。
真奇怪,她聂莫黎与聂莫琪,不该是仇人吗?
作者说:
😘😘😘晚安。
【黎琪/观火】
※莫黎x莫琪CP向.含宁聂婚礼描写,非原作世界观
《罗刹鸟》特别好听的!!!
————————————
我托生于阴司鬼气
匿在夜半坟里棺椁里
——《子不语•罗刹鸟》
宁家儿子和聂家小女儿的婚期定在正月廿二,根据历书所载: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这两家的婚约是好几代人之前老祖宗定下的。本来如今已是现代社会,类似的封建...
※莫黎x莫琪CP向.含宁聂婚礼描写,非原作世界观
《罗刹鸟》特别好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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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托生于阴司鬼气
匿在夜半坟里棺椁里
——《子不语•罗刹鸟》
宁家儿子和聂家小女儿的婚期定在正月廿二,根据历书所载:黄道吉日,诸事皆宜。
这两家的婚约是好几代人之前老祖宗定下的。本来如今已是现代社会,类似的封建观念该一并抛除,可两个孩子不知怎么在城里遇上,又打听出婚约的事,一来二去还真就在一起了。两家人自然也高兴,自谓不负祖辈遗志。
商定好的是在村里结婚。聂莫琪趁年关回来,忙完过年就又忙起婚事,她自小心思细腻,纵使百事缠身也隐约发觉了父母的不对劲。
有次尤为明显的是她试穿婚纱时,母亲看看一身白裙的她又转头去望墙上挂的照片,情不自禁地说了句真像。父亲连忙递了个眼神过去,嘴里故作平静地引开话题。
那张照片上应该是年幼的她,穿着一件蓬蓬的白纱裙坐在草地上笑。只是聂莫琪从来没有拍照的记忆,而且她左眼下有颗小痣,照片里的人却没有。初中时她去问父母,他们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说是修图时被修掉了。这话她并不信,又四处在村里打听了一番,同样没有结果。
时间一久,自然是会忘的。这次她提醒自己:婚后一定挑个时间去彻底问清楚。
然而此刻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毕竟再过不久,她就要和宁子服结婚了。
夜很沉,辽远的天幕上点了几颗残星,聂莫琪在床上忽然惊醒,她取过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正月廿二,八点整。
她怎么一直睡到现在?婚礼…
掀开被子,冷空气刺激皮肤的感觉使她不由得缩起身,这并不是梦。
聂莫琪取了件衣服披上,慢慢整理起思绪。今天明明该是她结婚的日子,可她不仅毫无意识的睡了一天,还没有任何人来叫她。难道是有人恶作剧,改了她手机的时间?她随手打开一个软件,新闻开头也明确写着,二月二十二日,正月廿二”。
时间没错,那婚礼究竟怎么办了?聂莫琪心乱如麻地咬住嘴唇,想了想,还是得先出去看看情况。
外面一片黑,只有村里唯一一家饭店还亮着灯。聂莫琪向那边走了几步,听见一片谈笑声,相比之下热闹得诡异。她连忙又凑近些,那里在举办的竟是一场婚礼。装饰成红色的高台上,新郎官玉面含笑的向众人致辞,正是本应陪在她身边的宁子服。
怎么会?
聂莫琪一时心乱如麻,又慌忙看他身边的女子,更被着实吓了一跳。那人与她长得少说有九分相似,白裙曳地,红妆娇艳,唇上也含着笑,却似乎有几分讥讽的意味。
这么像,怕是父母都认不出来…她正惊得不知所措,正巧与那人对上了眼。一双与她完全相同的眼里溢满了憎恶,聂莫琪吓得后退几步。
刹那间,漫天喜庆的灯火全灭了,只剩死一般的黑。
回过神来,身旁的声响也早已消失不见。聂莫琪感觉身体被放进了一个完全密闭的空间,连呼吸都困难了不少。她想四处摸索着找找门窗,刚伸出手来,就触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紧接着一道火光闪过,有人点亮了烛台,是台上那个女子。
这回离得近,聂莫琪才看出她没有自己眼下那颗痣,正是家里照片上的人。许多事情隐约说的通了,又有新的疑惑涌上来,她试探着喊:“姐姐?”
“…先把你的手拿回去。”女子黑着脸瞪她,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放在对方脸颊上,忙不好意思地收走。
“你…你是我姐?那爸妈怎么没告诉过我?这些年你去哪了?”
烛火摇晃起来,是女子往后退了一些,她勾起一个明艳而阴狠的笑:“他们把我埋了。”
“什,什么…?”聂莫琪下意识的想摸手机报警,这些事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
“你手机没信号。”是声调与她相似,却更加冷漠的音色,“你大概不知道吧,我们是一同出生的,村里都说双胞胎不吉利,父母纠结了一段时间,在我三岁的时候活埋了我,就在村西头那块荒地…被活埋可疼了,肺里像吊了块铁一样,连着人的魂魄往下扯,我拼了命去抓棺材板,指甲里全是血。”
她指尖红红的,像涂了胭脂。聂莫琪愣在原地低头看着,什么都说不出来。
女子像是很愉快似的举高了烛台,她问:“你知道含恨而死的人会变成什么吗?”
“什,什———”
她吐字很轻,呼出的气息吹熄了烛台。
“罗刹鸟,吃人眼睛的。”
明明伸手不见五指,聂莫琪却能看见那人身后延伸开一双通体漆黑的羽翼。随机应变,她告诫自己,事情是很蹊跷,但好好把事说开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你…是有什么心愿吗?”她继续试探道。
对方冷笑,显然不是很满意她这种态度:“没想好啊,可能会吃了那些人的眼睛?我倒是不想杀你,或许该把你留在这,我找个理由跟他们解释失明的事,然后替你活下去,怎么样?”
聂莫琪感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乍一听到这样的威胁或许还会认为不可能,可她目前经历的一切都是都显示着,这个人确实能做到这种地步。她定了定神,决定换个方法。
“姐,你叫什么?”
大概是被这突然的问话搞蒙了,女子只是愣了愣,没有什么警惕就告诉了她,“聂莫黎。”
“莫黎啊,我叫莫琪,果然是姐妹。”她在黑暗里笑,尽量让自己的神情平静下来,“姐,你到底有多…有多恨我们?”
“我被我的亲生父母杀死了,你说我有多恨他们?至于你,我知道你与我几乎素未谋面,但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可就能好好活下去了呢…”聂莫黎的声音沉下来,她紧张的屏住呼吸,却听到对方问,“如果是你呢?你被抛弃之后,也还能这样做出一副温和沉稳的模样吗?”
“我不知道…”
她发出一声冷笑:“那就不用假惺惺地关怀我了。先想清楚,你我的立场可是天差地别。”
“我无论如何都没法设身处地的去想,也没法说自己能理解你。姐,你有多恨我们,我都可以接受,想杀了所有人也可以;但是,真的,我就想说:如果没有那些事,有个姐姐…该多好啊。”
“闭嘴!”聂莫黎像是被激怒了,厉声喊起来,“聂莫琪,你这是在以德报怨吗?让我看看你有多高尚好认清自己的罪恶?我不需要你来道歉!要是就这样原谅了你们,我受的那些罪算什么?”
还差最后一点。
“我没在道歉,我已经准备死在你手里了。但死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自己亲姐姐,就只觉得,好像…恨不太起来…”
“你——”
鸟儿掠过的声音,忽然间烛火又亮了。站在她面前的女子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却已不见了方才的气势。
慢慢接近对方的心境,做好铺垫,想办法唤起她对亲情的留恋…好在聂莫黎是个严重缺爱的人,似乎方法奏效了。聂莫琪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依旧温柔地笑着面对眼前的恶鬼:“姐,过来一下。”
她尽量不明显地打量了一下附近,如愿以偿扫到一柄缺了口的铁尺。
聂莫黎撇着嘴挪过来:“什么事?还有,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放过你可以,那些人…”
话音未落,她猝不及防地被聂莫琪抱进了怀里,那人正带着笑意喊她:“姐…”
聂莫琪脸上却没有半点笑容。
她当然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几乎下不去手。但如果她不做,村里的人都有可能会死,或许她在哪里也错了,但她得救宁子服和父母。
对不起。她在心里为即将发生的事道歉。我一定常去看你,陪你待很久。然后下辈子,你如果肯原谅我,我们再做姐妹好不好?
铁尺贴在掌心里凉凉的,聂莫琪试着碰了碰缺口,很锋利,那么唯一的问题是要速战速决。
她迅速捧起聂莫黎的脸,那人反应比她料想的更快,一挥手他脸上就忽然疼起来,有什么东西开始往下滴,聂莫琪咬紧牙关,用力将铁尺对准了她的脖颈——
不知怎的,那一刻她看见二十年前的场景。小小的棺材,小小的墓穴,她的姐姐被放进去,里面什么都看不到。女孩身上是那件白裙子,她曾经穿着它笑…她应该穿着它笑啊。
铁尺砸在地下,她捧住聂莫黎的脸吻上去,鲜血沾在两个人的面颊上,接着是眼泪。她们紧紧抱住彼此,聂莫琪感到指缝间冒出了什么东西,是罗刹鸟的羽毛,漆黑的,然而尾端溅着火星。
在她怀里,罗刹鸟如同凤凰涅磐一般燃烧。
正是夜半时分,荒郊野外,寒风刺骨,她却拥抱着光和热,只觉得自己要融化了。聂莫琪望着那火,又看见那人含着泪瞪她的模样。
“我没原谅你!下辈子不和你生在同一家了…”
“那也好…不做姐妹,我也还去找你。”
醒来时聂莫琪发现自己躺在村西头的破庙里,手机显示的日期是正月十九。她碰碰脸颊,摸到干涸的血迹。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西边的荒地上立着一块无字的石头,她在那里坐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村子里人都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决定取消了婚事。准备好的大部分东西还是退回去了,余下的留给了宁子服,聂莫琪只留了那件婚纱。她去照相馆里,故意对镜头板起脸,又把眼底那颗痣修掉了。
——倒还真像她。
大难不死的女孩·正式预告
2019年2月4日10时,特里劳尼教授慌慌张张的来到麦格校长的办公室,并将自己最新的预言讲述给麦格教授,“新的黑魔王将在此刻降生……但与她同时降生的女孩将有与她抗衡的能力……她们中间必有一个死在另一个手里……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新的黑魔王将被弃之于荒野,埋下仇世的种子……”
因为开学,一周一更
2019年2月4日10时,特里劳尼教授慌慌张张的来到麦格校长的办公室,并将自己最新的预言讲述给麦格教授,“新的黑魔王将在此刻降生……但与她同时降生的女孩将有与她抗衡的能力……她们中间必有一个死在另一个手里……因为两个人不能都活着,只有一个生存下来……新的黑魔王将被弃之于荒野,埋下仇世的种子……”
因为开学,一周一更
最近想开个坑
最近想开个关于哈利波特的坑,因为我买的哈利波特百科全书到了。不过,开头我想好了,但结局我还没想好。
但我有两个备选结局:
一个聂莫黎成为新的黑魔王,并被新的救世主聂莫琪杀掉,聂莫琪孤独终老。
另一个是聂莫黎成为新黑魔王魕的仆人,因为聂莫琪的爱背叛魕牺牲,聂莫琪打败魕,聂莫琪孤独终老。
这两个结局我都挺喜欢的,但是我实在是选不出来呀!所以还是让你们选吧!
当然有个好的结局,可以投稿哦\^O^/
最近想开个关于哈利波特的坑,因为我买的哈利波特百科全书到了。不过,开头我想好了,但结局我还没想好。
但我有两个备选结局:
一个聂莫黎成为新的黑魔王,并被新的救世主聂莫琪杀掉,聂莫琪孤独终老。
另一个是聂莫黎成为新黑魔王魕的仆人,因为聂莫琪的爱背叛魕牺牲,聂莫琪打败魕,聂莫琪孤独终老。
这两个结局我都挺喜欢的,但是我实在是选不出来呀!所以还是让你们选吧!
当然有个好的结局,可以投稿哦\^O^/
【黎琪/不见长安】
进行一个胡言乱语的动作(?
聂莫黎x聂莫琪,雷的快跑
另外虽然很突兀但还是说一句…填印象表骂了角色还要打tag的实在是大可不必哈,至少我觉得我推没你见
————————————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长恨歌》
我的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不如猜猜我会怎么回答,是褒义词主导还是通篇将她贬得一文不值,或许我...
进行一个胡言乱语的动作(?
聂莫黎x聂莫琪,雷的快跑
另外虽然很突兀但还是说一句…填印象表骂了角色还要打tag的实在是大可不必哈,至少我觉得我推没你见
————————————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长恨歌》
我的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不如猜猜我会怎么回答,是褒义词主导还是通篇将她贬得一文不值,或许我还能正好凑到一半一半,做个连我自己都觉得费力的评判,反正也不会有人给我叫好。
所以说谁都猜不到我的答案。我要说的是:我绝对没有她那种妹妹。
对我这种人来说,亲属关系一旦超过利益就多余了。
我上一次见那家伙是在西安,她和她男朋友出去旅游来着。正巧我们学校有个外出研学的机会也是去那,我就报名了,一边可以监视他俩一边还可以学习。
那时候聂莫琪还是个小女生,拽着宁子服去城墙下租一小时五十元的汉服拍照。我远远地在后面跟着,看她站在蒙了尘的城楼上,那件衣服做工并没有多好,风又大,把她头发吹成一片黑沉沉的雾。照片拍出来想必是不好看的,但我有意无意地撇去的那几眼,满眼里都是她粲然的笑。
她一定很幸福。我再一次这样想着,在笔记本上又记了一条聂莫琪的特点。
其实我早就去过西安,我们初中的毕业旅行定在了那。吃饭购物自理,每人还要交三百元的车费和住宿费。当时我对班主任说我假期要去学琴,而她为了什么可笑的“集体荣誉感”又去找了婆婆,非要我也去不可。听说我家没有大人后她竟然说可以给我出钱,只希望她的学生们能开开心心的毕业。
后来婆婆就告诉我:莫黎,婆婆能供得起你的,你有什么事放心去就是了。
那天我跑去父母扔掉我的树林里坐了一下午,我在想他们为什么一定要做这种事,不断把非必要的善意强加在别人身上。
或许在他们眼中算不得什么,但是在我看来,那分明就是施舍。
后来我学会了习惯这些,慢慢地也开始利用他人的怜悯。我告诉身边的人我是被好心老婆婆收养的孤儿,自小刻苦学习,为了读自己喜欢的心理学几乎拼了命。别人说我可怜的时候我就笑,咽下嗓子眼里翻涌的反胃感,忘掉自己有多恨这些高高在上却不自知的人。
研学的那几天我过的很差,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是初中时的回忆。我跟着聂莫琪他们走进过一家当地很有名的面馆,进了门却几乎挪不动腿。那年也是在这里,我的班主任曾把我拉到桌边,小声问用不用帮我点碗面。
过了快十年,我依旧猛地气愤又无措起来。要说还有什么让我更失策的,走在前面的聂莫琪发现了我的不对,竟回过头来扶了下我。我连忙摇摇头说没事,撑着尽量平稳的步子匆匆出了店。
好在她并没有记住我,她那么善良,哪能记住自己帮的一个普通女孩呢。
站在店外,我看着古城雾蒙蒙的天,我很讨厌这座城市,讨厌每一个幸福的人。
尤其讨厌你,聂莫琪。
所以到最后,我妹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温柔、努力,是成功的某种释义——这大概是你们眼中的她。在我看来,她是个偷走我人生的罪人,为此我可以用一生来夺回。
意思就是说,她是最瑰丽的长安,而我望去时能见到的只有尘雾。
但我其实一直都知道那后面就是长安的,一直都是。
性格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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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莫黎视角到特殊段落会换成第三视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打开电脑,不出所料是用来监视我的,无论是家里还是诊所,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那个送我放在办公桌上的芦荟,我当时竟然毫无察觉。看来,我得好好整治一下莫琪什么叫做隐私了。
关上电脑,回到上层,既然知道了她的性格反面,把那些监控全都拆了,反正已经没用了。红绳、低温蜡烛,教具都备好了,就等“患者”回来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过了两小时后,“姐姐,我回来了。”
“莫琪,把桌上的水喝了,我去做饭。”
“好。”在莫琪把水喝完后,整个世界变得迷迷糊糊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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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莫黎视角到特殊段落会换成第三视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打开电脑,不出所料是用来监视我的,无论是家里还是诊所,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那个送我放在办公桌上的芦荟,我当时竟然毫无察觉。看来,我得好好整治一下莫琪什么叫做隐私了。
关上电脑,回到上层,既然知道了她的性格反面,把那些监控全都拆了,反正已经没用了。红绳、低温蜡烛,教具都备好了,就等“患者”回来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过了两小时后,“姐姐,我回来了。”
“莫琪,把桌上的水喝了,我去做饭。”
“好。”在莫琪把水喝完后,整个世界变得迷迷糊糊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等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赤裸着身子,手脚被红绳紧紧的绑在一起,动弹不得。
她慌张地观察着四周,发现自己是在卧室,脑中的惊恐瞬间消去大半,随之是疑问再接着是欣喜与兴奋!
这时,聂莫黎走了进来,她穿着U领叉开砖红包臀裙,这使聂莫琪原本躁动的心更加强烈,“姐姐……”聂莫琪话未说完,便被聂莫黎的食指堵住了。
“莫琪,姐姐要跟你玩个问答游戏,答对了,有奖励,答错了的话,”聂莫黎从床头柜里拿出低温蜡烛,“就要接受滴蜡惩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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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有信仰,社会有希望,开车上福特,想都不要想!
性格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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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两姐妹都有点疯
聂莫黎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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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正面与反面,我的性格正面让我成熟、稳重、果断,拥有领导风范,反面则让我冷酷、敏感、多疑。
但我对于我的反面,我并没有想过改变它们,因为这些对于一个领导者而言,利大于弊。
而我的妹妹聂莫琪性格似乎没有反面,阳光善良、慷慨大方、所有的优点汇集一身……
不!不可能!只要是人,性格就有反面,只不过她的反面,藏的太好了而已或者说以她目前的状态,并不需要表现出来。
那么,要怎样才能让她表现出来呢?有了!虽然不确定她的反面是不是这个,但试一下总比不试强。
于是我在家里各种隐蔽的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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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两姐妹都有点疯
聂莫黎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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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性格都有正面与反面,我的性格正面让我成熟、稳重、果断,拥有领导风范,反面则让我冷酷、敏感、多疑。
但我对于我的反面,我并没有想过改变它们,因为这些对于一个领导者而言,利大于弊。
而我的妹妹聂莫琪性格似乎没有反面,阳光善良、慷慨大方、所有的优点汇集一身……
不!不可能!只要是人,性格就有反面,只不过她的反面,藏的太好了而已或者说以她目前的状态,并不需要表现出来。
那么,要怎样才能让她表现出来呢?有了!虽然不确定她的反面是不是这个,但试一下总比不试强。
于是我在家里各种隐蔽的地方都安装了摄像头。这时,我突然庆幸我没有跟莫琪说过家里有个地下室。
但当我来到地下室,却看到地下室的墙上贴满了我的照片,以及一台早已被安制好的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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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更不动了,剩下的部分明天下午会发的,请尽情期待。
【莫欺离】今宵又旧
“恨昨夜不寿,今宵又旧。风曳乱红凋香为谁留?
叹光阴远游,晚春憔瘦。雨打芭蕉残绿浸阶头。”
我有一个姐姐。
说起来会不会有点奇怪?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莫黎是与我有血缘的最后一个至亲了。
我并非在大婚前出了那档子事后才认识她。
十二岁的时候,我在祠堂边上那条小河玩,沿着河嬉戏,误打误撞地走到了城隍庙附近,不慎迷了路。
那里树林疏密参差,再加上天已经黑了,光线昏暗。远处小屋的灯光若隐若现,在黑黢黢的藏匿着的夜,像某种猛兽的...
“恨昨夜不寿,今宵又旧。风曳乱红凋香为谁留?
叹光阴远游,晚春憔瘦。雨打芭蕉残绿浸阶头。”
我有一个姐姐。
说起来会不会有点奇怪?但是在这个世界上,莫黎是与我有血缘的最后一个至亲了。
我并非在大婚前出了那档子事后才认识她。
十二岁的时候,我在祠堂边上那条小河玩,沿着河嬉戏,误打误撞地走到了城隍庙附近,不慎迷了路。
那里树林疏密参差,再加上天已经黑了,光线昏暗。远处小屋的灯光若隐若现,在黑黢黢的藏匿着的夜,像某种猛兽的瞳孔。
我还小,在那种情况下只好向着灯光走,迷雾中独自一人无边际地逡巡。
于是,在那盏孤零零的灯光附近不远的地方,在狰狞的黑夜埋伏处,我看到了一个女孩子。她长得和我极像。如果不是衣着有所不同,幼小的我很可能真的相信那里有一面镜子。
另一个我站在山林诡秘的阴影里,深深地凝视着我,一动不动,神色不明。她就那样站着注视我,像一块刻着我名字的无声的墓碑。
我尖叫了一声昏过去,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妈妈说,是住在城隍庙那边的汤婆婆把我送了回来。
关于那女孩的事,我问过父母很多次。他们第一次听到这里时,以一种我当时理解不了的眼神对望了一眼,但是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叮嘱我不要再去城隍庙玩了。
很多年以后,我看懂了父母当年的眼神。
有点悲哀,有点惋惜,也有点惊恐。
我是个听话的孩子,久而久之,也不再去找那个女孩了。
但正所谓麻烦不请自来,那天下午放学路上,那女孩找了我。
那天夜里我们看起来一模一样,其实现在看来并不尽然。她比我瘦很多,穿着比我破很多,看起来更加性格强势。我当时尽管年纪不大,但自诩在别的小孩子眼里是个温婉乖巧的邻家姐姐的形象。但她更像是沉默寡言的大姐大。
那是一个这个世界上的一个顶着我的脸,却跟我毫无相似之处的人。那感觉很奇妙,好像看着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你,未免感慨“啊,原来我还有活成这样的可能性”。
“你叫聂莫琪对吗?”她把我堵在家门外,眼皮抬也不抬,看起来心不在焉地问。
我当时完全被她吓到,慌得后退两步,差点儿撞在木质的院门上。
她慌忙扶了我一把。“诶,小心!你……你别怕我呀,我是汤婆婆养大的,但是一直就知道不是亲生的……我只是,想过来问你一些事情。”语调里有一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
或许就是从她说这段话开始,某种她身上的那天晚上神秘又诡异的气质无知无觉地消失殆尽。我从这点若有若无的委屈里感觉到,她也不过是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女孩子,仅此而已。
她告诉了我她叫聂莫黎。我们和相貌一样高度相似的名字更引起了我的怀疑。我平复了一下纷乱的心绪,心平气和地和她说了关于我家的一些事。
在得知我也什么都不知道后,莫黎漂亮的眼睛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爸爸妈妈回来,然后一起问个清楚。”我看不得她失望的眼神,斩钉截铁道。
她眉头紧锁,思量着:“不行。你刚才告诉我,那天晚上回去,你和父母说了我的事。既然你父母知道了我的存在又没有理会,那说明即使我真的属于这个家,也是不受欢迎的。这时候当面对质,太突兀了。”
“而且,如果真的没有一个理想的答案,那我也应该会很难受吧。”莫黎与我相似的眉目舒展开来,垂眼看着门口散落的碎砖,露出一种渴望又忧怖的神情。
不得不承认,我被那个神情深深打动了。从此我确认,即使聂莫黎不是我的姐妹,我也一定会好好对待她。
那次见过面之后,我们相约在后山的坟场见面。那里虽然阴森森的,但是胜在没有人。连祠堂都进不了的外乡人很少被祭祀。
莫黎的身世成了一个朦胧又神秘的谜。很多人问过我为什么明明知道背后一定有隐情,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想过要去问一下,问一下父母,问一下汤婆婆,甚至大巫贤。
原因非常简单。试想一个在沙漠中徒步了很久的人,在远处看到了一个盒子,于是向着盒子走了很远。他并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很可能能救他一命,也可能什么也帮不了。
但他已经为了这个盒子走了那么久,对它的企盼已经使他背负不了了。所以临到打开盒子的时候他却退缩了,因为他怕看到盒子里面是空的。这些绝望会把人压垮的。
和莫黎在一起时,我尽量避免谈论这件事。莫黎能感受到我怕触及她的伤心事,有时甚至会主动谈起来,目的是让我放心一点,不必为她担忧。
“你家条件那么差,说不定就是当年生了你我,但是养活不了,就把我丢掉了。”某次莫黎以一种半开玩笑的口吻,坐在一棵树杈子之上托着腮说。
我害怕听到这样的猜测。如果是真的,那莫黎未免太过可怜,父母在我心中的形象也会很不堪。于是我常常会出声制止。
我低声做一些无用的劝慰:“别怕。不会是这样的,我相信爸爸妈妈一定有他们迫不得已的理由。更何况,你还有我在呢。”
莫黎笑了,柔颊在阳光勾勒下显得明艳非常:“你?你能帮我什么呢?”
说不定呢。说不定有那么一天,我会成长到足以保护姐姐。
同年的某一天,我在祠堂边上那条小河里遇见了脏东西。我们村子脏东西很多,在河边迷过路后,我也一般避开这种地方。
但那天我确信我看见了一个身穿嫁衣的女子漂在河里,紧紧扒着岩石险些被冲走。我上去想拉她一把,却被她拽进了水里。
回到家我就生病了。我知道这是撞了邪,又生怕耽误了课程。于是我想到了莫黎。
并不是我情愿麻烦她。我在镇子里上学,镇里的老师同学都对奘铃村印象很差,连带着对我也有些孤立的趋势。我要是生了十天半个月的病,没有任何一位教师或者同学会帮我补上。
父母请来了大巫贤为我驱邪,他说我这是撞了魕娘子的晦气。他在那里喋喋不休,我躺在床上,心里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偷偷溜出去,联系上莫黎。
谁想到还没等我去找她,她已经来家里找到了我。不知道谁告诉了她我撞邪的消息了。父母去了葬尊祠祭拜,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所以你是说,你在祠堂旁边的河里被魕娘子袭击了?”莫黎坐在我的床边,修长的腿随意搭着,晃晃悠悠。
她表现得对魕娘子很有兴趣。可惜我对这个女鬼也是了解不多,只知道她送子很灵,别的一概不清楚。
我的意思是,在生病的这段时间里,希望她能替我去上课,再回来补给我。莫黎除了消瘦一点以外,其他的跟我很像,乔装打扮一下,应该没人认得出来。更何况,我在镇子里的学校人缘并不好,不会有人主动找我说话的。
汤婆没什么钱供她读书,村子里的教学又相当差劲,莫黎也想有这么一个机会去镇子里读书,非常迅速地答应下来。
之后的半个月内,莫黎每天都会冒险偷偷跑来我家找我补课。她脑子很聪明,是一个好学生,也是一个好老师。
后来,我常常想,她那样一个优秀的人,如果不是为身世所困,大概也会出类拔萃的吧。很多年后我午夜梦回,都回忆起那段莫黎为我补课的时光。
她不仅讲给我知识,有时还带过来一些父母因病不让我接触的好吃的东西。有些当时对于那个年代的小山村来说真的价格不菲,诸如蜜饯、罐头等。莫黎舍不得自己吃掉,又实在担心我的身体,次次只带过来很少一部分,留到后几天继续吃。
很幸运的时候,她会坐在我病榻前,轻声讲着一些道听途说来的事情。这些故事大多数来源于奘铃村的神话故事,也有一些来源于莫黎自己读过的书。
现在想来,莫黎那时候,就像一个真正的姐姐一样。我对她所有的遗憾、不舍甚至情愫,都源于我们一起度过的那段时光。
一直到后来,我都很难恨她。当你无依据地突然认识到一个人的时候,恨他是非常容易的。但我不能。因为我见过她最明亮、最温柔的日子。
怎奈今宵易旧,良辰难留。
上大学之后,我们本来还有联系。但就在大一十月份的某天,莫黎发给我一份很长很长的e-mail,从此我再也没有找到过她。
我猜想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关于她的身世。
那封e-mail大概有六千字,通篇却对她的身世只字未提。摘录如下:
“亲爱的莫琪:
我知道了。
你会奇怪吗,关于我居然会去主动了解我的身世?我其实并不想自讨苦吃,但那是个意外。
真相让人不解,让人迷茫,让人痛苦不堪,让人日渐消瘦。如果不是意外,我这辈子都不会想要了解真相。
这个故事太可怕了,小孩子不可以听的。所以不讲给你。也别问。”
“放心一点吧。魕娘子再也不会来缠着你了。
以后最好不要再和我联系了,虽然我很不舍。但我真怕时间一久我会恨上你,会做一些连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
我以这种口吻给你写信,你会伤心的吧。不要难过,不要为我难过,我没什么值得你难过的,也不要去想这件事。”
“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后面跟了很多句重复的话,粗略看不下五十句。她似乎一直在强调这件事与我无关,不知是说给我,还是说给她自己听。)
“莫琪,回不去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时光,我们的故事,我们的一切。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在事情结束之后,避开所有人,跟你说几句话。但是不可能了。
我将踏上一条不应该的道路,哪怕事后连自己都会厌弃自己。”
“对不起。莫琪。——姐姐。”
其实我们一直都不知道,到底谁是姐姐,谁是妹妹。但是莫黎比较强势,一直以姐姐自居,我在这种事情上也让着她一点。
毕竟,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希望自己有一个体贴的姐姐。
但此刻,我无比希望我是姐姐,莫黎才是那个,需要保护的、脆弱的、易碎的小妹妹。
她到最后似乎也没有下定决心,告诉我一声“再见”,也许她并不想再见到我,至少不是以那种方式。
但是无论是我还是她,都明确的知道一件我们都不愿相信的事情。
那就是,我们的故事就要结束了……
我啊。我有一个姐姐。
我曾经有一个姐姐。
薄荷糖与人设·番外
ooc预警
聂莫琪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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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过随身携带薄荷糖的人吗?
我见过,因为她是我的姐姐,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承认是我姐姐。
她每次帮完我的忙都要吃两颗。
我经过她的允许,吃过一颗,那种感觉又辣又苦,从头上的每根发丝到脚上的每根脚趾都凉透了。
不过,我只吃了一颗就这样了,那姐姐呢?她每次吃完都面无表情
我看向她,她也正看向我,“我俩不是一类人,你来自阳光下,我来自阴影中,所以我吃这个自然无感。”
我知道她是在演,她是天生的演员兼导演,从我和她相见之时,她就在演。无时无刻都在疏远着我,她把凉薄之人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但是每当她来帮助我的时...
ooc预警
聂莫琪视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你们见过随身携带薄荷糖的人吗?
我见过,因为她是我的姐姐,但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承认是我姐姐。
她每次帮完我的忙都要吃两颗。
我经过她的允许,吃过一颗,那种感觉又辣又苦,从头上的每根发丝到脚上的每根脚趾都凉透了。
不过,我只吃了一颗就这样了,那姐姐呢?她每次吃完都面无表情
我看向她,她也正看向我,“我俩不是一类人,你来自阳光下,我来自阴影中,所以我吃这个自然无感。”
我知道她是在演,她是天生的演员兼导演,从我和她相见之时,她就在演。无时无刻都在疏远着我,她把凉薄之人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但是每当她来帮助我的时候,那种从眼晴里都要溢出来的关心是没法隐藏的,再想起她每次帮完我,都吃两颗这个举动便有了一个答案。
思即此,我产生了一个幼稚的想法,我偷偷在她不在的时候把薄荷糖都吃了。这感觉辣、苦、凉,就好似被打入紫禁城的冷宫一般。
直到姐姐回来,她看着那个空袋,来到我的面前问道:“你全吃了。”语气平和像早知道了一样。
“是,姐姐,我全吃了。”
“凉吗?”
“很凉。”
“闭上眼睛。”她语气中带着命令,我乖乖的闭上的眼睛,谁知道接下来不是责骂也不是关心。
而是一个落在我额头上的吻,我顿时感觉全身上下的寒气被这个吻吸走了般,开始全速升温,不过,这个吻很快就离开了。
我睁开眼,姐姐摸着我的头,无奈而宠溺地笑着说:“下次别吃那么多了,我又不是不让你吃。”
说完,便回到了床上看笔记去了,那张脸上又挂起了生人勿近的表情。
但是刚刚那个吻,是的确存在过的,姐姐的人设崩了。
纸嫁衣1平行宇宙
聂莫琪那因为一个男生地告白而越发的不可收拾,场面一度混乱。
原本准备不想管这事的聂莫黎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问题本迅速来到“战场”,“哎呀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挤在这呢?”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温瞬间骤降
她向聂莫琪使了下眼色,聂莫琪心领神会地附和道:“莫黎姐,这位男同学向我告白,但我并不想早恋,可,大家的欢呼声有点让我为难。”聂莫琪转头看了眼那个男同学。
“是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这种人不是觉得这种表白方式很浪漫的情场傻x,就是那种借外人起哄让被表白者被道德绑架的垃圾贱货,而大多数多为后者。”聂莫黎并不理会那个男同学,而一直在对聂莫琪进行一番深刻教导。
“还有啊?你交朋友的...
聂莫琪那因为一个男生地告白而越发的不可收拾,场面一度混乱。
原本准备不想管这事的聂莫黎实在看不下去了,放下问题本迅速来到“战场”,“哎呀呀,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大家都挤在这呢?”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气温瞬间骤降
她向聂莫琪使了下眼色,聂莫琪心领神会地附和道:“莫黎姐,这位男同学向我告白,但我并不想早恋,可,大家的欢呼声有点让我为难。”聂莫琪转头看了眼那个男同学。
“是吗?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白,这种人不是觉得这种表白方式很浪漫的情场傻x,就是那种借外人起哄让被表白者被道德绑架的垃圾贱货,而大多数多为后者。”聂莫黎并不理会那个男同学,而一直在对聂莫琪进行一番深刻教导。
“还有啊?你交朋友的事,我管不着,但我建议刚刚在表白过程中起哄的,一般也是上面我所说的两种垃圾,自己要注意一下垃圾分类。”聂莫黎说完,正准备走了,在这时那个表白男出来了。
“你骂谁呢?!聂莫黎,我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把我家莫琪当小跟班也就算了,你还管人家的爱情,还给她输送这种价值观,你……”
那个表白男还未说完,就被聂莫黎扇了一巴掌,“看来是个垃圾贱货无疑了呢,”说着她又扇了他一巴掌,“给脸不要脸,还在这大放厥词,扭曲是非,别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莫琪面前,见一次,打一次,滚!”
最后,聂莫黎还踢了那个表白男一脚,可惜这时,班主任来到了教室里……
这件事最终以表白男取消住校资格、全校通报批评和聂莫黎的全校通报批评,告终。
这件事也成了学校论坛上的热门话题,一开始,众人都偏向表白男多一点,但在一位神秘同学引导下,众人都偏向于聂莫黎了。
而这位神秘同学是谁?无从得知。
周六,聂莫黎不想回家听婆婆唠叨,在宿舍里过周末此时她正在床上看书,聂莫琪则在一旁陪着她,现在宿舍里就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姐姐,谢……”
“别谢我,我只是看那贱货不爽,还有我冲动怎么了,错的是它,我再怎么冲动?依就是我站理。”聂莫琪一开口,聂莫黎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这使她有点尴尬。
不过,聂莫琪很快又找到了新话题,“姐姐,你想好要报什么社团了吗?”聂莫琪来到聂莫黎床边蹲下,等待着她回话。
“话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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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嫁衣1平行时空
ooc预警
黎琪(骨科年上yyds)
本人只玩过第一部,也只敢玩第一部
(我不想让我心中的莫黎被摧毁,本篇将完全脱离原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某天,幼小的聂莫琪在无意间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以出去玩的名义去找姐姐。
可是不小心在林中迷路了,不知所猎的她壿在一棵大树下哭了起来。
而原本在树的另一边睡觉的聂莫黎听到哭声,有着严重起床气的她边宣泄边来到聂莫黎跟前。
“喂!哭什么哭!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可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小孩竟然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小孩似乎在听到她的话后,哭的更厉害了。
聂莫黎强忍着想骂人和质问的心,蹲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了一些,...
ooc预警
黎琪(骨科年上yyds)
本人只玩过第一部,也只敢玩第一部
(我不想让我心中的莫黎被摧毁,本篇将完全脱离原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某天,幼小的聂莫琪在无意间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姐姐,以出去玩的名义去找姐姐。
可是不小心在林中迷路了,不知所猎的她壿在一棵大树下哭了起来。
而原本在树的另一边睡觉的聂莫黎听到哭声,有着严重起床气的她边宣泄边来到聂莫黎跟前。
“喂!哭什么哭!大中午的还让不让人睡午觉了!”
可令她惊讶的是这个小孩竟然跟她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小孩似乎在听到她的话后,哭的更厉害了。
聂莫黎强忍着想骂人和质问的心,蹲下摸了摸她的头,语气温和了一些,“抱歉,我刚刚语气严重了点儿,你能不能别哭了。”
聂莫琪擦了自己的眼泪,本来视线模糊的她看清了眼前的人长相与自己极像,便认定眼前的人就是姐姐。
她抱住了聂莫黎,带着哭腔地说:“姐,姐姐,我终于找到你了!”
姐姐?聂莫黎满头问号,面对这个与自己极像的女孩,她不知所措。
不过早熟的她很快冷静了下来,挣脱开了聂莫琪的拥抱,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聂莫黎听完聂莫琪的陈述,怒火中烧但是在听到了聂莫琪的接下来的话后怒火便被熄灭了。
“放心吧,姐姐,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找你的,如果爸妈不接受你,我就跟你一起出去。”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姐妹,我们的命运本就绑在一起的啊。”
聂莫黎看着刚哭过的聂莫黎笑着,自己也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发自内心地微笑,而且还感觉内心深处的某段枷锁被解开了。
“傻妹妹,你的命运不需要跟我绑在一起,你的爸妈是你的家人,而我也有我的家,所以为了不让你爸妈不被大巫贤责罚我们就当没见过,好吗?”
“我不要,我要和姐姐在一起!”聂莫琪非常伤心地说,看起来下一秒就又要哭了。
而对此,聂莫黎则说道:“那么,好吧,我跟你回去,但是现在时间还早,我们玩会儿再回去吧。”
聂莫琪乖巧的嗯了一声儿,她们一直玩到太阳完全下山,“姐姐,我觉得是时候回去了。”
“嗯,好。”聂莫黎了声,她俩一前一后地走着来到村庄门口,聂莫黎让聂莫琪带路去她家,可是就在聂莫琪背对着聂莫黎后,聂莫黎一个手刀将聂莫琪击晕了。
聂莫黎抱起聂莫琪在昏暗的村中找到了唯一灯还亮着的房子,聂莫黎将聂莫琪平放,并敲了敲门。
在听到脚步声后,聂莫黎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跑出了村子。
12年后,通往某高中的必经之路上,“嘿,听说了吗?高一(三)班出了个高冷拽姐,而且还是个学霸,关键人家还是个美女,不过据说向她表白的人都被拒绝了,就算是死缠烂打的也只能收获白眼,嫌弃和滚。”
“我不光听说了,我还见过,不过我感觉她挺温柔的啊?并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恐怖。”
“那你肯定是认错了,你见过的肯定是她的孪生妹妹。”
“哦,是吗?那……”
“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呢?”此时聂莫黎“凑巧”来到她们的跟前,两人如同被冻住般一动也不动。
引出话题的人略先开口,“我们没聊什么……”
“没聊什么吗?但我看见你们聊的挺欢的啊。”聂莫黎语气似乎有能让周围的温度瞬间下降的能力,两人颤抖着不敢说话。
“我建议你们把时间花在学习上,而不是讨论别人的性格,况且那样很不礼貌,还有不要散布谣言,聂莫琪不是我妹妹,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可以滚了。”
聂莫黎看着那两家伙从她绕了过去,她在心里感叹到,这个学校的垃圾还真是多啊。
“姐姐!”好吧,刚解决完两堆垃圾就又来了一个烦人精,不过我可没时间理她。
聂莫黎跑着,后面的聂莫琪追着,两人一前一后踏入校门,又一前一后踏进班级,两人距离始终间隔一米。
在晨读与第一节课结束以后,老师奇迹般的没托堂,万人迷聂莫琪的一堆人围着有求笔记的、有要wx的、有要闺蜜位的,更有甚者在大庭广众之下要男友位。
而聂莫黎则安稳地整理完笔记后,将所有的不理解地问题列在问题本上,准备去老师办公室的她看向聂莫琪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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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聂莫黎如何怒怼“垃圾”,点赞破10,咱们继续
【黎琪/涿鹿鸣】
啊既然有tag了就浅写一下…
※是cp浓度不太高的莫黎×莫琪,占tag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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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聂莫黎,黎是九黎的黎。
蚩尤与同母弟八人,连己在内共是九人,均姓黎氏,称为“九黎”。
这是我小时候婆婆讲给我听的,她还给我讲了很多远古那些神灵的战乱纷争,讲得当时的我迷惑不解,茫茫然想了一天又一夜。婆婆不肯给我讲下去了,她说这些没用,要我先好好学习,将来有兴趣再自己研究。
当然现在我已经彻底明白了,至少弄懂了那黄帝是如何历经重重困难在涿鹿击败了诛杀无道的蚩尤这一事。
不就是心安理得地把人赶出了原本的家吗。
从这个故事中我学到一点:东西是可以靠抢得来的...
啊既然有tag了就浅写一下…
※是cp浓度不太高的莫黎×莫琪,占tag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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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聂莫黎,黎是九黎的黎。
蚩尤与同母弟八人,连己在内共是九人,均姓黎氏,称为“九黎”。
这是我小时候婆婆讲给我听的,她还给我讲了很多远古那些神灵的战乱纷争,讲得当时的我迷惑不解,茫茫然想了一天又一夜。婆婆不肯给我讲下去了,她说这些没用,要我先好好学习,将来有兴趣再自己研究。
当然现在我已经彻底明白了,至少弄懂了那黄帝是如何历经重重困难在涿鹿击败了诛杀无道的蚩尤这一事。
不就是心安理得地把人赶出了原本的家吗。
从这个故事中我学到一点:东西是可以靠抢得来的,而强者永远代表正确。
小时候我不懂,长大了就学着把应得之物抢回来吧。
大学我报考了心理学,因为想弄懂人性。我向来爱将羁绊称作枷锁,看人们被水草般的情感关系折磨到溺亡,由此我更明白人性有多脆弱。
我无父无母,我不敬鬼神,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能拦着我复仇。
我妹妹叫聂莫琪,璂琪,玉属也。
这个字出自周天子的传记,那位皇上叫姬满,大概也像她那样是个完满的人。
我观察她已经有一个月了,她漂亮又善良,举手投足都是我想成为的模样。她还有个同她很般配的男朋友,看样子是以结婚为前提在交往的。
这大概就是生活在幸福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会成为的人。我认为能够善良也是一种幸运,善良的人至少心都很顽强,不像我,我的心大概是黑的。
黑就黑吧,能帮我夺回幸福就好。
从很久之前开始我就在嫉妒聂莫琪,嫉妒她完美的人生。可仔细思考时我似乎又没那么讨厌她,我是在向往那个无忧无虑的妹妹,向往她的一切。聂莫琪的就是好的——回想起来,我已经这样偏执地认为着有一段时间了。不,直到现在我也这么认为。
她经历的一切就是完美。
我可以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但不能承认自己有错,尤其是在这件事上。这是我二十几年流浪生活积攒下来的正确,如果我追求的并不尽善尽美,那我该怎么活呢。
我想过死的,把六葬菩萨砸了再把自己也砸进村边随便哪个山崖下。
但那一秒我仿佛看见了我的妹妹,她无忧无虑,她无怨无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姐姐。
于是我活了下来。
然后我输了。
没关系,此时的输赢还未经最终钦定,终究是我技高一筹。
不过宁子服最后那几下当真吓到我了。我暂时还是个人,总会害怕的。
我颤抖着跌进漆黑一片的梦境,那里躺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是聂莫琪。那一刻我浑身的血都似乎要烧起来,我从未有那么恨过她;她的出现比败给宁子服上万次还要嘲讽,毕竟那男的也被折磨地不轻,而她只是躺在那里。
她就那样轻轻松松赢了我。
不知怎的我突然哭起来,我想到涿鹿原野上末路穷途的蚩尤。九黎啊,生自中原的九黎啊,他们溃败得一无所有。
而她竟微微抬起眼向我笑了,她向她素未谋面的姐姐动了动唇,像是要安慰我,却不问我的本意。
滚烫的眼泪自我颊边划落,从此我发誓,将永不原谅她。
占tag,以后就是cp专属tag啦!
是《纸嫁衣》系列聂莫黎和聂莫琪姐妹的cp!
本人承认莫黎所有罪过,只是心情平复后想到,如果真正要给莫黎一个好的结局或者醒悟的机会,最能点醒和引导她的是她妹妹,她最大的心结和怨恨的源头是她的妹妹。
本来她们姐妹名字有最好的寓意:聂莫黎,聂莫琪,是莫欺莫离或者莫弃莫离,但造化弄人,“莫欺”(“莫弃”)被自己亲姐姐和父母欺骗,亲姐姐也“抛弃”了她的生命,“莫离”承受自己和自己的亲妹妹分离的郁结多年,却也是她自己选择让自己和亲妹妹阴阳两隔,生死分离。
只是感慨,也是感念她们的纠葛。
希望cp粉们尽量勿打角色tag,因为两方粉丝可能多有纠葛。
这对cp粉...
占tag,以后就是cp专属tag啦!
是《纸嫁衣》系列聂莫黎和聂莫琪姐妹的cp!
本人承认莫黎所有罪过,只是心情平复后想到,如果真正要给莫黎一个好的结局或者醒悟的机会,最能点醒和引导她的是她妹妹,她最大的心结和怨恨的源头是她的妹妹。
本来她们姐妹名字有最好的寓意:聂莫黎,聂莫琪,是莫欺莫离或者莫弃莫离,但造化弄人,“莫欺”(“莫弃”)被自己亲姐姐和父母欺骗,亲姐姐也“抛弃”了她的生命,“莫离”承受自己和自己的亲妹妹分离的郁结多年,却也是她自己选择让自己和亲妹妹阴阳两隔,生死分离。
只是感慨,也是感念她们的纠葛。
希望cp粉们尽量勿打角色tag,因为两方粉丝可能多有纠葛。
这对cp粉们,怀着对角色的悲悯和喜爱去塑造,而不是制造偏见和怨恨。
暂定 黎琪 莫欺离 cptag,其他cp名集美们可多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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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带感慨:为什么我老是喜欢两人粉丝都看彼此不太顺眼的冷cp,为什么我老是喜欢上需要自己建tag的cp(喜欢的cp近半数以上都要自己建tag,差不多十几个),bg gl党落泪,冷圈人,冷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