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能的一些摸鱼(二)未完待续
夹带一些双狼
黑暗中一道黑影瞬间划过,倾盆大雨中只能看到两道若隐若现的光在半空交错,雨声掩盖了刀与仗发出的声响,只有最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格外响亮。
可在这座黑暗的城市里,没有人会在意这样的声响。
莫斯提马坐在昏暗的破屋子里咬着纱布包住受伤的手,她习惯了自己包扎......
夹带一些双狼
黑暗中一道黑影瞬间划过,倾盆大雨中只能看到两道若隐若现的光在半空交错,雨声掩盖了刀与仗发出的声响,只有最后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格外响亮。
可在这座黑暗的城市里,没有人会在意这样的声响。
莫斯提马坐在昏暗的破屋子里咬着纱布包住受伤的手,她习惯了自己包扎,然后努力不让黏糊的血沾到衣服上。
在她身旁放着的是一个包装完好的苹果派,苹果派包装盒上放着一个信封,这就是她雨夜受伤的理由。
她是信使,穿梭于人们看不见的黑暗中。
“老板,信安全送达。”莫斯提马将信递给一个戴着面具的人,那人接过手一句话都不说,莫斯提马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她提着那个显眼的苹果派和自己的仗转身就走,然后在预定的地点拦住了路过的得克萨斯。
“嘿,德克萨斯。”莫斯提马标准的笑容出现,但她手里和脖子上的纱布更显眼。
“你为什么不能自己把礼物送给能天使,拉普兰德会吃醋的。”德克萨斯接过莫斯提马带来的礼物叹了口气,她已经做了无数次中间人。
“我会去见她的,但不是现在。”莫斯提马笑眯眯说道。
德克萨斯扶额叹息:“能天使真的很想你。”
莫斯提马咬了咬牙,轻轻一笑:“我也很想她,我爱她,但现在不能。”
莫斯提马想抱抱她。
“谢谢你和拉普兰德对小乐的照顾,下次再给你们带礼物。”莫斯提马说完跳上屋顶就走,德克萨斯抬头喊道:“平安夜你最好回来,要不能天使不会放过你的。”
莫斯提马消失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听见。
莫斯提马听见了,她看着自己满身的伤和那段不愿意对能天使提起的过去,是啊,她不该被卷入无辜的漩涡里。
那不是她该呆的肮脏世界。
莫斯提马摸了摸手里的绷带。
快点好吧,要好好地去见她。
女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办?罗德岛的情侣们
是合集摸鱼
都是糖
CP有陈诗 莫能 双狼 黑锡 塞赫 闪夜 临白
陈诗
“诗小姐生气了怎么办?气咯,不哄。”
陈晖洁面无表情地合上笔记丢进抽屉里,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她要去找隔壁办公室的诗怀雅,但去之前出门去带外卖。
......
是合集摸鱼
都是糖
CP有陈诗 莫能 双狼 黑锡 塞赫 闪夜 临白
陈诗
“诗小姐生气了怎么办?气咯,不哄。”
陈晖洁面无表情地合上笔记丢进抽屉里,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
她要去找隔壁办公室的诗怀雅,但去之前出门去带外卖。
“吃不吃堡?”诗怀雅看到陈晖洁毛都炸了,抓起桌子上的装饰物就要砸—当然只是虚张声势,因为她知道陈晖洁一定会快她一步按住她的手然后把她揉进怀里,她会说:“你喜欢的我全部都买了,不要生气了,乖。”
小老虎爱挠人,陈晖洁就让她挠。
“我以后会注意的,不会再冲上去了。”陈晖洁低头亲了亲小老虎炸起的毛。
“阿陈。”诗怀雅停了手,在陈怀里不动。
“你要长命百岁。”诗怀雅语气里有哭腔。
“嗯,我同你厮守。”
莫能
莫斯提马冲进罗德岛大门的时候守门的黑角还以为敌袭,然后莫斯提马像一阵风一路刮进了贸易站。
“时间刚刚好,我没有迟到。”莫斯提马扶着门喘气道。
“呵,你还不如不来。”能天使摔下手里的订单顺便翻了个白眼,下一秒莫斯提马就出现在她身后,一条包装漂亮的项链出现在能天使眼前。
“生日快乐,小乐。”
“你为了我生日跑回来?”
能天使的声音缓和了些,莫斯提马顺势从背后抱住了她。
“嗯,我很想你。”
“笨蛋。”
“笨蛋爱你。”
“油嘴滑舌呜!”
“嘴巴的作用是说话,不让说那就亲你吧!”
莫斯提马在亲吻中抱起能天使,然后一路滚进了宿舍的沙发上。
双狼
“拉普兰德,你把剑放下。”德克萨斯一脸无语。
“剑又不是对着你。”被德克萨斯拦住的拉普兰德不肯妥协。
“我瞒着你去矿石病重灾区是我不对,我已经道歉了,你也别去了。”德克萨斯按下拉普兰德手里的剑。
“你不知道很容易感染吗!”拉普兰德的剑落在地上,声音在咆哮,但眼泪已经溢出眼眶。
“我知道,拉普兰德,我知道。”德克萨斯靠近拉普兰德然后一把将她抱住,她埋在拉普兰德怀里,她轻抚拉普兰德的头发,她轻声说道:“我再也不去了,我没事,你别哭了。”
你哭了比我受伤更让我心疼,德克萨斯一边按住因为太激动拉扯到的伤口一边想道。
黑锡
“我家小姐生气了怎么办?因为我?”黑显得非常为难,因为她没让锡兰生气过。
“黑不会让我生气的,她很疼我。”锡兰笑道。
“我眼里只有小姐,她为什么要生气呢?”
这个问题问错了人,罗德岛模仿夫妻怎么会虐,下一个。
塞赫
“赫默,你先开门。”塞雷娅又一次被关在了宿舍门外,然后开始一如既往的长时间敲门,还要小心别把门捶烂了。
“不开!你说我幼稚!”赫默的声音很小,听不出情绪。
“那我就在这蹲着。”塞雷娅说完直接蹲下,不久后门突然被赫默打开。
“不让你进门你不会去别的宿舍吗在这挨冻!”赫默现在只想在寒风中把塞雷娅踹进宿舍里,也不知道是谁把走廊窗户砸了还没来得及修好。
“我不,我就要跟你睡!”
塞雷娅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才不管又是刚好路过,然后她就被赫默一脚。。。勾进了门里。
你可闭嘴吧塞雷娅!
闪夜
不,丽兹和闪灵只会把恩爱秀出来,恨不得在你面前直接表现一场拆床拆宿舍的好戏,问她们?没必要。
而且她们在沙发上唇枪舌战呢。
临白
“我只是担心你,你别走了,我抱你走吧。”白金在甲板走了一下午临光就在她身后跟了一下午。
“谁要你抱我了,你去抱你的萨卡兹小姑娘。”白金哼哼唧唧地推开临光伸过来的手。
“那孩子才十岁?”临光很委屈,她不明白白金和一个小朋友较什么劲。
“十岁怎么了,人家说成年了要嫁给你呢,耀骑士大人~”白金一脸揶揄,然后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那你嫁给我吧,不不不我嫁给你好吗?现在,马上!”
“马上?你马上给我看看?”
临光闻言不由分说把白金架到了背上,白金怎么挣扎她都不放:“呐,马上。”
白金差点笑出声来。
“放我下去!很多人看着呢!”白金忍着笑低头轻轻打临光。
“那你别生气了嘛。”临光在众目睽睽下撒娇。
“可以,你先放我下来。”白金又害羞又想笑,然后临光就背着白金直接冲了出去。
玩田径的马不是要把博士的船踩烂就是要把宿舍拆了,被拆的东西包括但不限于沙发,浴缸,和床。
一些双狼婚后摸鱼(五十二)未完待续
是糖
有莫能
(九十六)
“德克萨斯,有你一封信。”能天使扬了扬手里的信件,德克萨斯接过手,一打开就看到熟悉的笔迹。
拉普兰德字体很漂亮,但写下的话却一点也不优雅。
“我亲爱的德克萨斯,如果你还想再见我的话请按信后的地图来找我,要用飞的哦~”......
是糖
有莫能
(九十六)
“德克萨斯,有你一封信。”能天使扬了扬手里的信件,德克萨斯接过手,一打开就看到熟悉的笔迹。
拉普兰德字体很漂亮,但写下的话却一点也不优雅。
“我亲爱的德克萨斯,如果你还想再见我的话请按信后的地图来找我,要用飞的哦~”
被上次的梦吓出后遗症的德克萨斯看到信后的地图后直接冲出了门,顺手夺走了刚回来的莫斯提马手里的车钥匙:“车借我,回来请你吃仙人掌派!”
莫斯提马举起双手看着一阵风刮出去的德克萨斯一脸疑惑,能天使哈哈大笑,刚要解释就听见莫斯提马说:“这里应该买不到这么硬核的东西,不如我们跟上去,告诉她哪里能买到?”
啊,是个好主意。
德克萨斯不会飞,但她开的车会,她迎着渐落的夕阳一路狂奔,车停下时风吹起的是她满手的泪。
“夕阳西下,时间正好。”拉普兰德突然出现在德克萨斯车窗前,她低头在笑,笑容如这夕阳一般金灿灿,而她身后是一整片的蒲公英,她伸出手说道:“欢迎我的妻子来到永恒之地。”
拉普兰德牵着德克萨斯的手迎着轻风满满地走,德克萨斯的泪却忍不住不停地流,直到拉普兰德终于停下,然后转身抱住了她。
她说。
蒲公英代表着自由,就像她们一样;
蒲公英也代表孤独的爱,就像曾经的我们一般;
可蒲公英真正的花语,是永恒的爱。
她说。
“我们在这里办婚礼吧,你嫁给我或者我嫁给你都可以,只要是你都可以。”
谢谢你陪我走过那么艰难的路,谢谢你依然握紧我的手。
德克萨斯的泪怎么也擦不干,拉普兰德越哄她却哭得越欢,可她脸上分明是许久未曾出现的笑容,能天使记得上一次她这样笑是在澄清拉普兰德是老婆而不是女朋友的时候。
夕阳最后最红的光打在了一对相拥而吻的情侣脸上,比夕阳耀眼,比花田漂亮。
“你觉得柏缘小姐会做伴娘礼服吗?长裙子的那种,我想我应该订一套了。”坐在车顶上的能天使看着花田里的两个美人如此说道。
“那,小乐留长发吧。”她身旁的莫斯提马低头亲了亲她,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
《海底捞和小火车》
“出去吃饭啊。”
“不行啊,我还带着小孩呢。”
德克萨斯无奈地看着坐在垫子上玩小车车的小拉普,摇了摇头。
“一起去嘛,又没关系的,小朋友这么乖。”
能天使摸了摸小拉普的头,笑得阳光灿烂。莫斯提马也赞同地点点头,表示挺喜欢这个形态的拉普兰德。
“行,那就出发吧。”
给小拉普围上新织好的围巾,德克萨斯拉着她的手跟在莫斯提马和能天使的身后。四人坐上车,往购物中心开去。
“呜哇,真暖和。”...
“出去吃饭啊。”
“不行啊,我还带着小孩呢。”
德克萨斯无奈地看着坐在垫子上玩小车车的小拉普,摇了摇头。
“一起去嘛,又没关系的,小朋友这么乖。”
能天使摸了摸小拉普的头,笑得阳光灿烂。莫斯提马也赞同地点点头,表示挺喜欢这个形态的拉普兰德。
“行,那就出发吧。”
给小拉普围上新织好的围巾,德克萨斯拉着她的手跟在莫斯提马和能天使的身后。四人坐上车,往购物中心开去。
“呜哇,真暖和。”
走进建筑内,暖风夹着香甜气味撞了个满怀。小拉普牵着德克萨斯的手,左顾右盼寻找着有趣的东西。
“哟,快过来。”
德克萨斯和小拉普闻声走到能天使旁边,看见她手里拿着兔子耳朵,无奈的莫斯提马头上已经被戴了一对猫耳。
“你想干什么?”
德克萨斯后退一步,小拉普也缩到她背后躲起来。
“我想干什么?哼哼哼。”
坐到海底捞的位置上,德克萨斯摘下了自己和小拉普头上的兔子耳朵,而莫斯提马却被能天使制止了。
“你舅宠她爸。”
莫斯提马只好无视旁人的眼光,硬着头皮点单。
“喝点什么?”
“算了吧,不是要开车吗?”
“没关系,反正莫斯提马会送我们的不是吗?”
“行吧,我就工具人呗。”
“别不高兴嘛,下次我来开好吧。”
看着她们讨论喝什么,小拉普的眼中放出光芒,但是被德克萨斯注意到了。
“小孩子喝什么喝?给你点杯牛奶好了。”
“不要!”
“那你要喝什么?”
“酒!”
“才几岁就知道喝酒了?长大了一定是个酒鬼,不准喝。”
“呜……”
看着小拉普眼泪汪汪,莫斯提马赶紧出来打圆场。
“要不我给她调杯鸡尾酒好了,让她尝尝酒精味。”
待菜肴用尽,酒水喝足,已经是9点左右。能天使有点跌跌撞撞,需要莫斯提马扶着才可以走路。德克萨斯知道自己要带孩子,刻意没有喝多。不过酒精让她的脸变得微红,看得小拉普目不转睛。
“看!那个!”
三人顺着小拉普的手指看过去,是一列小火车,小朋友玩的那种。
“德克萨斯,小朋友想让你陪她玩呢。”
“我才不要,好丢脸。”
“去嘛去嘛。”
“要不我们都去玩玩,我小时候还没玩过这个呢。”
“不大好吧……”
“带着孩子呢,我们是家长有什么不大好的?”
小拉普如愿以偿坐上小火车,德克萨斯成了她的专属座椅。能天使和莫斯提马坐在后面两个位置,剩下的都是空位。
“冲呀,杀光他们,阴暗爬行者号!”
“冲呀!”
小拉普和能天使都上头了,留下神志清醒的莫德两人捂脸无言。
“好啦,该再见了,小朋友。”
能天使笑着和小拉普握手告别,两个人身上都是酒味儿。
“再见,漂亮姐姐。”
能天使心情大好,在小拉普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直到小拉普哇哇乱叫才放开。
“莫斯提马,这家伙就拜托你了。”
莫斯提马坐在驾驶座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挥了挥手作为告别。
“好啦,该回去了,这次玩的了吧?”
“开心!”
德克萨斯看小拉普围巾有点掉下来,帮她重新围好之后牵上手带回家。
因为大冒险输了所以结了个婚
//天使组+轻量双狼组
//有ooc,3400+
1.
怎么就喝醉了酒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明明输了还硬气的答应了啊?能天使酒醒了半分,看着办公室的沙发上烂睡的两个人…
其实也不能算都睡得烂,德克萨斯明明是坐在沙发上仰头睡着的,拉普兰德却占据了大半个沙发,口水正顺着嘴角往下流,看来是正睡的香了。也对,如果不是拉普兰德吧自己挤下来,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么清醒。
她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只得苦恼地抓起剩凉了的半块苹果派咬了一口,最后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终于到了难得的休假时间,拉普兰德干脆叫着德克萨斯和能天使一起喝个痛快。趁着喝酒起兴,拉普兰德提出了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想法。
结果以石头剪刀布...
//天使组+轻量双狼组
//有ooc,3400+
1.
怎么就喝醉了酒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怎么明明输了还硬气的答应了啊?能天使酒醒了半分,看着办公室的沙发上烂睡的两个人…
其实也不能算都睡得烂,德克萨斯明明是坐在沙发上仰头睡着的,拉普兰德却占据了大半个沙发,口水正顺着嘴角往下流,看来是正睡的香了。也对,如果不是拉普兰德吧自己挤下来,她也不会有现在这么清醒。
她想不出任何解决办法,只得苦恼地抓起剩凉了的半块苹果派咬了一口,最后回想起刚刚的事情。
终于到了难得的休假时间,拉普兰德干脆叫着德克萨斯和能天使一起喝个痛快。趁着喝酒起兴,拉普兰德提出了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想法。
结果以石头剪刀布为玩法的第一次,就被两个人默契的剪刀拿下了。“说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拉普兰德灌了一口酒,兴致勃勃地看向她。
能天使总归是要纠结一下的。如果选真心话?拉普兰德这种嘴上没有把门儿的会不会问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私密问题?当然不行!能天使一边想着就一边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最后决定大冒险。
“呃…那就…一个月不吃苹果派!”拉普兰德笑的有些狂妄,完全没注意到能天使哭丧着脸却坚定地要答应下来的表情。但还没说“是”,便被德克萨斯否定了。
“你提的大冒险太逊了,拉普兰德”拉普兰德尴尬地回过神,看见德克萨斯本来就冷淡的脸上多出了一份不屑的表情,瞬间就不服输了起来。
“可以18禁吗?”
“不可以!我还年轻啊”能天使有些不经说,耳根瞬间就烧了起来。拉普兰德看她这样子有些好笑,吃趣地提了几个奇怪的要求,最终都被否决之后,她再也受不住德克萨斯那一脸看笑话的表情,最后无可奈何地提出了最后一个。
“那你和你常说的那个喜欢的人…结个婚吧!”
话音一落,正往嘴里塞Pocky的德克萨斯,有些震惊的把饼干咬断了一截——这个大冒险,有些太大了吧?!
还没等德克萨斯开口劝阻,能天使便有些筋疲力尽地“行”了一声。
她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真的是喝太多了糊涂了起来…当时真的是觉得,好久没见到她了。即使这个婚结不成也要见一面吧!偷偷和莫斯提马搞地下情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这么勇敢地准备结婚这个决定。
她拍了拍额头。太傻了。会不会有些…太果断了?!莫斯提马会不会被吓到啊…最后能天使揣着这些想法,抱着最后一罐啤酒去了洗手间。
距离上次见莫斯提马已经有半年时间了,记得她留给了自己一个很高级的玩意儿,叫什么通讯机。她平时工作好像也会用到这个吧?现在这个点钟她睡了吗?还是在工作?这么想着,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洗手间。
她给莫斯提马打过几次电话。似乎是五六次的样子,那个人却是狠心地玩失踪一般,提了裤子走人,直接过一次电话。剩下不是没信号就是打不通,甚至她也没主动给自己打过。虽然这个人不靠谱,可是自己偏偏就是喜欢上了这么个不靠谱的人。
她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只手拉开通风窗,狠狠吸了一口冷气。随后拨通了屏幕上的第一个联络号码。
她这里响起一阵熟悉的悦耳铃声的同时,莫斯提马的裤子口袋也震了一震。
看到通讯机上有几分熟悉的号码,莫斯提马怔了一下。似乎是一个好久不见却很想见面的人。她的心里莫名痛了一下。最后望向天空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微笑着按下了拨通键“小乐啊,你没什么事吧,我这里还有些忙…估计很快就会回去了,下次一定给你带苹果派好不好”
“不是,莫斯提马…”能天使觉得嘴角的话有些难以说出口,低着头停了半天不说话,直到余光瞥见拉普兰德那有些嘲笑有极为认真的神情“你在哪儿,我可能要去找你一趟了”
“我大冒险输了,咱俩可能要先结个婚了”
2.
所以莫斯提马到头来也没想通自己和自己的恋人要结婚了,居然是因为一场大冒险。
因为想着也是好久没有见到自己的恋人了,所以最终同意了能天使的请求。只不过结婚的事,理由太荒唐,又太迅速了,所以她还得有考虑的时间。
本想回企鹅物流去见她,但是她执意要来见自己,所以也就容许了。但是看到她的那一刻,莫斯提马心里才有了点心疼。半年没见,这个人却瘦了好多,唯一不变的是那长度均衡的短发,似乎是新剪的,像是剪给自己看。
“小乐啊”她眯眯眼,一边笑着冲她打招呼,一边腾出一只手脱下毛绒绒的厚外套,准备给能天使披上。“穿这么少吗”她给能天使披上外套,看着她戎长的睫毛,准备亲一亲。
却被那人拒绝了。
“别现在亲”
这个时候莫斯提马才注意到能天使身后和她同行的伙伴,她还记得那个和自己发生过争执的——德克萨斯?还有拉普兰德。
“我见过你”德克萨斯的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友好。她没有掏口袋中的pocky,干脆点了一支烟,语气平淡却藏着讽刺“怪不得阿能一直没有提过她喜欢的人名字,而且一直用代称,原来就是这么个人啊”
“除了油嘴滑舌剩下都是不靠谱,能天使也是视力不好吧”她的眼神中依旧锋芒,但莫斯提马却始终微笑着。笑里藏刀的微笑。眼看两个人要打起来,能天使连忙过去和德克萨斯解释了一会儿。
又有些无辜的看向莫斯提马,抻了抻她里面衣服单薄的衣角,但还没等她开口提,莫斯提马先开口了:“小乐,可能我确实说话有点不负责,但是你确定现在就要结婚吗?”
现在就要结婚吗?莫斯提马没自信。她不能保证自己时时刻刻都陪在能天使身边。而且就这么拐了蕾缪安的妹妹…不太合情合理吧?还有她最担心的一点。她不确定,在无尽的战争中她能幸运的永存。她不想对不起她的恋人,因为对不起的太多了。
莫斯提马正有些难耐地深思着,德克萨斯却先一步站了出来。她把能天使护在了后面“这个婚,你是结,还是不结?”
在德克萨斯强硬气势的烘托中,她也注意到了一旁的能天使。她始终沉默着没有发言,但是看表情,并不是很开心。甚至眼角有一丝红润。
气氛越来越诡异,拉普兰德在一旁冷的不敢说话。最后还是拍了拍德克萨斯的肩,和她对了个眼神,“好了德克萨斯,你这么认真是搞不定她的,还是我来吧”
最后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拉普兰德和莫斯提马聊着聊着就去了酒馆。
“老板,一架啤酒,再来份朗姆酒,再来一份千层酥,一份苹果派和一份甜甜圈”莫斯提马和老板混熟了,直接开口点了一堆东西,再次对上拉普兰德的眼睛时,那个人的眼睛已经从看上去就好糊弄到满是期待了。
“我去,你也爱吃千层酥啊?!”
“阿能说过她的朋友爱吃,我想是你,于是点了”莫斯提马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接着甜点心,细心地把那一份烤的焦香酥黄的苹果派推到了能天使面前。
“我靠哥们可以啊”拉普兰德开心的不行,赶着烫就大咬了一口,最后咀嚼完毕又喝了一大口酒,嘟囔着说要和莫斯提马干杯,于是两个不靠谱的人就这么喝上了。
最后德克萨斯看着喝的烂醉的拉普兰德犯了难。莫斯提马早就料到会这样,她掏出了早就备好的钥匙,显然并不记仇扔给德克萨斯“我租了房间,你们两个将就一晚,小乐和我睡”
她看莫斯提马眼神很真挚,也没有其余方法了,于是还是拖着醉的说胡话的拉普兰德上了旅舍的楼。
能天使一直不说话。平时都会吃的很快的苹果派,这时只是一口一口地轻轻咬着。她感受到了身旁人炽热的视线,最后还是决定主动开口:“我知道你在胡思乱想了。没事,大冒险我能应付一下,确实没必要这么认真的。如果你不想结…”她准备接着讲一大堆煽情的话,但是莫斯提马没给她这个机会。
“户口本带了吗”莫斯提马看着面前委委屈屈的人觉得有些好玩,不忍心再逗她。
“什么?”
“别装傻”刚喝完朗姆酒,吐出的气息还混合着酒精味儿。不过甜甜的,是莫斯提马,怎么都好。最后莫斯提马一手扶起能天使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姿势能吻的很深,朗姆酒的气味混合着苹果派,又甜又有些醉意。
“小乐,我也好想你了”
3.
于是就这么潦草的结了个婚。先是确定了婚姻关系,还没来得及办婚礼,莫斯提马决定处理完近期的事务,就正式地办一场婚礼。
结婚前一天,几个人又围在一起喝酒,玩真心话大冒险。“德克萨斯,我喜欢你”拉普兰德眼睛亮亮的,看向德克萨斯。给她吓了一大跳,她推开凑得她很近的那个人,冷淡地往嘴里塞了一支pocky。
“大冒险输了吧”
“我选的真心话啊”听闻德克萨斯愣愣地看向她。这个怪人又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了吧。但是这么久,虽然说两人状态一直处于互嫌,不得不说的是,太傲娇总归是不好的。
她清楚自己心里对那个每天不要脸地和她斗嘴的人有些不一样的感觉。
“你跟我谈不谈啊德克萨斯,问你半天了”
“回去再说”
“你难道真的忘了咱们去找莫斯提马那天晚上做了什么了吗?你明明很喜欢…”
还没说完领子便被揪了起来,那个人恶狠狠地看着自己,拳头攥的梆硬,还礼貌地留了一句滚。
最后坏心又记仇的莫斯提马当然要成全她们啦。见德克萨斯输了之后选了大冒险,她连忙捂住身边两人的嘴巴。随后,露出一个不像好人的笑容。
“德克萨斯,你大冒险输了”
“我让你和拉普兰德结个婚”
完
枫铃火
16岁生日,来点刀子
有点时间线跳跃但只是雕虫小技,完全可以看懂,雷到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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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的窗外下起了雨。...
16岁生日,来点刀子
有点时间线跳跃但只是雕虫小技,完全可以看懂,雷到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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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的窗外下起了雨。
——summary
Chapter1.
画室里的空调开得很低,昏暗的雨幕顺着落地窗慢慢下渗,与明晃晃的冷光灯形成鲜明对比。
能天使歪着脑袋,悄悄看坐在自己斜对面的学姐。
那个人总会高扎起深蓝的发,斜坐在画架前思索着什么,她画画比旁人更加谨慎,细腻的线条轻轻落下织成灰影,薄薄一层恰到好处。每当她停笔思考时,那支纤细的画笔就卡在她干净细腻的骨节上,阳光侧打或逆打于侧脸,光影衬托下她的五官更加深邃,线条流畅得如同伟大的雕塑家之作。
啪———老师的巴掌轻落在头顶。
“上课不要走神。”
能天使慌慌张张地低头,脸像火烧一样滚烫。
一抹深邃的蓝悄悄点在画布的一角,和斜侧的身影分毫不差。
“回家吗?”
莫斯提马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响起。能天使有些不敢回头看那神出鬼没的学姐,即使是姐姐的挚友,即使是她的青梅竹马,即使是她很熟的人。
回家。能天使喜欢听她说回家。
那个时候尽管下着雨,也丝毫浇灭不了她的兴致。
能天使会挤进莫斯提马怀里,嗅她身上被雨水覆盖的暖香,像小时候一样心安理得地占有她的体温,尽管心跳得像是要飞出胸腔。
她们会一起回家。
在莫斯提马堕天之前。
在日落前。
Chapter2.
能天使画成了一幅画。
一片嫩绿的草坡开满了星星点点的花,花苞羞怯地微放似是含着晶莹的露。草地上笼罩着一层莹蓝的薄雾,隐约而不真切。
莫斯提马是在自己的卧室发现它的。近乎灰白单调的墙壁上忽然挂了一幅精美的画,生动得有些突兀。
那天学院轮到她执勤,她了然地走到校园角落的树下,看着逃课出来靠在树上睡着了的学妹,无奈地笑起来。
“小乐。”
树上明晃晃的光环猛地往下一沉,半天才传来一声轻微的应答。
明明逃课出来就是为了见她,临阵脱逃可不是什么好习惯……能天使安慰着自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她终于缓缓地从枝叶中探出头来。
学姐笑得温和,“我很喜欢,谢谢。”
她向能天使张开双手。
果然吧...
能天使眼睛一弯,雀跃着扑进她的怀抱。
“最喜欢你了!”
Chapter3.
能天使回过神来。
莫斯提马走了多久?
不记得了。
指尖触碰到玻璃,擦下一片薄薄的灰。
莫斯提马曾笑着调侃,能天使的画风一点也不像拉特兰传统的那样浅淡而明快,而是鲜艳又耀眼。除去她送给莫斯提马这幅,其他画作的用色无不明亮而饱满。
只有能天使追不上莫斯提马,但又只有能天使才能追上莫斯提马。
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火光席卷吞噬了纸页,灰尘被刺鼻的气味所裹狭,泪水被呛出眼眶后便再也止不住地往火堆里掉,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脑海中一大片深蓝刺得眼睛发疼,她却怎么也无法触及。
她翻出画笔和颜料,将灿烂的红抹满了画布。
窗外又下起了雨,拉特兰的雨晶莹又绵密,像透明的冰糖化开在乳白建筑的彩绘玻璃上。雨中的钟声依旧悠扬,潮湿的水洼被奔跑的孩子们踩中,似欢快的节拍带着音符打湿在衣袍的花边上。那时散乱的头发总会被挽起侧辫,快乐仍是她心中不可逾越的信条,十指在懵懂的心跳中相扣。
那段时光总是不可或缺地有一个身影,当她离去时,平日里对她乖顺的小乐便会一反常态地扔下平静的生活,跋山涉水地追逐。
她本该如此,现在也一样。
能天使推开门,雨声几乎掩盖了一切。
于是她毅然决然地走出门,一如几年前那个雨夜,莫斯提马拖着黯淡的光环,消失在噩梦的尽头。
Chapter4.
哥伦比亚起了大流行病。
蕾缪安是在妹妹抵达哥伦比亚两周后得知的消息。
消息是隔离区的医护发的,她让蕾缪安尽快过去。
隔离区到处都是无药医治的病人,恸哭和争吵几乎随处可见,蕾缪安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抓紧了菲亚梅塔的手,尽管一再告诫自己控制住情绪,在看到那个白色瓷盒时,雾气还是弥漫在她的面罩上。
盒子上歪歪扭扭的几个小字,“蕾缪乐”,旁边还用红色记号笔画了一个笑着的苹果。
能天使在哥伦比亚做了一周的志愿者,专门为病患送药,一边打听莫斯提马的下落。
在一次暴乱镇压中她被感染者划伤,尽管立马进行了治疗,可还是没有从致死率极高的传染病中幸存下来。
为了切断传播媒介,在蕾缪安赶到之前,所有死去的感染者都被火化,装在白瓷盒中,因此她甚至没能见到妹妹最后一面。
能天使倒在了追逐莫斯提马的路上,她的骨灰被葬在拉特兰教堂后的公墓里。
“小乐的灵魂已经得到了救赎。”蕾缪安强忍着悲伤看着墓碑,眼角潮红还未褪去。
莫斯提马站在蕾缪安身后,良久她才开口,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化,
“我走了。”
菲亚梅塔皱眉,想要说什么。
“以后别跟着我了。”堕天使叹了一口气,脸上是平静的笑容。
“你最好不要动什么不该动的念头。”
“怕我泄密?”莫斯提马笑得更加灿烂,她用力挥起法杖,锁与匙直抵喉咙,“那我就把声带废掉。这样不用担心了吧?”
“如果害怕我写出来,我还可以挑断手筋,如果———”
“闭嘴。”监护人冷淡地打断,“你要走随便你。”
教堂外的太阳,苍白而刺眼。
莫斯提马拎着法杖,回到家推开了房门。
她看到一地的狼藉,还有墙上的一幅崭新的画。
卧龙盘虬的枝干燃烧着一树火红的叶子,热烈得像是要点燃天边的云霞。
莫斯提马怔一下,继而喃喃道,“枫铃火。”
Chapter5.
“画的是什么?”学姐笑着靠近。
小乐猛地回身,警惕地护着画板,像只龇牙咧嘴的狗狗。良久,她才有些难为情地说,“是枫铃火。”
“你知道枫铃火吗?”
“它代表着追逐,思念。”
“和炽热的爱。”
“莫斯提马,我不可能永远追逐你的。”
“所以停下来,抱抱我好不好?”
莫斯提马心口狠狠一疼,她睁开眼,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照在残留着咖啡渍的白瓷杯上。
她本以为能天使的爱是满坡的小花,纯真而烂漫;却不曾想过的那是一棵长着火红树叶和金黄铃铛的参天大树,风一吹,便热烈而赤诚地清脆作响。
莫斯提马没有再和蕾缪安联系,也没有再带着菲亚梅塔同行,她只是默默地拎着法杖,拖着时间的枷锁,走进那片本就属于自己的黑夜。
送信之余她依然在寻找,只不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能不能找到。
她走了多久了?不清楚。长时间的疲惫和劳累让她体力不支,在某个傍晚晕倒在街角。
梦里,莫斯提马感觉自己要死了。
“莫斯提马!”能天使在雾气中跌跌撞撞。
“你在哪里...”梦中的画面定格在她无助的眼神。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昏暗的傍晚。
莫斯提马拎着法杖,沿着生了青苔的铁轨散步。
她原以为这些细小的执念会随着时间被慢慢磨平,但不知为什么,这些原本能被轻易抛到脑后的东西竟悄悄在心底扎了根,尽管细小,但稍稍牵动便扯得心口发疼。
她找不到枫铃火。她也找不到能天使。
Chapter6.
忽然地,耳边刮起呼啸的风。
风声咆哮着似是要席卷扯碎吞噬一切声音,莫斯提马已经听不到法杖与地面的磕碰声。
隐隐约约地,她听到能天使的声音。
“你找不到的。”
“......”莫斯提马笑笑。
“枫铃火是我编的,世界上不存在这种树。”
“不。”莫斯提马动了动声带,“这是...只属于小乐一人的树。”
脑海中的声音顿住了。
良久。
“你说爱我,就能看见了。”声音带着一点无理取闹,莫斯提马已经能想象出她晃着光环笑的样子。
无奈地笑起来,尽管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莫斯提马还是投降似地开口,
“我爱你。”
风声越发猛烈,隐隐传来了铃铛的清响。
虚无缥缈,但愈发坚定。
莫斯提马弯起了眼睛,“枫铃火。”
Chapter7.
一棵独木参天的古树。
伤痕累累的树干长出新芽。层层叠叠的铃铛声中,传来稚嫩而欢快的歌曲。
她的小学妹坐在枝丫间,穿着洁白的衣袍,扎着侧辫,悠悠地晃着腿,一如既往地桀骜不驯。
这一切,像莹了一层水汽一样梦幻而不真切。
见她到来,能天使灿金色的眸微微眯起。
“我们要回家了么?”
能天使被埋在拉特兰教堂后的墓地,灵魂却留在枫铃火树上,等着她的爱人来接她回家。
她不需要主的救赎,她只想回家。
莫斯提马愣了一下,她张了张嘴,眼泪不知何时淌了满脸,喉口像堵了一块烧红的炭,焦灼又疼痛,灼热的呼吸烫得五脏六腑生疼,连着声音也带了颤抖,像是要将她的灵魂凌迟。
“是的,我们回家。”
小姑娘笑起来,向着憔悴而疲惫的旅人张开双臂,一如很多年前,学院里树上逃课的学妹义无反顾而又心安理得地扑进执勤学姐的怀里。
伴随着呼啸的秋风,火红的枫叶满天飞舞。
莫斯提马怀中落满了叶子,靠在树下沉沉睡去。
“当风起的时候,枫铃火会替我拥抱你。”
End.
《贺岁篇》
“……”
德克萨斯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拉普兰德悄咪咪摸过去,趴到她的背上。
“在干什么呢,老婆?”
“写红包上的祝福。”
拉普兰德捏起一个红包,细细打量着,准备拆开来看看时被德克萨斯阻止了。
“叙拉古可没有这玩意。”
“我来龙门后才知道的,里面是给人家的压岁钱。”
“我也要。”
听到是钱,拉普兰德立即两眼放光,手都伸到了德克萨斯鼻子底下。可德克萨斯丝毫不受影响,白皙的手指握......
“……”
德克萨斯坐在书桌前写着什么,拉普兰德悄咪咪摸过去,趴到她的背上。
“在干什么呢,老婆?”
“写红包上的祝福。”
拉普兰德捏起一个红包,细细打量着,准备拆开来看看时被德克萨斯阻止了。
“叙拉古可没有这玩意。”
“我来龙门后才知道的,里面是给人家的压岁钱。”
“我也要。”
听到是钱,拉普兰德立即两眼放光,手都伸到了德克萨斯鼻子底下。可德克萨斯丝毫不受影响,白皙的手指握着笔杆稳稳地行进着。
“都说了,是给人家的。”
“那我也是人家呀。”
“你不是,你是我的。”
德克萨斯写完之后把红包放进手包里,拽着拉普兰德去拜年。
“啊,是德克萨斯啊,快进来,外面冷。”
莫斯提马在厨房做饭,刚探出头来就被能天使按了回去。
“快去做饭,饿死了。”
“晚饭我做,晚上你可要好好补偿我。”
“行行行。”
拉普兰德在客厅的沙发上窝着看手机,能天使在阳台和德克萨斯聊天。
“吃饭啦!!!”
坐在餐桌上,四个人有说有笑地谈天说地。虽然但是,叙拉古人无法接受菠萝芝士蓝莓披萨。
“好饱,莫斯提马,你的手艺不错嘛。”
“毕竟去过那么多地方,吃过的多会做的也就多了。”
德克萨斯点起一支烟,是用能天使的光环点的。(冒犯了
“以后就别到处跑了,留下来吧。”
听了这话,能天使脸色一僵,偷偷看向莫斯提马。莫斯提马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举起酒杯透过灯光看着酒液。
“不走了,从今年开始,以后都不走了。”
“我靠,真是好汉子啊莫斯提马,敬你一杯!”
拉普兰德拉着莫斯提马碰杯,使了个眼色让德克萨斯给能天使拿餐巾纸。
“好了好了,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让喝多了的拉普兰德先去外面吹冷风,德克萨斯又拉着能天使的手说了几句,把红包塞在她手里关上了门。
“怎么这么慢,都冻僵了我。”
拉普兰德抖着身上的雪,看见德克萨斯走出来,摇摇晃晃地黏在她身上。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耷拉着。
“好了好了,回家了。”
烟花在空中炸开,失去色彩和热度的残骸消散在空气中。飘着的呼出的白气,浓浓的酒精味,暧昧的体温,红热的耳垂,低低的轻语,如水的身躯。
“新年快乐,拉普兰德。”
“新年快乐,德克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