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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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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汸

【刀剑乱舞】身为钕铜的我找了个同事全是男人的工作(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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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是真女同,性向女,对刀男一点兴趣都没

非乙女向

全员亲情/友情向,有中道崩卒的单箭头审,约等于没有就不打tag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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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时政总部的防御没救了

[14]

第二天的会议也中规中矩,不过下午的会议因为关于审神者私人信息所以并不允许随行刀在场,审神者开完会出来的时候莺丸正与一振其他本丸的大包平相谈甚欢,感受到她的灵力后立马抛下刚刚还聊得很热烈的大包平快步走过来。

审神者任由他拿过自己手上拎着的公文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在衣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小包茶叶递给他。

莺丸有些惊讶地接过,紧接着听到审神者说:“这茶是今天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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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是真女同,性向女,对刀男一点兴趣都没

非乙女向

全员亲情/友情向,有中道崩卒的单箭头审,约等于没有就不打tag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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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时政总部的防御没救了

[14]

第二天的会议也中规中矩,不过下午的会议因为关于审神者私人信息所以并不允许随行刀在场,审神者开完会出来的时候莺丸正与一振其他本丸的大包平相谈甚欢,感受到她的灵力后立马抛下刚刚还聊得很热烈的大包平快步走过来。

审神者任由他拿过自己手上拎着的公文包,然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在衣兜里摸了摸,拿出一小包茶叶递给他。

莺丸有些惊讶地接过,紧接着听到审神者说:“这茶是今天会议上提供的,我不懂这些就没有喝……所以干脆带给你好了。”

“十分感谢。”他笑了笑接过茶叶,和审神者一同走出办公楼。

时之政府总部的天气模拟装置与许多本丸一样,是可以人为控制的,今天下午下起了绵密的小雨,所以官方帖心地在门口准备了雨伞,审神者顺手拿了一把,莺丸原本想替两人举着伞,但走几步路后发现受了身高限制,审神者的头发总是勾到伞骨——最后还是换审神者举伞了。


安奈和审神者打了招呼后就追着一脚踩在水坑里溅她一鞋水的鹤丸国永跑远了,白衣宽袖的身影在蒙蒙水雾中翩飞,地上的小水洼映着朦胧而细碎的影子,如果忽视那越来越模糊的爽朗笑声和少女气急败坏的怒吼,倒是真像一只水中起舞的仙鹤了。

收回莫名其妙的感叹,莺丸正想开口说什么,就被高处的玻璃碎裂声打断了。

紧跟着清脆的玻璃落地声音一起响起的还有一声掺杂着断裂声的重物落地的闷响,审神者条件反射护住身旁莺丸的头,将撑起的伞面往前一挡——所幸玻璃碎片只有一小部分溅到伞上,两人都没有受伤。

审神者将伞收起来,才看向那个落在地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以及已经摔成碎片的青花瓷瓶和四处迸溅的泥土,和里面种着的她一开始就非常在意的花。

那人悄无声息地在地上趴着,生死不明,附近另一个审神者给他的随行刀山姥切长义打了个手势,山姥切长义提着刀小心翼翼地靠近,想检查那人是死是活。

审神者瞳孔骤缩,不管不顾地一声暴喝:“别过去——!”那振山姥切长义和他的审神者下意识停下,纳闷地望过来。

话音刚落,原本看起来只是被抱着摔下楼的花动了,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响,柔软的枝蔓将摔在它身旁的人缠缠绕绕,枝干上细小的尖刺扎进皮肉,不出片刻,那人裸露着的脖颈和脸颊上的皮肤迅速干瘪发青,仿佛是血液瞬间被抽干了一般。

见了血,那植物蔓上开的花朵盛放得更热烈了一些,可那锦簇的大红花此情此景蒙上了一层血腥的阴影,有种灿烂而令人生畏的诡异。

地上躺着的人怎么看都没救了。审神者眉头紧锁,以伞为武器横在身前,莺丸也举刀警戒,气氛一度凝滞。

其他听到动静的审神者和随行刀们也靠了过来,但出于警惕且只能用带鞘的刀,并没有贸然出击。有人自言自语似得道:“这不是会议室门口摆的花吗?这是什么东西?”

审神者闻言回答道:“一种高危植物,平常的时候在休眠期,只有见了血才会进行捕食活动——现在它已经完全活跃起来了,吸不够足够的血液是不会重新休眠的。”

审神者的对答如流引起了一阵纷纷议论,而诸如“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用火烧有没有用”等声音被摇摆着向四周生长的花打断。

墨绿色的枝蔓率先向着离它最近的山姥切长义去了,审神者急忙侧身挥臂,用伞尖将那根枝条生生抽断了,被打断了几根枝条的植物锲而不舍,抽长枝条又向审神者袭去。莺丸上前用本体刀格挡,未曾想那枝条反应极快地缠住他的本体刀。

“?!!”莺丸用力挣动时,感受到自己身上属于审神者的灵力正顺着本体刀的方向疾速流失,他与那看似纤弱的枝条角力,可那玩意儿像是锁定了他一般,正试图将全部枝条攀附上来。

另有其他刀听主人命令上前帮助莺丸脱困,方才被审神者拦了一下的山姥切长义和与莺丸聊天的大包平也赫然在列。见自家刀被困,审神者也顾不得什么警戒了,一步跃到碎裂的花盆前,几脚踢散包裹着根部的泥土,露出盘杂的根系和被白色的根茎包裹其中的瘤状物——审神者用伞尖大力击打根部,但那瘤状器官过于坚硬,伞很快从中间折断了。

正当审神者思考要不要冒着见血的风险上拳头的时候,一振红金相间的太刀向她抛过来,她顺手接下,来不及辨认这到底是哪振刀,便用刀鞘猛击几下,与血液一般浓稠的绿色汁液迸溅出来又被雨水冲淡,浓郁的血腥味和植物汁液的味道弥散开来。

那花在被击碎根瘤之后便没了活性,彻底瘫软下来,莺丸也顺利脱困。这时时政工作人员姗姗来迟,开始疏散人群处理后续事宜。

审神者松了口气退到一边,拿着不知道是谁的本体刀四处张望,然后那振大包平走过来,审神者看他并没有本体刀,便将刀还给了他。

“谢谢。”她道谢。

大包平冲她点点头:“看来你的本丸没有我啊……我的本体使用起来一定会比天下五剑更优秀,对吧?”说罢他就转身跟上了他的审神者——一个身穿西服的儒雅中年男士,两人不知讨论着什么走远了。

审神者沉默了两秒看向莺丸,在对方确认了自己没什么大碍后才开口:“其实我还是觉得三日——”

莺丸笑着向她比了个“嘘”的手势:“……大包平会很高兴的。”


[15]

事件的后续是时之政府把审神者叫去询问,把这种植物的特性都打听明白了才放她走。

时之政府的坐标是为了防止溯行军偷家而规律变动的,安全系数原本很高,但这次袭击不像是巧合,因而时政怀疑他们之中出现了内鬼,遂当即让所有与会审神者返回本丸,改开视频会议。

……所以一开始就开视频会议不就好了吗。


话是这么说,审神者还是提早了好几天回到本丸,让在本丸等待的所有刀们欢欣鼓舞了一阵。

审神者回到本丸后就马不停蹄地继续开会了,因此基本上一直在天守阁里待着,只有吃饭时间和晚上休息才出现,连出阵都不跟着一起去了。

会议议程的最后一天,同时也是议程的最后一项总结会议内容,审神者照例大清早就洗漱完毕坐在房间里,等待开会。

叩门声响起,审神者说了声“进来”,今日的近待髭切端着早餐推门进来,将餐盘放在桌上。

审神者对他点点头:“谢谢。”

最后一天的会议按理来说是不允许刀剑在场的,但髭切并没有立刻离开房间,而是在一旁的副座上坐了下来。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二十分钟有余,于是审神者并没有立即让他出去,边拿起筷子开始吃早餐边问道:“有什么事吗?”

“听……鸟丸说家主在开会时遇到了敌人,所以替其他人来问问,”髭切也说得非常直接,“是鬼吗?需要斩杀吗?”

“唔,是莺丸吧。”审神者不由自主地膝丸化纠正了一下,把嘴里的食物快速嚼了两下咽下去才继续说,“不是鬼,是一种熟悉的植物……但是时之政府让我不要透露太多。”

“我明白了。”髭切弯起眼睛向她笑了笑,声音一如既往地软绵,他看着审神者堪称迅速地消灭盘子里的食物,回想起膝丸提起过的他来本丸之前发生的趣事——审神者因为吃东西的速度实在太快,有烫伤口腔和食道以及患肠胃炎的风险,被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联合诚恳劝诫但屡教不改,坚持声称自己不会有问题,后来才知道作为改造人的审神者体质强悍不会有这方面顾虑的令人啼笑皆非的乌龙。

审神者将还冒着热气的豆浆一饮而尽,髭切端起空餐盘站起来,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清晨的阳光照在他暖白色的头发上,像是一层发光的绒边。

“家主既然已经在本丸安定下来,不如慢下来休息一下吧。”

审神者垂眸听门外的脚步声渐渐减弱,蹙眉思考起来。

会议开始,审神者突然发现众多参会审神者或严肃或放松的面孔的角落里,十分不起眼地隐藏着锻冶阁店主的脸。


TBC


☆……以及审神者当天下午开会的时候上半身制服下半身睡裤(哥哥切:……并不是这种方面的休息)


阮秋秋

4

晚上魏婴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掰着手指在那里算。今天认识的人好多呀,名字也都好奇怪,但是大家人都好好,三日月很漂亮,鹤丸很活泼,蜂须贺是余姐姐的第一把刀……

堀川很会照顾人,和泉守感觉比自己还像小孩子,清光很漂亮,安定也好可爱。

一期一振像哥哥一样,带自己回来的药研声音很好听,五虎退的大老虎的毛很舒服……

“呜……记不住了。”魏婴爬起来想找纸笔记下来,可拿起笔才发现自己不会写字。

“还不睡觉吗?”莺丸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桌子前一脸苦恼的魏婴,笑着走了过去:“想什么呢?”

魏婴想了一会才把名字和脸对上号:“莺丸…我想把大家的名字都记下来,但我不会写字……我是不是很笨?”说到最后,小家伙有些沮...

晚上魏婴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掰着手指在那里算。今天认识的人好多呀,名字也都好奇怪,但是大家人都好好,三日月很漂亮,鹤丸很活泼,蜂须贺是余姐姐的第一把刀……

堀川很会照顾人,和泉守感觉比自己还像小孩子,清光很漂亮,安定也好可爱。

一期一振像哥哥一样,带自己回来的药研声音很好听,五虎退的大老虎的毛很舒服……

“呜……记不住了。”魏婴爬起来想找纸笔记下来,可拿起笔才发现自己不会写字。

“还不睡觉吗?”莺丸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桌子前一脸苦恼的魏婴,笑着走了过去:“想什么呢?”

魏婴想了一会才把名字和脸对上号:“莺丸…我想把大家的名字都记下来,但我不会写字……我是不是很笨?”说到最后,小家伙有些沮丧的低下头。

莺丸摸了摸魏婴的头,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盖上小被子:“阿婴不笨。现在记不住没关系,以后慢慢就记住了。现在很晚了,睡吧。回头主公会送你去云深不知处,在那里你就可以学习了。”

“嗯!”魏婴扯了扯被子,“晚安!”


此时的秋怡已经摸进了云深不知处,精准的找到了蓝忘机的静室。当然,其中也有天道的帮忙。

蓝忘机正在打坐,听见声响立刻睁开眼:“谁!”

“久仰大名,含光君。”秋怡走进了静室,看着蓝忘机拱手:“我来是和你商量些事情。”

“姑娘是何人?”

“魏婴如今的监护人。”

听到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蓝忘机眼睛亮了亮:“姑娘,魏婴他在你那里?”

“嗯。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天道把我拉过来求我帮忙的。”秋怡也不墨迹,“我姓余,余下的余。”

蓝忘机道:“余姑娘。”

“我呢,受天道委托,来改变阿婴的命运。”秋怡将自己来到这里的原因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蓝忘机,“今天才知道含光君也回来了。我想,我们可以联手。阿婴那孩子我很喜欢,也愿意保护他。”

蓝忘机看了秋怡很久,突然行了一个大礼:“多谢……”

秋怡受了这一礼,说:“我们现在居住在碧灵湖中央,含光君有时间可以过来看看阿婴,和他培养一下感情。”她笑了:“童养媳还是要好好养着的。”

蓝忘机红了耳朵,不说话。

秋怡也不逗他了,摆摆手说声走了,就离开了云深不知处。

感觉到少女的气息彻底消失,蓝忘机才走到自己的衣柜前,找出了一条新的抹额。他等不及把这个交给魏婴了……

母亲已经去世了,自己现在只有兄长和魏婴了。父亲常年不管事,自己对他的感情并不深。叔父……当年乱葬岗围剿,他也是怨过的。不过现在都不重要了。

蓝忘机努力回忆着前世的种种,提笔写了下来。

听学,水行渊,金子轩被打,温氏清谈会,火烧云深,教化,莲花坞灭门……射日之征。

蓝忘机在火烧云深上画了一个圈,目光冰冷。金光瑶,这一世你就别想接近我的兄长了,离他远远的就行。

如果他还在想着利用兄长……蓝忘机眯了眯眼,那就杀掉吧。射日之征上死一个人,应该并不难。更何况,这人可是温若寒的徒弟啊。

想到前世惨死的温情一脉,蓝忘机心里嘲讽,姓温即是罪,那身为温若寒最器重徒弟的孟瑶,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一颗豆子
  哈哈哈,包包你太可爱啦。...

  哈哈哈,包包你太可爱啦。

  领着天下五剑(实际上暂时只有四把)出阵,包包他啊,今天飘了一天的樱花,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大包包啊,他太好懂了啦。

  包包飘樱花,记录大包平观察日记的 茶球也跟着飘了一天的樱花,一看就是今天收获满满。

  就是某几位天下五剑的老人家,你们是故意蹭我团子吃吧,怎么就打两次个3-1,能给你们打的中度疲劳啊,当年极短队,今剑打一宿的6-1都没你这样,( ー̀εー́ )

  

  哈哈哈,包包你太可爱啦。

  领着天下五剑(实际上暂时只有四把)出阵,包包他啊,今天飘了一天的樱花,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大包包啊,他太好懂了啦。

  包包飘樱花,记录大包平观察日记的 茶球也跟着飘了一天的樱花,一看就是今天收获满满。

  就是某几位天下五剑的老人家,你们是故意蹭我团子吃吧,怎么就打两次个3-1,能给你们打的中度疲劳啊,当年极短队,今剑打一宿的6-1都没你这样,( ー̀εー́ )

  

好崩溃

言わぬが花(莺丸婶)

ooc预警,我流莺丸

不一定是糖(点烟)


———————


【说不出来的话就是花。】


他喜欢捧着茶坐在廊边静静坐着。那个地方离天守阁很近,他抬眼就能看到埋头工作的少女。

闹闹嚷嚷的短刀们是不会被一期一振和近侍允许在附近玩耍的,偶尔有懂事的孩子会来陪着他,三条家的刀们也喜欢和他一起坐在这里。

大家都不说话,手中的热茶腾起雾霭,氤氲里是她伏在办公桌上的身影。


莺丸并不是有很多话的刃,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沉默着微笑。

本丸是个热闹的本丸,同刀派的刀们,在历史长河中有着渊源的刀们得到人身后在此相遇总是有说不尽的话语。


那个时候大包平还没有来,古备前的部屋空落落的,她担心......

ooc预警,我流莺丸

不一定是糖(点烟)


———————


【说不出来的话就是花。】


他喜欢捧着茶坐在廊边静静坐着。那个地方离天守阁很近,他抬眼就能看到埋头工作的少女。

闹闹嚷嚷的短刀们是不会被一期一振和近侍允许在附近玩耍的,偶尔有懂事的孩子会来陪着他,三条家的刀们也喜欢和他一起坐在这里。

大家都不说话,手中的热茶腾起雾霭,氤氲里是她伏在办公桌上的身影。


莺丸并不是有很多话的刃,大部分时候他只是沉默着微笑。

本丸是个热闹的本丸,同刀派的刀们,在历史长河中有着渊源的刀们得到人身后在此相遇总是有说不尽的话语。


那个时候大包平还没有来,古备前的部屋空落落的,她担心他一个人太过孤独,于是常常提着茶和点心去找他,在寒冷的或者是温暖的午后,在他耳边像只莺鸟一样叽叽喳喳说着什么的少女,话语的内容他其实也不太记得清,但那是他的主公独属于他的时间。

后来本丸的刃越来越多,她能分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午后静谧惬意的时光总容易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破坏。她面带着歉意起身离开的时候莺丸也只是笑笑。

今剑可以扑进她怀里撒娇,髭切喜欢抱着她晒太阳,三日月每天都会委托她整理着装。

可是莺丸不行。他就是那样的性子,真正想要什么从来说不出口。


“这样是不行的哦。”

少女站起身夺过他手里的茶杯撑着桌子俯视他,“喜欢也好讨厌也罢,说不出口的话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不是这样的。莺丸想,我喜欢的茶叶,看中的茶具,您都能察觉到啊。

莺丸看重她盛满担忧的好看的茶棕色眸子开了口:“我啊,想要大包平呢。”

面前的女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了回去趴在桌子上,莺丸想像三日月和髭切一样摸摸她的头然后捏捏她的脸,桌下放着的手动了动,最后也只是伸手将茶杯推给她。

“嘛,会尽力回应你的期待的。”


她很快就把大包平带回了本丸,站在他面前的一人一刃脸上都是得意洋洋的神情,他觉得她可爱极了,于是以感谢为由邀请她留下一起品尝他珍藏的茶叶。

樱花瓣打着旋飘落在茶杯里,莺丸捧起茶杯就看见三根茶梗竖着浮上水面,倚在他身旁的少女眼尖地发现了,吵着要和他换茶杯。

“啊啊,这样好运气就是我的啦!”她拿着茶杯向大包平展示,虽然脸上的表情让她的展示变成了炫耀,于是大包平不服气地摇晃着茶杯试图让茶梗竖起来。

喝了茶,她有些困倦地打着哈欠,顺势就躺在了他的腿上,莺丸身上的香气从来都是让她安心的,就好像这振平安刀本身一样淡泊,她很快就沉沉睡去。


“你喜欢她吧。”大包平走到他身边坐下开门见山地问。

莺丸想,是啊,我喜欢她。

莺丸把茶点分给大包平,他说:“臣下仰慕君主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吧。”

“啧......你如果不说出来那就什么也得不到。”

大包平放下茶点离开了。

莺丸想他们两个可真像啊,牵了牵嘴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垂眸去喝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的身影飞速靠近天守阁,随后办公室里传来男生和女生的大笑,鹤丸国永揽着她的肩膀笑的直不起腰。


真好啊。莺丸的目光黯了黯,如果自己也能像其他人一样就好了,牵着她抱着她,陪她吵和她笑。

如果真的变成那样了,莺丸友成还会是莺丸友成吗?

他想了想,又摇了摇头,变成人真的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啊。


本丸的樱花败了又开,某一天少女和她坐在廊边喝茶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提起家里人想要她和现世里某位男性结缘的事情,末了她看着莺丸的眼睛问他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双手握紧又松开,他避开少女的目光转头望向别处,他告诉少女如果这样能使她幸福的话本丸的大家也不会反对。

身边的人沉默了很久,久到莺丸快以为她已经离开了的时候,他听见身边的人颤抖着问他:“那你呢?”


“莺丸友成,你也一样吗。”


他不敢转头去看她,心脏一抽一抽的疼,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用平稳的声线去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主君能够幸福的话,作为臣下也会欣慰呢。”


她回到天守阁的时候眼眶还是红红的,长谷部和一期吓了一大跳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立刻就要拔刀去算账,她揪住两个人的衣角又哭了好久却死活不愿意说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唯一知道事情经过的大包平埋怨了他好几天他也只是捧着茶微笑,就好像他真的不在乎一样,于是大包平再也没有说过他。


她最后也没有和谁结缘,理由是打算再干几年,只是天守阁的大门很少再在她工作时打开,莺丸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花,坐在廊边的时候就捧着茶看着花苗发呆。

已经是很好的结局了。他想。


莺丸想,或许这就是对他的惩罚,他最终也没有守住他想要的结局。

少女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冬天,那是她关闭天守阁大门的第二年。

时间溯行军大规模袭击在现世的审神者,没有刀剑护身的审神者们无一幸免,莺丸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前一天还笑盈盈答应给短刀们带伴手礼的少女再出现在本丸时会变得奄奄一息,她用最后的灵力为本丸筑起一层层的结界避免失去主人的本丸遭遇不测,然后消散在他们眼前。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大风卷过,漫天樱花飞舞,他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那些没有说出口的话终于变成了满院的花,在被审神者的灵力保护着的本丸肆意开的烂漫,只是莺丸友成再也没有去看过它们。


——————时政档案————

2305年,时间溯行军对身处现世的审神者发起“清剿计划”,审神者死亡人数:137

2306年,编号<无权限查看>本丸出现灵力暴动,坐标失踪

2307年,刀剑男士“莺丸”擅自介入历史,所属本丸未知

—————以下无法查看————

2317年,未知本丸刀剑男士“莺丸”被特殊部队清理,确认死亡

2320年,编号<无权限查看>本丸坐标确认,刀剑男士均已变回本体,核查刀帐后发现仅有一振刀剑下落不明,刀帐编号55/56,刀剑名“莺丸”

茶虞

  啊啊啊啊啊好好看啊,想了好久终于下手了。和本丸的老家伙们挺合适的,

  p1Q版婶婶在本丸

  啊啊啊啊啊好好看啊,想了好久终于下手了。和本丸的老家伙们挺合适的,

  p1Q版婶婶在本丸

一块墓碑

  今天运气不错,风衣外套上没有沾染令人不快的血腥味。

  

  审神者拖着步伐,沿着自本丸门口一路蔓延的大理石板路,慢吞吞地穿过夜色下的花园。微凉的晚风拂过兼职社畜略显疲倦的面庞,送来一缕熟悉的淡淡茶香。

  

  有点冷。

  

  审神者顿住脚步。她的常任近侍正提灯静待在小径尽头,昏黄的光线为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玉似的光泽。

  

  “……欢迎回来。”莺丸轻声说,对她露出浅笑:“今夜刚过子时就回来了呢。”

  

  审神者的目光多在他身上的内番服上停留了片刻。“我给你的羽织呢?”她转而问,抬手握住莺丸指尖——太刀青年的十指肌理细腻,就是此刻凉得真像块玉石了。

  ...

  今天运气不错,风衣外套上没有沾染令人不快的血腥味。

  

  审神者拖着步伐,沿着自本丸门口一路蔓延的大理石板路,慢吞吞地穿过夜色下的花园。微凉的晚风拂过兼职社畜略显疲倦的面庞,送来一缕熟悉的淡淡茶香。

  

  有点冷。

  

  审神者顿住脚步。她的常任近侍正提灯静待在小径尽头,昏黄的光线为他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玉似的光泽。

  

  “……欢迎回来。”莺丸轻声说,对她露出浅笑:“今夜刚过子时就回来了呢。”

  

  审神者的目光多在他身上的内番服上停留了片刻。“我给你的羽织呢?”她转而问,抬手握住莺丸指尖——太刀青年的十指肌理细腻,就是此刻凉得真像块玉石了。

  

  “……啊?”莺丸疑惑地看着她。

  

  审神者叹气。“不是说了不要等我,到了时间就先睡吗。”她不由分说拉过他,“下次晚上出来记得多披件衣服。人身是会生病的,别到时候自己着凉了都没有意识到。”

  

  生病、吗……。显形之日尚短的莺太刀想了想,才将审神者口中的概念与自己能理解的经历相对应。他轻轻嗯了一声,任她拉着走。

  

  可能他对冷热确实不算敏感,但手上传递而来的温度……是暖的。

  

  审神者还在发愁。她嗅到莺丸身上浅淡微甜的白茶香气,仿佛突然被唤醒了什么感官一般,一种饥饿感倏地爬上胃袋。然而她回头一看莺丸,被牵着的莺发青年已经自然地露出了有些困倦的神情,双眸柔软地半眯起来。

  

  ……这样怎么行。

  

  “总之,你先回去睡觉吧。”她捏了捏眉心,“我还要去……吃个夜宵。”

  

  一直乖乖被牵的人忽然反手回握住她。太刀青年手指修长,将将能裹住她整只手。“主,或许、我来做茶泡饭给你吧?”

  

  审神者一怔,不明所以地抬眸,见他微抿的嘴唇,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以刀剑的角度来看,自然是不能让主君来下厨;此时夜深人静,更不好打扰已经睡下的同僚们。然而莺丸能会做什么饭?他一贯也是被照顾的对象。

  

  审神者花了点力气才忍住笑意。她又认真瞧了莺丸两眼,见他神色虽有些僵硬却没有退让的意思,眼底又浅浅藏了层沮丧,愈发觉得他好像只蔫哒哒的鸟儿。她轻咳一声,问道:“还困吗?”

  

  “我不困。”莺丸下意识地否认了,手上又将她握紧三分。

  

  “哎……算了。”审神者揉了揉额角,不好说她其实也不想现在再和他分开。“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

  

  “我是说,我带你去现世。”

  

  审神者含着笑意看着脸上露出些惊讶神色的莺丸。她话还没说完,他清亮的茶色眼眸里藏着的困意已经被亮晶晶的好奇取代。

  

  心脏里某处突然变得非常柔软。于是审神者不由分说道:“那就这么决定了,陪我吃个夜宵。嗯……这也是近侍的工作。”

  

  “还有,在出门前,先把你的羽织拿来穿上。”

  

  

  

  

  *后续

  两个人一起去了凌晨的关东煮小摊。审神者难得这么清晰地感觉饥肠辘辘,所以大半时间都在埋头吃。莺丸倒是不饿,于是就捧着大根高汤慢悠悠地喝,看上去和平常喝茶的样子别无二致。

  审神者吃饱后才记起旁边坐的人,一抬眼正好和莺丸的目光撞到一起。

  “怎么了?”莺发青年显然已经安静地观察了他的主人很久,但他不觉得有哪里不对,被抓包也依然坦荡。

  “……没什么。走吧。”

  审神者摇头,心想这个人穿一身大红色运动服外面又披着茶褐色羽织看起来真是有够一言难尽的。当然觉得他这样也挺好看的自己更是……可能这就是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不对,她的审美绝对没问题。下次给他换身衣服好了。

  

蝉鸣汉宫

莺丸回来了(

  

这个红配绿的颜色……算了好看就行

  

话说莺的CV居然是柿原徹也!完全没听出来居然和文豪与炼金术师的中原中也一个配音啊!

  

后三张依然是极化信

莺丸回来了(

  

这个红配绿的颜色……算了好看就行

  

话说莺的CV居然是柿原徹也!完全没听出来居然和文豪与炼金术师的中原中也一个配音啊!

  

后三张依然是极化信

阿榭

这次真的能捞到莺丸吗???

  这次战扩真的能捞到莺丸吗???

  咸鱼婶在本次活动2300战左右的情况下没捞到莺丸正常吗???

  我萤丸甚至满乱了(活动前乱2)

  问问各位同事有没有捞到莺丸的给我个希望(崩溃大哭)

  这次战扩真的能捞到莺丸吗???

  咸鱼婶在本次活动2300战左右的情况下没捞到莺丸正常吗???

  我萤丸甚至满乱了(活动前乱2)

  问问各位同事有没有捞到莺丸的给我个希望(崩溃大哭)

♡猫尾花♡

永生之焰(5)

“呐,我说,还是先向政府那边汇报吧。”


“可就怕万一被对方察觉到了,小夜他……”


大家都感到很不安,而另一边莺丸与大包平差点吵起来这件事,让本丸的气氛变得更为沉重了。


“你当时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算是怎么回事?男子汉敢作敢当,我怕他还不成?!”


莺丸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平野一边在一旁帮忙,一边不安地来回望向不悦的大包平和竟然似乎有些焦躁的莺丸。


“平野,谢谢你帮我整理东西。这套茶具送给你吧。”


“这……这不是您最喜欢的…?”


“无妨,收下吧。”


“喂!你在听吗?我知道你可能是想护着我,但……”


“你很烦啊,大包平。”


“你听我把...

“呐,我说,还是先向政府那边汇报吧。”


“可就怕万一被对方察觉到了,小夜他……”


大家都感到很不安,而另一边莺丸与大包平差点吵起来这件事,让本丸的气氛变得更为沉重了。


“你当时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算是怎么回事?男子汉敢作敢当,我怕他还不成?!”


莺丸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平野一边在一旁帮忙,一边不安地来回望向不悦的大包平和竟然似乎有些焦躁的莺丸。


“平野,谢谢你帮我整理东西。这套茶具送给你吧。”


“这……这不是您最喜欢的…?”


“无妨,收下吧。”


“喂!你在听吗?我知道你可能是想护着我,但……”


“你很烦啊,大包平。”


“你听我把话讲完!”


大包平抓住莺丸的双肩,咚的一声将他压到一旁的墙上。


莺丸把头撇到一边。


很多的情绪在大包平的心中咆哮着、碰撞着,却又怕自己的话语让对方更加远离自己。


越是思考,内心越发混沌,不知该从何说起。


然而一条笔直的光芒依旧从这混沌的感情之中直直的照射出来,他尽全力大声的对莺丸吼道。


“有困难的话!我们两个人一起承担不就好了!!”


大包平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莺丸的房间内,平野吓得大气不敢出,自顾自低头整理着需要丢掉的旧书。


在大包平的视线之外,莺丸的双手从身体两侧缓缓抬起,手掌伸向大包平后背时迟疑了片刻,又无力地垂了下来,调转方向伸到胸前,将大包平轻轻推开。


大包平被轻易地推开,是由于他看到莺丸的眼眶竟然红了。


“抱歉……我…”


“没关系,你也去准备一下出阵的事情吧,我们一起去。”莺丸将脸别了过去。“平野,我们去处理掉这些废品吧。”


说着,他与战战兢兢的平野走出房间。


“大包平。”


“谢谢你。”


大包平听到莺丸临走前这样说道。


莺丸的房间被整理得比以往更加整洁、干净一一简直像是再也不会有人住了一样。


不……


大包平在空无一人的房间中蹲了下来。

不只是想对他说这句话而已。


还有很多……


还有更多……


想告诉他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那可爱小小的身影,变得高大,变得遥不可及了呢?对了,似乎是莺丸长大到看起来六七岁的时候……


完全拥有自理能力的时候……


大包平的思绪突然被屋内的某些声响拉了回来,他抬头看到莺丸抱着一个布包,正站在对面的柜子旁,对方似乎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惊愕,睁大了眼睛望向这边。


“哇,你吓我一跳,什么时候从我身后绕过来的啊?”大包平回头看了一眼房间内唯一通向外廊的门。


哗啦一声,布包从莺丸的手中滑落,同时滑落的还有莺丸的泪水。


一堆金属的碎片从布包中掉了出来,散落一地。虽然已碎得不成样子,但大包平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那是自己的本体。


“你在看什么呢?”莺丸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呜哇一一!!!”大包平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又被这声音吓得猛一回头。


莺丸站在自己身后的门口处,疑惑地看着自己。


“我这边已经都收拾好了,你没问题的话,我们就可以走了。”


“你…你刚才还……怎么……?”大包平忙转过头再看,原本的柜子旁,莺丸与刀的碎片全都消失不见了。


“你什么时候又绕到我后面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我刚刚去外面处理杂物了。”


“不许说我蠢,你刚才明明站在柜子旁边!还抱着……”


大包平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


“两位!”狐之助跑进屋内,“刚才本王的时空似乎受到了不明的干扰,出现一点波动,我来检查一下各处的情况,你们这里没有问题吧?”


“大包平似乎看到了两个我。”莺丸沉思片刻回答道。


“这样啊,二位不用紧张,不会影响到一会儿的传送,这种时空波动的情况有概率会在本丸出现的,有的人可能在短时间中见到不同时空下本丸的情形。


比起这个,眼下营救小夜的任务更为重要,现在刀剑猎人有人质在手,我们也只好按他说的做。”


很多人聚集在传送装置处,年幼的审神者泪汪汪地看着莺丸与大包平。


“我听说有一种叫御守的东西可以保护你们,但我一个都没有……”


“……你们可以不要去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主人也希望我们把小夜平安带回来吧。”大包平安慰道。


“您不要难过。”莺丸在审神者面前单膝跪了下来,轻轻搂住了抽泣的小女孩。


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触碰主人了,也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同大包平出阵了。


在传送的光芒中,莺丸看着身旁的大包平,悄悄向他那边挪了一步。


不管怎样,这次,一定要……














“啊!!!莺丸!”


“不要第一次和人见面就喊那么大声,震的我耳朵好痛。”


莺丸站在锻刀室门口,捂着耳朵抱怨着,但嘴角还是不自觉地勾了起来,“让你久等了,大包平。”


大包平兴冲冲地带领莺丸参观本丸,依次介绍同伴与他们小小的审神者。


教莺丸制作刀装,出阵准备。


不论何时,他们俩都在一起。


那次特殊的出阵也不例外。


火焰依照史实在江户城燃起,痛苦的叫喊声回荡在耳畔,甚至让人感觉死后的亡灵也随依旧挣扎的生者一同呼喊。


他们是付丧神,却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大包平从身后默不作声地抱住了莺丸,这个人嗓门很大,总是傻乎乎的嚷着天下无剑又怎么样,睡相也很蠢。


但火焰中的相拥也让莺丸明白了,自己爱上了这个愿意同担痛苦的笨蛋。


历史得到了保护,却被时间溯行军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刀剑猎人出现,小夜被抓去,两人又不得不回到这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中。


对方要求一人带小夜左文字先回到本丸,而另一人则要代替小夜作为人质留在这里。


莺丸拿着小夜的本体回到本丸,随后立即传送回上一时空。


大包平的碎片,接近疯狂的刀剑猎人,无尽的火焰,这些景象映入了莺丸的眼中。


时间溯行军协助刀剑猎人完成了复仇的心愿,又达成了自己的目的,早就丢下这一切消失不见了。


“虽然母亲的死还是没有得到改变,但是我的目的也已达成了,杀了我吧。”


“杀了我吧!”


刀剑猎人狂笑着,


“而你依旧活着,像我一样,永远也不会从这一天中解脱!”


莺丸什么也看不清了,火光与鲜血染红了他的视野。


当他的理智回归后,刀剑猎人已被他斩为两段,而自己正茫然地在火海中拥着爱人的碎片。


在莺丸即将被火焰吞噬时,本丸的救援部队也传送了过来。


只有他依旧活着。


他翻阅了本丸内所有可以阅读的藏书,想找到复原刀剑的碎片并令刀剑男士其重生的办法。


一天,他在一本古籍中看到了这样的内容。


那是利用本丸的时空传送装置回到过去的方式一一并非是回到出阵的历史中,而是回到同一空间的,这个本丸的“过去”的方法。


书中还记载:此方法只是根据时空传送装置的结构分析推测而出的,实际未经过任何试验证明。


被传送者能够实现同空间为基础的时间传送,或是在传送过程中受到时空扭曲波动的影响而身形破碎,灵力受损,甚至变为时间溯行军,以上情况发生与否均无法得知,如果将刀剑男士用于测试此说法是不人道的,也是无必要的行为,故向各位审神者再次强调不要踏入时空的禁区,以免被传送个体发生无法预料以及不可挽回的悲剧。


在反复确认了书中所写的“回到过去”的禁术,只是特别强调了对被传送个体可能造成的危害,而只字未提是否会对本丸与他人产生影响之后,在一个月亮被云层隐蔽的夜晚,莺丸站到本丸的传送装置前。


或许在传送途中就化为粉末,或许传送到了错误的并永远无法离开的时空,或许似乎开始有些理解时间溯行军的他也会变成那种怪物,被同伴一刀捅死。


在无数的可能性中,有一个让大包平活下去的机会。


莺丸伸出手臂,用自己的本体划了一刀。


如柱的血液染红了装置中的符纸,与以往出阵所写的符文不同,那扭曲矛盾的咒文发出了红色的光芒,如同火焰一般,将莺丸的身躯吞噬至尽。



后来莺丸感觉自己正躺在地上,视线一片模糊,身体使不上力气。


传送几乎磨损了他全部的灵力,但他依旧凭借朦胧的视野与自身的感觉,判断出了自己大概是躺在锻刀室里。


他听到了室外的鸟鸣声,小短刀隐约的嬉笑声,与药研由远即近的声音。


“锻刀应该完成了,让我看看这次的刀是……”


“………”

“…这……”

“大将!”

“大将!!!!”


听到了药研冲出锻刀室的声音。


大概是……


成功了……






“大将!新的刀剑男士显形了!”由于跑的太急,药研藤四郎几乎是跌进室内。


“真的嘛!快带他过来陪我们一起玩吧,药研!”一位五六岁的小女孩正与其他粟田口的短刀打花牌,听到这话立即站起身。


“这个……我一时解释不清,您能随我一起去锻刀室看看么?”


还没等小审神者回答,大家就都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那是莺丸第一次哭泣,


也是最后一次。

弥生野鬼

【刀婶】关于嫁刀的OO细节

懂得都懂,不过包含了一点恋爱细节。all婶长篇有点写不下去了,但是关于很多刀OO时的细节我还是很想胡说八道造一下谣,故有此篇。


微博【三条弥生】

懂得都懂,不过包含了一点恋爱细节。all婶长篇有点写不下去了,但是关于很多刀OO时的细节我还是很想胡说八道造一下谣,故有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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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汸

【刀剑乱舞】身为钕铜的我找了个同事全是男人的工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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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是真女同,性向女,对刀男一点兴趣都没

非乙女向

全员亲情/友情向,有中道崩卒的单箭头审,约等于没有就不打tag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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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性取向与工作能力无关

[12]

时之政府是不反对在职审神者和自己的刀剑男士谈恋爱的。

审神者这一职业对于来说大多数人比起拯救世界这一功勋的分量更偏向一份高薪高风险并且在合同上将自己的灵力明码标价的工作,大多数人倾向于签短期合同,到期就领工资跑路,简而言之——都是打工人,少干一天是一天。

与在职期间的高危险性相对应的,是堪称优厚的就业福利——试问谁能拒绝一群姿容出众品德高洁且一心一意奉你为主的优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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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是真女同,性向女,对刀男一点兴趣都没

非乙女向

全员亲情/友情向,有中道崩卒的单箭头审,约等于没有就不打tag了

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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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性取向与工作能力无关

[12]

时之政府是不反对在职审神者和自己的刀剑男士谈恋爱的。

审神者这一职业对于来说大多数人比起拯救世界这一功勋的分量更偏向一份高薪高风险并且在合同上将自己的灵力明码标价的工作,大多数人倾向于签短期合同,到期就领工资跑路,简而言之——都是打工人,少干一天是一天。

与在职期间的高危险性相对应的,是堪称优厚的就业福利——试问谁能拒绝一群姿容出众品德高洁且一心一意奉你为主的优质男性呢?在时政所处的时代,女性的灵力水平和对灵力的敏感度略微占优,在职审神者虽然男女参半,但女性也更愿意长期就任。

故而审神者群体中有“婚刀”这一说法,即与心仪的刀剑男士发展恋情甚至缔结婚约,虽说这是时政用于留住审神者的险恶把戏,甚至并没有明文规定于审神者行为规范条例中,但意外地有些效用。


以上皆是时之政府和审神者们心照不宣的默契,回归正文——大侵寇事件后,三日月宗近的平安回归和战事的减少让本丸因连续不断战斗而紧迫压抑的气氛终于松快一些,本丸解除了紧急备战状态,进入休养生息环节。

与此同时,审神者们也被召集去时之政府总部开战后总结会议。参会审神者可以带一振自己的刀随行,能作审神者第一次开会随行的刀自然是莫大的荣幸,少不了一番明争暗斗,审神者索性抽签随机选择——最后莺丸欣然入选。

大型战役后的例会通常情况下都要开好几日,审神者也需要在时政提供的临时居所住上几晚,一大早在时空穿梭装置前挥别了前来送行的依依不舍的刀剑们,审神者和莺丸在白光环绕中变换了位置。

入眼的是时之政府科技感十足的办工大楼,镜面外墙反射出模拟装置笼罩的天光,虚拟阳光将四下照得通明,只用肉眼辨认完全无法看出这只是一处较平稳的时空缝隙。

从未来过时之政府总部的莺丸饶有兴致地环顾四周,模拟出的自然环境是和本丸相似的群山与大海,在这依山傍水的自然风景间突兀地矗立着鳞次栉比的楼群,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曾因为培训在这里停留多日的审神者对这里很是熟悉,耐心等待莺丸观察完周围,审神者往宾馆前台处走去。

入住手绪办理完毕,正好时之政府通知的第一轮会议的时间就在当天早上,二人往办公楼去。


和现代千千万万高楼大厦一样,占地面积颇大的办工楼的内部结构错综复杂,审神者和莺丸七拐八绕,终于找到了会议室。

大概是审神者起得过于早的原因,偌大的会议室仅有廖廖十几人,有的聚在一起聊着什么,有的和自己的刀剑男士坐在座位上小声说着话。

与充满科技感的大楼走廊截然不同,会议室竟是十足的日式布置,坐垫小桌一应俱全,甚至还有绘制着精美花纹的屏风和种着不知名花朵的巨大中国青花瓷瓶。

会议室门口就摆着一个大瓷瓶,瓶中种着不知名的蔓生植物,布满坚硬小刺的纤细枝条在木支架上盘盘绕绕,盛放着红瓣黄蕊的锦簇花团。

审神者在进门时脚步微顿,手下意识摸向后背,紧绷片刻后又放松下来。落她一步随侍在侧的莺丸见状一手搭上刀柄上前询问:“怎么了,主君?”时政总部禁武,所有来这里的刀剑男士都被下了束缚,因此他并没有拔出本体刀。

审神者摇了摇头:“没什么……是我看错了。”

按照桌上立牌的本丸编号,审神者轻易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意外的是她的位置非常靠前,本丸刚发展起来不足一年,编号位置也靠后,但周围的座位上的编号至少是发展了四五年的本丸,令人感到十分诧异。

见审神者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现,莺丸将这点疑虑咽回肚子里,坐在审神者身旁,目光自然而然关注起桌上摆着的茶叶——审神者从来不干涉刀剑男士们的零用钱使用,他也断断续续收藏了不少茶叶,但时政在这次会议上财大气粗地提供的价值不菲的好茶倒是他没买到过的品种。

知道莺丸在这方面颇为专业,审神者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泡茶。一套流程之后,莺丸轻斜紫砂壶,将澄澈的琥珀色茶水倒进杯中,茶香随着一缕水雾氤氲而上,沁人心脾。

“主君,请。”莺丸将杯子递给审神者。

实际上并不懂茶的审神者掂起还没她手掌大的杯子轻啜一口,她在本丸时就经常被三日月宗近和莺丸叫去廊下品茶,在战争年代作为战士长大的审神者从未接触过茶这种人文气息浓厚的饮品,但还是在几位平安老刀的耳濡目染下学会了如何优雅地喝茶——虽然只是照葫芦画瓢地学着他们的动作而已,并没有真正理解这种悠闲自在的艺术。

看到审神者无论何时都在认真地迁就他的习惯的莺丸心中一动,低头小啜掩去嘴角的笑意。

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呢。


[13]

这边审神者正装模作样喝着茶,身后突然传来不同寻常的动静。

莺丸反手抽刀用带着鞘的本体刀架住鬼鬼祟祟向这边摸过来的白衣太刀,金眸白发的太刀笑着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然后被后面匆匆跑来的少女一把拉开。

“鹤丸国永!!!”少女气急败坏地小声怒斥,“不要用这种方法吸引前辈的注意啊!”

名叫鹤丸国永的刀顺着少女的力任由她把自己拽到一边,冲冷淡地望着他的莺丸耸了耸肩:“主上说她和你家主君认识来着,所以鹤来送你们一个小小的惊吓——别那么紧张啦莺丸殿。”

“就算如此也太冒犯了,鹤丸殿。”莺丸恢复了放松的站姿,回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

“那可真是抱歉抱歉,”鹤丸国永双手合十,然后又弯起眼神看向他的主人,“还不是主上犹豫半天要不要去搭话,鹤只好替您行动咯。”

“……好吧,”少女气得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臂上,“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迷茫地看了半天的审神者此刻终于站了起来,向少女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安奈。”

将自家刀撵的四处乱蹿的少女立马停手,亲昵地挽住审神者的手臂:“好久不见呀千草前辈!前辈这些天过的还好吧?有空要不要来我的本丸作客?”

莺丸知道审神者向来不擅长应对过于热情的人,但也不好干涉审神者的人际交往,于是和代号为安奈的少女本丸的鹤丸国永寒暄起来。

距离会议开始还有好一段时间,审神者和安奈也叙了许久的旧——虽然大部分时间是安奈在喋喋不休,审神者在听。

两人的相识也很简单——安奈和审神者是同期审神者职业培训的成员,二人正好走得比较近,于是便成为了朋友,只不过上任后事务繁杂战事紧张,二人也鲜少联系。

“至于为什么主上会叫‘前辈’,”鹤丸国永说,“主上有一次提起过,她和你们主君都是武系审神者——主上也是擅长战斗的类型呢,很惊讶吧?第一次知道我也被吓到了——她说你们主君打架超级厉害,自己也没少向她讨教,所以就索性叫‘前辈’了。”

被迫听了一耳朵八卦的莺丸敷衍点头:“主君在战斗方面确实天赋卓绝……啊,大包平如果在的话一定会喜欢她的。”


早上的会议主要内容是总结各区域本丸的发展情况,因此早早便结束了,审神者和安奈步行回宾馆时又聊了一路,临别前给了审神者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

少女拉着自家的鹤丸国永蹦蹦跳跳地走了,审神者则愣在原地,双手保持着顿在半空中不知道往哪放的姿势,良久才用右手捂住脸,狼狈地逃回房间。因为斯拉夫血统而显得格外白皙的脸颊和耳尖一抹飞红。

莺丸施施然摆开时之政府发放的盒饭碗筷,将审神者看似羞赧的表情看了个一清二楚,心中却浮现出一些离谱却又逻辑自洽的猜测。


审神者从未展现出对麾下任何刀剑男士的偏爱,就算习惯于使用大太刀也从未对本丸显现的几振大太刀过于关注,本丸内务安排也在所有刀剑的能力范围内一视同仁,并无袒护,完全没有想要与刀剑男士发展恋爱关系或是找“婚刀”的意向,使得本丸一些有这方面心思的刀只得偃旗息鼓。

起初他和三日月宗近髭切等刀只是认为审神者生性淡漠,又或是专心于事业无心情爱,这样看来倒是他们狭隘了——事实是审神者喜欢女子,和他们这群刀剑男士共事倒是委屈她了。

莺丸微微笑起来。

这样的爆炸性消息传到本丸,真期待本丸的刀的有趣反应呢。


TBC


☆审神者信息解码:代号为千草,不过不重要(

有其他审神者出没,婶和这章出现的女审不是cp,女审的出场率也不会很高,主线还是婶和自家刀刀


(关于众所周知的某事件,目前我还是在这里发文,再观望一阵把文搬到哪里更好一点,要转移阵地的话也会在这里说,争取每个平台同步更新)


魏安梦

莺丸的保温杯

-漫画指路:莺丸的保温杯 

-@我没明字 给老师的谢礼,希望明老师能喜欢!捏捏太好玩了!辛苦明老师了!

-老师的刀婶故事太温馨了,我写不出他们的半分好,qwq还望老师不要嫌弃。


莺丸有一个保温杯,素底点缀两三枝梅花,有一莺鸟立枝来,灵巧可爱。


他十分喜爱,半步不离身,哪怕是远征,也是用保温杯带挂在脖子上,哪怕精致的甲胄和这白色的杯带与因为过大而有些笨重的保温杯格格不入。


他似乎是有意为之。


“哟!莺,你带了这么大的水壶来啊?”


一只手从莺丸身后猛地搂过他的肩,鹤丸十分欣慰又惊奇地拍了拍他。


“吓我一跳啊...你终于能在远征时喝茶了...

-漫画指路:莺丸的保温杯 

-@我没明字 给老师的谢礼,希望明老师能喜欢!捏捏太好玩了!辛苦明老师了!

-老师的刀婶故事太温馨了,我写不出他们的半分好,qwq还望老师不要嫌弃。



莺丸有一个保温杯,素底点缀两三枝梅花,有一莺鸟立枝来,灵巧可爱。


他十分喜爱,半步不离身,哪怕是远征,也是用保温杯带挂在脖子上,哪怕精致的甲胄和这白色的杯带与因为过大而有些笨重的保温杯格格不入。


他似乎是有意为之。


“哟!莺,你带了这么大的水壶来啊?”


一只手从莺丸身后猛地搂过他的肩,鹤丸十分欣慰又惊奇地拍了拍他。


“吓我一跳啊...你终于能在远征时喝茶了~不过,你从哪里找到这种花纹的水壶的?”


“嗯...这个嘛...”莺丸陷入沉思,一抹粲然笑容浮现心头。


那日,阳光正好,花开时分,却远没有眼前娇小玲珑的姑娘来的明艳动人,她将远比她脸要大的保温杯高高举起,脆生生地说,“莺丸,给,希望你能喜欢!嘻嘻。”


如叶落水面荡起他心湖涟漪,喜不自已。


他不由得有些出神。


“啊~该不会...”鹤丸见莺丸迟迟不回话,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压不住,心中已然明了,吊着语气,带些调侃和不自知的羡慕醋意,“这是主人送你的吧?”


“啊啊...”莺丸回过神来,“确实是前两天从主人那里得到的。”


是很努力在平静地叙述事实了,但还是成功获得了鹤丸国永的一个肘击。


“呀~~真让人羡慕啊~”鹤丸嘴上道着恭喜,但不难听出几分咬牙切齿,“我也去找主人要一个好了~”


“好啊。”莺丸对此见怪不怪,手上轻轻摩挲着保温杯,故作可惜“不过恐怕很难再找到合适又漂亮的花纹了吧。”


“是吗~?”


鹤丸手肘一用力,满脸笑意,好意提醒道,“那既然这么珍贵的话,带出来弄脏了或者弄丢了,岂不是很可惜吗~”


“我倒觉得放着不用更可惜呢。”莺丸也不上当,笑眯眯地怼了回去。


“哈哈,如果担心弄脏的话——交给我也OK哦~”


烛台切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莺丸自信的比了个OK手,颇有一种守卫伙伴重要之物的凛然大义。


“大家的东西我都会好好保管的~”


他本就是高大威猛的刀剑男子,背上满当当的包裹却依旧显得硕大无比,这直白无比的视觉冲击,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自信耀眼的光芒。


不过,好家伙,这真不是来野营的?


可莺丸确是很认真地在思考,他垂眉看着手里的保温杯,愣了许久,最后还是含笑看向乐于助人的烛台切,礼貌谢绝好意。


“不用了,我自己拿。”


“OK~”烛台切也没有强迫,乐呵呵表示知道就离开了。


没有犹豫,凌厉的刀芒直挺挺地朝着敌人砍去,刹那间,漆黑腐朽的血液在空气中飞溅涌动。时空溯行军出现得突然,刀剑男士们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已经抽出刀来,格挡应敌。


刀光剑影间,寒光硕硕,莺丸身如游龙穿梭于溯行军间,翻转刀身,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溯行军深深白骨散了一地。


只是纵使他反应再迅速,也有应对不及的时候。


啪!


溯行军锈迹斑斑的刀迎面而来,他一个闪躲却忘了护住怀中的保温杯,那锐利刀尖一挑,杯带应声而断,洁白杯身直直落地,坠入淤泥污血中,染了尘埃。


莺丸眸光一沉,森然冷意自刀尖起,那惹事的溯行军还来得及反应,就已被斩于刀下,飞溅的血液淋了莺丸满脸,但他却丝毫不在意,一个人阴着脸站在原地,整个人都沉寂了下来。


“哈哈,吓到我了!没想到远征还能遇上溯行军啊~喂!你没被折...”


另一边,鹤丸刚刚结束奋战,突如其来的厮杀让他热血沸腾,厮杀得大汗淋漓,兴奋不已,所以一结束他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莺丸的状态。


只是话还未全出,他便看到莺丸一动不动地处在远处,只有不住颤抖的手泄露出他并不似表面平静的心。


鹤丸不自觉住了口,望着莺丸越发凄冷的背,微风吹拂他的发丝,带来的确是透骨的凉意。


他上一次笑是什么时候来着?


鹤丸陷入沉思,好像就这刚刚,但为什么他感觉好像许久未见了。


思索的功夫,他看见莺丸回头,莺丸看向他,眼里却没有他,空落落的,声音无悲无喜。


“嗯,很遗憾。”


“哎,那现在怎么办?”鹤丸收起玩笑的心思,走了过去,对着蹲在地上的莺丸沉声道。


莺丸并不回话,只有风吹草叶的哗哗声,像冬日的霜。


“哈!”鹤丸突然朗声,像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不如干脆和主人说水壶在途中弄丢了吧?看到心爱之物变得破烂不堪,主人会很伤心吧?但消失了就不一样了,据说猫咪临死前会为了不让主人难过而选择离家出走呢。所谓消失是一种希望,我是这么认为的...”


鹤丸的话没有调笑看热闹的意思,他说得自然极了,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好似就应该这样。


珍惜之物变得破烂,为了不让主人担心,所以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然后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等待死亡。


这样主人心存希望,而你躲在角落里,见到有束光照进来,你伸手去抓光,会不会想——


太好了,主人,今天应该也是个美好的晴天。


哒、哒、哒。


“啊!欢迎回来——!”


娇小的女孩欢快地朝他们飞奔而来,上扬的语调凸显她的雀跃,那是见到亲人平安归来的安心。


刚经历了一场突袭的刀剑男士带着满身疲惫,但见到如小太阳般的主人时还是飞快地聚到她面前,围着她,叽叽喳喳不知在说些什么。


明也很热情地回应着。


忽然鹤丸俯身凑到明耳旁,低声说了些什么,让明收了笑,听得一脸认真。


只有莺丸依旧杵在时空转换器旁,身旁的空气粘稠得能滴出墨来。


“不要迟到喔!”明挥手道别了众人。


一时间,这里只剩明和莺丸。


明回头,迎来一阵风,卷着莺丸的翻滚不止的心,夹杂着冰封的湖水。


有些刺痛,有些凉。


但明却无视所有,她迎着风迈着坚定的步伐向莺丸走去。


入目便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鞋,莺丸记得,这是当初在万屋他给主人选的。


“...这个——”


他还是没能做到鹤丸所说,将残污不堪的保温杯拿了出来,递到明的面前,眼神里溢满了愧疚。


“...抱歉...我没能好好...”


明看着眼前愧疚自责的莺丸,下意识松了口气,她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啊,没受伤真是太好了!


放松下来的明又一次绽放出明媚笑意,她伸出手来,握住了莺丸微微发抖的手。


“别担心,走吧。”


“...去哪?”


“手入室,你和水壶都需要疗伤呢。”


女孩轻灵的声音如风铃清脆,像春日暖阳拂过心湖。


白皙纤细的手指拥有抚慰人心的力量。


莺丸愣愣睁大双目,下一秒,他又再次展露笑颜,如隆冬化雪,盎然生机。


他回握住明的手,宽大的手掌将女孩细嫩的手拢个完全。


“给我泡杯茶吧。”


“嗯!”

一块墓碑

审中心|恋欲焚心15(完)

  -All婶向,排雷见合集内前文。

  -两个口不对心的笨蛋谜语人

  -但总算是HE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雨声已歇,院中惊鹿一声轻响。在这般安静的时刻,莺丸的呛咳声就愈发明显。


  “唔、主……咳咳、你……咳嗯!”


  审神者叹了口气。她手上抚着他后背轻轻为他顺气,哭笑不得:“上次是不小心摔了茶具,这次又喝茶呛到……”


  她居然还记得他摔了茶具的那一次……?......


  -All婶向,排雷见合集内前文。

  -两个口不对心的笨蛋谜语人

  -但总算是HE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永恒的灵魂,注视着你的心。纵使黑夜孤寂,白昼如焚。」


  


  


  


  


  


  


  



  


  雨声已歇,院中惊鹿一声轻响。在这般安静的时刻,莺丸的呛咳声就愈发明显。


  “唔、主……咳咳、你……咳嗯!”


  审神者叹了口气。她手上抚着他后背轻轻为他顺气,哭笑不得:“上次是不小心摔了茶具,这次又喝茶呛到……”


  她居然还记得他摔了茶具的那一次……?


  少女掌心的温度正慢慢透过内番服的衣料传递过来,让他近乎生出心脏跳动频率都要不受控制的感觉。


  莺丸抿唇,终于能保持住平静的语气:“……虽然都属于古备前派,但我和大包平那种豪放风格的刀剑、还是不一样的哦……?”


  其实在修行归来后,莺丸就很少再提及他红发的兄弟了。但现在莺太刀又没头没尾地说了这么一句话,少女却福至心灵地听懂了。


  她扑哧笑出了声。“我当然知道。于我而言,你是莺丸,不是‘大包平的兄弟’。”


  少女收回了手。莺丸还没来得及失落,就见她从西装外套的内侧拿出某样小物件,又递到他面前。


  那双冰蓝的眼眸温柔地凝视着他。


  “这句话对莺丸来说,应该不算隐晦吧?我并不是在看玩笑哦。作为相信我的凭证,还希望你能收下这个。”


  ——在少女掌心静静躺着一个紫金绸绣的精致御守。


  莺丸垂下眼帘,盯着那个无人不知晓其含义的御守极。见他似乎没有要收的意思,少女脸上的笑容不觉淡了些。


  “……如果不愿意的话,就当是我送你的谢礼吧。”审神者轻声说,“谢谢你听我的故事——”


  果然、还是不该表露真实的心意吗?毕竟感情这种东西,并非灵力契约那般切实可控。


  ……只是,明明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为什么仍然会感到如此疼痛呢。


  少女将御守极放下就要起身离开。东西是她决定了要送给他的,哪怕他不要,她也绝对不会收回来再送给别人。


  “等等、主!”


  ……这个人一贯从容不迫的嗓音哪怕难得慌乱起来也很好听呢。


  被青年猛然攥住手腕的时候,少女却想的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她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反应,那紧握住她的手便又一发力,使她全人都跌进了他怀里。


  “我没有不愿意收,只是不想……不敢会错意。”


  莺丸紧拥着她,将她按在自己胸口。少女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莺太刀扣着她肩头的手分明在微微发抖。


  “……莺丸,”审神者有些无可奈何,安抚般抬手触碰他紧绷的嘴唇。“你这种反应,显得好像我怎么亏待你了一样。”


  至于这么难以置信吗?


  闻言,莺丸终于愿意低头看她。他浅淡清亮的眼眸所投下的视线,让少女不由一怔。


  “髭切、膝丸;一期一振、药研藤四郎……”莺太刀以他昳丽动人的嗓音报过一轮各刀剑的名字,顿了顿,最终轻描淡写道:“我以为无论是他们中的哪一位,都比我更得您的欢心。”


  少女平静地回:“我以前也以为,比起我,你对大包平更感兴趣。”


  莺丸:“……”


  “嗯,在这方面就算我们扯平了如何?”见莺丸失语,审神者勾唇笑起来:“我已经不想再对自己的心说谎了。隐藏心意真的是一件很累的事……”


  想起少女睡梦中安静流泪的样子和刚才听过的故事,莺丸心中就算有再多的吃味,终是被对她的心疼盖过了。


  况且,他从某种程度上最清楚不过,为何要将真心掩饰于委婉的言语背后。


  “那,我能最后再问您一个问题吗?”


  在确认了审神者的心意和选择是认真的之后,汹涌的情绪起伏逐渐平静下来。


  怀中人的体温和气息是如此令人留恋。莺丸能感觉到少女放松地倚靠着自己,这陌生的幸福感让他下意识将声音愈发放轻。


  “嗯?”少女懒懒地回了个鼻音。


  “您是什么时候……决定要选择我的呢?”


  少女抬眸望进莺丸眼中。那双清澈明亮的莺色瞳眸中近乎孩子气的期待让她忍不住翘起唇角。


  “这个嘛,也没有多久。”审神者笑道。但在对方因这模棱两可的回答露出不甚满意的表情之前,少女又一次补充道:“非要说的话,喜欢上你倒是很早的事了。”


  “什、”


  “不过具体是什么时候你就自己想吧。”少女笑眯眯道,“反正那时候你还说话三句不离大包平呢。”


  ……自家主君,心眼好小。莺丸没忍住唇角的上扬——这算是在吃味吗?明明自己和大包平都是属于她的刀啊。他从前总在她面前提大包平,也不过是因为……


  算了。反正也不可能只留他一振在她身边。比起她温和礼貌对待的绝大多数,能像现在这样拥抱着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


  最重要的是——“于我而言,你只是莺丸,不是‘大包平的兄弟’。”


  她是他的审神者,他的主人。


  她总归还是对他最想要的东西心如明镜。


  莺丸想着,悄悄将那枚御守极收进口袋。少女将他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愈发觉得他可爱,心头一热便反手将他压倒在身下。


  莺丸眨了眨眼,下意识往旁边移了移目光又收回。


  少女饶有趣味、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莺丸其实并不在意这里是茶室,又或者是障子门还开着。但是被审神者的目光这样看着,他还是感觉耳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


  “嗯——在期待什么?”


  少女意味深长地调笑道。


  嘛,这种恶趣味也算是早有预料呢。莺丸想了想,觉得自己现在也算有底气做点一直想做、却未敢付诸行动的事了。


  他抬手抚上少女的脸颊,微微抬头吻住了她。


  少女现在开始有点介意障子门还没拉上了。更不巧的是,她感应到了第一部队的归还。但是眼下,看着身下莺发青年因呼吸不稳而泛起微红的白皙面庞,她迟迟没有拉开距离。


  实在是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放开他啊。


  “主上大人,今日的出阵任务……”


  虽然今日带队的极化短刀是贴心的护身刀,话都没说完就已经蓦然收声,但审神者已经将这句话听得清楚完全。


  好吧。即使美色当头,正事还是得做。少女无不遗憾地在莺丸柔润的嘴唇上最后留下一个咬痕,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来。她一边整理自己衬衫和外套上的褶皱,一边对正好似平静地垂着眼帘、耳尖却红得显眼的莺太刀说:“接吻时记得用鼻子换气啊,笨蛋。”


  “……那,主记得以后要多来带我练习哦。”


  莺丸轻声说。他用拇指抚过自己下唇被她咬过的那部分,又抬起眼来对她笑了笑。


  ……我就知道!


  感觉到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的审神者猛地站起身,咳嗽一声就往天守阁走:“平野,来和我详细说说今天的出阵情况——”

  

  “是!”极化短刀很快跟上她,又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而后他贴心地加了一句:“主上大人,莺丸大人还在看这边哦。”

  

  “……”

  

  “莺丸大人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啊,樱吹雪还在继续呢。”

  

  “……嗯。”

  

  “主上大人,莫非您也想樱吹雪、啊不,我是说,您也很高兴吗?”平野藤四郎说,“已经很久没见您能如此展颜……太好了。”

  

  短刀温暖清澈的目光让审神者的心情逐渐安定下来。“谢谢你,平野。”

  

  待到她听完短刀的出阵汇报,天守阁门口便恰好响起敲门声。今日的近侍正一手端着茶盘:“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

  

  如果不许的话会显得更加心虚。


  平野藤四郎在此时充分发挥了贴身短刀的眼色和机动力,还不忘对莺丸微微鞠躬。

  

  “我告退了,主公大人。”

  

  棕发短刀走时细心地拉上了门。

  

  审神者无言地看着为她倒茶的莺丸,双手交叉着撑在下颌前。“应该大家很快就都会知道了吧……”

  

  “嗯?说什么呢,平野可不是那种会四处宣扬主君私事的孩子哦。”

  

  “第一部队的大家可都看见了。”

  

  审神者提醒道。

  

  ……虽然那个时候除了平野作为队长进退两难以外,其他短刀都极有眼色地跑得飞快,平野的第一句话还没说完,就都没影了。

  

  莺丸不以为意道:“嘛,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抬眸看着她。“或者说,莫非主觉得这件事还不好告知出去?”

  

  “……不是。”审神者被莺丸浅淡的茶色眼瞳盯着,敏感地从中读出了一丝意味不妙的尖锐。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只是……只是稍微有点……”

  

  哎呀、这可真是。

  

  莺丸一眼瞧见审神者慢慢烧红的耳尖,唇角抿下行将泛出的笑意。这一次他再不迟疑,直接将还还勉勉强强地端坐着的审神者拉起来抱进怀里。

  

  “原来您也是会害羞的啊?”莺太刀轻声说,清润嗓音难得地稍显低沉。“但是,御守极已经给我了,不可以反悔哦。”

  

  “……不会的。”

  

  审神者深吸一口气,嗅到一股偏冷的茶香幽幽缠上她呼吸。

  

  怎么会反悔呢。仅仅是此刻从内心深处不断涌出的、近乎醺然的轻飘飘的感觉,就已经让她生出了某个念头。

  

  “我承认我是胆小鬼。”审神者突兀地说,同时将他拥得更紧。“但是我绝对不会反悔的。”

  

  “莺丸也是……后悔已经没用了哦?”

  

  少女的口吻近乎蛮横:“即使以后有一天你厌倦了我这个无趣的人类,不爱我了,我也不会放开你的。”

  

  回答她的是太刀青年近乎虚幻的、叹息般的温柔语声。


  “好,我会一直如此相信着的。……说好了哦。”



  


  


  


  


  


  


  -THE END-


  


  


  嗯再写下去感觉故事会不可避免地朝着暗黑方向滑落……所以就停在这里吧!

  婶其实是高攻低防的玻璃剑,因为知道觉得展露真心=暴露软肋,感觉这样很可怕,所以一直在隐忍自己的感情。

  回避型人谈恋爱可真难啊,不过即使总是想触碰又收回手,但最终还是抵抗不过爱与被爱的渴望。所以还是,能够握紧的就别放手、能够拥抱的就别拉扯,最好了。

  再一次谢谢每位陪我到现在的读者天使!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

茶茶茶茶叶
  好耶!!!感谢太爷爷!!真...

  好耶!!!感谢太爷爷!!真的太欧了太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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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川夏_
千言万语的祝福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千言万语的祝福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国服你要好好活下去 !   !   !   !   !   !

千言万语的祝福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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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客

今天时政又出什么BUG 28

第28章 长义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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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山姥切长义。备前长船的刀工,长义的作刀。


于1926年被A0158本丸的审神者“苍眼”召唤显现,在1986年以方便监视为理由加入时政,在2000年正式转正成为正式员工。


主君他当上审神者的契机挺奇怪的。当时肥前去现实寻找灵力者,在田埂山头休息时,主君请他吃核桃。徒手捏碎三百斤核桃,一嘴坚果的肥前当机立断把他带回时政报道。


主君的灵力其实很少,技能也不怎么实用。“粉碎”对一个正常审神者来说,确实不怎么好用...

第28章 长义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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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山姥切长义。备前长船的刀工,长义的作刀。

 

于1926年被A0158本丸的审神者“苍眼”召唤显现,在1986年以方便监视为理由加入时政,在2000年正式转正成为正式员工。

 

主君他当上审神者的契机挺奇怪的。当时肥前去现实寻找灵力者,在田埂山头休息时,主君请他吃核桃。徒手捏碎三百斤核桃,一嘴坚果的肥前当机立断把他带回时政报道。

 

主君的灵力其实很少,技能也不怎么实用。“粉碎”对一个正常审神者来说,确实不怎么好用。

 

尽管没有别的本丸灵力充沛,但我的审神者对待我们都很好,从来不苛责我们。我以为会一直这么下去……

 

在主君当职的第40个年头,我送了他一把枪,我自己做的,研究了20多年,把陆奥守的枪拆了又拆,但还是有些瑕疵……他很高兴,说我不亏是他的近侍,是最器重的刀剑……

 

在我刚显现之后,主君经常对我念叨枪的速度和威力,我当时嗤之以鼻。高傲的名刀付丧神怎么会对出现还没有自己年龄大的热兵器有兴趣……

 

但之后的日子里主君对枪的热爱不减,反而更加强烈。

 

“别多想我只是看你喜欢,随便做的……”

 

当时我把成品递给他时,是这么说的……随便?怎么可能随便,研究了20多年的随便……

 

让主君性情大变的契机是他当职60年的时候,那时候他已经油尽灯枯,我们本想陪他走完最后一程……

 

“长义……吃核桃吗?”

 

我看着他颤颤巍巍的手,早在几年前,主君的灵力殆尽,灵力技能也越来越弱了。我叹了一口气,将他的手塞回被子中。

 

“不用,您好好休息。”

 

“长义……我算是到头了……你说人类的生命和力量就这么渺小嘛……”

 

“别瞎想!”看着陪伴了60年的人,目无神色,气若游丝,我也不好受。“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长义……你一定会记住我的吧……”

 

我抓紧胸前的西装布料:“终生铭记!”

 

但过了几天主君却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不再卧床不起,反而天天出门在外,直到半夜才回来……

 

“呯——”

 

我捂着中枪的肩膀,难以置信地看着开枪的人……

 

“主君!这是什么意思!”

 

“苍眼”看了一眼冒烟的枪口,啧了一声:“枪,也不过如此啊……长义,你不应该挡我的路……”

 

我看着已经变成火海的本丸,以往的伙伴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暗堕气息,耳边全是其他本丸的惨叫声……

 

“这就是你让我记住你的方式吗!成为统领所有审神者,占据时政,用鲜血和生命铺你的路!”

 

我看着面容已经回到青年时期的人,相伴一甲子的人,如今如此陌生……

 

“长义,我别无选择!”“苍眼”收起枪,“我一生碌碌无为,我不想就这么离开!”

 

“可笑……”我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苍眼”抬起手,聚起灵力:“所以再见了,长义!”

 

我见状不妙,拔腿就往一旁的锻刀室里跑,粉碎的灵力技能让锻刀室坍塌成灰,我最后的意识是看着“苍眼”在房梁瓦砾碎落间隙中离开的背影……

 

“他是近侍,怎么会不知道!”

 

“他的本丸就留了他一个,嫌疑重大!”

 

好吵……我费力地睁开眼睛,居然还活着……

 

我看着眼前吵得不可开交的时政公务员们,“你们……”

 

水心子一把揪起我的衣领:“你就是这么当近侍的吗!偏袒自己的主君屠杀审神者,暗堕付丧神!你们还有没有把人命放在眼里!”

 

我皱着眉扯开水心子的手,面对不分青红皂白训斥,完全不知道起因经过的我格外烦躁:“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不可能去限制主君的自由!要不是你们时政太废物,怎么会连这些事都发现不了……”

 

“啪——”

 

肥前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我的右半张脸火辣辣地疼……

 

“冷静了吗?”面无表情的胁差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他刚刚从救火现场回来。“你要不去看看你的主君做了什么……”

 

我站起来打断他:“主君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有幕后黑手……”

 

“人是会变的。”南海太郎朝尊挡在我和肥前之间,“你真的了解他吗?人类的寿命不如我们付丧神,为了与天命抗争,他们什么都做的出来。我们的原主不都是嘛?”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长发打刀,厚厚的眼镜片藏不住那怀念与悲悯……

 

我刚想执拗地开口反驳,一文字则宗一脸倦意地推门而入:“查到了’苍眼’利用灵力技能探测出了时政时空结界最薄弱的地方,他劝说了一些心怀叵测的审神者一起,在时空裂缝中抓暗堕刀剑来感染正常刀剑,建立了一支暗堕刀剑军队,他们里面有一个灵力技能是转换的审神者’祝好’,’苍眼’杀了的人都被她转了年龄和灵力,到’苍眼’身上。”

 

一文字一口气说完,便瘫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古今传授之太刀接了一杯水给他:“辛苦了,一文字。连着查了一周了。”

 

“一周?!”我惊叹于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

 

“你被压在废墟下,基本是碎了,”地藏从一堆文书中抬起头,“时政的资源大多用在修建本丸和修复时政军力了,到你的时候没有资源了。源清麿打了几天地图给你凑资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深色打刀缩在办公椅上熟睡,和黑色的椅子融为一体。

 

我看着这群也是在强撑的公务员们,心里不是滋味,毕竟是我曾经的主君惹的祸:“我能帮的什么吗?”

 

水心子冷哼一声,看都没看我一眼,起身给源清麿紧了紧外套:“你可别,现在都不知道你是不是他故意留下来的卧底。”

 

我抚上肩膀上不存在的枪伤,当时刻入骨的疼痛现在都转到心里:“以监视我为理由扣押在时政,我熟悉’苍眼’,可以给你们提供线索。”

 

再遇到他……我想仔细问问为什么……

 

“也行哦,”源清麿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眼睛,“多个帮手是好事呐。”

 

水心子刚想反驳什么,一旁的一文字终于缓过来了:“我们要不要选一个人来看管审神者们,审神者们越来越多了,很难管控。”

 

肥前摸了摸下巴:“每一个区域有一个就行了。但是怎么选呢?”

 

“可以让他们自动来报名,本丸条件必须达到有三个本丸规模,”南海对桌上的电脑一顿敲敲打打,做出了筛选的名单,“还要通过时政的灵力和暗堕值测试。”

 

古今饶有兴趣地看着名单上的人:“不错,但这个职位应该叫什么呢?”

 

肥前捋了一把鼻子:“总长?”

 

一文字抬了抬眼:“叫这个称呼的最后全败了……”

 

“大士?”

 

“这对佛家也太失礼了!”

 

“总统?嗯……不太合适……”

 

“御前?”

 

“战国时期早结束了!”

 

“区域干部?”我默默的嘟囔一声,“这个听上去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南海听后一愣,拍手叫好:“好主意!”

 

“新来的很能干嘛!”

 

“以后多多指教!”

 

……

 

之后的8年里,我无不为了找到“苍眼”的线索而努力。全然忘了自己曾是高傲的名刀的付丧神。即便我在时政里兢兢业业,小心谨慎,但依旧摆脱不了“间谍”、“叛徒”这样的称号,有些审神者因为在当年的灾难中失去家人、爱人、战友、付丧神……对“苍眼”恨之入骨,而我是他的近侍,怒火自然而然就迁移到了我身上,出门被砸,被辱骂都是家常便饭。甚至有些过激的审神者,只要看到获取到“山姥切长义”就会出现虐刀或者刀解的情况。一文字为了平息,不得不将“山姥切长义”编入特命调查,减少“我”出现在审神者眼中的次数。

 

或许这些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直到她的出现……备前的第二任区域干部——“淼”。

 

她是我这宛如黑夜般的8年里,唯一的黎明……

 

“你忍他们干嘛?刀剑付丧神不会反抗吗?”眼前一身银甲提着太刀的女子,双目含笑地看着我。“好歹时政的人,天天被欺负,被敌人知道了,岂不是长他们威风?”

 

她刚刚帮我赶走了试图围殴我的一众审神者,我趴在地上,抬头看着向我伸出手的她。她站在迎着光的方向,我讨厌曙光,因为这意味着我又要开始一天的忍受,明明它寓意着希望却带来无限恶意……

 

但曙光照在她的银甲上,反射的亮光照亮我的半边天,明烛天南……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光源。

 

我拉着她的手起身,一旁华丽收刀的大包平,高昂着脑袋,一身血红的衣甲,仿佛他才是那耀眼朝阳。

 

曾几何时,我也不掩锋芒地收刀,转身询问身后那人对这胜利是否满意……

 

“噌——”

 

“淼”拔出了我的打刀,动作太过突然,我没来得及阻止。

 

“备前长船长义,”她欣赏着我的刀刃和打刀纹,“多漂亮的刀,以后可要经常展示展示。时政搞了一个特命调查,我自己的本丸还没有你呢!”

 

备前长船……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我都忘了这是刻在我刀茎上的名字……

 

“淼”将打刀收回刀鞘:“我是来报道的新区域干部。”

 

我回过神来:“跟我走吧。”

 

她让近侍大包平在时政大厅等她,她跟着我去中央见一文字。送她离开的时候,一文字饶有趣味地对我说:“银甲和银发很配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她的近侍。”

 

我的眼神微微一暗:“别瞎说!是人都知道我的曾经的主君是谁……”

 

一文字表情一僵,在他试图转移话题时,我转身离开。继续一整天盯着大屏的时空裂缝,分析灵力波动的数据,一定要找到熟悉的那个人……

 

“淼”在当上区域干部后,时常出没时政,因为之前一战导致不洁灵力混入,清理不完,我们只能见机行事,忙得焦头烂额。

 

“长义!又出BUG了!”

 

熟悉的银色出现在视野里,我假装暴躁地回一句:“在处理了!”

 

“淼”的出现总会为我带来一丝宽藉,她那凛冽却不含侵略性的灵力可以让我放松下来,总让我觉得可以无限接近她,我将她当做我唯一太阳,却常常忘了她还在照耀着别人……

 

尽管有其他人和狐之助的帮忙,但又要修理问题,又要找到“苍眼”的线索属实忙得不可开交,或许只有在这匆忙之中我才能忘记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长义,你说,我要是经历过’黑夜战争’,会不会更了解你?”

 

现在所有的审神者将那场灾难叫做“黑夜战争”,据说那次的大火烧了三天三夜,让人仿佛看不到黎明。

 

我停下敲打电脑的手,看着一旁用灵力技能玩杯子里的水的“淼”:“你不必经历那次噩梦,也不必在意我,和我走得太近,没有好处……”

 

“淼”将水抛回杯子里:“但是长义又总是在拒绝别人,感觉没人可以走进长义的内心,是不是因为你还放不下之前的主君对吗?”

 

我没有回话,又默默地开始工作,她也没有再说,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陪着我。如果她之后没有默认“苍眼”是我的“白月光恋人”就更好了……

 

我也许早就料到这样的生活不会持续太久,但没有想到如此突然。“淼”和她的名字一样,通江贯海的水流,注定奔流不息,不会停留在原地……

 

那天她和我说她和L0010的审神者“鲤”在一起了。我在震惊之余,搜刮了备前的所有人,终于想到那个看上去唯唯诺诺,一言不发,交流全靠近侍莺丸的男人……

 

我皱着眉问道:“你为什么会喜欢这个人?”

 

“淼”第一次露出害羞的表情:“一开始,是我家大包平看上了他家的莺丸,天天去L0010本丸找他,近侍天天不在家,这怎么行?我就去小鱼本丸找他,一来二去就……你懂的。”

 

都叫上“小鱼”了?我的嫉妒心在作祟,努力搜索他们俩不般配的地方。“淼”的父母都是审神者,在“淼”从现世完成学业回来后就离职回现世安度晚年,她作为自出世就拥有三个本丸,天生灵力者,再加上强劲的灵力技能,说句天之骄子,不足为过。而“鲤”是在“黑夜战争”后入职的,灵力技能只是复制物品……

 

但我看着一脸春光的人,在加上我的性格,绝不允许我说些什么阻止他们:“谈恋爱可以,别耽误工作。”

 

“知道了,你怎么跟教导主任一样……”

 

时间过得好快,对于付丧神来说更快。转眼间我在天守阁上看着已经出生的“涟漪”,心里五味成杂……

 

“最近敌人骚动得厉害,你两头都要顾,估计是有点悬……”

 

我知道我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淼”也发现了,她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家里有小鱼在,他会照顾阿渔的。”

 

我听到“鲤”的昵称,冷哼一声:“但愿他靠谱吧。到时候时政需要,你可是直接上第一线,想清楚。”

 

“淼”一愣,我第一次看到她露出不舍的表情,清了清嗓子:“怎么?害怕了?我看我还是帮你这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区域干部请假吧……”

 

“淼”转头看向我:“长义……你就是个死傲娇!刀子嘴豆腐心!担心我就直说!”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几乎像逃一样跑出她的本丸。

 

终于到了“黎明行动”那天,我看着带着战力赶来的“淼”,她本丸的付丧神都在这里,唯独大包平不在。

 

“怎么?舍不得你那名刀近侍?在家养老了?”我本想调节一下气氛。但“淼”却一脸严肃:“我让他留在本丸看守防止敌袭。”

 

我听后一愣,多年前鲁莽得只知道拔刀的小姑娘终究是长大了……

 

两军对峙,我却发现“苍眼”不在领头,反而是另外一个渣审。我暗道不好,但无法撤退,只好迎战,大批暗堕刀剑从对面冲来。“淼”操控着一旁的河流筑起屏障,原本温柔无害的水流在敌军靠近后,通通化为利刃刺进要害。

 

“长义!擒贼先擒王!”“淼”守在最前线,分身乏术,只能朝我喊道。

 

我闻言一脚踢开扑上来的敌刀,直冲进敌群。我踩上一把大太刀的肩膀,提着打刀,一转刀锋,狠狠刺向站在高台上的渣审。刀尖没入他胸膛的一刹那,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突然消失!

 

“不好!中计了!”

 

我突然想起来渣审里有一个可以短暂制造幻境的灵力技能。提刀就往回冲,却被一群敌刀拦住了去路。

 

“滚开!”我毫无章法地砍向四周。

 

“铛——”

 

一文字则宗帮我挡下一击:“长义,你先走,这里交给我们,这些敌军数量不对,快回去支援!”

 

我来不及道谢就向回跑去,刚想出声提醒“淼”准备撤退。却看见一振“山姥切长义”提着刀向她走去……

 

“’淼’——”

 

打刀的刀刃没入她的胸口,银发打刀变回了渣审的样子。

 

世界一瞬间安静下来,我的脑袋一片漆黑,眼睁睁看着“淼”倒下,却迈不动腿……

 

她在倒下的瞬间,所有屏障消散,她用自己的血液为刃,划过渣审的喉咙……

 

“不,不要!”我连滚带爬地扑向“淼”,试图让她站起来。地上全是这位区域干部的血,黄昏的残阳将这片鲜红映得格外刺眼。我顾不得披风上会沾满血迹,死命堵住流血的伤口,但依旧无济于事

 

“淼”咳出一口血,拼尽最后一口气抓住我的手:“回……本丸,阿渔……拜托……”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应,贴在我手套上的手指滑落在地。

 

看着她再也不会亮起的眼睛……

 

我的太阳,也落了……

 

我无言地抱着“淼”,跨过地上审的尸体,翻身上马:“撤!”

 

我策马全力向本丸聚集的方向奔去,后来说起这事,肥前说我当时像刚从地府里爬出来的修罗,满身是血,眼里只有杀气。

 

等我回到本丸聚集的地方,已经是深夜,那里早已经开战,所有审神者奋力应战,疲惫不堪,随着我们援军的到来,形势逐渐扭转。

 

我快马加鞭想送“淼”回家,却在区域干部本丸的门口看见了“苍眼”和“祝好”。在看见他甩了甩刀上的血渍后,我一腔热血涌进头脑,提刀直刺向面前的两人。

 

“苍眼”发现我后,急忙拉过“祝好”挡在身前。那渣审难以置信地看着刀刃刺入她的腹部。我一看“苍眼”想逃,立刻抽刀砍向他,对上付丧神,即便是审神者也会吃力,我们从本丸门口打到庭院里。

 

我看着满是刀剑残骸的庭院,崩溃地吼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想活着!”“苍眼”拔出我给他做的手枪,枪口直对着我,“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惧怕一切地活下去!”

 

我仿佛听到了惊天的笑话:“你错了!你错了!拿别人的命换你的命,你就已经死了!”说着,我便以最快的速度,一转刀锋向他砍去。他早有准备地扣下扳机,子弹的冲击力打在我的刀身上,对于作战一天,早已体力殆尽的我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打刀脱手,我滚向一边的草地。

 

“苍眼”死死将我按在地上,当时的我已经完全不害怕死亡,只有一腔的怒火支撑着我继续反抗。我在他聚集灵力时,抓起身下的一把刀剑碎片狠狠扎入他的眼睛,看着他嗷叫着捂着眼睛后退,我疯了一样躺在地上大笑。

 

他气急败坏地想要对我再次使用灵力技能,一文字带着时政所有军队及时赶到,他一看情况不妙,赶紧用时空装置逃跑了。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房屋的楼梯口,只见身中数刀的“鲤”死死堵在那里,我伸手想将他扶起,却发现早已僵硬。我费力地搬开他走上二楼,他的近侍莺丸一身的血迹,还剩一口气,靠在楼梯扶手上。看见是我,扯着嘴角笑了笑:“他们……在天守阁……”

 

我刚想开口和他说没事了。

 

绿眸的太刀眼神一暗:“忌日…给我、献点茶吧……”

 

话音刚落,我的面前一阵樱吹雪。我捡起破碎的太刀。我想哭但哭不出来,因为我知道有人比我还要悲伤……

 

我走上天守阁,拉开房间的大门,一把满是血迹的短刀横在我的面前。

 

眼前是“鲤”的今剑,红瞳的短刀脸上已无稚气,冷漠地看着我:“援军……来了吗?”

 

“来了,”我卸力一般跪在地上,“’涟漪’还好吗?”

 

今剑侧开身子,身后的大包平抱着一个襁褓,一脸苦笑地看着我:“她不在了,是吗?”

 

我张了张嘴,但是已经累得发不出声,只能点了点头。

 

以往高傲似艳阳的太刀流下两行泪:“我是她的近侍,我能感受的到……”

 

我抬眼看着他,吃力地将怀里的莺丸递了出去。

 

他先是一愣,将襁褓交到我的手上,小心翼翼地接过莺丸,死死抱在怀里,跪在地上低着头无声地哭泣。

 

我低头看着襁褓里的“涟漪”,小小孩子睁大这眼睛,没有哭,反而抓住我垂下的银发,咧嘴一笑。

 

我看着那酷似“淼”的眉眼,终于一股热流涌出了眼眶。我将冰冷的额头贴上她温热的脸颊:“是一个坚强的小太阳啊……”

 

……

 

“吁吁——”

 

熟悉的马鸣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我睁开眼睛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书,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怎么会做这种陈年往事的梦……”

 

“长义!又出BUG了!”

 

“涟漪”熟悉的声音回荡在时政大厅中,我烦躁地捏了捏鼻梁。

 

“长义!长义!长义!长——义——”

 

“来了!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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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长义篇完结了,之后恢复到BUG日常

♡猫尾花♡

【包莺】永生之焰(4)

“时间溯行军对历史的干涉,会对时空以及未来一切的人和事物造成极大影响,审神者的任务是管……管……”


“管理。”莺丸说。


“管理好自己的本丸,并派遣刀剑男士去往时间溯行军存在的历史中,进行尖……尖……”


“歼灭。”莺丸说。


“进行歼灭,保护原本的历史。”


审神者认真用手指一字一字的念完了这一页,回头仰着脸看了看莺丸。


莺丸已经成长至本来的形态成熟的面庞,本就总是波澜不惊的他更增几分老成。


“不愧是主人,已经认得这么多字了,真厉害。”莺丸笑着摸了摸审神者的头。


“嘿嘿!”小女孩高兴的将政府发的指导册翻到下一页,念得更来劲儿了。


“有时对于已经产...

“时间溯行军对历史的干涉,会对时空以及未来一切的人和事物造成极大影响,审神者的任务是管……管……”


“管理。”莺丸说。


“管理好自己的本丸,并派遣刀剑男士去往时间溯行军存在的历史中,进行尖……尖……”


“歼灭。”莺丸说。


“进行歼灭,保护原本的历史。”


审神者认真用手指一字一字的念完了这一页,回头仰着脸看了看莺丸。


莺丸已经成长至本来的形态成熟的面庞,本就总是波澜不惊的他更增几分老成。


“不愧是主人,已经认得这么多字了,真厉害。”莺丸笑着摸了摸审神者的头。


“嘿嘿!”小女孩高兴的将政府发的指导册翻到下一页,念得更来劲儿了。


“有时对于已经产生变化的历史,刀剑男士应尽力进行史实的复原。”


即使那是血流成河的。


“这些做法都有助于历史回归正轨,从而保护如今的每一个物语,每一个活在现世的人甚至审神者与刀剑男士本身。”


以将无数尸体踩于脚下为代价!


“莺丸,你怎么了?我哪里没读好吗?”


莺丸一下子回过神来,突如其来的冷汗打湿了发梢。


“没有的事,您读的很好,请继续吧。”


小女孩疑惑地看了看莺丸,又把头扭回去读下一页。


“目前已有数个本丸在任务执行中遭遇刀剑猎人的袭击,这一存在是由于人类的歹念,被时间溯行军所利用,


他们借助时间溯行军的不洁力量,肆意捕猎刀剑,或破坏或将刀剑男士的人形摧残,将本体刀进行售卖,对历史的维护与剑男士的安全造成了很严重的影响,


各本文执行任务时,务必对人类也提高警惕,处置刀剑猎人与时间溯行军无异,


格杀勿论。”


莺丸的视线久久不能从这4个字上移开。


“我回来了,主……”大包平从敞开的门探进头来,下意识的收起了平常的大嗓门。


莺丸伏在案上,审神者靠着他的背,在午后照射进来的暖暖阳光下,两人似乎都睡得很熟。


“什么啊,睡着了……”大包平嘟囔着蹲下来,将作战报告放在了桌面上,又瞥了一眼莺丸的面庞。


自从莺丸与自己分开试之后,大包平觉得他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的从还能聊聊天,变成偶尔的交谈,再到只是打招呼的程度。


大包平慢慢往前挪了一步,他不清楚莺丸为何变成了现在这样。


哼,真不可爱,不像的小时候……


大包平虽然心里这样想着,视线却无法从莺丸身上挪开。


当大包平回过神来时,他已轻轻吻了莺丸的面庞。


对方被阳光照的发亮的睫毛抖动了一下。


大包平吓得猛一后退,脚一下子磕到了桌子腿。


最后他颤抖地,带着痛苦的表情,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莺丸和审神者相继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啊,刚刚有人来过么?”审神者打着哈欠,揉了揉眼睛,拿起桌子上的报告。


“啊,看样子是的呢。”莺丸用指腹轻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今天的出阵队伍编排,大包平,莺丸,五虎退,乱藤四郎,药研……嗯…这个念…”


“念‘膝’,主人,膝丸。”自家的兄长与主君,一个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一个总是念错自己的名字,膝丸强忍着想哭的心情纠正道。


“哦……呃…奇丸,去的这个地方是……”


“大将很厉害呢,已经能念得这么好了,请把编排单交给我们来看吧。”


审神者执拗的想读完,但是出阵任务已刻不容缓,只好将其递给了药研,“小夜就是在这里走失的,拜托大家再找一找,宗三哥哥最近脸色很差。”


 “嗯,我们一定尽力搜查。”


不久,大家就被传送到了指定的地方,还是不见小夜左文字的身影,时间溯行军却仍在这个时代游荡着。


索敌,远程攻击,近战一气呵成。


在大家熟练的一边搜索一边歼灭敌人之时,听到了一旁五虎退的惊叫声。


“哇!是人类!”


混战中,一个披着披风的时间溯行军突然摘下草帽,出现在大家视野中的不是怪物扭曲的面孔,而是半张俊秀青年的脸一一另半张则有着可怕的,烧伤所致的疤痕。


乱藤四郎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消灭的敌人,幸好只看到了形体正在灰飞烟灭的敌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剩下的那些会不会也是人类呀!”

“这还怎么打啊!”

“哇,他又过来了!”


大家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得狼狈的躲着攻过来的敌人。


“继续攻击人类,只有他一人!”


只有莺丸提刀迎了上去,当的一声,抵住青年的攻击。


“你,还记得我么?”青年瞪着充血的双眼低声问。


莺丸没有回答,对方的刀力度加重,他咬牙继续抵着。


本丸的时间度过了一年,而当初自己想要叫住的少年,已经经历了10年的岁月,即使长大了,莺丸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这家伙难道是……之前政府文书中更新的……刀剑猎人?!”药研藤四郎惊出一身冷汗。


青年一一刀剑猎人,上下打量了抵住自己攻击的莺丸一番,他当时见到的莺丸年纪不比自己大多少,但那发色与眼瞳已经深深刻在了他复仇的心中,还有远处的那个模样丝毫未变的红发刀剑男士。


为了这两个人,他苦练剑法,借助时间溯行军的能力,前往各个时代去寻找他们。


又是当的一声,两人刀剑相互弹开,刀剑猎人向后跳了几步。


“你们的同伙怎样我管不着,你们两个放火烧毁江湖城,害我娘惨死,全城10万人都丧生于此,对此还有什么可否认的吗!”


“火是我放的,我不否认。”莺丸回答。


“喂,小子,你跟时间溯行军勾结在一起,那想必也多少清楚我们做的事吧?”膝丸插道,“江户城大火是历史上已经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实,江户成焚毁也好,死了十万人也好,你母亲过世也好……”


“你怎么确定我娘就一定在这10万人的名单中?若你们是掌管生死的神明,那将这十万余人的名单给我列出来啊!”


膝丸被问住了。


的确他们只是刀剑化作的付丧神,虽能力超群,却也只能止步于此,对于历史的修正也只是以保证历史正确走向为前提,尤其是一些重大历史事件,历史上重要人物的生死,他们又有何能力准确保证历史中每一个细节的重现呢?


而只是一位地位卑贱的卖布女,事实上假如真的被误伤,她的生死并不会对历史产生过大的影响。


但这对刀剑猎人的意义却是不同的,这是生他养,他从小背着他干活,为他擦去脸上尘土,世界上最爱着他的母亲。


大包平跨步上前,并肩站在莺丸身边。


“你站远一点,这个人恐怕就是时之政府所说的刀剑猎人了。”莺丸低声说。


“那我更要站在你旁边了,喂!”大包平抬高了嗓门,“那你要在这里杀了我们俩偿命吗?”


只见对面的时间溯行军对刀剑猎人低语了一番,刀剑猎人抬起头,“我等会动身前往明历三年的江户,在事发之处做个了结吧,我只需你们两个人来。”


说着,刀剑猎人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展示给众人,那是一把名为小夜左文字的短刀。


“卑鄙的家伙!”药研吼道,“他人在哪里?!”


“这孩子的形体已回归至刀中,但是你们应该有办法让刀再度显形吧?”


莺丸缓缓抬起手,拦在大包平面前。


“那次的事情全部是我一人所为,他只是帮忙拿了东西而已。”


“莺丸!”大包平瞪大了眼睛。


莺丸并没有理会大包平:“我一人会你便可。”


“不行。”刀剑猎人冷冷地说,“我要你们两个人来,不然…”


刀剑猎人再度举起小夜左文字,“我就折断他。”

龚越

我是谁

*R4侦探所中心向cb

风雨在空旷的街道上作响,波尔德事务所的二楼仍然亮着暖橘色的灯光,仿佛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蓝发青年步履匆匆地走进楼道中,收起黑伞,在门前甩干水珠,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风铃“叮咚”响了两声,又被风雨声盖过。

“抱歉,来迟了。”青年歉意地欠了欠身,将伞挂好,熟练地在地垫上跺了跺脚,蹭掉鞋底的水痕。

他穿着一身西装,显得挺拔匀称,肩膀和裤脚微微有点湿痕。

莺丸上下瞧了他一眼,笑道:“哎呀,看来我们扰了一期的约。”

鹤丸兴致勃勃地追问:“约会吗?我们这群人里终于有人开窍了?”

一期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窘迫:“还是过去的那些事,被约了一顿饭。因为没谈妥,最......

*R4侦探所中心向cb

风雨在空旷的街道上作响,波尔德事务所的二楼仍然亮着暖橘色的灯光,仿佛在等待着谁的到来。

蓝发青年步履匆匆地走进楼道中,收起黑伞,在门前甩干水珠,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风铃“叮咚”响了两声,又被风雨声盖过。

“抱歉,来迟了。”青年歉意地欠了欠身,将伞挂好,熟练地在地垫上跺了跺脚,蹭掉鞋底的水痕。

他穿着一身西装,显得挺拔匀称,肩膀和裤脚微微有点湿痕。

莺丸上下瞧了他一眼,笑道:“哎呀,看来我们扰了一期的约。”

鹤丸兴致勃勃地追问:“约会吗?我们这群人里终于有人开窍了?”

一期摇了摇头,神情有些窘迫:“还是过去的那些事,被约了一顿饭。因为没谈妥,最后还AA了。”

莺丸揶揄道:“嗯……什么声音?”

鹤丸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是半个月工资打水漂的声音!”

一期叹了口气,走进屋里给自己拉了个凳子坐到双人沙发边:“没办法,都是鸿门宴,不去不行。”

莺丸合起手里的资料,递了过去:“很高兴能看见一个活着的你。”

一期接过材料,努力地乐观道:“其实这段日子来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翻开材料,看到第一行字时,表情立刻凝固了。

鹤丸叉着手,神情怜悯:“可怜的一期。”

莺丸安慰道:“至少这次你不用AA了。委托人说不管如何都会报销。”

一期心情麻木地看完材料,沉痛地扶了扶额:“我现在答应龟甲殿去极道对策科工作还来得及吗?”

鹤丸说:“那你最好让他帮你申请一个证人保护计划名额,还得把你弟弟都转移走。这次的委托人对你可是了如指掌。”说着,他还张开手,作出天罗地网的形状。

一期无力道:“可我甚至不认识他。唉……算了,其实我也习惯了。”

“往好处想想,其实也是个公费度假。”莺丸轻快道,“私人温泉,或许会有不错的茶点呢。”

鹤丸笑道:“希望一期的卖价不要太便宜吧。”


凌晨四点,江雪左文字已经叠好被子起床。窗外一片昏暗,但对面的公寓楼中零星有处开了灯的亮光,让这份城市特有的冷寂微微染上一丝暖意。

悄无声息地进入另一个房间,小夜和宗三靠在一起睡得很沉,他们昨晚一起做手工到了很晚。江雪照顾完花朵,为弟弟们准备好早餐与便当,穿上大衣去楼下运动。他从小在山中寺庙长大,晨练时听惯了鸟啁虫鸣,来到城市已经有近半年,仍然不习惯这样安静的城市。

热身一趟后,已经是六点,江雪在回去的路上与一两个熟悉的早餐店主打了声招呼。城市在朝阳中慢慢蒸腾起活气,并且将在几小时后的上班潮里变成一个炒锅,过犹不及地折磨起城市中的人们。

回家后,小夜和宗三已经打理好内务起床,两个孩子坐在桌边。他们一同用了早餐,又在公寓楼下分别,宗三会送小夜去学校,而江雪需要坐地铁前往波尔德事务所,开始一天的工作。

江雪左文字是业界著名侦探、波尔德事务所的莺丸友成先生的侦探助手。在他加入以前,这家事务所只有三个人运营。莺丸先生与推荐了江雪的鹤丸先生是这家事务所的共同创始人,而一期一振先生则是欠了莺丸先生的钱,正在事务所打工还债。

在这里工作了近半年,江雪只见过鹤丸寥寥数次,而一期一振更是从来没出现过。当他问起时,莺丸只是俏皮地眨眨眼,解释说:“鹤丸和一期是外勤,平时不用坐班啦。我也不用给他们发文职工资,只给他们案件分红就可以。”

自从江雪来到后,习惯早睡晚起的莺丸先生就放心地将事务所的钥匙交给他一把,嘱咐他每天负责八点开门,有电话接电话,有客人接客人,自己则安心地在楼上睡到自然醒。

今天他来到事务所门前,意外发现门已经打开了,一楼总是空着的那张办公桌边坐着一个不认识的蓝发青年。

“您就是江雪殿吧,”蓝发青年听到声响,站起来向他欠了欠身,十分礼貌地自我介绍,“我是一期一振吉光,以后请多指教。”

他穿着白衬衫,打了一条宝蓝色的领带,衬得他容貌俊俏,并不像缺钱到欠了莺丸一大笔钱,不得不卖身还债的模样。戴了黑框眼镜,应该有轻度近视,但平时并不习惯使用眼镜。在事务所里态度相当从容,应当和债主莺丸相处得也不错。

江雪点了点头,答应道:“江雪左文字,侦探助手。”

一期笑着招呼道:“莺丸殿向我提过您,说您十分能干。我一直想见见您,却没抽出时间。在您来以前,这里的所有案卷都会拖到我来整理,您真是帮了大忙了。”

江雪答道:“是我应做的。”

一期感慨道:“真好啊……这个事务所之前一直维持着谁看不下去谁整理的传统,以后我们或许可以排个班了。”

莺丸确实在这方面相当懈怠,不如说,这位大名鼎鼎的侦探先生对于打理俗事抱有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不抗拒,但能偷懒则偷懒。虽然这么想自己的雇主不好,但江雪几乎可以百分百确定,莺丸就是捏准了一期的性格,才放心地赖掉了所有平时工作。

“鹤丸殿和莺丸殿都在楼上休息,应该也快起来了。昨晚有工作上门,我猜他们还没有拿给您,就把复印件放在您桌上了。”

“谢谢。”

江雪翻开材料。

这次的委托人是一位社长,但复印件上有莺丸的批注,这位社长届时不会到场,他只是受人所托,前来拜访。真正的委托人是背后的极道,对方点名要鹤丸国永与一期一振共同到场,在城外的私人温泉碰面,再仔细洽谈这次的委托。案件中产生的费用由委托方负责,委托完成会给到一百万日元的丰厚报酬。

信息给的不多,也不像什么合法正当的工作,隐隐透着股危险气息。

“莺丸先生说您是鹤丸先生引荐来的,我就当您了解他了。”一期不知何时走到了江雪身后,捧着一杯茶,看上去有些无奈,“我的话,据说以前也是黑道,还是大佬的左膀右臂……之类的,不过现在那个组织已经被取代了,我本人由于事故的原因,不记得过去的事,也不大喜欢那些事,被莺丸殿收留后,就在事务所工作了。虽然我自己不记得了,但麻烦还是会不时找上门呢……比如这次的事。”

江雪有些奇怪:“不喜欢的话,从前为什么会去做呢?”

一期露出了愁容:“关于这一点,我也很想知道。”

也是个奇怪的人。江雪在心里想。

“或许是因为鹤丸先生。”他还是宽慰了一期,“‘基督山伯爵’的名声很响亮。”

“哈哈哈,鹤丸殿确实很胡来啊。”一期爽朗地笑起来,愁容也一扫而空,“不管对方究竟冲着谁来,既然收到了信,那就只能见招拆招。这样的事情我也做惯了。”

一种让人不太舒服的气息,那种惯于以斗争解决问题的气息。

江雪皱了皱眉,劝道:“或许还有斡旋的余地。”

一期愣了愣,没有回答,但露出了思索的神情。

那种让江雪不舒服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他十分舒适的谦和气度。

这个事务所里的人,虽然都是些怪人,但却都是会认真地听江雪说话,而后加以思考的人。性格迥异,但都是这个时代难得的谦谦君子。

江雪很喜欢这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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