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无上意志不敢让褪色者开口讲话
梅琳娜:我想和你谈个条件…
褪色者:其实我还有办法。我知道米凯拉的针在哪,我也知道在龙王卧室里使用它,可以排除一切力量,包括癫火。
梅琳娜:你…
褪色者:被火烧,一定很疼吧。只要你相信我,我不会被癫火影响。成王之路,痛苦本该我一人承受。等我排除了癫火,我就能真正的烧开黄金树荆棘,带你去见你的母亲。
梅琳娜:…(好像很有道理,默默消失
菈妮:过来,来这边,褪色者
褪色者:我可以帮你拿到猎杀指头刀
菈妮:?!
褪色者:但是布莱泽不是可以牺牲的对象
菈妮:也许你听到了什么传闻,但是不代表…
褪色者:行了行了,满月女王的女儿,卡利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黑刀之夜的参与者。你答应我的...
梅琳娜:我想和你谈个条件…
褪色者:其实我还有办法。我知道米凯拉的针在哪,我也知道在龙王卧室里使用它,可以排除一切力量,包括癫火。
梅琳娜:你…
褪色者:被火烧,一定很疼吧。只要你相信我,我不会被癫火影响。成王之路,痛苦本该我一人承受。等我排除了癫火,我就能真正的烧开黄金树荆棘,带你去见你的母亲。
梅琳娜:…(好像很有道理,默默消失
菈妮:过来,来这边,褪色者
褪色者:我可以帮你拿到猎杀指头刀
菈妮:?!
褪色者:但是布莱泽不是可以牺牲的对象
菈妮:也许你听到了什么传闻,但是不代表…
褪色者:行了行了,满月女王的女儿,卡利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黑刀之夜的参与者。你答应我的条件,我给你办事
菈妮:…好的,布莱泽不会有事,这是我的承诺
褪色者:可以先把暗月大剑给我吗?我全武器收集还差一点
菈妮:…我究竟在期待什么…
褪色者:在黄金树里,我会呼唤你的名字,让你走向群星
菈妮:不早说,my lord
葛瑞克:区区褪色者…
褪色者:听说你喜欢女装?
葛瑞克:女装的事,那能叫喜欢吗?你不懂,当时我只是…(一万字解释
褪色者:听说你喜欢舔脚?
葛瑞克:士可杀不可辱,吃我一记“敬请见证”
褪色者:晚了,拖延了这一会,我所有buff都上完了。伟哉,卡利亚!
狄亚罗斯:在交界地讲出再响亮的名号,也没有意义。
褪色者:你和灰心哥不一样
狄亚罗斯:虽然不喜欢你这个名字,但是我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
褪色者:(牵来亚历山大)我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一个修壶的人才
从此,一人一壶在交界地行走,闯出名号。人称,“洛杉矶壶人”
蒙葛特:来找本王,有何贵干?
褪色者:带你去见女王。
蒙葛特:黄金树的刺拒绝一切,何况你?
褪色者:(掏出上周目的玛丽卡石锤)
蒙葛特:!
褪色者:怎么样,相信我吧。女王的娇小武器我都能拿到,这是她对我的信任。
蒙葛特:正好王城有点热,去雪山避暑
(看着眼前的火焰巨人
褪色者:蒙葛特,你能跑多快?
蒙葛特:肯定比这个笨重的家伙快
褪色者:(跳上蒙葛特肩膀)驾!我们冲到那口大锅上就行了
米莉森:又遇见你了,也对,我们之间的命运本就奇妙…
褪色者:我厉不厉害?
米莉森:嗯?你真的很强。
褪色者:你相信我可以战胜一切强敌吗?
米莉森:虽然感觉你有些自大,但是我相信
褪色者:你就呆在这里吧,那些阻挠你的杂碎,我一人便可平之。待我凯旋归来,我带你去见你最想见到的人。
米莉森:休息一下也不是不可以,旅行也很累的。
帕奇:欢迎光临,贵客
褪色者:帕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有传说中的武器,还有好多卢恩
帕奇:快马加鞭
帕奇探头,褪色者趁机猛踢一脚
褪色者:不死人前辈的仇,以及我的仇,一次性报了
玛莲妮亚:我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褪色者:我知道米凯拉在哪里,帮我推图,我带你去。你再睡下去都生锈了(把米莉森推到她怀里
玛莲妮亚:暂时成为褪色者的锋刃
蒙格:褪色者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玛利喀斯:怎么会是你…褪色者…
褪色者:我知道如何修复法环,你把命定之死给我,释放死亡卢恩后,我才能进入黄金树觐见女王,你还要帮我解释解释。至于死亡之力,有托莉娜帮忙引导,你不必担心
玛利喀斯:拉达冈交给我
百智:啊,果然是你…
褪色者:呵,被所谓的智慧蒙蔽双眼。无上意志略施小计,就将你糊弄过去。其实双指和黄金律法并没有出问题,真正想破坏这一切的,是无上意志罢了。
百智:我知道,我全都知道…那我再和你去看看
葛弗雷看着玛利喀斯+百智+躲在身后的褪色者+飘在褪色者身旁的小木头+老泪纵横的蒙葛特
默默提起斧子,葛弗雷:来得正好,老夫也要去见女王陛下
拉达冈落地,拉达冈看着眼前一大批人,拉达冈疑惑。
玛利喀斯:命定之死!
百智:彗星亚兹勒!
梅琳娜:种树!
蒙葛特:大锤!80!
葛弗雷:削韧,正是为王的理由!
褪色者:伟大的艾尔登之王,您的仆人摇铃召唤您
拉达冈下线。
玛丽卡:褪色者啊,你完成了我给你的使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
葛弗雷:我的爱人,我们又见面了(挤开褪色者的小身板
玛丽卡:你来的正是时候
梅琳娜:妈妈,我呢?
玛丽卡:你也来的正是时候
百智:女王陛下…
玛丽卡:我们不熟
玛丽卡:(看向一旁默默垂泪的褪色者)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褪色者:等你们叙完旧了,我们去圣树度假。你的一对儿女,应该已经忙完了
褪色者来到亚雷萨英雄墓地
看着已经串通好的两位熔炉骑士(葛弗雷功不可没)
褪色者:(掏出中盾)来吧,让你们见识一下绝技——格挡!
褪色者中盾弹反,零失误干掉两个贴脸熔炉骑士!
无上意志连夜逃出交界地
《艾尔登法环》王的众战士 第22章 日晷
无名褪色者膝盖压的菈妮喘不过气,手指在两只手来回触摸 ,卢恩从手指蔓延木偶全身,引起菈妮的激烈反抗。等金光蔓延眼睛处的裂痕,无名褪色者也找到支持自己猜想的某些证据。
菈妮不顾手臂撕裂,想要教训这名无礼之徒。原本好心想救助这位无知的褪色者,随便卖个人情,发展一下信徒,结果自己搭了上去。
菈妮暗骂无名褪色者无礼,并且对自己的身体动手动脚的。没想到他也是位道貌岸然的混蛋,算自己看走眼了!托雷特?!
“等会,再给我几秒。”
菈妮伏在地上,感谢托雷特的救助。只是他要干嘛,在我身上做什么啊!混蛋!!
嘣~
脑袋传来一声闷响,菈妮的眼睛泛白,没有了生机。无名褪色者松开了手,低下身再......
无名褪色者膝盖压的菈妮喘不过气,手指在两只手来回触摸 ,卢恩从手指蔓延木偶全身,引起菈妮的激烈反抗。等金光蔓延眼睛处的裂痕,无名褪色者也找到支持自己猜想的某些证据。
菈妮不顾手臂撕裂,想要教训这名无礼之徒。原本好心想救助这位无知的褪色者,随便卖个人情,发展一下信徒,结果自己搭了上去。
菈妮暗骂无名褪色者无礼,并且对自己的身体动手动脚的。没想到他也是位道貌岸然的混蛋,算自己看走眼了!托雷特?!
“等会,再给我几秒。”
菈妮伏在地上,感谢托雷特的救助。只是他要干嘛,在我身上做什么啊!混蛋!!
嘣~
脑袋传来一声闷响,菈妮的眼睛泛白,没有了生机。无名褪色者松开了手,低下身再度确认这副身体。
梅琳娜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待无名褪色者完事,见人偶身上插着数把闪耀着黯黑色的匕首。仿佛是活般般,在饱尝一顿后,愉快的讨论食物的美味。
无名褪色者是知晓菈妮就在附近,让梅琳娜进入戒指也是方便抓这名少女。
无名褪色者掏出黑王大剑,将卢恩的力量注入剑身,触发某种战技。愉快的吸食流动的金色卢恩后,大剑呈现出流星似的光芒。
无名褪色者示意梅琳娜远一点,便将手中的巨剑插入少女娇小的身躯。
菈妮感觉做了很漫长的梦。久坐导致的身体不适,菈妮连忙起身,布莱泽他们要汇报工作了。
“啊....咳咳咳,这里是哪里?!”菈妮刚想起身,身体便被链子拉住,胸口感到闷热。
“你醒了,菈妮小姐。”
“.....你是...混蛋!!”
菈妮一看到无名褪色者的脸,就想起受到的屈辱,联想到捆绑自己的锁链,跟自己这幅疲倦的身体,怎么可能不愤怒。
“雷亚户卡利亚学院的高材生,卡利亚王室的暗月公主殿下你为什么选择帮助我这名弱小的褪色者呢?”
无名褪色者语气平和,却在“弱小”俩字上加重语气,在菈妮看来嘲讽满满。
“我身上没有大卢恩,你...”
“我就是专门为了这个绑架了你,可怜的孤家寡人,明明有忠诚的部下,却要孤身一人来找我。上次也是吧!虽然蕾娜小姐,我绑架菈妮这名傲慢的老太婆不管你的事吧!”
菈妮咬紧牙关,忍受着屈辱,心里想着对策。
一旁的梅琳娜都有点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她跟自己有些相似,眼睛出都有印记,浑身都蔓延着某些东西。
平静的无名褪色者突然暴怒,伸身紧抓着菈妮的脖子质问道:“黑刀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合作!你跟黑刀之夜有没有关系!”
葛瑞克并没有死亡,无名褪色者在强行剥夺大卢恩时,刻意的保留一点力量在葛瑞克体内。他在赌赐福王不杀掉葛瑞克的原因,在听闻他的大卢恩给夺走死亡后,会亲自确认。
自己就能跟赐福王交易点东西。按照赐福王的说法:黑刀之夜后,葛德文确认死亡,成为第一位死亡的半神,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肉体在不断修复,精神或者说是灵魂好像消失了。
结合解指老姬跟“d”告诉自己的信息:女王的部下,看守死亡卢恩的玛利喀斯出现在盖利德,寻找能人志士狩猎死亡。
菈妮肉体死亡,葛德文精神死亡。这俩名八竿子打不着的神祇都经历了死亡,无名褪色者隐约感到不妙,跟里面有某种联系。
菈妮肉体给无名褪色者封印,体内的魔法给抽取的仅够维持活着的状态,灵魂的强度却极高,无法通过催眠的手段获得信息。
但她没有这副人偶的承载,除非灵魂跟梅琳娜一样特殊,便会死亡。
“你是怎么...”菈妮喘着粗气询问道。无名褪色者发泄完怒火,放开手臂。
“你还有三句要说。”
菈妮注意到绑着日晷上,无名褪色者掏出长枪充当晷针,就插在头顶。胸口处插着一柄漆黑大剑,闪耀着暗紫色的电光。
“我抛弃了大卢恩;作为暗月的神人,我十分愿意踢黄金王朝一脚;我能代替玛丽卡成为新的统治者。”
菈妮毫不畏惧的盯着无名褪色者,要是说错了,头顶上的长枪会贯穿脑袋。如果他要成为新王,或者辅佐新王,神人的资格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你能容忍打破法环的玛丽卡,就不能容忍我这个全身心投入信仰的公主吗?
从梅琳娜的角度来看,她最多推测出菈妮跟黑刀之夜有关。黑刀之夜引起的事变,间接引起的结果,导致他如此愤怒。
“真的是不愉快的会面,阁下的做法我能理解。只是凭空想象,误人清白真的好吗?”
解开枷锁的菈妮受到梅琳娜的照顾,吃完羊肉排,大口喝完肉汤后,感觉身体舒服了许多。
极力否认加上托雷特的担保,才活下来的菈妮愉快的享用着午餐,仿佛跟朋友郊游。这副模样,让无名褪色者更加警惕。
抛弃肉体,将灵魂寄宿到人偶体内。强大的灵魂几乎要撑爆人偶,加上需要探究暗月的道路,导致自己没有休息的时间。
给眼前的褪色者抽干魔力,封印灵魂后,惊喜的发现自己能正常走路。吃进体内的食物消化分解,变成能量供应身体,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不必坐在椅子上,吃完躺在托雷特背上,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只是....待在无名褪色者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情况,是女巫吗?
带着南瓜头,穿着看不出身形的大衣,要不是强烈要求女性帮自己治疗,才能认出他大致的身份。
治疗祷告并不难学,给他人治疗才是重点,需要大量的时间才能熟练掌握的方式,属于吃力不讨好。除了女巫外,谁会闲到练这个。
在菈妮看来,这是警告。立场不明的女巫在场,让自己猜测是否为黄金王朝的眼睛。警告自己给盯上,施加压力吗?
(褪菈/罗)宿命乃群星之数
放弃的一篇约稿,褪✖️菈妮+罗杰尔(已经去世)
2.总结:我现在的老婆和我一起讨论前妻
***
“”可以讲讲他吗?我的王?”菈妮清脆而优美的嗓音在群星闪耀的须臾间隙之间回荡在我的耳傍。她依偎在我赤裸的胸膛之上,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过我胸腔之上每一处结痂的伤口。灰蓝色的发丝也随着指尖的滑动像早春杨柳一簇簇摇曳的枝条佛过道道伤疤,只在我的肌肤之上留下一阵阵夹杂着细微瘙痒和躁动之感的刺痛,如同蝴蝶微微舒展的翅膀在盛夏骄阳余晖下煽动了一株玫瑰的花瓣。
我望着她靛青色的眼睛。菈妮的眼睛有时像一面铮亮的银镜,可以将看到的景物全部反射回来,让我琢磨不透掩藏在这双眼睛之下...
放弃的一篇约稿,褪✖️菈妮+罗杰尔(已经去世)
2.总结:我现在的老婆和我一起讨论前妻
***
“”可以讲讲他吗?我的王?”菈妮清脆而优美的嗓音在群星闪耀的须臾间隙之间回荡在我的耳傍。她依偎在我赤裸的胸膛之上,用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抚摸过我胸腔之上每一处结痂的伤口。灰蓝色的发丝也随着指尖的滑动像早春杨柳一簇簇摇曳的枝条佛过道道伤疤,只在我的肌肤之上留下一阵阵夹杂着细微瘙痒和躁动之感的刺痛,如同蝴蝶微微舒展的翅膀在盛夏骄阳余晖下煽动了一株玫瑰的花瓣。
我望着她靛青色的眼睛。菈妮的眼睛有时像一面铮亮的银镜,可以将看到的景物全部反射回来,让我琢磨不透掩藏在这双眼睛之下的秘密。而现在她的眼睛又恰恰相反,它们就像是折射进入三棱镜的阳光一样,曲曲折折,却直通最深处,一直通向我的灵魂。我知道她在询问谁。
罗杰尔,她不禁抿抿嘴,无声地开口,舌尖卷起,从下颚处朝上,分三次轻轻落在牙龈上。罗杰尔。她在呼喊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但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任由沉默随着律动的星辰一同在彼此之间流淌。此刻的静谧就像是皎洁月光映射在安瑟尔湖畔上空缓缓升起的、却笼罩着尘世的白雾一般,吞没着一切。我本来可以像往常那样,拨开萦绕在我们之间的无名之雾,去安抚潜藏在她忧郁眼睛之下的警惕和困惑。
但此刻我并未选择这样做,我仅仅只是任由身边无数的恒星在无边无际的荒原宇宙里逡巡,沿着罅缝般的光幔间的丝轨轮转,任由它们无征兆的膨胀和坍缩。
罗杰尔,菈妮再次开口。
我心中不由一颤,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牵动着我心扉最深处的酸楚和甜蜜,它把我拉回到群星尚未降临人世间的日子里。
那时我还很年轻,风霜并未染白的的鬓角,稚嫩地如同一只刚破壳的、对这个世界充满无尽好奇的鹌鹑。就像每一个来到交接地追名逐利的流浪者,一无所有却好高骛远。最开始,我和荒野商人一起旅居在宁姆格福坍塌的洞穴里面,一穷二白、窘迫地连一件体面的便装都没有,洞穴潮湿狭小没办法舒展开双腿,但我的野心却辽阔地连整个罗德尔都装不下。
我发誓会击败一个接着一个击败叛变的半神,获得他们灵魂中卢恩的力量,这是我唯一得到法环认可的途径。我比任何人都渴望成功,渴望称为艾尔登之王,先祖们被驱逐出交接地的耻辱始终像一把悬挂于我头顶的达摩克斯之剑,驱使着我不断超前跑。
然而罗杰尔的出现却打断了我筹谋已久的计划。最初我是在某一个被遗弃的古堡的庭院里发现了他。那时他正孤独地拿着古代的典籍盘腿阅读,仿佛教堂之外的纷争与他无关。
我对他的往事早有耳闻,但这些传闻大多臭名昭著、劣迹斑斑,基本上都是出自于徘徊于圆桌厅堂的那位狩猎死亡的猎人之口,他称呼罗杰尔是叛徒,是懦夫,是地狱烈火灼烧不尽的余孽。但出乎意料,我却并未被这些流言蜚语所困扰,因为我不相信一位彬彬有礼,在得到我的援助之后会含蓄地表示感谢;在听到我拙劣的笑话以后会含笑打趣我的绅士会是死亡猎人口中的异端。于是我不顾指路人的警告,继续与他交往,甚至成为莫逆之交:在讨伐葛瑞克的时候他协助我一臂之力,而我投桃报李,为他去探寻情报。
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只不过是挚友的惺惺相惜,是两位远离故土的流浪者在异乡互舐伤口的依偎。他不鄙夷我的急功近利,我也不畏惧他对异端的狂热探索。我们就像是航海家手里的罗盘的南北两级一样,互相吸引又难舍难分。
但就在那一天,我们之间的平衡被一个干涩的、不知道是谁发出的吻给突兀地打破,就像是是两颗分崩离析、互相湮灭的星球。
我依旧清晰地记得我初次与罗杰尔接吻的那一刻。那时我们想办法骗过流浪商人恶毒的监视,在艾蕾教堂后院中一片怯生生、叶片细长的含羞草丛中,在一道断壁残垣的废墟上,透过黑暗与那些娇嫩的枝叶,我可以看清不远处教堂内闪耀的烛火与赛璐璐壁雕上破碎的玛丽卡女神像。那些被分裂的图案给我敏感的记忆进一步渲染,在我眼里就如同纸牌万花筒一样。
我亲吻着他的嘴角与滚烫的耳垂,他浑身颤抖,直打哆嗦,而那时我们都没有发现,流星在我们头顶尖细的松树林叶缝黑色的轮廓中闪闪发光。生气勃勃的夕阳也如同他通红的脸颊一样,我在晕染着红霞的苍穹之下看到他的脸,异常清晰,仿佛放射着它自身微弱的光辉。而他的腿,他那两条矫健的、充满活力的腿,并没有并得很紧。当我的手摸到了想要摸索的地方时,那张英俊的脸上闪现出一种半是快乐、半是痛苦的胆怯的神情。
他坐得比我稍许高点儿。每当他独自无法控制自己强烈的感情,他总要前来吻我。他的头用一种懒洋洋的柔软的几乎显得悲伤的下垂姿势朝下弯来,他裸露的膝盖总碰到并夹住我的手腕,随后再放松。他的微微颤动的嘴似乎给一种神秘、辛辣的药水刺激得变了形,发出一种咝咝的吸气声凑到我的脸旁。他总先用焦干的嘴唇草率地擦过我的嘴唇,试图缓解一下热恋的痛苦。
随后,我最亲爱的罗杰尔总紧张不安地把头发一甩,又缩了回去,接着又暗暗地凑近前来,让我亲他张着的嘴。同时,他又以一种准备把一切——他的心,他的喉咙,他的心脏——都献给我的慷慨气魄,牵引着我笨拙的手握紧他情欲的权杖。
他身上的香薰味缭绕找我鼻尖——我想这是从他从流浪商人那里低价收购而来的,是一种甘甜的麝香味。这和他身上的清冽的薄荷味混合在一起,我的感官突然给注满了;附近矮树丛里一阵突发的骚动才没使它漫溢出来——我们立刻互相分开,带着痛苦的心情注意到大概是一只悄悄窜来的野猫。
这时从教堂里传来流亡者的细碎的鼾声,激动的音调越升越高。可是那片含羞草丛——那些朦朦胧胧的星星,那阵激动,那股热情,那种蜜露以及那份痛苦,我都依然感到。而那个在艾蕾教堂外杂草丛生的花园中赤裸中胳膊、嘴唇炽热的探究死亡本源的异乡人,此后就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直到很久以后,久到他不辞而别,客死他乡,他残缺骸骨被风化为尘埃,彻底消失在黄金树盘虬卧龙的根茎之中,这时我才真正摆脱了这一切,让他化身到另一个人身上。
而那个人就是菈妮。
菈妮和罗杰尔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生命体。他们的迥异就像是屹立在安戈洛群山巅高举着雷霆闪电之锤的红发战神拉达冈和从艾奥尼亚一望无际的蔚蓝海水浮沫中诞生的金发女神玛丽卡。罗杰尔孤冷却又有着一颗高尚的心灵,他是我废墟一样残缺心灵深处最后的一朵玫瑰;而菈妮,她就像是盖利德庆典节上最灿烂的朝霞,是漆黑天幕上被群星衬托的上弦月。她是一个冷艳的神明,但我深知她笑容的甜美中包含罪恶,漂亮的嘴唇中可以吐出蛇信子,每一次拥抱都是在杀死我。
在罗杰尔不辞而别之后,我也迷茫过、自暴自弃过。我怨恨男人的冷酷自私却无能为力,我是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沦落为被抛弃的一方,我甚至不敢一个人重返圆桌厅堂,因为我知道死亡猎手D会以何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哂笑我的无知与天真。他会说,我早警告过你了,那个男人是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他喜欢用甜言蜜语哄骗你们这些陷入迷途的羔羊,但一旦你们没有利用价值以后,他就会抛弃你们,就像是摒弃一颗过熟的秋柿。
所以最后我选择了自我放逐。我把过去青涩的暗恋和那个寓意不明的吻封藏在心底,重新拿起长剑,拾起来到交界地时的初衷,独自一个人再次踏上旅行。
我驾驭着灵马躲过法师的追捕,风尘仆仆地来到利维尼亚。我越过神秘的群山,再后来是染上松树油蓝点的红色峭壁,之后进又是一片山界,黄褐色渐趋蓝色。法师们的领地与盖利德完全不一样,盖利德只有一片无尽的黄沙来迎接流亡的旅客。而这里只有浓稠的白雾,灰色的荆棘丛,以及仿白花似的莎草纸碎片隐理在沿道路受雨水摧残而凋蔽的花基之中。
然而我在这片孤寂却暗藏危机的土地上遇到了菈妮。
那时她已经抛弃了原身,把灵魂寄宿在一个娇小的人偶身上。我在魔法师的高塔上发现了她,亦如当年在坍塌的教堂中发现罗杰尔一样。
我像野猫似的悄悄透过高塔的围篱,对着一些阴暗的小窗户朝里窥视。但我很快就发现,我历经险阻,穿过被巨龙守护的林间矮树丛,爬上被与世隔绝的孤塔,最后嗅到的居然一个少女的气味。我在烛火不能照明的阴影处彳亍前行,藏匿在黑夜之中细细打量着这位传闻中不可一世的月亮公主。但这种逾矩的行为对她的影响微乎其微,就好像她是琉璃灯下晃动的一个鲜活的形象,而我则是一个在黑暗中卑鄙的影子。
她穿着长袜和精致的皮鞋,和那身耀眼的方领白色长裙。一抹疲惫月光的溅落,亮银色在她白皙却冰冷的四肢上闪耀。她坐在那儿,两条腿不经意地高高交叉着,她那双被月光所未能照耀的眉眼被黑暗的静谧所描绘着,它们会像蝴蝶的翅膀,不时眨动一下。但没有什么能比她翘俏的鼻梁、脸颊上零星的银色雀斑或赤裸的脖颈上的紫点更神秘了,据说那时无上意志赐予她作为“神人”的恩惠。
但她很快就发现了我。她惊讶于我毫无征兆的横冲直撞,在得知我早已经抛弃了自己身为褪色者的使命之后,她斟酌许久,最后力排众议,下定决心般向我抛下橄榄枝,因为她说这是命运注定的。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接下菈妮的邀请,她并不是一个良善的神明,她策划了政变,剿灭了异党,甚至还抛弃了自己的至亲和肉体。如今她虽然寄宿在人偶娇媚的躯干上,但烙在灵魂上的黑斑时刻提醒着我她过去参与过的邪恶的勾当。她是把天真和欺诈、阴沉的愠怒和开朗的欢笑结合到了一起,只要她愿意,我就会被她抛弃,就像是被罗杰尔抛弃一样——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我也不清楚究竟为什么。也许是她和我同样孤独,同样流离失所,也许仅仅是因为她那句“这是命运注定的”。
在星辰坠入人间以后,黄金律法彻底失效,屹立在世界屋脊之上的黄金树也随着艾尔登法环的破碎与旧神塑像的坍塌化为烟尘,群星的律法成为新的规则,菈妮成为新纪元的神明,而我也成为新王。
我和菈妮是在在群星降临人间的那一刻,孤独地、笨拙地地相爱了。尽管我们有过争吵,尽管她有时言语粗鄙,尽管她吹毛求疵,变颜变色,尽管这一切都卑劣、危险、根本无望,我仍然沉醉在我自选的天堂里――天堂的穹空布满地狱之火的颜色――但仍然是天堂。
如果菈妮要我的性命,我会还不犹豫地把我的命交给她。但如果她想要揭开我内心深处被罗杰尔划裂的伤口,那我恐怕恕难从命。
我知道,她渴望了解我的过去所受到的伤口,然后抚平他们。她知道我敏感多疑、头脑空虚,然而依旧爱着我。
“我的王,可以给我讲讲他吗?”她再次重复着。
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知道她深爱着我,胜过这世上我见过或想象得到的一切,胜过任何其他世上我所能希冀的一切。她是一阵铃兰柔软的清香,是慢慢爬上参天古木的紫藤萝,往日里,我曾那样眷恋地把自己缠绕在上面,如今依旧如此。
我抚摸着我胸骨上的一块刺痛,那就是她披着秀发的头曾有一两次靠在我的心房的地方。我用手蒙住脸,滚烫的热泪第一次潸然而下。我感觉到泪水流过我的手指间,流下面颊、灼痛了我。我的鼻子阻塞了,而泪水却止不住。这时,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手腕,握住我的手指。
艾尔登法环同人文第四十八章:慈悲
山顶
最后一只眷属倒在了祠堂前,褪色者还是杀到了这里,他拍了拍身子上的尘土,将刀收了起来。上山的路上尸骨遍地,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任何一具是完整的。褪色者透过魔法看到了这些受害者的生前,膻腥高挂、剥皮拆骨。这些虫之民所作的一切都不包含任何怜悯,它们的残忍与奸诈超过了褪色者所见过的一切生物。它们或许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后山极其雄伟,以至于褪色者认为这座山应该有个名字来让更多人知道盖利德居然有这么一座山,而应该只流传于瑟利亚镇民口中的后山。褪色者已经理解帝国为何要在这里建造一座祠堂了。
当人们登上巨山,他们以为正在接近太......
山顶
最后一只眷属倒在了祠堂前,褪色者还是杀到了这里,他拍了拍身子上的尘土,将刀收了起来。上山的路上尸骨遍地,但可以肯定的是,没有任何一具是完整的。褪色者透过魔法看到了这些受害者的生前,膻腥高挂、剥皮拆骨。这些虫之民所作的一切都不包含任何怜悯,它们的残忍与奸诈超过了褪色者所见过的一切生物。它们或许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后山极其雄伟,以至于褪色者认为这座山应该有个名字来让更多人知道盖利德居然有这么一座山,而应该只流传于瑟利亚镇民口中的后山。褪色者已经理解帝国为何要在这里建造一座祠堂了。
当人们登上巨山,他们以为正在接近太阳,正在接近他们信仰的神。那是世人心目中的圣洁源泉,是世上一切光明与伟岸的本源。
但现在祠堂已经腐化了,留下的只有虫之民的遗骸。
在这里望去,几乎能看见整个交界地。
北方的龙墓遍布着乱石和藤壶,一些红眼的巨龙漫无目的地游荡在荒野之中,风中夹着一股说不清的怪味,像是腐臭的肉或者酸败的奶,但仍有种种迹象表明这里曾经土地肥沃。
他向西边望去,尽管现在是白天,但学院的天空依然群星密布,光影之间似乎有一道来自天界的帷幕将两股势力隔开。
宁姆格福,那里依旧安详,新晋的女王让宁姆格福成为新的人间仙境,但褪色者估计祥和不会持续太久。
在进入祠堂之前他取出一瓶滴露一饮而尽,甘甜的暖流涌入。是秋日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
“咳......咳......”
褪色者看向发出咳嗽声的人,那是个女孩,红头发红衣服以及红色的腐败病。
“你需要帮助。”褪色者说道。
“离我远点。”女孩用她所认为的凶狠地语气说道,“我会杀了你。”
“你不会。”
“我会。”
褪色者没心思与她掰扯这些:“我该怎么帮你?”
“没用的,腐败病永远无法根治。”
“我知道一个人可以帮你。”褪色者明白格威让他上来就是为了这个女孩。
“你......”女孩没了声音,昏死了过去。
瑟利亚镇
“你让我上去其实是为了救那个女孩,是吗?”
格威笑而不语。
“她最终会变为腐败女神?”
“不会,”格威摇摇头,“因为你会救她。”
“你就这么笃信?”
“你会的。”
“救了她之后呢?”
“敏敏之中自有安排。”
“该怎么救她?”
“腐败沼泽中有一位将军,他叫欧尼尔,曾经是个伟大的战士,但如今腐败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格威摸着自己的胡须回忆道,“他有着治疗腐败病的金针,这就是救治那个女孩的解药。”
褪色者心里泛起了嘀咕,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来帮助那个女孩呢?但他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我要杀了那位将军?”褪色者最后问道。
“以一命换一命。”
褪色者点了点头。
“这么说你同意了?”格威问道。
“嗯。”
褪色者看得出来格威有些兴奋,但这位老人很快就把这份兴奋压制了下去,为什么他不想表现出来?
“那些虫之民是什么东西?”褪色者问道。
格威怔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那些东西是魔鬼。”
“它们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格威有些说不下去,“我不知道,它们一夜之间便出现了。”
突然他想起什么:“一定是那个女人。”
“还能有谁。”褪色者心里说道。
“玛莲妮亚?”
“应该是她。”格威肯定道,“就是在她开花之后才有的这些虫之民。”
“明白了。”
幸存者营地
“莱尔呢,他怎么样了?”褪色者走进了伤者帐篷。
“他状况不错,”牧师说道,“但他有些事情想要对你说。”
“他在哪?”
“就在这一排床的末尾。”牧师指了指,随后便立刻为一位重伤的战士祈祷。
褪色者在最后一张床上找到了莱尔,他看起来确实很好。
“虫之民其实是腐败女神的追随者。”莱尔拿出了一本书,”只有腐败女神现世才会诱使这些生物出现。“
“所以......”褪色者沉思了一会,“玛莲妮亚其实是腐败女神的化身,她曾在这里变为了腐败女神。”
“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莱尔说道,“但奥加也曾说过玛莲妮亚曾在这里开花。”
“我想拉塔恩将军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要去找他?”
“不不不,那是之后的事情,我现在要到沼泽里,找一根金针。”
“谁让你去的?”
“我自己决定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想问的是,有谁在你背后推波助澜?”
“格威。”
“果然,”莱尔叹了口气,“相信我,我感觉格威不是个好人,但他......没有要害死你的理由。”
“为什么?”
“你不能动动你的脑子?”
“......”褪色者尴尬地笑了笑,但不一会他就明白了,“他需要我帮他取回金针。”
“他想救那个女孩,但只凭他自己远不够,奥加也不可能去帮他,所以他才找上了我。”
莱尔点点头。
“为什么?”褪色者问道。
“我不知道,”莱尔回答道,“但我觉得他和那个女孩必然有联系。”
“只能等我取回金针后再研究了。”
“在那之前我们得提防着点格威。”
“你留意着他。”
“嗯。”
王城罗德尔
城门已经关闭,钟声已经过了三响。但王城依旧纷纷嚷嚷,尤其是在繁华的内城。这给塔尔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他沿着街道飞速的奔跑,在午夜狂欢的人群之中疯狂穿梭。街边的酒馆和饭店纷纷打烊,剧院也正是散场的时刻,这条街变得非常拥挤,他必须在几分钟内抓到逃犯。
那个狱卒居然敢私放重犯,甚至还想花钱贿赂他。
“这一定有蹊跷。”塔尔想着。
站在帝国的角度,他是知道这件事的唯一人,但他没有立刻告诉蕾莉夫人,他想自己把这件事情办的妥当,然后拿去邀功。
他手里拿着一根法杖,背上背着长弓,腰上还戴着佩剑,所有的武器都已准备完毕,但他需要先找到目标。这个犯人比变异了的泥鳅还要滑溜,塔尔不敢相信他能从地牢中逃出来,一定是有内奸在帮助他,他要把这些作奸犯法的人揪出来。他现在敢笃信,犯人会前往这条街唯一一家服装店——亚坦便装。他肯定要换一身行头。塔尔就盯着那里。
果不其然,逃犯现身了。不过他距离塔尔还很远,现在工人们正在将街道的路灯点亮,这倒提供了一些便利。
可逃犯也发现了他,随后开始像受惊的码头耗子一样拔腿就跑。
......
......
......
塔尔一个侧身滑铲在广场上急停了下来,他跟丢了。此时兴高采烈的观众们从西方大道涌了过来,中间夹杂着小贩和站街女,他们的穿着同样破败。
“该死,”塔尔低声骂道,他已经汗如雨下,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我就知道他会混入这些人里头。”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面色红润,神采飞扬,他对塔尔说道:“你是不是在追一个人?穿的破破烂烂的那个?”
“对,”塔尔说,“你看见他了?他跑哪里去了?”
年轻人用手指了指西方大道,说道:“他往剧院的方向跑去了,跑的可快啦。”
塔尔看了看那边,又看了看年轻人。
“你确定?”
“当然,我亲眼看到的。”
塔尔单膝跪下,光场的鹅卵石路因为下午下的雨而变得湿滑,这里全是脚印。如果犯人逃向戏院,那么肯定有一串又深又沉的脚印。
果然,但脚印确是指向了东边。
“他给你多少卢恩让你胡说八道?!”塔尔质问道,“如果只有一块卢恩那你就亏大了。”
“五块,够买最最时尚的衣服啦!”年轻人得意地说道,随后便跑进了人群里。
“该死。”塔尔骂道,他担心自己已经耽误了最宝贵的一分钟了。
东边通向河道,从那里可以直接泊到城外幻影树大道,那样的话可真就放虎归山了,蕾莉夫人也会要自己的命。
......
......
......
等塔尔赶到码头时,天已经黑了,月亮发出微弱的光芒,一排排食腐乌鸦站在栏杆上哀嚎,负责这里的工人们早就下班了,这是个好兆头,证明他没来得及上船。
塔尔坚定地向前走,但他的眼神飘忽不定,飞速打量着左右两侧,他担心这里有埋伏。突然乌云散去,前面出现了一个人影。
塔尔举起魔杖说道:“跟我回地牢里,我就不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也不会死。”
逃犯没说话。
“我在跟你说话呢,该死的。”
逃犯仍然没有回答。
“谁放了你?”
“你在说什么?”人影突然清晰了起来。
“艾米莉小姐?!”塔尔立刻收起了魔杖,“您快离开这里,码头很危险,有一名重犯逃到了这里。”
可塔尔刚说完便明白了一切。
“你!”塔尔不可置信地看着艾米莉。
“唔。”有人从背后蒙上了他的口鼻,同时塔尔也感受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
在那人松手之后,塔尔痛苦地在地上哀嚎着,眼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量太大了。”一个男声传来。
艾米莉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立刻有几个人过来对塔尔施展祷告,让他再次站起来。
“我没想到......”塔尔狠狠地瞪了艾米莉一眼,可随后他又被蒙上了口鼻,但这次的味道显然没上次刺鼻。
塔尔也没有感到痛苦,他只感觉自己体内的魔法力量在翻涌,弹指一间,一道癜火便从他的眼中射了出去。
又试了几次,艾米莉才最终让实验停了下来。
“所以只要用量合适,我们可以让这些有魔法潜力的人变得极其强大?”艾米莉问道。
“当然,”犯人回答道,“上次暴动我便看出来了,温在滥用癜火。”
“哦。”艾米莉显然有些不满。
“当然,我没贬低他的意思,”犯人又连忙说道,“只要用量合适,你就可以培养出许多像这位先生一样的癜火使用者。”
“你想要什么报酬?”艾米莉满意地点了点头。
“报酬?不不不,”犯人摇了摇头,“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我们都是为了温。”
“很好。”艾米莉又摆了摆手。
几个壮汉赶了过来,他们将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塔尔装进了木箱,丢入了河里。木箱里只流出了一串绝望的气泡。
“戴维斯,讲实话,”艾米莉看向戴维斯,“这是从哪里发现的?”
“温发现的,可他已经死了,我也不知道。”戴维斯回答道。
“我们还是小心为妙,”艾米莉说道,“我有预感,癜火可能是不可触碰的禁忌之物。”
“但它很管用,艾米莉,这就足够了。”
“的确,这就足够了。”
“我会为你安排好住处,你之后就住在内城便可。”艾米莉又说道,“他们不会发现你,知道你越狱事情的人已经被处理掉了。”
“谢谢。”戴维斯感激一声,他也害怕了起来,艾米莉变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忍了?看来温的死对她的打击很大。
戴维斯明白,现在他只能依靠艾米莉了,但他在等一个时机,将王城所有的神明权贵铲除殆尽,其中也包括艾米莉。
艾尔登法环同人文第四十七章:黄沙
盖利德
残垣断壁强迫人们记住破碎战争,城墙曾屹立了上千年,在它最鼎盛的时期,每天都有上万的商人穿过城门前往瑟利亚进行贸易,生活在城镇的居民们出卖他们的魔法技艺来换取西方的奢饰品和未曾见过的宝贝,例如香药、圣水,以及昂贵的星光碎片。
但瑟利亚真正的魅力并不于这些金钱贸易,在拉塔恩将军的守护下,学院同瑟利亚曾建立过一段牢不可破的友谊,魔法在这两个地方流通着,让瑟利亚成为了仅次于学院的魔法之都。但在破碎战争开始后,这段友谊就宣告灭亡了。
褪色者捧起一把黄沙,他似乎透过了黄沙看见了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盖利德
残垣断壁强迫人们记住破碎战争,城墙曾屹立了上千年,在它最鼎盛的时期,每天都有上万的商人穿过城门前往瑟利亚进行贸易,生活在城镇的居民们出卖他们的魔法技艺来换取西方的奢饰品和未曾见过的宝贝,例如香药、圣水,以及昂贵的星光碎片。
但瑟利亚真正的魅力并不于这些金钱贸易,在拉塔恩将军的守护下,学院同瑟利亚曾建立过一段牢不可破的友谊,魔法在这两个地方流通着,让瑟利亚成为了仅次于学院的魔法之都。但在破碎战争开始后,这段友谊就宣告灭亡了。
褪色者捧起一把黄沙,他似乎透过了黄沙看见了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莱尔背着一个羊皮袋,手里拿着剑跟在褪色者后面。
“你背的是什么?”
“一些书,可能会派上用场。”莱尔回答道。
“嗯。”
几名精锐士兵戒备着,奥加听闻褪色者要去山顶,于是便派人跟随褪色者以防万一。
褪色者看见一条小虫蠕动着从沙中探出头。它布满密齿的头吻朝他摆来,嗅着空气,想要向褪色者的鞋底钻去。
他钦佩它的勇气,居然敢从沙下的巢里钻出来,靠近一个体型百倍甚至千倍于它的生物。出于好奇,他抬起脚看看有什么东西—原来是水。在营地里,他的靴子曾沾过水,小虫就是为它而来的。
他拿起水罐,往那条小虫旁边倒了一口水,然后把工具带系到腰上。
那条小虫在它的小池塘里开心地扭摆,他很高兴能帮它活下去。
“走吧。”褪色者说道。
几个人在磨蹭了许久之后终于进了镇子里,到处都是废墟和枯骨,那些死去居民的财产暴露在狂风中风化着,其中一些长满了白色藤壶,那是腐败的象征。褪色者看向远处,有一扇巨大的门似乎透露着光芒。
“那扇门通往哪里?”褪色者向同行的士兵问道。
“通往后山,我们正要往那里去。”
“它为什么散发着光芒?”
“那是封印,不过我们可以进去。”士兵回答道,“格威长老曾派人将镇子上的‘烛火’点亮解开那扇门的封印,在那之后我们便可以随意通行了。”
“后山的封印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大概在灾难之后的几周之内出现的。”
“后山上是不是有一个教堂?”
“没错,但不过早已经荒废了。”
“格威已经解开了封印?”
“长老是这么说的,”士兵紧张地盯着周围,他感到了一丝不安,“但还没有幸存者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去那里。”
突然周围有几道蓝光飞了过来,褪色者立刻按倒他旁边的人。
“准备战斗!”褪色者喊叫道。
蓝光汇集在了一起,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人形。
“那些是什么?”
“应该是死去镇民的冤魂。”褪色者猜到,“小心!”
唰的一声,一道辉石魔砾穿过了一名士兵的心脏,鲜血井喷式地洒在地面上,吸引了黄沙之下的生命。
“我砍不到他!”褪色者看去,一名士兵站在那里,手中的剑穿过了亡魂的头,可剑就像浸入水里面一样,泛起了一丝涟漪。
还没等士兵来得及反应,那只亡魂便咬断了他的脖子。
刀光剑影之间,褪色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周围的人一个又一个倒下。
“我知道了!”莱尔大喊一声,可突然他的喊声停止了:一把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褪色者拼命地挥舞着手中的名刀月隐,可依旧无能为力。
“......”莱尔张着嘴巴像是在说什么,“............”
褪色者看出来了:魔法!
魔法流过他的指尖,一瞬之间,一道蓝色的剑气便将那只亡魂拦腰斩断。
“庇护。”褪色者默念一声,便将活下来的两个士兵,还有莱尔庇护在了金色的罩子里。
“在这里你不会死,他们也进不来,”褪色者对莱尔说道,“你们两个,在这场战斗结束后立马带他回营地,并且警告奥加不要再派人上来,我一个人去便可。”
两个士兵点点头,他们也不想趟这趟混水。
褪色者望向周围虎视眈眈的亡魂,他先是一记居合斩将一只像头目一样的亡魂劈成两半,紧接着又是一记横劈扫倒了一片亡魂。
剩下的亡魂见状也不再上前,它们开始绕着褪色者转圈。
“这又是什么仪式。”褪色者嘀咕一声,但也不敢怠慢,他举起武器招架下一秒就可能到来的危险。
......
......
......
半刻钟过去了,每当汗珠滑过褪色者的脸颊时,他都会感到一丝冰凉,因为这种突然的感觉会让他感到不安。
他有些撑不住了。
但那些亡魂们依旧围绕着他们,既不攻击,也不离去。
“狗杂种。”褪色者大骂一声,他抛弃了原来的谨慎,一记居合斩劈了上去。
那些亡魂们突然就全都消失不见了。
“快走!”褪色者朝那几人大喊,这是撤退的好机会。
嗖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撕裂了空气。
锵!褪色者的刀堪堪挡住了飞来的暗器。
他后退了一两步才看清敌人是什么。
两个蒙着面纱的神秘人。
“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痛下杀手?”褪色者问道。
但那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默契的分开将褪色者包围起来。
一人持鞭,一人握剑,二人就像起舞一样,将这翩然献给褪色者。
褪色者右手用剑挡住了剑士,左手握着法杖与牧师缠斗。褪色者明白如果继续单打独斗下去自己会死在这里,于是他后跳一步,用魔杖打出一记海摩大炮。
顿时这里黄沙漫天,人眼看不清三步之外的东西。
他拿出铃铛默念咒语,顿时三只幽灵狼便出现在眼前。
但突然一记鞭子甩来,将铃铛打飞在地。
来不及寻找,褪色者立刻释放星光法术,这才看清敌人在哪。
一只幽灵狼扯着牧师的风衣,另外两只则扑上去想要咬断他的脖子。
剑士见状想要解救牧师,但褪色者趁他不备一记居合便将他斩杀掉,而牧师也死在了狼口之下。
但他们的尸体却幻化成了黑色烟雾,卷入了黄沙之中。
“鬼东西。”褪色者啐了一口骂道。
眼前的路已经畅通无阻了,褪色者吸了一口气,走入了封印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