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某人的内心独白
这一切,是从哪里开始走歪的呢?
在平和的阳光下又嘻闹的那些日子…和喜欢的女孩子互相调笑,被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投以热情的笑意……一去不复返的那些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遗失掉的呢?
……我不知道。
不,说不定我是知道的,却假装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知道。
明明是知道的…但是在明白自己知道,且知晓那个答案的瞬间,什么东西就会无可挽回地坏掉……
所以我逃避了,如果不知道就会轻松点的话,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如果说……现在这份痛苦是自己撒谎说不知道的惩罚的话……那也太不合理,以至于让人不禁苦笑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说,因为我为了轻松点而撒谎说不知道……如果说这份罪孽是让我如此痛......
这一切,是从哪里开始走歪的呢?
在平和的阳光下又嘻闹的那些日子…和喜欢的女孩子互相调笑,被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投以热情的笑意……一去不复返的那些日子,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遗失掉的呢?
……我不知道。
不,说不定我是知道的,却假装自己从一开始就不知道。
明明是知道的…但是在明白自己知道,且知晓那个答案的瞬间,什么东西就会无可挽回地坏掉……
所以我逃避了,如果不知道就会轻松点的话,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知道。
如果说……现在这份痛苦是自己撒谎说不知道的惩罚的话……那也太不合理,以至于让人不禁苦笑了。
为什么……偏偏是我?
如果说,因为我为了轻松点而撒谎说不知道……如果说这份罪孽是让我如此痛苦的原因的话……为什么就偏偏是我,受到了这么残酷而不合理的惩罚呢?
一个人平均每天说那么多的谎话……为什么就只有我,直到现在也仍旧在地狱中受苦呢?
唧唧声机械性地在我耳边重复响彻,伴随着嘎叽嘎叽的响动,这让我注意到了自己仍在地狱中的事实。
好痛。
只是这样感慨着,别说高声尖叫了,连痛呼都没有。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仅仅是个恶劣的梦,因为连现实都不是,自然没有痛苦的需要。
好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还以为反正都要遭到撕裂的话,撕裂身体会好得多。
是不是有哪里做错了呢?
因为我现在是如此痛苦、痛得撕心裂肺,明明是如此痛苦,明明都痛苦到了这种只能说是惨烈的地步,却仍然没被原谅,别说原谅了,连高呼痛苦的资格都没有。
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惩罚吧,真的……很对不起……现在哭得如此悲惨的自己,肯定丑陋得没眼看。
……对不起,真是一个奇妙的咒语,如果反复说出这句咒语就能得到原谅的话,那我宁愿说到声带渗出鲜血,说不定直接断掉还会更轻松一点。
可是,对不起哦,因为我一直都没被原谅,真是,太不讲理了,因为我明明连错在了哪里都不知道,可是却要一直这样重复着苦痛,什么都不告诉我,真是太过分了……
为什么要一直这样对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明明应该知道的,却不知道。
好痛啊,痛得彷佛要死了一般,不,不如说死了才更轻松一点。
对不起哦,明明连叫痛的理由也没有,却无数次重复着好痛。
好了,已经没有痛苦的必要了,如果一直痛苦就能轻松结束一切的话,我希望痛苦的只有我。
但是,这个不讲理的世界从来都没有这么好的差事,所以就连我应该也没有必须一直痛苦的说法。
说不定现在这么想的我,今后还会一直痛苦下去,但是,就算这样,也不会再哭泣了,连这些感情都不需要,把无用的这一切都高高举起、然后抛下,这样的话,我就能继续前进了。
继续前进、用死亡铺路,这样就能看到名为未来的希翼,就算四肢被折断、就算牙齿被拔光、就算内脏被撕咬、就算大脑被啃光,只要灵魂还可以继续,我就不会停下脚步。
没错,只要这样的话,就算是我也能得到救赋。
现在,就让一切结束,然后再次开始吧。
我主动张开直到刚才都紧闭着的口腔,毛茸茸的东西便迫不及待钻进去了,在食道里啃食的痛楚和遍布我全身的痛楚几乎没两样,我甚至连昏迷都做不到,因为疼痛是如此剧烈。
就这样,痛苦快速地冲上我认为的项峰,并不断地向上攀升,几乎以倍数的形式增长,直到某只可爱的兔子咬到什么致命的地方,赐予了我无上的死亡。
END?
总之,是新坑,还没决定写什么,但我先爽了(?)
算是复健小短篇吧,时隔已久的写文,希望我的水平没有退步(心虚)
毕竟,在学校嘛,真没时间码字(目移)
总之红豆泥斯密马赛!(合十)
【昴贝】re0同人 宅邸的日常(3)与死亡告别的又一天
今天比较短。假如昴做了噩梦,碧翠丝会怎么反应呢?
1
睁开双眼,被层层白雪覆盖的大地出现在了面前。冷冽的寒风划过脸颊,菜月昴呆呆地站立着,从脚底传来的松软触感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这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是说,我回到圣域了?」
扫视周围的环境,披上雪衣的树林环绕在旁边,空旷的四周与无人的境遇都为目前所见的一切笼罩上了不详的意味。
菜月昴伸出双臂,弯下腰来,抱紧了自己的胸膛,...
今天比较短。假如昴做了噩梦,碧翠丝会怎么反应呢?
1
睁开双眼,被层层白雪覆盖的大地出现在了面前。冷冽的寒风划过脸颊,菜月昴呆呆地站立着,从脚底传来的松软触感让他感到无所适从。
「这莫名其妙的既视感……是说,我回到圣域了?」
扫视周围的环境,披上雪衣的树林环绕在旁边,空旷的四周与无人的境遇都为目前所见的一切笼罩上了不详的意味。
菜月昴伸出双臂,弯下腰来,抱紧了自己的胸膛,浑身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因……因为寒冷吗……?怎么会抖成这个样子……?」
不可能仅仅是严寒导致的结果,他能隐约感觉到。这是精神上的条件反射,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名为“恐惧”的情感。
「咯滋,咯滋……」
渐渐地,四面八方开始传来了令人不安的踩雪声,以及……
「摩擦牙齿的声音……?」
和雪地的颜色几乎融成一体的存在出现在了视野中,它们看似可爱的外貌,也掩饰不住那对昴虎视眈眈的猩红眼球中隐藏的恶意。
那绝不是好奇或友善的眼神,之中饱含着贪婪暴食的欲望。
「……」
菜月昴陷入了沉默,他的大脑如同雪地一般一片空白。
或者说,这完全不符合常理的再遇,已经消耗掉了他残余的最后一丝理智。
蜂拥而至的多兔群早已按耐不住,化身为饥饿的掠食者袭向菜月昴。这样的一幕,简直就像是雪地活了过来,把猎物卷入了自己的白色浪花当中一样。
飞溅的红色点染了这片大地。无论是猎物的惨叫声,还是捕食者的吞食声,都在呼啸的狂风中被遮掩得漫无踪迹。
直到最后,菜月昴也没能发出一句像样的哀嚎。
2
血肉被撕咬的感觉。鲜血顺着残缺的肉体滴滴答答地浸入地面,死亡在追逐他,在身后催促着他。距离上一次它的到来,已经过了多长时间呢?
菜月昴瞪大了无神的双眼,看着眼前熟悉无比的天花板。他微微张着嘴,努力辨别着周围的事物,似乎在确认真正的现实,以彻底逃离之前那逼真的临终一刻。
无助地张开五指,企图抓住什么值得依靠的东西。
有一个柔软的东西被攥在了手心里。安心的感觉也随之传递到了身躯和心灵。
他察觉到自己的感知力正在回归。某些模糊的界限逐渐被得以区分。
首当其冲的,是对疼痛的认知。
「啊啊啊啊!!!不……不……不要靠近我!!……我……」
崩溃地大叫,痛苦地嚎哭。如同过去无数次死亡一样,没有人可以避免濒死的丑态,没有人不会想在死前拼命抓住些什么。
没有人会真的想死。
「不……我……不要死……」
菜月昴无助呻吟着,绝望地扭动身躯,仿佛过去所有的死法又重新体验了一般。他用哀求的眼光探寻着周围,期望有人能在癫狂之际给予自己安慰。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刚睁开的一双带着蝴蝶花纹的蓝色眸子。
那就是救赎。
这一刻,菜月昴心中无比确信。
3
「太阳才刚出来呀。这么早就把贝蒂吵醒,昴你……」
感受到小手被紧紧攥住,向来活力四射的菜月昴,此时却像一个伤痕累累的孩子一样将脑袋埋入了碧翠丝的怀中。本准备发发牢骚的碧翠丝,在注意到昴的异常后,小小的眉毛便难受地皱成了一团。
「……昴?怎么了……?」
碧翠丝的睡意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她睁大了眼睛,随即慢慢地,伸出另一只小手温柔地抚摸着昴的脑袋。
时间在不断流逝着。感受着来自头顶的温柔触感,心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菜月昴总算逃离了痛苦的梦境,意识到了眼前的现实。
清醒之后,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情。
随即,他在碧翠丝看不到自己表情的地方做了一个深呼吸,竭尽全力地露出了一个开朗的微笑,抬起了头。
「做了一个稍微有些逼真的噩梦。」
「我没事了,碧翠子。」
他看向少女关切的眼神,用着真挚的目光回应道。碧翠丝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对视几秒后,她放松了僵硬的面部,露出了“拿你真没办法”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停止了抚摸的动作,进而撅起嘴巴,敲打昴的脑袋。
「什么梦会这么逼真呀……究竟是梦到了什么……」
不等少女说完话,菜月昴便轻轻拨开碧翠丝的手,快速地起身,一并整理好了身上的着装,然后摆出了他的招牌动作,夸张地用食指指向上方。
「总之是相当~可怕的梦境啊!梦到我的碧翠子突然之间变丑了,吓得我都要哭了哟?」
「说什么话呀!贝蒂的可爱是天经地义的!变丑的事更是不可能!」
碧翠丝不甘示弱地嘟起嘴回击,一边也跟着下床。
「真是的,今天难得不用陪着昴去训练,还不让贝蒂睡个好觉。」
「碧翠子继续睡懒觉也没任何问题啦。睡的不够可是一点也长不高的?」
菜月昴摇了摇食指,打开了房门,举起左手放在耳朵的后面,假装自己好像听见了什么一样。
「我好像听见帕特拉修说自己饿了,总之我先去看看。碧翠子争取睡到吃午饭再起来喽?」
「这样就能听见,你是奥托吗?而且没……没有昴在……旁边,贝蒂……贝蒂也没有睡的兴趣啦……」
话说到一半,碧翠丝自己先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地把后半段说了出来。
被意料之外的话所惊讶到,昴瞪大了眼睛。
「怎么老是自己说出让自己害羞的话?你这家伙真是可爱到不行啊。」
「……昴,贝蒂有话要说。」
察觉到碧翠丝逐渐变得认真,菜月昴也沉默了下来,他将脚伸出门外,做出一副随时要离开的样子。
「刚才,昴的心乱糟糟的。」
「哈哈……噩梦嘛,谁做了心情都不会好的吧?」
「不是这个意思啦,贝蒂是想说……」
碧翠丝用关切的目光看向昴,她与昴的灵魂紧紧相连,不仅是可以了解到对方的生死状况,还能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到对方的心情。
「那种感觉……昴梦中的感觉,很痛苦呀……简直就像……像?……」
「哦哦哦,帕特拉修急得要命啊,我先走了哟,碧翠子~」
「又不听贝蒂把话讲完……」
菜月昴假装没听见,无视背后少女的呼喊,转头撇开了话题,迅速跑进了走廊,他知道碧翠丝所指的感觉是什么。
那是整个世界大概只有他一个人体验过的感觉。
那是他唯一希望只他一人承担便好的感觉。
死亡的感觉。
就这样,活在与死亡告别的每一天,对他而言,已是最幸福的时光。
【昴贝】re0同人 宅邸的日常(2)《关于昨夜的偷吃者》
时间线在圣域篇和水门篇之间,可恶的长月,这个时间段的日常为什么不多写点😡😡😡
本人决定自己产糖~感谢各位的观看啦~接下来会继续产出相关的日常同人文~
本篇内容简介:发生在宅邸深夜的奇妙事态,引发了众人的激烈讨论。黑暗中的进食声?一闪而过的碧翠子?事实的本来面貌究竟如何?
[图片]
提示:昴贝糖的部分在第6段
0(奥托视角)
似乎是睡前喝太多水的缘故,他不情愿地在半夜起了床,准备去上厕所。
轻轻地推开门,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微弱“吱...
时间线在圣域篇和水门篇之间,可恶的长月,这个时间段的日常为什么不多写点😡😡😡
本人决定自己产糖~感谢各位的观看啦~接下来会继续产出相关的日常同人文~
本篇内容简介:发生在宅邸深夜的奇妙事态,引发了众人的激烈讨论。黑暗中的进食声?一闪而过的碧翠子?事实的本来面貌究竟如何?
提示:昴贝糖的部分在第6段
0(奥托视角)
似乎是睡前喝太多水的缘故,他不情愿地在半夜起了床,准备去上厕所。
轻轻地推开门,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微弱“吱呀”声,漆黑的世界映入眼帘,连周围环境的轮廓都看不清楚。
宅邸并没有在深夜点灯的规矩,所以他仍未适应黑暗,视觉也难以起到作用。
奇怪的是,他隐约之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动静。
在黑暗中,似乎传来了咀嚼食物的声音。
「吸溜……吸溜……呵呵……」
「……谁?」
他感到毛骨悚然,浑身都不安地颤抖了起来,一丝寒意涌上心头。
突然,进食声戛然而止。被注视的感觉令他感到头皮发麻,他知道对方注意到了自己这位不速之客。
「……你。」
被充斥内心的恐惧所裹挟,不等对方说完话,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房门关闭了起来。
一口气钻回被窝里。仰仗被子隔绝外界带来的安全感,他竖耳聆听门外的动静,祈祷着那个诡异的东西不要踏入自己的房间。
「不要……过来……」
男人微弱的求饶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中。
1(讨论视角)
「关于昨晚,我有话要说。」
一大早,脸色惨白的奥托便语气低沉地说道。被叫住的众人不由得互相交换了一下目光,每个人都有意或无意地摆出了一无所知的模样。
「奥托也注意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菜月昴对奥托的提议表示了赞同,他摸了摸下巴,对于昨晚,他也有些在意的想法。
「你发现了什么?」
「……我怀疑,宅邸里有邪祟的东西。」
奥托不安地用手掩住自己的脸,轻微颤抖着,一双眼睛快速地扫过众人,开始讲述昨夜的遭遇。
……
……
……
「深夜的咀嚼声?」
「吸溜吸溜的声音……?」
「半夜竟然憋不住要上厕所,真是肚量小的男人啊,奥托。」
「加菲尔!拜托,我是认真的啊!」
奥托晃动着自己的手指,苍白的脸上带着扭曲的表情,用着极其严肃的语气警告任何插科打诨的行为。
「我没有说谎,关于进食声的部分更是千真万确。」
「嗯,这脸色也确实不像是开玩笑呀。」
不知道为什么,原来还有些紧张的碧翠丝在听完了奥托的描述后,反而镇静了下来,从容地认可了昨夜的事实。
「原来如此。」
菜月昴拍了一下手掌,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回身走进餐厅,将暂时寄放在桌子的一个罐子拿了过来。
「今早的时候,我发现秘制的蛋黄酱少了一部分。」
「在昨晚用餐以后,我特意地确认了一下原来的量,被人偷偷吃掉了这一点应该不会有错。」
「……也只有巴鲁斯才会做这种防小人的事了。」
「也就是说,是有人昨夜在偷吃了蛋黄酱吗?」
爱蜜莉雅双手叉腰,美丽的双瞳浮现出了生气的感情,嘟起了嘴巴。
「偷吃是不行的啊。请主动承认错误。」
「……爱蜜莉雅碳,能干出偷吃这种事的人,除非有确凿的证据,不然想必绝对不会承认的吧……」
一直再旁边静静旁听的罗兹瓦尔突然注意到了一些问题,带着疑惑的神情抬起了头。
「哦呀?有一点还是很奇怪啊~」
「奇怪?哪里奇怪了?应该就是简单的偷吃事件而已……」
昴话音刚落,佩特拉突然吃惊地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用手通过楼梯间指向二楼。
「等等……奥托先生的房间在二楼,他打开门出去的话,除了走廊应该没有其他东西啊!」
「这……!那么……」
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露出了见了鬼一样的表情。
那么为什么,奥托会撞见餐厅里那偷吃的一幕呢?这是怎么一回事?
菜月昴叹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挠了挠头发。
某种侦探小说的既视感浮上心头,他沉思片刻,缓缓竖起了食指。
「思考步入死胡同了呢。既然如此嘛……」
「我也来说说看吧,关于我昨晚注意到的奇怪事。」
2(菜月昴视角)
直到前半夜,我都睡的很熟,没有察觉到任何动静。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总感觉有些过于暖和,甚至可以说有些热。现在这个季节,发生这样的事是很不正常的。
被温暖所刺激,我也逐渐清醒。
奇怪的是,当我醒来后,温暖的感觉突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些余热在身上。
当时,我察觉到不太对劲,便向门口看去,却意外地发现门口是打开的。
你说,我可能是自己忘记关上门了?
人的记忆是模糊的,我不否认这种可能性。
但值得怀疑的事情还在后头。
我贪图被窝的温暖,因此并不想下床一探究竟,只是透过门缝向外好奇地看了一眼。
显然,外面一片黑暗,基本看不清什么东西。不过我还是注意到了奇怪的一幕。
实在令人意外。猜猜我看到了什么呢?
我隐约看到了碧翠子的身影。
她像是要匆匆离开一样。
等到我熟悉黑暗,仔细去看清外面的样子时,却发现不过是和往常一样的走廊,没有一个人。
不要急着反驳我。
关于这件事,我的眼睛不会欺骗我,那么,碧翠子。
你对此的说法是什么呢?
3(讨论视角)
「什么……什么意思呀?!」
「昴,你在怀疑贝蒂吗?」
「这不是怀疑。而是在对事实进行探究。」
菜月昴冷静地指正了这一点。
「就算你果真处于走廊,也不能断定是你偷吃了蛋黄酱。」
「然而,对于你出现在我门外这件事,仍需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唔……贝蒂完全……不知道昴你在说什么!贝蒂昨晚一直在好好睡觉,绝对没有跑到走廊呀!」
「真的吗?绝对没有?」
「绝对没有啦。贝蒂以大精灵碧翠丝之名发誓,昨晚一直待在卧室,绝没有踏足走廊!」
菜月昴露出了惊奇的眼神,将询问的目光投向奥托。后者正在仔细倾听着嫌疑犯言语的真意,随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碧翠丝酱没有说谎呢。」
「竟然如此?!是我出了幻觉吗?还是宅邸果真有邪祟在作怪?」
碧翠丝哼了一声,得意地用拳头打了一下昴。
「肯定是昴的幻觉啦。」
「这……啊啊啊,先前的问题还没解决,又有新的问题冒出来!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那个……」
「啊,佩特拉,请说!」
橙发少女严肃地斟酌着话语,指向了餐厅的方向。
「那个,暂且先把昴大人的问题放一边,关于偷吃者的嫌疑犯范围,我认为可以缩小。」
她从容地将目光扫过众人,明明是当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不知为何却显得魄力十足。
「蛋黄酱的摆放位置,我想,我们之中大部分是不清楚的吧。」
「是哦,我就~不知道放在哪呢!」
爱蜜莉雅惊呼一声,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据我所知,在这个宅邸里,真正清楚调料摆放位置的,大概只有拉姆大人,弗雷德莉卡大人和昴大人了吧。」
「……原来如此!这样的话,在我的角度看来,罪犯基本可以锁定在弗雷德莉卡和姐姐大人身上……!」
拉姆冰冷的眼神投向了昴,后者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真是愚蠢啊,巴鲁斯。这句话同样可以由我来说。在拉姆看来,嫌疑最大的可是你啊。」
「我?开什么玩笑!我为什么要偷偷地吃啊?偷吃的人只可能是你了,拉姆!」
「哈,不承认自己的罪责,反而推卸到其他人身上。想必你先前关于碧翠丝大人的言论只是用来混淆视听的吧,巴鲁斯。」
争吵的二人已经完全把另一个可能的嫌疑犯弗雷德莉卡抛在了脑后,眼中只认为对方是可恨的偷吃犯。
「请不要~再吵了,这样无休止的争吵是绝对~没有意义的。」
爱蜜莉雅说着天真的话语,却莫名发挥了作为一个领袖应有的威严,强行让两人闭上嘴。
「那个,关于这个问题,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4(讨论视角)
「真是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败在巴鲁斯手上。」
拉姆苦闷地叹了口气,难得承认了自己的败北。
「emt!太厉害了!这么天才的办法是怎么想出来的啦!」
「真的是……完全没想到可以这样解决呢……」
爱蜜莉雅微笑着接受了众人的夸奖,她的方法既可以说是简单粗暴,也可以说是天才绝顶。
简而言之,就是让每个人用自己的方式品尝一下蛋黄酱。
奥托凭借自身的加护,对声音的分辨极其敏感。只需要听着众人吃蛋黄酱的声音,再与昨晚听到的进行对比,自然就能找出偷吃的人是谁。
「吸溜~吸溜,啊,姐姐大人,之前不怎么注意,没想到你吃蛋黄酱的声音这么有特色啊~」
「……等死吧,巴鲁斯。」
被斥责的拉姆的少见地露出了羞怯的表情,用冰冷的目光看着菜月昴。
「真是可恶……为什么这么在乎蛋黄酱,竟然连数量都记得一清二楚,如果不是……」
「这个话题就到这里结束,偷吃不是什么大错。」
爱蜜莉雅制止了对拉姆的公开处刑,指出了另一个事实。
「最大的一个问题还是没能解决。为什么奥托推开自己~房间的门,却直接与在餐厅的拉姆遭遇了?」
众人顿时一愣,随即目光逐渐锐利起来。,这是本次事件中最大的疑点。即便罪犯自已经清楚身份,也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5(讨论视角)
「从卧室出来,突然就看见了餐厅的场景……?」
「排除其他可能性的话……」
努力思考着的菜月昴突然想起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件事。
「诸位,关于我所看的,可能不是幻觉。」
「!这件事……刚才不是否决了吗,贝蒂没有去到走廊呀!」
碧翠丝的反应非常激烈,因为话题再次引到自身的缘故,整个小脸都激动的红润了起来。
「关于这一点,我刚刚突然想到了一个决定性的信息。」
众人严肃地将目光投向了菜月昴。
「那就是。」
「假如,我透过门看到的,如果不是走廊。」
「而是碧翠丝的房间,那么一切就能解释的通了。」
不是走廊而是碧翠丝的房间?
「什么话呀?!这不是和刚才的问题一样吗?昴的房间怎么可能和贝蒂的房间合在一块……」
「碧翠子,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就是可以的。」
菜月昴露出了耐人寻味的微笑,将手放在了碧翠丝的小脑袋上,轻轻地抚摸着。随后,他略微停顿了一下,说出了谜底。
「机遇门。」
「作为一个十分管用的阴属性魔法,我不认为你会在禁书库消失后就将其弃之不顾。」
「想必即使是在新的宅邸,你也同样尝试把这个招式作用在这里吧。」
「呜……呜……呃……」
碧翠丝发觉到自己羞耻的所作所为正在被解析开来,脸色愈发通红,整个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昨天晚上。」
昴伸出拳头。
「你在宅邸里使用了机遇门。」
「机遇门的原理是,将原本空间上不相通的两个地方,通过门连通起来。」
「假如作用于宅邸里,那么想必,即使是奥托从卧室推开门直接进去餐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菜月昴竖起来了食指。
「那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不太可能是为了捉弄奥托。」
「想必你也不知道今晚拉姆会出来偷吃东西吧。」
「因此将餐厅和奥托的房间连通,不过是使用机遇门的连带效果,是无意为之的结果。」
「结合我所见到的场景……」
碧翠丝蓝色的大眼睛颤抖着,紧盯着昴,似乎已经明白了他要说什么。
「嗯啊,所以大概……」
众人屏息掩声,等待着菜月昴的论断。
「只是尝试一下机遇门的效果,对吧?」
语气突然一转,菜月昴闭起一只眼睛,更加用力地抚摸碧翠丝的脑袋,从容地说道。
「下次使用时,可要注意一下别人的感受,对吧?」
碧翠丝则露出了打从心底惊讶的表情,嘴唇颤抖着,看向昴的双眼又焕发出了光彩。
「昴……为什么……」
菜月昴基本已经揭示了所有真相。
但他唯独在最后的关键地方进行了掩饰。
这是为了……
「碧翠子。」
「嗯。」
「下次不放心我的话,要不要晚上和我一起睡在一起呢?」
气氛停顿了一秒。各种复杂的表情显现在众人脸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拉姆,她自然地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太下流了,巴鲁斯。」
「直接这样提要求,虽然碧翠丝酱是你的精灵吧……」
与露出暧昧目光的众人相比,碧翠丝的表情则完全不一样。
准确来说,像是要哭了的样子。
她缓缓地伸出双臂,想要触及眼前这个一如既往温柔的契约者。
随后闭上了眼睛。晃了晃脑袋,振奋起了精神,摆出了一副神气的样子。
「真是……真是没办法呀!既然这样请求贝蒂,那贝蒂就姑且再睡梦中留意一下昴门的状况吧!」
「咦,这么轻易就接受了……?」
拉姆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状况。
碧翠丝假装摆出强硬的姿态,两只小手握住了昴的右手。她信任地和他对视着。
然后,一个美丽的、灿烂的、被昴所期待的笑容就这样洋溢在了那张可爱的小脸上。
6(碧翠丝视角)
睡不着觉。
一方面是挂心着昴的门的状况。从那次他不顾生命危险强行释放纱幕以来,昴的门就无法正常排出玛娜。必须要靠自己来吸取,避免过剩膨胀,危害到昴。
另一方面,是非常自私的个人缘由。
不想孤单一人。
白天可以和昴牵手,可以和他聊天,可以和他尽情嬉笑打闹。白天是美好的。
但是夜晚,只有一个人睡着的时候。
总感觉,过去400年间的孤独感,似乎又在不知不觉间伴随着夜晚的寒冷攀上灵魂……
好冷。
怎么办呢……
对了。
去看看昴吧。对,去看看他身体怎么样了。
毕竟,夜晚,可是玛娜生成的黄金时间呀。
担心在走廊上行动,会被人发觉,因为很不好意思。
所以就把宛如老朋友一般的机遇门魔法施展在宅邸中。希望不要有人像自己一样半夜出门,要是被自己的魔法影响,走进别的地方就不好了。
进来了。昴在……
这是当然的,昴在睡觉。
感觉好奇怪啊……
明明平时,都是一副无赖的样子,尽耍小聪明,老是戏弄贝蒂。
睡觉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像孩子一样天真。
摸摸胸口,看看门怎么样了。
摸摸脸。
摸摸眉毛。
摸摸头发。
好麻烦,干脆……
一起躺进去,这样就舒服多了呀。可以凑近点看。
唔。
好暖和。
……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好。
不想回去了。
干脆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趁着昴没发现再走……
……zzz……
晚安,昴。
(此篇完结)
感谢大家观看惹~下次再见~
【昴】re0同人 宅邸的日常 (1)加菲尔的餐桌礼仪课堂
吵吵闹闹的餐桌礼仪课堂~不讲规矩的加菲尔和不吃蔬菜的碧翠子,今天可得好好整治一番喽?
1
清风拂过森林中高耸的树木,树叶被吹动得“沙沙”作响。在这一如既往宁静的氛围中,遵循习惯,同样一如既往行走在前往村庄道路上的菜月昴,突然感到有些困惑,忍不住挠了挠头发。
「该说不说,这路走着感觉不对啊……」
迷失方向的菜月昴向四周观望了一下,心中的违和感逐渐加重。与此同时,不知何时从后背传来的呐喊声似乎也在越来越近。
...
吵吵闹闹的餐桌礼仪课堂~不讲规矩的加菲尔和不吃蔬菜的碧翠子,今天可得好好整治一番喽?
1
清风拂过森林中高耸的树木,树叶被吹动得“沙沙”作响。在这一如既往宁静的氛围中,遵循习惯,同样一如既往行走在前往村庄道路上的菜月昴,突然感到有些困惑,忍不住挠了挠头发。
「该说不说,这路走着感觉不对啊……」
迷失方向的菜月昴向四周观望了一下,心中的违和感逐渐加重。与此同时,不知何时从后背传来的呐喊声似乎也在越来越近。
「……昴!……昴!」
「啊,这声音是——」
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回头一看,一个娇小的金发少女抓着自己礼裙的下摆,满脸通红地追了过来,用蓝色的眼瞳狠狠地瞪着昴,神情十分可怕。(可爱)
「喔喔喔……碧翠子!早上好啊,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新一天哟!」
「……贝蒂……真的会……被你这种……」
碧翠丝即使上气不喘下气,话说的断断续续,也不忘仰起小脑袋,伸出手直指着菜月昴。
「被你这种不靠谱的契约者气死啦!害得贝蒂一路追上来呀!」
被指责的昴瞪大了眼睛,像往常一样摆出了一副无赖的样子。
「这不讲道理的指责是怎么回事?我可是辛勤地奔赴在带领村民们做体操的第一线哦!」
昴振振有词,边说边竖起一根手指,带着惊奇的目光看向碧翠丝。
「难道说,碧翠子也要加入我们的晨练队伍吗——」
还没把话说完,菜月昴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己先闭上了嘴,眼睛向天上看去,神情逐渐变的微妙起来,他想起了原来在大火中摧毁的住宅。
在圣域事件结束后,由于原来的宅邸已经烧毁,罗兹瓦尔府也因此进行了搬迁的工作,移动到了比较远的区域。
「难怪感觉很奇怪啊。」
「……话说,我们已经住在新宅邸了。」
少女沉默着,用眼睛瞪视着昴。
「也就是说啊,那个,原来如此,新宅邸和村庄不像原来那么近啊。」
菜月昴尴尬地笑了一下,一边用不安的眼神偷瞄着碧翠丝,一边努力地寻找着合适的借口。
「对……对啦!这只是日常的晨跑而已哦!」
「绝对不是我忘了与村庄的距离,碧翠子!」
「贝蒂已经习惯了昴的油嘴滑舌了……接下来回去的路,可要把贝蒂一步一步的背回去呀。」
碧翠丝莫名表现除出了一副大度的模样,放松了皱紧的眉头,叹了口气。
「真是的,昴总是做一些奇怪的行为。还好大多数只是犯傻而已。」
她信任地伸出双臂,昴也顺从地蹲了下来,让碧翠丝把小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别让贝蒂担这些没必要的心呀。」
听到这样一句话,昴内心一阵颤动,不由自主地垂下了脑袋,感受着从双肩传递的关心与温暖,他示意碧翠丝站在自己的背后,用全身力量支撑起少女。
「对不起……不。」
昴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进而改变的话语。
「谢谢你,碧翠子。」
一大一小的契约者和精灵,感情要好地走在了回家的路途上。
2
「一大早就发疯般的冲出去,果然是巴鲁斯的作风呢。」
「还要碧翠丝大人亲自接回来,真是轻易就做到了别的男人难以做到的事情呢,巴鲁斯。」
粉发的少女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用刻薄的语气对着刚踏入宅邸的菜月昴。如果举行嘲笑他人的比赛,想必拉姆一定能夺得头筹把。
「姐姐大人,这么有空闲嘲笑别人,还是先把手头的工作完成吧。」
菜月昴早已习惯了和拉姆的对话方式,一边轻轻地将碧翠丝从背上放下来,一边朝广阔的庭院看去。
「哈。今天的工作拉姆不需要负责。」
「又要偷懒了吗姐姐大人?」
昴挑起眉毛,露出险恶的笑容,觉得自己抓住一个反击的机会,决定乘胜追击。
「等等,昴……」
衣服的右摆被轻轻扯了一下,是碧翠丝。她伸出手指向了走廊的另一边。
「怎么了,碧翠子……啊。弗雷德莉卡找我吗?」
远处,金发的女仆端正地站在走廊右尽头,如果不露出那双可怕的牙齿话,笑容应该称的上温和。她正用请求的目光注视着菜月昴。
「具体原因去问弗雷德莉卡。今天的任务是她提出要包办的。」
拉姆丢下这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姐姐大人真是冷淡啊……话说,弗雷德莉卡,是什么事?」
菜月昴牵着碧翠丝的小手,走到弗雷德莉卡的面前。她恭敬地弯了下腰,带着询问的语气说道:
「正如拉姆大人所说,今天的工作是由我主动承担的。」
昴沉吟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
「这一点我已经了解了,那么,我猜猜,是加菲尔的事吗?」
弗雷德莉卡露出了和蔼的笑容,点了点头,显得十分亲和,如果不露出那副牙齿的话。
「正是如此。自从过去一别,我与他已经许久没见。如今身为罗兹瓦尔府的护卫,站在姐姐的立场上,我认为他仍有不称职的地方。」
「指的是?」
「礼仪。我老弟自小就很随性,对于吃饭、打扮都是应付了事。如果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倒也无妨。但如今身为大家的一份子,应当进行一些礼仪的培训,特别是关于餐桌礼仪的部分。」
昴理解地点了点了头,转念一想,进而提出了疑问。
「那么,也用不着承担所有工作吧。说起来,教导吃饭礼仪的事,只需要邀请加菲尔上桌,大家一起指导就行了。」
弗雷德莉卡笑了笑,眼神逐渐变得柔和起来。
「关于礼仪指导是其中一个部分,也可以说只是作为一个借口……我和加菲尔相聚以来,虽然已原谅了彼此,但还未实际为他做些什么。」
「所以说,我想,至少,亲手为他做一顿饭,让他和大家一起,这样是不是更有家的感觉呢?」
「怎么说呢,不愧是姐姐,用心良苦啊……」
菜月昴惊讶地张大了双眼,带着佩服的语气点点头。
「既然这样,即使你不要求,我也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整点花样,就算乱来点也要让加菲尔好好上一堂礼仪课啊!」
弗雷德莉卡感激地弯下了腰。
「那么,就拜托您把加菲尔带上桌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不去找爱蜜莉雅商量呢?」
菜月昴一边思考主意和说辞,一边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倒是觉得,无论是找您还是爱蜜莉雅大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什么意思呢?」
菜月昴把疑惑的目光投向碧翠丝,后者仿佛理解了一般的点了点小脑袋。
「贝蒂也这么觉得。」
3
「大将,这么不辞辛苦地拜托我上桌是要干什么啊?」
完全没注意到大家的良苦用心,加菲尔大大咧咧地被奥托拖进了餐厅,他好奇地注视着餐桌上那些对他而言稀奇古怪的餐具,简直就像是刚刚步入现代社会的野人一样。
「真是累死了。下次再有这种折腾人的工作,请自己想办法解决,昴先生!」
奥托完全不掩饰自己的不满,向昴发起责难。为了劝说加菲尔参加这次的活动,他可以说是全力以赴,把好话坏话的都说尽了,才得以如愿以偿。而后者只是耸了耸肩,用手掌示意奥托安静下来。
菜月昴满意地点点头,环顾四周。
「嗯,爱蜜莉雅,碧翠子,拉姆,佩特拉,弗雷德莉卡,奥托,罗兹瓦尔,以及主角加菲尔,全员到齐!」
「哦呀呀~像这样主人和下人一起聚餐的时候可不多呢,今天又是什么日子呢?」
来自小丑的调侃话语,罗兹瓦尔像往常一样,明明知道其中的缘由,却一定要特地用出捉弄人的说法,不过现在倒是刚好可以作为开头。
由此为引子,菜月昴面朝着加菲尔,露出了自认为还算得意的笑容。
「……大将,笑的很不怀好意啊。」
「昴,笑的有点吓人。」
「昴先生,拜托不要露出那种让人胃痛的邪笑。」
观众的感想和实际的期望有所出入,昴尴尬地咳嗽一声,佯作庄严地大喝道:
「加菲尔!」
「充满激情的声音啊!大将,怎么了!」
「经过我们的集体讨论,今天,将是你的第一堂礼仪课。」
「……礼仪是什么东西啊。」
加菲尔露出打从心底感到疑惑的表情。
「作为我们阵营的华丽猛虎,不仅要在战斗中展示自己的华丽姿态,更应该在日常生活将自己的优雅和礼仪展现的淋漓精致!」
「真是毫无意义的话语啊,巴鲁斯,拉姆觉得直接进去正题比较好。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语只会让那个蠢货更加兴奋躁动。」
「那个……所以说……」
「那么作战开始!」
听从姐姐大人的指示,菜月昴和众人开始了充满个性化的教导。
……
……
……
「真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如此难以教育的人……」
菜月昴满脸疲惫地说出了自己的感想,不禁想起自己原来世界的老师,顿时理解了教育的困难与艰辛。
「喂,大将。这个刀也太钝了点吧!这能切的动什么啊!」
「切肉的时候不要像砍人一样啊!拜托!餐具都要坏了!」
「那个……餐巾纸是用来擦嘴的,不是用来擦刀子的……」
爱蜜莉雅委婉地提示到,奈何本人完全不在乎。
「真的很吓人啊!能不能不要在吃饭的时候做这种危险的事啊!」
「啊啊啊,吵死了!在这样下去贝蒂要受不了了呀!」
「哈。巴鲁斯果然是个只会说空话的男人呢。这不什么都没做成吗。」
不用说,在这几乎快吵上天的氛围中,罪魁祸首正是礼仪指导课的唯一学生——加菲尔。姑且不谈其粗鲁的用餐手法,光是无视餐桌规矩,只顾叽叽喳喳地四处聊天这一点都令人头痛欲裂。
「为什么会……会这样……」
莱月昴绝望地看着加菲尔把牛排扔进了汤中蘸了又蘸,还无所顾忌地把掉到身上的食物残渣放心地拾起来吃进嘴里,忍不住抱头苦叫。
「怎么了,大将,吃饭不就该这么吃吗?」
罗兹瓦尔像是看见了什么喜剧现场一样的偷笑;拉姆叹了口气,似乎已不再指望事情有什么转机;佩特拉则是傻眼地看着眼前发生的荒诞一幕;奥托露出早就预料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的表情,用双手捂住脸不住地呻吟;弗雷德莉卡自责地扶住额头,对于加菲尔这幅模样十分不满;碧翠丝早已被吵闹的氛围折磨的苦不堪言,似乎因为某些别的缘故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莱月昴;而莱月昴本人早已被弄得傻眼了,除了感叹再也说不出别的话。相比于众人,似乎只有爱蜜莉雅在认真地给予指导,耐心地进行提醒。
「不愧是emt,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耐得住性子教加菲尔……」
菜月昴忍不住赞叹了一下爱蜜莉雅,将佩服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心爱之人。
「虽然一团糟,但这样下去,即使是加菲尔,应该也能有所长进吧……」
就在这时,加菲尔抬起头,似乎注意到了什么。
「啊,大将,你那里是怎么回事啊?」
4
「什么怎么回事,你还是先顾虑一下你自己吧。」
菜月昴疑惑地望向加菲尔,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
「现在的重心可是……为什么大家都看着我?」
仔细一看,发现刚才大吵大闹的众人现在都冷静了下来,看着昴本人。拉姆更是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
「怎么回事……嗯,不对?」
碧翠丝去哪了?菜月昴四处张望,刚刚坐在他身旁的碧翠丝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留下的是一个空空如也的盘子。
「奇怪,往常的话,吃完了应该会剩一些……啊啊啊,这是什么啊!!!」
终于察觉到了众人盯着他的原因,菜月昴将目光投向他的餐盘。
绿色的蔬菜堆满了自己的盘子,看样子,基本是两个人的量。称之为绿色海洋也不为过。
菜月昴的青筋暴起,咬紧了牙齿。
「贝阿托莉丝!!!!!!」
「看样子,是趁乱把不喜欢的蔬菜都丢给昴先生了呢。」
「佩特拉!把碧翠丝给我找回来!」
「昴的请求吗?!交给我吧!」
少女迈开脚步,凭借对碧翠丝的了解,很快冲出餐厅,把躲在衣柜里的碧翠丝抱了回来。
碧翠丝脸上带着绝望的神情,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昴。
「昴……贝蒂……贝蒂是精灵,不需要吃蔬菜也没问题……」
「这不是营养的问题啊喂!今天可是礼仪课堂,浪费粮食不均衡饮食可是态度问题!」
菜月昴带着受不了的表情把碧翠丝强行按回椅子上,用叉子拾起大片的甘蓝菜。
「来,我喂你吃。」
不知何时, 众人的表情也逐渐和缓。
「唔,贝蒂只是遵循自己的喜好而已……」
「说什么喜好呢……嗯,加菲尔,拍我背干嘛?」
正在苦口婆心教导着不听话碧翠丝的菜月昴将目光投向加菲尔。后者的表情则若有所思。
「大将,喜好这个词很不错啊。」
菜月昴略微瞪大了眼睛。
「……怎么说?」
「喜好啊。人能由着自己的喜好行事是很不错的事情啊。」
「话是这么说……」
「不过,许多地方都不能由着喜好乱来吧。比如公开的场合。」
「嗯……」
加菲尔露出了打从心底愉快的表情,笑着说。
「什么地方能由着自己的喜好乱来呢?什么地方的人无论如何都能包容自己的行为呢?像现在大家这样欢聚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哈哈一笑……如果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就是我们这样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呢……」
他闭上了嘴,似乎在斟酌着用词,真不像平时的他。
菜月昴慢慢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他知道答案,但答案不应该由他的口说出。
「这样的地方,就能称之为‘家’吧。」
弗雷德莉卡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用这个回答为这次宴会写下的尾声。
「欢迎回家,加菲尔。」
【昴相关】昴什么也不知道
*是这样,新进度,对re0世界观大震撼
*好想告诉猫!!!!
*帝国篇没看完对于人物的信息掌握度和可信度可能有问题但大方向应该没错错了请在评论区指出非常感谢!!
*除了实锤的部分也参杂混乱的个人猜想所以看个乐就好!!
“总而言之,闲话休提!”自称是阿里斯特的奇怪女子打一下响指,“现在你们需要用炸裂的事情填满这个炎上计,不然不能离开这里!”
一个巨大的类似温度计的东西在房间中显现。
鉴于刚才莱茵哈鲁特已经试过了打穿墙壁,女子也自己展示了本身并不能杀死的特性,显然除了听从她以外,几人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x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这个我倒是懂,不过一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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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实锤的部分也参杂混乱的个人猜想所以看个乐就好!!
“总而言之,闲话休提!”自称是阿里斯特的奇怪女子打一下响指,“现在你们需要用炸裂的事情填满这个炎上计,不然不能离开这里!”
一个巨大的类似温度计的东西在房间中显现。
鉴于刚才莱茵哈鲁特已经试过了打穿墙壁,女子也自己展示了本身并不能杀死的特性,显然除了听从她以外,几人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不xx就不能出去的房间,这个我倒是懂,不过一般这种事都是给个贴士就好了吧,为什么还专门需要个向导?”菜月昴表示理解,但仍有些疑问。
女子听到昴的问题,脸色通红,不是生气,倒像是被憋很了的。她深吸一口气,用全身的力气回答了昴的疑问。
“因为——我真的很想吐槽啊!!!”
即便及时反应,在场众人也受到了一点影响。震耳欲聋的声音久久回荡,大约有两三分钟,耳中的嗡鸣声才停下来。菜月昴仍然有些头晕,不过看看周围的人,还是把捂住耳朵的手拿了下来。
“总之,您一会儿就知道了。”阿里斯特嘟着嘴,伸手一指:“随便你们谁先开始,不够炸裂的我不接受,填不满就离不开,就是这样。”
女子的要求暧昧不明,再加上这个房间里的人杂七杂八,昴猜测不出她的目的。而且要说到炸裂的事情,奥托他们最多能说圣域的麻烦事,莱茵哈鲁特看起来不像是会有秘密的人,顶天也就是家族史吧。唔,有种窥探朋友隐私的感觉……
尤里乌斯的话,啊,可能是陈年糗事,那就太好了。话说塞西尔斯为什么在这里?完全想象不到他有什么能说的。
女孩子们倒是没来,这点谢天谢地,如果菜月昴出事了,也至少不会牵连她们。
“不过,感觉这个东西一下子填不满啊……”他伸出手,抚摸金属质感的巨大计量表,——难以想象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能填满它,或者说在场的人真的知道那么多炸裂的事情吗?
“直接摸上去也太不谨慎了吧。”奥托无奈的评价。
“反正这位小姐看上去不像是要威胁我们生命的样子,安啦安啦。”菜月昴无所为的摆手,心里倒是在思考第一件事要说什么才好。
总之先试试看怎样的事情算是炸裂吧。
“唔——我昨天偷偷吃掉了拉姆放在桌子上的点心。”
“诶?”奥托抓住昴的领子:“所以原来是因为这样才陪我的吗??!!”
昨天点心被吃掉后,因为奥托刚好路过,所以被迁怒着狠狠的增加了一倍工作量。挑灯奋战到深夜,出于同情心,菜月昴好好的帮忙端茶送水直到奥托休息——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实际上是愧疚和不敢对大发雷霆的姐姐大人坦白真相的怯懦而造成的结果。
“我当时还很感动,因为菜月先生那么关心我……所以为什么要让我知道真相啊!”
“没办法、现在一时间能想到的只有这个了?”
“请你反省一下!”
虽然进行着无所谓的对话,但两人不约而同——连带着房间中其他人——的看向了巨大的计量表。
若有似无的红色水柱勉勉强强算是承认了刚才的事情。
“不,比起承认看起来更像是同情分啊?这样下去就算把前天偷偷趁奥托睡着了给他扎辫子,还有上周把本该是奥托的份的饼干吃掉,还有更早之前的事情都说出来也不一定填得满吧?”
“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事情啊?!”
先暂且无视内征官的哀嚎,至少现在大家知道不说点硬家伙出来是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要说秘密的话——虽然这话有点自大,但菜月昴自认为自己应该是在场秘密最大的人。
牵扯到七大魔女,甚至是不为人知的虚饰魔女,碧翠子的讲述里还有一个名为忧郁魔人的存在,但这些都不是重点,真正核心的,是名为死亡回归的,仿佛诅咒一样的能力。
搞不好这个房间就是针对他来的,虽然不好说这种反常识的地方嫉妒魔女是否看得见。
反复看了一眼浮在一旁的怪异女子紧绷的神色,菜月昴犹豫不决。
“真是——让人羡慕的关系呢~但是老是关——在这里也很不安,对吧?”罗兹瓦尔用着一口慢悠悠的腔调,奇怪的拉着长音。
“一直在这里纠结和犹豫,条——也不会满哟。”
“边境伯大人说的没错。”莱茵哈鲁特从刚开始就一直有点恍惚,现在总算回过神来了,对罗兹瓦尔表达了肯定。
“啊,是啊,虽然呆在这里也不是不好,耳朵也清净了很多,但完全没办法追求最强不是吗?故事的主角不到场,世界都会停滞下来吧?”
塞西尔斯无所谓的用小拇指掏耳朵,算是同意。在场的人大概也都是这个想法,不过……
“斯巴鲁,计量表……是不是升高了一点?”
尤里乌斯有些不确定的说。升高一点的红色水柱比起表身显得微不足道,但分明就是有所谓变化。
“是刚才哪句话刺激到它了吗?”
“好像是在塞西尔斯说完之后?”菜月昴看向事不关己的蓝发男人。
“就算这么看着我,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啊波斯。……哦?难不成是那件事?”塞西尔斯突然有了什么想法一样,眼睛发亮:“那就来试试吧——我啊,天天耳朵旁边都有一群烦死人的声音在叽叽喳喳来着。”
在大家的注视下,红色水柱缓缓上升了一点。
“那群家伙指手画脚的,鬼才会听他们的咧。结果只是无视他们就生气了?心胸真狭隘啊,连衬托我形象的配角的八分之一都比不上。”
“精神疾病吗?”菜月昴小声吐槽,但莱茵哈鲁特的表情有点不自然。
“啊啊,对了。他们好像——”
塞西尔斯摸了摸下巴,缓缓露出露出闪着寒芒的笑容。
“——叫我【星咏】,来着。”
红色的水柱瞬间上窜了一段,相比之前的部分,可以说是质的飞跃,显然众人已经明白了“炸裂”要求的范围内容。
不过在此之前,菜月昴要先整理一下刚听到的东西。塞西尔斯说他是星咏,然后星咏——
“啊啊这段先跳过我等得好着急!!”阿里斯特突然大喊,面色通红:“总而言之就是星咏们耳朵旁边都有一群观览者逼逼叨叨!over!”
“你真的好着急啊……等下,观览者?”
“yes,观览者哦。”
“打断一下,观览者是……?”尤里乌斯微微举手插话。
“大概就像是无处不在看着你的那种东西,而星咏就是他们的工具。”一直沉默到现在的阿尔敲敲自己的钢盔。“原本在想要不要说来着,但看起来不说的话,这个进度条根本满不了啊,兄弟。”
菜月昴感觉到阿尔话里有话,但又无从下手。
“我们都还有公主殿下要找吧,反过来让女士等久了可是不好的哟。——所以就都说了吧。”
阿尔故意搂上昴的肩膀,凑到很近的距离,用除了昴以外谁也听不见的声音说:“别提【那个】。”
菜月昴觉得脊背发凉。
【那个】是指的什么?因为莱茵哈鲁特在场不能提到丝碧卡吗?不,不会是这种事情。菜月昴在心底否定了自己浅薄的猜想。
一定是更麻烦,更隐秘,更无可救药的——
……他是在指死亡回归吗?
这个猜想令他不自觉的僵在原地,手脚发冷。想问的事情有很多,却都不能大声说。
不过,如果阿尔已经知道死归,那隐瞒下来对他有什么好处呢?在场的人应该都不是会伤害昴的人,罗兹瓦尔虽然是混蛋,但出于共犯一样的感情菜月昴愿意相信他。塞西尔斯是例外,阿尔难不成是在防备他?
“接受了星咏的职责,就会失去自我。”
阿尔为了转移话题,又爆出了猛料。条一下子涨了不少。
“啊哈~”罗兹瓦尔发出意味不明的怪声。
“所以一直都觉得很神奇啊,波斯明明展现了命运般的奇迹,本身性格却那么鲜明,这不是主角成长路上一定会遇到的神秘配角吗?哈哈。”
和把结论归结到自己的“剧本论”后哈哈大笑的开朗青雷不同,奥托和尤里乌斯都表现的很惊讶。
“为什么会觉得菜月先生是星咏呢?”
“嗯?那什么——第六感吧?毕竟星咏也没有什么特征,强大的人,普通的人,都有可能在某天突然成为星咏。”塞西尔斯歪了一下头:“再说,刨根问底也太小家子气了,只要是拦在前面的统统斩断这才更帅气吧。”
“不过那些声音没有形体砍不了,真是烦人。”
可以看出来,青色雷光之所以到现在都没有发作,大概是因为少了耳边聒噪的虫子,心情大好的原因。
“等一下,这种描述的话,不就像是——”
“像魔女教一样对吧?!!”
“哇啊啊?”站在计量表附近的昴又被阿里吓的跳开,发誓要离这个一惊一乍的女人远点。
不过她说的话——
“没有明确的标准,突如其来,失去自我,遵照指示行动,这不完全就是魔女教吗?!”
“也就是说,魔女教和星咏,本质上是相似的?”尤里乌斯对女孩无头无尾的话做了总结,但其中的含义真是令人大为震惊。
因为【星咏】是从观览者方得到启示的人,帝国的星咏一直在为了国家发展做出更好的预言,如果要和魔女教什么的归为一类,实在是太过于——
……不,如果他们真的为了国家的未来在预言,帝国不可能陷入如今的局面吧。
“说起来,大灾能不能也算是【炸裂】的事情呢?”
“帝国的【崩落】,指的是帝国会【一整块沉下去】这件事。”
红色的计量表涨了小小一点。
“到底是什么样的大陆结构才会沉下去啊?!很奇怪对吧?!”阿里斯特在一旁尖叫。
“确实……不如说沉下去了的话,会露出什么来。”昴眉头紧皱。
是海洋吗?虚空?还是别的什么?
“关于大灾啊——我也勉——强知道一点吧。”罗兹瓦尔闭着一只眼,因为他最先提出的大家要毫无阻拦,结果到现在都不开口,再这样下去就会被怨恨,所以适时的发出了怪异的声音。
“依旧是斯芬克斯——她成为了大灾。不,不如说是【竞选】上了吧。”
“竞选……?”
“那家伙在王国竞选大灾没竞上,来帝国了,还庆幸说这次选上了呢。”阿里这次没有大喊大叫,但是话语里透露出来的信息不容忽视。
“竞选,也就是说有裁判或者主办方吧?”奥托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目的是什么?”
“很——遗憾,我不知道呢。”
“要这样的高高在上玩弄人命的话……只能是观览者吧。”
观览者这个名词已经由陌生进化到了艾姬多娜的近似,高高在上的乐子人。只是考虑到塞西尔斯不听他们的他们就要骂人这点,恐怕水准远比不上艾姬多娜,卑劣度倒是更胜一筹。
由星咏衍生出的恐怖大网,现在已经把幕后黑手扯出水面,四个国家大灾的最终boss,这已经是惊天绝密的水准,更别说甚至魔女教都有可能是对方的棋子。
但是——
“即便知道了这些,进度条也依然一半都没有到呢。”
红色的水柱就像在催促众人,别那么温和的讨论了,再给它加点火力。
然而空气一片寂静,每个人都在斟酌着自己剩下的话能否出口,或者说,他们在思考缺漏。
这个房间要的不是私人的秘密,而是关乎世界的事情。
星咏,观览者,大灾,斯芬克斯,还有……
“大家现在已经想不到可以说的线索了吗?——我很着急啊,非常着急,因为想说的东西快炸开了。”
“嗯?没有的话,就由我来提供吧。”
阿里斯特嫣然一笑,脸上恍然间出现了无数张嘴。
“观览者,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呢。”
什么意思?这种暧昧不明的话语。
世界的主人可以理解成很多意思,世界的意识之源,操控玩弄世界的人,或者说单纯的【属于】,无论何种说法似乎都有道理。
“既然现在提这个词,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寓意……莱茵哈鲁特,你有什么想法吗?”
菜月昴转头,看向自从来到这个房间后只说过一句话的红发男子。
“啊……要说的话,我觉得是更接近【命运】,这种概念吧。”
莱茵哈鲁特晃神一样的回答道。
“这种说法也不会让人更有头绪啊。”
“也是呢,真是抱歉。”
“这样下去没有思路了啊。”奥托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在一旁生闷气。
尤里乌斯则因为历史观的错乱而很辛苦的说服自己。阿尔和塞西尔斯没有要讲话的意思。
房间陷入沉默,不过,一束灵感的光闪过菜月昴的脑袋。
“话说——从以前就在疑惑,加护是怎么运作的呢。”
虽然一开始用“这里是异世界!”这样的借口蒙骗了自己,但回过神来就会发觉,真的很诡异。加护的运作规律是什么?传心的加护也好,盐和糖的加护也好,到底是什么感觉?
塞西尔斯说,观览者无时无刻不在他耳畔念叨。
阿里斯特说,观览者是世界的主人。
艾姬多娜说,权能是反抗世界的东西,加护是反抗权能的东西。
“加护——是观览者造出来的东西吧。”
红色的进度条用上升肯定了菜月昴的猜测。
“呐、莱茵哈鲁特。盐和糖的加护,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莱茵哈鲁特,赤发的男子没有回答。他只是站着,露出俊美又迷人的笑容,却分明没有什么笑意。
“那么,换个问题吧。”
菜月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和莱茵哈鲁特面对面,直视着变得陌生的朋友的脸。
“那天你上到月亮上——到底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他喃喃自语,“当然是这个世界。”
“——是这个世界的全貌。”
碧蓝色的天空被合上,露出不忍的神情。
“一定要说出来才能离开的话,我会说的。但是,我无法担保你们知道真相后的心情。也……无法担保你们的安全。”
他环顾四周人的脸,希望从他们脸上看到一丝退却。
“你不足的部分我会来补齐——说好了的吧?所以,你无法担保起大家的话,就由我来。虽然看上去是在说大话。”
“那种话很帅哦。嘛,只要不书写我的命运就好了,不然的话就太无聊了。”
青雷在一旁不知是附和还是煽风点火。阿尔戴着头盔看不到表情,但似乎不是很满意昴的说辞。
“……【命运】无法反抗。但或许你能做到吧。”
感受着肩膀上的拳头的重量,莱茵哈鲁特缓缓叹了口气。
“这个世界,从远处看就像是箱子一样,平板状的大陆,四周被瀑布环绕。”
“等等,这么说的话——不就是箱庭吗?!“
“嗯,人偶屋,舞台剧,怎么称呼都好。这个世界是观览者——是命运的玩物。”
莱茵哈鲁特的话对在场的人都是很大的冲击。
他们或知道【命运】,或理解观览者,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世界的构造竟会是这样一回事。
红色的进度条迅猛的攀升,几乎就要完成,只差一口气。
“等等,我现在非常混乱……”尤里乌斯扶住额头,自诩为历史宅的他如今知道了完全颠覆性的世界构造,显然受到的冲击比谁都大。
一瞬间世界就变得陌生,或许自己只是没有睡醒,还在一个很诡异恐怖的梦里?
他有种把收藏的历史书全部付之一炬的冲动。
奥托一辈子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要说害怕不害怕的话,当然是害怕的。但他更急切的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那么,如果帝国崩落的话,下面就会是虚无吧?”
“不好说,或许是大瀑布的水。因为在月亮上只看得到上层的全貌。”
“不不不,这不就代表,这个世界其实很易碎?或许哪天就破破烂烂也说不定?”
“有可能吧。不过至少要等到他们玩腻的那一天。”
“……”奥托的脸色显然发青,昴很少看到他这个表情,但昴自己的表情也不乐观。
他一直是被动的在克服困难拯救他人,然而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都是早就布好的局,一方面是艾姬多娜,一方面是观览者。
艾姬多娜说权能是反抗世界的东西,那么魔女们肯定和观览者不是一条心,自己就变成了两方的棋子——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依然在她的设想中,但从贤者塔到帝国一切都参杂着很诡异的巧合,回想起来就让昴不能安心。
自己是关键的棋子,关乎到博弈和世界的安危,虽然无论哪方面赢了看起来都不是好事。
“进度条,还差最后一点。”阿尔指了指即将绝顶的计量表。
“还有什么没说的吗?啊啊这什么克苏鲁世界观!要疯掉了!”菜月昴抓着自己的头发,头疼的大喊。
话说我才是情报系角色吧?结果到头来什么也不知道?价值都要被瓜分完了诶!!
“到最后也没有摆脱热血笨蛋的塑造吗?”
“你那不是热血笨蛋,是圣母玛利亚啊。”阿尔摇头。
看着苦恼的众人,阿里拍拍手。
“嘛,你们也很努力了,最后一点当我送你们的吧。毕竟让他本人说出来也很难。”
少女坐在计量表的上方,看着莱茵哈鲁特。
“他——是命运最完美的工具,是完成品。不过这不是我要说的。”
“整个阿斯特蕾娅家,都是他变得愈发完美的养分。”
“但是一开始订好的棋子大概不是他,是他的祖母——可惜的是,因为威尔海姆。”
少女用最无情的声音说:
“【啊,这家伙不能用了啊。】”
“——大概,是这样吧。”
计量条一瞬间盈满,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被送离了这个空间。
明白世界的真相后还能够安眠吗?站在大地上的一瞬间,会有崩落的恐惧感吗?会害怕一切地下工程,并疑问于为什么有高入云端的塔楼建成,却没有恢弘深邃的地下迷宫吗?
每个人都不禁叩问自己,在知道这一切后,还能正常的看待莱茵哈鲁特·梵·阿斯特蕾娅这个人吗?
至少菜月昴睁眼的那一刻,发誓要对玩弄人心的【命运大人】宣战到底。
为了世界的安宁——和友人的解脱。
从零开始的灵体生活(1)
.前文见合集,注意事项在前面
.猫猫好可爱嘿嘿
所以说,那是梦吗?
可能大概也许?很难相信啊,总之来说,要做好准备。
不管是学习日语还是思考整个事件过程,都要做好准备。也不清楚触发条件是什么……说不定真是个梦,不行不行,别想那么多。
……
嘛,虽然决定要学习,也把软件,书什么的拿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沾书的那一刻——眼皮好重啊。
最终也只是复习了一下片假名和平假名。
睡觉!睡大觉!
……结果就是,又回来了。
486还在那,和上次一样,说不定是回放,反正现在是灵体,像上次一样好了——
“嗯?老板...
.前文见合集,注意事项在前面
.猫猫好可爱嘿嘿
所以说,那是梦吗?
可能大概也许?很难相信啊,总之来说,要做好准备。
不管是学习日语还是思考整个事件过程,都要做好准备。也不清楚触发条件是什么……说不定真是个梦,不行不行,别想那么多。
……
嘛,虽然决定要学习,也把软件,书什么的拿了出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手指沾书的那一刻——眼皮好重啊。
最终也只是复习了一下片假名和平假名。
睡觉!睡大觉!
……结果就是,又回来了。
486还在那,和上次一样,说不定是回放,反正现在是灵体,像上次一样好了——
“嗯?老板——”
欸?上一周目可没发生这样的事啊。
“……看不到她?”
我的垃圾日语只听到这句,或许只是半句,但我的鸡皮疙瘩已经起来了:“哥哥君?”
“吃了东西要付钱啊!没有付钱就拿走货物是流氓的行为啊喂!”
出乎意料的听懂了,但是……
我也可以没听懂,我指了指自己:“我,中/国/人。”
他突然愣了一下:“那个……你好谢谢小笼包再见?(工地中文)”
“唔,我暂时还不饿哦。”,见我流利说出中文后,运动服他总算打消了怀疑,他指了指自己,拖长音:“su——ba——ru。”
“486。”我的恶趣味突然涌上心头。
“不是的,su——ba——ru!”
“486。”
……在重复念叨之后,486放弃纠正我的读音了,转而问我的名字。
“斯托卡。”
“?”
“可以叫我斯托卡。”
“不管怎么说,这一看就是假名吧。嗯……那个,sizuka?”别以为日语我完全听不懂啊。
“斯托卡。”
“sizuka(静)。”
“sutoka(跟踪狂)。”
……如此循环往复,我和486也正式确立对对方的称呼,嗯,都没有好好叫名字,也算是扯平了吧。
486现在和我没什么目的的在街上闲逛:“486486!那个,首先是对不起,啊,就是,你有die过吗?”
冒昧不会说,死也不会说,不会日语好困难。
486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可置信,我起鸡皮疙瘩大概就是这种表情吧,他语气急促,几乎是脱口而出:“你知道?”
啊?他这个反应印证了我的不靠谱猜想,心情好复杂,我回答:“以前,像现在这样,486看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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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到在王选篇怎么搞半精灵的事了(乐
.猫猫,死的越多,主角的存在就会越明显。
.主角的心态,捏了我四年级(中二病+虚无主义+乐子人)和六年级(摆烂废物),所以年龄就调到五年级好了,取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