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菲】菲利克斯打算甩了哈弗茨那个烦人的家伙,但他失败了
笨蛋高中生谈恋爱,ooc,he
1.
菲利克斯转学到了英超高中,车西一班。他在讲台旁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就走向了最后一排的一个空座位。
本想和左右两边的同学打个招呼,希望他们以后多多关照,但是左边的男生头都不抬的在玩手机,右边的男生正在望着窗外走神,菲利克斯只好算了。
学校创造了每天待在一起的条件,即使是转学生,也能很快和大家熟悉起来。更何况菲利克斯自认社交能力还不错,很快有了几个一起吃饭一起上学的朋友。
融入新班级不是什么难事,但新学校给了他一点学习的压力。菲利克斯的英语很差,老师经常布置演讲作业锻炼大家的口语,菲利克斯听着视频里的自己磕磕巴巴发音不标准的英语就发愁。
“我......
笨蛋高中生谈恋爱,ooc,he
1.
菲利克斯转学到了英超高中,车西一班。他在讲台旁做了个简单的自我介绍,然后就走向了最后一排的一个空座位。
本想和左右两边的同学打个招呼,希望他们以后多多关照,但是左边的男生头都不抬的在玩手机,右边的男生正在望着窗外走神,菲利克斯只好算了。
学校创造了每天待在一起的条件,即使是转学生,也能很快和大家熟悉起来。更何况菲利克斯自认社交能力还不错,很快有了几个一起吃饭一起上学的朋友。
融入新班级不是什么难事,但新学校给了他一点学习的压力。菲利克斯的英语很差,老师经常布置演讲作业锻炼大家的口语,菲利克斯听着视频里的自己磕磕巴巴发音不标准的英语就发愁。
“我可以帮你。”
菲利克斯抬头,右边的哈弗茨侧着坐在自己的座位,但是看他的手机。
菲利克斯有点儿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视频,怕丢人。但是哈弗茨,算了,谁叫他长得高坐着也高,可能不是故意的吧。
“好,那谢谢你。”
哈弗茨加了菲利克斯好友,有时两个人晚上会视频练习一下英语。当然,后来发展到他们经常去对方的家里,一起写作业一起学习。
2.
同学们发现菲利克斯和哈弗茨最近常一起行动,问了菲利克斯,菲利克斯打哈哈说我们组了一个学习互助小组。
芒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走了。
菲利克斯也没想到,第一天来的时候睁着大眼睛走神、看都没看自己的的哈弗茨会和自己关系要好。
他们除了一起学习,发展了更多业务。有时做完作业,两个人会一起出门跑步顺便遛狗。一到周末,哈弗茨就带着菲利克斯去校队踢球,菲利克斯则会带哈弗茨回家一起打游戏。相同的爱好很快让两个人发展成无话不谈的好友,经常同进同出。
哈弗茨并不像他表面上表现得既高冷又懒散,在菲利克斯上台做英语演讲时会很认真地鼓励他,让他不要在意嘲笑;在踢球时会积极给他传球,进球时会做鬼脸逗他,失球时会拥抱他安慰他;平时还很关心他,给他带家里不让吃的零食点心,天气冷了提醒他要保暖。
一段好的关系当然不能只是一方付出,菲利克斯会帮哈弗茨做那些难懂的阅读理解题,整理哈弗茨乱七八糟的笔记;哈弗茨在球场上被犯规时,他也会第一个出头维护哈弗茨,进球时则会不管多远都跑过去和哈弗茨一起庆祝;帮哈弗茨抢他喜欢的球衣球鞋,照顾他的大个子弟弟。
独生子女菲利克斯感受到一种有兄弟姐妹的幸福感,连哈弗茨的弟弟哈兰德坐在他俩对面吃饭的时候都会说,整的好像你俩是亲兄弟一样。
3.
朋友之间会吵架,兄弟姐妹之间会吵架,情侣夫妻之间也会吵架,哈弗茨和菲利克斯也不例外。
菲利克斯在哈弗茨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一封情书。
谁会给傻大个写情书?菲利克斯心里像小猫挠痒痒,按捺不住好奇心,打开了。
“第一次见面”“吃饭”“球场”“喜欢你”“玫瑰花和巧克力”“在一起”。
没有落款,菲利克斯刚想看看信封里还有没有什么,哈弗茨就进来了。
菲利克斯会手忙脚乱的把情书放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当然不。
他知道他和哈弗茨好到像是一个人,动哈弗茨的东西他才不会生气。
于是他摊开情书给哈弗茨看:“好土的表白,这年代还有人写情书。还写什么玫瑰花和巧克力呢,真没品味。”
哈弗茨看了一眼菲利克斯,又看了一眼情书,竟然脸红了。
哈弗茨这么纯情?一封情书就把他拿下?他也太太太没原则没品位了!
菲利克斯气呼呼地出去了,留下哈弗茨一人不知所措。
4.
菲利克斯决定疏远哈弗茨。
他一想到哈弗茨那天一副害羞的表情就生气,哈弗茨看来是喜欢那个给他写情书的人了,以后有了男朋友,也不会总和他待在一起了,不如自己先不理他。
这样也挺好,以后哈弗茨再也不会烦他了。他教给自己的英语没什么进步,还管自己穿多少衣服,打游戏也不让着他,做饭比自己妈西罗还难吃。
菲利克斯越想越气,在教室和别人说话时故意忽视插话的哈弗茨,借口约了别人不和哈弗茨一起吃饭,哈弗茨发消息他也不回。
他这么反常,哈弗次又不傻。有一次踢完球,哈弗茨拦住菲利克斯,问他最近怎么了,很少和自己在一起。
“你很忙吧,我就不打扰你了。”
菲利克斯低着头,脚尖踢着草皮。
“……我们挨着坐,我干什么你都看得到,我哪儿忙了?”
哈弗茨顿了一下,看着比自己矮半头的菲利克斯的头顶。
“你以为你谁啊,我还得天天看着你?”
菲利克斯反问。
“谁惹到你了?”
哈弗茨被菲利克斯很冲的语气弄得莫名其妙。
“你,你太烦了,又烦又差劲。”
“我差劲?你玩堡垒之夜玩的那么烂我都没说你。”
哈弗茨有点儿生气,不等菲利克斯反击就走了。
5.
菲利克斯不理哈弗茨,哈弗茨也不理菲利克斯。两个人关系降到冰点,实现了一种“双向奔赴”。
和他们关系较好的同学发觉了他们的不对劲,派哈兰德去问问哈弗茨怎么了。
哈弗茨敷敷衍衍几句打发了哈兰德。
芒特说要组织一场班级之间的联谊,周六去月光湖露营烧烤,邀请了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没有拒绝芒特的好意,准备好了露营的东西。
毫不意外,哈弗茨兄弟俩也加入了这次活动。
大家扎好帐篷,摆好烤肉要用的东西,热热闹闹地边吃边玩。
毕竟在山中,手机信号不好,大家就打算聚在一起玩游戏。哈弗茨和菲利克斯很自觉地坐在了彼此的正对面,最远的距离。
贝林厄姆提议玩真心话大冒险,还拿出了真心话和大冒险的问题盒子。
福登说,贝林厄姆就是想听八卦,早有预谋,自己才不参与,要去湖里钓鱼。
不过在哈兰德的威逼利诱之下,大家都乖乖同意玩游戏了。
围坐一圈,两片树叶,倒计时20s,传到谁手里谁选。
第一轮抽到的是菲利克斯和贝林厄姆,两个人都选了真心话。
“菲利克斯,在场的人里谁游戏打的最好?”
“哈弗茨。”菲利克斯尽量表现得坦坦荡荡。
“贝林厄姆,你和哈兰德做过没有?”
“我抗议,凭什么他的问题那么简单?”贝林厄姆没回答。
“这是你的问题箱,你自己看,我们可没作弊。”芒特把两个纸条都递给他。
“好吧,做过。”贝林厄姆耸耸肩。
6.
菲利克斯不仅听了很多不得了的八卦,还看了很多少儿不宜的场面。
最后一轮,两片树叶传到了哈弗茨和菲利克斯的手中。
菲利克斯选了大冒险,哈弗茨则选了真心话。
“菲利克斯,你的大冒险内容是,和坐在你正对面的人深情对视10秒然后亲吻10秒。”
芒特展示了一下纸条内容,菲利克斯听了就想立刻逃跑。
一圈人看了看自己周围,发现菲利克斯正对面就是哈弗茨。
“小菲,别怂啊。”
菲利克斯最吃激将法,他把哈弗茨拉过来,深呼吸了几下,对芒特说计时。
如果是别人和菲利克斯做这个大冒险,他敢打赌,对视不出三秒他就会笑出声来。不过对面是哈弗茨,他心情复杂,只认真看着哈弗茨灰蓝色的眼瞳。
不知道过了几秒,他情不自禁地就抬了点脚亲了上去。
哈弗茨的瞳孔好像有一瞬间震惊,不过很快恢复了。
“可以了,亲上瘾了啊你们还。”赖斯分开了俩人,大家一阵哄笑。
菲利克斯抹了抹嘴唇快步走回自己的位置,留哈弗茨一个人在中间。
还在恍惚之中,菲利克斯听见芒特问:“你喜欢的人在不在现场?”
哈弗茨回答:“在。”
7.
哈弗茨喜欢的人是谁?自从露营回来,菲利克斯想了好几天。
在现场,可能和给哈弗茨写情书的是一个人,抛开那些成双成对的,菲利克斯私下旁敲侧击那天在场的同学。
“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加拉格尔正对着镜子摆弄头发,看也不看菲利克斯。
“怎么可能。”菲利克斯无语。
“我以为你们最近吵架了。”加拉格尔转过身,打量了一下菲利克斯。
“那倒是真的。”
问也问不到,菲利克斯看起来有些郁闷。他也不明白自己非要问清楚这个干嘛,他喜欢哈弗茨吗?
这个念头一出现,菲利克斯更郁闷了。好像是的,虽然他说自己烦哈弗茨,要甩掉哈弗茨这个黏人精,但是真的不理哈弗茨之后,每天都在想他,还偷偷关注哈弗茨。
他未恋先失了。哈弗茨不理他了,而且还有喜欢的人。菲利克斯欲哭无泪。
早起锻炼淋了雨,没有擦干就去上学,菲利克斯生病了。他请了三天假,在家休息。
芒特来看他,给他带来了水果;贝林厄姆来看他,给他带了鲜花。
8.
第三天,哈弗茨来了。
菲利克斯听见楼下的声音,马上跳上床面对着墙壁躺好。
哈弗茨轻轻敲了敲门,推门进来,把带来的东西放在书桌上,
“我帮你带了作业。”
菲利克斯不说话,哈弗茨站了一小会儿就要离开。
“我生病了!你都不关心我。”菲利克斯猛地坐起来,声音带着哭腔,“比别人晚来看我就算了,还给我带作业!”
哈弗茨吓了一跳,看着一脸委屈的菲利克斯,连忙坐在床边,
“我要是不给你送作业,想不到用什么借口来看你。”
哈弗茨诚实地回答。
“可是你最近都不理我,就是不关心我。”
“你恶人先告状,是你先不搭理我的。”
“那是因为你烦人。”
“嫌我烦那我走好了。”
哈弗茨装作要起身离开,菲利克斯拉住他的手腕。
“你就是很烦人啊,本来一直和我在一起,收了情书就,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菲利克斯有点儿心虚。
“明明是你,看了情书之后疏远我。”
“我没有!是你说我游戏打得烂。”
“我说的是事实。”
菲利克斯支支吾吾,他看着面前哈弗茨说话,想起那天的露营。
“那我不理你,你就真不理我了?”
“我以为你讨厌我。”
“我就是,怕你谈恋爱了,会疏远我。”
“我和谁谈恋爱了?”哈弗茨摸不着头脑。
“给你写情书的那个。”菲利克斯没好气地说道,哈弗茨居然还装傻充愣。
哈弗茨想了想,“那是我写给你的啊。你没什么回应,还疏远我,还说我烦说我差劲,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那是生气!等等,写给我的?”
菲利克斯抓住了重点。
“对,所以你看了之后,那种反应,我才不好意思再找你。”
菲利克斯怎么也想不起来情书的具体内容,他好像不记得有什么称呼署名,他求哈弗茨找那个情书再给他看一遍。
哈弗茨说,你那个反应,都拒绝了,我还留着干什么?
菲利克斯否认三连,我没有,我不是,我只是不知道!
哈弗茨问那你要做我男朋友吗,菲利克斯点了点头。
“我游戏真的玩的很差吗?”
“比我差一点点吧。”
9.
菲利克斯和哈弗茨在一起了。他要求哈弗茨每周给他写一封情书,他看心情回复。
哈弗茨叫苦不迭,他答应教菲利克斯英语不假,可别的科目他都很差,书都没读过几本。但他还是答应了。
贝林要去皇马啦
我们🐷贝林会拿到很多大耳朵杯的
亲爱的队长别伤心啦
大概下一篇小菲就准备回伦敦啦
然后凯很快就会知道了
但是!然后就发生了一些事情
会虐!!!
让我们拭目以待🧐
事情基本上都是发生了的
但是时间线会打乱
彩蛋是小菲跟他的废物主教练的对话
贝林要去皇马啦
我们🐷贝林会拿到很多大耳朵杯的
亲爱的队长别伤心啦
大概下一篇小菲就准备回伦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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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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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基本上都是发生了的
但是时间线会打乱
彩蛋是小菲跟他的废物主教练的对话
夜闯寡妇村番外27
罗伊斯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没忍住虾粉色肌肉的诱惑,摸了两把。
被摸的也心满意足,德容红着脸拽着罗伊斯的衣角,小声说:“萝萝,你喜欢摸什么样的肌肉,我给你练。”
小菲人是在厂里打工,心可一直留在家里没出来,看着野鹤才想起来,昨儿不是说让莫妈妈去陪萝萝吗,怎么就给忘了。
同样的错误是不能犯两次的,下了班,小菲都顾不上回家睡觉就去店里找小莫了。
小莫一听他上夜班,觉也没睡,饭也没吃,顿时就心疼了,赶紧让卡库给煲了汤,又拿了饼,“你要是不爱吃莫妈妈给你买别的去。”
“莫妈妈,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家庭地位!”然后噼里啪啦给小莫说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所以...
罗伊斯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还是没忍住虾粉色肌肉的诱惑,摸了两把。
被摸的也心满意足,德容红着脸拽着罗伊斯的衣角,小声说:“萝萝,你喜欢摸什么样的肌肉,我给你练。”
小菲人是在厂里打工,心可一直留在家里没出来,看着野鹤才想起来,昨儿不是说让莫妈妈去陪萝萝吗,怎么就给忘了。
同样的错误是不能犯两次的,下了班,小菲都顾不上回家睡觉就去店里找小莫了。
小莫一听他上夜班,觉也没睡,饭也没吃,顿时就心疼了,赶紧让卡库给煲了汤,又拿了饼,“你要是不爱吃莫妈妈给你买别的去。”
“莫妈妈,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家庭地位!”然后噼里啪啦给小莫说了一遍自己的遭遇。
“所以,莫妈妈,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去陪萝萝,别人我都不放心,我就信任你,比信我爹我老汉还强上一里地。”
“守护小菲的家庭,莫妈妈你义不容辞!”
小莫被捧的有点懵,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梅老七应该也没什么意见,随口就应下来了。
找完小莫,小菲还是觉得不放心,德容长得确实好,虽然小菲不愿意承认,但貌似确实和自己称得上半斤八两,而且这小子一看就心眼子多,自己可不能犯傻,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
穆二,一个随时可以在敌人和可团结对象之间切换的角色。
“什么!他在三楼睡两天了!昨天你还不在!”
“你能干成点啥事!你拦不住德容,你还没长嘴吗?告状都不会,西罗抱错孩子了吧?”
“要你有什么用,怎么不等人睡到萝萝床上你再说话啊!”
小菲低着头犟嘴,“你不是也睡到过萝萝床上吗……”
好家伙,还敢说话,小新赶忙把小夏的耳朵捂上,爷俩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波及无辜。
看这样就知道穆二要骂人了,不适合小孩子听。
“气着了?”等穆二骂完街,小新凑上来哄人。
“你跟些不懂事的孩子生什么气,他们跟咱儿子有什么区别。”
穆二没说话,顺势倒在小新怀里就开始掉金豆。
小新一下就慌了,手忙脚乱的又是哄人又是擦眼泪,还用刀子眼瞪小菲,自己老婆都看不住,整天就知道气他老婆。
“怎么还哭上了,没怎么地,小菲不是说了吗,德容他睡客房。乖啊,不哭不哭,你一哭心疼的不还是小萝和老公吗?”
“你舍得老公难过还是小萝难过?”
“乖啊,老公把他赶出去好不好。”
“嗯。”穆二在小新怀里用小新的衣服擦了擦眼泪。
小新见他点了头,这才松了口气。
得亏是小新换个子矮的抱穆二得老费劲了老搞笑了,小菲心里吐槽。
小菲在罗伊斯的事情上向来机灵,小新哄着人,他就去叫罗伊斯了。
小菲气喘吁吁的扶在柜台上,“萝萝,不好了,穆二哥都快哭死过去了。”
罗伊斯立马就关了门,着急忙慌的往家跑。
他们到家的时候,穆二一脸没什么兴致的样子坐在板凳上,小新拿着儿子的玩具和零食哄老婆。
看到罗伊斯,小新都觉得看到了救星,赶忙冲罗伊斯招手。
罗伊斯过来,穆二气呼呼的转过身,一副不愿意看他的样子。
“二哥哥……”
“二哥哥……”
穆二转,罗伊斯也转,追着穆二喊。
穆二漂亮的异瞳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含上了泪水,“你还喊我干什么,你心里哪里还有二哥哥。”
罗伊斯慌的不行,说话的语速都变快了,“怎么了?萝萝心里怎么会没有二哥哥。”
“那德容上去找你们睡觉你怎么没跟二哥哥说?”
罗伊斯见他生气了,立马认错,“二哥哥,我错了……其实,我早晨就想说了,但二哥哥没起,我想二哥哥多睡会儿,就没喊你。”
“我发誓,就算这趟不回来,中午我也会跟二哥哥说的。”
穆二这才有点高兴的模样,拧了小新一把,“都怪你,早晨不叫我起床。”
小新冤死了,不过再冤也得忍着,忍着疼附和穆二:“嗯,都怨我。”
穆二这才满意,“那德容有没有欺负你?”
“没有,蓉蓉这么温柔老实我不欺负他就不错了,二哥哥,我跟你说,蓉蓉的腹肌好漂亮的,皮肤也白嫩嫩的,可好摸了,今天咱们跟他商量下,让他也给二哥哥摸摸。”罗伊斯越说越愧疚,有好东西竟然没跟穆二分享,是他的罪过了。
小菲得意的笑了,啥心眼子多不多,长得好不好看,得不到穆二的认可,在萝萝这儿全白扯。
他们能争赢自己,能争赢穆二?穆二都拿捏萝萝多少年了。
一个两个的都是瞎子点灯白费蜡,早多长时间自己就看透了,拿捏萝萝,还得是穆二。
小莫有什么事是不会瞒着小丁的,当天做饼的时候就跟小丁吐槽西罗矫情,小丁想,梅老七也好不到哪里去。
而且西罗和梅老七,一个作天作地一个黑了心肝,都装什么林黛玉。卡子哥也是,都多少年了,西罗就那三板斧,也就他一直信。
至于小莫,小丁也很无奈,小莫平等的溺爱身边每一个人。自己也是被溺爱的对象之一,比如他揍扎扎,小莫是不会管自己占不占理的,那一准是扎扎的错,还要关心自己有没有打疼了手,“你用手干嘛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多疼啊,那不是有蒲扇和鸡毛掸子吗?”
别说梅老七现在是正经领了证的老公了,就连前夫水大,小莫也是无条件的支持,之前掏空家底给水大还债不说,这两年挣的钱也没少给水大寄。
总之,在小莫眼里,只要是自己人,那肯定是善良的。
所以,小菲也是善良的,这些想要占小萝便宜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小莫吃完饭就被梅老七送来了,路上还开玩笑,“七哥给你盖的房子到底还是住上了吧?”
小莫乐的咯咯笑,“那我今天可得在七哥的巨作里享受享受。”
小菲看到人的时候觉得似乎找莫妈妈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主意,单看梅老七给带的那一堆东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搬家呢。
小菲咂咂嘴,对小莫他向来有话直说,“莫妈妈,你堕落了,你被资本主义腐蚀了,可越来越娇气了。”
梅老七翻白眼,没好气的回怼,“你都不想想为什么你老婆漂亮我老婆也漂亮,你被挖墙脚而我不背挖墙脚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啊?”
“呵呵,我不止老婆养的娇,话还少。”
小菲被嘲讽了,但这都是小事。
至少莫妈妈来了,小菲上班不用分心了。
小莫倒是没有占罗伊斯便宜的想法,可行动也不耽误啊,等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小莫抱着罗伊斯,“小萝,你要是害怕就抱住我?不丢人,我也不敢一个人住,我还怕黑。”
罗伊斯笑,然后抱住他,省的他害怕。
“小莫,你身上真的好软啊,以前只是听人说,真的有人这么软啊,抱起来好舒服啊。”
“你也好香,小萝,以后小菲不在咱们就一起睡吧,你抱起来也好舒服。”
“嗯,要是小新不在咱们再叫上二哥哥,这床大,睡得下咱们仨。”
黑暗里罗伊斯看不到,小莫眼睛都亮了,“嗯,咱们仨还可以打牌。”
“我看行,二哥哥最厉害了,什么都会。”
“要是床不够大,我跟梅梅说,再给咱们打张大的!还得叫上小丁,小丁是我最好的朋友,虽然萝萝很好我很喜欢,但不能抛下小丁。”小莫越说越高兴,跟梅老七和小丁打牌没意思,总是自己赢,阿宽倒是愿意打,可图图不乐意阿宽跟别人玩,而且即使打牌这种游戏,图图也不准有人赢阿宽,对于大家不给阿宽喂牌这件事,图图意见老大了。小莫在别的事情上脾气都好,咋说咋行,但打牌是认真的,他才不愿意跟图图这种牌霸一起玩呢。
《…Mommy…》 7
临近晌午,人们才来,他们笑着互相打招呼。菲利克斯只认识两位家主同辈的先生,另外两个年轻人他并没有怎么见过,也许在小马尔蒂尼的ins掠过几眼,可关于那些早就抛之脑后了,最多只有几个固定身影的面孔。
年轻人被保罗舍瓦先生拥抱后腼腆笑了,他们从同辆车上下来,自然关系不差,可好像总觉得不熟,又在接触间彼此习以为常。真奇怪,马尔蒂尼家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自然除了两位家主,主要是某个坏人。
他们看到他有些诧异,对视一眼后朝自己微笑,礼貌自我介绍,一个叫特奥,一个叫托纳利,他们是保罗先生的手下,应该尊称他一句“先生”。
还未开口拒绝,因扎吉先生调笑了一句是“小夫人”吧,让他陡然冒出几...
临近晌午,人们才来,他们笑着互相打招呼。菲利克斯只认识两位家主同辈的先生,另外两个年轻人他并没有怎么见过,也许在小马尔蒂尼的ins掠过几眼,可关于那些早就抛之脑后了,最多只有几个固定身影的面孔。
年轻人被保罗舍瓦先生拥抱后腼腆笑了,他们从同辆车上下来,自然关系不差,可好像总觉得不熟,又在接触间彼此习以为常。真奇怪,马尔蒂尼家的人都这么奇怪吗。
自然除了两位家主,主要是某个坏人。
他们看到他有些诧异,对视一眼后朝自己微笑,礼貌自我介绍,一个叫特奥,一个叫托纳利,他们是保罗先生的手下,应该尊称他一句“先生”。
还未开口拒绝,因扎吉先生调笑了一句是“小夫人”吧,让他陡然冒出几分尴尬,无措抿着嘴不敢直视那揶揄的视线。
身后有声音传来,“跟我一起叫小菲就可以了。”
肩膀被拍了一下,接触的瞬间不着痕迹地捏了捏,让他绷紧身子。这是很正常的行为,可在他们身上不正常,不仅是因为身份问题,还因为自己被迫和这人有过很多次过分的行为。
哪怕在替自己解围,即使没人知道,依旧心虚着害怕一丝一毫的接触。
葡萄牙人太过在意,没有注意到因扎吉饱含深意的视线,他朝两位家主望去,得到无奈的笑容后忍不住挑眉。
落座于餐桌旁,垂眸望着桌面繁多种类的食物,鼻端萦绕着美味的香气。菲利克斯深吸一口,放任自己沉浸于此,闷头吃就可以了,很简单,他最开始就是这样。
右手边是特奥,对着两位家主笑眯眯的,张扬的发色让他忍不住侧目好几遍。结果很快被发现了,人也不恼,反而露出灿烂笑容,让他也忍不住开心起来。
不过这份心情在左边座位传来动静的时候倏然消失了,小家主毫无顾忌地坐在旁边,端着杯子抿酒,甚至还隔着自己评价了一下特奥的新发色。
面无表情拿起刀叉切割食物,充耳不闻桌面上的对话,面前碗里有人替自己舀了一勺汤,递到眼前的时候才发现是丹。
紧咬牙齿将脑袋垂得更低了,毛茸茸的头发遮住脸。他烦躁不安极了,这人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多此一举,生怕别人不起疑吗?
然而葡萄牙人忘记在家庭里,这种家人互相关心的行为反而很平常不过。
暗自决心不碰碗一下,却听到舍瓦先生温柔的嗓音:“小菲,今天的汤很好喝,不尝尝看吗?”
“是啊,丹也觉得不错吧,看都替你舀了。”这句话是因扎吉说的,惯用的语调下总让他觉得不安,仿佛别有深意,可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敏感了。
扯了扯嘴角,菲利克斯抬头对两位先生笑,装作看不见旁边人支着下巴盯住自己的蓝眸,尝了一口道:“真的很好喝。”
有心不在焉尝了几口,重新拿起刀叉将食物塞在嘴里咀嚼。大腿蓦然感受到温热掌心,暧昧地隔着布料玩味摩挲,指腹在上面画着圈打转,慢慢顺进大腿根。磨人的痒意霎时让他绷紧身子,口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捏住刀叉的指节泛白,用力克制着挣扎。
“怎么了,小菲,不舒服吗?”含笑的声音轻轻响起,桌面上的人却都被吸引着望向他。
缓缓移动眼珠望向扬起嘴角,一脸关切的因扎吉,“没有,只是咬到自己了,有些疼。”
“真是可爱年轻的孩子,吃个肉也这么有趣,难怪保罗当初答应。”
对面人端起酒杯朝他wink了一下,又对着自己方向举杯示意。在斟酌要不要回一个的时候,旁边的小家主快他一步,隔空碰撞了酒杯,可桌面底下的手依旧没有停止动作。
舍瓦先生轻咳了一声,和保罗共同举起酒杯,“大家一起吧,为这次聚会干杯。”
特奥第一个举起酒杯,朝自己一笑,其余二人慢悠悠跟上。自己只好放下刀叉,拿起杯子加入进去,而那只手漫不经心地滑到更隐秘的地方。
借着举杯,朝丹狠狠瞪了一眼,却得到甜甜笑容,一点也没有身为烦人存在的自觉。
大腿根敏感嫩肉被隔着布料猝不及防被捏了一下,让他细小地惊呼一声,身体一颤,手中的杯子小幅度抖动,紫红色液体在里面晃着,掀起波澜。
“真的没事吗?小菲。”因扎吉锲而不舍地关心他。
“好了,大家吃饭吧。丹,既然喜欢这汤,多喝点。”保罗眨了眨深邃的蓝眼睛,平和开口,与丈夫一起注视着恶作剧的儿子。
“好的,爸爸。”
腿上的手移开,临走时还留恋地揉了揉。他心中的石头依旧没有放下,食不下咽地担心有没有人看出什么,再美味的食物都成了累赘,机械地咀嚼着。
饭毕,几位先生让他们去泳池玩,笑着念年轻人聚在一起才有意思,等事情聊完,再加入他们。
“特奥,托纳利,你们不是总喜欢来我们家泳池闹腾吗,这次是不是也备好了?”舍瓦打趣着。
“当然,先生,泳裤都带来了,你们早些结束一起。”特奥活泼地应答,恨不得下一秒就要掏出来展示。
什么?泳裤?泳池?
没想明白什么情况的时候就被特奥一把拉着走向泳池,还在说:“小菲,我们几个可以比赛看看谁游得快。我和桑德罗总是跟丹比,这次你也可以加入了。”
泳池……糟糕了。
套着宽松卫衣轻薄休闲裤的葡萄牙人站在泳池边承受着太阳的暖意照射,心却感受到一片冰冷。他看见三个人去房间里换好泳裤后,在碧水里挥动双臂,水珠因着动作四溅飞舞,像小孩一样互相拍水。
泳池很大,衬得岸边上的自己仿佛很小似的。
特奥抹了把脸,转身对着他招了招手:“小菲,快下来一起。”
“不了,我……我还没泳裤,之前的都没带过来。”笑着拒绝,无奈地耸肩摊手摇了摇头,晃动着蓬松的头发。
借口成功发挥了功效,只看见法国人挠了挠脑袋,跟着一起耸肩,可惜地表示以后还会有机会的,回头就被托纳利扑了一脸水。
“我的借你。”
讨厌的声音响起,菲利克斯冷冷看着头发潮湿,一脸水迹的丹,耳垂上的银环闪啊闪。下垂眼仰视着他,漂亮的蓝眸仿佛被水冲刷过一遍,太阳下发着光,熠熠生辉像蓝宝石。
像被藏在衣柜深处,被迫戴在手指上,强行属于他的蓝宝石。
“不,送你,新的。”
兔牙随着笑容展现,让意大利人更加明媚轻快起来,在这个午后引人注目。
可自己恨不得将这人按在水里,别出来,淹死算了。
“不用了,我…”
“怎么不下水?不会游泳吗,小菲?”调笑的话打断了他的拒绝,扭头看见衬衫大开的因扎吉带着不知道哪来的墨镜朝他们走来。
“让丹教你,他从小就学。”
“丹不教,我也可以,小菲来吧!”特奥热情地挥手,话音刚落就被托纳利捂着嘴往泳池中间拖过去。
在扑腾的水声中,葡萄牙人听到笑声,“也许,他是美人鱼吧,用魔法幻作双腿,只要碰见水就会化为原形。”
“真的吗?那如果是这样,小菲哭是不是会变成珍珠?”因扎吉做惊讶状,拿下墨镜凑到面前打量自己。
“嗯……更像钻石,透明晶莹。”
童话故事被用作比喻自己,让他心情复杂,重新望向水里的小家主,正睁着下垂眼装得一派天然,确实像会说出各种天真烂漫话语的人。
然而自己不能游泳也是因为这人,该死的,菲利克斯绝对可以肯定,昨夜的行为都是故意的。
“所以,游泳吗?”
还在恬不知耻无辜地问自己,那蓝眸分明满满恶趣味。现在他的整条腿全是咬痕,全是旖旎的红印,是他们关系的罪证。
“小菲不愿意就别逼他了,可能刚才确实不舒服,就在这里坐着晒晒太阳好吗?”珊珊而来的保罗先生替自己温和解围。
闻声望去,马尔蒂尼家主穿着泳裤衬衫,弯着眼睛向他走来。菲利克斯不禁双眼升起一丝雾气,咧开嘴角露出白牙,上前几步喜悦地点头,发丝活泼地晃。
这是他今天第一次这么放松,后颈被轻柔捏了捏,痒痒的却很舒服,忍不住想蹭一蹭。
重新戴上墨镜的因扎吉玩味地望着他们,又看了看泳池里颔首深深盯着爸爸的丹,笑容微妙地推了推镜架。
肩膀被双手抚上,舍瓦先生的声音在他身边传来:“在躺椅上好好休息休息,我跟厨房说了,晚上做些你爱吃的菜。”
“好的。”
稳稳坐上躺椅,活动了下僵硬的身子,深吸一口气松懈地笑了。他不去看其他的人,想其他的事,歪着脑袋望泳池里互相逗弄的两位家主,吹了吹自己的头发,准备就这样过完这个下午。
偏头发现因扎吉端着酒杯抿,忍不住心中嘟囔:怎么现在还在喝,看起来完全没有下水的打算。
果不其然,这人坐在他旁边的躺椅上,懒懒摇着玻璃杯,视线从紫红色液体移到他身上。
“保罗对你好吗?安德烈呢?”
“先生们都是很好的人,空闲时经常带我去玩,他们对我就像个小孩子似的。”想起什么,低头一笑。时间一久,自己都快跟先生们没有分寸了,甚至能故意躲搓脑袋的动作,然后傻呵呵顽皮地笑。
“你本就是个孩子啊,比丹大两岁而已。”因扎吉眼皮一抬,轻轻落下一句。
“看那三人,哪个不是孩子。”听了这话,菲利克斯的目光移向在泳池比赛的三人,褐眸黯淡。他不算孩子,他是保罗先生的……
“忘了,你是保罗的小夫人。抱歉,丹好像不愿意我说这个称呼,他很叛逆难缠吧。”似笑非笑的嗓音缓缓传来,让他想狠狠点头同意,还是硬生生止住动作,扯了个敷衍的笑容。
“其实他不是这样的,古灵精怪又黏人调皮,跟别人相处温柔礼貌,小时候只是对待喜欢的玩具会多在意些。”因扎吉顿了顿,侧目歉意微笑道:“当然,你可不是玩具,你是他家人。”
不,他就是玩具,一个正在兴头上还没腻的玩具。
这么想着,心下忐忑,这位先生多情风流,聪明狡黠,不会刚才饭桌上看出什么了吧。见鬼,那个该死的小马尔蒂尼就不能安分一天吗?
“是吗?少年心性挺正常的,我也有肆意叛逆的时候。”顾左右而言他,打着哈哈希望过了这个话题。
“得不到的玩具就会一直惦记,得到了就玩腻了,我在他小时候送了很多,每次都这样。怎么说你也是他小长辈,可别像我一样哦,少送他点东西。”
放心,他可不会送什么东西给这人,糟蹋心思。
“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相处,这样保罗安德烈也能轻松些,对吧。”说完,最后将酒水一饮而尽,朝他一笑,脱掉衬衫加入内斯塔的游泳行为中。
“是的,先生。”喃喃回答,静静咀嚼着这几个音节,褐眸淡淡注视着泳池里开怀笑着的人们,穿着一身衣服的他只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什么时候能玩腻,什么时候能逃离,菲利克斯不指望融入进去,这个不属于他的家。
“小菲,快来,他们又要比赛了,都赖账不认。你好些了的话,不下水就在终点岸上做裁判记录吧。”舍瓦笑眯眯邀请他过去,和保罗抱成一团,一副他们可不要加入这种幼稚行为的样子。
“对啊,小菲,好些了吗?”保罗捋了把头发,蓝眼睛饱含笑意。
“来吧,这里有专业的工具,让特奥再耍赖。”丹晃了晃脑袋,像猫甩湿漉漉的毛,游到他的面前,仰着头下垂眼定定凝视着他,扬起嘴角挑衅地无声做着“Mommy”的口型。
垂下眼帘居高临下望着湿透的猫,极轻地不屑哼了声,对着众人歪头笑了。
“好多了,先生,我会公正的。”
狐狸也可以捡到吗?3
凯和菲利克斯的第二次见面如同一部烂俗的经典言情小说桥段。
凯是在准备去上补习班的路上被足球砸中的。
“小心!”
警告声从远处穿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哎哟。”
凯捂着被砸中的脑袋,吃痛地蹲在地上,足球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停了下来。
“没事吧!”
踢出这个“好球”的罪魁祸首穿越大半个球场跑了过来,对着蹲在地上的凯关心道。
“我还好。”凯揉着脑袋抬头,就这么和菲利克斯对视上了。
“小凯?”菲利克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熟悉面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足球队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面对这么多人的嘘寒问暖,凯尴尬得有点说不出话来。最后......
凯和菲利克斯的第二次见面如同一部烂俗的经典言情小说桥段。
凯是在准备去上补习班的路上被足球砸中的。
“小心!”
警告声从远处穿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哎哟。”
凯捂着被砸中的脑袋,吃痛地蹲在地上,足球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后停了下来。
“没事吧!”
踢出这个“好球”的罪魁祸首穿越大半个球场跑了过来,对着蹲在地上的凯关心道。
“我还好。”凯揉着脑袋抬头,就这么和菲利克斯对视上了。
“小凯?”菲利克斯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熟悉面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足球队里的其他人也围了过来,面对这么多人的嘘寒问暖,凯尴尬得有点说不出话来。最后还是球队队长解给他的围。
“既然若昂你认识这位同学,那就由你带他去医务室看看吧。”
凯走在去医务室的路上,心里乱成一团麻。唯二两次的见面他都在菲利克斯面前出囧了。
这都算怎么一回事啊!凯在心里呐喊,面上倒是一派正经。
“感觉……”一旁的菲利克斯突然开口了,“每次见到你……你的脑袋都会受伤啊。”说到后面,菲利克斯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止不住的笑意。
“虽然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凯顿了顿,接着道,“但是我浅薄的数学知识告诉我,案例过少得出来的概率是不准的。”
“噗——”
看着他一脸正经地分析,菲利克斯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人间再次见面时那股若有若无的陌生氛围也随之冲淡了。
医务室的校医显然已经接收过不少跟凯“同病相怜”的倒霉蛋,处理起来驾轻就熟,校医经验老道,动作迅速地给人包扎完后就催着两人赶紧走。
被轰出的两人面面相觑。
“你…”
“你…”
“你先说”
“你先说吧!”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都被对方跟自己的“默契行为”逗笑了。
好在烂俗的开头有个不错的结果,这次的意外拉进了两人间的距离,凯甚至和菲利克斯约好了周日一起踢球,虽然他其实根本没踢过。
感觉到菲利克斯对小狐狸的特别关心,凯颇有心机地把话题往小狐狸上拉,菲利克斯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跟凯介绍如何养好小狐狸两人就这么聊了一路直到回到足球场边。
“那我去训练了,再见。”菲利克斯冲凯挥了挥手,转身回到训练队伍中。
凯带着好心情一路步伐轻快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公交站等车的间隙还顺便给在校足球队的姐姐布兰特发去求救信息。
「你什么时候对踢球感兴趣了?」
布兰特的信息回得很快。
「你就周六那天抽点时间教教我吧,我跟同学约好一起踢球的。我帮搞你一周卫生。」
「一个月。」
「最多两周。」
凯最后跟布兰特讨价还价成三周。
跟布兰特学球的问题解决了,这是公交也来了,凯坐上公交准备回家。
公交按照既定路线行驶,凯的生活也渐渐步入正轨。
看着眼前变换的景色,凯开始有点喜欢慕尼黑了。
不过……,是不是有什么被他忘了?
是补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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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一直准备期末考来着,这么久没更真的红豆泥私密马赛!
夜闯寡妇村番外26
自己好不好骗,卡卡自己清楚。
而且不止小莫护短,卡卡心里,西罗也是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哭包啊。克里斯这么可爱,才不会骗自己呢,小莫,一个被迷惑了还看不清情况的小傻子
但卡卡还是很不理解的看了眼小莫,卡卡心里对梅老七是敬佩的,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这个清纯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立住的?果然,一万个心眼子说梅老七都是说少了。
“他怎么善良了?”卡卡好奇的问。
“梅梅被欺负都是忍着,都不会说。”
“卡子哥,我是不是太忽视梅梅了,我得多关心梅梅才行。”
“不是你说,我都没意识到,罗哥遇到什么事都跟你说,梅梅都没说过外面的事儿。”
要不是小莫一脸认真的样子,而且他们相识...
自己好不好骗,卡卡自己清楚。
而且不止小莫护短,卡卡心里,西罗也是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哭包啊。克里斯这么可爱,才不会骗自己呢,小莫,一个被迷惑了还看不清情况的小傻子
但卡卡还是很不理解的看了眼小莫,卡卡心里对梅老七是敬佩的,到底是怎么做到把这个清纯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立住的?果然,一万个心眼子说梅老七都是说少了。
“他怎么善良了?”卡卡好奇的问。
“梅梅被欺负都是忍着,都不会说。”
“卡子哥,我是不是太忽视梅梅了,我得多关心梅梅才行。”
“不是你说,我都没意识到,罗哥遇到什么事都跟你说,梅梅都没说过外面的事儿。”
要不是小莫一脸认真的样子,而且他们相识多年,卡子知道他是什么人,一准以为他是故意气人呢。
今天的晚饭是小莫做的,为此他还特意早回来了会儿。
梅老七是感动的,一边吃着小莫准备的晚饭一边说,“软软对我真好,不过,软软偶尔做一次就好了,不能常做,我会不安的。”
“软软什么都做了可就突显不出我在家里的作用了,还有,时间久了,会把我惯坏的。”
他越这么说小莫就越觉得亏欠了他,平时对他的关心属实少了点。
晚上小莫依偎在梅老七的怀里,柔声说,“梅梅,你受了委屈一定要告诉我啊,要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你受了委屈我会很难过的。”
梅老七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亲了一口,笑道:“我能受什么委屈?哪有人能给我委屈受啊?”
“哪有人什么事儿都顺,卡子哥都说,罗哥都会受委屈,你就知道哄我开心,什么都不跟我说。”小莫嘟着嘴,在梅老七胸口捶了下。
梅老七翻身把人压在身下,狠亲了几口,“有什么委屈也是我应得的,谁让我老婆好成这样。”
一番运动后,梅老七把人抱在怀里,“你要是能天天这么乖,让我想怎么干怎么干,我啊,才什么委屈都没有呢。”
小莫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伸手推人,“哼,我看错了,你才不是什么好人,说什么呢!”
梅老七攥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摸,“那我可是真委屈了,西罗可是说了,他想怎么样卡卡都随他哦。”
“呸,罗哥才不会这么说呢,胡说八道什么!”小莫别过脸不理人,梅老七就追过去继续亲。
梅老七含着小莫的唇珠,有些含糊的问:“那真有人欺负我软软打算怎么办呢?”
“让小丁,不,让小米去……”梅老七舌头往里探,加深了这个吻,松开时小莫嘴唇都被吸的有些微肿。这回是真恼了,把人直往床下推,边推还边絮叨:“哼,真有人欺负你你就记着吧,等水水回来求水水给你报仇。”
德容确实长得牌亮条顺,肤白貌美大长腿,罗伊斯承认,他就是肤浅,确实挺喜欢。
不是对加维那种慈爱,就是对美丽的时候的一种抵抗不了的欣赏。
德容比加维可有心眼多了,关于他昨天晚上其实留宿三楼这件事,可是瞒的滴水不漏,加维都没跟说。毕竟今天他还想去,这要是被底下这群人知道了,不说别的,穆二肯定活吃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等大家都吃完饭回屋了,德容又抱着个枕头悄悄跑到楼上,他可不会让罗伊斯难做,占便宜的事情就要光明磊落,绝不背着小菲。
“萝萝,一会儿我给你按摩吧,我手艺可好了,你天天弯腰裁衣服,很累的。”
“萝萝真辛苦,小菲你说是不是?”
“而且,我住在这里,什么都不用付出,很不安的,萝萝,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小菲后槽牙都要磨碎了,“哦,这么不安,搬走不就行了吗?”
德容才不理他,当着他的面,手就摁到了罗伊斯的肩膀上,说的跟真事似的,“萝萝,这里都有肿块了,你感受下,是不是?”
菲利克斯一听这个哪里坐的住,“这么严重?”
“你放心,我的手艺可是家传的,多来几次,一准给萝萝调理好。”
“来萝萝,放松,躺下。”
菲利克斯不干了,“躺下就躺下,你脱我老婆衣服干什么么?”
“不脱衣服怎么按呀?小菲,你不要这么龌龊好不好,我要是有别的想法,会当着你的面来吗?你不疼萝萝我可疼着呢,男人,大度一点好不好,反正萝萝要是我老婆,只要对萝萝好怎么我都是愿意的。”
小菲被堵的哑口无言,德容以前给加维帮腔的时候也没觉得德容这么有手段啊!
德容不知道小菲怎么想的,知道了也得翻白眼,那给别人办事和给自己办事能一样吗。
德容手法确实不错,不轻不重,罗伊斯躺在床上,舒服的嗯嗯的小菲和德容都觉得硬了。
好在小菲上班之前,德容结束了这一切。
“萝萝,这个贵在坚持,倒是不一定每次时间很长,明儿咱们再继续。”
小菲松了口气,不然他可不放心去上班。
德容一眼就看透了小菲的想法,正经论起来,他比小菲还大两岁了,他可比小菲成熟多了,德容在心里冲小菲翻白眼,就是天公不作美,要是他早遇到萝萝,有小菲什么事儿。
“这回放心了吧。”跟对罗伊斯的柔声细语完全不一样,眼神里都是对小菲的不屑。
德容去洗澡了,小菲缠在罗伊斯身上又是让亲,又是让摸的,跟罗伊斯吐槽:“我明儿还得去家里叮嘱一下老汉,好好干活,老汉还是不够努力,不然我就可以啥也不干,只在家里陪萝萝了。”
被罗伊斯笑着戳了脑袋,“说什么呢,你要是那样,二哥哥一准让你五点起来和新哥一起去打工。”
小菲吐了吐舌头,又被亲了两口才满意的去上班。
他刚走,德容就洗完澡出来了,德容特意没穿上衣来找罗伊斯,清晰的肌肉纹理,恰到好处的腹肌,因为害羞,全身都是虾粉色,看着就很诱人。
德容是懂得自己的美貌的,趁着罗伊斯愣神,凑到他身边,“萝萝,你不是喜欢吗?我刚洗的可干净了,香香的,你摸摸。”
【凯菲】扭蛋系列之小驴扭蛋3
不是什么正经的文,都是一些小日常片段
凯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一觉醒来后怀里的小狐狸已经不见踪影。
要不是棉质的睡衣上沾了一圈火红的狐狸毛,凯还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凯打算下楼去找粘毛器,刚下楼梯就看到小菲坐在地毯上和Balou玩,可能都是犬科吧,从Balou都快摇成螺旋桨的尾巴就能看出它有多喜欢小狐狸。
等等!尾巴!
凯突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小狐狸的尾巴呢?他又往那头乱七八糟的卷毛上瞧,耳朵呢!
凯不信邪,觉得一定是自己没睡醒打开的方式不对。他径直走到了小狐狸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然后他的脸上得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小狐狸羞愤地捂着自己的屁......
不是什么正经的文,都是一些小日常片段
凯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睡着的,一觉醒来后怀里的小狐狸已经不见踪影。
要不是棉质的睡衣上沾了一圈火红的狐狸毛,凯还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凯打算下楼去找粘毛器,刚下楼梯就看到小菲坐在地毯上和Balou玩,可能都是犬科吧,从Balou都快摇成螺旋桨的尾巴就能看出它有多喜欢小狐狸。
等等!尾巴!
凯突然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小狐狸的尾巴呢?他又往那头乱七八糟的卷毛上瞧,耳朵呢!
凯不信邪,觉得一定是自己没睡醒打开的方式不对。他径直走到了小狐狸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然后他的脸上得到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小狐狸羞愤地捂着自己的屁股,大大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指责。
Balou识相地离开了是非之地,凯崩溃地大叫,你的尾巴呢!尾巴呢!你不是狐狸精吗!你的尾巴呢?!!
狐狸的尾巴是敏感部位,一般人摸不得。小菲才不会说早上醒来发现自己的尾巴被人紧紧攥在手里,他气得差点咬断凯的喉管!一番心理建设后,才红着脸把耳朵和尾巴收了回去,这才逃离了“魔爪”。
好啊,原来你就喜欢我的尾巴!
小狐狸决定恶人先告状。
不然呢?凯满脸的问号。
小狐狸瞪圆了眼睛,试图挤出两滴眼泪,但他尽力了,只能扯着嗓子干嚎,我知道了!你和我在一起就只是想撸我的尾巴!
等等!在一起?
如果凯头上的问号有实体的话,那此刻应该把他压塌了。
什么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要碰瓷啊!我们才认识一天!怎么可以这么快在一起!
小狐狸的眼睛都被气红了,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这次是真的),你把我带回家,还摸了我的尾巴!你是想不负责任吗?怎么可以这样!
啊,不是啊……凯急得直挠头,慌慌张张地解释,你别哭啊!那不是扭蛋店的黑心老板要把你销毁么……
那你把我送回去销毁吧!
小狐狸气得耳朵和尾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凯咽了咽口水,啊,想摸……
怎么可以!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毛茸茸!怎么会有人忍心把这么可爱的小狐狸拿去销毁!审判!凯狠狠地审判了五分钟之前说话不经大脑的自己!
我错了我错了!
凯靠近气得发抖的小狐狸,把人搂在了怀里,趁机又摸了一把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小狐狸抖了抖耳朵,试图推开凯,但他没有用力。
他说,干嘛!现在我还在生气!你不准摸我!
好好好!凯一边顺着狐狸毛,一边好声好气地哄他,我负责我负责!
凯心想,不就是养一辈子小狐狸嘛,难度不大!毕竟他有过养四只驴和三条狗的丰富经验。
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绝对没有!凯伸出三根手指保证,我以我小驴的名义发誓。
好吧。
小狐狸见好就收,长期饭票可不能跑。
凯又顺势摸了几把小狐狸的大尾巴,见人心情阴转多云,试探性地问道,小菲,你可以变成小狐狸吗?我是说真正的小狐狸……
可以啊怎么了?
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什么?
凯看了眼在不远处翻肚子的Balou,大胆发言,可不可以把你的肚子给我吸……
做梦吧你!
很好,凯的另一边脸也出现了一个巴掌印,十分对称。
幸福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预警:CDK(夏尔·德凯特拉雷)×菲利克斯 裤袜丁(磕头) 1w+
Summary:他的父亲从小就跟他说,世界是依靠着法则运转的,就像Alpha只能Omega结合,Beta只能和Beta结合一样,这是永远无法更改的命运。而他的两位爸爸也确实如父亲所说的那样由Alpha和Omega组合成,但是爸爸不快乐,他也不快乐。
因为他是Beta,而他眼睛里的人是一名Omega...
预警:CDK(夏尔·德凯特拉雷)×菲利克斯 裤袜丁(磕头) 1w+
Summary:他的父亲从小就跟他说,世界是依靠着法则运转的,就像Alpha只能Omega结合,Beta只能和Beta结合一样,这是永远无法更改的命运。而他的两位爸爸也确实如父亲所说的那样由Alpha和Omega组合成,但是爸爸不快乐,他也不快乐。
因为他是Beta,而他眼睛里的人是一名Omega。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他们之间的所有相遇、相知、相识都是违背了法则的——可是他没有办法移开眼睛,他不能停下爱这个本能却又无法得到爱的反馈,所以他痛苦。
我叫夏尔,来自比利时。我出生在一个被所有人称赞的家庭里,我的两位父亲是传统的AO组合,他们的结合是由国家牵头的、万众瞩目的国婚。所以我很幸福,虽然爸爸跟父亲不总呆在一起,虽然他们总是在吵架,虽然父亲会——会带不认识的人回家。
但我仍是幸福的,我一直坚信这一点。
房门被突然打开,年幼的孩子猛地将怀里的日记本藏在身下,偏过头看打开门的人。是他的父亲,是库尔图瓦。他的脸上有沙拉酱、有几块小小的绿色蔬菜叶子和一条狭长的伤口,正细密地往外渗着血珠。
“父亲······”他的父亲像一只凶狠的恶犬一样紧盯着自己,夏尔紧张地攥紧了身上的衣服。
库尔图瓦笑了,他不在意地抹开了脸上的黄白色沙拉酱,咧开嘴笑着将它混合着血液一起卷入舌尖之中。高大的男人站在门框处,只能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儿子,恶劣的笑容和糟糕的神情就像是一只啃食着猎物脑髓的恶魔一样,他毫不在意地对夏尔说:“还挺好吃的,怎么不下来吃饭?”
夏尔被他这副神情吓得几乎不敢呼吸,他嗫喏着说:“爸爸不让我下去······”
库尔图瓦只是耸了耸肩,嘴角仍挂着笑,“噢,那现在你的父亲让你下去吃饭。”
“······好的,父亲。”夏尔被库尔图瓦的眼神盯得喘不上气,他不想下去,他刚刚听到了爸爸跟父亲吵架的声音,还听到了父亲带回来的那个阿姨的尖叫声。他本能地排斥下去这件事,他知道他一定会看见很难过的爸爸和一地狼藉,可是他不敢反抗父亲。
在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下,夏尔局促地下床,欲盖弥彰一般将合起来的日记本塞进了床头柜。经过父亲身边时,夏尔闻到了一股不属于爸爸的味道,那是一种油桃花和蜂蜜的香水味,而他的爸爸绝对不会用这种香水,更何况凯文根本不用香水。
夏尔下意识屏住呼吸,快步走过库尔图瓦身边,红着眼眶走下楼。
一楼的场景没有那么狼狈,虽然凌乱但应该被他的爸爸简单清扫过,乍一看跟以往没什么区别。他的爸爸凯文·德布劳内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洗手,身上的衣服很整洁,挽起袖子的小臂上也没有伤痕。
凯文听到夏尔怯怯喊自己的声音,顿了顿手上的动作,关上了水龙头转身朝夏尔笑了笑。他的眼眶很红,脸也很红,像是之前他们一起去游乐园时小丑送给他的一个吹得涨满的气球,红色的橡胶被撑开成白色,下一秒就要爆裂似的。
“过来洗手吧。”凯文朝夏尔招招手,夏尔低着头应了一声便走过去洗手。走到流理台时他才发现水龙头下是好几个已经碎掉的盘子和碗,上面还有很多五颜六色的调料。
凯文似乎是意识到那水池里有什么,又转身站在夏尔身后,温柔地抓着夏尔的手,仔仔细细帮他洗干净手。夏尔也当作没看到那一水池的碎片,感受凯文温暖的手心在自己的手背上抚过,就像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库尔图瓦曾经也这样教过他。
等他们都坐在餐桌上时,库尔图瓦才从楼梯上下来,他脸上的东西已经洗干净了,脸上那道口子也几近愈合,只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一条细长的红线。他换了一身衣服,身上没有了那种香水味,他拉开椅子,在木制地板上磨蹭出刺耳的声音。
他们三人都落座之后,夏尔依然低着头,他的余光看到了爸爸攥紧的拳头,片刻之后还是松开,就像是一只泄气的气球,那块皮肤变得松弛无力。
凯文伸出左手轻柔地拉着夏尔的手,温热的指腹摩挲着白且瘦小的手指,凯文又伸出右手,库尔图瓦伸出他的左手,漫不经心地牢牢攥住凯文的手,而库尔图瓦的右手则包住夏尔的手,也许是他刚刚洗过手的原因,夏尔只觉得库尔图瓦的手心是那样的冷。
他们三人手牵着手,就像是基督教徒餐前的祈祷一样,凯文抿着唇闭上眼,感谢对方、感谢比利时、感谢夏尔。
这是一种国婚的仪式,一开始只有前面两行,等到夏尔出生后,凯文又加了最后一句。
快速念完之后凯文不留痕迹地甩开库尔图瓦的手,沉默地开始吃饭,库尔图瓦根本不在意,他嗤笑一声,也开始吃。夏尔则一直低着头,看到盘子里的沙拉酱和蔬菜,又想到了库尔图瓦刚刚在自己房间门口的模样,有些吃不下。
但夏尔还是全部吃干净了,吃完之后他也不能离开,他必须在餐桌上等到爸爸跟父亲都吃完了之后才能走,这是规矩。但凯文心疼孩子,他每次见夏尔吃完了就会让他先洗手回房间,这一次也一样。
夏尔又走到了流理台,凯文开口喊住:“夏尔,去楼上的卫生间洗手吧。”
库尔图瓦朝凯文挑了挑眉,想到之前的场景也明白那流理台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估计是凯文没时间扔出去只好先放在哪里了。夏尔低低应了一声,低头从库尔图瓦的身后走过。
不知道是他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夏尔在经过库尔图瓦身边时被他的脚绊倒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库尔图瓦见状也不在意,只是哈哈大笑。
凯文紧张地走到夏尔身边,动作之大直接撞倒了椅子,“没事吧?夏尔?”
夏尔只是紧咬着唇摇头,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着转,他想爬起来,凯文扶着他站起身。然后凯文再也忍不住,反手将餐台上的花瓶砸到了库尔图瓦的身上,原本他瞄准的是脸,但是库尔图瓦躲了过去,花瓶越过苍白的肌肤狠狠砸在橱柜上,又碎了一地。
库尔图瓦一边笑一边说:“这才像一个家嘛,刚刚那么沉默做什么?”
“你这个疯子!”凯文一边推搡着夏尔,示意他离开,一边拿所有他身边能拿到的东西砸向他的丈夫。
“吵闹的、有情绪的、互相拉扯的——这才叫家,夏尔。”库尔图瓦越过凯文,宽大的手掌紧紧按住夏尔瘦小的肩膀,他蹲下身将头压在夏尔的肩膀上,吃吃笑着说:“可你只是一个Beta,宝贝,你要怎样得到幸福呢?这些喜怒哀乐与你都无关吧?”
他看到了!夏尔在心中尖叫,即使内心已经翻腾蹈海,但他面上仍是惊恐的神情,他看了我的日记!
库尔图瓦一边说,一边抓住夏尔低垂的手臂,强硬地将他的手拽到夏尔的面前。他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撑开被夏尔攥紧的拳头,里面满是被碎玻璃扎开的裂口,正不断滴落豆大的血珠。库尔图瓦这一下不仅是撕开了夏尔故作坚强的伪装,也彻底撕烂了凯文努力掩饰的一地鸡毛。
“你要记住了孩子,世界是靠着法则运转的。你是什么样的人,那你就有什么样的命运,去接受你的命运,接受你所遭遇的一切,因为你生来就只是这样的人。”库尔图瓦笑着,将那些碎玻璃渣往夏尔的肉里按,即使夏尔痛得浑身颤抖,想要从他身边逃开,却被紧紧钳制,无法逃离。
最后是凯文扯开了库尔图瓦,他原本还想给库尔图瓦来一下,却看到了夏尔的手心,惊得他直接拉着夏尔的手臂拿着车钥匙去医院。而被爸爸裹挟在怀里的夏尔转头看到的是蹲在原地的父亲,他从地上捻起一些玻璃渣,狠狠捏在手心里,不一会他的手心里也全是血。
然后他朝着凯文的背影、夏尔的面将染血的指尖抵在嘴角,随着苍白的肌肤扯出的微笑往上画,就像是游乐园里的小丑一样,半张脸上都是裂开的红色笑容。夏尔的手搭在凯文的手臂上,手心里的血蜿蜒留下,染红了凯文干净的小臂。他看着朝自己画出一个血腥笑容的父亲,看着凯文极力掩饰却仍是一片狼藉的家,看着手心里挤在血和肉中的玻璃渣,终于落下一颗又一颗的泪珠。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年仅十四岁的夏尔攥紧了手心的玻璃,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也不在意,只是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些渣子一样碎裂掉,随着血液的循环划伤了它所能到达的所有地方。
原来是这个世界运转的法则就是这样,Alpha掌控主导地位,Omega无法反抗他的丈夫,Beta无法反抗他的父亲,性别的压制就是一切。
他太痛恨这一切了,他以为只要自己听话,一切都会好起来,但是并没有。他没有分化成Alpha,他没办法保护自己的爸爸,没办法对抗自己的父亲,他甚至闻不到任何信息素!
夏尔坐在洁白的医院里,垂眸看着护士为他的手心清创,低声问了一句:“护士小姐,请问你是什么性别?”
护士疑惑他的这个问题,只当是孩子太紧张了,温柔地笑弯了眼睛,“姐姐是Omega噢,小弟弟你是什么性别呀?看你那么勇敢,都不怕痛,肯定是一个小男子汉!”
“你觉得我是Alpha?”夏尔抬头看她,蓬松的金发凌乱散落在眉眼前,深色的瞳孔直勾勾盯着护士,看得护士心头一跳。但夏尔只看了一会,随后又低下头说:“我不是,我只是一个Beta。”
“啊哈哈······”护士松了口气,“Beta也很棒呀,很多事情只有Beta才能做呢。”
夏尔并没有回她话,只是看着细长的医用镊子在自己的手心里翻找玻璃碎渣,看见镊子上反射出自己和库尔图瓦相差无几的眉眼低声笑了笑,“工蚁而已,权力和资源都在Alpha手上啊,姐姐,你不害怕吗?”
护士被他问得一愣,夏尔接着说:“我只是工具,可姐姐你却是资源啊。”
“资源······?”护士被夏尔这番冒犯的话气得猛一抽气,但是她又不能对孩子做些什么。
夏尔并不理会她,只是抽动了一下手指,刚缝了线的手心仍是痛,彻骨的痛。
他想起之前凯文带着自己去商场时遭到流氓的骚扰,是库尔图瓦保护了他们,库尔图瓦只是站在他们面前,至上而下地俯视他们,看着就像是一个标准的Alpha,然后那些流氓就逃走了。
那个时候夏尔还想,太好了,他的父亲是一位Alpha。
现在他仍是这么想的。夏尔低着头吃吃笑了起来,那神情和库尔图瓦当时的模样如出一辙,“太好了,姐姐。我的父亲是一位Alpha,我的爸爸是一位Omega,太好了,我很幸福。”
他曾以为,他已经窥见了世界的真理,直到他在家里看到了那个孩子。那是一个有着棕色卷毛的棕色眼睛的男孩,他站在爸爸的朋友,克里斯叔叔身边,好奇地朝凯文伸手要抱抱。
“爸爸?”夏尔怔愣地站在原地,手上拿着刚换下来的球衣。
听到声音所有人都朝夏尔看来,卷发男孩的面容更清楚地呈现在夏尔面前,他看起来跟自己年纪相仿,甚至可能还更小一点。凯文俯身轻轻拥了一下男孩,然后朝夏尔招招手。
“夏尔,来,这是若昂·菲利克斯,是克里斯的儿子。”凯文露出温柔的笑容,揉着菲利克斯的头发,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开心很多。
夏尔走到爸爸的身边,朝克里斯打了个招呼。他知道克里斯,是一位特立独行,很有个人风格的Alpha,夏尔很佩服他。沉默地走到男孩面前,菲利克斯拽着克里斯的手臂,看起来有些害怕。
感觉到对方的不自然,夏尔顿住了脚步,有些担忧地看向凯文。凯文也不明白为什么菲利克斯突然变得那么安静,他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菲利克斯了,知道他其实是很活泼的性格。
所以他也不清楚怎么了,又看向克里斯,克里斯朝凯文安抚性笑了笑。
还没说话,菲利克斯就兴奋地朝夏尔伸出手,“啊!是凯文叔叔的弟弟吗?”
啊?夏尔愣住,没听懂菲利克斯的意思。克里斯则无奈地拍了拍菲利克斯的脑袋说:“是凯文叔叔的儿子,你的弟弟。”
“噢。”菲利克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下巴,朝夏尔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一只有着蓬松皮毛的小动物。
菲利克斯仍朝夏尔伸着手,夏尔在凯文鼓励的眼神下局促地朝菲利克斯伸出手,还没伸出多少,菲利克斯眼疾手快地紧紧握住夏尔的手。他先是左手拽住了夏尔的手,然后右手又叠在夏尔的手背上,炽热的温度从薄薄的肌肤一直传达到夏尔的身体里。
就像是一根枯死的瓜藤根部被点燃了,火焰一下子就顺着血管脉络烧到了心脏里,似乎连血液都沸腾起来。
“弟弟你好,我叫菲利克斯。”想要抽出手,却被紧紧攥住,温暖的手心和肌肤裹在自己的手上。夏尔急促地呼吸,看着神色单纯的菲利克斯,穿透肌肤的温度,红了眼眶,“你可以叫我小菲。”
最终夏尔只是抿了抿唇,朝菲利克斯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你好,小菲,我叫夏尔。”
他是若昂·菲利克斯,是克里斯叔叔的小儿子。
刚刚在爸爸和克里斯聊天的间隙中大致了解到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因为菲利克斯是Omega,而克里斯叔叔是Alpha,菲利克斯的哥哥凯也是Alpha,他们的信息素影响到菲利克斯的发育了,医生建议他们让菲利克斯到有Omega的家庭里住一段时间。
原本克里斯是让小菲去了德国,跟凯一起住在罗伊斯的家里。但是罗伊斯和莱万两人之间出现了矛盾,为了不影响菲利克斯的恢复,克里斯只好把他从德国接回来。
“你还想喝点别的吗?”夏尔拿着可乐递给菲利克斯,给他打开还插了根吸管,“家里东西不多。”
菲利克斯双手接过可乐,然后看着夏尔只是俯身并不打算坐下的样子伸手扯了扯夏尔的袖子,笑着说:“夏尔坐下来呀,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弄吗?”
夏尔顺着他的动作坐下,腿陷入到柔软的沙发中,紧紧靠着菲利克斯。他摸了摸菲利克斯的小卷发,低声问他:“没什么事,你比我大吗?”
“对呀,爸爸说我比你大一岁呢。”菲利克斯觉得脑袋痒,伸出右手挠后脑勺,然后碰到了夏尔的手,一把抓住拽到自己面前,“哈!你在使坏,被我抓到了吧!”
虽然主动的是菲利克斯,但是他用力太猛,夏尔的手被他从身后一下子扯到身前,臂弯完全将菲利克斯拢在怀里。而菲利克斯也因为反作用力脑门都撞到夏尔的锁骨上,他小小的痛呼一声。
夏尔担心地抬起菲利克斯的头看了一下,他摩挲在菲利克斯额头上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想要多触碰却又克制地停留在额头上。
菲利克斯总觉得夏尔很奇怪,看起来跟萨沙、跟布兰特不一样,他们总是对自己很温柔也很耐心。虽然夏尔也很温柔,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直是直勾勾看着自己,深色的瞳孔里印出的是黑色的自己,有一点怪怪的。
不过菲利克斯不害怕这个,克里斯说他是夏尔的哥哥,不能像在罗伊斯叔叔家里一样总让几个哥哥照顾自己,他会照顾好夏尔的。
他模拟着萨沙平时的样子,想要教育一下夏尔,但是看到夏尔柔软的金发之后又不自觉地朝他撒娇。
最后也没有怎么样,反倒被夏尔拿游戏机哄着坐在地毯上玩游戏。
夏尔不怎么玩游戏,那个游戏机库尔图瓦买回来之后就一直放着。夏尔就坐在菲利克斯身后的沙发上,他一开始是挺直背脊坐着,随后视线一路从菲利克斯的后脑勺一点点下滑至他的后颈。
那块平滑的肌肤下藏着一个腺体,那是性别的标志。
他深吸一口气,完全放松地躺在沙发上,眼睛仍紧盯着菲利克斯的腺体。
父亲······这就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吗?
克里斯站在厨房,越过橱柜看向在客厅里的两人,他皱了皱眉说:“你家夏尔······有那么外向吗?”
凯文随他的眼光看去,沉默了一会说:“他没有朋友,现在小菲来了,也许他就不那么孤僻了。”
“是这个道理,但是——”克里斯仍有些顾虑,他不想说得太难听,犹豫了一会继续说:“你确定库尔图瓦这段时间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吧?”
“嗯。”凯文听到那个名字情绪没有任何波动,“他要到西班牙出差。”
如果不是医生预计的分化时间要到了,克里斯也不会把菲利克斯送出来。医生强调过他分化这段时间一定要跟Omega呆在一起才能保证他这段时间分化能平稳度过,而且凯文家的夏尔又是个Beta,对信息素不敏感······
“好吧,这段时间就拜托你跟夏尔了。”克里斯叹了口气,说实话他真的不想让菲利克斯跟库尔图瓦接触,那就是个疯子。而他跟凯文的孩子······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但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生活,克里斯真的很担心。
也许可以找卡卡。克里斯垂下眼,思考了一会,随后又摇摇头,将脑袋里的想法甩出去,算了,还是相信凯文吧。
就这样菲利克斯在凯文家里暂住下来。
还好医生预测的分化时间在暑期,菲利克斯也就当做只是来比利时过个夏令营,而且他真的很喜欢夏尔,他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再是最小的一个,有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想要以哥哥的身份去照顾夏尔。
“小菲,睡醒了吗?”凯文敲了敲夏尔的房间门,轻声问,“早餐已经做好了,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
菲利克斯刚在这住了三天就出现了发热的症状,但是却又迟迟没有分化完成,凯文很担心。夏尔主动去睡了库尔图瓦的房间,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菲利克斯,现在他正站在凯文身边,手里还拿着一杯温牛奶。
“······睡醒了,叔叔。”良久,门口才传来闷闷的一声回应,说完门也打开,露出裹着棕色毯子的身体,“谢谢叔叔,谢谢夏尔。”
他的鼻音很重,眼睛里全是水雾,整个人看起来都是晕晕乎乎的。夏尔见他扶着门都站不稳的样子伸手揽住他的腰,任由菲利克斯完全倚在自己的怀里,夏尔一边单手将菲利克斯抱起,一边往床边走。
“嗯······我可以自己走。”菲利克斯嘟囔着,脚不安分地摆动,但是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挣扎了一会又抓着夏尔的衣服眯上了眼睛。
夏尔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打横抱起浑身发热的菲利克斯放在柔软床铺上,凯文拿着刚做好的华夫饼也走了进来。他用手背试了试菲利克斯的额头温度,又拿出体温计给菲利克斯测温度,皱着眉说:“怎么还是在低烧,他昨晚吃药了吗?”
“吃了,医生说他身体素质不太好,低烧还要持续一天。”夏尔抽出几张纸巾,仔细地为菲利克斯擦掉额头上的汗,“他一定会分化成Omega吗?”
凯文点点头,翻找着医生开的药,“他们家情况有点特殊,但也不一定,医生推测说凯分化成Alpha的几率是74%,小菲分化成Omega的几率是83%。”
83%?夏尔蹙眉,又快速舒展开。这个几率基本分化成Omega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什么意思?父亲特地挑这段时间出差,还说给自己送了一个惊喜,是什么意思?
夏尔望着菲利克斯红透的脸和张着嘴小喘气露出的一点舌尖愣神,想到上个星期父亲突然找到自己说要送给自己一个惊喜的场景,当时库尔图瓦那张憔悴又苍老的脸再一次露出他万分熟悉的似笑非笑的神情,双手猛地抱紧怀里的人。
“老天,这个该死的······”凯文找着药的动作被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他接通了电话之后和对面的人争执了几句,随后便强忍着怒气对夏尔说:“夏尔,爸爸工作上有点事,你能照顾好小菲吗?”
“我会的,爸爸。”夏尔没有抬头,仍低头看着小菲,手指不断来回揉搓着菲利克斯的卷发。
凯文紧蹙着眉,严肃的说:“夏尔,看着我,向我保证。”
听到这话的夏尔才抬头,与自己的爸爸对视,末了他笑着说:“我向你保证,爸爸。”
虽然还是不放心,但公司那边催得急凯文也顾不得去揣摩夏尔的神情和话语,匆匆带上了房门离开。
等到凯文离开,夏尔又恢复刚刚的动作。等到菲利克斯迷迷糊糊又睁开眼,看到的便是夏尔用深邃的眼睛紧盯着自己的样子,但菲利克斯在这几天也已经习惯了夏尔的这个小怪癖。
“叔叔呢?”菲利克斯推了推夏尔的胸,想坐起来,“饿了。”
夏尔不为所动,只是托着菲利克斯的背脊让他半躺在自己身上,“爸爸有事出去了,吃点华夫饼吗?”
菲利克斯点点头,又摇了摇头说:“我想去卫生间,我还没刷牙呢。”
听到这句话的夏尔被逗笑了,拉起菲利克斯的手,想要直接把他抱到门口去。但菲利克斯又挣扎,拒绝夏尔的动作,然后费力地爬下床,自己朝卫生间门口走去。
看着有些踉跄的背影,夏尔低垂着眼抿唇,锁骨那块刚刚还跟菲利克斯的腺体接触的皮肤仍滚烫,思考片刻便追了上去。
吃了早饭又吃了药,菲利克斯的精神好了一点,坐在夏尔房间的地毯上玩乐高,夏尔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玩。
“你房间里好多乐高噢,可是怎么都没拼起来?”菲利克斯拿起一个乐高超人,犹豫着是放在乐高蝙蝠侠旁边还是乐高神奇女侠旁边,“爸爸不经常买给我玩,他说我还是多锻炼点好。”
夏尔瞥了眼衣柜边的嵌墙大收纳柜,里面摆放的全部是玩具,有乐高、游戏机、模型等等,那些都是凯文以库尔图瓦的名义买给他的。他抿着唇,伸手放在菲利克斯的下巴上,强硬地拧过菲利克斯的头,然后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对方的额头上。
菲利克斯的身体还在发烫,他眨了眨眼睛,睫毛扫过夏尔散落的金发。
“我没那么喜欢玩这些,如果你喜欢,全部给你。”夏尔发现自己和菲利克斯对视上,快速地垂下眼皮避开菲利克斯的视线。
听到这话,菲利克斯高兴地笑了,把乐高超人扔在一边,双手捧着夏尔的脸认真的说:“谢谢你夏尔,你真好,我好高兴有你这个弟弟。”
还没等夏尔说话,楼下突然传来震耳的摔门声,吓得菲利克斯一个激灵。他茫然地转头,刚刚拼好的乐高掉了几块在地上。
“······滚出去!······与你无关······”
楼下传来激烈的争吵声音,菲利克斯听出来一个是凯文叔叔,另一个人的声音很低沉,他不认识。菲利克斯很担心,他转头想要问问夏尔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夏尔手心里紧紧攥着乐高超人,呼吸紧促,整个人都不断地颤抖。
“怎么了?怎么了?”菲利克斯慌忙地抱着夏尔,希望能安抚到对方,“我听到凯文叔叔的声音了······要不要下去看看?”
夏尔将头深深地埋进菲利克斯的脖颈里,他闻不到信息素,却本能地去嗅菲利克斯的信息素,想要寻求安慰。又是一声刺耳的玻璃碎裂声,菲利克斯实在是坐不住,想推开夏尔下去看看,却被对方强硬地按在了原地。
“那是我父亲,库尔图瓦。”夏尔的声音哽咽,一字一句都带着复杂的情绪。
父亲?菲利克斯一愣,他听爸爸说过库尔图瓦,但是他不知道那个可怕的叔叔居然是夏尔的父亲。而且下面的动静真的很大,菲利克斯很担心凯文,但是夏尔的情况又不好,他只好先安抚夏尔。
下一秒又是一声惊呼,菲利克斯听出来那是凯文的声音,他又急又气,“哎呀,是不是欺负凯文叔叔了!不行,我要去看看!”
夏尔没有拦住菲利克斯,他没想到这段时间一直恹恹的菲利克斯现在居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气,直接推开了自己往楼下走。夏尔习惯了这种情况,只要再等一段时间一切就都会平静下来的,但是现在菲利克斯下去了,事情都将变得不可控,他好害怕菲利克斯会受伤,连忙跟在他身后。
刚走到楼梯口,夏尔就拽住了菲利克斯的手。此时凯文被库尔图瓦拽着头发往厨房走,而凯文的手则被库尔图瓦的另一只手紧紧锁住,这副场景即使是对夏尔来说也是太超过了,他从来没有直面过父亲和爸爸之间对峙的场景。
“你、你干什么!”菲利克斯也没见过这种场景,高大又阴沉脸色的库尔图瓦太吓人了,吓得菲利克斯说话都不利索,结结巴巴地说:“放开、放、放开凯文叔叔!”
库尔图瓦置若罔闻,自顾自地往厨房走。
那一刻菲利克斯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直接跑到库尔图瓦面前拽住了他的腿,夏尔被他的动作一惊冲过去拉开了库尔图瓦跟菲利克斯。库尔图瓦挑挑眉,松开了钳制凯文的手,从上至下地审视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见凯文被松开,连忙也松开库尔图瓦,站到凯文身边。
凯文和库尔图瓦又再争执着什么,菲利克斯听不懂,只见凯文全身上下都是紧绷的,夏尔也站在自己身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
虽然菲利克斯听不懂,但他看得懂库尔图瓦的肢体动作,见他抬起手似乎是想要对凯文或者是夏尔动手的时候,菲利克斯也忘记了自己刚刚也被库尔图瓦的眼神吓得直哆嗦,往前两步站在了凯文和库尔图瓦中间,双手猛地一推,把库尔图瓦推得后退两步。
“不可以欺负凯文叔叔和夏尔!你怎么这么坏啊?!”
菲利克斯太紧张了,彪了好几句葡语,凯文跟夏尔都听不懂,但是懂西语的库尔图瓦听懂了,他惊讶地看向夏尔,见自己的儿子的神情晦暗不清,开怀地笑。
库尔图瓦双手举起,做投降状转身离开了这里。
直到库尔图瓦的身影彻底消失,凯文才从那种极致的愤怒和恐惧中缓过来,夏尔更是惊诧,那种像走钢丝一样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像是几近溺毙的人呼吸道空气一样大口喘着气。
菲利克斯的腿不断打着颤,他看见库尔图瓦离开,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直直晕了过去。
他在分化,他要成为一位Omega了。夏尔站在自己的房门口,看着爸爸抱着菲利克斯不断释放信息素安抚着菲利克斯。
他怎么敢站在Alpha面前怒斥对方的?他不害怕吗?夏尔看向手心里的乐高超人茫然地想,他害怕呀,他全身上下都说着害怕,可他仍然站在了自己和爸爸面前······
夏尔又想起这段时间菲利克斯总和自己说的那句话:“我是哥哥噢,我会保护你的,虽然现在是你在照顾我······”
“······夏尔呢?”
床上的人喃喃自语道,夏尔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快步走过去跪在床边,紧紧握着菲利克斯的手。
浑身被汗浸湿的面颊红彤彤的,褐色的眼睛看着夏尔,见他完好无损的模样终于放下心来,“你没事吧?你没事就太好啦。”
天哪,天哪。听到菲利克斯的话,夏尔直接红了眼眶,他紧紧攥着菲利克斯的手,看他难受的样子心也胀痛得不行,他抬头看向爸爸,问:“爸爸,你当时分化也那么难受吗?”
凯文摇摇头,“小菲被库尔图瓦吓到了,现在分化的时间比医生预测的提早了一天。”
夏尔听到这话,沉默许久,“爸爸,如果他分化成Beta,会不会好受一点?”
凯文并没有回答,他只是焦虑地不断用毛巾擦拭菲利克斯的额头。菲利克斯的手不安分地摸,从夏尔的手心里摸到了那个乐高超人,他捏着超人的身体晃到夏尔面前,笑着说:“夏尔不要不高兴,超人在这里呢,他会保护你的,把你所有的不高兴通通赶跑的。”
那个红蓝色的小人在面前晃着,夏尔的视线越过它望向它身后的菲利克斯,他仍挂着乐观的笑,眼睛里热烈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什么超人啊,它不是我的超人。
那炽热的眼神照进了夏尔的心里,在漆黑的小房间里开了一扇小巧的窗户,照亮了整个房间。
你才是我的超人啊,你在我最害怕的父亲面前保护了我和爸爸,你才是我的超人。
泪水不断滑落,夏尔拿开了那个乐高超人,双手像和菲利克斯第一次跟自己见面时那样紧紧握着对方的手,虔诚地将菲利克斯的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
上帝,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语,请求您别让他分化成Omega,请他成为那剩下的27%,请赐予我一次机会。
但上帝没有听到他的祷告,第二天爸爸告诉他菲利克斯分化成了Omega,他的祈祷落空了。
夏尔撇过头,避开了爸爸让他拿给菲利克斯的餐盘,垂在身侧的手攥成紧紧的一个拳头。
他开始痛恨这一切,痛恨自己的爸爸没生下一个Alpha儿子,痛恨自己没有分化成Alpha,痛恨菲利克斯如医生预测的那样分化成了Omega······
凯文并没有强迫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良久,他动了,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走上楼,见到坐在自己床上慢慢吃着早餐的菲利克斯,露出一个笑容。
“早上好,小菲。”
没关系,脱离了法则也可以活下去,就像小菲的父亲和爸爸一样······我只要能牢牢抓住这一切,就可以了。
菲利克斯看见夏尔和他手上的那杯牛奶,先撇撇嘴说想喝可乐,然后看夏尔笑了也跟着乐呵呵的笑。
下午克里斯就飞到了比利时,把菲利克斯接走了,但是菲利克斯答应了他每年都会来比利时找他玩,所以他看着菲利克斯笑意盈盈的脸又开始觉得幸福。
夜闯寡妇村番外25
德容烦躁的蹬了两下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是说这房子是梅老七为了娶莫寡妇专门建的吗,下那么大本,隔音效果也不咋地啊,烦死了。
不是说人到中年都不太行了吗,二楼小新和穆二的床腿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呢。
二喵又被打了,小佩又被抽了……犯贱不,都这样了还想着这档子事呢,能不能有点出息!实在受不了的德容带着自己的枕头上了三楼,敲了罗伊斯卧室的门。
德容来的巧,小菲刚完事,和罗伊斯轮流洗完澡,这会儿正搂着说悄悄话呢。三楼就他们俩,所以门都没关。
小菲窝在罗伊斯怀里,手指在老婆的小腹画着圈圈,“萝萝,明天我要上夜班……”
“你放心,明天我陪萝萝。”小菲话音还没落就被德...
德容烦躁的蹬了两下腿,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不是说这房子是梅老七为了娶莫寡妇专门建的吗,下那么大本,隔音效果也不咋地啊,烦死了。
不是说人到中年都不太行了吗,二楼小新和穆二的床腿晃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地震了呢。
二喵又被打了,小佩又被抽了……犯贱不,都这样了还想着这档子事呢,能不能有点出息!实在受不了的德容带着自己的枕头上了三楼,敲了罗伊斯卧室的门。
德容来的巧,小菲刚完事,和罗伊斯轮流洗完澡,这会儿正搂着说悄悄话呢。三楼就他们俩,所以门都没关。
小菲窝在罗伊斯怀里,手指在老婆的小腹画着圈圈,“萝萝,明天我要上夜班……”
“你放心,明天我陪萝萝。”小菲话音还没落就被德容在门外截了,德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委屈的抱怨,“萝萝,他们太吵了,我睡不着。”
罗伊斯开了门,听他抱怨了一通万子和维维。
“莱维怎么能这么大声,真是的……”罗伊斯红着脸低声吐槽,维维年纪小,万子真是也不知道注意点儿。
小菲看着罗伊斯去安慰德容的背影,气结,我放心?我放心什么啊?有你我怎么放心!罗伊斯是有点颜控的,因为德容长得好,又会说话又会办事,罗伊斯对德容的温柔劲儿,反正小菲很吃醋。
“那你今天睡这边吧。”三楼有好几个房间,罗伊斯挑了个大的,给他开了门。
罗伊斯弯腰帮德容收拾床铺,睡衣本来就松松垮垮的,一弯腰德容啥都看见了,登时脸红的像番茄似的。
“萝萝……”德容害羞别开脸,但眼睛还不住的往罗伊斯身上瞄。
“怎么了?”
德容结结巴巴,“我就是……”,然后一把掀开罗伊斯的上衣,又撩开自己的睡衣,“我就是……想…看看咱们俩谁白。”
可真好看,德容咽了咽口水,暗下决心,明儿小菲不在,他一定要跟萝萝睡。
罗伊斯放下衣服,还顺手摸了把德容的腰,“你白,手感也好。”
德容只觉得浑身都热,“萝萝,你随便摸……”
等安排好德容回来,灯还开着,但小菲已经背身闭上了眼睛,罗伊斯知道他是装睡呢,轻轻推了两下,小菲气哼哼的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罗伊斯轻笑,压在小菲身上,捧住小菲的脸,“真睡着了?真的不用晚安吻就能睡着了吗?”
小菲凑上来,把人反压在身下,亲了又亲,“明天不准让他陪你!”
“那让谁陪我啊,老公不在,萝萝怕死了哦?”罗伊斯煞有介事的摸摸自己的胸口,装出害怕的样子。
“反正不准他们陪你!谁都不行!”年轻人也不能不节制,但亲亲摸摸又不用控制,小菲把罗伊斯摸的痒的不行。
“咳…咳……不闹了,不闹了。”
小菲看他喘不上来气的样子,住了手,把人抱在怀里,“我让莫妈妈来陪你,总之楼下的和隔壁的都不行,一个都不行。”
“还是别了,你梅七叔得恨死你,逗你呢,以前我不也都是一个人吗,不用人陪的。”
罗伊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不过,小菲,五点起来锻炼要提上日程了哦,蓉蓉可说了,二喵和小佩可还没结束呢。”
男人怎么能在这方面落了下风,还是跟情敌的男人们比,小菲当时就气血上涌,让罗伊斯知道了什么叫不锻炼也行。
不过罗伊斯知道德容是怎么被逼上来的,咬着小菲的肩膀,好歹忍住了不叫,让德容能睡个安稳觉。
当芒宝三个月大的时候,梅老七就歇了指着这娃干成点啥事的想法,不在乎芒宝的天资如何,而是梅老七觉得就自己老婆这个养孩子法儿,孩子能不是个熊孩子就很不错了。
三个月大的孩子,玩具堆了半间屋子,跟当初养斯宝的时候一模一样。
“是不是有点多了?”梅老七收拾到第七框子的时候发出疑问。
小莫只是眼神里有些不解,还没说啥,斯宝转悠着大眼睛疑惑的反问,“梅爸爸,你破产了吗?”
还一脸我都懂得样子走上来抱了抱梅老七,“梅爸爸,你要是破产了要告诉家里哦,斯宝和莫妈妈都会安慰你的,莫妈妈才不会因为你破产改嫁呢。”
“西罗伯伯都说了,男子汉也是可以哭的,西罗伯伯就喜欢在卡卡伯伯怀里哭,梅爸爸你也可以在莫妈妈怀里哭的。”
“斯宝明天就去找阿宽和图图要抚养费,都给梅爸爸,梅爸爸,你准备东山再起吧,斯宝相信你哦。”
都什么和什么啊,梅老七哭笑不得,即有点气,又有些感动。顺手抱起斯宝,“梅爸爸没破产,不过梅爸爸还要努力,让我们斯宝当咱们村第一富二代好不好?”
得,鸡娃不如鸡自己,自己努力,争取就算小莫把孩子惯废了,也能富裕的过上一辈子。
梅老七的担心不无道理,只看斯宝就知道了,他已经开始上学了,梅老七给辅导作业的时候一准是能将就着写完的,小莫给辅导作业,十有八九是要和家长谈谈的。
“莫妈妈,这个要写20遍哦,20遍,斯宝手好痛哦。”
“莫妈妈给呼呼。”
小崽子低落的小狗眼就那么盯着小莫,“可呼呼完还是要写,斯宝还是好痛哦。”
“那就不写了,莫妈妈帮斯宝写。”
“软软……”梅老七觉得自己有必要制止一下事情的发展。
“梅梅,梅梅还是你帮斯宝写吧,梅梅这么聪明,一定不会让老师看出来的。”通常这时候小莫不止眼睛里都是崇拜,还会送上一个香吻。梅老七明知道不对,可好像……似乎……有点扛不住。
这都是小事,这孩子拉帮结派,跟穆二的娃和西罗的二胎,三人成群,在学校可没少干缺德事。
在教训了一个想和小凯抢媳妇的小子后,小夏有点担心,“哥,那小子要是告状怎么办?”
“这也不能怪咱们啊,小凯老早就说了,兰兰是他媳妇呀,那小子竟然还想当小三,咱们是替天行道!”赖斯底气十足。
小凯猛烈的点头,“对!”
小夏还是有些担心,他爹除了对罗伊斯温柔的都能滴出水来,连他爸都是说打就打。
“那你不会往罗伊斯叔叔身后躲啊,真笨。你爹怕打到罗伊斯叔叔肯定不敢动。万一叫家长,你也记得喊罗伊斯叔叔来,罗伊斯叔叔给你当家长,你爹一高兴,一准忘了你犯了啥事。”
每到叫家长的时候,图图和阿宽就跟死了一样。
人图图有的是道理:“不写作业?阿宽的儿子还需要写作业?这肯定不是阿宽的儿子?”
“不是说是这孩子是猴三转世了吗?猴三怎么可能是我儿子?”
“他也不叫阿宽爸,也不叫我爹啊,我们和他就是直呼大名的普通朋友。”
就这每次被叫家长回来,小莫还一脸担忧,“梅梅,万一同学们孤立我们斯宝怎么办啊?老师是不是因为图图对我们斯宝有偏见啊?斯宝说他知道错了,梅梅,你一会儿不要凶他了好不好……”
其实小莫帮亲不帮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梅老七他也是一样的,只是那时候梅老七满脑子都是软软真爱我,哪会看到小莫帮亲不帮理的缺陷。
卡子跟他说让梅老七少挤兑西罗,小莫也是先一脸震惊,然后一脸无奈的劝卡卡,“卡子哥,你不能偏听偏信,梅梅这么温柔,这么善良,怎么会挤兑罗哥?再说,罗哥这么高,我们梅梅哪是罗哥的对手,要欺负也是罗哥欺负我们梅梅呀。”
“梅梅就从来没跟我说过罗哥欺负他,受了委屈也不说。一准是罗哥想让你抱抱他编的瞎话,卡子哥,你真好骗。”
不好辣!
我爸比妈咪好像要离婚辣!!(=゚Д゚=)
合成了几张赛博孩子的照片以后被可爱晕了,忍不住码了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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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好难取😭 宝宝们要是对名字有更好的想法可以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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