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萧逸搞肯德基可达鸭文学】
”萧逸,我要给你道歉了,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假装自己是一个成年人好累啊,真的为了瞒着你不被发现我每天都要装作自己在工作的样子,其实我今年才10岁。我现在决定把这个事情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错了,希望你在我是一个孩子的份上,在下个星期的6.1儿童节买个肯德基儿童套餐给我,我要可达鸭玩具,谢谢哥哥!“
”哟!萧小五肯叫我哥哥了呀!“
”这是重点嘛!“
”这当然是啊!我家萧小五可是轻易不开口呢。“
”那我都开口了,萧老板还不答应我嘛?(可怜兮兮)“
”答应答应。“
”不过......萧小五还要多叫两声哥哥让我听听。“......
”萧逸,我要给你道歉了,对不起,骗了你这么久。假装自己是一个成年人好累啊,真的为了瞒着你不被发现我每天都要装作自己在工作的样子,其实我今年才10岁。我现在决定把这个事情说出来是因为我知道错了,希望你在我是一个孩子的份上,在下个星期的6.1儿童节买个肯德基儿童套餐给我,我要可达鸭玩具,谢谢哥哥!“
”哟!萧小五肯叫我哥哥了呀!“
”这是重点嘛!“
”这当然是啊!我家萧小五可是轻易不开口呢。“
”那我都开口了,萧老板还不答应我嘛?(可怜兮兮)“
”答应答应。“
”不过......萧小五还要多叫两声哥哥让我听听。“
”哥哥哥哥哥哥......“
”我要当面听。“
”预告一下,我还有十五秒到你家门口。“
”你准备好了吗?“
某人靠在门口满脸期待。
光夜全员|男人恋爱时
OOC我的
当一个男人恋爱时,他会变得
强大:
萧逸
萧逸从来没有特别在意自己的外貌,在他看来一切表面上的东西不过是浮云。就这样十分心大的活到了二十多岁,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一个女孩,才意识到一张漂亮脸蛋的重要性。
一次出任务时,被弹头穿进的玻璃吹枯拉朽裂开,破碎的玻璃碴子擦着他的脸而过,萧逸感受到了脸上一阵凉意,短暂的失神后,他更加用力地击向了任务对象,似乎还带着些个人情绪,队友惊愕,今天的萧逸好像比平时多了点什么,连续几拳都落在了那人的脸上,但,是什么呢...
哪知,萧逸心里想的是:
淦,老子的脸!
宽容:
陆沉
陆沉是一个情绪十分......
OOC我的
当一个男人恋爱时,他会变得
强大:
萧逸
萧逸从来没有特别在意自己的外貌,在他看来一切表面上的东西不过是浮云。就这样十分心大的活到了二十多岁,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喜欢上一个女孩,才意识到一张漂亮脸蛋的重要性。
一次出任务时,被弹头穿进的玻璃吹枯拉朽裂开,破碎的玻璃碴子擦着他的脸而过,萧逸感受到了脸上一阵凉意,短暂的失神后,他更加用力地击向了任务对象,似乎还带着些个人情绪,队友惊愕,今天的萧逸好像比平时多了点什么,连续几拳都落在了那人的脸上,但,是什么呢...
哪知,萧逸心里想的是:
淦,老子的脸!
宽容:
陆沉
陆沉是一个情绪十分稳定而且内心世界难以被人估量的人,就算是他的贴身助理周严也常常摸不透他的想法,能够成为一个情绪的掌控者必然也能很好地揣测出他人的心理,曾经陆沉对此不置可否,不过现在的他似乎存疑。
周严眼看着自家老板刚想走去服设部,可老远就看到了女孩和男同事热烈讨论着,随即便回了办公室。不久,陆沉出了公司商谈,周严正打算整理桌面,便看到搁置在一旁的书上反复标注的下划线,力度几乎要将纸张穿透:
关系中的不确定感也会导致嫉妒的增强,担心达不到伴侣期望的人,或者担心自己不是伴侣想要的人,比确信能使伴侣满意的人更容易嫉妒。
温柔:
齐司礼
“老齐,你再这样说话,小姑娘可要被你气跑了,到时你哭都追不回来。”
等了一会,岐舌没听到预料中的回应,只见齐司礼若有所思。
“你现在在忙吗?”
看到发来的消息,齐司礼下意识一句“思路都被你打断了”就要发出去,想起了什么立刻按了删除,转而发了一条,
“怎么了吗?”
齐司礼紧盯着屏幕,期待着回答,却见那头回了一句,
“你没事吧,齐司礼?”
齐司礼打算将他的室友赶出去了。
勇敢:
查理苏
“李医生?”
查理苏敲开了精神心理科办公室的门。
“啊是查医生,有什么事吗?”
“你这能治...怕蜥蜴吗?”查理苏支支吾吾着。
“或许你可以尝试暴露疗法?”查理苏一愣,对上了李医生一本正经的表情。
“呜呜呜呜,未婚妻我害怕,你把那蜥蜴拿远点!”他顺拐着加速往前走。
“蛇!是蛇!要不我们还是走吧...”只见爬行馆内一个187的男人躲在160的女孩身后。
不过害怕又有什么关系呢,哦我的小鸟宝宝。
坚强:
夏鸣星
近三个月以来,夏鸣星胃痛了5次,小感了3次,崴脚了2次,训练到深夜以及因早起训练没吃早餐低血糖了无数次,你也觉得奇怪,印象中他以前的身体挺好的,莫不是在国外你几年没注意身体,把身体造劲了?
夏鸣是则是暗自窃喜,这三个月你在他家睡了5次,为他亲手做了3次食物,接他下班2次,以及无数次的不定时视频电话。
你怪嗔地坐在他的床头叮嘱着他,他虚弱地点头,一阵窃喜,心里想着下次还装。
1在精神科医院见过一个治疗怕蝴蝶的男孩
2陆沉读的书选自罗兰•米勒《亲密关系》
【萧逸x你】 乖,叫老公……
-私设已订婚,同居
-ooc致歉
-1.7k小甜饼。文笔较差,多包涵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啊啊啊……”我躺在沙发上凶猛地蹂躏着抱枕,“哟,今天是打算练拳减肥吗?”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是萧逸!正打算起身迎接他,但是猛地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又继续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没有等来预期中的拥抱,萧逸挑挑眉,走了过来。
“我家萧小五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发生什么了,给萧哥哥说说。”他拉住我的手腕想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我顺着他的力气,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太对,他托着我的屁股,像哄小孩一样晃了晃我。
“萧小五,怎么了,告诉我,嗯?”最后一个字被萧逸拖得长长的,声音低......
-私设已订婚,同居
-ooc致歉
-1.7k小甜饼。文笔较差,多包涵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啊啊啊……”我躺在沙发上凶猛地蹂躏着抱枕,“哟,今天是打算练拳减肥吗?”门口传来一声轻笑,是萧逸!正打算起身迎接他,但是猛地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又继续在沙发上哼哼唧唧。没有等来预期中的拥抱,萧逸挑挑眉,走了过来。
“我家萧小五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发生什么了,给萧哥哥说说。”他拉住我的手腕想把我从沙发上拽起来。我顺着他的力气,整个人直接挂在他身上。感觉到我的情绪不太对,他托着我的屁股,像哄小孩一样晃了晃我。
“萧小五,怎么了,告诉我,嗯?”最后一个字被萧逸拖得长长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的蛊惑。
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感觉到刚刚的行为十分的幼稚,不好意思的扭来扭去,全然忘了自己正挂在萧逸身上,臀部不断的蹭过他的小腹。萧逸的眼色深了深,到底还是担心我的情绪,只是惩罚似的的捏了捏我的腰,“现在准备说了吗?”
“嗯……就是今天下午我和满满出去逛街,她带了她的男朋友一起”我纠结着开了口,萧逸也抱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强硬地和我面对面“然后我们去了一家电玩城玩游戏,那里的毛绒娃娃特别好看,我就打算抓几只回来的……”
“结果呢?”萧逸嘴角噙着笑问道。
“结果我花了好几百,一只都没抓到。最过分的是,本来满满也没抓到的,但他的男朋友后来给她抓了好多,呜呜呜…. ”
“噗,就因为这个?”萧逸笑了出来,但顾忌到我的面子没敢笑太大声。
“你还笑!!!”我瞪着他,越看越生气,就想从他的身上下去。
“别生气嘛,我错了。”他赶忙把我拉了回来。“不就是抓娃娃嘛,在这件事上我还是很有经验的。要不明天你再约上那个朋友,我们一起去抓,哥哥保证把面子给你赚回来,怎么样?”
“真的吗!”我惊喜地看着他,但是又皱起了眉头,“你不用训练吗?”
“最近放假,不用训练,所以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我们萧小五。”
“太好了!”我高兴地往他身上贴了贴,“老公我爱你!”
“嗯?你叫我什么?”萧逸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危险。
糟了,一时嘴快……
“叫你萧老板呀,不然还能叫什么?”我抬起头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无辜一些。
“小朋友撒谎可不好哦,而且没人告诉过你吗,坐在男人身上,还用这种眼神,是很犯规的哦!”萧逸温热的鼻息扫在我的肩窝上,然后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我忍不住伸着脖子战栗了一下。感觉到身下的变化,我的耳朵瞬间红了起来,“萧小五~你的耳朵好红~”说着他又含住了我的耳垂。
“萧逸……别……”我推了推他,但是浑身软软的没力气。
“老婆,我好想你……”萧逸动作不停。
“我还没洗澡呢。”“没事,一起。”说着就抱起我去了浴室。
等收拾干净回到床上已经凌晨了,我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了过去。萧逸也躺进了被窝把我抱进怀里,毛茸茸的头搁在我的肩膀上一直蹭啊蹭。
“萧逸,别闹了,我真的好困……”我实在受不了,翻身想远离他。他收紧了手臂,小声哄着,“宝宝,再叫一声老公,好不好,再叫一声……”
“老公……”听着怀里人儿软软糯糯的叫自己老公,萧逸觉得自己心都快化了。
这一觉我直接睡到了下午,睁开眼睛的时候脑子里还一片混乱。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就坐了起来。凉被从身上滑了下去,漏出点点红梅,昨天的记忆开始显现。
“啊!!!怎么这么荒唐!!!居然浪费了一下午的时间!!!”我羞愤地揉着自己的头发。这时,房间门开了,“老婆,你醒啦?”
“谁是你老婆?别这么叫我!”我怒视着他。
“明明昨天是你叫我老公的,你怎么赖账呢?”萧逸撇了撇嘴,十分无伤心。
但是他这个表情让我更加火冒三丈,一想到昨天在浴室他就是用这个表情,一直让我叫老公,我就想掐死他,“怎么就中了他的计呢?”我狠狠地唾弃自己。
“你肯定饿了吧,吃饭。”萧逸已经把粥端了过来,“你声音有些哑了,暂时吃清淡一点吧。”
“你闭嘴!”
在萧逸的逗趣下,吃完饭,我的气也就消了。其实自从订婚同居后,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没办法,谁叫我吃他这套呢。萧逸收拾好碗筷后,又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苍绿色的眼眸,一直盯着我,“干嘛?”我警惕地往后挪了一下,想拉开我俩的距离。
“萧小五,你看你都已经吃饱饭了,我还没吃呢?”
“那你出去再做一点。”
“不用出去,我吃你就好了。”说完,他就压了上来。
“萧逸,你别得寸进尺……唔……”剩下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乖,叫老公……”
【光与夜之恋】【全员】荧惑守心
灵感来自 @沾花惹草木 太太的手书光启女帝传。设定有轻微改动的激情短篇。
全员向,第一人称。
(上)
“陛下,太傅大人求见。”内侍监恭敬地说。
“没看到朕在和陆大人议事么?”我拈着手里的白子,迟迟不肯放下。
陆沉缓缓开口:“陛下真的不见吗?”
“不见。”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位置,放下白子。
陆沉不假思索地下好了他的那一步,又道:“臣听说,太傅大人每日都来求见陛下,陛下都不肯见。”
“还不是为了查理苏的事。”我蹙眉,“他不同意朕与北国联姻。”
“看来陛下心意一定。”
“啊——”我看着自己好好的中腹大龙被他一子撕裂,赶忙道,“等一下等一......
灵感来自 @沾花惹草木 太太的手书光启女帝传。设定有轻微改动的激情短篇。
全员向,第一人称。
(上)
“陛下,太傅大人求见。”内侍监恭敬地说。
“没看到朕在和陆大人议事么?”我拈着手里的白子,迟迟不肯放下。
陆沉缓缓开口:“陛下真的不见吗?”
“不见。”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满意的位置,放下白子。
陆沉不假思索地下好了他的那一步,又道:“臣听说,太傅大人每日都来求见陛下,陛下都不肯见。”
“还不是为了查理苏的事。”我蹙眉,“他不同意朕与北国联姻。”
“看来陛下心意一定。”
“啊——”我看着自己好好的中腹大龙被他一子撕裂,赶忙道,“等一下等一下!朕刚才没看到!”
“陛下是天子,一言九鼎。”陆沉勾起唇角,双眸深邃,让人看不见底,“做了决定,就不能反悔。”
“可我偏要反悔。”我直视他的眼睛,不肯退让,“你可愿帮我?”
他似是叹了口气,又像是笑出了声,将他下的最后一子拿开了。
我更加专注,最后还是输了五个子。我在棋艺上并不精通。太傅齐司礼要教我的东西太多,棋这一项,我和陆沉学得更多。从最开始他让我四子,到现在只让一子,我始终没有赢过他一局。这位年轻的中书令到底有多深的棋力,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那你呢?我的西台右相,你同意我和北国联姻吗?”
我仰面躺在他的脚边。在陆沉面前,我一贯如此。若是齐司礼见到,又要说我没规矩。
“陛下,我也是陆家人。”
陆沉微微低下头,俯看我。
“不要背叛我,不要离开我,我会很难过。”我说。
他不言,只是微笑。一时,竟不知谁是臣谁是君。
“陆沉。”我放软声音。
“陛下细看这棋局,可觉得眼熟?”
我坐起身,看向棋盘,数秒后,才恍然大悟:“啊……”
“你可还记得《弈旨》中,是如何说的?”
我也笑起来:“来人,去教坊找些人来,朕想听琵琶。”
“陛下,”陆沉走后,内监小心翼翼地上前道,“太傅大人还等在门口,说什么都不肯去侧殿啊。”
我听着窗外的风声,心中倍感烦躁:“无用!”
内监缩了缩,不敢多言。
我深吸一口气,道:“请太傅进来。”
“是。”
我坐到龙椅之上,看着内监带太傅上殿。齐司礼一袭白袍,不苟言笑,显得他更为清冷。不知窗外的风有没有伤到他的身体。我胡乱想着,就见他想要行礼,赶忙道:“起来吧。”
“谢陛下。”齐司礼淡淡地说。
“朕以为太傅的训诫,在三天前已经说尽了。”我靠在椅上,一手撑着下巴。果然,齐司礼看到我这般不端正的姿势,眉头皱成一团。
“我想听陛下一句实话。”
“什么话?”
“陛下究竟为何坚持要与北国联姻?”
我扫了下立在旁边的内侍监,他旋即会意,向我行了一礼,又向齐司礼行了一礼,然后带着其他侍从退出了正殿。偌大的殿堂便只剩下我和齐司礼。
“朕与太傅说过,与北国联姻,可制衡陆氏。”
“臣也与陛下说过,北国国君查兆澎野心甚大。他将独子派来联姻,背后定然有更大的图谋。此举无异于引狼入室。”
“可这也是个机会。”我说,“老师,我不想当傀儡。”
他看向我,目光坚定,一如我登基之时:“我不会让你成为傀儡。”
我抿了抿嘴唇,忍下几乎脱口而出的问话,岔开话题:“老师,你了解查理苏吗?”
“自他到京城,我便派人时时注意他。”我走下皇座,“你知道他最常去的地方是哪儿吗?”
“医馆和书馆。”齐司礼说,“你是想说,他和查兆澎不一样。查理苏到京不过数天,你真相信你看到的就是真的?”
“就算是假的吧,这也是他想要给我传递的东西。”我说,“老师,想试试。”
“解决了陆氏,我们也要面对北国。与其让他们坐山观虎斗,等着我们和陆氏两败俱伤,不如先把他们拉进局,搅浑这池水。”
“如果你错了呢?你就不怕,此次联姻,也是北国计谋的一部分?查理苏此人,为何要选择帮你,而不是帮他的父亲?”
我凝视着齐司礼金色的瞳孔,笑起来:“有太傅在,我什么都不怕。”
“不管多深的局,你都会为我披荆斩棘,对吗?”
其实还有第三个理由。我没有说,也不希望齐司礼知道。
北国国君查兆澎犯了太多杀孽,伤了天和,以致他的子嗣除查理苏外,无一人活过成年。而查理苏幼时也曾病重,查兆澎为了他,灭了西侧的月族,抢走了月族的神树。据说那神树的果实百年才有一颗,可起死人而肉白骨。这只是个传说,但在那之后,查理苏确实恢复康健,成为了查兆澎唯一活到成年的孩子。
我需要神树的果实,我需要治百病解百毒的力量,我要救齐司礼。
光启初年,就在我继位不久,齐司礼被人下毒,凶手不明。虽然所有人都怀疑是陆氏所为,可苦无证据,我也只能在陆氏将越来越多无辜者拖下水后,选择停止调查。齐司礼的命是保住了,却元气大伤。曾经的龙武军大将军,如今只要天冷些,便会生病。太医说,若他能静养,还有十年寿数。
那时我根基未稳,齐司礼如何能安心下野?
他让医正瞒着我,我便也不让他知晓太医局已经没有人不归顺于我了。
就算齐司礼肯静养,十年怎么够。
我要让他看着我成为合格的帝王,我要让他为我骄傲。
(中)
“见过陛下。”查理苏向我微微躬身,算是行了个礼。
我止住一旁想要发难的内监,道:“想不到你今日又来秘书省了。”
查理苏笑道:“这是陛下给的恩典,我自然要好好用了。”
这位北国皇子来京第二日便向我求了两个恩典,一是想自由出入秘书省,二是想自由出入太医署。秘书省有京城最全的书册,太医署则负责培养医师。
我同意了,但作为交换,他去往这两个地方的时候,必须有宫里的侍卫陪着,他也同意了。
挥挥手让内监下去,我又道:“再找什么书,朕帮你找。”
这话落在任何一个臣子或使者身上都要被推拒,北国皇子却没有任何负担,随意道:“《敝昔医论》。太医署的人告诉我,全京城只有这里有。”
我回忆着秘书省的排书顺序,很快帮他找到了这册医书。
“多谢陛下。”
这话听着可比之前那句“恩典”来的真诚得多。我看着他英俊的侧颜,开口道:“查理苏,我知道我们是相似的。你并不想做皇帝,我也不想做。”
“但你没有办法。你接受不了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你只能取而代之。”
这是查理苏与我第一次私下见面时说的。
起初我很震惊,并不相信。直到武德司来报,我才知晓查理苏少年时曾离宫云游,拜北国名医为师。后来他的师父死于疫病。据查理苏说,那场疫病是他父皇刻意控制的。只为让他明白一个医者是多么无力,只有成为皇帝,才能真正掌握人们的命运。自那以后,他才重新回了宫廷。
那时我才知道,为何他会认同他父亲的想法,主动来到我国,与我联姻。
“我也没办法。我虽然是先皇最小的女儿,却是仅剩的嫡女。我的姐姐们比我更难坐稳这个位置。”
他喜欢学医,喜欢医术,喜欢治病救人,喜欢“不务正业”。我喜欢做衣裳,喜欢做珠宝,喜欢做簪花,喜欢“玩物丧志”。
我们是一样的,明明不喜欢那个位置,却不得不坐上去。
查理苏又笑了,这次的眼睛里多了几分欣赏:“既如此,陛下打算何时宣布我们的婚约?”
“不急,朕还要等一个人。”
“谁?”
“萧逸。”
北国皇子挑了下眉毛:“神武大将军?陛下的婚约为何需要他同意?”
“不是需要他同意。只是他能给朕多加点筹码。”
“陛下还真是贪心。”
“彼此彼此。你们送过来的婚书,才是狮子大开口吧。”要的全是我国特有的资源。
“那是我父皇写的,如果陛下不悦,我现在就可以改了。”
“不着急。书要一页一页看。”我帮他把书翻回了第一页,“事情也要一件一件的商量好。”
回到紫宸殿不久,内侍监就对我说:“陛下,西南的战报。”
我看向他呈上的东西,道:“知道了,下去吧。”
战报的旁边还有一封家书和一支梅花。不必打开战报,我便知道,神武军大捷了。我拿起那只梅花,轻轻嗅了嗅上面的余香,不禁微笑。
萧逸离京已三月有余,我很想他。
若我没有登上帝位,或许我现在应该随他一同在西南。萧逸是前任神武军大将军的嫡子,那时他还是骁骑左卫,负责宿卫宫禁。我本调皮,时常在大明宫乱跑,总会撞见他。他不像其他侍卫那般严肃,会给我糖吃,也会在我迷路的时候把我带回自己的宫殿。一来二去,我便与他熟悉了许多。
先皇本属意让我娶他,据说连圣旨都拟好了。可我的嫡姐,当时的皇太女,在处理江南水患时,于堤坝“失足”落水。找到的时候,姐姐已经薨逝。先皇大恸,几次呕血,举国哀悼。那时的我沉浸在失姐之痛中,并没想到皇位会落在我头上。
先皇驾崩当夜,我失魂落魄地从大殿走出来,看到萧逸执刀守在殿外。
“萧逸,”我喃喃地说,“我再也不能只是你的萧小五了。”
他单膝跪在了我面前。
“你是臣一生效忠的陛下。”萧逸抬起头,目光流转,款款深情,“也永远是我的萧小五。”
光启初年,齐司礼中毒之事传遍各国。西南的南诏国欺我年少,竟起兵作乱。姚州刺史向京城求助,萧逸毅然跟随父亲率飞骑营赶往前线,整肃边军,守卫疆土。他亲手斩下了南诏先锋将军的头颅,一战成名。之后两年,均无败绩。数月前,他父亲因旧伤辞去了大将军之位,他便顺理成章地接任了。此次西南狼烟再起,再次义无反顾地去了前线。
我知道,他不只是为了天下苍生,也是为了我。边关不稳,我的帝位便有动摇的风险。
我放下那只梅花,开始看他写的家书和战报,全是捷报和喜事。我无法得知他是否受了伤,只能等他回京亲自确认了。
该回些什么呢?我提笔,又看向旁边的梅花,缓缓写下:“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虽然我知道,他一定会乘最快的马,回到我身边。
(下)
十日后的傍晚,我于紫宸殿召见重臣,当众宣布我要与北国联姻,娶北国皇子查理苏。
“陛下三思!”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就是兵部尚书陆霆。他是陆沉的亲叔叔,却被陆沉在家族内斗中踢出了三省。
“北国国君狡诈,不可相信啊!”话说得忠贞,可眼神里没有对我的一丝恭敬。
我看向陆沉,他先是行了一礼,才道:“臣请陛下三思。”
多了便是一句都不说了。也不需要他多说,陆党的那些臣子纷纷出来反对,理由更是五花八门。有的说北国狼子野心,此举是要吞并我国。有的说查理苏风流成性,不可为一国之后。
我冷眼看着他们唾沫横飞,各个都是戏台上的戏子,演得一副忠臣良将的模样,同时在心中暗暗数着数字。数到快一百的时候,内监来到我身边,低声道:“陛下,司天监求见。”
司天监是司天台的长官,掌观测星象,推算节气之事。这个人已经许久没有在我面前出现过了。我还没开口,就听陆霆道:“陛下,司天监求见,恐有大事,还请陛下先听听他的话再做决定吧!”
就差直接告诉我前面有坑了。陆霆确实也不怕,他一贯轻视我,认为自己安排得天衣无缝,自然没什么可怕的。就算我现在让他们都出去,私下召见司天监,我们的谈话也会立刻流传出去。
我懒得多说什么,道:“宣。”
司天监一进殿就伏在地上,显得十分惶恐。
“怎么了?”我问。
“荧惑犯守心宿,天象告变,国运有厄!”
众人哗然。荧惑守心,天责帝君。
我在心里冷笑三声,他们为了阻止我与查理苏联姻,竟把这样的手段都用出来了。我还以为会这招会等到陆氏打算废我的那天。
“荧惑守心!这是天意不允陛下和北国联姻,请陛下不要逆天而行!”反对一派立刻来了精神,此起彼伏,大呼小叫。
“陛下。”一直没说话的齐司礼开口道,“兹事体大,臣以为,应速请太清观观主来此,与司天监共观星象。”
“左相言之有理。”陆霆道,“确实应该请太清观观主来此解厄。”
太清观远在京城北郊,观主要赶到大明宫,怎么也得花上半日。那时,我失德的传闻早就在京城传开了。就算观主为我解厄,也无法堵住悠悠众口。我更是不能一意孤行,不顾天意,坚持要和北国联姻了。真可谓是一石二鸟之策。
陆霆便是想到了这点,才没有反对。
我又转向陆沉:“右相大人以为如何?”
他浅笑道:“臣附议。”
“好,去请太清观观主。”我轻巧地说,“他正在三清殿做客。”
陆霆的脸色几乎霎时就变了。
太清观观主道法高超。历代都忠于皇室,多年来为皇帝解厄挡灾。只有一次例外,是先皇登基之时。
太清观观主夏鸣星很快随内侍监来到了紫宸殿,听过司天监重述后,他说:“太清观发现荧惑趋近心宿,并未停留,为荧惑在心之像。如今荧惑已离开心宿分野,可见上天并无责罚陛下之意。”
这说法与司天监完全不同。
“不可能!”司天监当然不能反口,只能死撑到底,“臣以性命起誓,确为荧惑守心啊陛下!”
“马上就要天黑了。你二人既然各执一词,那就等一会儿,诸位与朕,一同夜观天象,如何?”我看着陆霆向旁边使了个颜色,便望向齐司礼。
太傅掩面咳嗽了两声,道:“请陛下允准臣下去服过药,再回来议事。”
“准。”
众人皆知他身体不好。齐司礼就这么离开了紫宸殿。
夜幕降临,群星璀璨。夏鸣星抬起拂尘,指向天穹:“陛下,那便是荧惑。心宿在这边。正如贫道所言,荧惑已离开心宿,并无荧惑守心之像。”
他这样为我讲解星象,一时间,竟让我有种重回少时之感。
天象清晰,并没有什么可以争论的余地。我看向抖如筛糠的司天监,道:“司天监技艺不精,妖言惑众,赐——”我撇了眼夏鸣星,还是说出了口。
“赐死。”
司天监大呼陛下饶命,被侍卫拖了下去。
众人沉默时,就听内侍监朗声道:“陛下,萧将军回京了!”
这次陆霆是真的惊讶了。萧逸回京,意味着最忠于我的神武军也回到了京城。他们便是再想有什么动作,也得掂量掂量利弊。况且,我知道,萧逸一定能给我带来其他的惊喜。
众臣告退。虽然宫门已经下钥,我还是允准萧逸进宫见我。
神武大将军身着铠甲,英武俊美,让人移不开目光。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一如当年。
“辛苦了,我的萧将军。”我笑着说。
翌日,“荧惑守心”的传闻并没有如陆氏期盼的那样在京城传开。而京中十六卫有多人被以“内外勾结”之罪革职下狱。
这多亏了齐司礼和萧逸。齐司礼向外传递消息,萧逸精准扣住了那些为陆氏传递消息的人。除了十六卫,宫中侍从里的部分陆氏暗桩也被我拔掉。
在我一连串的敲打之下,陆氏消停了许多。陆霆告病。我在朝会上正式宣布要与北国联姻,左右相皆不反对,旁的人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汤圆,你真的非要回去不可吗?”我说,“我可以让你一直留在三清殿。”
“陛下,贫道是太清观观主。”我的青梅竹马眼眸明亮如昔,语气却格外生疏,“不可久居大明宫。”
我胸口一痛,却也知晓,我不能把他留在这大明宫。
德宗崩得突然,继位者本不该是先皇。然而先皇登基后,希望当时的太清观观主,也就是夏鸣星的父亲,以星象正其名。太清观观主拒绝了。这本是一次秘密的交谈,却被有心人泄露出去,说是先皇得位不正,太清观拒绝效忠。先皇恼怒之下,便下令杀了夏鸣星的父亲,将德宗的崩逝推到观主头上,说是观主没有及时察觉星象有异。夏氏主家的其他人,则全部判了流放,太清观观主之位交由分家继承。
可夏氏分家已多年不碰道法占星之事。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偷天换日,将天分极高的夏鸣星留在分家,顶替了夏氏分家大儿子的名字。而那个流放的“夏鸣星”则在途中“病逝”了。
我为他的“病逝”痛哭了一场,却也无力向先皇抗辩,只能偷偷刻了他的牌位,私下拜祭。
直到我登基后的第一个生辰,教坊献上了新来的琵琶师,据说技艺冠绝京城。虽然隔着面纱,我还是认出了他。
他高了些,也瘦了些,眼神中多了悲悯与无奈。
自那之后,我便时常招他来听琵琶曲。过往的事他不愿提,我便不问。我找了武德司里最效忠我的人去查了他身份,才知道他虽然没有名目,却是真正的太清观观主,所有观星占卜之事,都是由他来做,再有他的堂叔,现在的“父亲”向大明宫禀报。
在我的暗示下,现任太清观观主利落地腾了位置,夏鸣星成了最年轻的观主,炙手可热。我予他我能予的一切。
只可惜,我们似乎再也回不去了。
即便是只有两个人,他也要喊我“陛下”,也要守礼,也要留在我五步以外的地方。
那你又为何要以乐师的身份回到我身边?
我问不出口,我怕问了,便再也见不到他了。
礼部、太常寺、和鸿胪寺的通力协作下,新的婚书很快拟好了。这份婚书和我亲手写的国书,会由北国的使者带回,交给北国国君查兆澎。如果他同意的话,我与查理苏的婚事就尘埃落定了。
“你不回去?”我问查理苏。
“我得留在这里,和陛下培养感情啊。”他似真似假地说。
我知道我与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信任。他的图谋我不能完全看清,他也不能完全看清我。
但就像陆沉说的,落子无悔。我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我听说,陛下的朝中不是所有人都愿意陛下与我联姻。”查理苏说得婉转,其实是没多少人愿意,“陛下是如何力排众议的?”
我只是笑,道:“你猜?”
查理苏眯了眯眼睛,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那日我与陆沉下棋,他以棋局摆出心宿,又用《弈旨》提醒我棋有天地之像。我表面召见琵琶师,实则让夏鸣星暗中留意天象,果然发现疑似荧惑在心的星象。夏鸣星为我推算荧惑何时离开心宿,齐司礼则为我散播“陛下在犹豫联姻之事”的消息,成功拖延陆氏发难的时间,直到萧逸赶到。
我知道我写给萧逸的信,和萧逸写给我的家书,都会被陆氏截下。萧逸出发前,我便与他约定好,若我无事,我就不会给他回信。想必是他收到我的手书后,亲帅三万轻骑,日夜兼程赶到了京郊,比我想的还要快了两日。
我与查理苏的联姻将是个新的开始。
没有人知道前路会是如何,但我并不惧怕。
END
萧逸x我 ℓ Been Good To Know Ya(01-03)
·第一人称 比较丧的女主
·一个复健 不太港风也不太复古的小故事
·很久没写了 文笔和OOC双重预警
01
“没有,我没有一刻忘记过海城。”我慢慢地说,“海城很远,海城很美,我没有忘记它。我记得它的黄昏,浓稠的金色和灰色,其中的霓虹仿佛噪点,城市低沉地轰鸣,浪潮几乎停滞。”
02
我第一次听到那首歌,是在一家音像店里。一开始,我以为那个熟稔地给我推荐音响和配件的男人就是店主,我当时还在想,哦,他叫萧逸,听起来...
·第一人称 比较丧的女主
·一个复健 不太港风也不太复古的小故事
·很久没写了 文笔和OOC双重预警
01
“没有,我没有一刻忘记过海城。”我慢慢地说,“海城很远,海城很美,我没有忘记它。我记得它的黄昏,浓稠的金色和灰色,其中的霓虹仿佛噪点,城市低沉地轰鸣,浪潮几乎停滞。”
02
我第一次听到那首歌,是在一家音像店里。一开始,我以为那个熟稔地给我推荐音响和配件的男人就是店主,我当时还在想,哦,他叫萧逸,听起来就很像是个玩音乐的人。
“如果你要买音响,我建议去斜对面二楼上的那家,隆生,会便宜一点。”萧逸很是潇洒地给我开了发票,“你说是阿逸推荐你去的就行。”
我被他逗笑:“如果你是个女的,这名字倒很占便宜。”
萧逸耸耸肩,没说什么,只是笑笑,然后扯了发票递给我。
“好吧,我知道了。”我很久没见过发票这东西了,甚至还是手签的而不是打印的,很有些新奇,“这发票……我是该留哪一联来着?”
“中间那张。”
我将剩下的两张递回去,道谢,走到门口却没有忍住,还是掉回头去,再次和萧逸对视:“你还没告诉我,刚才你放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
那个稠金色的黄昏里,他的脸模糊不清,眼睛也近乎黑色,我和他的对视仿佛是在播放慢镜头。他的嘴唇略微一勾,却不张合,反而是侧过脸去几秒,接下来视线才复又回到我脸上,与此同时,递给我一张便签纸。
“这是我的电话,到时候我把歌名发你。”
半个小时之后,当我坐在的士后座,那个名为“萧逸”的新增联系人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
【萧逸:wish you were here】
我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这是他没有告诉我的那个歌名。
几乎是心念一动,我拍了一张车窗外的夜景发了过去。
【:谢谢】
03
我们的第二次见面来得很巧,那时候我正坐在一个路边摊上吃着和日本风味半点不沾的烤鸡肉串,斜前上方摆着个老式电视机,上面放的是三十年前的肥皂剧,而看的人其实只有我一个,老板本人只专注于手上的其他几串炸物。
狗血的剧情虽然不值得你专门花时间去看,但是在这种时候又会显得尤其吸引人。我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屏幕,猜测女主到底是喜欢男一还是男二,鸡肉串放在嘴边,但也一口没吃。
“这东西好吃吗?”一道男声忽然在我耳边响起,颇有些熟悉,随即倒也没等我回答,那人便朝摊主扬声道,“给我上一份和她一样的。”
我从电视上撤回视线,看向萧逸。“唉,你都不等我说话的?”我撇撇嘴,将烤串扔在盘子里,“这东西真的很难吃。你真是花了笔冤枉钱。”
萧逸挑了挑眉,倒仿佛不太在乎这事一样,没坐下,只是手臂交叠,轻轻往台面上一搭。“真巧,又见面了。”他说,“歌听了吗?”
“嗯哼。”我点点头,“你怎么在这?”
“收账。”他简洁明了地说,又问我,“你呢?”
“随便逛逛。”我耸耸肩,“才搬过来,总得到处认认路。”
“你住这附近?”
“没有。怎么了?我就是刚才逛到这儿了而已。”
“口风倒挺严——不过这是优点,继续保持。”萧逸拿起他的那串鸡肉串,吹了两下,然后很不谨慎地咬了一大口,“——嘶。确实,你说得对,真难吃。”
我被他逗笑。
他似乎是个什么情况都能保持接受度良好的人,善于找话题而不刻意,有种让人颇感舒适的“自来熟”。这样游刃有余的性格,又是刚刚提起的“收账”……其实他是干什么的很好猜不是吗?我目光在他被皮衣外套遮住的后腰停了一停,很快又移开。不过他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海城人。”萧逸说,他的目光也落在了电视上,忽然又笑着回看我一眼,“不要那么防备我。”
“你也说了我不是海城本地人,而我们才见面第二次。”我也是一笑,这时候他的脸对着光,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是绿非黑,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虽然你的眼睛很美。”
萧逸看起来有两分惊讶。他随即站直了身体,又换了个姿势,一只手搭在柜台上,侧身看着我。“谢谢。”他说,“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现在才下午四点。没有酒吧开门的。”
“但会有酒吧为你开门的。”萧逸笑了笑,“更何况,再晚一点,嗯……比如说九点钟,你恐怕就不敢和一个认识第二次的男人喝酒了吧?”
他朝我伸出手:“走吧,不远。”
戒备心。这当然是个应该有的东西,在海城更是。这是个繁华之下难掩罪恶的城市,而像我一样的独身女子实在是有太多的情况需要戒备。我也知道,就算是萧逸英俊非常又如何,他是个男人,而我没有制服他的武器,我真不应该随随便便跟他走。但是说实话,我不在乎。
海城是个梦,一个烟雾和霓虹的梦,白天烟雾迷漫,夜晚艳光闪烁,日日夜夜相继如斯。在此之中,人群心不在焉地东西南北来来去去,像一群无头苍蝇。人人都厌恶人群,人人都是人群的一部分,如果你有幸曾有一秒钟灵魂出窍般地感觉到一丝荒谬,你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虚幻感:我真的在这里吗?
我不在乎萧逸是什么人,既然往哪里去都是梦游,戒备心对我来说更像是一种……惯例?下意识?都行吧。我在这里毫无目标地呆着就够荒谬的了,跟他走、是要被骗财还是骗色,其荒谬程度也不比前者更高。
跟着他走进一家临街酒吧。这时候有几个在里面打台球的人,但不多,零零散散的,他很熟悉地和其中几个打了招呼,随即带着我走到店后面,手一撑台面就翻进去,手一探,从吧台下拿出两个杯子。
“喝什么?”他指节屈起,扣了扣台面。
“马天尼。”我好奇地打量了一圈,这家酒吧倒不是很大,装修甚至有点温馨,“这你的店?”
“和另一个朋友合伙开的。”萧逸说,“你觉得怎么样?”
“温馨?我不知道。但挺好的。”我单手撑着头,看着那个雪克杯在他手里上下翻飞,他没有刻意炫技,只有种随意的美感,“我很喜欢。”
“哪种喜欢?下次还会再来的那种喜欢?”他将调好的酒推到我面前,“您的酒,小姐。”
我对上那双绿色的眼睛,那颗眼角的小痣让他在白炽灯下显得有些冷艳。我忍不住叹气,这样的一双眼睛,看一块石头都会含情脉脉。
“你在和我调情吗?”我问,“你对我有意思?”
“有可能。”他眼波荡漾,“如果你接受,它就是。”
我忍不住笑了。
“没有你这样的,萧逸。”我摇摇头,“我知道的男人调情,都是很肯定地要求你和他一起出去,再次见面。他们一出口就是占有……并不是你这样。”
“我也是这样,只是我想尊重你。”萧逸看着我,“如果你喜欢,我也会这样。”
我说不清那句话到底对我而言有着什么意义,但是我可以形容那个瞬间的感觉:就像是人从水里起身的那个瞬间,听觉突然回归,空气里灰尘的味道也突如其来,酒是苦的,一口提神。我明明没有碰到萧逸的手,但是我才发现他的体温如此高,高到在一米之外,依旧能让我的脸熏红一片。
我不置可否地侧了一下头,将空杯子推回他面前。“酒很好喝。”我说,看着他上挑的嘴角,竟也无端微笑起来,“是我下次还会再来的那种好喝。”
当你替安安相亲时遇见了他(上篇)
17650,各位夫人拿走,是糖啊!
上篇归176
下篇5500
背景:安安被爸妈强逼着相亲,但是相亲当天安安临时加班来不了,求你帮她来把把关。
11
“你怎么在这?”
你俩同时惊讶的问出来。
“我是替安安来帮她把把关的。你…就是她的相亲对象吗?”你有点生气。
“相亲?!”萧逸愣了一下。“这帮兔崽子,皮痒痒了!”萧逸自说自话。
“我不是来相亲的,蒲宁那小子说要我来帮他见一下委托人,我才过来的。原来是自己要逃避相亲。”
“噗,看不出来蒲宁这小子还挺坏的。竟然敢骗萧老板你。”你的心情突然就轻松了。
“那我们走吧!”
“去哪里?”...
17650,各位夫人拿走,是糖啊!
上篇归176
下篇5500
背景:安安被爸妈强逼着相亲,但是相亲当天安安临时加班来不了,求你帮她来把把关。
11
“你怎么在这?”
你俩同时惊讶的问出来。
“我是替安安来帮她把把关的。你…就是她的相亲对象吗?”你有点生气。
“相亲?!”萧逸愣了一下。“这帮兔崽子,皮痒痒了!”萧逸自说自话。
“我不是来相亲的,蒲宁那小子说要我来帮他见一下委托人,我才过来的。原来是自己要逃避相亲。”
“噗,看不出来蒲宁这小子还挺坏的。竟然敢骗萧老板你。”你的心情突然就轻松了。
“那我们走吧!”
“去哪里?”
“既然我们都是来“相亲”的,那当然是去进一步…了解,认识对方喽!”萧逸的声音充满着暧昧。让你有种想要离开这里去外面散散热度的冲动…
77
“这就是你跟我请一个小时假的理由吗?”在齐司礼盯着你长达一分钟之久之后,他的语气有点儿生气。
“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原来是来见相亲对象。占用工作时间,出来和别人相亲,看来我给你的任务还是太简单了。”齐司礼越说越冷。
“他不会来了,我是来送口信的,家里所迫,希望你可以理解他。”
齐司礼不是来相亲的?太好了!你暗自开心着。说实话刚开始看到齐司礼的时候你惊讶的都说不出话,甚至有一点点的难过。难过的同时,也有一点愤怒。不过好在齐司礼自说自话中,你知道原来他只是来传口信的。
“总监…”你刚要解释,齐司礼冷着个脸打断了你的发言。
“人都不会来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算了,随便你。反正你请了一个小时的假。”说罢,齐司礼转身就要离开。
“总监,我不是来相亲的。”你委屈的说出口。
“哦?那你说说看,你出现在本该相亲的地点干什么?”听到你的话,齐司礼停下脚步,但是依然没有转过身来。
“我是来替安安把关的。安安临时有事,叫我先来帮她把把关的。”
“……(熟悉的喘息)所以你来替她相亲吗?幼稚。”
“总监你放心,我们没打算骗人。人来了,我是打算实话实说的。安安会再约他的。”
“那你吃饭了吗?约在餐厅,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某人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本事真是一点不见减。”
“没吃…我怕时间来不及。”正说着,你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来都来了,正好我也没吃饭。你陪我吃个饭再回去。”齐司礼终于转过身,在你对面坐了下来。
“总监…你刚刚…是吃醋了吗?”你见齐司礼的脸不在板着,大着胆子问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只有一个小时时间,赶紧吃。”齐司礼的耳朵泛起红晕。
“明明就是吃醋了…”你小声嘟囔着。
“你说是就是吧,笨鸟。”齐司礼说完,温柔的看向你。此时,四目相对,嘴角双双上扬。
66
咖啡厅里,你在电话里听着安安相亲对象对你的指引,成功的与他见了面。只是你没想到,他的旁边,竟然还坐着陆沉…
陆沉看到你似乎并不意外,只是他的脸上好像比平日里更严肃一些。
“jack,这位是我们万甄的设计师,许陆言。你们正式认识之前,我可以跟她说几句工作相关的事情吗?”没想到陆沉直接介绍了你。
“这么巧呀!好的,你们先谈工作的事,我正好要去趟洗手间。”jack笑着起身离开。
“陆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相比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更想知道,为什么我的兔子小姐也会在这里。”
“啊,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来相亲的。是安安。本来应该是她来的,但是她临时被叫去加班了。来不及赴约了。就让我过来帮她跟人家解释一下,顺便给她把把关。”
“噢,安安没有他的电话,他们是介绍人直接安排的。所以她没办法即使通知他。”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希望,我可以和你一起帮安安把把关。毕竟…你的魅力不止散发在我的面前。”
“陆沉…这里是你的幻境吧?”
“我的兔子小姐长进不少,已经可以熟练的的分辨幻境还是现实了。我很欣慰。”陆沉还是那个永远绅士微笑的他。
下一秒,你仍然站在咖啡店门口。只是身边多了一位陆沉的陪伴。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陆沉问道。
“刚刚跟你解释的时候。安安从没有过他的联系方式,那我又怎么得来的他的手机号码呢?”你得意的跟陆沉分析。
“还不错。这位小朋友值得奖励。那…就奖励我陪你一起去见这个人吧?”
“嗯…只是…陆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中午路过办公室,无意中听见你和安安的对话。”
今天中午…万甄A组办公室门口
“啊?我去相亲?!你确定要这样吗?啊,好吧我去吧。”你挂了安安的电话,反复念叨着…
“抱歉,不是有意要听,不过我有点在意。”陆沉说道。
“那你可以放心啦!我是…不会跟…别人相亲的。因为…”你越说声音越小,陆沉反倒兴趣越浓。
“因为?”陆沉挑了挑眉,等着你继续说下去。
“因为…我…”越是这样你越说不出口。
“…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小兔子了。”陆沉环住你的肩膀,低头在你耳侧轻语,细微的温热气流惹得你耳夹泛红发痒,蔓延到你的心间。
穿进光夜后不是女主而是富婆(11)
最后一段在pinlun区,发不出去
萧逸猛的转头看向单身八百年(简称为小八),小八一脸懵,反应过来之后连连摆手:“不是啊萧哥,不是我说的,我之前虽然看见你看瓜姐直播,但是我一句都没透露,我发誓!”
你闻言也转头看向小八,仿佛在无声的痛斥小八居然瞒着你,小八一脸愁苦:“瓜姐,我之前特地找了萧哥的视频,你说萧哥没戏,我就没告诉你,毕竟萧哥单相思,说出去,他光启车王还要不要脸啦。”
你倒是没说什么,萧逸此刻也平复了心情,反正都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没事,我不要面子,我要萧小五。”
萧逸又凑近了你,好闻的黑雪松味充斥你的鼻腔,纵使你男色防御点满,也无法控制住慢慢红起来的脸。
萧逸...
最后一段在pinlun区,发不出去
萧逸猛的转头看向单身八百年(简称为小八),小八一脸懵,反应过来之后连连摆手:“不是啊萧哥,不是我说的,我之前虽然看见你看瓜姐直播,但是我一句都没透露,我发誓!”
你闻言也转头看向小八,仿佛在无声的痛斥小八居然瞒着你,小八一脸愁苦:“瓜姐,我之前特地找了萧哥的视频,你说萧哥没戏,我就没告诉你,毕竟萧哥单相思,说出去,他光启车王还要不要脸啦。”
你倒是没说什么,萧逸此刻也平复了心情,反正都被发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没事,我不要面子,我要萧小五。”
萧逸又凑近了你,好闻的黑雪松味充斥你的鼻腔,纵使你男色防御点满,也无法控制住慢慢红起来的脸。
萧逸凑的更近了,他把下巴磕在你毛茸茸的头上,开心的把你刚整理好的头发又蹭乱了。
萧逸:“反正你都知道我在你直播间喊你什么了,那要不要我现在说给你听,媳…”
你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制止了后面要说出来的话,脸红的像个苹果一眼。
你:“闭嘴,不许说了。”
萧逸把你的手拽下来放在唇边轻轻碰了一下:“哦我知道了,萧小五害羞了,那我们回家再说。”
你红着脸:“得寸进尺。”
小八:“我们先走了,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罢便拽着身边石化的俩人走了,现在就剩你和萧逸俩人。
你想要走,却动不了。
萧逸突然严肃起来了:“别动。”
你发现他的手里冒出来蓝色的火焰,他把你护在怀里,看着不远处。
萧逸:“出来吧,要我请你?”
说完蓝色的火焰直接冲了上去,你看见身后还有一个人。
你:“萧逸,后面。”你大叫起来。
萧逸此时已经来不及反应了,你害怕到了极点,你害怕萧逸此刻倒在你的面前。
你紧紧闭上了双眼,把萧逸抱的更紧,惊慌失措的喊道:“不要!”
你预想中的并没有到来,萧逸也没有倒下,那子弹在离你们几厘米处突然掉下,仿佛被什么阻隔了一样。萧逸也把那俩个人清理掉了。
此时哥哥给你打来了电话,让你赶紧回家,他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萧逸:“偃息光?哦不能这么说我未来小舅子。”
你:“还不一定呢。”
萧逸:“什么不一定,在萧老板这,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我先送你回去吧。”
等你赶到了家,发现哥哥早已到了,偃息光端坐在一块垫子上,骨节分明的手上拿着一个杯子把玩,看你走进来,偃息光只是抬了抬眼,示意你坐下。
你坐在哥哥的对面,此时你发现哥哥真的长得很好看,薄薄的嘴唇,狭长的凤眼,皮肤白皙,骨相十分优越,嘴唇的左下方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偃息光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似山间流水,在酷暑仿佛能驱走炎热与烦躁,抚平人的不安。
偃息光:“你使用天赋了吧。”
你:“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天赋。”
偃息光抬手为你斟了一杯茶,缓缓说道:“其实早该告诉你的。”
“关于我们的家族,你的天赋。”
你震惊了:“什么?”
偃息光继续把玩着小茶杯:“哥哥给你讲个故事吧,当故事听就好。”你忽然觉得一直清冷无情的他今天的眼里仿佛带着哀伤,仿佛在透过你去回望过去。“千年前,灵气充足,万物初生,若机缘运势福厚,可以灵为导,成人身,此为灵族,灵族因以灵而化,血族亦有其因,固此二族天赋者辈出。
但天下依旧为人族所治,其因有三,一为人族有偃师与道家与其抗衡,二为京中有帝师坐镇,帝师虽无天赋,但所有天赋者皆受其威压,天赋越高者影响越深。三为血族灵族人族皆和睦共处,且奉人族为王。
而偃师族的衰落皆为偃月昇,此人出生,日月同时出现,天赋极高,坊间皆称其“日月同泽,偃师月昇”按照现今说法,可控电磁双场,电生磁,磁生电,注定此人与天同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