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之海军篇28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
情感被揭露之后,又该如何收场呢?
结尾有福利预告
就算萨卡斯基选择不战,也不代表霍莉的训练量会就这么被冲掉了。又气又无奈的泽法只能临时作为霍莉的训练伙伴顶替上萨卡斯基。
虽然萨卡斯基可能会为此又写上几篇检讨,但对方肯定是不会在意这些小惩罚的人。萨卡斯基本身就很勤奋,就算是逃了对战训练也绝对会一个人跑到训练室里去锻炼。泽法很清楚萨卡斯基会这么做,所以也就由着他去了。
萨卡斯基是两人里,最不需要他担心的那一个。
就算偶尔会倔强,也只会是因为一些小事。
只可惜萨卡斯基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在是太过于执拗,总喜欢一根筋通到底,不懂变通。一旦成为他认定的事,就会一口气做到底,是个极其注重结果的效率人。
这是他的优势,但也绝对会在将来的某一天成为劣势。
泽法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并不会给萨卡斯基布置一些需要表面功夫的任务。萨卡斯基不但不适合,而且也绝对是不屑于去做这些事的人。
表演这种事,也是需要天赋的。
泽法并不会借此来为难霍莉,只是让霍莉把他当做训练木桩来看待,让小姑娘只管出招就行。
所以一下午以来,霍莉的对战训练格外平和。
至少和库赞那一组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在对战之中的每一招每一式都下足了狠手,虽然不至于要了对方的性命,但拳拳到肉,专挑人的痛处下手。两个自然系果实能力者完全不用自己的能力,而是采用更野蛮、更直接的方式,赤手空拳的去肉搏。
在这场“无声的默契”之中,两人都不选择使用更具杀伤性的果实能力,而是采用更能宣泄心中情绪的战斗方式。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释放掉心中的怒火。
在这场肉搏战之中,波鲁萨利诺毫不落于下风,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单方面压制。
也许是经验方面的欠缺,库赞只能被动防御。
虽说波鲁萨利诺没有在库赞身上留下任何一个伤口,但他能保证的是库赞挨上的那几招,绝对能让他疼上个好几天。他可不想要让对方身上的血溅到自己的衣服上,那样可是会变成不太愉快的局面的。
万一他下手下太狠,让霍莉看出来可就不好办了。
所以一下午的对战训练,库赞虽然处处吃瘪,但身上的伤势情况又不至于严重到被送进医务室。
在对战训练结束以后,女孩给两人丢下一句自己先去吃饭,就逃也似的离开了对战室。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多说什么,既然霍莉不愿意和他们两人吃饭,他也不会去强求。
毕竟不能把霍莉逼太紧了。
只是让他和库赞一起吃饭也是不可能的。
霍莉取完晚餐后,特地挑选了偏僻的一处坐下,似乎是为了避开什么人。
今天的晚餐可谓是非常的丰盛,有小炒肉,奶油蘑菇汤等等,甚至还有霍莉最爱的甜点-芝士蛋糕。
每一件都是霍莉的心头宝。
可今天不知怎的,这些平日里只出现一份便会让女孩欣喜若狂的饭菜,却在今晚突然失去了它的魅力。原本让女孩垂涎不已的佳肴,此刻只能勉强拉回女孩并不高涨的食欲,只是让她有了能动筷的欲望。
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这么焦虑烦躁呢?
感觉心里好乱,好烦闷……
就在女孩用筷子不断搅弄着面前的米饭,陷入沉思时。
一个不请自来的人影坐到了霍莉的对面。
女孩儿警觉的抬起头看向对面,却在自己的视线触及到对方的双眼后,直接猛地一偏头。
女孩的整个身躯都僵住了。
虽然她不意外对方会找到她并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这并不代表她做好了直接面对对方的心理准备。
霍莉的这番举动也无疑刺激到了对方。
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又能如何呢?
对方除了叹气,感到无奈以外别无他法。
这位不请自来,非常无奈的男人就是在不经意间对霍莉表白的库赞先生。
对于女孩来说,这无端突来的消息就好比六月飘雪一般荒谬。
女孩就像是一只听到枪声后受了惊的小鹿,在漫无目的的进行逃窜。哪怕是看到自己的同伴,也一心只想着如何逃跑、回避。
明明最恶劣的是那开枪的猎人。
不过,只顾得上四处逃窜的女孩根本不会再去考虑这些根本的导向因素就是了。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下意识反应太过于激烈了,女孩尴尬的向耳后捋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又装模作样的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拿起一侧的勺子开始埋头喝起面前的汤。
只不过因为咽汤的动作过于迅猛,导致刚入口后,汤就直接呛进了气管。
来自喉管的阻塞感迫使女孩儿剧烈的咳嗽起来。
女孩捂着胸口不断地呛咳着,看起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般。
就在女孩伸手想要拿起餐盘上的纸巾时,库赞非常自然的给女孩递上了一侧的纸巾。女孩的手迟疑了一瞬,但还是接过了纸巾。
此时此刻,女孩的脸涨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被汤给呛着了,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这一次呛咳的时间似乎持续的格外漫长,漫长到库赞认为霍莉的气管里是不是呛进了食物。
就在库赞要起身看看她的情况时,女孩儿终于顺过了气。霍莉摆手示意对方不用担心她,表示自己已经没事了后,起身的库赞这才重新坐回了位子上。
不管如何,想要回避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霍莉心里也清楚,这件事是逃不掉的。
只是,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库赞。
毕竟是自己多年挚友,突然说喜欢自己,任谁都会措手不及一下。
库赞似乎对霍莉感到很抱歉,在霍莉缓过劲儿后,库赞起身离开座位,非常郑重的低头给霍莉道了个歉。霍莉面前的大男孩神色歉疚,很苦恼的揉着自己的花椰菜头,似乎真的是在为他的情感给霍莉带来困扰这件事而内疚。
霍莉很诧异,她完全没想到对方会上来就先给她道歉。
这下把她给整不会了。
女孩连忙摆手,牵住对方的手把他往座位上拉,告诉库赞他完全没有感到抱歉的必要。
只是她没想好该怎么去面对他的这份感情,她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
女孩的心很软,她委婉地告诉库赞这件事,实际上和他无关,是她自身的问题。
库赞回到座位上点头表示理解,但他也坚决的表示了他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放弃他对她的感情。今天事发突然,意外被爆出他对她的感情。对方认为这并不是他想要带给霍莉的,也认为现在并不是他们两个要为这件事去苦恼的时候。
他想要给霍莉的远不止这些。
库赞希望能在自己稳定以后,再和女孩确认他们两个之后的关系会如何。
男孩的神情格外坚定,似乎对这件事早有规划。就在霍莉准备开口回应对方时,被对方一个手势阻拦了要开口的动作。
库赞希望霍莉现在不要给他这件事的答复。
他希望霍莉能在未来的某一天,再告诉他。也希望可以等他们两个都在自己的梦想领域有所建树后再去考虑情爱这些事,而不是因为一时的脑热冲动就给这件事定性。
库赞不想很草率去确定他和女孩儿之间的感情。
就像他对他的梦想一样,必须要脚踏实地,一步步来。
如果只是因为一时的荷尔蒙冲动,去确认这份感情,那只会玷污他和霍莉之间的情谊。
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最终,女孩儿点头表示理解库赞并且认同他的说法。
只不过,女孩儿也明确的告诉库赞,她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这些事情。
因为不论如何,这件事无疑是对她的精神造成冲击的,要让她一下子全盘接受这件事肯定是不可能的。
当然,霍莉肯定也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就失去这样的一位挚友,所以霍莉告诉库赞她需要时间去考虑,再根据未来的相处情况来考虑他们感情的最终走向会是如何。
无论最后的结果是好是坏,他们都会是朋友。
就算女孩儿浅浅的解开了心结,但这些事还是给她带来心理上的负担。
所以在忙完一天的行程,回到宿舍,躺上床之后。
霍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只是因为库赞对她的感情,更是担忧自己之后该用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库赞。毕竟,她依旧是没有做好要去接受库赞的准备。
虽说,她在餐桌上告诉库赞无论结果,他们都是朋友。
可,如果未来的某一天,她真的拒绝对方了呢?
真的还会像他们所说的一样 ,继续成为朋友吗?
这是一个未知数。
霍莉不想去赌这样的概率问题,但也不想就此失去这么重要的一位朋友。
她是很喜欢库赞,但是只是朋友层面的喜欢,她从未考虑过他们的感情要上升到伴侣层面。
不知怎的,她心中总有库赞并不是她最佳选择的感觉。虽然,她心里也没有明确的理想型。但,应该不会是库赞这样的吧......
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这样培养起来的情愫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霍莉不知道。
在床上,霍莉辗转反侧了将近一小时,却死活睡不着。无论女孩儿尝试什么样的睡姿,都无法让自己进入梦乡之中。烦闷感持续的萦绕在胸口,虽然她的肉身很疲惫,但精神却非常活跃。
最终,似乎是被精神上的活跃给打败了。女孩儿一把掀起盖在身上的薄被,起身下床了。
想着,既然睡不着,那不如找点有意义的事去做吧。总比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要强的多。
女孩褪去了身上的睡衣,换上了制服,把头发向后拢起,扎成一个长长的马尾。
打开寝室门后,女孩大步流星的踏进了浓浓的夜色之中。
在霍莉离开寝室之际,墙上的时钟显示的时间是12点24分。
已是夜露深重之际。
霍莉准备去训练室里锻炼一会儿,调剂一下自己的心情。
没想到,开学还在嫌弃为什么会有人半夜去训练室锻炼的那个人,现在竟然成为了主动要去锻炼的那个“冤种”。
女孩儿想着,也许高强度的训练会让她不再去考虑这些个烦心问题。
不出所料,训练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她和训练室里的各种训练器具作伴。
安静,空旷。
是个不错的心情调剂之地。
没有嘈杂的声音,也没有闲杂人等扰乱自己的心绪,这里是独属于她的私人空间。
为了鼓动起自己身上的干劲,女孩儿朝着空气大喊了三声加油。
而就在第二声加油即将飘散于空气之中,一个男人从训练室的转角处突然出现了。
在霍莉第三声加油要从口中呼之欲出时,两人看到了彼此。
一切发生的非常突然。
导致女孩的第三声加油没有收住,口中的加油以一种非常高昂的气势开头,却又情转直下,突然变了调,以非常虚无的气音结束。
这无疑让空气瞬间陷入了非常尴尬的冰点。
刹那间,四目相对。
两人的眼神当中都充满了震惊、不解与不可思议。
如果可以,霍莉很想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ps:
目前已经有9.4w了,准备写到10w的时候写一篇福利番外,以后每10w字都会搞一个福利番外。
福利番外可以是任何海男人,任意元素的rou文。
算是一个给追到现在的读者福利回馈吧,所以大家可以在这章评论底下评论自己想看的海男人,以及什么类型的,呼声高的择优考虑
文章正文没有出现过的海男人也可以写,反正是番外
番外可长可短,4000打底,上限暂且未知。
总之,正文更新是不会因为番外断的,并且番外和正文无关,没有剧情上的牵扯
番外里涉及的不可描述内容,就放到扣扣群里的群文件了,就不搞链接了(真的被审核整麻了)
或者说如果担心评论被夹,也可以到群里和我细说。
辛西娅的海军生活06
*ooc有,私设如山,希望大家轻喷
*非常饿但喜欢的粮又太少了只能自己上的乱搞产物
*本章是辛西娅进入海军训练营的生活日常喔,此时的时间线为海圆历1492年
*本章是2.5k+,请食用~
40
能进训练营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只有拥有极大潜力和极高资质的人才能成为泽法的学生。
身为强者,必然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再加上只要是凭借个人实力通过选拔的人,都不会喜欢关系户。
所以即使辛西娅的外观再可爱,他们都无法对这个看着娇娇弱弱、像温室里精贵的花一样的女孩有什么好脸色。甚至更因为她的长相,对她更是有些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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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一天早上的训练......
*ooc有,私设如山,希望大家轻喷
*非常饿但喜欢的粮又太少了只能自己上的乱搞产物
*本章是辛西娅进入海军训练营的生活日常喔,此时的时间线为海圆历1492年
*本章是2.5k+,请食用~
40
能进训练营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只有拥有极大潜力和极高资质的人才能成为泽法的学生。
身为强者,必然是有些心高气傲的。再加上只要是凭借个人实力通过选拔的人,都不会喜欢关系户。
所以即使辛西娅的外观再可爱,他们都无法对这个看着娇娇弱弱、像温室里精贵的花一样的女孩有什么好脸色。甚至更因为她的长相,对她更是有些瞧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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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第一天早上的训练结束后,他们就对辛西娅有些改观了。
毕竟真正娇弱的女孩子是没办法在跑完二十圈马林梵多之后,脸不红气不喘地和大家说“身为你们的师姐,我有责任告诉你们,现在热身完毕,休息十分钟后就要正式开始训练啦!”这种犹如恶魔低语般的话呢!!
萨卡斯基看着由于身高问题被泽法安排站在队头的少女,她正活力四射地四处蹦跶给别人“加油”。浅棕色的头发扎成马尾在脑袋后一晃一晃的,看起来格外孩子气,让人很想拽一下。
波鲁萨利诺把手臂搭在萨卡斯基的肩膀上,有些懒散地扫了一眼辛西娅,这种娇滴滴的大小姐一直以来是他最讨厌应对的人,倒也不是没法好好相处,只是太麻烦了。
女孩嘚瑟地蹦没几分钟就被泽法按着训了一顿,整个人像焉了的花一样垂头丧气。于是,波鲁萨利诺这个可恶的大人就来了兴致,拉着萨卡斯基就过去逗她。
“小屁孩儿,”波鲁萨利诺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叫你嘚瑟,被骂了吧~”他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不像自我介绍时虚伪的假笑,反倒带着一丝看戏的恶趣味。
萨卡斯基站在旁边,笑意也快从眼睛里溢出来了,却还是坚持不开口。辛西娅一看萨卡斯基那样子就知道这位肯定和哥哥一样,切,闷骚男!
辛西娅在卡普身上别的不知道学没学会,唯独厚脸皮学得炉火纯青。她摆出波鲁萨利诺自我介绍时的表情,语气也是和他如出一辙的阴阳怪气:“我懂我懂,你说这些话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但是这位怪叔叔,搭讪你口中的小屁孩是违法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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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梵多的训练营开营两周之后大家都对辛西娅改观,纷纷认同她作为海军与同伴的身份,至于她自己说的“大师姐”身份,啊啦~他们一群二十几的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会叫一个十二岁的小妹妹师姐呢!
辛西娅其实是一个很有实力的人,虽然体术与剑术还稍显稚嫩,但年纪还这么小却能跟上如此严格的训练,就已经很厉害了。更不用说每两周一次的对练中,她甚至能连打八场不败,直至遇上萨卡斯基才终于有了败绩。
她坐在地上大喘气,看起来有些狼狈——右手臂上被萨卡斯基的剑划到了一道小口,血渗红了她的白T恤,她却并不在乎,还在眯着眼睛夸萨卡斯基,原本扎成马尾的浅棕色卷发也在经历对练之后有些散开。
好像连夕阳都更偏爱美人,洒在她头上像是为她披上一张金纱。波鲁萨利诺在旁边递给辛西娅一瓶水,看着她那张还未完全长开却能预见其日后美貌的脸。
“萨卡斯基!你好厉害啊,我刚刚明明附上了武装色,你是怎么还能伤到我的啊!”辛西娅总是不吝啬夸赞的,刚刚与她对练的那些学员们虽然被她打败了,她却能找出每一个人的优势真挚地夸赞他们。
萨卡斯基把卫衣帽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他有些发红的耳尖,生硬地对辛西娅道歉:“手臂,对不起。是武装色,附在武器上。”
辛西娅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左手摁了一下伤口处,一边说话一边揪着波鲁萨利诺的裤子站了起来:“斯国一内~啊没事没事,它已经好了。走吧,我带你们去吃好吃的,明天休息我带你们去逛马林梵多。”
一手拉着自己裤子免得出丑的波鲁萨利诺表示:说话就说话干嘛还动手揪人裤子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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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惊奇地发现这位看似贵族大小姐的女孩居然钟情于路边小摊,特别是听见她和老板熟络地寒暄时,人们为她带上的冠冕,或者应该说是“枷锁”,好像消失了。
“伯伯!照着我和卡普叔叔他们来的时候那样子上吧,今天有草莓牛奶吗?”辛西娅又扭头问她的大朋友们,他们正努力适应这有些窄的座位,“你们应该没人不喜欢吃烤肉吧,或者是有什么忌口的吗?”
波鲁萨利诺坐在辛西娅的左手边,人太多了,挤得他整个人都紧挨着辛西娅,让他足以闻见女孩身上草莓的果香混着铃兰的甜蜜香气——“很香啊。”波鲁萨利诺撩了撩辛西娅的头发,他想摸摸女孩这头柔顺得如同丝绸的发丝很久了。
坐在辛西娅正对面的萨卡斯基看见波鲁萨利诺的动作,莫名也有些手痒,他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她晃动的马尾辫。
“辛西娅酱要请客吗?这么大手笔噢~”辛西娅瞪了一眼摸她的头还要多嘴的橘子精,伸手把他的墨镜摘了下来放在包里,她的包里都是满满的黑卡。
女孩从来没有因为钱烦恼过,她不知道自己那个小小的手包里装着的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她大方地举起自己手里的卡,明媚的眼睛里都是小女孩式的天真。
波鲁萨利诺听见她对着自己开玩笑:“是啊,不如让辛西娅姐姐包养你吧,波鲁萨利诺~”
身边的同僚们还在大声说话、唱歌,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的辛西娅说出了什么惊天骇俗的话,波鲁萨利诺愣了一下,笑着把他的大掌按在辛西娅的头上。
“臭丫头,我可是比你哥哥还大啊。”
*注:波鲁是66年的而龙是69年的,所以真的“比你哥哥还大”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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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西娅站在路边苦恼地看着这群醉鬼,她从未见过这种阵仗,但是很快她就想到了好点子。
“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我先回家咯,他们和你们都是住在宿舍的,那我就先走——”
还跑没两步的女孩肩膀上压着两只大手,一只更宽更厚、带着炙热的温度,一只更瘦更长、带着浅浅但却辛辣的姜酒气味。
“不要乱跑,等下再送你回家。”
“你走了我们俩可怎么对付这十几个人?”
辛西娅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冒出鲨鱼嘴,她的那双大眼睛在说:果然萨卡斯基才是可靠的大哥哥而这位波鲁萨利诺简直就是恶魔啊啊啊啊啊啊啊居然让我这种弱女子去搬那些人高马大的臭酒鬼!!
最后辛西娅还是帮忙送他们回宿舍,因为老板借了她一辆小货车。
不过唯一没喝酒的人就是辛西娅,于是她开到宿舍区的时候被马林梵多的督察拦下来训斥了一通,更不巧的是,今天的督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战国先生。
“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你们怎么能让辛西娅这个未成年开车呢?!”
“还有你,辛西娅!!怎么可以干这么危险的事呢!”
“斯米马赛!!战国先生!QAQ”
占tag致歉
今天终于把写的文都搬完了,在ao3,数了数一共八篇牛犬(荒牧x萨卡斯基),三篇凯赤(洪凯x赤犬,一个同人小说的主角),一篇马尔科x青年萨卡斯基,一篇萨卡斯基mob,一篇萨卡斯基mob+波鲁萨利诺mob+猿犬,还有篇银猿(雷利x波鲁萨利诺)?
我都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肉和清水都有。
我果然很偏爱荒牧……
在这个网站上可以随便放飞自我了……所以后续还会更新,不定期更新……
ao3的ID:hyyll
推特/p站:HYL
占tag致歉
今天终于把写的文都搬完了,在ao3,数了数一共八篇牛犬(荒牧x萨卡斯基),三篇凯赤(洪凯x赤犬,一个同人小说的主角),一篇马尔科x青年萨卡斯基,一篇萨卡斯基mob,一篇萨卡斯基mob+波鲁萨利诺mob+猿犬,还有篇银猿(雷利x波鲁萨利诺)?
我都写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肉和清水都有。
我果然很偏爱荒牧……
在这个网站上可以随便放飞自我了……所以后续还会更新,不定期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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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林梵多的“小祖宗”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一丢丢小脑洞
今天,马林梵多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一只白色的布偶猫
她的毛发十分洁白,而且光亮顺滑,一看就是精心打理过的,和普通的猫比起来,她像是贵族的小宠物
但是为什么贵族的宠物会出现在马林梵多?这就没人知道了
几个海军高层一脸严肃地坐在会议室里,看上去是在商讨什么大计划,但实际上内容却是关于一只猫
“喵~喵~”
小猫在一旁的沙发上玩着海楼石手铐,而且越玩越起劲,尾巴甩得飞快。一会儿咬咬铁链,一会儿用爪子挠挠手铐,指甲还不老实地钻进锁孔,好像想把它打开一样
“看来……能确定它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了”
战国头疼地看着这一只猫
一开始以为是哪个海贼的间谍,就二话不说拎起小猫的后脖领子,一路拎到了会议室,并且召集海军高层
本想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的恶魔果实能力者敢来海军里当卧底,就让技术人员把高纯度的海楼石手铐拿来,但是结果并不像他们想的那样
“喵喵~~”
好像是手铐玩腻了,小猫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扭头看了看几个正襟危坐的两脚兽,然后径直跳到会议室的桌子上,没错,就是那张被大佬们围起来的桌子。小猫上去之后自然也被大佬们围了起来
一时间房间内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小猫的身上,但它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左瞅右瞅,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卡普身上
“喵~~”
它走过去蹭了蹭卡普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眨着pikapika的大眼睛,柔软的大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
“嗯?怎么了吗小家伙”
卡普用大手揉了揉小猫的脑袋,小猫也不躲开,就这么直起身子用头蹭他的手,一边蹭一边喵喵叫
“啊啦啦,卡普先生,它可能是饿了呢”
被小猫的叫声吵醒的库赞也没了睡觉的意思,想到之前一个朋友养的猫,饿了之后就变得特别粘人,所以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推测
“啊?是吗?哈哈哈小家伙鼻子还挺灵的嘛!”
卡普大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仙贝来,举着仙贝在小猫面前晃了晃,看着小猫水汪汪的大眼睛跟着仙贝来回晃动的样子,他心情极好地笑了出来
“哈哈哈果然是饿了呢!你等等……给!吃吧!”
他打开包装,掰了一块放到小猫面前,后者先是闻了闻,然后大口吃了起来,一时间,整个会议室里除了小猫咬仙贝发出的“咔嚓”声,就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小猫吃完仙贝后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又蹭了蹭卡普的手
“哈哈哈哈哟西哟西,乖,如果我孙子也这么听话该多好”
其他人:为什么会有人把自己孙子和一只猫作比较……
吃完就困的小猫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盯着萨卡斯基看了半天,最后扭头,去了鹤奶奶的怀抱
萨卡斯基:……所以为什么要看我?
“耶~萨卡斯基,小猫好像被你吓到了呢~~”
波鲁萨利诺一脸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
“闭嘴,波鲁萨利诺”
“耶……好可怕哦”
小猫在鹤奶奶怀里很乖,不一会儿就打着小猫呼噜睡着了
“耶~那怎么办呢,既然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那要养它吗?”
“现在就放松警惕还太早!”
“啊啦啦,萨卡斯基,这么凶是会被小猫讨厌的哦”
————————
碎碎念:彩蛋是三大将养猫记,粮票解锁就OK啦
【海乙】R/半强制/ntr 如何从三大将手中逃脱 十五
·走剧情的一章,转折点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会收获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你开始在一家甜品屋工作,老板是一名退役海军的妻子,和大将萨卡斯基曾是同僚,老夫妻二人待你温和,有意将烘焙的技艺传授给你。
“如果哪天阿莱洛小姐离开马林梵多,多一门技艺在外也好生活。”
你数日都在后厨里学习,前面忙碌时你也会兼职服务生的工作。
老夫妻的甜品屋在马林梵多很有名,上到海军下到平民都喜欢光顾这里,不少人认得你,他们并未评价你的经历,视线相交时,也会友好的点头示意。
或是客气的招呼:“阿莱洛女士,幸苦了。”...
·走剧情的一章,转折点
·点满小红心小蓝手会收获作者精心烹制的下一章哦~
你开始在一家甜品屋工作,老板是一名退役海军的妻子,和大将萨卡斯基曾是同僚,老夫妻二人待你温和,有意将烘焙的技艺传授给你。
“如果哪天阿莱洛小姐离开马林梵多,多一门技艺在外也好生活。”
你数日都在后厨里学习,前面忙碌时你也会兼职服务生的工作。
老夫妻的甜品屋在马林梵多很有名,上到海军下到平民都喜欢光顾这里,不少人认得你,他们并未评价你的经历,视线相交时,也会友好的点头示意。
或是客气的招呼:“阿莱洛女士,幸苦了。”
你当然不会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你在科学部短暂的文书工作,获得的人缘,你并不是个人脉广泛的人。
大概率是沾了大将的光。
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大将。
你对你的的风评已经不抱希望了,他们总认为你会在某一日成为某个大将的情人或是女朋友,本着拉拢高层的目的,不少人想来和你套关系,从而获得在大将面前的一两句好话。
传闻里,你风情摇曳,手段过人,勾得大将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原则。
事实上,你不过是一个处处受桎梏的金丝雀,那些人怀抱着取悦你的目的来取悦大将,大概走错了路。
你只会觉得嫌恶而排斥,至于吹什么枕头风那就更是想都不要想。
倒是波维奇每次听到这些风言风语,都气得握拳,将那些说闲话的家伙揍一顿。
第一次时,你感动的几乎落泪,请波维奇吃了一顿你亲手做的甜点。
直至第二次波维奇怒不可遏的说出了真心话。
“阿莱洛分明是黄猿先生的女友,你们再将其他大将和阿莱洛挂钩,随意揣测别人的恋爱关系,小心我真的把你们丢进大海里喂鱼啊!!”
你:“……”
感动的泪水迅速风干,你面无表情望着波维奇赶走了店里的客人。
“那些人说的话,阿莱洛你别放在心上,黄猿先生不会相信那些流言的!”
波维奇坚定维护你和黄猿的CP,最好的朋友和最崇拜的大将在一起了,对波维奇来说是双重快乐!
他还想吃你做的蛋黄派,但还未开口,就见你将账单拍在他面前,冷漠道:“上次忘记收钱了。一共5000贝利,谢谢惠顾。”
波维奇:“……这,这么贵?”
你露出了温柔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都升职少将了,怎么会觉得5000贝利贵呢。”
提到升职少将,波维奇总是心虚的,尤其是面对你纯挚亲切的笑容。
你穿着甜品屋的蓝白色制服,帽子下的长发编成辫子垂在胸前,笑起来时唇角一粒浅浅的酒窝,冲淡了你脸上的阴郁和病气。
波维奇一见这样的你,只能乖乖掏钱。
“黄猿先生让我问问你,你今晚还回别墅吗?”
你这几日一直借口要学习烘焙,已经两三日没回去睡觉了,只歇在甜品店二楼的仓库旁。
“你知道的,我不想回去,至于怎么和波鲁萨莉诺交代,是你的事。”
波维奇苦着脸:“我已经绞尽脑汁为你想理由了,幸好这两日黄猿先生比较忙,不然你哪能这么轻松。”
你眉心微动,不着痕迹打听:“听起来我最近运气不错?他在忙什么呢?”
“明天黄猿先生要去玛丽乔亚,具体是什么事我不太清楚。”
波鲁萨利诺要离开马林梵多。
得到这个消息,你怔愣片刻,随后全身神经悄无声息的兴奋战栗着,满脑子都是逃离逃离逃离,连波维奇说的话都听不清了。
待他离开后,你立即联系库赞,询问他关于波鲁萨莉诺去玛丽乔亚的真伪。
电话虫显示出库赞刚睡醒的慵懒,一接通就听到你难掩迫切的一长串话,愣了一会儿。
“欸……确实有这么回事,但很可惜,我和波鲁同行。”
你方才绽放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库赞于心不忍,“这次前往玛丽乔亚原本只有他一个人,但波鲁好像知道我想做什么,硬是让元帅把我带上了。”
战国亲自发话,他很难翘班,又有波鲁无形中在盯着他。
“抱歉,小小姐,还请你再忍耐一段时间,等我从玛丽乔亚回来后,会有办法的。”
不可急躁,要学会隐忍,伺机而动,库赞想这么劝说你,但电话虫那边你急促的喘息和呜咽,仿佛崩溃般喃喃自语着库赞也听不清的话,再多理智之语也难说出口了。
你听不进他的解释。
人性总是如此,捉到一丝希望后便将全身心都依托到那个人身上,经不起拒绝,经不起失败。
你无法独自离开马林梵多,对此你心知肚明,如果库赞能帮你,你绝对能离开的……
他是青雉大将,怎么可能做不到,他只是不想帮你。
他和黄猿一样,都是心存龌龊的男人。
阴暗的心魔如藤曼疯狂蔓延生长,裹紧你的心脏。
你的灵魂和躯壳被迫分离,漂浮在上方诡异的望着你的躯壳冷静下来,用挑不出错处的平缓语调轻柔地说着:“谢谢你,库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想完全逃离马林梵多,需从长计议,没关系,等你从玛丽乔亚回来后,我们再商议吧。”
库赞是什么表情,他说了什么?
你听不到,也没听清,乖巧地全部应下来,然后挂断电话虫。
你抬起头,看到卫生间玻璃镜中的自己,双目赤红,脸色惨白,紧抿地唇瓣仿佛一根拉扯到极致的弦。
眉眼到骨肉里都透着股怪诞的违和感。
你洗了把脸,收拾好自己,继续甜品屋的一天。
入夜时分,波鲁萨利诺来了。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罕见的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走到吧台前,单手点着菜单,散漫的笑着。
“小阿莱,一杯咖啡。”
你从后厨冒出头来,暖色灯光下,甜品屋的客人只余下他一个,波鲁萨利诺茶色镜片下的双眼越发模糊不清,他高大的身体投下小山一样的暗影。
黑夜之中,你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人,你虽然离开了别墅,来到了新的社交场合,新的工作环境,但总觉得,他还在你身边,如影随形。
仿佛某种不存在的幻觉,还是你自司法岛回来后的心理阴影。
你将咖啡端到吧台前,放好小银勺。
波鲁萨利诺端起咖啡喝了口,叹息,“工作是很劳累的事,对吧小阿莱。”
你沉默着,没说话。
独自拨弄着音贝,挑了首轻缓的轻音乐,放进空音箱里。
“你是来接我回去的吗?”
他笑眯眯看着你,温和道:“老夫明天要去玛丽乔亚,波维奇应该同你提过。”
波鲁萨利诺观察着你,你在他眼中是个充满符号信息的女人,但此刻却像罩了一层毛玻璃,感知迟钝。
已经将你完全掌控在手中,可你总给波鲁萨利诺一种仿佛随时会溜走的感觉。
不过这比失去灵魂的金丝雀更鲜活,不是吗,波鲁萨利诺也并非只想收获一个美貌听话的宠物。
如果只是想要个宠物,波鲁萨利诺招招手便有数不清的女郎愿意爬上他的床。
只有你,他可怜的下属,波鲁萨利诺待你总是不同的。
这份优待和特殊,揉作黏稠的蜜糖将你包裹的密不透风,无法反抗。
你像是被这份爱意浇灌得收敛了爪牙,连说话得声音都黏黏糊糊的又甜又软。
“特地告知我,难道是想带着我一起去玛丽乔亚吗?”
你为波鲁萨利诺端上你下午烤的面包,撕开面包露出可人的红色草莓夹心。
“我没关系,需要我烤些面包带着吗?”
你双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朝波鲁萨利诺天真的眨着眼睛。
波鲁萨利诺眯起眼睛,审视着你:“很可惜,老夫不能带着你,小阿莱是在兴奋还是失落呢。”
你坦然回答:“都没有,毕竟,库赞也跟着你离开马林梵多了,你明明知道,却现在来问我,真残忍哦,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被你的诚实取悦到了,能坦然说出口,可见是真的气得不轻。
他无所顾忌的笑了几声,随后抬起大掌重重压了压你的头顶,丝丝警告从镜片后方溢出,仿佛看透一切的冷静双眸一瞬不瞬盯着你。
“面对库赞,老夫终有几分良心上的歉意,如果库赞能从老夫眼皮子底下把你带走,老夫愿意给你们三天的自由逃离的时间,如果真到了那时候,小阿莱可千万要加油,逃到老夫找不到的地方。”
你心神一紧,惊疑不定地瞪着波鲁萨利诺,这人又在挖什么陷阱!
波鲁萨利诺慈爱地隔着帽子揉乱了你的头发。
“听说,最近有海军试图通过你来贿赂老夫?”
你压下想把他爪子拍开的冲动,想到那些海军谄媚的姿态,不由得觉得讽刺,“大概以为我会影响到你的决定吧,可惜他的礼物注定送错了人。”
波鲁萨利诺觉得你此刻的表情万分有趣,心情愉悦,“小阿莱不必自谦,只是区区职位调动的小事,小阿莱愿意吹吹枕头风的话,老夫是无法拒绝的。”
你:“……”
你左右望了望,选择抄起一把水果刀扔向波鲁萨利诺。
波鲁萨利诺没有避让,武装色本能的包裹住脑袋,这种程度的攻击能伤到大将才是稀奇。
“耶……小阿莱想杀老夫吗?”
你怒目而视:“我的风评已经很差了!蛊惑大将的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波鲁萨利诺并没有因你的冒犯而生气,喜怒无常,谁也猜不透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怎么会,在众人眼中,我们现在可是男女朋友关系。”
人年纪大了,反而幼稚,逗弄年轻的女孩子,看她充满生命力的表现实在是一大美景。
点到为止,波鲁萨利诺没再继续激怒你,他看了眼时间。
“凌晨就要出发,明天来不及和小阿莱告别了,记得听话,波维奇和菲娜会保护你,遇到过界的海军,觉得厌恶,可以交给他们两个解决。”
波鲁萨利诺拍拍你的肩膀,轻声道:“小姑娘不要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马林梵多的人可不是每一个都像老夫这么纵容你。”
你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对于他人不含恶意但却过界的八卦杂谈,你始终是厌恶的。
你只爱过罗曼一个人,哪怕此刻爱意黯淡,可听到旁人口中,你在两名大将之间长袖善舞的谣言,仍是气到浑身发抖。
波鲁萨利诺说这种话,可见他也是清楚的。
这是在给你保护牌吗?
真是令人,感动啊。
可惜,你无时无刻不想逃离,波鲁萨利诺的温情攻势注定落空了。
天明未亮时分,军舰从港口出发。
波鲁萨利诺和库赞的离开,并未掀起波澜,你在甜品屋的工作日复一日的规律。
菲娜日日陪在你身边。
你曾问过她,不妨碍工作吗。
菲娜却笑着说:“黄猿先生给我的新工作就是照顾你,这可比在科学部轻松多了,阿莱洛小姐,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不要客气。”
“是吗,那能否帮我将这份甜点送给萨卡斯基先生呢?”
你将一份包裹精美的布盒交给菲娜。
你不敢和萨卡斯基先生见面,一想到老师,你难以克制的想到那日在巷口发生的事。
你的不堪,你的狼狈,都被老师尽收眼底,这些时日他也从未来看过你,可见是真的放弃你,对你失望了。
“我这样糟糕的人,本不该去打扰萨卡斯基先生,但我难得学会做蛋糕,想,想让萨卡斯基先生知道。”
你像只鹌鹑声音微弱:“可我不敢自己递过去,菲娜姐姐,拜托你了。”
“你竟然……真的和萨卡斯基先生认识啊。”菲娜虽然惊讶,但还算接受良好。
你却像打开了话匣子般,倾诉着:“我13岁那年就认识萨卡斯基先生了,一直以来,我都将他视作我内心最喜爱最尊敬的人,可惜我没有达到萨卡斯基先生的期望,沦落到今天,实在是丢脸。”
菲娜有些无措,她是不是知道太多了,“阿莱洛女士……”
“抱歉,我太寂寞了,一时忘记,说的有点多。”
菲娜抱紧了布盒,不知你做了什么口味的蛋糕,甜腻的香味透过盒子飘进菲娜的鼻子里。
难以想象赤犬大将那样不苟言笑的严肃之人,竟然是柔弱绵软的阿莱洛女士所敬爱的人,黄猿先生知道了会大吃一惊吧。
你像是没发现菲娜的谨慎,“天快黑了,萨卡斯基先生一向习惯加班到深夜,你现在过去的话,应该正好当宵夜。”
菲娜有些犹豫,你适时开口:“不放心让我一个人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过去,只是到办公楼我就不上去了,菲娜姐姐一个人可以的吧?”
“当然可以。”菲娜松了口气。
你关上门,随菲娜一同离开,走到拐角处时,你提议:“我们抄近路吧,还是担心萨卡斯基先生提前离开办公室,如果错过了就太可惜了,蛋糕留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嗯,好。”
菲娜再次感慨你的温柔和体贴,如此就不难理解黄猿阁下和青雉大将为何都痴迷于你了。
如果菲娜是男人,也无法抵御会在深夜送亲手做的小蛋糕的女孩子,更何况这女孩还是个需要人保护的弱者。
蛋糕的香气侵入鼻腔,菲娜的思绪也随着气味飘飘忽忽,真香啊,就像阿莱洛女士身上的甜味一样。
“想吃吗?”
你轻软的声音顺着夜风传进菲娜的耳朵里,你走在她身侧,两人行动间,手背互相摩擦。
菲娜疲倦地撑起眼皮,“想吃,好香啊,阿莱洛女士。”
你停下脚步,柔软的手指顺势缠住菲娜的手,倾身靠近她:“想吃就吃光它吧。”
“赤犬大将……”
你自嘲地勾起唇角,“他不会想看到我这种让他丢脸的学生,和我有关的事也会让他厌恶吧。”
“吃吧,没关系的。”
你蛊惑着菲娜,女人迷茫片刻,无畏挣扎几秒。
你轻声呢喃:“幻幻果实。”
……
在菲娜的视野中,手上捧着的布盒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菲娜口中不停分泌出垂涎的口水。
“非常抱歉,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太香了。”
菲娜等不及得拆开布盒,伸手抓起蛋糕塞入口中,美味顿时击中她的心,人仿佛飘在云端踩不到实地。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
你将沉睡的菲娜安置在安全的角落,从她身上搜出电话虫,打给波维奇。
“菲娜,有事吗?”
你:“是我,波维奇。”
“阿莱洛?!你怎么用菲娜的电话虫?”
你紧张不安的求助波维奇,“菲娜有些不舒服晕倒了,我一个人在这有些害怕,波维奇,你能来陪我吗?”
“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
你报了个地址,随后坐在原地发呆。
你在想什么呢,你什么也没想,只是安静的等待波维奇。
人在放空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快,天边的月亮才刚挂上高处,波维奇的身影出现在你面前。
他赶得急,没带下属,看见昏迷的菲娜和在一旁满脸孤苦无助的你,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
他跑到你面前,蹲下来,“你没事吧?”
眼睛睁得久了,很干涩,你眨了眨眼,瑟缩着朝着波维奇的方向依偎进他怀里。
“我好害怕,菲娜死了怎么办?她突然就倒下来了,我太害怕了……”
你的突然靠近令波维奇浑身僵硬,但还是学着黄猿阁下,抬起手掌压上你头顶,安慰的拍了拍。
“没关系没关系,我在了啊,回去后我试着和黄猿阁下通个电话……”
“你有军舰吗?波维奇?”
波维奇不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点点头,“当然啊,我现在是少将,有自己的军舰了。”
你从他怀里抬起头,“把你的军舰借给我吧。”
……
什么?
波维奇疑问的话还未说出口,心口猛地一凉,他迟钝的视线下移,一根绿色的藤曼刺入他的胸膛,涓涓海流顺着伤口窜入他的血管。
好冷好冷。
操控它的人,是阿莱洛。
幻幻果实,因为持有者并不擅长战斗的缘故,所以除了审讯犯人有用处之外,并未开发其他的技能。
但事实上,操作得当,完全可以控制他人的精神。
终究,还是萨卡斯基先生的爱救了你。
被赤犬大将当作生日礼物赠与你的恶魔果实,怎么会一无是处。
你痛哭流涕,一边说着“对不起,波维奇”,一边操纵藤曼侵占波维奇的身体,你利用波维奇的信任和不设防,攻击了他。
“阿莱洛……?”
年轻的海军浑身抽搐几下,就完全失去了自我控制,他的意识被困在一片虚假的幻境当中。
随着时间逐渐消亡。
他重新睁开眼睛,已然忘记了你攻击他的事,黄猿波鲁萨利诺先生站在他面前,高挺的男人一如既往的散漫,深不可测。
“波维奇,我要出海。”
波维奇的思维迟钝极了,转了半天,“那我,吩咐下去。”
“不,是秘密行动,我只带你一个下属,坐你的军舰出发吧。”
黄猿阁下的命令是绝对正确的,波维奇没有丝毫反驳的欲望。
“是,黄猿阁下。”
狭窄的巷子内,只有波维奇和波鲁萨利诺两个人,波维奇跟在黄猿先生离开这里,下意识觉得,好像少了谁?
可回头望去,一条幽深的甬道,被夜幕掩盖,看不清真相。
“波维奇,快点,我们必须在十二点之前离开马林梵多。”
“遵命,黄猿阁下!”
【作者的话:很久没更了,这一章写的有点水,好消息是走主线剧情了!终于快进进度了啊!我当初只想写个几千字短篇的,怎么就拖这么长了!!(擦泪)
下章预告修罗场,狗血预警】
我在马林梵多卖奶茶·成长
这篇文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对部分海贼不友好。如果觉得接受无能,那就看看别的吧。
莎莉安是海军的孩子,她的血液里流淌的是正义。所以她会不断去追寻她的正义。
这是我第一次创造这样的角色,我思考了她的很多样子,也思考了海军的很多样子,纠结了许久在开始落笔。希望莎莉安,这个坚强的孩子能不断成长。
“海军是什么?正义是什么?”每天迎着日出训练的莎莉安都在思考这两个问题。
六岁生日过后的她有了上辈子的记忆,更加了解这个世界。
这个满是罪恶的世界。
这个藏污纳垢的世界。
这个正义缺席的世界。
在《海贼王》......
这篇文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对部分海贼不友好。如果觉得接受无能,那就看看别的吧。
莎莉安是海军的孩子,她的血液里流淌的是正义。所以她会不断去追寻她的正义。
这是我第一次创造这样的角色,我思考了她的很多样子,也思考了海军的很多样子,纠结了许久在开始落笔。希望莎莉安,这个坚强的孩子能不断成长。
“海军是什么?正义是什么?”每天迎着日出训练的莎莉安都在思考这两个问题。
六岁生日过后的她有了上辈子的记忆,更加了解这个世界。
这个满是罪恶的世界。
这个藏污纳垢的世界。
这个正义缺席的世界。
在《海贼王》这部剧中,草帽小子路飞是主角,他便是“正义”的一方。
而与他对立的海军则是邪恶的、是扼杀自由的、是腐败无能的。
他们是世界政府手上的锐利的刀、是他们叫的最响最听话的狗,他们所作所为都是为世界贵族服务的。
什么啊!!!海军是这样的吗?
怎么可能啊!!!!!
她见过太多太多为正义牺牲的海军。马林梵多海军基地后的墓园里的墓碑上记叙了他们的,他们长眠在此,但荣光永在。
她一直很讨厌《海导》这首歌,每当听到这个旋律,她就会没来由的心悸。
葬礼上怆凉悲壮的海军军号声响起,墓前家属们在痛哭,有年迈的老人、有怀着孕的妇女、有瘦小的孩子,战友们在他们墓前哀默,献上一枝雪白的花以寄托哀思。
这还不算,海军这么多,但能葬在本部的有多少?寥寥无几。
埋骨何须桑梓地,大部分海军都这么想。
马林梵多庄严大气,每年樱花都会照常盛开很是灿烂,但有多少人能年年见这樱花。
上辈子,她和萨卡斯基、波鲁萨利诺和库赞吐槽过剧情。
“这垃圾剧本”莎莉安翻看着库赞离开的的剧情“这真的是失望透了啊,为什么五老星会意属萨卡?明明他一看就是个暴脾气,万一哪天一个冲动……”
“可不能这么看哟~”波鲁萨利诺那时正在剥香蕉,语调慢悠悠的“你要想想世界想要什么。”
莎莉安不是很理解。
“他们需要巩固统治,”在一旁带着眼罩晒太阳的库赞懒洋洋的说,“其实海军在出了我、萨卡斯基和波鲁萨利诺以后就有点脱离政府掌控了。”
萨卡斯基端来了一盘刚洗好的水果,在放到茶几上后,盘腿坐下“其实让老夫当元帅应该算是无奈之举,”
这倒是确实,波鲁萨利诺就个混子,谁也不知道他蛤蟆镜下卖的什么药,就一“演猿”。
库赞的善良让他不能完全听从世界政府的命令,万一发生军变,这不够保险。
“其实世界政府并不想要杀完所有海贼哟~~”波鲁萨利诺一句话让莎莉安打了个哆嗦,她好像明白了。
什么啊,原来是这个样子。
真是可笑。
海贼会干什么?自然是烧杀抢掠,他们会扰乱国家的治安、动摇国王贵族等上层阶级的统治。
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巩固统治,会求助于世界政府,并缴纳天上金也就相当于“保护费”来换取世界政府的保护。
世界政府为天龙人服务,天龙人需要天上金,不然他们肆意挥霍哪来的钱?
所以只要在海贼的数量上找到一个平衡点就能获得源源不断的天上金。
“那为什么海军不脱离政府呢?”莎莉安很好奇,这群猪猡真是晦气。
“没钱哟~”波鲁萨利诺摆摆手,“海军的军费是世界政府拨款的,包括五险一金呢。”
“那就不能减少中间商环节,直接和各个国家对接?”莎莉安继续追问。
“啊啦啦不可能,海军的一举一动可都在那群人的眼皮子底下。况且,已经太久太久啦……”
“萨卡卡,你觉得你的结局会如何?”莎莉安看着眼前这个一身正气的男人。
“战死”他淡淡的说,语气严肃认真“老夫是军人,军人战死沙场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他的正义是绝对的正义,是烧尽一切罪恶的正义。
不得不说,很帅气。
顶上之战悍然迎战被誉为世界最强的男人便可见一斑,白胡子是谁?与海贼王、金狮子几个齐名的人物,最接近海贼王的男人。
萨卡斯基他难道不知道海军是怎么样的吗?他难道不了解世界政府吗?
不,连莎莉安这个小女孩都能明白的道理,堂堂海军大将怎么会不懂?
但他无惧。
这点像极了那个紫发老头子。
莎莉安身体并不好,她知道。说来讽刺,明明有最好的基因,却有这么一副垃圾身体。
能怎么办?
她所能做的只有努力尝试改变。
训练从跑步开始,后期发展一切的一切都建立在体能上。
第一天只跑了七百米就已经不行了,第二天咬咬牙七百五十米,第三天八百米,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不管是爬还是滚都要完成任务。
每天雷打不动。
早上四点半起,晚上十点钟睡,跑完步就开始学习各种知识。
气象、航海、草药、急救、格斗技巧、战术指挥……
万幸她有三个当大将的爹,能混到泽法老师那学习,所有军事技能她都能得到系统的掌握。
不过格斗技巧对她而言还太过困难,她只能做一些简单的练习。
没有傲人的体质、不是什么天纵奇才、也许会被某些人轻易超过,但塑胶场地上的汗水不会骗人,她的努力不会骗人。
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为什么要放弃?她就不信这个邪,她可是穿越者!!!
大部分海贼都该死!!!不死也该蹲监狱!!!
她就是要守护她爱的人,其余的她不管,也不想管!!!
泽法看着这个还没及他膝盖的女孩迎着朝阳跑着圈认真训练的样子内心满是感慨。
果然女孩好,女孩就是比小子听话认真,他看着眼前才集合站好的新兵,恨铁不成钢,
“都给老子跑圈去,八十圈不跑完不许吃早饭。”他大喝。
海军起床时间是五点诶!海军们无奈,但是看着那个在努力跑步的小女孩,闭上嘴去认真跑圈,他们怎么能输给一个小孩子。
感谢看完的小伙伴( ˘ ³˘)♡
彩蛋是萨卡斯基带崽,喜欢的小伙伴自己戳。
抓人的算是五百粉福利,感谢大家喜欢了我这么久(。’▽’。)♡
【海贼乙女】整点校园青春印象文学(2)
哈喽哈喽
🌹🌹🌹
总算把我想看的写完了
所以没有(3)
校园设定 搞笑向
ooc预警
统一设定海男人们是转校生/转班生
今日份
萨卡斯基/米霍克/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
——————————————————————
萨卡斯基
——
你很不开心。你怨气冲天地注视着刚刚转进这个班,就顶替你成为纪律委员的木讷男生。为什么你觉得他木讷,大概是因为对方老成稳重的脸和不近人情的严肃做风。好几个女孩想给他塞小零食来换取她们考勤上的少扣几分,萨卡斯基把那几个女孩直接告状告到了主任那里。
太可恶了!可恶至极!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你张牙舞爪地...
哈喽哈喽
🌹🌹🌹
总算把我想看的写完了
所以没有(3)
校园设定 搞笑向
ooc预警
统一设定海男人们是转校生/转班生
今日份
萨卡斯基/米霍克/多弗朗明哥/克洛克达尔
——————————————————————
萨卡斯基
——
你很不开心。你怨气冲天地注视着刚刚转进这个班,就顶替你成为纪律委员的木讷男生。为什么你觉得他木讷,大概是因为对方老成稳重的脸和不近人情的严肃做风。好几个女孩想给他塞小零食来换取她们考勤上的少扣几分,萨卡斯基把那几个女孩直接告状告到了主任那里。
太可恶了!可恶至极!
终于有一天,忍无可忍的你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奋起反抗,萨卡斯基愣了一下然后用胳膊禁锢住你发疯的动作,像抱一尊雕像一样把你抱到教室左前角的一块牌子面前,在所有人的惊呼中,他半天凑近你耳朵憋出一句话。
“跟着我念……那个,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终究还是个十几岁的男生,他真诚的语气里带着些小心翼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要疯了!
也就是这么一个让你无比抓狂的人,在一次次向所有人证明了自己的原则和坚守后,那种死板但坚强的人格魅力还是吸引了你。你们确定关系的那晚,他送你的告白礼物是一枝有些蔫的蔷薇花。
——————————————————————
米霍克
——
这家伙,竟该死的帅。
这是你对转校生的最初印象。你甚至怀疑是不是哪个贵族把家族的小儿子送过来体验平民生活,证据如下:
米霍克不用穿校服,不用理寸头,一双金瞳贵气爆表,可以背着一把剑来回走,入学的第一天就接手了你们学校的剑道社团。
“听……听懂了吗?”你越想越慌,等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是在给米霍克补习上学期的功课,而刚刚米霍克听你一直碎碎念。
“你说呢?”
你讲一半就自顾自发呆
米霍克不会记仇地杀了你吧。他刚要说话就被你两手死死捂住嘴巴,你怕死地尴尬解释自己还年轻,上有老下有小(你的宠物金毛)。
他歪了歪头
米霍克后知后觉的一笑晃花了你的眼
“你真是个笨蛋啊。”
———————————————————
多弗
——
如果时间可以回到前一天,你一定不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更不要被忽悠着答应这个嚣张的转校生说自己要当他的跟班。
黄毛寸头,带着耳钉,戴着太阳镜
怎么看都不像个好人呐,跟着这个家伙当跟班总没好事。就比如现在,你被迫跟着他死命逃跑。就因为多弗错估了对面黑帮的实力,你们两个中学生不得不拔腿跑。
“这次是我的问题,下次不会了。”
他安抚了其他几个小弟,打量着窝在角落恹恹的你,一抹冷色划过他的眼睛。
“喂!你是不是想离开!”
跋扈的多弗下意识想到了个不好的结局,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想法。因为你在他说出这话后忽然站起来抱住他就一顿大哭。
“我们……”
“没事的,别哭了。”下次,他会让对面付出代价的。
“我们两个的书包落在那里了……你作业还没写完。怎么办啊多弗呜呜呜呜咱班的灭绝师太要大开杀戒了……”
他难得地陷入诡异的沉默,轻咳一声
“就说,就说搞丢了吧。”
后来,由于你们两个都不是什么矜持的人,你们两个很快成为了校园古怪传闻中的“黑帮老大和黑帮老大的女人”
————————————————————
克洛克达尔
在回礼🌹🌹🌹
【赤黄】问世间情为何物
此为三创!
原文: 【赤黄】我爱着你
人物OOC
——————————————————
都说故事与酒最配,殊不知这样最容易让人落泪。
萨卡斯基咽下一口清酒。
地上已经散落了数个酒瓶。
意识有些模糊。
……大概是有点醉了吧。即使是度数再低的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
萨卡斯基恍惚了一下,眼前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波鲁萨利诺……”
今天是那个人离开的第十年。
自己和库赞早已成为了大将。
当年你教给库赞的那些东西,都发挥了用处。
至少现在库赞不是一天改一份文件了,而是在蓝伯特、波文和肖恩的联合...
此为三创!
原文: 【赤黄】我爱着你
人物OOC
——————————————————
都说故事与酒最配,殊不知这样最容易让人落泪。
萨卡斯基咽下一口清酒。
地上已经散落了数个酒瓶。
意识有些模糊。
……大概是有点醉了吧。即使是度数再低的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
萨卡斯基恍惚了一下,眼前似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波鲁萨利诺……”
今天是那个人离开的第十年。
自己和库赞早已成为了大将。
当年你教给库赞的那些东西,都发挥了用处。
至少现在库赞不是一天改一份文件了,而是在蓝伯特、波文和肖恩的联合监督下,改的文件每天至少在一后面加个零。
虽然他还是经常偷懒翘班骑自行车出去,但是对比以前来说已经很勤快了。
毕竟现在库赞是情报部的长官。
情报部的各种密码他现在也已经看得毫无压力。
据库赞自己说,他现在看情报部的密码,就跟多学了几门外语一样。
想必你也一定很欣慰吧。
不过,自从那一场屠魔令之后,库赞就和他走上了歧路。
库赞看着他的眼神,再不复从前。
——这不是他所喜欢的库赞?这是库赞。
可惜,库赞被屠魔令的炮火磨失了自己的正义。
他早就知道自己和库赞性格不合,注定不能走到一起。
他本以为他们会一直是朋友的。
但是,没想到……
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命运的安排。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对库赞的那一份情意,似乎也磨灭在了屠魔令的炮火中。
……
洛伦佐和你很像,他也和我们相处得很融洽。库赞的饭基本被他包了。
但他终究不是你
不过,还好今天没叫洛伦佐来喝酒。
不然,他怕是没法安静地喝酒了。
甚至有可能还得把喝得烂醉的人拖回去。
……
他一直以来最庆幸的事情就是在最后的时间里,自己对波鲁萨利诺足够包容。
这可能是对他们来说最完美的结局了吧。
——走得不留遗憾。
直到再次回想起来曾经和你的一切,我才惊觉,自己竟是爱上了你。
在和库赞成为陌路、再无曾经的喜欢之后……
才终于看清……
可惜斯人已逝,无论什么样的情意都只能化作不灭的思念。
“我爱着你。”萨卡斯基看着眼前的人影,坚定而又郑重地说出这句话。
——所以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做过什么,我都会接受。
无论你做错过什么,我都会原谅。
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
无论你选择什么样的路,我都会陪着你。
——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我很高兴~」
「我爱着你~」
波鲁萨利诺笑着回答。
轮回之海军篇27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
加剧版双人修罗场,库赞终于被爆出对妹的感情
平凡的一天,一定是从美好的清晨开始,在洗
漱完收拾好一切以后,开启新一天的日常训练,午餐时分和三两好友一起共享美食,在结束一天繁忙的行程之后,和朋友们结伴而归。洗漱完毕后,躺上床并进入甜美的梦乡之中,美好而又充实的一天就此结束。
这是霍莉开学前,脑海里想象中的日常生活。
在女孩的想象之中,日常生活一定是这样的,普通但美好。
但以上画面,从她入学以后,就从未出现过。
虽然部分条件是契合的,但完全没有普通但美好的那种感觉,可以说她现在每一天的画风都是与之相反的程...
本章登场男嘉宾:库赞/波鲁萨利诺/萨卡斯基
加剧版双人修罗场,库赞终于被爆出对妹的感情
平凡的一天,一定是从美好的清晨开始,在洗
漱完收拾好一切以后,开启新一天的日常训练,午餐时分和三两好友一起共享美食,在结束一天繁忙的行程之后,和朋友们结伴而归。洗漱完毕后,躺上床并进入甜美的梦乡之中,美好而又充实的一天就此结束。
这是霍莉开学前,脑海里想象中的日常生活。
在女孩的想象之中,日常生活一定是这样的,普通但美好。
但以上画面,从她入学以后,就从未出现过。
虽然部分条件是契合的,但完全没有普通但美好的那种感觉,可以说她现在每一天的画风都是与之相反的程度。
每一天都像是开盲盒一样,永远不知道会开出什么样的“惊喜”,尤其是从库赞在医务室休息了两天之后,来自盲盒的“惊喜”加剧了好几倍。
实际上,霍莉每一天的真实情况如下描述:
糟糕的一天,从疲惫万分的起床开始,拖着半死不活的身躯起床,在忙活完训练后,还要在休息的时候感受另外两个男人明里暗里的争锋相对。
平日里成吨的训练量和额外的任务已经够呛了,这两个人连在休息的时候都不能安生,硬要给自己的心情蒙蔽上一层阴霾才算任务完成。
肉体的疲惫配合心灵上的劳累,能感觉开心才怪!
虽然,库赞和波鲁萨利诺确实是作为她的朋友们,陪伴她一起吃饭,一起回家。但说实话,她的体验并不美好,像朋友之间那种融洽和谐的讨论氛围完全没有。
只要这两人在一起,画风就会变成矛与盾的关系,一直在给对方找不痛快。
虽然不至于要打起来,但这样的相处氛围实在是让她窒息的很。
打个比方,有几次在三个人一起吃饭的时候。霍莉挑起一个话题之后,话题的讨论方向就会朝着霍莉完全听不懂的方向发展。两个谜语人在进行霍莉完全跟不上节奏的对话,虽然话题的内容还是围绕之前所述的,但从两人嘴巴里说出来,就会让人觉得是另外一层意思。
虽然听不懂,但霍莉从中唯一可知的内容就是,两人的关系非常僵化。
霍莉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样子,明明之前相处的还算不错。虽然不至于聊的很投机,关系很好,但也不会每句话都给对方挖坑,找不痛快,至少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但现在,完全不是这样的。
自从库赞伤势恢复好以后,他们三个人相处在一起的画风就变成这副诡异的模样。
霍莉确信绝对是库赞和波鲁萨利诺这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一些事,但不管霍莉去问哪一方,她得到的答案都是无事发生。
两个人私底下各自和霍莉单独相处的时候都很正常,但只要他们三个人同时出现,就会有矛盾诞生。
就像是两团烈火在身边熊熊燃烧,而作为引发这两团烈火诞生的木柴不可能幸免于难。
也可能是出于无心之举,但这两团烈火终究还是烧上了这块木柴。
事情的出发点很简单,是在某天下午的对战训练之中。
自从之前互换过对战训练的伙伴之后,波鲁萨利诺和霍莉就成为固定一组了。虽然之后可能会再换回来,但至少这半年之内,波鲁萨利诺和霍莉就是固定的训练伙伴。
库赞向泽法提出要恢复一次和霍莉对战训练的机会,是无法拒绝的理由:说是想看看他和霍莉经过这么久的训练之后,各自都练得怎么样了。
泽法完全没有道理拒绝这样的请求,自然也是批准的,只是说要让库赞再跟波鲁萨利诺说一声这一次的变动。
于是,作为点燃这次炸弹的引线就就准备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波鲁萨利诺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这一次的调换。
库赞自然是不能接受的,只是一次的调换,对方竟然也不愿意答应。
而波鲁萨利诺这边给出的理由也很充分,他认为他们只是刚刚调换了一个月左右,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会出训练效果。对方指责库赞这样的做法,说他一定只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想要和霍莉有更多单独相处的时间,才提出这样的调换请求。
虽然不可否认其中的部分原因,库赞确实是想和霍莉有更多相处时间,但也不代表他只是为了和霍莉单独相处说话啊!
本来波鲁萨利诺从他身边夺走霍莉这个训练伙伴就已经足够让他火大了,现在还要如此变本加厉的来指责他!
凭什么?
如果是别人对他说,他兴许还会很勉强的去接受。
但,如果是波鲁萨利诺,对他说这件事。
那就是不行。
库赞被彻底惹毛。
然后两个人就在一帮子学员面前展开互戳痛楚的口水大战,把所有的学员们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接连数条惊天八卦被正主爆出。
还有什么会比正主自己爆料更刺激的事呢?
原本下午还有些睡意的学员们在听到这些八卦后,顿时睡意全无。提起百分百的精神去聆听爆料内容,生怕错过任何一丝细节。
这件事仿佛就是压垮骡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两人纷纷把平日里对对方的不满拉到了明面来说,虽然更多的是库赞一人在朝波鲁萨利诺宣泄不满。
另一方则是抱着臂,时不时出声回击。只是不再见波鲁萨利诺往日里笑眯眯的模样了,此刻的他脸色铁青,抿着嘴不知在想什么。
像库赞这样正面戳破把波鲁萨利诺刻意接近霍莉这种事拉到所有人面前来说的,他也绝对是第一人。
大家就算知道波鲁萨利诺可能是抱着不太好的心思接近霍莉,也没人敢当面去说破。
而且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
库赞把波鲁萨利诺一直以来的行为举措以及那晚他听到的那句话结合起来,他有些怀疑对方对霍莉的喜欢并不是完全纯粹的,可能带有些不纯的目的。
虽然这也只是他的猜测罢了。
所以在宣泄完一通怒火后,库赞再补上了一句话。
“如果你接近霍莉的目的不纯,我一定让你后悔!”
原本表情还有些严肃的男人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又再次恢复成以往笑眯眯的模样,可男人嘴里吐露出来的语句却和表情截然相反。
“那你对霍莉的目的就很纯粹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库赞你也是很喜欢霍莉的吧。你我之间,并无区别。”
!!
人群中有不少人在听到这句话后,都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大伙们都很震惊,有几个胆大的甚至还在来回扫视话题女主角和两位正在争执的男主角。
这场闹剧,原来是为了争夺唯一的一位女生而诞生的。
但这也不会让大伙们感到奇怪就是了。
毕竟这唯一的女主角,是如此的美艳动人。
又有谁能拒绝这样的倾城美人呢?
除非是铁石心肠的机器人。
就算女孩说,想要天上的月亮,大海中的银针。但凡她开口去请求,那就不会有人去拒绝。就算是拒绝,也一定是委婉的推辞。
库赞对霍莉一直以来的心思,这下子彻底被公之于众了。
就连霍莉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件事。
她从来不知道库赞竟然是喜欢她的,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虽说小姑娘并不是什么感情白痴,但确实对这方面有些木讷,尤其当她认定对方是她的挚友以后,她就不会再往其他方面再去考虑。
所以,她从未想过库赞会喜欢她。
小姑娘早已把库赞平日里对她的好、善意又或是一些亲密举动划入了朋友的范畴之内。库赞也从来没有主动向她袒露过他对她的情谊,那她自然就不会去往那方面考虑。
所以,霍莉在听到波鲁萨利诺说出的这句话后,直接瞪大了双眼,甚至有些不可置信的朝着库赞的方向看过去。
库赞并不意外会被波鲁萨利诺发现这件事,可能到现在为止,也只有霍莉这个小笨蛋会没发现。所以比起其他人的反应,他只在意,霍莉听到这件事以后的反应。
库赞下意识的望向霍莉,而女孩脸上不可置信的表情证实了他之前的一切推论。
霍莉对此就是完全不知情的。
对于这个结果,他是既庆幸却也无奈的。
庆幸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暗恋一直都隐藏的很好,而无奈的点则是在于霍莉现在肯定是知晓了他对她的心意,那他们以后的关系还会和之前一样和谐吗?
答案显然是未知的。
虽然出现这样的事,对所有人来说都很突然,但也是库赞所希望看到的,尽管现在并不是一个很好的知晓时机。但至少,霍莉以后不会再把他只当成朋友看待了。
他也很希望,他和霍莉除了朋友关系,还可以拥有更多特殊的关系。
库赞深深地看了一眼霍莉后,就转过头继续和波鲁萨利诺对峙了。
他并不相信波鲁萨利诺对霍莉的喜欢是百分百纯粹的,至少不会和他是一样的。
他能感受的到。
“我和你不一样,不要把我和你混为一谈。”
“是吗?可我不像某人这么胆小,连句喜欢都不敢当面说。”
听到这句话后,库赞直接气到怒极反笑。
库赞从右手凭空变出一把冰剑,锐利的剑锋直指波鲁萨利诺。
“你根本就不懂我们之间的羁绊,说话的时候注意点。”
波鲁萨利诺对库赞的这番话也是极为不满且嫉恨的。原本上扬的嘴角也耷拉下来了,可见主人的心情也再一次由晴转阴了。
他确实不了解霍莉和库赞的过去,也无从了解。像他这样突然插入的第三者,是比不上已经和霍莉有多年感情基础的库赞的。
这是他所无法拥有、无法触及的一切。
他无法反驳库赞的这句话,但这并不代表他要就此退缩放弃经营到现在的一切的。
不管怎么样,气势上不能输。
而就在波鲁萨利诺准备变出天丛云剑要和库赞开始对打的时候,被泽法一声怒斥给呵止住了。
“干什么!当这里是菜场吗?想打就开打的吗?既然你们两个这么要找事,就给我滚到那边去对战训练!再要闹,就给我滚出去!”
泽法简直是恨铁不成钢,波鲁萨利诺这个臭小子的行事方法,看的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一天到晚只知道怎么给他添堵,每次都喜欢做一堆无用的事情去添油加醋!
完全不考虑后果!
但好在有泽法在,这场闹剧最终还是不了了之了,一切又很快恢复成井然有序的模样。
只是这一次,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一组进行训练,而霍莉则要和萨卡斯基对战训练了。
原本还在头脑风暴,有些心不在焉的霍莉在听到要和萨卡斯基一组训练之后,整个人直接混身一震。
自打那次食堂的初遇之后,霍莉就对萨卡斯基有些发怵。更何况,库赞都被打进医务室了,身上的那些伤口可不是开玩笑的!
可能此刻在霍莉眼里,萨卡斯基就是一台冷酷无情的战争机器,也不足为过。
当萨卡斯基在霍莉面前站定后,少女的神情还是有些恍惚。显然还没有从之前的那件事彻底抽身出来,反应都慢上了大半拍,女孩儿对今天下午即将开展的对战训练必然是会力不从心。
直到萨卡斯基从刀鞘中拔出利刃后,少女才后知后觉的摆出战斗姿态。
而就在霍莉做好预备状态之后,对面的男人又不干了。
原本已经出鞘的剑,又重新回到了刀鞘之中。
对方摆弄了一下头上的海军帽,然后留下了一句足以让泽法暴跳如雷的话便离开了擂台。
“我不和没有战意的人对战。”
霍莉愣在了原地,原本昏聩的脑袋似乎也被这句话点醒了。女孩儿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萨卡斯基已经转身离开对战室了,只留下了一个冷酷的背影。
正如对方所言,她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对战的意志。
怎么说呢,自从两个人开始吵之后,她的心就乱了。而在她听到库赞喜欢她之后,她的心乱到了一个巅峰值。
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受,她说不清楚这种情绪为何,只知道自己心里麻麻的。像今天这样的局面也不是她所乐意看到的。
好在萨卡斯基选择了离开。
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面貌去面对了。
如果今天和萨卡斯基对上的话,她一定会败的很惨吧。
ps:
这一章还挺长的,妹总算是知道库赞喜欢她了,很不容易啊,之前妹一直是把库赞当挚友看待的。
下下章大概就是萨卡斯基单人章了吧。
总之三人大乱炖的局面还会持续个好几章,也不知道能不能根据之前说好的字数完结海军篇,感觉会巨长无比👉👈,毕竟现在已经9w多了
姐姐大人驾到!
萨卡斯基篇
⚠ooc……对不起!
⚠私设多
⚠亲姐弟设定
【“姐,我决定去当海军了,我要除掉海上所有的罪恶,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就不了,海军的训练……我这小身板可能撑不住呢,我还是留在这里当个医生吧,萨卡斯基,加油哦”
“嗯……这是我的生命卡,你拿好,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吧”...
萨卡斯基篇
⚠ooc……对不起!
⚠私设多
⚠亲姐弟设定
【“姐,我决定去当海军了,我要除掉海上所有的罪恶,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就不了,海军的训练……我这小身板可能撑不住呢,我还是留在这里当个医生吧,萨卡斯基,加油哦”
“嗯……这是我的生命卡,你拿好,我们……还有机会见面吧”
“emmm……这样吧,等你当上海军大将后,我去找你,加入海军后勤医疗队,怎么样”
“一言为定”】
“啊啦,终于看到马林梵多了呢,不知道小萨卡有没有把我忘了”
艾丽丝身着休闲白色长裙,头顶带着一个遮阳帽,站在客船的甲板上眺望着远方
————————
萨卡斯基这时还在元帅办公室里,和其他两位大将一起,元帅叫他们过来是关于他们三人刚上任大将一职,看在他们平时优秀的表现,决定先给他们放一天假调整一下状态
“报告!战国元帅,基地门口有一位女士找赤犬大将!”
“啊啦啦……女士?”
“耶?找萨卡斯基”
不止波鲁萨利诺和库赞,萨卡斯基同样是一脸不可思议,但表现得并不明显罢了
“是的!一位叫做艾丽丝的女士!”
艾丽丝,听见这个名字萨卡斯基明显放松下来
“那么就解散吧,今天就当做是给你们放一天假,好好调整状态!”
战国结束了此次会议,萨卡斯基第一个从门走出去
“耶~这样的萨卡斯基还真难的啊”
“啊啦啦……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耶,不好吧,万一被发现了可就糟糕了呢~”
“你们……已经暴露了!”
萨卡斯基一脸无语地看着自己身后的两个同僚,他们自以为很小声的悄悄话实际上办公室里的战国恐怕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啊啦啦,我们就是好奇究竟哪位女士能看得上萨卡斯基”
“耶~是呢,而且今天是假期哦~想做什么也是我们的自由呢~~”
库赞和波鲁萨利诺二人表示今天跟定萨卡斯基了,他们绝对要一睹芳容,看看究竟是哪位小姐对萨卡斯基有意思
萨卡斯基也知道和他们讲话就是浪费口水,就打消了让他们回去的念头
就这样,三位大将在基地里并排走,再加上他们过人的身高……不吸引目光都难
最后拐了个弯,萨卡斯基就看见了那个身着白裙带着遮阳帽的女人,她看上去有一点无聊,貌似在看着远处的大海发呆。风调皮地吹起她顺滑的长发,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热切的目光,她转过身来
“啊啦啦……真是惊为天人”
“耶……老夫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级别的美女呢”
不止库赞和波鲁萨利诺,看到女人容貌的海军们,一个个都停下了手中正在干的活,双眼冒着爱心看着这边
无视两个犯起花痴的同僚和海军们,萨卡斯基大步走到女人旁边,因为女人比他矮了不止一个头,所以他微微弯着身子,让女人抬头不那么辛苦
“你终于来了,艾丽丝”
那个被叫做艾丽丝的女人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啊,萨卡斯基,按照约定,我来找你了”
萨卡斯基帮艾丽丝拿起行李,这些行李对他而且轻如羽毛,正准备用空闲的那只手牵着艾丽丝带她去见战国元帅的时候,一转身,她的旁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啊啦啦,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么荣幸和你约会呢,我是萨卡斯基的同僚,叫我库赞就好”
说着,他还用能力凝结出一朵冰花来,递到艾丽丝面前
“啊啦,真热情呢,不过我还有事哦,约会的话,回头再说吧,拜拜~”
艾丽丝收下了冰花,跟着萨卡斯基朝海军楼层走去
路上:
“艾丽丝,少和那家伙接触”
见艾丽丝一直沉迷于把玩手中的冰花,萨卡斯基冷不丁开口
“诶,为什么,大家看起来都是好人呢”
为什么吗……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不想让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
——————
元帅办公室内,战国悠哉地喝着茶叶,卡普大口大口地吃着仙贝,萨卡斯基和艾丽丝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对面的沙发上……坐着波鲁萨利诺和库赞
萨卡斯基皱眉,似乎在问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另外两人选择无视他
“咔嚓咔嚓,小姑娘,你和萨卡斯基是什么关系啊”
战国放下了茶杯,眼镜片都反射着八卦的光,库赞和波鲁萨利诺不约而同看向这边
“我吗?我是萨卡的姐姐,亲姐姐”
卡普惊讶地忘了吃仙贝,战国惊讶得忘了喝茶,库赞惊讶得找不到眼罩,波鲁萨利诺的褶子脸都快皱到一起去了
“姐姐?!”
萨卡斯基挑眉
“不然呢?你们以为她是谁?”
“啊啦啦……基因真的是,很强大的东西呢”
“耶……就是说啊”
几人目光在艾丽丝和萨卡斯基身上来回转动,试图寻找他们相似点
可是看了半天,除了发色和眼睛颜色,他们看不出一点相似的地方!
“确实以前就有很多人说我和萨卡斯基不像姐弟呢,但我们可是货真价实!”
众人看了一下板着脸的萨卡斯基,又看了一下笑盈盈的艾丽丝
再次感叹基因果然很神奇
“啊啦啦,既然这样的话,假期在办公室过很无聊诶,艾丽丝小姐要和我去约会吗”
说完,库赞这次奉上了一大束冰花,下一秒,这些冰花就化了
库赞看着罪魁祸首
“啊啦啦萨卡斯基,不能因为你自己是单身就阻止别人相爱吧”
萨卡斯基只是淡定地看了一眼库赞,就带着艾丽丝离开了
“战国元帅,我先带艾丽丝去住处收拾行李了”
“那好,需要批一栋公寓给艾丽丝吗”
“……不用,我的公寓够大,也有很多房间,艾丽丝就和我住一起吧”
萨卡斯基说完话,还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看了一眼库赞和波鲁萨利诺,然后转身就走
——————
有萨卡斯基的帮忙,艾丽丝本就不多的行李很快就收拾好了,洗了一下手就躺在沙发上的艾丽丝,看着萨卡斯基一尘不染,井然有序的家,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萨卡斯基,你也不小了,该考虑找个女朋友了”
萨卡斯基刚从厨房出来,就听见自己姐姐说出了一句多么震惊的话
“纳尼……不,现在还是工作比较重要”
“唔……那好吧,如果萨卡斯基有看上的女人,姐姐帮你追到手!”
“不用了姐……吃饭吧”
————————
碎碎念:一丢丢小番外,萨卡斯基在出任务回来受了重伤,姐姐给他包扎
૮ ´͈ ᗜ `͈ ა♡ 宝子们给粮票就好
加布里埃的日常(十六)
看着直直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加布里埃有些怔愣,直直的站在原地。有那么几秒,听见泽法叫喊而露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又缓缓的放松开来,几乎察觉不出。
眼前的男人与这场略显奢靡的宴会格格不入,即便周围充斥着欢声笑语,也未能柔和成功。他面容坚毅,眼神锋利,身体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呈现出一种用力的姿态。缓缓的朝加布里埃伸出手,发出邀请的信号。
或许是很少做出这种事情,他显得十分僵硬。
加布里埃没让他等太久,她很清晰的能感受到周围有不少人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加布里埃用一种很坦然的姿态接受了他的邀请,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胆战心惊。但实际上...
看着直直朝自己走来的男人,加布里埃有些怔愣,直直的站在原地。有那么几秒,听见泽法叫喊而露出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又缓缓的放松开来,几乎察觉不出。
眼前的男人与这场略显奢靡的宴会格格不入,即便周围充斥着欢声笑语,也未能柔和成功。他面容坚毅,眼神锋利,身体上下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呈现出一种用力的姿态。缓缓的朝加布里埃伸出手,发出邀请的信号。
或许是很少做出这种事情,他显得十分僵硬。
加布里埃没让他等太久,她很清晰的能感受到周围有不少人注视着她,等待着她的反应。
加布里埃用一种很坦然的姿态接受了他的邀请,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胆战心惊。但实际上,她的心脏几乎是不可控的的加快了跳跃的速度。心中具象化的色厉内荏的幼龙在咆哮,嘶吼,它张开比身体还要大的翅膀,爪子举到头顶,做出强大无比的样子,希望吓退眼前之人,却暴露出一丝怯弱。
简单来说,这颗恶魔果实体现出来的并不是通俗意义上会喷火的龙。千人千面,在她身上体现出来的更像是冰雪,风暴。它是初生的幼龙,警惕着潜在的可能会扼杀它的一切人或事。
属性相克,幼龙与萨卡斯基的关系简直是比库赞和她的关系还要恶劣。
加布里埃狠狠的压制住一惊一乍的幼龙。她不是敌我不分的野兽,某种意义上她很欣赏眼前的男人,内心坚定,一往直前,能承受住压力。
不过鉴于她并非“纯粹”的海军,在她未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之前,她总是尽力避免和他接触,唯恐他觉察。
好在,在她跟随卡普执行了一系列公务,在阳光下感受到民众发自内心的感谢后,她可以很自然的称呼自己为海军,以另一种方式维护人民的利益。
而她身旁的大将,更是海军中的佼佼者。他们是同僚,之后在战场上还会成为并肩而战,甚至是能交互后背的战友。
脑子是那么想的,事也是那么做的。她的手挽着大将的手腕。可……在心中,她可耻的和幼龙同调了。
围着舞池的人们神态各异,默不作声。但还是自觉的给他们让出一条通道,萨卡斯基和加布里埃在泽法如同监视的目光下顺利的进入舞池后,这条通道又很快被吃瓜群众们蜂拥围上。
新的音乐很快响起,又一轮舞蹈开始了。
加布里埃和萨卡斯基这对由泽法牵线的组合吸引了不少人的关注。
“这样一看,她俩还很配呢!”鹤一脸欣慰的对着身边的缇娜和祗园说,看来她的安排没有落空。不过很显然她忘了,一开始并没有想把萨卡斯基加入这次海军本部相亲计划。
当然,她并非厚此薄彼。
事实上,在萨卡斯基多次升官进入高级海军后备名单后,初次接触相亲事业兴致勃勃的鹤也曾介绍不少同僚家的女儿与海军新锐们接触。而萨卡斯基实力强,做事认真,年轻的时候又长得不错,的确很受家里面有女儿的同僚们的欢迎。
可一旦这些女孩子们察觉到他又臭又硬的脾气不是她们所能把握,就立刻如同趋利避害的小动物般跑开了。
所以看到第一次当红娘时的遗憾即将得到弥补,鹤不禁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
祗园随口附和,看起来很疲惫。她刚设法摆脱了加计的邀请。
旁边的缇娜另有想法。作为泽法的学生和加布里埃周围事件的旁观者,缇娜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学长们对加布隐晦的爱慕。
“缇娜有不好的预感!”缇娜叹口气,重新点燃了一支烟,氤氲烟雾间隐隐约约可以辨别出眉眼间的忧虑。
另一边,睡的昏昏沉沉的库赞醒了。他几乎要睡过整个宴会。事实上,这样令人扫兴的行为,他做过不少。
他有些头疼,好像忘了什么。这些缠人的记忆让他睡不安稳。
半眯着眼,凭借着三米多的身高还有傲人的视力,隐隐约约间,舞池中心白色和浅紫色的混合物勾住了他的思绪,混合物旁边令他感到不适的红色色块直接被他忽视。
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那是什么?
他使劲的揉眼。
“库赞,你在做什么?”耳边出现了熟悉的声音。
库赞?他的身体知道这是在叫他的名字,条件反射转过头,凭着声音,开始试图辨认,却被更鲜明的紫色的头发糊住。满脑子都是紫色的发丝。
“是我,别揉了。”泽法叹了口气,习惯了学生这不着调的样子,“你要把眼睛揉瞎吗?”
他没听,愣愣的盯着头发,是不是要更浅一点,更长一点。
对着头发,他伸出手指做出要捏老师发丝的举动。
很显然,他想把它拉长。
但他没注意到发丝下,眼睛中的浓浓怒火。
“库赞,给我清醒点!”一拳槌在了胸口。
砰——
猛然间的疼痛让他那混乱的如同猫抓过的毛线一样的思绪骤然崩断,无需费心费力的去整理,只需专注眼前的危机。
他一手捂着受伤的胸口,另一只手做防御状。
表情痛苦,连连求饶:“好的,老师。我现在很清醒。”好似说慢一秒,下一拳就要迎面而来了。
紫发的男人悻悻收回拳头,继续看着舞池中的加布里埃。
库赞也好奇的顺着泽法的视线看去。
“……”
他震惊的说不出话。
“加布和萨卡斯基在干什么?”良久,他像做梦一样,发出疑问。
“跳舞。”旁边的人没好气的说。他们都是没邀请到或是没舞伴的人。
“为什么萨卡斯基会和加布跳舞?”
“不然呢?”和你跳,泽法老师同意了吗?旁边的人悄然看了一眼泽法。
不知是谁在回话,库赞也没回头看。因为满脑子都是他被人捷足先登了。
美丽又优秀的女性会有人追求再寻常不过了。在没和加布正式确认恋爱关系前,她当然可以和别的男人跳舞。但怎么也要有个先来后到吧。
晚来的人只能在他身后排队!
所以,现在是时候从萨卡斯基手中抢回他的舞伴了。
不过,眼前最迫切的问题是找个舞伴,他可没有等待他们跳完舞再去邀请的打算。只需在下个节拍时把加布交换回来。这样,一来四舍五入和加布跳第一只舞的还是他,二来他也不算失信于加布。
他扭头寻找熟悉的的女伴,看到离自己最近的祗园时,眼前一亮。
“祗园小姐,打扰了,帮个忙。”库赞突然抓住祗园的手臂,拉着她冲进舞池,来到加布里埃身边,随时准备交换。
祗园被库赞急匆匆的从鹤和缇娜身旁拉走奔向舞池。
“库赞,你在干什么?”在舞池里,她没好气的摆出跳舞的姿态,伴随着音乐节拍自然舞动。手指却毫不留情的狠掐库赞的肩肉。
“很痛诶——祗园小姐!”库赞痛苦的咬着牙,却不说自己的意图。
不过看着库赞带着她不断靠近身旁跳舞的一对,祗园很快明白了真相,不禁露出了吃瓜的微笑。
“哟~小库赞也迷上了加布吗?”她不含恶意的调侃起来,当然还带有一丝怨念。不过她也没有搞破坏的念头。
“嘛,就是你说的那样。一会还要拜托你了。 ”库赞自暴自弃的承认。就算现在不说,之后的行动也会暴露他的意图。
祗园挑了一下眉:“嗯哼,没好处的事,我可不干。诶——”。
音乐已经到了交换舞伴的节拍。
“来不及了!!!”库赞急忙把祗园推向萨卡斯基。为了二者牵手确保成功,他还停留了几秒。
也就是这几秒的时间差,让他扭头时发现,加布已经被人抢走了。
抢人的是……波鲁前辈!!!
下一章绝对要把宴会结束!!!
三大将HP之阿尼玛格斯系列段子
我真没想到这个还能再产出……要知道一开始就脑了几句设定而已,果然评论区是灵感源泉,感谢刀刀和佚名太太。
不过第一次写好的时候莫名凭空消失了一部分文字,不得不重打,OTZ,我中了波鲁猴的诅咒了嘛,不应该啊,一般在我这最惨的是库赞鸟~(bushi)
文前预警:ooc和雷是一定的,和HP原著不符的地方就不要考据了,要么是蠢作者忘记了要么是二设,写出来图一乐的玩意而已,撕掐ky慢走不送欢迎再别来。
个人觉得文中的犬猿犬介于cp和cb之间,大家自由心证。
——————————我是真的很意外的分割线—————————
1. 三个人里其实是库赞最先学会阿尼玛格斯的,因为他坚定...
我真没想到这个还能再产出……要知道一开始就脑了几句设定而已,果然评论区是灵感源泉,感谢刀刀和佚名太太。
不过第一次写好的时候莫名凭空消失了一部分文字,不得不重打,OTZ,我中了波鲁猴的诅咒了嘛,不应该啊,一般在我这最惨的是库赞鸟~(bushi)
文前预警:ooc和雷是一定的,和HP原著不符的地方就不要考据了,要么是蠢作者忘记了要么是二设,写出来图一乐的玩意而已,撕掐ky慢走不送欢迎再别来。
个人觉得文中的犬猿犬介于cp和cb之间,大家自由心证。
——————————我是真的很意外的分割线—————————
1. 三个人里其实是库赞最先学会阿尼玛格斯的,因为他坚定的觉得动物形态才方便和各种神奇生物交流。犬猿两只一开始并没有学的打算,萨卡斯基是觉得浪费精力且实用性不是很高——毕竟变成什么动物比较玄学,魔法部研究了几个世纪也没找出固定规律,只能含含糊糊提出什么“心之所向”/“意志化身”/“自然眷顾”之类不明觉厉的玩意,波鲁萨利诺则纯粹就是嫌麻烦懒得弄了——单是准备工作就得好几个月,要是一直没有雷雨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真是太可怕了!(波鲁噘嘴.JPG)
2. 不过因为“萨卡斯基和库赞宿命的羁绊”(波鲁萨利诺语,旁边是吐了一地的赤青两只),准确的说是萨卡斯基被库赞“仗着鸵鸟身高俯视”/“炫耀有阿尼玛格斯形态所以可以破例进入禁林”/“在神奇生物实践课上变成鸵鸟勾引走萨卡斯基的任务对象”等等一系列挑衅行为激出了火气(“被这么幼稚的行为激怒的萨卡斯基你是不是也该反省下”——生活不易,波鲁叹气.JPG),决定也学会阿尼玛格斯给库赞一点颜色瞧瞧(说的好像你没学会之前就对我很客气似的,整天莽来莽去的说不定是只公牛哦——by即使险些被做成烤鸵鸟也输人不输阵的库赞),成功之后虽然没有变成可以暴揍鸵鸟的更大生物,但也算部分如愿以偿吧。(鸟腿咬断警告.JPG)
3. 而波鲁萨利诺纯粹就是被烦的不行(一个cos幽灵整天阴沉沉盯人,一个cos反舌鸟每天各种冒出来碎碎念软磨硬泡,太可怕了,我学还不行吗——by怨念的波鲁萨利诺),被迫妥协的波鲁萨利诺难得沉着脸,那一段时间拉文克劳气压之低硬是吓得皮皮鬼都没敢来,从此留下了“魔王不笑,幽灵绕道”的学院传说。
4. 波鲁萨利诺学会阿尼玛格斯的时候是泽法帮他护法,卡普听说了也跑来凑热闹,波鲁萨利诺成功变形后破天荒地惊得泽法摔了眼镜(这个不到六十厘米的小东西是波鲁萨利诺那个糟心玩意?——泽法看到波鲁猴的第一句话),卡普则是哈哈大笑着抓起小金丝猴毫不客气的rua了个遍,还不熟练不能马上变回来的波鲁萨利诺留下心理阴影,从此不太愿意阿尼玛格斯化。
5. 不过也有例外的时候,偶尔会配合萨卡斯基执行任务,遇到不好行进又因为各种原因最好避免幻影移行的道路,波鲁萨利诺不介意变成金丝猴让萨卡斯基变成狼叼着走(能偷懒干嘛要辛苦?——by抱着爪子打瞌睡的波鲁猴),但一旦脱离下属巫师的视线,波鲁猴总是趁着萨卡狼心无旁骛赶路的时候灵巧的翻到萨卡狼的背上摊平,萨卡狼抖了几次都没把波鲁猴甩下去,怕耽误任务就气呼呼的随他去了,后来也习惯了,会主动甩头把波鲁猴扔到背上。
啊啦啦,难道你不是怕学长爬来爬去的会把你的毛揪掉嘛?——by某次三人一起出任务的库赞赞。
耶~~居然把学长和连指甲都不会收的野猴子相提并论,小库赞很勇嘛,来来来让学长看看你的进步~——by满脸亲切的波鲁萨利诺(我不知道猴子会不会像猫一样把指甲缩回去,但魔法生物波鲁猴肯定会!)
一只魔抗力一流机动性超高力量大的像巨怪的猴子怎么打!怎么打!——by任务后被笑眯眯的波鲁萨利诺拉去训练场用阿尼玛格斯形态锤到几乎吐血的库赞赞惨叫。
连血都没见,知足吧蠢蛋!上一个看到波鲁萨利诺的阿尼玛格斯,嘲笑魔法部难道派了个宠物来鼓舞士气的黑巫师可是被波鲁萨利诺直接用金丝猴形态一爪废了一双眼睛——其实也不敢踩阿尼玛格斯这个波鲁萨利诺超大雷点的萨卡斯基无语摇头。
6. 虽然金丝猴是耐寒的物种,但冬天的阴冷天气很不友好,波鲁萨利诺不介意让自己更舒服一点,于是……
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窝在萨卡斯基胸口死活不动弹。
给我下来!(小心的避开尾巴肚子等脆弱部位,按着四肢往下拽)
四只爪子扒住长袍内衬,威胁的弹出一点指甲。
僵持了一分钟,不想因为这种原因毁掉一件长袍更不想对自己施咒的萨卡斯基板着脸坐回椅子上。
反正也不影响工作。
“有人来就给我下去!”萨卡斯基没好气的托住波鲁猴,真是的,缩的都看不见头在哪了,干脆整只捧起来低声告诫。
毛团子动了动,自顾自的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
“混蛋,你自己的工作不管了?而且保暖咒不会吗?再说你自己的屋里至少点了两个壁炉吧。”
“耶~~那些下属是干什么用的啊,何必什么事都来找老夫~~至于保暖咒壁炉什么的,哪有人的体温舒服,而且软硬适度。”
“滚!”
………………算了,又顺滑又柔软的长毛还挺好摸的。
end
小剧场:守护神咒的练成
库赞赞:守护神咒是要快乐的记忆才能成功的,难道学长没有足够快乐的回忆吗?(眼睛水汪汪.JPG)
波鲁:(回忆,微笑)怎么会没有呢,比如我和你搭档巡夜(波鲁鲁和库赞赞那么优秀肯定是学生会主席啦),结果你擅自跑进禁林没了踪影(波鲁萨利诺日常怀疑库赞是个隐藏的格兰芬多),让我不得不去找卡普教授最后变成我们俩一起接受“课外指导”的时候(连禁林都不能深入真是太弱了!——by兴奋的卡普);萨卡斯基明知道斯莱特林那群人喜欢拉帮结派偏要一个人单挑一群,让我有理由找鹤教授批条子看魔法阵禁书的时候;还有你们两个打架毁了我花了三天才熬好的魔药,让我有机会试试新的魔药配方的时候~~~(笑容愈发灿烂)
库赞:呃……(瑟瑟发抖)
波鲁:(微笑摸头)
萨卡:蠢货,自求多福吧。(超水平发挥幻影移行飞速撤退)
西木的海贼生涯(五)当白胡子老爹拥有了狗符咒
“库啦啦啦啦啦!”爱德华纽盖特看着脖子上这块带有小狗图案的正八边形石头,感觉到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力量!
不过虽然自己恢复了年轻时的力量,也不敢过分轻敌:毕竟这里可是海军总部。底下的海军与海贼们互相拼杀已经到了最激烈的阶段,终于,唯一还没出过手的上将萨卡斯基开始用岩浆果实的能力,向空中喷了大量的岩浆:“流星火山!”
爱德华纽盖特眉头一紧,将霸王色霸气缠绕在刀上,向着空中砍去,砍碎了那些岩浆,但还是有一部分岩浆落到了地面上,烧死、烧伤了不少的海贼和海军。
西木看出了这个穿着红色衣服、在胸前戴着一朵花的家伙才是整个战场上最大的威胁,但是这个岩浆果实的能力实在是太...
“库啦啦啦啦啦!”爱德华纽盖特看着脖子上这块带有小狗图案的正八边形石头,感觉到了浑身充满了力量,是自己年轻时候的力量!
不过虽然自己恢复了年轻时的力量,也不敢过分轻敌:毕竟这里可是海军总部。底下的海军与海贼们互相拼杀已经到了最激烈的阶段,终于,唯一还没出过手的上将萨卡斯基开始用岩浆果实的能力,向空中喷了大量的岩浆:“流星火山!”
爱德华纽盖特眉头一紧,将霸王色霸气缠绕在刀上,向着空中砍去,砍碎了那些岩浆,但还是有一部分岩浆落到了地面上,烧死、烧伤了不少的海贼和海军。
西木看出了这个穿着红色衣服、在胸前戴着一朵花的家伙才是整个战场上最大的威胁,但是这个岩浆果实的能力实在是太棘手了,必须要想个办法才行。
“露出破绽了哦,白胡子!”此时一名巨人中将来到了爱德华纽盖特的左侧,并挥舞着那柄夸张的巨斧劈向他,不料却被爱德华纽盖特用地震拳挡住,随后爱德华纽盖特仅仅只是朝着这个巨人中将瞪了一眼,这名中将便晕厥了过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并砸碎了所处位置的冰块,沉入了海底。
战国不能擅离处刑台,但是他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根据情报显示,爱德华纽盖特已经重病缠身了,可是刚刚杀死巨人中将的这一击,让他回忆起了二三十年前的那段时光……难道说,他已经恢复了?还是……场上那个蝙蝠怪戴到他脖子上那个奇怪的石头给他提供了力量?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爱德华纽盖特拥有年轻时的耐力和体力,又有年老时丰富的战斗经验,将会更加难以对付!
爱德华纽盖特看了看,自己这一方虽然是占了一个突袭的便宜,和海军这边打得难解难分,但是兵力毕竟不如对方,如果自己不亲自参战的话,恐怕白胡子海贼团很快就会被对方碾压。
正在这时,米霍克把右手伸向后背,做出了要掏刀子的姿势。一旁的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看见了米霍克的这个举动,怪笑着问:“怎么了,你打算亲自动手了吗?”米霍克淡淡说道:“我只是想要试一下,自己和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差距!”
刚才爱德华纽盖特一招秒杀那个持斧巨人中将的场面被他看到了,燃起了他的战心。米霍克掏出了背后的那把黑刀夜,铆足了劲,向着爱德华纽盖特就挥出了一道光波。
“库啦啦啦啦啦!”爱德华纽盖特把大刀举起,手起刀落,就劈散了这道光波。“小鬼,这一招对我没用的!”萨卡斯基看见爱德华纽盖特的神情越发嚣张,难忍心中怒意。不过想起了之前在会议室里面制订的作战计划,看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名叫斯库亚德的海贼……
红色的回忆(♀萨卡斯基/犬牛母子设定)
萨卡斯基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在某一天把沾了血的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就像十几年前她的丈夫那样。
荒牧是萨卡斯基的孩子,也是杀人犯的孩子。
关于丈夫的模样,萨卡斯基已经记不清了。只稍一回想脑子就会被红色覆盖,连带丈夫的面容,只在红色的间隙里瞧得见几段破碎的回忆。
像是在街上疾驰的摩托车,萨卡斯基坐在后面紧紧抓着丈夫的后背,却不好意思环抱住他的腰,还要那个男人把她羞涩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抱紧了,别摔下去。”然后是呼啸的风灌在萨卡斯基的耳中,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或是沿着道路的烧烤摊。结识丈夫以前,萨卡斯基的生......
萨卡斯基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在某一天把沾了血的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就像十几年前她的丈夫那样。
荒牧是萨卡斯基的孩子,也是杀人犯的孩子。
关于丈夫的模样,萨卡斯基已经记不清了。只稍一回想脑子就会被红色覆盖,连带丈夫的面容,只在红色的间隙里瞧得见几段破碎的回忆。
像是在街上疾驰的摩托车,萨卡斯基坐在后面紧紧抓着丈夫的后背,却不好意思环抱住他的腰,还要那个男人把她羞涩的手放在自己腰上。
“抱紧了,别摔下去。”然后是呼啸的风灌在萨卡斯基的耳中,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或是沿着道路的烧烤摊。结识丈夫以前,萨卡斯基的生活永远只有家和单位,从不敢在夜晚去这种地方。她局促地坐在没有靠背的塑料凳子上,两腿并拢,好像还是班级里听话的学生。劣质的油烟飘来,丈夫握住了她的手。
萨卡斯基的回忆里永远是那个人的背影或是侧面剪影,好像多回想起一点就要受伤一样。
丈夫不知为何和别人吵起来了,绿色的啤酒瓶被敲碎在桌上。如果那时自己就察觉到丈夫潜在的犯罪因子就好了,就不会有后面的事了。
“妈妈。”
“妈妈?”
荒牧在一旁唤她。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连声音也变得怯生生的。萨卡斯基的目光掠过荒牧乱蓬蓬的头顶,看向桌上的晚饭。面条放了太久,虽然还冒着热气估计也坨成一团了,母子俩都没有动筷。
荒牧脏兮兮的手背新添了几道伤疤。萨卡斯基拉过儿子的手,怜惜地涂了些红药水,碰到伤口时小孩还疼得咬了咬牙,但什么也没说。
“妈妈这个月去看爸爸了吗?”
“还没有呢。”
“这次可以带我去了吗?我也想见爸爸,我保证什么话也不乱说。”
“不可以,荒牧,忘了他吧。你没有爸爸了。”
荒牧没有爸爸了,那个人早就离开人世了。可萨卡斯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给儿子编造一个丈夫还活着的谎言,好像有这样一个虚幻的假象,在遥遥无期的未来自己就有了什么依靠一样。
于是在每个月,萨卡斯基都会履行自己的谎言,去不存在的地方探视不存在的丈夫。有时是偷偷给他烧点纸钱,有时什么也不做,就默默地坐在工位上等到天黑。
有时她也会想起一些不好的事,像是在坏了灯泡的小旅馆和丈夫进行男女之事,还有那个本该是平静的晚上,刚满月的荒牧躺在婴儿床上,那是荒牧和爸爸在一起的最后一晚。
“对不起啊,我骗了你。”被带走时丈夫只讪讪地说了这么一句,像是恶作剧被戳穿一样轻描淡写。那时萨卡斯基才知道自己嫁给了一个在逃的杀人犯,还生下了罪犯的孩子。
她连这段感情是如何开始的都记不清了,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丈夫,又是怎么接受了他的爱?
她把荒牧拉扯大的几年里没有要求过什么,只一再对荒牧说,不可以打架,就算别人先动手也不可以。
“那我被欺负了呢?”
“妈妈保护你。”
萨卡斯基没有食言。听到荒牧说自己在学校挨了打,她二话没说就去了学校。萨卡斯基平日不常和人交流,在路上提前组织了一肚子话,包里也放了以备不时之需的短棍。那几个欺负了荒牧的小混混都是早就沾染了社会习气的,污言秽语张口就来,萨卡斯基被过分的玩笑气得什么也说不出,准备了一路的话全都忘在脑后,被小混混推了一把,包里的短棍滚落在地。
“哟,阿姨还想打我们呢?”
“阿姨平时自己在家寂不寂寞,要不要尝尝哥几个的铁棍?”
萨卡斯基感觉血液正向头顶冲去。想到自己的儿子要被这种人带坏了,她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直接抄起棍子抡在领头的脑袋上。
血沿着头顶滑下来,不是对方的,而是萨卡斯基的。她凭着本能与毫不客气的小混混们缠斗,精心梳好的头发被生生扯下一把,连带着衣领也被扯开,露出笔直的像线勾过一般的脖颈。一瞬间她感觉身上的衣物束缚了自己的行动,礼节和文明根本不属于这里。她紧紧抓住短棍防止被敌人抢去,一次又一次向前挥舞。攻击换来的是更多的反攻,血流进了眼睛里,几乎什么都看不清了,但萨卡斯基的攻击从未间断,像杀红了眼的野狼露出了锋利的犬齿,求生的本能驱使她继续撕咬,血混着敌人的血滴落在地。
每日和萨卡斯基共处一间办公室的同事绝对想象不到,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平淡得有些无趣的女性正在巷尾和混混们殊死搏斗。直到她彻底精疲力竭了,跌倒在地时才发现敌人已经仓皇逃走了,隐约听见几声“疯女人”的咒骂,她才明白自己已经安全了。疼痛和恐惧一同涌了上来。
双腿软得厉害,萨卡斯基坐着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理了理破了一道口子的外衣,若无其事地掸了掸灰,跑去公厕想洗把脸,可看到镜子时才发现自己受的伤远比想象中严重。
脸上的伤痕尤为明显,遮是遮不住了,荒牧会看到的吧,该怎么办?她紧紧抱着双臂呆立在镜前。偶尔进来几个路人,好奇地观望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奇怪女人,但萨卡斯基毫无知觉,世界好像只剩她一个人了。
直到电话响起。“妈,你去哪里了?”
“我马上回来。”她尽力调整语调。
那天晚上荒牧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像上次一样为母亲涂药。
“妈妈,下次他们再这样,我是不是应该——”
“不可以,荒牧。”
“可我们就这样白白挨人欺负?爸爸犯的错是他的事,我只是还手而已都不行吗?”
“荒牧!”萨卡斯基紧盯着儿子还算澄澈的眼睛,“暴力会上瘾的。”
“可我们要这样偷偷摸摸过一辈子吗?过街老鼠一样,挨打了都不能打回去。犯罪的又不是我们,凭什么不能像正常人那样!”
过街老鼠,萨卡斯基咀嚼着儿子的话。好像确实如此。从认识丈夫的那天起,她的生活就再没见过光了。
丈夫从未来过她工作的地方接她回家。从未带她去过人多的地方。连和人有了争吵,气得砸了酒瓶都快速压下火气,极力避免和人发生冲突。和丈夫在一起后,她就再未和别人有过接触。每次她下班后偷偷跑去约定的地点,跨上丈夫的摩托,都有一种冒险般刺激的感觉。那时的萨卡斯基还想不到,几年后的自己要为这短暂的相会付出后半生的代价。
就算丈夫已经被抓获,她依然延续着这个习惯,很少去人多的地方,甚至没接过荒牧放学。
也许自己真的该从这种惊弓之鸟的阴影中走出来了。萨卡斯基想,为了荒牧,为了她自己牺牲的前半生和未知的后半生。
荒牧看到第二天一早的母亲时愣了很久。一向简朴的母亲换了身笔挺的西装,落灰了很久的熨斗也被拿出把衣服烫得一丝不苟,装饰在衣领下的蔷薇衬得气色更加自然,连昨日的伤痕都被掩盖住了。未着粉黛的脸透出健康的微红,让整个人显得生气勃勃。
“怎么了,荒牧?”萨卡斯基拍拍荒牧的肩,“我已经调整好了,不用担心妈妈。”
“哦……哦。”荒牧呆呆地回应。
萨卡斯基想割断过往的自己。可她不知道,就在她被同事的夸赞声包围时,她的儿子正在昨天的那条巷子里,重复着和自己一样的动作。
昨天被萨卡斯基挥舞的短棍此时正被荒牧握在手中,狠狠砸下后金属的撞击感传过来,震得右手生疼,但荒牧毫不犹豫,短棍像捣药的杵般机械地继续落下,一次,两次,直到骨头断裂的声音回响在无人的巷尾。
地上的血比昨日更多了,几乎都是那几个小混混的。他们嚣张的气焰早已被恐惧浇灭,缩在墙角眼看着高大的荒牧一次次砸下短棍。想必这对疯狂母子给他们留下的阴影,足以让他们金盆洗手了吧。
荒牧停下手中的动作,不是因为起了恻隐之心,而是感觉到再打下去棍子就要断了。他拉过为首青年的脑袋踩在上面,居高临下地俯视对方毫无还手之力的样子。
“你昨天对我妈妈说了什么?”
“呜…...呜。”
“别摇头晃脑。想再挨打吗?”
“我说……我说让她尝尝我们的铁棍……”
近乎哀求的回答让荒牧更生气了。他含糊地哦了一声,抬手把短棍塞进对方嘴里。没有防备的小混混被撑得张大了嘴,连躲都来不及躲,痛苦地咳出一颗断牙。
“好吃吗?”荒牧面无表情。
“嗯……嗯。”对方条件反射似的点头。
荒牧怒气未消,正想继续发泄时,突然被什么气味吸引了注意。
是血腥气,从敌人伤口处飘散的血的气味。
荒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抬高了对方的手腕,开始吮吸伤口处的血。开始是轻轻的舔舐,等气味扩散入鼻腔后就再难掩盖贪婪的本性,连啃带咬地把伤口撕裂,大快朵颐。全然不顾毫无还手之力的敌人呆呆地看着自己野兽般的暴行,恐惧得连疼痛都忘了。
荒牧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味道。像浮在空中一样,全身的血液都被唤醒,只是靠近一些就被愉悦感包围了,完全沉浸在血的乐园里。
他隐约想起母亲的话。
“暴力是会上瘾的。”
也许母亲说得对。不,不是这样的。他没有上瘾,只是流淌在自己血液中的,从父亲那里继承的沉睡着的罪恶基因在作祟。母亲做得对,自己不该接触这些事,不然那层人类的轻薄伪装就会被撕下,露出动物的本性。
可是自己如何停下来?荒牧无法控制自己对血的渴望,和对暴力的追求,敌人的恐惧更是无上的佐料。食髓知味的荒牧一脚踏进污浊的河流,与父亲一样沾染上洗刷不掉的恶行。
荒牧是被一声清脆的声音唤醒的。他呆呆地向巷子的出口望去,那里正被阳光包围着,不像巷尾这样阴暗。母亲站在那里,地上散落着为荒牧准备的午饭。她本想来给自己带饭吗?荒牧怔怔地松开小混混枯瘦的手腕,一步步向母亲走去。
哒,哒。巷子里只剩下荒牧沉重的脚步声,和萨卡斯基的心跳一样的频率。
萨卡斯基想割断过去畏首畏尾不敢见人的自己,所以久违地为儿子带了午饭。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获得新生,她本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荒牧停在颤抖的母亲面前,不知所措地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本能地伸出双手,沾满鲜血的双手。
萨卡斯基一度忘记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接受了丈夫的爱?直到这时她才想起来了。
萨卡斯基不会想到,自己的儿子也会在某一天把沾了血的双手伸到自己面前,就像十几年前她的丈夫那样。
那天傍晚,丈夫也是这样,将一束绽开的玫瑰伸到自己眼前。“做我的妻子吧。”他这么说。鲜红欲滴的花瓣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几片花瓣飘落,像此时从荒牧手中滴落下来的血。
萨卡斯基的泪不受控制地流出眼眶,和被丈夫求婚的那天一样。她被儿子紧紧抱在怀里,连挣扎都忘记了。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别害怕,我、我还是那个荒牧哦,你看,你看我……”荒牧语无伦次地说着,擦掉母亲的眼泪,却把更多的血抹上她惨白的脸。另一只手抱着萨卡斯基,像在安慰,又像逃不脱的禁锢。
“我和爸爸不一样的,相信我,妈妈……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别伤心好吗?”
萨卡斯基从未见过丈夫流血,丈夫总是隐藏得很好,可她的回忆却永远是红色的。红色的玫瑰,红色的夕阳,以及注定也会成为回忆的,从荒牧手中滴落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