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开一面 第一卷10-15章节选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十)骤冷
董宝石要你周五去参加一个什么儿童慈善的捐赠仪式,和李缦一起过去。还替你选好了衣服,Elie Saab的纯白色一字肩镂空裙摆的连衣裙,李缦则选了一件她家的分体的白色镂空长裙和短袖上衣。
董宝石摸摸你的脑袋:“你俩穿着都好看,一对儿小姐妹花。”
第二天早上阴沉沉的,气温骤降,董宝石有事先出门了。你在家吃了个早饭,王妈又硬是塞给了你一件厚披肩才放你走。到了场地你才发现所谓捐赠仪式的地点之简陋根本就不能看。这个山脚下的小慈幼院是吾人去年出资新建的,但是仍然有地方未修缮完成。这一次捐赠也是针对刚刚落成的慈幼院中患有先天性疾...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十)骤冷
董宝石要你周五去参加一个什么儿童慈善的捐赠仪式,和李缦一起过去。还替你选好了衣服,Elie Saab的纯白色一字肩镂空裙摆的连衣裙,李缦则选了一件她家的分体的白色镂空长裙和短袖上衣。
董宝石摸摸你的脑袋:“你俩穿着都好看,一对儿小姐妹花。”
第二天早上阴沉沉的,气温骤降,董宝石有事先出门了。你在家吃了个早饭,王妈又硬是塞给了你一件厚披肩才放你走。到了场地你才发现所谓捐赠仪式的地点之简陋根本就不能看。这个山脚下的小慈幼院是吾人去年出资新建的,但是仍然有地方未修缮完成。这一次捐赠也是针对刚刚落成的慈幼院中患有先天性疾病的儿童。但对着一个还四处漏风管道漏水的慈幼院还捐什么物资,捐什么都是打脸。
你看着廊下一排穿了裙子和短裤的儿童,为首的是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女孩,你握着她的手问:冷不冷?小女孩在发抖,但是仍然摇头。你摸着她冰凉的手,让她靠在自己身边。
李缦可做不出来强撑笑脸的事儿,登时就告诉负责人捐赠仪式取消,让他跟宣传口所有人去打招呼。
负责人抹着汗道歉,又试图把自己摘出去:“不是我们在这里面搅和,实在是政/府那面...”
“行了闭嘴吧,这个事儿你不用赖别人,听明白了吗?”李缦竖起一根手指看着他。太蠢了,谁能不知道这个事儿跟白道甩手不管有着关系,但知道是一回事,说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安静坐在慈幼院小礼堂的椅子上听着李缦给高煜然打电话:“……什么东西这边搞的,老公你快过来接我俩...…不办了,今天这个样子办什么办了也是丢脸。你接着董哥一起过来,带个羽绒服,冻死我们俩了。”
李缦把电话打了就吩咐吾人的新媒体编辑带了相机先回去,然后冷眼看着基金会一群人吵吵嚷嚷在屋里忙活,还是有人看了她的冷脸把人都带了出去,只没把你身边的小女孩带走。
安静下来,李缦冷哼一声:“造孽。”小女孩怯怯站在你身边。
“给,吃吧。”李缦递给小女孩一块巧克力。你也从包里翻出一把糖,给小女孩裙子上的口袋塞满了,让她出去分给其他小朋友。
没过半个小时,劳斯莱斯开进院子。你跟李缦挽着手往外走。外面已经在下雪,雪里夹杂着细小的雨粒,冰冷潮湿,太阳像个毛玻璃后面的光点,没有半分温度。你们刚走下台阶两个男人就过来了,高煜然给李缦拿了一件她的大衣,李缦三两步扑过去撒娇:“谢谢老公。”
董宝石则是穿了一件黑色派克服,朝你走来的这短短几步,他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披在了你身上。
派克服很长,你穿的这条裙子裙摆到膝上,派克服裹住了你冰冷的膝盖,挡住了刮向小腿的山风。衣服是温热的,里子还带着他一路奔驰而来的体温。他把你从头到脚都包了起来,连帽子都带上,你的半张小脸被埋在厚厚的绒毛下。
董宝石给你带好帽子说:“怕你冷,先穿我的。”你衣柜里只有几件没上身的大衣,冬装还一件都没有添置,谁也没想到十月份降温这么快。当然,你也没想到他会特意把他的衣服穿暖了再给你。而他只穿了一件精纺的羊绒衫。你从过长的袖子中伸出手来拉他的胳膊,细声细气地问:“哥你冷不冷?”
还没等董宝石搭话,另一边李缦的声音也响起来,如法炮制十足调侃:“老公,你冷不冷?”。被关心的高煜然还穿着大衣系着围巾呢。你看过去,李缦冲你挤挤眼睛,然后拉着高煜然就跑。
董宝石揽着微微红脸的你说好了,走吧,中午想吃什么。
负责人还想腆着脸跟上去请罪,直接就被跟着高煜然一起来的经理拦住了:“来来,董总还忙,有什么事儿咱们之间解决就可以。”
董宝石拧开了保温杯给你,你小小啜了一口热水就缩到他怀里。车里暖气开得充足,你把衣服披在腿上。当然了,你的腿横在董宝石的腿上。脱下高跟鞋换上了羊毛袜,你被稳稳的温暖包裹住了,好像这个深秋骤降的温度也没那么可怕。
李缦犹在副驾愤愤,骂负责人蠢货,骂市/政大撒手,骂基金会为了洗/钱狗胆包天,什么都敢过手:“知道是为了抵/税,也不能做的这么难看吧,那室内整个就一毛坯房,还漏水呢。”
你很应景地打了个喷嚏。
“刚才冻着了吧?”董宝石拢了拢你肩头的披肩。你摇摇头:“刚才屋子里就是有点凉。但是喝了热水,没什么事儿。”
李缦接话说:“中午去吃涮肉,一会儿路过药房给你开点儿药。”
你嘴甜:“谢谢缦缦姐。”
“哟,小嘴真甜。”李缦从后视镜里看着你笑。
董宝石也笑着看你:“嘴甜吗?”
你自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瞪他一眼,任他笑着把你搂得更紧一些。
(十一)筹谋
过了一阵你又回了堂姐家做客,这次堂姐家里已经摆上了二三十万的雅马哈钢琴给女儿金瑛。不用说这段时间的生意那肯定是相当顺风顺水。
那当然是多亏了你。
金颂在餐桌上也是这个意思,接下了你带的几份伴手礼,话语里极尽让你不适的谄媚和打探。金瑛没在餐桌上,虽然来向你撒了娇,但没两分钟就被金颂让住家的保姆以大人要说话小孩子别耽误事的理由带走,留了晚饭在自己的卧室吃。
你敷衍的夹了几筷子菜,金颂谢谢你拉扯他们家的生意,你谢谢金颂照拂简居异乡的父母,明明都是利益交换,然后两拨人又彼此心照不宣的说,“一家人,应该的。”
客气而又疏远的家宴吃了没半小时就停了,你收到了董宝石的电话,他本意是想让你多在堂姐家待会儿,不着急回来。但堂姐堂姐夫听到是董先生的来电,立刻撺掇你回家。
“看出来了,董老板离不开你,这样姐姐姐夫也放心了。”金颂油腻而殷勤的感叹你在董宝石面前得宠。
姐姐还好点,给你披上外套,说着,“以后想来就来,别带什么东西,好东西都留给你自己,姐姐什么都有。”
距离你进了这个家门还不到一个小时, 你又回到了接送的劳斯莱斯幻影上,客气对司机说,回去吧。
等你走了,这对夫妻吃了饭,回到卧室里说几句闲话,金颂开了口,“这段生意做的是真不错,顺风顺水,谁也不敢难为,”随后又转了话头,“你说,你那个小妹妹可是真厉害,夏天还是朴素不打眼一女孩,如今开了脸,扎了耳洞,你瞅瞅她耳朵上戴的东西。”
“我买土红糖都不敢买那么大的,操!假的和玻璃似的,真的鸽子血啊。”
金颂指的是你耳朵上戴的一对小百万的红宝石耳坠,东北有说处,女孩嫁了人得打耳洞,你这不是嫁人,也算跟了人开了脸,自然是打了耳洞,收到了董宝石这份礼物。
陈姝不知道怎么接,她知道这些都是妹妹实打实拿自己身子换来的,她还记得陈妤第一次和董老板过夜,被车送回来,趴在自己腿上哭,说太怕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楚楚可怜。
“不过,”金颂脑子一转,对自己妻子指点到,“你和她是姐妹,你们娘俩能说这话,你和她点点,董老板就一儿子还在国外,她也争取争取,现在是还在上学,但过个二三年也不是没可能,她要是能有个一儿半女的...”
陈姝打住了金颂的算盘,带着生气说,“她还太小了,这种事怎么说出口。”金颂也知道是自己想的贪心了, 讪讪闭嘴,又给自己找补几句,“我也是为咱们妹妹好,这孩子才是一世的倚仗...”
到了家,董宝石却不在,你一贯是不问他人去哪儿的。你胡乱吃了几口点心和肉粥, 便去床上窝着, 耳饰摘了放在梳妆台上。你看了眼手机里和父母的聊天记录,在眼泪掉出来之前就擦掉了。
金颂是把你父母照顾的很好,原本他们只是县里学校守着三尺讲台清贫了一辈子的老师,如今一个成了中心小学的副校长,一个成了县教育局的办公室主人,这背后的操作多半是得了董老板的收益,家里也换了宽敞明亮的房子住。甚至还给了十公斤金条做你的彩礼,一公斤金条可是四十万,你家那个住了二十年的的窄小的两室一厅顶天也就二十万。
因此, 他们对远在哈尔滨的你跟了董宝石这件事,只能是诚惶诚恐,却没有半分反对。
“手怎么还是那么凉。”你在床上小睡一会儿,董宝石就回来了,摸了你的手,感知温度。
你从小就有手脚冰凉的病症,甚至经期紊乱来的会痛的直吐,原本只以为是小女孩家的痛经,喝点红糖吃点止疼药便过去了。
还是董宝石说这样不行,带你看四处求医问药,每日的饮食也多是滋补养生为主。
他又带着暖水袋回来,给你放在被窝里,你拉着他的手,让他陪你一会儿。
你靠在他的怀里,被他轻轻拍着背,“嗯,姐夫说,让我谢谢你照顾...”
“没事,别说这事了。”他打断你的传话,“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做我来处理就好,你不用问,也不用烦心。”
(十二)情热
当了小情儿就该做些小情儿做的事,这份道理你也明白。
董宝石安抚着你,亲了亲你的额头,又拿出刚打开的东西看了一眼,是买的时候除了普通款还混进去了一支热感润滑剂。
他觉得你俩也有几次了,看样子你都是舒服受用的,这次误打误撞开了热感润滑剂,就当是助助兴,来点情趣花样。
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不至于那么纤弱敏感吧。
【删】
董宝石照例温柔抱着你又去冲澡,哄你在他怀里睡觉,可你这夜却难以安眠,你大约莫躺了一小时不到,就要爬起来,说想去洗手间。
可刚回来又躺了半小时,爬起来再去。之后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甚至不到十分钟就要去一次,而你也说不出口,根本也小解不出来什么,可就是被尿意闹得发疯。
董宝石感觉了你不太对劲,频繁起卧更让你着凉打了两个喷嚏,他摸着你的小脸,问你是怎么了,到底哪里难受。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说出口,你摇摇头说,只是想去卫生间,现在好了。努力把不适感忍住,可只是换来的是在他怀里的体温升高。
你是在医院的特护病房里等来的天亮,手背上扎着输液管,医生的话更让你羞耻,“您放心吧董先生,只是一些急性的尿路感染,输液两天,口服消炎药就好,期间避免性/生活,并没什么大事。”
你拉上了被子,不肯面对这一切。
你在医院输了两天液后回了家——没回自己的公寓,司机直接把车开到了董宝石在群力的中式别墅。
这处地方连jing卫都是真正配了qiang的,但当然了住的人也是尊贵无比。东北jun区的头头脑脑,官chang上的大小代/表,还有东三省的幕后老板,董宝石。
在这样的地方,金颂的进口奔驰,88结尾的车牌号都显得扎眼的小家子气。
在董宝石的嘱咐下, 一个阿姨已经把房间收拾出来,另一个阿姨也在厨房里炖了上好的燕窝虫草各色点心,预备着你随时想喝或是吃了解馋。
董宝石已经派人请了你姐姐姐夫过来。开门的人自然不是他董宝石,而是家里的管家,恭敬的请金颂去了书房,请金太太去了主卧。
贪功的金颂听到了主卧二字,觉得自己腰板都挺直了几分,心想,陈妤啊陈妤,看着不显山露水,倒是有几分本事,我一股东风让你凭借力,真是变成了栖居梧桐的凤凰。
两个男人自去书房喝茶,你们姐妹两个关上门在卧室说些私房话。
陈姝看着一脸憔悴的你不是不心疼,这才来多久就病了一场,尤其知道了你是怎么病的,心里更觉得发酸。
从小儿没人教这些事情,长大了还未解人事就被送到了董宝石身边,吃苦遭罪都是难免的。她是做姐姐的,这次来也是为了教一点该教的东西给你。
你因为消炎针的肠胃反应而面色不好,此刻依赖地靠在陈姝肩上,问:“金瑛怎么没来呀,她上次还说要给我做那个手工编的云朵包呢。”
陈姝就想叹气,听听,这说起话来分明还是个孩子吗。
“你...”陈姝开口,“你和董先生...”她又停了下来,思索着语句,“董先生疼你,但你也得知道护着自己知道吗?”
【删】
和主卧里不一样的是董宝石书房里的光景,董宝石说,自己离不了这儿,小妤家人你帮着多照拂,小妤生病这事别给她家人说,没得担心。
金颂说,都是一家人,我肯定会,董宝石打断了金颂的话,给了他一张卡,“这里面是五百万,密码是小妤的生日,你看着她家人各方面缺什么要打点什么就从这里面出,不用你垫钱,过个一两年,我再补上。”
金颂还没千恩万谢的接下,就又收到了一张卡。
“这里面是一百万,密码是今天的日子加上年份,这是给你的,我不能辛苦你来回跑腿。”
听了金颂接连重复的董老板放心,董宝石明白这个人会把事情做好,不看在陈妤的面子上,也会看在钱的面子上,更会看在他董宝石的权势上。
说到他董宝石的权势,董宝石又拿出了一个东西来确保金颂的忠心,一种掺杂了趋炎附势的忠心。
“我前几天得了块玉,你别嫌差,看得上呢就拿去刻个章。”董宝石把玉石递过来,金颂眼睛都亮了,他把远房小姨子献美于前,董宝石就把象征权柄的玉石给了他。
他拿着这个回老家,谁他妈敢和他平起平坐说话。
“陈小姐,金太太。”家里的王妈敲门进屋。
你以为是到了要吃药的时间,没想到王妈是来对陈姝说话,“董先生让我给金太太说,不知您会在哈市待多久,但董先生预备了半年份的血燕燕窝,已经让人给您放在车上了。”
这句话里的礼貌赶客,混惯了社交圈的陈姝怎么能听不懂,她站了起来,对面前的王妈很是客气,说给妹妹预备了阿胶,麻烦您给炖一下,也找中医开了药浴的方子,麻烦您多费心。
细细密密的叮嘱,就像衣服上细细密密的针脚似的,生怕漏一点风受一点寒。
你看着陈姝走了,这主卧更显得空了。
过了会儿,董宝石端了虾仁小馄饨过来,一勺一勺的喂你,和你说,吃消炎药之前吃点东西垫垫胃。
你张开嘴,他喂一口,你吃一口。
(十三)调理
半夜,在董宝石怀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你被一阵熟悉的剧痛催醒。你知道自己十有八九是痛经了。
你捂着肚子蹑手蹑脚下床,去小药箱里找布洛芬。拿了药和安心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没用卧室里的卫生间是不想惊动了董宝石。
你睡裙上蹭了血,你脱下来放进洗手池里,准备等下用一点洗液洗干净。就一个起身的功夫觉得自己小腹猛然一个抽动,热流就顺着腿根奔涌。你一时脱力,腿软蹲下。蹲不稳又改了跪着,跪撑在马桶旁抵抗着一阵又一阵的眩晕和恶心。
你挣扎着对抗自己的干呕,身下的白瓷砖上滴滴答答落满了鲜红的血点儿。
董宝石睡到夜半发现你不在,等了一会儿,卫生间黑着,他瞌睡去了一半,掀开被子也往客厅走。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被你吓了一跳:你只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小背心跪在瓷砖地上,两腿间积了一滩深红色的血。
他前妻生孩子的时候他都在外地回不来,说实话董宝石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平时喊打喊杀多是男人之间,你一个小女生流血流成这样他乍然看着就心慌起来。
“小鱼?小鱼?怎么了,快起来。”董宝石把你抱起来就要抱回房间,本就眩晕的你连忙摆手说:“别别,我还没擦,该弄脏了……”
董宝石干脆把你抱起来放在了洗漱台上,抽了卫生湿巾给你腿心处细细擦干净了,把手放在你冰凉的小腹上低声问你:“来事了,小肚子疼是吗?”
你虚弱点点头,一阵阵的冒冷汗,一个字也不想说,就闭着眼靠着他。董宝石给你把安心裤穿好,抱你到沙发上,又把卧室床单床笠扯了铺上新的,小垫子和热水袋都塞进去,做完了这些去客厅差点没找到你,开了灯才看清你蜷缩在沙发扶手旁的缝隙里,身上披了条毯子,像一只大号洋娃娃。
董宝石皱眉,怎么疼得这么厉害。
高煜然都准备进屋睡了,又接到了董宝石电话,赶紧接起来。
董宝石带着歉意开口,“没搅着你和缦缦吧。”
“没,哥你说什么事吧。”
“嗯...给缦缦调养身体那个大夫,能不能劳烦这几天也来我这儿一趟,来群力那儿,我和小妤回群力住了。”
董宝石开口,高煜然便答应了,说,一会儿就去请那个大夫,看明天早上能上门去看看不,又问,陈小姐这是病着了吗?
董宝石也不把高煜然当外人,电话都打了,请的又是名气在外的妇科圣手,当然是有求于此,“唉...就她们女孩身子的事,我寻思着给小妤看看,是有什么不好调养调养。”
打完了电话,高煜然转身进屋,李缦拉着她男人的手,在外面说了一阵子话,都沾着凉,“董哥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就让给你调养身体那韦大夫也去他那儿一趟。”高煜然摸了摸李缦的脸,掀了被子。
二人同床共枕,李缦趴在高煜然的胸膛之上,自然是有几句说笑,“董哥怪上心的,不过这陈小姐,还真是个冰雪做的美人呢,才两个多月么,就叫上医生了。”
高煜然拍拍李缦的背,又刮了下小鼻子说,“你好意思说人家,这不是你当年开得头,才有人韦大夫这个缘故。”
【删】
专门找了韦大夫来仔细万分调养身体,平日里入口饮食茶点补品都换成了静心平气的,当然了,这最重要的一天就是房事节制,不可纵欲。
因此也成了高煜然看束管教缦缦,刻意控制房事频率的由头,尤其是耽溺自娱,更是损气耗精的。
所以说,缦缦的手板子挨得都是有理有据,虽然有眼泪虽然疼得哭叫,可一点不冤枉。
【删】
你乍听了这话耳根如烧。董宝石也略觉不自在,心里知道自己还是有责任。
韦大夫给你细细写了脉案:肾气亏损,阴精盗泻,多梦难眠,月事紊乱,宫寒体虚,耳鸣目眩。又开了药方,标明了怎么煎药服药,有什么忌口,都一一给家里阿姨交代了。
董宝石送走了大夫,你坐在床上心慌。陪了他一个多月,先是发了烧,现在又为一个痛经的毛病闹得声势浩大。你到底是来给人做小的还是做大的。
你惴惴不安,王妈给你端来午饭,你问了她董先生这会儿做什么呢。王妈回答,董先生刚才把大夫送走之后一直在一楼打电话,我刚送饭上来的时候还听他讲话来着。
你在楼上静卧的时候董宝石可没闲着,他先找了营养师给你制定膳食调养的计划,又给手底下人打电话,让从收进来的货里弄出一份补品送到家里,顺便让高煜然找了药商,担心市面上的药材质量不好,让他联系信得过的人。
董宝石是这样的。他给的很多,你从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没有办法拒绝,你只能接受他对你的好,无论好与坏都照单全收。
你吃了饭,觉着吃过布洛芬之后好了很多,捂着小肚子下了床,董宝石还在客厅坐着看手机,看到你下来就把你拉到他怀里坐着,问你还疼不疼。你摇摇头,说好多了。
董宝石把桌上的盐袋子拿起来说正好试试这个,我刚才让王妈给你弄的。他细细把热过的盐袋子围在你的腰间,用纱巾缠住系个结,于是整个小腹和后腰都被暖意融融的粗盐包围,温暖逐渐升腾到你的全身。
董宝石好像能看穿你的心思:明天就开始喝药,十天一个小疗程,喝完一个周期就缓两三天,喝药的那几天我不动你……放心,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我等得起。咱俩的以后还长着,对不对,宝贝?
你说:嗯……谢谢董哥。
他搂一下你说:小鱼宝不用跟我说谢谢。
(十四)檀口
去云南谈生意这事,是董宝石春天就定好的,如今虽然有了你,但也不能因为你这个温柔乡耽误了正事。
他问了你的意思,是想留在哈尔滨还是。你说要回姐姐家,他说也行。
可你嘴上说,心里却想的是另一回事。
走了,还回来吗?
不仅是说他,也是说你。
这次走了,还有再回来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吗?
要是不用回来,你是该开心呢还是该失意呢?
你越来越不懂自己的心。想着想着碗里盛的中药也正好放凉,你皱着眉头喝苦到心底的药。
这是给你调经暖宫的药,你已经连续吃了两个月,想到这里内心的愁苦又泛起来一份,好像是刚才咽下去的中药的后劲儿似的。
连续吃了两个月余,意味着你和他也已经两个月余没有了缠绵悱恻的肌肤之亲。你被送到这儿就是来干这个的,你没必要端着个架子不承认,只是大夫嘱咐了让你养肾气固本,董宝石也没碰你要你听话养着。
你往这方面想,又想起陈姝对你说的那些姐妹闺房话,脸羞得绯红,也拿了手机去搜了东西。
董宝石坐书房里抽烟喝茶,手里拿着手机过一遍去云南方方面面的事,这是个大事。
有人敲门,他喊了进来。
其实有人,不还是你陈妤吗,这栋金屋,藏的就是你这个娇。
“我放了热水...”你穿着吊带睡裙和防貂绒开衫,屋里的地暖和你内心的燥,让你穿这些都觉得热。
“我这就过去。”董宝石应了,话语里没有敷衍。
但你的任务却没完成,你又走近了几步,然后在他面前的那小块地,双膝打弯跪下。
董宝石本想,怎么过年节,家里是有什么事要求他,倒也不必下跪哀求啊?等你伸出手摸向他的腰带的时候,了悟了,这是身上不方便,想了法子要伺候你。
要不说呢,金家家教好。
【删】
自然是要搂着你哄着你,咬着耳朵说几句话的,不然你那么娇,怎么会愿意。
他揉着你跪红的膝盖说,“我正月十四就到沈阳,把你接上咱们回家。”
“在那儿,好好喝药,别生闲气。 想要什么和他们要,把身体养好了,回来哥疼你。”
这颗定心丸,是让你实实在在当着他的面吞了下去。
(十五)郎心
他启程去云南,你启程回沈阳。早上吃过早饭又点了一遍箱子,董宝石要看着你上车才走。你带点儿依赖抱着他,他握住你露在貂皮大衣外伶仃的手腕,你带着梵克雅宝的满钻五花手链,他看了眼说:“这次回来就给你换一个。”
你如今已经不是那个借着姐姐的首饰撑场面的寄人篱下的小女孩了,你卧室里的珠宝盒早就异彩纷呈琳琅满目,你撒了懂事的娇说:“不要换,这个还没戴几天,你记得回来接我就好。”
男人就吃小情儿懂事乖顺这副模样,他捏了捏你的下巴,满眼爱怜的依旧嘱咐你,不许玩儿野了,不许不吃药。
你一一点头,最后心里一点儿不舍还是冒出来,你摘下棉口罩吻了他的唇,蜻蜓点水的一下,羞赧又大胆。你鲜少当着众人的面这样,吻了一下就想转身。但董宝石没放手,把着你的腰重重亲了你一下,他在你肩窝埋头,柔软的皮草被他话语间的气流吹得倒伏:“别想太多,好好养着身体,等哥接你回家就好。”
你回到沈阳,司机自然将东西替你分派好,一点年货礼品,不过是走个意思。你亲自把红绳拴的小金猪带到金瑛的手腕上。金瑛拉着你一个劲儿的撒娇,又要给你展示她新学的曲子,很有几分像模像样。
“小瑛大了,小妤也是,半年不见,大姑娘了。”堂姐陈姝含笑,你坐在沙发上习惯性地挽着她,当没听出话里深意。谁说不是呢,这小半年你经的事见的人,桩桩件件都足够让你长大了。长大是最难的一课。董宝石就是你在这门必修课上掌握你是过还是挂的唯一一个老师。
董宝石是什么生意都琢磨的,云南这一块连年走/私牟取暴利,粮食水果象牙玉石,大大小小吾人都经手过。如今他的人在边jing的血雨腥风里杀出来站稳了,他自然要亲自来一次镇镇场子,也见见当地诸位老板,能和气生财是最好,不能也要心里摸清楚。
但在谈生意喝酒之外,他还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先是底下人孝敬的镯子。
地头/蛇见了东三省而来的强龙也得低头让步,云南这边原本的头头,现在愿意投诚跟着吾人干,拿出了一个珠宝盒子,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说董老板您赏眼看看。
引入眼帘的是盒子里的一抹辣绿色,无棉无絮,水头正透色好的一枚极品翡翠手镯。
董宝石是见过世面,打量一眼就知道这镯子的价格,不过还是装着不明白,说,这样的镯子得多少钱啊,可真罕见。
高煜然也在旁边敲边鼓,说,绿的和啤酒瓶磨的似的。
那人谄媚笑笑,说,您要问我就说,同一块板上的另一个镯子上个月在香港苏富比拍了一点五个小目标,那个绿头比不上咱这个好,这是我给董先生的见面礼。
董宝石拿起玉镯对着光源看了,那绿莹润剔透,属实是极品货色,“那么贵的镯子当见面礼,白总家里很阔绰嘛。”
被称作白总的头头继而赔笑,“我这是不能让明珠暗投,听说您身边有位漂亮的红颜知己,这也是我的贺礼。”
“不能白拿你的。”董宝石顿了顿,“腾冲那块儿,还是你来看着,以后每年年底去我那儿报个账点个卯,走动走动就行。”
董宝石用腾冲口岸的走私链条做回礼,收下了这条难得一见的翡翠镯。
表面上宾主尽欢,私底下有愤恨难平,他们白家在云南数十年的经营,如今也要靠这群东北土鳖赏饭吃了吗?白一玘怨恨不已,可赔笑赔的脸都酸了。
这镯子要说好,真是个好东西,缅甸一穷小伙在翡翠坑里没日没夜砸石头挖出来的,只可惜当天晚上就被村霸杀了全家烧了房屋抢了过来,然后村霸还没把石头捂热,又被果/敢/兵拿枪打成筛子抢走。
几经流转,沾了多少血,赔了多少条人命,才到了白一玘手里,被雕琢成玉镯。
不管这玉镯上到底有没有什么晦气,只要是能冥冥之中煞一煞他董宝石一时无两的春风得意也是好的,白一玘这般想着,又陪着干了杯酒。
再是一条白金缀了碎钻和祖母绿猫眼的腰带。这是董宝石一个人在街上闲逛,看见这边女孩总会在腰上系个银腰带,有流苏有铃铛,走起路来娇俏可人,于是留了心,回去让人找了工匠来做。
工匠问腰围是多少。董宝石想了一下,在工作台上伸出手,拇指食指和中指比出一揸长,然后比了三次,告诉:就这么长,别用银,用白金,白金显得亮。其实他想的是,他每次抱着陈妤时一只手臂就抱得过来,腰侧嫩嫩的肌肤贴合在他掌心里像丝绸从手里淌下去。想起第一次酒局见面,露台上就摸了她的腰。后来才知道陈妤的腰也很敏感,每次在床上把着腰的时候她都要发抖。
工匠都是熟手,看一眼就知道了,其实也不会可丁可卯地按照腰围去做,不过是为了大致留出多长的余地好看。董宝石又吩咐给他们留一袋祖母绿原石一袋碎钻,让他们看着镶嵌。
十几个工匠轮班赶工,才打造出了这条精美繁复,坠满宝石的白金腰带。
你在沈阳过得舒服,没人管没人催,每天跟小瑛玩得乐不思蜀。姐姐姐夫两人轮番暗示,说你好歹打个电话发个微信。你不愿意,说没什么可发的。陈姝建议就发昨天出门时拍的那张看花的照片。金颂在一旁给花浇水,听着陈姝出主意。
其实按照你这位姐夫的想法,你是真的拎不清,董先生要你陪着去云南你不去,说什么要回老家过年,这时候想什么家啊,等你失了宠天天在家待着吧。但董宝石纵着你,还亲自派人送你回来,吩咐人好好熬药,摆明了是上心,他只好把你供起来把话咽下去。
你想想,还是听了姐姐的话。
坐在车后座的董宝石手机一响,他看见一条小鱼表情的联系人发来一张图,打开一看是梅林里赏花的你。琉璃世界白雪红梅,美人花下,笑意临风。
董宝石看着照片,问你,手不冷啊,都冻红了。又放大了看看你的指尖,问,新做的指甲?挺好看。他在这些小事上的留心让你吃惊。你问他忙吗,他说还好,人在外面,一点小事儿,等晚上回了酒店跟你打电话,给你买了几样东西看你喜不喜欢。
你抱着手机,连自己笑了也没觉察。
晚间吃饭的时候你就跟姐姐说了:嗯……等下不跟你们出去赏灯了,董老板说晚上要跟我打个电话。姐姐姐夫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吧,这照片发的果然有用。
你还有点紧张,毕竟快十天没见,洗了澡还又去浅浅补了妆,才出现在视频镜头里,那边的董宝石很是随意家常,看样子也是忙完了事,冲了澡在休息。
“还化了妆,看样子是想我了。”董宝石这样开口逗了逗你。
你耳朵尖都是红的,点了个头,嗯了一下,承认你想他。
你俩闲聊了几句家常话,无外乎是在这里住的好吗,金家难为你了吗,药有好好吃吗,你一一回答,让他放心,他又说,“给你选了点东西,有些吃的喝的,这都是小事,尤其是这个。”他站起身,把收好的两个锦盒逐一打开。
“先是个镯子,我看李缦有,你也得有一个。”董宝石说的是李缦手上的春带彩手镯,他不知不觉间对你的宠爱,已经把你和他兄弟的未婚妻相提并论。
你看着这扎眼的绿,还以为是视频和滤镜失真,董宝石又拿出来个东西,让你知道不是镜头失真,是这些珠宝玉石本就是如此流光璀璨。
“这是个什么?”你看着这个略长略宽的类似于项链的饰品问。
“是个腰带,回去我帮你系上。”董宝石这样说。
你又羞红了几分,你知道他会帮你系上,可他更会帮你解开,你咬着嘴唇春情满眼看着他,不好意思说话,倒是他说,晚上的药让他们给你熬上了吗?补品我都给送的双份,你记得吃。
你说嗯,覃妈在熬了,我一会儿去喝。董宝石说,去吧,药趁热喝,凉了更苦,喝了药吃点雪红果甜甜嘴,好好养身体,哥忙完就接你回家。
过了年三十又过了初五,离了董宝石有小半个月了,你便开始想着他。明明知道他在忙,却还是忍不住给他发了微信,问他睡了没有。
董宝石当然是没睡的,他正跟几个小兄弟打麻将,他一向开着免打扰,打完一圈抽烟的时候才发现你来了两三条信息。没有什么大事儿,只是问你睡没睡,这几天好不好。一贯含蓄的你没说别的,只是问候,但董宝石字里行间看得出来,知道小姑娘是想自己了,于是给你打了电话。
“喂,你干嘛呢呀。”
女孩儿的声音传来,董宝石不自觉往前走了两步,把其余麻将搭子落在了身后。“刚打了几圈麻将。你呢,都这个点了,熬鹰呢。”
“你还说我。那你和谁打麻将啊。”你不甘示弱问回去。你没意识到自己正在半撒娇地查岗,董宝石意识到了,但他没生气,依旧顺着你的话往下接:“几个小兄弟,都自己人,没有女的。”
你有点儿被揭开心思:“嗯……我就,随便问问,我睡不着才给你发消息的。”
董宝石问,怎么睡不着了,有没有好好吃药?你说药还吃着,再有十六副就吃完了。又不自觉絮絮叨叨说自己这几天在沈阳的事情,董宝石一一听了,你又得寸进尺的撒娇,让他哄哄你,像是在家那样。
董宝石一个人握着手机走到了僻静地方站住脚,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可能是不想让别人听见他在哄小女孩。
麻将搭子都在后面等着,但他只是耐心想了想这几天的事儿,捡了有趣的跟你说,又隔空亲了你几下,许诺正月十四一准儿回去接你,你才有些绵长的困意,跟他道了晚安。
正月十四。天蒙蒙亮的时候你听见楼下有响动,仿佛开了大门,还有人说话。你以为家里的阿姨出去买菜回来,你强睁着睡眼看了手机,发现才五点,于是蜷缩回被子想睡个回笼觉。
四周安静了。你又五感灵敏起来,忽然觉得不对,觉察到卧室门开,一股逼人的凉气缓缓侵袭上来,你猛然睁眼。
是董宝石。
他拿着手串垂在你脸前,用上面垂下来细细的穗子去拨你长软的睫毛。
你猛地坐起身抱住了他。
董宝石拍拍你的背,顺了顺你的长发,没有回抱你:“我身上冷,快放开,待会儿着凉了。”你不肯松手,他只得把你扯开,三两下脱了大衣坐在床上抱着你,带点儿爱怜地责备你不听话。你则忙忙问他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董宝石随意说,行程就是这么安排的,高煜然要往吉林赶,去接缦缦,他就过来接你了。
他拉过你的手,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给你看。
那枚翡翠镯子好像有灵性一般,绿得幽森,绿得碧透,你从未见过这么美的镯子,映得人皮肤都闪着一层莹莹流动的光。你很喜欢,更惊讶于这枚镯子的价值,是你问都不敢问的程度。
或许是镯子口紧,他拉着你的手揉了揉,揉的骨节软一些,又小心地把镯子套在了你的手腕上。他的心意已经不必多说了。
董宝石亲亲你的手背问,喜欢吗?
你猛点几个头。
他拉着你躺回被窝,说,还早,小鱼宝再陪我睡一会儿。
tbc.
【老舅X你】唇齿深渊,眉眼之间,喜欢你年复一年
半夜突如其来的灵感,单走一个6
正文
董宝石在接到商务之前就决定要减肥,你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突然想起要减肥,你看着他在家里转来转去,吸了一口手里的奶茶。
啧,谁让他是你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打定了主意的董宝石,前一天就开始制定减肥计划,第二天就开始实施。
你真的是感叹他的行动能力,你没办法,认命的帮他减肥。
第一周,你帮他戒糖戒零食戒宵夜。
董宝石看着你把冰箱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饮料,柜子里五花八门的零食全都收拾出来放在箱子里,他从背后抱住你:“媳妇儿,又不是你减肥......
半夜突如其来的灵感,单走一个6
正文
董宝石在接到商务之前就决定要减肥,你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愣了一下。
你不知道他哪根筋又搭错了,突然想起要减肥,你看着他在家里转来转去,吸了一口手里的奶茶。
啧,谁让他是你自己选的,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打定了主意的董宝石,前一天就开始制定减肥计划,第二天就开始实施。
你真的是感叹他的行动能力,你没办法,认命的帮他减肥。
第一周,你帮他戒糖戒零食戒宵夜。
董宝石看着你把冰箱里各种乱七八糟的饮料,柜子里五花八门的零食全都收拾出来放在箱子里,他从背后抱住你:“媳妇儿,又不是你减肥,这就没必要了吧。”
你用侧脸蹭了蹭他的脑袋:“既然你要减肥,那这些你就都不能碰啊。”
董宝石有些委屈的看着你:“那你这样不是也吃不到了吗?”
你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你委屈什么啊?是我吃不到了好不好啊?”
“舅这不是替你委屈吗?”
你转身呼噜着他的脑袋:“我可不委屈。”说着你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你看着箱子里的东西叹了口气:“这么多,好浪费啊……”
董宝石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多简单呐,给莲花邮过去呗!”
当莲花看见印着董宝石名字快递单后当即在微信里给董宝石扣了三个问号过去。
第二周,董宝石开始控制热量摄入。
董宝石看着桌子上的减脂餐感觉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
“媳妇儿啊……减个肥咋就这难呐。”
你看着他生无可恋的表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以作安慰:“你可知足吧昂,除了我谁每天给你变着法子做减脂餐呐?”
你看着他顺毛委屈的样子也心疼,但你还是狠下心来,伸手揉了揉他的脸:“乖~下周咱加了运动量我就能给你加餐了,在忍一忍昂舅~”说完你凑上去亲了亲他。
董宝石把脑袋埋在你的怀里点点头,你摸着他的脑袋给他鼓励。
几分钟后,董宝石再次充满干劲的投入了减脂餐的消灭行动中去。
第三周,董宝石开始每天往健身房跑。
你自然是要陪着他,他锻炼你就在旁边打太极,主打一个陪伴。
可以肯定的是,你绝对是健身房里最显眼的那个显眼包,
开始去健身房后董宝石的菜谱也变得丰富起来,让你奇怪的是,他也变得更粘人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他恨不得有二十五个小时跟你黏在一起。
当你再一次把他从书房轰出去的时候,你已经被他磨得没了脾气。
“舅!我在写稿子!”
董宝石笑着点点头:“我知道啊。”你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是拿他没有一点办法:“你就不能去写写歌吗?”
“不能!”
他拒绝的义正言辞,他骨架比你大,正好能把你整个人圈在怀里,你就这样被他禁锢在怀里。
累了,毁灭吧。
发现你不再反抗的董宝石笑的开心极了,抱着你窝在沙发里,他把下颚搁在你的头顶,在你耳边不停喊你:“媳妇儿~媳妇儿~媳妇儿~”
你抬手摸了摸他分明的下颚线:“我在呢舅。”
他放在你小腹上的手掌找到了你的手跟你十指相扣:“辛苦你了,媳妇儿。”说着还捏了捏你的手腕:“你都瘦了。”
你把玩着他的手指:“不辛苦,跟你在一起干什么都挺有趣的。”
董宝石轻笑一声,跟你撒娇:“没了你我怎么办啊……”
你靠在他怀里想了想说:“不会的,爱你这件事已经成为了我的本能……”
所以啊董宝石,不管什么时候看见你,我都会心动。
一辈子那么长,时间点那么多,足够我反复爱上你。
网开一面 第一卷7-9章节选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七)双栖
董宝石这人利索痛快,你躺在他怀里说了能不能一起住,又睡了个回笼觉,他就喊人安排了起来,搂着你的腰,问你睡醒了吗,给你要了红枣银耳粥,还有鸡蛋羹起来吃点。
你把被子拉着,盖住自己的肩膀头,说,行,我起来吃,你...你先别...
他倒是没难为你,先离开了床,让你把衣服换上。
同样是一件衣服,可是昨天脱下和今天床上的心情和身份已经是不一样了。你瞥了一眼床单上的斑点深褐血渍,又有点害羞的不知所措。 他说今天搬过去住,让人收拾了不少东西,一会儿他也在收拾个行李箱,就搬过去住。
后来他又补了一句,我抽烟,但不厉害...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七)双栖
董宝石这人利索痛快,你躺在他怀里说了能不能一起住,又睡了个回笼觉,他就喊人安排了起来,搂着你的腰,问你睡醒了吗,给你要了红枣银耳粥,还有鸡蛋羹起来吃点。
你把被子拉着,盖住自己的肩膀头,说,行,我起来吃,你...你先别...
他倒是没难为你,先离开了床,让你把衣服换上。
同样是一件衣服,可是昨天脱下和今天床上的心情和身份已经是不一样了。你瞥了一眼床单上的斑点深褐血渍,又有点害羞的不知所措。 他说今天搬过去住,让人收拾了不少东西,一会儿他也在收拾个行李箱,就搬过去住。
后来他又补了一句,我抽烟,但不厉害,我以后都在阳台抽。
你看了眼芝麻小烧饼,说,我一个吃不了,你能和我一起吃吗。
他直接把整个糖烧饼给你递过去,“你吃,吃剩的给我,还喝粥吗还是吃鸡蛋羹,我看你喜欢吃甜口,还有什么喜欢吃的?都和我说说。”
他很关心你,问的问题全是围绕你的生活相关,那些让你面红耳赤的事后话题他一个都没提。
你一句一句的答了,颇有点过日子的坦诚。到了要退房的时候,你想把靴子穿上,他突然说,要不穿拖鞋吧,就到车里面,几步路,那么高的跟,会不会累啊。
这句会不会累又让你想起过后的耳鬓厮磨,你红了脸,低着头说,不累没什么。赶紧把靴子穿上。
还是那句话,依据是电梯里,不过昨天从电梯上来的你和今天从电梯下来的你,早已经是心知肚明的不一样。
他在自己的住处收拾得很快,提了个半大的行李箱就回来了,没让你久等。
到了你的住处,已经不是之前那么没有人气的公寓,而是塞满了食物抱枕靠垫成对的拖鞋。 他换了居家的衣服做饭,给新买的锅开锅,给炉子上烧水,让人提前买了鱼准备给你炖点鱼吃。
你想着自己也不能真当大小姐光看不动手,就想着帮忙,先去卧室的床头拿个皮筋把头发扎好。
可床头柜上临时放的烟盒和打火机还有几盒杜蕾斯,立刻让你跟触了电似的,想换上居家的衣服,可衣柜里也占了不少他的男款衣物。
你咀嚼着说不出口的滋味从卧室里出来,看见他系着围裙在厨房忙,你从背后抱住他,像抱住让人安心的定海神针一样,露出了点,小女孩儿家的软弱和情有可原的矫情,“哥,以后咱俩就是一块儿的了,对我,好一点行不行,我真的怕。”
吃了他炖的鱼,他烧的排骨,还有他做的炒菜,他给你夹菜问你口味怎么样,让你米饭吃不完剩下给他。
还给你热了瓶露露,但又说,这个还是饮料,含糖,下次我给你弄点地道的杏仁茶喝。
“真挺好吃的。”你真心实意夸。
“好吃,我有空就给你做,外卖好吃不养身体,你看你瘦的。”他把剃了大刺的鱼给你。
到了晚上各自洗澡睡觉的时候,你才又觉得紧张。你先趁他忙和收拾的空儿洗了澡,床上铺了两个被窝,自己钻了一个,等他也洗漱完出来。他掀起被子,躺另一个被窝,你俩一人一个被窝,颇有点相敬如宾的意思。
你倒是有点不安分了,是你铺了两个被窝,但也是你现在想他怎么不碰你。
你把脚从自己被窝里伸出来,探到他那边去,破坏楚河汉界的平衡。
他一把抓住你的小脚踝,挠了几下你的脚心,把你抱怀里问,“这是个什么意思,觉得自己受得住了是吧?”
“你...你不买了...那个么?”
“买了就得用?有伞就得下雨啊?”他反问你。
你不好意思起来,又不知道怎么反驳年长你那么多的他。
【删】
(八)伺候
晚上董宝石做了菜,你给他打打下手,平时在姐姐家也学过一点菜式,还能帮的上忙。很有点寻常情侣过小日子的样儿。
吃饭时董宝石动了动肩膀,说:“这几天太累了,我一会儿放点儿水泡个澡。”
你:“啊。好。”
董宝石默默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岁数小。一般的女人这个时候就知道说:那我给你搓搓背吧,给你用点儿精油,好好按一按。
不过董宝石已经不奢求夹两筷子鱼尝一小口的你怎么上道了,他就看上了你,也只能手把手的教,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他很耐心地征求你的意见:“你一会儿帮我搓个背?”
你:“啊…好、好的。”
你们两个各怀心思地吃完饭,当然了期间董宝石还说你挑食,还让你把半碗饭都得吃完。
收拾完碗筷,董宝石去放水,你回到卧室翻书。说实话翻得心不在焉,一直竖起耳朵听卧室的水声,约莫半小时,他喊了你。
“小鱼,小鱼。”
你连忙起身。
你扎了头发换了件睡衣,准备等一会儿浸湿了方便洗,手上套着崭新的澡巾,董宝石大马金刀地坐在浴缸里,浴室水汽四溢,他提醒你:小心滑。
你走过来,他在你进来的那一刻就把后背留给你了,这样很好,你心底舒一口气。搬了小凳子坐在浴缸外,开始认认真真给他擦背。
你很老实,擦背就只是擦背,仿若浴池搓澡女工,还是那种极老实的,一点花活儿不带,甚至连精油开背都张不开嘴推销的那种笨姑娘。
面对不吭声的你,董宝石只能先挑起话头,他扬扬手臂:“要不要猜猜纹身什么意思?”
你从他手臂上辨认出马的前蹄,下面是半条爪牙尽显的龙,还有凤凰的半翼。你说:“嗯…猜不出来。”他提示你:“诗。中国诗人的诗。”你来了一点兴趣,苦苦思索:“嗯…昆山玉碎凤凰叫?龙…凤翥龙翔?”
他再提示你:“海子。”
你“啊”了一声,那句诗自然而然浮跃出来,“骑着五千年凤凰和名字叫'马'的龙,我必将失败,但诗歌本身以太阳必将胜利…是以梦为马。”
董宝石笑了,他刮了一下你的鼻尖,满意且夸赞你的聪慧:“聪明小鱼。”
你不好意思,却没想到他会纹这样一句诗在身上,或许他心里是个诗人。你并不了解。他的梦会是什么?你暗暗的想。
谁不是晚上睡觉前先冲个澡,他也只是想在热水里泡泡,顺便让你帮忙按按解乏。所以说是搓背,你一时还真搓不下什么来。当然这也是因为你力气小,折腾了半天也就几道红痕。
董宝石自然感受得到你的力度跟搓澡师傅的有什么差别,或者说,你就和小猫爪子挠人似的,劲儿头全没使对。
他忍笑回头,看见你冒了一鼻尖的汗:“累了?”你无辜地看着他,用眼睛说话。
他忽然伸手,拉了你一下。你的手本来放在浴缸边沿上,他一勾你半个身子就差点儿滑下去,手胡乱往下按,但还好只是按在了他的腿上。
你贴他很近,你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种涌动的欲望,你半身衣服都被水打湿,你带点儿慌张推他,说,别…别在这儿。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董宝石根本什么都没说。你就着急自投罗网。
董宝石看着湿漉漉的脸红的你,他把唇贴近你耳边,拍拍你的腰:“辛苦小鱼伺候哥,待会儿哥伺候你。”
你犹豫是不是还要给他拿浴巾擦身子,手拿了浴巾却不敢往哪里看,是有过肌肤之亲,可都是在被窝里关了灯,这时他要是赤条条的站出来,你真想找个地缝给自己钻进去,要是没有现成的地缝,那你就自己凿一个。
董宝石没什么顾忌,从浴缸里迈出来,手想接过浴巾,却又装作够不着,大抵是要你亲自来伺候,你凑近了一步半步,从胸膛给他擦水。
他三十有五,身材保养的还不错,往日并不纵欲酒色, 甚至还会爬山跑步,肩膀很宽,腰腹的肉也紧实。
你从胸前擦到下腹,尤其是擦到竖条毛发丛生的地方,就像触电一样停了手,浴室里有水蒸气,你原本穿的月白睡衣也被浸湿,变得几近透明贴在你的身上,像被雨露滋润的玫瑰花瓣。
【删了半章】
(九)生日
董宝石的生日是七月二十号,彼时跟了他不到一个月的你并不知道,他也没有主动跟你说明,只是问你要不要跟他一起出去吃饭。你猜想还有别人,于是说我不去了,想在家可以吗。董宝石摸摸你的脸说当然可以,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菜过来。
晚上饭店果然送来了一桌子菜和一块蛋糕。
董宝石不欲张扬,说了几遍让他们低调些。但本命年三十六岁的生日,再低调也有限,总不能说出去让人觉得董宝石坍台了,那也太不像话,很多时候面子是做给别人看的,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家酒店清了场,宴会厅开了八桌,里面的包间董宝石和嫡系单独一桌。
给你送过去的菜是董宝石在桌上当着众人的面吩咐服务员的,冷热咸鲜招牌点心十几道,又有一例西洋参淮山炖乳鸽汤很好,也叫他们做了送过去,这一切并没避人。所以众人都知道新宠是个什么地位了,单看大哥容光焕发志得意满,也多少能猜出来新人很得脸,说不准就要风光蛮久。于是提的第一杯酒是祝大哥事业龙腾,第二杯是身体健康,第三杯就开始恭贺新人在侧,董哥夜夜新郎。
满桌都是嫡系自然说一些亲密话。坐在董宝石左手边的是高煜然,他是十几岁时就跟着董宝石一起混出来的兄弟,两人年庚一样,又同在一处,他是董宝石最信任倚重,可以托付交心的人。高煜然吃了两口,手里拿着筷子,只看着董宝石,也不说话,脸上笑吟吟的。
董宝石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斜他一眼自己面不改色地吃饭:“怎么的?”
高煜然得了一句,就往下说:“我越看董哥越觉着年轻啊,几天不见瞅着也不像36的,像24的。什么秘方滋补的啊,给兄弟上上课。”
“楠哥这点儿事儿还不知道吗,这不是董哥有人了吗。”旁边有人捧。
高煜然做一副恍然大悟状:“你看,我就没想到,还得是小姑娘好使啊,我们这老梆子都不行。”就有人好奇多打听几句。高煜然是得过董宝石默许的,几句把该说的说了,不该说的没说。就说是个大学生,长得好看又有文化,是金家太太的堂妹。
高煜然戏谑:“叫董哥出来按脚现在都得请男技师,女的董哥不来。”
众人哄笑。
董宝石倒不接茬,也不阻止,就听着笑。众人心里更有数了,只怕大哥对人是极其满意才这么矜持,要是换先前的几个这么开玩笑,恐怕早皱眉让他们闭嘴了。
有心细的问:“金家,哪个金家?”
高煜然没正面回答:“哦,年前看着mai哥的货来着。”听话听音,就知道不是什么重要角色,不过二流三流。
高煜然又说:“你看金家平时离得远,没想到不声不响还办成一件好事儿。”他笑吟吟地扫了桌上一圈人的脸,“这就是命啊。”那天金颂张罗的饭局里不仅有高煜然在,陪坐在侧的客人里,甚至也有几个在之前就探过口风,想把相熟的女孩子送过来。而散席后董宝石带着陈妤上车,高煜然只是拍了拍那几家人的肩膀,随后也钻进轿车扬长而去。
不言而喻。
金家一下就从二流挤到了比较核心的位置。盘子一共这么大,多了人进来势必会引起倾轧。董宝石并不在乎,此时他正低头看着手机,给陈妤挑了一款耳坠。
刚才有人说,他才想起陈妤是没有耳洞的。董宝石想着带她去打了,然后给她戴上这款耳坠,很好看,满钻红宝石,水滴形状的,要价八十几万。
一来这是收房开脸的规矩,二来是送个贵物给小情傍身,三来则是董宝石的私心。
他想想陈妤带着红宝石耳坠轻轻低头的样子就觉得期待。
“行了。老高啊,就是老惦记别人家的事儿,就不知道操心自己家的事儿,一天天的。”董宝石撂开手机。
这话轻飘飘,也就是给高煜然紧紧弦儿。高煜然闻弦歌而知雅意,转了话题,酒杯也放下了,拿着筷子夹菜。
高煜然的无名指上戴着戒指,和离婚多年的董宝石最近刚收房娇俏新人不一样,满城里都知道他高煜然楠二爷,是有婚约有家室的。
虽然这也挡不住流萤飞蝶往上扑。
喝完了席面,自然是各自有各自的去处,司机问了句,您是回家还是?
高煜然顿了下,本想着再去回办公室凑合一晚上,又想去董宝石给他上的弦,说,回家。
他喝了酒回来,自然是佣人备好醒酒茶放好洗澡水的。
高煜然带着酒气去了卧房,未婚妻李缦躺在床上装睡听见门开的动静刚准备躺好,又被高煜然抓了个正着。
高煜然本想往床上躺着歇歇,谁料李缦反而发作起来,问道。
“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不去外面?”李缦皱着眉头坐起身,不住地往外推人,看样子还有气没撒完。
高煜然见多了李缦没理搅三分,捕风捉影当真事的不讲理的样,他既然是当了这个姑爷,又回了这个家,自然是有一套手段来把任性跋扈的大小姐治得服服帖帖。
“你真是让我去外面么?”高煜然问得很冷静,像是问晚上选什么菜色吃一样平常。
但同床共枕当了多年眷侣的李缦知道高煜然的性子,她要是真答个你去找,高煜然的的确确敢。她也知道那天晚上吵完架这几天高煜然都是睡公司办公室,怎么说也是吾人的二把手,吵闹成这般给人看笑话,李缦是真的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高台,只是强端着大小姐的架儿罢了。
“那你就真的想去找?把我晾这里,去找?”李缦又把皮球踢给了他,只是眼角挂了两滴泪。
高煜然这次不再站着,而是坐回了床铺,把李缦抱怀里,说,大小姐吃个没来由的醋,其他人都全围着你转吧,那么多双眼看着我,我去哪儿找。
李缦平时行事爽利大方,但唯独遇见高煜然的事,一点儿风吹草动就心眼儿小得不行。
高煜然三两句话就牵着李缦的手下了高台,一夜夫妻百日恩,李缦二十岁和他订婚,这都五年有余,能有什么真生的气,不过是小夫妻间吃醋捻酸。
董宝石年长你不少,又是吃过见过的,收拾你个青嫩生涩的女孩,还不是手到擒来绰绰有余。
【删】
又给你盖了薄毯遮羞,董宝石拿了床头的水给你喝,自己这次倒没有抽根事后烟解乏,而是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珠宝盒给你。
你打开一眼,白钻的光泽和红宝石的流彩交相辉映,无论是谁看了都要乍舌称奇。
“给你选的,以后也能带出门,不露怯。”董宝石就这样介绍了这对各边四克拉水滴切工红宝石配一圈钻石相配的小一百万的高珠耳饰。
“可是...我没耳洞。” 收了这样大的礼,你自然是欣悦,可不得不考虑一个现实问题。
董宝石爱怜地捏捏你的耳垂,说,去打一个,你跟了我,以后带出去见见,什么装扮也没有,看着不像话,也说我不会疼人。
你点了头,同意了他的安排,北方有这个说处,结婚前是扎耳眼戴饰品的,你和他无论怎么说,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他对你多上一份心,你反而要记住这份好。
浮萍无根,望君垂怜。
打好了耳洞你又养了几天,就被他带着出去见人,是在一处新开的度假村里,叫珈湖美景,依山傍水而建,百亩青荷,茵茵草坪,别墅豪宅,还有全尺寸高尔夫球场。
你穿着alaïa的白色针织连衣裙,裙摆镂空蕾丝,因为是高定版本,裙边和袖口领口都用是几个裁缝用手工缀了一圈澳白珍珠上去。你不知道那个有两个点的i怎么念,但知道这件衣裙董宝石看你穿着好看,一款买了裸色白色黑色三件,裸色的缀ayoka的极光樱花粉珍珠,而黑色的则是缀了大溪地的黑珍珠上去。
董老板买单,三条裙子不到五十万,还不算上你脚下的丝缎高跟鞋和手里的mini kelly,更没算上高档的下午茶冷餐会,和各色高档香槟。
董老板买单,为你第一次作为他的女伴儿见人,花了大价钱,也花了好多心思。
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花心思比砸钱更难得。
他提前嘱咐了,敬得酒你点个头就行,不必喝,他让你挽着他的手臂,陪在他身边,和那些络绎不绝的客人问候交谈。
李缦在这车上和高煜然说笑两句,董哥这老房子着火,可是越烧越旺啊,金家有点能耐。高煜然轻轻捏了一下她的侧脸说,这话可别乱说。
李缦回亲了一下高煜然凑在自己嘴边的手,就说,我又不傻,把董哥惹生气了,你抽我手心的时候谁给我求情啊。
玩笑话这样说,李缦还是准备了份厚礼带着,是匹织金团花样式的缂丝布料,入秋了之后做旗袍是极体面好看的。
李缦牵着高煜然的手,准备要去见见这位值得让董宝石兴师动众排场给足的新人,哦不,心上人。
李缦使了点坏心眼的张扬跋扈大小姐的傲脾气,在暗自腹诽。
“你好,我是李缦,高煜然的爱人...我之前听董哥提起过你。”
你看见站在面前的李缦,明艳照人,笑意盈盈,长发绾成了髻配了一根羊脂玉簪,她伸出的手上只是带了一支手镯,但紫绿玲珑的颜色,暗示着她的价值连城。
你不知道如何回应李缦一句话提出的两个问题,她是高煜然的爱人,那你又是董宝石的什么,她说的董哥提起,又是用的什么样的词语。
你礼貌的伸出手,你能感受到李缦的掌心很热,和她对你略带高傲的打量。
还没张口为自己介绍,董宝石就凑了过来,说,“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缦缦。”
李缦把装着布料袋子替过去,立刻受到了董宝石的好评,“就是说咱缦缦心细,过几天你和我家小妤一起做衣服穿,一件不够做十件。”
董宝石的我家小妤的称呼替你打了圆场,让你在李缦面前有了几分底气。
只听他又说,“外面够热的,你俩去屋里吧,做蛋糕的做点心的师傅都来了,你俩变着花样点...还有缦缦喜欢的那个冷面...我和老高去客人面前转一圈。”
你俩走之前,董宝石又说,“缦缦别忘了多在小妤面前说说我的好话,哥靠你了啊。”
李缦笑了笑,和你并着肩走了。
屋里果然凉快,李缦仍觉不够,想再调低温度,又打量了一眼你,说,“算了。”转头吩咐佣人端上冰茶来解渴。
刚才董宝石的姿态已经让李缦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是有大小姐的谱,但到底看在高煜然的面子,和董宝石对她的照拂。
佣人端来了两份冰茶,大小姐李缦又皱了眉,说,上一份我的就行,给陈小姐上常温的茶,以后不要自作主张,不论是在我面前还是在陈小姐面前。
听话听音,李缦这就替你给所有人立了规矩,让他们知道,你和她李缦身份一样,别有什么跟红顶白,拜高踩低的心思。
你面前又端上来一杯清茶,还有各色茶点,摆了满满一桌子,为首的管事儿客气的对你说,不知道陈小姐什么口味,这些都是师傅最拿手的,您尝尝。
李缦给你点了几个,梅子芯的兔子奶糕, 红豆底的抹茶慕斯,还有千层芝麻酥, 咸甜口的五仁小饼,说, 这几个都行,不腻口,挨个尝尝。
你和李缦坐在拱形落地玻璃窗下,摆满了茶点的小桌放在一侧,李缦还是害热,额外放了个冰球在身边。你托着腮向外望,李缦也在看外面。
好多人啊。你心说。
“是不是觉得人特别多?”耳边响起李缦的声音,好像看透你心里想的一样。
“没事儿,也就是看着多,实际上今天来的不过两样人,咱们的人,和有求于咱们的人。”李缦不避讳旁边上茶的佣人,端起玻璃杯,“至于咱们求的人,今天都不在,不过,放眼整个东三省,能让你男人求的人,只怕也就那几个了。”
你移回眼神看她,好像是在问:这话也是你能听得的?
或许是这种呆而怯的眼神逗到了她,李缦反而对你亲近起来:“前一阵子我忙,楠哥也忙来着,都没工夫约你出来吃个饭什么的,正好今天见着了。我在道里有个茶楼,虽然我也不怎么管,就是个玩的地方,听说你也会茶道什么的,有空就上我那儿去玩儿,否则她们成天拉着我逛来逛去,也没意思,回头在茶楼你一起见见她们就是了。”
你点点头接着了,没说你只是会点茶并不太会喝茶,什么茶在你这儿都差不多。但你知道‘她们’说的是谁,你总要过明路,今天让所有人都认清你的脸,改日在茶楼,你就要认清楚谁远谁近,谁高谁低,谁大谁小。这是李缦的意思,那大概...也就是董宝石的意思。
他似乎不介意你暧昧的身份,这样自然地把你推出去,跟一群名正言顺的太太们打交道。
李缦笑了,“你今年是上大二?”
你说是的,又跟她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去开学:“董哥帮我申请了...事假,好像是,只要按时完成作业和考试,不用出席也一样的。”你不过平平无奇一个学生,董宝石替你走了学校的关系申请个事假病假再容易不过。你知道,你与其他人相比只怕要走一条不同的路了,至于这条路以后会通向哪里,是光明是黑暗,谁也说不好。
李缦心下转了个念头,笑话董宝石这老房子着火烧得连人都不让去上学,离开几步都不行啊。不过这也说得过去,你是他的人,他自然是要你安心待在他身边就好。这种不见刀不见血的事儿难道还摆不平吗,那也太没用了。
李缦安慰着开了小小特权而感到不安的你:“你放心,在大哥身边待久了就知道,只要你不犯他的忌,就是犯法,也没关系。”这话难免有夸大之嫌,你不过一听,倒勾起好奇。
你问:“董哥的忌是什么?”
“背叛。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董哥最忌讳身边人捅刀子下绊子,跟着他的人只要不反水,他就一定会保下来。”李缦说着,脑中一闪而过是当年吉林出了内鬼,吾人的老巢险被釜底抽薪,董宝石第一件事问的便是自己年幼的儿子,第二件事就是吩咐把内鬼抓出来,死要见尸。董宝石这个人对孩子是很看重的,对感情亦是如此。头一件当着你的面她隐去了,就只说了第二件。
你乖巧点点头应下了。
李缦喝了茶往远处凝神一看,说:“走吧,前边去看看他们两个。”说着你们起身,她替你整整裙摆,你很机灵地挽上她的手,同样穿白的你们看起来像两颗珍珠,亲密无间,光彩熠熠,缀在无边黑土之上。
tbc.
网开一面 第一卷4-6章节选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四)时运
第二天中午有车把你送回来,司机提着一个小包送你到姐姐家门口。金颂陈姝两口子迎了你进来嘘寒问暖,不过才一夜的光景,却好像多久没见一般。你被推进房间去补觉,陈姝贴心地在床头放了阿胶炖奶,预备你饿的时候吃。家里连佣人走路的声音都放轻,厨房里炒菜生火也停了,单等你起来了再弄。
一家人当真喜不自胜。
做成这种事儿本不光彩,但如果对面是东三省的土/皇/帝,一手遮天的人物字号,鄙夷也成了羡慕,没有人敢嚼你的舌头。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笑贫不笑chang啊。
你其实并不困,昨晚睡了很久。酒店的床甚至比家里还要舒服。董宝石后来亲手给...
有自主删减。全文见凹3️⃣或微博。
(四)时运
第二天中午有车把你送回来,司机提着一个小包送你到姐姐家门口。金颂陈姝两口子迎了你进来嘘寒问暖,不过才一夜的光景,却好像多久没见一般。你被推进房间去补觉,陈姝贴心地在床头放了阿胶炖奶,预备你饿的时候吃。家里连佣人走路的声音都放轻,厨房里炒菜生火也停了,单等你起来了再弄。
一家人当真喜不自胜。
做成这种事儿本不光彩,但如果对面是东三省的土/皇/帝,一手遮天的人物字号,鄙夷也成了羡慕,没有人敢嚼你的舌头。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笑贫不笑chang啊。
你其实并不困,昨晚睡了很久。酒店的床甚至比家里还要舒服。董宝石后来亲手给你消毒贴了创可贴。你在被窝里动动脚,好像他昨晚握着你脚腕的触感还在。
他说第一次穿高跟鞋吗。你老老实实地说:以前艺考的时候穿过,有打底袜,不磨脚。董宝石就明白了是那种带防水台的粗跟鞋,这种细跟凉鞋恐怕是第一次。他就说,以后不舒服还是少穿,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又说你太瘦了,一握全是骨头,怎么不多吃一点。
董宝石跟你大学里遇到的男生全不一样,他们只会把过百的女生打成坦克,要么就是调侃瘦女孩平胸飞机场。你讨厌他们。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说话办事。你抱着双臂默默想。
金瑛推开门溜进来,小外甥女熟门熟路爬上你的床跟你打招呼:“小姨你怎么还睡觉呀,你昨天晚上怎么不回来,我等你好久,最后我就自己睡了,我好孤独呀。”金瑛前两天跟你学了“孤独”这个词,你还笑话她: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孤独吗。但你昨晚一个人躺在酒店套房里,心头无边无际萦绕着的就是这两个字,孤独。
七八岁的小女孩脸上无忧无虑,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你。小女孩真好。真干净。你搂着圆滚滚的金瑛跟她贴着脸,把眼泪偷偷印在她的衣领上。
门又开了,陈姝压着嗓子把外甥女拉起来说别打扰你小姨休息,出去玩儿去。轰走了小孩儿自己又坐回到床边,拉着你的手说:小妤乖啊,做女人的早晚有那么一回。疼是肯定疼,但难受过了劲儿就好了,听话。
你觉得羞窘,却结结巴巴地说了实话:他昨天……我们没有,没有那个。
你感到陈姝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她跪在床边盯着你说,昨晚到底什么情形什么故事,你跟姐说说。
你就费劲地组织着话:就是,上车了,他拉着我的手,后来进酒店洗了澡,他出来以后抱着我,然后亲了我……我没躲,就,哆嗦了,他就说你别怕别怕,让我靠着他,就靠了一会儿,然后他就出去睡了……姐对不起,姐,我就是害怕。
你缩在陈姝怀里掉着眼泪招供,像只受不住冷的小猫。
陈姝也沉默了。第一反应是:不能让金颂知道。
昨天金颂让在你包里放上套和事后避/孕/药,陈姝也咬牙放了,她能不知道是把人送过去要让董宝石玩得尽兴的意思吗。昨天送你上车的时候你频频张望,她在人后偷偷抹眼泪,一是心疼二是惊喜,心疼你给人做小是遭罪,又惊喜这事儿竟然成得这么顺。但她没想到做了万全的准备董宝石竟然都没碰你一下。
陈姝太了解自己一心想出头的丈夫知道了这件事会有什么反应,好容易做成的局因为你的害怕就搅和黄了他该会怎样暴怒。她不忍。陈姝用手拂过你的脸,擦了你的眼泪说,好了,不哭了小妤,不怪你,就当没有这回事儿,别跟任何人说知道吗,你姐夫问起你也别说,我给你把饭端上来吃吧。
陈姝下楼去给你催饭,一边盘算着怎么稳住自己的丈夫。刚到客厅,金颂三两步上来,说不出话先紧紧搂了媳妇一下,陈姝笑说你高兴也得有个限度吧?金颂松开人扬扬手机,你知道吗,刚才董老板给我打了电话。
陈姝心一沉,急急追问:说的什么?
“说什么?说想把小妤留下,说给她安排了个地方住,说让我问问她家里愿不愿意——陈姝啊,咱家的姑奶奶这就算妥了!”
金颂是满族人,满人称论没出嫁的姑娘都叫做姑奶奶,是表地位尊贵的意思。这会儿金颂真的把楼上睡着的你当成他亲姑奶也不为过了。金颂自动忽略了董宝石那句“你问问小妤愿不愿意”。长姐如母,你这些年受陈姝照顾不知多少,但凡她开口做主,老家那边没有不答应的。至于你个人的小小的意见,在所有人的声音里被淹没,是最无足轻重的一环。
陈姝攥着拳长长出了一口气。
金颂在楼下踱步。此时此刻他真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跟陈姝一起齐心协力劝你打包行李马上就走。
陈姝上楼来,干脆跟你实说了:董老板觉得你很好,有想要跟你交往的意思,连住的地方也给你找好了,你姐夫说了,只要你愿意,今天就能办成这事儿,收拾了东西我们陪你过去,给你看看,好不好?
一想昨天那种压迫感和窒息感还要再受一遍你就从心底打怵,你眼里含一包眼泪,跪在床上说姐姐你别让我去了,我求你,我以后一定报答你和姐夫。陈姝苦笑着听你说这种孩子气的话。你又怎么会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大发善心的助学贷款,空头支票是不管用的,什么动人的说辞都抵不过眼前的利弊。现成的路在你们眼前摆着,你不去就是惹恼他,你去了从此登上通天塔。
陈姝定了定心神,慢慢开口说:“董老板这意思也不是对你一时兴起,是想把你留在身边过好日子,有些事情你要说它缘,那它就是求不来的好缘分。”
这话半真半假,其实是糊弄人的。
那怎么办,难不成跟妹妹说实话?说他就是看上你了,这事躲不了,至于你能得脸多久谁也说不准,都看你自己的本事。
陈姝几乎是低声下气地说:“就算姐姐求你了,好不好,小妤?我也没想到,他那天怎么就来咱家看中你了呢?就当你帮帮姐姐了,好不好?”
陈姝绝口不提她和金家给你出过高中三年的借读费,补课费,艺考培训费,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谁让你家里条件平平,你从小捡着陈姝的衣服穿,你在城里念的寄宿高中,是陈姝不定时地开车来给你送水果,期中期末是陈姝给你开家长会。每年回县城过年爸妈都要告诉你:人要懂得感恩,要知恩图报。
但凡今天陈姝提一个要你报恩的字你不安的心也会减轻些许,但她偏偏不提,只低声下气地求你,求你去牺牲自己,求你去只身填刀山火坑。
于是你闭着眼睛,直到一点儿泪被烧干为止。
(五)盛情
有人给金颂捎话说董哥还想再见你一面,你准备准备。
你也不知道准备什么,面对支付宝突然多出来的1后面四个8愣了,和附加的留言,买身衣裳穿。
买身衣裳穿?可你到底是要在他面前脱了衣裳当相好。你纠结好几天,还是自己一个人,没让陈姝陪你,去商场买了身衣裳,当然也买了身成套的,并不暴露的但确实是你接受天花板的——。
“冷吗是?”他看着坐在副驾驶的你略微颤抖。
董宝石把冷风扇调了一下角度,更下个路口靠边停车,把小毯子盖在了你裸露的膝盖和小腿上。
你不是冷,只是紧张和怕,你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就是知道要发生什么,等待它发生的那段时间,最为煎熬折磨。
但事情的发展出乎了你的意料,并没有在酒店停车,而是停在了公寓里的地下车库里。
你跟着他看电梯灯闪烁开门。
“进来。”他说,他想去拉你的手,你先是躲了一下,又把手伸过去,让他握着。
“小手冰凉,你说说,虽然是夏天,但你们女孩还是不能太贪凉。”他年长者的姿态唠叨,点评了一下你身上的雪纺象牙白褶皱裙摆连衣裙。
你穿在身上,像朵水仙花。
“看看,满意吗?”你就被他这样牵着,逛这个被收拾的井井有条的公寓。
“这离市中心近,但也安全僻静。是个二室,一个你当书房,一个主卧...”他推开主卧门,摆好的大床和双人寝具,还有衣柜里的目不暇接的购物提袋,“这衣服都是我让人帮我挑的,我怕我眼光不行。”
“你要不喜欢就放一边,再买也行。”
你嗯了一声,又被他带去客厅沙发坐着。
“我给你烧点水喝,喝花茶吗?女孩子喝点花茶好。”他又站起身,去忙活。
你抓着这个空隙,抬眼环顾了一圈这所居处,沙发前的茶几上放了一个信封,你悄悄拿起来摸了摸,里面是个钥匙还有张卡。
刚想把它放下,他就过来了,“拿着吧,这是给你的,你要愿意,今天就住这儿,要是还想回你姐姐家收拾收拾东西也行。”他把玫瑰花茶放到茶几上,“现在烫,放凉一下喝。”
说完他又去牵你的手,准备给你暖着。
“嗯...我不要钱,那个卡,你...”你开口说着傻话。
“拿着吧,得拿着,你吃饭了吗,我让饭店送菜来,想吃什么口味。”
“我吃了。”你不知为什么开口就是撒谎,现在是下午四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知道你吃的哪儿门子饭。
“那,要点儿点心蛋糕啥的?”他说。
“你不必怕我,我又不吃人。”他开始介绍了自己,“上次见你喝了点酒,但我不是酒蒙子,有时候朋友的场,应应景,喝几杯。”
“我今年三十六,平时也算没什么臭毛病吧,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喜欢看看电影,当然是老电影,你们年轻人喜欢的那些,要是我能有时间,也愿意陪你看。”他把你的手拉去嘴边,亲了一下,观察你的反应。
你接受了他在你手背的绅士吻,董宝石也得到了进一步偷香怜玉的许可。你们在沙发上坐下,你在沙发扶手和他的身体构成的一块小小空间里,任他亲亲你的锁骨,帮你把头发别在耳后。你稍微闭着眼睛感受他的气息拂过,古龙水的气味,房间里的木质香薰,他的手已经把裙子撩起来,只撩到大腿。
他问:“冷吗?”
【删】
他夸了一下你的敏感,又轻声问你,脱下来吗?
你仍然闭着眼,颤抖着摇头。
【删】
董宝石哄着你:“平时自己弄吗?”
你结结巴巴答:“我没……没有过。”
又问:“交过男朋友吗?”
你摇头。
董宝石说:嗯,我倒是知道你们家的家教很严,是个乖女孩。
【删】
董宝石把你整个抱在怀里,用力之大让你感觉到疼,他亲着你的耳垂,说,“小妤,也亲亲哥。” 你抬高了一点头,没选择亲嘴,还是把吻落在了他的喉结之上。
【删】
你没有说出口拒绝,只是沉默的,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明白了你的意思,董老板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他也不好这一口,他亲了亲你鼻尖,说,“行,那我冲个澡,弄一身埋汰。”
他冲了澡,给你点的各色吃食也应时上门。他没留下来,只有一个你,和满目佳肴,和屋子里半途而废尚未解决的暧昧情欲。
你食不知味,在陌生的公寓不知道怎样是好,好像又回到你跟他相处的酒店套房,重复的陷进同一个怪圈。与此同时,董宝石一个人在别墅里抽烟。
他当然很喜欢你,他知道自己身边该有个长久的人,来填补家的空白,来做他周旋的女伴。你就是合适的人选,干净漂亮,年轻知礼。哪怕做情人也很得体——高煜然的眼光真的很准,料到他大哥会喜欢这种气质文静的女孩。董宝石沉默着,回味着两次接触,回味你手心的柔软,唇瓣的触感,你有情而忧郁的眼睛……他在放你走和拥有你之间犹豫了片刻。
灭掉烟,他下了决心。
他合该拥有最好的。为什么不呢。哪怕要用一些手段,哪怕要施加一些小小的压力。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只要结果。
董宝石他是一个混过酒场,知道人情世故,从底层一步步混上来的男的。前两次之后他和人说,要是人家女孩真不愿意,真瞧不上,你和她说没什么,我不难为她,就散了也行,别太觉得张不开口,倒是耽误她自己。
起初金颂还摸不着头脑,听着听着才琢磨过味儿来:哦,合着跟人见了两面连家都搬了,连床都没上。大发雷霆在公寓里把你骂了一顿。连陈姝都跟着吃了挂落。
陈姝也没想到你这么拧,安抚了丈夫又来劝你,说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要是换了一般人该霸王硬上弓也不罕见,能像董老板一样的究竟是少数,你赶紧想个办法,把这事儿圆过去。没人的时候又偷偷把金颂瞒下来的话也说给你听。
(六)销魂
听到传话的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一横,喝了两杯红酒给董宝石发了微信:你在哪里,我可以去找你吗?还给自己买了套——瞎买的,都没敢仔细挑。
坐在车上他问你怎么了是喝点酒吗,有什么事情开心还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
小鱼宝:没什么...就喝了点酒两杯红酒...你带我去酒店吧...我愿意我没有不愿意的...
他靠边停车问你:是不是把什么话听错了还是...他没有那个意思逼着你要人。
小鱼宝:不是话听错了,就是愿意了,一直就是愿意就……
然后对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删】
他把玉佛吊坠拿出来给你带上。然后说:以后不管是这档子事还是咱俩别的事,都是一个你愿意为主,你不用怕我,你知道我也不是那样的人。你说的负责该做的事不会不认。跟了我,我得让你放心。
你还担心自己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会不会认床睡不着,也许是做//爱的疲倦也许是他拍背安抚你的熟悉,你真的就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真的很好闻,很淡的烟草味和一点乌木的香水味笼罩着你。
tbc.
(删减的是什么大家懂得都懂哈)
网开一面 第一卷1-3章节选
Summary:“后来她才知道,她的人生三面是网,只有一面有光。那光是飞蛾落在外焰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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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未更完。
(一)赏花
金颂说家里要来贵客赏花,除了保姆之外,又找了两三位小时工来帮着打扫收拾。
你怕弄乱自己住的书房,开口说要搭把儿手。金颂推你出来,说小姑奶奶,别给我找麻烦了。又喊了他老婆你堂姐,“小姝,你和你妹妹去做个脸,弄弄头发,涂涂指甲,别搞花里胡哨的颜色,去吧去吧,享享贵太太的福,跟了我这个破落户,也没享过福。”
随后又让保姆送金瑛去爷爷奶奶那里,带着作业带着画册。
高煜然皱着眉头看眼前的金颂,心里想......
Summary:“后来她才知道,她的人生三面是网,只有一面有光。那光是飞蛾落在外焰的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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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未更完。
(一)赏花
金颂说家里要来贵客赏花,除了保姆之外,又找了两三位小时工来帮着打扫收拾。
你怕弄乱自己住的书房,开口说要搭把儿手。金颂推你出来,说小姑奶奶,别给我找麻烦了。又喊了他老婆你堂姐,“小姝,你和你妹妹去做个脸,弄弄头发,涂涂指甲,别搞花里胡哨的颜色,去吧去吧,享享贵太太的福,跟了我这个破落户,也没享过福。”
随后又让保姆送金瑛去爷爷奶奶那里,带着作业带着画册。
高煜然皱着眉头看眼前的金颂,心里想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了,在他面前现眼。
人堆里混出来的金颂像是能读心,赔着笑,自我介绍,说,我一直帮着咱家做事,年前给姚先生看着货。
这就对了,弯弯绕绕中间还搭上了姚力冲的人情。他们场子铺得大,能在整个东三省立规矩。嫡系和手下人,高煜然还能放在心上,至于这些旁系和跑腿帮忙看门看货的,他怎么又能记着名认清脸。
“您贵人多忘事...”金颂赔笑,开口说起自己家亲眷的妹妹,说起董老板是不是有那个意思。
高煜然斜睨了他一眼,金颂长得有个人样,但总透着一股钻研市侩的劲儿,他掂量了一下,估计也入不了董宝石的眼,何况还有更多关心近点儿的人家来求他办这事。
金颂巴结,说,“我不行,我破落户,但我媳妇家那可是有说处的,她们爷爷可是在苏联当外交官,那气质,那家教...您就赏脸来看看,正巧我家养了株昙花,实在不行您看看昙花也是份缘不是?”
高煜然勉强不过,答应去了。
金颂看陈妤和陈姝这对姐妹花回来,陈妤指尖上做了极透明的颜色,还能透出内在的粉,是那种男人喜欢的点缀。
等晚上,高煜然来了,金颂和陈姝陪着,特意喊了你来泡茶。
多少是有点底儿的家庭,你学过一些茶艺,低头侍弄茶杯茶具,从公道杯里分出一盏,递了过去,“先生,您的茶。”
高煜然从女孩端着白瓷茶盏的手打量看去,倒是有一番小情小意的风流妩媚在。又看到客厅摆了钢琴,问,你会弹钢琴?
“我不会,那是外甥女小瑛在学。”你答。
“那你会什么?”
你被面生男人这样不客气的追问搞得不知所措,还是金颂接了话茬,说,“小妤会看书念诗,平时可文静了。”
你心里悄悄辩驳说不是的,你也会偷偷拉着小瑛乱跑,你也会彻夜排队去看艺术节。
等到了看昙花的时候,高煜然又提问你,让你讲讲昙花的典故说处。
你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前年冬天艺考面试的环节,对面一排七个考官,老教授推着眼镜问你,李渔的闲情偶寄讲了什么,楚辞除了离骚还背过哪篇。你忍着不去拿眼前高瘦的男人去跟老教授对比,有点想笑,硬着头皮说了昙花一现为韦陀的典故。
他又问你,这是读过佛经?
你说多少和姐姐读过一点,但不太信。
董宝石正在别墅的书房忙,三十的下半段,没什么力不从心, 反而是大权在握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鼎盛。只是偶尔会觉得无趣,又到了稳重的年纪,没心思寻乐。
正拿着围棋自己对弈,高煜然发了条消息过来。他点开,是段视频。
里面是正在含羞盛开的昙花,和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的侧脸,女孩张口说着,“传说昙花是天界花神,四季常开,有个年轻公子常常为她浇水,花神动了凡心,二人日久生情,被玉帝得知,把花神贬入凡间,让她一年一开,一开只有一瞬。年轻公子被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后来公子忘了前尘,但花神还记得。每年暮春时节韦陀上山,花神就在他所过之路开满昙花,希望他能记得前缘,但韦陀年年上山,从未记起,昙花就年年开放,从不止息。”
视频的最后两秒,女孩才露的正脸, 一边是昙花一边是她的脸,说着,“昙花一现为韦陀,所以,昙花又叫韦陀花。”
董宝石手里的玉石棋子也放回了棋盅里,他拿着手机发消息问,“这女孩是谁?”
高煜然避重就轻回他,“哥,看花,昙花开是个缘分。”
(二)缘客
董宝石是被高煜然硬拉出门的。高煜然的未婚妻李缦正等在车里,见两人下来就按喇叭。
“你们两口子又不安好心,算计我什么呢?”董宝石懒懒往后座一靠。
李缦把车开出去就笑:“别问我呀哥,我就是个开车的,你得问楠哥呀。”
东三省人称楠哥的吾人二把手高煜然很亲切地拉着董宝石的手,关怀备至:“大哥咱们上外面去溜达溜达,散散步。”
董宝石:“你开车散步啊?”
“怕你走丢哥,怕你一会儿散出去散得太好,再迷路。”高煜然句句胡说,就是不肯放松一点口风。
然后这车就在前往散步地点的途中“一不留神”地开到了一个小别墅区,说是先歇会儿喝口水。董宝石是八风不动地听安排了,他倒要看看高煜然给他准备什么节目。
书房里,小朋友指着本子问问题,年轻的女孩儿弯腰去看,发丝很自然地垂下去,拿了一支铅笔给她勾勾圈圈:“……这个成语不对呀,气象万千……是没有单立人的那个象,是大象的象。”给改完了字自己又捧起书,是线装本的古诗,她倚着书柜的玻璃门读诗。
其实她靠着柜子姿态懒散,站没有站像,但架不住生得实在合宜,天生的清淡婉约,文气静好,离远了看也让人忍不住放轻呼吸,不愿惊动。真像书中人侧影一闪,在心底闪出万水千山的错落风情。
董宝石在听见陈妤的声音又看到了正脸以后就什么都明白了。随后跟着金颂把别墅绕了一圈又回到茶室喝茶,金颂忙前忙后,董宝石也不避讳,就看了一眼高煜然:“你干的好事儿。”
高煜然手里转着小茶盅,“哎”了一声,摇头晃脑:“大哥也不用这么夸奖我,分内之事。”
董宝石瞪他一眼。李缦笑着剥开心果给高煜然。
昨天晚上高煜然就把事情给李缦说了,李缦好奇问,你真给大哥找着好的了?不是她多嘴,是这件事高煜然一直放在心里有一段时间了。他之前也物色了不少,但没有缘分让他头疼。背景不清不楚的刷了一批,太能玩能闹的刷了一批,没读过书的刷了一批。
零零散散挑来拣去,竟然没有什么人能在董宝石身边这个位置上站得住。眼看身边的兄弟成家生子不在话下,他偏偏一个人单着,前妻和儿子在美国久不见面,国内没有可心的人实在不像话。若说前几年三十岁左右,身边红粉佳人不断还能享享风流,可下个月董宝石就三十六岁了,船到中流,人到半山,无非就是图个家里有灯床/上有人,能一处说话解解心宽就很好。
高煜然是从心底里希望有这么一朵解语花开在他大哥身边的。
关键董宝石这么多年对女/色没有什么特别的偏爱,也就是高煜然在他身边观察久了揣摩出几点来:文静的,不爱惹是生非的,性子纯的。这么一合计金家倒还真养了个合适的女孩。有学历,有样子,又会读诗又会讲话,性子可能是娇了一点儿但好在有家教管着。
小家碧玉好啊。有时候比大家闺秀还合适。这话高煜然没有说出口。
高煜然坐在床上:“据我分析,以大哥的性格应该是那天看见我给他拍的视频就往心里去了。”
李缦“哇”了一声:一见钟情啊,大哥还挺浪漫的。又好奇:那小女孩儿真长得这么好看吗?一眼就看中了?
高煜然张口就来:没有你好看。
李缦翻了他一眼。
聊了一会儿茶道,金颂又邀请到后院玻璃花房去看看花,下午这个时间阳光最合适,花房里景色最好。
“我们这个是蓬门小户,也上不了什么大雅之堂。就是花花草草什么的,是我媳妇儿亲手伺候的,开得还好,您看这仙客来,昨天还是花骨朵,今天就开了,开得也应景。”金颂打头介绍。
李缦挽着高煜然的手去拨弄花叶:“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嘛。”
高煜然点点她:“缦缦,聪明。”
诗在诗外。
董宝石透过可掀开的窗户看着花房外,草坪上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大的那个坐在树荫下放风筝,黑发散了一肩没扎起。她手里绕着风筝线,仰着头,脖颈连着锁骨一片绷成好看的流线型。白裙黑发,宽檐的软帽遮去了大半张脸。但是已经不必再多看了。他心底已经了然。
李缦站在人后说道:“这牡丹花开的好啊,真漂亮,这个时候还有牡丹,送我们家一盆吧金老板。”
金颂连忙应了:“没问题啊,一会儿我给您装车上,还看哪盆喜欢一块儿拉走。”
一大一小还在草坪上玩水枪。董宝石回过头,喜怒不辨,轻轻点点头说:好了。走吧。
高煜然跟在他后面,经过金颂的时候说:“行了,把花抱上吧。你家这盆花有好去处了。”
(三)须啼
小时候你读红楼,不知道什么人叫做“专管九国贩骆驼的”,大了才慢慢明白,你堂姐夫金颂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说起你和董宝石两个人相识还真少不了金家的推波助澜。
你堂姐夫金颂家里是做买卖的,人口也多,在辽宁借着大连/港出入/境的货船挣笔见不得光的钱。吞吃军/火,走/私/枪/械,倒不敢大手笔碰这些东西,只是人家吃肉他们也能跟着喝汤。你堂姐陈姝是金颂父亲相中的,看中你大伯家在沈阳有些势力,能走动关系。
你从小跟陈姝要好,年年都要见这个大堂姐。大学放了暑假也跟着她回哈尔滨避暑,辅导着她女儿金瑛写作文周记。
小外甥女金瑛才七岁,做完了听写就偷偷问你,小姨,咱们可不可以出去玩呀。你看看晴空万里的好天气,一时心动,说,那,那就背着你妈,偷偷玩一会儿。按陈姝的话说,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还不到三十岁,自然没心没肺。
你听说今天家里有客人来,于是没从前厅走,一大一小手拉手顺着花房溜到后院。那天你穿着一条白色的吊带长裙,戴了顶宽檐软帽,蹲在草地上拉风筝线,仰了头,阳光一点点透过树荫洒在脸上。
那天董宝石在书房外看了你一眼,又在金颂的有意安排下,站在花房里看了你第二眼。你拿了小水枪和外甥女疯闹起劲,根本没注意看着你的那个人有多意味深长。
过了三天,你堂姐陈姝和你堂姐夫金颂就跟你半掩半露的说了这件事。
先是问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有个人来了咱家,随后金颂就开始给你说这个人的权势身家地位,东北的矿产林木,舞厅夜/场,谁不在他的手底下吃这一碗饭。你越听心越往下沉。陈姝握着你的一只手,不断撩起你耳边的碎发,她最后也只是轻声说,就去看一眼,吃吃饭,交个朋友。要是不喜欢等过两天跟着我们回沈阳,就不留在哈尔滨了。
你知道的,生在这种凉薄的家庭里,你随时有可能被当成一宗货物,被精心包裹之后交易出去,你知道这一天就要来了。尽管你才刚过完十九岁的生日。你不怨陈姝,你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猝不及防。
你手里无意识扣着小水枪的扳机。 啪嗒,啪嗒。
俗语说: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天下的事就怕有心人算计。金颂那天既然能托到有脸面的朋友请董宝石来家里做客,今天就能找到借口再请他吃饭。
席间有人递话说现在的孩子真气人,我原来看他写作业,都得备上降压药,要不是亲生的,早就一脚踹死了。金颂顺势就接:我家还不是一样?幸亏家里我小姨子过来了还能帮帮忙,总算班里的不是吊车尾了,哎董哥你家小少爷在美国写作业也那么费劲吗?小少爷上几年级了?那边也评三好学生吗?
董宝石握着杯:还行,都是你嫂子管,我也就是一年去看两眼——那你小姨子那么帮你,你不得谢谢人家,就你姑娘上次我在家里也看见了,一篇作文三行字写半个小时,可不是愁人嘛。
说着说着,话题又转到另一头:董哥真是,那么多年,也没再看上有其他的好的?
董宝石一笑:好的,怎么算是好的?光长得好也不算是好的。
金颂铺垫几天几夜就为了他这一松口,当即接了话柄说:我看我那小姨子就挺好的,读过书也懂事,脾气好吧还可心,关键是这名字挺有意思,陈妤,沉鱼落雁。董哥,要不赏脸让她过来见见?
董宝石干了半杯残酒,强调:不是我赏脸,得是人家女孩愿意赏脸。
那天夜里格外冷,好像整个哈尔滨都突然降温。你穿着吊带裙,化了妆,喷了姐姐的香水,就一直等在车上,等到金颂给你打来电话。陈姝挽着你的手挤出个笑,费劲地弯腰帮你捋裙角,下车前又拉住你打量,把手上一串梵克雅宝的手链摘下来扣在你手上。饭店的走廊好长,两侧的每个小格子里都摆着精工细瓷的花瓶摆件儿,你一手抓着姐姐粉色的Lady Dior,一手被姐姐抓着。姐妹两个绕过宴会厅里的山水屏风,那才是你见到董宝石的第一面。
有人搬了椅子,你被安顿在董宝石座位旁边。没一会儿他起身,你也下意识跟着他站起来,又不知道做什么,席上有善意的小声的笑,你的脸红了红。董宝石倒是意外,他也笑了,拉了你的手说有点儿上劲儿了,陪我去阳台待会儿。夜里凉,把我的外套披上。
你们两个人站在夜色里的露台,从这里看得到半个哈尔滨,远处的松花江,大桥,龙塔,灯火闪烁,夜色王国。他掐了烟,抱了你。
他身上并不难闻,可你还是下意识屏了呼吸。他说,没事儿,别怕,我不为难你。
真的没有为难,董宝石只是在露台上抱着你,亲了亲你的脸侧和脖子,手倒是很规矩的放在后背上。抱了一会儿他就牵着你的手回到室内。
劳斯莱斯库里南停在门口,金颂点头弯腰先送董宝石上车。回头又抓着你,压不住地激动,只低低嘱咐几句,好好的,记着给我和你姐报平安,行李我给你送过去,身上还有没有钱?你木木点了几下头,刚想四处张望找姐姐的身影,就被姐夫推上车关了门。
车子在夜色里开远。
你上了车,董宝石挨着你在身边坐,帮你把安全带扣上。
他握起你的手,自然而然注意到了你手上格格不入偏大的梵克雅宝手链,他没点破,但是留了心。
车是往酒店开,这是你俩心照不宣的事情,也是你姐姐提点过你的事情,甚至她还在借给你的dior包里塞了让你脸红的安全套和事后避孕药。
你知道的,献美于前,你就是那个美。
董宝石的手比你大了一圈,比你的手温热。
你俩从露台牵着手回来,席间的人就起哄让你俩喝交杯酒,董宝石说姑娘脸皮薄,喝的这杯就是见面酒,图个情谊。
图个情谊绵绵,堂姐夫金颂把话补上,也把酒满上,恭敬的递给你和他。
因此在车上,你的唇齿呼吸间也有淡淡酒气。
“难受吗喝了酒?”他问。
“还好。”你说的实话,只是浅抿了一小口干红,并不算什么。
随后二人又陷入沉默,直到车停在酒店前。
他牵着你的手,扶你下车,根本不需要入住,通行无阻到达了顶层最高级的酒店。
他不想委屈你,因此提前打了招呼让人把房间布置了,一进门的玫瑰花,满室的浪漫烛光。
“我先去洗个澡,你等我?”他把你的一缕散发别在耳后,又亲了亲你的侧颈。
你坐在洁白柔软撒了玫瑰花瓣的床上等,等得心脏发紧等得呼吸急促,等得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就要把包里的避孕药拿出来一片吃掉。
他从浴室出来,穿着浴袍,身上的酒气也淡了些,他坐在你身边,把你搂在怀里,说,“别怕我。”
他先是亲你的额头,再是鼻尖,等亲到你的嘴唇的时候,你咬着牙发颤。
他放在你背后的手也能感受到你像淋了雨的鸟一样害怕。
“没事,没事。”他不再继续亲你,让你靠着他的肩膀,手轻轻拍着你的背,反复说着没事别怕来安抚你。
“今天晚上我去沙发睡,算了,我去隔壁再开个房,你在这里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什么都别怕, 好不好小妤。”
这是他第一次叫你小妤,叫你的不再发抖了,七上八下的心也放松了几秒。
他正准备打内线电话给前台再要个房间,你说,“不了,我可以睡沙发,但你可不可以给我要几个创可贴。”
他顺着你的腿看去,为了来见他特意穿的细带高跟鞋,现在脚上已经磨破了两处,血还在流。
“消毒棉签,云南白药,女孩子穿的棉袜,还有舒服点的拖鞋,还有一身女孩子换洗的衣服,要简单点穿着舒服大方的,都送来,要快。”他这样吩咐前台。
“我自己来吧。”你这样说,却被他拒绝。
董宝石握着你的脚踝,手里拿着消毒棉签替你处理脚上的磨伤。
“啊...”双氧水接触的一瞬间你就叫了疼。
“那么怕疼吗?”他握着你的脚踝,像是在给灰姑娘穿水晶鞋。
“嗯。”你轻不可闻的说。
“那我轻一点。”说实话,当时董宝石是故意这样说,想看你害羞的样子。
你也听明白了弦外之音,果然捂着脸发羞,不知如何是好。他又细细涂了云南白药在伤口处。
他起身,也许是酒劲儿也许是没站稳也许是有所图谋,按着你在床上,两个人都换了浴袍,看样子再适合不过宽衣解带发生一段。
他搂抱着你亲了几下,尤其是你天鹅似的脖颈,你还是青涩的抓皱身下的床单,不知如何是好,眼睛里甚至闪着害怕的泪光。
董宝石叹了口气,“你休息吧,我不碰你,好好睡。”
随后他依言离开,去了套房的客厅沙发,留你一人,和满床的玫瑰花瓣。
tbc.
【老舅X你】凉茶
关于五哈舅喝凉茶,一篇完
正文
董宝石他们到了拔河地点,你混在工作人员里跟他们一起看热闹。
反正你的初稿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修改就好了,修改什么时候都能干,可看热闹这种事情赶不上就看不到了。
从泥潭里出来准备去洗澡的董宝石看见你后向你走来。
你惊恐的后退:“舅,你干嘛?!”董宝石笑着说:“咋的了,过来给舅抱一下。”
你疯狂摇头:“舅你赶紧去洗澡,你洗完澡咱咋都好说!”
董宝石走到离你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瞧把你吓得,过来,舅不闹你。”
你半信半疑的靠近他,结果他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你脸上划了三道泥印。
“董宝石!!!”
他干完...
关于五哈舅喝凉茶,一篇完
正文
董宝石他们到了拔河地点,你混在工作人员里跟他们一起看热闹。
反正你的初稿已经写的差不多了,只需要修改就好了,修改什么时候都能干,可看热闹这种事情赶不上就看不到了。
从泥潭里出来准备去洗澡的董宝石看见你后向你走来。
你惊恐的后退:“舅,你干嘛?!”董宝石笑着说:“咋的了,过来给舅抱一下。”
你疯狂摇头:“舅你赶紧去洗澡,你洗完澡咱咋都好说!”
董宝石走到离你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瞧把你吓得,过来,舅不闹你。”
你半信半疑的靠近他,结果他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你脸上划了三道泥印。
“董宝石!!!”
他干完坏事后连忙笑着跑进了浴室,你认命的去找水洗脸,就不该相信他!
——
凉茶这玩意你没喝过,不过中药材熬的汤药你倒是没少喝,所以就导致你现在对“苦”这个感受极度不敏感。
你看着董宝石一副要死的样子满脸疑惑,你看了看他手里的玻璃杯,有300ml吗?
然后你又看了看自己手里装着汤药的大号保温杯,你默默地尝了一口凉茶,你的评价是,没有汤药苦。
“这玩意比我媳妇儿喝的中药还难喝!”
听见这话你可就不高兴了,你去找老板要了一个干净的玻璃杯,把自己的汤药到了玻璃杯的三分之一进去,然后让导演组拿给董宝石。
董宝石看着工作人员送来的玻璃杯愣了一下:“哪来的?!”
工作人员:“嫂子的,她拿来让你尝尝。”
董宝石呆若木鸡的看着手里的玻璃杯:“不是,这什么玩意儿?”
工作人员:“汤药。”
你躲在摄像后面看热闹,董宝石刚尝了一口就变成了痛苦面具:“哎呦我滴妈!水!有水吗!?”
邓超看着董宝石一脸不相信:“有那么苦吗?”
他不信邪的尝了一口,然后他就跟董宝石一起追着导演组要水。
董宝石回到座位上:“我收回刚才的话!”
邓超一脸生无可恋的指着装着汤药的玻璃杯:“这已经不单单是苦了,它还有很多奇怪的味道,就很难评!”
然后陈赫推开摄像小哥,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身上:“还喝着呢!”他一脸震惊:“人家还喝着呢!”
你一脸茫然,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你默默地再次喝了一口汤药,给自己压压惊。你后来看节目的时候发现你并没有出现,你松了一口气,还好把你剪掉了。
休息的时候董宝石来到你的身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你:“媳妇儿你咋又喝起中药了?”
你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不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喝半个月吗?”
董宝石回忆了一下,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瞅我这记性,最近太忙了,对不起啊媳妇儿。”
你有些好笑的看着他,伸手呼噜一把他的脑袋:“这有啥啊,就喝个药而已。”
董宝石摇摇头,很是认真的跟你说:“那不行,下回你记得跟舅说嗷,免得舅又忘了。晚上想吃啥不?”
“不对,你现在喝药,不能吃鱼不能吃冷的不能吃辣的不能吃……”
董宝石坐在你旁边把你忌口的全都背了一遍,你不禁咋舌,快嘴还能这么用吗?
你看着董宝石有些苦恼的样子没说话,只是笑着看他,最后他看着你说:“晚上舅带你吃面去。”
你点点头:“好~”你看着想凑过来亲你的董宝石连忙伸出手拦住他:“别,我刚喝了药……”
董宝石拉开你的手,执拗的凑上来亲你。你看着他苦的眉头皱起,靠在他怀里无奈极了:“都说了我刚喝了药。”
董宝石笑了笑,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拿出两颗奶糖,他给你嘴里喂了一颗后自己才吃了另一颗:“有舅在,你怕啥?”
你没说话,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他亲了亲你的发顶:“舅录制去了嗷。”说完就放开你继续去工作了。
【老舅X你】发泄
关于五哈老舅跳泳池,一发完
正文
董宝石因为“五哈”主题曲的创作愁破了脑袋,他把马頔和梁龙都找来了。
导演组给他们关在了民宿里搞封闭创作,而你则是混在工作人员里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的稿子。
马頔看着老往工作人员那里钻的董宝石一脸疑惑,最终他抓住了再一次想去找你的董宝石。
“你老往导演组那里钻什么啊?”
董宝石心虚的拉开他的手:“没啥啊……”
马頔一脸不相信,陈赫一脸奸笑的走过来,他笑了几声,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情,但嘴上却揭了董宝石的老底:“这你就不知道了頔頔,人家老婆就在导演组里待着,老舅能不去吗?”
马頔一脸震...
关于五哈老舅跳泳池,一发完
正文
董宝石因为“五哈”主题曲的创作愁破了脑袋,他把马頔和梁龙都找来了。
导演组给他们关在了民宿里搞封闭创作,而你则是混在工作人员里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的稿子。
马頔看着老往工作人员那里钻的董宝石一脸疑惑,最终他抓住了再一次想去找你的董宝石。
“你老往导演组那里钻什么啊?”
董宝石心虚的拉开他的手:“没啥啊……”
马頔一脸不相信,陈赫一脸奸笑的走过来,他笑了几声,脸上满是不赞同的神情,但嘴上却揭了董宝石的老底:“这你就不知道了頔頔,人家老婆就在导演组里待着,老舅能不去吗?”
马頔一脸震惊的看着董宝石:“这个节目还能带家属吗???”
最后,董宝石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被俩人拉回了房间里。
——
等你再看见董宝石的时候是导演组通知你让你给他拿衣服。
你当时就满头问号,你一脸茫然的拿着他的衣服走向被一群人围着的房间。
你进门前还在想他又干什么事儿了,一进门你就听见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整个浴室里都是热水的水雾。
你接过陈赫送来的姜茶,依旧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等董宝石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床上发呆的你。
董宝石以为你出事了,连忙来到你旁边坐下:“你咋的了媳妇儿?”
你抬头看了他一眼,拿过他手里的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擦着头发。水珠顺着头发滴落在董宝石的肩上,然后顺着他的肌肉线条一点一点下滑。
你的舌头顶了顶自己的上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自己脑子里的画面掐灭:“我没事儿啊?”
这回轮到董宝石有点茫然了:“那你发什么愣啊?”
你的手隔着毛巾揉着他的头发,你听邓超跟你说了他跳泳池的事儿,你怎么都想不通他哪根筋搭错了。
“我就是想不通你为啥要跳泳池啊?还大冷天的跳。”说着你手上的力道大了不少。
董宝石松了一口气,感觉到你手上略带不满的力道笑着跟你解释:“嗐,就是时间紧任务重,压力有点儿大,没啥事儿。”
你放下毛巾拿出吹风机,你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仔细的帮他吹着:“跳完泳池就发泄好了?”
董宝石低头看着你认真的样子笑着说:“还行吧。”
你无奈的揉了揉他已经干了的头发,把床上的衣服塞在他怀里:“换衣服去,然后出来喝姜茶。”
董宝石看着怀里的衣服把它放到一边,握住你的手放在自己的侧脸,然后身体一歪倒在你身上跟你撒娇:“没有你我怎么办啊媳妇儿……”
你有些好笑的揉了揉他的耳垂:“你个快一米八的大高个学小姑娘撒娇,害不害臊啊?”
董宝石温热的鼻息撒在你的颈侧,你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快换衣服,一群人还等着你呢。”
他磨磨唧唧的在你身上蹭了蹭,然后进了浴室换衣服。
等董宝石出来后你递给他一杯姜茶,站在他面前给他整理衣领。
董宝石握住你的手把你拉进怀里,他把头埋在你颈肩蹭着,你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充好电了就赶紧工作去昂。”
董宝石在你脸上亲了一口:“得嘞,舅给你挣钱去。”
派舅小片段——纹身
ooc警告 文笔未知
第一次写文,写的不好请见谅,谢谢~
“老派,你看这个花臂,是不是很帅啊~”董宝石把手机端给派克特看
“怎么?你也想纹花臂啊”派克特微笑着看着自己媳妇一脸羡慕的样子
“可以嘛?”董宝石靠近派克特,扯了扯衣领,诱惑般的告诉派克特
“你帮我纹一个,我给你奖励”
派克特笑了一声,抱起身边人就去了专门纹身的房间
“乖乖坐好了,我准备一下器材”
董宝石开心的坐在凳子上,反复看着那个自己喜欢的图案......
ooc警告 文笔未知
第一次写文,写的不好请见谅,谢谢~
“老派,你看这个花臂,是不是很帅啊~”董宝石把手机端给派克特看
“怎么?你也想纹花臂啊”派克特微笑着看着自己媳妇一脸羡慕的样子
“可以嘛?”董宝石靠近派克特,扯了扯衣领,诱惑般的告诉派克特
“你帮我纹一个,我给你奖励”
派克特笑了一声,抱起身边人就去了专门纹身的房间
“乖乖坐好了,我准备一下器材”
董宝石开心的坐在凳子上,反复看着那个自己喜欢的图案
“来,伸胳膊,可能会很疼,你忍住”
“你等等,我要一边抽烟一边纹”
派克特无奈的给他拿了一盒烟,点上火,送到他嘴边,然后想到了什么,拿了一个发声玩具塞到那人手里
董宝石叼住烟,充满好奇地问派克特
“这是干嘛?”
派克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不干嘛,你要是疼了你就捏”
“笑话,我怎么会疼”但董宝石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他没纹过,听说很疼
派克特将图案转印到董宝石的胳膊上,然后启动机器,慢慢地开始描
从那一刻开始,董宝石就不淡定了,呼吸不稳定了一下,手轻轻地捏了一下玩具,好在没发出声音,不然的话可就装b失败了
他见状直接先拍一张照片然后把烟吐了出来,踩了踩
随着针头不断地刺进董宝石的皮肤里,不间断地疼痛感传来,他就算是咬牙坚持也坚持不了很久,刚补的牙,别咬碎了
“嗯~”董宝石咬着唇,疼的嗯了一声
“你别这样,你别发出这种声音”
派克特手听到这声音,手有点抖,索性先停了下来
“你以为我想啊,还不是因为...”
“因为什么?”派克特一直都在宠溺地看着董宝石
“都怪你太使劲了..都弄疼我了!”说完就噘着嘴气鼓鼓的
“那我就再轻点咯~”派克特看破不说破,拿起机器继续纹
董宝石有些怂了,下意识地把胳膊抽回来,但又被派克特拽回去了
“你能不能好好地,别动”
董宝石的眼睛有点红,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似乎下一秒就要滚落下来
“你凶我干嘛啊!”他直接哭了出来
“好好好,我的错,好吗?别纹一半就不纹了,多丑啊....”
“你敷衍我你还说我丑!”
这波操作直接把派克特整无语了,心里暗骂一句:小作精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拉来一张床,把董宝石强制放了上去,手腕和脚腕都被绑在四个角,嘴被黑布捂得死死的
“唔!唔...”董宝石害怕极了,然后派克特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不疼了”
鬼才信,这他妈的能睡着??董宝石心里想着
“纹身打不了麻醉药,只能忍忍了,你放心,很快的”
派克特说完就拿起机器朝着皮肤扎去,董宝石眼睁睁地看着,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玩具发出一声以后就被他死死的捏住,没有再发声了
过了很久,派克特纹好了,看向床上那人,脸上已经出了汗,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样看着派克特
派克特把他身上的束缚解开,然后把自家小媳妇抱在怀里
“好了,你看看效果吧”
镜子里,帅气的花臂在派克特精湛的技术下呈现的非常好
派克特腾出一只手,抹去董宝石的眼泪
“别哭了,小作精,再哭一会儿眼睛肿了”
董宝石白了他一眼
“滚!这种词是用在我身上的么??”
“好,既然都纹完了,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董宝石见状有点慌
“我可没说过”
“嗯?是么?”派克特拿起手机打开录音
证据被放了出来,他也无法逃避了
“我亲你一口”说完便吻了上去,派克特没有阻止,而是在好好享受这个吻
“亲完了,这个就算奖励了”
派克特轻笑,不撒手,径直走向卧室
“你要干什么??”董宝石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用,他的力气没有派克特大
派克特锁上屋门,把董宝石扔在床上
“这个奖励太不从心了,我要自己选一个”
“混蛋!”
【老舅X你】我来陪你了
关于五哈舅一个人睡车上,一篇完
正文
你陪董宝石走档期已经是常有的事情了,反正你是个写小说的,在哪写都是写,陪在董宝石身边也能写。
董宝石录制五哈,你跟导演组一起走,他录制的时候,你就找个角落悄悄坐着去写稿子。
每次休息的时候,董宝石都会过来跟你黏糊一会儿。
陈赫完全看不下去,每次董宝石去找你他都会阻拦一番。
这就导致董宝石跟你黏糊的时间极速缩短,待不了几分钟就得回去继续拍摄。
不过这一期的录制你觉得不错,至少董宝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不少。
就是他今天的运气有点差。(不是一般的差)
——
董宝石他们出发时坐的高铁,但你......
关于五哈舅一个人睡车上,一篇完
正文
你陪董宝石走档期已经是常有的事情了,反正你是个写小说的,在哪写都是写,陪在董宝石身边也能写。
董宝石录制五哈,你跟导演组一起走,他录制的时候,你就找个角落悄悄坐着去写稿子。
每次休息的时候,董宝石都会过来跟你黏糊一会儿。
陈赫完全看不下去,每次董宝石去找你他都会阻拦一番。
这就导致董宝石跟你黏糊的时间极速缩短,待不了几分钟就得回去继续拍摄。
不过这一期的录制你觉得不错,至少董宝石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不少。
就是他今天的运气有点差。(不是一般的差)
——
董宝石他们出发时坐的高铁,但你跟他不在一节车厢,你跟导演组一起坐在隔壁车厢里。
你正坐在座位里抱着电脑写稿子,突然手机微信的提示音响起。
你的手机传来了董宝石的声音,这是你让他给你录的专属提示音。
你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三个字。
“我爱你。”
你一脸问号,你本来下意识想回一个“我也爱你。”但你思考了一下把这句话删掉了。
车厢另一边的董宝石却急得要了老命了,鹿晗一脸疑惑:“嫂子不就在隔壁吗?那为啥还不回你消息啊?”
董宝石看着你的聊天框,一脸茫然:“我咋知道啊。”
你想了一下,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我也爱你舅😘,咋的啦,钱不够吗?”然后你点击发送键。
就在董宝石煎熬的等着你的消息的时候,他的提示音响了:“哎,来了!”
鹿晗和王勉两个人看着董宝石,一起问他:“发的啥?”
董宝石笑的不值钱极了,把手机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
鹿晗和王勉一人一声“哎呦~”。
挑战完成后,董宝石抱着手机坐在鹿晗和王勉后面跟你发消息。
你看着董宝石发来的信息:“不用不用,你自己留着吧啊媳妇儿,你给我我也用不了,节目组不让用。”
你笑着回他消息:“好~”
董宝石算着今天的录制时间,然后给你发了一条语音:“媳妇儿你晚上想吃点啥不?”
你听着他的消息想了想:“晚上你得好好休息,第二天还得早起录节目,我随便吃点就行。”
董宝石看着你的消息皱了皱眉:“不行!你不是喜欢吃小笼包吗?晚上舅休息带你去吃。”
你一脸无奈,董宝石是有原则的,他的原则就是你。你没办法,只能给他顺毛:“好~”
——
吃晚饭的时候,董宝石丝毫没有跟你透露一点他今晚要睡在车里这件事。
你还是跟导演组那里问出来的,你叹了一口气,这家伙永远都是这样。随后你就抱了一个枕头去找董宝石。
你把房间留给了工作人员,房间的钱都出了,不住多浪费,一定要价值最大化。
董宝石刚在车里躺下,车门就被你拉开,他一脸茫然的看着你:“媳妇儿你咋来了?”
你没说话,直接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你随便胡诌了一个借口:“我来陪你,舅不在我睡不着。”
董宝石无语的看着你:“你这是什么蹩脚理由呐,快回去,着凉了怎么办?”
你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伸手关上车门,转身像一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的身上:“我好累,舅~咱睡觉吧好不好?”
董宝石只要一听见你撒娇就拿你没有一点办法,他认命的把你搂在怀里,然后用被子把你们两个裹起来。
你把头埋在他的胸膛蹭了蹭:“有舅抱着,才不会着凉!”
董宝石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让你贴的他更近些。车里只有你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你听着他胸膛里传来的心跳声,手臂不自觉落在他的腰上。
董宝石的下颚落在你的头顶,他用下颚蹭了蹭你的发顶:“别蛄蛹了嗷,赶紧睡觉。”
你笑了笑,故意在他胸口蹭着撒娇,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舅~”
他的手在你的背上拍着,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车里响起:“咋的了?”
“亲亲~”
他顺从的在你唇上落下一吻后跟你额头相抵:“乖~睡觉啊~”
董宝石和你的呼吸在车里交织缠绕,当你的呼吸逐渐平稳后,董宝石在你的身上盖上他的羽绒服,随后在你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安。”
纹身
董宝石梦女be文 5000➕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
ps:特儿:东北话里,特儿一般用来形容脾气秉性、做事习惯与众不同的人。
———————————————————
序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看见灰扑扑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平原的尽头是冲天的火焰,燃尽的玫瑰散成黑色粉末,悄悄吻在你的脸上。
火堆旁站着一个消瘦疲惫的男人,你看着他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直至从梦中醒来才想起他的名字,董宝石。
一
那个晚上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月光很亮,直直的照在铺满雪的地上。他站在电视台楼下那颗雪松下,身形笔直。...
董宝石梦女be文 5000➕
精神出轨🈶肉体出轨🈚
ps:特儿:东北话里,特儿一般用来形容脾气秉性、做事习惯与众不同的人。
———————————————————
序
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你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会看见灰扑扑的天空,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草,平原的尽头是冲天的火焰,燃尽的玫瑰散成黑色粉末,悄悄吻在你的脸上。
火堆旁站着一个消瘦疲惫的男人,你看着他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是谁,直至从梦中醒来才想起他的名字,董宝石。
一
那个晚上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月光很亮,直直的照在铺满雪的地上。他站在电视台楼下那颗雪松下,身形笔直。
董宝石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棱角分明的下巴微微扬起,有雪从树的枝干间隙里飘落,最后停在他的发尖上,瞬间化作了水迹。
你有一瞬间的失神,鬼使神差般的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一幕。相机的咔嚓声似乎惊扰到了照片中的人,他回头看向你,问道“你拍我呢?”语调中带着北方特有的味道。
二
疫情结束之后,董宝石的工作与曝光渐渐多了起来,从电视剧到综艺,从音乐节到喜剧,时间一长也就慢慢开始习惯在车窗里看夕阳的日子。
夕阳的余晖映照在冰冷的车窗上,董宝石懒散的靠在柔软的座椅里,面前被单手举着的日程表在光的范围中忽明忽暗。这很像19年野狼刚火的那个时候的生活作息,那时候也总是这样,一首歌从东北唱到青岛,最后唱到北京。他说那个时候的自己是一枚无限旋转的陀螺。
最近董宝石上了五哈的节目,其他常驻嘉宾都算是有名有姓的演员或者顶流,所以挺多人,也包括他的粉丝都在疑惑,董宝石凭什么上这个节目。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董宝石点子不太好,19年刚火就赶上疫情再加上公司的原因,挺长时间都没有音乐节没有综艺,就只能赚了一波快钱之后继续在娱乐圈销声匿迹。
“明天上海,大后天长春,过几天我们还要回北京一趟...”助理在旁边,轻声和董宝石核对日程。
老舅与野狼两个词给他贴上了永久的标签,又因为互联网的传播速度与国民传唱度成为“土里土气”的代表,这总会让人无意识的忽略他的另一面,当他自己意识到这个问题并尝试撕掉的时候,却发现标签早已与血肉融为一体。
董宝石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最后点了头,却还是没说话。
他坦然接受了老舅的标签。但是偶尔他也会怀念很久以前不用戴套袖的自己。董宝石觉得自己是最矛盾的人却又是最清醒的人。他知道怎样自己会得到更多的利益,却又时而痛苦为之做出的改变。
时间的洪流翻滚向前,它会改变一切。
三
你接到董宝石电话的时候有些惊讶。细算起来你们已经有半年没见面了。
“喂,看老虎去啊。”董宝石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来
“行。”你毫不犹豫的回答。
最终还是没有看成老虎,因为第二天下了雨,你只好坐在录音棚外边听默默听了他录一天歌,窗外雨声淅淅沥沥,耳畔隐约能听见董宝石的低哑沉稳的歌声。“年轻气盛他们好像高启盛...”他好像在录一首新歌,旋律很抓人。高启盛?他也看了狂飙吗...你迷迷糊糊的想着,在这寂静又孤独的氛围中睡去。
入夜,你带董宝石去了这个城市的最高处,一座废弃钟楼的天台。钟楼外部是灰漆漆的墙皮,早已不复辉煌时的绚丽。墙上布满了涂鸦的痕迹,被雨水冲刷腐蚀过后暴露出坚硬的钢筋,钟楼附近是一片荒芜的树丛,有不知名的鸟儿从头顶飞过。在夜色的遮掩下,通往楼顶的阶梯越发隐秘。
天台上没有光,黑压压的一片,远处写字楼的霓虹灯亮起,借着这些光亮,暗暗的天台被分割成了大小不一的色块。从天台向下看,一望无际的是整个城市,有风吹乱了你的发丝。你闭着眼张开双臂,想要追寻它的方向。
老旧的灯牌总是不太受使,颜色闪烁的时候总有些许停顿黑屏,就在这几秒的黑暗中,有人用力牵住了你的手,又快速放开。
你没有拒绝
四
可你没有拒绝。
即便你知道,面前是万丈深渊,而你即将万劫不复。
“录了新歌?”你开口问,眼底氤氲着绚丽的色彩
“嗯,过几天要录巅峰对决。”他站在黑暗中回答,声音沙哑低沉。其实他的声音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沙哑的,最起码你认识他的时候,他的声音还像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还没有结婚,也没人叫他老舅,大家都叫他“宝石。”
“怎么不唱路易,或者钱雨什么的。”很多年前你就听过他的歌,所以很期待他能把以前的歌搬上舞台。
翻开DBC这本地域特色浓厚的rap纪年册,吾人文化一定是第一章第一页,吾人是东北最初的说唱土壤,培养出了数不清的优秀选手,大概是十六七年前吧,还没有地上地下的分别,台上的rapper唱到兴起会跳到台下和观众一起唱,也会在演出结束后和观众一起安静的坐着聊聊天。你就是在一场吾人的小型演出上认识他和莲花的。
“人家都唱的新歌,再说了,我唱完这几个歌还想不想在央视混了”他说完又哈哈的笑了起来,“你要实在想听,实在不行我找一个差不多的给它改改看能不能唱。”
你被他的情绪带动,整个人也开心起来“那你要是又被淘汰了咋办,”19年是你重新得到他的消息的一年,那年他带着一首野狼disco唱上春晚,唱遍全国。
“淘汰就淘汰呗,我用心了就行,而且对老舅来说淘汰不是家常便饭吗”他说的轻松惬意,可你听的却没那么轻松。19年的节目是他对于梦想的最后一博,成王败寇在此一举,你没有忘记他烧掉链子时的落寞背影。如果没有野狼,也许那是你最后一次在舞台上看见他。
可即便有了野狼也不过如此。因为说唱圈里只出过一首野狼disco,也只有一个董宝石,说唱寒冬的到来令人猝不及防,塌房、入狱数不胜数,眨眼间说唱圈瞬间又回归地下。只有董宝石,凭借着自己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力量走上央视舞台,他不断转换着身份,将说唱又带回地上。
为了他的热爱,也为他自己。他尝试过很多的身份,他在告诉大家,说唱不止有狂妄自大和吹嘘,说唱是包容的,我们有自己的中文说唱。他尝试过很多风格,有过很多风格不一的作品,当他以rapper的身份出现在荧幕上的时候,结果却总是不尽人意。可你知道,他一直都没有放弃,他一直在尽他所能,在吃饱饭的前提下,做一个rapper。
当然你也知道,他一直在想念那个不用吃饱饭也能做rapper的自己。
“别总说我了,你最近稿子投的咋样了?”他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开始转移话题。
“就那样呗,投十个退八个,对付能吃上饭”你自嘲的笑笑。梦想每个人都有,能实现的却屈指可数。
“没事奥,不是啥大事,不还有两个投上了嘛,实在不行我给你爆两个大瓜你去投个稿肯定火...”他说到一半又忍不住开始笑,你也开始笑,和他相处的那一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凭空蒸发。
“当年你去看我们演出的时候也没多大吧,好像才到我这,”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胸口,“我就记着当年我说让你们许愿,人家都许的发财健康啥的,就你特儿,许的什么宝石哥祝我事事顺利,梦想成真,我问你梦想是啥,你说想当个作家,以后给吾人写自传。”他说到这停了一下,又接着开口道“看来你宝石哥办事不靠谱啊,现在还没让你梦想成真。”
你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风声从耳边略过。
年少的世界总是剔透易碎,有太多的苦难等待着你去品尝。直到你在生活中懵懂的碰壁,终于明白不是所有种子都会开花。
当你在曾循环无数次的曲调中感受到多了些滋味的时候,才猛然发觉已经好久没去看过他的演出了,却从友人口中得知吾人已经分伙,莲花留在了长春,而他去了成都。
从那以后你就再没见过他,直到19年的巅峰对决。
五
董宝石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在那一刻鬼使神差拉住你的手。他幼时曾在某本书里见过关于感情的评价,作者说积极的,健康的感情应像花朵一样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令人拥有憧憬与向往的美好情感,而不是使人悲伤,凋谢与堕落。
在19年以后,你和他的联系渐渐多了起来。
最开始只是他只把你当做朋友聊天,喝酒,聊聊以前的事情,说说那些他引以为傲,却从不与人多谈的从前。无论在哪个时代,拥有这样一个朋友都是值得令人庆幸的。
可后来董宝石发现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那些过去的往事还被另一个人所铭记,他发现原来这么多年除了他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将那些曾被他割席的过去视若珍宝细心收藏,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很多年前的他。
时而他又觉得,你和他很像,他是幸运的那一个你,梦想成真,即便付出了血肉的代价。你是不幸的那一个他,或者说是被封印的那一个他。倔强,不撞南墙不回头,坚持做自己想做的,是宁愿不吃饭也不愿意放弃自我的那个他。
后来渐渐的,你们心照不宣的开始约会,可却从来不做情侣间的肢体接触,在享受与清醒中反复煎熬。明知这对于你们不肯提及的那个人来说是背叛与诅咒,却最终还是选择麻痹在这种痛苦里,依旧清醒的沉沦。
他告知自己这只是普通朋友会做的事,一起逛街,吃饭,旅行,“这是普通朋友也会做的事情,”他再次重复。
就像董宝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握住你的手又放开一样,你也分不清对于董宝石到底是什么感情,朋友吗,还是情人?这令你时常沉浸在对自我拷问中失神,可就算如此,仍然不能减轻你身上所背负的枷锁,沉重的负罪感压的你喘不过气来。
可每当他出现,这一切又在瞬间消失殆尽。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片海洋上漂浮而来的木板,每当木板消失,空气也随之消失,没有抓手的人只能再次沉进深海,等待下一块木板的来临,就在这一次又一次的生死之间寻找一丝空隙。
这与他向来奉行的,应该盛开在阳光下的感情大相径庭,于是他向神明忏悔,询问当亚当与夏娃偷吃禁果时,是否也会感觉歉疚。
世人并无完美,在做出决定时往往会被情感左右,董宝石突然想起那位曾被自己当做信条的作者,即便那位作者明了爱情的样貌却也一样无法幸免,在他出版这本书的五年后,他就偏离了轨道,在皇家舞会邂逅了一位公爵妻子,并与其私通。最后被皇室联合抵制,落得了个声名狼藉的下场。
董宝石不知道这位作者在接受情人的玫瑰时有何想法,他只知道,如今的他几乎要摈弃了曾经的信条,在自我唾弃与层层煎熬的海洋中沉沦堕落。
六
“嗨,说那没用的干啥,还是怪我自己,我朋友说我要么就投一辈子稿,要么就哪天走个狗屎运一飞冲天...”你停服了一下接着说“因为除了这个,我也不会别的了。”
董宝石想起曾经朋友对他的评价也是这样的,除了唱歌他干什么都干不好,走路平地都会摔跟头。于是他又说“没事,慢慢来,你才多大啊,人啊,这一生长着呢,看不到头。”
你点点头,被牵过的那只手掌心中还留存着滚烫的温度。你不是傻瓜,长城不是一天建成的,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也不是一次两次才被你察觉到的。只不过是你乐得配合罢了。
你心里突然有些发慌,董宝石一直是隐忍的,克制的,责任感与道德感一直是他坚守的底线,除去那些只有彼此才察觉到的情绪之外,直至现在,你们之间最大尺度的接触也只是握了下手。仅此而已。
可他又分明不是会放纵情感肆虐的人。雨后的空气潮湿中夹杂着寒凉,你有些发冷。这更像告别。
“人生很长,长的看不见终点,也看不清来时的方向。”天台上寂静无声,只能隐约听见候鸟扇动翅膀的声音。“那你和我呢,在漫长的旅途中还会再见吗”
“有机会的话,我会把你刚刚说的这句话写进歌里。”
他这样回答。
七
也许是沉重的枷锁让他难以呼吸,也许是你突然想通了感情的真谛,总之从那以后你们就再没有见面,两个人默契的消失在彼此的生活中,就像两条平行线再无交集。
无数个静谧的夜里,你轻轻摩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那里有一枚钻石纹身,黑白配色,简单的样式。
那是董宝石留给你最后的礼物。
“当年许完愿之后就再没见过你,现在又要和你说再见了,能不能让我重新许愿。”你用力抿抿嘴强忍着眼泪接着说,“老舅帮我纹个宝石在手上吧,纪念我曾经的朋友。”
你明白的,你明白董宝石爱的不是你,他只是爱上了另一个自己。他爱那个年轻骄傲,永远不会向世界低头的自己,他爱那个永远吃不饱饭的自己。
董宝石沉默片刻才回答“好。”这是你第一次喊他老舅,也是最后一次。
他更明白,这段不能被称之为感情的关系早就该结束了,只是你们两个都沉溺在这段关系里,下意识的忽略了离开的路,现在他主动开口指明离开的方向,两个人都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既然你没能实现当年的梦想,那么这枚纹身就当做他最后送给你的礼物。
于是,一切归于平静。真正的告别从来都是安安静静,悄无声息,两个人沉默着走向各自的人生,山不再转,水不再流,从此再不相逢。
终
董宝石离开以前,向你要了下雪那天的照片,他说他很喜欢那张照片,也喜欢那天的雪。他的眼睛波光粼粼,微颤的睫毛遮掩住了他几经周折,最终还是吞咽入腹的那句话。
“更喜欢那天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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