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带钩设计得非常巧妙。
以下是个人见解:
第一,感觉整个形状像一个北斗七星的勺子状,北斗七星和北极星连接日月,一边大的圆盘象征太阳,另一边小的圆盘象征月亮,圆盘上应该有宝石之类的镶嵌物,猜测大的圆盘上可能以前镶嵌有红玛瑙或红宝石或者红玉髓之类的石头,其中红玛瑙的可能性最大,凉山产南红玛瑙,也就是南中,靠近姜维以前驻守过的汉嘉郡;小的圆盘上的镶嵌物猜测可能是盐源玛瑙或是白玉或者白水晶之类的;勺柄上代表北斗七星的应该是绿松石,但绿松石的产地既有湖北,也就是荆州地区,好像也有少量产自林芝,汉代西羌地区,考虑到当时荆州已失,而蜀汉在那一时期,特别是在姜维入蜀后,和羌族的贸易比较发达,...
这个带钩设计得非常巧妙。
以下是个人见解:
第一,感觉整个形状像一个北斗七星的勺子状,北斗七星和北极星连接日月,一边大的圆盘象征太阳,另一边小的圆盘象征月亮,圆盘上应该有宝石之类的镶嵌物,猜测大的圆盘上可能以前镶嵌有红玛瑙或红宝石或者红玉髓之类的石头,其中红玛瑙的可能性最大,凉山产南红玛瑙,也就是南中,靠近姜维以前驻守过的汉嘉郡;小的圆盘上的镶嵌物猜测可能是盐源玛瑙或是白玉或者白水晶之类的;勺柄上代表北斗七星的应该是绿松石,但绿松石的产地既有湖北,也就是荆州地区,好像也有少量产自林芝,汉代西羌地区,考虑到当时荆州已失,而蜀汉在那一时期,特别是在姜维入蜀后,和羌族的贸易比较发达,而且也有蜀汉通往南丝绸之路的迹象,所以个人更偏向于“北斗七星”上镶嵌的绿松石可能来自西羌,而且看成色,个人感觉也偏向西羌,就是那种蓝绿色但其中绿色偏多的那种,而荆州的绿松好像更常见的是蓝色偏多的那种(当然我也不确定)。现在我是真的相信王嗣相关的那句“国赖其资”了。
第二,因为带钩上有写:“帝尧所作,钩无短长。前适自中,后适自傍。主以辟兵,天圆□(地)方。戴日报月,北斗列列,三昭在阙。旋□(玑)玉衡,□□宫卫,常保社稷。传于子孙,玉石金精。带敖四方,永无祸□(殃)。寿比山海,与天相望。” 所以这个带钩有可能是蒋琬被刘禅封为大将军或是大司马时的赏赐,个人更偏向于大司马时期,因为以下几点:
一, 蒋琬被封为大司马是在春三月,尧属木,春也属木,木克土。
二,尧重视治水,刘禅在蒋琬作大将军时亲自视察过一次都江堰,也就是在蒋琬作大司马前。当然这很可能是蒋琬的提议。
三,“尧善之,乃使舜慎和五典。”大圆盘的周围围绕着五个本来应该镶嵌有宝石的小嵌孔,具体是什么宝石就不知道了,感觉有可能是盐源玛瑙吧,毕竟五颜六色的,可以代表五行或五典。
四, 最重要的是蒋琬后来也是提前做了准备,顺利把权利交给了费祎,没有像魏吴两国那样发生剧烈的权利交接时的混乱场面。加之这个带钩两侧的铭文上记有“传于子孙”,那就更有可能是来自皇帝的赏赐,要供奉起来,传给子孙后代,后来应该是传给了蒋斌吧。
五, 代表太阳的大圆盘上下分别有错金的太阳神鸟和白虎,这只太阳神鸟的腹中嵌有宝石的镶嵌槽,这个和新都区新繁镇出土的日神石像砖以及“摇钱树”上的太阳神鸟非常神似。
六,这个大圆盘上的太阳神鸟其实和朱雀相似,而它的头顶上就是北极星,上北下南,汉代南方的镇兽就是朱雀。而在这个大圆盘的下方与之对应相望的是只错金白虎,而白虎属金,代表秋季,与春季相对。
第三, 不知道整个带钩是铁做的还是银做的又或是铜做的,当然也有可能是三者皆有的合金之类,总之,这件带钩在蜀汉绝对算得上是奢侈品,也就刘禅时期的皇宫才能有了,而在雒城就设有专门从事制造的工匠。
最后,不知道大圆盘可不可以转动。。。像手表的表盘那种。。。
P.S. 姜维是在蒋琬成为大司马后才数率偏军北上,那么前几年可就是他干别的事儿的时间了,比如搞搞治理外交四处驻军之类的,也可以看出,姜维其实在一刻不停的和羌族打交道,为以后北伐铺路。
一个群里的自戏,披的蒋琬,发出来玩玩
一壶清酒,一轮明月,是琬百忙之中最好的消遣。
遥记当年广都时,琬大醉了一夜,怎知第二日便是先帝查岗的时候。小小广都之事能有多少?几个卷轴罢了,但琬永远忘不了先帝把琬抓出来训斥那日,本以为小命不保,但丞相在先帝面前才将琬保下,还让琬掌管丞相府事。
相府内事虽冗杂,但好在琬还有点时间空闲。喝点小酒,仰望星空,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琬管不到前线,但在后线输送粮草也算是不错的了。这些时候,琬时常与丞相有书信往来,丞相在信中常提到伯约,他说伯约是个可造之材。琬一见便知丞相并没有说错…
可是丞相啊,您为何走的如此之快。那日,全国上下无不哀悼,甚至有哭死者。琬亦以泪洗面,只是很快就要接手丞相事务了。从......
一壶清酒,一轮明月,是琬百忙之中最好的消遣。
遥记当年广都时,琬大醉了一夜,怎知第二日便是先帝查岗的时候。小小广都之事能有多少?几个卷轴罢了,但琬永远忘不了先帝把琬抓出来训斥那日,本以为小命不保,但丞相在先帝面前才将琬保下,还让琬掌管丞相府事。
相府内事虽冗杂,但好在琬还有点时间空闲。喝点小酒,仰望星空,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琬管不到前线,但在后线输送粮草也算是不错的了。这些时候,琬时常与丞相有书信往来,丞相在信中常提到伯约,他说伯约是个可造之材。琬一见便知丞相并没有说错…
可是丞相啊,您为何走的如此之快。那日,全国上下无不哀悼,甚至有哭死者。琬亦以泪洗面,只是很快就要接手丞相事务了。从此之后,大汉便再无丞相…
一开始确实有人弹劾琬,不少人反对琬的东征。那些可恶的世族琬真是一点都不想管,只是再也没有人管琬喝酒了,也不会有人来管琬了。
咳…咳咳…咳…咳…咳…
未曾想到这病竟越发的重了,琬也算不清有多少时日了,这美酒真是醉人啊…
咳…咳…咳…
一篇自戏,带了琬琬,发出来玩玩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北伐了,明明是一样的月光,一样的夜晚,一样的方向,只是人变了…
维仍记得丞相对维的恩情,身为一个降将能得到丞相那般的礼遇已是幸事。只是,丞相走的太快了…
自从丞相走后,想再次北伐是很难的事,上书弹劾维的人一堆又一堆,多次北伐却总是功亏一篑。但维不会放弃,那是整个大汉最好的出路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心口依旧是那么的疼痛,明明离故土很近,却根本回不去了,那是维的归处吗?是吗?不,那不是,那么哪里又是呢?维,好像没有家了…
维常常一个人对月思考:为什么他们都走的那么快,维好孤独,好寂寞。但维就这么死了,也怕辜负丞相啊…
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壶酒了,但愁绪并没有因此散去,反倒是......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北伐了,明明是一样的月光,一样的夜晚,一样的方向,只是人变了…
维仍记得丞相对维的恩情,身为一个降将能得到丞相那般的礼遇已是幸事。只是,丞相走的太快了…
自从丞相走后,想再次北伐是很难的事,上书弹劾维的人一堆又一堆,多次北伐却总是功亏一篑。但维不会放弃,那是整个大汉最好的出路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呢…
心口依旧是那么的疼痛,明明离故土很近,却根本回不去了,那是维的归处吗?是吗?不,那不是,那么哪里又是呢?维,好像没有家了…
维常常一个人对月思考:为什么他们都走的那么快,维好孤独,好寂寞。但维就这么死了,也怕辜负丞相啊…
手中只剩下最后一壶酒了,但愁绪并没有因此散去,反倒是越增越多,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果真如此。不过公琰赠的酒确实令人回味,可惜是最后一坛了,曾经维北伐的坚定支持者,难道我也要忘记你了吗?公琰…
【戏恢】蒋费董旧事
茶水间的世界仍是教那不绝的叩门声搅了清静,随着桌台的阵阵轻颤逐渐作了模糊。杨戏见状只一蹙眉,连盖过茶帽低声嘟囔道:“不是昨日才拿过资料么,怎么又找来了……”
“文然?你在么?”陌生却分外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惹得杨戏不由起了疑心:“谁?”那声音忙道:“是恢啊……你不认得恢了?”杨戏眉头只蹙更甚:“戏可记不得……”那声音忙打断杨戏道:“昔日我二人曾于相府有过几次照面——只那时你常与蒋大司马一路,而恢总随于董侍中身后……”杨戏听罢却不觉一愣:“董侍中身后的人……莫非……你是董休绪?”那声音连应道:“是恢——贸然造访,还请……杨射声校尉见谅。”
“印象里,董掾属可没现在这般从容自得。”茶杯缓盈,...
茶水间的世界仍是教那不绝的叩门声搅了清静,随着桌台的阵阵轻颤逐渐作了模糊。杨戏见状只一蹙眉,连盖过茶帽低声嘟囔道:“不是昨日才拿过资料么,怎么又找来了……”
“文然?你在么?”陌生却分外熟悉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惹得杨戏不由起了疑心:“谁?”那声音忙道:“是恢啊……你不认得恢了?”杨戏眉头只蹙更甚:“戏可记不得……”那声音忙打断杨戏道:“昔日我二人曾于相府有过几次照面——只那时你常与蒋大司马一路,而恢总随于董侍中身后……”杨戏听罢却不觉一愣:“董侍中身后的人……莫非……你是董休绪?”那声音连应道:“是恢——贸然造访,还请……杨射声校尉见谅。”
“印象里,董掾属可没现在这般从容自得。”茶杯缓盈,旋又被推至董恢面前。董恢只轻一笑,捧过茶杯默啜了口道:“那恢犹记得,杨主簿先前几日所言可不比现今须臾所道呐。”杨戏亦不觉笑道:“所以休绪找戏,只为了叙旧么?”董恢连摇头道:“听闻文然正在梳理旧史——恢也想,助文然一力。”
“整理事迹绝非你所念的那般简单,你可要做好准备。”待替董恢磨好墨,杨戏转向董恢连蹙眉道,“另外,真不需戏代笔么?”董恢连摇头道:“不劳文然——其实恢此般是想为董侍中作篇墓志铭,奈何怎也寻不得机会……”杨戏不觉一愣,沉默许久方长叹声道:“你……哎,罢了,这也算得种整理方式……”
“说来,文然可想过替蒋大司马作篇墓志铭?”董恢忽又念起什么道,“印象里,文然与蒋大司马也算……”杨戏连咳道:“自有人负责此事,还轮不得戏来费心——倒是你,怎会念着替董侍中作墓志铭?不还有那位与董侍中交好的费大将军……”董恢苦笑一声,连划去笔尖上方错字道:“费大将军?他何来这空闲……或说,恢为董侍中写墓志铭,本就是他的主意……”
“大将军……是认真的?”董恢不觉惊愕道。费祎只苦笑一声:“你看祎似在玩笑么?”董恢连摇头道:“但以费大将军与董侍中的交情,撰写墓志铭一事还是大将军您亲自来罢……”费祎沉叹声道:“你若实过意不去,就当……替祎写了罢……”
初春的风仍未褪去冬的寒意,直作了利刃自两人面颊划过,惹得董恢不由一阵哆嗦:“恢怎敢替费大将军……”费祎唇角亦不觉颤道:“可祎现能寻得的,也只休绪你一人了……”几声鸟鸣忽的自庭院传来,教董恢不由撇过头去:几只团雀正驻于院正中的青石板上,埋头啄了几嘴发出阵杂声,遂又跳至一旁拾起院中草籽来。董恢瞧了许久方转回头来,却正对上费祎满是泪光的瞳眸:“算祎求你——替祎为休昭作墓志铭,可以么?”言毕,一行清泪竟自费祎面庞缓淌而下,惹得董恢顿慌了神:“恢……恢应了还不行么!费大将军……”费祎忙拭去泪道:“抱歉,是祎失态了……那此事就交由你了,休绪……”
再别头看向庭院时,院中雀鸟却已不见了踪迹。
“可恢与董侍中的交集到底不比费大将军,因此费大将军教恢先候段时间:待他整理完董侍中生平,恢再作墓志铭。”董恢无奈一笑,“怎料这一等便是六年……而恢收到大将军书信前往汉寿赴约时,换来的却是费大将军死讯……”杨戏嘴只张了几般,沉默许久方对着已铺了大半纸张的字迹缓道:“但休绪笔伐……也不似对董侍中生平全然不知——戏是说,休绪怎也知董侍中幼时经历,印象里只有费大将军……”
“文然莫非忘了,费大将军还有子嗣么?”董恢很是好笑道,“只消与他们打声招呼便是……何况费大将军也交代过,若他未能赴约,直接去寻他家人便是……”杨戏一挠头道:“未能赴约……莫非费大将军料过……”董恢一瘪嘴道:“谁知道呢——董侍中也曾言费大将军会因酒毙命,只当时恢与费大将军皆以为是董侍中玩笑——说来,费大将军昔日常会寻蒋大司马一并喝酒罢?”杨戏轻点头道:“便是公……蒋大司马到了涪县,总会念起酒与那些事……墨快没了,要帮你再磨些么?”
“不必,剩下这点够用了。”董恢提笔又蘸了些墨,转又写道:“余常谏之,然陛下怨甚之,固不封谥……”杨戏见罢不觉惑道:“所以陛下仍未追谥董侍中么?”董恢沉叹道:“不曾……恢也因此被黄皓弹劾,重归白身……”杨戏眸中一闪讶异:“戏还以为休绪仍做着甚官……”董恢苦笑声道:“恢能于朝中任官,全赖董侍中与费大将军照顾——如今两位大人皆已过世,恢也无甚别的依靠,自也被人盯上了。再说,恢要真还任着官,又何来这般闲情寻至文然叙旧?”杨戏别过头道:“朝堂现可比不得董侍中在时,被罢免官职也算不得坏事……”董恢轻应了声道:“听闻文然是因得罪姜大将军而被免为庶人……”
“毕竟姜大将军气量不比蒋大司马。”杨戏不觉闷道,“先前戏与蒋大司马驻守汉中时,与姜大将军也未留得善缘……”
不比成都入冬前的多雨,汉中的秋尽是般干燥死寂,偶得阵风过,却只吹得落叶萧瑟,庭鸟惊起。杨戏正于书房内整理公文,却忽听得蒋琬声音自门外传来:“好说,到时便请文伟伯约吃酒。”待最后一卷竹帛被收至顶层,蒋琬身影便现在杨戏面前:“文然,能帮琬泡几杯茶么?”杨戏只轻点头道:“费尚书令与姜将军怎到了汉中?”蒋琬苦笑声道:“有事相议。”
“维倒支持公琰计策,只是……”待杨戏端着茶沿窗而过,姜维声音却忽的自窗内传来,“朝中官员大多反对,维也不好说什么……”费祎声音转也传至杨戏耳畔:“朝中官员也多是思及先帝夷陵大败故事……水路北伐虽不失为一良计,但以季汉国力而言,实难承担……”蒋琬沉叹声道:“琬自也知水路北伐弊端,但现已无甚……罢了,琬到时自会上书陛下……”
“打搅三位大人,你们的茶……”杨戏犹豫许久,仍是行进了房内:蒋琬此刻正是满面愁容,似于一瞬又老十余岁;费祎眉头已蹙作一团,瞳眸间亦是止不住的无奈;姜维嘴抿得正紧,眉宇间似携着股不甘之情。蒋琬闻声连转头应道:“茶先放这里罢,辛苦文然。”杨戏轻应一声,方想将茶置于三人身侧桌上,却不料费祎一个抬肘,直将茶倾至蒋琬姜维衣上。
“你在做什么,连碗茶都端不好么?”姜维眉尖一挑,话语间亦透出几分愤怒与不耐烦。杨戏一哽喉咙,方想开口道歉,话头却被蒋琬接了过去:“无事,文然也不是故意的,伯约不必怪罪于他……”费祎连附和道:“是祎不小心,与文然无关,伯约就莫要动气了……”姜维只一瞥杨戏,转又愤懑道:“那维这身衣服又该如何?还有公琰……”蒋琬连摆手道:“琬下来唤人洗了便是……文然,你先走罢,琬还有些话与他们说……”杨戏只默点了几头,转俯身拾过摔裂的茶盏便径直离了去。
“当夜,蒋大司马便寻至戏叙了些旧,也提及姜大将军对白日所发生的事很是不满……自然,蒋大司马替戏道过歉了。”杨戏轻叹声道,“后来,戏又独与姜大将军见过几面,也亲自道了歉,但姜大将军对戏仍是鲜有好面色……”董恢连摇头道:“这也怪不得你,毕竟姜大将军性子也就那般……恢写完了,文然替恢看看?”杨戏接过董恢递来的纸张,览了许久方沉叹声道:“文本身倒无甚瑕疵,只是……你真要以费大将军口吻来写?”董恢只轻笑道:“恢应的是替费大将军为董侍中作墓志铭,而非为董侍中作墓志铭。”杨戏指尖默移向纸张末端的“时延熙十年春”淡道:“延熙十年春……蒋大司马已做了蒋恭侯,而董侍中亦做了董尚书令,唯剩费大将军……”
“费大将军……哎……”董恢连摇头道,“如今费大将军也做了费敬侯,也只留得我等于此感怀了——也是于春日呐。”似是念起什么,董恢忙补充了一句,转又别头向窗外望去:夕阳正好,透过栏外那片竹林间的缝隙铺至野草横生的庭院中,映至董恢神情难辨的面庞上,恰掩去了董恢眼中哀戚。杨戏沉叹一声,许久方缓道:“几天后再一起喝杯茶罢,这天,黑得有些太早了……”董恢只苦笑一声:“已抵深秋,寒冬将至……”
几天后,两碗热腾茶水冒着细缕白烟,于两人面前迎风不断飘荡。董恢捧茶敬过杨戏后方默啜一口道:“昔年相府常泡的茶,应是这竹叶青罢?”杨戏回敬后只轻点头应道:“也是蒋大司马他们最喜的那类……”董恢不由轻叹声道:“许久未喝过这茶了,还是那熟悉的味道……说来,恢与文然也许久未如这般坐下来闲谈了罢?只那时……哎……”杨戏亦不觉沉叹道:“只那时,蒋大司马、费大将军与董侍中也都还在罢?”
“休绪要请文然一并喝茶?好事啊,”董允轻笑道,“允还忧心休绪融不进他们呢。”董恢脸却已涨红:“但……恢观蒋东曹掾常与杨主簿一路,有些……”董允连摆手道:“啊,你说公琰罢?允与他打声招呼便是——说来,休绪也可邀公琰一并啊,公琰又非那般不近情理之人。”董恢脸只更红道:“可……可恢不敢与蒋东曹掾搭话……”董允无奈笑道:“休绪既敢邀文然喝茶,又怎不能与公琰搭话了?若是难为情,允便与休绪一同罢。”
次日,待蒋琬杨戏方出相府,董恢声音便自两人身后传来:“那个,杨主簿,蒋东曹掾,请稍等一下!”两人回过头,只见得董恢正跌撞着向两人赶来:“那个……那个……恢……”杨戏只默看向蒋琬,而蒋琬不由轻笑声道:“怎么了?有什么事么?”董恢眼神不觉游向别处,脸亦涨得通红:“恢想……恢想……”
“休绪想邀公琰文然一并喝茶,不知二位可有这兴致?”董允声音忽又自琬戏二人身后传来,教董恢不由安心些许:“对,恢是想邀杨主簿与蒋东曹掾一并喝茶……”蒋琬只仍笑道:“行啊,那休绪想多久去呢?话说休昭,你这忽来的一嗓子实教琬吓了一跳!”董允笑着走至董恢身旁道:“是么?但允可没觉着公琰有被吓到。”蒋琬一抿唇道:“不还有文然休绪……”
“休昭!”费祎声音忽又传至四人耳畔。董允方抬头望去,费祎便已拥过董允:“休昭今日怎有闲情来相府这边?公琰文然休绪也在,你们是在商量什么事么?”蒋琬笑着一指董恢道:“休绪想邀琬与文然一并喝茶来着……”费祎连嚷道:“这种事怎不唤上祎!祎也要去!”董恢不由慌了神:“这……但恢已无钱再请费昭信校尉……”董允一拍董恢肩道:“无妨,到时就由允请了罢。”董恢脸又不觉涨红:“恢怎敢麻烦董侍郎……”董允只仍笑道:“难得能与诸位相聚,允倒还要感谢休绪呢。”
初春的新茶最是沁人心脾,好友相聚也自是教人舒坦,加之庭外林鸟鸣起,一轮晴日正值当空,教蒋费董三人不由兴致大发,直起了外出郊游的念头。董恢杨戏只默啜着茶,听着三人相讨出游事宜,最终却听得费祎一声苦笑:“但祎下周又要出使东吴了,只怕……不能与公琰休昭一并出游了。”
“文伟又要使吴了么?”蒋琬眼色不觉黯淡道,“这实在……”董允见状忙劝道:“之后再寻一时间出游便是,公琰倒不必如此哀戚……”杨戏只轻声道:“谁又知下次会是多久后呢?”三人一时陷入沉默,董恢见状忙道:“但总有机会,不是么?”杨戏一耸肩道:“倒非刻意要搅三位大人兴致,戏只觉着……今日天气并不多见,还是多加珍惜罢。”董允听罢只苦笑道:“丞相今晚约了允去府中叙旧,怕是……无从多陪。”蒋琬亦无奈道:“君嗣也约了琬今夜去整理公务……”费祎不觉失望道:“祎倒是无人相约,只是……公琰休昭不得空,祎也不强求了。”董恢只默看向杨戏,却正对上杨戏投来的目光。两人相视片刻,转又撇过头不再言语。许久,蒋琬方打破沉寂道:“下次罢,下次再一并出游罢……劳休绪招待,琬先行一步了……”
“听说三位大人之后仍是寻了个时间一并出游,”说及此,董恢又不觉摇头道,“可惜半途遇雨,只得提前返程……”杨戏轻笑声道:“至少也算补了那次的遗憾,不是么?”董恢一耸肩道:“或许罢……但自那之后,三位大人便很少相聚了……”
两人一时又陷入片死寂,唯留得风吹草过,发出簌簌声响。
“说来,休绪可愿搬来与戏同居?”杨戏忽而唐突道,“戏一人未免有些寂寥,不妨你我作伴……”董恢一惊,转又不觉喜道:“恢正有此意!只不知该与文然如何开口……既是文然主动相邀,恢就不推辞了!”杨戏一挑眉,转又淡笑道:“那……休绪准备好便搬来罢……正好也帮戏再整理些事迹……尤其是,那三位大人的。”董恢会心一笑:“你还是放不下他们,对罢?”
杨戏只默将头转向窗外:天光正好,竹影斑驳,却仍是难掩秋冬萧杀之意;院中枯枝凌乱,野草蔓生,唯留得一片死寂。
“这冬天,来得还是太早了。”许久,杨戏方沉叹声道。
绵阳恭侯祠+墓特种兵式速通攻略
如题,为什么是速通而甚至没有去到富乐山这件事说来话长。可以作为参考,但不是很建议模仿【doge】
时间:2023年10月3日
前情提要:十一去成都旅游,本来安排的是10.3当日往返剑门关,结果没抢到成都直达剑门关的第一班高铁,遂在绵阳换乘,车次是C6226,8:35成都东——9:23绵阳和G2088,10:42绵阳——11:36剑门关,因此计划在绵阳买花带到剑门关去送给伯约。
在去绵阳的路上和我对象扯皮,说到“绵阳有富乐山和恭侯墓但显然来不及去看了”,忽然福至心灵查了一下地图发现——恭侯祠、墓所在的西山公园离绵阳只有二十分钟的自行车车程!因为不久前在绵阳南郊机场换乘火车到成都看到绵阳有很...
如题,为什么是速通而甚至没有去到富乐山这件事说来话长。可以作为参考,但不是很建议模仿【doge】
时间:2023年10月3日
前情提要:十一去成都旅游,本来安排的是10.3当日往返剑门关,结果没抢到成都直达剑门关的第一班高铁,遂在绵阳换乘,车次是C6226,8:35成都东——9:23绵阳和G2088,10:42绵阳——11:36剑门关,因此计划在绵阳买花带到剑门关去送给伯约。
在去绵阳的路上和我对象扯皮,说到“绵阳有富乐山和恭侯墓但显然来不及去看了”,忽然福至心灵查了一下地图发现——恭侯祠、墓所在的西山公园离绵阳只有二十分钟的自行车车程!因为不久前在绵阳南郊机场换乘火车到成都看到绵阳有很多共享单车,遂决定骑车冲刺速通。
于是到站之后拿出了在北京赶早高峰地铁的速度冲出高铁站,不到九点半骑上共享单车,开着导航咔咔往西山公园骑。总体来说路线比较轻松简单,但快到山脚下的转弯路口一定要相信导航,那条路看起来非常小但只有它能导进西山公园正门……共享单车可以停在马路边上,小路往里走是禁停区。入口附近拍到一张广告,槽点太多无从吐起……
正门进去会先看到子云亭也就是扬雄宅。
题外话:这片的宣传做的还可以,沿途的宣传墙报上画了扬雄蒋琬欧阳修等等。
然后就要开始爬山了!可以参考地图导航,总之就是一路往山上冲冲冲……这公园风景很好,游客也不多,如果有时间慢慢逛应该也会有很愉快的体验,蒋大司马好会挑地方。但山属实有点高,我们两个都属于身体很好的类型,也没有背重物,一路跑上来还是怪累的。如果从子云亭上山应该会先看到恭侯祠:
因为时间紧张没有细看,恭侯祠总体给人感觉还是很走心的,史料、楹联、祠堂布置虽然简约但很有气质,雕像也很帅【doge】听说是因为有蒋大司马的后人定期回来管理经营。
出去之后走一小段路就到了蒋琬墓的侧门/后门。这里基本没有游客来,也没有花。我拍了一张正门的照片:
之后绕了个路下山(提醒第一次去且赶时间的朋友们不要试图抄近路,有很多是断头路QAQ),仍然回到公园大门也就是子云亭附近骑上共享单车。此时已经不早了,我们一边往绵阳站赶一边还在尝试途径几个花店,结果周边的花店居然都关门了,还有老板去参加婚礼歇业的……最后也没有买到花,在10:35进了高铁站,刚好赶上10:42的高铁。
最后在剑阁县城买到了花,意满离
总而言之,这趟行程非常特种兵,单纯作为一个打卡方式奇人共赏分享出来。绵阳可以逛的景点非常多,通勤也很方便(除了到处都是的共享单车、共享电动车之外,打车又便宜又快);南郊机场到绵阳高铁站更是超级近,中间还会途经涪江旁边的一个商区,如果想吃当地美食可以往商区旁边(当地俗称后街)走走。10.1转机的时候吃了一口米粉,体验很好。有机会还会再去的。
【费董】选修课作业
这是我的选修课作业,本该今天展示,出于种种原因未能进行。于是我以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心态把它发出来。针对不了解季汉的同学写的,因此有很多不必要的冗余,懒得改了。有错请指正。
(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抱歉,需要发点癫
有的人远行,是为了遍览美景;有的人远行,是为了追逐理想;有的人远行,是为了际会知己。而有的人远行,是因为……
再无别处可去了。
离开江夏家乡那年,男孩五岁。那时他一身缟素跪在父母灵位前。他没有哭闹;他还太小太小,不足以知会死亡的含义,但他已隐隐明白,阿爹阿娘再不会回来了。
这时候伯父推门进来。他说,阿祎,快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
男孩问......
这是我的选修课作业,本该今天展示,出于种种原因未能进行。于是我以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心态把它发出来。针对不了解季汉的同学写的,因此有很多不必要的冗余,懒得改了。有错请指正。
(我现在精神状态非常不好,抱歉,需要发点癫
有的人远行,是为了遍览美景;有的人远行,是为了追逐理想;有的人远行,是为了际会知己。而有的人远行,是因为……
再无别处可去了。
离开江夏家乡那年,男孩五岁。那时他一身缟素跪在父母灵位前。他没有哭闹;他还太小太小,不足以知会死亡的含义,但他已隐隐明白,阿爹阿娘再不会回来了。
这时候伯父推门进来。他说,阿祎,快去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
男孩问:去哪儿?去阿爹阿娘在的地方么?
伯父忙捂住男孩的嘴。他刚失去了弟弟和弟妹,最听不得这类不吉利的话语。他怕他再失去他那聪慧可爱的侄儿。
不。最后他回答男孩,我们去益州。
男孩又问:那,什么时候回来?
伯父没有再回答了。
“——我就这样被伯父坑蒙拐骗到了益州。”主座上的男人向后仰倒,抬杯满饮了一杯酒。“如何,想不到吧?我可不是土生土长的益州人哩!”
他说这话时操着一口极纯正的蜀地方言,更添了几分滑稽的意味;满座的人都笑起来。
“那,后来呢?”座下有人问。
——后来?
男人抚了一把胡须——他不过知天命的年纪,须发已染了斑白了——沉入渺远的回忆。
男人,也即曾经的男孩,名唤费祎,字文伟。许多年后人们将熟知他的名字,因着那份千古一表上对他“志虑忠纯”的评价;然此刻,距他得到这句评价,已有二十五年。他已不再是相府的一个小小侍中,如今,他是季汉的大将军。
这里大概需解释一下:他是文臣,而官衔是大将军,这并不矛盾。诸葛丞相死后,季汉不再设丞相位;大司马蒋琬死后亦然。于是大将军之职,便代表了总摄国事的军政一把手。而半年前,他又得了开府治事的诏令。这便意味着拥有自己的一套属官,同昔年的诸葛丞相、蒋大司马一样。
在这里,在汉寿。这是他开府后的第一个新年,这是他举办的第一次岁首大会。他为此,已翘首太久了。
——后来?费祎思索着那名属官的话。来益州没有几年,伯父也去世了;这不对,他想:我明是来旅行的客,怎么好似同荆州家乡的一切联系都斩断了呢。好在他又遇到了今生的挚友:董允董休昭。他们一同入朝,一同获得那句“志虑忠纯”的评价,诸葛丞相也对他极为爱重,常有意锻炼栽培他。倒也不错,费祎想;也许益州才是我的家呢。远行客什么的,许是幻觉罢。
可是丞相——公琰——休昭——他们,怎么了呢?
他记不清了。
“如你所见,我就一直在益州了呀,没再回去过了。”费祎笑吟吟地回答那位属官,又饮下一杯酒。“来来来,我再敬诸位一杯,来汉寿的第一个新年咱们好好过,不醉不归!”
于是更多的人来向他敬酒。
他有些醉了。夜幕已完全笼罩了益州大地。朦胧的酒气在他眼前聚集,映着血红的灯笼,折射出耀眼的光斑。笑谈声充斥着堂内的空气,在他耳膜旁爆开。半梦半醒,叫人沉沦。
——他大抵也有许久未曾纵着自己如此一醉方休了罢。
疲惫忽然从四面八方环上来,扼住他的咽喉。为什么这样累啊,他想,是太久未曾放松紧绷的神经了么?
烈酒麻痹了他的意识。算了,只此最后一次。
这时候他看见一个人。一袭玄色衣衫,不过弱冠样貌。
他兴奋起来,全身的血液第一次开始流动。——董允那张脸,即便隔了数十载岁月,他亦能一眼认出来。“休昭休昭!快过来嘛!我就说感觉少了些什么——没有休昭的新年,哪能叫新年嘛!"
董允没有答话。
费祎抬目望去;董允身后影影绰绰,又一个身影——微微弓着身子的蒋琬蒋公琰,虽因距得太远而面目模糊,仍叫人无法忽视。再往后,那羽扇纶巾,翩然若仙的,是……是……
诸葛丞相。
“丞相!公琰!”费祎几乎惊叫出声,“你们,可算来了……来陪祎吃酒嘛,散宴后,我们同去放河灯……”
董允仍没有答话;蒋琬与诸葛亮亦然。
“丞相……休昭……公琰?”费祎站起身来,因酒意踉跄了一下。他忽地一怔:他终于看清董允脸上的表情,那么沉重,那么悲哀,那么不舍,那么……苍白。
灯光刺痛了他的眼。有什么在他脑海里碎裂开来。
“去放河灯……给……给……”
头痛欲裂。
河灯……祭奠……死去的……故人……
刹那间,费祎头脑中一片空白。
他想起来了,他什么都想起来了。他想起建兴十二年五丈原上的飒飒秋风,一颗星芒坠落,从此世上再无武侯;他想起延熙七年蒋琬疲惫的笑,将权柄交至他手中,嘴上说着,“我?身体要不行啦,先退居二线吧”;他想起延熙九年涪城的雪下得灰白沉重,似无声的冢,掩埋了蒋琬最后一丝生命;他想起也是那一年,他刚回到成都便得知董允病重的消息,最终只得握着董允的手,看着董允一点点闭上双眼……
他想起来,现在是延熙十六年。
已经,过去七年了啊。
“不,不。”费祎惊惶起来,泪水从眼角划落。他想去抓董允的衣角,却惊恐地发现董允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
别走,别离开我。别再留我一个人独撑大局。
这七年,他肩上承担着的,实在太多太多。故人零落,十不存一,丞相留下的继承人恍惚间唯他而已,兴复汉室的梦想却那样遥遥无期。丞相所坚定的,公琰所继承的,都要落到他身上了。带着所有人的遗志荷国前行,位极人臣,却从未、从未有人问过他累不累。
所以,哪怕他知道这只是故人的幻影,仍近乎执拗地不愿放手。
费祎向前一够,的确扯到了一片衣角;那人转过头来看他,脸上带着阴恻的笑。
“你不是休昭……”费祎愕然。这眉眼,是……郭修,魏国来的降将。
然后他看清郭修手中的物什。是一把刀,明晃晃的,映着惨白的光。
费祎想惊呼,被酒精填满的身体却躲闪不及:那柄白刃正中他的胸膛。
“延熙十五年,命祎开府。十六年岁首大会,魏降人郭修在坐,祎欢饮沉醉,为修手刃所害,谥曰敬侯。”——《三国志·费祎传》
后来听当地百姓说,费大将军遇刺那日,有人见一只仙鹤由汉寿往江夏的方向去了。鹤上乘了四人:为首的自然是费大将军,身后是人们追思多年的董待中,而后是表情温和的蒋大司马,最后是那位、那位诸葛丞相。途中有燕雀飞过,问:仙人,要往何处呀?费大将军想了想,说:回家。
结束这段,已太长太长的旅途。
放一个乐队pa的脑洞在此
亮子是双簧首席,也是乐团团长,以对音的准度让人叹服,法法玩的萨克斯,下班以后还跑到酒吧里即兴来两首,小凤凰学的小提琴,是家学,虽算不上音乐世家,但家里不少长辈都在音乐这一领域有所建树。庶子玩的打击乐,定音鼓小军鼓打鼓马林巴都手到擒来,会和法法一起跑到酒吧里表演。
二代里小费学的小号,和他本人一样聒噪张扬,小董是大号,沉稳庄重,琬琬也是双簧,亮子卸任团长以后负责乐团的运行。
小姜没想好(……)
放一个乐队pa的脑洞在此
亮子是双簧首席,也是乐团团长,以对音的准度让人叹服,法法玩的萨克斯,下班以后还跑到酒吧里即兴来两首,小凤凰学的小提琴,是家学,虽算不上音乐世家,但家里不少长辈都在音乐这一领域有所建树。庶子玩的打击乐,定音鼓小军鼓打鼓马林巴都手到擒来,会和法法一起跑到酒吧里表演。
二代里小费学的小号,和他本人一样聒噪张扬,小董是大号,沉稳庄重,琬琬也是双簧,亮子卸任团长以后负责乐团的运行。
小姜没想好(……)
p1南征时期的丞相,好久没见丞相戴长冠,这身装扮绝了
p2公琰!小小的一只!(想抢过来抱走 )
p3乖巧可爱的小童子!(话说好像在空城记中也有出镜(?))
p4马岱,表情有点懵,长得很喜庆(?请原谅我这不太恰当的形容)
p5~p6王平,难得颜值在线的几个镜头
p7~p8祝融夫人和南王孟获(萌货),祝融夫人好明艳动人,而且武艺高强,很喜欢这样英姿飒爽的女性角色!
p1南征时期的丞相,好久没见丞相戴长冠,这身装扮绝了
p2公琰!小小的一只!(想抢过来抱走 )
p3乖巧可爱的小童子!(话说好像在空城记中也有出镜(?))
p4马岱,表情有点懵,长得很喜庆(?请原谅我这不太恰当的形容)
p5~p6王平,难得颜值在线的几个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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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Ntar—Yukqing
原版主篇指路: 戳我回顾
原版董允篇指路:戳我回顾
你没看错,时隔大半年,我们对《季汉朝堂规则怪谈》成功进行了重置!相较原版,我们这次修正并完善了本篇怪谈的故事背景与逻辑链,也新增了一些设定和线索纸条在其中!我们郑重承诺,本篇怪谈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熟悉的味道!如有作假,请拨打0223—234246253进行反馈,我们将对你进行相应赔偿,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
本次主笔:@明月不见昔人 (原版董允篇的作者)
答案不会直接公布,我们后续将针对这个怪谈的故事背景进行相应的同人创作,届时怪...
上一棒:@Ntar—Yuk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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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版董允篇指路:戳我回顾
你没看错,时隔大半年,我们对《季汉朝堂规则怪谈》成功进行了重置!相较原版,我们这次修正并完善了本篇怪谈的故事背景与逻辑链,也新增了一些设定和线索纸条在其中!我们郑重承诺,本篇怪谈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熟悉的味道!如有作假,请拨打0223—234246253进行反馈,我们将对你进行相应赔偿,感谢您对我们的支持!
本次主笔:@明月不见昔人 (原版董允篇的作者)
答案不会直接公布,我们后续将针对这个怪谈的故事背景进行相应的同人创作,届时怪谈答案也将在里面进行公布,尽情期待后续!
【维琬】散记
延熙九年。
天空阴沉沉的,就像是要落雨一般,乌云遮蔽了整个天幕,使得原本就低矮的天色愈显昏暗。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路灯昏黄,显得整条街道都冷冷清清的。
姜维刚走进屋里,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他皱了皱眉,抬脚跨过门槛,朝着内室走去。
蒋琬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袍服,长发随意束起,脸色略微苍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模样,坐在桌案前盯着汤药发呆。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他抬头看去,姜维的目光恰巧也望了过来。
四目相接,片刻之间仿佛电流窜动一般,两个人都怔了一瞬。
“伯约?今日怎么有空来啊?”蒋琬回过神来,招呼姜维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喝杯茶暖暖胃吧。”
“谢谢,”...
延熙九年。
天空阴沉沉的,就像是要落雨一般,乌云遮蔽了整个天幕,使得原本就低矮的天色愈显昏暗。街道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路灯昏黄,显得整条街道都冷冷清清的。
姜维刚走进屋里,便闻到一股浓郁的药香味。他皱了皱眉,抬脚跨过门槛,朝着内室走去。
蒋琬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袍服,长发随意束起,脸色略微苍白,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模样,坐在桌案前盯着汤药发呆。
听到门口传来声音,他抬头看去,姜维的目光恰巧也望了过来。
四目相接,片刻之间仿佛电流窜动一般,两个人都怔了一瞬。
“伯约?今日怎么有空来啊?”蒋琬回过神来,招呼姜维在自己旁边坐下,然后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了过去,“喝杯茶暖暖胃吧。”
“谢谢,”姜维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感受到温度适宜的茶水润滑了舌尖,“这次是特意过来探望你的。”
“哦?”蒋琬笑着摇了摇头,“我有什么需要你特意过来探望的呢?”
“你生病了,而且病得挺厉害。”姜维把茶杯搁在桌子上,“所以我才过来瞧瞧你。”
“是吗?”蒋琬挑起半边唇角笑了笑,嗓音带着一丝慵懒,“你还记得我生病了呢。”
姜维被问住了,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一句:“我当然记得……你生病了,我当然该过来瞧瞧你了。”
“真是难得啊,平常的时候...”蒋琬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伯约你可不愿意搭理我。”
姜维没说话,沉默着端起另外一只空了的茶盏,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遮掩盖下来,让人看不透他的情绪。
“伯约,我知道你对我不满。”蒋琬忽然叹息了一声,“但我希望你能体谅我。”
“我不懂你究竟在怕些什么,”姜维抬起头来,目光深邃,语气淡漠,“北伐就是为了蜀汉啊。”
蒋琬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最终轻轻地笑了起来:“伯约,你这是在责备我,是吗?”
“我没有资格责备你,”姜维低下了头,“你有权利这么决定。”
“伯约,我知道,你想继承丞相的遗志讨伐曹魏,但是,总是出兵秦川的弊端你又不是不知道。”蒋琬瞥了他一眼,“我希望,你能多考虑考虑我的意见。”
姜维紧紧握住了拳头,喉结滚了滚,艰涩地吐出一句:“我没办法考虑。”
“你这是在逼我吗?伯约?”
“不,”姜维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眼底隐藏着怒火,“我没有这个意思!”
“没有吗?”蒋琬轻蔑地勾起唇角,“那伯约你又是什么意思呢?”
“我——”姜维一时哑然。
“既然你不愿意听我说,那就请离开吧。”蒋琬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他,“反正你也从未尊重过我。”
姜维死死攥紧了衣摆,咬牙切齿地站起身来,摔袖而去。他走后,屋内又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保持着闭眼假寐状态的蒋琬默默睁开了眼睛,眼底浮起一抹失落,慢慢地站起身来,拿起透着一丝凉意的药碗,仰头灌了下去。
窗外寒风吹进来,吹散了一室药味,他用帕子擦干净了嘴角,缓步走到窗户边,推开木质的窗棂,任由冰凉刺骨的冷风吹拂在自己脸颊上,带来几分麻痒的触感。
蒋琬伸出手去揉了揉自己酸胀的额头,苦笑着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看来真的是病糊涂了……”
他刚准备关上窗户,视线掠过庭院的一隅,却看见姜维正站在一棵大树下面。
蒋琬停下手上的动作,仔细看去。
只见姜维的右臂微扬,指尖夹着一枚小石子。石子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冷的银芒,划破夜空的宁静,直取远处的一株老梅树。
“啪嗒。”一声脆响,梅花瓣纷纷坠落在青砖铺成的地板上。
蒋琬心中一跳,转头看向站在门外的姜维,心脏在剧烈地跳动着,连续几次撞击着他的胸膛,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姜维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只是眉宇间染着一层化解不开的忧愁,默默瞥了一眼院子里的老梅树。
蒋琬的脸色越发苍白,扶住墙壁,勉强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等到姜维转过身来,忍不住出言提醒道:“外面天冷,注意别着凉了。”
姜维微愣,随即露出一丝恍惚的神色,微微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蒋琬见他的态度比之前好了许多,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回房间休息。
姜维站在原地,看着蒋琬渐行渐远的背影,脑海中不禁又回忆起方才看到的场景。
他看到了蒋琬的左手腕上戴着一副碧绿通透的翡翠镯子,那镯子虽然颜色极其漂亮,可是上面却布满了裂痕。
姜维曾经问过他,为何会如此偏爱这副廉价的镯子,甚至不小心摔碎时而伤心欲绝。
蒋琬给他的答复,是因为这是当年自己认识他时送给他的,所以才会一直戴在手腕上。
那时姜维并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送过这副镯子都不知道。
现在想来,蒋琬应该早已察觉了自己的情愫,只是一直不肯亲自揭穿罢了。
姜维站在院子里,看着蒋琬走入卧室,然后轻轻地掩上了门。
【君莫归·费董七夕十二时辰‖申时】今年成都下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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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棒: @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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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成都下雪了吗
策划:陆琰 @琰人耳目 /祁兼山
词作:陆琰/祁兼山
演唱:灵犀素心
后期:鲤鱼塘塘
美工/文案:祁兼山
原曲:古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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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琰尚在时,余与董尚书休昭同府署事。忽闻夜雪,掷笔,起视之。公琰过堂下,指余二人笑曰:先主初入川时,亦见汝二人如此!
休昭休昭!蜀地阴湿,鲜有大雪。今日又逢,欲寻汝观之,然身周寥落,不知汝何往也。四顾无人,恍然梦醒。想来与汝长别,已三年有余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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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笔高悬 孤月照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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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成都下雪了吗
策划:陆琰 @琰人耳目 /祁兼山
词作:陆琰/祁兼山
演唱:灵犀素心
后期:鲤鱼塘塘
美工/文案:祁兼山
原曲:古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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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琰尚在时,余与董尚书休昭同府署事。忽闻夜雪,掷笔,起视之。公琰过堂下,指余二人笑曰:先主初入川时,亦见汝二人如此!
休昭休昭!蜀地阴湿,鲜有大雪。今日又逢,欲寻汝观之,然身周寥落,不知汝何往也。四顾无人,恍然梦醒。想来与汝长别,已三年有余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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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笔高悬 孤月照河山
裁春冰 勾勒故人眉眼
檐下风冷 细雪覆青衫
谁与我 共江山此夜寒
旧墨刻简三载馀 惶惶不忍看
竟好似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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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返 好景共看 浩荡江川
治平策尽览 也愿长安
梦里金鞍 行路不觉难
春如染 芳草噙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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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 灯烛摇影 絮絮轻谈
忽闻折竹声 夜窗明灿
携手乘雪 年年邀星汉
相对笑言便称 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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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实难 月轮多辗转
时艰不堪 纷繁坠笔端
一如少年 落雪并肩观
重楼雁过 能过几重山?
当日课业今国难 此生付炎汉
雪色鉴心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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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絮 可记当时 少年衣冠?
堂前几人 似君赤心丹?
大雪掩行迹 对月把盏
灯照夤夜长 苦昼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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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短 故人零落 十余二三
江河去 长安怎能常安
恨君如江河 一去不还
归来可识廊下 雪喧
祎白
延熙十二年冬
歌曲已在网易云发布,搜索歌名即可收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啊没想到,磕巴艾和会会死了都逃不过做塑料同事的命运~~可笑死我了
(竟然还cue到吓猴嘤萧香锅和信信,,,楚汉淡圈人狂喜!以及琬琬怎么也在这里面?真的不会和邓艾钟会打起来吗)
大鬼主
早期道教认为战死的将领是大鬼主,都有兵马,会给天下人作祟,散播疾病。被认为是瘟神的有邓艾、钟会、赵山、王莽、李敖、杜周、刘斗乌、王离、夏侯婴、蒋公琰、南阳叶公里、夏檀支、萧何、申屠伯、韩信、田进、梁洪、高沛、孙温、司马迥、刘元达。
《太上洞渊神呪经》
国土有大鬼主邓艾、锺士季、赵山、王莽、李敖、杜周、刘斗乌、王离、夏侯婴、蒋公琰、南阳叶公里、夏檀支、萧何、申屠伯、韩信、田进、梁...
没想到啊没想到,磕巴艾和会会死了都逃不过做塑料同事的命运~~可笑死我了
(竟然还cue到吓猴嘤萧香锅和信信,,,楚汉淡圈人狂喜!以及琬琬怎么也在这里面?真的不会和邓艾钟会打起来吗)
大鬼主
早期道教认为战死的将领是大鬼主,都有兵马,会给天下人作祟,散播疾病。被认为是瘟神的有邓艾、钟会、赵山、王莽、李敖、杜周、刘斗乌、王离、夏侯婴、蒋公琰、南阳叶公里、夏檀支、萧何、申屠伯、韩信、田进、梁洪、高沛、孙温、司马迥、刘元达。
《太上洞渊神呪经》
国土有大鬼主邓艾、锺士季、赵山、王莽、李敖、杜周、刘斗乌、王离、夏侯婴、蒋公琰、南阳叶公里、夏檀支、萧何、申屠伯、韩信、田进、梁洪、高沛、孙温、司马迥、刘元达,有此大鬼,主令世人。或有祠祀武帝、文王,世问供养,立祠不绝。各各有兵马,为天下人作祟,祟病杀人,年年月月,行千万种病。或四支沈重,寒热下痢,臃肿水腹黑病,头目悉痛,胸背燠热。或有黄瘅,謦欬咽喉不通。一切万病,杀人无度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