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怼金江,慎入
“阿苑,下次见着他们要叫师姑和师叔,不能像刚才那样,不礼貌的。” 魏无羡抽走小阿苑吃得正欢的糖人教育道
“糖人!糖人!给我!”
“你先答应阿娘,见到长辈要喊人,我再给你!” 魏无羡晃着糖人,谁知被蓝忘机劫走,又回到了小阿苑手里
小阿苑笑嘻嘻咬下一小块,冲魏无羡做了个鬼脸,把他给气了个仰倒
魏无羡不满道 “蓝湛,教育孩子呢,你看看他那得意样儿!”
蓝忘机道 “阿苑不愿,不可强求。”
魏无羡气呼呼道 “你就惯着吧!”
说罢,加快了脚步走在前头
“阿苑,能和阿爹说说为什么不喊人吗?”...
怼金江,慎入
“阿苑,下次见着他们要叫师姑和师叔,不能像刚才那样,不礼貌的。” 魏无羡抽走小阿苑吃得正欢的糖人教育道
“糖人!糖人!给我!”
“你先答应阿娘,见到长辈要喊人,我再给你!” 魏无羡晃着糖人,谁知被蓝忘机劫走,又回到了小阿苑手里
小阿苑笑嘻嘻咬下一小块,冲魏无羡做了个鬼脸,把他给气了个仰倒
魏无羡不满道 “蓝湛,教育孩子呢,你看看他那得意样儿!”
蓝忘机道 “阿苑不愿,不可强求。”
魏无羡气呼呼道 “你就惯着吧!”
说罢,加快了脚步走在前头
“阿苑,能和阿爹说说为什么不喊人吗?”
小阿苑的理由很简单粗暴 “我不喜欢他们。”
“我要记得没错,你是第一次见他们” 魏无羡一个箭步回到父子俩身边,不解道
小阿苑道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情姑姑说了,穿着紫衣服,衣服上有九瓣花的人是坏人,要离他们远点
魏无羡 “……那你见到别人会打招呼吗?”
小阿苑道 “当然。”
魏无羡道 “只有他们?”
小阿苑道 “对,除了他俩。”
哦,那没事儿了,他儿子还是个懂礼貌的小朋友,至于师姐,小阿苑愿意亲近就亲近,不愿意他也不强求,江澄的话,魏无羡是绝对不会让小阿苑去接触的,别给他学了一堆坏毛病回来。
……
深夜
莲花坞书房内仍烛火通明
江厌离端了满满一碗莲藕排骨汤,轻扣进入
此时江晚吟正头疼江氏重建开销的事宜,自上回赔了姑苏蓝氏一大笔钱后,江氏的资金运转便出现了问题,他变卖了好几处商铺才勉强维持运转,可就是这样依然快要到了入不敷出的境地。
“歇歇吧,炖了你最喜欢的莲藕排骨汤。”江厌离放下汤后不知从哪找来一块抹布,擦拭着书案上的摆设
江晚吟瞧她忙前忙后的不消停,忙阻止道“这些交给家仆做便是,阿姐何必自降身份。”
江厌离道 “家仆哪有自己做得仔细,再说书房可是重地,小心江氏的机密被别家看去。”
对于江厌离的谨慎,江晚吟不以为然,江氏都经过血洗了,哪还有什么机密。
江厌离道 “小心些总没错,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天下午阿羡欺负的女子你可还有印象?乌伤裴氏的三小姐,前些年清谈会上我与她见过几回,温婉淑良,性情不争,当得起江氏的主母。”
“温婉淑良?”江晚吟噗嗤一笑,嘲讽道 “你没听魏无羡说前因后果?”
江厌离道 “谁知道阿羡说得是真是假,自家孩儿受委屈了,做父母的总要讨回公道,我今日瞧那三小姐对你似乎有点意思,我们到时她尤为激动。”
江晚吟道 “我可听说了,乌伤裴氏的家主宠妾灭妻,引得嫡妻带着儿女断绝关系回了娘家。”
江厌离道 “三小姐是庶女,但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儿,上头是两个嫡姐,这不巧,正如你说,已与裴家主断了关系,虽说在出身上差了些,但裴家主自会懂得怎样选择”
江晚吟素来没脑子想这些弯弯绕绕,江厌离只好掰碎了喂到他嘴边
乌伤裴氏世代经商,其产业遍布大江南北,更是与民间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任家主又和她未来公爹是多年挚友,若江澄能娶了她,就是裴,金,江三家强强联合,江氏的资金问题也得到了解决。
江晚吟沉着一张脸,一语不发,他知道姐姐是要他靠联姻的方式解决江氏的困境,可他不愿,他若靠了女人,拿什么和魏无羡比,怕是一辈子都被他踩在脚下
江厌离见状不由的叹息一声,他这个弟弟呀,简直把阿娘的性情遗传了十成十,嘴巴跟碎了毒似的,平白惹人不快,去之前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忍一时,收敛脾气,可结果呢,拉扯了半天,他嘴一贱,除了如兰这个字,其他什么也没捞着
她现在不用细想也知道,她这个弟弟又在同阿羡比了
“阿澄,你是家主,光这一点,阿羡就永远也比不过你,你要以大局为重啊!”
她可是冒着惹阿羡不快的风险才获得的裴三小姐的好感,阿澄可要牢牢抓住了。
江晚吟烦躁地抚了抚额,“我再想想吧。”
……
云深不知处
温情无意间看到了桌上放的请柬,她好奇的拿起翻了翻,“咦,藏书阁的落成典礼安排在金公子婚礼的前一天?”
她好像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蓝曦臣笔下一顿,道 “叔父挑选的最近的黄道吉日,他想借着落成典礼,快些让阿苑认祖归宗。”
“这样啊,不过,涣哥哥,你脸红什么?”
温情的突然凑近,吓了蓝曦臣一跳,他尽量用平常的语气说话,但温情还是听出了其中忐忑的期待 “情…情妹妹,我…”
温情笑吟吟的看着他,“你什么?”
“我心悦你!”蓝曦臣白皙的脸颊泛起粉红,他竖起三根手指道“你…你可愿嫁于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我发誓,若我有违此誓,天打…”
雷劈两字未出,就被温情面露凶狠的揪住了衣领 “蓝曦臣,你要想好了,我可不是淑女的性子,先前都是装的,我给你反悔的机会,我会带着族人立马离开。”
“我想得很明白,你无需刻意讨好我,在我面前,你只需要做你自己,我心悦你很久了,清谈会初见,只一眼,再难忘,娇俏的你,高傲的你,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一开始蓝曦臣是欢喜的,有什么是比两情相悦更美好的事情呢,不过后来次数多了,他渐渐察觉出不对来了,这段话他放在心里很久了,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
温情被蓝曦臣伸手拉进了怀里,淡淡的药香萦绕在她的鼻尖,许是与她待久了,蓝曦臣的身上也沾染到了她的气息,原先的墨香已然消失不见。
温情靠在他肩头轻笑出声 “看我心情” 要不是金光瑶段位太高,老娘我至于矫揉造作嘛
蓝曦臣道 “叔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先订婚,落成礼那天不止会宣布阿苑的身份,还有无羡和忘机的事情,若你同意,也会公布我们订婚的消息。”
温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拧了下他的腰间 “合着你早就计划好了,不过阿羡和含光君?我要是没记错,你弟弟还没跟我弟弟挑明心意吧?”
蓝曦臣不要脸的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啄了一下 “忘机说他会搞定的,我皮厚,别拧疼了你的手,我会心疼的”
温情仿佛触电般的抽回了手,脸上的嫌弃毫无掩饰 “蓝曦臣,你好油”
蓝曦臣 “ …… ”
【追凌】春
ᅟᅠ“桃树花开了……”
ᅟᅠ蓝思追微微一怔,许是春意正浓,天边的余晖聚成一线,不偏不倚落在了眼前明光流璨的背影上。恰逢东风,吹起漫天桃色,吹起少年思绪。埋藏多年的回忆如细水长流,只昙花一现。
ᅟᅠ金凌踱步而行,忽然间被人轻轻的捉住了手,不知为何,清心铃的声声脆响仿若和风微醺,他回过头,蓝思追的面颊在默然间浮起一层桃色。
ᅟᅠ“金公子。”蓝思追蓦地开口,一如初见时的温和雅煦,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他眼中闪了又闪,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赤诚而热烈的。
ᅟᅠ“我心悦你”
ᅟᅠ金凌微微睁大了眼。
ᅟᅠ蓝思追重复道:“我心悦你。”
[图片]
ᅟᅠ“桃树花开了……”
ᅟᅠ蓝思追微微一怔,许是春意正浓,天边的余晖聚成一线,不偏不倚落在了眼前明光流璨的背影上。恰逢东风,吹起漫天桃色,吹起少年思绪。埋藏多年的回忆如细水长流,只昙花一现。
ᅟᅠ金凌踱步而行,忽然间被人轻轻的捉住了手,不知为何,清心铃的声声脆响仿若和风微醺,他回过头,蓝思追的面颊在默然间浮起一层桃色。
ᅟᅠ“金公子。”蓝思追蓦地开口,一如初见时的温和雅煦,星星点点的光芒在他眼中闪了又闪,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赤诚而热烈的。
ᅟᅠ“我心悦你”
ᅟᅠ金凌微微睁大了眼。
ᅟᅠ蓝思追重复道:“我心悦你。”
魔道祖师看图知晓未来(10)
人物归墨香,OOC归我
出场cp:忘羡,曦澄,轩离,追凌,桑仪 ,薛晓
文中所配图片大部分是在KS上找的(不要在意水印
我懒的去水印)
主金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是温玥墨的哭声
魔道众人:?
“话不多说,今天主金凌!”
[图片]
“金子轩与江厌离之子,兰陵金氏现存唯一正统嫡系和现任家主。与姑苏蓝氏子弟蓝思追和蓝景仪是好友,俊秀非常,因性格骄纵别扭而被人叫做“大小姐”,没有什么同龄玩伴。父亲金子轩是世家排行榜第三的世家公子,被失控的鬼将军温宁误杀。母亲是云梦江氏唯一的小姐,温柔善良,为保护师弟魏无羡而受剑身亡。...
人物归墨香,OOC归我
出场cp:忘羡,曦澄,轩离,追凌,桑仪 ,薛晓
文中所配图片大部分是在KS上找的(不要在意水印
我懒的去水印)
主金凌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这是温玥墨的哭声
魔道众人:?
“话不多说,今天主金凌!”
“金子轩与江厌离之子,兰陵金氏现存唯一正统嫡系和现任家主。与姑苏蓝氏子弟蓝思追和蓝景仪是好友,俊秀非常,因性格骄纵别扭而被人叫做“大小姐”,没有什么同龄玩伴。父亲金子轩是世家排行榜第三的世家公子,被失控的鬼将军温宁误杀。母亲是云梦江氏唯一的小姐,温柔善良,为保护师弟魏无羡而受剑身亡。金凌痛恨魏无羡和修鬼道之人。最终原谅魏无羡等人。”
江厌离朝金凌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过来。金凌乖巧地走了过去“怎么了?阿娘”
江厌离温柔的摸了摸金凌的头“阿凌为什么没有什么同龄玩伴啊?”
金凌小声的在江厌离的怀里说道“他们说我有娘生没娘养……”
江厌离摸金凌的头的手停了下来,挤出来一个不自然的微笑。金凌眼泪已经在眼眸中打转了“还说什么我爹根本不喜欢我娘……”金凌放声的哭了出来“娘……”
金子轩已经接受了这几件事的事突:1、自己真的和江厌离在一起 2、自己被温宁搞死了 3、孩子满月自己和江厌离死了
魏无羡沉默不语
“自己的父亲被温宁杀死,母亲为保护魏无羡而死,他是被他敬爱的小叔和舅舅一把带大,从小就被骂有娘生没娘养,他恨着魏无羡和温宁,但是从大梵山开始,一直保护他的却是魏无羡,在伏魔洞保护他的是温宁,在观音庙知道自己父亲的死和自己敬爱的小叔叔有关系,他那个时候有多奔溃?观音庙后,他要撑起兰陵金氏,那个时候他也只是一几岁的少年,他的很可怜,他最后的亲人只有江澄,也只剩下江澄”
众人一阵沉默,但是总会有人打破寂静
“这魏无羡留下来肯定是个祸害啊……”“对啊,金子轩被自己小叔子害死了,可真是可怜啊……”“反正留下来也是个祸害,而且这魏无羡还是江宗主捡的。现在了结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恶人的命罢了……”
江厌离笑着对那些人说“阿羡是我云梦江氏子弟,更是我的弟弟,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大家若是对我有什么不满?”
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不再说话
<金凌差那么一点就成为了全魔道最幸福的人了>
“大舅舅是夷陵老祖,小舅舅是三毒圣手,爹是兰陵金氏的继承人,娘是世上最好最温柔的人”温玥墨叹息“但是因为穷奇道,一误再误”
金凌“哼”了一声,别过头,眼泪轻轻悄悄,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魏无羡也大概也知道穷奇道发生了什么误会了
江厌离得知自己是为魏无羡挡剑,也觉得不是遗憾。就算让她再选一次,她也不后悔
金子轩稍微有一点点不服气罢了
而江澄……哎……
“重头戏来了”
魔道众人:?
[l叮——解锁小故事]
【江澄:金凌这小兔崽子又跑到哪里去了?都是要当宗主的人了,还让人操心!
江澄随便推开了一扇门……结果……
金凌抬头便对上了江澄的视线,眼神中透露出慌张:舅舅!不是你想的那样!
蓝思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江澄:……】
蓝启仁表示:救心丸,救心丸,快点救心丸!我家的白菜又没了……
温玥墨连忙挥手示意让温情去给蓝老先生看看“情姐!情姐!快来快来!”
温情不慌不忙的过去,经过了一系列的检查,得出来一句“先生只是气急攻心罢了”
温玥墨这才松了一口气
蓝曦臣尴尬的笑了笑“嗯……思追的抹额……”
魔道众人看向图片中蓝思追的抹额……
魏无羡第一个就发现了不对劲,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抹额呢?他抹额被当成腰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随机勾搭上蓝忘机的肩,朝蓝忘机问“对了,忘机兄,你家抹额到底什么含义?”随后一不小心就扯下了抹额(抹额:指纹解锁成功)
蓝忘机一愣
蓝启仁表示:已升天
三小只小剧场:
蓝景仪:思追啊,你和大小姐……
蓝思追:景仪!……
金凌:蓝景仪!你叫谁大小姐?!
蓝思追:好了,阿凌。景仪你也别老是叫阿凌大小姐了吧
蓝景仪:难道我学着你,和你一样叫他阿凌?
宝宝才不是小家仆
小景仪的长辈来童室接小景仪后,两小只才互相挥手告别。
回了静室,魏婴伸出手问小阿愿要糕点,小阿愿数了数剩下的糕点,从中拿了一块出来放到魏婴手上;魏婴假装撇撇嘴,说小阿愿厚此薄彼,给小景仪那么多,就只给他一小块,小阿愿闻言又给了魏婴一块,魏婴看着手里的两块糕点,也不逗小阿愿了,将那两块糕点又还给了小阿愿;小阿愿不明所以,阿爹又还给他干嘛,难道不好吃吗?
有了小景仪那个朋友,小阿愿早上也不赖床了,在蓝湛去小床上叫他起床的时候,小阿愿利索的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和抹额,一点都不用蓝湛操心;吃早饭的时候,魏婴以为小阿愿会像昨天一样哭闹着不肯去童室......
小景仪的长辈来童室接小景仪后,两小只才互相挥手告别。
回了静室,魏婴伸出手问小阿愿要糕点,小阿愿数了数剩下的糕点,从中拿了一块出来放到魏婴手上;魏婴假装撇撇嘴,说小阿愿厚此薄彼,给小景仪那么多,就只给他一小块,小阿愿闻言又给了魏婴一块,魏婴看着手里的两块糕点,也不逗小阿愿了,将那两块糕点又还给了小阿愿;小阿愿不明所以,阿爹又还给他干嘛,难道不好吃吗?
有了小景仪那个朋友,小阿愿早上也不赖床了,在蓝湛去小床上叫他起床的时候,小阿愿利索的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和抹额,一点都不用蓝湛操心;吃早饭的时候,魏婴以为小阿愿会像昨天一样哭闹着不肯去童室,结果大大出乎了魏婴的预料,小阿愿吃完早饭就催着蓝湛送他去童室,一点都不留恋他和蓝湛,魏婴一方面挺欣慰阿愿知道要上进了,另一方面又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魏婴白天没事做,干脆就约了聂怀桑去喝酒,聂怀桑被聂明玦逼婚逼的一个头两个大,收到魏婴的邀约后,聂怀桑二话没说就去了彩衣镇等魏婴下山。
许久不见的“狐朋狗友”借着酒劲各自说着自己的心事,聂怀桑觉得魏婴太过于感性了,孩子大了迟早要离开父母的身边,现在小阿愿只是离开魏婴去上学,魏婴就觉得怅然若失,那日后等到小阿愿娶了媳妇另立门户的时候,魏婴岂不是要以泪洗面…
魏婴白了一眼聂怀桑,聂怀桑那个单身狗哪里会懂当爹的心情;他和蓝湛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儿子养到那么大,一时间接受不了儿子离开自己那么长时间也实属情理当中。
小阿愿在童室和小景仪相处的十分融洽,两人吃完午饭,小景仪拉着小阿愿的手去见了小景仪的亲弟弟,小景仪的弟弟才几个月大,话都不会讲,但他是个隐藏的颜值控,在小阿愿逗他玩的时候,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小阿愿很喜欢小景仪的弟弟,每次午休都会和小景仪一起回家去看弟弟…
小阿愿很羡慕小景仪有个可爱的弟弟,于是乎小阿愿开始在魏婴面前各种说小景仪弟弟有多可爱,想让魏婴也给他生个可爱的小弟弟,为什么不要妹妹,可能是出于孩童的本能,小阿愿觉得要是有了妹妹,他就不是父母最喜欢的那个小孩了;魏婴知道小阿愿的想法以后哭笑不得,摸了摸小阿愿的头,让小阿愿去找小景仪玩;夜间,魏婴将阿愿的话说给了蓝湛听,蓝湛和魏婴一样哭笑不得,阿愿那个小家伙古灵精怪的,脑回路他们有时候都跟不上…
小阿愿一直想着要可爱弟弟的事情,每天都要问一遍魏婴啥时候“生”弟弟,魏婴扶额,他哪有那个功能,他到今天都不知道他是如何把阿愿生出来的…
【魔道祖师阅读体】旧游千帆过(肆)
Notes:
·第一次尝试写阅读体,如有疏漏,还请见谅(大概写个70章左右?)
·不整复活,原著怎么来就怎么整,根据个人理解扩写
·cp仅官配(忘羡,轩离等)
·时间及人物:刚经历过大梵山事件的小辈组(追景凌)+刚经历过百凤山初吻的忘羡
·周更2-3篇
——————
蓝忘机扫视他们一眼,确认不再争吵后继续捧起书读了。
【一张缚仙网已价值不菲,他竟然一口气布了四百多张,稍小一点的家族,必须倾家荡产。可这样...
Notes:
·第一次尝试写阅读体,如有疏漏,还请见谅(大概写个70章左右?)
·不整复活,原著怎么来就怎么整,根据个人理解扩写
·cp仅官配(忘羡,轩离等)
·时间及人物:刚经历过大梵山事件的小辈组(追景凌)+刚经历过百凤山初吻的忘羡
·周更2-3篇
——————
蓝忘机扫视他们一眼,确认不再争吵后继续捧起书读了。
【一张缚仙网已价值不菲,他竟然一口气布了四百多张,稍小一点的家族,必须倾家荡产。可这样滥用缚仙网,无差别捕捉,哪里是在抓食魂兽,分明是在赶人,不让别人有机会分一杯羹。看来之前撤走的修士们,不是因为妖兽厉煞扎手,而是因为名门之子难惹。
……
这青年细眉杏目,相貌是一种锐利的俊美,目光沉炽,隐隐带一股攻击之意,看人犹如两道冷电。走在魏无羡十步之外,驻足静立,神色如弦上利箭,蓄势待发,连体态都透着一股傲慢自负。】
“你舅舅是江澄?!”魏无羡震惊地看着金凌,仿佛刚才遭天雷劈了一趟,“那你娘不就是师姐?!!你是师姐的孩子又是兰陵金氏的……难不成你爹是金子轩???”
金凌看着他一脸震惊的样子,莫名其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是啊,我娘是江厌离我爹是金子轩啊。”
魏无羡看上去魂都快没了,偏偏又不能当着他外甥的面破口大骂金孔雀三百回合,有气没地撒,只能内耗。
【他皱眉道:“金凌,你怎么耗了这么久,还要我过来请你回去吗?弄成这副难看样子,还不滚起来!”
……
魏无羡连驴子也顾不得牵了,飞身退后。他本以为时隔多年,江澄就算对他有再大的恨意,也该风流云散了。岂料哪有这么便宜,非但不消散,反而像陈年老酿一样越久越浓,如今竟已经迁怒到所有效仿他修炼的人身上!】
“我做了什么江澄能这么恨我?”魏无羡百思不得其解。
金凌开口讽刺道:“之前不是说了吗,你害得江氏几乎满门惨死嘛。”
魏无羡迷茫道:“什么时候说的,是我害得吗?”什么时候成我害得了?
金凌看了他一眼:“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
【有人在后护持,金凌这次出剑愈加凶狠,魏无羡两指探入锁灵囊,正待动作。一道蓝色的剑光闪电般掠出,与金凌佩剑相击,直接将这上品仙剑的金光打得瞬间溃散。
……
金凌冷冷的神情和他舅舅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自己蠢,踩中陷阱,我能有什么办法。只要抓住食魂兽就行了,哪管得了那么多。”】
“金家遗传病,多打打就好了。”魏无羡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
蓝忘机则是皱了皱眉,没有过多评价。
蓝景仪在旁边疯狂点头,而蓝思追在旁边悄悄拉了拉景仪的衣袖示意他收敛一点。
【真是典型的金家人。
蓝忘机皱了皱眉。金凌还要说话,忽然发现自己无法开口,喉咙也发不出声音了,登时大惊失色。江澄一看,金凌的上下两片嘴唇竟被粘住了一般无法分开,脸现薄怒之色,先前那勉勉强强的礼仪也不要了:“姓蓝的!你什么意思!金凌还轮不到你来管教,给我解开!”
……
修真界人人皆知,那枚指环乃是个要命的厉害法宝。一旦江家家主开始碰它了,便是有杀意了。】
蓝景仪安静地接过蓝忘机递来的书,实际上暗自腹诽了暴脾气的江宗主八百遍。
【第8章 骄矜第三3
不消片刻,江澄便将丝丝敌意克制起来。
他虽然不快,但身为一门之主,却也有更多的考量,不能像金凌这种小子那般冲动。
……
蓝湛这人从年少时起便一本正经得令人牙疼,严肃死板,仿佛从来没有过活泼的时候,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凡涉及魏无羡所修之道,从没有过好脸色。蓝思追应该已告知他莫家庄之事了,既知他修邪路,却仍对他点头致意,想来是谢他莫家庄为蓝家小辈解困。魏无羡几乎没怎么受过他这般待遇,不假思索地也还了一礼,再抬头时,蓝忘机背影已消失。】
“蓝湛你听书里那个你,”魏无羡顿了顿,“你再回头想想你对我,你就不觉得有点双标吗?!明明都是修鬼道啊?”
蓝忘机叹了口气,魏无羡追问道:“我还以为你对所有‘邪门歪道’都这样,没想到我是独一份的。难道你就那么讨厌我?”
蓝忘机挣扎了好一会,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什么?”
“没有讨厌你。”
“奇也怪哉,那你老是针对我做什么?”魏无羡不解道。
蓝忘机死也不开口了。
【顿了顿,他也朝山下走去。
大梵山里的食魂煞,他是不能要了。毕竟他和谁抢,也不会和金凌抢。
竟然是金凌。
……
并非无法承受。毕竟当初做出选择时,就已无比清楚,今后将面对的是什么道路。只记住云梦江氏教给他的东西,记住那一句家训——“明知不可而为之”。
只是自以为心若顽石,却终究人非草木。】
“我杀了师姐?”魏无羡沉着张脸,“我对师姐求之不得?下一次是不是就该听到我杀了情敌金子轩然后因爱生恨又杀了江厌离啊?”
“也真是什么都敢传。”魏无羡轻声道。
“凝神。”蓝忘机出言提醒,“不要为流言左右。”
许久,金凌打破了这片寂静:“‘毕竟当初做出选择时,就已无比清楚,今后将面对的是什么道路。’——那你为什么还要修鬼道?”
魏无羡用极其复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哪有人愿意不走好好的阳关大道,去走阴沟里的独木桥的啊?”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金凌沉默了。
【花驴子似乎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难得没有不耐烦地大叫,安静了片刻,甩尾离去。魏无羡坐在溪边,无所反应,它回头看看,摔了摔蹄子,魏无羡仍是不理。
……
这座大梵山上,绝不应该有这样的阴灵死魂出现。
他想不通这不合理之处,只觉不妙,跳上驴子背,拍它一掌,喝了一声,策动它朝金凌等人入山的方向追去。】
“为什么绝不可能有这样的阴灵死魂出现?”金凌问道。
“唉,果然都太嫩啦。”魏无羡摇摇头,“让含光君给你们讲讲,含光君,赏个脸呗?”
“你来。”蓝忘机拒绝了。
“啊?又是我来?我这么抢你风头怎么好意思?”虽然嘴上这么说着魏无羡还是笑嘻嘻地开始讲解起来,“有死魂就说明了绝不是食魂兽或者食魂煞。如果是这两类,那么多死魂飘在那里,它会不吃吗?不会。死魂比生魂容易吸收得多。活人的肉身就是一道屏障,想吃生魂就要破除这道屏障。”
“这东西只吃生魂,而且还有办法吃到,挑嘴得很,也厉害得很。虽然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你们应该是应付不了的。”
“魏前辈在大梵山上也是这么说的。”蓝思追点头。
“是吧。”
【古坟堆附近有不少修士在徘徊,希望能守株待兔。有大胆的挥舞着召阴旗,却只召来了一群身穿寿衣、哭天抢地妇孺魂魄。魏无羡勒住绳子,扫视一圈,朗声问道:“劳驾,搭一句。金家小公子和蓝家那几位到哪里去了?”
……
难怪风邪盘指不出方向,召阴旗更不会起作用。他们都小看了这座大梵山里的东西。
它绝不是食魂兽,更不是食魂煞!】
蓝景仪将书递给金凌,“来,我估计也差不多了,亲自读一下自己的蠢样吧。”语气十分真挚,但这不妨碍金凌想要揍人。
tbc.
小剧场:汪叽的那些小心思(可能会ooc)
思君可追
一月一考美其名曰月考,本人又要抓紧复习了,背书背到一半才想起来本周的同人文没发😅写的有点仓促,大家凑合着看吧😁
第九章 蓝思追希望这一刻,不要过去
蓝思追心中凄然,已经说不出话了。恍惚中,似乎有人抱起他,用手指捏开他的嘴,将什么苦洌的东西塞了进去。然后,两片温热的东西附......
一月一考美其名曰月考,本人又要抓紧复习了,背书背到一半才想起来本周的同人文没发😅写的有点仓促,大家凑合着看吧😁
第九章 蓝思追希望这一刻,不要过去
蓝思追心中凄然,已经说不出话了。恍惚中,似乎有人抱起他,用手指捏开他的嘴,将什么苦洌的东西塞了进去。然后,两片温热的东西附在他嘴唇上,渡入清凉的甘霖泉水。蓝思追渴极了,贪婪地吮吸着,哪怕后来甘霖都被他吞下了肚,他依然吮吸着那两片软物,不愿叫他离开……不知不觉,清凉冰为火热,什么东西灵活地钻进他口中,与他的舌头交缠……
明知道都是幻觉,但到那柔软温热的东西离开他舌尖时,蓝思追依旧有些留恋。
他太累了,眼皮都睁不开。朦胧中,似乎有人轻轻摸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抱在怀里。
“没事的……别怕……我在……”
然后,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
蓝思追醒了,他发觉自己卧在金凌的膝盖上。
他不安地扭了扭,一只手伸了过来—蓝思追偷偷抬眼看过去,发觉是金凌单手骚着自己下巴,像在逗一只幼猫。
他另一只手却捧着一张纸,读得专心。
那是……侯云飞写的药方?
蓝思追心中一阵紧张,忙低头看地面。谁知,那揉捏着下巴的手,又提着他下颏,叫他抬起了头。
金凌面上看不出喜怒。他低声问道,
“刚才我问话,你还没有回答。”
“……什么话?”
“说,思追今日卯时做什么去了?”
蓝思追心脏一紧,他知道,医师院开的药方都标注了时间。他不敢再瞒了,硬着头皮说,
“在下去了医师院。”
“为何骗我?”
“……”
一时想不到借口,蓝思追突然想起早间侯云飞的话,横下一条心回答,
“在下怕连累宗主烦烦。”
“烦心,我为何烦心?”
“在下不过是一点小病。只怕宗主知道了,替在下担忧。”
金凌沉默片刻,沉声道,
“你可知,九日后便是你我大婚之日。”
“……不知。”
“现在你既已知道。此后,做好你该做的事。”
“……是。”
“还有,既然怕我担忧,就该让我省心。你已经算是我名门正娶的妻子,若“金夫人”突然倒了,等人让别人看我兰陵金氏的笑话吗?”
“宗主教训的是。”
“下次再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禀告给我知道。若再耍这种小聪明,我绝不轻饶—记住了么?”
“我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
随即是一阵沉默。金凌若有所思,眼睛只盯在药方上。蓝思追窝在他膝盖上,感觉到一只手在背上慢慢抚摸着。
两人之间,许久不曾这样和平。蓝思追闭上眼,脸颊贴在金凌膝盖上。
他小心翼翼的蜷着身子,一动不动,唯恐惹得金凌不悦,他希望这一刻永远不要过去。
可惜,一个家仆急匆匆前来,一开口就打破了蓝思追的希冀。
“宗主!江宗主来了!”
“舅舅?”
金凌坐直了身子。蓝思追随着这动作又失去平衡,跌在地上。
金凌却没有理会他,只顾着追问家仆。
“舅舅来了,所为何事?”
“江宗主说……有要紧的事,要您亲自去?”家仆说到这里,看了看蓝思追。像是暗示这事情事关重大,却绝不能让蓝思追知道。
“我知道了,前面带路。”
说罢,他径目离开,一句话都没有对蓝思追说。
老规矩:如果月考考得好,我会考虑一周两更。
喜欢看就关注,不喜欢看轻点喷。
【蓝思追+蓝景仪】听学-被罚
“景仪!再不起就要迟到了!”,蓝思追一边穿着外衣一边对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蓝景仪道。
等蓝思追穿好,一只晃晃悠悠的手出现在他眼前,“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再睡会儿...”,说完,那只手噗通一下又倒了下去,蓝景仪趴在床上,刚刚升起的手落在了地上,唇上还能隐约看到那晶莹剔透的口水,完全跟雅正沾不上边。蓝思追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上前拽着蓝景仪的胳膊往地上拖,可最终还是抵不过蓝景仪的重量,蓝景仪未动分毫,跟刚刚的姿势还是如出一辙,蓝思追无法,只得对着蓝景仪道:“要是迟到了,就又要被罚抄了,再加上已是惯犯,先生可能不仅不会嘴下留情,还不会手下留情...”,话还为毕,就被跳起来的蓝景仪...
“景仪!再不起就要迟到了!”,蓝思追一边穿着外衣一边对着还在呼呼大睡的蓝景仪道。
等蓝思追穿好,一只晃晃悠悠的手出现在他眼前,“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再睡会儿...”,说完,那只手噗通一下又倒了下去,蓝景仪趴在床上,刚刚升起的手落在了地上,唇上还能隐约看到那晶莹剔透的口水,完全跟雅正沾不上边。蓝思追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大步走上前拽着蓝景仪的胳膊往地上拖,可最终还是抵不过蓝景仪的重量,蓝景仪未动分毫,跟刚刚的姿势还是如出一辙,蓝思追无法,只得对着蓝景仪道:“要是迟到了,就又要被罚抄了,再加上已是惯犯,先生可能不仅不会嘴下留情,还不会手下留情...”,话还为毕,就被跳起来的蓝景仪硬生生地打断了:“我不想再享受这个双重惩罚了啊!”,蓝思追看着他快速地穿戴好衣物拉着蓝思追极速向前,“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跑了许久后,蓝思追才慌慌张张地叫停了蓝景仪。刚刚被蓝景仪拉了下袖口,外衣中衣和里衣现在也歪到一边,变得杂乱无章,但蓝思追和蓝景仪并没有发现,蓝思追双手扶着膝盖,喘着气,因为跑得太快而浮现在脸上的红晕现在也慢慢地缓和了。
随后,他起来对着蓝景仪小声地说道:“我们快到了,要是现在被先生看到了就又要被罚了!”,蓝景仪听后,右手握拳拍了下左手掌心,恍然大悟,他可不想再被罚了!可惜事不如愿,一道幽幽的声音在他们后方传来:“云深不知处不可疾行,衣冠不整。”,听到着熟悉的声音,两个小朋友身体僵了一下,缓缓地转过身,诺大的蓝忘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心想:完了!蓝忘机冷冷地盯着蓝思追的衣服,蓝思追这才发现自己的衣物究竟成了什么样,他手忙脚乱地把衣物整理好,低头不敢望向蓝忘机。蓝忘机看着两人,凉凉道:“结束后,来领罚。”,说完,他转身离去。蓝思追和蓝景仪互相看着对方,都能从对方眼里看出:完蛋了,这次要完。他们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还是走进了学堂,不过幸好这次没迟到,但还是被蓝启仁瞪着成为最后两个到达学堂的人,两人被瞪得头皮发麻,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迎接着大家的目光,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心道:今天这也太倒霉了吧!”,两人欲哭无泪,不过还是兢兢业业地上完了,在其中,蓝启仁还多次叫他们起来回答问题,真是再也不想再次感受到两天被罚两次,时候还要被多次叫起来回答问题的时候了!
听学结束后,两人还自觉地去蓝忘机那领罚,路上可不敢再跑,在说话了,不然又要被罚抄,还是罪加一等的那种!到了后,两人敲了敲门,怯生生地叫了声:“含光君。”“进”,他们连蓝忘机人都还没见到,恐惧就出现在他们的心头了,蓝思追吞了吞口水,和蓝景仪一同走了进去。蓝忘机看着跪着的两人,冷声道:“你们也是真够厉害的,昨日犯了一次,今日竟又犯。”,蓝忘机冷冷的传入他们的耳朵里,一字字话砸在他们的脑袋上,感觉下一秒就是他们的死期。“家规,雅正集,各五遍,明日巳时交给我。”两个小辈听到,心里泄了气,表面还要装作,“我知错了”“多谢含光君给的机会”“下次定不会再犯”,蓝忘机也看出来了,但也并没有拆穿,他道:“景仪可以走了,思追留下。”,蓝景仪同情地看了一眼蓝思追,眼里仿佛在说:你加油!要是你回不来了,我可以帮你抄!待蓝景仪走后,蓝思追心如死灰,蓝忘机看着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对他道:“昨日之事切记不可再犯,景仪是个不听劝的,但我相信你会听,我并不希望你们两个任和一个人出事。”,蓝思追怔怔地看着蓝忘机,虽然眼前的人面无表情,但他却还是能从他的双眼中看出担心,蓝思追点了点头,看着他保证了,蓝忘机悬着的一颗心也慢慢地放了下来。看着蓝思追离开的背影,调皮的清风随着关上的大门飞了进来,轻轻地撩起了他的头发,抹额和衣物,在今天这一颗小小的星星都找不到的黑夜,显得格外的孤独与寂寞。
“思追!你回来啦!”,蓝景仪看到回来的蓝思追快速地围着他跑了一圈,看见他安然无恙,跳起来抱了他一把,夸张到:“抱歉!是兄弟连累了你啊!”,说完,又把食指放在眼下,假装抹眼泪,看起来就像一个为丈夫感到伤心的小娇妻。“好啦,你这也太夸张了吧!”,蓝思追看着他,眼底间尽是无奈,蓝景仪假装没看到,拉着他的手到床上坐下后,才问道:“含光君没打你,那叫你留下干啥呢?”,蓝思追道:“刚想和你说呢,含光君其实就是提起了昨日发生的事...”,他话还没说完,又被跳起来的蓝景仪打断了:“什么!拿他还说了什么!?”,蓝思追,满眼无语,他站起身把蓝景仪按下后才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叫我们别再犯一次,别再让他担心。”,蓝景仪听完,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含光君这是在担心他们!?蓝思追看着他,就知道他脑袋里想了些什么,便道:“含光君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比较,嗯...那什么了点,但是他在心底里其实是关心大家的。况且先是我们犯错了事,那天我们夜不归宿,让前辈们找了好久才找着,该罚。”,蓝景仪听着,还有些后怕,不自觉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思追!这里居然有开了花的老树!”,蓝景仪对着远处的大树指道,那是一棵老树,不过树干上,树枝上都是颜色饱满鲜艳的花朵,还是蓝景仪没见过的品种,他看了看大部队又看了看老树,拉起好朋友蓝思追就跑向了老树,因为他们排在了最后方,再加上蓝思追平时很守规矩所以并没有人发现他们离开了。蓝思追被拉走的时候也是懵懵的,差点跌倒,幸好他马上回过了神,及时刹车,他看着蓝景仪一脸问号:“你要去干什么?”,蓝景仪看着他,一脸笑眯眯,他指着老树道:“你看!这老树上的花是不是很好看?要不我们摘几朵回去送给含光君他们?”,蓝思追看了看老树,严肃道:“云深不知处内不可...”,话未说完,蓝景仪就举起手快速地捂住了他的嘴,撒娇道:“这里又不是云深不知处嘛,干嘛不可以摘花?”,蓝思追看着他,毅然决然道:“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花也是有生命的!”,蓝景仪听了,想想也是,他要是摘了花,跟那些盗贼又有什么区别呢。他摆了摆手,又拉着蓝思追道:“那我还是不摘了吧!我可不想伤害到美丽的花朵,我们去追上大部队吧!”,蓝思追看着他有点哭笑不得,蓝景仪真的好单纯,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让他改变决定。两人笑着向大部队离开的方向走去,不过他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奇怪,这里是哪里?不是姑苏啊?”,蓝思追和蓝景仪看了看周围,全是草草木木,看起来像是在森林里,突然,“啊!!!!”,蓝思追和蓝景仪一起叫了一声,滚到了不知道是自然生产还是谁挖的地洞。后来的事,就是被各位前辈们救回,然后又被罚了一顿。
“害!别提了别提了!我都要吓死了!后来还要被罚!真是苦命啊!”,蓝景仪在旁边嗷嗷叫,蓝思追拍了拍他的背,道:“你要是没罚抄完,你的命就要更苦了。”“不!!!!!”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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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啊!小学生文笔,哪里写的不好可以提出!会努力改进!
(好像有点ooc写着写着就控制不住了,抱歉!)
[追仪]救命,变成暗恋对象了怎么办
甲流去死,我没说假话:(
非典型灵魂互换,ooc属于我,CP追仪 1.5w+一发完
有妹有人来评论找我唠嗑o>_<o
上述能接受者,以下正文
↓
蓝景仪睁开眼睛,面前是摆放整齐的夜猎笔记,上面还有点点红墨水留下的痕迹。看起来还没彻底干,应该是刚批上去的吧......不对啊!蓝景仪昏头昏脑地想,我不是在外面除祟吗?怎么面前会有夜猎笔记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头疼的东西啊!他想伸手抓抓头发,刚抬起右手,突然发现手上竟然拿着毛笔。
等等,
毛笔?
等等,不对啊......这手......?
蓝景仪还没从震惊中...
甲流去死,我没说假话:(
非典型灵魂互换,ooc属于我,CP追仪 1.5w+一发完
有妹有人来评论找我唠嗑o>_<o
上述能接受者,以下正文
↓
蓝景仪睁开眼睛,面前是摆放整齐的夜猎笔记,上面还有点点红墨水留下的痕迹。看起来还没彻底干,应该是刚批上去的吧......不对啊!蓝景仪昏头昏脑地想,我不是在外面除祟吗?怎么面前会有夜猎笔记这种听起来就让人头疼的东西啊!他想伸手抓抓头发,刚抬起右手,突然发现手上竟然拿着毛笔。
等等,
毛笔?
等等,不对啊......这手......?
蓝景仪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盯着自己的手,这明显不是自己的手啊!骨节更加分明,青筋暴起,略微宽大的手掌......
这.....这怎么看也是思追的手啊......
许是他许久没有动静,坐在旁边阅读经书的蓝启仁抬起头:“怎么了?看毛笔作甚?”
蓝景仪虎躯一震。他略微惊悚地抬头,对上蓝启仁怀疑的目光。
别啊,谁懂啊!蓝景仪欲哭无泪,我明明下山除祟了啊!怎么一睁眼坐进了嗯......藏书阁不说,蓝老先生怎么也在旁边啊!看着蓝启仁的目光逐渐由怀疑变成审视,蓝景仪只好破罐子破摔,放下毛笔,拱手回答:“回先生,弟子有些走神......”
他再次愣在原地。
蓝启仁只当他才开始批改新入门弟子的笔记还不太熟练,叮嘱了几句便继续批注快被翻烂的经书,留蓝景仪一个人持续凌乱。以他的头脑,目前还想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但是……
怎么会变成蓝思追啊啊啊啊!如果现在我是思追,那思追在哪啊!!!蓝景仪思绪混乱,但眼下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这该死的夜猎笔记。他自己的夜猎笔记都要少部分借鉴思追的,哪有水平替别人批改夜猎笔记啊!辛亏这些笔记看起来思追已经批阅的差不多了,剩下来的几篇蓝景仪照着自己的理解圈圈画画写点评语就算完事。他看着笔记书写人的姓名,心里直道抱歉抱歉,连忙和蓝启仁告别,往弟子房奔去。
也不知是现在是什么时辰,蓝景仪卡在不可疾行的家规边缘带走带小跑。他依稀记得思追被叫去批阅夜猎笔记好像也只是一周前的事情,过了几天自己好像就出去除祟了,所以现在是什么时候?出于自己的私心,蓝景仪并不想被别人发现现在蓝思追的壳子里套着是自己的灵魂,前提是如果蓝思追也这么想的话。迎面走来几个同门师弟和他打招呼,蓝景仪刚想抬手,突然想起来蓝思追平常和同门师兄弟打招呼都是点头微笑,只好放下手点点头,再笑了笑。突然他想起了什么,拦住了其中一个准备走的弟子,问:“你们有看见思……景仪吗?”
天哪,自己叫自己的名字真的有一点点奇怪啊!
被他叫住的那位师弟此时心中也惊涛骇浪,面前的蓝思追师兄不仅点头很僵硬,微笑也很僵硬啊,总感觉好像马上就要咧嘴大笑的样子,并且讲话语气还欢快了许多,如果不看脸庞,乍一听还以为是景仪师兄在讲话。还有……他战战兢兢地回答:“回师兄,景仪师兄不是三日前就去除祟了吗……”
三日前……三日前……蓝景仪豁然开朗,那现在不就还是原来的时辰没变嘛!原来他在除祟的时候思追在帮蓝老先生批改新生的夜猎笔记啊!蓝景仪不禁露出得意的微笑,不愧是蓝思追,如此优秀,竟已经得到先生的赏识可以批改新生笔记了!美哉美哉。他已丝毫顾不上面部管理,乐呵呵地和同门师兄弟告了别就往弟子房奔去。留下那几个弟子原地发懵。
“哎?你们见过如此活泼的思追师兄吗……”一个弟子默默发问。
“没有啊,不会是知道景仪师兄除祟去了高兴的吧……”另一位弟子猜测。
“你瞎说什么啊,思追师兄和景仪师兄关系可好了!他俩天天都在一起!”
“对哦对哦,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
……
蓝景仪推开房门,突然后知后觉他现在是蓝思追,遂关上自己的门去推蓝思追的门。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进蓝思追的房间,但头一回以主人的身份进去,终归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蓝思追的房间就如他本人一般干净整洁,除去与他的弟子房相同的一部分,剩下的便是蓝思追自己的装饰了。蓝景仪也丝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蓝思追的床上。反正现在就算泽芜君来了,我也是思追!他如是想着,干脆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双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思追的床单好香啊……蓝景仪红着脸,伸手将放在被子上的枕头拽下来,熟虾仁一样的脸埋进了枕头里,任凭思绪飘散进空中。毕竟明眼人都能看…额,好吧,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自己真的心悦于蓝思追,真的很喜欢很喜欢蓝思追。到底是什么时候呢?蓝景仪自己也说不清楚,可能是某次夜猎,可能是外出同住一室,可能是被罚一起抄书…..总之,当他真正发现这份感情并直面这份感情的时候,已经一发不可收拾。
外人都道蓝景仪不似蓝家人的品性,他更开朗,更活泼,也更有青春少年的活力。只是大多数外表咋咋乎乎的小公子,内心都抱有敏感的一颗心。蓝景仪说不清蓝思追对他的感情,本来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竹马友情,直到有一次在外偶遇魏无羡,那吊儿郎当的前辈凑到他跟前,趁着蓝思追买糖葫芦的功夫悄悄和他说蓝思追是个断袖。蓝景仪至今忘不了他听见这话时的心情:激动大于惊诧,就好像蓝思追是个断袖就一定断在他蓝景仪身上一样。从那以后蓝思追所对他做的任何行为,都仿佛披上了一层暧昧的皮,叫人欲罢不能。
但蓝景仪不敢赌,他生怕自己多想,这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万一蓝思追根本不喜欢他,他贸然表白自己的心意,以后不肯定连朋友都做不成嘛。蓝思追不怎么说话,从前只有蓝景仪一个交心朋友,他倒也乐的快活,仿佛蓝思追是他一个人的一样。可自从在大梵山上遇到金凌,义城遇到欧阳子真,还有之后的种种事情,蓝景仪有些难过地发现,蓝思追除了他,还有了别的好朋友。夜晚入睡前,蓝景仪经常会在心里唾弃自己莫名的占有和自私,蓝思追有了别的好朋友是好事情,他应该感到高兴啊,怎么会是难过呢……可是看着自己的友人满脸笑容,温声细语地和他说金凌当上宗主后的种种业绩,欧阳子真因为半夜看话本被他爹罚去当店小二端茶送水如此云云,蓝景仪就是会感到难过,心里一绞一绞的,但他不能说,他也只能绽开那无数次绽放的笑脸,顺嘴接上几句……
我喜欢蓝思追,蓝景仪放下枕头,重新仰躺回床上,那蓝思追喜欢我吗?
坐以待毙一向不是蓝景仪会做的。短暂抑郁了一小会儿他便又找回了信心。管他蓝思追喜不喜欢自己呢!现在他的身子就在自己这儿,此时不做更奈何时?想到这儿,蓝景仪腹部一个用力坐起来,邪恶的双手缓缓伸向腰带……
哎呀,蓝景仪面红耳赤中又带有一丝惊讶与稀奇,没想到思追儿还挺大。
门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蓝景仪仍在震惊中没反应过来,金凌一把推开弟子房的木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欧阳子真的大嗓门传来:“哎这门竟然没有门栓哎…靠!蓝思追你怎么脱裤子?!”
“金凌???!”蓝景仪吓得尾音都跑了调,连忙系上腰带站起来:“还有子真,你们怎么来了?”
“什么我们怎么来了?”金凌敏锐地嗅到一丝不对劲,“你怎么了蓝思追?脑子坏掉了?不是你约的今天一起夜猎吗?我们提前一点到没问题吧。”
听闻这话,蓝景仪霎时间如五雷轰顶。
蓝思追要和金凌,欧阳子真一起夜猎。
只有他们三个人。
没有他。
蓝景仪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蓝思追肯定知道他最快都要两三天才能回云深不知处,但他还是约了金凌和欧阳子真夜猎…为什么?就这么想夜猎吗?蓝景仪的思绪有些混乱,到底是想夜猎,还是想看到某个朝思暮想的人…?金凌见他老是不说话,先前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喂,蓝思追,你怎么了?不会被夺舍了吧?”
“啊?啊?”蓝景仪思绪堪堪回神,对啊,他现在可是蓝思追,万一被人发现就不好了。天地良心魂穿的是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蓝思追,而不是什么不熟的陌生人。蓝景仪思考了一番蓝思追可能的回答,抬头弯了弯嘴角:“无碍,金公子。我只是有些疑惑你和欧阳公子怎么没在外等候。”
“还不是你太慢了。”金凌也没管那么多,皱着眉吐槽,“说好了酉时在山下会合,都一刻钟了也没见你下来。我们找了你们蓝家几个弟子问了问,才知道你突然回房了,干脆上来看看。”
蓝景仪正想找个理由解释一下没下去的原因,欧阳子真又叽叽喳喳地补充:“还有思追兄,之前说好给金凌的伴手礼呢?太小气了!我想要都不给我!”
啊?啊?蓝景仪瞳孔地震,这是什么操作?思追根本没和他提过!一个字也没有!!霎时,那股被背叛的情绪再次不请自来,蓝景仪使劲眯了眯眼睛,眼神瞟到了桌边放着的纸袋,已然是包装好的样子,大概就是那个了吧。蓝景仪伸手取来递给金凌,动作间他扫到了纸袋上题的字,看这字迹,好像是蓝思追自己写的,锦瑟…什么?他还没看清,金凌就伸手接过,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不过蓝景仪的疑惑很快就解开了,欧阳子真也发现了袋子上的题字。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凑过去边看边读:“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思追兄!你怎么这么肉麻啊!”金凌却将袋子一收,不给他看了:“干什么啊?还不快走!再不走天都要黑了,还去不去夜猎了啊!”
“夜猎不就是晚上吗真的是,走走走。”欧阳子真被金凌推搡着往前走,蓝景仪浑浑噩噩地跟在后面。
他是不擅于文学方面的东西,但不代表他不懂啊。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这不分明是说爱情的诗吗??金凌还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难不成…难不成…?蓝景仪不敢再往下想。
难不成蓝思追和金凌在一起了吗??!
多亏于蓝思追这不爱讲话的性格,导致蓝景仪几乎沉默了一路也没人发现不对劲。恋爱会使人降智,这话一点不假。此时蓝景仪正用他所剩无几的智商分析揣测蓝思追和金凌的日常行为,最后得出一个他俩不太可能在一起的结论。首先蓝思追每次喊金凌都喊金公子,如此生疏!这还不够生疏吗!但是蓝思追给金凌题的诗是爱情诗哎……蓝景仪一时半会儿想不出什么可以反驳这个的观点,气得心里直跺脚,没注意金凌停了下来,一下撞到了他的后背。“大小姐你干什么..”话还没吐出来就被蓝景仪咽进肚子里,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可是蓝思追,蓝思追会说这话吗?!没等蓝景仪想出什么好的措辞,金凌便先开口,语气里满满地审问:“蓝思追你怎么回事啊?明明是你邀我们来夜猎的,怎么自己三心二意的,瞧不起我们?”
“确实啊…”欧阳子真适时补刀,“思追兄今天怎的一直心不在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泽芜君,含光君,江宗主,蓝思追,随随便便来个人救救我吧!!蓝景仪已经语无伦次了,眼看着金凌的脸色在黑夜的衬托下感觉越来越黑,马上就要甩脸子给他看了,蓝景仪灵机一动,挤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抱歉,没有瞧不起你们的意思,以往都是我们还有景仪四个人夜猎,现在景仪不在竟有些许不适应。我只是在想景仪什么时候可以回来,不好意思走神了……”
金凌:……
欧阳子真:……
金凌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你和蓝景仪倒是如胶似漆。”欧阳子真搭腔:“...哈哈,思追兄和景仪兄的关系还真是好啊…”
听了金凌的话,蓝景仪简直如临大敌,他说这话什么意思,不是吧不是吧,他不会吃味了吧!但欧阳子真的话却让他很受用。蓝景仪满意地笑了笑,跟在他们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林子深处走去。
*
批改夜猎笔记说实话确实是个无聊的活,但是绝对比一闭眼就来到深山老林要强多了。蓝思追如是想。
此时他看着自己缩水了一点的身体,和面前来回走动的别的蓝家弟子,内心也可谓掀起了惊涛骇浪。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灵魂三问还没想完,就有一个蓝家弟子兴高采烈地跑来:“景仪师兄!!终于结束了!我们明日游玩片刻就能回云深不知处了!”
蓝思追:……啊?他心中疑惑的要命,景仪不是除祟去了吗?可是这弟子确实是对着自己喊景仪的啊…等等,对着自己?前面有一条小溪,他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小溪面前蹲下。水波荡漾,倒映出一张蓝景仪略微扭曲的脸。
蓝思追:???
蓝思追:!!!
天哪,有点惊悚,谁告诉他到底发生什么了。方才搭话的弟子感觉有些不对,连忙跟上来:“景仪师兄,你怎么了?不会是哪里伤到了吧?”蓝思追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他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别让人发现他其实是蓝思追。首先这种灵异事件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其次现在这林子阴气那么重,万一他说自己其实是蓝思追结果被人当成邪祟了就不好了,他既不想让现在蓝景仪的身体受伤,也不想伤到其它蓝氏子弟。蓝思追只得硬着头皮将准备脱口而出的“无碍”咽下去,改为哈哈一笑:“哎呀没事,我只是心血来潮想照一下镜子罢了,你去忙吧。”
那位搭话的蓝氏子弟:“哦…”他往回走去,内心一阵惊讶。刚刚景仪师兄的表情尤为奇怪啊!严肃的要命,妈耶,照个镜子就照成这样,不会吧,景仪师兄那么好看的一个人也会有容貌焦虑吗?!天大的消息,他得回去好好和别人分享。
收尾工作做好以后,蓝思追跟在大部队后面。时隔多年,他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今天原本是他抱有一定目的而约着金凌和欧阳子真夜猎的日子,而蓝景仪显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如果说放了金凌和欧阳子真鸽子话,至少日后他能解释,以他的人品,金凌他俩肯定不会说什么。但万一蓝景仪真的和他们去夜猎了,他该怎么和景仪解释呢?以景仪的性子,他肯定会七想八想一些别的,最终得出一个离谱结论,然后他会想办法否定这个离谱结论,结果就越绕越深。而且…蓝思追垂眸,蓝景仪可能刚开始就暴露了吧…毕竟他俩的性子,真的是妥妥的互补型,完全不搭噶的那种。他仍然记得蓝景仪之前皱着一张小脸,扯着他的袖子,委委屈屈地嘟囔:
“要我不说话?那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想到这儿,蓝思追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可惜他千想万想,甚至连蓝景仪这句话都想到了,却没想到自己已经将近一刻钟没说话了。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一刻钟没说话没什么不一样的,但外人看他是蓝景仪啊!蓝景仪竟然有一刻钟都没有说话,不对劲,十分不对劲。待他反应过来,前面三三俩俩的其它同门弟子早就转过身盯着他看了好久了。偌大的林子里没人说话,说实话,大晚上的这样被人盯着看,蓝思追心里属实有些发毛,只得弱弱地开口:“怎么了?前面出什么事了吗?”
也不知道含光君怎么找的人,这次蓝景仪带下山来除祟的弟子,大多都是十三四岁的少年,且性子相对活泼许多。听见他说话,前面的人才舒出一口气。为首的那位便是之前搭话的弟子,只听他长叹一口气,然后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挽住蓝思追的胳膊:“景仪师兄你吓死人了!一直都不讲话,还以为你被夺舍了呢!”
“就是就是啊!”其他人也瞬间七嘴八舌起来,“景仪师兄你可是答应我们可以在外面玩一天的!”
“看师兄老是不说话我还以为师兄反悔了呢!”
“对呀对呀!师兄你不是说这里离兰陵很近要带我们去吃那里很好吃的雪花酥吗!”
蓝思追被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吵得头疼,那位弟子仍然挽着他的胳膊,其它弟子也七七八八地围了上来,直把他四周堵了个水泄不通。他不好说话,只得漫无目的地乱想,景仪什么时候同别的弟子也玩的这么好了。直到嘹亮的声音传来:“景仪师兄!这么久不说话,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一瞬间没人说话了。蓝思追惊讶地瞪大双眼。那位弟子双手捂嘴,也料到自己说错了话,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蓝思追倒不生气,只是有点震惊,难不成景仪已经有心悦的人了吗…不过既然有人给了他个台阶,为了不被发现,他也只好顺着台阶慢慢走。思来想去,蓝思追终于想到一个正经的理由,他努力模仿着蓝景仪的腔调,叹息道:“哎…还不是太久没见到思追了,我…”
“我就说!”说错话的那位弟子瞬间又神采飞扬起来,“景仪师兄肯定是想思追师兄了!!我赌赢了,说好的赌注一点也不能少!”
“啊——都怪你!我本来想先说的!”“就是啊就是啊,就你多嘴!”其它弟子纷纷抱怨。蓝思追疑惑地挑了挑眉,问道:“什么赌注?你们赌什么了?”
“什么啊,景仪师兄你不知道啊,”说错话的那位心直口快,“还不是之前看师兄你一副害了相思的样子,我们才赌的嘛,赌注就是雪花酥!师兄你可得带我们兰陵买!”
“就是说啊!师兄你答应过我们的!”
“景仪师兄要诚信!”
蓝思追哭笑不得:“好。”暂且不去想为什么蓝景仪出去除祟会害相思,说实话,他有一点点为姑苏蓝氏的后代担忧。
真的只有一点点。
*
金凌和欧阳子真走在前面,蓝景仪跟在后面。眼下他们在兰陵境内,刚刚夜猎完,金凌非要请他们吃什么特色菜,三人御剑急急忙忙赶到兰陵一家小菜馆,蓝景仪也没客气,得到允许后点了一桌子在云深不知处吃不到的菜,准备大快朵颐。金凌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眉头一抽一抽的:“蓝思追,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像什么吗?”
蓝景仪:“啊?”
金凌:“好像刚从战场上活下来的难民,半辈子没吃过饭的那种。你们蓝家人的雅正呢?”
蓝景仪:……
哦莫,他现在可是蓝思追啊!蓝思追吃饭怎么可能像他一样没品啊!蓝景仪略微窘迫地放下筷子和勺子,得亏金凌只当他是清汤寡水吃怂了,从来没吃过这等有味道的食物,别也没纠结太多。见他似乎分外喜欢那钵钵鸡,便用公筷又给他夹了几个:“没想到你蓝思追也能有这么难看的吃相。”
蓝景仪被菜堵着嘴,正准备赶紧吞下去为他的思追打抱不平,没想到欧阳子真快他一步,放下筷子做出一副迷弟样:“金凌兄,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在我眼里,思追兄即使是狼吞虎咽,也因那副好皮囊而镀上一层金光啊!不知要吸引多少人的目光驻足呢。”
金凌狠狠翻了个白眼:“欧阳子真你恶心不恶心。”蓝景仪差点一口菜喷出来。这说的什么话啊这是!难不成……难不成……
难不成这是欧阳子真的深情告白?!光是想着蓝景仪就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别的不说,恶心,真的恶心。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门口突然响起来的铃铛声打断,三人顺着声响朝门口望去————
蓝思追带着一众蓝家子弟推开木门走进来,一抬眼,就和位置上的三人来了个对视。
蓝景仪:……
蓝思追:……
蓝景仪差点就没咽下来脱口而出的思追和爱的抱抱,天地良心他还知道自己现在待在蓝思追的身体里,只有他知道是蓝思追带队而金凌和欧阳子真看起来都是他蓝景仪在带队啊!他只好乖乖闭嘴,一言不发。好巧不巧,蓝思追也愣在原地,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竟然陷入尴尬之中。就在此时,两道不同的声音突兀地一起响起:
“喂,蓝思追,夜猎的时候你不还念叨着蓝景仪吗?怎么见到了还不说话了?”
“景仪师兄!方才你不是还在想思追师兄吗?怎么见面了不说话呀?”
蓝景仪和蓝思追皆愣在原地。
蓝思追愣在原地的原因那可就多了去了,光是蓝景仪没被发现这一事实就叫他啧啧惊奇。而蓝景仪单纯的要命,只有一个原因。
思追竟然也在想他吗?!!
霎时,蓝景仪仿佛被粉色泡泡包围,月老的红线针一般刺进他的心脏,此时此刻,不管是金凌还是欧阳子真还是其他同门弟子,他都不愿去管,他只想狠狠地拥住眼前人,告诉他自己真的很喜欢……
“客官不好意思,本店打烊了。”店小二一句话叫醒了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蓝景仪。先前那赢了赌注的弟子不满地小声吐槽:“这么早就打烊了,我还没吃上热乎的饭菜呢…”随后被蓝思追温声警告:“不可背后语人是非。”没办法,只好悻悻闭嘴。金凌看的目瞪口呆,这蓝景仪什么时候也会提醒别人注意家规了。不过看在他们一行人千里迢迢赶来却连晚膳也没用上,念在朋友情义,金凌站起身来:“这样吧,这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雪花酥应当还未闭店,我带你们……”话还没说完,一张传音符突兀地拍在他脸上。
什么低俗的恶作剧啊!竟敢算计本宗主!金凌气的牙痒,伸手拽下那张传音符,正想撕碎,江澄的声音蓦地炸在他耳畔,仔细一听,还有魏无羡的哈哈大笑和聂怀桑的江兄别骂了。
“金凌,当上宗主就没人管得了你了是吧,还不快滚回来!!”听得金凌打了个寒战,又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立马就红了脸,讲话也磕磕绊绊了起来:“我…我…改天再请吧…我先回去了!”
“我们去夜猎,你都没和你舅舅说吗?”蓝景仪顶着蓝思追的脸,发出天真的疑问。
“他不是在和聂宗主魏无羡叙旧吗!谁…谁知道突然想起我来啊!”金凌害怕鞭子伺候,急急忙忙地跑了。都走了有一会了欧阳子真才发现他落在桌上没拿的纸袋。“哈哈,金凌兄真是的,当了宗主就贵人多忘事,你看,”他对着蓝景仪说,“这不连思追兄精心准备的伴手礼都搞忘了带,我赶紧给他送去,再会哈。”
说罢也急忙走了,途中经过蓝思追,蓝思追正疑惑金凌怎么拿到的伴手礼,一眼瞟到那纸袋上的字,瞳孔微缩。
难怪蓝景仪会误会…这不误会真是见了鬼了。
*
几个蓝家弟子早就跑去买雪花酥了,蓝景仪可爱吃这些东西,也想跟着一起去挑选口味。但现在他和思追还没换过来,而且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思追啊,”蓝景仪顶着蓝思追的皮喊蓝思追的名字,果然还是不止一点违和在里面。可刚把名字说出来,他却突然感觉有些委屈,连尾音也降了下来。可惜用着蓝思追的声音委屈,听起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性感。“你…你是不是对…”
他的话还没讲完,蓝思追便否定:“没有。”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蓝思追鼓着腮帮子瞪他,放在蓝思追的脸上有点点让人忍俊不禁。蓝思追也是头一次在自己脸上看到那么生动的表情,噗嗤一声笑出来,惹得蓝景仪上手拍了他两下。蓝思追笑着捏住蓝景仪拍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缓缓揉搓:“景仪,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但这一切真的只是误会。不过…”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听其他弟子说,景仪去除祟的时候一直在想我?”
蓝景仪被反将一军,脸颊爆红。蓝思追看着自己通红的脸颊,眉眼弯弯:“嗯,景仪,我也心悦于你。”
突然被心念已久的人儿表白,本来怜牙悧齿的蓝景仪反倒说不出话了,那金凌啊欧阳子真啊以及其他和蓝思追走的比较近的人,突然他就不在乎了。只想抓住蓝思追的手,越紧越好。蓦地,蓝景仪想起了之前在话本上看到的一句话:
心若有良人,世人皆路人。
END.
彩蛋里是补充的千字结局~免费的粮票就可以得到~
凌追·只差一步
剧情感觉发展太快,主要是懒得写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大梵山,虽说初见印象都不好,但随着慢慢的相处,也开始形影不离,有他的地方,就有他。
“蓝愿!你没事儿吧?!”金凌抬手挡下一记攻击,一剑封喉,他收起剑,朝着蓝思追跑去,眼里尽显担忧,鲜红的血浸染了雪白的衣裳,格外醒目。疼痛使得额头布满冷汗,望着人苍白如月光的脸,也顾不得那些身段,直把人背上去,一路狂奔,寻得一处医馆,这才幸得捡回条命……
此后,“报恩”二字常常挂在蓝思追嘴边,可金凌总说自己没什么缺的,便先欠着了……
“金公子见多了兰陵的奢华,闲暇之余可多来姑苏逛逛,换换风格也不错”金凌双手别在胸前,嘴上说着有什么好逛的,但心下还是被......
剧情感觉发展太快,主要是懒得写了🎅
第一次见面是在大梵山,虽说初见印象都不好,但随着慢慢的相处,也开始形影不离,有他的地方,就有他。
“蓝愿!你没事儿吧?!”金凌抬手挡下一记攻击,一剑封喉,他收起剑,朝着蓝思追跑去,眼里尽显担忧,鲜红的血浸染了雪白的衣裳,格外醒目。疼痛使得额头布满冷汗,望着人苍白如月光的脸,也顾不得那些身段,直把人背上去,一路狂奔,寻得一处医馆,这才幸得捡回条命……
此后,“报恩”二字常常挂在蓝思追嘴边,可金凌总说自己没什么缺的,便先欠着了……
“金公子见多了兰陵的奢华,闲暇之余可多来姑苏逛逛,换换风格也不错”金凌双手别在胸前,嘴上说着有什么好逛的,但心下还是被惊住了,这里不似兰陵那般高调奢华,不似云梦那般热闹开放,街上人不多不少,处处透露着独属江南的烟雨气,河水两岸架着一座座桥,大大小小的船只在桥洞下穿行。
金凌朝着他苦笑,“有空是有空,可是只有我一个人”,他能感受到身边人忽然顿住的身子,两人就这么傻傻的站在那儿,蓝思追扭过身去,轻声说道:“金公子若是不嫌弃,蓝某可以陪你”他眼神真诚,绝不混杂一丝攀附之意。
两人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滴清凉落到金凌额上,他凑过身去,问道:“有带雨具吗?”蓝思追思索片刻,不多时便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柄纸伞,蓝思追尴尬的笑笑,“额,我只带了一把…”金凌寻思有就行,就是得挤挤了,“我来吧,我比你高些”金凌撑起油纸伞,起初两人别别扭扭,金凌到还好,可怜了思追,思追从小腼腆的不行,除了景仪和蓝忘机,基本上没和任何人有过亲密接触。蓝思追做不到同坐一片屋檐之下,雨势渐渐大了,蓝思追的半边肩膀都快湿透了,金凌无意间瞥见,眉眼不自觉又紧凑在一起,他扭过头没说什么,只是将手绕到那人腰上,往身上一靠,蓝思追就这样被金凌搂着。
一路上,金凌还不忘嘲他几句“不怕自己得风寒啊”“规矩是死的,你人也是死的?”两人靠的很近,虽说都为男子,可蓝思追还是禁不住的脸红,吓得金凌以为他真得了风寒。金凌携着蓝思追踏入一家客栈,“伙计,来间上房,你再给我准备几件衣裳”似乎早就料到对方会疑惑,所以率先说了出来,“你这半边衣服都湿透了,你若是得了风寒,本公子可不管你”蓝思追有些不好意思,“不…不用这么麻烦的……”金凌驻足,回头瞪了他一眼,蓝思追瞬间没了声,悻悻的跟在后面。
“客官,你的衣服”金凌接过盛衣物的托盘道声谢,他将衣物放好,让蓝思追自己选,果不其然,蓝思追选了那套浅灰色的,其他颜色都有些太过娇艳了。看蓝思追直勾勾盯着自己也不换衣服,以为他是找抽,刚想说上几句,结果他一句话将金凌千言万语堵着出不来了,“金公子能转过去吗…”金凌嫌弃的说“都是男的有什么好羞的”可还是转了过去,窸窸窣窣一阵过后……
嗯……不错,比那披麻戴孝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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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宗主来啦”金凌本来上扬的嘴角立刻就拉了下来,不满的看着人道:“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欢你这么喊我,阿愿…这里没人”蓝思追听着这话,脸又止不住的红,拉着人衣袖,有些生疏的撒起娇来,“阿凌…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吧~”金凌看着笨拙的爱人,忍住没笑出声,将人抵在门框上,俯下身去,扣住人后脑,加深这个吻,直到亲的人呼吸不过了才松开,唇舌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蓝愿羞红了脸,扑进人怀里……金凌轻轻揉捏着他软糯的脸,说道:“这个,是本宗主给你的惩罚”
金凌塞给他个木盒,“这是什么?”一双水灵的眼睛里装满疑惑,金凌给自己倒了杯茶,“金陵台的厨子研究出的新糕点,你尝尝”蓝愿打开木盒,香气铺面而来,拿起一个轻咬一口,软糯香甜,是蓝思追喜欢的。“好吃吗”蓝思追一个劲儿的点头,金凌微微勾起唇角,揉揉人的头,春日午后的阳光,总是那么舒适……
蓝愿和金凌订婚了,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服江澄的。
很快就到了大婚的日子,金凌一身红衣立于大厅之中,看着自家爱人缓缓向自己走来,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等等!”
大婚正举行着,一群修士闯了进来,拔出配剑指着蓝愿道:“他是温氏余孽!”金凌脸冷的要命,来砸场子的?“胡说,你有何证据!”那人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情报,他将一切的一切都说可出来,蓝愿坐实了这像罪名,盖头早就在混乱之际扯掉了,金凌红着眼,岁华颤抖着指向他最爱的人,蓝愿早已泪流满面,他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真的是……”
“你为何从来不提…”
“你为何什么也不说,你说话啊!温苑!”
金凌何时这般对过他,他吓得说不出来话,他好怕他的阿凌…“我……我…”束好的鬓发已经有些散乱了,风吹过大厅,带起了他的发丝,红色的飘带飞舞着,眨眼,都太扎眼了……
“金宗主还跟他客气什么!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
“大家随我上啊,杀了温狗!”
蓝思追召出配剑反击,双拳难敌四手,不多时,那身精美的嫁衣开始出现划痕,蓝愿很快就落了下风,金凌还呆愣在原地,但金凌想明白了,无论怎么样,阿愿始终是他的阿愿,不是别人,金凌冲进人群与他们拼杀,两人强强联手势如破竹,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金凌被藏在暗处的刺客射伤,看见金凌受伤,蓝愿立马乱了阵脚,“阿凌!”蓝愿向金凌奔去,金凌脸色惨白,他眼中只有金凌一个,却忘了身后的火海……
金凌忍痛抬起头来,“阿愿!小心!”未等蓝愿作出反应,冰冷的长剑正中心口,蓝愿跪了下去,嘴角不断流出殷红的血,金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岁华直抹了人脖颈,金凌接住倒下的蓝愿,蓝愿用劲力气抬手为金凌擦眼泪,手上的血迹和眼泪混为一体,“多大了,还…咳咳,哭鼻子”,金凌握住他的手,眼泪凝结到下巴上,不住的往下掉…就像蓝愿的体温
“傻子…都哭成花猫了,阿凌…我心悦你”
“忘了我吧”
金凌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突如其来的正义,这是一场以他为主要目的蓄谋已久的一场阴谋…
等江澄赶到的时候,只看见两人在大厅中央,金凌怀里躺着蓝愿,怀里的人早已没了温度,金凌疯了似的,一直重复着一句话:“只差一步…只差一步”
只差一步,你就是我的金夫人了
只差一步,我就是你的夫君了
只差一步,我就能救下你了
“骗子…明明说好,成亲之后,带我去看玉兰花的…”
“今年的城外的玉兰花开的格外的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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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我为啥外甥成亲舅舅不来,额……这个嘛,剧情需要(ó﹏ò。) @爆米花 来履行承诺了,我又“阳”间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