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再不快点烧烤不带你了——”
*辣眼睛ooc人体崩坏还有色差警告.JPG
*是谁2202年还在搞子供番……
*伊格你护腕好难画不画了再见.JPG
*上色好难谢谢滤镜救我狗命
*带一排tag真的好爽……(什么东西)
*背景取自原作
“喂——再不快点烧烤不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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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2202年还在搞子供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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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一排tag真的好爽……(什么东西)
*背景取自原作
【永七】警惕诈骗从我做起
指挥使中心轻松日常向,自由岛大纲流。
打了一些主要人物的tag。
chapter.1
今天去雷切尔那里做照常体检,他兴致勃勃地拿着一堆我看不懂的仪器,在我身上好顿比划。
然后出具了一张肾结石的证明给我看。
我不知道接点什么好:“.......”
雷切尔一副“年轻人这么好的年纪,怎么得了这种病”的模样,看着又惋惜又幸灾乐祸:“还是水喝少了啊,不能不爱喝水喔。”
但好像接啥也都不太对。
我沉默地举着这张单子和上面的医生诊断翻来覆去地看,大体上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所以医保里这个能报销吗。”
我说。
chapter.2
雷切尔神神叨叨地说我是个黑户,医保还没有被落...
指挥使中心轻松日常向,自由岛大纲流。
打了一些主要人物的tag。
chapter.1
今天去雷切尔那里做照常体检,他兴致勃勃地拿着一堆我看不懂的仪器,在我身上好顿比划。
然后出具了一张肾结石的证明给我看。
我不知道接点什么好:“.......”
雷切尔一副“年轻人这么好的年纪,怎么得了这种病”的模样,看着又惋惜又幸灾乐祸:“还是水喝少了啊,不能不爱喝水喔。”
但好像接啥也都不太对。
我沉默地举着这张单子和上面的医生诊断翻来覆去地看,大体上明白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所以医保里这个能报销吗。”
我说。
chapter.2
雷切尔神神叨叨地说我是个黑户,医保还没有被落实,但是可以给我看一个大宝贝。
我大惊,说:“你们连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人都能招进来做公务员,为什么不给我办医保?”
意思是这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但显然雷切尔不在乎。
他打开终端里一个叫自由岛的违法app,跟我说这才是我的快乐老家。
我:?
雷切尔信誓旦旦且言之凿凿:“不能忘本,现在黑户里用这个最时兴了。”
我缓缓:?
雷切尔再接再厉,语气慷慨激昂,举起一只拳头:“另类潜网集市,什么都发,什么都做,只要钱到位,摘星不是梦。”
动作到位,文案到位,演技也十分到位。
于是我眼神逐渐鄙夷起来,甚至透露出一丝对中央庭工作人员的不信任:?
雷切尔没戏唱了,他咋了一声舌,声音也干瘪起来,说:“给报销。”
你早说这个不就好了,我也跟着咋舌:“成交。”
chapter.3
直觉告诉我雷切尔别有目的,不过早晚会知道的,我也没深究。
然后我挺听话的发了个帖子——求助:肾结石碎石。
很快呀,终端它没过两分钟嘀嘀嘀响地快要冒烟。太热情了反而让人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我不禁持着怀疑态度掂量着打开界面。
发件人:奥德里奇。
这孩子不是一天到晚的上学打工抽出时间来做点罗宋汤,没记错是个投标枪的好手,什么时候转职当医生了?
我一脑门问号地低头读下去。
message:买保险吗?
?好像也是打工的一种。
message:总而言之,买保险就是:在遇到疾病、意外、养老等风险时,帮我们承担风险,把损失降到最低——
我点头以示对其专业度的认可,然后缓缓把手机熄屏。
明白了,完全理解了。
这孩子出大问题,得抽个时间去家访。
chapter.4
指挥使年纪轻轻肾结石的消息很快传遍交界都市,从此每个人和我打招呼的客套话产生了质的改变。
以往他们笑呵呵地和我握手,问我:吃了没。
现在他们笑地明显真心多了,和我讲:听说你肾不好。
他们说的半点没错,于是我打落了牙血吞,说:“是呀,您可别学我。”
伤自尊了,心碎的比结石快,打击人这方面大家一向可以的。
chapter.5
走在半路上碰见蓝斯了,他笑得开朗不羁:“哟,指挥使。”
我眼皮子一跳,尽可能风淡云轻且低调地:“您也好。”
但蓝斯没被我带跑,他坚定了一个方针不动摇,嘻嘻哈哈地揽过我的肩膀,超大声:“听说你肾不好?”
我闭着眼睛仰起脖子,感觉全世界都在盯着我的下侧腹部,于是我闷着嗓子从牙缝里把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去:“......你小点声。”
难不成雷切尔就是想看我这幅落魄的样子?
我带着满脑子不能讲的脏话心力交瘁地捂着胸口,自觉心智放归天堂,这个人间不再属于我。
于是蓝斯心神领会,关切地:“你心脏也不好?”
不是。
我跳起来连比划带解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再让这帮人传下去,第二天我可能要形如枯槁。
蓝斯看着我吵嚷且手舞足蹈,眼睛里逐渐带了丝明悟。那目光无非一个意思:
“原来是脑子不好。”
指挥使:【脏话】
chapter.6
在我和蓝斯僵持不下的时候,黑死作为救场王出现了。
他一拐子杵在我俩中间,亲切地问候我身体健康,说在网络上看到一些委托,可以免费帮我治疗。
黑死,治疗。
我脑子里响起轰隆隆的交响乐,还有放不完的血和反光的手术刀。
手术刀,用火烤。
片起肉来不粘胶。
然后黑死意有所指地说我现在面前就有一个上好的主治医师,心动不如行动,治疗要趁早,不如今天就一起共度良宵。
我一个激灵抵住对方的手杖,讲:您说的真好。
黑死满意地过场面话,声音高昂右手振胸:“是谁有这份荣幸——”
我:“蓝斯”。
黑死还在陶醉地弯腰做绅士礼:?
蓝斯看戏看地正高兴:?
古研所里被借了手术室的雷切尔:???
chapter.7
我说你们都没有文化,结石诶兄弟,超声波碎石手段很常用的,能不能长点见识。
雷切尔一副还能这样的表情,点头对我的倡议提出肯定。
黑死惋惜地在鸟嘴面具下叹气,似乎也接受了这份现实。
最不和谐的声音来自蓝斯本人:“可是我没有医师资格证,要是震碎的不止是结石怎么办?”
chapter.8
于是黑死大喜,手术室里响了一下午的快乐狩猎进行曲,指挥使被一针麻药打的说不出话,血放的不多,病好的不少。
唯一的问题是指挥使从此以后见到医生就跑。
chapter.9
我打开自由岛这个软件上下端详,确实是什么委托都有,调和家庭矛盾,求室友,抓黑猫样样不落。
然后眼尖地发现右下角有一条消费者该如何维权的咨询贴。
李若胤是真不怕律所失业,积极热心地在底下普法,而我越看楼主措辞越眼熟,于是满心狐疑地去奥德里奇家访地址下敲门。
开门的是提着行李箱的陆久。
我斟酌再三,先是委婉地表达了对他们同居的疑问。
陆久一脸“你脑子里装的都什么玩意”的表情,跟我说这是合租公寓,他今天刚搬过来,房租便宜不说,还属于学区范围,考虑到学生消费能力,物价很低。
我点头,看了一眼拿着扫把向房间极限冲刺的家务机器人,表达了对劳苦大众的关怀与同情,然后上二楼去找奥德里奇的房间。
临走前我多嘴问了一句:“你们这儿都住着谁啊?”
陆久发挥了自己二十五六应有的记忆力,掰着手指头和我数:“彼安汀,奥德里奇,我和房东。”
我说好。
彼安汀是中央庭官方认证老好人,带牌照的,有他在我放心。
然后推开奥德里奇的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半墙袋装泡面。
我被震慑在原地:".......这是不是多少有点——"
奥德里奇心神领会,咬紧了牙根,说:“但我实在是买不起桶装的了。”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
“我说你这是不是不太健康。”我扳过他的肩膀严肃地讲,奥德里奇还在长身体的时间段里,至少应该两素一荤,三菜一汤。
奥德里奇也板着脸跟我说:“这是多口味鲜血复合料理,简约中的极致奢华,指挥使要不要尝尝?”
我一排排看过去,发现花样确实繁多:番茄蛋汤,红烧牛肉,火鸡面应有尽有。
阿奇目光游移看起来是打算充胖子豁出去了,在这儿八成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但我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我拐了个弯去敲了彼安汀的门。
chapter.10
彼安汀开门的时候有一瞬恍惚,我不禁在步入正题前多嘴关怀了一下他的身体健康。
彼安汀笑着揉了揉眼睛说没事,只是最近夜班加多了,有点注意力不集中。
“三班五倒很伤身体的。”我蹙眉看他毛卷的发旋,本来想劝他身体受不住趁早换份工作,但我俩的关系也没好到可以讲这些话的地步。“雷切尔那儿有个足疗盆,没事可以去用用。”我说。
彼安汀笑着说好,然后问我今天来是特地有什么事要做吗。
我尴尬地笑起来,努力想让自己看着不那么多管闲事:“奥德里奇最近,呃 ,有没有遭遇网络诈骗,传销这类的啊?”
“没有吧。”棕发青年局促地摸了一圈自己的耳廓,淡紫色的垂带耳坠飘飘晃晃。“上个月我和他一起去房东先生那里买了点日用品,倒也没什么的。”
但只是日用品就把孩子氪到买不起桶装泡面还是有点离谱。
于是我顺口问了句:“买的什么啊?”
彼安汀涨红了脸,抓着衣角咬紧下唇,像被戳中心事,局促地编起骗人的鬼话。
我:“.......”
倒也不必。
买日用品到底有哪里好害羞啊!
chapter.11
彼安汀忸怩地掏出条绿底红花大毛毯。
我坚信人的爱好是自由的,于是心情复杂地捧场鼓起掌来:“......品味不错。”
至少娇羞的原因不是他大变活女,要给我看新买的姨妈巾。
很欣慰了。
然后彼安汀看见我鼓掌,笑得更开心了,兴高采烈地和我讲这条毛毯八千金。
我缓缓:?
不可置信地:“八千什么?”
彼安汀:“八千金。”
嘶。
然后我正襟危坐小心翼翼地用上了最恭敬的语气:“这样的毛毯,奥德里奇买了多少条啊?”
彼安汀眼睛圆圆的,说这款只有一条,开过光的,保情路。奥德里奇买的不太一样,他买的是斗篷,血族之祖德古拉用过的那件。
我:“啊,那斗篷他买了多少件呢?”
彼安汀耐心地和我解释:“只有一件啊,除了这个以外他还买了点红翅膀小王冠恶魔角什么的,据说都是货真价实的高档品。”
嘶。
然后彼安汀耳朵红红地和我讲:“其实这件我觉得该挺灵,是昨天刚加购的,今天就见到想见的人了。”
他一副想回购的样子。
我麻了,嘴唇自己叭叭一碰:“啊....那恭喜你....你买了多少条啊?”
他笑着给我指了指他套间里带的小书房。
我:“你在那放了个小衣柜?”
彼安汀:“我放了一屋子。”
嘶。
chapter.12
我哀其不幸痛其不争,抓着彼安汀的肩和他讲封建迷信害死人,这种东北乡村风的大花毯并不能给他带来爱情,只能给他保护地板。
彼安汀晕晕乎乎地好像并没有听进去,于是我愤恨地说:“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眼睛,这种灵媒一点质保都没有,你们的房东到底是什么人。”
彼安汀这回听清了,他被我晃得七荤八素,说:“钟函谷。”
我:啊?
chapter.13
我拔腿就往楼下奔,一边疾驰一边喊:“陆久快跑啊,小趴马上就不是你的小趴了,它要变成钟函谷的小趴了,这俩双剑合璧,钟函谷就不是那个三个月骗光室友打工钱的钟函谷了——”
陆久用看智力残障人群的目光看我,而我痛哭流涕地抓住他的行李箱撕心裂肺:“就你这样的一个月就都不够看,下礼拜就要去住桥洞啊——”
chapter.14
陆久给了我一拐子。
chapter.15
救命。
chapter.16
算了别救了,我没有医保。
chapter.17
我上自由岛又发了两条帖子,第一条是请人维护消费者权益,李若胤真诚给我推荐了他的律所。第二条是如何打倒资本主义钟函谷,这条回复要慢一点,临近半夜的时候才有人来私信我问怎么回事。
我竭力把这个事情描述的悲惨动人,以达到唤起读者同情心的效果。
然后对面就没声了。
雷切尔心血来潮去扒了对方的ip,说就是万葬亭那边的地址,但是钟函谷现在在外面买了套公寓做房东,所以可能是他弟弟回的我。
我干巴巴地:...啊?他要告我吗?不要吧。
但是事情比我想的要好,因为第二天我就听说钟函谷兴高采烈地去赴他弟弟的约并进了医院,他弟弟揣了一兜子钱去宿舍还给受害者。
啊。
进医院好像不太好。
chapter.18
但是中央庭给指挥使颁了个打假反诈奖。
那就当它是好事吧。
chapter.19
但真要反诈骗可能还是得看中国公安部推广的国家反诈中心APP。
END
蓝斯生贺
今天交界都市的早晨也是充满阳光的一天,与中央庭一处办公室的低气压格格不入。
“所以,你在工作日请假就打算为朋友庆祝生日?”
面对晏华阴晴不定的脸色指挥使下意识就腿软了,却仍然不死心地双手合十恳求道:“求你了......晏华爸爸......”...
今天交界都市的早晨也是充满阳光的一天,与中央庭一处办公室的低气压格格不入。
“所以,你在工作日请假就打算为朋友庆祝生日?”
面对晏华阴晴不定的脸色指挥使下意识就腿软了,却仍然不死心地双手合十恳求道:“求你了......晏华爸爸......”
“什么奇怪的称呼......”晏华闭眼揉了揉太阳穴,“哪个朋友?”
“蓝斯......”
听到这个名字晏华的大脑已经先一步隐隐作痛,想起那个玩世不恭,嚣张又随性的身影他脸又黑了几分:“你申请请假是为了跟蓝斯密谋把中央庭拆了庆祝生日吗?”“没有啦,”指挥使心虚地摸了摸鼻头,“就是再叫上几个朋友在外面租个场庆祝一下。”
“指挥使还要带着神器使一起旷工?”指挥使听到质问的语气就知道没希望了,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位置上开始工作。
“晏华你就别吓他了,”安托涅瓦端着茶杯坐着方舟进来,“指挥使也有为今天的请假努力工作,昨天就完成了两日份的工作量。”指挥使从电脑面前探出头来,双眼亮晶晶道:“诶,那安托要给我批假吗?”安托涅瓦将垂发挽至耳后眯眼笑道:“当然,只是我今天很忙不能亲自去,麻烦你替我跟蓝斯说声生日快乐。”
“收到!”指挥使朝安托涅瓦敬了个礼后兴冲冲地跑了出去,晏华有些不赞同地看了安托涅瓦一眼:“你太惯着他了,既然他可以一天完成两天的工作量,那就应该让他继续保持这样的工作效率。”安托涅瓦双手交叉着捧住茶杯:“指挥使还小,有些事情不必总是让他做,还有我们挡在他的前面,就让他跟神器使们放松痛快地去玩一天吧。”晏华知道安托涅瓦虽然看上去温和,但在某些方面却总有无法被左右的坚决,只能默认给指挥使放了假。
走到了中央庭的大厅,指挥使一眼就看见了若有所思的幽桐,他走上前去:“早上好啊幽桐。”幽桐回过神来,下意识就露出一抹笑容:“早上好啊指挥使,今天是有巡查任务吗?”指挥使炫耀道:“跟晏华请了假,很厉害吧。”幽桐温和地顺着指挥使的话接下去:“能让晏华先生给你批假,在某种方面来说确实很厉害,”他顿了顿,接着问道,“不过,今天指挥使请假是有什么事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到你。”
“今天是蓝斯的生日,我想着给他庆祝一下。”
“原来是蓝斯先生的生日,”幽桐懊悔道,“我忘记给他准备礼物了。”指挥使摆了摆手:“礼物倒是无所谓,如果到时候你能来就好,当然,陆久也来的话就更好。”正在一旁侧耳聆听的陆久听到自己的名字怔了怔,随即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会去的,地址在哪里?”
“中央城区xx街xx号,我好不容易收集来了蓝斯之前所有演出的视频,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蓝斯的演出吗......”陆久眼中闪过一丝怀念,“确实是很久没有听到了,一定会去的。”
指挥使向幽桐和陆久告了别后就走出了中央庭,低头看着终端上的备忘录自言自语道:“食物已经让安准备了,舞台有米菈在筹备不用担心,去高校学园附近买点装饰品加急寄过去吧,如果有酒就更好了。”走到了高校学园附近,指挥使就发现了正在摸鱼撸猫的赛斯,赛斯注意到了指挥使,他坏笑道:“哎呀,这不是我们勤奋的中央庭打工人吗,怎么也开始摸鱼了?”
“谁摸鱼,我可是请了假的。”
赛斯震惊地仿佛听到了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华仔居然会批假,你是不是掌握了华仔的小把柄,”说着愤愤道,“这也太差别对待了,我每天都在勤奋工作,全勤奖金都不给我还要扣工资。”指挥使无语地看着还在逗弄小猫的手:“你有本事把手撤掉再说话。”赛斯收回手,站起来伸了个腰:“话说回来,指挥使请假干什么去啊?”
“给蓝斯庆祝生日。”
“喔喔,是那个蓝色头发,穿着皮裤还背个乐器的年轻人吗?”
“你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有几次我去孤儿院跟院长谈事情的时候看到他来送东西,还陪小孩子们玩,人还是很不错的,”赛斯惋惜道,“可惜我没空去,不能去参加有钱人的生日......啊不是,不能去参加蓝斯的生日会,我们教会那边都是不爱社交的人,总之,你替我向他问个好吧。”
刚刚赛斯欲言又止的话指挥使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脑袋浮上三排黑线,跟赛斯道了别后买了箱装饰品就前往下一个地方——东方古街。
“指挥使急匆匆地要干什么去?”指挥使回头一看发现是钟遥,钟遥靠在万葬亭门口的大门上,懒懒道:“我哥今天不知道干嘛去了要我看家,想要什么可以随便拿。”指挥使讶异道:“还有这等好事,等钟函谷回来不得说你。”钟遥冷哼道:“管他。”指挥使试探道:“那,有酒吗?”钟遥沉吟片刻:“我记得在我哥用锁链锁上的柜子里有一壶酒,还有一对月光杯。”“那还是不用了,既然是用锁链锁上的应该很珍贵,”指挥使朝钟遥挥了挥手,“我去找伽梨耶看看,回见!”
“伽梨耶!”指挥使跑向伽梨耶工作的餐馆,伽梨耶停住上菜的动作笑眯眯看向指挥使:“哦呀,这么早就下班了吗指挥使?想要吃点什么?”指挥使拉住伽梨耶悄悄问道:“我来是想问伽梨耶还有酒吗?我想借点。”伽梨耶为难地皱了皱眉:“不行的啦,指挥使难道忘了上次我让你喝酒被雯梓骂了吗?”“不是我要喝,是朋友的生日会要用到,我想让他试一下伽梨耶酿的酒,”对上伽梨耶询问的眼神指挥使急忙补充了一句,“成年靠谱朋友,已有多年酒精饮用史。”伽梨耶被指挥使的话逗笑了:“这样的话,想要多少都有,今天我要工作离不开身,你待会自己去拿,改天叫上你朋友一起来喝酒吧。”
......
午后刺眼的阳光直直照在蓝斯身上,使他有些不适地睁开眼睛,对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呆之后拿起床头的终端,发现指挥使给他发了条信息。
“今天下午三点半,来中央城区xx街xx号,你会收到一个惊喜的派对!”
蓝斯挑了挑眉,退出来特地看了眼日期。
在工作日翘班的指挥使还蛮新奇的,值得期待。
......
洗漱完穿戴整齐后,蓝斯骑着摩托就前往指挥使信息中的目的地,到了之后发现是个民宿,走到大门前发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蓝斯扭转门把手打开大门。
“生!日!快!乐!”
一瞬间无数彩带随着一道异口同声的声音齐齐绽放,缓缓飘落至实木地板上,蓝斯少有地怔了一下,看着满是熟悉面孔的人们随即笑道:“你们真的是,欢迎来我的生日会,一起躁起来吧!”
......
派对在凌晨结束,蓝斯送走了最后一批人之后看向指挥使:“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嘛,可以来我家,不然去租或者去买个别墅来开派对。”指挥使迷糊地看着蓝斯,显然搞不懂蓝斯张张合合的嘴巴在说些什么,蓝斯好笑道:“你趁着没人注意喝酒了?明天你去上班晏华老哥肯定得骂我。”
指挥使不知道蓝斯在说什么,脑子里一团浆糊,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说好像又没有,歪着头看了一会蓝斯后笑起来道——
“蓝斯,生日快乐。”
蓝斯定定地看着指挥使,然后走上前揉了把指挥使的头发:“撑到现在就只为了跟我说这个?”
“......不过还是谢谢你。”
“原来除了摇滚,还有属于我生命中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