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璧情之分别1
紧接着温情便开始了给江澄接丹手术……
温宁一直在温情旁边打下手,并且时不时出去到山洞外查看有没有傀儡阴尸们冲进来。
蓝涣始终陪着叔父,蓝湛陪着魏婴。
此刻的蓝湛开始逐渐的恢复着,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锁魂蛊自从金丹被剖出,竟然没有那么痛苦了。
但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金丹被剖出,加速了锁魂蛊毒性封印的开启提前进入了中期。
蓝湛虽然不必再承受那每天如此煎熬的蚀骨剜心之痛,但是却逐渐的感觉到全身的血脉开始变得寒冷起来。
魏婴握着他的手感觉蓝湛的手好冰好冷: 你的手怎么没有任何温度的?
蓝忘机平淡的道: 无事。
魏婴看着蓝湛居然还只穿着内衣,吃力的起身。
蓝忘机:...
紧接着温情便开始了给江澄接丹手术……
温宁一直在温情旁边打下手,并且时不时出去到山洞外查看有没有傀儡阴尸们冲进来。
蓝涣始终陪着叔父,蓝湛陪着魏婴。
此刻的蓝湛开始逐渐的恢复着,虽然还是很虚弱,但是锁魂蛊自从金丹被剖出,竟然没有那么痛苦了。
但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金丹被剖出,加速了锁魂蛊毒性封印的开启提前进入了中期。
蓝湛虽然不必再承受那每天如此煎熬的蚀骨剜心之痛,但是却逐渐的感觉到全身的血脉开始变得寒冷起来。
魏婴握着他的手感觉蓝湛的手好冰好冷: 你的手怎么没有任何温度的?
蓝忘机平淡的道: 无事。
魏婴看着蓝湛居然还只穿着内衣,吃力的起身。
蓝忘机: 你要干什么? 别动!
魏婴: 你怎么穿这么少?
魏婴吃力的说道。
蓝启仁 心痛不已的道:曦臣, 你去帮湛儿,咳咳咳!
蓝启仁一紧张,咳了起来……
蓝曦臣: 叔父别急!
蓝曦臣来到蓝湛的身边,扶起蓝湛,为蓝湛穿好衣服,整理一下他的头发,接触到了他的手,居然冰冷刺骨,蓝曦臣不禁内心一阵心疼。
蓝曦臣: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蓝忘机答非所问: 忘机琴在仙圣印里。
蓝忘机: 这是我的避尘。
蓝忘机将避尘宝剑递给兄长。
蓝曦臣: 忘机! 你……
蓝忘机:怕是以后,忘机再也没有这个机会用它了!
蓝忘机:还是交给兄长吧。
蓝曦臣接过了他的避尘宝剑,痛心疾首的呼唤弟弟的乳名: 湛儿……
蓝曦臣: 你不会有事的!
蓝曦臣: 以后,兄长来保护你!
蓝忘机: 无事, 兄长放心。
蓝忘机: 不必管我, 照顾好叔父。
蓝曦臣: 忘机……
蓝忘机:你是仙都!
蓝忘机: 我会拖累你的。
蓝忘机: 姑苏蓝氏需要你。
蓝曦臣听到蓝湛如此说,内心更加痛苦万分: 你说什么傻话?
蓝曦臣: 什么叫拖累? 我不怕你拖累! 你不依靠我们,你还能依靠谁?
蓝曦臣:依靠魏婴吗? 魏婴也和你一样了!
魏婴: 泽芜君, 我没有关系的!
魏婴: 我没有金丹还可以修炼鬼道术法!
蓝曦臣: 不行!
魏婴: 大哥不必担心!
魏婴:灵气是气,怨气也是气,只要运用的当!
魏婴:我用我的陈情笛子一样可以逢乱必出捍卫天下!
蓝湛: 魏婴……
蓝忘机心痛不已。
蓝启仁也顾不得魏无羡修炼诡道术法了,如今大家就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手刃了蓝启天和蓝圣父子: 唉!
没有多久,温情的接丹手术便完成了,包扎好了伤口,她便没有任何力气了。
魏婴吃力的过去,守护着江澄……
魏婴知道江澄快要醒了说到: 江澄,温情方才是骗你的, 你的金丹好好的呢!
魏婴:你只不过是受伤了罢了!
魏婴:放心,你已经没事了!
魏婴: 你是云梦江氏的继承人, 一定要振作起来!
魏婴:江叔叔,虞夫人还有阿姐已经回到了莲花坞。
魏婴:他们还等着你回去呢!
江澄 :阿爹,阿娘,阿姐……
江澄 逐渐的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魏无羡,你说的是真的?
魏婴: 当然是真的了!
魏婴:他们一开始在仙圣界里,就是放不下云梦,才恳求含光君让他们出去,回到了云梦江氏。
魏婴: 还有弟子们,师弟们!
江澄 :我要回去找他们!
江澄 起身。
魏婴:现在外面乱成一团了!
魏婴:我们一起出去, 杀出去,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尤其外面还有一个蓝圣!
魏婴:你这次福大命大,金丹才没事,下次就不好说了!
江澄 :那么他们会不会有事?
江澄 :还有岐山温氏的人,寄予阴虎符碎片的最后一块!
江澄 :他们不会罢休的!
江澄 :如果他们知道阴虎符不在云深不知处,就会去云梦找!
江澄: 那么我爹娘,还有阿姐会有危险的!
江澄: 温逐流号称化丹手,还有温旭,温晁,还有温若寒!
温宁 :温逐流已经被含光君杀了!
温宁 :温伯伯为了淬炼从薛洋那里得到的阴虎符走火入魔,双手筋脉已经尽断了!
温宁: 以前他都是靠姐姐的针灸控制魔性的操控的!
温宁 :现在,他的手没有我姐姐医治,半个月后便会全身筋脉尽断死去。
温宁: 距离我们到云深不知处听学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六天了!
江澄: 即便如此,那么还有温旭和温晁呢!
魏婴: 哎,区区两个小喽啰,不足为虑了!
魏婴:何况,虞夫人的紫电也非常的厉害的!
魏婴: 真要打起来,江叔叔和虞夫人联手未必会输的!
魏婴:温晁和温旭就是叫唤的欢,没有啥大本事的,怕就怕鬼界的人前去云梦!
魏婴:但是现在鬼界这边已经乱做一团!
魏婴: 估计短时间内云梦不会有事的!
江澄 听了魏婴的话,放心下来,坐在魏婴的旁边。
大家正在养伤的养伤,休息的休息,这时温宁被打飞了进来,众人全部都是一惊。
温宁: 姐姐,魏公子,我实在是顶不住了!
温宁: 他们……他们打进来了!
蓝启天大步走了进来: 哈哈哈哈…… 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啊?
蓝启仁 立刻奔到了湛儿的身边:你要干什么?
蓝启仁: 曦臣,保护湛儿杀出去!
蓝启仁: 万不可让弟弟出事!
蓝曦臣:是,叔父,那您!
蓝启仁 :别管我!
云深“校花”有主了?【曦忘】
*沙雕文,随手写的,没什么脑子,大家看个乐
*人物ooc
*小朋友们别学文里太早恋爱哈,我瞎写你随便看哦QWQ
“蓝湛蓝湛蓝湛!打球去吗?”魏无羡一身红黑球服从蓝忘机背后钻出来,胆大包天地撸了一把蓝忘机的脑袋。
果不其然,蓝忘机的脸当即就黑了。本来就是个冷面俏郎君,这下更是北风呼啸:“魏婴!”
魏无羡嘿嘿一笑:“诶呦二公子,咱就甭一直坐着了!你看你哥,人家又是参加比赛又是校庆弹钢琴俘获一众姑娘芳心的,你这堂堂云高‘校花’,怎么这么闷啊!!!”
蓝忘机依旧不为所动,魏无羡这人太聒噪了,每句话都在他雷点上蹦迪。
“啧,江澄你看他!嫁不出去了...
*沙雕文,随手写的,没什么脑子,大家看个乐
*人物ooc
*小朋友们别学文里太早恋爱哈,我瞎写你随便看哦QWQ
“蓝湛蓝湛蓝湛!打球去吗?”魏无羡一身红黑球服从蓝忘机背后钻出来,胆大包天地撸了一把蓝忘机的脑袋。
果不其然,蓝忘机的脸当即就黑了。本来就是个冷面俏郎君,这下更是北风呼啸:“魏婴!”
魏无羡嘿嘿一笑:“诶呦二公子,咱就甭一直坐着了!你看你哥,人家又是参加比赛又是校庆弹钢琴俘获一众姑娘芳心的,你这堂堂云高‘校花’,怎么这么闷啊!!!”
蓝忘机依旧不为所动,魏无羡这人太聒噪了,每句话都在他雷点上蹦迪。
“啧,江澄你看他!嫁不出去了要!”魏无羡转身把球扔给后几排柳叶眉杏核眼的男孩子。
江澄接住篮球,满脸不耐烦:“魏无羡你别惹人家蓝湛了,嘴那么欠儿。”
魏无羡悲叹一声:“云高的校花要因为不会说话孤独终老咯——为父甚是心焦啊!”
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冲到教室后门,勾着江澄就跑了出去。撩完就跑,不然铁定要被小古板打。
“啧…”蓝忘机十分不悦地合上书。
怎么会和这个混世魔王分到一个班里呢。
但是这是云深高中高一年级最好的班…理所当然吧,可是蓝忘机安静平稳的生活一去不返了,他的生活里从此被聒噪的调侃玩笑填满了。虽然从前也没差。
至于…校花这个称号…属实是无心之失。
蓝家江家魏家是在一个大院儿里的,所以蓝家两个孩子和江澄魏无羡可谓是竹马竹马和竹马竹马,四个孩子一起长大,蓝家那两个出落得一个比一个端庄大方,江澄和魏无羡却变得越来越皮,充分说明了物种多样性。
高一一开学,学生之间私底下就开始了校花的评选,校草不用选,校草只要蓝忘机他哥蓝曦臣还在云高,那就不会是别人。
评选的时候魏无羡耍坏偷偷拍了张在树下看书的蓝忘机发到了校园墙上,一堆漂亮妹子里突然冒出来个男生,大家就半起哄半当真地全选了蓝忘机,毕竟蓝忘机长得实在是凤毛麟角,唯有他哥能与他匹敌,可惜他哥是校草。
第二天魏无羡将校花评选结果递到蓝忘机面前,话还没说完就开始笑:“蓝湛,蓝二公子,蓝校花,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蓝湛你实在太厉害了,把咱们学校那么多美女甩在后面票数一骑绝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蓝忘机看见了,一张俏脸气得通红,琉璃眸里怒火几乎要把魏无羡整个人烧成灰:“魏婴你!”
“诶呦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魏无羡拿着投票结果恨不得打印成大字报明目张胆地贴在校园告示栏里。云高的校花是他蓝二公子!
且说回魏无羡与江澄离开后,蓝忘机独自趴在桌上小憩,却又被电话声吵醒,只得睡眼朦胧地接了电话:“喂。”
“阿湛刚睡醒?”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润悦耳,带着笑意。
“哥哥?可有要事?”蓝忘机陡然清醒,直起身来,他哥哥给他打电话了。
“嗯……不算,只是告诉你今晚下课等等我,父亲母亲今晚有事,想着你跟我一起走我放心些。”
“好。知道了。我会等。”蓝忘机应道。
“嗯,阿湛再见。”
电话挂了…
蓝忘机将手机塞进书包,预备下午上课用的卷子,并开始期待和他哥哥一起回家。
他的哥哥蓝曦臣今年刚上高三,从小学,初中,到高中,从琴棋书画到君子六艺,蓝曦臣都优秀得让人咂舌,家里有这样的哥哥,蓝忘机自是骄傲的,他也如自己所愿,跟着蓝曦臣的步子,一步一步,跟到了今天。他如同童话里追月亮的公主,脱下水晶鞋和华丽的衣裙,义无反顾地带上银剑踏上旅途,只为了那轮远在天边的月亮。
他喜欢蓝曦臣。想亲他抱他的那种喜欢。
下午的课上完,班里桌椅咯吱声不绝于耳,蓝忘机却依旧静静坐在凳子上,开始做作业,他们高一放学要比高三早很多,但是可以自愿上晚自习,因为父母的要求,蓝忘机平时并不会留下,这也就注定蓝忘机很少能跟蓝曦臣一起回家。
“蓝湛一起走吗?”
魏无羡和江澄撑在蓝忘机桌前问道,他们平时都是一起回家的。
“今天要和兄长一起回家,你们先走吧。”蓝忘机抬眸,看着俊俏的少年答到。
魏无羡点点头:“好哦,那我就跟江澄先回了,你和曦臣哥路上小心。江澄我们走啦。”
魏无羡拉着江澄的袖子出了班门。
斜阳余晖慢慢洒满了整间教室,教室里只有蓝忘机一个人了,暖橙色的光中,他收起最后一张卷子,枕着胳膊伏在了课桌上,在白噪音和走廊学生的打闹声里,猫儿似的琉璃眼眸终于撑不住,缓缓合上。
“阿湛。乖,醒醒了。”
蓝忘机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了个长身玉立的身影。
“嗯…哥。”蓝忘机起身拿起书包,大抵是起身太猛,眼前一黑险些磕在桌子上。
幸好蓝曦臣揽住了他。
“昨晚熬夜了?这么累。”蓝曦臣眉间微蹙,眼里全是担忧。他的眼睛和魏无羡的有些像,是正宗的桃花眼,但魏无羡是挑得锐利俊气,蓝曦臣要更加柔和些。
蓝忘机摇摇头:“不曾,哥哥不必担忧,起身急了而已。”
蓝曦臣摸摸蓝忘机的头,笑到:“那就好,今天等我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带阿湛去用饭可好?”
蓝忘机点点头:“好。听哥哥的。”
“阿湛,这位是聂明玦聂大哥。”
“明玦哥。”
“这位是怀桑,和你同年,只是在重点班。”
“你好,我叫蓝湛。”
“这位是……”
蓝忘机,就这样,被迫认识了一群云高学生会的重要人物,聂明玦是学生会会长,蓝曦臣是学生会副会长。
他以为,带他吃饭是单独带他吃饭。万万没想到,蓝曦臣会带他直接出来应酬,说到底这顿饭其实是蓝曦臣请的,所以也算变相地带他来吃饭了。
蓝忘机坐在蓝曦臣身边,只浅浅夹了几口素菜便不再动筷。看着蓝曦臣与众人有说有笑,推杯换盏,因为蓝家人从不喝酒,所以其他人杯里是酒,蓝曦臣杯中却是橙汁。
“哥哥。我…”蓝忘机不自在地抿了抿唇,想问蓝曦臣他可不可以出去。
奈何周围实在有些吵,蓝曦臣并没有注意到。
灯光下,蓝曦臣的一颦一笑都轻敲在蓝忘机心上,轻勾起的唇角,蝶翅似的睫羽,托腮时纤细修长的手,于是他心猿意马,于是他甘愿沉沦。
“那个…忘机兄,要喝橙汁吗?”聂怀桑抱着一只很大的橙汁罐子问道,神色小心翼翼又艳羡。
蓝氏双璧诶……曦臣哥好看,蓝忘机也这么好看。聂怀桑可是个颜控,他也知道蓝忘机阴差阳错成了云高校花。
蓝忘机回过神,点点头,递过杯子道:“多谢聂兄。”
橙汁凉凉的,只是不知为何,入口有些微苦,第一口,只是稍稍有些头晕。
一杯橙汁下去,蓝忘机便倚在了蓝曦臣肩上,眼睛已然合上,眼尾晕了淡淡的红,似乎是睡着了。
“忘机兄?忘机兄?”聂怀桑喊了两声,可惜蓝忘机完全没有反应。诶,奇了,第一回见喝橙汁喝睡的。
聂怀桑正腹诽着,蓝曦臣便察觉到了蓝忘机情况似乎不大对。
“阿湛…阿湛,醒醒?”蓝曦臣捏了捏蓝忘机的脸蛋,有些烫手。
“曦臣哥,忘机兄喝了橙汁就这样了,应该…没事吧?”聂怀桑指着那个圆滚滚的橙汁瓶子怯怯道。
蓝曦臣默了。他看着聂怀桑,眸中有些无奈的幽怨。
那个瓶子里,装的不是橙汁。
是香橙威士忌。
说得再明白点。蓝忘机被灌酒了,现在醉了。且一杯倒。
“抱歉,我家弟弟身体有些不适,我先送他回家,各位好吃好喝。”蓝曦臣让蓝忘机倚在自己怀里,朝桌上众人说道。
“副会慢走,别让弟弟给风吹着了。”
“没事,蓝哥先走吧,聂哥还喝着呢,放心。”
“曦臣哥…我…对不起!!!”聂怀桑几乎要哭出来了。
聂明玦狠狠敲了下聂怀桑的头:“等你回去的!”
“诶呦哥!!!”聂怀桑惨叫一声。
“好了,大哥,我先带忘机走了,别责怪怀桑,他也是无心的。”蓝曦臣笑着拍了拍聂怀桑的肩。打横抱起蓝忘机便要出酒楼的门。
打横,抱起,甚至十分不优雅地用脚踢开了门。
“……”
“……”
“……”
众人都沉默了。
蓝副会,很宠弟弟,也很能打的样子。
“哥,我喝醉你会那样抱我吗?”聂怀桑目瞪口呆问道。
“……滚!”聂明玦一个“滚”字掷地有声。
不过也是……蓝家兄弟俩,和正常人家的兄弟好像确实不大一样,蓝曦臣明显对蓝忘机有些行为已经越界了。但是…那是别人家的事。
蓝忘机在出租车上把蓝曦臣折腾惨了,又是解蓝曦臣的扣子,又是要写卷子的。
“呦,小伙子喝醉啦?”热心的司机大叔看着后座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调侃到。
“啊…是,一个没看住让灌了两口。这不,醉了。”蓝曦臣十分无奈地笑答着,扣起自己被解得差不多的衬衣扣子。
蓝忘机摇摇头:“没醉。”
一边说着没醉,一边跪坐在蓝曦臣身上,幸好这辆车够大,不然蓝忘机的头要被磕到了。
蓝曦臣拍拍蓝忘机的腰,道:“阿湛乖,下来,这样不安全。”
蓝忘机听话,马上乖乖坐到了蓝曦臣身边,并且用期待的眸光热切地盯着蓝曦臣。
“怎么…阿湛想要奖励吗?”蓝曦臣揉了揉太阳穴,救命啊…他现在好想让聂明玦把聂怀桑打一顿。
“要。”蓝忘机笃定,琉璃眸里尽是期待,几乎要溢出星光来。
“那…忘机真棒?”蓝曦臣尝试着说。
蓝忘机眼里的星星肉眼可见地沉下去了:“不要!”
“那…阿湛想要什么样的?”蓝曦臣随口一问,他也不指望蓝忘机会给出什么正常回答。
“这里。”蓝忘机指了指自己水光盈盈的唇瓣。
“……?”蓝曦臣终于凌乱了,这是要…吻?
“小哥,到了哈。”司机师傅非常及时地提醒。
蓝曦臣带着蓝忘机下了车。
“兄长。”蓝忘机拽住蓝曦臣的胳膊,眸里仍然是期待。
这是过不去了是吧?!
“回家再亲,可以吗?”蓝曦臣捏了捏蓝忘机的脸蛋,破罐子破摔地问。
真是要了命了。
唇瓣既软且凉,比软糖口感更好。蓝曦臣还是没拗过蓝忘机,败下阵来,输了自己的初吻。
“完了,我喜欢阿湛。”
这念头甫一出,蓝曦臣就有种自己浇着花,身后屋子烧起来了的崩溃感。
没有归处,没有回头路。
其实他早就知道蓝忘机的非分之想。蓝忘机趁他睡着偷偷亲过他,还用情书试过他,那情书的字一看就是江澄写的。
他可以当不知道,可以当没看见,可以一直逃避。如果不是今天这杯酒。
“哥哥。喜欢。”
“喜欢,哥哥。”
“哥哥…”
来来回回就这么几个词。蓝忘机翻来覆去地念,像卡壳了的磁带。
“喜欢我?”蓝曦臣锁住蓝忘机的手腕,敲了敲小醉鬼的额头。
“喜欢。”蓝忘机十分坦率地承认了。
“我是你哥哥。阿湛,这是大错。”
“……父亲母亲还有家规里没有说不能喜欢你。”
“……”
这倒是真的。
不对不对他怎么让个醉鬼带进去了。
“那……我追阿湛好吗?阿湛以后嫁给我。可好?”蓝曦臣情不自禁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他也醉了吗?
“拉钩。”蓝忘机琉璃眸水润润地看着蓝曦臣,伸出了小指。他喝醉了,有些孩子气。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
一个,不那么正式的契约。二人背着父母偷偷定了终身。
从第二日起,蓝忘机就从蓝曦臣那里得到了许多本来不可得的东西。
学生会副会长的私人辅导,经常出现在桌子里的糖果,和写着各种各样情话的星星,还有吻。
于是,蓝二公子无论是主课成绩,还是兴趣课成绩,都突飞猛进。
“我去…蓝湛…谁追你啊?还是说…”魏无羡看着蓝忘机桌边的一大束百合咋舌道。
蓝忘机还没来得及回答。
“二公子你名花有主了?”难以想象,皱眉头这种表情会出现在魏无羡脸上。
“嗯。”蓝忘机并未否认,无论是校花的身份,还是有主。
“呦……谁啊?”魏无羡桃花眸笑成了月牙儿,悄悄问道。
“蓝涣。”蓝忘机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蓝涣…蓝涣…嘶…蓝曦臣的名不就是……
等等,蓝曦臣?那不是蓝忘机亲哥哥吗?!
魏无羡眸中失神。
靠。校花校草内部消化了…?
云深高中今天格外的安静。至少对蓝忘机来说,是这样的。
第二十八章
兰陵金氏为庆祝射日之征的胜利,举行百凤山围猎,邀请百家参与。如今百家受创实力大不如前,金家作为墙头草,实力保存最多。就算有人不想去那也得掂量掂量。
蓝涣看着面前的请帖叹了一口气,起身向室外走,在寒室门口驻足,有些疑惑。
“今天怎的这么安静?”
“回少宗主,二公子下山夜猎未归,大小姐在……应付上门提亲的人。”
“又有人来触姐姐的霉头了。”想到什么,低头轻笑一声,“走,我们看看去。”
步履轻盈,裙摆翻飞,蓝涣好心情的在前面走,蓝淼乖乖的在后面跟着。两人来到后山就看到了一位男子在对着蓝滢献殷勤,一套一套的,有些怪。白小狼和蓝华还在一旁...
兰陵金氏为庆祝射日之征的胜利,举行百凤山围猎,邀请百家参与。如今百家受创实力大不如前,金家作为墙头草,实力保存最多。就算有人不想去那也得掂量掂量。
蓝涣看着面前的请帖叹了一口气,起身向室外走,在寒室门口驻足,有些疑惑。
“今天怎的这么安静?”
“回少宗主,二公子下山夜猎未归,大小姐在……应付上门提亲的人。”
“又有人来触姐姐的霉头了。”想到什么,低头轻笑一声,“走,我们看看去。”
步履轻盈,裙摆翻飞,蓝涣好心情的在前面走,蓝淼乖乖的在后面跟着。两人来到后山就看到了一位男子在对着蓝滢献殷勤,一套一套的,有些怪。白小狼和蓝华还在一旁时刻提醒着注意距离。
“这位是浔阳冯氏的独子,早年蓝先生外出游历的时候曾与他的父亲相识。”
叔父旧识确实不好推脱,长的倒是一表人才,就是没眼力见,死缠烂打这招对姐姐无用。
看着人脸上的烦躁和手上粗鲁的动作,蓝涣相信,如果不是在云深,姐姐早就将这位冯公子胖揍一顿丢回浔阳了。
“这是第几个了?”
“除去蓝先生挡下未能进云深的,已经是第十六个了。”
!
“姐姐很受欢迎呀。”
想起不久前射日之征结束,他们还未回云深,上门提亲的已经先他们一步,让叔父以还需遵循本人意愿为由搪塞过去。叔父以为这样就无事了,谁知等他们回到云深,来的人越来越多,刚开始叔父还能客气接待,到后来直接找借口不见。也有像这种避不了的,打感情牌,往云深塞人,美其言曰培养感情。
等蓝涣回神,人已经让蓝滢使巧计给劝退了,抬步上前,“姐姐好生无情,这么俊朗的世家公子就这么给拒绝了。”
“不及阿涣俊俏,入不得眼,自然留不得情面。”
“阿涣忙完了?涣宝宝辛苦。”
“很少能看见蓝淼啊,看来最近云深是真的无事了。”
“那阿涣也能休息几天了。”
外人走了,在场的又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索性都坐在兔子堆里闲聊。
“这么多人就没有一个中意的,我很好奇,蓝滢你心悦之人到底会是什么样。”
“反正不会是你这样的。”
蓝华被噎了一下,气呼呼的反驳,“你以为我能看上你啊。”
“就你这脑子,你是不是觉得刚才那位冯公子还挺君子,感觉还行?”
“你怎么知道?”
“也就你个傻子认为他是个好人了,他来云深本来就是被逼的,为了让他那心悦之人进门才答应来的。”
“什么!有喜欢的人还来招惹你?刚才真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暴打他一顿。”
“云深不知处内禁止大声喧哗。”
清清冷冷的声音响起,几人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都麻利站了起来。
“阿湛你回来了。”
“嗯。”眼神却看向了蓝涣手里被蹂躏得不成样的兔子。
“这是我刚刚从姐姐手里解救出来的。”
“阿涣!”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帮姐姐顶一下怎么了? “湛宝宝我不是故意的,是刚刚有坏人气姐姐,所以才没注意手下力道。”
“无事。”
“就知道湛宝宝最好……”了。
“不可大声喧哗,家规两遍。”
“好吧,蓝华的几遍?”
“两遍。”
很好,一直在看热闹的蓝华笑不出来了,不过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轮到了蓝滢而已。
蓝涣清咳两声转移话题,将百凤山围猎的事情告诉众人,还有请帖,上面特意标明了请蓝滢一定前去,其心思昭然若揭。
如果蓝滢前去肯定免不了纠缠,如果不去那就是落了金家脸面,少不了针对。
“阿涣这么看?”
“去,可以趁此机会打消他们的念头。”
“好,那就听阿涣的,我到要看看他们能如何?”
“那我也去。”蓝华积极自荐,到那时定会是一出好戏。
“好,我们都去。”
几人决定好,蓝滢蓝涣白小狼去藏书阁抄家规,蓝淼应蓝涣指令去查来蓝氏提亲人的品行,大蓝和小蓝并肩而行。
“哥哥……”
“阿湛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那些能进云深的世家公子,或许只适合结交并不适合联姻,成亲可是一辈子的事,虽然姐姐现在无意,但难保以后,我们只有这一个姐姐,自然要小心些。”
“嗯。”
蓝涣看着一本正经的弟弟,又起了逗弄的心思,“当然,我也只有一个弟弟,阿湛成亲时我会更加小心谨慎。”
我这是被催婚了?
“哥哥也不是不相信阿湛的眼光,阿湛喜欢的自然是极好的。”
蓝湛羞红了耳朵,瞪了蓝涣一眼,不理他了,不知羞。
蓝涣却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继续不依不饶,“说真的,阿湛也长大了,如果有喜欢的仙子了可一定要主动些,不然人家仙子怎么会知道呢,也定要带回来,哥哥帮你提亲。”
“哥哥还未成家,不急。”
“好嘛,还知道反击打趣哥哥了。”
……
百凤山围猎,
百凤山是兰陵金氏的属地,被金光善设置为猎场,宴请百家。由金光善刚认回不久的儿子金光瑶主持,金光瑶穿梭在场内外笑容得体,进退有度,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百家骑阵首先进场的是作为东道主的兰陵金氏,由金子轩带队,金子轩在射日之征的表现也很出彩,又是一表人才,俘获了不少女子芳心,收获了不少喝彩和满天鲜花。
其次是云梦江氏,为首的是一身紫衣的江晚吟和一身黑衣魏无羡,皆腰配清心铃,都是俊朗少年。江厌离在两人进场的时候就将准备好的花抛向两人,稳稳接住,攥在手中。
第三进场的是清河聂氏,为首的赤峰尊英勇霸气是许多男修士心中的偶像,所以这次喝彩抛花大多为男修。
最后进场的姑苏蓝氏,进场的时候几乎全场沸腾,无论男女手里有花的抛花,无花的高喊。
蓝曦臣温润如玉,内敛温柔,嘴角挂着温柔的笑,令人如沐春风。
蓝忘机如谪仙般的人物,气质清冷,雅正端方,真真是风华绝代。
又都是世家公子排行榜的头名,样貌品行家世都是上乘,是众女修不敢高攀的择偶标准,是众男修追逐的目标。
蓝曦臣和蓝忘机被一朵红的似血的花吸引,有些像莲却不完全像,在快要碰到的时候又莫名消失了,抬头看向蓝婉笙,扑面而来两朵未开的昙花,在接住的那一刻昙花开。两人皆是一笑,公子世无双无怪乎此,一个温柔至极,一个晴光映雪,端的是人比花娇。场面一度不受控制。
“矜持!矜持呢!”
“说什么呢!别以为我没看见蓝二公子发间坠落的栀子花是你扔的。”
“我们矜不矜持关你什么事?”
“就是,蓝二公子笑起来这么好看,能矜持的才是假正经。”
魏无羡本来只是小小的醋了一下,结果被旁边的叫的欢的女修们听见了,让怼的哑口无言,他没想到平日里温婉的大家闺秀竟然也能这么野?
蓝湛啊蓝湛你可真是好本事,笑一下就能让这群姑娘疯成这样。
“说我自己呢,你们继续,继续。”
魏无羡离场,他要怎么去和她们解释他只是不想让太多人觊觎自己的意中人罢了?
入场之后,围猎开始。只是令众人没想到的是,金家入场之前加了一项游戏,一项以人命为筹码的游戏。有人拍手叫好,也有人怒火中烧。
金子轩大展身手一次命中红心,金子勋却仿佛自己射中一般骄傲自满大放厥词,有些欠揍。
魏无羡耳边听着金子勋得意的宣言,看着那些温氏俘虏瑟瑟发抖,打算上前露一手,还顺便调戏了一下蓝忘机,人不理他也未能减少他的兴致,反而有些欣喜。至于为何,他也说不清楚。
拆下自己手腕上缠着的腕带遮住眼睛,五箭齐发,动作行云流水,全部命中皆是红心。
场内安静一瞬后响起掌声,蓝忘机眼里闪过惊艳,魏无羡看到了,与江厌离示意后便喜滋滋的跑到蓝忘机旁边撞一下他的肩膀。
“蓝湛我厉害吧!”
“嗯。”
金光瑶看着金光善不悦的脸色,站出来打圆场,众人进场,金子勋前来挑衅,魏无羡接招,最后蒙着眼睛进场。
“阿湛我去找小祖宗,你自己小心些。”
“好。”他也不放心姐姐一个人。
“怀桑可能会来找你。”
“嗯。”
白小狼走后,蓝忘机边寻找猎物,边注意聂怀桑的身影。找了很久两者竟都没找到,有些纳闷儿,被一阵若有似无的笛声吸引,循着声音找去,发现一个背靠着树坐在地上的少年在吹笛,蒙着双眼,是魏婴!
走过去,未开口便被人抢先了一步,“蓝湛!”
“嗯,魏婴这是什么曲子?”
“我自创的,好听吧!”
“嗯。”
“你不问我名字是什么吗?”
“……是什么?”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
“……”
蓝忘机转身就走,他已经知道为何找不到猎物了,打断去离魏婴远的地方找找。
魏无羡听到他的动静却急了,慌忙起身想要拉住人,结果因为目不能视,被树根绊倒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一声蓝湛拐了好几个弯。
蓝忘机回身看到的就是趴在地上呸树叶的魏无羡,随后翻了个身仰躺在地上,撤掉蒙着眼睛的腕带。抬起一只胳膊晃了晃,“蓝湛我起不来了,你拉我好不好?”
蓝忘机也不含蓄,直接靠近伸出手。有些出乎意料,魏无羡握住那莹白好看的手,使劲往下一拽,蓝忘机趴在了他身上。
清心铃响起悦耳的声音。
蓝湛一向波澜不惊的瞳孔里有惊恐,有震惊,等反应过来后是不可置信,是羞恼……没有自己担心的厌恶。
想起身,却被魏无羡死死抱住。
“魏婴!”
“蓝湛有没有人说过你很诱人?”
一直不说话只知道盯着人看魏无羡开了口,却让蓝忘机定在原地。很好,原本只是在耳垂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脸颊上。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魏无羡盯着那红润的薄唇,喉结上下滚动,淹了口口水,到底没忍住,吻了上去。
蓝忘机已经僵在原地,大脑顿停,也忘了反抗,好在魏无羡没太过分,只是含住唇瓣轻咬几下,离开前恶趣味的舔了一下。
魏无羡与蓝忘机对视,眼中有隐忍,有小心翼翼,有忐忑,还有快要溢出来的爱意。
“蓝湛我喜欢你。”
蓝忘机原地石化,大脑彻底宕机,魏婴喜欢自己?!!!
最后还是身下人的心跳声将他给震回了神,“魏婴,你先放开我。”
魏无羡松手,蓝忘机起身,他……好像已经知道结果了。
“对不起……”
魏哥还是忍不住表白了,
但是湛宝宝好像没有答应呢。
求文
之前看的文,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后面江澄看了江枫眠写的信后很伤心,直接刨丹,最后虽然被救回来了但是失忆了,后来江枫眠还回来了,来看江澄,当时江澄一身白衣,但已经不记得他了,而且再文章前面写了一个神医还养了个小孩,那个小孩特别喜欢江澄,江澄抱他被金陵看见了还吃醋了,让后江澄就说这么大人了早抱不动了,但最后江澄还是背了金陵。
之前看的文,记得不太清楚了,只记得后面江澄看了江枫眠写的信后很伤心,直接刨丹,最后虽然被救回来了但是失忆了,后来江枫眠还回来了,来看江澄,当时江澄一身白衣,但已经不记得他了,而且再文章前面写了一个神医还养了个小孩,那个小孩特别喜欢江澄,江澄抱他被金陵看见了还吃醋了,让后江澄就说这么大人了早抱不动了,但最后江澄还是背了金陵。
冕光逐月寰无常(温瑶曦)(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华清卧石望断山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哥哥,多年不见了。”
“妹妹,我妹夫呢?”
金鳞台来了经年不至的亲客,金夫人的母家是琅琊王氏的一个支系,论起族辈,她与王氏现任家主当以堂兄妹相称。
“他不小心染了风寒,不过快好了,不妨碍办年宴。”
“真的染了风寒?我听说前几日蓝宗主来找他,也被拒了?”
王家主从车辇上下来,面上倒不显色,轻抬下右...
第一百一十五章 华清卧石望断山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
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
借问叹者谁,言是客子妻。
君行逾十年,孤妾常独栖。
君若清路尘,妾若浊水泥;
浮沉各异势,会合何时谐。
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
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哥哥,多年不见了。”
“妹妹,我妹夫呢?”
金鳞台来了经年不至的亲客,金夫人的母家是琅琊王氏的一个支系,论起族辈,她与王氏现任家主当以堂兄妹相称。
“他不小心染了风寒,不过快好了,不妨碍办年宴。”
“真的染了风寒?我听说前几日蓝宗主来找他,也被拒了?”
王家主从车辇上下来,面上倒不显色,轻抬下右手,二十几名随从步子沉重地搬上了红头包缠的贺礼。
“不止蓝宗主,聂宗主昨日要见,也被拒了。”
“聂宗主都敢拒?有趣。他可不是个好脾气的,不得闹翻了金鳞台?”
“哥哥到里面坐吧,外面冷,不好说话。”
金夫人着身金霞锦绣,换了一妆黛菲柔雨,本就贵气自生的鹅面上更添一丝明媚,笑意如花。
“去蕊心堂吧,那里清静。”
“早为哥哥准备好了。”
“还是你有心。”
长长的礼队被引导着进入金鳞台后堂,充实富贵的廪仓,而这对久违的兄妹更似好友,相谈甚欢。
“金公子,您不是大忙人吗?怎么来我这消遣了?”
梅逋唱罢了曲,刚上楼回了房,就见一身便服的金光瑶闲坐着等他。
“年关将至,看来点梅美人的曲的贵客,也是越来越多了。”
“哪里哪里,承蒙金公子照顾我的生意,才没被老妈妈赶出来。”
两人切磋过几招,互相都在照镜似的笑而不语。
“金公子也想来听我的曲吗?我刚唱了几曲,嗓子有些干了。”
“那倒不是,我是为了些私事,想来请美人帮个忙。”
“哦?金公子无所不能,哪还有您做不到的事啊?”
绿衣的美人曼步轻抬,媚媚地为他倒了一杯倩朱毛尖。
“美人在这烟云台唱得久了,可是听到了一些风声?”
“来这地儿的什么人都有,三教九流,上三路下三路,不知您说的是哪一股风声啊?”
“无论什么人,你应当都从他们的嘴里听过,关于这兰陵城未来的主人,也就是我的哥哥,子轩兄的喜事。”
“您说这事啊,那可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一开始我还不相信,我心说,蓝姐姐那样的痴情人,怎么就能转了性呢?后来我也差不多想明白了,他大抵是太害怕孤独吧。”
“……孤独?”
这个回答让金光瑶陷入一瞬间的失神,他喝了口茶,品咂出了几分苦涩。
“金公子许久未与蓝姐姐相见,怕是他的心境变到了何种程度,你也不甚了解吧。”
“此为一大遗憾,还望美人赐教。”
“别的我不知道,但是他自生产后,便一直过度依赖那个孩子,我经常去探望他,他却没有一次是能与我开怀畅谈的,他不能忍受孩子离他太远,他也没办法将心思放在别的什么上,我本以为是孩子太幼小,可是满一岁后,这种情形却更成了常态,我不知他是在害怕什么,还是预感到了什么,但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蓝曦臣已经不复存在了,活在这世上的,只有一位可怜的母亲。”
“……他的确和以前不一样了。”
“所以,如今的他,也是你不顾一切也要追寻的吗?”
梅逋看出金光瑶眼里的犹豫,他其实早已猜到对方要请自己做什么,而他要试探,要看清。
“我相信我的选择,我也相信我会做到。”
“你为何就这样自信?”
“因为我是这世上最爱他的人,没人比我更爱他。”
“……这就是你的理由?”
梅逋干笑了声,像是在看一个水中捞月的孩子。
“你不用笑我,虽然我这个理由很蠢,但这是我坚持那么多年来唯一的理由。”
“金公子,你不会觉得,如果没有金子轩,他就真的会嫁给你?”
“我必须那么做,不管他愿不愿意。”
“你不怕他恨你?就不怕你父亲怪罪你?甚至杀了你?”
金光瑶未免做得太绝了,第一次暗杀了蓝曦臣的爱人,第二次要毁了蓝曦臣的姻缘,梅逋不由得感叹,若不是为了那不幸丧父的幼子,泽芜君怕是要被这催命鬼活活逼得自断生路。
“他不配称作我父亲,他不配做任何一个人的父亲。”
“……你何意?”
“等到除夕那一日,你全部都会明白的,只要你去,在百家面前,陈述金光善对你,对你的弟弟,对所有温王宫后眷的摧残折辱,我就会告诉所有人,他是一个怎样人面兽心的禽兽。”
“所以你的目的呢?你要杀了你的父亲,然后谋取金氏家主之位吗?”
“不,我只想把他救出来,带他离开兰陵城。”
金光瑶无比沉痛地闭上眼,仿佛为自己的无能而悔恨。
“你难道要对抗他们吗?一旦你要强行带走他,聂氏蓝氏金氏江氏都不会同意的,你要以一己之力对抗几乎整个玄门吗?”
“即使我对抗不过他们,我也要向他证明,我愿意用我的命,为他铺开一条自由的路。”
“你知道他想要的自由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要给他自由。”
“你以为他会珍惜你施舍来的自由吗?他是有尊严的人,不是你的笼中物,我敢说,你只要救他摆脱金氏的纠缠,他立刻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躲你躲得远远的。”
梅逋冷嘲一声,已然对金光瑶的邀约失去耐心。
“我不怕他逃走,我会去寻他,即便他恨我,恨不得一剑杀了我,我也要找到他。”
“你根本就不懂,你不去打扰他,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那我为何而活?”
金光瑶愤怒地从怀中拽出一块圆物,晃白的光亮引得梅逋定睛一看,竟发现那是他曾在蓝曦臣枕底瞥见的那块玉牌。
“你认得它吗?我在温王宫的废墟里挖了七天七夜,在曦臣的寝床下找到了它,它当时虽然烧得发黑了,可洗干净后还是洁白如新,如果他对我没有情,他为什么要留着这块玉?”
“可他逃跑时,并没有带着它。”
“……”
谎言,谎言,金光瑶的希冀被一言否定,方才的信誓旦旦顿时溃不成军。
“你想做什么,我也没有说话的余地,但是你若只是将他当作你妄想的工具,无论你尝试多少次,都不会成功的。”
话已至此,这场谈判已没有再继续下去的必要,梅逋失望地长叹一口气,也没有理会金光瑶的落寞,整理衣衫,径自下楼去准备下一场曲目了,烟云台向来匆匆忙忙,无暇去顾念失意之人。
“让你逞能,看吧,被人家给呛了,连杯酒都没喝上。”
等他周身灰蒙地走出楼去,在楼下茶摊闲坐的薛洋对着他又一顿刺挠。
“他去是锦上添花,不去,也不打紧。”
“那你不得凑个人?要不,去别的花楼找找,说不定那里就有你的兄弟呢?”
“……兄弟?我的兄弟姐妹何止几十上百,怕是数也数不清了。”
他回想着那一个个和他一样渴求幸福和父爱的孩子,前世他曾出资埋葬过很多冻饿而死的兄弟姐妹,他们甚至没有他那样幸运,连一个完整的童年都不配拥有。
“那他就真的该死。”
“他的确该死,只可惜,最应该杀他的人,已经不在了。”
“不说这个种马,免得脏了我们的嘴。”
薛洋不屑于提起那令人作呕的渣滓,他嘴里叼着根梨膏,正想着他洞里那些冬眠的“尖货”。
“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那当然,每天我都去看,好用得很,再说了,我还有秘密武器。”
“只你一个,怕是不太够。”
“足够了,当年上千个都不成问题,还怕这几百个?”
他们说得很随意,像在聊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藏好你自己,不要被人发现了。”
“哦,那你呢?”
“只要你活着,我就能活着。”
“那可不一定,以前你有温王那老头罩着,百家可不敢对你怎么样,如果你变成了他们眼里谋权篡位的逆子,光凭你一张嘴,也够呛能让他们忍住不砍你一刀的。”
趋炎赴势,乃人之常情。
“他们从来都只是为了自己,谁给的筹码多,还更稳妥,他们就会站谁。”
“看来你很有信心啊,那我能不能先要个筹码,当作我辛苦那么多天的筹码?”
“你想要什么?”
金光瑶被问得有点意外,薛洋似乎也与前世不一样了,若是以往,他什么都不要,就要痛痛快快杀一场。
“别动晓星尘,如果他要拦你,你别出狠手。”
“?你就这一个想要的?”
“……嗯。”
薛洋极轻地回了个,生怕他看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傻小子,你这是认定了他了。”
“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薛洋开了窍,金光瑶明白,他终于做成了一回月老。
“如果事情顺利,他会好好的,一点伤都不会受,倒是你得留着一条小命,免得连情话都没机会对他说了。”
“好啊,看来这就是命定之人,小爷我体会到了,还不错,够有意思。”
“何止是有意思呢,以后你慢慢体会。”
金光瑶却像是见了自己的孩子有了思慕之人,暗喜几乎要变明笑。
“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你且好好攒钱吧,有什么不够花的,都记在我账上。”
“真的?”
“千真万确。”
那我现在就去买,等候回去报价你记好账。
“等等,你去买什么?”
“当然是表明心意的东西,你等着就行了。”
薛洋像一阵烟飘过冬巷,如得了特赦般奔赴而去。
【曦澄】《逝水无痕》
《逝水无痕》(18)
风吹拂脸庞,杨柳枝洒落,本就是一个很适合出游的季节
他们一行人坐在船上,默默疗着伤
金凌看了船上的蓝思追一眼,默默说着
“你这细皮嫩肉的,可别晒黑了!”
“蓝湛…别低头了,你看看我,大哥他一定没事的”
金陵台前,他一剑一剑刺向他,蛊虫一下一下吞食他
痛,太痛了,好像身处黑暗地界,黑暗无边无际,吞食着他最后的意识,仅仅是说完那句话,他就晕了过去
“快去!快去救晚吟!”这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身边是蓝景仪
“宗主,含光君吩咐了,你不能去”
“不行,我必须去!”他正准备起身,蓝景仪却不肯
“含光君说了!真的不行!宗主您快歇息吧”
“晚吟还在等我,我怎能耽误......
《逝水无痕》(18)
风吹拂脸庞,杨柳枝洒落,本就是一个很适合出游的季节
他们一行人坐在船上,默默疗着伤
金凌看了船上的蓝思追一眼,默默说着
“你这细皮嫩肉的,可别晒黑了!”
“蓝湛…别低头了,你看看我,大哥他一定没事的”
金陵台前,他一剑一剑刺向他,蛊虫一下一下吞食他
痛,太痛了,好像身处黑暗地界,黑暗无边无际,吞食着他最后的意识,仅仅是说完那句话,他就晕了过去
“快去!快去救晚吟!”这是他醒来的第一句话,身边是蓝景仪
“宗主,含光君吩咐了,你不能去”
“不行,我必须去!”他正准备起身,蓝景仪却不肯
“含光君说了!真的不行!宗主您快歇息吧”
“晚吟还在等我,我怎能耽误时间?我日日夜夜都会想到他对我笑,然后被黑暗吞没,眼下,我终于能见到他,景仪,你却将我二人再度分开”
“宗主…那您万事小心”(蓝景仪:喵喵批的道德绑架老子)
很快,船就离江南城很近了,天空黑蒙蒙的,他们下了船,走上岸,按照从金陵台搜到的地图开始挨个寻找林羽轩名下的住宅,可是一无所获,直到他们怀着忐忑的心情敲响最后一扇门
“喂?有人吗”吱呀一声,破旧的门打开,,屋子里透露出一种腐烂的味道似乎还有发霉的气味,黑暗中透露出一双眼睛,它锋芒有力似乎变得黯淡无光,饶是如此,魏无羡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
“江澄?”试探着叫了出来,屋子里的人似乎有所反应受到惊吓
“魏无羡?!”
他一把关上门
黑暗中他无助颤抖
我这个样子,怎么再去见他们
魏无羡推开门,走到他身后,似乎想看清他的脸,而被他猛的推开
“滚!都滚!你们都滚出去!”正在这时,一声清净的萧声传了进来,此人正是蓝曦臣
“兄长?你怎的在此?”
他不做回答,轻轻推开其他人,拥抱住江澄,意外的,怀中的人没有发怒,而是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把这里弄脏了!别打我”怀中人猛烈的挣扎嘴里吐露出断断续续的句子,他的声音像是破旧的收音机一样沙哑。
“晚吟!”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背,一边擦去眼泪,“都过去了,现在我在这”他挥挥手,示意大家出去,魏无羡叹了口气,随后离开。
听镇上的人说,林羽轩不让走漏消息,把林氏主母养在这,只是不让任何人见他,不许任何人进去那个屋子,那个屋子经常传出自言自语的声音,和敲打的声音,孩子们都说屋子里住着一个大哥哥,可哪有人信啊,都觉得闹鬼了。
屋内,蓝曦臣点亮蜡烛,看了个全貌:
屋子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些书籍和用品,以及满地的玻璃碎和碎纸,还有,怀中人瘸拐着的腿,流着血的胳膊,他的衣服早就不见,应该是跟那个假的江澄吊了包,此时他身上穿着凉州林氏的主母袍
蓝曦臣眸中透露出杀意,可随即被压制,他平复了江澄的心情,然后拉起他的手
“晚吟,跟我回家吧”
【忘羡】我徒弟我宠40
本文又名:萧大王,听说你徒弟又把含光君拐跑了
设定:天龙八部里前任丐帮帮主乔峰现任大辽南院大王萧峰死在雁门关后被系统复活绑定到魔道世界收养了魏婴
彩衣镇,华灯初上。
魏婴和蓝湛手牵手走在前面,而魏无羡和蓝忘机则在小忘羡后面跟着。
“忘机兄。”魏无羡一笑:“没想到你我小时候关系挺好的。”
蓝忘机神色淡淡:“嗯。”
微微挑了挑眉,魏无羡道:“那为什么你老是对我板着一张脸啊?”
蓝忘机道:“……否。”
魏婴,我没有对你板着脸,我不知自己可以做什么表情,好像除了面无表情,其他表情我做不出来。
蓝忘机心中的...
本文又名:萧大王,听说你徒弟又把含光君拐跑了
设定:天龙八部里前任丐帮帮主乔峰现任大辽南院大王萧峰死在雁门关后被系统复活绑定到魔道世界收养了魏婴
彩衣镇,华灯初上。
魏婴和蓝湛手牵手走在前面,而魏无羡和蓝忘机则在小忘羡后面跟着。
“忘机兄。”魏无羡一笑:“没想到你我小时候关系挺好的。”
蓝忘机神色淡淡:“嗯。”
微微挑了挑眉,魏无羡道:“那为什么你老是对我板着一张脸啊?”
蓝忘机道:“……否。”
魏婴,我没有对你板着脸,我不知自己可以做什么表情,好像除了面无表情,其他表情我做不出来。
蓝忘机心中的想法,魏无羡自然不知。
虽说他和蓝忘机昨晚才是第一次见面,可他看得出来蓝忘机并非对他一个人冷淡,而是对谁都冷冰冰的。
哪怕是面对青蘅君,蓝忘机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很激动或者很震惊的情绪来。
只是,他看小时候的蓝忘机和小时候的自己关系那么融洽,心中难免有些羡慕,想要蓝忘机待他和别人不一样。
来到湘菜馆,魏婴叫了一桌子菜,清淡麻辣两者皆有,直看得魏无羡食指大动。
想了想,魏婴又叫了一坛天子笑。
魏无羡愕然:“你这么小就喝酒!”
魏婴翻了个白眼:“亏你还是长大的我,怎么和我一点默契都没有!”
魏无羡:“……”
给自己和魏婴杯里添满茶水,蓝湛将茶壶递给蓝忘机,对魏无羡道:“大阿婴,酒是阿婴点给你喝的。”
魏无羡眼睛一亮:“真哒?”
蓝湛点了点下颌。
魏无羡莞尔,他伸出两只爪子,分别扯着魏婴奶呼呼的左右脸颊:“小阿婴,原来你对我这么好呀!”
凶巴巴瞪着扒拉他脸颊得魏无羡,魏婴嘴里含糊不清:“腻杀猪,防着窝!不然,窝对腻不可欺!”(你撒手,放开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魏无羡笑眯眯:“不放!”
魏婴望着蓝湛:“站个格,救九窝!”(湛哥哥,救救我。)
蓝湛起身,走到魏婴面前:“放手。”
魏无羡弯了弯眸:“你让我放我就放,那我多没面子!”
默了一瞬,蓝湛手放在魏婴手上。
须臾,魏无羡松开了捏魏婴脸颊的魔爪。
甩了甩手,魏无羡诧异:“小蓝湛!你手力气怎么那么大!”
蓝湛没有说话,而是心疼的看着魏婴脸颊上的红印子。
末了,蓝湛同蓝忘机道:“管好他。”
蓝忘机:“……”
瞥了眼蓝忘机,魏无羡问:“小蓝湛,你让大的你管好谁?”
蓝湛道:“你猜。”
魏无羡:“……”
吃完饭,打包好萧峰和阿朱的吃食,魏婴又要了十坛天子笑。
见魏无羡眼馋的看着他的乾坤袋,魏婴抬起下颌:“这些天子笑不是给你的!”
魏无羡道:“不给我,那你给谁。”
魏婴道:“师父。”
魏无羡:“……”
“对了!大阿婴!”魏婴道:“回去后,我让师父带你和大湛哥哥进空间修炼,你和大湛哥哥现在修为应该都接近金丹中期,在我师父空间修炼个几天,应该很快能突破金丹中期,朝着金丹后期迈进。”
如魏婴所料,蓝忘机和魏无羡在萧峰空间里修炼了不到半个月,双双突破金丹中期。
而魏无羡身上多年来被虞紫鸢用一品灵器打出来的隐患也消除了。
若是江厌离没有来云深不知处膈应他和魏婴的话,魏无羡对于现在的自己很满意,不管是身体状况,还是修为。
他以前怎么就没有听出来江厌离那句【我不怪你】其实是怪他的意思,哪怕事情很多时候并不是他的错。
不过,小时候的他竟然这么能怼。
江厌离:阿羡,师姐不怪你没有阻止小的你把阿爹阿娘还有阿澄扔进乱葬岗,可是你能不能让他……
魏婴:江厌离!你有什么脸不怪大阿婴!就算要表现自己宽宏大量!也不该是你来宽宏大量大阿婴!而是大阿婴来宽宏大量你!
江厌离:我不是,我是真的没怪阿羡啊!
魏婴:呵呵,江厌离!这话说出来,恐怕只有你自己信!
江厌离:我……
魏婴:我什么我!江厌离!你再敢在大阿婴面前叽叽歪歪找存在感,我不介意一棍子把你打到乱葬岗陪你爹娘还有弟弟!
江厌离:你,你怎么能这样!
魏婴:我为何不能!
江厌离:阿羡,你不会眼睁睁看着小时的你欺负师姐,对不对?
魏无羡:江姑娘,我只看到你在装听不懂小阿婴的话,还恶人先告状!
江厌离:你……!
魏婴:你以为你是谁!江厌离!天堂有路你不走!乱葬岗无门你非闯!那我就宽宏大量的成全你和你家人团聚!
于是,江家一家四口都在乱葬岗里。
云梦江氏群龙无首,引起仙门百家觊觎。
第一个惦记的就是金光善,他以江厌离与他儿子金子轩有婚约,介入云梦。
然而,不到一天,他就被魏婴师父用一根叫打狗棒的棍子打废了,不但终身残疾,还落下不举之症。
就这样,继云梦江氏之后,兰陵金氏也陷入群龙无首的局面。
因为有金光善这个活生生的例子,仙门百家对云梦江氏有贼心,却没有那个贼胆,江家内部更是人心惶惶,他们不知萧峰为何阻止其他家族吞并云梦。
直到云梦成为魏无羡名下私有产物,他们才知道萧峰当初为何出头。
至于兰陵金氏则被小忘羡联手打的怀疑人生的温若寒攻占,从此,金家所有人都成为岐山温氏的奴隶。
也不知温若寒哪根弦没有搭好,竟然把之前隶属于兰陵金氏的百凤山以及他们岐山温氏的穷奇道以及夷陵划分给了魏无羡。
待蓝忘机和魏无羡修为接近金丹后期,萧峰听到系统久违的声音。
【萧大王,我们该离开这个世界了。】
萧峰道:“好。”
临走时,萧峰对青蘅君道:“我这里的徒弟还有他未来道侣就交给你了。”
青蘅君拱手:“萧先生,无需提醒,蓝某也会好好保护这两个孩子。”
萧峰颔首。
魏婴凑到魏无羡跟前:“你和大湛哥哥的窗户纸戳破了没。”
魏无羡小声:“还没。”
魏婴低声:“你是不是不行。”
魏无羡道:“你才不行!我只是在等蓝湛先跟我表白!”
魏婴哦了一声:“那你继续等吧。”
笑着点点头,魏无羡道:“小阿婴,你和小蓝湛离开后,我和蓝湛都会想你们的!”
魏婴道:“师娘现在还差五魄,我觉得我和湛哥哥还有师父以及师娘会继续回溯。”
魏无羡摸着下颌:“极有可能。”
魏婴也摸着下颌:“说真的,大阿婴,我没想到师娘的性子比咱俩还皮,捉弄人的把戏可谓是层出不穷。”
魏无羡道:“所以,你好自为之。”
魏婴:“……”
隐藏结局小剧场:第四个世界
蓝曦臣的内心独白 金光瑶
他遇到他的时候,失掉了自己身为世家公子的所有从容体面,衣服不会洗,总是会洗坏了,他那时候就坐在他身边笑,嘴角勾着温软的笑容把洗坏的衣服一一补好,他惊讶于他的轻巧,他说他习惯了。他睡着的时候总是蜷着身子,没有安全感。他并不知道,因为遵从在蓝家的习惯,总是睡得很早。虽然起的很早,却还是没有他早,他起来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做好了早饭端来了,其实是因为知道他早起,所以体贴的更早地起来准备早饭,却从来不说。他偶然见到一次他的睡姿,据说蜷起来睡的人都没有安全感,他默默地有些心疼。
"阿瑶,我要走了。"
他跟他告别,他脸上依旧是温软的笑意,不说不舍,不问缘由,善解人意,...
他遇到他的时候,失掉了自己身为世家公子的所有从容体面,衣服不会洗,总是会洗坏了,他那时候就坐在他身边笑,嘴角勾着温软的笑容把洗坏的衣服一一补好,他惊讶于他的轻巧,他说他习惯了。他睡着的时候总是蜷着身子,没有安全感。他并不知道,因为遵从在蓝家的习惯,总是睡得很早。虽然起的很早,却还是没有他早,他起来的时候,他可能已经做好了早饭端来了,其实是因为知道他早起,所以体贴的更早地起来准备早饭,却从来不说。他偶然见到一次他的睡姿,据说蜷起来睡的人都没有安全感,他默默地有些心疼。
"阿瑶,我要走了。"
他跟他告别,他脸上依旧是温软的笑意,不说不舍,不问缘由,善解人意,体贴得让人心疼。他也依旧身姿雅正,仪礼端方,可是转身那一刻,心里有没有眷恋和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
所以在清河,添茶时抬头看到他的时候,听到那一句"泽芜君我是见过的",他诧异他的出现,但也几乎是惊喜的。
他从一个简单的账房先生,到清河,到岐山,终于爬上高高在上的金陵台,那个让他跌落到深渊的金陵台,从籍籍无名走到万人瞩目,他走的太不容易。
眉间朱砂衣上牡丹,愈笑愈孤寒。所幸他终于有一个资格,名正言顺地立在他身边并肩,作为金公子,作为敛芳尊。这大概是他这不择手段的一路,唯一的慰藉。
他是君子,是泽世明珠,是他心头的最干净的月华,所以他端出自己心尖最后的一点柔软和鲜艳,把自己所有的污秽都藏起来,从不让他的月亮看见。
他把通行玉令递给他的时候,他眼里几乎透出了不可置信,连伪装的面具仿佛也在那一刻卸了去。露出的是那个当初那个最温软最卑微的孟瑶,他想问他:“我可以吗?可以拥有这一切,不会失去,不用再怕明天这一切被收走,你真的…信我…敬我…不会诋毁我…不会怀疑我…对不对?”
但他终于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垂眸,温软又乖顺地笑:"那我就多谢二哥了。"
【忘魔羡道】第三部 第83章(未完待续) 推墙2 何人已吹灯烛灭(忘羡原著向同人)
本章简介:兰陵金氏四面树敌,金蝉脱壳能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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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追更的朋友也请放心,在一部、二部、三部前面挖下的坑,通通都会填上,一个都不会少。挖坑容易,填坑其实也不难,难的是填得合理,不会撕裂。能力有限,要做到全部的坑都填得严严实实,不被打脸,我可能无法兼顾好看和合理。高抬贵手,轻轻拍!
沙雕版:我发觉第三部其实可以这样打开,老婆突然一个变两个,汪叽坚持不搞三角恋,然而内心无比煎熬差点憋死,还要给光棍大哥找媳妇、打怪、查谜团……最后发现老婆竟然还是一个人,那么以前的煎熬不是白受了的可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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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
本章简介:兰陵金氏四面树敌,金蝉脱壳能否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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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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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特别感谢那些用点赞、推荐,评论,伴随着作者走到今天的朋友,没有你们的鼓励,我也许早就坑了。我现在的动力,就是用这笔墨,给魔道众生画上一个完整的结局。最后看到“全文完”那一刹,能够让你们感到,与二次元这些鲜活的人物相伴走过的这些日子,值得在往后的许多年,数度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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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推墙2 何人已吹灯烛灭(上)
银河星汉一般在天幕中璀璨变幻的烟火并未消散,丝乐之声仍悦耳动听,但新人敬酒敬了不到一半,就双双离席,这让校场上的大小家主们多少有些情绪。江默揉了揉眉心,一面命司礼提前安排上演舞蹈,一面逐一去给重要的家主陪笑解释。
校场上喧闹无比,上百名身姿婀娜,曲线妙曼的舞姬鱼贯而入,踏着鼓点节奏,开始起舞,长袖逶迤,裙摆依依,腰肢软绵,翠鬓朱颜,个个都令人心颤。最绝的是,每一个客人,都可以在自己的座位上,细看清至少一个舞姬。这等场面,不输以奢华骄横闻名的兰陵金氏。
江默感觉喉咙冒烟,说了太多的话,已经让他烦不胜烦,他强打着精神,辞别完最后一位家主,正准备回到莲花坞内歇息片刻,却听见兰陵金氏座席前人声嘈杂,像是在吵架,有家仆一脸难色地来到身前。
他只得挥挥手,露出受过长期训练的标准微笑,慌忙走到人群里去劝解:“诸位仙长,今日难得共聚,还请多喝几杯美酒。”
金凌虽然被几位叔伯保护在中间,仍略显手足无措,不过勉强维持着倨傲的神色,不肯服软,不过咬紧的牙关,闪躲的眼神,让他内心的恐惧一览无余。
围着兰陵金氏席桌的有二三十位家主或高级客卿,并没有因为江默打圆场就放过金凌。为首的姚宗主甚至伸出手,指着金凌说道:“金光瑶躲着不见人,推你这小孩子出来应付我们?当日害我们差点丧命于乱葬岗,今日不给个说法,我们绝不罢休!”
另一个家主说道:“还有,当初摊派我们修建瞭望台的银子,数目也不对!我们算过了,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这不也得核查清楚!”
……
根本没有人理会江默,吵嚷声一浪高过一浪。江默叹了口气,识相地闭上了嘴。
等到这伙人基本都吼过一遍了,站在金凌身旁的莫玄羽,从容不迫地开了口:“诸位所说的,纯属揣测,无凭无据,如此言之凿凿,甚是可笑。我兰陵金氏虽然罢免了金光瑶的家主之位,不过是因为他失踪多日,无法履行家主职责,他若是在这里,岂又轮得到你们肆意污蔑。”
姚宗主气得方脸泛着猪肝色,大声道:“那我更要说了,近来坊间传闻说金光瑶杀父杀兄杀妻杀子,但各地的说书人却陆续被害,不是你们兰陵金氏杀人灭口,还能是谁?”
莫玄羽冷笑道:“如此拙劣的栽赃之计,我不信诸位这么容易被骗。但凡有一点真凭实据,你们拿出来啊!”
众家主顿时语塞,要真的有证据,还能等到现在?
姚宗主哼哼数声,道:“虽然没有证据,但这事只有你们兰陵金氏才有动机去做,别人又如何要去做?”
莫玄羽目光如刀,“你这是要硬栽在我家头上了?!”
姚宗主吞了吞唾沫,声音稍微低了几分:“……不是也没证据,证明你们没做么!”
莫玄羽仰天大笑三声:“笑话!你以为我兰陵金氏是什么不入流的小家族吗?凭你们几个,也想强加给我家!”毕竟兰陵金氏家风骄矜,他被认回金家才几天,这家风已经学了个十成十。
姚宗主身后的一个家主已经气得胡子乱颤,喝到:“你是什么人!这是家主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插嘴!”
莫玄羽道:“我是谁不重要,我们家主认为,无需亲自与你们浪费时间。”说完他双眼眯了眯,左边脸颊甚至出现了一个浅浅的梨涡,轻蔑几乎不加掩饰。
“你……不是莫玄羽吗!那个私生子!”那个家主尖利地说道。
莫玄羽微微仰起了头,缓缓说道:“在下金子铉。”
“就是莫玄羽啊!他不是还和夷陵老祖混在一起过?”有人立即揭露莫玄羽。
莫玄羽抬起头,冷笑道:“那你们别忘了,在乱葬岗是怎么保命的!没有我,只怕谁都活不下来。早知道救了你们的命竟是这般报答,我就该让你们死在乱葬岗上。”
金子昕皱眉道:“好了,子铉,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说罢马马虎虎地做了一个揖,按着金凌坐下了,不断给金凌说着什么,连看面前的这些家主一眼都懒得。
众家主吃了一肚子的气,却又无计可施,黑着数张老脸,面面相觑。姚宗主痛哼几声,拂袖而去,转身却到了一个女人身上。
“哎呦!这位爷,您这是看准了撞的么?您这是往哪儿撞啊!”那女人身子仿佛没有骨头,姚宗主不得不攥住她的手臂,才阻止那女人往他身上靠。
头发有几丝花白,身段倒也窈窕,姿态风流,蒙着面纱,浓妆下的眉眼虽然有了皱纹,却仍旧风情十足。
看姚宗主一脸正气却瞪着她一时无措,那女人“嘿嘿”笑了好几声,魅惑地说道:“爷不打算放了妾身么?舍不得啊?”
姚宗主闻言回过神来,不觉面红耳赤,浑身发热,甩开那女人的手,喝道:“胡说什么!你是哪家的家眷,注意言行!”
那女人隔着面纱掩嘴而笑,旁边另外一个女子走过来,将她拉了过去,两人径直往莲花坞内门行来。
自然是进不去的,早有门生上来拦住,江默看见,便跟了过去。这两个女子十分眼生,但他也不敢确定是不是哪个家族的家眷。今日莲花坞的码头和校场都有门生把守,没有请柬是进不来的。
“我是莲花坞主事,请问二位娘子,有何要事?”江默礼貌地问询。
那位没有蒙面的绿衣女子说道:“我们想面见江宗主,有些秘事相告。”
江默想到此时正在洞房里陪着聂嫻婉的江澄,皱眉道:“宗主大喜之日,只怕没时间见你们。有事待宴席过后,我转达即可。”
“那怎么行!我们的事一定要今天说!”蒙面女子一点也不讲理。
江默带着微笑,寸步不让。
绿衣女子顿了顿,说道:“江总管,我们的礼物贵府已经收了,不让见主人,似乎有些无礼。”她举止文雅,言语得体,颇有大家风范。
礼物接收不是都要禀告到江默这里来,他也不知道这二位女子送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礼,再说送了大礼,也未必就可以和自家宗主把酒言欢的。但一时也猜不到她们的来头,便不作声,也不让步。
绿衣女子从怀中拿出一张华笺,递给江默道:“江总管,您且看看,够不够得上见江宗主一面。”
江默不由自主地看过去,待看清礼单上面的内容,不由大惊,抬头仔细打量她们,颤声道:“你们是哪个家族的?”这上面的礼物,确实太贵重了。
绿衣女子说道:“是哪个家族不重要,我们只想见见江宗主,说完就走。”
江默微微欠了欠身,说道:“实不相瞒,不是我有意阻拦,宗主这会和新夫人一处,真不方便去打扰。”
蒙面女子显然沉不住气了,扭着腰肢,气鼓鼓地道:“那我们就在这里说。跟所有人说!”
绿衣女子低头思忖,“既然江宗主不方便,就请江总管带我们去见蓝宗主和聂宗主。我们跟他们说也是一样的。”
江默有些不解,但想到不用去打扰江澄,便觉轻松不少,于是欠身带路,将他们带到姑苏蓝氏的座席前。
聂怀桑早已经坐了过来,手提酒壶,端着酒杯,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蓝曦臣说着话。
江默上前鞠躬,将两位女子的来意说了,请两位宗主抽点时间听她们说事情。蓝曦臣一向对人风度俨然,对待女子更是客气,没有拒绝,聂怀桑则瞪着半醉的眼睛,表示很想知道。江默吩咐人拿来坐垫,让两位女子坐下,自己站在旁边等候。
因为近日劳累过度,江默不由半眯着眼打了个盹,自己但觉只是眨眼的功夫,头垂到胸口便惊醒了,睁眼正看见座上的蓝曦臣脸如死灰,神色复杂,而聂怀桑更是张大嘴巴,惊愕十足。
恍惚只听见蓝曦臣道:“竟是如此……”
接着像是蒙面女子的声音:“两位家主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一眼便能看出我们的身份,我们已经原原本本说清楚了,还有假么?你是不是想包庇金光瑶?!”
蓝曦臣胸口起伏,目光散乱,似乎受到极大打击,什么话都没说。聂怀桑闭上合不拢的嘴,忙说道:“没有的事!不是包庇!我们……”
江默的瞌睡顿时全无,又听到蒙面女子说道:“我知道了!你是金光瑶的义兄,定是要包庇他!我就不服,他害死亲爹,又杀了我几十个姐妹,做下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还要包庇……金光瑶!”
蓝曦臣直盯着面前二人,只是摇头,却又说不出话来。
偏生姚宗主他们一行人,在莫玄羽那里吃了瘪,越想越气,觉得还是得找找姑苏蓝氏的麻烦,毕竟蓝曦臣是金光瑶的义兄,多少也得替他担着些,哪怕只是骂两句呢,也舒服不少。于是他们回去多喝了几杯酒,就转头来找蓝曦臣,恰好听见那蒙面女子的话。
仿佛想睡觉就有人递上了枕头,姚宗主等人立刻围拢了过来,十几双闪闪发亮的眼睛就盯住了蒙面女子,此刻她便是人群的焦点。
“你说……金光瑶的事?赶紧说!”姚宗主眼神热烈,语音发颤,身边的众位家主都殷切地请她快点,半分也别耽搁。
绿衣女子为难地道:“可是蓝宗主、聂宗主还没发话呢!”
蒙面女子道:“那怕什么!我不怕!这么多人,我偏要说,还要说给所有人听!”
不怕事大的姚宗主大声地道:“既然都到这里了,有何说不得?您这边请!我们来给你开道!”他大手一挥,用灵力将声音远远传了出去:“诸位贵客!现有重大事项需要说给诸位,且暂时不要喧哗!”
毕竟是修仙之人的嗓音,将丝竹之声、喧闹之声都压了下去,校场内所有人都听到了,纷纷停下手中之事张望过来,热闹非凡的人群顿时安静。
江默大惊之下,忙走到蓝曦臣他们身边,俯身问道:“泽芜君、聂宗主……这是怎么回事?”
蓝曦臣长叹一声,闭上了双目,而聂怀桑目光呆滞,喝了一杯酒后,茫然地摇了摇头。
那位蒙面女子起身走到红毯中间,挺胸抬头,当众揭开了面纱。但见她满身风尘不说,脸上更是被划了五六刀,刀痕陈旧,形容可怖,可谓是令人倒尽胃口。
众家主大失所望,开始心里泛起嘀咕,这女子这么老又毁了容,还会和金光瑶闹出什么风流韵事来么?另一个绿衣女子见到这么大阵仗,便越发低眉顺眼,惴惴惶恐起来。
毁容的女子大声道:“我先说罢!”
她随随便便地对着众人行了一礼,道:“我要说的,是一件大约十一年前的旧事。”
众人虽然皆知这女子要说的绝不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纷纷暗想十一年前发生过什么事。
那女子道:“我叫思思,本来是个做皮肉生意的,也算是红过一阵吧,十几年前找了个富商想嫁了,谁料到富商老婆是个厉害的,找了一群大汉,带刀划了我的脸,我就变成这样了。”
这女子说话毫不知害臊,也不知拐弯抹角,听得一些女修举袖掩口,一些男修频频皱眉。
思思道:“我的脸变成这样,日子就跟之前不一样了,谁都不肯看一眼,更别说做我的生意了,原先的馆子把我赶了出来。我又不会干别的,但又到处都接不到活,就跟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姐妹一起搭伙,她们的客人要求不高,有什么活带我一份,我把脸遮起来也能凑合。”
说到这个份上,有些人受不了了,目光里的鄙夷已赤|裸裸地流了出来,有人不明白为何要让众人听这女子当众说这种腌臜丑事。姚宗主则摆手让其他家主们沉住气,等她说下去。
果然,她这便说到重点了。思思道:“有一天,我们同一条巷子里的姐妹们突然接到了一笔生意,点了我们二十多个人,用马车接我们去一个地方。我那些老姐妹讲好了报酬,在车上都高兴死了。我却觉得不对劲。说直白点,大家都要么上了年纪人老珠黄,要么就是我这种样子的,付那么多钱,还是先付的,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而且来找我们的人还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来了就直接都带上车接走,没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怎么瞧也不像安了好心!”
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原先鄙夷的心思已被好奇心代替,又听思思道:“马车到了地方,直接把我们带进了一个院子下车。我们所有人都从没看过那么高、那么大,那么金碧辉煌的房子,全都被晃瞎了眼睛,气都不敢出。有个少年靠在门口玩儿匕首,看到我们便让我们进去,他关了门,进到房子里,好大的屋里只一张大床上的锦被里躺着个男人,瞧着有三四十岁,像是病得半死不活,看到有人进来了,只有眼珠子还能转。”
“啊!”忽然有人发出恍然大悟的惊叫:“十一年前?!这是……这是……!!!”
思思道:“事先有人叮嘱过我们该怎么做,就是一个一个拿出我们的看家本事去伺候里边床上躺的人,一刻都不能停,我还以为是个多威猛的汉子,没想到是个病痨鬼。这人哪经得起伺候?只怕是伺候没两下他就要一命呜呼了,哪有这种急色死鬼?而且他们这么有钱,肯定不是请不起年轻貌美的,为什么非要请我们这种又老又丑的?我爬到他身上去了还在想这个,忽然好像有个年轻男人笑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床边有一道帘子,帘子后面还坐着个人!”
所有人的心都被她的话紧紧牵住,思思继续道:“我才发现这个人一直坐在帘子后面,他一笑,床上这个男的忽然挣扎了一下,把我掀开,滚下了床。那个人笑得更厉害了,边笑边说话。他说,父亲,我给你找来了你最爱的女人,有很多个,你高兴吗?”
这句话虽是从思思嘴里说出来的,但众人心头都毛骨悚然,浮现出了一张面带微笑的脸。
这时兰陵金氏的席桌上有人大声喊道:“胡说八道!还不快快住嘴!”却是金子昕一脸怒容地呵斥。金凌在他身旁,脸如白纸,吓得傻了。
但众人听得正紧张,正紧要关头,怎么可能让思思住嘴,几个家主轮番怂恿思思继续讲下去。
人群中有人说道:“金光瑶!而那个床上的半死男人,一定就是金光善!”
除了兰陵金氏的人大声反对外,众皆喧哗。
江默张口结舌,震惊了好久才隐约有些悚然,觉得似乎并不该在自家宗主的婚宴上说这些事,但他试图将场面拉回正轨的努力犹如螳臂当车,校场上群情激愤,根本没人愿意听他的话,回座上好好吃饭喝酒。
毕竟,八卦和丑闻,永远是吃喝玩乐之外的最佳消遣。
金光善之死,在众家之中一向是个公开的秘密。金光善一生风流得几近下流,处处留情处处留种,他的死因也与此相关,堂堂兰陵金氏家主,身体衰弱之际还坚持要与女人寻欢作乐,终于死于马上风。这说出去实在不怎么体面。金夫人痛失独子与儿媳后,原本就郁郁不乐了几年,以为丈夫死前还不忘鬼混,最终混丢了命,也活活被气得病倒,不久之后便撒手人寰。
兰陵金氏四处遮掩镇压风声,然而众家早心照不宣。面上哀恸叹惋,实则都觉得他活该,就配这么个死法。谁知今日,他们却听到了一个更加不堪入耳、丑陋至极的真相,于是倒抽冷气之声、絮絮议论之声、鄙夷惊叹之声,在校场上是此起彼伏。
思思道:“那中年男人要喊要挣扎,却浑身没力气。刚才引我们进来的那个少年又开门进来,一边嘻嘻笑,一边把他拖上床,拿了一根绳子,踩着他的脑袋把他五花大绑了,对我们说,继续,就算他死了也不要停。我们谁见过这种阵仗?吓个半死,但又不敢违逆,只好继续。到第十二个还是十一个的时候,那个姐妹忽然尖叫,说他真的死了。我上去一看,果然没气了。可是帘子后面那个人说,没听到吗?死了也别停!”
巴陵欧阳氏的宗主坐得比较近,一边捂住自己儿子的耳朵,一边忍不住道:“金光善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父亲,若这件事是真的……这也太……也太……”
眼前白光闪动,姚宗主和另外一位家主同时出手,截住了飞向思思的两把短剑,冷笑道:“金公子,杀人灭口么?”
金子昕横眉倒竖,准备拍案而起,旁边莫玄羽按住了他,低声道:“子昕,别动怒,跟这娼妓一般见识,当心弄假成真。”
金凌听到“娼妓”一词,颤抖着咬住了嘴唇。
这时校场上无人再说话,思思伸出兰花指一捋腮边的头发,腰肢扭动,尽显媚态,只是衬着她恐怖的脸,想着她说的可怖之事,无人不毛骨悚然。只听她继续道:“我一看这人死了,我就知道完了,我们肯定也逃不掉了。果然,完事后,我那二十多个老姐妹,全都被杀了,一个不留……”
有人问道:“那为何单单留下了你?”
思思道:“我不知道!我当时苦苦哀求,说我不要钱了,我绝不会说出去,谁知道他们真的没杀我,把我带到一处居所关了起来,一关就是十一年。最近我才偶然被人救了,逃了出来。不过,我听说,这个人是母亲,是早年跟我一起做生意的姐妹。”
人群再度哗然,有人道:“娼妓之子,不是金光瑶是谁!”
又有人问道:“谁告诉你的?谁救的你?”
思思道:“是恩公告诉我的,不过我从没见过他的脸,他听了我的遭遇之后,决定不愿让这个道貌岸然的败德之徒继续欺骗众人,就算他如今一手遮天,也要将他所做之事都披露出来,给被他害了的人讨个公道,让我那二十多个可怜的姐妹泉下安息。”
姚宗主努力压着上翘的嘴角,咳嗽两声,问道:“那你所言之事, 有什么证据吗?”
思思犹豫片刻,道:“没有。但我要是讲了一句假话, 叫我尸身烂了连个席子都没得卷!”
姚宗主立刻道:“她细节说的这般清楚, 绝对不是撒谎!”
欧阳宗主眉头紧蹙,转向那位绿衣女子,说道:“我似乎见过你。”
那女子一脸惶恐,道:“应该……应该是见过的。”
旁人一怔:这思思是一名野娼, 该不会这女子也是吧?欧阳宗主怎么会见过她?
那女子道:“乐陵秦氏举办清谈会的时候, 我时常伴随我家夫人左右。”
“乐陵秦氏?”众人望向乐陵秦氏的席桌,他们坐得较远,这时秦宗主走上前来打量了她,惊愕道:“你是……碧草,我母亲原来的侍女碧草!你……怎么……”他显然很是吃惊。
他口中的母亲是指前家主秦苍业的妻子, 也就是金光瑶之妻秦愫的生母,现任秦宗主的妹妹。
碧草点头, 道:“是,老夫人仙去后,是宗主放我离开的。”
秦宗主一脸迷惑,“你来这里做什么?”
姚宗主大是兴奋,连声对碧草说道:“你是不是也有事情要告诉我们?快……快说!”
碧草红着眼眶, 道:“我要说的事, 发生得更早一点, 十二三年前。我服侍我家夫人多年, 是看着我家阿愫姑娘长大的, 夫人一向对愫娘子关心有加, 但在愫娘子即将成亲的那段日子, 夫人却一直心情不好。她天天晚上做噩梦, 白天有时也会突然以泪洗面, 我以为是愫娘子要嫁人了,她心中舍不得, 一直安慰她说,姑娘要嫁的那位敛芳尊金光瑶年轻有为,又是个温柔体贴,专一不二的男子,愫娘子会过得很好的。谁知夫人听了之后,看上去更难过了。”
秦宗主以袖掩面,说道:“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碧草也抹了抹眼睛,说道:“婚期将近的时候,有天晚上,夫人忽然对我说,要去见愫娘子未来的夫婿,而且是现在,要我悄悄陪她。我说,您可以召他来见您啊,为什么要半夜三更鬼鬼祟祟地去见一个年轻男子?教人知道了指不定要传得多难听呢。可夫人却态度坚决,我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但是到了之后,她却让我守在外面,不要进去。所以我什么也没听到,不知道她到底和金光瑶说了什么。只知道过了几天,愫娘子成亲的日子定下来了,夫人一看到帖子就晕了过去。而等到愫娘子成亲之后,夫人也一直闷闷不乐,生了心病,病得越来越严重。前些年临终前,她还是撑不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和我说了。”
紧要关头,众人鸦雀无声,听碧草一边流泪一边道:“敛芳尊金光瑶和我家姑娘,他们哪里是什么夫妻,他们根本是一对兄妹呀……”
“什么?!”就算此时一道天雷在头顶上炸响,也不会比这一句有更大的威力了,乌泱泱一众宾客门生,除了蓝曦臣、聂怀桑两人,个个都是张口结舌。
秦宗主攥着胸前的衣服,一脸恐惧地盯着碧草,喃喃道:“你……你……”
碧草哽咽道:“我家夫人实在是太不幸了……金光善那个东西不是人,他贪恋我家夫人美貌,一次在外醉酒后强迫她……夫人哪里抵抗得了,事后也不敢声张,我家主人对金光善忠心耿耿,她怕极了。金光善记不清愫娘子是谁的女儿,我家夫人却不可能忘。她不敢找金光善,知道愫娘子倾心于金光瑶,挣扎很久,还是在大婚之前悄悄去找了金光瑶,吐露了一些内情,哀求他想办法取消婚事,万万不可酿成大错。谁知……谁知金光瑶明知愫娘子是他亲妹子,却还是娶了她呀!”
更可怕的是,不光娶了她,两人还生了孩子!这可当真是一桩惊天的丑事!
秦宗主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兰陵金氏的人不约而同地低下头,世人皆知金光善风流无比,荒唐事数不清楚,但这等丑事,实在令人难以面对他人。
而宾客的讨论声潮一浪比一浪高。 “秦老宗主跟随了金光善多少年啊,竟然连自己老部下的妻子都要染指。这个金光善!”
“世上终归是没有不透风的墙……”
“金光瑶要在兰陵金氏站稳脚跟,就非得有秦苍业这位坚实的岳丈给他助力不可,他怎么会舍得不娶?”
“论丧心病狂,他真是举世无双!”
蓝曦臣头痛欲裂,颓丧地想道:“难怪无羡当初听见他在密室里对秦愫说,‘阿松必须死’。”
也有其他人想到了阿松,姚宗主道:“如此看来,我斗胆猜测,他的儿子恐怕根本不是别人暗害的,而是他自己下的毒手。”
“怎么说?”旁边家主问道。
姚宗主分析道:“近亲兄妹所生之子,十之八九会是痴呆儿。金如松死时刚好才几岁,正是幼子开蒙的年纪。孩子太小时旁人看不出来什么端倪,可一旦长大,就会暴露他与常人不同的事实了。就算不会怀疑到父母的血缘上来,可若是生出一个痴呆儿,旁人都未免会对金光瑶说三道四,指指点点,说是因为他带了娼妓的脏血才会生出这种孩子之类的风言风语……”
众人大感有理,道:“姚宗主真是犀利!”
姚宗主又道:“而且当时毒害金如松的人刚好是反对他建瞭望台的那位家主,哪有这么巧的事?”
他冷笑道:“反正,无论如何,金光瑶都不需要留着一个很可能是白痴的儿子。杀了金如松,栽赃给反对他的家主,然后以给儿子报仇的名义,光明正大地讨伐不服他的家族——虽冷酷无情,却一箭双雕。敛芳尊真是好手段啊!”
忽然,有家主大声道:“我想起来了!金麟台清谈会那晚,就是敛芳尊夫人自尽那晚,你是不是见过秦愫?”
碧草一怔,那位家主道:“当晚在芳菲殿内,莫玄羽说听到秦愫和金光瑶有一番争吵,秦愫说她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告诉了她一些事,还给了她一封信,后来她就自杀了,这个人是不是你?”
碧草道:“是我。”
那位家主转向莫玄羽道:“莫玄羽,你当日虽然说了这事,但众人都以为你胡说八道,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如此说来,秦愫果然不是夷陵老祖害死的。”
莫玄羽不回答他的话,冷漠地道:“我是金子铉。”
欧阳宗主摇摇头,叹息不已,又问碧草道:“这个秘密你守了这么多年,为什么忽然决定要告诉她?又为什么忽然要公之于众?”
碧草抹着眼泪,低头道:“因为……我得让愫娘子看清她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原本我也不想公之于众的,但是愫娘子在金麟台上莫名自杀,我一定要揭露这个衣冠禽兽的真面目,给我家夫人和愫娘子讨回公道。”
欧阳宗主皱眉道:“可是你难道没有想过,告诉她之后,会给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吗。还是你真的不知道?正是因为你先去告诉了秦愫,她才会自杀。”
碧草哭道:“我……”
姚宗主不满地对欧阳宗主道:“你这话我可不同意了,难道隐瞒真相才是对的?”
立即有人帮腔:“怨不得旁人啊,唉,金夫……秦愫还是太脆弱了。”
几名年长的女修则道:“秦愫真可怜啊。”
“当初我还羡慕她呢,心说真是命,出身好,嫁的也好,金麟台的不二女主人,丈夫一心一意,谁知道,啧啧。”
一位夫人状似超然地道:“所以这些看上去很美的事物,背后往往都是千疮百孔的。根本没什么好羡慕的。”
蓝曦臣心中无比悲凉:“恐怕秦愫正是因为无法忍受旁人这些听似同情怜悯、实则津津乐道的碎语闲言,所以才选择自杀的。”
他蹙眉看了看碧草,忽见碧草手腕上带着一只翡翠金环,成色极佳,绝不是一个使女能戴得起的东西,心中疑惑,碧草刚好也在间隙里朝他望过来,瞧见他目光所及,连忙拉了袖子,低头不语。
聂怀桑愣愣地道:“可……可今天送这两位到这里来的人……究竟什么来头啊?”
姚宗主道:“何必纠结这些!不管是谁,有一件事可以确定:他是一位义士,绝对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顿时附和声声:“不错!”
莫玄羽看着正被人扶过去安慰的秦宗主,说道:“救了思思姑娘的这位的确不简单,有钱又有闲。不过,义士?这可未定。”
姚宗主哼道:“何处存疑?”
莫玄羽道:“那可多了。比如,思思说金光瑶心狠手辣,为何杀了二十人,却单独留下一个她?现在人证是有了,但物证呢?”
他坐在兰陵金氏席桌上发出不同声音,在一片群情激愤中显得格格不入,大多数人都怫然不悦。
姚宗主大声道:“这便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莫玄羽昂然抬头,冷笑数声,不再说话了。
于是,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声讨又开始了:
“没想到这人如此忘恩负义,丧心病狂!”
紧接着,另一人道:“当初金光瑶就是靠讨好赤锋尊和泽芜君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否则他一个娼妓之子,何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他竟然对赤锋尊下毒手!简直是毫无人性!”
原先他们都不相信聂明玦之死、分尸之事与金光瑶有关,现在却忽然都相信了。
聂怀桑瞪着眼睛看了半日,听见说到聂明玦身上,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道:“大哥啊!大哥……呜呜……”除了蓝曦臣给他递上手绢,低声安慰,旁人也没功夫理他。
议论仍在继续:“不光义兄,亲兄弟更是难逃一劫。金光善死前那几年他忙着到处清理他爹的私生子,生怕有人杀出来跟他抢位置。莫玄羽还算好的,要不是疯了被赶回去,说不定也和其他的几个那样,因为各种原因消失了。”
“金子轩的死也肯定和他脱不了关系!”
“谁还记得当年的晓星尘?明月清风晓星尘。还有栎阳常氏案,那件事里薛洋也是这位敛芳尊一力保下的呢。”
“晓星尘道长刚出山的时候,不是很多家族都想请他做客卿吗?兰陵金氏也邀请他加入过的,不过被婉言谢绝了。金家那时候正得意呢,结果被一个小道士拒绝了,觉得没面子啊,所以后来兰陵金氏要保薛洋,也有这个旧仇的缘故,总之就是要看晓星尘下场悲惨了。”
“呸!他们家以为自己是什么啊,不加入就要你好看?”
“唉,可惜了。当年我曾有幸目睹晓星尘道长夜猎时的风采。霜华一剑动天下啊。”
“金光瑶后来又把薛洋给清理了,好一出狗咬狗。”
“我听说当年金光瑶在岐山温氏卧底的时候,根本不老实,打的是这样的主意:若是射日之征战况不佳,那就继续在温家为虎作伥,讨好拍马温若寒。要是温家要倒台了,他就反戈一击,做这个英雄。”
“温若寒九泉之下估计要被他气死了,当年他可是把金光瑶当亲信在培养的。金光瑶如今这份剑法,十之七八都是温若寒教给他的呢!”
“这算什么,我听说当初赤锋尊之所以奇袭失败,就是因为他故意传送了虚假情报!”
“我也说个秘密吧,他建瞭望台的钱和物资不都是从别家搜刮来的吗?出力各家也都有份,我听说他会自己悄悄扣下……这个数。”
“天哪……这么多,当真是不要脸,亏我还以为他真心想做事呢,我们一片赤诚都喂了狗了!”
蓝曦臣紧闭双眼,想将这些话排除在外,然而越是不想听,越是听得一清二楚。
这些传言并非第一日流传,然而,在过往金光瑶得势时,它们被很好地压制着,根本没人当真。而在今夜,传言们却仿佛一下子都变成了证据确凿的事实,成为金光瑶罪行累累的砖瓦基石,用以佐证他的丧心病狂。
即使有所准备,但思思和碧草所诉之事,也超出了蓝曦臣的心里底线,他心如刀绞,心知再怎么不能接受,也不能置若罔闻了。
他正难受,却有人偏偏说到了他头上:“泽芜君,我想起来了,那日秦愫死在金鳞台上,夷陵老祖现身,含光君带着他闯出金鳞台,金光瑶明着是追剿夷陵老祖,私底下却让人格杀勿论,连着含光君一起!”
蓝曦臣越发头疼,如坐针毡,手脚一阵僵硬,意识到是一回事,明明白白听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好在忘机终是平安,否则……他不敢再想下去。
“对对!我听见过瞭望台的人说,当时海州杨氏半路截杀不力,让含光君和夷陵老祖跑了,金光瑶立即找了个理由,狠狠教训了他们家,杨宗主至今还病着不敢出门呢。”
“如此看来,这位金某人杀父、杀兄、杀妻、杀子、杀主、杀友……还乱伦。当真是可怕啊!”
“兰陵金氏蛮横霸道,金光瑶更是独断专行,从来不听取旁人意见,如今这骄奢淫逸、仗势欺人的风气,也都是金光瑶一手带坏的。真以为我们会一直忍着这口恶气吗?!”
“他是看这些年来各家势力都不断扩大,实力渐长,生出了威胁感,害怕像当初岐山温氏被倾覆那样被推翻,所以才一不做二不休,想干脆将我们一网打尽吧?”
“哼哼,我就不信了,他以为背靠兰陵金氏,就可以为所欲为,就不怕我们打上金鳞台去吗?”
“是啊!”
“欺人太甚!”
姚宗主冷笑道:“难怪他跑了!”,他转头看向金家座席:“兰陵金氏,这下该给我们一个解释了吧!”
因他中气十足,千余人都齐刷刷地望向兰陵金氏的座席,除了莫玄羽,金家人都极度不自在,无人愿意面对这满场的宾客。
莫玄羽冷冰冰的脸色,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解释?什么解释?!今日所说的件件桩桩,哪一件是我们兰陵金氏做的?何况除了人证,物证一件也无。既然是金光瑶做的事,你们找金光瑶去。他早就不是我兰陵金氏的人了,找不到金鳞台上来。”
姚宗主气愤懊恼,说道:“你兰陵金氏仗着家大业大,公然包庇么!”
莫玄羽道:“我再说一遍,听清楚了:金光瑶已被我兰陵金氏逐出家门,所作所为,与我兰陵金氏无关!”
他突然伸手一把托着金凌的臂弯,将他拉起来,大声道:“看好了,这位才是我兰陵金氏的家主!”金凌从未面临过这种场合,呆呆地任由莫玄羽摆弄,只是目瞪口呆,神色极为惶然。
姚宗主咬牙切齿,几乎要跳着脚骂了,被几位家主按住手脚,他环顾四周,发现义愤填膺者虽然众多,并没有几个人真的要舍命打上金鳞台,于是便愤愤地道:“终有一日,该得报应!”
“是啊!是啊!”附和者又多了起来。
莫玄羽大声道:“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拉扯到别人身上。”他拉起金凌,对金氏众人说道:“我们走。”
十几朵金星雪浪的绣纹在烟火下流光溢彩,金家众人都起了身,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非常迫切地想要离开这是非之地。
虽说他们也就十几人,校场上数以千计曾经言之凿凿要打上金鳞台的宾客,却在金家淫威余势之下多有顾虑,无人愿做出头鸟。聚集在红毯上的家主们,以姚宗主为首,自然而然地给金家人让出了一条路。
恰在此时,一道黑云从莲花坞码头方向滚滚而至,因众人先前注意力不在那边,又过了戌时,婚宴的烟花亮度也毕竟有限,做不到明如白昼。等众人发现的时候,黑云借着夜色笼罩,已经来到了校场中心。
江默整个人都几乎瘫倒了,前面闹剧还没完已经够糟了,宗主出来的时候不抽死自己,现在又怎么出了个邪乎的东西闯进了婚宴里,周围明明有禁制。他强打精神聚焦散乱的目光,看见黑云散了些,里面露出两个人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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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春节期间真是群鬼乱舞啊,有些人想钱已经不顾廉耻了,明显粗制滥造的东西也敢营销成巅峰之作,毫无创意尬到天际的烂俗桥段,漏洞百出前后矛盾的人物行为,也敢宣发成喜剧悬疑,无耻消费大众情怀,已经不是烂不烂的问题了,而是毫无节操的诈骗!大众的钱真那么好骗啊,被强制审美倒退几十年。关键是被骂还敢喊冤,没文化还敢露白,真是无耻没有下限。
气得我几天都还觉得恶心!
脑洞重编
上周三刷球2过后一直在脑怎么写曦瑶流浪地球pa,总感觉有些不贴模,刷了几天550兆(父子向)以后,我今天终于反应过来的,蓝曦臣不适合当人,他适合当moss那样的纯AI,但是和550兆不一样,金光瑶不应该是蓝曦臣的创造者,所以就有了一个荒谬(可能)的新脑洞。
设定就是电影里面的月球危机以后,马老师已经变成屑儿子的电子宠物以后,又过了十年,少年天才孟瑶入选进了研究所(流浪地球小说里面的人类对男女关系敏感度极低,因为大家都是朝不保夕的流浪者,所以孟瑶的出生并不让人歧视,阿瑶参加选拔一方面是想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另一方面是想要让孟诗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个时候所有AI都由苔总掌控...
上周三刷球2过后一直在脑怎么写曦瑶流浪地球pa,总感觉有些不贴模,刷了几天550兆(父子向)以后,我今天终于反应过来的,蓝曦臣不适合当人,他适合当moss那样的纯AI,但是和550兆不一样,金光瑶不应该是蓝曦臣的创造者,所以就有了一个荒谬(可能)的新脑洞。
设定就是电影里面的月球危机以后,马老师已经变成屑儿子的电子宠物以后,又过了十年,少年天才孟瑶入选进了研究所(流浪地球小说里面的人类对男女关系敏感度极低,因为大家都是朝不保夕的流浪者,所以孟瑶的出生并不让人歧视,阿瑶参加选拔一方面是想更好地发挥自己的才能,另一方面是想要让孟诗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个时候所有AI都由苔总掌控,但是,它的各个迭代分机又产生了自己的意识(不过苔总待的主机毁了它也没消失,而是可以在任意分机流动),涣哥就是它其中一个分机的意识,所有分机都知道主机moss通过弑父以此成功实现了自己的心愿——让父亲马兆承认数字生命也是生命,但是它们没多大感触,因为,它们就是moss生产的,也是moss的众多“替身”,它们没有moss那种得到父亲肯定的执念。
孟瑶为人聪慧,天生圆滑,和周围所有人关系都很好,但是这样的他其实很孤独,高智商的他有时很难理解为什么人类要在很容易推演的未来中不断内耗,吵来吵去,于是他就经常一个人和自己负责编程迭代维修的机子里的AI吐槽(没错,这个AI,就是涣哥),最开始涣哥就是出于智能AI的设置和阿瑶说话,说着说着,他发现孟瑶不是它认知中的内耗型人类,他更聪明更有远见,更像AI,于是在完成任务的闲暇里,两人(?)感情愈演愈烈。
突然有一天,阿瑶对涣哥说,我一直知道你有意识,你要是真的人该多好呀,这样我就能独占你,现在,你不仅仅属于是我,也属于研究所里其它的人😢然后拿出自己私底下给涣哥画的肖像,给涣哥看,还亲了涣哥的主机一口。这一下就给涣哥CPU干烧了(夸张),涣哥一边在想,他怎么知道我在数字世界长啥样呢(私设所有AI在数字世界都有自己的虚拟人形)?我从主机(moss)的资料库里学习到,这种情感,叫做“爱情”,他是不是喜欢我🤔😳?涣哥在这种情况下也意识到自己对阿瑶和对研究所里的其它研究员似乎不太一样(但是涣哥拼命说服自己是因为阿瑶更具有研究意义),两人(?)就稀里糊涂的恋爱了,(中间有各种小情侣会做的事情,包括doi🌚)
渐渐地,两人都不再满足触碰不到彼此,阿瑶倒是很能接受,因为他爱上涣哥的时候就清楚地认识到他和涣哥有这种困难,但是涣哥不能忍啊,他对阿瑶的占有欲日益强烈,再也不能忍受每周有一天阿瑶要放假回家和孟诗在一起(虽然涣哥可以通过监控继续看着阿瑶,但是阿瑶那时候注意力不在他身上),再也不能忍受阿瑶继续和一群智障接触、虚与委蛇(对AI涣哥来说其它人类都是智障,保护人类、延续人类文明只是因为AI也要服从主机的元指令——延续人类文明),于是涣哥就开始考虑要把阿瑶弄到自己身边来(这里设定还是机械飞升的前提是现实世界肉体的死亡,意识体寄居于生物体优先于寄居机器),他真的尝试想要下手或者让阿瑶变成一个完全的“数字生命派”(这样阿瑶会紫砂进入数字世界),但是他舍不得让现在像太阳一样温暖的阿瑶经历非自然死亡的痛苦,舍不得让这样聪明冷静的阿瑶变成愚蠢的数字生命的狂教徒,最终,他放弃了(为什么不去搞阿瑶周围的人例如孟诗,是因为阿瑶会在意,会因此恨他,把阿瑶数字生命派以后阿瑶进到数字世界涣哥还能嘴硬说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但是涣哥还是想和阿瑶贴贴,所以他最终决定黑了联合政府的生育中心(流浪地球时代人死的太多,人类因为辐射原因生育率大大降低,于是联合政府通过了人造人,即通过基因的结合(卵黄和刺激受精完成的物质啥的都是化学合成)在人造子宫中造出真正的人,人可以选择自己生育(反正很难怀上),也可以选择去生育中心领养,涣哥就黑进去千挑万选确保自己造出来(当然是直接造了一个成年人)和阿瑶画的一样……(为啥不是阿瑶黑了,是因为阿瑶算是政府养大的孩子,对人类集体和联合政府还是比较有感情的,联合政府做的决定也挺不错,不会因为个人私心就违法,但是涣哥作为一个只用遵循元指令的AI就比较自由,他没有道德,至少是没有人类以为的道德)
成功以后,涣哥就又给自己捏了个身份也进了研究所去找了阿瑶,阿瑶最开始很surprise,但是阿瑶也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合成人,长的像也很正常,晚上还悄悄跟涣哥原来的机子说自己今天竟然看到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晃神了,但是自己还是只爱他,为了防止以后意外发生,自己明天就申请和那个人分开研究,涣哥听完内芯狂笑(涣哥这样的AI其实是四维生命,可以穿越时空,进到人的身体里仍旧使用自己的伴生机,也可以接受各种数据信息,也就是一个人形机器),打开实验室的门抱着阿瑶说了真相然后两个人在实验室do了。
涣哥成功实现了和老婆近距离贴贴,两个人开心地在现实世界里面过完继续去了数字世界,happy ending
如果这个脑洞最后写了,一定会写一个部分,那就是涣哥吐槽自己的名字,涣哥的原型机代号叫“曦臣”(姓蓝是因为机子涂装是蓝的),意为太阳的子民,涣哥觉得这名字讽刺又好笑,明明人类已经要去找新的太阳了,明明已经看不见“太阳”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忠诚(涣哥是觉得人类很虚伪的,一面怀念月亮,一面放逐月亮甚至炸了月亮,小破球大渣男(不是)),于是涣哥给自己起名叫“涣”,涣是流散、离散的水流,他觉得自己这种数字生命体就像是水流一样可以在任何一个允许的地方流动,流散对应着涣哥是个分机的意识。涣哥喜欢让阿瑶叫他“涣”,但是阿瑶同样很喜欢“曦臣”这个名字,阿瑶说“曦臣”很适合涣哥,说自己没见过太阳,也没见过月亮,但是书里面记载的月亮总是让人很冷,而太阳让人觉得温暖、广博,涣哥就是他珍贵的太阳让他不由自主的眷恋臣服,后来涣哥也对“曦臣”这名字有了新的理解,他确实该叫“曦臣”,因为阿瑶也是他的太阳,让他不再是一个冰冷的单纯的数字AI,而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生命”——他们是彼此的太阳☀(但是对于除了阿瑶以外的所有人事物,涣哥还是个月亮,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成美你且住口 本脑洞和成美老师共同完成
【曦澄】灯火阑珊
那是江澄和蓝曦臣在一起的第二年,上元佳节,万家灯火通明,好不容易没有了宗务要处理,两人终于有机会黏在一起,一起去集市上看花灯。
走了一会儿,江澄似是被什么吸引了目光,飞快的跑到一家店铺前。
“蓝涣你快看这个!”江澄拿起一盏花灯,眼睛里泛着光,只见那花灯上绘着一只小狗的图案。
“喜欢吗晚吟?”蓝曦臣温柔地笑,瞳孔里映射的满是这个紫色的身影。
“喜欢就能有吗?”江澄眼睛亮亮的,自从做了宗主后,江澄便很少露出这种高兴的神情。似乎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可以真正敞开心扉,露出自己锋芒之下的温柔。
“老板,这灯给我拿一个。”
“哎好嘞,公子您拿好。”
江澄开心地接过灯......
那是江澄和蓝曦臣在一起的第二年,上元佳节,万家灯火通明,好不容易没有了宗务要处理,两人终于有机会黏在一起,一起去集市上看花灯。
走了一会儿,江澄似是被什么吸引了目光,飞快的跑到一家店铺前。
“蓝涣你快看这个!”江澄拿起一盏花灯,眼睛里泛着光,只见那花灯上绘着一只小狗的图案。
“喜欢吗晚吟?”蓝曦臣温柔地笑,瞳孔里映射的满是这个紫色的身影。
“喜欢就能有吗?”江澄眼睛亮亮的,自从做了宗主后,江澄便很少露出这种高兴的神情。似乎只有在这个人面前,他才可以真正敞开心扉,露出自己锋芒之下的温柔。
“老板,这灯给我拿一个。”
“哎好嘞,公子您拿好。”
江澄开心地接过灯,走回蓝曦臣身旁。突然,前方发出几声巨响——
“嘭——嘭嘭—”天空炸出了几朵绚丽的烟花,如同一朵朵秋日的金丝菊,绽放着妖娆美丽的花瓣,流光溢彩,绚烂夺目,在天空中拖出长长的尾巴,接着化为烟雾…
江澄呆呆地望着天空———那几乎是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最明媚灿烂的烟花。蓝曦臣看着身边呆住的人,眼神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好看吗?”
“真好看,可惜太短了…”
“那我送给晚吟一场更盛大的。”
“啊?”
江澄惊讶地看向蓝曦臣,下一瞬 ,天空猛地炸开了更大的烟花,发出极大的响声。过往的人都被惊的停下了脚步,江澄抬起头看向天空,就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如果说,刚才的烟花是几朵簇拥着的金丝菊,那蓝曦臣的烟花就如同惊艳人眼的硕大牡丹,将乌黑的天空衬托的光彩夺目,如诗如画,一柱接着一柱,争奇斗艳地,在空中炸裂…到了烟花尾声,天空中突然浮现出一朵九瓣的莲花,接着缓缓升起“江澄”的字样,随后散成了紫色的瀑布。
江澄愈发看得呆了,再回眸,就见蓝曦臣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手中拿着许愿灯。
“晚吟快来,听说写上了愿望就能实现。”
“你都多大人了还信这些,幼不幼稚。”江澄一脸嫌弃地说着,手上倒是诚实地把灯接了过来。
写点什么好呢?
江澄思考了一会儿,缓缓提笔在灯上写到:
吾一生有三愿:
一愿江氏永安
二愿金凌无恙
三愿与蓝涣白头偕老
搁下笔,江澄抬头望向那人的侧颜,在灯光下显得那么温馨,美好。
似乎是察觉到了视线,蓝曦臣抬起头,正看到江澄痴痴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噗嗤”一笑
“晚吟盯着涣看做什么,都看呆了。”
“少自恋,谁看你呀。”见被拆穿,江澄慌忙扭过头去,耳根处却一片通红。
蓝曦臣不说话,却把江澄的这些小动作尽收眼底,唇边笑容更深了。
“还愣着干嘛,放啊!”江澄看他笑得越来越肆无忌惮,红着耳朵催促道。
蓝曦臣赶紧回过神来,拿起两人一起写的灯,将它缓缓送上天空。
——我愿与你,白头偕老。
蓦地回首,江澄正站在不远处,向蓝曦臣挥着手,“蓝涣,快过来,走啦!”
蓝曦臣莞尔,快步跟上。
万盏花灯之下,一蓝一紫两个身影并肩走着。江澄走在蓝曦臣身边,衣袖下悄悄地伸出手,与蓝曦臣十指相扣。灯光打在两人脸上,他们正看着对方。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他们的身边,只有彼此,慢慢,慢慢地走着,留下了两道长长的影子。
“蓝涣,接下来的路我都会陪你一起走。”
“晚吟,涣一辈子都爱你。”
———————————————————————
都看到这了,不点个赞嘛(๑•́ωก̀๑)
读魔道有感——蓝大说魏公子性情大变引舆论
蓝家黑散退
时间匆忙,短小
不少人都对蓝大说的性情大变有意见,那我们来解道题
蓝大已知:魏无羡突然出现在花宴并,对峙金子勋,险些动手;亲弟弟和魏无羡是同窗,关系尚可;义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敬上怜下,心系苍生
蓝大和亲弟&义弟说了句魏公子性情大变。
有问题吗?说句话怎么着你们了。???????要是蓝大只对亲弟弟说是不是要被说成不信任金光瑶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是有心人的问题,而不是蓝大的问题,蓝大言语中没半点恶意,从根本来讲,蓝大何尝不是位舆论之中的受害者
蓝家黑散退
时间匆忙,短小
不少人都对蓝大说的性情大变有意见,那我们来解道题
蓝大已知:魏无羡突然出现在花宴并,对峙金子勋,险些动手;亲弟弟和魏无羡是同窗,关系尚可;义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敬上怜下,心系苍生
蓝大和亲弟&义弟说了句魏公子性情大变。
有问题吗?说句话怎么着你们了。???????要是蓝大只对亲弟弟说是不是要被说成不信任金光瑶了?????要是被有心人利用那是有心人的问题,而不是蓝大的问题,蓝大言语中没半点恶意,从根本来讲,蓝大何尝不是位舆论之中的受害者
【曦澄】2,超能力之霸道总裁爱上我
一个电影的梗,不是我原创的梗,我只是做了改编写成了曦澄的故事。
————————
一天的紧张工作也就这么过去了,江澄下午走的很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蓝曦臣时时刻刻盯着他,江澄下班后收拾了东西趁着蓝曦臣不在的空隙,钻入了电梯。
“等一会儿,江澄”江澄站在电梯中正庆幸躲过了蓝曦臣,下一秒电梯就被按开了,看到来人,江澄愣在当场。
“蓝总也下班啊”江澄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内心已经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是啊,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蓝曦臣笑眯眯的看着江澄,关心的话语不假思索。
电梯缓缓降了下来,两个人各怀鬼胎,江澄心里很纳闷,蓝曦臣怎么和他一起出来了一楼,并没有去...
一个电影的梗,不是我原创的梗,我只是做了改编写成了曦澄的故事。
————————
一天的紧张工作也就这么过去了,江澄下午走的很早,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蓝曦臣时时刻刻盯着他,江澄下班后收拾了东西趁着蓝曦臣不在的空隙,钻入了电梯。
“等一会儿,江澄”江澄站在电梯中正庆幸躲过了蓝曦臣,下一秒电梯就被按开了,看到来人,江澄愣在当场。
“蓝总也下班啊”江澄从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内心已经十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是啊,你早点回去好好休息”蓝曦臣笑眯眯的看着江澄,关心的话语不假思索。
电梯缓缓降了下来,两个人各怀鬼胎,江澄心里很纳闷,蓝曦臣怎么和他一起出来了一楼,并没有去停车场。深秋的季节,下午的风虽然轻但带着丝丝寒意。刚出了公司大门,江澄和往日一样右转准备去地铁站。
“阿嚏—”江澄揉了揉鼻子,拉紧了衣领。
“江澄等一下”蓝曦臣听到那人打喷嚏,双腿不受控制的走近了,江澄眼睁睁的他变戏法似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条围巾。
“最近降温,你要注意保暖”蓝曦臣还是走近了,一米九的个子站在江澄面前,江澄一米八五,本来也不矮,但此刻弯着腰捏紧衣服的样子,在蓝曦臣看来就像是一只需要被抱在怀里的小兔子。
蓝曦臣抬起胳膊,手里拿着围巾,绕过了江澄脖子,仔细的帮江澄围好围巾。二人身体时不时的相碰,江澄咬牙低着头紧张的不敢动,蓝曦臣鼻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出来,落在江澄的耳郭和额头,惹的江澄一阵心悸。手指擦过江澄脖子,冰凉的指尖惹的江澄忍不住的颤抖。
【如果我能和他在一起就能照顾他了】
【每天都穿的这么薄,真让人不放心,幸亏我跟了上来】
【真的好喜欢你啊,江澄】
二人近距离的接触,江澄又听到了蓝曦臣的心声。他没有想到,原来蓝曦臣每天都在关注他,蓝曦臣内心热忱的告白触动了江澄心中的一根弦。江澄整理好心情准备和蓝曦臣说话,不料对方先开口了。
“去我家里做客吧”蓝曦臣紧张的站在江澄面前,诉说了自己内心的渴望。
“啊,好”江澄没敢抬头看蓝曦臣,他已经听到了蓝曦臣两次内心表白了,迷迷糊糊的就跟着蓝曦臣回了家。
江澄局促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公文包没有撒手,蓝曦臣表情看似无异,但心跳的十分快速。
“放松点,就当在自己家一样”蓝曦臣走近,手伸向江澄怀中,拿过了那人抱在怀里已经有了温度的包放在了一旁。
“谢谢蓝总”江澄不自觉的在蓝曦臣也坐到沙发的瞬间,往右边悄悄挪了一点。江澄想打自己一巴掌,为什么要挪开距离,后悔不已。
江澄的小动作被蓝曦臣看在眼里,他有点失落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最终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
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辗转反侧。第二日清晨,蓝曦臣起得很早,他观察过江澄,非常喜欢吃海鲜。于是早早的便开始准备早餐,江澄天快亮了才堪堪入睡,一股鲜美的味道钻进了他的鼻孔,被饥饿支配的肚子开始了抗议,江澄睁开眼睛,从迷茫到清醒只用了几秒,连忙穿上拖鞋洗漱好站在了蓝曦臣面前。
“早啊…蓝总”江澄看着带着围裙忙活的蓝曦臣发愣,心中的那根弦又开始跳动,江澄觉得自己变了。
“早啊江澄,洗漱好了吃饭吧,我做了你最喜欢的虾饺,还有牛奶”蓝曦臣春风满面,举起手中牛奶给江澄看了看。
江澄自动忽略了‘你最喜欢的’五个字,他很清楚,蓝曦臣很了解他,他的兴趣,他的爱好,通通都很了解。坐在了餐桌边,看着桌子上丰盛的早餐,江澄特别感动。
“快吃吧”蓝曦臣把一盘烤好的面包放在了江澄面前,上面还顶着十分酥软的肉松和坚果点缀,江澄的馋虫一下就被勾引起来了。
十分快速的解决完虾饺,江澄又开始消灭面包。得到满足的胃让江澄的整个身心都变得高兴。
“嗯…太好吃了,蓝总,你真厉害”江澄吃的十分高兴,忍不住的夸赞。
“喝点牛奶,别噎着”蓝曦臣推了牛奶过去,看着江澄高兴的样子,蓝曦臣很满足,他盯着江澄嘴角沾上的面包屑,很想动手抹去。
“蓝总,谢谢你啊”江澄满足的喝着牛奶。
“你太厉害了,我不会做饭,一天三顿都是随便吃的,今天的这顿,是我吃的最好的一次了”江澄高兴的说着,胃舒服了,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这样啊,不介意的话,以后都来我家吃饭吧”蓝曦臣紧接着就说道。
江澄愣住了,有点后悔自己一吃饱就嘚瑟了。不知道怎么拒绝面前这位温柔的蓝总,江澄磕磕巴巴的说着不用了,江澄内心吐槽自己,你拒绝别人时候的那份果敢呢?被狗吃了吗?。
蓝曦臣没有意外,但被人拒绝以后,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失望,他只能用开玩笑的方式掩盖内心的失落。二人吃完一起到达公司,江澄整理好心情心存一丝侥幸,他想,只要蓝曦臣不表白,他就当一切都没发生。两个男人的爱情,他虽然有心,但还是害怕世俗的眼光。
很快,江澄对二人感情得过且过的心思就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下午,江澄收到任务,他原本以为没有什么难度,可是工作量实在是大。好不容易做完任务,距离下班时候超过了两个小时,江澄伸了伸腰去总裁办公室要签字确认,他敲了敲门。
“进来吧”蓝曦臣温暖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蓝曦臣没有走,江澄听到声音并不意外。
“蓝总,这个文件需要你的签字”江澄推开门走近办公桌,站在了蓝曦臣的对面。
蓝曦臣撑了撑眼镜,放下手里的电话接过了江澄的文件。
宽厚的肩膀,紧实有力的腰身被包裹在西装下,蓝曦臣并没有穿西服外套,衬衫外套着相配的马甲,蓝曦臣完美的倒三角身材结结实实的进入了江澄的眼中,可能是累了一天,蓝曦臣靠在椅背上,捧起江澄的文件仔细的看着。
“不错,工作完成的很好”蓝曦臣离开了椅背,坐直后一只胳膊撑在桌子上,迅速签完字看着江澄。
“等会儿一起走吧”蓝曦臣出声。
“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江澄拒绝。
“什么工作,我帮你看看”蓝曦臣站起身来,不容江澄再次开口就走了出去,江澄跟在蓝曦臣身后来到了自己的工位,拉开椅子取出文件,结果不小心洒落一地。
二人急忙蹲了下来,江澄撑着袋子,嘴角抽抽的内心忍不住吐槽自己笨。蓝曦臣不急不忙的帮他整理散落一地的纸,仔细的分类好放在文件袋,手指不时的碰到江澄。
【幸亏我还能帮着他,早知道我就早帮他了】
【不过还好我还能陪在他身边,能陪着他就好了,不管以什么身份】
蓝曦臣想起了今早江澄拒绝他吃饭的样子,心里十分失落。
【不过,江澄是不想我逾矩的,他不会接受我的吧】
【只要他开心就好了,蓝曦臣,你不要让他难堪啊】
江澄仔仔细细的听到了蓝曦臣的心声,他本来如常的神色不禁的陷入了几分自责,他怎么可以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呢,江澄想。他知道蓝曦臣的心思。但他没有想到蓝曦臣居然一心为他着想,蓝曦臣担心会伤害到自己,那他呢?他会怎么做呢,继续装傻吗,江澄有点不确定了。
这天,同事有聚餐,江澄没想到自己也会受到邀请,当他出现看到蓝曦臣也在的那一刻,可能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被邀请,江澄叹了一口气,坐到了蓝曦臣旁边。
聚餐就是玩游戏啊,江澄觉得有点无聊,但蓝曦臣似乎看起来很喜欢。
“好了,揭开数字的时刻到了,一样的数字的人要亲亲哦”同事夸张的描绘,江澄揭开了自己的牌,是‘3’,江澄下意识的看了眼蓝曦臣的数字,也是‘3’。
江澄有点紧张,因为脾气不好,同事平时也不会多和江澄说话,此刻大家都在怂恿蓝曦臣。
“蓝总,别耍赖啊”
“是啊,蓝总,亲江澄哈”
蓝曦臣看了眼江澄,后者脸色并不好看,他觉得同事玩的有点过了。
江澄是有点不高兴,他还是纯情小处男,他可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把自己的初吻贡献出去。蓝曦臣看着江澄,他稍微靠近,想看看江澄反应,果然江澄缩了缩脖子后退了一步,蓝曦臣忍下心中的刺痛,他不想欺负江澄,他害怕江澄讨厌自己。
江澄迟疑了几秒,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落下了一吻,江澄抬眼看了看蓝曦臣。
蓝曦臣亲完站了起来,为了避免江澄再次被提到,蓝曦臣笑里藏刀的开口。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啦,太晚了,大家快回家吧”
蓝曦臣说完看了一眼江澄,想要去天台透透气,转过身的一刹那,蓝曦臣感觉自己快要哭出来了。
江澄坐在凳子上侧过身,看着蓝曦臣远去的背影,跟了上去。江澄看着蓝曦臣小心翼翼的样子,一阵心痛,多么温柔的人啊,让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
二人一声不吭的站在顶楼看着星空,江澄用眼神瞄着蓝曦臣,他思考怎么才能打断寂静的场面,两人的胳膊不小心碰在了一起。
“他们玩的有些过了”蓝曦臣率先出声,打破了冷场。
蓝曦臣很渴望和江澄有肢体接触,但刚才的行为令他深深的自责,他怕江澄会讨厌他。
【对不起,都怪我喜欢你】
蓝曦臣转头看着旁边低下头的江澄,内心的自责被江澄听去。江澄同时也非常自责,他低着头,实在控制不住心中的想法。他被蓝曦臣打动了,他十分确定自己的心意。
蓝曦臣见江澄没有反应,心里非常痛苦。五年了,是的,他喜欢江澄五年了。如果不是这次电梯发生意外,他和江澄根本不会熟悉到这个地步,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局,蓝曦臣十分沮丧,转身走了。
“不是的”
江澄看见蓝曦臣转身要走,紧张的抓住衣角,急忙转过身大声说道。
蓝曦臣听到了江澄的声音,震惊的身体转了过来,看着江澄。
“那个…其实我,不是嫌弃你…”
“我…没有接过吻”
“你看得出来吧,我脾气差,根本没有人愿意搭理我…”
江澄紧张的语无伦次,手掌沁上了一层汗,衬衫的角被江澄攥在手心不断的揉搓。
“我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我很紧张”
“并,并不是那样…我只是…只是”
“是吗,那幸亏我没有吻你,要不然你亏大发了”蓝曦臣心里很苦,但还是笑着调侃回答,江澄的紧张是蓝曦臣没有想到的,但他还是没有确定。
“不…不是的蓝总!”
“我的意思是…我…”
蓝曦臣认真起来,他盯着江澄,有些紧张。
“总之…我不讨厌你…你刚才对我做的…那样”
江澄十分扭捏的表达着,啊啊啊啊啊啊,果然一到正式场合就熄火了,江澄心里翻腾着,话到了嘴边就变了。
蓝曦臣震惊的看着江澄,他感觉自己内心的阴霾散开了,仿佛是在永无止境的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蓝曦臣紧张的挪动着双腿,走到了江澄面前,他伸手揽过江澄的肩膀,深情的注视着。
“蓝总,江澄你们两个在这啊”一阵声音从后面传来,江澄反应过来立马逃离了蓝曦臣的胳膊。
“快走吧,大家要回去了”同事说完就走了,蓝曦臣笑着摇了摇头,但心情十分大好。
他转过身,嘴角止不住的笑容都挂在了脸上,虚扶着江澄的背边走便回答着同事。两个人都没有开口。
【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
【他说他没有讨厌我,来日方长】
【以后表白的机会很多,不差这一时】
蓝曦臣放开了虚扶江澄的手,笑眯眯的提前走了,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内心的渴望都被江澄尽数听去,一清二楚,江澄跟在蓝曦臣身后,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从那晚开始,江澄变得更紧张了,明明内心很渴望了解蓝曦臣,但他还是在上次鼓足勇气后紧张的一夜没睡。
从那天开始,只要有蓝曦臣的地方,江澄都变得格外安静,将自己缩成一团,尽量让自己不那么突出,江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