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爱裁进心里」(紫罗兰永恒花园剧场版后续同人文)
二
“嗯姆……”
“薇尔莉特……”
“起床了。已经到莱登了。”
薇尔莉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虽然海面上折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她还是看清了轻轻摇晃自己肩膀的那个人。
“少佐……”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再揉了揉眼睛。
“把衣服穿好就出来吧。”
吉尔伯特这样叮嘱到,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
二
“嗯姆……”
“薇尔莉特……”
“起床了。已经到莱登了。”
薇尔莉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虽然海面上折射的阳光有些刺眼,但她还是看清了轻轻摇晃自己肩膀的那个人。
“少佐……”
她从床上爬起来,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再揉了揉眼睛。
“把衣服穿好就出来吧。”
吉尔伯特这样叮嘱到,随后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到薇尔莉特捣鼓一番再从房间出来时,吉尔伯特已经又回到了甲板上。
“哟,薇尔莉特酱,早上好。”
“早上好,社长。”她又看了看吉尔伯特。
“早上好,吉尔伯特少佐。”
吉尔伯特望着那张在阳光下烨烨生辉的脸有些出神,片刻后才反应过来,道了一声早安。
薇尔莉特走到三人中间,双手扶着栏杆,隔着一群喧嚣的海鸥望向那颗坐落在海岸边的金色城市。
“就像是宝石一般呢。对了薇尔莉特,你和吉尔伯特讲过这段时间在莱登的故事吗?”
听到霍金斯提问,薇尔莉特摇了摇头:“还没有。”
“这样啊,有时间多和他讲讲吧,毕竟这家伙忍着不见你,肯定在岛上寂寞的想死。”
“别听他胡扯,薇尔莉特。霍金斯从前就是这副德行,现在也不见变了多少。”
面对吉尔伯特的控诉,霍金斯却是不置可否地边摇头边笑了笑。
“那……少佐想听吗?”
薇尔莉特此刻到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了。
“当然,我想知道……想知道薇尔莉特你的故事,一直一直都很想。”
薇尔莉特看到了着那深绿色眼眸中流露出的柔情,也笑了笑。
船缓缓驶入港口,翻涌的浪花惊起几只卧在水面上休息的水鸟。嘈杂的吆喝,发动机的隆隆转动,海浪不曾止歇的拍打,就像是鱼群涌入三人之间,好像连空气也活络起来。
“好了,肉麻的感情戏到此结束。”霍金斯在一旁拍了拍掌,脸上居然带点懊恼。
“都去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下船了。”霍金斯边朝客舱走边朝他俩挥了挥手。
“我的行李已经准备妥当,考虑到少佐不便行动,我也一并将其行李整理好了。”
霍金斯打到一半的哈欠戛然而止。在原地站了几秒,随后又继续向前走去,皮鞋与甲板碰撞的嘎吱声则是明显了不少。
“社长心情似乎不太好。在我来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薇尔莉特低着头细细琢嚰着,像是很认真地在思考。
“也许吧。”吉尔伯特摊了摊手,脸上的笑倒是没停下。
嘟————
汽笛声响彻在青色的天空中。
“我们也去把行李拿过来吧。”
在身形即将隐没在人群中时,吉尔伯特再次抬头看了看仍在盘旋的海鸟。阳光有些刺眼,但他还是摘掉了帽子,似乎视野中那片长久以来的黑暗也被染上了颜色,太阳的温暖好像就这么寄居在了眼罩下。
就像母亲亲吻自己的脸颊时留下的余温。
“母亲,我回来了。”
一
莱登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
说来也是,才离开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唯一有的,可能就是那座厄运之塔又长了几米吧。
“厄运之塔?”
“是信号塔啦。”
我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正仔细端详这座城市的前陆军少佐,他似乎显得很镇定,但我仍能从他的眼睛中捕捉到那股名为怀念的情绪。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被船首劈开的浪花。......
一
莱登的景色没有什么变化。
说来也是,才离开不过短短几天而已。
唯一有的,可能就是那座厄运之塔又长了几米吧。
“厄运之塔?”
“是信号塔啦。”
我叹了口气,扭头看向正仔细端详这座城市的前陆军少佐,他似乎显得很镇定,但我仍能从他的眼睛中捕捉到那股名为怀念的情绪。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低了低头,看向被船首劈开的浪花。
寂静在我们两人中间萦绕不散,唯有耳边呼啸的风仍在闲言碎语。
几只白鸟落到了甲板上。阳光渲染着它们沾有水露的纤羽,倒是有别一番神采。
哦,这就是海鸥吗。我想起薇尔莉特曾经给我看过的一本书,似乎上面好像就有——
“薇尔莉特呢?她昨晚跟你一起睡的吧?”
吉尔伯特像是被我这唐突的问题吓了一跳,抬手拉了拉帽檐: “还在睡,我没叫醒她。估计是昨天太累了。”
我叹了口气,抬着头看着天上盘旋的鸟儿:
“在我的印象里,她好像从来没睡到这么晚。每天第一个到公司的也是她,最后一个走的也是她。能让她这么安稳地睡着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嘴唇紧抿着。帽檐下的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不必这么自责。虽然我也很想骂你几句,但这都不过是人生的无可奈何。”
“我们难免在其中兜兜转转,直到最后也一无所获。选择从来没有对错之分。”
“说实话,如果你当时就来找薇尔莉特,她也绝不会成为一名像现在这样优秀的人偶。”
我看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别让自己后悔就行。好好抓紧她吧,别再松开了。”
“嗯。”
那厚重的阴影中传出这么一声。
“要到了,我去把她喊醒。”
靴子在甲板上拖拽的声音越来越远。
唉,我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多少。
果然啊,以后还是得生个女儿。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一
恐怕很难再有言语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海风带着点月色的温度,轻轻拂拭她的泪眼。
薇尔莉特的额头紧紧贴在单薄的衣物上,低低的抽噎声如宝石的碎片一样,令我心颤。
“薇尔莉特……”我低着头,月光从薇尔莉特的后背倾泻而下,浇灌在波浪里。
“我真的……”仅有一只的独臂紧绷着,颤抖的双唇却是难掩止不住的抽泣。
「未来的你不是道具,......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一
恐怕很难再有言语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海风带着点月色的温度,轻轻拂拭她的泪眼。
薇尔莉特的额头紧紧贴在单薄的衣物上,低低的抽噎声如宝石的碎片一样,令我心颤。
“薇尔莉特……”我低着头,月光从薇尔莉特的后背倾泻而下,浇灌在波浪里。
“我真的……”仅有一只的独臂紧绷着,颤抖的双唇却是难掩止不住的抽泣。
「未来的你不是道具,而是与这个名字相称的人」
小小的紫罗兰轻轻摇曳,她就那么站在我身前,蓬乱的金发,如蓝宝石的眼眸,这副如同人偶般的面容,竟也低着头,嘴里喃喃念动那个字词。
「薇……薇尔……」
她很努力地嚼动着这个名字,无处安放的手在腰间不知所措地摆动着。
「薇尔……莉特……」
沉默了一会儿,她又迫切地看着我:
「少佐……」
朦胧的泪雾中,我仿佛再次看到了那朱小小的紫罗兰,回到了她独自盛开的午后,那正灿烂耀眼的花季。
“薇尔莉特……我真的……很高兴……再见到你……”
声音小到我自己都有些听不到了,眼泪为什么止不住呢。
薇尔莉特还在哭着,鼻涕大概都擦到我身上了吧,或许我也差不多。
如今的她,还真是长高了不少啊。
二
漫山无声。
只是看着两人耸动的肩膀,霍金斯的心就不由得柔嫩了些许。
“你没必要露出这种老父亲的欣慰表情。”
不悦的声音一如既往打断了内心的思绪。
靴子碾着沙粒,身后的人环抱着双手,站在了他身旁,并肩而立。
海风拍打着他肩膀,吹起掩藏在刘海之下的的眼眸,霍金斯看着他,却意外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是你那副饿狼一样的眼睛,也会变得如此柔情。”霍金斯调侃到。
月光映照他们的影子,沙滩上的背影随浪声起起伏伏。
“希望这不是你最后的笑话。”
他这么威胁着,像是被发现了秘密的心虚小孩般。
尽管手上的两只牛皮箱有点重,霍金斯还是摊了摊手:
“果然,你这家伙还是很招人厌啊。”
“但是,谢谢你,迪特弗利特大佐,”
“没有你的话,这个混蛋大概会一直躲在这里吧。”
迪特弗利特诧异的扭过头,却瞥见了那隐没在胡茬中的水滴,淌在脸颊上的泪痕。
以及倒映在泪眼中的向他们走来的两人。
他无声地笑了。
迪特弗里科突然想起吉尔伯特七岁生日那天。
自己那时,是否也和现在这名落泪中佐的笑容相同呢?
他回过头,看向边哭边朝他们走来的两人。
“呵。”
却不知道,自己脸上何时挂上了笑容。
“走吧。”
三
“伤脑筋啊。”
霍金斯沮丧地坐在一边。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船就这么开走了啊啊!”
双手不停抓挠着他蓬乱的红发,无助感开始从他的表情上蔓延开来。
“算了,不过薇尔莉特酱,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你可是直接从那么高的甲板上跳下来的——”
“没有问题,”薇尔莉特已经擦干了眼泪,“为了适应各类战场环境,军队里有潜水相关的训练,我已经能够完美适应。”
“霍金斯其实是怕你受伤。”吉尔伯特笑了笑。
“嗯……”薇尔莉特沉默了一会。
“非常感谢社长的关心。”她略微低头,以示谢意。
“还是先去洗个澡吧,感冒了怎么办,就算是军人也是会感冒的,”霍金斯向她身旁的人扬了扬下巴,“不如让某个连家门都不肯让我们进去的笨蛋来尽尽地主之谊吧”
“少佐他不是恶意的!他只是……”薇尔莉特突然插话。
霍金斯感觉自己的脸部肌肉有些抽搐。疲惫感突然涌上心头,他不得不用手扶着额头。
“看看你做的好事吧,吉尔伯特!还有你,薇尔莉特,你和他一样,也是个大笨蛋!”
“我不是笨蛋,社长每次在网球上都不敌我,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薇尔莉特一本正经地反驳到。
吉尔伯特只是用蕴含笑意的同绿宝石般的眼睛作为回应。
霍金斯一时尴尬语塞,便只能假装咳嗽,眼神却不自觉飘向站在他们身旁不言一语的海军大佐。
“那么你呢,你又打算怎么办,你应该也回不去吧。”
迪特弗里科似乎对话锋的转变早有预料,便只是淡定地答到:
“我自己有船。”
霍金斯一败涂地。
四
三人住进了由吉尔伯特向村长申请的房间内。
黑暗被火柴擦出细微火花。壁炉里的火光逃至窗外,空气中的温暖映射在斑驳的白墙上。
薇尔莉特站在窗前,月光从窗缝渗入,滴落在阿德曼银制的手臂上。
她抬起手掌,无数皎白从手臂的凹凸处滑落,于地面上汇聚成水洼。
8年。
从她第一次看见少佐的眼睛,直至再次见到那深沉的绿色,已经8年了。
她仍旧对时间的流逝毫无定义。
手指轻触着胸针,她低下头,祖母绿的漩涡吸摄着她的眼睛,平静的碧涛仿佛要卷走她的灵魂。
她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我想知道……」
「我想知道……我爱你……到底是什么……」
正如在对少佐写的信中一样,薇尔莉特或许已经明白了爱的些许涵义,她已经不再是14岁时站在霍金斯桌前对爱一无所知的少女。
“还不够。”
她无法再对他人沉默的爱袖手旁观。
既然自己寻到了爱的花海,那么就要将这花海里的紫罗兰一并传递下去,经由自己那已经烧得遍是伤疤的双手,经由自己的打字机,让爱一点一点地在他人心中生长下去。
她并不知道这份名为责任的使命感来自于何处。
她只知道一点。
她是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是一名自动手记人偶。
“薇尔莉特。”
门被忽然推开,吉尔伯特在门口看向薇尔莉特,他呆愣一下。但随即又露出微笑:
“热水已经放好了,去洗洗吧。”
那笑容与薇尔莉特的别无二致。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你为什么不跟着哥哥一起走。身为社长,应该也有很多要忙的地方吧。”
霍金斯撇了撇嘴,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
“我们公司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如果没了我就要停摆,那我自然没有雇那群家伙的意义了。”
“再说了,要我和你哥呆在一条船上,怕是还没驶出港口船就沉了。”
他突然一愣,就像是闻到了蜜蜂的狗熊一般,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这家伙,不会要趁我不在对薇尔莉特酱做些不好的事吧。”
看着脸色突然拉下来的霍金斯,吉尔伯特倒是笑出声来:
“是你想的太多了。”
霍金斯松了口气,躺倒在椅子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人影,有气无力地说到:
“是啊,在外面可不像在军队一样,难免要勾心斗角。”
“我吃完了。”
薇尔莉特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薇尔莉特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多了些面包屑与黄油。
霍金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薇尔莉特歪了歪头: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吉尔伯特则用手帕帮薇尔莉特擦了擦,霍金斯则在一旁笑了笑。
“现在没有了。”吉尔伯特将手帕收回胸前的口袋。
霍金斯清了清嗓,表情也严肃起来,尽管内心留有某种不舍,但他还是强作淡定:
“那么薇尔莉特,今后你就和这家伙留在岛上吧,公司里的其他事务我会帮你解决的,至于行李我会叫——”
“社长!”薇尔莉特突然站了起来,不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怎么了?”
霍金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随着口水一起吞回了肚子。
薇尔莉特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又会不会令少佐伤心。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依旧难以说出口。她有些讨厌自己,只是在少佐的面前,就连话多说不出口的自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曾经那些寄信人的心情,那内心的矛盾缠绕住自己的心脏,勒紧了自己的血管。窒息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一股温暖突然包裹了她紧握的手掌。
义肢本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她却感受到了那份鲜明的温柔。
就像是莱登港的春天一般。
“做自己想去做的事就好,薇尔莉特。”
她看向吉尔伯特的眼睛,在那一如往常的深绿中,薇尔莉特抓紧了自己的胸针。
“社长!我——我还想继续担任人偶的工作!”
“欸?可……可是……”
他望向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没有说话,霍金斯却在他的眼睛中找到了答案。
「自由地……活下去……薇尔莉特。」
「我从心底里,爱着你。」
霍金斯笑了笑:
“那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自动手记人偶,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五
等到薇尔莉特从浴室出来,几块蘸了黄油的面包已经被摆放在木桌上。
“我从家里拿来的,只有这么些东西了。”吉尔伯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没有问题,少佐。我一般将每天的饮食控制在最低限度。”薇尔莉特将椅子拉了过来。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肚子却已经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吧,薇尔莉特酱。”
霍金斯坐在薇尔莉特的对面,光是看着她眼神中对食物的渴望就已经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不客气了。”说话的功夫,她便已经吞下了第一块。
“你为什么不跟着哥哥一起走。身为社长,应该也有很多要忙的地方吧。”
霍金斯撇了撇嘴,将一只手搭在椅背上:
“我们公司可不像你想的那样,如果没了我就要停摆,那我自然没有雇那群家伙的意义了。”
“再说了,要我和你哥呆在一条船上,怕是还没驶出港口船就沉了。”
他突然一愣,就像是闻到了蜜蜂的狗熊一般,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你这家伙,不会要趁我不在对薇尔莉特酱做些不好的事吧。”
看着脸色突然拉下来的霍金斯,吉尔伯特倒是笑出声来:
“是你想的太多了。”
霍金斯松了口气,躺倒在椅子上,两眼看着天花板上闪烁的人影,有气无力地说到:
“是啊,在外面可不像在军队一样,难免要勾心斗角。”
“我吃完了。”
薇尔莉特的声音突兀地插进了两人的谈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她。薇尔莉特原本白白净净的脸上多了些面包屑与黄油。
霍金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薇尔莉特歪了歪头:
“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吉尔伯特则用手帕帮薇尔莉特擦了擦,霍金斯则在一旁笑了笑。
“现在没有了。”吉尔伯特将手帕收回胸前的口袋。
霍金斯清了清嗓,表情也严肃起来,尽管内心留有某种不舍,但他还是强作淡定:
“那么薇尔莉特,今后你就和这家伙留在岛上吧,公司里的其他事务我会帮你解决的,至于行李我会叫——”
“社长!”薇尔莉特突然站了起来,不大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怎,怎么了?”
霍金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整个人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随着口水一起吞回了肚子。
薇尔莉特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又会不会令少佐伤心。
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话语,却依旧难以说出口。她有些讨厌自己,只是在少佐的面前,就连话多说不出口的自己。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曾经那些寄信人的心情,那内心的矛盾缠绕住自己的心脏,勒紧了自己的血管。窒息感占据了她的大脑。
一股温暖突然包裹了她紧握的手掌。
义肢本是不会有感觉的,可她却感受到了那份鲜明的温柔。
就像是莱登港的春天一般。
“做自己想去做的事就好,薇尔莉特。”
她看向吉尔伯特的眼睛,在那一如往常的深绿中,薇尔莉特抓紧了自己的胸针。
“社长!我——我还想继续担任人偶的工作!”
“欸?可……可是……”
他望向吉尔伯特。
吉尔伯特没有说话,霍金斯却在他的眼睛中找到了答案。
「自由地……活下去……薇尔莉特。」
「我从心底里,爱着你。」
霍金斯笑了笑:
“那么,很高兴再次见到你,自动手记人偶,薇尔莉特•伊芙加登。”
(该小节已完结,下一篇是不同的故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