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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宝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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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如一夜

  玄钗:“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她₍˄·͈༝·*₎◞ ̑̑(*^ω^*)”

  玄钗:“用慈爱的眼神看着他/她₍˄·͈༝·*₎◞ ̑̑(*^ω^*)”

松铃

【薛宝钗x林冲】梦里梦外

       接上回,林冲一路护送薛宝钗,带着薛蟠的尸骨回京,清晨在岳飞家中吃罢早饭,又和他一起往周同坟上祭奠过,便要南行。

       “师兄不等明天初一再走么?”岳飞道。

       “不了,如今……如今寨中还在打曾头市,我回京城一趟后,还要即刻赶回山东去,便不在汤阴县久留了。”林冲回后院照看些随行的马匹,忽问岳飞道,“你这里有多余的鞍辔不?这匹马野惯了,平日也没有人管,这次...

       接上回,林冲一路护送薛宝钗,带着薛蟠的尸骨回京,清晨在岳飞家中吃罢早饭,又和他一起往周同坟上祭奠过,便要南行。

       “师兄不等明天初一再走么?”岳飞道。

       “不了,如今……如今寨中还在打曾头市,我回京城一趟后,还要即刻赶回山东去,便不在汤阴县久留了。”林冲回后院照看些随行的马匹,忽问岳飞道,“你这里有多余的鞍辔不?这匹马野惯了,平日也没有人管,这次自跟着来了河南,如今往开封去,却还要一套马鞍。”

       岳飞看向面前的黑云,不禁开口道,“看着像波斯种马。”

       林冲点头道,“六年前,沧州的柴大官人专门派人从西边买回来的,不过一直没有遇到好主,性子便野了很多,如今是薛家的小主人在骑,总归要多磨合磨合,想来还是适合她的。”

       岳飞闻言,便回后屋拿出来一副鞍辔,端的是些好物,只见得——

       雕鞍彩晃柬银星,宝凳光飞金线明。

       衬屉几层绒苫迭,牵疆三股紫丝绳。

       辔头皮札团花粲,云扇描金舞兽形。

       环嚼叩成磨炼铁,两垂蘸水结毛缨。

       岳飞又取出一条马鞭来,却是皮丁儿寸札的香藤柄子,虎筋丝穿结的梢儿,便就一齐递于林冲道,“这是师父生前留下来的一副好鞍辔,小弟平日里不敢擅用招摇,如今既欲投军旅,也无甚用处,恰好堪配此等好马。”

       林冲忙推拒道,“既是师父留给你的,愚兄怎生得要?却还留着,我们晚上到了淇县城里,自然还有鞍辔可买。”

       岳飞笑道,“此等好鞍辔,寻常市集哪里买的?况且一直在我家放着,也使宝珠蒙尘,薛小公子今日对我有点拨之恩,此鞍便当作谢礼吧,兄长万不可再推辞。”

       林冲闻言,只好作罢,待将鞍辔背在马上,就似量着做的一般,极为相称,宝钗和随行的庄客来后院牵马时,不免又夸赞了一番。

       “岳兄可要在下修书一封,一同带往大名府留守司去?”宝钗临行前,又问了岳飞一遍。

       岳飞笑道,“多谢薛公子费心,不过薛公子既言冯小将军之美,想来没有书信,也是一样的。”

       “好,那我们就告辞了!”宝钗坐于马上,拱手向他辞行,“来日若有机会来开封,小可自当款待。”

       “好。”岳飞目送他们一行人走得远了,才关门回去,见母亲在院里洗碗,上前揽过碗碟,“我来吧。”

       “你且收拾东西,往大名府去吧,我待会儿再多做些饼,给你带着路上吃。”岳母微微推开他道。

       “可是,再过些日子春种就要播了,等过了清明,收拾好田里的事儿,我再去吧。”岳飞望着北屋里的两缸种子,轻声道,

       “这些活儿我还都干得,终不然,有村里帮衬,不用你操心,再拖两个月,再拖两个月,万一辽军把大名府都打破了,还说甚么?”岳母自从井里打了一桶水,看着儿子道,“况且,那是冯小将军在守城。”

       岳飞闻言,沉默良久,终于点头道,“好,我明天祭奠完师父就走。”

       话分两头,且说薛宝钗一行人不曾再吃中饭,直奔淇县,等到夕阳西斜,终于望见了淇县县城,便在城里找了家旅店歇脚。

       “几位客官,我们如今只剩一间上房了,后院倒还有四五间下房空着。”店小二赔笑道。

       宝钗微微皱眉,这些个庄客一路跟着自己从开封到彰德府,又遇着田虎的人,死的死伤的伤,如今自己应该跟他们共甘苦才显出主人的气魄,可她从小金枝玉叶的,又实在不曾吃得苦,如今更不方便跟他们一起住,只不好先说自己一个人住上房,总归听着让下面的人心里不舒服。

       “那便要一间上房,四间下房。”林冲回头看了眼众庄客,跟小二道,“我们八个人住后面四间房,我家公子清净惯了,记得把房间打扫仔细些,无事更要少叨扰。”

       小二忙点头应下,又见那位公子递过来一锭银子,“另四间虽是下房,酒肉却要上好的,不拘多少钱,一并算于你。“

       小二笑道,“自然,自然,我待会儿让人好好收拾收拾,先摆狮仙斗糖桌面一张,再备上五果五菜的筵席,若要洗澡沐浴,也有热水,客官尽管歇息!”

       宝钗微微点头,刚转过身去,又听小二问道,“既是上房的规格,几位客官要不要请小娘儿来陪唱陪歇?便一并算在房钱里,若住一日,也不过五两银子。”

       见宝钗怔在原地,林冲忙回道,“不必了,我们是赶脚的客人,明日一早便要走,只多备些菜饭来便是。”

       宝钗闻言,轻咳了一声,看向众庄客道,“诸位先回去歇着,我们明日卯时三刻再行。”

       众人赶了一天的路,也都累了,各自回房,宝钗往后院的马厩里看过马匹,又跟店家嘱咐看好马车和棺材,才回房去,已是极为疲惫,不止是赶路的劳顿,更多的心累,是没有舅舅扶助之后的无力感越来越强。

       现如今不止金陵的产业全被哥哥输光了,京城的产业基本也全都被内务府收去,就连之前在青州和济州等地的生意,如今怕也撑不下去了……之前自己给梁山写信,被吴用扣下,若不是柴叔父听说了京城的变故,又恰好看到了那封信,怕是自己也要命丧彰德府了。

       目下只有杭州的盐场,从去年开始盈利,可没有了舅舅,没有了京城消息的互通,薛家庞大的产业支撑,说不定梁山和薛家的合作也就到此为止了。

       宝钗洗漱完,坐在桌前,想要提笔写些什么,可坐了很久,一个字也写不出来,终于上床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中默念道,“明日还要赶一天的路才能回到京城,一定要早些睡觉,养足精神。”

       一天的疲惫很快催着她进入了梦乡,清晨的阳光透过阁楼上的窗户照射进来,带着清晨的寒意,宝钗起身下床,才觉屋里的书桌竟和昨日的有些不一样,忽有人推门进来,却是薛蟠。

       “哥哥!?”宝钗又惊又喜,怎见得他和往日的模样一致,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笑容,“我刚刚去早市上买了糖糕,还有两只小鸟,你看!”

       宝钗怔怔地朝他走去,见哥哥将一块糖糕塞进了自己嘴里,嚼了嚼,却没有什么味道,忽伸手抓住了他,又听薛蟠兴冲冲地看着她道,“今天是二月初一,父亲说可以带我们去城外逛庙会,这里的庙会和金陵的可不一样!”

       “父亲?”宝钗抬起头来,认真看着哥哥,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啊,你忘了,那天你背着母亲偷偷跑出来,就躲在我的箱子里,才跟着我们一起往青州来,后来爹爹看见了,急写信让人捎回家去,还骂了我一顿呢!”

       宝钗一愣,忽觉得哥哥好像比她高了许多,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再抬起头是,竟发现自己变得和桌子一样高了,似乎又回到了六七岁的时候,可看向哥哥时,他依旧是十八岁的模样。

       “爹爹在哪儿?我想去见他。”宝钗眼眶一红,一下子被薛蟠抱了起来,她伸手勾住哥哥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他脖颈间,泪水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就在哥哥肩头轻轻蹭了蹭。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四周依旧黑漆漆的一片,房间里的炭火已经熄灭了,嘴巴里呼出的暖气在夜色中打出一个湿润的圆圈,宝钗满眼堕泪,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哥哥是那样永远地离开了自己。

       当初在京城听到哥哥遇险的消息时,她忙着照顾母亲,还要忙着想办法去就哥哥,根本来不及悲伤;

       等到在彰德府城外第一次看见哥哥的尸体时,她还要顾着应对田虎的部下,以及想办法带哥哥回家;

       一直到即将回京城的这个夜晚,她才终于感受到,她的哥哥是这样永远地离开了自己,以至于那个梦境真实地让她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也许她现在真的只有七八岁,不过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父亲死了,哥哥死了,她也长大了,等到这个深沉的梦再次醒来,她依旧是被哥哥抱着下楼去见父亲的那个小女孩。

       宝钗蜷在床上,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下来,不同于梦里没有味道的糖糕,这次的眼泪都是冰凉苦涩的,带着盐水的咸味,她不禁穿好衣服,出门去后院的马厩,直直地走向乘载哥哥棺材的马车,想要再一次把棺材的盖子给打开,想要再确认一次哥哥是不是真的死了,哪怕隔着棺材也能够闻到尸体上独特的腐烂气息。

       粗壮的麻绳紧紧将棺材捆在马车上,她细长的指甲扣住棺材,眼泪扑簌簌地砸在黄土地上,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无力感与孤独感,刹那间所有的雄心壮志都在现实面前化作一滩蒸发的水迹,终有一天再也寻不到痕迹。


π_π

我的心血之作 

剪了好久好久

我来给红楼上分啦!!!

制作不易 不喜勿喷

感谢大家的观看与支持

  

我的心血之作 

剪了好久好久

我来给红楼上分啦!!!

制作不易 不喜勿喷

感谢大家的观看与支持

  

怕被同学找到改名避避风头

用红楼梦曲造点钗黛谣

*如题,纯粹个人的主观看法。

*我都说我是造谣了,就让让我吧。


昨天下午无聊翻开红楼梦又看了几眼,忽然觉得不对劲。

除了前后两首,中间的十二支曲子都是唱的金陵十二钗,从恨无常到好事终,都是以各人的视角或者上帝视角来描述,那为什么枉凝眉和终身误是通过贾宝玉的视角来看林黛玉和薛宝钗呢?

有点不协调。

让我们把贾宝玉的视角这一观点叉掉,换成钗黛各自的视角来解读试试。


【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首先,木石前盟

我读的时候一直把薛宝钗当神瑛侍者看。一方面是因...

*如题,纯粹个人的主观看法。

*我都说我是造谣了,就让让我吧。


昨天下午无聊翻开红楼梦又看了几眼,忽然觉得不对劲。

除了前后两首,中间的十二支曲子都是唱的金陵十二钗,从恨无常到好事终,都是以各人的视角或者上帝视角来描述,那为什么枉凝眉和终身误是通过贾宝玉的视角来看林黛玉和薛宝钗呢?

有点不协调。

让我们把贾宝玉的视角这一观点叉掉,换成钗黛各自的视角来解读试试。


【终身误】都道是金玉良姻,俺只念木石前盟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终不忘,世外仙姝寂寞林。叹人间,美中不足今方信。纵然是齐眉举案,到底意难平。


首先,木石前盟

我读的时候一直把薛宝钗当神瑛侍者看。一方面是因为前八十回没一句肯定地表示贾宝玉就是神瑛侍者,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磕钗黛贾宝玉入太虚幻境的时候仙子们对他态度太差了。有人说这是因为他现在是宝玉不是神瑛侍者所以认不出来。我的评价是不如再去找原文把前后看一下,明明能知道知道“绛珠仙子的生魂”本要从“荣府”被接过来游玩旧景,怎么会认得出绛珠仙子认不出神瑛侍者呢?就算当那些仙子不认识神瑛,警幻阐明理由是也只说带宝玉来是宁荣二公的嘱托,如果要平息众仙子的不满,直接讲这是绛珠的恩人不是更能服众吗?

对于黛玉看着贾宝玉面熟这件事我是这么认为的:

这是贾宝玉的外貌描写: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瞋视而有情。

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骚,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这是薛宝钗的外貌描写:

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

妩媚风流   肌肤丰泽

再加上宝玉也被认成宝钗过,所以大胆猜测他们两个长相有一定相似度。

而林黛玉是先见到的宝玉再见到宝钗,见宝玉时对宝玉有莫名熟悉感是因为之前没见过才会有这么奇怪而强烈的感觉,但见到宝钗时对这样的长相也习惯了,所以就算熟悉也不会觉得奇怪而有什么感想(?)

至于宝玉……我觉得以他的博爱不管对谁说出那句话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

然后再反驳一下“就算这样那贾宝玉也是石头,木石前盟应该是宝黛”这种说法。那块顽石和绛珠仙草有半毛钱关系吗哪来的前盟我请问呢。。

扯的有点多,这不是我想聊的主要内容。tag里之前有老师专门分析过这一点,感兴趣的可以再去看看。这是原文链接 我也不是全文赞成()但大体观点还是差不多的


好,现在回到终身误,这一句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虽然亲戚丫头三番五次提到金玉良姻,但是宝钗内心并不支持,这一点其实也很明显,她对于金玉良姻甚至是持回避态度的,甚至有时会有和宝玉避嫌的想法。但她对黛玉一向没有抵触情绪。

这么一看,说这是宝钗的视角完全说得通。


空对着,山中高士晶莹雪。

看着空对着三个字,我想到了静静地望着一滩水的场景,进而想到镜子。好吧其实不用怎么联想,我看完这句话,脑子里情不自禁浮现出的就是宝姐姐对镜梳妆时发怔的样子。

虽然和黛玉在一起时两人能打闹嬉笑,但是宝姐姐一个人时其实冷冷的,淡淡的。黛玉离开了,于是镜子里只剩下了一个高洁清冷的薛宝钗。

在古代写到与女子有关的思念时常提的就是梳妆照镜一类。“应照离人妆镜台”“小轩窗,正梳妆”“淡淡梳妆薄薄衣”。所以在表达心中对世外仙株寂寞林的挂念前写照镜的场景似乎也很合理。


齐眉举案,这句话好像也在哪里出现过。

哦,是贾宝玉说的:“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总所周知孟光梁鸿是夫妻,所以说贾宝玉是钗黛头子不过分吧(误)

前后对应来理解,是不是可以认为:齐眉举案指的是钗黛关系亲密起来之后的时光?只是这样的时光短暂,没能一直延续下去。当失去黛玉后,这样的时光就永远成为了宝姐姐心里的意难平,成为了每一次想起来都会一怔的曾经。



【枉凝眉】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阆苑仙葩是黛玉很好理解,对应了绛珠仙草。美玉无瑕我认为是薛宝钗而不是贾宝玉。首先,贾宝玉作为无才补天的石头,它是不完美的,称不上所谓“无瑕”。况且,曹雪芹在赞美贾宝玉的时候很少直接称赞,而一般用明贬暗褒的手法,毕竟作为一部“并无伤时骂世之旨”的作品,明面上还是该按封建礼教的道德标准评判人物。如此一来,最符合“美玉无瑕”的便该是宝钗。她的形容和性格都让人挑不出错处。而且宝字下面也是个玉不是吗?

(也有人说阆苑仙葩是宝姐姐,美玉无瑕是林妹妹,但是我这里说的是我个人的观点)


相对应的,枉自嗟呀的是林黛玉,空劳牵挂的是薛宝钗(宝姐姐可没少给黛玉送温暖)。水中月是林黛玉,从中秋联诗时的环境和“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都能看得出来。镜中花自然是薛宝钗,花是群芳宴里的牡丹,镜正好与前面终身误分析的空对镜相对应。两个合一起的镜花水月喻指她们一场空梦的爱情。

在这里虽说是黛玉视角,唱的内容却是一半黛玉一半宝钗。有问题吗?没有。她们连判词画作都能在一起,为什么在曲子里不能在一起呢?总比两支曲都是宝玉视角在整个红楼梦曲里要和谐吧?




好了,本人揣测完毕。> <

欢迎各位评论区讨论!但是不准骂我TT

松铃

【薛宝钗x林冲】黑云纵驰轻骑思,汤阴县内遇同门

       “我觉得还是它最适合你。”林冲望向抚摸黑云鬃毛的小姑娘,温声道,“它那年真的去了梁山泊,不过总是和别的马打架,脾气也很差。”

       或许是因为从小被柴进送给了薛蟠的缘故,黑云和宝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亲昵,甚至比之前更多了一些讨好的意味,主动地屈下前膝,等着宝钗上去。

       宝钗回头看向林冲,疑惑道,“它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怎么比以前还要乖顺?”......


       “我觉得还是它最适合你。”林冲望向抚摸黑云鬃毛的小姑娘,温声道,“它那年真的去了梁山泊,不过总是和别的马打架,脾气也很差。”

       或许是因为从小被柴进送给了薛蟠的缘故,黑云和宝钗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亲昵,甚至比之前更多了一些讨好的意味,主动地屈下前膝,等着宝钗上去。

       宝钗回头看向林冲,疑惑道,“它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怎么比以前还要乖顺?”

       林冲看了黑云一眼,嘴角难得勾起一丝弧度,“这是我跟它的约定。”

       宝钗盯着黑云的眼睛,只见它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圆润的大眼睛看向不知道哪里,她又回头看了林冲一眼,他依旧微微抿着嘴巴站在那里,回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上次宝钗被黑云从溪边摔下去,额头上留了一道小拇指长的细疤,腿上的伤也养了好久,如今看着黑云,宝钗不禁揪住它的耳朵,低声喃喃道,“这次再不听话,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追回来剁了腌成一块块的马肉吃。”

       黑云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依旧屈着前膝等宝钗坐上去,宝钗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跨上了马背,黑云仿佛知道如今没有马鞍的束缚,背上的人会颠簸些,起身的动作都变得轻缓起来,就像是一个脾气极差的人眨眼间变成了个极温柔体贴的侍从。

       宝钗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回头看向林冲,只见他走来轻轻摸了摸黑云的额头,“走吧,到前面的农庄上,看有没有马鞍,如果有的话,我们明日天黑之前就能回京城了。”

       宝钗点了点头,“昨天赶了半日的路,算下来,也快到汤阴了。”

       黑云乖巧地往马队那边走去,一路上走得很稳,见众人已收拾好东西,又给那匹小马重新套上了马车的皮带,林冲开口道,“兄弟们辛苦,等到了前面,找农庄吃个早饭,今天晚上到淇县城里去歇脚。”

       宝钗看着一望无际的田垄,低头瞥了眼黑云,哪怕这匹马如今已经很乖了,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却依旧不好驾驭黑云。

       “你先骑我的马吧。”林冲将他的那匹枣红马牵了过来,抬头看向宝钗,“它叫阿朱,性格很温顺,等找到适配的马鞍了,我再把黑云给你。”

       “阿朱?”宝钗好奇道,“听名字像个姑娘。”

       “它的确是个小姑娘,今年才四岁。”林冲轻轻抚过大红马,“之前在寨里的时候,我给它接的生,后来它母亲难产死了,我就到处在寨里找母马给它吃奶,没想到长大了居然这么高。”

       阿朱亲昵地蹭了蹭他宽大的手掌,宝钗忽觉得身下的黑云往阿朱的方向挪动了些,还没有来得及下令让它稳住,便见它又朝着阿朱靠近,忙喊道,“黑云!”

       黑云不情不愿地停住,依旧瞥头看着阿朱,宝钗这才慢慢地下了马,盯着黑云道,“你今天真奇怪!”说罢,她看向林冲道,“所以你跟它的约定是什么呢?”

       林冲笑而不答,将马鞭给了宝钗,翻身跨上黑云,策马朝前而去。宝钗休息了半宿,好歹比昨天强些,自踩着马镫跨上马背,也驾着阿朱往前赶去,一行人沿着田垄旁的林间小路走着,清晨的露珠还未完全散去,带着早春的寒意。

       “所以你跟它的约定是什么?你还没告诉我呢!”宝钗追上林冲,复问道,这些马儿似乎在他面前真的很听话,就像黑云,现在表面上对自己乖顺,其实不过是因为林冲在它旁边,如果黑云暴露本性的话,肯定和之前一样野得很。

       当初哥哥都不常骑它的,只不过因为是柴叔父给的,又很名贵,所以偶尔骑着显摆显摆,那次自己骑着黑云往沧州去,一路上不知道为什么,它居然莫名地听话,当然,也就听话了那么一次,可以说,黑云平日里乖不乖,完全看它的心情,她根本管不了这大家伙。

       “你真的想知道?”林冲侧眸看着她,微微摇头笑道,“我觉得你不一定想听的。”

       “不,我想听!”宝钗驾着阿朱上前,又凑得近了些,便听得黑云“呜”了一声,也不想理它,“我现在想要试着去理解它们的表达,我也想要它们听我的话。”

       “那你猜,黑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阿朱依旧行得十分平稳,偏偏黑云不好好走路,总是拐啊拐的,一会儿又拐到了阿朱旁边,宝钗皱着眉头道,“它肯定又想捡路边的叶子吃,总是不好好走路,看见小溪呀什么的,就走不动路了,总想跑去玩儿。”

       林冲见她想了好久,认真地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不禁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它喜欢阿朱吗?”

       宝钗忽想起那年去高唐州的路上,黑云还要骑石秀的那匹枣红马,便摇了摇头道,“黑云这个家伙,看见母马就走不动路了,哪里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心思?”

       黑云闻言,似乎觉出了宝钗在说它的坏话,又哼哼了两声。

       “你看,你一说黑云,它立马不高兴了。”林冲轻轻拍了拍它,抬头已望见农庄上的袅袅炊烟,便催促黑云快行,至门前下了马,轻叩几声木门。

       宝钗也下了马,接过庄客递来的荷包,却见开门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健硕青年,他的眼睛黑漆漆的,反射着清晨的日光,看着很有精气神。

       见门外站了七八个骑马的客人,那青年沉声问道,“诸位,有何贵干?”

       林冲微微拱手,上前施礼道,“我们是路过汤阴的客人,要往淇县赶路,只是一路上不曾歇着,肚中也都饥了,想在贵庄借个火,做些早饭吃了再行。”

       宝钗从荷包中取出一小锭银子来,抬头看着那青年道,“这是今早的柴火钱,还望不拘什么,做些给我们吃了,若方便的话,也添些马料,另有鸡鸭鱼肉可做的,我们自添钱来,麻烦了。”

       那青年接过银子,把另一扇木门的栓也拔了出来,放后面的人马进去,“北面还有两间存粮的屋子空着,你们去那边歇着,牵马的跟我来后院。”

       宝钗点了点头,见林冲牵着阿朱和黑云往后院走了,便先去北屋歇着,说是两间屋子,其实就是茅草和着黄泥临时搭的几间存粮的仓库,如今春麦还没种下去,屋里只放着两缸种子,还有些零零散散的杂草。

       宝钗站在屋门口,望见南面的主屋里走出来一位老妇人,正端着面盆出来,像是要打水,忙上前帮着将水桶系在井绳上,那老妇人望了宝钗一眼,忽道,“公子不是北方人吧?”

       宝钗回道,“小生家在金陵,如今哥哥在陕西做生意,怎奈出了事,这才来接他回南边去。”

       老妇人叹道,“如今世道不好,陕西那边并不太平,前几年,便从那边迁了好些人口来我们这里,你哥哥怎的还敢往那里去做生意?”

       宝钗想起哥哥的事来,也是自己当时不曾多想,以为有老种经略相公在延安府镇着,便一切无事,不曾想种经略突然被童贯调去了保静军,这样陕西好多地方也被田虎给占了,延安府明面上还是大宋的,实际上现在的知府经略都跟田虎沆瀣一气了。

       宝钗不由得怔在原地,想得有些出神,忽听得那青年在背后喊道,“娘,原来这是我林师兄!”

       “师兄?”宝钗回头看着那青年的胳膊搭在林冲肩上,好奇道,“你们认识吗?”

       林冲笑道,“本来不认识的,一聊就认识了。”

       “师兄,你先和薛公子先进屋吧。”那青年从厨房里拿出一摞碗来,放在井边洗着。

       想来别人家的东西,怎么洗怎么用都是别人最熟,宝钗宝钗便跟林冲进了主屋,才听林冲解释道,“说起来也巧,我见他像是强身习武之人,便问他有没有跟什么人学过,他便说,之前在跟一个华州搬来的师父学习骑射。”

       “我听说是华州来的,便问他,那师父姓什么,他说姓周,我又问他,是不是华州潼关县人?他说是,一来二去,便对上了。”林冲搬了个小杌凳给宝钗,继续道,“当初我师父离开京城,只说要回老家去,一时山高路远,也不曾拜会过他,没想到最后竟留在了这里。”

       “周师父?”宝钗瞪大了眼睛,小时候曾听舅舅说起过,周同跟舅舅的关系曾经很要好,后来不知道周师父为什么突然离开了京城,至此也再没有跟舅舅联系过了,“周师父就住在这里吗?我也想去看看他。”

       “师父去年冬天已经病故了。”那青年端着两碗粥进来,神色哀伤,“明天就是二月初一了,师兄要陪我一起去坟上看看吗?”

       宝钗接过粥来,透过窗户,看见众庄客都在北面的屋里吃了起来,才问那青年道,“还不知道兄长贵姓?”

       “我姓岳,单名一个飞字。”

       宝钗见他年龄应该比自己要大上几岁,便笑问道,“兄长可有字?“

       “听说他出生时,似有鹄鸟飞鸣屋上,故父母为他取字鹏举。”林冲掰了一块饼递给宝钗,复看向岳飞道,“师弟如今一身好武艺,可曾想过要投何处?”

       岳飞看了林冲一眼,却也知他早不是东京的禁军教头了,如今已投梁山泊多年,便微微低下头去,轻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些什么。

       林冲心里自然是极想让他随自己上山的,可岳飞如今还是良民,家中又有老母,虽然清贫,却也过得日子,又不似徐宁那般为寨中当日急用,并不好硬加劝说。

       眼瞅着两个人都默然无声,宝钗忽道,“今年童贯新败于芦沟河,辽军正对大名府虎视眈眈,河北已是危急,鹏举兄何不去投大名府留守司冯小将军旗下?”

       见岳飞抬头看着自己,宝钗笑道,“岳兄难道不曾听说过冯唐老将军么?冯小将军是神武将军的独子,之前一直随老将军镇守蜀地,今年……保静军败于辽军后,大名府留守司的梁中书逃窜出城,不知去向,冯小将军临危受命,出使北京代理帅职,岳兄若此时去大名府投军,必能建功立业,也不枉此身武艺气魄!”

       “薛公子是说,如今代理大名府的是冯老将军的独子冯紫英?”岳飞终于开口道,十几年前,冯唐将军也曾调任至汤阴,那时连着两年灾荒,四五岁的他跟着母亲去县城里讨食,是冯老将军想方设法地去县城里各家富户挨个讨粮,分发给饥民,第二年又向朝廷及时讨下来了种子,才至早早地恢复了生产,从此母亲常念叨着冯老将军的好,只是没过两年,冯老将军就往延安府去了,后来又一直在蜀地镇守,却不知他的儿子如今也承袭父业。

       林冲听宝钗刚刚提起大名府时,心中骤然收紧,后来见宝钗的言语说得巧妙,只言童贯兵败辽军,并不言当初梁山泊军马攻打大名府以救卢俊义一事,才松了口气……冯紫英,他记得,当初杨志在京城杀了泼皮牛二被押入开封府之后,便是冯紫英劝说滕府尹,才给他判了个刺配的刑罚,不至于丧命,冯老将军的名声在外,想来他的儿子也不差的。

       想到这里,林冲便也打消了让岳飞跟随自己上梁山的想法,若他能跟着冯紫英拼出个功名来,当强比自己这般落草为寇。

       “怎么?冯老将军要回来了?”岳飞的母亲姚氏掀帘而进,又端来一盘热腾腾的酥饼,似乎听到他们在说冯老将军,忍不住开口问道。

       宝钗笑道,“冯老将军如今还在蜀地,不过他的儿子刚代领了大名府,如今正招募军士御辽呢。”

       岳母闻言点了点头,看向岳飞道,“那你该去!”


忽如一夜

程高本、金本为黑角色篡改原著

  【指笑骂奸的骚操作 】

  〔第六十五回 托塔天王梦中显圣 浪里白跳水上报冤〕《水浒传》120回本

  次日,商议打城,一连打了数日,不得城破。宋江好生忧闷,当夜帐中伏枕而卧,忽然阴风飒飒,寒气逼人,宋江抬头看时,只见天王晁盖欲进不进,叫声:“兄弟,你不回去,更待何时?”立在面前。宋江吃了一惊,急起身问道:“哥哥从何而来?屈死冤仇,不曾报得,中心日夜不安。前者一向不曾致祭,以此显灵,必有见责。”晁盖道:“非为此也。兄弟靠后,阳气逼人,我不敢近前。今特来报你,贤弟有百日血光之灾,则除江南地灵星可治。你可早早收兵,此为上计。”宋江却欲再问明白,赶向前去说道:“...

  【指笑骂奸的骚操作 】

  〔第六十五回 托塔天王梦中显圣 浪里白跳水上报冤〕《水浒传》120回本

  次日,商议打城,一连打了数日,不得城破。宋江好生忧闷,当夜帐中伏枕而卧,忽然阴风飒飒,寒气逼人,宋江抬头看时,只见天王晁盖欲进不进,叫声:“兄弟,你不回去,更待何时?”立在面前。宋江吃了一惊,急起身问道:“哥哥从何而来?屈死冤仇,不曾报得,中心日夜不安。前者一向不曾致祭,以此显灵,必有见责。”晁盖道:“非为此也。兄弟靠后,阳气逼人,我不敢近前。今特来报你,贤弟有百日血光之灾,则除江南地灵星可治。你可早早收兵,此为上计。”宋江却欲再问明白,赶向前去说道:“哥哥阴魂到此,望说真实。”被晁盖一推,撒然觉来,却是南柯一梦。便叫小校请军师圆梦。 

  吴用来到中军帐上,宋江说其异事。吴用道:“既是晁天王显圣,不可不依。目今天寒地冻,军马难以久住,权且回山。守待冬尽春初,雪消冰解,那时再来打城,亦未为晚。”宋江道:“军师之言甚当,只是卢员外和石秀兄弟,陷在缧绁,度日如年,只望我等弟兄来救。不争我们回来,诚恐这厮们害他性命。此事进退两难。”计议未定。

  〔第六十四回  托塔天王梦中显圣  浪里白条水上报冤〕金圣叹版本

  【总批 :盖至是而宋江成于反矣,大书背疮以著其罪,盖亦用韩信相君之背字法也。独怪耐庵之恶宋江如是,而后世之人犹务欲以“忠义”予之,则岂非耐庵作书为君子春秋之志,而后人之颠倒肆言,为小人无忌惮之心哉!有世道人心之责者,于其是非可不察乎? 

  宋江之反始于私放晁盖也。晁盖走而宋江之毒生,晁盖死而宋江之毒成。 

  至是而大书宋江疽发于背者,殆言宋江反状至是乃见,而实宋江必反之志不始于今日也。观晁盖梦告之言,与宋江私放之言,乃至不差一字,是作者不费一辞,而笔法已极严矣。】

  次日商议打城,一连数日,急不得破,宋江闷闷不乐。是夜独坐帐中,忽然一阵冷风,刮得灯光如豆;风过处,灯影下,闪闪走出一人。宋江抬头看时,却是天王晁盖,【写得怕人。】却进不进,叫道:“兄弟,你在这里做甚么?”【妙绝妙绝,只一句,便将宋江不为报仇之罪直提出来。】宋江吃了一惊,急起身问道:“哥哥从何而来?冤仇不曾报得,中心日夜不安;【宋江不为晁盖报仇偏不用他人声罪,偏是宋江自责,可谓业镜台前,神识自首矣。】又因连日有事,一向不曾致祭;【不报仇已不可说,乃至不致祭,彼宋江之于晁盖,殆何如也?写得深文曲笔,妙不可言。○不报仇无明文,自晁盖死至此凡四卷,皆其文也。恐人读而不能明正其罪,故特于此写其自责,而又别添不致祭三字以重之,笔法真止妙绝。】今日显灵,必有见责。”晁盖道:“兄弟不知,我与你心腹弟兄,我今特来救你。如今背上之事发了,【眉批: 背上之事四字定罪分明。】只除江南地灵星可免无事,兄弟曾说:‘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今不快走时,更待甚么?倘有疏失,如之奈何!休怨我不来救你。”【句句用宋江私放晁盖语,乃至不换一句者,所以深明宋江背反之志,实自私放晁盖之日始也。】宋江意欲再问明白,赶向前去说道:“哥哥,阴魂到此,望说真实!”晁盖道:“兄弟,你休要多说,只顾安排回去,不要缠障。我便去也。”【句句用钗放晁盖语,不少一句。】宋江撒然觉来,却是“南柯一梦”,便请吴用来到中军帐中;宋江备述前梦。吴用道:“既是天王显圣,不可不信其有。目今天寒地冻,军马亦难久住,正宜权回山,守待冬尽春初,雪消冰解,那时再来打城,亦未为晚。”【亦不全信天王,妙甚。一见宋江、吴用平日初未尝以天王为意,一则大军进退庶不同于儿戏也。】宋江道:“军师之言虽是,只是卢员外和石秀兄弟,陷在缧绁,度日如年,只望我等兄弟来救。不争我们回去,诚恐这厮们害他性命。此事进退两难,如之奈何?”当夜计议不定。

  〔第二十二回 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制灯迷贾政悲谶语〕前80回脂砚斋版本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 

  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庚辰双行夹批:此探春远适之谶也。使此人不远去,将来事败,诸子孙不致流散也,悲哉伤哉!】 

  贾政道:“这是风筝。”探春笑道:“是。”又看道是: 

前身色相总无成,不听菱歌听佛经。【庚辰眉批:此后破失,系再补。】

  莫道此生沉黑海,性中自有大光明。【庚辰双行夹批:此惜春为尼之谶也。公府千金至缁衣乞食,宁不悲夫!】 

  贾政道:“这是佛前海灯嗄。”惜春笑答道:“是海灯。”贾政心内沉思道:“娘娘所作爆竹,此乃一响而散之物。迎春所作算盘,是打动乱如麻。探春所作风筝,乃飘飘浮荡之物。惜春所作海灯,一发清净孤独。今乃上元佳节,如何皆作此不祥之物为戏耶?”心内愈思愈闷,因在贾母之前,不敢形于色,只得仍勉强往下看去。只见后面写着七言律诗一首,却是宝钗所作,随念道: 

朝罢谁携两袖烟,琴边衾里总无缘。 

晓筹不用鸡人报,五夜无烦侍女添。 

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 

光阴荏苒须当惜,风雨阴晴任变迁。 

  贾政看完,心内自忖道:“此物还倒有限。只是小小之人作此词句,更觉不祥,皆非永远福寿之辈。”想到此处,愈觉烦闷,大有悲戚之状,因而将适才的精神减去十分之八九,只垂头沉思。

  【庚辰:此回未成而芹逝矣,叹叹!丁亥夏。 笏叟。】

  【宝钗灯谜 】

  〔第二十二回 听曲文宝玉悟禅机 制灯谜贾政悲谶语〕程高本

  (不仅删除惜春灯谜,还将宝钗的《更香谜》张冠李戴,改为黛玉所作,另补了这首《竹夫人谜》分派给宝钗)

  阶下儿童仰面时,清明妆点最堪宜。游丝一断浑无力,莫向东风怨别离。打一玩物。

  贾政道:“好像风筝。”探春道:“是。”贾政再往下看:

朝罢谁携两袖烟,琴边衾里总无缘。

晓筹不用鸡人报,五夜无烦侍女添。

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

光阴荏苒须当惜,风雨阴晴任变迁。【夹批:此黛玉一生愁绪之意。】

  贾政道:“这个莫非是便香?宝玉代言道:“是。”贾政又看到:

  南面而坐,北面而朝;

  象忧亦忧,象喜亦喜。【夹批:此宝玉之镜花水月。】

  贾政道:“好,好!如猜镜子,妙极。” 贾政道:“这一个却无名字,是谁做的?”贾母道:“这个大约是宝玉做的。”贾政内心沉思道:“娘娘所作爆竹,此乃一响而散之物。迎春所作算盘,是大动乱如麻,探春所作风筝,乃飘飘浮荡之物。惜春所作海灯,一发清静孤独。今乃上元佳节,如和皆作此不祥之物为戏耶?” 内心愈思愈闷,因在贾母之前,不敢形于色,只得仍勉强往下看去。再看宝钗的道是:

有眼无珠腹内空,荷花出水喜相逢。

梧桐叶落分离别,恩爱夫妻不到冬。【夹批:此宝钗金玉成空。】

  贾政看完,心内自忖道:“此物还倒有限。只是小小之人作此词句,更觉不祥,皆非永远福寿之辈。”想到此处,愈觉烦闷,大有悲戚之状,因而将适才的精神减去十分之八九,只垂头沉思。

  

  缺啥补啥,心虚还伪造脂批,搬出权威救援自己的假货,金圣叹更是一口咬定自己的才是水浒原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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