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霸总白月光的替身,只因这张脸像极了她
我和霸总在一起了,只因这张脸像极了他的白月光。
他的青梅竹马沈初柔满眼恨意的举着刀对准我的脸,想将这张脸划烂。
可她不敢。
我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刀往我脸上刺。
“快呀,这刀划下去顾辞年就是你的了。”
“从此以后,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了。”
我不断的挑衅她,压低过的声音里带着哄骗的意味。
1
我上着一张和顾辞年白月光极为相似的脸以至于,顾辞年第一眼看到我的脸时,就激动的将我搂在怀里,甚至顾不上霸总形象。
那时,我和酒吧其他女人一样正低着头往其他老总杯里添酒。
作为和霸总白月光相似的脸,我自然也长得不差。...
我和霸总在一起了,只因这张脸像极了他的白月光。
他的青梅竹马沈初柔满眼恨意的举着刀对准我的脸,想将这张脸划烂。
可她不敢。
我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满脸笑意的看着她,握住她的手让刀往我脸上刺。
“快呀,这刀划下去顾辞年就是你的了。”
“从此以后,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了。”
我不断的挑衅她,压低过的声音里带着哄骗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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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着一张和顾辞年白月光极为相似的脸以至于,顾辞年第一眼看到我的脸时,就激动的将我搂在怀里,甚至顾不上霸总形象。
那时,我和酒吧其他女人一样正低着头往其他老总杯里添酒。
作为和霸总白月光相似的脸,我自然也长得不差。
就在我抬头时,顾辞年手中的酒杯瞬间跌落在桌上,红酒沾满白色衬衫,他身边的女人急忙拿着纸巾擦试着被染色的衬衫。
他躲开旁边的手,迫不及待起身走到我身旁,红着眼将我搂在怀里。
我知道,我成功了,我会将这张脸发挥它最大的作用。
而后他松开我,然后抬手,小心抚上这张脸,一遍又一遍的抚弄。
我抬头望着他,看到了他眼里的滚烫、动容。
他小心呢喃,“枝枝,我的枝枝。”
我知道他说的是谁,他的白月光沈枝意。
可是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只有钱和地位。
他深邃的眸子看着我,“枝枝,我带你回家好吗?”
我低着头小声答应。
低头并不是因为我害羞,是因为低头四十五度角时,是我最好看的模样。
我感受着屋里所有人的注视,有幸灾乐祸、不甘、嫉妒还有羡慕。
我抬眼朝那条赤裸裸的视线看去,看见了站在顾辞年座位旁边,捏着纸巾,满眼恨意的沈初柔。
刚看见我时,她脸上漏出震惊,满脸不可思议。
而后,她那双杏眼里充满怒火,面目都有些扭曲。
但我并不害怕,还云淡风轻的朝她笑笑,我知道这便是我要挑战的第一位情敌,。
她的拳头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眼中怒气更甚。
而我已经不在看她,将目光给了顾辞年。
顾辞年将我带回了家。
在床上,他将我小心抱住,像个孩子一样将头抵在我的肩上,一遍遍念叨。
“枝枝,我的枝枝。”
“你终于回来找我了。”
“你还是这不得的对不对?你舍不得丢下我一人在这世上。”
我只是轻轻环住他,并未开口,心里也毫无愧疚,毕竟我只是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罢了。
我感受到滚烫的泪珠滴在脖子外侧,心却想着如何谋划。
我知道我和白月光很像,没想到居然这么像。
既然我这么像她,那就让我取代了她吧。
活人终究会斗过死人
2
今夜过后,顾辞年和我在一起了,也让我成了他的私人助理。
我不再是往日的酒吧女,成了炙手可热的总裁女友。
这引起了大多数豪门女的嫉妒,其中就有沈初柔,毕竟所有人都知道,沈初柔和顾辞年青梅竹马,迟早会结婚。
沈初柔在上层圈子里是沈家大小姐,顾辞年早已接手公司是顾家唯一继承人。
两人本就该是一对。
这一日,沈初柔将我喊到天台。
表面是交流新项目,实际我俩心知肚明。
沈初柔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头抬起。
“你和我那下落不明的妹妹长得倒是酷为相似,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和她落得同一个下场。”
“两朵花就算长得再像,那花瓣也不会是一样的,一样的是它们都会以同一种方式枯萎。你说呢?”
她嘴角依旧带笑,手上的力度却越来越重。
我似没察觉到似的,学着她嘴角上扬。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捏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掰开,温暖的触感像是要将我烫化。
就这样与她对视,轻声低语。
“或许呢?或许我会代替她呢?如果成功,那荣华富贵岂不是唾手可得,机会只有一次,我怎么会放弃呢?”
“说不定我会成为顾夫人呢?”
说罢,我放开她,后退一步,倚在栏杆上,就这么赤裸裸的挑衅着她。
她眼里满是怒气,将唇咬得发白,手紧紧捏成拳头。
我知道这是她最遗憾的事。
沈枝意已经走了三年了,外界早就知道沈枝意死了,但是顾辞年就是没有娶妻。面对外界的风风雨雨,还有长辈的催促,顾辞年只说等她回来。
而沈初柔和顾辞年的婚事就这么拖着。
看着沈初柔指甲掐入掌心,血液滴答的滴在地上,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过了许久,她才重新扬起笑脸,“我和顾辞年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长辈一手促成,你配吗?”
“一个在酒吧讨生活的女人,仗着一张脸就敢在我面前装怪?要是哪天刮花了你这张脸,你觉得会如何呢?”
沈初柔轻笑一声,眼里都是不屑。
我一步一步朝沈初柔走去,快速将口袋里的刀放在她手里。
握着她的手,让刀抵在离我的脸一厘米的距离。
一字一句道。
“你敢吗?”
我感受着她的手微微捏紧,我知道火候还不够。
“来吧,将这张脸刮花了荣华富贵都是你的了,顾夫人的位置也是你的了。”
她眼里的欲望将整个瞳孔盖住,面目变得狰狞。
她正要动手时,我脸上的笑容重新换上恐惧。
“你在干什么?”
呵斥声从门边传来,顾辞年面脸怒气的注视着我们。
沈初柔吓得刀落在脚边,怔怔的看着穿着西装的顾辞年。
我脸上依旧是那副害怕的表情,眼眶微红眼泪欲落不落地挂在眼角,双手紧紧的攥着衣角。
我知道这是白月光受委屈时的样子,也是他的弱点。
他快一步将我搂在怀里,我紧紧的贴着他的胸口,眼泪如断线的珠子。
“阿年哥哥,我好怕。”
他听到时,身子一僵,然后紧紧搂住我,手掌抚摸着我的发丝。
“枝枝别怕,阿年哥哥来了,不会让你受伤的。”
我轻声低语。
“阿年哥哥,我腿软。”
话音刚落,顾辞年将我抱起,刚走到门口,一声歇斯底里的声音传来。
“顾辞年!她不是沈枝意!沈枝意早就死了。”
“沈枝意在天有灵,看到你对一个替身好,她会不会很难过。”
顾辞年的步子顿了顿,抱我的手将我箍得生疼。
“沈枝意走的时候让你对我好的!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吗?”
身后的声音早已带上来哭腔。
“此事,我既往不咎!枝枝的事,不用你管。”
我感受着顾辞年胸腔的震动,回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沈初柔,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眼泪将脸上的妆容染花,挑衅的朝她笑了笑。
她眼里的目光恨不得将我戳成筛子,像猛兽想将我撕碎一般。
顾辞年不在停留,抱着我往办公室走去。
我看了她的嘴里说的什么,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
3
顾辞年将我抱回办公室后,小心将我放在沙发上。
仔细注视着我的脸,发现下巴上的红印后,找出药膏,一遍又一遍的将药膏涂抹在那抹红印上。
然后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头,又将我搂在怀里。
“枝枝,此后,有我在,再也没有人敢这么伤害你了。”
我低着头嘴角勾起冷笑。
枝枝,栀栀。
不知是叫谁呢?
我哽咽着声音,似乎随意道了一句。
“可外面的人都说,我只是个替身罢了。”
顾辞年眼神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只是一瞬间,又温和的问道。
“那枝枝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我会永远爱你。”
看着他深情的丹凤眼里倒映出的脸,我心里泛着恶心。
我点点头,小声嗯了一声。
从那日开始,我便知道,我在他心里算是站了一点点位置,但还需要加一把火。
我开始打听沈枝意的妆容,穿着,还有行为。
一遍又一遍的学着她的模样。
我要彻底变成沈枝意。
顾辞年眼里的惊喜止不住的露出,尽管他穿过我看到的是其他女人。
我不在乎,我只想达到我想达到的目的就好了,情情爱爱不过是小孩子的游戏罢了。
又过了几个月,顾辞年主动和我订了婚。
订婚典礼很隆重,邀请了所有上层人士,各大媒体争相报道,满大街都是我们订婚的消息。
对于我们订婚的消息,沈初柔几乎嫉妒到疯魔。
嘴里整日整日的喃喃自语的念叨着,自己是女主。沈枝意早就死了,该是我的,富贵荣华都该是我的。
我没在意,只当她精神失常。
4
那日我接到顾辞年工作助理的电话,让我送份文件到公司。
我按照指示找到文件后,让司机开车前往公司。
可我上车后,司机将我送往了不属于公司的路。
我心里冷笑着,终于要结束了,是吗?
我是他师父,他却为她屠了满师门,我才知我们凡人的命,不过是他们神仙一世的历劫
我继任宗主那一日,郁凝云抱着死去的红衣少女,屠了缥缈宗满门。
而这一切都怪我百年前引狼入室,在微云山下救了受伤的郁凝云与他怀里的顾绾绾。
临死前,我却见漫天霞光,凤引金声,云端之上仙人纷至。
「恭喜仙君、公主历劫归来!」
原来我们这些凡人的命,比不过神仙一世的历劫。
1
这一天,本该是我的宗主继任大典,登云阁上筑起高台,在内门数千弟子的注目下,师父把宗主玉符递给我。
我垂下头,正欲伸手接过来,却感到手上一阵黏腻。
血腥味弥漫了我的鼻腔。
「师、师父……」我愕然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把剑穿过他的胸口,飞溅出大量的血液,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颤抖起来,那剑柄上的浅蓝剑穗是......
我继任宗主那一日,郁凝云抱着死去的红衣少女,屠了缥缈宗满门。
而这一切都怪我百年前引狼入室,在微云山下救了受伤的郁凝云与他怀里的顾绾绾。
临死前,我却见漫天霞光,凤引金声,云端之上仙人纷至。
「恭喜仙君、公主历劫归来!」
原来我们这些凡人的命,比不过神仙一世的历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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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本该是我的宗主继任大典,登云阁上筑起高台,在内门数千弟子的注目下,师父把宗主玉符递给我。
我垂下头,正欲伸手接过来,却感到手上一阵黏腻。
血腥味弥漫了我的鼻腔。
「师、师父……」我愕然地睁大眼睛。
只见一把剑穿过他的胸口,飞溅出大量的血液,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颤抖起来,那剑柄上的浅蓝剑穗是我亲手做的,也是我亲手交给郁凝云的。
剑气撩过我脸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我怔怔地望向登云阁外,含霜剑化作一道流光飞入男子手中,他衣袂飘飞,犹如不染尘埃的仙人。
他的剑光银亮如雪,仿佛还是当年在缥缈宗求学时那个道心澄澈的少年。
「郁凝云!当年宗主待你爱若亲子,连你叛出宗门也没有下追杀令,现在你竟做出这般猪狗不如之事!」大师兄双目赤红,指着他怒斥道。
他乌发高束,面如冠玉,漆黑的眼眸如沉静了万年的墨河。
若是寻常见他,我定然是极欢喜雀跃的。
可师父的死与他怀里的红衣少女都仿佛在凌迟我的心脏。
「郁凝云……为什么?」我紧握着碎裂的玉符,生生扎入手心也浑然不察。
「……引魂灯在哪里。」他落进阁内,低哑着嗓音,手臂紧护着怀里毫无生机的少女,他暗沉的目光中没有我,只有一片压抑的疯狂。
「引魂灯乃宗门至宝,哪怕是拼了这条命,我们也不会让你抢走!」大师兄喊道。
底下的宗门弟子纷纷响应,手中亮起灵光,正欲结成阵法困住他。
只见郁凝云轻轻抬手,长剑纵横穿过。
沸腾的人声戛然而止。
大师兄睁着满是怒火的眼睛,咚得一声倒在台下。
他临死前还在喃喃着保护宗门。
很快,血污染红了洁白的登云阁。
那些反抗的人都被他斩于剑下。
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满地都是死不瞑目的同门。
「把引魂灯还给我。」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目光沉沉。
我看了一眼她怀中的顾绾绾,了然道:「你屠我宗门,只为了救她?」
他沉默了。
「你与我订婚,是为了与我做交易,取我半枚金丹救魔气入体的顾绾绾,如今杀尽曾经的师兄弟也是为了救她。」
我曾以为,那年幽露林里,我手中的萤火有那么一刻点亮过他沉静的眼眸。
我曾以为,并肩行在奔月台上,他偷偷看向我时,也有过一刻的心动。
可这一切都是虚假的,只有死去的师父与同门是真实的。
「想要引魂灯,除非我死。」我一步步走向他,锋利的剑尖离我的心口不过毫厘。
他嘴唇微抿,握剑的手颤抖起来。
「郁凝云,无论是我还是缥缈宗,从来都不欠你和顾绾绾什么。」
我垂在袖中的手暗中捏起法诀,地脉深处的护山大阵一点点亮起来。
师父死了,缥缈宗也没了,宗门至宝引魂灯留着又有何用?哪怕是毁了,我也不能给他们。
我前走一步,含霜刺入我的心脏。
原来,那把斩尽妖兽的剑,刺到人身上……这么痛啊。
他瞳孔紧缩,不知是压抑着什么,嗓音生涩地唤道:「弥音……」
地面突然爆出强光,轰鸣之声不绝于耳,登云阁剧烈地摇晃着。
护山大阵一旦开启,整座山都会灰飞烟灭。
他仓惶地拔出剑,手足无措地看着我倒在地上。
此时,阁外漫天霞光,凤引金声,云端之上仙人纷至。
顾绾绾的身体化作红色星点,飞向云端凝成人形。
白发白须的老人毕恭毕敬地对她与郁凝云道:「恭喜临止仙君、凤曦公主历劫归来!」
他一拂袖,山脉的崩塌渐渐平息。
郁凝云额间出现了蓝色的印记,他再睁眼时眼中不再是属于郁凝云的情绪,而是万古无波的渊流,仿佛世间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临止哥哥,」少女轻巧地跳下来挽住他的手臂:「你终于想起来了,我们回仙界吧。」
她居高临下地瞥我一眼,不屑道:「区区凡人,也想撼动仙神,真是不自量力。」
原来我们这些凡人的命,比不过仙神一世的历劫。
2
我的灵魂在将要消散之际,被一股力量牵入了地底。
「你想要……回到过去么?替你的亲朋挣脱仙人的掌控,让你们的命数不再受天界安排。」黑雾中的声音浩渺空灵。
「你是谁?」
「我为上古魔神,而你所处的就是时空缝隙,也是封印我的地方,我需要你帮助我解开封印。」
于是我与魔神签订契约,以灵魂为代价,换取重来一次的机会。
3
「以后小郁你就是我们的师弟了哈哈哈!」
「绾绾姑娘呢?要不要也留下来?」
再睁眼时,我听见一阵嘈杂的声音,好像在庆贺着什么。
蓝衣少年与红衣少女被团团围住,众星捧月,好似一对璧人。
少女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绾绾只有五灵根,能留在宗门做个杂役报答诸位的恩情也就满足了……」
「这是什么话,哪能让绾绾姑娘当杂役呢?」
他们好像三言两语断定了顾绾绾留下来的结果,全然不顾我与师父才有决定她去留的权利。
「原来竟已到这个时候了……」经脉好像被烈火不断地灼烧着,是我感受了十年的痛楚,可也是这样的痛楚清晰地告诉我,我还活着。
顾绾绾生来带有炎毒,正赶上玄天秘境开放,郁凝云为了她去采集幽冥寒冰,她偷偷跟着我和郁凝云进了幻境。
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腰间,那曾是我的佩剑昼雪所在的地方。
可昼雪被顾绾绾要去保护她,断裂在秘境里。
我也因她的莽撞被上古炎兽伤了筋脉,日日受烈焰焚身之苦。
「弥音姐姐,你怎么来了,你被炎兽灼伤的经脉还没恢复吧?」她目光越过人群,一双杏眼天真无邪。
「不劳顾姑娘担心,我身体已无大碍。」我朝她淡笑道。
「可我听说经脉对修仙者很重要,受了伤,恐怕一生修为都不得寸进呢……」她歪着头看我,好像真的在为我担心一般。
世人皆知缥缈宗少宗主弥音生来身负仙骨,被宗主寄予厚望,也是修真界年少一辈最有可能飞升仙界的人,前世顾绾绾的话传出去,让我瞬间变成了各仙门的笑柄。
「绾绾!」郁凝云赶忙打断她的话:「不可胡说!」
顾绾绾娇俏地吐了吐舌头,晃着他的手臂:「知道了嘛。」
接着又对我说:「绾绾一时关心过度,还请弥音姐姐不要怪罪。」
周围的师兄弟们也附和道:「是啊是啊,绾绾姑娘心直口快,大师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怎么会呢。」我平静地对顾绾绾说:「顾姑娘并非修仙者,一时失言也有情可原,我不会怪罪的。」
顾绾绾顿时脸色一白,我知道自己戳中了她的痛处,五灵根进展缓慢,再加上炎毒,几乎也只能一生停留在练气了。
「既然顾姑娘愿主动留在宗门做杂役,那我便替师父应下了。」我微微笑着对她说:「明日宗门管事就会带顾姑娘熟悉杂役应做的工作。」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脸一阵白一阵红,好像不敢相信我竟然真的让她当一个杂役。
前世,我悉心照顾郁凝云,把顾绾绾当亲妹妹对待,听她这样说,便做主留下了她,甚至把她推荐给药峰长老,让她当了内门弟子。
我一寸寸扫过缥缈宗尚未染血的山与叆叇的云雾,暗暗握紧了拳。
就是我做的这个决定,把灾祸带给了宗门与师父。
她在缥缈宗的几个月,郁凝云与其他人宠着她,一点重活都不让她干,我作为少宗主,也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每每师父赏赐了灵果与丹药,我会主动分她一半,连我洞府后用来修炼的温泉都允许她随时使用。
其他师兄弟也面色难看:「弥音师姐,让绾绾姑娘做杂役是否有些不妥……」
我淡淡瞥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你的意思是要把顾姑娘逐出宗门么?」
缥缈宗身为众仙宗之首,一向只招收三灵根以上的弟子,其他人只能在宗门当杂役。
「不用担心,以顾姑娘的资质想必不出百年就能当上管事,到时候就轻松多了。」我安抚她道。
「绾绾,」郁凝云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你我能在追杀中活下来已是大幸,弥音姑娘已经帮我们很多了。」
「只要能报答诸位的恩情,绾绾受点苦也没关系的……」她点点头勉强笑了笑,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引得众人一阵心疼。
我敛眸不欲再看两人深情款款的样子,转身离去。
4
在过几日就是我的生辰,八月十五。
往年人人都在过中秋节,除去两个同门师兄师姐,就只有师父记得,可师父闭关,师兄师姐出宗游历,今天的生辰本应又是我一个人过。
但我知道,今天,离宗一月的郁凝云会来找我。
「弥音姑娘,你在吗?」洞府的门被扣响,传来他忐忑的声音。
我理了理衣服,推开门问道:「何事?」
他把头发束成高高的马尾,脸庞棱角分明,一双眼睛比他背后明亮璀璨的星光还要闪亮。
「听闻今日是弥音姑娘生辰,我准备了一份薄礼想送予弥音姑娘。」他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不敢直视我的面容。
「嗯。」我淡淡应道,声音不辨喜怒。
因为我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非……
姑姑和她家熊孩子想当寄生虫,我奋起了!
元宵节团圆饭的晚上,怀孕六个月的我被姑姑家的熊孩子狠狠推了一把,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可我姑却说我矫情,孩子真没了也是我自己身体不行。
而熊孩子在她背后对我肆无忌惮的做着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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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烟花爆竹的燃放声。
窗内是欢声笑语的吵闹声。
我姑和我妈一些女成员正在厨房包饺子,我爸这些男成员们则在吆五喝六的喝着酒,气氛热闹极了。
几个孩子们在客厅看着电视奔跑着玩耍。
我突然想到了老公让我给家人们带回来的礼物,其中还有好多儿童玩具之类的。
我们家是两层楼的独家小院,我的卧室在二楼,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爬上二楼打算将玩具带下来分给孩子们。
毕竟我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了,所以只是爬个楼......
元宵节团圆饭的晚上,怀孕六个月的我被姑姑家的熊孩子狠狠推了一把,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可我姑却说我矫情,孩子真没了也是我自己身体不行。
而熊孩子在她背后对我肆无忌惮的做着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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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烟花爆竹的燃放声。
窗内是欢声笑语的吵闹声。
我姑和我妈一些女成员正在厨房包饺子,我爸这些男成员们则在吆五喝六的喝着酒,气氛热闹极了。
几个孩子们在客厅看着电视奔跑着玩耍。
我突然想到了老公让我给家人们带回来的礼物,其中还有好多儿童玩具之类的。
我们家是两层楼的独家小院,我的卧室在二楼,我小心翼翼的扶着肚子,爬上二楼打算将玩具带下来分给孩子们。
毕竟我已经怀有六个月的身孕了,所以只是爬个楼梯,肚子就沉甸甸的往下坠。
我扶着肚子喘了口气,一手提着玩具袋,一手扶着楼梯的扶手,一步一步的往下挪。
却突然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凉风,我下意识回头,只来得及看见表妹调皮的笑容。
“啊——”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栽,突如其来的踩空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一时间冷汗直流。
我下意识扔掉了右手的玩具袋,急忙去拉扶手,才总算是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我双手颤抖的扶着栏杆,大口的喘着粗气。
吓死我了,我觉得刚才那一刹那我的魂都要飞走了。
身后隐约还有表妹幸灾乐祸的笑声,却在看到我妈冲过来的时候戛然而止。
我妈听到我的尖叫声,吓得急忙从厨房跑了出来,看我在楼梯上发抖急忙大喊我爸的名字。
两人吓得不轻,搀扶着将我扶下了楼梯,我妈嘴里还念叨着,有事怎么不叫她,刚才太危险了。
我张了张嘴,感觉像是失了声一样,心脏还在砰砰跳,缓了半晌,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妈,刚才是小云推的我!”
我姑原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听到我的话,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
“何蔓,你别张嘴就来,你不能小云站在你身后你就说是小云推的你吧!好笑死了!”
“那我们现在站在你身后我们都推你了?”
我被气的浑身发抖,说要把小云叫来问清楚,小云从姑姑身后站了出来,一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表姐,你干嘛误会我,刚才我明明是想扶你的,你怀着孕,我怎么会推你呢?”
我姑双手环肩,斜着眼看我,“听着了吧,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还污蔑我们家小云,脸皮真厚!”
“再说了,不就从楼梯上差点摔下来吗,有什么大不了了,真矫情。”
“孩子要是真没了,也是你自己身体不争气!别赖别人!”
我爸一听我姑说的话,瞬间火起,说你听听你说的话是人话吗?你是孩子的姑能不能有点长辈样?
我姑一听不乐意了,只许你闺女侮辱我们家小云,我说她两句都不行了?
我妈也气的够呛,可是毕竟没有证据,我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肚子硬邦邦的,还有点隐隐作痛。
小云从说完就又躲回了姑姑身后,还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不禁自我怀疑,难道是我怀了孕精神太紧绷了?
毕竟,小云也才只是个12岁的初中生而已啊!
我不敢相信,她能这么坏,这么恶毒。
周围的七大姑八大姨不明就理,也不愿意相信十几岁的小云能干出来这种事,纷纷说我是不是怀孕了压力太大。
眼看没人相信我,我又没证据,我真是气死了。
而且因为肚子不舒服,我连年夜饭都没吃,就回到了房间休息。
自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年夜饭的氛围一定也不是很融洽。
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小云推我的那一幕还挥之不去,让我一整夜都心有余悸。
可我没想到,小云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2
次日,我是被床的剧烈晃动给惊醒的,难道是地震了?
我慌张睁眼,就看到小云嬉笑着凑近的脸庞。
下一秒,床再次剧烈的抖动,原来是小云正在我的身边跳来跳去。
我惊慌失措,让小云赶快停下,因为剧烈的抖动我的肚子已经开始泛起痛意。
可小云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用自己的脚就往我的肚子上去踩。
眼看她在上,我在下,她的脚离我越来越近。
我紧张的一把护住了自己的肚子,惊叫一声,侧了个身子赶快从床上翻了下来。
站到地面时,我的呼吸还很急促,有种不真切感。
我对小云真是恨极了,指着她就骂,是不是有毛病,不知道我怀孕了吗,还在我的床上跳?按什么心啊!
小云却无所谓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说自己就是觉得好玩,末了还不屑的撇撇嘴,说我玩不起。
我被气的火冒三丈的。
我妈听到我的惨叫声从门外推门而入,径直冲了进来。
看我抱着肚子扶着墙面,一脸苍白的模样,急忙问怎么了,要带我去医院。
而小云早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宝宝可能感应到了我的不安,在我的肚子里踢来踢去,十分躁动。
看我的脸色实在太糟糕,我被爸妈匆匆送去了医院,医生说我动了胎气,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老公苏景明也从公司赶了过来,听说我是被表妹吓成了这样,当即就要去找我姑算账。
爸妈十分内疚,昨夜也是因为下了大雨,姑姑家离得远,所以就让她们在家里睡了一晚。
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昨夜说什么也让她们离开。
我摇摇头,谁能想到小云是这么一个熊孩子呢,说含熊量百分百都不为过。
爸妈说等回去以后,一定会和姑姑好好谈谈,一定让小云来给我道歉,否则以后就断绝来往。
好说歹说,苏景明看在我爸妈的面子上,总算是脸色难看的点头同意了。
可我们谁都没想到,我们还没去找我姑,我姑就先来了医院找我们。
而且,不是为了道歉。
3
我们前脚刚说完,爸妈回家去给我收拾住院的行李,后脚我姑就气冲冲的带着小云来了我住的病房。
我刚感觉脑袋沉沉的,想要睡着,就听到了我姑大嗓门的叫喊声从走廊上传来。
“何蔓!你给我滚出来!”
苏景明正在给我紧被子,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皱着眉头就去开门。
“你们声音小点,蔓蔓睡……”
苏景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姑一把推开,嘴里骂着,没你事,滚一边去。
苏景明被猛的一推,下意识踉跄了一步,我从梦中被吵醒,艰难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
还没问我姑有什么事,我姑一巴掌就扇了过来。
苏景明愤怒的走过来就要拦,我捂着脸,一团火直冲我的脑门,要不是我怀着孕,我非要和我姑打起来不可。
我姑被苏景明拉着,嘴里却没停。
一会说我吓到小云了,没有一点当姐的样子,一会说我怀个孕事太多了,不就怀个孩子吗,谁没怀过似的。
就我天天当个宝贝,跟怀了个金疙瘩一样,娇滴滴的,至于不至于。
还说小云好不容易来我家玩一趟,还是大过年的,喜欢我,去我屋里玩玩怎么了,我都能给她骂哭。
我都被气笑了,我说你闺女还好意思哭?我怀着孕,她在我床上跳来跳去干嘛呢?蹦迪呢?
就算是我表妹,也不能不经过我允许就往我屋里进吧,敲门了吗?素质呢?一点都不给自己当外人?
苏景明也恼了,白皙的脸庞都泛着红晕,说我姑无理取闹,明明是自己闺女做错了事,现在还这么强词夺理。
我姑拿出自己的泼妇风范,连骂带羞辱,整个病房里都充斥着她的叫喊声。
病房里被我们吵做了一团。
引得走廊上的路过的人,都纷纷在门口驻足观看。
而小云则躲在我姑身后捂着嘴偷笑,我现在看到她就恶心,真想撕烂她的脸!
恰巧我爸妈拿着行李也从家里回来了,我爸看到又是我姑在闹事,气的上手就要去拉她,问她到底想干嘛,有完没完。
我姑一看,我爸妈都到齐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景明,整理了整理自己略带凌乱的衣服,往沙发上一坐。
“大哥,嫂子,既然你们都到了,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这件事,是何蔓不对,我做主了,你们家赔给我们家小云五万块钱精神损失费,我们这件事就算了了。”
在这期间,小云一直翻箱倒柜的,一会吃着苏景明给我带的水果,一会将苏景明送我的鲜花也给扯的一瓣一瓣的。
听到我姑这么说,她在身后塞了一块橘子扔进了嘴里,开心的点头附和,嘴里嘟囔的说着,没错没错,赔钱!
还说自己早就想换个新手机了。
4
我简直都要怀疑自己的耳朵。
感情这一对母女是把我们当取款机,傻大头使唤了啊?
我怀着孕被她女儿吓到住院保胎,我还要给她女儿精神损失费?
是我脑子有问题,还是她脑子被驴踢了?
我说话也没客气,直接就说不可能,要赔也是她们赔我,断然没有我们赔她们钱的道理。
我妈原本多温柔的一个家庭主妇,听到我姑这不要脸的言论气的手抖,指着病房门就让她们滚出去。
还说,以后再来烦我,我妈就和她拼命,大不了鱼死网破!
刚开始,我姑还赖着不走,后来我爸拿起我病床前的水杯,作势往她身上砸。
我姑这才拉着小云不情愿的走了,临走前,我姑还放出话,说这件事没完,吓小云的责任她一定会追究。
我们权当放屁了,我爸妈当着我的面,就直接把我姑的各种联系方式给扔到了黑名单。
病房里一片寂静,大家都被我姑气的够呛。
我死了,死在生孩子的手术台上,我死后我那个婆婆还在说:“晦气,哪个女人不是顺产,就她矫情要打无痛”
“晚晚,你可以的,加油啊。”
门外,陈岩满脸是泪,哭得惊天动地。
旁边是他妈,也哭得惊天动地:“你们医院就是想坑我们的钱,我们要是剖了你们就能赚到提成了!要顺产,顺产我大孙子才聪明!”
我浑身发冷,好像浑身的血都流了出去,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死了,死在病床上。
.......
“晚晚,你怎么了?”对面,明显年轻了很多的陈岩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怀孕了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现在是什么时候?”
“13年9月啊,怎么了吗?”
13年,竟然是13年,我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前世我是死在病床上的,为了生陈岩的第四个孩子,硬生生流干了身......
“晚晚,你可以的,加油啊。”
门外,陈岩满脸是泪,哭得惊天动地。
旁边是他妈,也哭得惊天动地:“你们医院就是想坑我们的钱,我们要是剖了你们就能赚到提成了!要顺产,顺产我大孙子才聪明!”
我浑身发冷,好像浑身的血都流了出去,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死了,死在病床上。
.......
“晚晚,你怎么了?”对面,明显年轻了很多的陈岩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怀孕了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现在是什么时候?”
“13年9月啊,怎么了吗?”
13年,竟然是13年,我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前世我是死在病床上的,为了生陈岩的第四个孩子,硬生生流干了身上的血,医院没有能把我救回来。
因为血包要4000一袋,事后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会栓塞。
于是我被放弃了,死前我看到了手术台旁边的桶,里面都是我流出来的血。
但是我现在,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正准备嫁到陈岩家的前几个月。
陈岩见我心情好,忙从一旁的口袋中掏出一份协议书:“晚晚,我家里规矩多你是知道的,虽然我也不想让你看这些,但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不容易,我不想让她不开心。你能理解的吧?”
我冷笑,能啊,我当然能理解了,我不止能理解,还上赶着让她欺负了那么多年,以至于到后面逃都逃不出去。
那个女人很有一套,当着人是一朵小白脸,背着人就是一朵食人花,我嫁给陈岩以后吃了不少苦头,被她用各种方法磋磨了几年。
而陈岩,就是传说中的妈宝男,他只会在中间和稀泥,然后跟我说他妈把他养大不容易。
重来一世看着他的脸,我分外恶心。
“是吗?我看看。”
我接过白纸打印出来的协议书,上面用黑体三号字加粗的大标题以及宋体小四的内容:
1、家中大事由陈岩做主,小事由家长做主
2、女方先住到男方家培养感情,此期间吃住费用自行负责
3、婚礼在男孩周岁时举行
4、陈家一脉单传,女方生下男孩后方可进入族谱
......
一切都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微微隆起,我现在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13年的风气还没有以后那么开放,未婚先孕是很不光彩的事。
所以我被他家贬低到了沟底。
我上一世同样看到了这份协议,我还是跟着过去了,在陈岩家五年,不说彩礼,就连婚礼都没有给,只在我生出儿子以后扯了个证。
我像是中了邪,竟然能忍到闭眼的时候。
见我面色不好,陈岩赶忙解释:“晚晚,我们家还是很重视你的,但是我妈说了,我们现在还小,不用那么着急,家里的大小事也容易脑子不清晰误判了......”
“还小?那我去把孩子拿掉?”我打断他,“你跟我一起去。”
陈岩吓了一跳,忙拉住我的手:“晚晚,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我是爱你的,不会不管你的,等到我们真正的结了婚,我们就搬出去。”
我推搡的手停在了他胳膊上,转而一笑:“好啊,不过这份协议你给我,我签好了就拿给你。”
我的妥协让他很开心:“晚晚,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摸着肚子,笑得意味不明。
2
离开奶茶店后,我哭着联系了我的闺蜜,叶露。
她跟我不同,她极致清醒,金钱至上。
上一世我也给她看了这份协议,她怒骂我是恋爱脑,是傻逼,极力劝阻我,甚至还拿出跟我绝交的气势来。
但我还是嫁过去了。
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往后我过得再苦,她都没有再搭理过我,我们的关系也变得跟个普通朋友一样了。
“叶露,大傻逼!”我哭着骂她,“你快点来接我,我怀孕了!”
叶露先是尖叫出声,我听到她不停的跟人道歉,然后跑到安静的地方,扯着嗓子吼我:“张晚,你是傻逼吗?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立刻去把孩子打了!”
我哭着把地址告诉她:“露露,我想你了。”
“呸,自从有了那个傻逼后,你只会想他,哪里会想我?”
叶露很看不上陈岩,说了他很多的坏话,我生气了几次后,她就不说坏话,改为直接当着我的面骂他。
骂他傻逼,妈宝,软柿子,建国前的猪妖。
但事实证明,她骂对了。
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在手机里搜索私人医院,13年的医疗设备还赶不上后世,黑心医院很多,一个不小心是要小命的事。
我正看着,前方投下来一片,我抬头看去,是叶露。
她额头上满是汗水,才二十四的她十分漂亮。
我嘴一瘪,抱着她就开始哭:“露露,呜呜呜,我想死你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呜呜呜。”
她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里,转为安慰我:“好了,我不是都来了吗?是不是陈岩那个傻逼又欺负你了?”
也难怪她会这么问,我以前找她哭诉的时候,势必是被陈岩欺负了。
“不是。”我摇头,泪水染了她一身,“我发现他是个傻逼,很不好,我不要跟他好了,我要把孩子打了。”
“我早就劝你了,偏偏你个死心眼的。”
叶露咬牙切齿,撸起袖子就想揍我:“你说你,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就算是想要做点成年人的事,也一定要戴套吗?你转过头就还给我了是吧?!”
我连忙摇头:“我说过了,他不想戴。但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死心了。”
陈岩跟他妈一样,骨子里就是个自私的,他说话是软的,内里都是刺。
我第一次就是跟他,他怎么都不肯戴,说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的网络还没有以后那么发达,我知道得也少,就同意了,谁知一次过后,直接中招了。
叶露生气了,去医院的路上她一直不说话。
为了缓解气氛,我掏出协议给她看。
“张晚,我就说你是个傻逼!这种人你是怎么看上的,我弟都比他好好吧!”
骂完,她一脸焦急:“别跟我说你同意了,你要是敢签,这辈子你都别联系我了!”
我抱着她的胳膊,泣不成声:“不会了,不会了。”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看着头顶的灯光,害怕得直发抖。
那种浑身的血都从下体流出来的感觉又来了,恍惚间我竟然觉得我根本没有重生,我还在上一世的病床上,带着男胎死在上面。
三个月以后不能药流了,我们只能到正规医院里,引产。
3
“没事的,没事的,不怕啊。”叶露摸着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是心疼,“别怕,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小护士上来给我打针:“你们别太紧张了,才三个月,就一会的事。”
叶露尴尬的笑,她从前世到现在都是童子鸡一只,别看能空口出黄文,实则母胎solo到三十。
很快有东西从下体流出,有点疼,但又没有那么疼。
我无意识的哭,叶露趴在我旁边一直给我擦眼泪。
护士把成型的男婴擦干净,放在盒子里,小小红红的一团,才巴掌那么大。
“是个男孩,可惜了。”护士说。
仿佛是个女孩就不可惜似的。
我记得上一世是个女孩,这一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个男孩。
由于胎儿还小,虽然是引产的,但我还是在第二天后就能走动了。
我在楼下复印店打印了上百份的协议书,上面还有陈岩的签名,倒是省了我很多的麻烦。
第二天一早,我和叶露租车去了陈岩家。
他家在城镇的边缘,后来发展的时候把这里都圈成新的经济开发区了,陈岩家靠着这个地理位置,赚了很多钱,我越发的被当做一个保姆,断了所有的社交手段。
但现在,这里还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
我被颠得难受,早上喝的牛奶都要吐出来了。
叶露把我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我的背,像是怕我鼓不起来勇气一样。
“清末若有陈家在,何愁封建不持续!世代单传有出路,生个儿子继皇位!”
进了村,车上的喇叭就开始喊,尖利又沙哑的声音在清晨的上空飘荡,随着车缓慢的经过,无数人都从家里面出来了。
“大家看一看啊,免费不要钱的,都来看一看!”
叶露摇开车窗,挨个发协议书,遇到小孩还会给两颗水果糖,不过一会,车后面就围了一堆的人。
“小姑娘,你们来着干啥啊?”
我侧头,是同村的大婶,她的嘴是最碎的,村里五分之三的八卦都来自于她。
“啊。”我带上墨镜,摸着盒子冰凉的边缘,“大婶,你一会就知道了。”
陈岩家的场院没有门,反倒是方便我们了,我让人直接把车停在陈岩家的院子里。
车刚停下,陈岩就出来:“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我下车:“陈岩,这么会儿不见,就把我忘了?”
我朝他后面望过去:“你妈在不在,我给她带了礼物。”
陈岩看向我身后的叶露,他一向不喜欢我这个格外清醒的闺蜜,但此刻碍于人多,他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就懒得赶我闺蜜离开了。
看,他家穷又有什么用关系,多的是漂亮有钱的城市女人喜欢他。
“你等着,我妈一会就出来。”
他仰着头进屋,不一会,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女人就出来了。
我把盒子递过去:“来,这是你心心念念的东西。”
李金凤接过去,头高高扬起:“你就是张晚,真是没有教养,见到长辈一点礼貌都没有,把墨镜摘了!”
我笑笑:“你不先看看东西?”
李金凤蹙着眉,像是才察觉到不对劲,忙打开盒子一看。
“啊——”
盒子被抛开,飞落到地上,刚成型的男婴带着一堆冰块滚落在场院上。
围观的人纷纷朝后退,指责的目光给到了我身上,往别人家的家宅送没见光的东西,是很晦气的。
我上前,吃惊的捂着嘴:“呀,原来你不喜欢男孩啊?我还特意引产了送来给你看呢。我现在,有资格进你家门了吗?”
曾经承诺娶我的竹马,带回一位貌美姑娘,后来新婚不到一月,他俩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我等了竹马三年,当初承诺要娶我的少年将军,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意气风发的出现在我面前,说回来娶我了。
旁人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但我还是嫁了。
新婚不到一月,曾经风流倜傥的少年,就和他带回来的姑娘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1
“容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医女,何婉蓉何姑娘。”
厅堂内,谢辰向我介绍那名笑起来极为柔软的女子。
“难为谢将军在外打仗,还惦记着本郡主。”
听见我的称呼,谢辰皱了皱眉,分明他走之前,我......
我等了竹马三年,当初承诺要娶我的少年将军,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意气风发的出现在我面前,说回来娶我了。
旁人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但我还是嫁了。
新婚不到一月,曾经风流倜傥的少年,就和他带回来的姑娘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1
“容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医女,何婉蓉何姑娘。”
厅堂内,谢辰向我介绍那名笑起来极为柔软的女子。
“难为谢将军在外打仗,还惦记着本郡主。”
听见我的称呼,谢辰皱了皱眉,分明他走之前,我还叫他‘辰哥哥’呢。
我没管谢辰怎么想,走上前抬起何婉蓉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娇嫩的皮肤瞬间出现红痕。
我称赞道,“不愧是医女,瞧这皮肤,水灵灵的。”
“容儿这是做什么?”
谢辰忍不住问道,打量我的眼神古怪,几年不见,是没想到如今我会如此骄横吧。
也对,我从前待他总归是温柔的。
眼看谢辰就要抬手阻挡,被我抓住下巴的何婉蓉神色依旧柔软,声音温和劝说,“将军,婉蓉无碍,将军不要为了婉蓉和郡主生气。”
脸颊上还带着红痕的女子,熟练的安抚谢辰的情绪。
真可笑,这两人这么明显的勾当,上一世我居然没发现,简直愚蠢透顶。
我忽略何婉蓉眼底的算计,一副对她极其感兴趣的模样,再次抬手放在了何婉蓉的脸上。
眼尾余光清楚的看见了谢辰焦灼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本郡主瞧着婉蓉姑娘真是心生欢喜,尤其是这小脸蛋,真是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啊。”
手工制的面具,自然是能洁白无瑕。
感受到手上接触的肌肤一瞬间的紧绷后,我的眼神越发冰凉,随即转身隐藏下情绪。
刚才那一瞬间,我差点忍不住撕下那张虚伪的假面。
现在的一切,太熟悉了。
上一世,我收下何婉蓉,她虽是个医女,我却因为谢辰的原因,待她有几分亲近。
旁人因为谢辰单独将她带回来而议论,提醒我两人或许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却不当回事。
我太信任所谓的青梅竹马谢辰,才给了他伤害我的机会。
如今重来一次,我怎会重蹈覆辙。
“既然是给本郡主找的医女,大婚之前便留在本郡主身边吧。”
转过身的我,满脸冷漠。
谢辰,何婉蓉。
这次,就由我来为你们安排结局。
2
谢辰和我,自小相识。
他是我父亲定国将军视如亲子的徒弟,我是受尽宠爱身份尊贵的小郡主。
我们是青梅竹马,是外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
父亲因为旧疾不能出征,将带领谢家军出征的重任交给了谢辰。
出征前,谢辰对我说,战胜归来日,便是娶我时,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我难得红了脸颊。
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
于是我等了谢辰三年,拒绝了父亲为我准备的无数青年才俊。
三年后,终于等到谢辰归来,等到我们的婚礼。
可大婚当日,掀起我头上红绸的不是我苦心等待三年的谢辰,而是他送过来的那个医女。
此前在我面前永远笑得温柔可人的女子,眼中带着全然的恶意。
她挥手,撒出不知名的粉末。
我便昏沉倒下。
再次有意识时,我被困在阴暗的地窖里,脸上的疼痛入骨。
那女人特地给我拿了铜镜,让我看看我成了什么样子。
满脸的伤痕,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我双眼充血,愤恨的瞪着她。
女人得意地说起为什么要将我带来,她说因为我拥有的太多,尊贵的身份,疼爱我的长辈,无忧无虑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夫君。
这都是她怨恨我的原因。
我冷笑,不过是作恶的借口,简直恶心!
“我爹不会放过你!辰哥哥也不会……”
我的话没说完,便看见地窖入口一直隐匿身形的男子被那女人一把拉过来。
“郡主大人,说的是我夫君吗?”
她娇笑着倚向男子的胸膛,“夫君,你不会放过我吗?”
阴影处的男子,正是谢辰,他哼笑一声,未分出半点余光给我,对何婉蓉温柔的说道,“放过你谁来做我的妻,我的小蓉儿。”
谢辰?
居然还有他!
我心中的怒气冲天,想要上前质问,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动弹不得,只能用双目不断的凌迟两人。
“哎呀夫君,她看我的眼神好凶,婉蓉好害怕呀。”
“不怕,夫君替你教训她。”
谢辰说完,像是对待垃圾一般,抬脚将我踹到角落。
谢辰会武,这一脚丝毫没留余力,我撞向墙壁,口中不断的吐出鲜血。
我忍着胸口疼痛,狠声道,“谢辰……三日回门,我若不在,你能嚣张几日?”
何婉蓉立即得意道,“这就不劳郡主费心了,毕竟往后郡主这身份,还有这独一无二的夫君,可都是我的了。”
我看着何婉蓉当着我的面,撕下她在郡主府伪装的面具,重新换上一副新面具。
那面具,与我的容貌一般无二。
她是想顶替我!
我赤红着眼眶,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稻草,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嚣张离去,掌心溢出鲜血也没察觉出疼痛。
恨,好恨!
恨自己的轻信于人,恨何婉蓉的歹毒心肠,更恨谢辰的虚伪绝情。
3
嘭!
我看着被丢在柴房内,衣衫略显凌乱的女子,无声笑了。
何婉蓉这时候仍是一副柔弱模样,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我,为什么要将她带来柴房。
她确信我不会将她如何。
谢辰早就跟她说过,郡主谢玉容性格温和,从不随意与人为难。
“何姑娘,这是你送来给本郡主养肤的香膏吧。”
我拎着精巧的瓷瓶在何婉蓉面前晃了眼。
何婉蓉愣了下,旋即爽快点头承认。
“那日郡主夸婉蓉皮肤好,婉蓉便为郡主新制了这香膏,婉蓉不知,郡主为何要这样待婉蓉。”
说完,她便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我坐在椅子上,只静静瞧着。
何婉蓉确实明白自己的优势,就算现在衣衫不整,也能第一时间做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可惜--
这屋内除了我,便是几个丫鬟婆子,哪有人欣赏。
“何婉蓉。”
我摘下进来时便一直戴着的面纱,声音冰冷,立刻吸引了女人的注意。
“呀!”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她才注意到,我的面纱下,全是红疹。
我嗤笑,“我的脸为什么这样,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何婉蓉连声说自己冤枉,说她送来的香膏,都是养肤圣品,根本不可能让我的脸变成这样。
她有没有做,我最清楚。
这让人面颊起红疹的药,何婉蓉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在第一次送药药就拿给我。
她是准备在我要与谢辰见面时下药的。
药效不重,两日后会自然褪去,而她则会借着我不敢见人,出门与谢辰私会。
我只不过,是将这药提前用上罢了。
我蹲下,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何婉蓉,红唇勾起,“既然何姑娘承认是你送来的,那便将这香膏再赏给你吧。”
指尖划至女人手工面具的边缘,上下抚动,我靠近何婉蓉耳边,缓缓说道,“本郡主亲自让人伺候着何姑娘用。”
我这暗示十分明显。
何婉蓉霎时哭声都低了几分,低着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也不在意她此时的想法,挥挥手让下人都跟着出去,特意留下两个力气格外大的婶子,每日给何婉蓉用上香膏。
第二日,下人就送来了消息,说给何婉蓉擦香膏时,竟搓下来张人皮面具。
我顿时笑了,心情极好的赏了那两个婶子。
4
戏台子搭好,就差主角了。
我立时让人将何婉蓉从柴房提到后院,又让人去请了谢辰。
郡主府与将军府只隔了一条街,再加上谢辰刚刚得胜而归,还在休沐期,不过半个时辰,谢辰就来了。
谢辰进入堂内不慌不忙,想来还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已经暴露了,对着我笑的风流倜傥。
“容儿这是想我了?婚期已定在下月十五,到时我与容儿便可日日相见了。”
说着便要上前抓起我的双手,一副互诉衷肠的模样。
我退后一步,“谢将军自重。”
我对谢辰笑得冰凉,提醒他道,“我与谢将军还未成婚,还是遵循些礼数为好。”
谢辰神色尴尬,似乎没想到以往性格温和到有几分腼腆的姑娘,会直接拒绝他。
我不理会谢辰,直接了当的说起叫他来的目的。
谢辰一听他送来的医女,脸上戴着人皮面具,疑似心怀不轨混入郡主府,脸色变换徐许久,没有开口。
我面无表情,“谢将军,这女子身份不明,她混进郡主府,又对我下药……”
谢辰脸色黑沉,许是在想借口,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看着谢辰,慢条斯理的继续说着,“谢将军,我一向不擅盘问,恐怕只有送去大理寺那边,才会有法子问出来。”
大理寺。
那里的人都是查案的老手,问话的法子多了去了,当然,折磨人的法子也数不胜数。
送去那里,想出来就不容易了,说不定何婉蓉还会抖落出谢辰。
谢辰终于想出说辞,“容儿,何姑娘虽然有所隐瞒,但这位何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
我定定的看着谢辰,瞧着他额角似乎出了冷汗,才状似委屈的说道,“这何婉蓉可是给我下了毒药,差点让本郡主毁了容,辰哥哥这是要护着她?”
谢辰无暇顾及我突然转变的态度,留意我说的话之后,急忙解释,“我怎会护着一个外人,容儿莫要多想,只是何姑娘确实对我有恩……”
“辰哥哥!”
我打断谢辰,引着他往后院走,“何姑娘虽然对你有恩,但她毕竟用一张假面混入郡主府,还差点将我下药毁容,不送大理寺也是要惩戒一番的。”
“容儿说的是。”
不送大理寺便是万幸,谢辰自然点头称是。
走到后院,中间跪着的便是何婉蓉,见到谢辰,她明显激动起来。
张嘴便想叫谢辰救她,不过她的早膳里混入了让人暂时失声的药,现在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借着手帕遮掩,无声嗤笑。
何婉蓉从前借着医女的便利下药谋害他人时,不知有没有想过今日。
5
关了一天一夜,何婉蓉还是一副柔弱姿态,不过现在看过去,惹人怜惜的形象大打折扣,咋一眼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疯女人。
谢辰进入后院看见何婉容的狼狈模样,脸色黑沉下来,快步走到狼狈的女人面前。
“何婉蓉,你隐瞒身份与我相识,可是有什么隐情?”
这话说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暗骂着谢辰装模作样。
见何婉蓉只顾摇头却不开口,谢辰继续道,“何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相信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你若有什么可以直说。容儿是良善之人,会理解你的。”
良善?
我忍不住冷笑,不都让你们给败光了吗。
懒得看谢辰演戏,我拿起墨竹递过来的鞭子,拽了拽谢辰的衣袖说,“辰哥哥,这何婉蓉虽犯了错,可她并非府中下人,若不送大理寺的话…”
停顿了下,见谢辰眸色沉沉的看过来,我便继续道,“容儿想了想,让下人对她动手着实不合适,不如就由辰哥哥来吧。”
我将鞭子放入谢辰手中,微勾起唇,说,“辰哥哥,你觉得呢?”
我当了他五年的舔狗他不珍惜,当我不想舔他的时候,他求着来舔我,可我已有人爱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全糖热奶茶和草莓大福的套餐搭配。
身旁的陆淮一脸平常地接过店员的零钱。
已经记不清我吃过多少次这样的套餐了。
我说过很多次,我喜欢去冰去糖水果茶和提拉米苏。
但很可惜,陆淮永远都不会记得。
01
陆淮接过零钱,看着我愣住的样子,疑惑地催促道:【想什么呢,快喝吧。】
随后便越过我走向电影的检票口。
我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才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长腿一迈,我要快走两步才可以跟上。
今天的电影是陆淮喜欢的枪战港片。
每每看这样的电影,我总会无聊地在一旁低着头打瞌睡,但是一旦望到陆淮认真的侧脸...
我愣愣地看着手里的全糖热奶茶和草莓大福的套餐搭配。
身旁的陆淮一脸平常地接过店员的零钱。
已经记不清我吃过多少次这样的套餐了。
我说过很多次,我喜欢去冰去糖水果茶和提拉米苏。
但很可惜,陆淮永远都不会记得。
01
陆淮接过零钱,看着我愣住的样子,疑惑地催促道:【想什么呢,快喝吧。】
随后便越过我走向电影的检票口。
我看着他的背影沉默了很久,才跟上了他的脚步。
他长腿一迈,我要快走两步才可以跟上。
今天的电影是陆淮喜欢的枪战港片。
每每看这样的电影,我总会无聊地在一旁低着头打瞌睡,但是一旦望到陆淮认真的侧脸,我便会强打起精神陪他看完。
因为我一直认为,只要我对陆淮好,陆淮就一定能看到我的。
电影散场后,我打着哈欠和陆淮走出电影院,【一起吃饭吧】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陆淮已经掏出了手机接起了电话。
我在他背后轻轻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吃晚饭的计划要泡汤了。
他工作一直很忙,有很多时候都会飞来飞去,在他心里,工作永远排第一,我和他妈都要往后稍稍。
【今天不能一起吃饭了,】毫不意外的答案,陆淮挂断电话后手指也不停的在手机上指指点点,但我心里依然难掩失落,他好像又在和我解释一样说,【老向他们那边要聊一下项目,我先过去了。】
【好。】我乖乖地答应了。
他看了我一眼,像施舍一样的给了我一个拥抱:【早点回家。】
我的手还来不及环抱他,他就像风一样的抽开了身体。
我维持着虚抱的姿势看着他的背影走上出租车。
我站了很久,久到他的车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我才慢慢收回了手臂。
今天有些起风,但我并不想打车,而是沿着路边慢慢的走着,手里的那杯热奶茶已经被风吹得冷成了冰,我看了一眼里面还剩下大半杯的奶茶,毫不留恋地扔进了垃圾桶。
全糖热奶茶,草莓大福,都是宁思思的最爱。
而宁思思是陆淮的最爱。
02
我慢慢走回了家,天已经黑了,我打开门后里面是一片漆黑。
我摸索着开了灯,暖黄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但却空空荡荡,了无生气。
很早之前我小心翼翼的给陆淮说:【陆淮,我们养只猫吧。】
陆淮连看也没看我一眼,他继续忙着手头的工作,嘴里只烦躁的吐出几个词语:【不养,家里这么挤。】
我看了看我们一室一厅的小屋,养一只小猫还是绰绰有余,但当我再去争取一次的时候,陆淮却不再理我了。
我怕陆淮生气,只得把这个念头默默放在心底。
但每次回家我依然感受到无尽的孤独。
【叮铃铃——】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连忙去接,手上是滑腻腻的卸妆油,我划开手机的时候还是有点困难。
【喂?】
【喂,嫂子,陆哥喝多了,我们怕他自己一个人受伤,你能来接他吗?】老向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我听着嘈杂的背景,估计他们是在外面吃饭喝酒。
陆淮因为工作原因有很多的应酬,喝酒谈工作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为此他的身体因为喝酒一直都不太好。
【好好好,你把地址发给我吧。】我着急的打开水龙头,想着快点把脸洗干净。
【我们就在老地方等你,你过来注意安全啊!】老向朝我说完后就挂了电话。
我连忙把脸上的妆卸掉,为了今天和陆淮出去,我一大早就起来洗头洗澡,画好精致的妆容,想着晚上再和陆淮一起吃个饭,但没想到一场电影后我就忍着高跟鞋带来的刺痛回家卸妆了。
我随手把头发挽成丸子头,披上一件外套就出门了。
晚上这个点还开着的药店不多,我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才买到了解酒药,连忙拜托师傅再将我送到吃饭的地方。
我刚下车就看见了陆淮和老向那一桌。
陆淮瘫在一旁的椅子上难受的扶着额头,老向在旁边照顾他,其他的人还是继续喝酒。
我快步走上去,老向看见我后朝我招手,我把解酒药哄着陆淮吃下去,陆淮小孩子脾气一样的说:【我不吃,思思。】
气氛瞬间凝固了,只有不知情的客户还在起哄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好。
我紧了紧手里捏着的胶囊,也没反驳,只是笑着答应着:【是我,陆淮,吃了就不难受啦。】
他皱着眉头才吞下胶囊。
老向的表情瞬息万变,但我自己为自己解围:【抱歉,我先带陆淮回去了。】
【好的好的,思思你路上小心。】客户不明所以的友好的朝我说。
我没反驳,朝老向道谢:【先走啦。】
【我帮你把他抬进车吧,嫂子....】
【没事。】我不在乎的摆摆手,拖着陆淮就走了。
我怕我再多呆一会儿,我的眼泪就再不受我控制了。
03
我将一身酒气的陆淮带回家,家里清冷的香氛气息瞬间被浓烈的酒气占领。
我把他的外套脱掉,将他丢掉家里唯一的大床上。
随后我熟练地将垃圾桶放到床边,熬煮了一碗醒酒汤,怕他胃难受。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了。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在他喝完酒之后我不眠不休的照顾他了。
他喝酒后总是不安生,我经常被折磨的没法好好休息,时间久了我就把床让给他,自己去沙发上将就一晚了。
【黎月...黎月....】听见他唤我的名字,我连忙从客厅跑进去,只见他坐了起来,脸上满是醉酒的样子,他见我进来伸出手拉住了我。
【黎月....你不会离开我的吧。】他手一用力将我抱紧怀里,我的耳边感受着他温热的气息,说话的时候淡淡的酒味冲进我的鼻腔。
我无法拒绝陆淮这个问题。
【不会....陆淮。】我伸出手抱住他,即使我明知道他心里有人,我还是没有办法拒绝这样问我的陆淮。
他满意的点点头,倒头睡去了。
我看着他的睡颜,伸出手整理了一下他的刘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他喝的特别多,醉的也最厉害。
他的手机在枕头下亮了一下。
我的视线随即转向发亮的地方。
我和陆淮在一起五年,我从来没有看过他的手机,因为我很怕陆淮生气,所以总当个听话懂事的女朋友。
但今天,心里有个强烈的预感告诉我,一定要看是谁发的消息。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摸到了枕头下的手机。
只见一个备注为【思】的人发来一条消息:早点休息了,你女朋友看到这些会不高兴的。
04
我一下就反应过来是宁思思。
我颤抖着手拿起陆淮的大拇指解锁了手机。
聊天记录并不长,只是今天晚上发生的而已。
而加上好友的时间早是一个月以前。
我颤抖着手看着今天晚上的聊天记录。
原来宁思思要结婚了。
我能想象陆淮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有多么的被打击。
我还记得我刚和陆淮在一起没多久,我就知道宁思思是陆淮的初恋。
当我去问陆淮的时候,陆淮只是淡淡的说:【我恨她。】
我不明所以,非要去一探究竟。
后来我明白了,宁思思是他的大学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但是宁思思觉得他们不太合适,毕竟陆淮那时也是个穷小子,给不了宁思思更好的生活,而宁思思是个火爆性子的人,在陆淮又一次把她惹恼后,她直接把陆淮关在门外一晚上,第二天陆淮发着高烧和宁思思分手了。
陆淮是个很骄傲的人,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像是天上的星星,闪烁的星光吸引了我。
他自信又意气风发的样子,是我第一次见面时心动的证据。
而他曾经的骄傲被宁思思折断了,在他们热恋的时候,宁思思狠狠的把他的面子踩在脚下,这样的耻辱怕是陆淮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但恨一个人这么多年,是因为还爱着啊。
宁思思就像他永远无法再触碰的风,吹过便吹过了,他对宁思思的不甘无法释放,所以他一直念着宁思思,他不是恨她,他是恨曾经没有抓住这阵风的陆淮。
我的眼泪随着聊天记录一滴一滴的砸在手机上。
我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无法止住的眼泪。
穿成古早虐恋文恶毒女配,我拉着刚被霸总嘿咻完的姐姐报了警,把他送进了局子
我穿书了,穿成了古早虐恋霸总文的女主……的恶毒妹妹。
我穿书的时候我的姐姐也就是本文的女主刚刚被男主强j,我当机立断带着姐姐报了警,把霸总送进了警察局。
1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懵逼。
不是吧,我只是因为深夜睡不着又想到了年幼无知时看的傻逼霸总文,竟然直接穿书了!!!!
“哐当!”楼上一阵巨响声......
我穿书了,穿成了古早虐恋霸总文的女主……的恶毒妹妹。
我穿书的时候我的姐姐也就是本文的女主刚刚被男主强j,我当机立断带着姐姐报了警,把霸总送进了警察局。
1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懵逼。
不是吧,我只是因为深夜睡不着又想到了年幼无知时看的傻逼霸总文,竟然直接穿书了!!!!
“哐当!”楼上一阵巨响声后。
我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餍足的从楼上下来,男人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袖口,一步一步慢条斯理的下楼。
男人星眉剑目,体型高大,目测得有一米八,穿着一身高定的西装。
嘴角噙着传说中三分凉薄,三分讥笑,四分漫不经心的笑容。
“啧,可惜了,是个衣冠楚楚的大畜生!!!”
我在心里疯狂尖叫,翻来覆去的骂了几十遍的男主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这本书的是经典的古早虐恋霸道总裁。
女主林荣的父亲和男主顾邢的父亲是商业竞争对手。
几年前男主的父亲在一次商战中失败,顾家几乎赔了个顶朝天。
顾邢的父亲接受不了后跳了楼,顾邢接受不了父亲的死亡。
认为都是女主的父亲才害的自己的父亲跳了楼。
在最黑暗的时候,林荣给了顾邢一颗糖,成了顾邢心中的白月光。
后来却发现心中的白月光竟然是仇人的女儿。
没错就是这么狗血!!!!
因此在顾邢掌权后,逼死了林荣的父亲,还强逼林荣成为自己的情人,在此期间强j、性虐、囚禁……
开始了整整几千万字的所谓“虐恋情深”。
最特么让我生气的是,林荣最后还原谅了顾邢!!!
甚至还愿意给自己的杀父仇人生孩子!!!
生三个!!!
这特么是男主吗??这分明是犯罪分子!!!
等等!既然顾邢出现在这里,这不就是说明,林荣已经被迫害了吗!!!!
我瞳孔一缩,紧张的朝楼上跑去。
见不惯顾邢这幅志得意满的小人模样。
我在上楼后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把他推下了楼梯。
好歹是女主家,在没破产之前也是资历深远的名门望族。
楼梯自然也修建的华丽悠长,并且全部采用大理石,摔下去的话,那叫一个酸爽。
顾邢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给他来这么一下子。
刚才的高高在上的气质瞬间没有了,狼狈的从楼梯下滚了下去。
听着楼梯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顾邢隐忍的闷哼声,我嘴角微微弯起。
“这可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
我们两个的身份好像瞬间互换,变成了我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顾邢。
我的心里暗爽。
顾邢强忍着身上的痛感才没有喊出声来,凶狠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他咬牙切齿。
“林菁!!!”
我半分眼神都没有分给他,按着记忆中林荣的房间闯了进去。
房间里一片狼藉,林荣的衣服被撕得粉碎。
身上是大大小小青紫色的於痕,林荣躺在床上蜷缩起来,死死地抱住自己哭泣。
豆大的泪水顺着脸庞渗透在洁白的枕头上,床单上的一点红格外的刺眼。
看的我恨自己刚才没有下去在踩顾邢两脚。
我心疼的抱住林荣。
林荣在我怀里放肆的哭泣。
我轻轻拍打着林荣,“姐姐,别哭了,我们去报警吧。”
林荣抬起头来,清纯的脸上泪痕交错,林荣错愕的盯着我。
“菁菁,顾家的势力,就算我们报警也没有用的。”
2
听着林荣并没有质疑我疯了,我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姐姐,现在是法制社会,没有人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总裁也不行。”
当然,我知道报警肯定没有用,因为这是霸总的世界。
在这里,霸总就是天!!!
但是既然我来了,当然不能继续看着狗男主欺负林荣。
即便林荣真的最后会爱上顾邢,我也会把这种可能狠狠的扼杀在摇篮里。
恋爱脑达咩!!!
“姐姐,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顾邢不可能真的放过我们的,如果我们不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们绝对逃不过他的手掌心的。”
林荣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会儿。
“姐姐,你想,今天是你被他残害,那下一个会是谁?是我?还是妈妈?”
虽然我和妈妈在文中的设定是恶毒妹妹恶毒母亲。
但是现在剧情刚开始,女主依旧宠爱着自己的妹妹,敬爱着自己的母亲。
林荣一听我这么说,吓得浑身颤抖,是啊,今天是她,明天又会是谁呢?
想到这里,林荣挺直了腰板,擦去脸上的眼泪,露出了坚定的眼神。
“菁菁,我们去报警!”
我带着姐姐收拾好东西下楼的时候,顾邢已经不见了。
估计已经被下属扶着去医院了。
我推的那一下并不轻,再加上地面坚硬,估计顾邢没有一两个月不敢动。
我陪着林荣来到警察局报了警,立了案,留了证据。
“林小姐,我们建议您现在去买点艾滋阻断药,毕竟谁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不是……”
警察小姐姐是个热心的,贴心的给我们两个建议。
是啊,狗男人这么脏!!!
在女主之前就女伴不断,在和女主在一起的时候偶尔都会找女人,更何况没在一起之前。
我恶心的想吐,林荣更是直接吐了出来。
警察小姐姐心疼的安慰着林荣。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定的,只是以防万一,最好还是吃一下,没事是最好的。”
“我知道了警察姐姐,我会提醒姐姐吃的。”
“哎,这种人,真是个畜生!”
我跟着警察小姐姐一起骂。
“就是就是,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连个畜生不如!人渣!!”
顾邢因为摔下了楼梯,还都躺在医院里,顾邢的左腿和右胳膊都打了石膏,额头上也绑上了绷带。
顾邢整个人散发着阴郁的气息,助理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的汇报工作。
“蠢货!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警察来的时候顾邢正因为助理的工作失误大发脾气。
“顾邢是吗?林荣女士指证你强j罪,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警察面无表情的亮出证件,身后女警鄙夷的眼神看的顾邢几乎要吐血。
身为霸道总裁,即便是家里最落魄那会儿也没有人这么看他。
仿佛他就是那阴沟里的蟑螂,恶臭无比。
“强j?!”顾邢咬牙切齿。
“林荣报警说我强j她??!!”
“没错,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你要是没有做,我们也不会冤枉你。”
或许是同为女生对林荣感到心疼,女警官对顾邢完全可怜不起来。
顾邢是被抬到警察局的,比对了证据后,确认了顾邢的罪行。
我带着林荣离开警局后,第一时间带着林荣去了医院开了避孕药和艾滋阻断药。
林荣的情绪并不稳定,为了取证,林荣一开始并没有洗澡。
林荣回家后就把自己关在了卫生间。
我听着卫生间里传来了林荣压抑的哭泣声,不免有些心疼。
林荣也不过是刚刚大学毕业,就遭遇了这种事情。
“姐姐,我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我抱着枕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林荣。
“姐姐,我害怕……”
3
林荣犹豫后点了点头。
半夜,林荣不出所料的做了噩梦,半夜惊醒。
“姐姐,别怕别怕!他已经在警局了,我们没事了!”
林荣颤抖的身躯渐渐平缓,瞳孔中的恐惧也满满消散。
“菁菁……”
“姐姐,我在!”
这一晚,林荣和我说了好多好多话……
平日里的坚强在瞬间崩塌,不为人知的心酸和害怕在她的脸上显露。
“姐姐,别怕,你还有我啊!”
“菁菁长大了。”
林荣感动又欣慰的摸了摸我的发顶。
温暖细长的手掌落在发顶,温暖而细腻。
第二天一早,我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安然无恙的顾邢。
顾邢黑着一张脸,身后还跟着零零散散的几个警察。
我眸光一闪,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这个霸总至上的世界里,顾邢压根不会有事。
“林菁!”
顾邢阴郁的盯着我,毒蛇一般的视线看着我有些恶心。
我迎上顾邢的鹰眼,伸出手冲着顾邢掏出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顾邢的脸更黑了,但转眼像是想到了什么,顾邢的嘴角微微勾起。
“警官,还在等什么?这就是推我下楼梯的凶手。”
跟在顾邢身后的正是昨天接待我们的警察。
那警察黝黑的脸上全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略带歉意的看着我。
“抱歉,林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你们要带我妹妹去哪里?!”
林荣听见声音从房间里走出来。
她的脸色苍白,穿着淡粉色的丝质睡衣,清秀的乌发散落在胸前,破碎感扑面而来。
顾邢看着林荣,眼睛一眯,眼睛里的觊觎毫不隐藏。
“明明是他强j我!你们不抓他反而抓我的妹妹!凭什么!”
林荣把我护在身后,大片大片的眼泪扑簌簌的留下来。
“林小姐……”
“陈警官!你是一名人民警察!真的要为虎作伥吗!”
“我……”
我看的出来,陈警官看不上顾邢,却也碍于顾邢身后的势力无法为我们出面。
陈警官身后那名女警,眼睛里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用眼睛剜死顾邢这个人渣。
但是他们不能,我也不能要求他们为了我们抛弃工作。
“陈警官,不要废话了吧?请她跟你们走一趟吧,她要是没有做,你们也不会冤枉她吧?”
“顾邢!你有事情冲我来!是我报的警!不关菁菁的事情!”
眼看着陈警官朝我走来,姐姐慌了神。
“没事的姐姐。”
我拉住姐姐,气定神闲。
“陈警官,我愿意跟你走一趟,我相信警察是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也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坏人的,对吗?”
陈警官不敢直视我的眼睛,唔唔了两声。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但是并没有人来审讯我。
不管顾邢到底是不是我推下去的,顾邢说是我,那就是我,也只能是我。
但是我在里面过得并不差。
虽然没有人不畏强权的为我撑腰,但是也没有人故意为难我。
反而因为我看起来实在瘦小,那个好心的警察姐姐还特意给我送了几次食物。
“小菁,你真的推了顾邢吗?”
“怎么可能?你看他那体型,我推得动他吗?”
我面不改色的吃着警察姐姐递来的零食,委屈的看着警察姐姐。
“警察姐姐,你也觉得是我推的他吗?”
4
“怎么可能。再说了看他干的这些事情就知道了,那玩意压根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小菁,抱歉,当初跟你说一定会让坏人得到报应,但是现在……”
“没关系,我相信姐姐已经尽力了。”
我大方又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尽力?尽力有什么用,我要的,是他彻彻底底的遭到报应。
想到现在警察局外应该发生的一切,我默默的弯起唇角,甚至还轻松的哼着小曲。
我在警察局被关了三天后,是林荣和顾邢亲自接的我出去。
“林菁……你可真是好手段。”
我眉眼弯弯的笑起来,亲昵的拍了拍顾邢精致的小脸蛋。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男友有个青梅竹马的“妹妹”,他说清清白白,我叫他俩锁死,他却想吃回头草,我破了他的痴心妄想,迎接新生
我终于把程豪宇追到手了,可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我安慰自己说,他就是这种高冷男神。
直到他青梅竹马的“妹妹“过来之后,我才发现了一切的不对劲。
他虽然对我爱答不理,但是对他这个所谓的妹妹那可是百般体贴,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到底谁才是他女朋友啊?“
1
一大早我就看到杜羽菲从程豪羽的房间里面出来。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你干嘛!“
我一把把她推开,但是我明明并没有使多大劲,但是她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然后程豪宇大怒:“你干嘛?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可笑,二十多岁的小女孩?
他上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满脸心疼。
“你没事吧?“
我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刺眼得很,程......
我终于把程豪宇追到手了,可他对我一直不冷不热,我安慰自己说,他就是这种高冷男神。
直到他青梅竹马的“妹妹“过来之后,我才发现了一切的不对劲。
他虽然对我爱答不理,但是对他这个所谓的妹妹那可是百般体贴,我有的时候甚至在想:”到底谁才是他女朋友啊?“
1
一大早我就看到杜羽菲从程豪羽的房间里面出来。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大喊:“你干嘛!“
我一把把她推开,但是我明明并没有使多大劲,但是她却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然后程豪宇大怒:“你干嘛?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可笑,二十多岁的小女孩?
他上前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满脸心疼。
“你没事吧?“
我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刺眼得很,程豪宇对我向来都是冷冰冰的,什么时候这般温柔的对过我。“她为什么从你房间里出来?“我质问他。
他不耐烦地说:“昨晚打雷,羽菲最怕打雷了,我让他来我房间睡怎么了?她是我的妹妹。”
我又好气又好笑:“又不是亲妹妹。”
“不是亲妹怎么了?我拿她当亲妹啊,你干嘛这么敏感?”
我哑然。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点差,他缓和了一下,降低了声调:“她一个女孩子,害怕打雷很正常啊,我们又是从小一起长大,我总不能放着她不管吧。”
这就是所谓的妹妹吗?连一点避嫌都不需要的吗?
他说的义正言辞,好像这件事本身就没什么问题一样。
“你们又不是亲生的,难道不需要避嫌吗?”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怪异,
“你没事吧?你能不能不要拿你那种恶心的思想来揣测我们。”
我心里有一口气,但是我忍住了。
“你最好是这样。”我转身想要离开。
但是这个时候杜羽菲说话了。
“我跟豪宇哥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沉默没有说话,但是她又继续说了。
“双双姐,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早点饭?我让李阿姨煲了粥。”
这里是我家,明明我才是程豪羽的女朋友,但是她表现地更像一个女主人。
我心里难受,想要呛她几句,但是看着程豪宇那般护着的样子。最后选择了沉默。
“不必了,你们吃吧,我马上要上班了,来不及了。”
然后走出大门,向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杜羽菲从里面传来的声音。
“豪羽哥哥,你也吃,不要老是喂我啦,我吃不下那么多啦。”
这些话在我听来,是那般的刺耳。
2
因为没有吃早饭所以我刚到公司的时候差点低血糖都犯了,我强忍着身体的不舒服上了一个小时的班。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在这里看到杜羽菲。
主管把我们叫进去谈话,说是有新人要来,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个新人就是杜羽菲。
她甜甜地做着自我介绍,但是我感觉到她是那样的虚伪。
讲到最后的时候,她还提到了我:”在公司里面,我只认识双双姐姐,希望双双姐姐以后能够带带我。“
我没有说话,我甚至不明白她故意点我的用意。
但是很快我就明白。
我不知道她居然这么会拉拢人心,才不到一天的时间,她就跟大家都处成了好朋友,
然后过了几天,我就看到她一个人在工位上哭,周围的人都围了上去,问她怎么了。
她刚开始不说,过了很久才说话,但是因为我离的比较远,压根没有挺清楚她在说什么。
但是我想一定是跟我有关,因为现在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终于一个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女生跟我说:“双双啊,你新来的那个妹妹可是个狠角色,你知不知道她在背地里说你什么?她说是你把她的男朋友抢走了,说她跟程豪宇青梅竹马,就是因为你的出现,破坏了她们的感情,还说你……”
她欲言又止,我问他:“她还说什么了?”
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告诉我,
“她还说本来她父母托程豪宇照顾她,但是你不准,你现在要把她逼出程家,她快要无处可去了。“
我知道自己跟同事的关系一般,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居然这么会说,简直让那些本来就看我不爽的人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但是竟然她想要演,我就陪她演下去。
3
下班回家之后,我故意比杜羽菲晚离开,等到杜羽菲已经到家一个小时之后,我才回到家。
我到家的时候,就看到杜羽菲简直整个身体都要躺在程豪宇身上了。
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生气,而是拿出手机装作不经意的拍下这一幕。
当然是在他们没有发觉到的情况下。
程豪宇发现了我,瞬间就把杜羽菲推开了。
“你听我说。”
我伸手做出一个打住的手势。
“你不用说,我都懂,你们就只是普通的兄妹而已,对吗?”
他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杜菲羽说:“刚刚是因为我不小心崴到脚了,豪宇哥哥心疼我,所以才……“
真实厉害呀,在家里,穿着拖鞋都可以崴到脚。
我摆摆手表示不想听,我问程豪宇:”杜羽菲她什么时候才能够离开?“
程豪宇为难道:“她在国内就只认识我这一个朋友,而且她一个女孩子,你要她搬到哪里去?”
我笑了。
“你看看这里?这里是我家,是我出钱租下来的,你要是真的心疼她的话应该自己出钱帮她租个房子,而不是让她一直住在我的房子里。”
杜羽菲瞬间脸上就挂不住了。
“双双姐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的赶我走,我自己会离开的,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我挑眉。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就要上楼去收拾东西。
程豪羽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对我大吼
“江安双,你真的太过分了!”
他的眼神很凶,看起来是真的很生气,但是我毫不在乎。
掏了掏耳朵说:“你要是不满的话,你也可以跟她一起走呀,我不拦着。”
听到我这句话,他瞬间偃旗息鼓了,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然后上楼去安慰的杜羽菲去了。
杜羽菲一直在拉着行李箱然后对程豪宇说:“豪宇哥哥,你不要拉着我,是我惹双双姐姐不高兴了,我走。”
虽然她说要走,但是拉着行李箱一直没动。
我看着她,从她手里拿过她的行李箱,然后打开门,扔了出去。
连同杜菲羽也被我关在门外。
这样,我家里确实干净多了。程豪宇还想要说什么。
“你要说什么?怎么?你想跟她一起走吗?”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杜羽菲顶着两个哭红的熊猫眼就来了。
周围的人纷纷问她怎么了。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后紧咬着嘴唇不说话,看起来好不可怜。
凭着她的眼神,大家都把目光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但是我毫不在意,甚至还在座位上补起了口红。
终于有人坐不住了,愿意为美人出头。
“你真的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样对人家小姑娘。”
我当作没听见。
然后不停有人说话,就是在控诉我怎么过分,大晚上把人家小女孩赶出家门`。
等我补好妆,拿出手机把昨晚拍下来的照片发到了群里。
我看着大家的神色瞬间变得难看,
也是照片里面的两个人亲密无间,简直看起来就好像他们才是一对。
我抬头看着杜羽菲。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但是那个房子是我的,我在加班结束后看到这一幕,你说我会不生气吗?”
“听说你一直跟别人说是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但是程豪宇跟我说的是你们只是兄妹。”
“怎么?现在是你们没有分寸感,越了界还要说是我的错吗?因为你想当三,所以我就应该给你让路是吗?”
全场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久大家才开始悉悉索索的说话,但是现在已经是舆论逆转,都在说没有想到她是这种人。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是一只女鬼,专吸男人的阳气,没有我吸不到的男人,除了他!
我是21世纪的一只女鬼,专靠吸取男人的阳气为生。
对于目标的要求,我只有两条:身高一米八,帅气有腹肌。
那天我遇到了做鬼这么久以来最完美的目标,我决心要拿下他。
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残酷。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
「他能看见我」
1
早上八点,我睁开眼,看着充满房间的阳光,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翻了个身,身边果不其然空空如也。
这已......
我是21世纪的一只女鬼,专靠吸取男人的阳气为生。
对于目标的要求,我只有两条:身高一米八,帅气有腹肌。
那天我遇到了做鬼这么久以来最完美的目标,我决心要拿下他。
理想是美好的,但现实往往残酷。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
「他能看见我」
1
早上八点,我睁开眼,看着充满房间的阳光,懒散地伸了个懒腰。
翻了个身,身边果不其然空空如也。
这已经是第二十二天了,我不经有点泄气,一个疑惑抑制不住地出现在心头。
我千挑万选中的目标,该不会是某些功能有问题吧?
怎么无论我使出什么手段,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如果是这样,他身上那难得一见的阳气发挥不出用处,真是可惜可气。
我披了件睡衣走出卧室,桌子上餐具整整齐齐,中间的白瓷盘上摆了三明治,旁边放了一瓶热过的牛奶。
呵,做事还挺周到,我带着审判的目光捏起那块三明治,挑眉端详。
火腿,菜叶,煎蛋,番茄酱,芝士片。
不错,很丰富,我赞赏地点点头,下一秒,啪——
三明治被我丢回盘中,红色番茄酱溅的到处都是。
很好的食物,但是我不想吃。
2
我叫宴言,是一只靠吸食阳气为生的女鬼。
从进入鬼界那一天起,我就有一个远大的梦想:我要让鬼界的每只鬼都知道我的名字。
自打这句话从我的潜意识出现,我就没有一天是放纵度过的。
别的女鬼下馆子,我在钓凯子:别的女鬼去夜店,我在钓凯子:别的女鬼和男狐狸精上了床,我还在钓凯子。
我敢说,只有我不想钓,没有我钓不到。
但是,这个堪称奇迹的状况,现在好像要被打破了。
我锁定这次的新目标已经二十天了,到现在我们最亲密的举动竟然只是手碰手。
耻辱,真是耻辱,但这不要紧。
以我的手段,管他什么男人,都得一头栽进致命的温柔乡。
3
魏臻是我遇到过最特殊的目标,我对他的评价,是像一个天生冷淡的大冰山。
无论我怎样努力,他依然和我保持相敬如宾。
甚至都不算相敬如宾,至少人家相敬如宾的夫妻,也能造个孩子出来呢。
我都不敢想,平时魏臻老婆的日子是怎么过下去的。
看在用了她身体的份上,我帮她一把,等她回来应该就能发现,这个讨厌的冰块男已经愉快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再找个什么第二春第三春啥的,人生简直完美。
前提是我能解决掉这个麻烦。
怎么才能打动一个男人的心呢?或者说,怎么才能勾起一个男人的欲望呢?
我打开鬼界的群聊时,里面正因为八大阎王殿换届聊的火热,我没管那些信息,艾特了几个女鬼同事,输入信息:
「在吗,遇到点麻烦。能帮忙吗?」
想了想,我手指头一划,又发了一个字:
「急。」
4
魏臻从公司走出来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公司门口的喷泉前,见他出来了,我笑容满面,挥了挥手。
从这个冰块男脸上精彩的表情来看,仿佛他大白天撞见了鬼。
这么说好像也没问题。
我的心情莫名舒畅了几分,一步三摇地走向前,在他狐疑的目光中一撩头发,故作亲热:「你没看到我的短信吗?我说过今天来接你呀。」
好吧,他看起来确实没看见。
但是我为了展现自己的体贴,善解人意地表示了谅解。
他的同事在一旁打趣道:「魏臻,不够意思啊,你可没说过你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我挽住他的胳膊:「我是他老婆,他都没和你们说过我?」
那同事眼睛顿时瞪大了:「卧槽魏臻,你结婚了?」
魏臻表情有点僵硬,在一众哎呦你小子可以啊的目光下,咳了两声:「这是杨艳,我的……爱人。」
我看他吃窘的样子,表面佯怒,内心有点得意,又有点担忧。
结婚这么久,没有一个同事知道,看来他确实是不喜欢这个叫杨艳的女人啊。
那他们为什么结婚呢。
算了,脑中的思绪被我强行剪断。
反正我只要他体内的阳气,又不是要他爱我。
色欲可比爱情来的容易的多。
5
魏臻的同事提议去酒吧聚一聚,他有点犹豫,我倒是很爽快的答应了。
有时候适当的酒精也是任务进展关键的步骤。
我们沿着大街往前走,傍晚的城市华灯初上,魏臻突然轻轻拉住我的手。
来了吗来了吗,这么快就上钩了吗?
我的心脏跳动微微有些加速,以一个在灯光下显得分外妩媚的姿势含笑看着他。
下一秒,只听他说道:「我觉得我们的理解可能出了一点误差。」
我:「?」
他微微皱眉,语气严肃:「这和我当初想的不太一样。我以为……算了,按你觉得合理的方式来吧。」
我:「??」
我一头雾水,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难道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但魏臻没再开口,我怕露出什么破绽,也一声不吭。
很快,魏臻的同事一指前方:「到了。」
这是一家很不起眼的小酒馆,但装修的还算有格调。
我找位置坐下时,发现魏臻没有动,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站在门口,那张万年冰山一样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不可置信。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个波浪秀发,坐在吧台前的女人,她也同样一脸空白,看着魏臻。
不妙,我的直觉说。
事情怕是要变得更麻烦了。
6
事实再一次证明,我的预感一向很准。
虽然那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波澜,魏臻和那个女人对视一眼后没说过一句话,但周六早晨,魏臻收到了一份邀请,邀他去参加大学同学聚会。
他不想去,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不想去。
我托了鬼界的朋友打听魏臻学生时代的事,他大学的时候人缘并不好,几乎没有交好的朋友。
得知这个消息后我长松一口气,这至少证明魏臻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冷淡。
我不太清楚人间的同学会是什么形势,但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能勾住魏臻的好机会。
我找了个借口,说是想见见他的同学。
魏臻在听到这个理由从我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可以称得上是百般复杂。
他斟酌了很久词措,终于捏着眉心缓缓开口:「我觉得……」
看他要拒绝,我当机立断改变战略,立刻打断了他:「其实,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同学到底有多优秀,毕竟他们可是和你一个学校出来的啊。」我加上了称谓,热情四溢:「老公。」
魏臻隔着桌子沉默地看了我很久,似乎不明白我是哪里出了毛病。
我又不知道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性格,不怪我只能自由发挥。但愿他不会起太多疑心。
他最终还是妥协了,没有再反驳,端起茶壶溜进了书房。
我目送他走进书房,又关上门,唇边浮现一丝微笑,举起杯子,把剩下的牛奶一饮而尽。
魏臻的反应我都看在眼里,什么男人我没见过,他们的每个肢体语言面部表情,我都能读懂代表着什么。
他对我已经有了好感。
笑意从我眼底一划而过,我放下空杯。
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付费点]
7
魏臻的同学会举行在本市最大的酒店,周末生意很火爆,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订到了里面最好的包间。
我和魏臻到的时候,包厢里的三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两张,我们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我感觉无数道包含各种情绪的视线射向了我。
一些人接连着向魏臻打招呼,脸上挂着一摸一样的热络表情,我看了都嫌假。
魏臻也只是礼貌地点头还礼,寒暄几句,顺便介绍了我。
大家都落了座,包厢里很热,我脱掉了外衣,走了几步挂到门口立着的衣架上。
在我做这些的时间里,魏臻一直在应付着不同的人。
明明上学时人缘不好,怎么现在到像是老友多年重聚一般。
人类的世界真难懂。
该来的差不多到齐了,大家举起酒杯,准备共同说句祝福。这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女声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的车今天限号……」
语气里含着令人心疼的娇弱,但看清来人后,大部分人的神色都变得不太好看,我听到了几处窃窃私语。
「怎么还把她请来了?」
「就是,谁告诉她的啊,真是的,也不嫌恶心。」
场面一度尴尬,那女子穿着白色低领毛衣,身材清秀,波浪秀发。
就是那天在酒吧里的女人。
她一双眸子中氤氲着水润,一手扶着门把手,咬着下唇,低头避开了众人的目光。
没人开口说话,就连最好脾气的那几个也没搭理她。
我忍不住看了眼魏臻,他的一只手在桌布下紧握成拳,薄唇抿紧成一条线。他的神情比任何人都要难看,如果硬要我形容的话,不如说是憎恶与仇恨夹杂在一起酿成的情绪。
一个蓝色西服的男人突然站起来,他的样子挺自豪,一边把女子往里面请,一边大声说:
「虽然大家都认识,但我还是要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沈茹,我们系的系花。」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往我们这边瞟;
「有些人自视清高,当年瞧不上人家欺负人家,沈茹现在可是著名企业的总裁夫人,想后悔可都来不及。」
「这次我们能订到包间,也多亏了沈茹的老公和酒店老板有交情呢。」
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多了几分,但此话一出,气氛不像刚才那样沉默,有几个生意人翻脸如翻书,态度180度大转变,满脸堆笑地迎上前去,殷勤地拍起了马屁。
魏臻一言不发,但聚集在沈茹身上的目光有一部分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我看看他,又看看沈茹。
看来还有些陈年往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死了,死在生孩子的手术台上,我死后我那个婆婆还在说:“晦气,哪个女人不是顺产,就她矫情要打无痛”
“晚晚,你可以的,加油啊。”
门外,陈岩满脸是泪,哭得惊天动地。
旁边是他妈,也哭得惊天动地:“你们医院就是想坑我们的钱,我们要是剖了你们就能赚到提成了!要顺产,顺产我大孙子才聪明!”
我浑身发冷,好像浑身的血都流了出去,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死了,死在病床上。
.......
“晚晚,你怎么了?”对面,明显年轻了很多的陈岩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怀孕了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现在是什么时候?”
“13年9月啊,怎么了吗?”
13年,竟然是13年,我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前世我是死在病床上的,为了生陈岩的第四个孩子,硬生生流干了身......
“晚晚,你可以的,加油啊。”
门外,陈岩满脸是泪,哭得惊天动地。
旁边是他妈,也哭得惊天动地:“你们医院就是想坑我们的钱,我们要是剖了你们就能赚到提成了!要顺产,顺产我大孙子才聪明!”
我浑身发冷,好像浑身的血都流了出去,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直至消失不见。
我死了,死在病床上。
.......
“晚晚,你怎么了?”对面,明显年轻了很多的陈岩关切的看着我,“是不是怀孕了身体不舒服?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厌恶的甩开他的手:“现在是什么时候?”
“13年9月啊,怎么了吗?”
13年,竟然是13年,我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前世我是死在病床上的,为了生陈岩的第四个孩子,硬生生流干了身上的血,医院没有能把我救回来。
因为血包要4000一袋,事后也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会栓塞。
于是我被放弃了,死前我看到了手术台旁边的桶,里面都是我流出来的血。
但是我现在,回到了过去。
回到了正准备嫁到陈岩家的前几个月。
陈岩见我心情好,忙从一旁的口袋中掏出一份协议书:“晚晚,我家里规矩多你是知道的,虽然我也不想让你看这些,但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不容易,我不想让她不开心。你能理解的吧?”
我冷笑,能啊,我当然能理解了,我不止能理解,还上赶着让她欺负了那么多年,以至于到后面逃都逃不出去。
那个女人很有一套,当着人是一朵小白脸,背着人就是一朵食人花,我嫁给陈岩以后吃了不少苦头,被她用各种方法磋磨了几年。
而陈岩,就是传说中的妈宝男,他只会在中间和稀泥,然后跟我说他妈把他养大不容易。
重来一世看着他的脸,我分外恶心。
“是吗?我看看。”
我接过白纸打印出来的协议书,上面用黑体三号字加粗的大标题以及宋体小四的内容:
1、家中大事由陈岩做主,小事由家长做主
2、女方先住到男方家培养感情,此期间吃住费用自行负责
3、婚礼在男孩周岁时举行
4、陈家一脉单传,女方生下男孩后方可进入族谱
......
一切都跟上一世一模一样,我摸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微微隆起,我现在已经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13年的风气还没有以后那么开放,未婚先孕是很不光彩的事。
所以我被他家贬低到了沟底。
我上一世同样看到了这份协议,我还是跟着过去了,在陈岩家五年,不说彩礼,就连婚礼都没有给,只在我生出儿子以后扯了个证。
我像是中了邪,竟然能忍到闭眼的时候。
见我面色不好,陈岩赶忙解释:“晚晚,我们家还是很重视你的,但是我妈说了,我们现在还小,不用那么着急,家里的大小事也容易脑子不清晰误判了......”
“还小?那我去把孩子拿掉?”我打断他,“你跟我一起去。”
陈岩吓了一跳,忙拉住我的手:“晚晚,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我是爱你的,不会不管你的,等到我们真正的结了婚,我们就搬出去。”
我推搡的手停在了他胳膊上,转而一笑:“好啊,不过这份协议你给我,我签好了就拿给你。”
我的妥协让他很开心:“晚晚,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放心,我肯定会对你好的。”
我摸着肚子,笑得意味不明。
2
离开奶茶店后,我哭着联系了我的闺蜜,叶露。
她跟我不同,她极致清醒,金钱至上。
上一世我也给她看了这份协议,她怒骂我是恋爱脑,是傻逼,极力劝阻我,甚至还拿出跟我绝交的气势来。
但我还是嫁过去了。
好言难劝想死的鬼,往后我过得再苦,她都没有再搭理过我,我们的关系也变得跟个普通朋友一样了。
“叶露,大傻逼!”我哭着骂她,“你快点来接我,我怀孕了!”
叶露先是尖叫出声,我听到她不停的跟人道歉,然后跑到安静的地方,扯着嗓子吼我:“张晚,你是傻逼吗?你在哪,我去接你,我们立刻去把孩子打了!”
我哭着把地址告诉她:“露露,我想你了。”
“呸,自从有了那个傻逼后,你只会想他,哪里会想我?”
叶露很看不上陈岩,说了他很多的坏话,我生气了几次后,她就不说坏话,改为直接当着我的面骂他。
骂他傻逼,妈宝,软柿子,建国前的猪妖。
但事实证明,她骂对了。
我坐在路边的长椅上,在手机里搜索私人医院,13年的医疗设备还赶不上后世,黑心医院很多,一个不小心是要小命的事。
我正看着,前方投下来一片,我抬头看去,是叶露。
她额头上满是汗水,才二十四的她十分漂亮。
我嘴一瘪,抱着她就开始哭:“露露,呜呜呜,我想死你了,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呜呜呜。”
她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里,转为安慰我:“好了,我不是都来了吗?是不是陈岩那个傻逼又欺负你了?”
也难怪她会这么问,我以前找她哭诉的时候,势必是被陈岩欺负了。
“不是。”我摇头,泪水染了她一身,“我发现他是个傻逼,很不好,我不要跟他好了,我要把孩子打了。”
“我早就劝你了,偏偏你个死心眼的。”
叶露咬牙切齿,撸起袖子就想揍我:“你说你,我不是千叮咛万嘱咐就算是想要做点成年人的事,也一定要戴套吗?你转过头就还给我了是吧?!”
我连忙摇头:“我说过了,他不想戴。但是我现在知道错了,我死心了。”
陈岩跟他妈一样,骨子里就是个自私的,他说话是软的,内里都是刺。
我第一次就是跟他,他怎么都不肯戴,说没有关系。
这个时候的网络还没有以后那么发达,我知道得也少,就同意了,谁知一次过后,直接中招了。
叶露生气了,去医院的路上她一直不说话。
为了缓解气氛,我掏出协议给她看。
“张晚,我就说你是个傻逼!这种人你是怎么看上的,我弟都比他好好吧!”
骂完,她一脸焦急:“别跟我说你同意了,你要是敢签,这辈子你都别联系我了!”
我抱着她的胳膊,泣不成声:“不会了,不会了。”
躺在病床上的时候,我看着头顶的灯光,害怕得直发抖。
那种浑身的血都从下体流出来的感觉又来了,恍惚间我竟然觉得我根本没有重生,我还在上一世的病床上,带着男胎死在上面。
三个月以后不能药流了,我们只能到正规医院里,引产。
3
“没事的,没事的,不怕啊。”叶露摸着我的额头,眼睛里满是心疼,“别怕,我在这里,不会有事的。”
小护士上来给我打针:“你们别太紧张了,才三个月,就一会的事。”
叶露尴尬的笑,她从前世到现在都是童子鸡一只,别看能空口出黄文,实则母胎solo到三十。
很快有东西从下体流出,有点疼,但又没有那么疼。
我无意识的哭,叶露趴在我旁边一直给我擦眼泪。
护士把成型的男婴擦干净,放在盒子里,小小红红的一团,才巴掌那么大。
“是个男孩,可惜了。”护士说。
仿佛是个女孩就不可惜似的。
我记得上一世是个女孩,这一世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是个男孩。
由于胎儿还小,虽然是引产的,但我还是在第二天后就能走动了。
我在楼下复印店打印了上百份的协议书,上面还有陈岩的签名,倒是省了我很多的麻烦。
第二天一早,我和叶露租车去了陈岩家。
他家在城镇的边缘,后来发展的时候把这里都圈成新的经济开发区了,陈岩家靠着这个地理位置,赚了很多钱,我越发的被当做一个保姆,断了所有的社交手段。
但现在,这里还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
我被颠得难受,早上喝的牛奶都要吐出来了。
叶露把我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我的背,像是怕我鼓不起来勇气一样。
“清末若有陈家在,何愁封建不持续!世代单传有出路,生个儿子继皇位!”
进了村,车上的喇叭就开始喊,尖利又沙哑的声音在清晨的上空飘荡,随着车缓慢的经过,无数人都从家里面出来了。
“大家看一看啊,免费不要钱的,都来看一看!”
叶露摇开车窗,挨个发协议书,遇到小孩还会给两颗水果糖,不过一会,车后面就围了一堆的人。
“小姑娘,你们来着干啥啊?”
我侧头,是同村的大婶,她的嘴是最碎的,村里五分之三的八卦都来自于她。
“啊。”我带上墨镜,摸着盒子冰凉的边缘,“大婶,你一会就知道了。”
陈岩家的场院没有门,反倒是方便我们了,我让人直接把车停在陈岩家的院子里。
车刚停下,陈岩就出来:“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我下车:“陈岩,这么会儿不见,就把我忘了?”
我朝他后面望过去:“你妈在不在,我给她带了礼物。”
陈岩看向我身后的叶露,他一向不喜欢我这个格外清醒的闺蜜,但此刻碍于人多,他的面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就懒得赶我闺蜜离开了。
看,他家穷又有什么用关系,多的是漂亮有钱的城市女人喜欢他。
“你等着,我妈一会就出来。”
他仰着头进屋,不一会,让我恨得牙痒痒的女人就出来了。
我把盒子递过去:“来,这是你心心念念的东西。”
李金凤接过去,头高高扬起:“你就是张晚,真是没有教养,见到长辈一点礼貌都没有,把墨镜摘了!”
我笑笑:“你不先看看东西?”
李金凤蹙着眉,像是才察觉到不对劲,忙打开盒子一看。
“啊——”
盒子被抛开,飞落到地上,刚成型的男婴带着一堆冰块滚落在场院上。
围观的人纷纷朝后退,指责的目光给到了我身上,往别人家的家宅送没见光的东西,是很晦气的。
我上前,吃惊的捂着嘴:“呀,原来你不喜欢男孩啊?我还特意引产了送来给你看呢。我现在,有资格进你家门了吗?”
渣男出轨还想跟我玩心理战,殊不知我专业研究人脑,笑看他粗陋伎俩,玩得他团团转,永世不能翻身
我是一名脑外科医生。
第一次发现我老公出轨是在他衣服上发现了一个一根并不属于我的黄色的微卷的头发。
我是一个很干练的人,黑色的齐耳短发,所以很显然,他身上的这根头发不属于我。
1
我跟敬宇因为工作很忙已经几天没见了。
今天晚上一回来他就伸出手抱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本来很温馨甜蜜的场面却因为我在他胸口处发现的一根头发而发生了改变。
我看着那根头发,微黄,很长而且弯曲,光从头发我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个长得不差的人。
我心中警铃大作。
但是我没有立刻跟他撕破脸皮,大声质问他这是谁的头发。
而是从他怀里起来,笑着看他:“你们办公室的女生应该很漂亮吧?”
他低头看着我,...
我是一名脑外科医生。
第一次发现我老公出轨是在他衣服上发现了一个一根并不属于我的黄色的微卷的头发。
我是一个很干练的人,黑色的齐耳短发,所以很显然,他身上的这根头发不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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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敬宇因为工作很忙已经几天没见了。
今天晚上一回来他就伸出手抱我,我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本来很温馨甜蜜的场面却因为我在他胸口处发现的一根头发而发生了改变。
我看着那根头发,微黄,很长而且弯曲,光从头发我就可以看出它的主人应该是一个长得不差的人。
我心中警铃大作。
但是我没有立刻跟他撕破脸皮,大声质问他这是谁的头发。
而是从他怀里起来,笑着看他:“你们办公室的女生应该很漂亮吧?”
他低头看着我,温柔地说:“哪有你漂亮。”
我笑了笑:“是吗?我最近想要染一个黄色的头发,而且我觉得我现在的头发太短了,想留长一点,你觉得怎么样?”
我看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的破绽。
但是他太镇定了。
“医生可以染头发吗?你不上班了,当我的全职太太可以。”
于是我开起了玩笑:“哈哈,我才不染呢,我觉得我现在就是最美的。”
还摆了一个自认为很美的POSE。
他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明明是很宠溺的动作,但是我现在却感觉恶心。
晚上趁他睡着之后,我偷偷起来,走向了洗衣机,想要帮他洗衣服,但是这个时候,我发现他的衣服很不对劲,
平时他穿的衣服,多多少少都会有一点味道,汗味儿,烟味,饭菜味,但是今天的衣服一点味道都没有,就好像这件衣服压根没有穿过一样。
这让我更加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2
第二天的时候,我让敬宇送我去医院。
“阿宇,我昨晚好累,不想自己开车,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
他没多想,答应了。
我坐在副驾驶上面,想要找到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但是很不巧,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这车干净的就像被清理过一样。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他说:“阿宇,小熊最近成绩下滑了,我想给他报一个补习班,而且啊,小熊告诉我,他同学都报名了钢琴班,我想让小熊也去。”
敬宇思考了两秒然后对我说:“看你,钱不是都在你那里吗?你想怎么做都行,老婆大人。”
我看着周宇,像是不经意地开口:“你知道吗?我前两天遇到一个病人,突发脑梗塞但是她的妻子迟迟不愿意在手术单上签字。”
他问我:“为什么?”
我看着他说:“因为他以前特别爱出轨,不管自己的老婆孩子,他老婆不想管他了。”
“你说你们男人怎么就这么爱出轨,一辈子只爱一个人会死吗?”
敬宇立马表明自己的立场:“别这么说,老婆,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我就不是,我一辈子只爱你一个。”
我从他的微表情里没有看出任何问题。
没看出问题是正常的,S大最年轻的教授,还是心理学的,无论是从智商还是情商他都碾压我。
2
我跟敬宇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就是那种所谓的青梅竹马,我们和他们家挨得很近,双方父母也认识,敬宇从小就很聪明,他们老是拿我跟敬宇比较,我长期活在敬宇的阴影之下。
我还记得敬宇跟我表白那天。
他站在我的桌位前,因为是体育课大家都不在教室,阳光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了一层温柔的光,他对我说,
“周嘉歆,你跟我在一起,我带你考上985。”
不得不说那个时候,这对于我这样一个满脑子只有学习的人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地点了点头。
后来,他说到做到,他带我上了本地最有名的985大学,他学的是心理学,我学的是脑外科。
所有人都说我们是金童玉女,所以我们在研究生毕业之后很自然就结了婚。
现在他在大学当教授,而我在市中心医院当脑外科的医生。
我妈从小就告诉我绝对不可以当攀附男人的菟丝花,要有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不可以全是围着男人转,我觉得我妈说得很对,但是没有想到现实会给我这么痛的巴掌。
在发现他不对劲后的这几天,我依旧保持着沉默,表面上就好像对这一切完全不知情。
但是我跟同事调了值班的时间,每天都带着自己亲手做的便当到他学校去找他。
有一天敬宇在上课,我在办公室等他。
他的一个同事跟我开玩笑:“嫂子,你可算是来了,你再不来,我们办公室的这些女人就要把宇哥生吞活剥了。”
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但是我也听出来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等到敬宇下班之后看到我的时候,我正在跟他的同事交谈甚欢。
他问我:“你们聊什么呢?这么开心,我来了,你都不知道。”
我看着他,假装不经意的开口:“刚刚你同事还在跟我开玩笑呢,说你被你们学校的漂亮女教授看上了。”
敬宇立马装作生气的样子:“你不要乱说哈,哪里有什么女老师,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我拉着他的手说:“知道啦,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干出那样的事情的。”
他的脸色依旧很正常,就好像我说的话真的只是在开玩笑一样。
不得不说学心理学的人,内心就是强大,任何内心活动都不会显露出来。
3
我给敬宇送了几天饭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好像那天真的就只是我想太多了而已。
我跟敬宇少年相识,青春的懵懂无知和长大后的热烈的爱恋都是给了彼此。
我们早就是超越爱情的存在,我是不愿意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的。
但是事实总是甩给我恶狠狠的巴掌,我在一台手术结束之后,发现我的闺蜜夏许给我打了四五个电话,我拨了回去。
“喂,小许,你给我打电话干嘛?有什么事啊?”
她听到我的语气那么平静瞬间不冷静了:“你现在在哪?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
听到这里我的神色瞬间严肃了起来:“你看到了什么?”
我心中已经有答案呼之欲出了,果然如我猜想的那般,她看到了那个女生还有敬宇挽着手走在一起。
怕我不信,她甚至还拍了照片,照片里那个女生挽着敬宇,长头发,波浪卷而且还有染得微微黄的头发,一看就是那根头发的主人。
而敬宇微笑着看着她,好不温柔。
我的呼吸有一瞬间停滞,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是那般的刺眼。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出轨了,可是当证据就这样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很心里哇凉。
结婚之前,我跟他表达过相同一个观点:“对于出轨零容忍,没有委曲求全。”
我坐在办公室,转动着手中的钢笔,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做……
我是不可能对这件事情视而不见的,他已经触及到我的底线了。
但是要离婚我也不可能就这样离婚,我这些年努力奋斗得来的东西不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所以,我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4
我很晚才回到家,到家的时候,敬宇不仅没睡,还破天荒的在做饭,就好像一直在等我一样。
我走进厨房,他转过身抱我,还亲了亲我的嘴角。
“想死你了,宝贝。”
我回答他:“我也是。”
两个明明虚伪的人,却装的很真挚。
我依旧恶心的像是吃了一只死苍蝇,却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让他发现我已经知道了。
我看过很多人离婚,无论从前如何海誓山盟,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体面的少,面目可憎的多。
我不想走到那一步,更不想自己的儿子跟着他在一起。
我找了很多关系终于找到那个女人的身份。
看来敬宇的同事说得没错,敬宇早就在学校里勾搭上别人了。
那个女生叫顾菲菲,是她们学院院长的女儿,我记得我是见过她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敬宇刚刚上任,我陪敬宇去学校,看到了她,她一直在跟别人说话,但是眼神时不时会瞟向敬宇的方向。
我当时很不舒服,是敬宇一直哄我,而且答应我不跟她有过多的联系,我才不生气。
后面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像是无意提起这件事,问她现在跟他关系怎么样。
他伸手敲了敲我的脑袋,然后说:“在想什么呢?真以为我跟她有一腿啊?她早就没有在我们学院了。”
“又吃醋了?”
我没有说话,保持沉默。
思绪回转过来,也许他们早就勾搭上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指不定背着我做了些什么恶心的事情。
我给夏许打了电话,让她不要告诉别人敬宇出轨的事情,她很气愤,
“嘉歆,你不揭发他吗?你怎么受得了这种事,是我我肯定要跟他离婚的。”
我叹了一口气:“小许,不可以的,离婚对我们来说代价太大了,而且小熊还那么小,离婚了他该怎么办?”
手机那边陷入了沉默。
我不想告诉夏许我要离婚的计划,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曾经承诺娶我的竹马,带回一位貌美姑娘,后来新婚不到一月,他俩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我等了竹马三年,当初承诺要娶我的少年将军,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意气风发的出现在我面前,说回来娶我了。
旁人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但我还是嫁了。
新婚不到一月,曾经风流倜傥的少年,就和他带回来的姑娘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1
“容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医女,何婉蓉何姑娘。”
厅堂内,谢辰向我介绍那名笑起来极为柔软的女子。
“难为谢将军在外打仗,还惦记着本郡主。”
听见我的称呼,谢辰皱了皱眉,分明他走之前,我......
我等了竹马三年,当初承诺要娶我的少年将军,带回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意气风发的出现在我面前,说回来娶我了。
旁人说他们关系不一般。
但我还是嫁了。
新婚不到一月,曾经风流倜傥的少年,就和他带回来的姑娘一起被我挂在了城门口。
1
“容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寻来的医女,何婉蓉何姑娘。”
厅堂内,谢辰向我介绍那名笑起来极为柔软的女子。
“难为谢将军在外打仗,还惦记着本郡主。”
听见我的称呼,谢辰皱了皱眉,分明他走之前,我还叫他‘辰哥哥’呢。
我没管谢辰怎么想,走上前抬起何婉蓉的下巴,指尖微微用力,娇嫩的皮肤瞬间出现红痕。
我称赞道,“不愧是医女,瞧这皮肤,水灵灵的。”
“容儿这是做什么?”
谢辰忍不住问道,打量我的眼神古怪,几年不见,是没想到如今我会如此骄横吧。
也对,我从前待他总归是温柔的。
眼看谢辰就要抬手阻挡,被我抓住下巴的何婉蓉神色依旧柔软,声音温和劝说,“将军,婉蓉无碍,将军不要为了婉蓉和郡主生气。”
脸颊上还带着红痕的女子,熟练的安抚谢辰的情绪。
真可笑,这两人这么明显的勾当,上一世我居然没发现,简直愚蠢透顶。
我忽略何婉蓉眼底的算计,一副对她极其感兴趣的模样,再次抬手放在了何婉蓉的脸上。
眼尾余光清楚的看见了谢辰焦灼的模样,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本郡主瞧着婉蓉姑娘真是心生欢喜,尤其是这小脸蛋,真是一点儿瑕疵都没有啊。”
手工制的面具,自然是能洁白无瑕。
感受到手上接触的肌肤一瞬间的紧绷后,我的眼神越发冰凉,随即转身隐藏下情绪。
刚才那一瞬间,我差点忍不住撕下那张虚伪的假面。
现在的一切,太熟悉了。
上一世,我收下何婉蓉,她虽是个医女,我却因为谢辰的原因,待她有几分亲近。
旁人因为谢辰单独将她带回来而议论,提醒我两人或许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我却不当回事。
我太信任所谓的青梅竹马谢辰,才给了他伤害我的机会。
如今重来一次,我怎会重蹈覆辙。
“既然是给本郡主找的医女,大婚之前便留在本郡主身边吧。”
转过身的我,满脸冷漠。
谢辰,何婉蓉。
这次,就由我来为你们安排结局。
2
谢辰和我,自小相识。
他是我父亲定国将军视如亲子的徒弟,我是受尽宠爱身份尊贵的小郡主。
我们是青梅竹马,是外人眼中天造地设的一对。
父亲因为旧疾不能出征,将带领谢家军出征的重任交给了谢辰。
出征前,谢辰对我说,战胜归来日,便是娶我时,平日里端庄自持的我难得红了脸颊。
我以为我们两情相悦。
于是我等了谢辰三年,拒绝了父亲为我准备的无数青年才俊。
三年后,终于等到谢辰归来,等到我们的婚礼。
可大婚当日,掀起我头上红绸的不是我苦心等待三年的谢辰,而是他送过来的那个医女。
此前在我面前永远笑得温柔可人的女子,眼中带着全然的恶意。
她挥手,撒出不知名的粉末。
我便昏沉倒下。
再次有意识时,我被困在阴暗的地窖里,脸上的疼痛入骨。
那女人特地给我拿了铜镜,让我看看我成了什么样子。
满脸的伤痕,没有一处完整的皮肤,我双眼充血,愤恨的瞪着她。
女人得意地说起为什么要将我带来,她说因为我拥有的太多,尊贵的身份,疼爱我的长辈,无忧无虑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我有一个如此优秀的夫君。
这都是她怨恨我的原因。
我冷笑,不过是作恶的借口,简直恶心!
“我爹不会放过你!辰哥哥也不会……”
我的话没说完,便看见地窖入口一直隐匿身形的男子被那女人一把拉过来。
“郡主大人,说的是我夫君吗?”
她娇笑着倚向男子的胸膛,“夫君,你不会放过我吗?”
阴影处的男子,正是谢辰,他哼笑一声,未分出半点余光给我,对何婉蓉温柔的说道,“放过你谁来做我的妻,我的小蓉儿。”
谢辰?
居然还有他!
我心中的怒气冲天,想要上前质问,却因为身上的疼痛动弹不得,只能用双目不断的凌迟两人。
“哎呀夫君,她看我的眼神好凶,婉蓉好害怕呀。”
“不怕,夫君替你教训她。”
谢辰说完,像是对待垃圾一般,抬脚将我踹到角落。
谢辰会武,这一脚丝毫没留余力,我撞向墙壁,口中不断的吐出鲜血。
我忍着胸口疼痛,狠声道,“谢辰……三日回门,我若不在,你能嚣张几日?”
何婉蓉立即得意道,“这就不劳郡主费心了,毕竟往后郡主这身份,还有这独一无二的夫君,可都是我的了。”
我看着何婉蓉当着我的面,撕下她在郡主府伪装的面具,重新换上一副新面具。
那面具,与我的容貌一般无二。
她是想顶替我!
我赤红着眼眶,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稻草,眼睁睁的看着两人嚣张离去,掌心溢出鲜血也没察觉出疼痛。
恨,好恨!
恨自己的轻信于人,恨何婉蓉的歹毒心肠,更恨谢辰的虚伪绝情。
3
嘭!
我看着被丢在柴房内,衣衫略显凌乱的女子,无声笑了。
何婉蓉这时候仍是一副柔弱模样,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我,为什么要将她带来柴房。
她确信我不会将她如何。
谢辰早就跟她说过,郡主谢玉容性格温和,从不随意与人为难。
“何姑娘,这是你送来给本郡主养肤的香膏吧。”
我拎着精巧的瓷瓶在何婉蓉面前晃了眼。
何婉蓉愣了下,旋即爽快点头承认。
“那日郡主夸婉蓉皮肤好,婉蓉便为郡主新制了这香膏,婉蓉不知,郡主为何要这样待婉蓉。”
说完,她便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我坐在椅子上,只静静瞧着。
何婉蓉确实明白自己的优势,就算现在衣衫不整,也能第一时间做出一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可惜--
这屋内除了我,便是几个丫鬟婆子,哪有人欣赏。
“何婉蓉。”
我摘下进来时便一直戴着的面纱,声音冰冷,立刻吸引了女人的注意。
“呀!”
“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此时,她才注意到,我的面纱下,全是红疹。
我嗤笑,“我的脸为什么这样,你不应该最清楚吗?”
何婉蓉连声说自己冤枉,说她送来的香膏,都是养肤圣品,根本不可能让我的脸变成这样。
她有没有做,我最清楚。
这让人面颊起红疹的药,何婉蓉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在第一次送药药就拿给我。
她是准备在我要与谢辰见面时下药的。
药效不重,两日后会自然褪去,而她则会借着我不敢见人,出门与谢辰私会。
我只不过,是将这药提前用上罢了。
我蹲下,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何婉蓉,红唇勾起,“既然何姑娘承认是你送来的,那便将这香膏再赏给你吧。”
指尖划至女人手工面具的边缘,上下抚动,我靠近何婉蓉耳边,缓缓说道,“本郡主亲自让人伺候着何姑娘用。”
我这暗示十分明显。
何婉蓉霎时哭声都低了几分,低着头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也不在意她此时的想法,挥挥手让下人都跟着出去,特意留下两个力气格外大的婶子,每日给何婉蓉用上香膏。
第二日,下人就送来了消息,说给何婉蓉擦香膏时,竟搓下来张人皮面具。
我顿时笑了,心情极好的赏了那两个婶子。
4
戏台子搭好,就差主角了。
我立时让人将何婉蓉从柴房提到后院,又让人去请了谢辰。
郡主府与将军府只隔了一条街,再加上谢辰刚刚得胜而归,还在休沐期,不过半个时辰,谢辰就来了。
谢辰进入堂内不慌不忙,想来还不知道他的心上人已经暴露了,对着我笑的风流倜傥。
“容儿这是想我了?婚期已定在下月十五,到时我与容儿便可日日相见了。”
说着便要上前抓起我的双手,一副互诉衷肠的模样。
我退后一步,“谢将军自重。”
我对谢辰笑得冰凉,提醒他道,“我与谢将军还未成婚,还是遵循些礼数为好。”
谢辰神色尴尬,似乎没想到以往性格温和到有几分腼腆的姑娘,会直接拒绝他。
我不理会谢辰,直接了当的说起叫他来的目的。
谢辰一听他送来的医女,脸上戴着人皮面具,疑似心怀不轨混入郡主府,脸色变换徐许久,没有开口。
我面无表情,“谢将军,这女子身份不明,她混进郡主府,又对我下药……”
谢辰脸色黑沉,许是在想借口,眉头都皱了起来。
我看着谢辰,慢条斯理的继续说着,“谢将军,我一向不擅盘问,恐怕只有送去大理寺那边,才会有法子问出来。”
大理寺。
那里的人都是查案的老手,问话的法子多了去了,当然,折磨人的法子也数不胜数。
送去那里,想出来就不容易了,说不定何婉蓉还会抖落出谢辰。
谢辰终于想出说辞,“容儿,何姑娘虽然有所隐瞒,但这位何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其中许是有什么误会。”
我定定的看着谢辰,瞧着他额角似乎出了冷汗,才状似委屈的说道,“这何婉蓉可是给我下了毒药,差点让本郡主毁了容,辰哥哥这是要护着她?”
谢辰无暇顾及我突然转变的态度,留意我说的话之后,急忙解释,“我怎会护着一个外人,容儿莫要多想,只是何姑娘确实对我有恩……”
“辰哥哥!”
我打断谢辰,引着他往后院走,“何姑娘虽然对你有恩,但她毕竟用一张假面混入郡主府,还差点将我下药毁容,不送大理寺也是要惩戒一番的。”
“容儿说的是。”
不送大理寺便是万幸,谢辰自然点头称是。
走到后院,中间跪着的便是何婉蓉,见到谢辰,她明显激动起来。
张嘴便想叫谢辰救她,不过她的早膳里混入了让人暂时失声的药,现在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借着手帕遮掩,无声嗤笑。
何婉蓉从前借着医女的便利下药谋害他人时,不知有没有想过今日。
5
关了一天一夜,何婉蓉还是一副柔弱姿态,不过现在看过去,惹人怜惜的形象大打折扣,咋一眼还以为是哪跑出来的疯女人。
谢辰进入后院看见何婉容的狼狈模样,脸色黑沉下来,快步走到狼狈的女人面前。
“何婉蓉,你隐瞒身份与我相识,可是有什么隐情?”
这话说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暗骂着谢辰装模作样。
见何婉蓉只顾摇头却不开口,谢辰继续道,“何姑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相信这其中必定有误会,你若有什么可以直说。容儿是良善之人,会理解你的。”
良善?
我忍不住冷笑,不都让你们给败光了吗。
懒得看谢辰演戏,我拿起墨竹递过来的鞭子,拽了拽谢辰的衣袖说,“辰哥哥,这何婉蓉虽犯了错,可她并非府中下人,若不送大理寺的话…”
停顿了下,见谢辰眸色沉沉的看过来,我便继续道,“容儿想了想,让下人对她动手着实不合适,不如就由辰哥哥来吧。”
我将鞭子放入谢辰手中,微勾起唇,说,“辰哥哥,你觉得呢?”
我是炮灰女配,我偏要逆天改命,太子把我当夺权工具人,我就撬了他的权做他主人
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娘是武将之后,我小姨是贵妃。
在我气跑上百个教习夫子后,爹娘把我打包丢进宫里,美其名曰和太子培养感情。
可如果我不知道我是炮灰女配,我或许就嫁了,但我偏要逆天改命,这夺权工具人太子妃谁爱做谁做。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既然我退后一步,他得寸进尺,休怪我趁他病要他命,让他血债血偿!
一、
我是个小社畜,跑动物园抢第一排看大马猴,被挤下看台摔死。
在穿越隧道里,我拿女星写真杂志贿赂书仙,求了个胎穿愿望。
他一巴掌把我拍进一本小说里。
我以为我是手持大女主剧本,却没想到只是小说里的炮灰女配。
我在嫁给太子后,为他夺权丧命,妥妥一枚工具人。...
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娘是武将之后,我小姨是贵妃。
在我气跑上百个教习夫子后,爹娘把我打包丢进宫里,美其名曰和太子培养感情。
可如果我不知道我是炮灰女配,我或许就嫁了,但我偏要逆天改命,这夺权工具人太子妃谁爱做谁做。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既然我退后一步,他得寸进尺,休怪我趁他病要他命,让他血债血偿!
一、
我是个小社畜,跑动物园抢第一排看大马猴,被挤下看台摔死。
在穿越隧道里,我拿女星写真杂志贿赂书仙,求了个胎穿愿望。
他一巴掌把我拍进一本小说里。
我以为我是手持大女主剧本,却没想到只是小说里的炮灰女配。
我在嫁给太子后,为他夺权丧命,妥妥一枚工具人。
甚至还要连累爹娘惨死,这当然,不行!
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决定要逆天改命,嫁给太子,自然不可能!
而书中唯一能跟太子抗衡的,便只有那位悲催的大皇子了……
在我及笄那天,我与程逸舟去宫里最高的灵云塔看烟花。
看着宫殿的巍峨,我却没有任何的欣喜。
而我与程逸舟,该体面的结束了。
花火在天边绽放的时候,我告诉他,我不想当太子妃了。
为了让我和太子培养感情,娘早早把我送进宫里和他一起读书。
不喜欢读书的我,太傅的之乎者也成了我最好的催眠曲。
每次下学,我还要去书房陪他做功课。
我十分不情愿地坐在他旁边,一边等他写字,一边教鹦鹉说话。
「苏星星,你能不能安静点!」
程逸舟总是嫌弃我的江湖作风,而我也不喜他的装模作样,果然天生一对!
怨偶!
如今我先提出分开,他应当很乐意接受才是。
可程逸舟愣了一下,再看向我时,眼神中闪过戾气。
「当不当本王的太子妃,可由不得你。」
太子殿下拂袖而去,我以为,他定然是厌弃了我才是。
不想第二天,程逸舟便带了聘礼来提亲,还要三日后完婚。
这个人是真的狗,明明是他瞧不上我。
如今却搞得我才是那个始乱终弃的?
「那如果,我非要解除婚约呢?」
「放肆,本宫可是太子!你敢拒绝本宫,你可知后果吗?」
爹娘虽然不明白我为何突然拒婚,可听了程逸舟之言,也隐隐的有了怒气。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我们虽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可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我娘知道,我虽然有时顽劣,却不是拎不清的人。
程逸舟拂袖而去,爹娘拉我进屋问了缘由。
只是我低估了这狗男人的品行,他回宫之后就在皇帝面前诬告我水性杨花,藐视皇族。
皇帝震怒,按照律法,我被罚五十大板。
我被打得下不了床,我娘在一旁照顾我,泪眼婆娑。
「星儿我和你爹原本只是想把最好得给你,却不想反而害了你。」
「今后你无论做什么决定娘都支持你!」
好歹一番折腾,婚约解除了。
程逸舟终是不甘,竟然杀了我的鹦鹉。
他怎么敢?
我暗暗发誓,待我痊愈,必会让他血债血偿!
养伤期间,我想到了一个人。
小说里的悲催男二,大皇子程景和,因为被太子陷害,刚出场就领了盒饭。
算算日子,也该是他倒霉的时候了。
等我终于在乱葬岗里见到程景和的时候,他刚从尸堆里爬出来。
衣衫残破,浑身鲜血,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斗。
啧啧,真惨!
我借着月色,暗暗打量他一番。
脸上虽毫无血色,却绝色倾城。
颜值在线,身材俱佳,可惜是个倒霉蛋!
突然,我脖子一凉,一柄匕首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什么人?」
我露出示好的微笑「自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都是炮灰干嘛要相互为难啊。
「你确定是来救我,而不是为了杀我?」
二、
他眼神充满戒备,甚至用匕首划破了我的皮肤。
疼死了。
我急中生智「我有太子投敌叛国的证据。」
说罢,他撤开了刀,我刚松了一口气。
他就把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
完蛋了,这大概是毒药了。
恩将仇报啊!而且我已经扣不出来了。
「这是我相信你的筹码!」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般黑,所以为什么要救他?
可为了摆脱前世的命运,我只能妥协。
最后我们达成协议。
我答应帮他一起对付太子,事成之后他给我解药。
同样,等他上位,要确保我一家人的安危,这交换不亏!
只是刚准备离开,四周就涌出五六个蒙面刺客,朝我们杀过来。
本以为太子的人早就走了,结果还有人埋伏在这里。
这太子也阴险了,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我急忙躲在程景和身后,我相信他的实力。
果然程景和不负我的期望,以一敌四也能打个平手。
可现在带了一个不会武功的拖油瓶,也就是我,是有些力不从心。
想我堂堂武林盟主的女儿,却是个炮灰,还真是汗颜的很。
好在,程景和还算是条汉子。
打斗中,一名刺客突然向我袭来,程景和用身体帮我挡了一剑。
我连忙查看他的伤势,是腹部重剑了,伤势不轻。
我有点担忧地扶住他「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勉强支撑着身体,带着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才刚逃到一个荒凉的杂草堆旁,他就昏了过去。
我手忙脚乱的,刚给程景和包扎好伤口,他就醒了。
乱葬岗里全是细菌,要是感染了就完蛋了。
他这个伤势必须得及时救治才行。
我扶着他往家赶去,远远的却看见了漫天的大火。
我拼了命地冲进去,只看见了被大火毁掉的屋舍,还有倒在血泊里的家人。
「爹,娘!」
我大声的喊着,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花园里,发现了人影。
我看到爹和娘,带着仅剩的弟子和一群黑衣人对抗。
爹娘的身上都带着伤,爹的胳膊受伤了,他拿碎星锤的手都在抖。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对我等赶尽杀绝?」
我爹剑眉一横,一脸的愤怒。
娘被爹挡在了身后,我看见鲜血染红了她的罗裙。
此事,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小说里那些描述。
爹娘惨死,满门别灭,不行,我必须要扭转结局。
我搬起一块石头,躲在墙角伺机而动。
眼看我爹已是强弩之弓,黑衣人的攻势越发明显,我再按耐不住,正要将石头砸出去,那黑衣人却是察觉到动静,剑势一转,刺目的剑光投射向我的胸膛。
可在要刺中我时,娘抱住了我,她用她温暖的身体替我挡下了这一剑。
「娘!」
我哭得撕心裂肺,娘被人一剑穿心,可就算是如此,她都没有松开我的手。
「星儿,娘真想亲眼看到你出嫁的那天...」
「娘...」
娘撑着最后一口气,温柔地看着我。
「星儿,是爹娘不好,以为高攀了皇室,便可以让你有了依靠……」
三、
我愣住原地,转头看向了正在跟我爹厮杀的黑衣人。
「娘,他们是太子……」
娘摇头,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就察觉到,她握着我的手心,正有一股股暖流流入我的身体。
「娘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些了,星儿,好好活着,不要报仇!」
弥留之际,娘将全身的真气都传给了我,力竭而亡。
想到书中的结局,难道我真的无法改变命运吗?
不,当然不能,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决不能让太子得逞。
想到这里,我拿起了地上娘的佩剑,转身朝着厮杀的黑衣人冲去。
只是中途,被人拦下了。
「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送死!」
程景和不知道何时进来的,他阻止我前去送死,而是接过我手中的剑,冲进了人群中。
虽然身负重伤,可程景和与我爹联手,终于还是将黑衣人击退了。
娘死了,爹吐血晕了过去,我抱着娘的尸体,哭了良久。
「娘,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虽然娘说,不要让我报仇,她是担心我去送死。
可对太子,我早已恨之入骨,这样的仇岂能不报?
“姐姐好美,姐姐贴贴,”咦,这剧情走向不太对,白莲花居然要和我贴贴抱抱
我老公出轨了。
他衬衣上印着唇印是小三给我下的战书。
我涂着同款烈焰红唇,穿上战袍杀向了白莲花。
却被白莲花一句姐姐好美迷得晕头转向。
......
夜晚,我望着窗外的星星,难以入眠。
身侧是老公轻微的鼾声。
陈帆最近很不对劲,我怀疑他出轨了。
他时常对着手机憨笑,每日三餐都要拿出手机拍照。
路边的八嘎猫,爱心状的云朵,甚至连草窝的狗屎都要拍下。
这些生活的点滴像是要分享给谁。
我在知乎发了帖子求助,网友评论到:
“恭喜啊,你老公要恋爱了。”
我试探的笑他像是陷入热恋的傻小子。
他语气淡然的告诉我:
“想多了,我只是想记录美好生活。”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不...
我老公出轨了。
他衬衣上印着唇印是小三给我下的战书。
我涂着同款烈焰红唇,穿上战袍杀向了白莲花。
却被白莲花一句姐姐好美迷得晕头转向。
......
夜晚,我望着窗外的星星,难以入眠。
身侧是老公轻微的鼾声。
陈帆最近很不对劲,我怀疑他出轨了。
他时常对着手机憨笑,每日三餐都要拿出手机拍照。
路边的八嘎猫,爱心状的云朵,甚至连草窝的狗屎都要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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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啊,你老公要恋爱了。”
我试探的笑他像是陷入热恋的傻小子。
他语气淡然的告诉我:
“想多了,我只是想记录美好生活。”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这不对劲。
我找机会翻了他的手机,一切正常。
我不禁怀疑自己,难道我有被害妄想症了?
我蹑手蹑脚拿过他的手机。
再挖最后一次。
我输入了我的生日,屏幕解开。
聊天记录,朋友圈,支付宝,美团,滴滴。
甚至连钉钉我都没放过,一无所获。
我想,大概是男人过了三十对生活有激情了吧。
在即将睡着时我猛然惊醒,忘记恢复原样了。
我又拿过陈帆的手机,迷迷糊糊输成了我的密码。
很意外,屏幕解开了。
我猛然想起华为是有两个系统的,顿时明白了。
果然,点开微信完全不同,聊天界面几乎都是女的。
我看向屏幕的目光一沉。
置顶的是一个备注“蔓蔓”的女孩。
那些他所谓记录生活的图片,都出现在和蔓蔓的记录里。
我看了一个小时,缕明白了。
陈帆出轨了,我们之间不仅有小三了。
还有小四,小五。
两个人的婚姻陈帆过上了选妃的生活。
这日子真是让他过明白了。
我用手机拍下了他出轨的证据。
做完这一切我躺在床上思绪乱糟糟的。
陈帆向来是表里不一的,这点我是知道的。
我不止一次听到他跟哥们吐槽我难伺候。
跟他妈打电话埋怨我是不会下蛋的老母鸡。
仿佛贬低我就能提高他的自信一样。
他爱的不是我,是我背后的人脉,是我家富厚的财产。
我和陈帆婚姻的开始也不是因为爱。
所以我也不在乎他背后的那些小动作。
只要不摆在明面上,我是无所谓的。
现在我发现他出轨,其实内心也是毫无波澜。
只是被欺骗的感觉有点不太好。
我没选择和他撕破脸,而是一如既往的相处着。
只是私下联系了律师,开始转移财产。
这天我照常做好晚餐等着陈帆回家。
一直到菜都凉了,他才到家。
“老婆,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刚处理完。”
陈帆一脸疲惫,顺手把外套递给了我。
他坐在餐桌尝了一口菜,眉头皱起:
“怎么是凉的?”
闻言我垂下眼眸,皮笑肉不笑。
“你回来太晚了,我去热热。”
说着我走过去,慢悠悠的端起盘子。
陈帆面上闪过一丝愧疚,把盘子从我手里接过去。
“别热了,辛苦你了老婆。”
他侧身拥抱我,我注意到他白色衬衫上有一抹完整的唇印。
一看就是故意印上去的,充满了挑衅之意。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我又拿起了他的手机。
加上了陈帆今晚赴约的对象蔓蔓。
人都骑在我脖子上拉屎了,实在是忍不了。
老公可以留着慢慢收拾,小三跑了可就找不到了。
那边很顺利的就通过了,没等她发话,我先发去了一张图片。
我和陈帆之前拍的牵手照。
几乎是下一秒就收到了回复。
“?”
“你和陈帆什么关系?”
我笑了,都当小三了还问我这个?
懒得讲废话,我直接把结婚证图片发了过去。
页面上显示对方输入中,但我迟迟没有收到消息。
我撇了撇嘴,就这?
这时陈帆洗完出来了,我哼着歌期待着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到是等来了蔓蔓的邀请。
“明天有空吗?我们见一面。”
看来是打算手撕我这个原配啊,我欣然接受了。
正好我也想会会她。
2
约的是下午两点,我九点就起床敷面膜了。
气势这一块不能输。
我到衣帽间挑来挑去,一直试到十一点才挑出了战袍。
我照着镜子欣赏着自己,深邃立体的五官,栗棕色的卷发披散到腰,一身黑色紧身长裙勾勒出身形,配着一双同色细高跟。
怎么看都是陈帆高攀了。
见面的地点是在咖啡厅。
我到的时候蔓蔓已经等了半个小时。
咖啡厅人不多,再加上朋友圈有她的照片,我一眼便找到了她。
和我想象的不同,她本人属于攻击性的美,很漂亮。
我板着脸坐在她面前,心里想着该怎么试探她。
她抬头看向我的瞬间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随即笑着露出小虎牙:
“姐姐,你好美。”
我冷漠的表情一顿,有点不自然。
心里发出土拨鼠的尖叫,这是个高级绿茶!!
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眸,我实在是说不出伤人的话。
我扯了扯嘴角直奔主题:“说说吧,你和陈帆。”
她撩了撩头发,露出优美的脖颈,大大方方承认了:
“抱歉。”
“我确实是插足了你们之间的感情,他身边的小三不止我一个,没了我还会有下一个。”
“你大概也知道了吧,在我之前还有几个,只不过他们没我听话,陈帆陆续都断了。”
我应该是要很生气的。
但看她爽快认下的模样,我竟然气不起来!
姜清蔓顿了顿,继续说道:
“其实一开始他告诉我是单身,我信了,一个月前我才发现他结婚了,我找他质问,他全盘托出。”
“我闹过,也提了分手,但是他没同意,就这样拖着呗。”
我嘴角半勾,漫不经心的问道:
“所以你现在是自愿当小三的是吗?”
她放松身体靠着后面,懒散又诱人。
“算是吧?我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钱,跟男人谈什么都好除了感情,他们不能共情我,我也没有耐心解释。”
就在这时她手机响了起来。
是陈帆,她接了电话开了扩音。
“宝贝,在哪呢,我现在去找你。”
姜清蔓翻了个白眼,娇声说道:
“今天我和姐妹出来玩了哦,没在家呢”
电话里传来陈帆失落的声音。
“好吧,那你玩的开心。”
“人家看中了一款包包,有点贵,要十万哎,帆宝你说买不买呀。”
“宝贝喜欢就买,我买单。”
挂了电话陈帆很快就给姜清蔓转了十万。
公司的收入陈帆一直是上交的,没想到还有小金库啊。
“姐姐,手机给我用下呗。”
我眉头轻皱,有点不解,不过还是递了过去。
她拿着我手机捣鼓了一会。
我接过手机一看,支付宝到账十万。
我和姜清蔓聊了很久,一直到晚上才散。
至于她和陈帆之间的关系,我告诉她随意。
我突然有点理解陈帆出轨了。
跟姜清蔓相处的这一下午,很舒服。
比起陈帆,我觉得姜清蔓更有意思。
如果不是相识的时机不对,我们应该会成为朋友。
我回到家的时候,迎面而来的是一股饭香味。
陈帆破天荒的做了一桌子菜,听到声音他从厨房探出头:
“沈予,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没错过陈帆眼中的一丝惊艳。
结婚两年,我几乎很少打扮给他看。
我不爱他,自然也懒得花心思取悦他。
当年会和他结婚,也只是因为父母催得紧,而他恰巧出现。
这顿饭吃的我很难受,大概他是误会了什么。
从我坐下的那一刻他就对上下其手。
一会摸摸腿,一会夹菜喂我。
属实恶心。
我随便应付了两口便起身走了。
余光撇见陈帆的脸色铁青。
不过我可没功夫理会他。
3
等我洗完澡出来已经过了一个小时。
陈帆躺在床上裸露着上身,眼底满是情欲,看到我勾唇一笑:
“上来吧。”
我闻言眉毛几乎拧到了一处。
好端端的,学什么霸总?
刚结婚时倒算是清秀,可惜他不做身材管理。
如今只能说是能看。
我绕过他拔掉床头的充电器。
“我去隔壁睡,大姨妈来了。”
他“啪”的放下手机,有些恼怒:
“行吧。”
我没理他,脚步也没停。
我刚酝酿好睡意,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打开一看是公司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我处理。
我只能穿上睡衣到书房处理。
等我处理好准备关掉电脑时,意外发现了一个加密文件夹。
我试了几个的密码,都打不开。
这个电脑平时只有我和陈帆用,加密的除了防我还有谁?
可惜,他不知道我学的就是计算机。
当我点开文件夹看见里面的内容顿时气红了眼。
我攥紧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想杀了陈帆的心。
里面全是裸照,有我的,有姜清蔓的。
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孩,日期是八年前,在更衣室拍的。
无一例外,都是偷拍的。
无论出发点是什么都是卑鄙无耻的。
他那些不上台面的小动作,我可以不在意。
可他不该企图留下我的把柄。
我突然改变了注意,好聚好散对他来说太仁慈了。
我对他的仁慈,既然他不珍惜那就怪不得我了。
照片我没选择删掉,而是换了个只有我知道的密码。
我想让陈帆付出代价,当然不能先打草惊蛇。
次日,我约了姜清蔓见面。
她依旧笑嘻嘻的露出小虎牙:
“怎么了姐姐。”
我面色凝重,拿出昨天拍的照片递了过去。
姜清蔓脸上的笑意慢慢褪去,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良久,她咬牙切齿道:“这次,我不会再放过他。”
我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不过还是没张口。
“沈予姐,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有保留,把我的想法跟她细细道来。
现在和陈帆撕破脸不是个好的选择,虽说电脑上的文件我是改了密码。
但是这些照片万一有备份呢?
最终我和姜清蔓敲定下来,我搞人,她搞钱。
姜清蔓速度很快,很给力。
不到一个月就花样百出的哄着陈帆给她转了一百万。
甚至还在市中心给她买了一套房。
位置是我亲自选的。
姜清蔓把在陈帆那得到的所有财产都原封不动转给了我。
包括这套房也要过到我名下,但被我拒绝了。
一来我名下不缺房车。
二来这些都是从陈帆小金库出的,即使没有她,这钱也不会花到我身上。
陈帆最近变化很大,声音变得尖细了很多。
有次我进卧室正好撞见他在换衣服,胸前像是发育了一样。
就连胡子也感觉稀少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性取向,我都要怀疑他去做了变性手术。
我实在是忍不了他那尖锐的声音,于是劝他去医院看看。
谁知道他脸色骤变,拿起水杯一下扔到了地上,冲我喊道:
“我没病!我只是感冒了!”
见他这副样子我也懒得说什么,起身进了卧室。
我知道他急什么,他向来自负又死要面子。
大概是怕到医院看到医生异样的目光。
自从这次之后陈帆对我态度大变,甚至懒的伪装了。
姜清蔓花钱找人在陈帆手机里安装了监视软件。
她告诉我,陈帆动了和我离婚的念头。
私下联系律师在咨询财产分割。
对于这些我倒是无所谓,我的财产早就转移走了。
陈帆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大概是受不了我的挑三拣四。
在他眼里生活窝囊极了,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指责就是漫骂。
4
这天我正在商场疯狂购物,接到了陈帆的电话。
“沈予,公司有个项目要去考察七天。”
我把手机拿的好远,还是被他尖锐的声音吓愣了神。
“沈予?”
好一会,我才反映过来,随意敷衍下便挂了电话。
他的声音渐渐褪去,就连眼前的裙子都好看了几分。
我看着手上的这条裙子,突然觉得很适合姜清蔓。
淡淡的浅绿色,俏皮又不失设计感,搭配上她的小虎牙。
应该会很可爱。
思来想去还是把这条也带上了。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是挺想看下效果的。
回到家没有陈帆这个晦气玩意,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我舒坦的泡了澡,品着红酒,真惬意。
姜清蔓那边就没有这么舒坦了。
在陈帆说出差的第三天,我就收到了她的吐槽。
我一条条翻着看,笑的肚子疼。
“姐姐,我真受不了了,他胸现在比我还大!”
“昨天还非缠着我睡,恶心死了,三分钟最多了,老娘装完还要安稳他!”
“我用他牙刷刷马桶了,浅浅恶心回去下哈哈哈哈。”
“对了,我给你准备了个小惊喜,等他回家你就知道咯~”
小惊喜?
我迫不及待问道是什么,姜清蔓居然卖起了关子。
我呦不过她,急的心痒痒。
不知道是说陈帆大方,还是该夸姜清蔓手段高。
这才三天,姜清蔓战绩颇高。
我看着陆陆续续到账的二百万若有所思。
算起来,陈帆的小金库应该也要见底了吧。
期间陈帆还装模作样给我发了些会议照片。
以此表示是真的在出差。
我笑了笑,回了个辛苦了。
装的辛苦了。
陈帆提前回来了。
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准备出门倒垃圾。
他像个贼似的,带着帽子口罩吓了我一跳。
一句话没说就火急火燎的跑进房间还上了锁。
这副样子,不禁让我更好奇姜清蔓说的惊喜。
倒完垃圾回来,他还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我实在是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去敲了门。
“陈帆,你怎么了?”
“你是不舒服吗?”
门里没有回应,我装作焦急的样子继续敲。
叮咚——
我打开微信一看,是陈帆发来的消息。
“我没事,身体有些不舒服,放心。”
没意思。
我让他注意休息,说完便回了房。
躺在床上我细细回想着,总觉得姜清蔓对陈帆似乎格外有种恨意。
正在纠结要不要找人调查一下,就接到了姜清蔓的来电。
一道男声传来。
“你好,是姜女士的朋友吧,她在我们酒馆喝多了,方便来接下吗?”
我按照地址赶了过去。
等我到的时候这小妮子醉的不成样。
身边还有个老男人对她上下其手。
我二话没说随手拎起个凳子砸了过去。
他捂着头,怒气冲冲喊道:
“哪来的小婊子,敢砸老子?”
我也没带怕的,从包里拿出人民币扔了过去。
“拿着这些钱滚。”
“如果你再不依不饶的那我就调监控告你猥亵了。”
大概是知道自己理亏,他骂骂咧咧捡起钱走了。
我转过头对上了姜清蔓弯弯的杏眼,露着小虎牙。
“姐姐,是在保护我吗?”
一看就是喝醉了,红红的脸蛋透着酒晕。
我又气又想笑,伸手在她脑门上狠狠弹了下。
我把姜清蔓带回了我名下的一套公寓。
又给她点了醒酒汤,喝完看着是清醒了几分。
喝醉的她似乎话更多了。
“姐姐,你真帅嘿嘿嘿。”
老公出轨,我也出轨,我抱了老公情人的20岁儿子
我老公出轨了一个比他大10岁的老女人,为了报复他,我找了个20岁的弟弟。
当我和弟弟在床上时。
那个老女人进来了……她竟是小奶狗的妈妈?!
而抱着她啃来啃去的男人,是我那出轨的丈夫……
01
我是在王斌30岁生日当天发现他出轨的。
他去洗手间忘记带手机,而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头像,还有一段格外暧昧恶心的话——“今晚要吗?”
我瞬间坠入冰窟。
解开王斌的手机,置顶的人备注名字为“缓缓”。
缓缓,是我老公的初恋……
和王斌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和我提起过这个缓缓。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王斌对初恋念念不忘,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缓缓”的女孩子曾经是王斌最......
我老公出轨了一个比他大10岁的老女人,为了报复他,我找了个20岁的弟弟。
当我和弟弟在床上时。
那个老女人进来了……她竟是小奶狗的妈妈?!
而抱着她啃来啃去的男人,是我那出轨的丈夫……
01
我是在王斌30岁生日当天发现他出轨的。
他去洗手间忘记带手机,而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头像,还有一段格外暧昧恶心的话——“今晚要吗?”
我瞬间坠入冰窟。
解开王斌的手机,置顶的人备注名字为“缓缓”。
缓缓,是我老公的初恋……
和王斌刚在一起的时候,他和我提起过这个缓缓。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王斌对初恋念念不忘,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叫“缓缓”的女孩子曾经是王斌最爱的人。
我从没想过王斌会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可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
我竟然傻乎乎地以为自己会成为王斌心尖儿的人……
我将王斌和缓缓的聊天记录给翻了一遍。原来他们半年前就勾搭上了,狗男女背着我偷情了多次,甚至在我平常睡的床上。
我取出自己的手机,对着王斌的手机开始了录屏。
所有都备份完善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地等着王斌从卫生间出来。
当瞧见王斌的那瞬间,我已经决定,既然王斌出轨老女人,那么我要报复他,我要送王斌一个巨大的惊喜。
王斌给我戴老女人的绿帽,那么我便还他一顶小奶狗的绿帽子!
而我的目标,正是王斌与缓缓聊天记录里的顾词——缓缓的儿子。
为了制造偶遇,我第二天特意去了顾词打工的那家餐厅。
我故作巧合地点了一杯柠檬水,坐在靠窗位置上观察那边的客人,果然在我喝水的同时,顾词朝我这个方向走过来。
在他路过我身边的时候,我故作不小心的碰到了他,顺手将柠檬水洒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顾词连忙抽纸替我擦拭,却在触及我肌肤的瞬间停住动作:“对不起啊,弄脏你衣服了。”
我抬眸望着他,露出温婉无辜的表情:“没关系的。”
顾辞似乎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你的衣服打湿了,这样没法出门,要不你先去我的休息间,换一下衣服吧,至于你身上的衣服,我会帮你拿去干洗的。”
我装作一副为难的样子,好一会儿才抬眸,小声道,“那好吧。”
顾辞带着我去了他的休息间。
我坐在床上,看到顾辞递给我一件干净的衬衫,低声说道:"先去把湿衣服换掉吧,别着凉了。"
我接过顾辞的衬衫,轻声道谢,等他出去后才换上他的衬衫,从里面走出来。
衬衫的料子很薄,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黑色的文胸。
我盯着顾词,当瞧见他的耳根泛红,不由翘起了唇角。
“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只是他送的礼物打包,一起丢进了垃圾桶:“滚!”
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为了他的异性“好兄弟”,摔死了我的狗。
后来他在雨里站了一夜,求我原谅。
“甜甜,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把他送过的礼物打包在一起,丢进垃圾桶:“滚!”
1
异地恋的第三年,寒假,我在家和季扬视频。
“明天几点的飞机?“我跟他确认时间,”我十点开车去接你,应该来得及吧?“
隔着手机屏幕,季扬的笑容痞气又温柔:”不用着急,你可以多睡一会儿再来。“
我微微红了脸:“好想快点见到你。”
因为大三课业繁忙,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国庆假期。
“我也是。”
季扬微微停顿了一下,忽然又说,
“我这次回家,可能会带个朋友过来玩几天。她是南方人,一直没见过北方冬天下雪的样子,很好奇。”
我......
青梅竹马的男朋友,为了他的异性“好兄弟”,摔死了我的狗。
后来他在雨里站了一夜,求我原谅。
“甜甜,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把他送过的礼物打包在一起,丢进垃圾桶:“滚!”
1
异地恋的第三年,寒假,我在家和季扬视频。
“明天几点的飞机?“我跟他确认时间,”我十点开车去接你,应该来得及吧?“
隔着手机屏幕,季扬的笑容痞气又温柔:”不用着急,你可以多睡一会儿再来。“
我微微红了脸:“好想快点见到你。”
因为大三课业繁忙,我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国庆假期。
“我也是。”
季扬微微停顿了一下,忽然又说,
“我这次回家,可能会带个朋友过来玩几天。她是南方人,一直没见过北方冬天下雪的样子,很好奇。”
我敏锐地注意到,他提起这个人的口吻有些亲昵。
我问他:“男生女生?”
“女生。一个学妹,摄影系的,想来拍风景。”
他回答的很坦荡,我也就没有多想。
第二天我去接人的时候,见到了季扬口中的学妹。
她叫姚林,很白很瘦,典型的南方姑娘的小骨架。但是她的性格又十分豪爽。
一见面她就过来搭我的肩,转过头问季扬:“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女朋友,叫她嫂子吗?”
我不习惯和陌生人这般亲昵,皱了下眉头,看着季扬。
他果然看懂了我的不适,伸手拍掉了姚林搭在我肩膀上的手臂。
“别勾肩搭背的,她跟我是同一届的,你就叫她学姐好了。”
姚林愣了两秒乖乖叫我:“学姐。”
回去的路上,季扬问我:“土豆最近怎么样?”
“又胖了,我妈说让我多陪它玩一会儿,少喂点罐头。”
季扬靠着椅背,笑起来:
“它就是吃起来没个限度,我等会儿去看看它。一学期没见了,不知道土豆还认不认识我。”
我正要应声,姚林忽然插话:“学长,土豆是谁啊?”
“我们初中那会儿一起捡到的一只狗,一直养在我女朋友家里。”
出门前,我特意在车里放了一瓶本地特色的橘子汽水,是季扬一直爱喝的。
他喝了一口,就放回侧面的杯格中。
然后我看着姚林很自然地拿起来喝了好几口。
我当时的整个人都懵了。
“你在干什么?”我质问姚林。
姚林瞬间惊慌失措,连连给我道歉:“不好意思学姐,我拿错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那瓶。”
“我爸经常就是把我的水放在这个位置。“
我的脸色很不好看,季扬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小林,你怎么可以喝我的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不然小心你学姐揍你。“
“她可是跆拳道黑带。”
季扬一下子就把话题转移了过去。
“真的吗?学姐?你好厉害。”姚林附和道。
我勉强扯出一个微笑。
趁着红绿灯的空档,季扬过来握住林我的手:“甜甜,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一见面就不开心啊?”
“嗯?”
他哄着我,还偷偷在我耳边给我说:“不要不开心了,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原本还又些不开心的情绪,因着他说的话好了一些。
我对季扬说:”我妈一大早就去买了排骨,说你肯定想念她的手艺,我回家都没见她这么隆重过。“
“喔~“季扬拖长了调子,“所以你只在吃醋吗?觉得阿姨偏心我?”
“切,我才没有。”我环抱着胸偏过头去。
季扬摸了摸我的头顶,像摸小猫那样:“好啦,好啦,我妈不也偏心你吗?每次你在的话,满桌的菜全是你的口味,而且绝对没有一点辣椒。”
说实话,我说这些话是故意的,我是故意对着姚林说的。
女人的直觉,我看到姚林的第一眼就不喜欢。
等到我们下车的时候,姚林说:”你们的感情真好。“
季扬回复她:“想谈恋爱了?“
姚林摇摇头说:“不想,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她又继续说:“但是如果是像学长这样的,我可以!“
季扬挑眉:“有合适的人选带过来,我替你把把关。“
姚林订的酒店,就在我们小区不远处。
她本来是打算回酒店的,但是我妈听说季扬还带了同学回来,非要邀请姚林去我家吃饭。
2
我妈在看到姚林后,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不怪她,我当时没有告诉我妈季扬带回来的是一个女生。
吃饭期间我妈一直在跟季扬说话,,
“扬扬啊,你阿姨是知道的,你跟甜甜青梅竹马长大这感情一般人是比不了的。“
“但是阿姨还是要给你提个醒,如果你做了什么对不起甜甜的事情,你不要怪阿姨翻脸不认人啊。“
我妈虽然是笑着说这些话的,但是话里满满都是暗示和威胁。
我妈又转头看了看姚林,给她挑了一筷子菜,
“你就是林林吧?我们甜甜不在扬扬身边,他平时身边要是出现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可一定要帮阿姨把她赶走嗷。”
一顿饭下来,姚林的脸色可以说是变了又变。
吃完饭后,我妈去厨房洗碗,我进厨房想帮我妈洗碗。
“甜甜,那个女生的面相我一看就不喜欢,妈妈是什么人,这个女生绝对不简单,你得提防着点。”
我只能说,我妈是有预见性的。
我妈推着我出去,说我在厨房碍事。
“你别在这儿待着,给我添麻烦,你出去跟扬扬玩。”
等到我出去的时候,发现季扬正在安慰姚林。
其实也正常,我妈刚刚说的话确实有些重了,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呢?
姚林几乎靠在了季扬身上,有点想哭的泫然若泣。
我看到之后,脸色瞬间黑了。
“小林,我送你回酒店吧?“
我对着姚林说。
姚林刚想拒绝,我就继续说了下去:”这一带我比较熟,这么晚了,你不怕遇到坏人吗?“
姚林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跟姚林走在路上的时候我问她
“你跟季扬是怎么认识的啊?”
姚林看着我说:”我们是一个社团的,经常一起有活动,久而久之就认识了。“
“学姐不会担心我吧?我跟学长真的没什么的,我对学长更多的就是崇拜,阿姨今天说的话,真的好让我难过。“
“对不起啊,小林,我妈就这样,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啊。“
“但是我也要告诉你,小林,你跟季扬确实是需要保持一点距离的。“
姚林沉默了,没说话。
在送完姚林之后,我回到家发现我妈已经跟她的小姐妹们去打牌了,就剩下季扬一个人。
季扬看到我回来了就要来抱我,我不让,他就可怜兮兮道:
“属下又惹公主殿下不开心了吗?之前说好见了面要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今天还没抱呢。”
我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这不是怕抱了刺激到你学妹吗?”
话音未落,我就被季扬扣住腰身,一把揽进怀里。
“吃醋了?”他将脸埋在我肩窝,小声说,
“三个月没见面了,好想亲你。”
3
我和季扬的人生,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是一起度过的。
从小学到高中,我们甚至上下学都同路走。
高考结束后,季扬在学校的紫藤花墙下跟我表白了。
一切都顺其自然,又水到渠成。
结果填报志愿的时候,阴差阳错,我们被不同的学校录取。
我留在本市,他去了千里之外的长三角。
一开始,我并不觉得异地恋有什么关系。
我们之间有着十几年的感情基础和共同记忆,哪怕不朝夕相处,也有说不完的话。
课不忙的时候,季扬会飞回来看我,相处三五天后又回去。
那些因为异地而产生的轻微陌生感,会在见面的一瞬间消失无踪。
“等一下,我关下门。”
我刚关上房门,就被他抓住手腕抵在门板上。
“反锁一下,甜甜。 ”
下一秒,灼热的吻就印了上来。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专心投入,外面却传来敲门声:甜甜,小扬,我给你们带了车厘子回来。“
我吓得差点跳起来,季扬眼中的笑意却愈发明显。
他说:”好,阿姨,我们等会儿就出去。“
随后打开行李箱,翻找给我带回来的礼物。
我坐在床边,眼尖地看到箱子一角有个粉红色的陌生小包。
刚拿起来,就被季扬一把拽了回去:”别乱动,这是姚林的相机。 “
我有些愣住: ”她的相机怎么在你箱子里?“
”哦,她箱子小,东西放不下,就塞到我这儿了。明天给她拿过去。“
季扬不甚在意地应声,然后把他准备的礼物拿给我看。
是一条软乎乎的围巾,还有最新款的 ipad 。
”你不是说要考研吗?拿去看网课。 J“
我抱着平板,说不上来心里是开心还是茫然。
季扬家就在马路对面的小区,我送他到门口的时候挽留他:”反正叔叔阿姨也不去在家,要不你今晚就在我家睡吧?“
季扬义正言辞的拒绝了我:“不可以,甜甜,我们还没结婚呢,怎么可以在你家过夜,别人会在背后说你坏话的,我不允许别人说我的小公主。“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明天见,我的小公主。“
我折返回去,和我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间隙间,拿起手机,打开朋友圈。却忽然愣在原地。
十分钟前,季扬发布了一条新动态,是他站在路灯下、与雪相衬的侧影,配字是:“好久没看雪。“
我是炮灰女配,我偏要逆天改命,太子把我当夺权工具人,我就撬了他的权做他主人
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娘是武将之后,我小姨是贵妃。
在我气跑上百个教习夫子后,爹娘把我打包丢进宫里,美其名曰和太子培养感情。
可如果我不知道我是炮灰女配,我或许就嫁了,但我偏要逆天改命,这夺权工具人太子妃谁爱做谁做。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既然我退后一步,他得寸进尺,休怪我趁他病要他命,让他血债血偿!
一、
我是个小社畜,跑动物园抢第一排看大马猴,被挤下看台摔死。
在穿越隧道里,我拿女星写真杂志贿赂书仙,求了个胎穿愿望。
他一巴掌把我拍进一本小说里。
我以为我是手持大女主剧本,却没想到只是小说里的炮灰女配。
我在嫁给太子后,为他夺权丧命,妥妥一枚工具人。
甚...
我爹是武林盟主,我娘是武将之后,我小姨是贵妃。
在我气跑上百个教习夫子后,爹娘把我打包丢进宫里,美其名曰和太子培养感情。
可如果我不知道我是炮灰女配,我或许就嫁了,但我偏要逆天改命,这夺权工具人太子妃谁爱做谁做。
只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既然我退后一步,他得寸进尺,休怪我趁他病要他命,让他血债血偿!
一、
我是个小社畜,跑动物园抢第一排看大马猴,被挤下看台摔死。
在穿越隧道里,我拿女星写真杂志贿赂书仙,求了个胎穿愿望。
他一巴掌把我拍进一本小说里。
我以为我是手持大女主剧本,却没想到只是小说里的炮灰女配。
我在嫁给太子后,为他夺权丧命,妥妥一枚工具人。
甚至还要连累爹娘惨死,这当然,不行!
所以我做了个决定,我决定要逆天改命,嫁给太子,自然不可能!
而书中唯一能跟太子抗衡的,便只有那位悲催的大皇子了……
在我及笄那天,我与程逸舟去宫里最高的灵云塔看烟花。
看着宫殿的巍峨,我却没有任何的欣喜。
而我与程逸舟,该体面的结束了。
花火在天边绽放的时候,我告诉他,我不想当太子妃了。
为了让我和太子培养感情,娘早早把我送进宫里和他一起读书。
不喜欢读书的我,太傅的之乎者也成了我最好的催眠曲。
每次下学,我还要去书房陪他做功课。
我十分不情愿地坐在他旁边,一边等他写字,一边教鹦鹉说话。
「苏星星,你能不能安静点!」
程逸舟总是嫌弃我的江湖作风,而我也不喜他的装模作样,果然天生一对!
怨偶!
如今我先提出分开,他应当很乐意接受才是。
可程逸舟愣了一下,再看向我时,眼神中闪过戾气。
「当不当本王的太子妃,可由不得你。」
太子殿下拂袖而去,我以为,他定然是厌弃了我才是。
不想第二天,程逸舟便带了聘礼来提亲,还要三日后完婚。
这个人是真的狗,明明是他瞧不上我。
如今却搞得我才是那个始乱终弃的?
「那如果,我非要解除婚约呢?」
「放肆,本宫可是太子!你敢拒绝本宫,你可知后果吗?」
爹娘虽然不明白我为何突然拒婚,可听了程逸舟之言,也隐隐的有了怒气。
「太子殿下此言差矣,我们虽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可也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
我娘知道,我虽然有时顽劣,却不是拎不清的人。
程逸舟拂袖而去,爹娘拉我进屋问了缘由。
只是我低估了这狗男人的品行,他回宫之后就在皇帝面前诬告我水性杨花,藐视皇族。
皇帝震怒,按照律法,我被罚五十大板。
我被打得下不了床,我娘在一旁照顾我,泪眼婆娑。
「星儿我和你爹原本只是想把最好得给你,却不想反而害了你。」
「今后你无论做什么决定娘都支持你!」
好歹一番折腾,婚约解除了。
程逸舟终是不甘,竟然杀了我的鹦鹉。
他怎么敢?
我暗暗发誓,待我痊愈,必会让他血债血偿!
养伤期间,我想到了一个人。
小说里的悲催男二,大皇子程景和,因为被太子陷害,刚出场就领了盒饭。
算算日子,也该是他倒霉的时候了。
等我终于在乱葬岗里见到程景和的时候,他刚从尸堆里爬出来。
衣衫残破,浑身鲜血,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斗。
啧啧,真惨!
我借着月色,暗暗打量他一番。
脸上虽毫无血色,却绝色倾城。
颜值在线,身材俱佳,可惜是个倒霉蛋!
突然,我脖子一凉,一柄匕首横在了我的脖子上。
「什么人?」
我露出示好的微笑「自然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都是炮灰干嘛要相互为难啊。
「你确定是来救我,而不是为了杀我?」
二、
他眼神充满戒备,甚至用匕首划破了我的皮肤。
疼死了。
我急中生智「我有太子投敌叛国的证据。」
说罢,他撤开了刀,我刚松了一口气。
他就把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
完蛋了,这大概是毒药了。
恩将仇报啊!而且我已经扣不出来了。
「这是我相信你的筹码!」
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般黑,所以为什么要救他?
可为了摆脱前世的命运,我只能妥协。
最后我们达成协议。
我答应帮他一起对付太子,事成之后他给我解药。
同样,等他上位,要确保我一家人的安危,这交换不亏!
只是刚准备离开,四周就涌出五六个蒙面刺客,朝我们杀过来。
本以为太子的人早就走了,结果还有人埋伏在这里。
这太子也阴险了,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我急忙躲在程景和身后,我相信他的实力。
果然程景和不负我的期望,以一敌四也能打个平手。
可现在带了一个不会武功的拖油瓶,也就是我,是有些力不从心。
想我堂堂武林盟主的女儿,却是个炮灰,还真是汗颜的很。
好在,程景和还算是条汉子。
打斗中,一名刺客突然向我袭来,程景和用身体帮我挡了一剑。
我连忙查看他的伤势,是腹部重剑了,伤势不轻。
我有点担忧地扶住他「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勉强支撑着身体,带着我杀出了一条血路。
才刚逃到一个荒凉的杂草堆旁,他就昏了过去。
我手忙脚乱的,刚给程景和包扎好伤口,他就醒了。
乱葬岗里全是细菌,要是感染了就完蛋了。
他这个伤势必须得及时救治才行。
我扶着他往家赶去,远远的却看见了漫天的大火。
我拼了命地冲进去,只看见了被大火毁掉的屋舍,还有倒在血泊里的家人。
「爹,娘!」
我大声的喊着,一间一间的找,终于在花园里,发现了人影。
我看到爹和娘,带着仅剩的弟子和一群黑衣人对抗。
爹娘的身上都带着伤,爹的胳膊受伤了,他拿碎星锤的手都在抖。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对我等赶尽杀绝?」
我爹剑眉一横,一脸的愤怒。
娘被爹挡在了身后,我看见鲜血染红了她的罗裙。
此事,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小说里那些描述。
爹娘惨死,满门别灭,不行,我必须要扭转结局。
我搬起一块石头,躲在墙角伺机而动。
眼看我爹已是强弩之弓,黑衣人的攻势越发明显,我再按耐不住,正要将石头砸出去,那黑衣人却是察觉到动静,剑势一转,刺目的剑光投射向我的胸膛。
可在要刺中我时,娘抱住了我,她用她温暖的身体替我挡下了这一剑。
「娘!」
我哭得撕心裂肺,娘被人一剑穿心,可就算是如此,她都没有松开我的手。
「星儿,娘真想亲眼看到你出嫁的那天...」
「娘...」
娘撑着最后一口气,温柔地看着我。
「星儿,是爹娘不好,以为高攀了皇室,便可以让你有了依靠……」
三、
我愣住原地,转头看向了正在跟我爹厮杀的黑衣人。
「娘,他们是太子……」
娘摇头,制止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我就察觉到,她握着我的手心,正有一股股暖流流入我的身体。
「娘能给你的,就只有这些了,星儿,好好活着,不要报仇!」
弥留之际,娘将全身的真气都传给了我,力竭而亡。
想到书中的结局,难道我真的无法改变命运吗?
不,当然不能,就算是豁出性命,我也决不能让太子得逞。
想到这里,我拿起了地上娘的佩剑,转身朝着厮杀的黑衣人冲去。
只是中途,被人拦下了。
「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也是送死!」
程景和不知道何时进来的,他阻止我前去送死,而是接过我手中的剑,冲进了人群中。
虽然身负重伤,可程景和与我爹联手,终于还是将黑衣人击退了。
娘死了,爹吐血晕了过去,我抱着娘的尸体,哭了良久。
「娘,我一定要为你报仇!」
虽然娘说,不要让我报仇,她是担心我去送死。
可对太子,我早已恨之入骨,这样的仇岂能不报?
老公给我买了巨额保险,想要逼死我,可我顺势算计让他进监狱
最近几天,我感觉自己周围充斥着危险。
倒不是我被害妄想症。
直到某一天,我意外查到我老公给我买了好几份意外险。
1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后,我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凉的,他还没回来。
点开手机,显示他半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老婆,最近公司接了个项目,今天先不回家了......
最近几天,我感觉自己周围充斥着危险。
倒不是我被害妄想症。
直到某一天,我意外查到我老公给我买了好几份意外险。
1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后,我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凉的,他还没回来。
点开手机,显示他半个小时前发来的短信【老婆,最近公司接了个项目,今天先不回家了,早点睡哦】
这一个月,他忙项目,几乎没回过家,他忙,我心疼他,所以打算明天做好饭菜给他送去。
回了句消息,手机软件弹送一条消息,关于杀人骗保的。
我看过之后只觉得悲凉,为了几两碎银害死自己的至亲,午夜梦回,不知是否梦到亲人回来索命。
我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明天要做的菜系,再度沉沉睡去。
次日,我将保温盒放到副驾驶开车赶往周辰公司,想着周辰待会看到我惊喜的表情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很快,笑容渐渐从我的嘴角消失。
黑色的驾驶垫上,浅灰的烟灰显得格外刺眼。
这车我昨天才开过,痕迹显然是新的,有车钥匙的只有我和周辰,可他昨天明明没回来过。
我本能的觉得有问题,最近我遇到的可疑事情太多。
突然意识到什么,我点开昨天的软件,是周辰的账号!
大概半年前,我们公司团建,他手机关机,借我的手机,这件不起眼的小事很快被我们遗忘。
我点开最近浏览,零星几条的杀人骗保案让我心中莫名不安。
为了不再让自己疑神疑鬼,我查了自己的保险,上面好几份人身意外险让我心惊。
我很确定,自己从来没买过。
颤抖着手点开详情,受益人无一例外都是周辰。
最近接连几天的不同寻常也相应有了合理的解释。
所以,前几天半夜燃着的煤气也是他的手笔?
炎炎夏日,我却如坠冰窖,越想越觉得胆寒。
周辰他想杀了我吗?
我和他算是闪婚,但结婚三年,他待我一向体贴有加,我的朋友都说我运气好,相亲也能捡个极品。
所以我不愿因为这些飘渺的怀疑就给他定罪。
我打电话叫了4s店拖车,直觉告诉我,这车现在一定有问题。
车被拖走后我联系在银行工作的朋友,拜托她帮我查老公的财务。
“你要和周辰离婚?他出轨了?”琪琪震惊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是啊,在别人眼中,我们一直都是模范夫妻,所以,我才不信他会做出这种事。
“没有,他最近没怎么回家,我只是担心……”我和琪琪是最好的朋友,几乎无话不谈,况且,如果周辰真的有问题,记录一看就能明白,也瞒不住她。
那头她也严肃起来“十分钟之内发你消息。”
很快,一排支出记录截图出现在我的消息列表。
一连串的零让我的心沉到谷底。
琪琪的语音消息接踵而来,她的语气急切,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一一,我拜托朋友查了那个账户,是赌场有名的高利贷】
【这种赌局很坑的,周辰欠的应该不止这些】
【听我的一一,趁早跟他离婚,你们是夫妻,不然这债务迟早也要算到你头上的!】
回了个安抚的表情,我闭上双眼,对于周辰想杀我骗保的事信了个七八分。
他赌债缠身,就想拿我的命去抵吗?
2
我冷笑,如果这是真的,光离婚怎么对得起他这么长时间的算计。
以德报怨向来不是我的性格,我要他双倍奉还!
在道边拦了辆车,根据手机上意外险的地址,我去了那家保险公司。
“你好,可以给我找一下我办的这个保险合同吗?”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前台很有礼貌的把我领进休息室让我稍等。
很快,她拿出一摞厚厚的合同,在里面找出我的几份,上面保险员的名字很好听,李诗梦。
我的心又往下沉了沉。
这个名字,在刚刚的记录上,我不止一次见到。
他们的关系,或许不止是保险员和客户这么简单。
和她道了声谢,出保险公司时,我特意扫了眼墙上的优秀员工表。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就在刚刚,我接到4s店的电话,我的车刹车有问题,要我3天后来取就好。
周辰的目的已是毋庸置疑,我现在好奇的是另一件事。
他和李诗梦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决定了我对他报复的程度。
同琪琪借了辆车,我带上保温盒停在周辰公司门口,给周辰打了个电话,“老公,我今天做了你最喜欢的虾饺,你……”
不等我说完,他便打断了我的话,温柔的嗓音一如既往“一一,公司项目走不开,乖,忙完这段时间,老公天天陪你”
好笑,他既已打算在短时间害死我,是要去地底陪我吗?
我忍着恶心和他继续虚与委蛇“工作在忙也不要忘记吃饭,要是瘦了我唯你是问!”
“放心吧老婆。”
挂了电话,透过车窗,我看到嘴上说着在加班的人出现在门口,接着一道白色身影飞快的奔到他怀中。
女孩的那张脸我刚见过,在优秀员工表上。
果然是她,李诗梦。
在周围的起哄声中,周辰亲上了她的脸颊。
他的动作自然的仿佛已经发生了千百遍,我的十指紧握成拳。
周辰出轨的人尽皆知。
而自始至终被蒙在鼓里的,只有我一个。
我不做点什么真是对不起他送我的这顶帽子。
对着镜子调整好自己的表情,我拿着保温盒走下车。
那头周辰揽着李诗梦的肩膀正打算离开。
“周辰。”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过来,我明显感觉周辰怔了下,顿了两秒松开手向我走来。“你怎么来了?”
我将保温盒递给他“你最近天天加班,太辛苦了,所以老婆给你送爱心晚餐来啦。”
同事们的目光在我和李诗梦的身上流连。
在一片沉寂中,我故作一无所知的开口,“不是要加班吗,怎么都在门口站着?”
“我……我们正打算一起吃饭呢。”周辰的话立刻引起一阵符合。
“正好我也没吃饭,一起吧。”
“啊?走……走吧。”周辰给同事们使了个颜色,自然的牵着我的手离开。
余光中,我看到李诗梦的脸色惨白,又很快恢复镇定。
果然,能做小三的都不是一般人,这变脸速度,可是够快的。
“周辰,这就是嫂子啊,长得真漂亮,怪不得不让我见呢!”李诗梦追上我们,在周辰旁边喋喋不休。
“她也是你同事吗,我怎么没见过啊?”我偏头问周辰。
3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周辰撒起谎来已经得心应手。
“挺漂亮的,刚我还看到你的手搭姑娘的肩膀上。”
“帮她打虫子而已,别瞎吃醋。”他伸手亲昵的刮了下我的鼻子。
李诗梦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想来周辰没少在她那里抱怨我,才让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差别对待。
我却清楚,他如今愿意哄着我,与感情毫无关系。
公司附近的餐厅,周辰替我拉开椅子,又率先点了我俩的菜。
“辰哥哥真体贴,嫂子你嫁给他真幸福。”李诗梦一脸的羡慕。
我将保温盒一一打开,香味立马溢了出来,盖过了对面飘来的茶气。
漫不经心的盛了碗汤放到周辰面前,笑着说“他一直说,娶到我才是他最幸福的事。”
李诗梦一噎,紧接着话锋一转,“嫂子,辰哥哥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你就不担心他出轨吗?”
我好笑,这话,就差说她和周辰有一腿了。
在几位同事们暗地里停下的动作中我沉默几秒。
“李诗梦”周辰压低的嗓音隐含警告。
我安抚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真切,“我相信他,况且,我始终觉得,只有畜生才会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李诗梦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让我的笑越发灿烂,转头问道,“你说对吧,老公?”
周辰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对。”
许是知道在我这里讨不到好,上菜后,李诗梦便不再开口。
刚骂过渣男我的心情大好,连饭都多吃了几口。
一顿饭吃的心思各异,出了餐厅,我踮起脚如往常般替周辰整理好领带,“你们老板简直不把人当人看,这么长时间你都没怎么好好休息,不然你辞职吧,老婆升职养你。”
“你升职了?”周辰眼中划过一抹算计。
我点点头,“王总被调去总公司,我这个副总自然升职了,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庆祝一下?”
周辰突然将我搂在怀中,微凉的唇瓣落在我的额头,“老婆,你太棒了!”
猝不及防的触碰让我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想到他的唇刚亲过李诗梦的侧脸,我感觉到的只有恶心。
好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没有发现我的异常。“这么大的事,我再忙也得腾出时间来,明天等我。”
我猜,他停顿的那几秒应该是在想要不要多留我几天,毕竟总经理月薪不菲。
蚂蚱腿再小也是肉不是。
“好。”我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笑颜如花的摆手离开,“明天我给你一个礼物。”
周辰点了点头,笑得煞是好看。
我转过身,笑容立马收敛起来。
珍惜最后的时光吧周辰,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晚上,我特意准备了一顿烛光晚餐。
“这张卡里有一百五十万,是我们上半年的存款。”我将餐桌上的两张银行卡推到周辰面前。
三年前婚礼当天晚上的聚会,他当着一众亲戚朋友面主动把工资卡交到我手上。
他朋友当时还笑他是个妻管严,他也不恼,只开玩笑说活该他朋友找不到女朋友。
是什么时候变的呢?
其实很多事情是早有预兆的,比如,半年前他以要经常请甲方吃饭为借口要走的工资卡。
到后面越来越晚归的夜晚开始,其实,早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为我们的感情写上了结局。
是我一叶障目,以至于现在才堪堪察觉。
周辰眼眸里贪婪意外交加,“什么意思?”
“我说了养你的吗,而且这本来就是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我不想你这么辛苦。”
怕他不收,我起身拿起卡装进他的西装口袋里,“另一张是我的工资卡里面有一百万是公司刚打给我的奖金。”
左手连着椅子在背后将他一同环住,装出一份情真义长的好妻子模样,侧目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禅眷,“以后你就是真正的一家之主了。”
“老婆……”周辰心下感动。
明黄的烛火照耀在他的脸庞,将他原本棱角分明的五官映衬的柔和几分。
他一向是好看的,不然我也不会才认识三个月就和他闪婚。
只可惜,美丽的事物,总是藏着毒的。
我伸出食指抵住他的唇,同时堵住了他未说出口的话,“我们是一家人,感动的话就不要说了。”
毕竟,嘴上说的再好听有什么用,你要的,可是我的命啊。
司机女儿冒充我,说自己是校董的千金,偷我的东西还会上瘾?
班级群弹出来一条劲爆消息【校董的千金在咱们班!!!】
我身份被扒了,结果对面的室友飞速在手机上敲击。
【哎呀,既然当事人没表露身份,那大家就不要八卦啦,害羞害羞。】
我一阵汗颜,接下来群里炸开了锅。
孟晴这时发出来一张照片,配文:“今天通过了学生会面试,还进了话剧社,开心。”
绿茶室友居然冒充我,茶言茶语玩得一手欲盖弥彰,看我怎么揭穿她。
1、
大学进社团是个严谨的事,一行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该怎么选,孟晴发出来一张照片,配文:“今天通过了学生会面试,还进了话剧社,开心。”
我一愣,学生会不是挺好进的吗,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
下铺的陆露第一个在群里回应起来。
“晴晴好厉害......
班级群弹出来一条劲爆消息【校董的千金在咱们班!!!】
我身份被扒了,结果对面的室友飞速在手机上敲击。
【哎呀,既然当事人没表露身份,那大家就不要八卦啦,害羞害羞。】
我一阵汗颜,接下来群里炸开了锅。
孟晴这时发出来一张照片,配文:“今天通过了学生会面试,还进了话剧社,开心。”
绿茶室友居然冒充我,茶言茶语玩得一手欲盖弥彰,看我怎么揭穿她。
1、
大学进社团是个严谨的事,一行人正在激烈的讨论着该怎么选,孟晴发出来一张照片,配文:“今天通过了学生会面试,还进了话剧社,开心。”
我一愣,学生会不是挺好进的吗,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炫耀。
下铺的陆露第一个在群里回应起来。
“晴晴好厉害啊,我听说学生会要面试三轮,想想腿都打颤。”
“那必须的啊,晴晴可是咱们班能力最强的一个。”
“就是就是,晴晴往那一站就气质非凡,一看就跟我们这些小虾米不一样。”
“你别说,晴晴开学穿的那条群子,我前几天在网上看见了,两万多呢。”
……
我不禁皱眉,孟晴开学穿的那条群子我见过,走线和裁剪一看就是某宝买来的高仿。至于为什么我知道,因为我的衣柜里也有一条,只不过我觉得颜色太扎眼,所以就留它压箱底。
正想着,孟晴推门进了宿舍。
陆露赶紧跑上前迎接:“晴晴,我就说你跟别人都不一样,快从实招来,校董是不是你爸。”
我从上铺偷偷瞄了一眼孟晴,满足虚荣心穿高仿可以,但她总不至于随便认爹,结果孟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你可别乱说。”
这回答,此地无银三百两,想不误会都不行。
“不说不说,我什么都不知道。”陆露狗腿的接过孟晴的袋子,“大小姐你累不,我给你倒杯水吧。”
“不了。”说着,孟晴从袋子里拎出来一个食盒,接着招呼着我们,“你们快来,我妈做了些点心让我给你们尝尝。”
“谢谢大小姐。”陆露对着食盒垂涎三尺。
我下床看了一眼,三文鱼寿司,天妇罗,玉子烧……色香俱全。
我刚想夸孟阿姨这手艺可以和五星级大厨不相上下,就看到樱花酥上熟悉的标志,那是市区一家特别有名的料理店标志性花纹,因为每天对外开放的餐位有限,想去都要提前一周预约。
要说我怎么知道,因为那店是我大哥开的,樱花酥上的花纹是我设计的。
我尝了一口,味道一模一样,涂生一个大胆的想法,我问孟晴:“晴晴,市区那家火爆的料理店是你家的不?”
“怎么啦?”孟晴有些吃惊。
“我请大小姐帮我插个队。”
“这个,我回头问问我妈再跟你说。”
我忍不住想笑,不承认也否认,这个大小姐,真是把欲盖弥彰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只闷头吃的陆露冲我翻了个白眼:“言惠你这不是为难咱们晴晴吗,这事万一要是被传出去,那以后得给晴晴添多少的麻烦啊,再说了,去那地方吃贵着呢,你这一个月生活费够吗,晴晴你别理她。”
我看了一眼孟晴,她真没理我。
“你看晴晴干嘛,我说的是事实,到时候你要是付不起,总不能让晴晴给你免单吧。”陆露说着,把手里得杯子塞进了我怀里,“给我倒杯水去。”
“想喝自己倒去。”我毫不客气的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转身就往外走。
“我说实话你别不爱听,想打晴晴的主意,有我在,门都没有。”
陆露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懒得搭理她。真可笑,孟晴什么都没说,就她在那献殷勤,到底是谁打谁的主意,意图还不明显么。
2、
我在图书馆溜达了一圈找到了陆铭,然后约着去了食堂吃饭。
屁股还没把板凳捂热,就看见孟晴和几个女生有说有笑的也进来了。
一向不爱凑热闹的陆铭竟然在这个时候向孟晴招手,“晴晴,来这坐。”
孟晴进了学生会自然知晓陆铭是纪检,但陆铭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我向他使了个眼色,陆铭赶紧往我耳边凑凑,小声说,“你还不知道吧,孟晴是校董的千金。”
“那又怎样?”
“你可真够笨的。”
眼瞅着孟晴打好了饭菜,陆铭不再搭理我,起身跑到孟晴面前,一脸殷勤的帮忙端餐盘,顺势就坐在孟晴的旁边。
“学长,我坐这会不会打扰你和言惠约会啊?”孟晴看了我一眼,娇滴滴的模样能掐出水来。
“什么约会,我俩在这刚好碰见,就随便聊了两句。”
陆铭趋炎附势的样子看的我差点想吐,猛地吸了一口奶茶,给我呛的咳了半天。
“这年头,没样貌总得有点身材吧,这要是两样要是都没有,光剩脑子有什么用。”
孟晴说完,吃了口青菜,擦擦嘴,便说吃饱了。
我看着她这一顿操作,敢情仙女全凭一口仙气活着。
陆铭还在一旁附和:“对对对,还是咱晴晴自律。”
结果陆露对着餐盘咽了咽口水:“别浪费啊,我干吃不胖,交给我吧。”
这不留痕迹怼的孟晴脸涨通红,好半天才憋了一句:“你连脑子都没有。”
然而陆露并没明白孟晴什么意思,往嘴里扒拉着饭,抬头问了句:“啊?”
我憋着笑,看着孟晴一摔纸巾扬长而去,陆铭狗腿的在身后劝她别生气。
就这么一刹那,我对陆铭的好感彻底全无,之前还觉得他为人正直,现在看来也是个贪慕虚荣的伪君子,好在我的表白计划没有实施,不然真是给自己添堵。
晚上,孟晴拎着大包小包回来。
陆露自然的上前去迎接她的大小姐,看来孟晴心情不错,并没有把下午的事放在心上。
“晴晴你累不,我给你捏捏吧。”说着就往孟晴身后一站,捶背揉肩,不过那手法,还挺专业。
宿舍另一个女生张雪,看着孟晴拎回来的袋子,从上铺一股脑的爬下来,露出羡慕的眼神。
“晴晴,这都谁送的啊?”
孟晴一甩头发,小手翘起了兰花指。
“这个还有这个,是陆铭送的,这几个我也不知道,宿管阿姨说有我的东西我就拿上来了。”
说陆铭的时候,孟晴特意提高了强调,好像是在和我炫耀。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装出一副羡慕的表情:“哇,那你是要答应陆铭学长的追求了吗,真替你开心哦。”
孟晴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当即就变了脸。
张雪看势头不对,赶紧给孟晴找了个台阶,还不忘捧一踩一。
“追晴晴的排长队呢,那不得好好选,哪像有些人,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妄想癞蛤蟆吃天鹅。”
说完,张雪陪着笑脸哄孟晴开心,三人开始拆包装。
孟晴也会收买人心,见张雪喜欢上一条手链,二话没说就送了出去,陆露喜欢粉嫩的东西,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3、
隔天,我二哥扛不住我那个低调的爹带来的威压,拎了一袋子日用品来看我。
看四下无人,我一个起跳蹦到了他背上,结果这家伙顺势一个过肩摔,给我摔了屁墩。
我揉着屁股疼的龇牙咧嘴,二哥却咋舌,一个劲的摇头。
“明天来拳社报道,你真的太弱了。”
“我是个女生好吗?”我拽着二哥的衣角撒娇,“再说,有你和大哥保护,谁敢欺负我。”
我二哥,一米八三的个子,长的眉清目秀,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腹肌。
“得了吧,你们宿舍说是校董千金那个,你知道她谁不?”
“谁啊?”
二哥表情太认真,认真的我以为孟晴来头挺大,对她有了误会,结果这货告诉我说。
“孟晴是爸公司齐叔第二个老婆带过来的闺女。”
这绕口的关系,听得我有点打转。
我把孟晴这事的前因后果和二哥说了一遍。我问他,“那这事怎么解决?”
二哥温柔的给了我一个爱的小拳拳:“必定齐叔跟着爸十几年,总的给他留点薄面,孟晴顶着虚名也翻不出什么浪,再等等,打蛇要打七寸。”
我点头算是答应,走之前突然想起来,问他怎么知道这事。
我哥切了一声,“陆铭说他新交了个女朋友,是校董的千金,我就准备揍他,然后他给我看了照片,我一看不是你,这不就得查查。”
我一阵汗颜,咽了咽吐沫,看来以后嫁人难咯。
回到宿舍,陆露和张雪正在讨论孟晴今天约会的男生。
我一阵疑惑,刚刚二哥还说陆铭和孟晴交往,这会怎么又换人了。
后来听她俩一说,我才知道,孟晴又玩了招未置可否。
熄灯之后孟晴才悄摸得回来,直到第二天早上,我看见宿管阿姨头上的发夹,才明白,原来孟晴投其所好,难怪回来这么晚却相安无事。
经过这件事后,孟晴那干净的一贫如洗的朋友圈,开始频频出现动态。
不是买了包,就是在高档餐厅吃牛排,要么就是被豪车送着回学校,每次回来都会给陆露和张雪带些小玩意。
什么香印青提,红宝柚,丹东草莓,燕窝果,衣服,首饰,护肤品小样,因为我没对她追捧,自然这些东西没我的份,不仅如此,我可能还会收获一份冷嘲热讽。
但我不稀罕,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太习以为常。
可陆露的张雪不一样,每天在朋友圈秀。
配文张口闭口就是,谢谢晴晴子的爱,喜欢,开心,惊喜……
有她俩这么一宣传,孟晴的人气大涨,算是坐实了富二代的身份。
她的追求者越发的多,每条动态下都有人捧臭脚。
“晴晴公主今天好漂亮,羡慕羡慕。”
“打卡女神动态,希望女神能看我一眼。”
……
4、
学校要举办校庆,孟晴准备了舞蹈,每天不是晒自己有多努力的排练,就是忙着出去约会。
我以为我终于可以耳根子清净,但这三个女人依然精力充沛,时不时的换着法子言语上打击我。
这天排练完,孟佳回了宿舍就开始化妆,然后接了个电话,笑嘻嘻的说要请客吃饭。
接着孟晴敲了敲我的床。
“起来吧言惠,我请大家去吃日料,这样你也不用插队了。”
孟晴说话的时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看的我好气又好笑。
“行。”
我爽快的答应。
陆露早已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抱着孟晴大喊我爱你。
“淡定淡定。”
孟晴说着,被陆露搀扶着出了宿舍,张雪瞅了我一眼,又瞅了瞅手里的包,二话没说直接挎我肩上。
我劝自己,没事,不仅免费吃了,又能给自家店创营业额,这买卖划算。
校门口停了辆白云石卡宴,内敛优雅,低调沉稳,结果车上下来的人,花衬衫配着休闲裤。
嗯,确实,不太低调。
我盘算着这是上次陆露和张雪说的那个约会对象,结果孟晴介绍了一下,说是他爸给安排的司机。
我心想,大小姐就是不一样,连司机都那么有个性。
陆露和张雪上了车,就一刻没闲的在那这摸摸那摸摸,一阵搔首弄姿的各种自拍,当然,还不忘发动态感谢孟晴的厚爱。
到了目的地,孟晴先行下车,打了个电话以后,门后的侍应生恭敬的带着我们进去,直接到了包厢。
虽然是大哥的店,但我很少来,即使偶来一次,也都按照正常流程,所以没人认识我自然正常。
落座后,孟晴大方的把店里的招牌全都点了一遍,海鲜拼盘,刺身,神户牛肉……
陆露听的一愣一愣,小心翼翼的问。
“晴晴,咱们吃的完吗?”
孟晴没说话,张雪就用开始比划。
“在这吃讲究的是品味,你以为是路边摊,都那大一份。”
陆露应该是被张雪比划的惊讶到了,委屈巴巴的摸了摸肚子。
三个人有说有笑显得我格格不入,索性出包厢和大哥打个招呼,顺便问问孟晴是谁安排的。
我在网红打卡区找到了大哥,不到三十岁的他,打扮的像个大叔。
大哥疼我,可不像二哥,每次见面就得过两招。
“你这开学才多久啊,就瘦成这样,你瞅你这黑的,你二哥送的护肤品你没用啊?”
大哥说着就去捏我的脸,全然不顾这是公共场所。
“太贵了,同学要是看见了,嗯,你晓得吧。”
“那改天我让人给你换个包装,再让你二哥给你送去。”
“这办法行。”
我端着大哥的咖啡喝了一口,正准备问包厢的事,大哥一皱眉,倒是先开了口,问我怎么突然跑这来了,预约单上也没见我名。
“我和同学一起来的,对了,我们那包厢谁安排的?”
“齐叔呗,说是有个重要客户,我就给空出来一个包厢。”
“切,什么客户,那是齐叔他闺女好嘛。”
我翻了白眼,手里的牙签狠狠地扎在了西瓜上。敢情孟晴真没说谎,不过问的不是他妈是他爸。
大哥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暴,听不了我在别人那受一点委屈。
不过我和二哥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所以这事得从长计议。
5、
出来的太久不合适,我和大哥随便聊了两句就回了包厢,还没进门,我就听见里面在那聊。
“晴晴啊,上次送你回来的迈巴赫,什么时候也能让我们坐坐啊。”
“哎呀,这个我也说不准,上次我爸送我回来还说我太高调了,都给训了我一顿。”
“我明白明白,像你们这样有钱人,就得低调点,必定人身安全重要,那。”
“等假期吧,假期,要是有时间了我再安排。”
“我就说晴晴最好了。”
“爱你爱你,我的女神。”
低调?我就没见过这么高调的低调,不是喜欢炫吗,今天就让你炫个够。
我心里盘算着计划,果断的转身去洗手间给二哥打了电话。
二哥也给力,不出半小时,带了陆铭和几个学生会的干部来了店里。
推门而入的二哥先是一愣,然后退回一步看了看房门上的数字,一脸歉意。
“不好意思走错包厢了。”
随后目光锁定在孟晴身上,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紧接着道。
“好巧。”
二哥这一连串的动作,可谓耍是行云流水,自然的我都差点信以为真。
以后谁要再说这家伙不会撩妹子,我第一个站出来打爆他的头。
陆铭跟的太紧,直接撞在了急刹车的二哥后背上,他捂着脑袋问。
“怎么了林昊,突然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二哥没回答他,稍稍侧身给陆铭留了视野,陆铭就发现屋里惊讶的我们,声音有些激动。
“好巧啊,在这碰见我晴晴女神了,那咱们凑个桌,今天这顿算我的。”
说完,陆铭就直接做到了孟晴旁边,然后招手示意二哥他们几个落座。
我在心里骂骂咧咧,为了得到女神的垂帘真能下血本,想当初请我吃一顿烧烤,花三百就给他心疼像是要了他半条命。
陆露冲陆铭翻了个白眼,开始给自己女神打抱不平。
“陆铭你得瑟什么呀,这家店都是晴晴的,谁稀罕你在这当大头蒜,对吧晴晴。”
陆露话音刚落,孟晴原本笑容灿烂的脸僵持了一下。
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心里夸赞陆露,真不愧是猴子请来的救兵,专门给孟晴添堵。
不过可惜了,没能拍下孟晴那一瞬间,尴尬的能扣出大别墅的表情。
“陆露你别这样说,陆铭哥也是好意嘛,正好今天在这碰见,那各位就赏个脸,给晴晴一个做东道主的机会。”
二哥作为学生会副主席,他不开口自然也没人敢应,陆铭在美人面前哪管的了这么多,直接起身把二哥摁到了我旁边的空位,嘴里还念叨着。
“你看女神都那么诚恳了,你就别那么古板,这是在校外,校外,啊。”
二哥不做声,算是默许,剩下的这才找了空位坐下。
计划得逞,旁边的二哥看着我微微挑眉,我装作整理头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这招真损。
男生食量大,几轮点餐,我明显感觉得出孟晴有些坐立不安,一旁的陆铭也有所察觉,关心的问孟晴是不是哪不舒服。
孟晴摇摇头,说没事,就是这几天练习的太辛苦,休息的不太好。
这把陆铭心疼的,赶紧给女神点了份神户牛肉补补身子。
要是眼神能杀人,估计陆铭死的不止一百次。
可怜的孟晴,唯一一个派的上用场的张雪,也被帅哥迷的五迷三道,丝毫没发觉她女神处境危险。
这顿饭我是越吃越开心,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孟晴几乎是脸色惨白的出的料理店,陆铭说女神不舒服,要带她去看医生,便给我们几人安排了唱K,开着车就扬长而去。
我再留下也没戏看,二哥便送我回学校,只是上车时,我发觉张雪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我被渣爹逼嫁敌国暴虐太子,谁知是老乡见老乡,联手反杀渣爹绿茶共创辉煌,天下两分做两帝
父皇的白月光贵妃要送我和亲.
对象是邻国暴虐皇子。
后来,我带着精兵打回故国。
脚踩贵妃,软禁渣爹,做大楚的女皇。
只是和亲的对象,怎么又追过来了。
1.
我是大楚唯一的公主。
此刻正在和亲的路上。
月余前,敌兵临境,我的好父皇没有迎敌,而是连夜打包把我送到邻国。速度之快,出发时,我只知道和亲对象叫燕朝安。
一个以疯癫暴虐出名的皇子。
当夜暴雨如注,我们在驿馆下榻,贴身侍奉的小丫鬟春秀严防死守,盯着我入睡。
她是怕我跑了。
我无所谓点点头,伸伸懒腰随她去。
太高估我了,父皇险些派了一队御林军护送,便是在城外抗敌也没这般阵仗,对付我个弱女子,真下血本啊!
春秀原不......
父皇的白月光贵妃要送我和亲.
对象是邻国暴虐皇子。
后来,我带着精兵打回故国。
脚踩贵妃,软禁渣爹,做大楚的女皇。
只是和亲的对象,怎么又追过来了。
1.
我是大楚唯一的公主。
此刻正在和亲的路上。
月余前,敌兵临境,我的好父皇没有迎敌,而是连夜打包把我送到邻国。速度之快,出发时,我只知道和亲对象叫燕朝安。
一个以疯癫暴虐出名的皇子。
当夜暴雨如注,我们在驿馆下榻,贴身侍奉的小丫鬟春秀严防死守,盯着我入睡。
她是怕我跑了。
我无所谓点点头,伸伸懒腰随她去。
太高估我了,父皇险些派了一队御林军护送,便是在城外抗敌也没这般阵仗,对付我个弱女子,真下血本啊!
春秀原不是服侍我的,是出嫁前,那位好贵妃娘娘派在我身边的。
母后早亡,父皇便把白月光接回了宫,封为贵妃。不算绝美,更像是朵惹人爱怜的小白花,眉间轻轻一蹙,像是盛着全世界的苦难,说哭就哭。
也是她三言两语哄得父皇送我和亲。
在轿子里待得时间很长。从前在宫里可以喂鱼赏花,实在闲了还可以找找贵妃晦气,现在只能磨屁股。
叫来春秀,问她要个缎面做些刺绣打发时间。她吞吞吐吐,我柳眉倒竖,最后她极不情愿地递给我个花样,我便在轿子里绣鸳鸯。
怎么绣都绣不成,春秀不知多少次借故送东西进轿子,我招招手,喊她帮我绣下去。
她垂眼哆嗦着下手,轿子颠簸起来。
我抬抬手,茶杯碎在她脚边,这变故惊得她扎了手,血迹滴答落在地面上,我柔柔眉眼,笑得绚烂。
没等我说什么,便听得马一阵鸣嘶,轿子也剧烈颠簸起来,「砰」地破空声袭来,泛着寒光的利镞穿透车壁,就悬在我的头顶。
春秀被吓破了胆,跪在地上,煞白着脸:「公主……公主!」
利箭不断涌来,我扯掉凤冠霞披,掀开轿帘,翻身跳下马车。头撞在一块山石上,猩热的液体流到双颊。
好痛。
有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提剑走来,风吹散他身上的血气,腻人到发呕。
将血迅速抹遍全脸,我抬头瑟瑟发抖,指着马车:「公主在那里,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很惨的大哥,从小就被卖进皇宫,没爹没娘……」
他冷哼一声,一把拽起我的头发,要辨认五官。
下一瞬,我袖中的剪刀便刺进了他的胸膛。
他瞪大眼睛,胸口的血喷溅了我满袖。
没引起更大骚动前,我一把推开他,咬牙向着山坡下滚去。
手腕上破了一片,石砾融在血肉里滚动,剧痛。
但我还是拼了命地向前跑。同时大脑里闪过一个个人名,我试图思考,到底是谁要杀我。
贵妃么?不会,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主张,她巴不得我嫁过去受折磨。父皇,那就更不是了,他还等着把我卖出去换来周国军队的支持呢……
没等理清头绪,身后的追杀越逼越近,无奈眼前既没河也没悬崖成全我英勇一跳的大义。
电光火石间,金戈袭来,一股锋冷几乎擦着我的耳畔划过,削断了我鬓边的乌发。
我闭眼,心里没来得及大骂,便被一双手稳稳揽住,转了个圈,牢牢护在怀里,抬头是一张剑眉星目的脸。
他就这样抱着我,单手杀了追过来的黑衣客。
劫后余生的心跳缓息下来,我冲他拜了一礼:「奴婢春秀,谢过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家公主,她还……能不能烦请公子去看一眼?」
他挽了两个剑花,将剑回鞘,眼里流着淡淡的笑意:「公主?我去救她,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眉眼弯起,信口胡诹:「公主是大楚的嫡女,又将嫁入周国皇室,公子去救,两国定回以重酬,黄金千两或入朝为官都可任你选择。」
他看上去有些意动。
只是提剑欲上山时,和我擦肩而过,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我「嘶」地吸了口凉气,放下一半的心又沉了下去。
他抬起我的下巴,指尖在上面摩挲,低声呢语,像是把字咬碎了一个个吐出来:
「可是,公主殿下不就在我面前么?」
他竟然发现了!
可他怎么发现的?
他眼里蕴着笑,只是未及眼底,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我有些心悸,隐约感觉,他甚至比山上的黑衣人还要危险。
似是知道我的疑惑,他淡淡解释:「楚国禅玉公主色艺双绝,十五时便引得三国皇子相争,画像更是千金难求。」
然后瞥我一眼:「不过如今看来,倒是盛名太过了。」
我咬牙,抬头已是泣泪涟涟,心里打好了卖惨的稿子。
还没哭出声,就被打断,他挥挥手:「求我放你走就免了,我是来接你回宫的。」
「我的王妃。」
眼泪僵在下睫,一时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
2.
身后是荒荒官道。
临近周都前,燕朝安带我来了处汤泉,侍女们个个软糯甜腻,解衣后,我把她们打发出去,头枕在玉壁上,仔细思忖下一步的打算。
这是他们的地盘,棋局已在面前摆开,我能选的不过是以何种方式跳下去入局。
忽感一阵森寒,像是把削铁如泥的匕首架在我的后颈。
他轻轻一划,便割破了个口子,血丝滴在水面上,溅起道道水纹。
身后盯着我的眼神无比怨毒:「你就是燕朝安要娶的女人?我杀了你,让他也尝尝千倍万倍的痛苦。」
我勾起笑容,喃喃低语:「你要知道,除了杀我,还有能让他更痛苦的法子。」
匕首果然没再前进,我缓缓抬手,点在他握刀的手背上,暧昧着:「比如……与我春风一度,岂不是更能报复他?」
他僵疑的片刻,我已握住他的手,反手向后狠厉一刺,侧身一滚闪汤池边,披了件袍子便往门口跑。
边跑还边喊:「燕朝安,我知道你在门口,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门被砰地踹开,接下来是金属碰撞声,我退到一旁平复呼吸,刺客很快被解决,五官流血,死不瞑目地看着这边:
「你们……两个人,一个疯,一个毒,果然绝配。」
燕朝安正漫不经心擦剑上的血,侧脸上有道伤痕,回头光影里冲我露出一个笑。
天然带得,腥风血雨,罗刹森寒。
一瞬间,我甚至能看见他脸上未褪的杀意,和眼里的猩红。
「公主,他说我们绝配呢。」
「是嫡公主。」我整好衣袍,来到他面前,半弯下身子和他对视,「我是大楚的嫡公主。」
他抬了抬眸子:「所以?」
「所以,我只做皇后。」
刺客说我狠辣,是真,我并不是养在闺阁里娇滴滴的公主,或许很多年前是,只不过太遥远,我已记不清了。
早在十三岁的时候,我就亲手把虐待我的宫女推到井里。
即便我是父皇的唯一子嗣,却仍旧不得宠。他定然恨我,因为就连皇位,都是靠着母后扶植得到的,我是他无能的产物。
母后忧愤而死,恶意不加掩饰地将我包围。
贵妃娘娘进宫,我的日子更难了,她当面喊我「野种」,仗杀了一个对我好的嬷嬷,我把她推下池塘,给她下了绝子汤。
刺客说燕朝安疯癫,也是真。
传闻他幼年被害,染了疯病,从此后半生只能依靠情绪而活。
正常时面如春神,便是有人暗杀也能一笑置之,发疯时又暴虐成性,即使婢女一个微小的失误,也能亲手施虐凌迟。
而现在,这个疯子扣着我的手,烙铁一样滚烫,问我:「禅玉,你想要什么?」
我抬眼:「你登基那天,我要亲自带兵打回大楚。」
贵妃娘娘,我的好父皇,等着吧,你们的福气在后头呢!
你们不是要将我嫁给一个疯子,祈望我蒙尘破碎被折辱而死,我偏不如你的愿。哪怕断手断脚,我也要从地狱爬出来,撕咬你们的喉咙。
我是公主,即便没人将我捧在高位,我也能俯视一切。
很久以后,燕朝安说他就是被我这个眼神吸引:自信、高傲,还有隐藏的凶狠残忍,让他浑身的血都热了起来。
他动了动喉结,扯出一个带着血气的笑:「如你所愿,我的王妃。」
大周五位皇子,刨除修道成迷的大皇子和沉迷女色断了根骨的三皇子。燕朝安最大的竞争对手是二、四皇子。他们身后一个有盛宠的贵妃,一个有握柄的右相母族。
我点了点兵书,觉得这步棋有点亏了:「燕朝安,二皇子是虎,四皇子是狼,虎兕相逢的局面,你觉得你凭什么能赢?」
他起身将我的兵书合上,眉眼里有些兴味:「公主太瞧得起他们了。」
然后点上了我的唇:「况且,我有公主就够了。」
声音清越,冰封千年的霜雪都要为之动容,他的皮相本就极佳,眸里含了笑意,更是流光万丈。
我偏过头去,淡淡问:「是么?」
3.
大楚和大周本是平起平坐的两个国家,这次和亲名为「两国交好」,本质却以我自由换取周国退兵的一场「下嫁」。
金銮殿上,老太监鸭着嗓子赐我和五皇子大婚,接旨时,一道怨毒的目光如影随形,如果能有实质,目光的主人该恨不得吃了我。
果然出了殿,一个清艳女子拦在我面前,双眸喷火看着我和燕朝安相挽的手:「给我放开安哥哥,你这个贱女人。」
我嘴角噙着笑,离燕朝安更近,简直要贴在他怀里:「你是什么人,皇上都不如你管的宽。我自己的夫君,想怎么碰怎么碰,碍着你什么事?」
她一张脸简直要滴出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