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羽欲来he-续写16(云为衫生产)
孩子是在清晨出生的,宫子羽还在睡梦中,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的腿感受到阿云的手在使劲。
宫子羽从来没见过阿云这么痛苦的表情。之前哪怕是受了刀伤,她也是一声不吭的。
“我要生了。”云为衫感受到从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痛感。她一只放在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向周围乱抓,企图抓住一个枕头或者被子。但是不小心抓住了宫子羽的头发。
“红莲!红莲!快去叫稳婆和大夫。”宫子羽本来是要起身下床叫人的,但是头发被扯住了。阿云疼得听不见他的声音似的,也不放开他的头发。
安抚了一下,云为衫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也抓住了他的头发,趁着下一阵来之前,她松开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子羽被挤了出去...
孩子是在清晨出生的,宫子羽还在睡梦中,以为自己在做梦。直到他的腿感受到阿云的手在使劲。
宫子羽从来没见过阿云这么痛苦的表情。之前哪怕是受了刀伤,她也是一声不吭的。
“我要生了。”云为衫感受到从肚子上传来的剧烈痛感。她一只放在在肚子上,另一只手向周围乱抓,企图抓住一个枕头或者被子。但是不小心抓住了宫子羽的头发。
“红莲!红莲!快去叫稳婆和大夫。”宫子羽本来是要起身下床叫人的,但是头发被扯住了。阿云疼得听不见他的声音似的,也不放开他的头发。
安抚了一下,云为衫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也抓住了他的头发,趁着下一阵来之前,她松开了。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宫子羽被挤了出去。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像无锋来犯。
丫鬟们拿着生产要用的东西,在羽宫里来来往往。宫子羽也想做点什么,只是他的神都在那扇门后面,这个身体好像动弹不得。周围很吵,但他仿佛只能听到阿云的声音。
他的母亲兰夫人也没有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不然他对女人生产这件事情也会有印象,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手足无措。
屋子里,经验十足的稳婆让执刃夫人别着急,跟着自己说的来,肯定能顺利生产。红莲在一边递着一块又一块的毛巾。
云为衫一度感觉自己快没有力气了,时间还特别漫长。身体疼痛的时候,有些难过的回忆就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闪过,比如,云雀的死。她开始不安,颤抖地问:“还有多久。”
“哎呦,夫人,这才一会儿,别着急,跟着我说的,慢慢来。”稳婆总是这几句话。
外面的宫子羽好像感受到了阿云的想法,来到门口扒在门上,正要张嘴说些什么鼓励阿云。金繁走过来,说:“执刃,我们是男子,没有办法体会夫人的痛苦。现在不适合在外面说一些让夫人分心的话。”
他想了想,又到一旁坐下了。金繁看着他嘴唇有点发白,给他倒了一杯水。
在两人都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春秋”的时候,里面终于传来了孩子的哭声。云为衫感觉到身体里洪水都已经泄出,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陷进床里。
“恭喜夫人,是个小公子。”红莲的声音高亢,外面的宫子羽和大夫立刻站起来走进去。屋里都是血腥味。
大夫跟他说:“执刃大人,夫人这是急产,虽然一切顺利,但是更要好好养着。这是方子。”
宫子羽无心看那方子,一下甩给了金繁,自己看阿云还来不及。
云为衫躺在床上,红莲给她带了一条防风的抹额。这下更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了。宫子羽心疼不已,握着她的手说:“阿云,一定很疼吧。”
等了一会儿,云为衫才张嘴说:“我想看看孩子。”宫子羽立刻把已经放在襁褓里的孩子抱过来,给他带上了之前就已经打好的长命锁。
名字是之前就取好的,还去问过长老,叫宫仁羽。不过当时在讨论名字的时候,云为衫认为这个名字听起来倒是正气,但少了一点灵动,所以两人就决定给孩子另起一个小名,男女都可用,叫小灯笼。这个名字的灵感,就来自宫子羽带她溜出山谷,手里还拿着兔子灯笼的那天。
“长得像执刃大人。”云为衫只是模糊看了一眼,虽然小,也能看个大概。
“这个孩子手和腿都比寻常孩子长些,想来长大了也和执刃大人一样。”红莲在旁边插了一嘴。
宫子羽以为阿云喜欢长得像她,连忙说:“我看就长得像夫人。”
吵闹的羽宫渐渐安静下来。屋里的陈设也在两个时辰内把孩子用的东西加了进去。
云为衫体力消耗过度,觉得哪儿都有些不对劲。她原本以为吃点东西休息下就好了。但是其他不对劲的感觉都消失了,唯有这双眼睛,还是有些模糊。
“执刃大人,我好像有些看不清了。”云为衫眯了眯眼睛,企图让它清晰起来。
“阿云,我这就让红莲去叫大夫。”宫子羽刚才还在看摇篮里的孩子,这下又站了起来。
大夫来看过之后,说这是有些妇人生产后会有的症状,休养几日就好了。
大家终于松了一口气,云为衫看着宫子羽,他这一天站起又坐下的,也没好好过。
“执刃大人,这里还有碗鸡汤,你喝点吧。”云为衫示意他到自己身边来。
(彩蛋:一碗鸡汤想打发执刃大人?)
我的嫂子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八)
*gl乙女向
*云为衫x上官浅x你(我)(宫璃徵)
*第一人称
*这一篇写一下以女主视角回忆
(在这里有一个和原文有出入的地方,就是宫远徵十八岁,比宫璃徵大一岁,宫璃徵十七岁,已经及笄了。)
[图片]
[图片]
我坐在亭子里,身上裹着一件雪白鹤氅,厚重又温暖,隔绝了刺骨凛冽的寒风。
夜色已深,院里照明的灯被吹灭了许多盏,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盏灯还在燃烧,灯光微弱,此刻,院落里的一切事物在我看来都是影影绰绰模糊不清的。
纷飞的雪花轻盈落下,在寂静的冬夜里悄然散开。
尘封的记忆松动,像是绝提的洪水,我的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着十一年前的夜晚,那天,也是在...
*gl乙女向
*云为衫x上官浅x你(我)(宫璃徵)
*第一人称
*这一篇写一下以女主视角回忆
(在这里有一个和原文有出入的地方,就是宫远徵十八岁,比宫璃徵大一岁,宫璃徵十七岁,已经及笄了。)
我坐在亭子里,身上裹着一件雪白鹤氅,厚重又温暖,隔绝了刺骨凛冽的寒风。
夜色已深,院里照明的灯被吹灭了许多盏,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盏灯还在燃烧,灯光微弱,此刻,院落里的一切事物在我看来都是影影绰绰模糊不清的。
纷飞的雪花轻盈落下,在寂静的冬夜里悄然散开。
尘封的记忆松动,像是绝提的洪水,我的脑海里不可控制地浮现着十一年前的夜晚,那天,也是在这样风雪交加的冬夜。
“璃徵,我是你的哥哥。”
“以后你就有哥哥了,你可以不吃冷饭,可以不睡破庙了。”
“抱起来比朗弟弟养的猫儿还轻。”
“哥哥.....我可以带上银筝和我一起走吗?”
六岁,冬夜白雪,郊外破庙,半大的少年和沉默寡言的侍卫。
“一个身世存疑的丫头,不知道泠夫人和角公子整日这么护着做什么?”
“拖下去,审。”
“疼...好疼....”
七岁,昏暗潮湿的地牢,浑浊肮脏的积水,一碗又一碗甜腻苦涩的毒药。
“宫璃徵这小怪物,不仅是徵宫百年来的第一人,她的资质,便是放眼整个宫门,百年来也无人能及。”
“看好了,拂雪三式我只教你一遍.....看我啊!别仗着你过目不忘就可以这么吊儿郎当!”
“小璃徵呐,我给你读了这么久的医书了,你让我喝口水歇一歇好不好?”
十一岁,雪山,雪莲,寒池,白袍,云纹,一帆小船,堆积如山的医书,颜色各异的药汁。
“那可是十二岁的徵宫宫主,称得上一句惊才绝艳,举世无双,若非不是女儿身,少主之位早就传于她的手中了。”
“这便是上元灯节吗?对了,哥哥,我想吃那个!!”
“为什么...为什么无锋刺客杀了母亲和弟弟,可是却没有对你下手?”
“你到底是谁?”
“我最讨厌的人就是哥哥!”
“我不想死....”
“白简愿为璃徵小姐试药,只求各位大人定当拼尽全力,救小姐一命。”
“为何徵小姐还是血流不止?!”
“为什么....我怎么站不起来了?”
“什么三式?我忘记了,我应该是没有学过的吧....”
“璃徵妹妹,他们说,我若赢了你,我便是徵宫的宫主,所以....请你拔刀吧。”
“你的毒药对我没用,但是我已经握不住刀了,徵宫宫主的位置,你想要的话拿去便是。”
“白简...不是已经喝解药了吗?为什么没有用?!”
十二岁,灯火通明的长街,艳羡的目光,不绝于耳的奉承和夸赞,还有触目惊心的红色,黏腻温热的血,以及胸腔撕心裂肺的疼痛,之后是轮椅,各种汤药。
还有各种毒药侵蚀身体后带来的遗忘。
我挣脱回忆,低头捂住脸,只觉得浑身无力,肘部抵着双腿,冰冷的泪水划落,身体因为隐忍着哭声而在颤抖。
许久,我慢慢抬起脸,泪眼朦胧间,我看见了不远处站着一个女人。
当时我的正处在低落难过的情绪之中,黑灯瞎火,冷不丁看见一个女人,要是换做平时,我应该是会被吓一跳的,但那会儿我满脸泪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似的,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
我听见我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在空旷寂静的院里:“你是谁?”
“徵小姐,是我。”
我认真分辨了这个人的音色,好像是云姑娘。
云姑娘走到了亭子下,我赶忙别过脸,拉起袖子胡乱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才把脸转回去看着她。
这情绪来得快,去得更快,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我哭,但云姑娘她走了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发,蹲下身子同我对视。
从我的角度,正好可以俯视她的脸。
云姑娘看着我,抬手递来一方帕子在我手边。
我没接。
我此刻满心都是深夜偷哭被人撞破的尴尬和难堪,帕子我没接,人我也不敢与之对视。
见我不接帕子,云姑娘手腕一转,将帕子收了起来。
花圃里的花被风摧得折了腰,但依然有香气,氤氲在冬夜里,久久不散。
“云姑娘是不是换了新地方睡不着?要安神的汤药吗?还是要再给你添两床被褥?”
云姑娘摇摇头:“都不是。”
我垂眸看着云姑娘,鼻尖一酸,一颗泪珠从我眼眶里滑落。
“云姑娘蹲着不累?快坐。”
我愈发觉得尴尬,抿了抿唇,扯下身上的鹤氅,铺在石椅上,随手整理了几下。
云姑娘有些惊讶地看着我。
“坐呀。”
云姑娘没有扭捏,而是大大方方地坐下。
“徵小姐明明自己也睡不着。”
“我是今天睡多了,所以晚上才睡不着的,云姑娘呢?”
“我睡不着,是因为换了新地方。”
云姑娘又拿出了手帕,彼时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愣着没有动,也许是在发呆,而手帕在空中悬停了一秒,她抬手替我擦掉脸上久久没被风吹干的泪,动作十分轻柔。
她用半开玩笑的话打破了这个氛围:“之前也是别人帮徵小姐擦泪吗?”
“没人帮我擦过泪。”我怔了怔,想起了一些本以为已变得很久远的过往:“没记错的话,云姑娘应该是第一个。”
“第一个?你小时候很爱哭吗?”
“嗯,没有....我其实不爱哭的。”这句话说出来时,我不由自主地放低语气,诚然,我大晚上被云姑娘撞见了不在房间里睡觉,却在亭子里哭泣流泪,我现在说出自己“不爱哭”这句话,实在是让人很难相信。
我想了想:“不过我哭的时候会跑到没人的地方哭。”
云姑娘问:“为什么?”
“之前怕别人嫌我烦,后来我长大了就不爱哭了。”
我看见云姑娘低头瞄了眼手里的帕子,然后把它收了起来。
“.....”
有些尴尬。
“不爱哭,也不代表不会哭,我以前经常做噩梦,睡不着的时候,我妹妹就会唱歌给我听....那个时候,我总会特别安心,我只要听着妹妹的歌声,就不会回到噩梦里了。”
云姑娘的眼眸亮晶晶的,好像星光和月光都盛在其中,我认真听着她的话:“你和你妹妹感情真好。”
云姑娘轻轻“嗯”一声,抬起头望天,一只飞鸟在夜幕下飞过,她的眼睛便追随着那个方向看去。
四下静谧,夜风轻拂,我和孤独的庭院里,连树叶的婆娑都能听见。
“谢谢你。”
半晌后,云姑娘开口。
我不解:“嗯?”
“我没有答,你也就没有再问。”
她或许以为我会好奇,会追问。
“每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情,不见得事事都要追问到底。”
月光照出一些云朵的形状 ,朦胧却镶嵌着银色的边。
“云姑娘早些睡,明晚若还是无法入眠,记得来找我拿些安神的汤药。”
翌日,冬日的天亮得晚,一大清早还是暗沉沉的,让人生出倦意。
我约莫在正午醒来,期间迷迷瞪瞪地醒了几次,意识浮浮沉沉,扯过被子又睡过去,实在饿得难受了,才堪堪从床上坐起。
外头天色正亮,估计是正午了,我梳洗过后坐着轮椅来到院中,今日的天湛蓝,一丝浮絮都没有,像是被过滤了一切杂色,瑰丽地熠熠发光。
侍女端上温了一上午的早膳。
“你去挑几匹颜色鲜艳些的料子,我等会用完膳过去挑。”
侍女满脸诧异,不过这表情只维持了一瞬,她便神色如常地行礼道“是”,她约莫没想到,向来只穿黑色的我,为什么会在某天早上...中午,突然要去挑颜色鲜艳的料子。
我坐在亭中,温热的粥送入口中,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昨天晚上,也是在这座亭中,我在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面前流泪,哭得不能自已。
回忆戛然而止,脸上突然燥热得慌,我低头喝着粥。
昨晚下了小雪,院中的雪还未被仆人清扫,堆在院里,薄薄的一层,白茫茫一片,抬脚踩在地上时会发出细微的“咯吱”声。
那只狸奴似乎长大了一些,想来院里侍女是有在细心喂养它的,也不怕冷,在雪地里扑腾着,一刻也安静不下来。
我虽在不够明亮的地方视物是眇眇忽忽的,但索性我的耳力不错,喝粥时,我听见一声声极轻的脚步声,踩在积雪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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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姑娘早....午好。”
“璃徵妹妹午好。”
我把碗往桌边推了推,待上官姑娘在我面前坐下后,我问她:上官姑娘,你稍后有事吗?”
“没有,怎么了?”
说着,上官浅面带微笑地望向我的眼睛。
“昨晚我说好的,让人送来衣服供姑娘.....选,只是当时却忘记我不知姑娘穿衣的尺寸,是我没考.....虑周全,稍后有空的话,上官姑娘随我一起去挑选几匹布料吧?”
突然说了好些话,我觉得胸闷气短喘不上气来,有些句子说出来还是断断续续的
上官姑娘脸上的笑容不变,听完我说的话,她倒了一杯水,轻轻推至我的手边,我伸手握住杯子,掌心和手指贴着温暖得有些发烫的茶杯。
她轻声问我:“璃徵妹妹怎么会想到帮我选衣服啊。”
很难形容上官姑娘望着人时的神态,无辜又直白,眼型流畅的眸子似乎总覆着一层薄薄的泪膜,说话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声音柔软温和,像江南的朦胧烟雨,又像四月温暖和煦的春风。
我饮了一口手中的水:“你不是体质偏寒吗?难道不怕冷?”
一阵风扫了过来,吹动上官姑娘衣摆,她低头,似是在思考,又似是不想说话,只是嘴角上扬着,一直都没有压下过,显然她此刻心情应该是不错的。
不过,我观上官姑娘仿佛见谁都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
我没能多想,因为那只原本应该在院中撒欢奔跑玩雪的狸奴,这会儿抓着我的衣摆,动作敏捷迅速地爬上了我的手臂,伸长了脖子去嗅我的杯子。
我瞥了眼狸奴肉垫下已然长出的尖利的爪子。
老实说我和它并不亲,不知它脾性如何,若是轻举妄动,恐怕后果会有些麻烦,于是我垂眸,一动不动地任由它踩在我的手臂上。
上官姑娘对这只狸奴似乎感到新奇,她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身子微微探过来,这只狸奴却不太领情,它弓腰,浑身的毛散开,对上官姑娘哈气,又飞快伸出爪子往她的手背上狠狠一抓。
上官姑娘痛呼一声,连忙抽回手。
我拧起眉,心下一惊,伸手揪住狸奴的后脖颈往外丢。
它也不会摔着自己,稳稳当当落地后甩甩尾巴又跑去玩雪了,仿佛刚才的举动只是一时兴起,我没再看它,拉过上官姑娘的手,只见她白皙的手背上赫然被抓出三道长短不一的血痕,不仅是破了皮,还往外渗着血珠。
于是早膳先放一放,我拉着上官姑娘去上药。
踏进房间的前一刻,我脚步不由自主地顿了顿,不过并没有犹豫太久,我拉着上官姑娘的手进了我的房间。
方才查看伤势时有些心急,毕竟是养在我院里的狸奴伤了人,后来急着上药,情急之下便忘记了松手。
上官姑娘的手很温暖,牵久了,我的手仿佛也沾上了暖意。
用药水沾湿纱布,我轻轻擦去还未干涸的血迹,狸奴抓得有些狠了,伤口略深,我擦去血迹时,余光瞥见上官姑娘的另外一只手在腿上缓缓收紧,想来是因为疼痛。
“嘶...”
我抬头看着她,再开口时语气中不免带了些担忧:“很疼吗?”
说着,我开始抬手轻轻向扇风。
疼的话,要说出来。
“疼。”
“我轻些。”
清理包扎好伤口,我舒了一口气。
“好了,上官姑娘要记得,伤口不可以沾水。”
上官姑娘的声音轻柔:“那只猫,是璃徵妹妹养的吗?”
“应该算是吧,刚养了两天,平时都是侍女在照看。”我抿了抿唇,“抱歉,我没关好它,让它伤了你。”
上官浅微笑着摇头,发饰随之摇动,划出一道弧线来:“小伤而已,我倒是无碍,这不是璃徵妹妹的错。”上官姑娘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纱布,接着说道:“也或许,是我的到来,让那只狸奴警惕了。”
我愣了愣。
“或许吧。“我把把药瓶放到一旁,“我方才忘记问了,上官姑娘来寻我,是有什么事吗?”
“璃徵妹妹,我在宫门人生地不熟,今日起了个早,看见花坛的花都枯死了,听下人说璃徵妹妹平时也会侍弄花草,便想从你这里讨要写花种来,不知你方便不方便?”
上官姑娘慢悠悠地说完,旋即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这里是有一些花种,稍后我找齐了拿给你。”
“我这儿现在有银莲花,不过距离花期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你,要先带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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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更新!!4.5k字~
本来昨天就应该更新了发出来...
大家中秋节快乐国庆节快乐🥳
银莲花的花期在4-7月份,花语是失去希望,渐渐淡薄的爱
敲定了,上元节那天云为衫和宫璃徵出宫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