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or重生向) | 羡澄 | 眠鸢 | 故剑
来吧先把草稿箱的脑洞发了,6k+,不算正文只是脑洞都有这么多字,我可真是天生写论文的材料。
背景:原作后续,观音庙事件多年过后,江澄突然穿越回了少年时期,这次重生他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怼天怼地怼爹怼娘怼空气,爱咋咋地,原地摆烂!ooc预警!放飞自我预警!
提示:别来评论底下鉴粉籍和ky,小心我抽你。
————————————————————
以下正文:
观音庙一事后,已经过去数年,这些年,江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搞事业,成功把江家发扬光大。但是人到中年以后他发现有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快乐,这可能就是富人朴实无华的枯燥生活吧。
活了这么多年,他开始意识到空名...
来吧先把草稿箱的脑洞发了,6k+,不算正文只是脑洞都有这么多字,我可真是天生写论文的材料。
背景:原作后续,观音庙事件多年过后,江澄突然穿越回了少年时期,这次重生他主打的就是一个叛逆,怼天怼地怼爹怼娘怼空气,爱咋咋地,原地摆烂!ooc预警!放飞自我预警!
提示:别来评论底下鉴粉籍和ky,小心我抽你。
————————————————————
以下正文:
观音庙一事后,已经过去数年,这些年,江澄勤勤恳恳兢兢业业搞事业,成功把江家发扬光大。但是人到中年以后他发现有钱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快乐,这可能就是富人朴实无华的枯燥生活吧。
活了这么多年,他开始意识到空名浮利都是虚的,十分后悔自己年轻时候没有及时玩乐好好养身,这么想一出过后,上天还真给了他一次机会,某天他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几十年前的小房间里,旁边是过来问候他的爹娘姐姐魏无羡,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小时候他和魏无羡贪玩跑出去野,他俩中途不小心失散,江澄误入了一片带瘴气的森林,昏迷了小半个月。
江澄心想,呵呵老天爷你是来玩儿我的吧,要穿越你也不选个长大以后自由点的时候,偏偏选在小时候天天各种同龄人各种竞争压力max还要担心未来家门祸患的时候,尤其是他还要成天面对自己不想见到的人。不过稍微想了想他也就平静接受这个现实了,算了,反正怎么搞最后都有可能白折腾,该出事的人还是要出事,万一我苦心经营费尽筹谋最后还是不可以改变结局,那我还不整崩溃?不如一开始就美美躺平,活一天算一天,反正这前半生工具人,后半生工作狂的日子他是再也不想过了。
他身体好了之后就表示,我要去眉山外祖母家。
眠鸢羡离四个人不解,说他身体刚好为什么想到要去外祖母家,江澄就说,不为什么,就是想去。然而其实是他想眼不见心不烦,在家不仅要被亲妈骂,还要被亲爹pua,又得看着烦人的魏无羡每天在他身边晃悠,他一天都不想演了。眉山风景好,好吃的又多,外祖母又对他很好,也没人管,相比之下待在哪儿最合适不是显而易见吗。
最后眠鸢没拗过他,就问,你要去多久,反正也在养伤,就当休息了,让江厌离魏无羡陪他一起去,就当探亲去玩一趟。江澄果断拒绝!他去眉山就是不想看到魏无羡,让魏无羡跟着他去算怎么回事儿,而且如果江厌离也去,指不定还要拉着他说话谈心,最后还要拉他回来,他可不擅长跟江厌离演戏,所以回答,不,你们都别去,我一个人去,暂时没打算回来。
眠鸢惊呆了,问,什么叫没打算回来?你难道还能在眉山待一辈子不成?江澄反问,为什么不可以呢?
眠鸢说,当然不可以啊,你是江家的继承人,一直流落在外面算怎么回事,更别说你平时还要上课练剑修习,有那么多作为未来家主该学的事。
江澄就说,这个继承人我不当了,谁爱当谁当。
眠鸢:???
眠鸢说,你不当谁当,你爹迟早要退位的,难道他还能管江家一辈子吗?难道再去重新培养一个外人?
江澄说,随便你们,家主之位能者居之,只要找个靠谱的就行,如果江厌离愿意,江厌离也可以当,反正都是亲姐,一个爹妈生的。然后他继续对着江枫眠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提议,要是觉得江厌离修为不行,又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也可以让魏无羡当家主,你不是最喜欢他吗,他最懂江家家训了。这么说倒不是阴阳怪气,他还真的是这么想的,他觉得他走了,魏天赋好,以后不用修鬼道,肯定也能登顶仙途,江家这个烂摊子谁爱管谁管,反正谁做这个位子以后都是被压榨劳动力的,谁来都可以,只要保证自家产业不落入奸人之手就可以了。
然而他不想当继承人还提议江厌离魏无羡来当这话可谓把在场四个人雷得外焦里嫩,江枫眠一贯平静的脸上终于出现了波动,江厌离不懂但大受震撼,心想自己弟弟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重大打击或者遇到了不开心的事,魏无羡……十多岁的魏无羡脑回路想的是,江澄竟然要抛下我一个人?说好的兄弟一生一起走呢!他在闹什么脾气?不理解但我一定要好好哄他跟他说道说道,实在不行一起私奔,反正他是一辈子都要黏着江澄哪里都要一起去的。
至于虞紫鸢……虞夫人怀疑自己亲儿子被夺舍了,当即就用紫电狠狠抽了江澄一顿,抽完发现……竟然真的是自己儿子!可能是小孩子闹叛逆,所以她更气了,好好教训完江澄一番就让他闭门思过,等伤好以后再让他去祠堂罚跪,江澄也懒得还嘴争辩,你罚你的,就是不改,就是要走。
伤还没好的那几天里,因为魏无羡江澄小时候是一起睡住一个房间,江澄看也不想看到他,更别提睡同一张床,于是他就以自己需要静养为由不让魏无羡进门,让他换房间住。魏无羡是能听话的人吗?到点了还是要去偷摸开门,结果发现门被江澄锁了。然后他又去翻窗户,发现窗户也被江澄锁了。他心想,好家伙,这么了解我,不愧是江澄!本来他要是想耍赖或者蛮力破开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心想毕竟在家里,万一动静闹太大让江枫眠虞紫鸢发现就不好了,再加上江澄确实是在养伤,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真的影响到他,所以难得的没有继续纠缠,不过他搬去了江澄房间的屋子,对着和江澄床只有一墙之隔的墙壁哐哐哐每天晚上扣墙,跟江澄对暗号,说一些稀里糊涂有的没的,比如江澄你睡没有,我知道你能听到我说话,你白天怎么了是不是不高兴,你不要想跑路,跑路一定得带上我啊,头一次见你对江叔叔虞夫人这么硬气,把我吓一跳,你是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表情哈哈哈哈哈。
江澄:……
这么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江澄的伤也养好了,每天要按照虞紫鸢的要求去跪祠堂反思自己的过错,魏无羡就缠着他,陪他一起跪,美其名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实则是骚扰江澄继续在他耳朵边上制造噪音,当然世上还是好人多,江厌离会经常过来看他,给他送饭送菜送莲藕排骨汤,他喝着喝着觉得果然还是阿姐的手艺好,在家多待一段时间也不是不行。
如此跪了一段时间以后,虞紫鸢把他叫过去,问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这段时间以来,通常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眠鸢两个人竟然难得的没有吵架,因为那天江澄说出来的话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不可思议了,他俩觉得是不是自己平时忽略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长,于是向隔壁什么金家聂家蓝家各大家取了下经,学习了一下其他家的育儿方式,打算一个个实践,准备和江枫眠一起多管齐下,把这个孩子掰回正道。此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的儿子以前有多省心多听话,一个从来都是“别人家孩子”的优秀模范生,怎么有一天突然开始搞叛逆了呢?他们百思不得其解。
江澄过来以后,也不跟她亲妈提要去眉山的事了,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说,之前是我不对,没有考虑到江家未来的长远发展。江枫眠和虞紫鸢松了口气,心想,对嘛!这才是我们的好儿子。
然后江澄接着说,阿娘,你跟父亲和离吧,这样他就可以再娶,生一个新的孩子,如此一来江家就有名正言顺的血脉,也不缺继承人了。
江枫眠:???!!!
晴天霹雳⚡⚡眼睛瞪得像铜铃
虞紫鸢:这孩子是不是脑子被摔傻了,不然找个大夫给他看一下。
江澄认真脸规划:这样,姐姐,阿娘,和我,都可以一起回眉山,我们就再也不用分开了。
虞紫鸢:……这孩子是不是想放假想疯了?难道是我平时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做江家继承人对他来说就这么痛苦??
江枫眠很努力地找回表情:阿澄啊,你为何会有如此想法?我和三娘子(……)吧啦吧啦反正就是为什么要离婚,怎么可能离婚,不可能离婚。
江澄就说,你们在一起,大多数时候都在吵架,日子过成这样,对双方都是一种折磨,本来一开始就是政治联姻,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如早点分开。
眠鸢os:我们吵得有这么频繁这么超过吗?难道日常拌个嘴竟然对孩子伤害这么大,宁愿单亲家庭拆散这个家也不要爹妈了??于是冥思苦想开始解释,说,阿澄啊,我和你爹/你娘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习惯了,吵架不是真吵,没有哪个家里没有矛盾不吵架的,这只是一些小事,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是你想的那样……
江澄看江枫眠虞紫鸢一起给他喋喋不休洗脑,尤其是虞紫鸢也帮着江枫眠说话,跟他观点一致,觉得江澄在小题大做,他就不忍了。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让他妈再待在这个她不喜欢的地方,操心江家一家老小还不一定讨得句好,尤其江枫眠还对她不冷不热,整天一副古井无波脸常年神游,从来说不来一句贴心话体己话,(也不排除他俩私下说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但是,江枫眠不喜欢他这个儿子是事实,看起来没多喜欢他妈也是事实,强扭的瓜不甜,不甜就不要扭了。然后他就狠下心冒着可能会让虞夫人一时难过的风险,对江枫眠说:哪个深爱妻子的丈夫会任由外界流言纷飞,到处乱传自己与初恋情人的旧事却从不澄清处理,让自己的夫人常年被外面的人指点非议。若是遇上些无聊嘴碎的书生,还要再编排一出什么以母家权势逼娶的妒妇苦情大戏,再道一句私生子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果然,这话一出,虞紫鸢不说话了,藏色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尤其是江枫眠的性格这样从来都不愿意多作解释,再加上他俩当初的确是政治联姻,江澄说的没错,虞夫人被他这么一说忽然也感觉也有点心累了。人就是这样的,当你提前给自己树了一身厚厚的刺,以为可以远离伤害,无坚不摧的时候,来自至亲至爱的人的关心反而会让她无所适从。她这下知道江澄是真的为了她好,不是异想天开想一出是一出把脑子摔傻,她也就不教育江澄了,反而觉得自己这个母亲当得不尽责,还要孩子来操心。
她觉得很愧疚,摸了摸江澄的头,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说的话我会认真考虑的,江澄就走了。
江枫眠:????考虑?考虑什么??
他刚才忽然被江澄点醒,才意识到自己一直以来的无为中庸逃避性格给家里人带来了多大伤害,他俩当时确实是联姻,他一开始的确也对虞紫鸢没啥感情,但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日久生情,你要说完全不喜欢不在意肯定是不可能的,至于藏色,喜是喜欢过,但属于单恋,藏色和别人成家立业后,他就断了这个心思了,尤其魏长泽还是他曾经的兄弟家臣。至于收留魏无羡,朋友的遗孤他当然要照顾啊!他是喜欢魏无羡,因为他活得自在洒脱,活成了江枫眠没有活成的样子,他很羡慕,但是事情怎么会被误解到现在这个样子呢??他想开口解释,才发现虞紫鸢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走了,只留给他一抹背影……
这下好了,江澄叛逆的事无人关心了,因为虞紫鸢出大问题了。初现端倪的是她开始不管事了,当然也不是说完全不管了,而是只过手紧要的,其他日常事务全都交给江枫眠和其他人打理。最可怕的是,日常在校场指导弟子练习的时候,再也不严厉了,温声细语平静淡定,有谁做的不好她不打也不骂,任何弟子都没有受罚。不过越是反常越是可怕,她这样反而搞得所有弟子人心惶惶心神不安,连一向最好吃懒做的魏无羡也不敢偷懒了,自觉自愿带着所有师兄弟认真练功修习,运动量足足是以前的三倍,每天不练到直不起腰就不敢回屋休息。
一时间,整个江家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的氛围中。
变化远不止于此,以前一家五口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逃过虞夫人的数落,上到宗务管理,下到弟子修习,无论是江枫眠得过且过的闷头性格,江厌离不温不火的温和脾性,还是游手好闲带着身边人一起闯祸的魏无羡,或者修为常年被魏无羡压过一头的江澄……江家上下每一个人都会平等的受到来自江家主母的攻击,但是从不久前开始,一切都变了,反而需要以前噤若寒蝉的四个人来带动气氛。
江厌离盛了一碗汤过去:阿娘,这是你喜欢的莲子羹,最是清甜安神,您尝尝。
江枫眠在旁边捧哏:是啊,三娘子,阿离知道你入夏就少眠易躁,专程去厨房做的。
魏无羡:听说莲子羹喝了最是美容养颜,虞夫人一定是因为平日保养得当所以能够芳颜永驻哈哈。
他这火车跑的,让虞夫人直接抬头扫他一眼,虽然没带任何攻击性但魏无羡还是感受到了来自多年训诫下的血脉压制,一边努力挤笑打哈哈试图缓解尴尬,一边在底下狠狠掐了江澄一把(眼神示意:你也给个反应啊!赶紧救场啊!)
江澄:……(懒得搭理他)嘴上还是开口:近日天气燥热,阿娘的确可以多服些清心养神的甜汤。
注意到这几个看她脸色努力哄她开心的小辈,虞紫鸢还是有些不忍和欷吁的,所以她也没让他们冷场,自己喝了一口莲子羹以后照旧还是没说话,但是给江厌离夹了一筷子菜,给江澄夹了一筷子菜,就连平时最受她白眼冷眼的魏无羡也有份。
这操作可谓是让众人受宠若惊!!
离:(⁎˃ᴗ˂⁎)
澄:(´・ᴗ・`)
羡:!!!∑(゚Д゚ノ)ノ
唯一被忽视的江枫眠:???……
总之日子暂时还是这样无波无澜的过,不过继江澄那天那番和离之论后,江枫眠就开始有意识的纠正自己的做法了,他先是自上而下把江家背后所有嘴不严信谣传谣的下人仆从通通惩治了一遍,严重的甚至直接逐出了家门,并定下严厉的规矩今后不准容忍类似事件发生,然后又动用了自己仙门里的关系人脉,在外面全须全尾的澄清流言,讲他和虞紫鸢是如何从同修相识,又因为家族的撮合走在一起,最后喜结连理同心同德的喜提一子一女……
他也想过和虞紫鸢解开这些年的貌合神离的误会,认真地向对方表明自己绝无二心以及愿意同对方携手到老的决定,奈何由于常年沉浸在自己世界中又是社恐一根筋,心里打了千百次草稿每次说出口就只剩沉默,再加上虞紫鸢现在也不怎么搭理他,所以一直没有恰当的时机。
终于有一天,虞紫鸢主动来找他,江枫眠以为这是和好的前兆,欢喜雀跃之情溢于言表,激动得话都不会说话了,“三娘子……你、我……我们以后……”。
虞紫鸢:“我们以后不要再有关系了,和离吧。”
江枫眠:………………………………
虞夫人收拾好东西准备签和离书的那天,对他说,“这些年的怨侣也当够了,以后我们便各不相关吧。江澄肯定是愿意跟我走的,阿离的话随她高兴,不过,如果你不愿意留一个自己曾经两看相厌的前妻的孩子在家里碍眼,也大可以直接跟阿离说,她从小就懂事,不会留在这里给你添乱的。”
江枫眠急得快原地打转,但是越急他越慌,只能努力地组织语言:“紫鸢,我对你并非无情……我与藏色也不是你所想的那般……”
虞紫鸢当然知道他跟藏色什么事都没有,但就是因为什么事都没有,还单方面惦记人家这么久,所以更值得生气。“你对我并非无情,对她有情,我知道。和离书,签了吧,祝你和未来的江夫人如鼓琴瑟情投意合,不用再像我们两个这般彼此折磨。”
江枫眠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挽留了,只能赶紧说:“我此生不会再娶,心中亦没有旁人!”
虞紫鸢os:你爱娶不娶,赶紧签,金珠银珠还在等我回去交代事情……
江枫眠又说:江家只会有阿澄这一个继承人!
虞紫鸢可还记得刚醒过来的江澄有多孤注一掷要跟江家撇清关系,于是十动然拒:江澄不愿意。
最近我老在想,也许自己从前太过争强好胜,给了他太多无形之中的压力,以至于他竟然生出了要离家出走的念头,宁可从此孑然一身,孤零零的过活,我想,他大概是不愿再做这江家少主了。
江枫眠听了这些话内心翻江倒海,又愧疚又慌乱又紧张,实在不知道对于江澄再也不想做江家家主这件事有什么处理办法,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服虞紫鸢,觉得自己得赶紧说点什么来挽救,于是经过他的反射弧处理以后说出口就变成了——“我们可以再有一个孩子!只要你愿意,我们还会有很多个孩子!!”
虞紫鸢:……
听说家长在闹和离特地赶过来正在窗边听墙角的三个小孩——
江厌离:😳🫣😇(惊讶,含羞,祝福)
魏无羡:😱🤯😲(吃瓜!八卦!看好戏!)
被另外两个人强行拉过来却听到这么一发惊人言论的江澄:………………🥲🙃😵
(去眉山定居的养老梦就此破碎)
《笙歌挽梦》第2章
到了晚上,江枫眠回来时,看见江澄正在和个小孩玩。江枫眠柔声道:“啊澄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江澄道:“这是魏婴,小姨抱回来的。”江枫眠思索了一下,一手抱起江澄,一手抱起魏婴,道:“你们既然一快玩,那么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哦!”从来没被抱过的江澄,今天居然被抱,心里格外的高兴。江澄马上道:“好的,我一定把魏婴当好朋友的!”江枫眠把他们抱进了屋,刚出来就看见三娘,三娘嘲讽道:“江宗主,今儿咋没见你这么热情。”江枫眠道:“三娘我不是……”还没等江枫眠说完,三娘就甩袖离去。江枫眠无奈╮(╯_╰)╭心想:什么时候才能让三娘理解我的心意呢?
正想着佣人走上来说:“宗主,小姐让我来告诉您吃饭...
到了晚上,江枫眠回来时,看见江澄正在和个小孩玩。江枫眠柔声道:“啊澄这是谁家的小公子?”江澄道:“这是魏婴,小姨抱回来的。”江枫眠思索了一下,一手抱起江澄,一手抱起魏婴,道:“你们既然一快玩,那么以后就是朋友了。你们要好好相处哦!”从来没被抱过的江澄,今天居然被抱,心里格外的高兴。江澄马上道:“好的,我一定把魏婴当好朋友的!”江枫眠把他们抱进了屋,刚出来就看见三娘,三娘嘲讽道:“江宗主,今儿咋没见你这么热情。”江枫眠道:“三娘我不是……”还没等江枫眠说完,三娘就甩袖离去。江枫眠无奈╮(╯_╰)╭心想:什么时候才能让三娘理解我的心意呢?
正想着佣人走上来说:“宗主,小姐让我来告诉您吃饭了。”江枫眠说了一声:“嗯。”江化蝶正在和江厌离做饭,江化蝶道:“厌离,你有没有兴趣修仙之类的?”江厌离道:“没有的,我只想把一家子照顾好。江化蝶欣慰的又道:“那总得学一点点,到外头好保护自己。”江厌离道:“好吧,我考虑考虑”说着便把菜端了上去。江澄和魏婴肚子已经饿的咕咕叫了,魏婴小声道:“江澄什么时候吃饭啊?”江澄自信的道:“阿姐,做的饭可好吃了,你也要多吃点哦!”魏婴高兴的道了一声:“嗯!”江厌离和江化蝶把菜端上桌就开始吃饭了,气氛很尴尬,因为三娘没有来。又和江枫眠吵架了,江化蝶无奈的叹了一声。打包好饭菜就提了出去道:“阿澄,阿婴有厌离你们先吃我去找三娘。”
到了三娘的门前江化蝶轻的敲了敲道:“三娘饭做好了你总该吃点吧。”三娘边收拾行李边道:“今儿吃就不吃了,还要去夜练”江化蝶拿着饭也没有办法道:“唉,这都是江厌离做的浪费了。”三娘一听是厌离做的便道:“化蝶,你放门口吧待会儿出来就顺便拿了”化蝶轻笑一声,心想:唉,三娘总是这样,想玩便把餐盒放在地上,道:“记得在路上吃,不然容易坏。”说完便走了。
刚回到屋里就看见二小个吃完正在呼呼大睡,江厌离便抱起江澄,江化蝶便抱起魏婴,江厌离小声道:“先把他们俩抱回江澄的屋里吧!”江化蝶道:“嗯,知道了(^O^)。”
把他们安顿好后,江化蝶喝酒边看着月色。
江澄——从一开始就注定要被牺牲的角色
看了别人给郭靖对杨过的感情做的分析,突然感觉江枫眠是郭靖,魏无羡是杨过,蓝忘机就是那个专门给杨过配平用的小龙女。
难怪墨香铜臭之前说自己受金庸影响很重啥的,感情一开始就就在这等着了。
虞夫人得像黄蓉,对魏无羡不好。虞夫人又不能像黄蓉,性格那么讨喜,江枫眠喜欢她又连带着喜欢江澄,那谁来爱魏无羡呢(笑)
墨香的心尖尖魏无羡得有不俗的身世,还得合理化藏色散人喜欢魏长泽,所以江枫眠得不如魏长泽。
江枫眠得合理化的喜欢魏无羡,所以江枫眠和一个家仆亲如兄弟,还暗恋藏色。
虞紫鸢善妒,江枫眠质庸,那么江澄不如魏无羡可不就完全合理了吗。
那么江澄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看了别人给郭靖对杨过的感情做的分析,突然感觉江枫眠是郭靖,魏无羡是杨过,蓝忘机就是那个专门给杨过配平用的小龙女。
难怪墨香铜臭之前说自己受金庸影响很重啥的,感情一开始就就在这等着了。
虞夫人得像黄蓉,对魏无羡不好。虞夫人又不能像黄蓉,性格那么讨喜,江枫眠喜欢她又连带着喜欢江澄,那谁来爱魏无羡呢(笑)
墨香的心尖尖魏无羡得有不俗的身世,还得合理化藏色散人喜欢魏长泽,所以江枫眠得不如魏长泽。
江枫眠得合理化的喜欢魏无羡,所以江枫眠和一个家仆亲如兄弟,还暗恋藏色。
虞紫鸢善妒,江枫眠质庸,那么江澄不如魏无羡可不就完全合理了吗。
那么江澄的地位就很尴尬了。
江澄像郭芙一样,是主角暧昧对象之一,还得像郭芙一样,被蓝小龙女处处碾压。
但又不能对他太有感情毕竟我们的“魏无过”可是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角色,那就让江澄像郭芙一样对魏无过心心念念,而魏无过像杨过一样对江澄毫不在意吧。
至此,严丝合缝。
第58章 恩怨是非 上
第58章:恩怨是非 上
江沨那不愿回忆的梦境清醒之后,江沨扭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头枕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遮住了自己那双相似自己母亲的眼睛,一抹残荷花瓣落在了江沨的脸上,眼泪控制不住的从两边的眼角就是流着泪。脑海里涌现出来回忆里的那一幕幕,让他的心不断的被人抓在手心里,就那么的被随意割心那般,在他的不察觉中,眼里暗藏了一抹猩红。
回忆起之前陷入梦境里时,恍惚之中的那几句话可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心里不止一次的冒出那一想法,想到这里眉头蹙紧,整个人的情绪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和愧疚当中来。同时有一个小人不断的在一边叫嚣着什么,慢慢似是要占据他的理智。...
第58章:恩怨是非 上
江沨那不愿回忆的梦境清醒之后,江沨扭头看着水面上自己的倒影,清秀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头枕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遮住了自己那双相似自己母亲的眼睛,一抹残荷花瓣落在了江沨的脸上,眼泪控制不住的从两边的眼角就是流着泪。脑海里涌现出来回忆里的那一幕幕,让他的心不断的被人抓在手心里,就那么的被随意割心那般,在他的不察觉中,眼里暗藏了一抹猩红。
回忆起之前陷入梦境里时,恍惚之中的那几句话可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他心里不止一次的冒出那一想法,想到这里眉头蹙紧,整个人的情绪陷入了无限的自责和愧疚当中来。同时有一个小人不断的在一边叫嚣着什么,慢慢似是要占据他的理智。
江沨一下子鲤鱼打挺的坐起来,右手轻轻的摸着紫电,脸上带着百感交集的目光,喃喃自语的诉说自己的思念:“阿娘,阿沨好想你啊~阿娘~沨儿不想在这里,阿娘~阿沨真的很想你。”
“阿娘~兄长~为什么要抛下我,我不想待在这里,我不想这个没有多少温暖的莲花坞。阿娘,兄长,你说为什么会选择我?为什么?为什么偏偏会是我呢?”
江沨望着那一片天空,脑海里浮现的可是虞紫鸢的音容来。在他的心里面,这虞紫鸢虽然是很久远的存在,可终究还是唯一一个对他好的人,给他少有的温暖的母爱,也是深夜里放不下的人。
“师妹!师妹!你在哪里?”
这时候魏无羡那活泼的声音传来,整个荷塘都是魏无羡那厮的声音。连带着水面可是掀起波澜,震的旁边的荷叶连连的摇曳着。
魏无羡大大咧咧的唤道:“师妹,师妹,你在哪里?你小子躲哪里了?”
江沨没有理会那个喧哗刺耳的声音,杏眸瞥一眼那摇曳的荷叶,随即就是直接的跳入了湖水当中。水波荡漾,水下掀起来阵阵的波澜,湖水流动的声音可是没瞒过魏无羡的耳朵。
魏无羡这时候眼尖的发现水里某个紫色身影,随即就也跳到了水里。江沨游的很快,随即就眨眼间不见了。魏无羡连忙的跟上去,便跟着在后面可是叽叽喳喳个不停的,江沨清冷的表情丝毫没有理会。
江枫译在高台上看着江沨和魏无羡,看着江沨不免的想到了那个明媚张扬的紫色身影来。那尘封的记忆也渐渐涌现出来,将视线往下看下去,直接的拆开了左手上绑的绷带。他的左手臂上面有一条很深的疤痕,从手肘窝直到那手掌的指间。疤痕很丑很粗大,看样子不像刀剑伤,而像那被雷电所灼伤的,周围可都是被烧焦了般。
江沨那张慢慢酷似心上人的面貌,让他的心被剜一刀。他的脑海里可很深刻的记得那年,那抹紫色的身影和他争吵。看着手上的伤疤,江枫译眸子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有愧疚、后悔。
一触及到江沨的眼神,就让他想到了那个倔强的紫色身影来。那个眼神就像那年那人的眼神。有愤怒、有不解、有憎恨,当然更多的便是那决然离开的心灰意冷在其中。
江枫译手心里多了一个玉佩,对着玉佩喃喃自语道:“鸢儿,阿鸢,怎么办?我现在真的后悔了。”江枫译握紧了玉佩,想起了两人的点点滴滴,从初识到相处,再到后面的倾心,再是那后面的求娶。
回忆里的二人,是那么的美好,而现实给他致命的打击。他以为的,也不过是他以为的。而他那一次所谓深思熟虑的选择,带来了严重的蝴蝶效应,引来了纷争动荡,掀起了修仙届的腥风血雨。
〔眉山热闹的集市里,虞紫鸢可是好不容易的摆脱掉了仆人,很是激动又欢快的挤入人群当中。今日可是民间的乞巧节,自然也是很多男男女女出来,这还没有到夜晚集市也便热闹了起来。
虞紫鸢从仆人口中山下的热闹,想来自己也是被自己母亲囚禁在闺房里快一个月了,早就压不住那份躁动心,也便是大家趁着不注意逃了出来。
逃出来的虞紫鸢正在热闹的集市里吃吃逛逛,也顺便听听最近哪里有妖兽霍乱人间。她也偷听到了兄长和那个什么云梦江氏的家主聊什么最近有点不太平,那个跟他们差不多的荆门楚氏可是遭遇了灭门惨案,可是没有人生还。
听到此,虞紫鸢撇撇嘴,这群人真的是嘴碎的很,这个消息在她满月的时候传出来一次,连带着也是她的外婆家,平乐季氏那次惨案。母亲最近也不断的在她耳边念叨着,最近不太平,谣传着季氏传家宝贝有了一点影子。她暗想着,如果真的有消息,那她表兄肯定是派人行动了。不过,这消息真真假假,还是老老实实的多夜猎、多修炼把自身的修为提高才是最重要的。
虞紫鸢坐在茶肆的一角,听着路人的议论,自然眉头一皱。心里暗忖着:看来,最近也确实不太安静。今日我可是趁着兄长谈事不注意偷溜出来,那跟云梦江氏联系那么密切,而这云梦江氏也是最近火热的新人,如若是个有野心的人,那这五大世家的格局恐怕是要有变化了。
虞氏自从可是从季家出事也就淡化了自己存在。如今,这江家家主过来找兄长,恐怕有别的心思。虽然虞氏和江氏很早就有密切关系,可也是私下的。这么堂而皇之的找,恐怕……
虞紫鸢舔舔嘴角,勾唇一笑,现在看来,云梦江氏的野心慢慢变大了啊!转而又想到了岐山温氏的人送来的信,信里可是透露了岐山温氏想要和眉山虞氏结为姻亲的意思。
想到这,虞紫鸢可是心底升起有点莫名说不出来的烦躁,内心的直觉告诉她可是有阴谋。她其实有见过那温若寒,不过那时候,她可是偷偷的见到的温若寒。看着温若寒,她第一感觉温若寒并非是正人君子,他可是一个有野心的人。
想到这里,虞紫鸢也便一口气的喝了一坛酒。随后把银两当桌上也便起身离开了此处,路边的一个摊子的面具,吸引了她的注意力,也便是买了中意的面具戴上。她走在路上,在人来人往的人海里,她看中了一副袖套,精美的绣纹同时还有十分轻巧的机关设计。
这也便一下吸引了她注意力,没想到除了她们虞氏善于制造机关术之外,还有高手。她自然也便是很是心动的出手,在她伸手触及那一副袖套同时,那十分修长的手指印入她的眼底。
那一只手一下就是这么闯入了她的心门,同时不受控制的抬头望去,恰逢此时一场桃花雨下在了两人之间。最巧合的是,两人齐齐的对着摊主开口道:“老板,这幅袖套多少钱?我要了!”
随即两人又十分默契的抬头望着对方,两人的目光虽然是隔着面具可还是那么一瞬间目光就此对上了。至此,虞紫鸢这才暗暗的观察那人的装扮,青丝半落,一根紫色的发带飘扬。虽然有面具遮挡,可是虞紫鸢一下被那双独特的凤眸吸引了。她心想面具下的眼睛肯定是特别特别的好看,又暗中腹诽:一个男人,生得那么妖邪的眼睛干嘛~
也正是如此凑巧,两人的面具带子就此断裂于是面具双双的掉落了下来,桃花雨横亘在两人之间。隔着那花瓣,虞紫鸢也便是见到了一个充满了少年气的江湖人士。余光落在了少年别在腰间的清心铃和腰带间绣的暗纹,又仔细看着那少年,心里也便一下确定了少年身份。
虞紫鸢勾唇,眉眼间掩盖不住的桀骜不驯,心里暗道:真是出门没看黄历,这看来就是那江少主了。而在江枫译视角,一个穿着十分干练绯色骑射劲装少女,腰间别着一个香囊。右手腕间有一个十分精致又很奇异的手镯,栩栩如生蟒蛇盘踞着,左手却握着一把灵剑,剑身的纹路便是虞氏的守护神兽腾蛇。整个人散发出来的气场可是很不好惹的火爆脾气,也正如虞紫鸢的打扮,虞紫鸢虽然是紫绯色的衣服,袖口紧收,袖套护搏等皆是齐全,可不似其他世家小姐那般。江枫译转而心里一想,想来就是那虞氏的大小姐了。
江枫译可是在触及那双杏眸的时候,心好像就此沉迷了,那抹身影也便在他心里就此安家。江枫译也便彰显自己的绅士风度,抱拳随即向虞紫鸢行礼,转而开口道:“老板,这袖套,我不要了,这位小姐既然中意,我也便不夺人所爱了。”
听到江枫译如此说,虞紫鸢也便内心那种傲娇气上来,随即直接的甩下手,冷哼一声,漠然的语气:“本来就是我先看中的!”话音刚落随后拿出银两给老板,直接拿过袖套,在虞紫鸢的手里,袖套此时又变化了一种样子,原本是简单的绣品,外层的绣布直接的隐藏起来,可是在她手里变成了一个手镯暗器。
老板结过银子,开心的笑脸:“小姐,你可真是行家,这东西那可是这一片最特别的物品了,小姐眼光真独特!”很是狗腿的夸赞了虞紫鸢一番,也把虞紫鸢夸赞舒服了。
老板明眼一看也就是知道这是一个懂行的人,又不想失了江枫译这个客户,给江枫译推荐了一个物品。从他摊位里面拿出来一个精巧的玲珑骨扇,很是热络的对江枫译道:“客官,你看看这把扇子~”
江枫译看着那把骨扇经过一捣鼓变成了一把短笛,又变成了一把短刃,自然也就是很直接的接过手。修长的手指不断的摩挲着扇面,喜爱之情溢于言表。骨扇的内面可是潜藏一些暗器,变成短笛的时候,空心的地方也可藏东西,如此精巧的设计,自然也就是让江枫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
虞紫鸢对老板拿给江枫译的东西,也分了一丝注意力,她也有几分喜欢。但鉴于他刚让了那袖套,她也断不可此刻夺人所爱。这摊主,她仔细一看,没想到竟然也是熟人,这是她们虞氏门下一个专门卖暗器的阁楼的明面店主,勾唇一笑。
摊主也认出来了虞紫鸢,暗中打招呼,虞紫鸢装作没有看见。经过这么一面,两人互相也有熟知,虞紫鸢也猜到了云梦江氏此行过来的目的,冷哼一声。虽然她不怕兄长会答应,可是兄长不是那种为了自己利益而牺牲妹妹幸福的人。
两人的第二次见面,是江枫译在虚空森林苦战时,一根紫色的长鞭刺破长空划出来一道口子。虞紫鸢随意的甩出来一道符纸,同时手里念着咒语,周围那妖物炸开来。
二人虽然是第二次见面,可是第一次的合作,可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两人也便是这般无言的并肩作战。江枫译余光也有暗中观察虞紫鸢,他设想的虞紫鸢也好似是这样恣意的江湖大小姐,可是爱打抱不平。
等结果落,虞紫鸢杏目可是露出一种鄙夷不屑的嘲讽,“嗬~人人都道这云梦江氏的嫡少主可是本事了不得,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江枫译凤眸露出一丝笑意,他也不恼怒,谦逊的道:“只不过虚言而已,虞小姐果然是不输任何世家儿郎!”虞紫鸢十分冷漠的摔了一鞭子,也便是直接的炸了一个符,随后也就是消失了。
江枫译摸摸自己腰间的清心铃,而那清脆的铃音在此刻响起,眸光一扫也便是触及地上可是有一个玉佩,可是虞紫鸢随身携带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也见虞紫鸢别在腰间,拾起玉佩收起来。
虞紫鸢至此,每次夜猎可是总有那么恰好的遇到了江枫译,两人虽然没有多少言语,可是很默契的配合着,虞紫鸢也在多次夜猎中,被江枫译的才华征服。再到那虞紫鸢被送姑苏蓝氏求学,她那一份要强的性子,可是直接的跟蓝氏三人和其他几个人争锋着。可是在那一批女修里最耀眼的存在,虽然有那藏色这个独立特行的女散修,可是也丝毫不妨碍她虞紫鸢。
江氏和虞氏也最终还是要联姻,但,还未等两家放出消息,变故也便在其中爆发出来。隐约有透露出那引魂哨出世,可是不知道有那一小宗门拾得,可是引来了灭门惨案。加上金氏那个嫡三公子好男色,可是让当时的百姓苦不堪言,可是处在黑暗里。
魔化的蛟龙可是活该人间,五大家齐齐去剿灭,可是驱赶到一处,她作为隐藏世家的子弟,虞氏这时突然心生变故,门下有叛变。虞家主被暗算,一如那年季氏。眉山处在火热中,她虞紫鸢也出于大义也参与了那剿灭蛟龙大军中。
乱葬岗的异动,整个修仙界不平静,似是有什么控制不住一般,也引来了虞紫鸢的惴惴不安。正如虞紫鸢的那份直觉一样,封印的妖物冲破封印,五大家可是花了一番时间。她在最后绞杀时,可是不小心中了毒,也便是被江家人所救。
金家的事情爆发出来,蓝启轶提刀杀入金陵台,把兰陵金氏杀得只有几个人。虞紫鸢其实也很懂蓝启轶,妻子被人侮辱,妻兄被弑杀。这种仇有谁能忍住?加上他母亲的事情,她也查到了一些秘闻。
虞紫鸢在姑苏蓝氏的长老逼迫的时候,也有出现。在后山异动剿灭蛟龙的时候,也有听到了温若寒和蓝启轶的对话。她也便是悄然暗中提醒江枫译,忧心忡忡的道:“枫译,温若寒是什么样的人?你觉得你们三个人的友情和关系能够维持多久呢?”
“阿鸢,你为何这么说?”江枫译揉揉太阳穴,温声细语里他心里也在暗中思忖。
“温若寒可不是那么和善的人,他的野心肯定会给整个修仙界带来灾难!你很聪明,你觉得蓝启轶是蓝启仁和蓝启桁他们二人吗?”虞紫鸢厉声里带着几分嘲讽,似是提醒江枫译。
“这……”江枫译眉头一皱,他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事情已经发生。金家的罪孽,他自认为自己也不是圣人,可蓝启轶心里到底如何想的他能猜中吗?温若寒在虎视眈眈,他的野心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
“你其实也很清楚,蓝家出了这档事,你觉得那蛟龙为什么那么巧合出现呢?”虞紫鸢杏目一挑,“我中毒,你觉得那么巧合吗?还有你那个废物庶弟有那个能耐那么恰好闯上吗?虽然我很明确救我的人是你,可是外人认为的可是他江枫眠有出力!”
江枫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两人也是不开心的访谈结束,没有达成共识。
出了蓝启轶身为一仙门家主直接孤身闯入另一大家族,把人家家族直接的屠杀的只剩下没有多少人。这一消息自然把姑苏蓝氏一时架在火上,蓝家家纹下的封印首先有异动,为了仙门,也为了大义。江枫译迫于无奈去帮忙,她也有出力。
而此时虞家的内乱,也有一定的受创,引魂哨的短暂的现世,战乱中那短暂的哨音,引来了整个修仙界的动荡不安。在此时,她虞紫鸢似乎是发现了一个没几个人知道的秘密。
荆门楚氏真的是没人了吗?她又为何会中毒呢?九杀之隐,恐怕是针对江家和蓝家,江家的秘密也在此刻被爆发出来。上古凶兽突然冲破封印的出现,饕餮的霍乱人间。那尚要渡劫的睚眦也在这时候出现这一片大地之上,可是魔化的睚眦不断的提醒着江枫译。他作为未来的江氏家主,为了修仙界他必须要击杀了。
虞紫鸢看着被蛟龙和乱葬岗涌入的妖物祸害满目疮痍的山河,那个她初见就有点印象放入心上的恣意妄为的少年,硬生生的似是失去了最初的那份目光。江枫译因为温若寒挑唆失去最好的生死挚友蓝启轶,那时候虞紫鸢见过他坐在屋檐上喝闷酒。
她坐在旁边夺过酒坛子,喝一口酒随后说:“我认识的江枫译可不是这般颓废的人,你想想云梦的未来!想想无辜的百姓!”
“我……紫鸢,阿鸢,我明白,可是……我不知该怎么办了,启轶他……这让我觉得自己当初坚守的本心难道是错的吗?他……我如果要是拦着他一点,他不会被温若寒挑唆……他也不会做了那些错事……”江枫译隐忍的情绪此刻直接的崩溃的开来。
“江枫译!你是云梦江氏的少主,你们云梦江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吗?你也不是蓝启轶。你能劝说他放下吗?你不能!你是什么人?你的道心在前方,你想想云梦的百姓,你想想,那些还处在黑暗中的人。”
也正是那夜屋檐谈话,让江枫译做了一个决定,可是让两人慢慢的渐行渐远。五大家收拾了动荡的邪兽,可是多少有损失。江枫译双腿变成了残废,江家可是岌岌可危。
他迫不得已要失去继承权,为了江家他做了一个决定。他提出了真假结婚,这江家和眉山的好事传来,虞紫鸢自然也就是知道了江枫译的决定,可是暴怒的找江枫译。
“江枫译!你给我出来!”虞紫鸢气势冲冲的过来,江枫译自然没有半点回避。
紫电直接的抽在了江枫译的手腕,江枫译这时没有了修为那自然抵抗不住紫电的伤害。可江枫译没有半点解释,也是默默地承受着虞紫鸢的怒火。虞紫鸢也生生的不顾现在江枫译的身体,直接抽了江枫译好几下,那一道道烧焦的痕迹,可是让虞紫鸢更加的生气。
“说啊!为什么要那么做?你就那么不想堂堂正正的公开娶我吗?江枫译!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那么做?”虞紫鸢杏眸很是嗔怒,也有质问着眼前人。她不理解江枫译做的决定,有一瞬间也很理解,她虞紫鸢难道那么不值得他江枫译信任吗?
“紫鸢~我……云梦已经经过了一次劫难,那些传闻可是会对现在的江氏造成什么后果,我不能赌,一个断壁残垣的家族,人人都是想分一杯羹。你也很清楚莲花坞底下的东西是什么,这仙门已经经历了一次九杀。断不可再……”江枫译很是无奈的道,他也看到她眼底那份潜藏落寞和失望。
还未等江枫译说完,虞紫鸢直接硬生生的打断:“好!好!!”连说了三个好。随后冷漠的甩袖,冷嘲热讽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希望你江枫译别后悔今日的决定!”
江枫晖得知了自己兄长的决定,也知晓江枫译和虞紫鸢的感情,他很是恼怒江枫译做的这决定,可是如今的局面恐怕也是迫于无奈的决定了。江虞联姻,一出真假结婚,恐怕也没有几个人知晓内情。
虞紫鸢知晓的秘密,自然也被那幕后人知晓了,他在虞紫鸢有孕时下了一个恶蛊。虞紫鸢至此也慢慢的遗忘了江枫译,一次的醉酒,还有记忆力的混乱,在最后一次江家爆发的灾难,一次大换血。终究有些事情被隐藏起来,有些真相也慢慢的随着时间淹没。
虞紫鸢跟江枫眠怨偶言论传来,江枫译自己也慢慢颓废下去。〕
看着玉佩,自然也便是想起了另外一个熟悉的人。他江枫译来不及神伤怀念过去,忆起当年思索片刻,看着远方低声呢喃:“启轶兄……你这是真要一条路走到黑吗?”
江枫译回一遍后,才恍然大悟,原来虞紫鸢的中蛊、那黑暗的时刻、那个他没来得及拥抱的最惨的新生婴儿、还有那个死去的澄儿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忽略的真相。
江澄这边闭目养神的突然想到了什么,便是直接的召唤自己的手下去查一些那逐渐被人遗忘往事。江澄脑海里回想的是听到那江洐和别人聊天的几句话,仔细想来,这也许其中可是有他不知道的情节。
(“去!给我查那几年仙门发生的大事,给我查清楚到底是哪个仙门捡到引魂哨,荆门楚氏的一些人到底是怎么存活的!那些家纹镇压的东西你们也给我查清楚!眉山那年内乱你们也查一下!”
“是!主子,时间有点远了,恐怕是要点时间!”
“另外,荆门楚氏和蓝家那个除名的宗主是怎么联系的?江家的秘闻,是谁先说的?”)
江澄坐在梨花树上,整个人恣意的靠着树干,微风吹拂脸庞。白色的抹额混合着青丝吹着,漂亮的杏眸里带着很复杂的情绪,眉间笼罩着一层愁雾。他周围的温度似乎是降低好多个度,没有几个弟子敢轻易的靠近那一处。渐渐盛开的梨花,为这美人平添几分的姿色。
江澄很是烦心的揉揉太阳穴,整个人的思绪乱糟糟的很。这心情里啊郁结不已,连酒不想沾染一滴。蓝忘机这边踏入静室没有见到那江澄的身影,不免心里咯噔了下。急忙的来到了江澄常会出现的几个地方去寻找看看。刚刚好路过那棵梨树,抬头看着了那身影。
蓝忘机树下温柔的语气唤道:“阿澄~下来吧,湛接着你。一切有湛在你身边。”整个人显得都温柔似水,抬手视线放下看到的便是一坛香味浓厚的醇酒。作势,让江澄放心的跳下来。
江澄听到声音马上睁眼,看到树下的人儿,随即就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当当的倒在了蓝忘机的怀里面。江澄搂着蓝忘机的脖子,扬起头凑过去直接的吻住了蓝忘机的唇瓣,似是宣誓主权那般的霸道。
他江澄很是强势的语气道:“湛哥哥~是我的!”
蓝湛嘴角上扬,带着宠溺的笑容道:“湛是晚吟的,永远都是。”
《笙歌挽梦》第1章
夷陵春天特别温和,江化蝶路过一家客栈时,突然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声:“我爹娘没有不要我呜呜呜……”江化蝶一看,这不是藏色散人的儿子吗?上前一步,道:“你叫什么名字”,魏婴道:“我不知道呜呜呜………他们……都叫我阿婴。”江化蝶确认了是藏色的儿子,就抱了起来道:“不哭,不哭,我是你娘的朋友,我先带你回江家。”魏婴一听是阿娘的朋友,就不哭不闹了,一路上安安静静的。
到了云梦江氏,三娘到门口来迎接。看见江化蝶手上抱着一个孩子,问道:“这是谁的孩子?”江化蝶道:“这是藏色散人的孩子,先让他在这住几日。”说着便把魏婴放,继续道:“我明天要去夷陵找藏色夫妇,听说他们去夜练了。”三娘黯然道:“好的。”“......
夷陵春天特别温和,江化蝶路过一家客栈时,突然听到一个孩子的哭声:“我爹娘没有不要我呜呜呜……”江化蝶一看,这不是藏色散人的儿子吗?上前一步,道:“你叫什么名字”,魏婴道:“我不知道呜呜呜………他们……都叫我阿婴。”江化蝶确认了是藏色的儿子,就抱了起来道:“不哭,不哭,我是你娘的朋友,我先带你回江家。”魏婴一听是阿娘的朋友,就不哭不闹了,一路上安安静静的。
到了云梦江氏,三娘到门口来迎接。看见江化蝶手上抱着一个孩子,问道:“这是谁的孩子?”江化蝶道:“这是藏色散人的孩子,先让他在这住几日。”说着便把魏婴放,继续道:“我明天要去夷陵找藏色夫妇,听说他们去夜练了。”三娘黯然道:“好的。”“哦,对了,江澄呢?让他和魏婴认识一下。”三娘道:“他在训练场,我带你去一下。”江澄刚训练完,就看到了小姨,兴奋的上前扑到小姨的怀里,道:“小姨,你回来了阿澄,可想您了。”江澄撒娇。三娘子不屑的说:“江澄,你多大人了?还给你小姨撒娇。”江澄浑然没有看见小姨身后的魏婴,跟小姨有说有笑。小姨突然道:“阿澄,给你找了一个新朋友,魏婴出来吧,别躲了。”魏婴从身后走出来道:“你好,我叫魏婴,以后请多多指教。”江澄开心道:“太好了,以后有人跟我玩了,魏婴走,我带你去看菲菲,茉莉,小爱”说完就拉魏婴走了。江化蝶震惊道:“这是阿澄取的名,真搞笑”说完就笑了。三娘叹息道:“这完全是遗传了江枫眠。”
今天就先写到这儿吧以后慢慢更。
我为尊,你为卑!
根基不稳的江枫眠娶虞紫鸢稳固少宗主之位,刚坐稳位置就立马惦念起心爱的藏色散人,遂用江家家仆魏长泽和藏色散人之子移情以满足自己欲念。虞紫鸢见状有样学样,接来虞家家仆之子当江家主母首徒,命令江澄叫虞家家仆之子为师兄,虞家家仆之子带着一匹雪狼堂堂入住江澄卧房,又命令江厌离给虞家家仆之子熬汤剥莲子。江澄倒是无所谓,后进门的师兄叫一个也是叫叫两个也是叫,卧房多一个也是多多两个也是多,不过实在是太过厌恶那个哭哭啼啼送走小奶狗的江家家仆之子了,所以从没叫过其师兄。虞家家仆之子小小年纪却体面有教养勤于修炼武力值强,江澄很是喜欢,跟在后面师兄师兄的叫。江厌离就有些叫苦不迭了,给江家家仆之子熬汤剥莲子不仅不累还满......
根基不稳的江枫眠娶虞紫鸢稳固少宗主之位,刚坐稳位置就立马惦念起心爱的藏色散人,遂用江家家仆魏长泽和藏色散人之子移情以满足自己欲念。虞紫鸢见状有样学样,接来虞家家仆之子当江家主母首徒,命令江澄叫虞家家仆之子为师兄,虞家家仆之子带着一匹雪狼堂堂入住江澄卧房,又命令江厌离给虞家家仆之子熬汤剥莲子。江澄倒是无所谓,后进门的师兄叫一个也是叫叫两个也是叫,卧房多一个也是多多两个也是多,不过实在是太过厌恶那个哭哭啼啼送走小奶狗的江家家仆之子了,所以从没叫过其师兄。虞家家仆之子小小年纪却体面有教养勤于修炼武力值强,江澄很是喜欢,跟在后面师兄师兄的叫。江厌离就有些叫苦不迭了,给江家家仆之子熬汤剥莲子不仅不累还满心欢喜,再加一个虞家家仆之子着实把她累的够呛,经常在厨房边煮汤边哭。过些时日虞紫鸢又学江枫眠操纵舆论,鼓吹云梦江氏主母首徒和独子素有佳名。由于江澄从小只跟虞家家仆之子玩,没心思收拾什么江家家仆之子的烂摊子,江家家仆之子偷鸡药狗偷莲蓬抢流动摊贩的东西就跑,弄的云梦百姓怨声载道。江枫眠亲自给江家家仆之子收拾烂摊子,无怨无悔,不愧是师徒情深。云深听学江澄不愿与江家家仆之子同往,嫌丢人,遂跟着虞家家仆之子回眉山探亲。江家家仆之子独自去云深听学,因殴打金家少主,被蓝家劝退,金江两家联姻也被江枫眠谈崩。后来岐山听训,江澄当然不会带挑事精江家家仆之子,虞家家仆之子随侍在侧从不离身,江澄目光长远凡事三思而后行,故岐山一行无异状发生。倒是姑苏蓝氏听训前被烧听训后被灭,兰陵金氏投温晁所好送了十几位美女,家奴绵绵也在其列。蓝氏灭族,其他家族唇亡齿寒,纷纷揭竿而起,射日之征拉开序幕。温晁挑软柿子捏,率先出击云梦江氏,江家家仆之子被温逐流化去金丹,江枫眠怒火攻心挥剑砍去,温逐流轻轻一掌又化去金丹,江枫眠被温氏众人捅成筛子。江家家仆之子性喜撩拨广结善缘,曾在温家射艺会时遥遥指着江澄对温宁说江家少主射箭都不如你你有什么好不自信的,如此甜言蜜语立马俘获胆小自卑温宁的芳心。温宁之所以跟着温晁攻打江家,就是为了见机行事救恩公,果然温晁杀了江家家主得意忘形,没注意温宁拖着江家家仆之子悄然溜走去了姐姐温情的地盘夷陵,温情对修复化丹束手无策,正在这时温晁追到,温晁本就厌恶岐山射艺会上江家家仆之子、蓝氏双璧、金子轩个个都压了他一头,本想化了那小杂种的丹后慢慢折磨,结果一转眼就不见了,温家人也不是吃素的,立刻追击到夷陵,把失了丹的江家家仆之子扔进乱葬岗,又压着温情温宁这一脉战场叛徒赶回岐山等温若寒发落。你若要问虞紫鸢江澄虞家家仆之子何在?伐温之战一触即发,偏偏这时虞家老太太病危,太过思念最疼爱的三姑娘小鸢儿,虞家便差人来请,虞紫鸢恐见阿娘最后一面,急急带着江澄赶赴眉山。娘俩才在眉山三天,江家已被攻破,家主战死,家主首徒下落不明,偌大的江家死的死散的散,太过凄惨。江澄不肯就此罢休,一人执旗边揽门生边伐温,虞紫鸢鼎力相助,虞家家仆之子拿命相护,两个月不到竟已成气候,百家颇为叹服。聂明玦斩杀温旭,江澄追杀温晁,温若寒痛失两子勃然大怒,投入战场的战力不计其数,蓦地又加入一股邪力,尸体对抗活人,混乱不堪。最后以聂明玦被俘,温若寒被刺落下帷幕。金光瑶当记首功摇身一变成香饽饽,而那股邪力却是让众人谈之色变避之不及,好在那江家家仆之子从未认江枫眠作师父,如此这般与江澄的江家也就无甚干系。虞紫鸢回想起来,当初只是因为江枫眠不要脸面体面,江枫眠不要的东西那我虞紫鸢也不要,江家家主主母齐齐有失体面沦为笑柄,但自己从未想过要置江枫眠于死地,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何至于此啊。她抬头看向自己亲儿,脊背笔挺立于校场高台之上,紧盯着虞家家仆之子训练门生弟子。虞紫鸢唇角微勾,心道:罢了,各人有各人命数。
轩澄-当魏无羡失去主角光环【2】
虞紫鸢带着江澄和江厌离回了虞家,而金子轩则跟着金夫人回了金家。
“阿兄,我如今已和江枫眠和离。”虞紫鸢对虞家家主虞霖道,“以后我再也不是什么江夫人,而是虞紫鸢,是虞家三小姐。”
“好啊,好啊!以前你那样,我都替你觉得累,如今,你终于能做回自己了。”虞霖两眼放光道。
几月后,江湖人尽皆知虞家三娘子与江家家主江枫眠和离。
“我就说嘛,他江枫眠那个懦夫,怎配得上虞家三小姐?呵,现在那虞紫鸢终于不用再被他吸血。”
“李兄,你知道吗?听说那江枫眠和虞紫鸢是因为他带带来的那个什么故人之子比亲儿子都好才和离的!我看,那哪是什么故人之子,怕不是他江......
虞紫鸢带着江澄和江厌离回了虞家,而金子轩则跟着金夫人回了金家。
“阿兄,我如今已和江枫眠和离。”虞紫鸢对虞家家主虞霖道,“以后我再也不是什么江夫人,而是虞紫鸢,是虞家三小姐。”
“好啊,好啊!以前你那样,我都替你觉得累,如今,你终于能做回自己了。”虞霖两眼放光道。
几月后,江湖人尽皆知虞家三娘子与江家家主江枫眠和离。
“我就说嘛,他江枫眠那个懦夫,怎配得上虞家三小姐?呵,现在那虞紫鸢终于不用再被他吸血。”
“李兄,你知道吗?听说那江枫眠和虞紫鸢是因为他带带来的那个什么故人之子比亲儿子都好才和离的!我看,那哪是什么故人之子,怕不是他江枫眠的私生子吧!”
“这样啊!那我要是虞紫鸢,早就抽他800鞭了!”
江枫眠带着魏无羡来到虞家。
魏无羡在虞家后花园里蹦蹦跳跳的,一点规矩都没有。忽然,他撞上一个穿紫色衣服的人。他爬起来,道:“你没长眼啊?”抬头一看,发现是江澄。江澄被撞的头疼,抬眼一看,是那个让父亲母亲吵架、分开,让父亲将自己的小狗送走的那人。他当即问道:“你怎么在我家的花园里?”魏无羡大声叫嚷:“怎么?是江叔叔带我来的,这里我还不能进了吗?”说罢,他伸手推了江澄一把。
一个金色的身影闪来,扶住了江澄,正是金子轩。他冲着魏无羡说:“你擅闯别人家就算了,凭什么还推阿澄?”
轩澄-当魏无羡失去主角光环【1】
“阿澄!父亲居然把那个所谓的故人之子带回来了,还为了他和母亲大吵一架!”江厌离急匆匆赶回来道。江澄还未开口,另一道声音却响起:“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被带回江家?”金子轩愤愤不平地道。“好了,我们去校场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江厌离三人来到校场,就看见江枫眠抱着身子微微颤抖的魏无羡,支使下人把江澄那三只小奶狗送走。很明显,江家夫妻这次吵架又闹的不欢而散。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江澄跑过去,闷闷不乐地说,“您为什么要把菲菲、茉莉和小爱送走?”“阿羡小时候被狗咬伤过,他很怕狗,你就不能大方点,让让他吗?”说完,江枫眠不顾江澄的阻拦,就强行让下人将菲菲茉莉小爱抱走。
江......
“阿澄!父亲居然把那个所谓的故人之子带回来了,还为了他和母亲大吵一架!”江厌离急匆匆赶回来道。江澄还未开口,另一道声音却响起:“那是个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被带回江家?”金子轩愤愤不平地道。“好了,我们去校场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江厌离三人来到校场,就看见江枫眠抱着身子微微颤抖的魏无羡,支使下人把江澄那三只小奶狗送走。很明显,江家夫妻这次吵架又闹的不欢而散。
“父亲,你这是干什么?!”江澄跑过去,闷闷不乐地说,“您为什么要把菲菲、茉莉和小爱送走?”“阿羡小时候被狗咬伤过,他很怕狗,你就不能大方点,让让他吗?”说完,江枫眠不顾江澄的阻拦,就强行让下人将菲菲茉莉小爱抱走。
江澄圆滚滚的杏眼里滚出泪水,向自己的卧房跑去。金子轩赶忙追了上去,而江厌离则向虞夫人的卧房奔去。
“江枫眠!今天是三只狗,那明天是什么?你还能不能分得清轻重?居然为了一个故人之子而送走嫡长子的狗?!什么故人之子,我看是亲儿子吧!”虞夫人道。
“三娘,你别闹了。”
“呵,我闹?那行,江枫眠,我们和离吧。你就和你的故人之子还有你们江家的风骨过一辈子吧!”
江枫眠慌了,他本来以为这次和以前一样,吵一架就结束了。可没想到虞紫鸢居然要和离,这样的话,他的宗主之位就坐不稳了。当时他能当上宗主全靠虞家的助力,要是他跟虞紫鸢和离,那他现在的一切,就要灰飞烟灭了。
Chapter17 平凡
Chapter17 平凡
怨气丛生之中生出来的这一座灵气充沛的仙山让虞紫鸢震惊不已。回来的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四周探查这座新仙山的情况,越发觉得震惊。
由于叶婉清的错误,原本广陵的灵脉已经被破坏,加上夷陵怨气的侵染,旧灵脉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功能甚至成为了怨气进一步侵蚀广陵土地的媒介。这条新灵脉正是在这样污秽不堪的环境里破土而出的,他冲破了怨气,重构了一片土地,塑造了一座仙山,山上灵气环绕,果木生长,侥幸逃生的动物在此获得了庇护得以生存。或许,冥冥之中天道自有安排。天道不曾放弃广陵这片土地,也不曾放弃这片土地之上的生灵。
枯木逢春,绝处逢生,就是如此。......
Chapter17 平凡
怨气丛生之中生出来的这一座灵气充沛的仙山让虞紫鸢震惊不已。回来的这几天,她一直都在四周探查这座新仙山的情况,越发觉得震惊。
由于叶婉清的错误,原本广陵的灵脉已经被破坏,加上夷陵怨气的侵染,旧灵脉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功能甚至成为了怨气进一步侵蚀广陵土地的媒介。这条新灵脉正是在这样污秽不堪的环境里破土而出的,他冲破了怨气,重构了一片土地,塑造了一座仙山,山上灵气环绕,果木生长,侥幸逃生的动物在此获得了庇护得以生存。或许,冥冥之中天道自有安排。天道不曾放弃广陵这片土地,也不曾放弃这片土地之上的生灵。
枯木逢春,绝处逢生,就是如此。
蚩灵身份所限不能离开南疆太久,等到新的聚居地略有稳定之意,她就告别各位离开了。
蚩灵走后,虞紫鸢难得的过了一段简单的日子。
夷陵带过来的阵法还是毫无头绪,蚩灵回归南疆以后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这个方向的探索不得不停了下来。
为了保证仙山里面居民的安全,虞紫鸢和赵逐流开始挑选一部分有根骨的孩子传授仙法,年纪稍大些实在不适合修炼的就学着使用已经存好灵力的符咒。虞紫鸢于修炼一事,向来是严苛惯了,他对自己严格,教导旁人亦是严厉。当初莲花坞的弟子们就算是从小在世家大族修行锻炼的,都在她手底下吃过不少苦。更何况这些从未被管束过的山野孩子,轻则斥责一番重则加练惩戒,每天训练都让孩子们叫苦不迭。因此,除了之前被虞紫鸢和贺兰救回来的那个小姑娘,个个都很怕她。小姑娘似乎那日受了极大的惊吓,之后便不会说话了,这些时日的训练一直都安安静静的,虞紫鸢说什么她就做什么,既不叫苦也不抱怨更不会偷懒,原本这帮孩子里面就最数她天赋好,小半个月下来,便明显跟其他孩子拉开了差距。
灵山稳固,生活也安逸了几分。
孩子们天真可爱,村民淳朴善良,赵逐流耿直单纯,贺兰妥帖周到又热情温暖。生活不比以前锦衣玉食,也别有一番滋味,每天需要操心的事情只有偶尔会撞进灵山结界的妖邪和小孩子的偷懒,虞紫鸢一直以来不自觉地紧绷的神经都松弛了几分。虽然广陵的灾祸还是毫无头绪,但是此时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倒是令她生了几分缱绻眷恋。她生在仙门名家,自小天赋过人备受关注,小时候母亲常年在外,偶尔回来也只是过问考校她的功课,所以从小她就对自己要求极高,想着漂亮的成绩总能博得母亲的一句褒奖。成亲以后不得丈夫爱重,更是只能靠着手里的紫电在莲花坞坐稳地位;有了江澄没多久又要面对魏无羡,心中不满和郁结日甚一日,对江澄多有亏欠。每每想到江澄,虞紫鸢就会犹豫对这帮孩子的训练,但是,此时日子虽然安逸,灵山以外仍旧是群狼环伺,若是没有实力傍身,将来丢了性命便无处追悔了。
贺兰看得出虞紫鸢的纠结,也懂虞紫鸢的担心。他偶尔会走出结界看看外面,不过一山之隔,原来的家园仍旧是人间炼狱,山里的桃花源自然不知能坚持多久。
村里人都敬重虞紫鸢一声“仙长”,视他为身家性命的保障,只有贺兰觉得这个姑娘看上去也不过十几岁,不得不来担着这原本跟她毫无关系的几十条人命,会不会压力有些大?心里这样想着,自然也多了一些疼惜,无事的时候也会约着虞紫鸢一起狩猎,村里聚会时拉她上去跳一支舞,总归因为贺兰这个人的存在,高高在上的虞三小姐也渐渐有了一些烟火气。
藏色出现,已经是又过了一个多月了。
仙门百家都在作壁上观,广陵大半现在都沦为了新的乱葬岗。
藏色跟魏长泽虽有分歧,但是没过多久就和好了。
此时虞家已经改期易帅,江枫眠在江氏举步维艰,西南地区的世家形势大变。藏色作为抱山门下,不方便参与世家纠纷,便自己独自一人四处游历。广陵巨变不是什么秘密,藏色的性子自然是要来凑这个热闹的。
藏色仗着自己修为高,直接御剑进了广陵腹地,歪打正着发现了虞紫鸢所在的仙山。
“天哪虞三小姐,你搁这儿躲闲呢,你知不知道外面都要炸锅了?”久别重逢,藏色围着虞紫鸢兴奋地转了好几圈,“你爹退位了你知道么?江枫眠被禁足了你知道么?蓝家少主成亲了你知道么?舒玉跟金光善都在挑日子了....”
“打住!”虞紫鸢脸色不好的制止了藏色,“我对这些事情都没什么兴趣。”大部分事情的轨迹都跟上辈子没什么区别,虞紫鸢本身也不是爱八卦的人,只不过之前江枫眠的流言传的太过分加上她又疑心重重才会计较那些。
“我看你这儿日子挺有意思的”藏色被凶了,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我好歹也帮过你的,咱还不能做个朋友嘛?你到底对我哪来的偏见?我感觉你超讨厌我诶,除了江枫眠最讨厌我了。”可是藏色偏生喜欢虞紫鸢这种特立独行的姑娘。
“你想多了。”虞紫鸢一如既往的高傲冷漠,不想在藏色身上浪费时间,又在灵山边缘转了几圈就准备回去检查这帮孩子今天的功课。藏色一向是个脸皮厚的,见虞紫鸢不肯搭理自己,就嬉皮笑脸的跟在她身后一会儿摘个果子一会儿抓只兔子的,愣是跟着一路回到了营地。
赵逐流最近被村民请去帮忙盖房子,虞紫鸢每日的功课就都是丫头领着练习。丫头年纪不大个子不高,站在一群孩子最前面,姿势最是挺拔,手里握着的竹枝舞起来一板一眼,已经是个有模有样的小仙子了。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啊”等到一套舞完,藏色忍不住抱起丫头贴贴亲亲。
丫头不能言语,突然被陌生人抱在怀里,心中恐惧,四处寻找虞紫鸢。正好贺兰狩猎归来,惯例来这边看孩子们,赶紧从藏色手里接过丫头,答道:“这孩子叫丫头。”
“啊...”藏色没想到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居然是这么俗气的名字一时间有些怔愣,“就没有一个好听一点儿的名字么?”
“你要对我徒弟做什么!”虞紫鸢对藏色还是多有戒备,总害怕她会再次抢走对她来说重要的人。
贺兰看着虞紫鸢明显紧张起来的情绪,还有那句近乎抢人的“徒弟”,对二人之间的关系也有了疑问,脱口而出:“你不是...不收徒么?”。
虞紫鸢虽然教导这些孩子,但是并没有任何收徒的行为,之前也有孩子的父母想要让自己孩子跟着虞紫鸢走修仙之路,但是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
“啊?”藏色眼珠一转,大概懂了,“这孩子还没有师父吧?那我来当他师父吧,先给她想一个好听的名字。”
“谁说她没有师父,我是她师父。”被戳穿的虞紫鸢涨红了脸,把怀里的丫头往身上又贴了贴。
“师...师父...”丫头张了张嘴,艰难的叫了一句,双手赶紧抱住了虞紫鸢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睛里也闪着光,“丫头...的师父...”
谁都没想到丫头这个时候居然开口说话了,虽然说得磕磕巴巴,但是能说话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虞紫鸢和贺兰也惊讶不已。
“这不是会说话...”藏色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看虞紫鸢,又看看小姑娘,还是忍不住伸出手想去抱她。
丫头看着藏色伸过来的手,害怕的又往虞紫鸢怀里缩了缩,甚至把脑袋都埋进了虞紫鸢的颈窝不去看藏色。
“我有那么可怕?”藏色有些沮丧,她向来讨人喜欢,第一次被这么明显的排斥,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姑娘误会了。”贺兰不动神色的往前一步,隔开了虞紫鸢和藏色,把两个人严严实实的挡在了自己身后,“丫头之前被邪祟掳走,受了惊吓,性子就有些怯懦了,请姑娘不要介意。”
“啊...这样啊,这外面是挺乱的,这个年纪的小孩可是邪祟最喜欢的口粮,能救回来也是运气很好了。”藏色性格大大咧咧多的是喜欢她的人,自然也不爱计较偶尔一次不被喜欢这种小事。
村子里的小孩见来了新人,都好奇的围过来看,漂亮开朗的姐姐很快就收获了一帮小孩的心,没过多久,藏色就跟孩子们玩儿到了一起,小孩子们自告奋勇的带着藏色四处转悠认识这个崭新的村落。
终于摆脱了藏色的虞紫鸢抱着丫头跟贺兰一起送她回家,安抚孩子的任务落在了贺兰身上。虞紫鸢虽然也做过母亲,但是江澄出生的时候她跟江枫眠已经貌合神离很久了,婚姻已经无望,是以她对江澄寄予厚望,格外严格苛刻,所以江澄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柔软温暖的母亲的怀抱。虞紫鸢抱着丫头,轻轻拍着,看着贺兰温言软语,努力想要学习如何跟孩子相处,因为她想要收下丫头,今生既然不会再有阿澄,那丫头以后就是她的孩子了。丫头在藏色和她之间坚定的选了自己,以后她也绝不会放弃丫头了。
将丫头交回奶奶手里的时候,小姑娘恋恋不舍的眼神和不愿意放开的小手看的虞紫鸢心中一片柔软,忍不住又再次抱了抱孩子,甚至难得说了几句软话,丫头喜出望外,也跟着磕磕巴巴的说了一句:“丫头...喜欢...师父,最...最喜欢..师父了!”
贺兰看着虞紫鸢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瞬间的僵硬和眼里闪出来的泪花,突然很想问问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到底有什么样的经历,为什么会在今天看上去这么茫然无措满身苍凉。
虞紫鸢心里想到,自己是不是也错过了阿澄的一句:“最喜欢阿娘了。”紫电一定会带他们平安出去,等安全了以后,阿澄会不会也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要躲在自己的怀里哭呢?
安顿好丫头以后,贺兰围着营地转了一圈都没找到虞紫鸢。
此时,虞紫鸢站在灵山的最高处,俯瞰这个新的世界,算起来,广陵出事至今也不过几个月,这片灵山已经是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样子了。怨气造成的损伤在迅速地消退,新生的草木在快速的生长,避难的动物也开始繁殖,侥幸逃脱至此的人类也已经安定下来准备开始新的生活。过去的苦难似乎可以就此翻篇,时间不曾停留,世间万物总是朝前看的。
“你果然在这儿!”贺兰气喘吁吁的爬上来,“你这也爬的太高了,累死我了。”
“觉得高可以不爬。”虞紫鸢瞥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贺兰喘了一会儿,一屁股坐到虞紫鸢身边,“这高处的风景果然最好,难怪你总喜欢上来。”
“····我是为了上来观察情况。”虞紫鸢看着贺兰在身边坐下,心里虽然还是有几分嫌弃,嘴上却不多说什么了。村子里的人都害怕虞紫鸢的冷峻严厉村里人对她敬而远之,唯有贺兰热情直白,他待人亲近,对虞紫鸢也不例外。
贺兰没有接话,随便叼了一棵草,舒展了腰身,顺势躺下了。
“看,阿鸢,夕阳真好。明天早上的朝阳一定也很好。”
聊聊天:
*好像是有些无聊的自我反思章
*这章写的时间跨度比较久,内容越写越神奇。想写虞紫鸢跟上辈子的和解和告别,想写新生活的开始,结果意料之外的写到了这个冷硬严厉的女人柔软的一面,她在藏色和江枫眠身上失败过,骨子里对藏色不仅是有敌意,更重要的是自卑。像虞紫鸢这种性格比较尖锐的人,一直优秀目中无人的长大,突然在一件事情是永远都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程度,是打击很大的。我觉得她其实自始至终都不明白藏色比自己好在哪里,所以才会歇斯底里的去反复纠缠这个问题。实际上,喜欢和不喜欢,根本没有理由,无关人的好坏。本章贺兰存在的意义就是对虞紫鸢的包容,他看得出她的害怕她的纠结她的无助,但是他不会问她的过往。过去了的事情已经是过去,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江厌离不是虞紫鸢生的这个暗示已经够明显了么!之前也有暗示过的。
*想要好多评论!其实我超级话唠的!单机令我泪流满面。
独澄(微羡澄)上
魏无羡单恋澄。三角恋,蓝忘机喜欢魏无羡,魏无羡喜欢江澄。可能江澄也有点喜欢他的师兄吧,但是,江澄的大部分悲痛都是魏无羡给的,江澄是多傻,还会喜欢魏无羡啊。但是可我永远为俩个少年的爱心动啊,好矛盾……
(正文)
他怎么不会心疼?当他看到昔日师兄弟,当他看到那些一座座尸推,那个温馨的家,屋檐坍塌欲落,他一步步走在校场,周围尽是尸体,血落成河,他没哭,他剩下的只有麻木。
他看到尽头,尽头是母亲,是阿娘,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阿娘,那个整日说要打他,但从未动手的阿娘,那个会在他学习到半夜,默默在门口放一盒莲花糕,糕点上纸条上告诫他不许那么晚睡觉的阿娘。
他怎么会不累?那个...
魏无羡单恋澄。三角恋,蓝忘机喜欢魏无羡,魏无羡喜欢江澄。可能江澄也有点喜欢他的师兄吧,但是,江澄的大部分悲痛都是魏无羡给的,江澄是多傻,还会喜欢魏无羡啊。但是可我永远为俩个少年的爱心动啊,好矛盾……
(正文)
他怎么不会心疼?当他看到昔日师兄弟,当他看到那些一座座尸推,那个温馨的家,屋檐坍塌欲落,他一步步走在校场,周围尽是尸体,血落成河,他没哭,他剩下的只有麻木。
他看到尽头,尽头是母亲,是阿娘,是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阿娘,那个整日说要打他,但从未动手的阿娘,那个会在他学习到半夜,默默在门口放一盒莲花糕,糕点上纸条上告诫他不许那么晚睡觉的阿娘。
他怎么会不累?那个紫衣少年郎一夜之间成长为阴狠的宗主,将少年性子深埋心地,防着所有人,和那些老东西,在面对姐姐时也只能强颜欢笑。
记忆无限转换,那日的回忆在梦里无限循环,一遍又一遍。
从早上父母的拌嘴开始,到最后为了保护他而死,到后来魏无羡不见了,夜夜如此,幸好,他还有姐姐,一切都还有好的未来,可见她一面都难,强颜欢笑,没事,他还有师兄,虽然他不见了,但是他会回来的,他说了要一辈子辅佐他,魏无羡这人虽然吊儿郎当,但是说出口的承若是绝对会执行的。
。。。
黑暗之中,虞紫鸢的身影,不,魂魄坐在江澄身边,她眉皱的厉害,她的手轻轻抚摸着江澄的脸。
又喝那么多……算了,管不了你。
她的魂魄一直都在江澄身边,看得到,看得到江澄的梦境,恐已是江澄的心魔了。
。。。
白日里江澄还得亲自招弟子,配合大家围剿温氏,而晚上他又不敢入睡,便会在前院里练剑,练到极限,毫无形象的累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平息后,看着天上的星星,然后再突然站起来,进屋休息。
“身体很重要,要是生病了,就不能给父亲母亲报仇了”。
虞紫鸢被他这不要命似的练法震惊,但是无可奈何,她再怎么大喊,江澄也听不见,只能干看着。
看着江澄将紫电如珍宝一般,放在枕头底下。
“他们说这样就可以梦到想梦的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一夜,虞紫鸢仍然守在江澄身边,看着他的眉眼,想将这幅模样印在心里,下辈子,任然记着他。
。。。
最近被事物忙的晕头转向的江澄,抛弃了宗物,在祠堂喝起了酒,他看着刻着虞紫鸢和江枫眠的俩块牌子,什么也不说,默默喝酒。
喝到最后竟是,满眼泪光,强忍着。
“要是,要是那日魏无羡没有招惹温氏,你们肯定是还在的,不……不是,他没错,若是我,我也会那样”。
“只能怪我不够强,要是那个时候我再强一点,我就能保护你们了,是我的问题,是我,是我”。
江澄的声音隐约带着哭腔,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抹去眼泪,开始讲其他事情,今天他收了几个弟子,今天吃了什么,前几日见到姐姐了。
今天是江澄的生辰……
。。。
江澄见到魏无羡了,虞紫鸢在边上也看着,魏无羡一身黑衣,红色发带,入了鬼道。
先是微微的惊讶,而后察觉到魏无羡修了鬼道,转而愤怒,快步上前拉住他的领子,大声质问。
“魏无羡?!你这些天都去哪了?!”。
他不问为何他修了鬼道,只是问他,去哪了,明明说好了碰头,结果人跑了!。
魏无羡难得没有像之前那般吊儿郎当,他看着江澄,难得正经。
“江澄,开心吗?我把他们都杀了,原谅我,好不好,我迟到了”。
魏无羡的手上多出了温晁的头颅,他将头颅放到江澄面前。
“你笑一笑啊!温逐流我也杀了,你不开心吗?”。
随即他扔掉了头颅,抱住了身前的江澄。
“江澄啊,我这些天都在想你才挺过来的,你是我的光啊”。
魏无羡声音中带着颤抖。
江澄还是把魏无羡带回了云梦,彼时云梦还在重修,魏无羡还是和以前一样,缠着江澄,给他讲笑话,和他一起带弟子。
虞紫鸢都看在眼里,看着江澄逐渐明朗。
干的不错。
这是她为数不多夸赞魏无羡的话。
。。。
这几个月过的很平静,云梦重建,宗主不再那么满脸阴雾,有时嘴角会带有丝丝笑意。
魏无羡性子不改。
在楼台喝酒,偶遇含光君,居然扔花调戏!。
江澄戴着紫电匆匆赶来。
只看到蓝忘机和魏无羡俩人都黑着脸。
(蓝忘机想带魏无羡回去,但是不欢而散)。
。。。
虞紫鸢坐在床边,下意识伸手想替江澄掩了掩被子,刚碰到被子,想起自己是鬼,收回手。
却在黑暗之中看到江澄已经睁开了眼,死死盯着她,他眠浅,在虞紫鸢在这个房间里开始他就醒了。
“母亲?”。
“你看得到我?”。
虞紫鸢愣了愣,她伸出手摸了一下江澄的脸,是真实的触感,她居然从灵体转换到了实体!。
江澄一时愣住,他看着虞紫鸢的眼睛,眼眶隐约变红。
“是……是梦吗?”。
江澄颤抖的声音,他伸出手拉住了虞紫鸢的袖子。
俩个傲娇的人都放不下面子,四目相对,皆有话要说,但是谁也不开口,就这样尬着。
最后还是虞紫鸢率先开口。
“你做的很好……我都看着”。
话完她摸了摸江澄的头,她记得,小江澄会喜欢这样,不知道现在都长大了,会不会觉得别扭。
“金子轩不久前和阿姐表明心意了,不日就要成婚了”。
“我知道,倒是你,日常作息不能乱,你是宗主了,生病了不好”。
。。。
很奇怪,只有江澄一个人能看到虞紫鸢。
江澄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几年江澄已经理解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即便是魏无羡他也没说,只是在和江厌离的书信里说了一二句。
。。。
“江宗主!你居然就这样放任你师兄带着温情一脉离开?!江宗主!那是温氏!”。
百家会上,江澄被推到风尖浪口,百家责难。
就在不久前,魏无羡杀了监督者,独自带着温情一脉去往夷陵定居。
江澄就这样坐在云梦宗主的位置,摩挲着三毒,那个早年间会因为一个不小心掉进荷花池的江澄早已不见,现在的江澄是那个三毒圣手江澄。
“吵死了,这件事我会解决”。
实际上江澄也着急的不行,魏无羡此举就是将云梦,他,已经他自己推上风口浪尖,但是碍于虞紫鸢在边上,装一下。
“江宗主,如今魏无羡此举……”。
“我会看不出来?还是说?你还有其他要说的?”。
江澄盛气凌人,隐约能看到虞紫鸢的模样。
彼时金子轩和江厌离已经定好了婚期,资金一个劲往云梦送,云梦已经不是要委屈求全的那个云梦了。
一旁的虞紫鸢也是皱眉。
她知道魏无羡为什么那么做,但是她不认同魏无羡的做法,这导致江氏成了众矢之的,而此时魏无羡居然不过来解释?。
若是此时还有其他人可以看到虞紫鸢就会发现母子俩同步脸黑。
。。。
“母亲,这……怎么看?”。
“你怎么看?”。
“我知魏无羡他是因为那时温情帮过我们,所以想帮她,但是……如果我毫无要守护的东西,我会帮魏无羡,但是……云梦江氏还得靠我”。
“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不是么?”。
江澄沉默了一会,摩挲着紫电,思考,很好猜,无非就是魏无羡是师兄,更是朋友,但是云梦江氏还得靠他等等。
“我知道了母亲,我知道该怎么解决”。
自从虞紫鸢出现,江澄愈发冷静,遇到魏无羡要带着温氏跑到夷陵一事看起来也不急,因为他还有虞紫鸢,虽然虞紫鸢没做过宗主,但她从小就在父亲身旁,耳听目染,她会为江澄提出建议。
江澄拿出纸张,在纸上写下了个问号,随后让信鸽送到夷陵。
一日后,江澄和魏无羡私下偷偷见了一面。
在经过夷陵时,偶尔听到一俩个百姓称赞魏无羡。
“魏无羡,你若是执意如此!我也保不住你!”。
江澄已是被魏无羡激恼,虞紫鸢在他身边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
“阿澄,勿恼,冷静”。
看着魏无羡一言不发,低头沉默的样子。
“魏无羡,他们姓温,杀死满门江氏子弟的人是温氏!”。
沉默了一会,他又说。
“杀死我爹娘的人也是温氏”。
这句话终于让魏无羡有了有了情绪。
“阿澄……”。
。。。
只知道后来,魏无羡脱离了江家,百姓都说魏无羡是白眼狼。
那一天后,江氏正式开始了地狱模式。
在校场时,一不小心就会遇到江澄,然后被加练一个时辰,练剑姿势不标准,加练,休息时间摸鱼,加练。
弟子:?
江氏子弟真是苦不堪言,但是这样的训练居然还提升了不少子弟的技术。
日子还得过,练剑继续练。
。。。
金子轩和江厌离成亲了,江澄在一旁醉到起不来,趴在桌子上,嘟囔着娘,阿姐成婚了,和那个金孔雀。
那天魏无羡也在,他在角落里看着喝的高兴的江澄,在一旁看着江澄微微笑的师姐。
俩人的视线对视,江厌离虽然惊讶,但是很快,她摆手让他过来。
众人惊讶,魏无羡居然还敢过来,居然还敢孤身一人过来,纷纷拿出武器。
金子轩看到这般,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金子轩的小舅子,凭什么不能来喝?武器放下”。
说完他跑到江厌离身边,声音中带着娇俏。
“厌离,他们那样你别不开心,你不开心,我会难过的”。
(看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哎哟,没眼看)
“阿羡,你先把江澄带回去,他喝醉了,你照顾一下好么?”。
“师姐,新婚快乐”。
随后他拉着江澄回到了金家客房。
“阿姐和金子轩在一起,他会保护师姐的是不是?”。
江澄整个人就是瘫在魏无羡身上,可见他今天喝了多少。
“会的,金子轩那小子,能照顾好师姐的”。
“妈的,阿姐的婚礼,魏无羡那混小子居然没来,下次见面必须骂一番”。
“是是是,魏无羡那个混蛋确实该骂”。
下一秒江澄的唇被吻住。
江澄睁大眼,眼里的醉意少了些,他推开魏无羡。
“你tm?!你!魏无羡!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随意擦了擦嘴唇,随后抽出三毒,经过刚刚一事,江澄的酒算是完全醒了,再不醒,等一会就要失身了。
虞紫鸢顿时睁大了眼,她已经猜到了,不,已经很明了了,魏无羡就是喜欢江澄,难怪她总是觉得俩人之间的相处方式很奇怪,一般十五岁的少年早就一人一间房了,没想到魏无羡却怕一个人睡,非得和江澄一间。
“江澄,你不理解吗?”。
“我理解个狗屁,我只知道你包庇温氏,带着他们去了夷陵”。
“江澄,温情他们没有错,她救过我们”。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没错,错就错在他们姓温,当你选择温氏开始,江家就和你没有关系了,今天是阿姐喜事,我不想和你吵,你滚吧”。
他又擦了擦嘴唇,想到刚刚,差点没把他晚饭吐出来,他一直以为魏无羡和蓝忘机会搞在一起。
“妈的,占我便宜”。
(昨天,听了一晚上网易云,刷着老福特,看着江澄的同人,越看越闹,故而写下自己想的,我真的很喜欢傲娇母子啊,他们真的,我哭死,说实话,本人有点毒唯江澄,应该可以在二,三章写完)。
致青春——碧云深处姑苏月(青蘅君&蓝夫人;虞紫鸢视角)(三)
“疯了累了痛了/人间喜剧/笑了叫了走了/青春离奇”
三年前的清河。群星隐去,仅余静谧的上弦月,惨白的光线透过窗子,落进发痛的眼里。
桌上是东倒西歪的饮料易拉罐和空空的零食袋,电脑屏幕上俗套的青春剧正播放到尾声,男主角在异国他乡与女主角重逢,她的笑容仿佛明媚的阳光,照进他整个青春的记忆。
“我们又在一起了。”唐秋辞叼着薯片,含混不清地说。看着她满脸写满幸福,我不禁呼吸一滞。边上的聂晓欢叽叽喳喳地问:“哎呀哎呀,真的假的?谁先开口的?” 搅得我脑子里嗡嗡乱响。
“其实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唐秋辞继续嚼着薯片,“这些年过去,对未来看得更清楚,对彼此都更有勇气和信心。然后,......
“疯了累了痛了/人间喜剧/笑了叫了走了/青春离奇”
三年前的清河。群星隐去,仅余静谧的上弦月,惨白的光线透过窗子,落进发痛的眼里。
桌上是东倒西歪的饮料易拉罐和空空的零食袋,电脑屏幕上俗套的青春剧正播放到尾声,男主角在异国他乡与女主角重逢,她的笑容仿佛明媚的阳光,照进他整个青春的记忆。
“我们又在一起了。”唐秋辞叼着薯片,含混不清地说。看着她满脸写满幸福,我不禁呼吸一滞。边上的聂晓欢叽叽喳喳地问:“哎呀哎呀,真的假的?谁先开口的?” 搅得我脑子里嗡嗡乱响。
“其实挺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唐秋辞继续嚼着薯片,“这些年过去,对未来看得更清楚,对彼此都更有勇气和信心。然后,幸好两个人还都在这里。”
四年之前,唐秋辞同蓝青蘅分开。她和我说的原因是“对不明确的未来的恐惧”。
她说这句话时依然和往常一样一副不变的笑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我便轻信了她在这段感情上也和对待其他事物一样大大咧咧的达观,直到目睹她在金家的婚宴上前所未有地酩酊大醉,然后攥着含有祝福意味的捧花泪流满面。
我原本就对蓝青蘅不太看得惯,对对方冷清性格的不喜固然有,也不得不承认的确一直有种从小的好友被“夺走”的挫败感。
而在看到唐秋辞崩溃的样子后,对蓝青蘅的这种反感顿时找到了出口,化作一股忿忿不平怒其不争的恨意,烧毁了记忆里那些美好——
——曾几何时,梦境般的回忆里,辛辣的风、温暖的手、少女面上的羞意、男孩干净简单的白色卫衣与被风拂过的短发。
这些年过去,再听着唐秋辞语气平静而表情甜蜜地说他们再次在一起的时候,我心中却是一种微妙的风平浪静。
我从不是他们二人之间故事的当事人,只是在旁观的角度,以自己看到的仅有的事实与主观的好恶爱恨评判着他们的值得和不值得。
我甚至至今不知他们当年分开的真正原因,自然也不知道他们各自的付出和对彼此的依赖。
“紫鸢,你怎么一点反应不给啊?傻了?” 唐秋辞放下薯片,坏笑着过来咯吱我。
“哎呀,你先擦手!” 我推开她的手,把纸巾递过去。过了片刻,有些尴尬地,但是满怀诚意地说:“挺好的,祝你幸福。”
后来我们又在网上连着刷了很多傻乎乎的小甜剧,迷迷糊糊地睡了个四仰八叉。第二天一早醒来,习惯性地先打开手机,差点把它甩出去。
打开江枫眠发来的未读信息,映入眼帘的是蓝青蘅嘟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在看书,角度略显清奇,疑似偷拍。照片后面是没头没脑的一句:“老蓝终于振作起来了!真好。”
我回了他一个“?”,心底却偷偷地挖掘出一念善意:
唐秋辞和蓝青蘅,看来确实心有彼此,各自付出和承受。他二人现在选择又在一起,应也是郑重的决定,作为朋友亲人,自然应当祝福。
“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却别有洞天”
“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明白了时间”
回忆终止。回到现下这一刻。
蓝青蘅的老家姑苏。黑天鹅绒般的天幕上是散着温柔银光的上弦月。月光穿透薄薄的云层,安静地洒向姑苏的山水。
唐秋辞一袭圣洁的婚纱,笑容幸福甜蜜,眼波温柔,这一刻倒真有些像水做的姑苏女儿。
她将捧花向我抛来。我稳稳接住,仿佛握住了我们一路走来共同经历的悲喜爱恨、以及未来的所有期待和信心。
我想要紧紧地拥抱她,以整个青春的热忱和温暖,以我所有的真诚和善意,给予她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祝福。
祝你此后永远满怀希望和欣喜,每一天都充满力量和生机。
唐秋辞,愿你一切安好,永远享受爱与被爱。
END
致青春——碧云深处姑苏月(青蘅君&蓝夫人;虞紫鸢视角)(二)
“我冬夜的手像滚烫的誓言/你闪烁的眼像脆弱的信念/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
七年前的兰陵。漫天星斗相映生辉,满目璀璨围绕着明净的上弦月。
唐秋辞手中紧攥着从新娘手里接过的捧花,身上的伴娘礼服有些发皱、沾着不慎洒溅的酒液。
她脸上挂着泪,迷迷糊糊地半趴在我肩头,大部分体重都向我这边压下来。她原本就一直比我高大一些,又常年闲不住酷爱运动、锻炼得十分结实,这一会儿我根本站立不稳,两个人在楼梯口一同摇摇欲坠。
眼看即将两个人一起重重摔倒的时候,肩头突然一松,我险些随着惯性跌下去。“小心!”蓝青蘅提醒我说。他以一个轻松的姿态将唐秋辞安稳地圈在怀内,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感......
“我冬夜的手像滚烫的誓言/你闪烁的眼像脆弱的信念/贪恋的岁月被无情偿还/骄纵的心性已烟消云散”
七年前的兰陵。漫天星斗相映生辉,满目璀璨围绕着明净的上弦月。
唐秋辞手中紧攥着从新娘手里接过的捧花,身上的伴娘礼服有些发皱、沾着不慎洒溅的酒液。
她脸上挂着泪,迷迷糊糊地半趴在我肩头,大部分体重都向我这边压下来。她原本就一直比我高大一些,又常年闲不住酷爱运动、锻炼得十分结实,这一会儿我根本站立不稳,两个人在楼梯口一同摇摇欲坠。
眼看即将两个人一起重重摔倒的时候,肩头突然一松,我险些随着惯性跌下去。“小心!”蓝青蘅提醒我说。他以一个轻松的姿态将唐秋辞安稳地圈在怀内,我的理智告诉我应该感谢他及时赶来,但心中却莫名地有些恼火,隐约感觉对方在腹诽我“没用”——尽管这位从小到大的优等生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何?”蓝青蘅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惯常无甚表情的面上浮现担忧的神色。我心里对他本就有些不满和怨怼,再加上刚刚在金家的婚宴上灌下去的酒这时开始在血管里沸腾着叫嚣,脑子里负责保持理智的弦刹那间断掉:
“你还需要来问为什么吗?还不是因为和你的那些破事情?我和秋辞从小一起长大,她总是快快乐乐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我爸妈都常夸赞她开朗豁达;遇到你蓝青蘅之前,什么时候见到过她自我怀疑、患得患失?再说你也见识过她千杯不醉的样子,今天能醉到神智不清还不是因为心里苦闷?这是谁造成的,你不是比所有人都该更清楚吗?……”
毫无顾忌地吼出来之后仿佛瞬间失掉了元气,两眼发黑手脚发软,我不由坐倒在地,顾不上想今天的礼服有多贵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真的是糟糕透顶。我从来没有想过会在我一直不太看得惯的人面前如此失态,而且是这样愚蠢的歇斯底里,简直比我妈妈平时看的那些很蠢的电视剧还要蠢。
我恍惚看见蓝青蘅皱了皱眉,但立刻又恢复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我送她回家,” 他未回应我刚才的一大串“质问”,以克制的平和语气说道,“晚上危险,你也当心。要不我联系江兄来送你……”
“我带秋辞回去!你们才危险!” 我借着醉意,有些自暴自弃地发泄情绪。蓝青蘅叹了口气:“我送你们一起回你那边。”
后面的记忆便不甚明晰。模糊地记得自己颓唐地坐在蓝青蘅的车上,唐秋辞倒在旁边迷迷糊糊地说些梦话。
我完全不记得是蓝青蘅出于驾驶安全考虑主动让唐秋辞和我一起坐在后排,还是我说了些什么让对方妥协。不过听着她断续的呓语,似乎又回到了小时候,回到那段一起玩耍、玩得累了就倒下呼呼大睡的时光,那时没有生活、工作、感情带来的忧虑烦恼……我的情绪在回忆中渐渐安定下来。
被蓝青蘅唤醒时,我正梦见六年前的秋天,眉山辛辣的空气,手心暖和的触感,少女飘动的高马尾。车在我的住处前停下,蓝青蘅将我叫醒。
“你们当心。” 他道别时破天荒地对我说了一句像是请求的话:“拜托你”。
那天的风里盛着忧伤,如同唐秋辞恣意挥洒的泪水和蓝青蘅道别时透着担心的眼神。
回忆里的云散开,青春向现实妥协。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