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机]一十四天
*存一下脑洞,说不准哪天就写了
*狗血,ooc,私设多,请自行避雷
Summary:这个人曾经用了十四天的时间给她所有温暖,梦想也触手可及,在她以为幸福终于降临的时候却被无情抛弃。于是她咬着牙发誓她也要用十四天的时间,让那个人走进地狱。
结尾:
明明她已经死了,可她凝滞的表情仍刺痛着她,好像只是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而他去死的时候、即使已知败局已定也只是狂笑不止,嘲讽她依然是那副可怜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才是最想问为什么的人!小丑的狞笑似乎又回荡在了耳边,嘲笑她的一切;她发了疯一样把她的尸体撕碎,像处理他的残局一样失去理智;在她终于停手时,眼前的机械师......
*存一下脑洞,说不准哪天就写了
*狗血,ooc,私设多,请自行避雷
Summary:这个人曾经用了十四天的时间给她所有温暖,梦想也触手可及,在她以为幸福终于降临的时候却被无情抛弃。于是她咬着牙发誓她也要用十四天的时间,让那个人走进地狱。
结尾:
明明她已经死了,可她凝滞的表情仍刺痛着她,好像只是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而他去死的时候、即使已知败局已定也只是狂笑不止,嘲讽她依然是那副可怜样子——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她才是最想问为什么的人!小丑的狞笑似乎又回荡在了耳边,嘲笑她的一切;她发了疯一样把她的尸体撕碎,像处理他的残局一样失去理智;在她终于停手时,眼前的机械师早就没有了人型。
明明…已经报完仇了……
……可为什么心里还是空空的?
她垂眸,抱着自己的义肢越来越紧。可泛着冷光的金属只有冰冷,擦过与这温度几乎没有区别的皮肤,和几近干涸的粗糙血迹。黑色血痂碎在地面。
大雪依然飞扬,冷风总是刺骨。她看着冰面映出自己赤红的双眼,然后缓缓滚出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下的眼泪。
一切都像以前,寒冷的布景板,欺骗的剧本,她仰面朝天动弹不得,白点和反光刺进眼球,激得她泪流不止。而书写者只冷眼旁观,提笔写下最终让所有人满意的结局:怪物被冬雪吞噬。
兴许从那一天起,她就再也感受不到除寒冷以外的任何温度了。
end.
【庄园】论他们的微信名
🐻嗯…算一个日常吧…
🐻可以猜猜情侣有哪些(会打tog)
🐻没有表情包,全程聊天视角
我球里没装屎:有没参加游戏的前辈吗?
插朵小花:我在花园打理花呢!ε٩(๑> ₃ <)۶з
泼妇翻窗:玛德啊,杰克终于去参加游戏了!!!不容易!!!
给你烤蛋糕:杰克先生和玛丽小姐去参加联合了,妾身很舍不得玛丽小姐呢|•'-'•)و✧
老公会耍棍:还好我家十一这几天没有游戏!我们也可以好好享受啦~
我球里没装屎:@老公会耍棍 敢问前辈,十一姐做饭好吃吗?我可以去蹭一口吗?
泼妇翻窗:我也想去
老婆会...
🐻嗯…算一个日常吧…
🐻可以猜猜情侣有哪些(会打tog)
🐻没有表情包,全程聊天视角
我球里没装屎:有没参加游戏的前辈吗?
插朵小花:我在花园打理花呢!ε٩(๑> ₃ <)۶з
泼妇翻窗:玛德啊,杰克终于去参加游戏了!!!不容易!!!
给你烤蛋糕:杰克先生和玛丽小姐去参加联合了,妾身很舍不得玛丽小姐呢|•'-'•)و✧
老公会耍棍:还好我家十一这几天没有游戏!我们也可以好好享受啦~
我球里没装屎:@老公会耍棍 敢问前辈,十一姐做饭好吃吗?我可以去蹭一口吗?
泼妇翻窗:我也想去
老婆会撒娇:@我球里没装屎@泼妇翻窗 饭做好了,有排骨、糖醋里脊、海带汤、炒西芹,还有玉米焖饭,来吃吧
我球里没装屎:感谢十一姐!!!❛‿˂̵✧
泼妇翻窗:多谢了
老公会耍棍:@我球里没装屎 不过话说回来,诺顿先生不给你做饭吗?
我球里没装屎:做,贵ㄟ(▔ ▔)ㄏ
睡觉觉的兔子先生:我们家两个,做饭都很难吃…
爱喝鸽子汤:其实不然,我就很爱吃吾主做的章鱼小丸子
公主:我们不会做饭,都是订外卖
骑士:艾达…我会学的…
牛爷爷:6
骑士:?
船长大人:@牛爷爷 你不是说你在游戏吗???
砸了棺材:哎呦~你干嘛~
跳板车哒哒哒:抓包现场,哈哈哈哈哈哈
给秋风送信:被小狗杀死的概率很小,但绝不为零
黄玫瑰之约:……
跳板车哒哒哒:???
系统提示:“砸了棺材”已退出群聊
系统提示:“给秋风送信”已退出群聊
系统提示:“跳板车哒哒哒”已退出群聊
黄玫瑰之约:这是…怎么了?
黄玫瑰之殓:应该是手滑了吧,小先生不要惊慌
香水滋滋:骗小孩儿
系统提示:“黄玫瑰之殓”已将“香水滋滋”移出群聊
系统提示:“手枪嗒嗒”已将“香水滋滋”拉入群聊
香水滋滋:欺负人(ó﹏ò。)
手枪嗒嗒:@黄玫瑰之殓 想好了再说话
黄玫瑰之殓:6
黄玫瑰之约:抱歉…先下线了…
我球里没装屎:十一姐做饭真好吃!!!唐肆前辈和十一姐去度蜜月了!好甜!!! վ'ᴗ' ի
泼妇翻窗:确实,饭菜很可口
送娃娃给爱人:唉…工资多的好处呀!థ౪థ
织衣服吻她:我们也可以…(●—●)
送娃娃给爱人:不用啦!我还是更喜欢研究机械呢!ε٩(๑> ₃ <)۶з
永动机:好甜…|ʘᗝʘ|
逆徒当死:论文
系统提示:“永动机”已退出群聊
前辈:需要帮忙吗前辈?(இωஇ )
逆徒当死:感谢
——————
13:04
寄伞:有人吗?
章鱼丸子:半夜三更的不睡觉…
寄伞:白天哥哥参加游戏,我就睡觉,晚上我出来玩₍₍ ง(*Ӧ)ว ⁾⁾
执伞:睡觉 @寄伞
寄伞:好的哥哥…
老公会耍棍:我们到巴黎啦!
给钱:有钱…
老婆会撒娇:你家那位白天的时候来我们这里吃的午餐
给钱:需要报销吗?直接扣就行
老婆会撒娇:不用了,多给你家的做点饭吧,他说你做饭要收钱,他自己又不会做饭,今天他吃的比奈布还要多一些
给钱:嗯,我知道了
老婆会撒娇:她现在在逛香*儿,需要带点什么吗?
给钱:带支口红吧,要车厘子色的,他最近要演话剧
系统提示:“给钱”已向“老婆会撒娇”转账十万元
织衣服吻她:请帮忙带香*儿的新品外衣,谢谢
系统提示:“织衣服吻她”已向“老婆会撒娇”转账爸百万元
老婆会撒娇:好的,没问题
老公会耍棍:哇…明明平日里不像很有钱的人呀…
给钱:麦麦喜欢才重要
织衣服吻她:蕾西看这个很久了,所以我送给她好了…
吃点香煎鱼:…真爱
结束了家人们!!!
【第五/多cp】当庄园联网以后
睡前摸个小段子
相侵相碍庄园人(63)
奈布·萨贝达:杰克——你食不食油饼——!
杰克:不食
艾米丽·黛儿:这到底是什么新型病毒?庄园不就是连了个网吗?
艾玛·伍兹:诶?天使最近没上网吗?
艾米丽·黛儿:没有啊。
奈布·萨贝达:哇,黛儿姐你脱节了诶!
艾米丽·黛儿:……萨贝达同志,要不你转转脑子,想想我这几天是因为谁整天泡在医务室里?
奈布·萨贝达:……爹,我错了(诚恳.jpg)
谢必安:我终究是看不懂了……
戚十一:这说的是……你是不是有病?
奈布·......
睡前摸个小段子
相侵相碍庄园人(63)
奈布·萨贝达:杰克——你食不食油饼——!
杰克:不食
艾米丽·黛儿:这到底是什么新型病毒?庄园不就是连了个网吗?
艾玛·伍兹:诶?天使最近没上网吗?
艾米丽·黛儿:没有啊。
奈布·萨贝达:哇,黛儿姐你脱节了诶!
艾米丽·黛儿:……萨贝达同志,要不你转转脑子,想想我这几天是因为谁整天泡在医务室里?
奈布·萨贝达:……爹,我错了(诚恳.jpg)
谢必安:我终究是看不懂了……
戚十一:这说的是……你是不是有病?
奈布·萨贝达:哎呀戚姐不愧是踹尼斯人,竟然一下子就看懂了(大拇指)
谢必安:……
谢必安:啊……
裘克:笑死,你们置他俩于何地?
戚十一:大清亡了。
卢卡·巴尔萨: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先笑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黛米·波本:所以说,这句话为什么是这个意思?
奈布·萨贝达:这是庄园联网后我在一个粉红色软件里看到的,好像叫……谐音梗??
戚十一:(大为震撼.jpg)
玛尔塔·贝坦菲尔:诶?十一没听说过吗?
戚十一:……没有
谢必安:吾也……
安妮·莱斯特:时代跨度太大了吧。
薇拉·奈尔:好像雀食,我一开始根本不知道“网络”是什么。
艾米丽·黛儿:……薇拉你也感染了吗?
玛尔塔·贝坦菲尔:这怎么听着跟什么传染病一样?
麦克·莫顿: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本来就是。
薇拉·奈尔:。
玛丽·安托瓦内特:天。
黛米·波本:怎么了,夫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我在这个有个蓝色动物爪子图标里看见了我自己……??!
美智子:(沉思.jpg)因为时代跨度大所以出名了???
奈布·萨贝达:哈哈哈哈哈笑吐了我看到了杰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卢卡·巴尔萨:这个网络一定是庄园主为了麻痹我们故意接入的!大家不要上当!!!
伊莱·克拉克:……
艾格·瓦尔登:同宿舍,他刚刚看到了“永动机不可能实现”这条……百科?大概是这个名。
玛丽·安托瓦内特:我觉得可以轰炸一下洛伦兹。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赞同
阿尔瓦·洛伦兹:……?
奈布·萨贝达:……是哪个出的好主意,同宿舍的已经快被卢卡掀了床了!
海伦娜·亚当斯:我和特蕾西一个宿舍,她刚刚拆了庄园主发的手机,现在去找瓦尔莱塔拆给她的带键盘的手机了。
菲欧娜·吉尔曼:好家伙
伊索·卡尔:它上面……教了好多化妆的技巧啊……
奈布·萨贝达:……@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快来管管你家的卡尔。
艾达·梅斯默:以目前来看,“网络”极易沉迷,尤其像@奈布·萨贝达你这样的,危害很大,我已经叫埃米尔去睡觉了,别忘了明天新赛季第一天啊!
艾玛·伍兹:嗯嗯!天使——
艾米丽·黛儿:好,走吧。
奈布·萨贝达:散了吧都散了吧。
国王游戏
前情提要:这篇文是我朋友因为想看,让我写的,我没玩过第五人格,所以有什么不对的请指出来,我会改正的。有ABO成分,但不多
以下是正文
今天庄园又出了bug,无事的各位玩起了国王游戏
第一轮的国王是艾玛,她搓了搓手,兴奋道“1和15对视十秒并互相说一句情话,7和8吃一根pocky”“我是1”美智子举起手中的牌。“怎么是你这只蝴蝶?”玛丽甩了甩手中的牌,15。
“我也不是很乐意呢”美智子轻笑一声。“美智子小姐和玛丽小姐又互怼了吗?”海伦娜碰了碰一旁的特蕾西。“嗯,我听瓦尔莱塔说她们在宿舍天天怼。”“那她们关系挺好的呢”海伦娜笑了一下。
这边已经对视完十秒,开始说...
前情提要:这篇文是我朋友因为想看,让我写的,我没玩过第五人格,所以有什么不对的请指出来,我会改正的。有ABO成分,但不多
以下是正文
今天庄园又出了bug,无事的各位玩起了国王游戏
第一轮的国王是艾玛,她搓了搓手,兴奋道“1和15对视十秒并互相说一句情话,7和8吃一根pocky”“我是1”美智子举起手中的牌。“怎么是你这只蝴蝶?”玛丽甩了甩手中的牌,15。
“我也不是很乐意呢”美智子轻笑一声。“美智子小姐和玛丽小姐又互怼了吗?”海伦娜碰了碰一旁的特蕾西。“嗯,我听瓦尔莱塔说她们在宿舍天天怼。”“那她们关系挺好的呢”海伦娜笑了一下。
这边已经对视完十秒,开始说情话了。“准许你欣赏妾身的舞姿。”“你的头不砍了”其他人:这TM是情话?艾玛轻轻咳了两声“来吧,7和8在哪?”“7”黛米扔出了自己的牌。
“8呢?”没有人回应。“不会吧”艾玛喃喃自语道,她翻开了自己的牌,上面印着一个“8”“玩到自己了”艾玛扶了扶脑袋“我是8”
本来还在吃瓜的艾米丽一下子吃到自家了。她故作镇定的看着两人中间的饼干越来越短。“哎!”艾玛一个没站稳 人直接朝着黛米扑过去,好巧不巧两人的唇碰到了一块。
“拳头硬了”艾米丽和玛丽面带微笑捏紧了拳头,今晚怕是有人不好过了。出了事故的两人红着脸跑回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轮国王是特蕾西“嘿嘿,16公主抱11转圈圈,3喂10喝酒,9亲2一下,一个个来”
“16”戚十一举起手中牌。“11是海伦娜酱”美智子帮自家恋人报出来数字。“转几圈?”戚十一询问道。“嗯,5圈吧”海伦娜思考了片刻。
戚十一毫不费力的将对方抱起,在考虑到对方体质不好后,这5圈比较缓慢。看到这,特蕾西感叹道“不愧是习武之人,公主抱5圈都不费力,这要是个A,多少O抢着嫁啊”刚说完,她就听到一个声响,转头一看,安妮拿出了她的军火库,正在朝她微笑。
“咳,3和10来”特蕾西果断转移话题。“3”伽拉泰亚飞出手中的牌。不会说话的格蕾丝举起牌,上面写着10。
“过来”伽拉泰亚勾了勾手,格蕾丝乖乖过去了。“小调酒师,来杯酒”伽拉泰亚对着黛米道。黛米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杯子,倒了自己带着的酒,递了过去。
伽拉泰亚接过酒对着格蕾丝道“喂我。”然后众人就看到格蕾丝红着脸,喝了口酒,然后口对口喂给了伽拉泰亚。“劲爆”菲欧娜赞叹道。“怎么,你也想要吗?”一道声音自她耳边响起。
伊德海拉用手指划了划菲欧娜的脖子,别人都是坐在凳子上,菲欧娜坐在伊德海拉身上。至于伊德海拉的座位,自然是由小信徒代替啦。
菲欧娜的脸红了。其它人没看见这一幕
,都在等着下一组。“9和2,哪两个?”特蕾西又在喊了。“我是9”瓦尔莱塔举起了手。“2号是我”薇拉翻开自己的牌。特蕾西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至于玛尔塔,她在翘着二郎腿看戏。“不就是亲一下嘛,我家小夫人没有这个要求都做了”玛丽轻轻笑了一下。黛米揉了一下太阳穴,夫人还在吃醋,今晚怕是不好过了。
瓦尔莱塔思考了一下,亲了薇拉的手背一下。嗯,保住了自己上床的利益。看着特蕾西明显缓和了不少的脸色,瓦尔莱塔舒了一口气。
第三轮国王是玛丽。她与艾米丽对视了一眼道“4和5亲嘴,6喝酒一杯,12坐在13腿上一分钟,11俯卧撑14,14在11身下那种”玛丽笑了。
“一起亮牌,这样方便”于是3号艾玛,5号艾米丽,6号玛尔塔,12号菲欧娜,13伊德海拉,11特蕾西,14安妮。
“那个”菲欧娜举起手“我一直坐在海拉身上,可以算吗?”吃了一嘴狗粮的众人:……欺人太甚。“呵,伊德海拉,要点脸”玛丽不满道。“你吃醋别来我这发,发你家小夫人身上”伊德海拉边说边捏了捏怀中的菲欧娜。
玛丽气着了,玛丽不想说话了,玛丽已经想好如何欺负小夫人了。“来,艾玛”艾米丽牵过了有点害羞的小孩子。“天使……”另一边完成喝酒任务并且有点上头的玛尔塔开口道。
“别害羞啊,艾玛,你两不是该做的都……”话还没说完就被冲过来的薇拉捂住了嘴。“你们继续,这玩意上头了。”薇拉抱歉地笑了笑。现在别说艾玛,艾米丽也开始害羞了。
突然,一抹温热贴上了艾米丽的唇,一触即分,艾米丽还没有缓过神,艾玛已经跑回自己位置了。
“下一组是11和14”特蕾西想了想自己那羸弱的体质,问道“我可不可以换个人,我连撑都撑不起来”玛丽看着后面一脸杀意的瓦尔莱塔,点了点头“行,不过你要找的也要是个O”
特蕾西跑到了戚十一面前“十一,你是O里最猛的,你来吧”于是,刚刚全程溜号发呆的戚十一,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家对象躺在了地上。
“十一,做俯卧撑”特蕾西提醒道。戚十一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撑在了安妮身上,一口气来了一组标准的俯卧撑。在场的人无不赞叹“不愧是一生要强的中国女人。”
至于安妮,“十一好漂亮,她的正脸直接杀我,不愧是我老婆,好好看啊,她喘的好有感觉,好性感啊”她已经陷入花痴了。
游戏结束了,bug也修好了,众人也都回房间休息了。哦对,黛米被玛丽带走了,至于去哪了,地下室了解一下。
蛛机-《围巾》
○蛛机不逆,1w+字预警
○穿越梗,有三个阶段的特蕾西
○略微ooc自行避雷
0.
“人们如何分辨幻想与梦?”
1.
十六岁的特蕾西站在窗边凝望零落的雨,她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关节处因为受凉隐隐作痛。她任由雨水肆意闯入房间,漠然地接受这一切,似乎此刻是晴空万里。冰冷的雨点毫不留情地打在裸露的双臂上,尽管才是初秋,雨裹挟着风也足够让人寒战。
巨大的雨声像汹涌澎湃的浪潮,像将一切吞噬的猛兽,刹那间让生命泯灭在噼里啪啦的雨水中,特蕾西也毫不例外地被它卷入其中……
2.
“咔擦、咔擦……”
奇怪的摩擦声在耳畔回响,昏迷的特蕾西回了些意识。她抖了抖酸得疼痛的小...
○蛛机不逆,1w+字预警
○穿越梗,有三个阶段的特蕾西
○略微ooc自行避雷
0.
“人们如何分辨幻想与梦?”
1.
十六岁的特蕾西站在窗边凝望零落的雨,她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膝盖关节处因为受凉隐隐作痛。她任由雨水肆意闯入房间,漠然地接受这一切,似乎此刻是晴空万里。冰冷的雨点毫不留情地打在裸露的双臂上,尽管才是初秋,雨裹挟着风也足够让人寒战。
巨大的雨声像汹涌澎湃的浪潮,像将一切吞噬的猛兽,刹那间让生命泯灭在噼里啪啦的雨水中,特蕾西也毫不例外地被它卷入其中……
2.
“咔擦、咔擦……”
奇怪的摩擦声在耳畔回响,昏迷的特蕾西回了些意识。她抖了抖酸得疼痛的小指,似乎是在试探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小指颤动间,这个奇怪的摩擦声猛地增快了频率,像是接收到了某种指令。
“……”特蕾西想出声,却又不敢。只得紧闭着双眼假装自己还在昏迷当中。
“你醒了吗?”
谁料,反倒是对方先出了声。
对方的声音并不让人感到威胁。温柔、雀跃、关切,像个大姐姐。
尽管特蕾西仍抱着警惕心,但面对对方如此诚恳的关心也不能继续伪装。她缓缓地眯出一道缝想看看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
然而她并没有看见任何人,只看见破破烂烂的木制天花板和角落结满的蜘蛛网。
“你醒了!”对方看见特蕾西睁开眼睛欣喜的情绪如同洪水一般涌了出来。
那个声音离特蕾西很近,可特蕾西又偏偏看不到这声音的主人,她有些焦灼,迫切地想知道自己的处境。
忽然,特蕾西感受到额头上涌来一股暖流。此刻,她不得不相信这个声音的主人对自己确实没威胁。
“你在哪儿?”尽管莫名其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她也没感到半分虚弱与疼痛,此刻的她疑惑远大于恐惧。
“嘎吱嘎吱……”
伴随着又一阵奇妙的声音,不等特蕾西反应过来就有一双冰冷的手将她扶起,倚靠着最近的柜子。
特蕾西这回瞪大眼睛看清楚了,眼前是一个蜘蛛形态的……女士?
虽然这副形态看不出她的性别,但她脸上那副怜爱、关切、温柔,无一证明着她是个善良又心软的女人。
“非常冒犯,但我想请问您为什么是这副模样的?”特蕾西眼前还是有些朦胧,她不解这副独特的模样是不是当地的某种特色。
眼前蜘蛛形态的女人动了动后面一动就嘎吱作响的义肢,最前面的两只手捂着两颊缓缓向特蕾西解释:“说来话长……”
一讲起过去和她的梦想,这位女士就开始滔滔不绝,双手也随着激动的言语挥舞起来,似乎这就是她的舞台,而特蕾西就是她的观众。
特蕾西倒也不厌恶,调整好姿势用手支着腮细细听着她的长篇大论。在她的自述中,她知道了眼前这位女士这些义肢的来源,知道了她伟大的理想,知道了悲惨又不堪却有些幸运的过去……
等那位女士讲完,分针已经转过去了几十圈。
“好、好。您的自述我记下了。但我想知道,这儿是哪?为什么我会在这儿?”特蕾西点了点头,先对她的自述表示了肯定,随后抛出自己的疑问。
“这是我的屋子!这个庄园主给我分配的屋子!噢,后者可真是个好问题……”那位女士用指腹摩挲着下巴。“因为,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我刚去找了些柴火准备放进火炉里,回来就发现你躺在这儿了,并且神情十分痛苦……”
“!?”特蕾西在某一瞬间质疑了自己此刻的存在。
“或许你还记得你来之前的事情吗?哪怕是那么一点点。”那位女士并没有因此表示震惊,而是为特蕾西出谋划策。
特蕾西盯着自己的鞋尖开始回想。
3.
「喧嚣马戏团环球演出!凭此票可免费观赏一次!(仅限一人)」
一张马戏团的福利票出现在特蕾西凌乱的工作桌上。
“嗯……是顾客不小心夹在钱里的?”特蕾西满脸迷惑地看着这张鲜艳的门票——中心的杂技演员熟练地抛起三颗球,一旁的舞女肆意地展现自己完美的线条,惹得观众捧腹大笑的小丑也正展示自己的才艺……
“这么精彩的表演,对于这张票的主人来说应该很重要吧。”特蕾西转着眼珠子,凭借着记忆给当日内来过店里的顾客拨通电话。不过遗憾的是,没有一个顾客认领。
“咔哒。”
“特蕾西,遇到了什么吗?我听到你在不断打电话。”推门而入的是父亲。
“我的桌上凭空出现了一张马戏团的门票,但我问过当日的顾客了,没人认领。”
“噢!瞧瞧我的记性,我忘记告诉你了。”父亲带着满脸歉意的笑容。“那是我们的一名老顾客送给我的,但我觉得你需要出门放松放松了,所以给你了。”
特蕾西顿时觉得这张马戏团门票更加珍贵,两手捏着它生怕它丢掉。
“父亲,只有我一个人去真的没关系么?”特蕾西的言外之意是邀请父亲一起去,毕竟作为英国最知名的钟表店,每天的工作量都大得离谱,更何况父亲年纪大了,更需要放松……
父亲摆了摆手,带着笑慈爱地回答:“当然没关系,我的特蕾西!适当的休假会让你的效率更高,而且你正是该看世界的年纪。我会做好晚餐等你回来的。”
特蕾西听了这话立刻热泪盈眶,双手紧捏门票点点头,向父亲妥协了。
到了马戏团演出当天,特蕾西早早就收拾好东西向父亲打完招呼出发了。
马戏团比特蕾西想象中的还要大、装饰得还要华丽,此刻她也明白了父亲让自己出来走走的用意。她找到自己的座位,满心期待地等待着正式开始。
开始前马戏团戏谑的背景音乐让人心生浮躁,特蕾西一手打着拍子一手拿着票根看着上面的宣传图。
“诶?”端详了几遍后,特蕾西才发现这张宣传图背面也有一张——如果说前面的宣传图是马戏团的大家园,那么这张就是蜘蛛秀表演的独立宣传。图上的蜘蛛秀演员充满自信,无处不散发着对舞台的热爱,那种赤诚简直要溢出来了……
不等特蕾西感叹完,精彩的演出就奏响了第一声。她立刻收起门票,全神贯注地欣赏一场又一场神奇有趣的表演。
不知不觉中,压轴的蜘蛛秀表演袭来。
“有请本世纪最优秀的演员——瓦尔莱塔为各位演出最完美的蜘蛛秀表演!”
主持人的声音震耳欲聋,观众们也为即将出场的大明星欢呼着。
舞台霎时变得更加华丽,在舞台中央表演的瓦尔莱塔像极了群星衬托的明月,耀眼又灿烂。
演出结束,短暂的寂静后立刻爆发了剧烈的掌声,还有无数人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最高等级的夸奖与胸口袋中的玫瑰。
这种热闹壮观的场面持续了很久,是主持人邀请摄影师前来拍照留念才停下。
摄影师站着的地方恰好是特蕾西身边,全体演员向这个方向望来,特蕾西倒有点不好意思。在转移视角间,她无意与瓦尔莱塔对视——明明看不清她的神态,却能感受到她的兴奋,这种兴奋她能体会到,正是自己为了梦想而努力、最后获得成果的那一刻兴奋……她忽然恍惚了起来。
“三、二、一!”
摄影师喊起倒计时,摄影机咔擦一声,定格下欢愉的此刻。
——快门按下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4.
“……然后我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暴雨,还奇妙地被卷入其中,醒来后就躺在这儿了,大概就是这样。”特蕾西将自己能想起的东西简述了一遍。
“……”眼前这位女士顿住,眼神空洞。
“您有在听吗?”特蕾西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这位女士点点头,眨了几下眼睛,还是沉默。
“好吧,也许我们都还不能接受这个现实,现在最重要的是我怎么回去。您刚刚说这是庄园主给的屋子,我有机会能和庄园主讲讲话吗?”特蕾西满脸愁容,她只想回去与父亲见面,吃那还没吃上的晚饭。
“真是难以置信……”那位女士喃喃自语。“你说的蜘蛛秀演员,真的叫瓦尔莱塔么?”
特蕾西对对方的答非所问表示疑惑,但还是很礼貌地回想了一下,随后肯定地点点头。
“太巧了……太巧了!亲爱的!难以置信!我也叫瓦尔莱塔,只不过我以前是畸形秀的演员!”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还有些惊恐。
特蕾西打量着瓦尔莱塔,熟悉感涌上心头。
“女士,不,瓦尔莱塔。我见的那位瓦尔莱塔,和你一模一样。”
恐慌。震惊。
四目对视。
5.
“你叫瓦尔莱塔,曾是一名畸形秀演员。现在你正在参与一场游戏,在这场游戏中扮演着狩猎者,防止逃生者离开庄园,而这场游戏的组织者是庄园主,对么?”
瓦尔莱塔点点头,开口道:“你是英国最出名的马克钟表店店主的女儿特蕾西,因为看了马戏团表演莫名出现在我的屋子里。”
“这下理清楚了……那么,我穿越了?”特蕾西吞咽口水,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太荒谬了……最伟大的魔术师都无法做到这点!”瓦尔莱塔捂住自己的双眸。“可为什么在你那儿有和我一模一样的人?他甚至成为了我最想成为的模样。”
特蕾西摇头,她也疑惑。她觉得这事太玄乎,就像梦一样虚假,到处都是软绵绵、空洞洞的。额角渗出的汗在宣告思正在想透支,口腔中忽地一阵冷气,特蕾西再次晕倒在地上。
“诶——!!”瓦尔莱塔惊恐地呼喊了一声。
半夜。
“不是做梦……”特蕾西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仍是那破旧的天花板。内心中的焦躁和不安与大脑中仅存的理智抗争,努力抑制自己不崩溃大叫。
“嘎吱、嘎吱……”
瓦尔莱塔两手捧着一碗热水,拖着卡顿笨重的义肢走来。
“你太虚弱了,应该喝些水。”瓦尔莱塔将碗放在床头柜,顺手把被子夹到特蕾西腋下。
“谢谢。有什么新消息吗?”这种恐怖的无助感她一秒也不想忍受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到一个陌生的世界,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世界和这个世界会有一模一样的人……
“今天下午我又去参加游戏了。”瓦尔莱塔趴在床头,对特蕾西说道。
“嗯。”特蕾西闭上眼睛倚着墙,显然没什么精神。
“我看到了‘你’。”瓦尔莱塔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了如此令人震惊的话。
特蕾西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呛死自己,尽管如此她还是焦急着问:“你、你说什么?我?我?什么?”
“她长得和你一样。但她穿的比你朴素得多,说话也不像你那么自然,神态也与你大有不同。尽管外貌一样,但她显然没有你这么昂首挺胸。”瓦尔莱塔缓缓道来。
“……我不相信。”特蕾西将手握成拳,敲着自己的额头。“我……不敢相信。我能见见她吗?”
“她是作为逃生者参与游戏的,我不能与她私下见面。我记得她随身携带着一个遥控器和机械傀儡。她一直是个难缠的家伙,我从没赢过她,当然,也有一方面是因为我的义肢需要她的帮助,她是个机械师。”
这段话的信息量太大,把特蕾西吓得不轻。傀儡、遥控器、机械师……这每一样东西都是自己的代名词啊。
“我不会伤害她的,在你回去之前。你是无辜的,不应该卷入这场游戏。”瓦尔莱塔不知从哪儿拿出毛线,默默编织起来。
“你们这场游戏是为了什么?”特蕾西实在忍不住发问。“你们……太怪了。这是禁闭、这是绑架、这是屠杀!”
“如果你真的来自异世界,那不需要明白这么多。如果你不是,那也没有必要。”瓦尔莱塔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些。“因为,连我们参与者都不知道啊……”
“我觉得我的精神崩溃了。”特蕾西把头埋在被窝里尖叫,试图减轻自己的压力。但在未知的恐惧面前,这点宣泄什么也不是。
“……”瓦尔莱塔沉默地盯着几近崩溃的特蕾西,什么也没说。
6.
第二天。游戏中的瓦尔莱塔心不在焉。
毕竟穿越的不是她,比起恐惧与惊慌,她更多的是好奇。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另个世界的瓦尔莱塔究竟是怎样的——是另一个时空的自己还是重名罢了?如果是自己,那么自己也算实现了梦想,这一腔热爱并没有白白被禁锢在心中。如果只是恰巧,那她还真想认识认识对方,看看对方的表演有多么优秀、出色……
本就跟不上逃生者们配合的瓦尔莱塔,加上心不在焉的态度更难捉住她们了。
毫不意外地,四个求生者全部逃出。
她拖着笨重的义肢,伴着嘎吱作响的刺耳噪音离开庄园主准备的场地,回到休息的地方。在这里,她恰好遇到了这个世界的特蕾西。
瓦尔莱塔向前几步,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犹豫片刻,瓦尔莱塔还是离开了。毕竟两个阵营的人没必要说太多,也许她以后会死在自己手上也说不定……
一整天都没什么任务的瓦尔莱塔在休息厅等了大半天,终于等到可以回去的通知。
义肢的老旧程度越来越深,瓦尔莱塔回去的速度也相应地慢了许多。
躺在床上的特蕾西望着逐渐变黑的天空,想着父亲和蔼的笑和自己桌上没修完的滴滴答答的时钟……她无助、无力,从未这么渴望回到钟表店……
不过尽管这个世界满是未知,自己孤独又害怕,但还算幸运,遇到了瓦尔莱塔这位善良的女士。在这个恐怖的庄园里,只能依靠这个善良的陌生人了。
她就这么侧躺着,一直等着瓦尔莱塔。
“瓦尔莱塔!”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喊叫声。
“裘克!”瓦尔莱塔转头,发现竟是自己的老朋友。
裘克迈着大步走到瓦尔莱塔旁边,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刚参加完游戏,面具上的血迹还泛着光。
“庄园主给了我们剧本,我想应该叫上你,我们曾经都是马戏团的演员!不是吗?”裘克的语气逐渐激动,似乎也把舞台视作自己的终生梦想。
“天呐、天呐!?真的吗!庄园主真正的目的是让我们表演吗!我真的可以再登上舞台了!再一次!裘克!我们必须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你明白吗,我多久没有听到观众们的欢呼了?我的舞台呀、梦寐以求的舞台……!”一提到舞台,瓦尔莱塔就跟触碰到了什么关键词一样,立刻变得语无伦次、手舞足蹈。
“额……伙计,先别太激动,你应该回去好好准备准备。”裘克并没有时间陪着瓦尔莱塔感慨,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像一个通知消息的工具人。
“我会的、我当然会。这是一次重生!是瓦尔莱塔的重生!伟大的演员——瓦尔莱塔!”瓦尔莱塔一边往回走一边嘟囔着自己的梦想,脑子里已经想好了该怎样为自己独特的表演排练。
等到回屋,已经很晚了。
特蕾西一听到门开的声音就坐起期待着瓦尔莱塔的归来。她这一天除了躺着几乎什么也没干,就跟死人没什么两样!
“特蕾西!你知道吗!我有个好消息!”瓦尔莱塔欣喜地把庄园主重新组织舞台的事情告诉特蕾西。
特蕾西还以为是能回去的方法,听完后短暂地失望了一下,但随后就替瓦尔莱塔高兴起来:“恭喜!瓦尔莱塔!你又要有舞台了——就像过去一样!”
瓦尔莱塔看见特蕾西这副模样却有点愣住了,明明昨天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生不如死的模样,今天怎么就……
特蕾西看出了瓦尔莱塔的疑惑,把自己一整天发呆想的事情告诉的她:“与其一直沉浸在恐惧中,不如接受现实,这么焦虑下去也不是办法,能活一天是一天吧……”
尽管还是挺悲观的,但比先前好多了。
“特蕾西,我向你保证,尽量找到帮助你的方法。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庄园主做的?他好像无所不能,就像这次的舞台,真是难以置信!啊……嘶。”瓦尔莱塔激动地想往前跨两步,却突然停在原地。
“嗯?你怎么了?”坐在床上的特蕾西意识到不对劲,立刻下来走到瓦尔莱塔身边询问道。
“可能是义肢又出什么毛病了。它卡好几天了,现在一动就疼。”瓦尔莱塔的声音显然低了很多,看来还坏得挺严重的。
特蕾西往后一看,诶,这不正是自己擅长的机械吗?她走到床头拿出装满各种工具的小包,准备大展身手。
“嘎吱嘎吱、咔擦咔擦、嘣——”
机械零件碰撞的声音像一首交响乐,特蕾西难得在这个世界感受到了一丝快乐——也许这就是爱好的意义所在吧,哪怕自己处于绝望的深渊,只要心中的爱好仍有展现的机会,它就能像一抹光一样拯救坠入黑暗的自己。
不一会儿,瓦尔莱塔的义肢又跟新装的一样灵活了,动起来甚至比之前还要轻松。瓦尔莱塔握住蹲在自己前面的特蕾西,充满诚意地感谢了她:“太谢谢你了,列兹尼克小姐!我从未感到如此轻松!完美的舞台也需要优秀的肢体动作!”
成就感油然而生,特蕾西不好意思地轻笑回答:“嘿嘿,举手之劳,瓦尔莱塔小姐要是能表演出最优秀的蜘蛛秀我也很开心。”
“啊,我真是激动得睡不着!瓦尔莱塔又能成为演员了!”瓦尔莱塔听了这话更高兴了,眯着双眼开始感叹,巴不得把这句话重复百八十遍,让每个人都熟记背诵。
瓦尔莱塔喋喋不休地说,没有停下的意思。因为以前从来没有人愿意听她的声音,没人愿意采纳她的意见——根本没有人在乎她。她报复性地说话就是源自那数年的无视。
特蕾西倒也不烦,为了自己梦想而兴奋的人是真正闪闪发光的!更何况对方还是无条件收留自己、保护自己的女士。如果真的能看到她带着自己改装的义肢上台演出,那么也不算白来这个世界……
最美好的事也许就是你愿意说,又恰好有人愿意一直听吧。
7.
久而久之,特蕾西并不那么着急找回去的方法了。
尽管平常在房子里待得无聊的要命,尽管对父亲的思念仍然未减半分。
但想想瓦尔莱塔讲的事情和她那独特的机械义肢也能打发时间。
不知不觉中,他们度过了整整一个季节。初冬悄然在庄园降临。
点点小雪飘落在庄园的外部,从屋内看去像棉絮在空中滚动,又有点像白色羽翼的小昆虫在飞舞……大自然的美让特蕾西久久不能挪开视线。
也是这天,瓦尔莱塔带来一个好消息——庄园主先生举办的舞台定下了时间!在深冬的时候就可以上台演出了。
特蕾西高兴得像个三岁的孩子,围着瓦尔莱塔蹦蹦跳跳,比瓦尔莱塔还要兴奋。
“哈哈,特蕾西,真希望那天你也能来看我的表演!”瓦尔莱塔两手托着腮,像极了沉浸在美好世界中的天真少女。
“诶?我去的话会被别人发现的吧,那也太冒险了……”特蕾西听了这个请求,立刻停下了蹦蹦跳跳的步伐。
“啊……也对,你不能出去。”瓦尔莱塔立刻沮丧地低下脑袋,摇了摇头。
“哎呀,但大明星可以给我专门表演一次呀!”特蕾西见瓦尔莱塔被自己扫兴,立刻摸了摸她的头表示安慰。
“我怕给你表演的不是最好的那次。”瓦尔莱塔不怪特蕾西,她怪自己,怪自己不能给特蕾西最完美的表演而遗憾。
“只要是你,就是最好的。”她蹲下,搂了搂瓦尔莱塔。尽管摸上去都是机械,可因为瓦尔莱塔那颗温热赤诚的心,抱上去是如此温暖可靠。
瓦尔莱塔顿时热泪盈眶,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自己、在意过自己!她紧紧地回抱回去,就像抱住某样宝藏一样不肯松开。
特蕾西咧嘴笑着,为瓦尔莱塔的信任和对自己的依靠喜悦。这也是特蕾西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第一次笑得那么灿烂。
“那么大明星瓦尔莱塔小姐,你应该保持好健康的身体和好的心态,这样才能表演出最完美、最充满惊喜的表演呀!所以,现在睡觉去吧。”特蕾西松开了拥抱,但还是意犹未尽地抚了抚她。
瓦尔莱塔一脸兴奋地点点头,跟在特蕾西的身后,趴在床旁边,落下一句晚安就把下巴搭在双手上闭上眼睛。
特蕾西看见,她脸上的笑,那么满足。
“嗯,我们要永远、永远这么幸福。”
8.
日子随着瓦尔莱塔的独自演练过去。窗外的雪逐渐开始肆意地飘转,庄园成了一片白茫茫的模样,满是寂静。
庄园主终于确定了表演的具体时间,瓦尔莱塔是几个演员里面最喜悦的。
她不渴望奖金,也不奢求胜利。她只想完成自己的梦想,证明自己是个优秀的、坚持不懈的好演员。
可她是这一行人中唯一牢记初心的人了。
“特蕾西,你知道吗?再过半个月我就可以登上舞台了!”瓦尔莱塔从外面兴奋地回来,现在的她一有好消息第一时间就是告诉特蕾西。
特蕾西也立刻从椅子上蹦起来,一不小心把零件散落在地上,她边收拾边将头偏向瓦尔莱塔那儿祝贺:“太好啦,你这么久的努力终于有地可施了!”
瓦尔莱塔走向前,语气中是掩盖不掉的喜悦与骄傲,她一边帮特蕾西分类机械零件一边回答:“嘿嘿,是呀……瓦尔莱塔的期望没有落空,瓦尔莱塔又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了,又可以闪闪发光了。真希望庄园主可以让其他人一起来看我们的表演。”
“你说,庄园主准备的舞台会怎么样呢?”
特蕾西接过整理好的零件,边起身边思考着回答:“嗯,很难说。但至少应该会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吧!庄园主这么有钱,不会亏待你们的吧?”
“也对!庄园主可是个大好人,他给了我重生的机会!”瓦尔莱塔的眼睛里满是亮闪闪的星星,此时她把视线转移到桌子上的机械零件上。“对了,既然是一次重生,你可以给我重新设计一下义肢吗?我想让他更加独特灵活一点!”
特蕾西用手扣了扣下巴,仔细端详着瓦尔莱塔现在这副样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道:“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可能要构思构思。你知道的,我是修钟表的。”
瓦尔莱塔立刻兴奋地点点头,不知从哪儿掏出针线开始编织,安静地待在原地等待着特蕾西的“改装”。
特蕾西也很快领会了她的意思,拿起扳手和一些精细的小玩意儿就直接坐在她身边。
两人默契地沉默,却又不感到无趣。
直至深夜,特蕾西终于完工。她艰难的起身伸个懒腰,因为腿麻,她随意将扳手放到桌上就转身躺到床上去了。
“嗯……瓦尔莱塔……晚安。”忙碌了许久的特蕾西迷迷糊糊地在被窝里向瓦尔莱塔道晚安。
因为编织得太过入迷,瓦尔莱塔并没有注意到特蕾西已经离开并且道了晚安。她就一直这么不知疲倦地勾线,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也忘记了周身的一切……
天蒙蒙亮时瓦尔莱塔才完工。此时的她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地通宵了一晚。
“……哎呀,居然这么久了。”瓦尔莱塔揉揉眼睛,将手中的成品细心整理好,放到抽屉的最深处。
尽管她不需要长时间的睡眠,但短暂性的休息还是必不可少的。不过为了编织这满是感谢与爱的物品,牺牲一些休息时间又算什么呢?
她在原地休息了大约十分钟便悄悄和睡梦中的特蕾西打了个招呼,离开屋子。
雾蒙蒙的庄园,混沌不清的天,干枯扭曲的树枝,死气沉沉的土地……在如此环境之下,瓦尔莱塔竟成了这其中唯一的生气。
瓦尔莱塔一边小心翼翼地踩着厚度离谱的雪地走着,停停走走的样子似乎是在寻找某样东西。
“找到了!”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由于现在天还是暗的,雪还在毫不留情地下着,她不敢惊扰任何事物,哪怕一只鸟。
她颤颤巍巍地走到一个幽暗的角落,左顾右盼好像是在等某人的赴约。
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一个模糊的、巨大的黑影出现在瓦尔莱塔视线内。因为他的到来,连气压都变低了些。
“裘克?我在这!”瓦尔莱塔迫不及待地向对方打招呼,还不忘挥着自己那双机械双手引起对方的在意。
裘克的步子很慢,但很迈的大。他的黑影越来越近,踩雪的声音也一次比一次躁。树枝上唯有的几只鸟不知为何突然飞走,使后面的雪大片地落在地上,发出闷闷的掉落声。
他终于走到瓦尔莱塔身边了。
“裘克,你也很期待这次舞台吧!你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吗?噢——还记得吗,我们曾经的辉煌,我非常期待与你合作……哦!你?”
瓦尔莱塔的话锋急转,忽然惊呼了一声。
不过哪怕是惊呼,也没有传得很远,她怕打扰到别人。
电锯启动声、机械拆卸声、惊恐又断断续续的尖叫声、肉体的碰撞声、鲜血的喷溅声……
这些声音一并发生在那幽暗的角落。
“扑——”
一个没有四肢却生着人面的家伙被重重扔在漫天雪地中。天公不作美,此刻偏偏又落下鹅绒大雪。
“……”她努力地想要发出声响,却被堵在喉间的鲜血堵塞。口腔中溢满了血腥味,似乎是整个人都浸泡在血液中额。只剩肉身的她努力蠕动着身体想要到更加暖和的角落,哪怕仍是冰天雪地,只要没有那么刺骨也好。
没了外壳的她是个无比脆弱的家伙。比初生的孩童还要无助、无力。她的皮肤与冰冷的雪亲密接触,天下落下的雪还在不断刁难无能为力的她,深入她的皮肤、浸入她的骨髓……
她的意识开始恍惚。开始情不自禁地幻想周围满是来势汹汹的野兽、灵异怪诞的鬼怪飘悠悠地在身边徘徊、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低吼再耳边循环,所有能想象到的东西都化作鬼魂。
没过多久,她甚至连发抖的力气也没有了,全身只剩心脏剧烈地跳动,那杂乱的心跳惹得整个人精神崩溃。
“瓦尔莱塔——”一个少女的声音骤然出现在这冰天雪地中。
可此刻的瓦尔莱塔已经不是瓦尔莱塔了。
好像有心灵感应似的,那个少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此刻的她视力早已消失不见,唯有那双疲惫到不行的耳朵能勉强听见这个世界的轮廓——吵,好吵,跟我的人生一样满是指责与谩骂。
“瓦尔莱塔!”
那个少女找到了被雪埋得差不多的瓦尔莱塔,她不顾寒冷徒手翻开那些将瓦尔莱塔遮挡住的白雪。
瓦尔莱塔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柔软的拥抱。
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但她的嘴还能勉强地动几下:“特蕾西……”
“我在。”特蕾西立刻回应着她,生怕对方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无助地跪倒在地,搂着在雪中的瓦尔莱塔,看着她沾满血液与灰尘的脸蛋和鲜红的肉体,她连哭都忘了。
——为什么你可以这么悲惨?为什么你可以这么疼痛?为什么你可以这么被上帝戏弄、抛弃?
五味杂陈的调味料在特蕾西心中撒下。
“如果……你回去了……替我、多看看……那个明星……”瓦尔莱塔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几个字母轻得跟蚊子叫一样。
但特蕾西明白,他知道瓦尔莱塔是什么意思。她不敢加重拥抱的力度,生怕瓦尔莱塔疼到,她只能紧紧拧着眉毛,疯狂地点着头答应瓦尔莱塔的要求:“我一定,我一定帮你看。但你不要睡好不好?我还要告诉你她怎么样呢,你不要睡好吗?”
“围……巾……抽屉……”瓦尔莱塔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了,断断续续的单词都已经竭尽全力。她吃力地把头往下一点,好像是在回应特蕾西。
不等特蕾西反应过来,瓦尔莱塔的双唇就停止了颤动。
“瓦尔莱塔!醒醒!”
特蕾西摇晃着,多希望能靠自己把瓦尔莱塔救回来……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临走前揣在兜里的围巾。因为莫名的心绞痛,她觉得这股直觉不大对劲,不像好事。在整理抽屉时,她又恰好发现了一条崭新的围巾,以为是瓦尔莱塔的就顺手拿走了。
她咬紧下唇,不信邪地用围巾裹住瓦尔莱塔,不断哈着热气,不断向上帝祈祷渴望再给瓦尔莱塔一次重生的机会——
“求您了,无所不能的上帝。她才刚要实现梦想,她才刚要登上舞台!为什么要对她如此不公?给她一次重生吧,求您了。”
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半点颤抖。她虔诚地祈祷,坚定地抱着瓦尔莱塔、哈着热气,这辈子没有这么相信过神的存在。
——可上帝不是慈善家。
上帝不愿捐赠一条生命,哪怕是即将实现梦想、可悲一生的、无辜的瓦尔莱塔。
“……不……”特蕾西这才想起哭,泪腺像决堤的河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肆意挥洒,滴在瓦尔莱塔那被冻僵的身体上。
“踏踏……”
雪地上出现了第三者的存在痕迹。
泪水模糊了特蕾西的双眼,她看不见远处是什么东西,连是不是人都无法辨认出来。
“咔擦。”
——快门声响起,命运的齿轮再次运转。
9.
“叮铃铃——!!”
桌上的电话响起。
少女拖着疲倦的身子从床上下来,穿着拖鞋接起电话。
“您好。列兹尼克钟表店。”
“叨扰您了。钟表店上午没营业吗?今天上午去时门口并没有‘正在营业’的牌子。”
“噢……!已经下午了吗?抱歉,因为自身原因上午没来得及开张。如果您方便的话现在可以来店取。”
“好的,稍后些时间我到店内。”
少女用手顺着杂乱的头发,熟练地将开水倒入杯内。
此时的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袖莫名湿了一大块。
“真奇怪……今天怎么会睡的这么晚,衣服还莫名其妙湿了……”
她走到房间内,在有些凌乱的衣柜里寻找着可以更换的工作服。
“嗯?围巾?”她在角落突然发现一条白灰色的围巾。它没有整整齐齐地叠好,而是像刚包过某样东西那样乱七八糟。
少女并没有注意那么多,在一旁随意找了件能换的工作服,顺手把围巾系上了。
来不及感叹暖和,门铃就响了起来。
“您好,这是您的钟。”少女双手递过一个钟表,里面分针转动的丝滑程度不亚于刚买回来的钟表。
“谢谢!你和你父亲的手一样巧!”那位顾客拿到表立刻认真端详起来。“要是你父亲还在世,他会以你为傲的,小特蕾西!”
列兹尼克低头笑了笑,回答:“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小姐。”
那个顾客也笑了笑当作回应,刚准备转身离开,就惊讶地停下感叹:“天呐,我才发现你戴了围巾!多么精细的做工!真令人震撼!左下的V是什么意思?”
列兹尼克一顿,把围巾的角拿起看看。在记忆中,好像确实不知道这个字母的含义,甚至这条围巾的存在都没印象。
“额……我也不知道,在衣柜里看见的。也许是父亲以前把‘M’编错了吧?是母亲也说不定……”
顾客见列兹尼克也不知道便没有多加追问,互相道了别便转身离开了。
“今晚八点,广场中央即将上演蜘蛛秀!表演者是知名演员……”
明明没风起,围巾却晃了几下。
……
“蜘蛛秀……去看看吧,莫名有点兴趣。”
“……不,就像某种使命感一样。”
她抬头望向落雪的窗外。
详情大眼:🕷🔧😊
一共九张
又到了瓦尔莱塔的纪念日啦,新的一年,来场更盛大、更耀眼、更疯狂的演出吧!
以及蛛机贴贴www
ps:看了很多场ivl的瓦,不管输赢都非常开心www
二编:起床加瓦的纪念日tag,顺便看了今年生日信,瓦你……(ಥ_ಥ)怎么会这样,被截断机械肢,倒在冰雪之中的你心中应该是落寞的,不甘的吧,最后的最后,你也没有踏上属于你的舞台,在遗憾中退场了(╥ω╥`)
但是没有关系,我们有同人……还有很多故事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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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起床加瓦的纪念日tag,顺便看了今年生日信,瓦你……(ಥ_ಥ)怎么会这样,被截断机械肢,倒在冰雪之中的你心中应该是落寞的,不甘的吧,最后的最后,你也没有踏上属于你的舞台,在遗憾中退场了(╥ω╥`)
但是没有关系,我们有同人……还有很多故事等着你呢!
第五元旦篇
摄殓组
约瑟夫撑头看着睡梦中的卡尔
约瑟夫:元旦快乐,卡尔宝贝(轻吻小卡尔额头)
卡尔:嗯?……元旦快乐,约瑟夫先生(亲昵的与约约贴了贴脸)(迷迷糊糊)
裘前组
威廉:大清早放什么炮啊,真**吵(暴躁)(埋头进被子里)
裘克:(从外面咋咋呼呼的回来)元旦快乐,威廉(超大声)
威廉:(愤怒的露头)你放的炮?(盯)
裘克:嗯……(●—●)(无辜)
前锋(威廉)撞飞监管者(裘克)+1000
杰佣组
奈布:外面什么声音啊(迷离)
杰克:好像是裘克的声音(更迷离)继续睡吧(抱住奈布)
奈布:杰克,我饿了(又饿又困)
很困但是还得爬起来做饭的冤种杰克:好嘞,小祖宗
(俩人丝毫......
摄殓组
约瑟夫撑头看着睡梦中的卡尔
约瑟夫:元旦快乐,卡尔宝贝(轻吻小卡尔额头)
卡尔:嗯?……元旦快乐,约瑟夫先生(亲昵的与约约贴了贴脸)(迷迷糊糊)
裘前组
威廉:大清早放什么炮啊,真**吵(暴躁)(埋头进被子里)
裘克:(从外面咋咋呼呼的回来)元旦快乐,威廉(超大声)
威廉:(愤怒的露头)你放的炮?(盯)
裘克:嗯……(●—●)(无辜)
前锋(威廉)撞飞监管者(裘克)+1000
杰佣组
奈布:外面什么声音啊(迷离)
杰克:好像是裘克的声音(更迷离)继续睡吧(抱住奈布)
奈布:杰克,我饿了(又饿又困)
很困但是还得爬起来做饭的冤种杰克:好嘞,小祖宗
(俩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今天是元旦)
黄占组
(哈斯塔触手比心中)
哈斯塔:咳咳(试图引起注意)
已经知道吾主意图就是不抬头不上钩的伊莱:吾主怎么啦?
哈斯塔:咳咳咳(继续引起注意)
伊莱:(想听哈斯塔直接表达爱意)(继续低头吃饭)
哈斯塔瘪嘴,触手萎了(委屈但不说)
伊莱:(暗喜)今年也是和吾主斗智斗勇的一年呐
蛛机组
想抱特蕾西但是搂了个空的瓦尔莱塔:小特?
(听见厨房的声音,架三层蛛丝奔向厨房)
瓦尔莱塔:小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贴贴小特)
特蕾西:(rua了rua蜘蛛头)以后都我做饭这样你就不用起那么早了(贴贴瓦尔莱塔)
蜥勘组
诺顿:(将孽蜥圣诞沙龙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卢基诺:(●—●)?(疑惑但是不敢动)
(诺顿默默掏出新衣服递到卢基诺面前)
卢基诺:(低头看见衣服上放着一张写着元旦快乐的贺卡)诺顿,元旦快乐(笑着将诺顿拥入怀中)
琴守组
安东尼奥:元旦快乐,安德鲁(掏出他的小提琴,摆好姿势)
安德鲁:(疑惑的看着安东尼奥)
(一股熟悉的音乐声进入安德鲁脑海)
安德鲁看着面前这个拉《好运来》的家伙,边笑边默念着:元旦快乐,我亲爱的安东尼奥
血薇学院的秘闻21
作者有话说:ooc警告,私设满天飞,文中角色的性格是尽量参考游戏角色性格的,主cp杰佣摄殓 ,副cp灰常多,大家注意避雷
虽然与人界不同,血猎城也有自己的节日和习俗,比如说再过三天,协会的人便会回到城里,过天月节。
这是一个很重大的节日,是为了纪念自由与战争的节日,界时,血猎协会一个总部和三个分部的所有人,都会回到血猎城,进行会议和庆祝。......
作者有话说:ooc警告,私设满天飞,文中角色的性格是尽量参考游戏角色性格的,主cp杰佣摄殓 ,副cp灰常多,大家注意避雷
虽然与人界不同,血猎城也有自己的节日和习俗,比如说再过三天,协会的人便会回到城里,过天月节。
这是一个很重大的节日,是为了纪念自由与战争的节日,界时,血猎协会一个总部和三个分部的所有人,都会回到血猎城,进行会议和庆祝。
节日将近,卢基诺也给艾米丽放了假,让她能早点下班,自己则跑去跟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的诺顿腻歪去了。
此时的研究院里没什么人,艾米丽最后一遍检查完实验室的仪器,关上灯刚准备离开,一回头,却被身后的人吓了一跳。
只见一个女人站在她的身后,脸上化着略显夸张的烟熏妆,修长的黑色皮靴,黑白相间的头发隐于红色的兜帽下,看上去诡异又美丽。
“特蕾西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艾米丽惊讶之余,又赶忙降低了声音,有点神经质地左右看了看。
“我当然在这儿。”
血猎协会五“圣剑”之一,小红帽特蕾西·列兹尼克,冷冷地看了艾米丽一眼,眼神中透露出某种不屑。
“我是来看瓦尔莱塔的。”
“可,可是这里有监控……”
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进入研究院看人,肯定是没有得到批准的,艾米丽小心提醒她。
特蕾西冷笑一声,
“你以为整个血猎城的监控是谁做的?”
一时无言,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艾米丽率先开口,小心翼翼地道,
“特蕾西大人,大后天就是天月节了,我们应该万事小心才对,瓦尔莱塔大人这几天一直情况稳定,等节日过后,所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我们的计划就一定能万无一失,到哪时……”
“谁说我们要等节日过后的?”
特蕾西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
“什、什么?”
艾米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睁大美丽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特蕾西。
“三天后,天月节,节日当天,我们就走。”
特蕾西的话让艾米丽无比震惊,她们两个都想带着重要的人离开血猎城,艾米丽想带走妖兽艾玛,特蕾西想带走人造半妖瓦尔莱塔,一次意外让两人知晓了彼此的想法,于是决定合作,可是现在,特蕾西居然想在天月节的时候逃跑!这……她疯了吗?!
“为什么!?天月节,所有的领导长老都在,那个时候逃跑不就是自投罗网吗?!”
艾米丽几乎语无伦次。
“艾米丽,我真可怜你……”
特蕾西冷笑着看着她,抬手抚上了艾米丽的脸颊,语气似有怜惜,
“你是半巫,是人和巫族的混血,血猎人恨极了异族,自然不会对你有多好,从小到大,你受尽了排挤吧……”
“……”
黑暗中,她的眼睛是亮的,让艾米丽有种被恶狠狠盯视的感觉,尽管特蕾西并不恶狠狠。
“而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英烈之后,是他们口中的天才少女,从小到大,没有我得不到的也没有我做不到的,即便进了五‘圣剑’,我也是其中的佼佼者,也是在那里,我遇到了瓦尔莱塔……”
这个名字触动了女人内心深处的柔软,让她情不自禁地缓和了目光和声音,
“我和瓦尔莱塔是最好的搭档,我们并肩作战,为组织辛苦卖命了九年,可是结果呢?!瓦尔莱塔重伤昏迷,被卢基诺私自带去做了实验!还蒙骗我!让我也参与其中!把为组织拼死拼活的人做成了半妖,让她融合妖血,变成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
黑暗中,特蕾西双目赤红,眼神里透露着无比的憎恨,目光扫视着这间实验室,似乎是恨不得立刻将这里砸烂。
“你只是想要逃走罢了,我和你可不一样……”
她微笑起来,一字一顿,声音轻却无比森然,
“我要给组织送份大礼。”
窗外一道闪电劈下,电光照亮了两人的脸庞,一个满脸惊恐,一个满脸癫狂。
“我要,报!仇!”
“玛尔塔?”
薇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一下子喊回了玛尔塔四散的注意力。
她皱了皱眉,将镜子放回原位,这上面方才显现出了三个字——三天后。
橱柜的门刚刚关上,薇拉就穿着睡衣从房间里走出来,有些狐疑地打量了一下她。
“玛尔塔,你这几天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
玛尔塔若无其事地转过身,自然地笑道,
“是吗?可能是纪念日快到了,我最近总是在想要送什么礼物给你比较好。”
闻言,薇拉也笑了起来,
“那你的确应该好好想想,不过……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
玛尔塔上前拉起她的手,在她指尖轻轻一吻,
“绝对让我的公主殿下满意。”
“油嘴滑舌。”
两人又互相调笑了几句,薇拉靠在玛尔塔的怀里,听着耳边的心跳声,那象征人类生命与活力的声音,在她血族敏锐的耳膜听来,就如同在敲锣打鼓,让人在觉得吵闹的同时又不免被其吸引,忍不住充满向往。
“……玛尔塔,你变成血族好不好?”
这毫无征兆的话让玛尔塔微微一愣。
“你变成血族,我们一起永远的活下去,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玛尔塔低下头去看薇拉,后者却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胸膛,看不到她的表情,像小孩子赌气一样,仿佛只是在说气话。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薇拉,发生什么了吗?”
轻轻抚摸着女孩儿的发丝,玛尔塔柔声问着,
“……”
沉默片刻,薇拉忽然起身挣脱了玛尔塔的怀抱,微微后退了一步,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
“我并不是临时起意,也不是在开玩笑,玛尔塔·贝勒尔,我是以血族伯爵之女的身份在郑重地邀请你,是否愿意成为血族。”
她声音平稳,目光坚定,正如她说的那样,态度十分郑重严肃。
玛尔塔的神情有些复杂,心中更是五味陈杂。
她毫无疑问地爱着薇拉,但是有些事情是底线问题,不能轻易答应的。
不躲不闪地与她对视良久,玛尔塔叹了口气,说道:
“抱歉薇拉,我并不想放弃我人类的身份,对不起。”
如同死刑的消息落下,虽然早有预料,但薇拉的心还是狠狠一紧,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锋利的指尖扣进掌心,有血隐隐滴落。
“我知道了。”
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薇拉语气面色不改地说出这句话,
“我尊重你的想法,也谢谢你的回答……”
她抬着头,努力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可惜苍白的唇色让这个笑容还是有些勉强。
“我爱你,玛尔塔,我爱你。”
这句话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是滴血般的刻骨铭心,这番剖心告白,让玛尔塔一瞬间有些犹豫,甚至想就那么答应了她。
但那毕竟只是一瞬的冲动,很快便被强大的理智压了回去,沉默片刻,玛尔塔开口了,她注视着她的眼睛回应这告白,声音是温柔的,却又无端有些刺骨,
“……嗯,我也爱你。”
窗外的树叶落下,已经入秋了。
微凉的秋风,吹动了站在“patr契约登记处”门口的两人的头发,听着管理员滔滔不绝的讲着注意事项。
“血族方必须保护人类方生命安全,不能强迫人类方的意愿,不能伤害人类方,不能……不能……”
维克多:“……”
cao,苍天啊,杀了我算了。
艾格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儿去,一直臭着脸抱臂站在一边,俩人之间隔了五个人那么远,几乎是把“老死不相往来”写在脸上了。
管理员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从来没见过关系这么僵的人来绑定“patr”的,于是忍不住问,
“虽然已经问了很多次了,但是我还是想再问一遍,你俩确定要结为‘patr’吗?”
两人齐声:“我确定!”
管理员推了推眼镜,感觉两人其实想说的更可能是“我想死”。
“好了,登记完成。”
管理员将两个银色手环递了过去,
“一人一个,在上面滴血之后交换戴上,契约就完成了。”
虽然一脸吃屎的模样,但是两人还是照做了。
维克多咬破指尖,在手环上滴下一滴血,血珠在接触到手环的一瞬间就融入了进去,环上的晶石霎时间发出耀眼的红光——结契的血族越强大,这光芒就会越明亮。
那光芒让艾格眯了眯眼,虽然很难承认,但是维克多的实力一定是不可小觑的,这点女王没蒙他。
交换手环戴上,手环闪了闪便消失不见了,只在两人手腕处留下了环形的花纹印记。
“那么恭喜二位找到良人结谛契约,祝贺祝贺。”
管理员说着还鼓起了掌。
艾格:“……”
这家伙的词是不是跟人类的婚介所学的,啥玩意儿就良人了?结个契怎么整得跟结婚一样?回头一定要跟女王反应一下这个问题。
维克多:“……”
我咋感觉自己被夫人和约瑟夫老师坑了呢,要命啊,这大少爷以后会不会公报私仇让我做牛做马啊,我的人生啊……
血薇学院的秘闻20
作者有话说:ooc警告,私设满天飞,新的角色出场了,唉,又给自己挖了许多坑和伏笔,
城市西边有条河,这一带人烟稀少,大部分是荒地,摄像头更是几乎没有,因此,夜半三更来这里聚头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货。
桥洞口,有两个人站在那里,整小声得谈着一笔交易。
其中一个人干枯瘦弱,苍白的脸上黑眼圈浓重,眼珠不安地四处乱瞟,活像耗子成了精。
“哥……货呢。”
另一...
作者有话说:ooc警告,私设满天飞,新的角色出场了,唉,又给自己挖了许多坑和伏笔,
城市西边有条河,这一带人烟稀少,大部分是荒地,摄像头更是几乎没有,因此,夜半三更来这里聚头的,多半不是什么好货。
桥洞口,有两个人站在那里,整小声得谈着一笔交易。
其中一个人干枯瘦弱,苍白的脸上黑眼圈浓重,眼珠不安地四处乱瞟,活像耗子成了精。
“哥……货呢。”
另一个人一身黑衣,闻言将一袋粉状物塞给这个家伙
“这些先给你用着,至于以后……”
见了东西,这家伙两眼放光,赶忙将东西紧紧握住,刚要再说些什么,一抬头,忽然看见桥洞里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哥、哥,那是什么?”
“啥?”
黑衣男人扭头看向那家伙指的方向,只见伸手不见五指的桥洞里,有两个红色的小点,仿佛是什么野兽的眼睛,还一闪一闪的。
黑衣人:“……”
“耗子精”:“……”
原本就做贼心虚的两人,此刻简直是遍体生寒,就在两人僵立不动的时候,那红光忽然晃动起来,伴随着一声非人类的咆哮。
“鬼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人大喊着就要跑,转头有撞上了一团黑雾,两眼霎时一抹黑。
“妈呀啊啊啊!”
齐齐喊了声妈妈之后,便又一起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
杰克拎着一堆血包,看着脚底下吓昏过去了两个人类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到地上掉了一袋白色的东西,好奇捡了起来,上课人类社会课不认真听讲的他,自然不晓得这袋东西是什么,也不晓得这两个人类大半夜来桥洞底下溜达什么。
不过在人类世界遇到可疑陌生人要给警察叔叔打电话他是知道的,但是他还没有手机……
两分钟后,距离城西河最近的一家派出所,收到了两个昏迷的人和一袋很可疑的白色粉末,奇怪的是,人和东西都是突然出现的,没有人知道是谁送来的,遂怀疑是蜘蛛侠显灵了。
回到桥洞里,被黑雾封在墙上的安德鲁还在咆哮挣扎——方才那俩货看到的红光就是这家伙的眼睛。
被人类的声音和味道刺激醒的安德鲁处于完全失控神志不清的状态,需要尽快得到血液安抚。
杰克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进去两包,有了鲜血的补充,安德鲁的身体终于能开始自我修复,双目也逐渐恢复清明。
确定了他自我意识恢复后,杰克操纵黑雾放开了他。
“所以血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人追杀你们?”
之前一直顾不上问,现在终于有机会了。
安德鲁简单清理了一下嘴角的残血和身上的灰尘,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好歹是有点精神了,
“虽然许多事情不太明白,但是有一个沉睡的纯血种苏醒了,那些血族应该就是他的手下,长老会很拥戴他,甚至跟夫人当面叫板。”
杰克皱了皱眉,
纯血种本就数量稀少,而且由于当年四族混战,各族损失严重,早就死得不剩几个了,沉睡?只有受伤严重或者活了超过两千年的纯血种才会选择沉睡修养,从古至今也是屈指可数。
“他叫什么名字?”
安德鲁回答道:“他好像是夫人的叔父,名字叫……”
“……伊勒斯。”
伊勒斯?!
不知为何,一听到这个名字,杰克忽然觉得心脏狠狠一缩,一股窒息感油然而生,仿佛是带有什么魔咒一般,只是一个名字,竟让他控制不住的颤栗。
“杰克?”
安德鲁看杰克忽然呆住不动了,全身竟是在隐隐发抖,登时愣住了。
“你没事吧?怎么了?”
杰克眨了眨眼,咬牙止住了颤栗,他也有些奇怪自己的反应,他之前并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可是为什么会仅因一个名字就如此恐惧呢?
那种恐惧,仿佛是灵魂上的烙印,源于内心深处,可这又是从何说起呢?
“……没事,我先给你找地方住下,等回学院再问夫人吧。”
暗界·血猎城
数以万计的血猎人在这里生活,这里有学校,有医院,有各种各样的商品,俨然就是一个小帝国。
没有人界的现代科技用电力发动,这里的一切都是由魔能魔晶提供的能量动力。
城市的中心,就是军事化的基地了,其中有一座十分独特的建筑,在基地的正中心座落,也不知道是要防着谁?上面布满了各种符文阵法,一眼望过去,叫人遍体生寒。
这栋建筑地上只有两层,地下却像是打算直通地狱一样建了十八层,但如果进去看了里面的镜像,估计也会觉得,这里就是地狱。
而这座建筑的主人的名字,则是十分招摇地写在了建筑楼顶——
——卢基诺研究院
实验室里,一名学者打扮的人正在做着实验,旁边站着一位打下手的女士,冷眼旁观着整个实验。
“咚咚咚。”
有人在敲门,与此同时,实验体发出一声惨叫,整个烂成了一摊泥,倒在实验桌上不动了。
“啧。”
实验的失败让男人心情不悦,吐了吐舌头,那舌头竟然像蛇信一般又细又长。
“艾米丽,去开门。”
他身旁的女人闻言微微颔首,抱着记录板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一个气质冷肃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义父,是我。”
方才在做实验的男人就是这里的主人,卢基诺·迪鲁西,闻言转过身,方才的不耐立马转为欣喜。
“诺顿,你终于来看我了。”
说着起身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
“艾米丽,你先出去吧,哦,顺便把这些给处理了。”
他指了指实验桌上的狼藉,吩咐着。
艾米丽道了声“是”,熟练地将一切收拾干净,接着便离开了。
等人走了,诺顿才说话,
“义父,‘驱魔人’的操纵者死了。”
卢基诺闻言眨了眨眼,毫无感情地说:
“是吗?那可真是遗憾,不过阵法和真言又不归我管,跟我说这个干啥?还是说……组织终于愿意,把那个灵稀血交给我做实验了?”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竟是变成了爬行动物一般的竖瞳,散发着诡异的精光。
“并没有,那个家伙现在在纯血女王的手里,组织里现在都找不着他。”
听到这里,卢基诺的脸上才真正显出了遗憾。
“现在‘圣剑’缺人,组织想让我问你‘人蛛’实验做得怎么样了?”
卢基诺挑了挑眉,一把勾住了诺顿的脖子,
“组织组织组织的,你好不容易见我一回,怎么竟说组织,就不能和义父好好聊聊天吗?义父的心好受伤啊。”
说完还故做掩面而泣状。
然而诺顿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面色冷淡。
“瓦尔莱塔恢复的挺好,就是之前伤得太重,现在神智依旧不太清晰,好一阵儿坏一阵儿的,我已经尽力了,她四肢尽废,本来做这个实验风险就够大了,也幸好有特雷西那小姑娘帮忙,唉,我也是担心她们呀。”
“得了吧,这个实验一开始明明就是你自作主张的。”
诺顿面无表情地拆穿他。
“……嘿嘿,你是没看特雷西那小姑娘在我面前哭成什么样,如果不是她苦苦哀求,我……”
剩下的狡辩在诺顿冷酷的注视下没了音,卢基诺的眼睛眯成一道缝,似笑非笑地与他对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我的实验。”
卢基诺松开了诺顿,坐回了椅子上,用哄人的语气说,
“不过我们共同的敌人是什么?是异族,为了能将他们绞杀殆尽,有牺牲不是正常的吗?义父答应你,等一切都结束了,义父就再也不做这些实验了好不好?”
……骗子,别人我都不管,可是你却将实验成果用在自己身上!拿自己做实验还乐在其中!
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但在卢基诺的笑容下,诺顿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工作都说完了吧,现在来陪义父聊聊天,嗯?”
卢基诺搬了张椅子过来,笑着看着他。
“……”
出了门后,艾米丽一路来到了地下十八层,那里用许多培养舱,里面的……生物,都是各种诡异恐怖,像是好几种动物的合体,有些甚至还有人的特征。
普通人看一眼都要恶心吐的程度,艾米丽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她在这一个个奇形物种间穿梭,走到了最里面最大的那个。
那是一个足有五米高的实验舱,表面是特殊材质的透明魔晶石构成,里面充满了浅蓝色的液体。
液体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对,女孩儿。
背生双翼,墨绿色的羽毛遍布她的身体,看上去美丽到了极致,又诡异到了极致。
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女孩儿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向底下站着的艾米丽,露出一个小小的笑容,滑动四肢游了过去,隔着培养舱,将脸贴到艾米丽肩头,似乎是在撒娇。
艾米丽的手放在透明晶石表面,做抚摸状,想就这样摸摸女孩儿的脸。
“等我,艾玛。”
艾米丽低喃道:
“我一定会带你逃出去的,等着我。”
一些……万恶之源(上)
*如题!本篇文章不定时更新新的cp,来聊一聊我为什么会嗑他们/她们
*由于俺嗑的cp太多了还分了个上中下篇。大概是按嗑上的时间顺序写的
*占tag抱歉
首先我觉得我嗑的cp里最玄乎的就是杰佣和园医了。
当初在我还没玩第五但已经有朋友给我安利第五的时候(大概是在19年的4月吧),她问我:“你是喜欢杰园,杰佣,还是杰红?”
我当时听完她的描述之后马上就说:“肯定是杰佣啊!”
就离谱欸,我连第五都没玩过就直觉性地嗑上了杰佣,从此杰佣便是我永远的白月光cp也是我最黑得下去的cp毕竟爱到深处自然黑嘛(被打)
然后园医,是在她给我描述完园丁和医生的故事后,我就直接...
*如题!本篇文章不定时更新新的cp,来聊一聊我为什么会嗑他们/她们
*由于俺嗑的cp太多了还分了个上中下篇。大概是按嗑上的时间顺序写的
*占tag抱歉
首先我觉得我嗑的cp里最玄乎的就是杰佣和园医了。
当初在我还没玩第五但已经有朋友给我安利第五的时候(大概是在19年的4月吧),她问我:“你是喜欢杰园,杰佣,还是杰红?”
我当时听完她的描述之后马上就说:“肯定是杰佣啊!”
就离谱欸,我连第五都没玩过就直觉性地嗑上了杰佣,从此杰佣便是我永远的白月光cp也是我最黑得下去的cp毕竟爱到深处自然黑嘛(被打)
然后园医,是在她给我描述完园丁和医生的故事后,我就直接说:“哎呀这两个小姐姐为什么这么好嗑!”于是就也嗑上了。
后来她买了一套艾玛真相小姐的c服,我也买了一套艾米丽往昔的c服,其实是有点私心在的毕竟谁让她是我lp!@As2O3
接着就直接到了八月,我正式下了第五开始玩之后,一次我在浏览器上搜杰佣的漫画时看到了有人转载的光倾树影老师的条漫,过于温馨的摄殓故事让我当晚在被窝里痛哭流涕鸡叫着嗑上了摄殓。
后来又在一次搜条漫的时候看到了光倾树影老师画的杰佣摄殓黄占的条漫,我觉得黄占还挺有意思的就嗑上了。
至此,我的xp就在黄占之后变得越来越怪,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你
值得插一嘴的是,在19年的8月,我在软件书耽上看到了一本第五蝶盲的同人文《羸弱花海》,我就被安利上了蝶盲蛛机欺诈鹿幸。
后来在19年的12月,我正式嗑上了裘前/冲撞组。
至于为什么说是“正式”,大概是因为在此之前我都没去专门找过裘前的粮,一般都是刷到别的cp了就顺势看看。
不过22年出了哭丑之后,觉得修罗场真tm香!一个是嗜血的疯子一个是表面怯懦是则占有欲强的家伙,和威廉这个阳光向上的大男孩在一起真的!就他妈绝!
最后,今日重点——蜥勘!
在19年的10月份,我在别的地方看到了有人转了王冬瓜老师的这篇 ,当时我就直接鸡叫:woc这对也太好嗑了吧!!!于是就被踹入了蜥勘圈。
怎么说呢就是,大概我对蜥勘的印象还停留在19和20年吧,那个时候我虽然主混bcy,登了lof帐号(就是现在这个)但不怎么用,觉得蜥勘很火很多人喜欢,莫名就有了底气(?)。
直到21年6月我把这个号找回来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到了21年的8月,我就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是不是蜥勘圈子热度不是那么高了?
接着就应验了。大概是在去年10、11月那个时候吧,圈子里冷得吓人,我就一边哭着说新晋北极圈一边成了only人(但是由于我是只鸽子也没产多少粮(你)
主要是感觉好多老师退坑的退坑(感觉这个占多数),转去别的圈的也有很多,我的朋友也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执着。大概就是⬇️
总是就是我成only人了,并且由于圈子冷,再加上20年在别的地方被对家伤过就导致我对其他cp特别敏感(对我就是在内涵kz解)
这一年也有好多太太回坑,也有我认识的不少人退坑。这一年里最大的收获就是解锁了好多新姿shi、啊不是、是认识了好多老师和同好们,顺便找到了19年让我因为一些作品认识的老师们就比如说户犬央老师、白墨老师、泽泽老师、牙签子老师、马一甲老师、雀知斑老师等。
而今年教授的求生者人格的上线也是让蜥勘的热度回来了很多,其实我觉得最主要的原因是求生人格的教授比监管人格的老卢好画很多吧(被打)很欢迎大家一起来恰粮!
好啦,感谢你能有耐心看完我的废话,算是我专嗑蜥勘嗑了一年之后一些碎碎念,知道自己是个小透明但还是希望被人看到。
机械之心(上)
·中心cp为瓦尔莱塔x特蕾西(蛛机)
·灵感来源为镜音双子的心·奇迹,建议配合该bgm食用
·背景轻科幻au,角色ooc有,私设满天飞,有副cp蜥勘(本章没有戏份,下章,请
·专业内容我瞎编的(现在是,幻想时间
特蕾西站在积满了雪的站牌旁边,把橙色的围巾紧了又紧。
好冷。为什么这地方还没普及空气变温器?实在不行放个吹热风的空调替代也行啊。怪不得没人坐车。
无所事事的特蕾西又想起来自己这几天跟研究组的老前辈们叫板的事。
“列兹尼克,我们是研究员,是学者,外界叫我们科学家...
·中心cp为瓦尔莱塔x特蕾西(蛛机)
·灵感来源为镜音双子的心·奇迹,建议配合该bgm食用
·背景轻科幻au,角色ooc有,私设满天飞,有副cp蜥勘(本章没有戏份,下章,请
·专业内容我瞎编的(现在是,幻想时间
特蕾西站在积满了雪的站牌旁边,把橙色的围巾紧了又紧。
好冷。为什么这地方还没普及空气变温器?实在不行放个吹热风的空调替代也行啊。怪不得没人坐车。
无所事事的特蕾西又想起来自己这几天跟研究组的老前辈们叫板的事。
“列兹尼克,我们是研究员,是学者,外界叫我们科学家——你看你提交的方案!名字涂上还以为是某个中学小孩的胡思乱想!”
“我没有。”特蕾西冷静地站起身,“我的设想是可行的。如果有一个程序——让一个可以信赖的程序控制整个机体,只需要一个开始的命令,就可以让AI实现自我运行。”
“至于大脑,也可以复刻。有什么不能的?只要编的程序够多够复杂,思想的出现也只是时间问题。实在不行的话,就引入一个数据库……”
“停。这不现实。”研究组长发了话。
“虽然在智能发展方面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是光一个【可信赖的程序】就够我们研究一段的了。至于大脑更是困难,工作量太大了。之前有人提过这种方案,也被否定了。”
“所以大家要考虑的是什么?普及性?低成本?别开玩笑了。进步需要代价,连永动机的课题都有无数人前赴后继地去研究——要不大家干脆把永动机否定算了,反正也毫无进展,”特蕾西扬起双臂,“追求理想也只是浪费时间。”
“你们可以废弃我的方案,而我会证明我是对的。”
房间中嘈杂的声音逐渐消退,所有人注视着这个异想天开的天才少女。
“请各位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证明自己的。如果和我一起研究会影响到其他方面的进步的话,我把我的实验室搬走。”
也许是时候让这孩子挫挫锐气了,等她碰壁了再回来和大家一起研究也不迟。研究组长欣然同意了她的请求,甚至主动派人在郊区里给她找了一间僻静的房子,让她能独立研究方案中的所谓完美的AI。
今天晚上,她就可以搬走了。
就连电子的站牌都还没在郊区普及,制造出普及的AI也是幻想罢了。特蕾西盯着公交车的站牌,感觉时间在倒退。
只要坐上这趟车到终点站,再穿过一片树林就能让她去那个复古的小屋——据说里面的东西都是初电子时代甚至更往前的。但是这样不就相当于被流放了吗。一个人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最先击垮她的一定是孤独而非实验的失败。
特蕾西掏出了手机。谁还会真的用这样的老古董呢,也只有她这种对过去的机械设备感兴趣的人才会用。落后的智能,很难再成为人们口中所说的智能了。不过这里还有信号,看点新闻消遣一下也不错。
【耀眼的流星滑落时——人气音乐剧演员瓦尔莱塔的谢幕演出!】
瓦尔莱塔谢幕?这是最近的事吗……既然谢幕了,那她以后的经济来源呢?
特蕾西点进了直播界面,然而还是太晚了,音乐剧已经结束了,她连结尾处的掌声都没有听到。
瓦尔莱塔在车上用她近乎完美的义肢对着镜头招手,笑容灿烂,但是没有说任何话。
“那么音乐剧【机械之心】就此结束了~希望观众们都能愉快地度过每一天~”主持人小姐愉快地笑着,“谢幕演出的最后一个环节要开始了,不要错过哦!”
“从今以后,也请大家支持本剧团的其他成员!”
原来还有一个环节。但是这最后一句话怎么这么煞风景啊。
等会。这冰天雪地的把瓦尔莱塔从车上拽下来是要干什么?
镜头伴随混乱的杂音翻转了几下,最后朝向了瓦尔莱塔的脸。
“大家好……”瓦尔莱塔的声音几乎被寒风裹挟而去,强烈的失真感从耳机中传来。
“……谢幕演出完全是我自己的选择,在最后我想和一直喜欢我的观众说几句话。首先感谢剧团团长麦克斯先生,如果没有他,我也没有能登上舞台的机会。”
“其次是给了我义肢的……”她迟疑了一下,接着说,“为了不给她惹麻烦,我还是不说是谁了,总之她很厉害。本来我还想给大家特意展示一下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你们会知道她有多厉害的。”
当然展示不了,因为已经断电了。为了让机械义肢更听话,特蕾西特意安装了脑电波传感器,现在看来这个决定反倒害了瓦尔莱塔。
还有,我又有什么值得保护的隐私?她甚至不愿意叫出我的名字。
特蕾西攥紧了拳头。
谢幕演出的真实意思是自杀直播。
如果放在过去,让没有价值的演员自杀一定是万人唾骂的可耻行径,但是现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至于源头在哪已经无法追溯了,契约上清清楚楚写着呢。如果违约的话,就要赔偿天价的违约金,就算再演一百年也凑不够。
“感谢我的搭档们……感谢一直以来支持我的观众们。最后,大家可以离开了吗?我不希望大家看到我狼狈的样子。”瓦尔莱塔的半张脸已经没在了雪地里,她已经无力去支撑自己的身体了。和她同来的人早就乘车离开了,只剩行动不了的她趴在雪地里,盯着眼前的摄像头。
再这样一段时间后,她就会陷入失温状态,在炽热和严寒中死去,就像炸裂的流星。
这也是必然的,谁会在意一个即将过气的演员的生死呢?
自从她小时候起,感情被定义为非必需品以来,拥有强烈的感情好像就成为了一种罪恶。尽管没有严苛的法律规定,但是社会现状足以将一切感情丰沛的人逼疯。特蕾西自认自己不算感性,但亲眼看着朋友的生命体征消失,这种事无论换做是谁都无法袖手旁观。
特蕾西又想起了音乐剧的剧场,想起瓦尔莱塔歌词中传达的强烈感情。艺术是思潮的第一片浪花。也许先驱者不是她,但是她是浪花中的一个水分子,是确确实实的参与者和传播者。
这个席卷世界的思潮被称为第二次文艺复兴,其实质与第一次有所不同。第一次是人文主义,第二次则是以对人性的唤醒为主题。音乐剧、戏剧、画作、复古的机械,凝结了古代人智慧与情感的艺术品再度映入人们的生活。
曾经有人点评过瓦尔莱塔的演出:你能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人性的美好。
但是,现在,在思潮里举着大旗的先锋躺在冰冷的雪地里,旗杆折断,华美的旗帜被踩的看不出原本的样子。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么重要,又是那么的渺小。只要一张契约,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架在断头台上。
也许这就是人性的一大缺憾——好的被想起来了,坏的也一样。现在的人们,仍然热衷于欣赏他人的痛苦与死亡。就像法兰西被处死的贵妇、王后、国王一样,就像无数有罪或者无罪的犯人们一样,他们的死或是轰轰烈烈大快人心,或是静谧悄然世人皆忘,总之,在他们死去的那一刻,台子下面肯定有人一边庆幸血没有溅到自己身上,一边跳起来欢呼着——或者是在心里这么做,都是一样的。
不可以。瓦尔莱塔,你不能死,你必须要活下去。
冷静下来,特蕾西,用你聪明的脑子好好想想。一定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除了恢复供电以外的可行的办法,快点想想——
去找她呢?去找她怎么样?
特蕾西死死盯着手机屏幕,想要从背景白色的雪和绿色的松树中找出一点能显眼的用上的东西。
特蕾西愣在原地。
在瓦尔莱塔的身后,她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形状奇特的信号塔,和研究组长给她的住所后面的那个非常像。
“你在哪里?”为了确定位置,特蕾西打了一行弹幕。
“我在……我不知道……”瓦尔莱塔勉强还能看见消息的电子弹窗。
她已经开始模糊地回答屏幕上的问题了,理智已经受到了低温影响。
不能再晚了,不能再晚了。
对了,瓦尔莱塔的机械义肢,应该是和自己的耳机绑定的,有信号塔就有信号,就能找到位置!
特蕾西飞快地调入界面,但是断了电的机械义肢根本发不出信号。
不行,不能这样,至少现在让我知道她在哪!
“其实现在我有点后悔了……刚才经过那个大信号塔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很漂亮很大的房子,看起来是近代的建筑,如果……如果我也能住进去就好了。”声音断断续续地传出,却点燃了特蕾西的希望。
绝对是。组长跟她说,这么好的住所,世界上找不出第二个,更别提她和瓦尔莱塔就在一个城市里。
“等着我,我马上去找你。”
等公交已经来不及了。特蕾西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拽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给你一千,十分钟以内开到这个地方。越快越好,下车加钱。”特蕾西把显示地址的界面调了出来。
司机一脚油门疾驰而去,车轮在寂静的道路上扬起混杂雪粒的尘土。
——
“总之,你被他们抛弃了。”特蕾西坐在瓦尔莱塔身边,用黄油擦着她卸下来的关节。
瓦尔莱塔趴在地毯上,看着旁边的炉膛里跳动的火焰。“这里还有炉子啊,真暖和。”
“你往后一点,离明火太近容易出事故。”特蕾西抬起头看了一眼炉子,“我还是头一回用这东西,居然还必须烧柴火,真是太奢侈了。这世界上还剩几片自然森林恐怕用两只手就数的过来。不过这种树生长周期也挺短的,估计都是实验树。”
“还有,这工作间里居然没有机械润滑油,我都找了好几圈了,先拿黄油凑合一下没关系吧?”
“没关系的,谢谢你,特蕾西。”瓦尔莱塔笑着看她。
“不许笑,”特蕾西鼓起腮帮子,“当时为什么不提我的名字?说出来又能怎样,我有什么怕过的东西吗?”
“……特蕾西,你知道他们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你是举世无双的天才,惊人的天赋与勤奋的汗水并存,无论是在仿生学领域、计算机科学领域还是在心理学领域都成就惊人。这样的全才一个人就能撑起一个实验室。”
“我不希望麦克斯他们缠上你。这样我们会损失很多的:你的自由,你的发明物,科技的进步……”
特蕾西无奈叹气。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了,我要真是天才还能被赶到这来啊……捧杀,捧杀害人的。”
“可是,在我心里你就是天才。”
“算了,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瓦尔莱塔托腮思考着,“还能继续演出吗?”
“不能。”特蕾西坚定的否决了。“你留在我这里吧。正好我要做一个研究,你也能帮上我的忙。”
“好啊。”能帮上特蕾西的忙真是太好了,瓦尔莱塔这么想着。
特蕾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记事本,在扉页上写道:WT801M 调查日记
“随便说点什么吧,瓦尔莱塔。什么都行。”
于是两人开始了电波式的交流。
【WT801M 调查日记】
x年x月x日
关于音乐剧【机械之心】
该音乐剧讲述了末世废土背景下,一名学生在废墟中找到了一个还算完整的机器人残骸,并试图在学习中不断修复她,最终修复成功,并且机器人爱上了这名学生——但是学生无法接受与一个机器人度过余生,选择让其休眠并移交实验室的故事。总体来讲是个悲剧。
WT801M在剧中的表现十分惊人。修复的过程表现为WT801M从“蜘蛛”形态到站立形态的过程,机械的义肢也让WT801M成为了女主的最佳人选——这也是WT801M的成名作,至今无人能超越。
……
“这样就够了吗,特蕾西?”瓦尔莱塔歪着头看着奋笔疾书的特蕾西。
“不够,还需要更多。瓦尔莱塔,信息的数量级可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今后的路会很长,而且很累。就连特蕾西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用了这种方法。天真,愚蠢,最耗时也最耗精力,连古代人都瞧不上的过时方法。但这恰恰也是最能保证人类思想复杂性与学习性的方法,最能保证造物原创性与安全性的方法,对母本最没有伤害性与副作用的方法。
漫长的研究。
“我们在有限中创造永恒。”她心中默念。
幸好,这样的研究并不孤独,因为有着她陪着自己。
“两颗孤独的灵魂在此相遇……”她小声吟唱着【机械之心】里的歌词。
瓦尔莱塔接了下去:“现在我终于领悟了心脏的重量,250克的负荷,足以损毁我的程序……”
——
特蕾西咬着笔皱起眉头。太慢了,效率太低了。半年过去了,所记下的调查日记只需要一天半就能完成转录——正如前辈们所说,这确实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工作。
令人费解的是,她正用一个小孩子都能提出来的最纯粹的构想去完成着一个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完美造物——而且还用着最古老的方法。但是不能放弃,放弃意味着她和瓦尔莱塔浪费了半年的时间。
果然还是要用到那个。
不行,辐射太大了,而且所谓的睡眠舱至今未有无副作用的临床实验。怪不得如此简单的想法会一直没能实现,想来也是,谁会甘愿为了一个前途渺茫的研究赌上自己的未来呢?成者是留名千古的勇士,败者就和实验室里死去的小白鼠差不多,毫无价值也毫无意义。
真是不好办啊,现在还有回头的机会了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瓦尔莱塔的双臂环住了她的肩膀:“你不吃饭吗,特蕾西?”
“你天天就知道对着一堆屏幕发呆,偶尔出去转转不好吗……理理我嘛,已经夏天了哦,去买几件好看的衣服怎么样?”
瓦尔莱塔原本利刃状的机械足被换成了正常的脚,现在她也能穿新鞋子了。
今天天气还不错,那就出去转转。特蕾西站起身,把白色的外套扔在椅背上。
“我们走吧。”
特蕾西穿上了她这一生第二次穿过的连衣裙——第一次是父亲把这件连衣裙送到她手里的时候,她急不可耐地穿上了。后来父亲在某次实验事故中丧生,这件裙子就成了她压箱底的“宝物”。
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了,对实验的担忧占据了她的大脑。她想找个理由抛出这个话题,但是这条线段的端点却无从下笔。除了聆听瓦尔莱塔清脆的笑声外,她什么都做不出来。
院子里的那棵大树,本来到了绿叶成荫的时候,可是它却和冬天时没什么区别。
“这么大的树枯死了,真可惜。本来我还想在上面搭个秋千来着……”瓦尔莱塔失望地叹息着。
“瓦尔莱塔,你别的时候没有出来过吗?”特蕾西仰头看着大树上方的天空。
“没有啊。我才不会自己出来的。”
沉默了一会儿后,瓦尔莱塔说:“我记得有一天晚上你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准备抱你上床的时候听见你在那自言自语。”
“什么……说梦话这毛病我从小就有。”应该没有说出来吧,听起来不像是最近的事情……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但是你说,不要离开我。”
“哈?我……”特蕾西语塞。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逐渐习惯了两个人的生活,习惯了有一个人能照顾自己的生活。干枯的树枝向遥不可及的天空延伸着,像对神明祈求答案的狂热信徒般,棕色的笔触把蓝色的天空分割重组,形成印象派的画作。
如果自己死了,应该也和枯树一样丑陋吧。特蕾西自嘲着。生物会死去,而AI永恒——只要有能源就能运转下去。这样想来,自己真是了不起的人,做着这么艰巨的任务。
可恶。特蕾西现在就想冲回实验室,在所有人面前大喊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之前的那些成就全都是歪打正着,申请放弃身为研究员的一切权利,然后用奖金把这座房子买下来,和瓦尔莱塔在这里共度余生。至于追求所谓永恒,还是交给研究永动机的那帮家伙吧。
“特蕾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瓦尔莱塔清了清嗓子,“你喜欢我吗?”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喜欢你喜欢到可以考虑放弃自己的工作,放在以前的特蕾西身上,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当然喜欢了。”
瓦尔莱塔顺势转到特蕾西身前,从身后拿出来一束电缆、金属片和灯泡构成的“花”,单膝跪地道:“我也喜欢你。准确的说,是我爱你,特蕾西。”
“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早就死了——从我作为残疾人找不到工作开始,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被命运宣告死刑。但是我遇见了你。像奇迹一样,你总是在我深陷困境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像古代传说中的某位神明对人类伸出了援手。我的生命就像我的演艺生涯一样,是那么脆弱,但是你将它很好的保护住了——”
她手中电缆做的花束闪闪发亮。
特蕾西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瓦尔莱塔。“不要再说了……瓦尔莱塔,我爱你……”
“等我说完嘛。”瓦尔莱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在这个大家都这么冷漠的世界里,你就像你那条橙色围巾一样温暖,有时我就在想,你是不是一个天使呢,在寒冷的冰天雪地里像一团火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特蕾西泣不成声。
“在这样冷漠的时代里,你却把古典时代的人类的美德很好地继承了下来:智慧、专一、不懈,还有温暖的心脏。”
“真的很开心,在我的生命中有这样一颗无法磨灭的星辰。”
特蕾西把脑袋埋在瓦尔莱塔肩头。瓦尔莱塔略微比之前长了一点的白发在风中微微波动着,几根发丝垂落在特蕾西的眼前。略带瘙痒的感觉让她想起蜘蛛丝,想起瓦尔莱塔的代号“蜘蛛”——把一个演员称作虫子,听起来是磨灭了她的人格,实则赋予她至高无上的生的意义:一百年后,一千年后,乃至一万年后——如果那时候还有地球和太阳系的话,向异种的旅客举起欢迎的旗帜的种族,绝不会也绝不可能是人类。高等即罪恶,进化即终结。越是聪明的人越能尽早领略这个道理,至少特蕾西知道,有一位教授精神已经不正常了,因此他转行研究仿生学。
对了,仿生学。AI的功能与仿生学紧密相关,有时间的话,还要再联系一下那位迪鲁西教授,希望他能帮上点什么忙。
正思考时,瓦尔莱塔略微侧身,吻上了特蕾西的唇。
“约会告白时可不应该分心哦,大科学家。”
……
“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瓦尔莱塔轻轻松开了面色通红的特蕾西,捧着那束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特蕾西的大脑从混乱到空白再到清醒。反应过来时,她接过那束花,放在一边的草地上,凑到瓦尔莱塔身边,继续了刚才那个草草结束的吻。
就像某种导体将她们连在一起,她们从来没有像这样一样了解过对方。
我爱你,这是她心里想的。
我爱你。她是这么听见的。
——未完待续——
好好好,我这个脑洞总算开始填了,总不写文手都生疏了(鸽子还好意思说话
总感觉感情戏写得很烂,没救了,我一铲子埋了自己……感谢大家喜欢我的小破文。
应该还有两章,姑且分为上中下三章,再有就是后记和彩蛋了。
下一章有蜥勘,刀子含量较高。
本篇彩蛋是特蕾西实验日记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