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别喜欢代号鸢的一点就在于他真的会注意到很多小细节…
袁基在新恋念的第四节里边把戒指戴到了广陵王手上,这套新衣服就少了碧玉戒环。
手指常年带戒指的地方会留下戒痕,袁基褪下戒指后手指上有戒痕…这个点戳死我了……
凡事物存在过皆留有痕迹…戒痕即是其中一种。
———隽永的、镌刻在人身上难以磨灭的痕迹,它告知所有人此处我曾长久存在过,这是我于你不断流逝变化的生命中占据的片刻永恒。
我特别喜欢代号鸢的一点就在于他真的会注意到很多小细节…
袁基在新恋念的第四节里边把戒指戴到了广陵王手上,这套新衣服就少了碧玉戒环。
手指常年带戒指的地方会留下戒痕,袁基褪下戒指后手指上有戒痕…这个点戳死我了……
凡事物存在过皆留有痕迹…戒痕即是其中一种。
———隽永的、镌刻在人身上难以磨灭的痕迹,它告知所有人此处我曾长久存在过,这是我于你不断流逝变化的生命中占据的片刻永恒。
袁基|鼓上燕
*造谣一下广陵王怂恿袁太仆爬鼓
瞧,伶人们的鼓放在那里。
广陵王侧过头,对他眨眨眼。
她有些醉了。醺醺然把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任凭风吹起额发。
春和节的祭典过后,宫中设宴。酒酣耳热,文臣弯弯绕绕的话听多了便觉得烦腻。广陵王向袁基递了个眼神,悄悄从侧门溜出去。
宫中珍藏的百末脂酒确是好味,连一向自持的广陵王也忍不住贪杯了几口。春气和暖,广陵王拉着袁太仆漫无目的地逛到了达兰林。
海棠花静悄悄地开着。幕天席地的夜色里,只有一口大鼓孤零零地置于空地。
好大的鼓。她说。 ......
*造谣一下广陵王怂恿袁太仆爬鼓
瞧,伶人们的鼓放在那里。
广陵王侧过头,对他眨眨眼。
她有些醉了。醺醺然把大半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任凭风吹起额发。
春和节的祭典过后,宫中设宴。酒酣耳热,文臣弯弯绕绕的话听多了便觉得烦腻。广陵王向袁基递了个眼神,悄悄从侧门溜出去。
宫中珍藏的百末脂酒确是好味,连一向自持的广陵王也忍不住贪杯了几口。春气和暖,广陵王拉着袁太仆漫无目的地逛到了达兰林。
海棠花静悄悄地开着。幕天席地的夜色里,只有一口大鼓孤零零地置于空地。
好大的鼓。她说。
每每她冒出什么出格的主意时,总会是这幅狡黠的神情。
是百戏用的建鼓。他望了一眼那口摆在中庭的大鼓,不动声色地回答。
嗯。她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只是达兰林景色虽好,地势低缓,无高处可供登临。这建鼓势高,倒可一登。
广陵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他被她古灵精怪的念头听得一时哑然。民间百戏虽有盘鼓之舞,用的都是七八寸的小鼓。哪有站在这样大的建鼓上的道理?
可广陵王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笑吟吟的。
传闻成帝时赵皇后可做掌舞。太仆姿容不输昔年佳人。不如让本王看看,可否做鼓上飞燕?
他脸上颇有为难的神色。被她狎昵地拍了拍。
怕什么,此处又无旁人!
她是真有些醉了。毫无由头地只是想看他做一件出格的事。
……登上去,本王答应你一件事,好不好?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默而不语。
你和我脸皮薄什么!她拍拍他的肩。下一刻想到了什么,又勾勾手让他附耳过来。
登上去,今晚就让你……如何?
殿下……当真?
本王金口玉言,岂会食言?
醉鬼的话当不得真。可是望着广陵王酡红如春海棠一般的侧脸,袁基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虽是百戏班子的鼓,用的却是上好的牛皮。踩上去时有微妙的下陷。他怕绊住手脚,小心翼翼地提起衣摆。在空有明月流光的达兰林里,确实像一只青绿的飞蛾。
——其实哪里舞得起来,至多不过是从一面大鼓,跃到另一面小鼓而已。
广陵王却看得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他很久没有看到她这么开心过了。太后新崩,朝纲不稳。她虽甘愿做诛奸佞、破逆贼的天子剑,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地笑过。
广陵王干脆换了个舒坦的姿势在草地上坐下,伴着他起舞的动作拊掌而歌——
鸿鹄高飞,一举千里。羽翮已就,横绝四海。横绝四海,当可柰何……
是很古旧的调子,甚至有几处走了音。她却唱得开怀,来来回回,总是这几句。
他本不该感到快乐的。只是不知为何,和她在一起时,分明是在做荒唐事,却觉得心和身边的一切蓦然地松快了,快乐便幕天席地地席卷而来。
——换做是小时候,做了这样无稽的事,大概会被长辈沉着脸责骂,甚至施以家法吧?
可是此刻在月影下,一向沉稳持重的袁太仆不成体统地站在建鼓上,和哼着楚调的广陵王一起,畅快地笑起来。
自知晓婚约之事,便期待着能与我见上一面。未见我,失去我;再见我,失而复得。
“我和她有婚约了…”
“若课业不忙,可以去广陵与她见一面吗?”
“以后相处,她会喜欢汝南吗?”
“会喜欢,我吗?”
……
殿下,偶遇。……不好,第一个字应该轻一点。殿下,偶……字和字之间是不是拖太久了?殿下,巧遇。.…...不对,应该是偶遇,巧遇太刻意了。殿下,偶遇...…啊!殿、殿下是何时来的?
……
“别怕,我们回家了。”
自知晓婚约之事,便期待着能与我见上一面。未见我,失去我;再见我,失而复得。
“我和她有婚约了…”
“若课业不忙,可以去广陵与她见一面吗?”
“以后相处,她会喜欢汝南吗?”
“会喜欢,我吗?”
……
殿下,偶遇。……不好,第一个字应该轻一点。殿下,偶……字和字之间是不是拖太久了?殿下,巧遇。.…...不对,应该是偶遇,巧遇太刻意了。殿下,偶遇...…啊!殿、殿下是何时来的?
……
“别怕,我们回家了。”
【代号鸢】当他们吃醋了
*你all向 内含刘辩/袁基/左慈
*彩蛋是傅融/孙策
*都是一些老梗了 撞梗致歉O.o
*ooc警告!!第二人称描写!很多私设!
————————————————————
【刘辩】
最近民间都流传着你和傅融的绯闻,都传到宫里去了。
某只知道了之后大发脾气,不肯用膳,滴水不入,吵着闹着要宣你入宫。
仆人们没有办法只好请你入宫哄好那位陛下。
刘辩一见到你笑逐颜开,赤着脚...
*你all向 内含刘辩/袁基/左慈
*彩蛋是傅融/孙策
*都是一些老梗了 撞梗致歉O.o
*ooc警告!!第二人称描写!很多私设!
————————————————————
【刘辩】
最近民间都流传着你和傅融的绯闻,都传到宫里去了。
某只知道了之后大发脾气,不肯用膳,滴水不入,吵着闹着要宣你入宫。
仆人们没有办法只好请你入宫哄好那位陛下。
刘辩一见到你笑逐颜开,赤着脚就连忙跑过来粘住你,他眼角泛红,祈求般的凝望着你的双瞳,随后又转喜为怒,掐着你的小脸。
“广陵王!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我那天听到宫女们说你身边那个副官为了上位和你......”
说着说着他鼻腔有些发酸,仓促的低下了头,再次抬头只见他酝酿了两团泪水在眼眶打转。
“........”见你不吱声他更着急了。
“不会是真的吧!快告诉我这是假的啊!”
眼泪从眼眶中坠落,衣锦都被炽热的泪水打湿了,他着急的摇了摇你的肩。
“怎么会,陛下您怎么会信这种谣言....”
你抱住他还在抽泣的身躯,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地拍了拍他的背,顺顺炸毛小猫。
“可是她们.....”
“陛下可能不知道吧,宫外面也有一堆谣言是说我们俩的,说天子和广陵王有染,两人似乎有龙阳之好之类的。”
“真的吗....?”
染上淡红的眼眸望着你,透露着微微试探的神情,握住你的手往他脸上抚。
“再说了,陛下和我这般.....不都证明了那些关于我们谣言是真的了吗.....”
你为他奉献上挚爱的吻,嘴角还能稍微品到咸咸的泪水。
“哼.....那我要罚你今晚留下来好好哄哄我.....”
“悉听遵旨.....”
【袁基】
早朝,大臣们正在向天子汇报各种政务,映入袁基眼帘是殿上天子不断打着哈欠,正和你抱怨太困的撒泼模样,心中也是兴许掠过一丝不悦。
为什么被宠着的人不是自己而是这傀儡天子,他不甘的感情越发强烈。但是似乎也是剩下无奈,毕竟绣衣楼是直属皇帝的。那万一她若是真的欢喜天子怎么办......
“袁太仆....到您汇报了....”文官在旁边轻声提醒。
袁基想的有些出神了,甚至是在众多人失了礼态,听到身后有小声的议论声,在缓缓行过礼后便端详禀报政务。
朝会结束后,正打算上马车回去汝南时却碰巧遇到你,头上还系着刘辩为你戴上的朵朵香兰花。
“殿下,巧遇,在下送你回广陵吧”
“啊唔....那麻烦袁太仆了....”你不断打着哈欠。
“殿下疲惫,不如在马车上歇息片刻?”
“好.....那我眯一会儿.....”
在你不注意的时候袁基把你头上的香兰花偷偷取下扔出了窗外,车上的熏香令人睡意朦胧,你靠在他肩旁闭目养神。
长长的睫毛随着车路过石子一起悄然抖动,袁基品鉴着你的睡脸,浑然不觉间往你头侧方轻轻吻过,嘴里还喃喃着
“宠极爱怜初.......憎生妒忌余.....”
其实你并没有睡着,注意到他的行为你也不好意思打破这个氛围,就继续靠着了,甚至都能清晰的听到他的心跳声。
“悲愁谁解赋........惟有马相如.....”
他用鼻梁蹭了蹭你的秀发,若即若离般的暧昧,情深缘浅的姿态,无遗透露出袁氏长公子的种种情愫。
快要到广陵了,他不舍的看着你,小声嘱咐的让马夫骑得慢一点,他希望时间能更慢一些,最好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只能依靠着这短暂的时光来相濡以沫。
袁基轻拂着你的头,轻轻地叫着你。
“殿下.....到家了.....”
【左慈】
因绣衣楼上次出任务人员负伤惨重,至此你特地来到了隐鸢阁找史子眇与张仲景寻求帮助。
“孩子,你来啦,我给你备了点心趁热吃吧。”
“前几天你让我找的药我做出来了,一日二次不可多食。”
你让随从把张仲景给的药放置好。突然有个孩童光着脚哭闹着跑出来抱住了史子眇的腿,看到有外人在又躲在了史子眇的后面微微的探着头望向你。
“哎哟...怎么了孩子....”
史子眇把他抱起来,帮这孩子擦了擦眼泪。
“前阵子在山林间找草药无意发现了他。”
“史君怎么又捡孩子回来了哈哈哈哈哈。”
或许是被你灿烂笑容给吸引到,小手挥舞着似乎是要你抱抱,你抬手抱到自己的怀里。
“今日怎么回来隐鸳阁了”
花开无声,落花亦无情,随风纷纷扬扬吹落一地,熟悉的声音呈现在耳边。
“师尊!绣衣楼中密探身负重伤,我今日特地来找史君寻药的。”
左慈目光停留在你身上的孩童,眼角余光见你和史子眇其乐融融的景象,就像是.....一家三口.....
他云淡风轻的面容上隐隐浮现出一缕不悦神色,眸光微动,心中也是百般复杂,也被一种莫名的妒情打扰。
“这孩子是....你的...?”
难道是自己闭关太久?时间有过的这么快吗?她怎么成家了都不回来报一声.....而且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居然只是为了拿药啊....孩子父亲是谁....不会是史子眇吧....亦或是辫儿.....?
左慈更多的疑问浮现在心底,想的越多神色也越难看了。
“怎么可能啊,这孩子是史君捡回来的,师尊真是会说笑。”
你直接打破他内心深处的疑问,左慈听到后神情也舒缓了些许。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在多停留几天吧。”
他把史子眇支开后便带你回去了云帝宫。他看着你被顽童弄乱的发髻,眼眸垂了下来摇了摇头表示无奈。
“坐,发髻乱了,吾帮你梳。”
秉烛微亮,正菱花镜,梳子游过你的秀发打理的井井有条。
“吾还记得小时候也是这样给你梳的。”
你从镜子上看到反映他嘴角不经意的笑意。
“你有空....就多回来看看....吾也常常牵挂着你....”
元宝念的诗是出自于《长门怨》
下一篇写密探们,尽情期待(。-ω-)zzz
又去听了袁基七夕活动的哼唧。
在想,这大概是广陵王迷迷糊糊半睡不睡的时候吧,袁基就侧躺着靠在她身边,温柔又虔诚地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爱人。
在这样片刻的安宁里,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暂时放下属于袁氏长公子的一切,不去想那些沉重的过去将来或是谋略算计,也就无需给自己披上克己复礼的外衣、套上温和内敛的枷锁。
错开广陵王的眼睛,袁基终于可以交付全部的真心,成为他想成为的、只属于广陵王的士纪。
迟疑着想要轻拍广陵王的脊背,袁基犹豫了很久,试探着伸出手还是没能落下,转念替她捞起了一缕垂落脸颊的发丝。
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在弱水,终于找到了归处一般安定下来。
随即他却迅速收回手,重新拢回袖中,像......
又去听了袁基七夕活动的哼唧。
在想,这大概是广陵王迷迷糊糊半睡不睡的时候吧,袁基就侧躺着靠在她身边,温柔又虔诚地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爱人。
在这样片刻的安宁里,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暂时放下属于袁氏长公子的一切,不去想那些沉重的过去将来或是谋略算计,也就无需给自己披上克己复礼的外衣、套上温和内敛的枷锁。
错开广陵王的眼睛,袁基终于可以交付全部的真心,成为他想成为的、只属于广陵王的士纪。
迟疑着想要轻拍广陵王的脊背,袁基犹豫了很久,试探着伸出手还是没能落下,转念替她捞起了一缕垂落脸颊的发丝。
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飘落在弱水,终于找到了归处一般安定下来。
随即他却迅速收回手,重新拢回袖中,像是也同时收敛了所有不该有的温软旖念,一向擅长欺瞒与伪装的袁基难得做贼心虚似的抿了抿唇。
总归四下无人,也只有天地与他本人心知自己有过这样一瞬短暂的失态与动摇。
烛花微动,敛目时映出袁基长长的眼睫扇面似的一小片影子,和那摇曳的烛花一同轻颤了几下。
广陵王没醒,疲惫让她睡得很熟。
于是袁基离得近了些,专注地看着难得一见的、不曾设防的广陵王的睡颜,目光落在她在睡梦中却仍紧皱着的眉头上,微微叹了口气。
他轻声哄她入睡的哼唱一直没停,虽仍带着些小心翼翼,却已不自觉地展露出了几分更真实的自己———不再那样恭顺,却更为真挚难得。
于是不免就想,这样的袁基实在是让人心软软啊……
你X袁基 鼓上舞
(元宝家具太可爱了 随便扩写一点 看数据情况加更点其他醉酒小剧场maybe?)
「长公子唯一一次登上大鼓,是被醉后的广陵王怂恿的……」
-
你或许真的有点多了,飘飘然见万物都喜悦。
一双手臂稳稳过来搀你,“殿下。”
你定神望去,伸出一只手指指向端坐你身侧的青影,“袁基……你,你能不能别乱动。”
不知道是眼花,还是袁氏长公子当真在跳舞,总之你突然来了兴致。
清醒的人被喝醉的摇摇晃晃牵着鼻子走。
你拉着袁基走向庭中,伸手垫在中心那座大鼓边,示意那人踩着你交叠的掌心登上去,“能见到长公子破例跳舞,当是本王的殊荣。”
那人一手扶...
(元宝家具太可爱了 随便扩写一点 看数据情况加更点其他醉酒小剧场maybe?)
「长公子唯一一次登上大鼓,是被醉后的广陵王怂恿的……」
-
你或许真的有点多了,飘飘然见万物都喜悦。
一双手臂稳稳过来搀你,“殿下。”
你定神望去,伸出一只手指指向端坐你身侧的青影,“袁基……你,你能不能别乱动。”
不知道是眼花,还是袁氏长公子当真在跳舞,总之你突然来了兴致。
清醒的人被喝醉的摇摇晃晃牵着鼻子走。
你拉着袁基走向庭中,伸手垫在中心那座大鼓边,示意那人踩着你交叠的掌心登上去,“能见到长公子破例跳舞,当是本王的殊荣。”
那人一手扶着你,顿了顿,喟叹,“再多的例也都为您破了。”
袁基轻手轻脚脱下木屐,只剩软袜,却迟迟不踩在你的手上,而是环顾四周小鼓。
你没有那么耐心,双手圈握住那人,只一发力抬臂的功夫,袁基便被你举坐上了鼓沿。
那人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手臂撑住稳了稳身形。
“跳吧,公子,我为你奏乐。”袁基还在呆望着你,你已撸起袖子转头走向另一边木柱穿过中部的立鼓。
你单膝跪地,按着记忆里舞人击鼓的动作执桴,扬臂洋洋洒洒敲击鼓面。
建鼓舞,刚柔并济。
且鼓且舞,祭祀升仙。
鼓槌互相碰撞的清脆和鼓面被击打出的厚重,交相在庭中产生回音,如在战场。
广陵王醉眼笑着,举臂跃足,衣袖飘飘,此时只差……
大鼓上的人扶沿站起身,走向鼓中。
袁基这样的世家公子,怎么可能会跳舞。
他抿了抿唇,看向你。你也看着他。
醉着的人褪去了清醒时的觉察力,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边笑边将击鼓声奏得更急促豪放几分。
袁基在大鼓上原地转了几圈,衣袂翩翩,映着月光,倒真有几分仙人模样。
他模仿着舞姬的惯有动作,手指纤纤地在身前身侧,兰花一般翕动,拨着并不存在的纱丝。又从袖中抽出一柄折扇,抬手虚空翻飞舞弄。
就这样几回合,身影侧了过去。
只听折扇哗啦一声抖开,再面向你时,那绘着青竹的扇面已幽幽遮住仙人半张脸,只露出浓密眼睫下一双莹润的眸子瞧着你。
不可谓不美。
你连道三声“好”,也不再刁难,扔下了鼓槌便走近去迎他。
站立鼓上那人低头看着展臂欲接的你,当真有一瞬间像极了初献舞的舞姬那样——淡然、遥远、和带着点绮丽的局促。
你想袁基应当没有醉,但不知为何,他左右看看,兀自跳下了鼓,撞进你怀里,二人便脚步不稳地一同跌进丛草间。
即使袁基伸手垫在你身后,你的脑袋还是后知后觉地开始发晕。
你也模仿着伸手摸摸他,手指绕着他的发丝把玩,真诚地说,“袁基,你真漂亮。”
直到他闷声抱着你一直不说话,你才晕乎乎、慢悠悠的想:他是不是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