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法环》王的众战士 第15章 未来的首席裁缝师
无名褪色者站在风暴小屋旁,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出于身为“王”部下的原因,他把集合地点设在这里。一来能观察前去挑战葛瑞克的褪色者,二来能照顾这个有些潜力的小姑娘。
罗德莉卡还在小屋里哭泣,无名褪色者时不时帮她顺气。偶尔路过的褪色者见小红帽可怜,安慰了几句,便准备去挑战葛瑞克。
感谢盒友的图。◕‿◕。
“她还在哭泣吗?”赐福点旁边,点点蓝色的星光凝聚成影,梅琳娜的身影显现。
看向破烂的小屋,小红帽哭累了,蜷缩在毛毯上睡着了。注意到小红帽眉头紧锁,眼角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梅琳娜露出同情的目光。
“吃过晚饭了吗?”无名褪色者睁开眼睛,递给她肉干和温热好的蔬菜肉汤。
梅琳娜接过食......
无名褪色者站在风暴小屋旁,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出于身为“王”部下的原因,他把集合地点设在这里。一来能观察前去挑战葛瑞克的褪色者,二来能照顾这个有些潜力的小姑娘。
罗德莉卡还在小屋里哭泣,无名褪色者时不时帮她顺气。偶尔路过的褪色者见小红帽可怜,安慰了几句,便准备去挑战葛瑞克。
感谢盒友的图。◕‿◕。
“她还在哭泣吗?”赐福点旁边,点点蓝色的星光凝聚成影,梅琳娜的身影显现。
看向破烂的小屋,小红帽哭累了,蜷缩在毛毯上睡着了。注意到小红帽眉头紧锁,眼角还有未擦干净的泪痕,梅琳娜露出同情的目光。
“吃过晚饭了吗?”无名褪色者睁开眼睛,递给她肉干和温热好的蔬菜肉汤。
梅琳娜接过食物,大口吃了起来。简单的吃完几块肉干后,梅琳娜表示,双指十分高兴。对于解决葛瑞克的无名褪色者表示认同和赞赏。同时,对于她的行为表示认可和理解。
对于没有见到无名褪色者感到惋惜,希望他有空过来让她仔细看看手。解指老姬还贴心的贴心梅琳娜,追忆记录主人的能力,她能帮助他们制造武器。当然,也可以变成大量的卢恩,但她不建议换后者。
“关于收集钥匙的事情,老奶奶有线索吗?”
“有,葛瑞克有两个部下——在啜泣半岛的城主和海德城堡的城主,他们可能知道钥匙的线索。”
就在两人交流时,小红帽裹着毛毯走向他们,眼睛盯着一旁的热汤。对视了一眼后,无名褪色者表示自己去附近打猎,让她们俩先吃。
“你有什么好报恩的?”看着手里的白蘑菇,无名褪色者心情复杂的说到。
一个赐福点的距离,给愚弄的亚人变成灌木丛,孤独的在一棵小树旁。
“实在对不起,我的东西还在洞窟里....”
“你叫什么名字?”
见他低头不语,便询问起他的名字。
那名亚人愣了会儿,带着不可置信和小心的眼神看向眼前的褪色者。嘴巴张了几秒,低下头轻声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帕克。”
“她叫梅琳娜。我....身为战败者,现在没有名字。”无名褪色者说完,笑着看向梅琳娜。
气氛僵持住了,狂风在身边路过。帕克小心的望向那位少女,再看向这名奇怪的褪色者。
“很奇怪吗?我在战场上战死了,死了不就什么都没有了吗?”无名褪色者略带无奈的说到。
帕克不能理解眼前的褪色者,梅琳娜也是。本能让帕克将头低的更深更低,他不明白褪色者的意思,害怕他也在愚弄自己。
甚至后悔为什么要说出自己的名字。
本着能帮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当然,他并没有这个原则,只是刚刚解决完葛瑞克,时间充裕。自己的女巫也有兴致,跟他去寻找钥匙。
来到海岸的一处岩壁,随着帕克指的位置,无名褪色者勉强看到一个洞口。
“那...我先去跟他们说一下,你们在这等我会儿。我妈妈留给我一下东西,我马上回来。”
帕克见到同伴,逃也是似的跑向他们。那几个亚人朝他吼了几声,打也似的推他进入洞窟中。
梅琳娜看向无名褪色者,向他询问意见。他是有点警惕这位亚人的,这位少女最大的心结就是母亲。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许久,见帕克并没有出去,无名褪色者让梅琳娜去附近教堂的赐福点,自己去查看情况。
梅琳娜拒绝了他的提议。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梅琳娜还是感受的到,他在保护自己。
一个催眠壶扔到亚人中间,仅过了几秒,便纷纷睡了过去。走进阴暗的洞窟里,走了几步便发觉一个赐福点,帕克就在旁边,无名褪色者觉得奇怪。
“你的同伴可能不太认识你了。”无名褪色者来到他旁边,帮他简单的治疗一下。
“他们拿走了我的东西....”奄奄一息的帕克低声说到。
望着眼前身形瘦小的亚人,无名褪色者拍了拍梅琳娜的肩膀表示,这些敌人虽然不强,但数量众多,可以给你练练手。
摇动铃铛,招呼出库拉拉照顾帕克。两人便向更深处走去,战斗的过程极其简单。一群亚人加上两只实力不弱不强的“大亚人”,虽然有点惊险,梅琳娜还是独自解决他们。
“不用搭理他们,深处还有路?算了....梅琳娜咱们先去照看那位小亚人吧!”
梅琳娜拿出一根缝制用的针,递到帕克眼前,询问是否是这个。后者感激涕零的表达了感谢,梅琳娜连忙安慰几句。
一旁的无名褪色者吃着穿着串起来的糖果,警惕里面可能出现的敌人。
无名褪色者的治疗很有效果,帕克就躺了几分钟,便能勉强站了起来。梅琳娜让他先躺在,递给帕克一些肉干和刚煮好的汤。
原本帕克是想拒绝的,在俩人一唱一和下,最终接了过来。一拿到手里,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们发现还有路,你知道什么情况吗?”
“不....我平时只能呆在外面,里面的情况我不知道。”帕克嘴巴吧唧吧唧的,含糊不清的回答问题。
无名褪色者望着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穴顶部,冰冷的海风从洞口吹进来,脸上有种针扎的感觉。头顶时不时有水滴落下,滴在潮湿的地面上。
“我们准备去里面看看,你要跟过来吗?”
“不....好的。”帕克听到要去里面,本能感到害怕,蜷缩起身体。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两人,决定去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
第一眼是诧异的,只能呆在冰冷潮湿洞口的帕克一见到里面宽阔的空间,干净的水源,茂密的植物,仿佛来到天堂。
给击败的亚人们堆在一侧,投降的亚人捂着头,不敢看他们。帕克心里害怕,紧跟着他们进入更深处。帕克提醒要小心亚人女王,那是极其强大的存在,拥有高大的身躯和诡异的魔法,是他们亚人的王。
无名褪色者并不在意。他察觉这条路通向大海,应该是通向来的路上看到的一个小岛上。只要不在隧道里打起来,问题就不大。
穿越地道,映入眼帘的是高耸入云的黄金树。不知道是刻意的,还是偶然。无名褪色者察觉到,入口处有三只三足鸟。
向岛内走去,遇到一座诡异的教堂,里面堆满破损的古龙雕像。没有翅膀且干枯石化的龙类尸体,散发不幸的红色祭坛。
之前猎杀的飞龙心脏在此刻剧烈的跳动,耳边传来低语,诱惑着无名褪色者。
远航(法环二创)
法环二创,部分思路不符原著。莲莲专区,日常类微小说。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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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高高的桅杆猛地一扯,船帆便自然滑落下来,盖住了清晨的喷薄朝阳,给我留下短暂的清凉阴影。
一切准备就绪。我轻轻地靠在航舵上,静静地望着海边的高耸山崖。山顶是一座小小的石制拱门,连接庞大的海岸地下墓地。那个叫做引导之始的地方,是我旅途的起点,现在也要看着它告别这片土地了......
法环二创,部分思路不符原著。莲莲专区,日常类微小说。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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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高高的桅杆猛地一扯,船帆便自然滑落下来,盖住了清晨的喷薄朝阳,给我留下短暂的清凉阴影。
一切准备就绪。我轻轻地靠在航舵上,静静地望着海边的高耸山崖。山顶是一座小小的石制拱门,连接庞大的海岸地下墓地。那个叫做引导之始的地方,是我旅途的起点,现在也要看着它告别这片土地了。
转头望向莲,她正在船前的沙滩上与哥哥拥抱,与前来送行的圣树骑士、尊腐军团等人告别。此去经年,应该就没有再相逢的机会了。确实需要好好地告别,告别这片奋斗一生的土地,还有与之相伴的人们。感谢这样的际遇,从故事的伊始到落幕,有始有终。
当太阳缓缓升上半空,我们就正式启程了。慢慢看着岸上招手的人影越来越远,直到隐没于稀薄的海雾中。亲爱的伙伴们,就此别过了。
一天的航行很平稳,没有遇到想像里的大风大浪。不大不小的船就这样顺着平滑的海面,还有荡漾的风,不紧不慢地往前漂着,驶向理想未知的远方。
天就这样慢慢暗淡下来,行将入夜。
一整天里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站着,坐着,走着,感受风吹,倾听海浪的声音。
我慢慢地走向船头,双手搭在栏杆上,漫无目的地遥望着,也遥想着。有点疲惫的感觉,所以稍微休息一下。
迎面吹来的凉爽海风,带有一点咸腥的味道,但还是让人觉得很舒服,到底是驶向自由、未来和无限可能性的气息。
太阳已经非常柔和了,缓缓地西垂下去,很快就要被地平线完全掩去。夕阳下的海面粼粼,但并不是非常平静,到处都是一层一层的荡漾的波。是终年行走于坚实土地上的人所不曾感受到的风景。
随着波浪起伏,小船也显得摇摇晃晃,勉强站稳之后,倒能体验这种颠簸的乐趣了。
视线从远方收回,我重新望向了眼前的人。红色长发被和风轻轻扬起,飘荡在空中,和风吹杨柳一般温柔。我轻轻地坐到她的身后,搂住她宽大的肩膀,把头埋进柔软的头发里,使劲地呼吸。
她应该感受到了我的动作。慢慢地转过头,舒缓平和的面容,慢慢透出一丝红晕。和风细雨一般的温柔感,如冬日暖阳一样平和温存的她,就像正在驶向的远方,美好得如梦似幻。
于是就这样紧紧地依偎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呼吸,也许还有此刻的心情,简单,也风情万种。一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我们已经看不清咫尺之遥的彼此面容时,才知道该去点灯用膳,踏入夜晚的世界了。
晚餐确实是很简单的,这也是交界地饮食文化匮乏,一直以来的情况了。从背包里拿出煮好的虾子和蟹肉,虽然是有些其貌不扬,但到底是交界地难得的美食。何况,确实挺好吃的...就...我和莲都挺爱吃的...
除了虾蟹,还拿出了一瓶圣树酿制的百合酒。味道很清、很淡,开盖就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花香,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让莲联想到她远方的哥哥...希望不会吧...不然早知道不带了...而味道是比较醇厚的。一人喝一杯也恰到好处,会有一种微醺的迷醉感,但人还是很清醒的。可以就这样倚着栏杆吹海风,讲讲各自的故事。
有趣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月亮好像转眼就要升到天顶。是时候休息,准备新一天的旅程了。
当船锚结实地触碰到海底,一天的航行也就到此结束。甲板上唯一的油灯随着波浪而摇曳,照着我和莲相互搀扶的斜斜背影,慢慢进到客舱里。
躺在床上,突然想到卖给我们虾子螃蟹的虾哥,初见的时候很有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结果后面熟起来,还是很友善可靠的伙伴了。于是就转过去,贴到莲的耳后,问她,“莲你还记得那个虾哥吗?就是我之前和你说过的交界地第一美食家。然后我们一起去他的小破屋买过虾子来着。就是带着金属头盔,只露出眼睛和嘴的那个人,和我一样也是褪色者。”
“是那个,和我们说话的时候,总是会眼睛眯起,笑嘻嘻的沼泽男人吗?”
“啊就是他。我和你说,初见他的时候是为了帮一个迷途的女孩取回物品来着,当时他还挺凶的。每一句话都像撂狠话一样。然后当我给了钱买了虾子,就开始慢慢变得友善起来了。我们也是就这样认识的。”
“喔,原来是这样。”
“就想着,当初他老是嚷嚷着自己有多能打来着。就让我突然想到,二十个他能打过一个你吗?你觉得呢?二十个只靠拳套的所谓流氓,能战胜战无不胜的飞翼吗?”
“...我想应该不行。除非二十个他要比二十个火焰修士,或者二十个红狮子骑士更有力量。我没有看出他有这样的实力。”
“哈哈哈,当然了。就是玩笑话而已嘛。像我艾尔登之王也不当了,也要拜倒在你的门下。其他什么样的敌人,都是浮云了。”
然后猛地朝她脖子上吹气,痒得她也止不住地笑起来。她也不甘示弱地挠回我。两个人就这样在狭窄温暖的客舱里,嬉笑着,打闹着,直到慢慢有些真正的倦意,便拥着彼此,一起堕入沉沉梦乡。
当黎明到来,我就慢慢地醒了。先是睁开眼睛,愣一会神,然后才真正地苏醒过来。
突然发现莲已经不在我的身前了。我先是一惊,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慢慢地起身,推开虚掩的舱门。光线还不剧烈,微微带一点红的朝阳才刚刚冒头。莲长长的背影映在我的脸上,淡红的长发和初生的朝霞一样生机勃勃。
她果然已经起了。同行这么久,还是很难习惯,怎么每每夜深才入睡的她,却也在每一次日出前苏醒。是很喜欢日出吗?还是常年戎马,烙下的难以磨灭的印记。总之让我有些心疼。
就这缓缓走过去,靠在她的背上。她没有回头,只是把左手轻轻搭在了我的肩膀上。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相互倚着,安静地看着火红的太阳从地平线上完全剥离,而光芒撒满四方。
“你以前,有看过海上的日出吗?”,我问她。
“有看过,但从来没有在离海这么近的地方看过”,她答道,然后顿了一下,“圣树的树冠高耸入云,站在上面能看的很远。但在这里,你可以直接感受到清澈海面反射出美丽的倒影,还有合宜的凉爽湿润的风。我很少看到这种景色,很少很少。”
“唔。那至少,在这次的旅途中,我们能看很多很多次了。”
“嗯...”
“诺,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有点晒了。这里是海上,我们还是进去吧。而且也该给你上药了。”
“嗯...”
于是走回客舱,安坐下来。莲慢慢脱去上衣,而我也在翻找我的腐败苔药。哦找到了。就是这个圆圆的,像褐色酱果一样其貌不扬的小东西,实则药效极好。只需把它均匀地磨碎,然后细细地盖上患处,就能立刻起到很好的效果了。
“凉吗?”,我问她。碾碎的药膏置在我的左手背上,有一种冰凉的触感,右手三根手指则把它蘸到患处,然后轻轻抹匀。
“还好,并不是很冷...挺舒服的...”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继续了。”,看着从脸颊到肩膀,再蔓延到胸口、手臂,乃至全身的腐败印记。我的心里猛地一抽,指尖有点微微发麻。冒汗了。
伤痕累累的身躯,饱经摧残的肉体,却仍然巍然耸立的灵魂。太多太多书写下的传奇、丰碑、史诗,交界地各处都留下了你不朽的痕迹...然后我们离开了。故事还在继续。伤口还会和以前一样隐隐作痛吗...
“怎么了?是有点累了吗?要不我们先吃早餐吧。晚点我自己来上药也行,不用总是辛苦你了。”,应该是注意到我突然停下了动作,好像愣神一般的停滞下来,她忍不住来转头问我。
“啊没有没有,我突然想到出海前忘了去捡希芙拉河的王之卢恩了。觉得有点可惜...本来可以留个纪念的...一点不累,我们继续吧,健康要紧!”,我赶紧组织措辞来回复她。
“可是希芙拉河没有王之卢恩啊。圣树的我带来了,你要吗?一直都觉得褪色者喜欢这种东西,想着你也会喜欢的。”,她脸上漾出一点笑意,好像在调侃我的慌忙。
“记...记错了...没想到你比我还清楚...我们继续吧!”,我赶紧抢过话题。
于是一切都回到了几分钟前的样子。她安静地坐着,我轻轻地擦着。差不多十分钟才终于结束。
想起来,她身上的伤疤虽然依旧触目惊心,但已经比我初见的时候好太多了。腐败律法的基因,过于强大,毁灭性极强,很少有东西能真正地抑制它。好在通过癫火文件的启发,还有葛德温遗留下来的关系,我们找到了龙王的藏身之所。
利用时空裂缝的神奇属性,再次插针,成功地欺骗命运,让莲可以只作为她自己而活着。以一个全新,轻盈的身份,继续走下去。而丰饶与腐败律法的腐败一极,则在击杀了艾尔登之兽后,由米凯拉把手重构了。他总是有办法,不愧是天才,不愧是莲的哥哥。
回忆结束。我帮莲轻轻披上上衣,依然是这件印有金色圣树纹章的鲜红战袍。
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就包括了这件衣服,看来也将一直继续下去了。
她似乎很喜欢,很喜欢这件陪伴了她不止多久,染满了鲜血、尘土与水渍的衣裳。虽然经常清洗,却好像依然洗不去这些昔日的气息。每每问起来,她都说这是一些不能丢掉的过去,能让她深深铭记。
早餐依然很简朴,一点虾肉,一点蟹肉,还有一点酱果。一日的第一餐不宜饮酒,容易影响一整天的心情。
当太阳慢慢升到天顶,也就不方便顶着猛烈的光线吹海风了。于是一起走进室内,各自找点事情做。
我拿出了我的短剑,抵在磨刀石上,开始一遍一遍地摩擦。莲则坐在我的对面,透着背光的窗户看着海,还是那副平和淡然的表情。
我的目光顺着莲移到她手边角落竖放的义手刀。刀面镶有花纹,笔挺坚硬的刀身,几乎和莲的身高一样长。总让我感觉差不多能抵上两个我的长度...当然远没有那么长。虽然一个半就好像绰绰有余...
想起来之前好奇地问过莲:义手刀这样珍贵的武器,不需要时常保养吗?
她也只是笑,然后细细和我解释了什么是不朽黄金,什么是化圣处理,以及为什么时常的保养可能会淡去其上的花纹,还有花纹的意义。我有些一知半解,但至少有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就是,义手刀这东西,确实比我的短剑强多了,好像已经完全无法类比了...
于是就这样继续磨着自己的刀子,不时瞥向莲的方向。她真的好美啊...从第一面开始,一直走到了现在,还是觉得美得不可方物,即使曾被腐败侵袭,也曾占满鲜血。
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就问她,“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不小心吃到了你的投技。被你掐住脸,高高的扔起,然后被利刃穿透。那个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没想到果粒橙把我从冥河边又救了回来。但每次想到的时候,都还是心有余悸”
莲突然扑哧一笑,然后说“我当时也觉得你死定了。但在扔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比我想的要沉不少。你当时肯定穿了很厚的甲。是不是还喝了灵药!减伤居然这么高!”
这个氛围好像突然就有些尴尬了。甚至不用仔细回忆,都能很轻松地提起那些烙在脑海里的深刻回忆。我确实穿了厚重的骑士甲,还喝了减伤灵药,但其实要不是果粒橙,早就奄奄一息了...
“额...好像是吧...经历战斗,总得做足准备不是吗...”,这话题我真不知道怎么接了...
“说起来,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给我一种满是弱不禁风的感觉。就只会乱砍,乱劈,满地打滚。跳起来也打不着人,好像在杂耍一样。血量却出奇的厚,盾牌也老是高高地举着,我都看不到你的脸。”
“额...那个时候...状态有点不好...刚回到交界地...有点不习惯...”,实在是说得我有点无地自容了...
“而如果我用出水鸟的话,你就只会跑,要不就是拿着厚重的盾牌接满,像个呆瓜。总之我就是碰不到你的身上。”
“水鸟乱舞啊...哈哈...那个确实...确实有点超纲了...哈哈...”,我有点脸红了...
她突然猛地抱住我。我先是一惊,很快瘫软下去,就这样融化在她宽大温暖的怀抱中。“说这些就是为了让你难堪啊,呆瓜!初见的时候那么弱,结果却帮了我那么多忙,甚至成长为具有真正王格的英雄了!整块交界地都将铭记你的事迹。你也一样战无不胜噢。虽然我们总是一起出征,但究竟未尝败绩。”
突然就受到这样的安抚了。我的心开始怦怦地跳起来,而眼神慢慢迷离。她还是把我抱得紧紧的,有一种窒息的快感。
一时就像被触动了某个开关,我捧起莲的脸,在她的右颊上亲了一口。
现在她的脸上也一样泛起红晕了。
心里涌上的一团火,好像彻底止不住了。
直接顺势把莲推倒,开始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肩膀和胸口上猛烈地亲着。战无不胜的飞翼也好像开始不知所措起来。
“我真的好爱好爱你。莲。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从第一眼开始,一直爱到现在,也一定会爱到任何将至的未来里。
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品格,喜欢你的坚强与独立,喜欢你的悯心,喜欢你的战无不胜与激昂的灵魂。喜欢你的累累伤痕,也喜欢你疗愈的勇气。
我怎么会遇到这样好的你,这样好的人。是怎么样的气运与宿命,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
我真的是太感激太感激了。感谢命运的馈赠,感谢你的到来。一切过往皆为序章,感谢属于我们二人迈向的任何未来!难以言表...”...
莲的面庞还是如新雪一样白皙,却染得和夕阳一般红润。神情却恢复了平和。
“其实你对我说的这些,也是我一直想对你说的。也很感谢遇见了你。你对我的帮助,对圣树大家的帮助,对整个交界地的帮助都是无以复加的。我们一起旅行了那么久,我也早就忘不掉你了,忘不掉那个憨厚、笨拙、但永远坚实可靠的身影。真的是谢谢你...我也喜欢你...非常喜欢...”...
时候方才中午。平静的海面上,却荡起了怎样波澜壮阔的心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地过去。幸福祥和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不知道多少个昼夜里,我们促膝长谈,如胶似漆。依照天气与心情来寻找聊天的主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晴天的时候聊圣树,聊黄金律法,聊王城的祷告。
雨天的时候聊理想,聊蛮荒之地,聊火焰的疗愈。
阴天的时候聊诗歌,聊生与死,聊轮回法则。
大雾的时候聊冰龙,聊风车村,聊暗夜魔法。
暴风雨里聊龙王,聊葛瑞克,聊逐渐崩毁的法姆亚兹拉。
总是有聊不尽的话, 依偎不完的心情。
就这样静静地驶向无穷的远方。有所爱之人的陪伴,每一天都像身处天堂,每个声音都妙如天籁。
如此幸福,谨我和莲,还有这一叶小舟,这些漫长岁月所独有。
言匮?妙不可言~
《艾尔登法环》王的众战士 第14章 串起来的糖果
轻松点,双指大人肯定会开心赞赏我们。咱们才合作几个月就穿越风暴城,拿到第一个大卢恩。”无名褪色者面带微笑地对梅琳娜说到。
走在身侧帮她放松肩膀,少女本想出口阻止,感到发自内心的舒服。有一位实力极强,很好相处的朋友,梅琳娜之前都不敢想象。
“要面见双指,你有什么需要询问到吗?”
无名褪色者相比起寻常的褪色者来说,他并不会一路砍到底。丰富的战斗经验,深不见底的实力,几乎自觉的分析能力,无时无刻收集信息,并且记录的习惯。梅琳娜想象不到打败他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无名褪色者提出的问题却让她有点为难,甚至觉得他是故意为难自己。
“梅小姐你也不希望,咱们刚拿到第一个大卢恩便分开吧。再说啦!这......
轻松点,双指大人肯定会开心赞赏我们。咱们才合作几个月就穿越风暴城,拿到第一个大卢恩。”无名褪色者面带微笑地对梅琳娜说到。
走在身侧帮她放松肩膀,少女本想出口阻止,感到发自内心的舒服。有一位实力极强,很好相处的朋友,梅琳娜之前都不敢想象。
“要面见双指,你有什么需要询问到吗?”
无名褪色者相比起寻常的褪色者来说,他并不会一路砍到底。丰富的战斗经验,深不见底的实力,几乎自觉的分析能力,无时无刻收集信息,并且记录的习惯。梅琳娜想象不到打败他的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无名褪色者提出的问题却让她有点为难,甚至觉得他是故意为难自己。
“梅小姐你也不希望,咱们刚拿到第一个大卢恩便分开吧。再说啦!这个问题再正常不过了吧!”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回荡。
将她按在身边的围栏,迎着略带怒意的眼神,无名褪色者抱以微笑,拿出一串糖果递给梅琳娜。
用糖浆包裹的某种水果,用一根木棒串起来。无名褪色者称之为糖果,是一位异域的朋友教他的。
起初,梅琳娜觉得很浪费,稀缺的糖块变成黏糊糊的黄褐色和乳白色的液体,一脸嫌弃地看着碗里的液体。捣鼓一番后,又见他将其抹到果子上。
接过去后,梅琳娜看着眼前黏糊糊的糖果,再度露出嫌弃的小表情,勉强接过来。迟疑地含在嘴巴里,先感到一股子的甜味,咬碎糖衣后酸到脸都变形。
瞪了他一眼,将两者一起吃进嘴巴里。
回到现在,梅琳娜略带怒意地抢过塞进自己嘴里的糖果,警告对方自己的使命是监督他。如若称王,身为王的责任也会一并降临。届时,身为神人的玛丽卡会与你一同管理交界地。
“到时候,你给我做饭呗!”
无名褪色者再度拿出一串糖果,在梅琳娜眼前晃了晃,后者让他严肃点。
暂不谈这边,远在湖之利耶尼亚一角的魔法师塔内,高坐王座的少女听着军师的报告。聊到风暴城的变故时,少女睁开眼睛随后又闭上。
军师注意到这点,默默地在心中记下。
今天的汇报结束后,菈妮表示要休息了。
少女想观察星空,想到外面护卫的部下,叹了口气了后,不免感叹托雷特的眼光,那位轻佻的褪色者确定有些实力。
“这才不过四天,就拿下一位半神了吗?舍去一切的战败者,接下来你的目标是哪位半神呢?”
孤独,冰冷的暗月,命运的安排让卡利亚的下一位女王选择了条截然不同。
终将抛弃一切的半神——菈妮,她的命运是如何呢?
“葛托克你在干嘛?”
无名褪色者并没有多做逗留。下落不明的“王” ,企图脚踏交界地的牛鬼蛇神们还在暗处,身边还有个神秘的少女,可都是大问题。
在前路充满迷雾的情况下,无名褪色者手下留情,仅重创葛瑞克,并没有取他性命。只是没想到,居然给葛托克找出来,在正殿前进行羞辱。
重点是梅琳娜还在一侧,这位托雷特的前主人加黄金王朝的女巫,自己并不好当着她的面,太过袒护葛瑞克,以免引起怀疑。
“褪色者!相比你激活大卢恩了吧!哈哈哈,这个可怜虫现在连女装逃跑都不行了!哈哈哈,这里的东西你随便拿!啊!”
癫狂的葛托克用脚猛踩葛瑞克的头,无名褪色者注意到他头上王冠消失了,估计是给葛托克拿走。按照葛托克的身体素质,踩个王冠估计会脚疼。
“好了,葛瑞克已经死了。其他褪色者迟早会冲到这里,到时候见到你踩着他的残躯,估计会不顾一切的向你讨要大卢恩。”
无名褪色者上前拉住葛托克,后者加大力度连踩数脚,在无名褪色者的拉扯下,才恢复点理智。
“你准备去哪里?去湖之利耶尼亚吗?褪色者我知道你很强,但还是想提醒你。重点不是湖之利耶尼亚,通往王城的升降机要俩把钥匙。”
无名褪色者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东西。
“我无处可去了呀!我只是不厉害...不会打架,可我很聪明啊!我可不相信其他的褪色者和你一样,不仅强大而且善解人意。”
“你要我保护你?对不起,这不可能。我的女巫就不会同意的,她是坚定的黄金王朝的使者。”
实际上,梅琳娜并不是女巫,她可能连女巫的名分都没有。就是个来路不明,却充满神秘的少女。
梅琳娜也会意,出声警告他。他和自己的主子——葛瑞克都上了黄金王朝的追杀,如果不是看在自己的褪色者面子上,自己早就杀了他。
葛托克这才注意到无名褪色者身后的少女,仅看一眼,便有种想占为己有的冲动。
老奸巨猾的葛托克并没有沉迷于梅琳娜的美貌。褪色者和女巫之间的事情,他可听到太多了。这位美丽且狡猾的女巫是怎么说服这位正直的褪色者的?估计是用所谓的成为艾尔登之王,或者自己的肉体。
成为艾尔登之王?葛托克看着这位褪色者,心底居然有点相信这个笑话。
无名褪色者注意到葛瑞克眼里的贪婪和不屑,眉头一皱:“谢谢你的忠告,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放心,我们不会向黄金王朝透露你的去向的。”
无名褪色者带着梅琳娜从他身边走过,推开紧闭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王座。并没有多看几眼,无名褪色者便在角落处,在葛托克看不到的地方,用赐福点传送到关卡前方。
梅琳娜召唤出托雷特,询问无名褪色者是否需要自己去圆桌询问解指老姬。
“按照原计划,咱们先去小屋,那位少女...她同伴的遗体,可能就是我找到的破布。我听到他们说,你认识她之类的话,还说我身上有他们同伴的气息。”
梅琳娜点头同意,但她依旧坚持自己去圆桌询问解指老姬。那位叫涅斐丽的女战士肯定会把自己是见闻告诉义夫。
届时,梅琳娜肯定会给强留下来,询问无名褪色者的事情,她可没有把握在开个挂的百智爵士面前不透露重要信息。
俩人商讨后,无名褪色者同意了。
来到小屋旁,小红帽见无名褪色者归来。拉着他询问近期发生的事情。
就在他离开不到一天,一群群褪色者冲破关卡前方,嚷嚷着要挑战葛瑞克。自己害怕的逃到附近的画家小屋,在听说葛瑞克战败后,连忙回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这。
“事情你就不要多问,知道的太多很危险的。对了,我在风暴城里找到一些...东西。”
无名褪色者将“蛹群的遗物”递给罗德莉卡,这个名字是附着残骸的灵魂告诉自己的。
结果和褪色者想的一样。残躯生了蝇虫,灵魂还附着在上面。少女愣在原地,嘴巴一张一合。
眼前的少女果然和一位同伴有着相似的天赋。自己仅能在特殊情况下才能召唤,眼前的少女能更进一步。
【尤诺&米莉森】4.宿命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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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为你企图伤害她找借口吗?”如褪色者所愿,尤诺站在原地,却依旧紧握双鞭。
“算是吧,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心里真的不想伤害米莉森,我也是不得已。”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伤害了她。”
褪色者低头长叹一声,没有马上回应寸步不让的尤诺。
“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我也有一位对我无比重要的女士,我的——女巫。”
“我可没感到有第三个人存在。”
“我们——前不久刚刚闹掰了。”
尤诺看出来褪色者满心忧伤,方才态度严厉的他产生了轻微的动摇。
“想必你知道,褪色者若想成王,就必须引燃巨人山顶的火焰大锅,用烈火烧掉黄金树拒绝的棘刺。然而——必须以指头女巫......
“想说什么,为你企图伤害她找借口吗?”如褪色者所愿,尤诺站在原地,却依旧紧握双鞭。
“算是吧,我知道你不会相信,但……我心里真的不想伤害米莉森,我也是不得已。”
“我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伤害了她。”
褪色者低头长叹一声,没有马上回应寸步不让的尤诺。
“她对你一定很重要吧……我也有一位对我无比重要的女士,我的——女巫。”
“我可没感到有第三个人存在。”
“我们——前不久刚刚闹掰了。”
尤诺看出来褪色者满心忧伤,方才态度严厉的他产生了轻微的动摇。
“想必你知道,褪色者若想成王,就必须引燃巨人山顶的火焰大锅,用烈火烧掉黄金树拒绝的棘刺。然而——必须以指头女巫的身躯为火种。”
尤诺站在原地默默地听着,他了解褪色者和女巫的传说,知道这将是何等的痛苦。
“我的女巫甘愿牺牲,但我不然。”褪色者说话的声音渐渐有了颤抖,“如果我不想烧死她,就只有受赐三指的癫火,以自己为火种引燃大锅,同时也不会死亡。”
“这也是为何我必须追杀米莉森,我需要她体内的纯净金针。她会被猩红腐败杀死,但这是唯一抑制癫火的办法。不然以受赐癫火的状态进入黄金树,整个世界都将被癫火烧成灰烬,尽管我的女巫能活下来,这也不是她所盼望的。”
“没想到你居然还挂念着世界,真是难能可贵啊!”尤诺微微转动手里的鞭子,说话带刺。
褪色者没有理会尤诺的挖苦,而是抬起头面露难色。
“也许你很爱米莉森,请允许我用这个词,但我也想保护我爱的人。所以,我也不会善罢甘休。你应该知道,黄金律法一日不能修复,我就一日无法真正死亡,假以时日,我就还会复活,还会……。”
“我不会让你杀死她,只要我还有一口气。”
“如果癫火之王焚烧整个世界,米莉森也会死。”
然后便是长时间的寂静,只有瀑布的水声咆哮。尤诺虽然看起来言语坚定,毫不动摇,但在头盔下面却忧心忡忡。他不知道米莉森体内的金针能否抑制癫火,甚至不知道褪色者说的是不是实话。但他早就知道灭世癫火的威力,知道褪色者无法真正迎接死亡。所以哪怕自己从今以后寸步不离米莉森,也难保长年累月之下褪色者最终会得逞。甚至褪色者都不需要这样,直接破罐破摔成为癫火之王也难说。
“难道这一切都是死局?不,我绝不答应!”尤诺心里暗暗念道,此时他的内心也正盘算着许多计划。
“所以,动手吗?”
褪色者率先打破了长久的寂静,他缓缓拔出名刀双手握住。他的状态已经无法同时使用法杖了,即便如此他的刀尖依旧止不住的颤抖。也许这次轮到了褪色者幸运,因为这次是尤诺像他之前那样抬手拦住了自己,为他免去皮肉之苦。
“我想和你谈个交易。”
米莉森睁开睡眼时,发现尤诺如前几天一样,早早醒来,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现在他们的睡觉习惯刚好调换了过来。不过她也感觉到尤诺总是盯着自己看,经常看得出神,眼神里饱含哀伤与眷恋。
“嘿,别告诉我你之前就躲在头盔下面这样看着我!”
“嗯……哦不是,我没有——我只是——我想……”
尤诺此时慢半拍的反应的猛然察觉后的语无伦次让米莉森忍不住笑出声,显然这个玩笑的效果远超预期。
距离米莉森从昏迷中醒来又过去了大约五天,也许其血脉所赐,她已经恢复的和以前一样健步如飞,每天拿着长刀练习的时候连一旁观看的尤诺都发觉她的剑术较之前更胜一筹。米莉森总是在休息的时候和尤诺一起说笑,说些令人放松的事情。然而她的心里也日益沉重,内心的声音仿佛在告诉她,命中注定的一天就要到来了。
“尤诺,我有预感,见到玛莲妮亚会非常危险的。”
米莉森碰了碰坐在身旁的尤诺,某种程度上尤诺忧郁的眼神也让她心情沉重。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这是我的命运,和你无关,你和我一起只会白白承担危险。”
“我知道。”尤诺的语气似乎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米莉森转头看了看尤诺帅气的脸庞,尤诺也微微斜过脸庞冲她笑了笑,米莉森这时才发觉尤诺已经有几天没开心地笑过了。两人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握紧了彼此的手。
等二人结伴抵达圣树底层的时候,米莉森已经变得十分紧张,她呼吸急促,额头布满了汗珠。二人站在雾门前,米莉森明显地感觉到玛莲妮亚的存在,感受到自己的记忆愈发清晰,也愈发恐怖。
“嘿,不用这么紧张。”一旁的尤诺温柔地拍了拍米莉森的肩膀,“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你知道的对吧。”
这句简单的话却给了现在的米莉森极大宽慰,她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心跳尽量稳定下来,然后对尤诺温柔地笑了笑。
“走吧!”
屋门后面的景观确实挺令人震撼的,圣树的树根在此留出了一个空间巨大的空腔,墙壁上的渐渐腐烂树枝复杂交错,地上则是散落花瓣与落叶的浅浅积水,在最远处的树干边,一个独臂的红发女子静静地坐在一把椅子上。待二人靠近后,那名女子缓缓起身,接上自己的义手并带好头盔。这时二人才发现这名女子是多么高大,米莉森也看出她的假肢和自己的一模一样,眼睑的位置被腐败侵蚀得面目全非。
“我做了好长的梦——身体如黄金失色,血液陷入腐败,堆积了不计其数的尸骸,就为了等到那人的归来——记住我的话,吾乃玛莲妮亚,米凯拉的锋刃——战无不胜。”
说罢,玛莲妮亚挥动长刀,如临大敌似的面向二人,似乎她对米莉森的存在并无感觉。
“吾乃米莉森,拜你所赐我才得以存在。”米莉森尽可能地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紧张,“为战胜拉塔恩不惜屈服于猩红腐败的玛莲妮亚,我带来你所抛弃的荣耀与尊严。”
尤诺不明白米莉森为何会不假思索地说出这些话,事实上米莉森自己也是脱口而出,并不清楚自己的思绪何在。这番话激怒了玛莲妮亚,她提起长刀向二人攻来。
和玛莲妮亚的战斗要比二人预想的更轻松,她的每一次挥刀都能被尤诺用步法躲掉,米莉森则熟悉流水剑法的一招一式,当玛莲妮亚腾空而起施展水鸟乱舞的时候,二人都能灵巧地规避,未受到一丝伤害。不过显而易见,玛莲妮亚依旧有所保留,她第一轮主动进攻被躲开后就一直在来回踱步,握紧长刀,伺机而动。
二人竭力闪转躲避,把握住了每一次转瞬即逝的攻击间隙。玛莲妮亚在合力攻击下很快尽显颓势,在米莉森的一季重击之后,倒在了浅水中。
“这就结束了?”气喘吁吁的尤诺问道同样喘着粗气的米莉森,此时的她亦不知所措。
隐约地,米莉森感到树干和地面在微微颤动,尤诺跟随她的动作一同望向身后,顶上缓缓飘落些许落叶。
“慢着!”一个声音从背后拉回了二人的注意,待米莉森和尤诺再次转身,玛莲妮亚倒下的地方开出一朵猩红色的巨大花蕾,颜色艳丽夺目,随后完全绽放。
“猩红花朵将再一次怒放,准备迎接‘毛骨悚然’。”
玛莲妮亚从盛开的腐败之花中央升起,背后幻化出一对似乎布满落叶和花瓣的双翼,时刻向外散发着美丽但看起来十分致命的蝴蝶。
“现在,腐败吧!”
玛莲妮亚在空中再次化成含苞待放的花蕾,米莉森此时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颜色鲜艳的花,似乎被艾奥尼亚之花夺去神智。所幸尤诺即使发现了米莉森的异样,并在花朵砸下的前一瞬间抱住米莉森,使用猎犬步法闪到一旁。然而花朵爆开的冲击力还是让二人为之撼动,如果这一下攻击命中了米莉森,那尤诺一定会永远陷入绝望。
待玛莲妮亚从花中起身,二人离得很远便能发觉敌人此时变得更加迅捷有力,脚步也更加轻盈。尤诺躲过了的玛莲妮亚第一次挥砍,却被她转身一脚踢倒在地。米莉森及时打断了准备继续攻击的敌人,玛莲妮亚腾空而起,随后附身冲下,米莉森感觉自己躲避的时候低空掠过的刀刃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头发,又吃力地翻滚躲开了玛莲妮亚的第二下突刺。玛莲妮亚打出流水般的攻击后没有丝毫的倦意,准备继续进攻体力渐弱的米莉森,所幸这次被尤诺的双鞭重击抽的献血迸流。玛莲妮亚再次腾空而起,在空中召唤出许多幻影朝尤诺劈砍突刺,每一次攻击都来势汹汹,凶狠致命,尤诺凭借猎犬步法快速拉开了很远的距离并悉数躲过,却也发觉自己的步法渐渐力不从心,不似曾经那样灵巧迅猛。
两个勇敢的人没有退却,却也都深深感知到自己的体力与状态正在一点点流逝。与之相比,她们的敌人似乎从不会感到疼痛与疲惫,他们不再清楚弯刀和鞭子能对玛莲妮亚造成多少伤害,只能尽力而为。
渐渐的,二人的体力无法再维持躲闪的速度,意识无法再跟得上玛莲妮亚凌厉的流水剑法,他们沦入玛莲妮亚的攻击节奏中。玛莲妮亚再度腾空,幻化出猩红艾奥尼亚之花的花蕾。米莉森此时已精疲力竭,站在原地气喘吁吁,花朵又一如既往地令她意识混沌,当花蕾升至最高处的时候,她甚至没有任何躲避的意识。
然而花朵并没有如此砸在她瘦弱的身躯上,又一次在花蕾落下的前夕,尤诺拼尽全力闪到她的身前,这已是他残存的全部力气,以至于他无法在抱住米莉森之后继续闪到安全的地方,他自己很清楚这一点。尤诺将米莉森紧紧搂在怀里,将后背暴露给玛莲妮亚的腐败之花,他唯一能做,也唯一想做的,就是在这转瞬即逝中尽量为米莉森挡住致命的伤害。
事实上他做到了,艾奥尼亚之花在尤诺的脚跟处落地,随后巨大的爆炸将二人炸飞。即使被尤诺护住,米莉森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头晕目眩。好在随着花朵渐渐消失,她慢慢恢复了意识,看到了在她不远处奄奄一息的尤诺。她内心悲痛欲绝,意识却无法操纵自己的身体站起来,甚至无法分辨尤诺是否还留有气息。她只在恍惚中看到,玛莲妮亚举刀跳起,准备打出又一次的水鸟乱舞。
还未来得及在水鸟到来之前感到绝望,她又在恍惚中看到了一道深蓝色的光束从身后飞来,击中了面前近在咫尺的玛莲妮亚。玛莲妮亚被击落,跪在地上呢喃什么,同时正在慢慢消逝。她尚且意识模糊无法听清玛莲妮亚的话,她也不曾了解过彗星亚兹勒,她只能顺着光束的来向朝身后看去,看到了手持法杖的褪色者。
米莉森艰难地爬到尤诺身前,颤抖着摘下他的头盔。尤诺双目紧闭,眉头紧锁,原本帅气的脸庞现已布满血渍。他已没有了任何气息,浑身散发着猩红腐败的味道。米莉森悲伤地将尤诺的脸旁搂在怀里,默默地任凭泪水纵横。她隐约感觉到褪色者片刻间就站到自己身后,不过她也不想做出任何反应了,而是选择静静等待那终结生命和一切痛苦与悲伤的一击,她明白此时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然而这一次她没有等到料想中的攻击,而是感到自己的状态在莫名其妙的恢复。她睁开双眼,发现身处一个装饰精美的光圈中央,回头时她发现了祷告施展完毕的褪色者。
尤诺的胸膛终于有了轻微的起伏,脉搏恢复了跳动,但他依旧散发着浓烈的猩红腐败气息,正如自己体内的一样,那股力量正在吞噬他的生命。褪色者站到尤诺身边,左手燃起一团红色火焰,然后利落地拍近尤诺的胸膛,动作之流畅让米莉森来不及阻止,幸运的是,她感觉到怀中的尤诺正一点点褪去猩红腐败的痕迹,慢慢有了正常的生命体征。
“他会康复的,但他现在急需休养。”褪色者在旁边蹲下,看着依旧没摆脱悲伤的米莉森说道。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米莉森抽泣着,带着怒意质问这位曾经的救命恩人,几天前他对自己痛下杀手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加之他曾想置尤诺于死地,现如今又怎能轻易相信他。
“仅靠你是无法带他离开圣树的,现在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帮你。”褪色者放下法杖缓缓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试图令米莉森安心,“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但——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们。”
米莉森十分希望自己此时能有力气用长刀刺进褪色者的胸膛,然而她无法做到,甚至无法反驳褪色者说的一字一句,尽管她依旧不愿相信他。
“你想带我们去哪里?”片刻沉默之后,米莉森看着怀中的爱人,最终选择了妥协。
“雷亚卢卡利亚魔法学院。”褪色者也在片刻思考后答复道,“我的老师现在接管了那里,你们在那里会安全的。”
流逝的时间证明,褪色者的确没有欺骗两个可怜的人。褪色者把他们带到了空气温和湿润的利耶尼亚,住进了气势恢宏的魔法学院。魔法师瑟濂对二人无微不至,在她的帮助下尤诺恢复十分迅速,大约四五天的时间,尤诺已经可以在米莉森的陪伴下在学院门前镇散步了。与此同时,瑟濂还借助辉石魔法的力量镇定了米莉森体内的猩红腐败,至少可以让它们安稳一阵子。很难想象这位天赋异禀的魔法师是他们曾十分厌恶的褪色者最尊敬的老师,而且老师也对自己的徒弟评价极高,米莉森一度怀疑褪色者在圣树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真的有难言之隐,当然也只是恍惚间的怀疑而已。
又待几天过去,尤诺已经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活力,魔法师的医治和米莉森的悉心照顾作用显著。只是,尤诺看米莉森的眼神更加哀伤,更加深沉。一个晴朗的夜空下,尤诺在身边的米莉森熟睡之后,悄声走出房间,来到了学院的门前大桥。
“你当真已经完全恢复了吗?”褪色者早已在此恭候多时。
“我倒是很好奇,你在圣树出手,是善心大发,还是为了保证我们的约定。”尤诺并没有回答褪色者,而是冷冷地,自顾自地说道。
“也许你不信,但——我出手不单是为了约定。”
褪色者此时的语气十分坦诚,尤诺看了看他那失去赐福的双眼,渐渐的,他也将信将疑地默认了。
“尤诺,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坦白地说你不必做出这样的牺牲。”
尤诺抬头看看漫天的繁星,又望了望远方湛蓝的湖水,一切都是那么安逸祥和。
“不用再说了,或许你有罪,但你没有错,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爱人。”尤诺平静地说道,眼神中带着眷恋与不舍,“我与你合作并不代表我信任你,但你最好信守诺言,哪怕是你人生中的唯一的一次。否则,我定不会放过你。”
随后而来的是安静的风声与潺潺水声,无人言语,两人也不知该如何言语。
“都准备好了吗?”过了许久,褪色者才突兀地说出这句话。
尤诺点头示意,他的神情暴露了他依旧思绪凝重。
“请你好生照顾米莉森,还有迪亚罗斯。我的弟弟也许懦弱胆小,但他骨子里依旧善良,不像我……”
尤诺缓缓止住了声音,再次陷入了沉思。
“我对落叶发誓,我会信守诺言,尽我全力照顾好米莉森与迪亚罗斯·霍斯劳,至你平安归来。”
尤诺板着脸待了几乎一晚上,现在终于露出了笑意。尤诺·霍斯劳与无名的褪色者,带着尊敬与誓言,郑重地握住彼此的右手。也许,此时他们已经可以冰释前嫌。
随着朝阳的光芒照进宽敞舒适的学院房间,米莉森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伸手触摸,却发现尤诺已经不在身旁。她起身四下观望,却没能发现尤诺的影子,仅仅在昨夜尤诺睡下的地方,在自己的咫尺跟前发现了一个未封口的信封。米莉森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仔细阅读起那飘逸优雅的斜体字。
亲爱的米莉森:
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和你相遇也许是我人生中最幸运的事,能和你一起走过这么远的路,度过这么多美好的时光是我最大的荣幸。但我想我们终归要回归现实,你完成了宿命中的战斗,等待你的是自由的生活。而我依旧是冷酷凶残的“血言骑士”,依旧会有数不清的仇家和猎人来追杀我。恐怕这也是宿命中的结局,我们的人生注定无法走到同样的终点,命运短暂的交织已经让我心满意足。我会一直在心里为你祈祷,你是一个坚强勇敢的姑娘,猩红腐败也无法侵蚀你的善良,你值得拥有更精彩的生活。
我希望我们之间仅仅是一次美好的邂逅,仅此而已。请勿尝试寻找我,你只会收获失望。我定一切安好,勿念。
写道最后,尤诺的字迹变得越来越颤抖,信纸也变得褶皱。然而米莉森没有心思去关注这些,她只觉得心中冰冷麻木,失落伤感。她痴痴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呃——你还好吗?”褪色者从外面走进来,看起来一无所知,“我在找尤诺,他不在这里吗?”
“他——离开了。”米莉森的声音轻得宛如羽毛飘落。
“什么?离开了!”褪色者故作惊讶,随即转身准备快步走出去,却又因为什么定在原地。
“米莉森,你——你还好吗?”
“不好——我是说,当然,我没事。”
米莉森强忍住自己抽泣的声音,也许是由于瑟濂的治疗,也许是由于自己已更加坚强,她此时并未感到绝望一般的感觉,猩红腐败也并未作怪。褪色者见她状态稳定,便安心离开了此地。
米莉森紧闭双眼,将信纸折好放进自己的口袋。此时她的心中是失望,是伤心,还是怨恨,她自己也说不好。只是,思绪混乱的她并没有察觉道,自己的脸上已经有了泪痕。
《艾尔登法环》王的众战士 第13章 第一个大卢恩
无名褪色者在入口处,小心警惕着四周的鹰兵逃走,通知城中的高手前来救主。同时观察葛瑞克的能力,分析他的接肢能力。
见葛瑞克将功防一体的风暴战技,模仿“王”那山崩地裂的战斗方式结合起来,无名褪色心里赞叹,不愧是王的后代。
只是....葛瑞克的技肢是新的力量吗?是熔炉百相新的形式吗?自己能否学习呢?
熔炉百相是祷告,是生物大融合时期的特殊力量。那个阶段交界地的主宰是,初代艾尔登统治下的古龙与侍奉邪神的巨人。
要对抗这些古老强大的敌人,连熔炉百相这种融合各生物长处,经过无数战争洗礼的祷告都不能对抗。
结果就是,战士们到处挑战其他势力。在征伐与学习中,那个阶段的战士通常都具有多种手段。经历......
无名褪色者在入口处,小心警惕着四周的鹰兵逃走,通知城中的高手前来救主。同时观察葛瑞克的能力,分析他的接肢能力。
见葛瑞克将功防一体的风暴战技,模仿“王”那山崩地裂的战斗方式结合起来,无名褪色心里赞叹,不愧是王的后代。
只是....葛瑞克的技肢是新的力量吗?是熔炉百相新的形式吗?自己能否学习呢?
熔炉百相是祷告,是生物大融合时期的特殊力量。那个阶段交界地的主宰是,初代艾尔登统治下的古龙与侍奉邪神的巨人。
要对抗这些古老强大的敌人,连熔炉百相这种融合各生物长处,经过无数战争洗礼的祷告都不能对抗。
结果就是,战士们到处挑战其他势力。在征伐与学习中,那个阶段的战士通常都具有多种手段。经历过那段时期的战士,对未见过的手段充满兴趣。
“战斗有点焦灼,你有把握解决他吗?”梅琳娜从戒指里出来,向无名褪色者询问道。
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令苦命的少女不敢相信。自身的伤痛都不顾,要亲眼确认半神的战败。
梅琳娜平静地观察周围。在聊天的过程中,眼神却时不时飘向葛瑞克。
无名褪色者让梅琳娜回戒指里休息,少女倔强地表示自己没事。于是无名褪色者召唤一只水母,让她安心呆在入口处,自己等会就去解决葛瑞克。
涅斐丽和无名褪色者约定,如果涅斐丽能独自解决葛瑞克,无名褪色者就将大卢恩让给她。
无名褪色者提醒她不要轻敌冒进,虽然葛瑞克是公认的最弱半神。涅斐丽并不认为自己会败给他,希望无名褪色者帮她挡住场外的敌人。
拦截通风报信的鹰兵后,无名褪色者准备快速解决掉葛瑞克。按照这位半神的格调,极有可能安排士兵在外面,等时间一过,就通知其他人过来护主。
在王斧砸向涅斐丽时,后者躲闪不急只能硬扛,想象中的攻击并未到达。涅斐丽连忙摆起架势,身边却多了位少女。出于谨慎,涅斐丽向梅琳娜询问来历。
“我是他的女巫。有点不太放心他,于是就传送过来查看情况。她叫库拉拉,是出来的保护我的。”
涅斐丽看着梅琳娜的伤,表示理解。
这时传来爆炸声,两人紧张地看向葛瑞克和无名褪色者。只见无名褪色者的右手闪耀雷电,左手抓住王斧,神态自若地盯着葛瑞克。
无名褪色者松开王斧,站在原地等待葛瑞克下一步动作。葛瑞克并没有选择逃跑。而是退后几步,挥动王斧砍掉废掉的手臂,踉踉跄跄的走到飞龙尸体旁。
“啊,强大的龙啊...将汝的力量...”
无名褪色者并没有上前阻止,涅斐丽和梅琳娜想阻止葛瑞克,库拉拉却飘到她们前面。
葛瑞克看着眼前褪色者,前所未有的感觉充斥全身。他从未像此刻兴奋,无视近在咫尺的无名褪色者,将龙首伸向空中,喷出巨大的火焰。
自豪地喊出“先祖们!敬请期待!”
无名褪色者见此,思考起另外一种可能,自己拥护他前往王城?
思考片刻后,无名褪色者打消这个念头。葛瑞克太弱了,并不值得自己臣服。
接上飞龙头颅的葛瑞克恢复藐视一切的眼神,高傲的在众人面前炫耀。将龙首对准无名褪色者,准备将这位无礼之徒解决掉。
无名褪色者惊讶于葛瑞克手臂的变化,冒着火焰的龙首近在咫尺。无名褪色者浑身冒出白色的气浪,随着抬起的脚重重地踏下,地面瞬间出现数道裂痕。恐怖的气浪连同飞散的石头砸飞葛瑞克和那诡异的龙首,撞倒在远处的台阶。
无名褪色者一脚踏出,在空中凝聚古龙雷电。踩在葛瑞克胸口。使葛瑞克身体下沉,鲜血口鼻喷出。
葛瑞克眼神中充满不可置信和胆怯,嘴巴一张一合,压在胸口的力量使葛瑞克说不出话来。
无名褪色者盯着葛瑞克的眼睛,手里的古龙雷电不断变凝聚。葛瑞克拼命的挣扎起身,自己还没有回到王城怎么能死在这里!
梅琳娜只觉得眼前一闪,雷电的狂躁裹挟着气浪冲击自己。还好有库拉拉的保护,否则要躺多几天。
灰尘中,无名褪色者盯着因大卢恩抽离,导致身材瘦小的葛瑞克。飘浮的大卢恩感应到新的主人,便化为金光融入自己的身体。
无名褪色者伸出手来,一个小型的葛瑞克大卢恩便出现。按照梅琳娜的说法,自己还要找到卢恩弯弧,在葛瑞克的神授塔激活才能使用。
涅斐丽像看怪物般盯着无名褪色者。
“葛瑞克解决了吗?”涅斐丽不敢置信地询问到。
“解决了,那边的尸体就是葛瑞克的。”
“咱们接下来去神授塔吗?”梅琳娜询问道。
和涅斐丽道别后,无名褪色者前往赐福处。能看到指引的褪色者,用赐福点传送实在是方便。
无名褪色者向她展示大卢恩。梅琳娜罕见的露出笑容,任由无名褪色者拥抱自己。
梅琳娜感到一阵温暖,贪婪地享受着无名褪色温暖的身体。她记不清多久没有和他人拥抱了。
“那个....我见其他女巫会向褪色者推荐一位叫菲雅的女性,你要不要也....”
梅琳娜还未说完,无名褪色者便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女巫,而怀里的梅琳娜给吓了一跳。
“相比起素未谋面的女性,梅琳娜你更有魅力呢!”
看着他富有深意的眼神,梅琳娜觉得奇怪。
梅琳娜明显不了解菲雅是干嘛的。她们是专门给濒死的英雄最后一春。无名褪色者是直接死在战场上,虽然没有相关经历,也是听说过的。
沉重的大门给推开,来的路上艰难险阻。有几具巨神兵挡在前面,并不想多作纠缠,直接用瞬移通过。
“咱们不是第一批人,那些石像不是自然损坏的话,就是有人尝试攻克这里。”升降机等待的时间有些无聊,无名褪色者跟梅琳娜闲聊起来。
“他们打到这里也没有用,大卢恩不止象征意义。对于神授塔来说,更是通行证。”
“只是....每个半神都有专属的双指,在如今艾尔登法环破碎的情况下,呆在神授塔上的双指你觉得是什么情况。”
女巫是听命于双指的,只是梅琳娜并不是自己原配的女巫。面对双指时,梅琳娜是否要回避呢?
【授翻】【玛尔基特/褪色者】紧急庇护所 (Emergency Shelter)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118204(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经历了《火山官邸的招待》系列事件后,玛尔基特和褪色者合伙干掉了拉卡德,歪打正着摧毁了火山官邸,然后撤退到了一处黑夜骑兵的安全屋修整。
以及,对,那里头有个温泉。
作者注:嗯,没错,我有了灵感,就给那篇调香?药的文写了个后续 xD 别担心,本篇也几乎没什么剧情。对了,本文里褪色人对某人的?的“适应性进化”理论出自前文。(注,即上个故事里褪色者和堕落调香师推测恶兆的?类似猫猫。)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
作者:Lightpoint
原文:44118204(在敖三,完整脸接发不出来抱歉)
配对:玛尔基特/褪色人(你)
敬告:详见跳转后的tag,仅限橙刃
简介:经历了《火山官邸的招待》系列事件后,玛尔基特和褪色者合伙干掉了拉卡德,歪打正着摧毁了火山官邸,然后撤退到了一处黑夜骑兵的安全屋修整。
以及,对,那里头有个温泉。
作者注:嗯,没错,我有了灵感,就给那篇调香?药的文写了个后续 xD 别担心,本篇也几乎没什么剧情。对了,本文里褪色人对某人的?的“适应性进化”理论出自前文。(注,即上个故事里褪色者和堕落调香师推测恶兆的?类似猫猫。)
译注:这是一篇译文,请各位多多纠错指点。有的粗体字原文是斜体,老福特打不出来
========
“喂,看在随便什么的份上——甩动这玩意的时候小心点!”你喊道,第他妈的五次躲到玛尔基特的尾巴下面,四周响彻着拉卡德震耳欲聋的咆哮。
“快动起来,褪色者!”玛尔基特厉声说,抓着你的腰把你提起来迅速丢向一边,你狼狈地落在最近的一处没有岩浆的地面上。
你一声惊呼,多亏眼前这把超级难用的狩猎大蛇矛的支撑,你才险些没跌倒。玛尔基特嘘了一声,瞪着你,与此同时一波岩浆击中了你方才站立的那一堆黑曜石和骷髅柱子的地方。他举着那根你这辈子见过的最坚固耐用的手杖,站稳脚跟,然后用召唤出的锤子挡住了又一波席卷而来的岩浆。不幸的是,一部分还是烧焦了他的毛发。
“你,快动起来!”你朝他喊回去,抓住他的肩膀,以便可以用治疗祷告帮他一把。
就像之前一样,他试图制止你。
“那条大蛇,褪色者!”他喊道。“先对付亵渎者!”
嗯,你明白他的策略。你应该集中注意力搞定噩梦般可怕的司法官拉卡德,也就是眼前这位正挥舞着一柄大概有三个玛尔基特那么高的大剑的噬神大蛇。这剑身上满满覆盖着翻滚扭动的胳膊、腿以及其他拉卡德手下亡魂的身体组织,真的是名副其实。
就像葛瑞克加强版,你想,除了眼前的人蛇融合怪正在滚烫的岩浆中行走—滑行?—游泳,而且比之前任何龙类都更加巨大,更加危险。
所以没错,最高优先级,拉卡德。如果哪天他在自己地盘吃腻了手下,大概可以去贪吃掉大半个亚坦高原。但你还是不明白为何干掉拉卡德和治疗玛尔基特有冲突。
不过嘛……相比你,玛尔基特脸接拉卡德丢来的鬼知道什么东西后存活下来的几率显然更大——话说,它们是燃烧的骷髅头吗?——而且取胜后你还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此时玛尔基特正在尝试吸引拉卡德的注意力,以便你能用手里这把唯一可以杀死他的矛偷刀。
对,不能失败,不能送命,谢谢。从火山官邸的监牢来到拉卡德巢穴的一路上还挺……有趣的……简单说,你多希望原来的护甲还穿在身上。
你设法弄了点破布缠在腰上——以及(),以便打斗时()的()不至于碍事和疼痛。感谢玛莉卡,你居然没被烧脱层皮真是万幸,谢谢你们啊岩浆、热浪还有火焰骷髅头。玛尔基特的斗篷同样没救了,它太过破碎,外加沾满了塔尼丝那个堕落调香师的()药粉——你的衣服也一样。所以你现在如此狼狈,好在你的靴子还穿在脚上,手里还有调香师的工具包和里面的材料。
总之……你特别不想()在火山到处跑了,你猜玛尔基特也赞同。但是他的身体至少有那个……适应性进化来保护(),而你只有薄薄几片棉布来遮住自己仍旧疼痛酸胀和十分()的()。你确定如果你直接去死一下,这些感觉和痕迹都会消失,但是——
但是……唔……玛尔基特,他大概没有赐福做后盾,对吧?如果这次搞砸了,你可以复活再尝试一次,他却不能。
可话又说回来,你认为自己之前在史东薇尔城的桥上杀死了他……所以或许他也……?
你决定不再胡思乱想——没理由让盟友送命。你咬紧牙关,稳住自己,寻找着机会。玛尔基特赞许地嗯了一声,跃到你旁边。一部分你意识到,即使(),他依旧令人畏惧。没有了宽大斗篷的遮罩,想要忽视他聚集力量时虬结的肌肉可不容易。
这真的让你感到安心。
我们并肩作战,你想,呃,至少接下来几小时如此……
你盯着拉卡德,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眼前半神被区区褪色者的滑稽表情逗乐了,再次聚集力量。他自认胜券在握,所以没有注意到玛尔基特瞄准他持剑的手臂射出的金色匕首——
拉卡德大声哀嚎着,跌跌撞撞。你引导狩猎大蛇矛在他心脏位置炸出个足有一头卢恩熊那么大的洞。他轰然倒地,发出的巨响撼动了整个大厅的根基。
“好吧,”你气喘吁吁地说,又警惕地观察了一会——毕竟第一次他没真的死掉,“真……刺激……”
玛尔基特露出轻蔑的神情,大步跨过拉卡德的尸体。看到他召唤出一柄金色长矛,一举刺穿了半神的头骨,你赞许地点头。接着他用尾巴抽打了一下尸体,再次确认他死透了。
“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你问,倚靠着长矛,“毕竟……他已经是位半神了……”你困惑地摇摇头,“为什么还要去找蛇神融合?”
玛尔基特转过身,他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双肩也因为某种不安的紧张情绪不自然地绷紧了。
“你又为何寻求艾尔登王座,褪色者?”他的声音开始带上了警惕的意味。
你瞪了他一眼,站直身子。他选择现在问这个是认真地吗?
“谁说我要找了?”你厉声反问,“见鬼,我甚至都不想要这个。”你冲浮现在拉卡德头顶的大卢恩努努头。“好吧……准确的说,是我不需要它。”
玛尔基特只是瞪着你。你叹了口气,诸神啊……搞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能先不讨论这些吗?”你问。因为这真的是最糟糕的时刻。他在生气,而你在筋疲力尽;他的毛发上落满了灰烬,你身上则全是血和骨屑;并且你们俩都几乎()。
“让我们先……离开这鬼地方,找到一个安全地点以及洗漱,然后再谈谈。”
你伸手抓住拉卡德的大卢恩。没错,你不需要它,但你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免得让叛律者们拿到。
“那为何——”玛尔基特开口。
“又来了,因为我们需要谈谈,”你打断他,“并且——”
脚下传来的隆隆声打断了你。你们同时发现拉卡德尸体下的地面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缝,玛尔基特咒骂了一声。
“哦,见鬼。”你说。
玛尔基特先是瞪着你,然后绕到你身后,评估目前的形势。
“搞什么——”他一把捞起你扛到肩上时你喊了一声,“喂?”
“可选余地不多,褪色者,”他回答,大步跑向一根火山岩柱。“无须害怕,我们以后再讨论你的……野心。”见你表示赞同,他伸手向你,以确保你的稳固。他粗糙大手在你的后背上,这感觉真棒。
不知为何,你感到更热了——毕竟你是在火山中心……不过你开始怀疑那些()有没有被彻底清理干净。
又或许……是因为……你咧嘴笑了,也许你应该诚实地承认……
“我知道我们该去哪里了,”你说,同时心中升起了开心的小气泡。
“哪里?”玛尔基特心烦意乱地问,他正在集中精力寻找落脚点。他压了压你的后背,确认你还稳固,然后就开始了攀爬。 正巧此时,大厅开始崩塌,你紧紧闭上眼,抓紧了他的毛发,更多的石块从大厅的穹顶上掉落下来。玛尔基特吼了一声,爬得更快了。
“待会再告诉你!”你喘着粗气,在玛尔基特从岩石柱猛地到跃到穹顶的裂缝时慌乱地在他身上摸索更稳固的着力点。你在他后背靠上的位置摸到一对弯曲、不断蠕动的小肉瘤凸起,于是紧紧抓住它们。
玛尔基特整个身体都抽搐了一下,差点把你甩下来。
“放手,褪色者!”他大喊一声,差点跳歪了。
“对不起!”你喊道,心怦怦直跳,“我弄伤你了吗?”你重新改成抓住他的毛。玛尔基特咆哮了一声,他在一块相对稳固的凸出岩石上停下来,把你挪到臂弯里。
“终点近在眼前,”他咬着牙说,没再多说便纵身一跃。
“对不起,”你轻声说,一阵苦闷席卷而过。那对小肉瘤……感觉就像未发育的翅膀。你弄伤他了吗? 你咬着嘴唇,生自己的气,同时脑袋里开始罗列一张治疗祷告与药剂的清单。无论造成了什么伤害,你都会弥补的。你会尽你所能,纠正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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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基特刚从火山口冲出来,你就看到整个火山官邸坍塌了,爆炸着沉入了熔岩之中。
“老天,那里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小声问着,一边趴在玛尔基特肩头偷看,然后恐惧地目睹一道火墙摧毁了你们身后的崎岖小路。
“别看了,褪色者,”玛尔基特厉声说,“会刺痛你的眼睛。”说着他挥舞手杖打退了一个靠得离你们太近的警戒人偶,“以及,低头。”
你立刻配合,主要因为玛尔基特的身体几乎是你和死亡热浪间的唯一屏障。当他收紧抱着你的手臂时,你配合地更积极了……而且他的举动增加了你()的压力,触及了()()的()……你立刻回想起上次你离他这么近时发生了什么,不禁()了一下。所以说,你把()()来缓解疼痛可是迫不得已。
不是现在,姑娘,你想着。很不幸,这时地势从险峻的上坡路变成了急剧的大下坡,本就崎岖的山路发出可怕的呻吟声,然后开始崩塌。见此,玛尔基特咒骂了一声,你则在蠕动,试图找点更牢靠的东西来抓……同时意识到在此过程中你的临时()不知何时掉落了。更糟的是,真见鬼,此时你正()()他特别()、()的()呢。
或许他不会注意到,你想,几乎到了歇斯底里的边缘。
当玛尔基特伸出一只手按在你的背上,帮你抱紧他的脖子时,你立刻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你感受到那里()的(),以及他无奈的()。
“折磨我就是你的使命吗,褪色者?”他冷冷地问,攥紧拳头。大地突然倾斜,玛尔基特差点松开手杖。重力显然已经受够了你们两个,一块足有小木屋那么大的石块从悬崖上脱落,随着轰隆一声巨响,落在你身边。
玛尔基特跳到一边避开了它。你把()()他脖子(),因为他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开始沿着岩壁向上单手攀爬。虽然说你的存在不会导致他失去平衡,但身处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喷发的火山上方仅仅几百英尺时,用两只手似乎应该是常识才对。
还有,他为什么要往上爬?
“呃,玛尔基特?”你在他耳边问,措辞尽可能委婉。“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往下走,而不是上?”
他静止了一会,闭上了眼睛,肩膀和胳膊紧绷着。你皱起了眉头。
他刚才是在试图掩饰()吗?
“这附近有一系列洞穴,”他低声解释,聚集力量做出最后一跃,“在战争最激烈的时候曾被用作紧急营地。”玛尔基特粗略清理了崖壁,然后径直朝一处攀附在岩石上、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荆棘从走去。他蹲下身推开一扇隐藏的活板门,一个不知多深的黑坑展现在你们面前。十分走运,旁边还有梯子……然而玛尔基特看也没看就直接跳进了洞里。
自不必说,人类可不喜欢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你把(),以此盖住发自本能且完全符合常理的尖叫。就算随后而来的平缓落地也不能阻止你()因为肾上腺素飙升而不断抖动。你刺激的一天终于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
玛尔基特感觉到了你(),于是用一只手拍着你的背安抚你。你把这当做允许你()的信号——毕竟四周很黑,你痛累交加,而他(),并且知道你们身处这个见鬼的山中何处。
他似乎被逗乐了,按了按你的肩膀。
“黑暗让你感到恐惧吗,褪色者?”玛尔基特笑着问。
“才不会,”你半真半假地回击。但是,次奥,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四周只有玛尔基特的声音()心跳……“我那叫警惕,这恰恰意味着我不傻。”
“然而所有证据却指向相反的结论……”玛尔基特喃喃地说,同时大步向前走去。在你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前就召唤出一把金色的匕首,用它点燃了某盏位于封尘金属架子上的油灯。你眨着眼睛适应了黑暗,然后发出一声惊叹。盔甲和武器架包围着你,墙的远端则是各类铁匠用具,以及武器维护工具,整齐地码放在一捆皮革与布料旁边。玛尔基特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带你走向洞穴深处,一边点亮沿途的灯。
很快你意识到刚才那只是一系列物资齐全的储备室中的第一间。
“哇噢,”在经过一间配有上下铺、大到足够容纳一打人休憩的昏暗洞穴时你感慨道,“好一个紧急庇护所。”
“黑夜骑兵在某次巡逻时发现了这里,”玛尔基特解释道,在岩石走廊的一个岔道处停了一下。“所有这些洞穴都已天然存在……只是做了些适当改造,还是要归功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好有诗意……”你说,露出大大的笑容,“我喜欢这个比喻。”
“阁下的赞同令我喜悦,褪色者。”玛尔基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严肃紧绷,但你感觉到他双肩放松了一些。并且……你歪过头,借着闪烁的火光瞥了一眼他的脸,没错,一抹笑意。你忍住了傻笑,感到先前那个明亮快活的泡泡再次从心中升起。你决定去怪肾上腺激素和,等等——
“那儿是我想的那样吗?”你问,玛尔基特选择了一条向下的小道,很快你就听到了地下瀑布的轻柔轰鸣。空气也明显变得湿热了起来。
“要我猜猜看吗?”玛尔基特问。
“那是个——”你震惊地说不出话。
玛尔基特带你来到了一个几乎充满蒸汽的洞穴。入口低矮——他不得不弯腰通过——虽然油灯的光亮有限,但你仍旧能看到一潭黑漆漆的冒着热气的水池,以及大概来自上方不远处的瀑布激起的晶莹水花。
后面不知道那里不给过,总之他们研究了下交界地地质构造,请移步vvb 存点糟糕翻译 或者红白 47556181 把
作者后记:
后续就是蒙葛特带她去了王城,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于是乎真正的谈判就开始啦,因为他书房的那张大桌子的坚固度需要测验一下,而目前它还没有得到机会。
《艾尔登法环》王的众战士 第12章 风起云涌
大量ooc,根据作者的游戏理解来编写.....
以高塔一跃而下,随着城墙来到一个小型教堂。墙角坐着群身材枯瘦,掩面无声的黄金树臣民。
出乎意料的是,有人赶在无名褪色者之前来到这里,身穿魔法剑士套,面部有几分憔悴,见无名褪色者警惕自己,友好的招呼他过来。
按梅琳娜的说法,他出于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在调查黑刀之夜。
对于罗杰尔来说,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挡住前面的恶兆妖鬼给强大的褪色者处理掉,能够近距离接近一位和黑刀之夜有关的半神——葛瑞克。
“死根是我在某处找到的,你觉得和黑刀之夜有关?”
罗杰尔想要无名褪色者手中的死根,表示俩者间有什么关系。他就像一位学者在解决难题,苦思冥想...
大量ooc,根据作者的游戏理解来编写.....
以高塔一跃而下,随着城墙来到一个小型教堂。墙角坐着群身材枯瘦,掩面无声的黄金树臣民。
出乎意料的是,有人赶在无名褪色者之前来到这里,身穿魔法剑士套,面部有几分憔悴,见无名褪色者警惕自己,友好的招呼他过来。
按梅琳娜的说法,他出于不可告人的秘密,正在调查黑刀之夜。
对于罗杰尔来说,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挡住前面的恶兆妖鬼给强大的褪色者处理掉,能够近距离接近一位和黑刀之夜有关的半神——葛瑞克。
“死根是我在某处找到的,你觉得和黑刀之夜有关?”
罗杰尔想要无名褪色者手中的死根,表示俩者间有什么关系。他就像一位学者在解决难题,苦思冥想下,突然灵光乍现般。
“我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属于黄金王朝的刺客——黑刀,在整个碎片战争没有动静。你相信那些实力强悍,神出鬼没的刺客真的会一点痕迹都没有吗?不,不可能的。有人在刻意隐瞒什么,精心处理掉他们的痕迹。或者说,她们在逃避,处理谁?”
无名褪色者判断他有信息并没有说,是指向消失的刺客们。正巧,无名褪色者对她们也有兴趣。
“你给黑刀盯上了?”
“你可能觉得我有点自作多情,但我总觉得自己摸到一些东西。”
“如果按照你的说法,遇到你是真的不幸。如果你真的得罪了稀人小姐们,那我也成为目标了。”
“对不起,只是....”
“算了,你打算挑战葛瑞克吗?比起稀人小姐们,我的女巫更关心大卢恩的事情。”
“对了,如果你对死根感兴趣,可以去圆桌找‘D’。他看到你获得了一个死根肯定会给你一定的帮助的。”
无名褪色者默默的记下这个信息,再次出发了。
随着炸药桶的爆炸,周围的鹰兵蜂拥而来,带着铁爪和炸药包袭向无名褪色者。
但无名褪色者的注意力并没有集中在他们身上,他总觉得墙下面有高手。果不其然,快要杀出重围时,使用熔炉百象幻化出的翅膀,熔炉骑士在空中对无名褪色者展开突袭。
高空袭来的熔炉骑士撞飞无名褪色者,口中幻出大嘴向无名褪色者的位置喷火。只是无名褪色者怎么可能不知,给打飞的只是幻影,真身早就逃到城堡里。
应该说,不愧是“黄金”葛瑞克的城堡吗?
甩开一位熔炉骑士后,又看到了恶兆,加入城堡大厅里又遇到了接肢贵族。
无名褪色者快速通关这些难缠的敌人,还好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他们只会呆在自己的地盘。
有不少实力不俗的褪色者冲进城中,无名褪色者可不会充当什么英雄,号召他们共同对付葛瑞克。
自己也需要取得一个大卢恩,让那位来路不明的女巫更加听从自己。
绕过接肢贵族后,无名褪色者在角落房间里发现了些有趣的。一块红布裹挟着蛹群,腐臭的直冲面门,隐隐约约有光球飘浮。
不甘,愤怒,恐惧各种负面情绪,用自己微乎其微的残躯想向无名褪色者控诉。
可惜无名褪色者并不擅长灵魂上的交流,特别是这种死前充满恐惧,愤怒的灵魂,但他想到一个人或许能读懂他们。
外面的战斗开始了,各式各样的褪色者带着自己的女巫冲击正门,也有不少褪色者发现侧门,准备偷袭,结果给天上的鹰兵给打落悬崖。
熔炉骑士和恶兆带着一群接肢贵族,不慌不忙的清理褪色者中较强大的存在。
战斗持续几天,最后是褪色者败下阵来。
无名褪色者在夜晚行动,用隐身加刺客步伐通过城里的封锁,冲到小黄金树苗旁。
“呵!”
无名褪色者先是听到一声怒喝,紧接着是墙壁撞击的声音。就当他要去查看时,梅琳娜叫他不用管,直接去挑战葛瑞克。
“你是谁?”
没等梅琳娜说完,里边的人就走出来警惕的看着无名褪色者。
“你在里面干嘛?”
“解决一个混蛋,他做出了不可原谅的事情,给我解决掉了,你呢?”
扛着俩柄战斧的女战士....从样貌和武器判断,应该是圆桌的涅斐丽。
“到房间再说,身后的士兵还在找我。”
不等涅斐丽拒绝,无名褪色者强拉她进入房间里。涅斐丽本能的想反抗,发觉对方力气大的惊人,自己完全反抗不了。
刚一进门,就看到一具尸体躺在地上,无名褪色者不由得端详起这位女战士,她是直接来明杀的吗?
“你是褪色者吗?我怎么没见过你。”
“我是奉义夫之名过来处理他的,你直接从正门杀进来了的吗?不用紧张,如果你要解决掉葛瑞克,我帮你,我义夫跟我说,葛瑞克就在这城中。”
无名褪色者有些愣住了,涅斐丽口中的义夫是指百智爵士,为什么她会告诉自己这些?
“你们还有谁冲进来了吗?”
“你义夫不介意吗?”
“接肢葛瑞克他恶贯满盈,义夫他会理解的!”
看着她充满干劲的眼神,无名褪色者想到了什么。
“你的女巫呢?”
“她实在太烦人了,我把她留在外面。”
选择跟涅斐丽合作是无名褪色者的责任。原本是潜行的事情,变成正面突破。
重伤躺在戒指里的梅琳娜忍不住笑出声,高高兴兴的继续观看外面的情况,见他只能黑着脸跟涅斐丽强行突破,梅琳娜心底有说不上来的快乐。
解决完外围的敌人后,无名褪色者终于见到葛瑞克。
示威般的将身后的斗篷脱下,露出身体上诡异的肢体。将手中的王斧砸下地面,紧接着是一阵怪笑,诡异的脸的确有几份王的样貌。
看外型的确符合接肢的称呼,有熔炉百相的影子。他打算肢体呢?身边的飞龙也是接肢用的吗?
无名褪色者细细打量起“王”的后裔,心里充满期待
【尤诺&米莉森】3.圣树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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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典镇“奥缇娜”曾经安逸祥和,现如今也和交界地的许多地方一样,变得破败荒凉。
尤诺呆呆得站在小镇最高处的封印门外,怅然若失,久久不愿离去。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和米莉森告别时的画面。当时二人肩并肩站在大门前,米莉森伸手轻松穿过了不知名的封印,尤诺则被挡在外面,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动其分毫。
“看起来是时候道别了。”米莉森转头看着尤诺说。
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尤诺似乎从她美丽的金色眼眸中看到了不舍与忧伤,尽管她面带微笑。
“无论你在寻找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完成愿望——当然前提是保护好自己。”尤诺支支吾吾半天说出这样一句祝福的话。
米莉森伸出自己的右手,尤诺也照做想要...
仪典镇“奥缇娜”曾经安逸祥和,现如今也和交界地的许多地方一样,变得破败荒凉。
尤诺呆呆得站在小镇最高处的封印门外,怅然若失,久久不愿离去。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和米莉森告别时的画面。当时二人肩并肩站在大门前,米莉森伸手轻松穿过了不知名的封印,尤诺则被挡在外面,无论他如何用力也无法动其分毫。
“看起来是时候道别了。”米莉森转头看着尤诺说。
不知是不是自己自作多情,尤诺似乎从她美丽的金色眼眸中看到了不舍与忧伤,尽管她面带微笑。
“无论你在寻找什么,我都希望你能完成愿望——当然前提是保护好自己。”尤诺支支吾吾半天说出这样一句祝福的话。
米莉森伸出自己的右手,尤诺也照做想要握手。米莉森则就势抱住了尤诺,尤诺的双手在半空僵持了片刻,最终还是轻轻地落在了米莉森的肩上。那一刻二人都隐约觉得他们还不至于如此亲密,却也都不介意再多拥抱对方一会。
“感谢你的一路陪伴,没有你我到不了这里。”
米莉森说完轻轻吻了尤诺的脸庞,即使触碰到的是头盔,她却也感不到任何金属般的凉意。
“后会有期,米莉森!”尤诺本想再说些什么,但他担心自己会暴露内心的失落与不舍。
米莉森走进受封印的大门后,尤诺也不知道自己在原地待了多久。也许是大雪开始弥漫时,也许是天色又渐渐暗下的时候,那一刻他也察觉到自己该离开了。
可当尤诺走下大门所在的断桥时候,忽然觉得有哪里发生了变化,感觉十分怪异。尤诺再次望向大门,那此前纹丝未动的封印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未等尤诺仔细观察,他的直觉告诉他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正在靠近。尤诺滑步躲到了桥洞下面,隐蔽地观察外面的情况。果然片刻之后,一个手握太刀和法杖的身影出现。
“褪色者,他怎么会在这?”
尤诺注意到他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甚至都没驻足观察一下,而是急匆匆的走进了原来被封印的大门。尤诺蹑手蹑脚地跟上去,却没能见到褪色者的身影,那封印的大门后面也仅是一扇闪烁蓝光的传送门。
“你来此究竟为何,是为了米莉森吗?”尽管米莉森对褪色者信任有加,尤诺却始终不然。也许他是正确的,火山官邸的人都精于骗术与谎言,除了自己那天真的弟弟。
仿佛一个声音在尤诺的内心呼唤他,犹如一颗渺小的种子不断生根发芽,最后在无人察觉中占据了全部土地。尤诺屏息凝神,随后坚定地走进了那召唤着他的传送门。
当尤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根粗大的树枝上,树枝的样貌让他一度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树枝上覆盖着各种形状怪异的蘑菇,有的蘑菇大到能给人当床,远远张望一下便会发现许多树枝上还盘踞着令人作呕的巨型蚂蚁,散落着穿着奇葩的使者在吹笛子。
“这真的是神人创造的地方吗?和黄金树可相差太多了。”尽管他并没有进入过黄金树。
尤诺并未被这异样的景色分身,他很快在错综复杂的树枝上找到了褪色者的身影,看起来他也在追踪什么人的踪迹,难道是米莉森吗?
尤诺已经作为猎物逃亡了很长时间,这一次,轮到他作为猎人了。
在保证安全的距离之外,尤诺持续跟踪着褪色者,他看着自己的目标如何应付圣树镇阻拦自己的敌人,看着褪色者是如何在圣树大舞台艰难地打败禁卫骑士罗蕾塔,杀死守在祈祷室外的尊腐骑士。
“希望米莉森不要经历他的旅程。”尤诺心里这样想着,观察了这一路,他对自己曾经的对手有了更清楚的了解,如果日后他们再拔剑相向,他应该会更从容不迫的应对吧。
尤诺不知道的是,米莉森确实没有经历过褪色者所经历的任何威胁,甚至算得上顺风顺水。一路上的怪异生物普遍对自己不闻不问,甚至有的还恭敬有加。也许是自己和玛莲妮亚的关系从中作梗,但米莉森并没有思考过这一点,而是一路上回忆着那个交情很短但难以忘却的身影。很多次米莉森自己意识到在圣树这样潜藏危险的地方不该胡思乱想,可片刻过后脑海中还是会映射出那套华丽精美的银色盔甲,以及沙哑沧桑的声音。直到自己进入祈祷室,她的思绪才在自己的强加控制之下变得简单起来。
褪色者在祈祷室里面驻足时,尤诺远远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米莉森在教堂里和褪色者攀谈了许久,距离过远尤诺无从得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是米莉森再次遇见救命恩人很是高兴,远远便可辨别出她脸上轻松愉悦的表情。尤诺此时心中却莫名泛了酸味。
站在远处默默注视了许久,直到米莉森和褪色者再次分开。尤诺不知现在该何去何从,他十分想上前去和米莉森打声招呼,却怕米莉森以为自己在跟踪她。表面上看褪色者似乎并不是为米莉森来到这里,而且似乎也并无加害米莉森的动机。但尤诺还是不由自主地跟踪褪色者,至于理由,他也说不上来。褪色者沿着圣树的城墙四处穿梭,尤诺便轻盈地爬到了城墙的高处,保证安全同时下面的情况也尽收眼底。他看到了褪色者一路上是如何笨拙地躲避圣树士兵,尊腐骑士,圣树骑士和黄金树化身的进攻,如何被这些敌人海扁。尤诺时不时捂住眼睛,不忍直视褪色者那残疾人一般的身法。
从祈祷室到艾布雷菲尔城墙内部,尤诺跟随褪色者见证了许多恢弘的景观,但都感觉与史东薇尔城、罗德尔这些地方大同小异。外人口口相传的圣树城内独一无二的壮丽危险景色似乎指的并不是这些。带着些许期待,尤诺追寻足迹穿过了城墙,爬上从城墙外延伸进来的粗大树枝,这一刻,他果真见到绝景。
想不到城墙内部竟是一个宽广壮丽的瀑布,血红色的水从悬崖上倾泻而下,悬崖下面深不见底。宏大的瀑布交界地有很多,但与猩红腐败交融的江河形成的却只此一处。腐败的存在让无数人避之不及,在这里却让人叹为观止。
尤诺并未被景色分神太久,他没忘记自己的目的。四处张望一下,在瀑布对岸的一个腐败池塘里,他好像看到了米莉森轻盈的身影。仔细确认后得知那是米莉森在和一个相貌相似,穿着一致,手持短矛的人搏斗,在她们不远的旁边,褪色者正在急匆匆地穿越瀑布,赶赴现场。
“看来他是想帮助米莉森吧。”尤诺暗自想到,他明白米莉森是不需要他帮助的。那个女子招式单一,身法和褪色者同样堪忧,短矛的长度与大剑相仿,她根本伤害不到米莉森分毫。
很不幸的是,这样的想法只保持了一瞬间。一瞬之后,尤诺发现了三个同样和米莉森穿着一致的女子,手持各类武器出现并很快包围了她,更严重的是——褪色者穿过瀑布后停下了自己匆忙的步伐,在原地默默观望。
形势并不复杂,尤诺瞬间便明白了些许缘由。他飞速取出双鞭跳进腐败之河,他能感受到猩红腐败的力量正在自己体内慢慢积累,但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那道美丽的倩影,他想再次见到那双金色眼眸闪烁出希望。
米莉森被自己姐妹围攻的时候,丝毫没有感到胆怯和绝望。她的怒气驱使她勇敢地迎接每一次攻击,自己存在伊始便一直被腐败所觊觎,并一路上见证了腐败力量的贪婪与可怖。现在,几个自称为自己姐妹的人居然要鼓动自己绽放腐败之花,变身为非我的存在,她永远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疯狂。
尽管自己剑术精湛,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还是在对方车轮般的进攻下显露颓势。继续拖延下去,恐怕米莉森很快就要败在她们手下,被迫绽放。
“不,我绝不接受!”
米莉森心中默念,随即腾空而起,打出了自己有史以来最精妙,最有力,最完整的一套水鸟乱舞,哪怕她此时也体力消耗巨大。
当水鸟乱舞的刀光剑影消散,米莉森矗立在腐败池塘中央,看着周围被自己斩杀的姐妹,心中长舒一口气,却也感到些许的悲伤。她拄着自己的长刀喘着粗气。也许是出于情绪激动,也许是出于体能消耗,总之,在她环顾四周的时候,没有注意到一枚蓝色的魔法炮弹悄然落在她的身后。爆炸产生的巨大气浪将她掀飞,从池塘中央飞到池塘边缘。米莉森颤颤巍巍地艰难起身,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却又被一季海摩大锤结结实实地砸中。
米莉森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石碾压过的水果,自己的五脏六腑仿佛都已迷失了位置,残忍地攻击着自己。她感到意识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肌肉还听从使唤,然而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在迷乱与混沌的视线中,她看到了那个曾让自己无比宽慰,让自己无条件信任的身影——无名的褪色者。
褪色者左手握着法杖,右手缓缓拔出那柄名刀月隐,迈着沉重的脚步向米莉森走来。
“啊,你怎么会……”米莉森凭借仅存的气力呻吟道,声音轻的仿佛落叶。
“难道这才是你的本心吗?就都——为了——这一刻。”
米莉森感受道自己体内的猩红腐败正在摆脱纯净金针的控制,蠕动着夺取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因为悲伤或是绝望,她不清楚。褪色者此时近在咫尺,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于心不忍,有那么一丝愧疚。
“我不会忘记你曾经对我的恩情,动手吧。”
米莉森控制不住自己眼角噙住的泪水,她的声音是那么绝望,绝望到能让褪色者听不清话语亦肉眼可见的显露愧疚与自责。
“抱歉了。”
褪色者抬起手中的太刀,米莉森闭上双眼,准备迎接自己的宿命。
这一次,幸运降临在米莉森的身上。米莉森没有受到那夺取性命的最后一击,而是听到了鞭子抽动的巨响。当褪色者的刀刃准备落下时,尤诺赶到他身后用鞭子缠住太刀的刀刃并用力扯动,直接将那令他憎恨的名刀拽离手心,褪色者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击向后踉踉跄跄几步。当米莉森睁开眼睛时,她看到尤诺双鞭齐出,打出了她见过的最有力的一击,一击便打得褪色者鲜血迸流。
褪色者紧握仅剩的法杖,召唤出辉石冰块和帚星魔法。尤诺照旧使用猎犬步法全部躲避,然而和此前不同的是,这一次尤诺不再朝远离敌人的方向躲避,而是疯狂地贴近褪色者。他的步法比从前更轻盈,更迅捷,也更广泛,几乎每一次都能闪到褪色者身后挥出重重的一鞭。
褪色者渐渐从慌张变为恐惧,变得不知所措。在巨人山顶,自己暗杀尤诺却被他从容优雅的击败并赶走。那时的尤诺只求自卫,只想教训一下来犯之敌,现在的“血言骑士”则怒火中烧,每一次攻击都为取人性命。褪色者数次想寻机开溜,却每次都被尤诺用鞭子缠住拽回来。渐渐的,流血让褪色者视线模糊,让他无力强撑自己遍体鳞伤的身体,甚至无力握住自己的法杖。在尤诺的又一次双鞭重击后,褪色者倒在了池塘中。
尤诺并未因为敌人倒下而停止攻击,他的愤怒远远无法平息。他收起花瓣鞭,单膝压在褪色者的胸膛上,挥起坚如磐石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脸上,力道之大让他隔着护手也能感受到手关节的疼痛,但他毫不在乎。直到尤诺感觉些许劳累的时候,他才放下自己沾满血迹的拳头,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抓起面目全非的褪色者的衣领,准备刺进他的喉咙。
“尤诺,不要……”
米莉森用尽力气阻止了尤诺,哪怕她现在的声音难以听清,她还是看到尤诺握刀的手臂悬在了半空中。
“不要杀他,让他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他。”
按照尤诺的意愿,他自然想将眼前的小人碎尸万断。但他还是听从了米莉森的请求,拿走了褪色者的随身背包便将他扔出池塘不再理会,他利落地服下一颗从褪色者身上搜出来的腐败苔药,在腐败池塘中的战斗也让他难以招架。
尤诺快步跑到米莉森的身边跪下,将米莉森揽入怀中。米莉森奄奄一息得枕着尤诺的手臂,当褪色者举起太刀砍向她的时候,她感觉体内的猩红腐败就要撑爆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尤诺出现后,腐败的狂热开始慢慢褪去,她再次清楚感受到了痛苦。
“尤诺——我……”
“嘘,什么都别说。”尤诺打断了米莉森虚弱的声音,“你会没事的,相信我。”
尤诺喂米莉森服下药丸和圣杯瓶,随后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苦命的女孩抱起。米莉森朦胧中注视着那顶银色头盔,想说些什么,却虚弱得难以张嘴,渐渐地,米莉森昏睡在了尤诺的怀抱里。
当米莉森再次睁开双眼,她正躺在一处赐福边上,躺在一处被柔软兽皮和布料覆盖着的地板上,身旁的水道传来潺潺的水声。也许是受伤的原因,她没有做梦,身上的疼痛依旧令人煎熬。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着试图起身。
“你不会想要这么做的。”
顺着这熟悉的沧桑声音,米莉森扭过头来,竟发现一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坐在自己的身边。米莉森惊讶于男子英俊的面庞,他那看起来饱经风霜的白发和白色胡须遮盖了部分伤疤。男子的脸很陌生,可身上穿的盔甲和一旁放置的银色头盔却再熟悉不过了。
“尤诺?你……”
米莉森想问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想问的有太多,多到无从提起。
“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听,但你在这里的恢复效果着实好得惊人,我估计再有四五天你就能像之前一样行动自如了。”
“我在这里多久了?”
“今天是第三天晚上了。”
米莉森震惊于自己居然昏迷了这么久,但她推测这三天尤诺一直在守护着自己,考虑到圣树此时对自己也不再友好了。
“那个,我想坐起来待一会。”
尤诺立马单膝跪着扶起米莉森,尽管米莉森没那么弱不禁风,他还是怕弄疼她分毫。尤诺扶着米莉森缓缓地靠着墙壁坐稳,自己随后也自然地坐在旁边,不似之前那样拘谨。
“几时休息过?”
“刚刚,在你醒来之前我刚睡醒。”
米莉森并不相信,尤诺眼中的血丝出卖了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你是无法进入圣树的。”
尤诺便把自仪典镇开始,自己如何跟踪褪色者,如何跟踪米莉森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出来。不得不说听尤诺讲故事有一种让人出神的享受,米莉森听得除了疲惫似乎不再感到疼痛了。当然,也有可能仅是米莉森会有这样的感觉而已。
“所以,你一直在跟踪我喽?”
“呃——是的,我很抱歉。”尤诺感到十分惭愧,霍斯劳家族此时虽算不上名声优越,却也光明磊落,米莉森此时的疑问更让他觉得羞愧难当。
“看来我真的要感谢你一路尾随,不然我此时已经被猩红腐败吞噬了。”
“嘿,是你先救了我,还记得吗?”
两个人相视一笑,尤诺的笑容比米莉森想象的还要美好。
“真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摘下头盔。”
“我的样貌让你失望了吗?”
“完全没有。”米莉森听出了尤诺语气中的一丝担忧,“恰恰相反,你比我想象中看起来更年轻,更有活力,只是我没想到你的头发和胡子会如此雪白。也许是因为你的声音听着沧桑的缘故?”
“也许我的确已经很老了,至少从心理层面来说。”尤诺一边说着一边转动着手指,米莉森看到那曾在护手下面隐藏的双手布满了突出的血管和疤痕。
“所以我不理解你居然能饶恕那个褪色者,他伤害了你,想置你于死地,你却对他报以宽恕。”
米莉森若有所思的地下了头。
“也许你说得对,但我觉得不论出于什么目的,他都客观上帮助过我。而且……他似乎也有苦衷。”
“也只有你这么善良的人能放过他了,若是你不制止,我一定会把他碎尸万端。”
“此前的暗杀他并未伤害到你分毫,你和他有那么大仇恨吗?”
“不共戴天,因为他——他想——他伤害到你。”
尤诺支支吾吾地这句话,米莉森满心欢喜,尽管尚未展露出来。
“我还有些累,今天歇了吧。”
尤诺听到立刻附身靠近些,准备搀扶米莉森。米莉森却趁机一把抓住尤诺的领子将他拉过来,尤诺猝不及防地被米莉森堵住嘴唇。瞬间的惊讶之后尤诺并未抗拒,而是闭上眼睛还以米莉森拥吻,米莉森更紧地搂住了尤诺的脖颈,两个人闭着双眼,感受彼此唇间的摩挲,感受彼此舌尖的温热。当两人分开时,二人心中的满足无需描述,但也都感到意犹未尽。
“我很想知道,这是来自你记忆中的,还是你这一路上学的?”
“滚!”
米莉森笑着接过尤诺伸出的手,在他的搀扶下缓缓躺下。在她闭眼休息前,她一直握着尤诺粗糙厚重的手。
尤诺实际上已经十分疲惫,但他依旧要在深夜中时刻保持警惕。尽管长期的逃亡生活让他很容易适应这一点,在梦中被什么东西叫醒后却依旧十分不情愿。他在梦境中也见到了此时正躺在身旁睡着的米莉森。
尤诺轻声站起,轻声离开,在没有丝毫噪音的情况下爬出了水道的梯子。他察觉到不友好的存在降临,然而却不想让它打扰米莉森养伤。在腐败池塘的上方,他又一次见到了他憎恨的褪色者。
“冲我还是冲她?”尤诺问着自己毫不在意的问题,取出花瓣鞭。此时的他较之前相比更加冷静,事实上也更加危险。相比之下褪色者依旧遍体鳞伤,身体虚弱,显而易见他在此地恢复速度远不如米莉森。褪色者无力地抬手示意尤诺停下。
“我有话说,晚些动手也不迟。”
第一次一周两更还有些激动捏,屑阿褪登场,不过我文中的阿褪是法师,而且的确有难言之隐,屑但不完全屑。文中褪色者情节不针对任何玩家,应该没有人会忍心对米宝下手吧,不会吧!
「好奇怪啊,我明明就没有放那个进去啊…」到最后,米洛可什么都不知道。
(黑皮是朋友的褪色者,一个喜欢百智的褪色者)
好不容易米洛可已经离开圆桌厅堂,瘦瘦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百智那喜欢装老人的小鬼头了(神皮比百智老很多),没想到在风车村还是能听到这家伙的事。
「送花?好,刚好隔壁日荫城很多花,我也来送。」
「好奇怪啊,我明明就没有放那个进去啊…」到最后,米洛可什么都不知道。
(黑皮是朋友的褪色者,一个喜欢百智的褪色者)
好不容易米洛可已经离开圆桌厅堂,瘦瘦终于可以不用再见到百智那喜欢装老人的小鬼头了(神皮比百智老很多),没想到在风车村还是能听到这家伙的事。
「送花?好,刚好隔壁日荫城很多花,我也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