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校园祭6
讨厌校园祭6
观月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旁边的木更津和柳泽见他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刚刚观月在英语课趴下来以后就一直没起,直到第二节课上课国文老师来到他面前才发现人发烧了。现在人终于醒过来。
观月嘴巴有点干,他不自觉的抿了抿有点起皮的嘴巴,向木更津讨了一杯水,温热的水慢慢的顺着嘴巴润到嗓子,他连喝了好几口才开始开口讲话,刚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闭嘴。木更津和柳泽也没说什么,只是陪他坐着。
三个人就坐在医务室的床上。有点拥挤,观月这么想着,然后突然开口。
“我想回山形几天。”
柳泽听到立马站起来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悻悻坐下去。他们几个都发现......
讨厌校园祭6
观月再次醒来是在医务室。旁边的木更津和柳泽见他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刚刚观月在英语课趴下来以后就一直没起,直到第二节课上课国文老师来到他面前才发现人发烧了。现在人终于醒过来。
观月嘴巴有点干,他不自觉的抿了抿有点起皮的嘴巴,向木更津讨了一杯水,温热的水慢慢的顺着嘴巴润到嗓子,他连喝了好几口才开始开口讲话,刚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闭嘴。木更津和柳泽也没说什么,只是陪他坐着。
三个人就坐在医务室的床上。有点拥挤,观月这么想着,然后突然开口。
“我想回山形几天。”
柳泽听到立马站起来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悻悻坐下去。他们几个都发现观月自从升到高中有点不对劲,感觉,像被抽去了生气一样,不爱说话了也不会老是用手绕刘海了(虽然之前他们老是吐槽观月这一点吧)。
最最重要的一点,观月没有继续打网球了。以前都是观月用网球来联系他们,现在不是了,观月不打网球了,好像,除了同班同学和过往情谊以外他们之间的唯一联系也没有了。柳泽被木更津按住,然后柳泽听见木更津说“你不会是想逃避校园祭女装吧?好过分啊初。”好无厘头的话啊,木更津怎么会突然这样说啊?
观月没想到木更津会这样说,但也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才不会然后还说什么回来给你们带山形的樱桃糖。
半个小时后,观月坐在了回山形的车上,兴许因为工作日,车上人很少。观月抱着自己空空的书包睡着了。
观月醒来的时间特别好,刚好还有5分钟就下车,这大概是他升上高中以后唯一的幸运。
走回家的路上,观月的兴致因为这一点小幸运高了一点。走到门口看到有一个人,穿着圣鲁道夫初中部的校服站在他家门口,还一边比照这手机一边嘟囔。
“请问有什么事吗?”观月上前问
“观月前辈!”
“裕太?”
…………
观月端来红茶,坐到裕太面前问“有什么事情吗?裕太,怎么突然来山形了?”
“……”
“……手机给我,我给你哥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明天我送你回去上课。”说着要去拿裕太的手机。
裕太把手机攥在手里,没有交给观月前辈只是定定的看着他“那观月前辈呢?观月前辈怎么回了山形。”
观月别开脸,看着茶杯里的红茶说“请了病假,想回家调整一下。”
“那观月前辈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什么不舒服吗?”裕太陡然站起来,但也没有再多一点的动作,他能做什么呢?拥抱安慰吗,只是初中学弟,好像不合适吧。
“没有,我现在感觉还行。”
“哦,好的,那,那观月前辈要注意身体。”
“嗯。”
相对无言了。
p1:观月初你要不要这么貌美啊!观月初你长得有点点牛逼。(尼玛呀,黑暗中唯手中有光,好像整个人再说“这一球我拿下了!”)xf你是会画画的!
p2:初宝你和千石清纯有、、配。(救命了,不看字感觉你们在一个地方!你们how pay!)
私心打了千观的tag。为什么参与度只有5?帅哥和帅哥不熟怎么了!(我的cp离结婚只差认识)
p1:观月初你要不要这么貌美啊!观月初你长得有点点牛逼。(尼玛呀,黑暗中唯手中有光,好像整个人再说“这一球我拿下了!”)xf你是会画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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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观】焼却炉(1)
破镜重圆小甜饼(应该
--------
他从梦中醒来了。
不是什么好梦,虽然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内容。他像是一个被猛然推入海中的人,黑沉的海水带着千斤的重量争先恐后地朝他涌来,将他的口鼻堵住,四肢不得动弹,尖锐的耳鸣自远而近,仿佛要将他的大脑劈开。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陷在这个沉闷的噩梦深处,于是试图挥舞被束缚的手臂,让自己赶快醒来。可惜他的身体早已与大脑脱离,无论怎么挣扎,躯干依旧僵死在原地,一动不动。
——“地震来了。地震来了。请注意安全。”
毫无情绪的电子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像是天外的来访者发出最初的问候。
随着一瞬间的心跳失速,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五秒之后,公寓轻微摇晃了起......
破镜重圆小甜饼(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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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梦中醒来了。
不是什么好梦,虽然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内容。他像是一个被猛然推入海中的人,黑沉的海水带着千斤的重量争先恐后地朝他涌来,将他的口鼻堵住,四肢不得动弹,尖锐的耳鸣自远而近,仿佛要将他的大脑劈开。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陷在这个沉闷的噩梦深处,于是试图挥舞被束缚的手臂,让自己赶快醒来。可惜他的身体早已与大脑脱离,无论怎么挣扎,躯干依旧僵死在原地,一动不动。
——“地震来了。地震来了。请注意安全。”
毫无情绪的电子女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炸响,像是天外的来访者发出最初的问候。
随着一瞬间的心跳失速,他猛地睁开了双眼。
五秒之后,公寓轻微摇晃了起来,伴随着依旧不曾停下的警报音,给人一种末日降临的错觉。
眩晕随着地震的平息终于结束了。
观月初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身体,下了床,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已经夜里九点了。
耳鸣还未完全退却,偏头痛又重新彰显出存在感。十几年的时差不是这么容易能倒过来的,他心里想着,再过几天就好了。
他刚从达拉斯回到日本,在东京市内还没有找好房子,只能住在酒店里。说来也好笑,他回到日本之后联系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迹部景吾,而说的事情是让他给自己这个全日本也只有不到两百人的持证ATC找个待遇不错的工作。
Line发了两天,对方既读无视。
他很难解释为何此刻,比起衣食住行,他更在乎能不能立刻在自己的祖国站稳脚跟。他离开这里太久了,在异国他乡也拿着远超于这里的薪水,但当他真的需要躲避原本的生活的时候,他能想到的似乎也只有东京——这是一个可以将人彻底淹没的城市,你只能顺应人潮,或是前进或是逃离,没有人有余地停下转身,看向狼狈不堪的你。
到了这个点,酒店周围还开着的饭店就只剩下居酒屋。好在这会儿不是忘年会的繁忙期,观月这么想着,下了楼却发现连居酒屋也早早拉下了卷帘门,还亮着灯的不剩下几家。
他随意挑了一家外观看起来比较考究的进了门,这个时间段竟已没有其他客人了。正擦着桌子的看上去像是店长的人回头朝他看了一眼,客气地打了声招呼说:“还有半个小时就打烊了,没关系吗?”
十点就关门吗?观月先是一愣,落地之后便始终处于混沌状态的大脑这才恍惚记起,好像电视里确实有说,明天早上会有超强台风登陆。
“没事,随便上点什么清淡的吧。”他朝里面走着,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
“喝啤酒吗?”
“不必了,请给我水吧。”
剧烈的头痛依旧在折磨他,让他即便看手机也觉得眼睛胀得厉害。但他依旧机械地在租房app上设置了一大堆严苛的条件,然后开始一家一家地翻看。
“让您久等了。”
不一会儿,店长便端着个托盘来了,里面是一碗炸虾天妇罗乌冬面,一些香物和一杯绿茶。绿茶用偏蓝色的日式茶杯装着,中间画着模样粗糙的月亮,摸上去有点烫手,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这个杯子有点眼熟。
“您以前来过我们店吧。”店长突然说道。
“是吗?”观月抬起头,这才第一次真正打量起这家店,两年,不,至少一年内换过装潢,桌椅都还保持得很新,或许是和他曾来的时候大不相同了。
店长只是指了指他身后的墙。
有些茫然地顺着店长的动作转过头去,他看到了一张巨大的名人签名墙,密密麻麻,贴了不少喜剧演员和以棒球为主的各界运动员的照片和签名。甚至里面有他在美国就职球队的前任当家球星,这家店经典的超大杯扎啤,在这位巨人的手里也像个玩具似的。
而在右下一个不太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张因年代久远而显得有几分模糊的照片,里面两张人脸拍得很小,却几乎将他的双眼刺痛了。
上面写着ATF Junior U16冠军不二周助选手及友人。
这个头衔对于现在的不二来说确实显得有些滑稽,观月甚至忍不住笑了一声,他想起,刚好那阵子,得益于过人的容貌,不二周助上颁奖台时的照片在网上引起过一阵热烈讨论,也因此被邀请拍过好几次杂志封面,出了不少他要出道当明星的风言风语。那会儿这家店恐怕也不算出名,所以即便是这样一个小球员,也跟他要了签名照片。
照片上站在不二身边的“友人”便是观月初他自己。十六岁的他,眼角还带着过分的张扬肆意。他的手悄悄插在不二的外套口袋里,照片里被二人凑近的姿势挡住了,看不出破绽,但他居然还记得这一点。在这张近乎褪色的照片里,最为鲜艳的便是他脖子上戴着的那条昂贵的玫红色围巾,是不二用比赛奖金给他买的。
其实时间久了,很多回忆已经不会像当初那么痛了。就连偶尔梦到可供怀念的场景,也会发现自己早忘掉了一些细节,就好像他已全然记不起,他们当年是什么时候,又是因为什么走进了这家店,留下了这张封印着他们曾经的隐秘关系的照片。岁月将记忆里完美的塑像逐渐风化了,只留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闪光灯忽然亮起,影子的面容变得清晰的瞬间,原来他的心还是会为他漏跳一拍。
“不二选手偶尔还会来我们店,退役了以后也是。”店长说,“每次也都坐您现在这个位置。”
现在还称呼不二周助为不二选手的人不太多了,因为他23岁就退役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还有其他想做的事。后来据说当了摄影师,人间蒸发了几个月,再次出现便带了一组非洲草原的照片登上了杂志。
天才大概就是,什么领域都能做好,只要他足够喜欢。
“我们很久没见过了。”观月这句话说得有些艰难,他突然意识到,他们分开的时间已经赶上了他们相爱时的年纪,他们已经在没有彼此的人生里走了太久了,“他一切都还好吧。”
“上次他来,说是要在多伦多住一阵子。”店长回忆道,“半年多前了,手指上还戴着戒指,可能是结婚了吧。”
一滴水落下,在平静的水面引起一阵极其微小的涟漪,他原本以为这涟漪很快会停,却不想它一直在他的心头泛开,泛开,它终究没有泛成滔天的巨浪,只是久不停歇,让他觉得整个心脏都在跟着颤抖。
观月无意识地摩挲着滚烫的茶杯边缘,指腹已经泛红,他自己却毫无所觉,只是轻轻哼了一声,“嗯——是吗,真小气啊,都没有邀请我。”
半年前,他跟着布莱尔在多伦多打了场异常艰苦的常规赛,比赛结束后,随队远征的球队老板热情高涨,带着球员和工作人员们去吃墨西哥玉米片。疲惫与精神的紧张让观月毫无胃口,中途便离席,在天寒地冻的天气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看小孩和狗打雪仗,喝了杯酸得差点让他呕出来的咖啡。
那时候被冻到精神也有些麻木的他应该不会想到,这大概是他们十几年来距离最近的一次。
风雨呼啸了一整夜,但都被关在隔音极佳的酒店双层玻璃窗外。孤岛一般的圆形豪华套间里,只有他的手机发出幽幽的光线,照亮了他疲倦的脸。
第二天早晨,台风已经过境,但出于安全考虑,整个首都圈的电车几乎都停了,所以这会儿出租车大概也很难叫。观月没急着联系前一天夜里看中的房产中介,而是先下楼去餐厅吃早饭。
因为睡得很晚,其实他这会儿没有食欲。只是因为他在美国的时候需要给常常耍性子的布莱尔做表率,所以也习惯了在早上强行吃点什么下去。坐他旁边桌的母亲用忍着笑意的语气,对看起来还在上小学的男孩说这是辣椒酱,不是用来蘸面包吃的。他听到却想着有何不可呢,或许有人就爱这种口味。
一夜过去,邮箱里又躺满了各种各样的邮件。他手指灵巧地移动着,将广告和他不想看到的东西都丢进了回收站,刚要关闭app,便看到一封迹部的助理发来的邮件,安静地躺在未读第一条。
抬眼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整,不是定时邮件,就是强迫症发作。
邮件里为他介绍了几位不同领域的著名运动员,最后还提了一句迹部自己家的青少年网球集训中心,希望他从那些初露锋芒的年轻人里面自己挑选一个。
免了吧,观月不由得捏紧了手里喝完了的咖啡纸杯,他想,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已经一个月了,他依旧无法忘记布莱尔说“HAJIME,我决定放弃了”那时候的眼神,就在总决赛前夕,哪怕他们已经3:1领先,哪怕他们离总冠军戒指只有一步之遥。
布莱尔,他自取得NATA-ATC执照后负责的第一个运动员,看他从无名时代走到万众瞩目,然后在年轻的24岁便陨落了。
他以布莱尔为借口,整整六年没有回过一次日本。哪怕是夏休期布莱尔回他的祖国疯玩去了,他也依旧到处参加研讨会,像是个不会停下的陀螺。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会获得回报,有时真心错付,有时造化弄人。他将纸杯丢进可回收垃圾桶,直接在Line上给迹部发消息:我到你那儿去。
这次对方很快回复:我以为你不会想回到网球界来。
观月拜托前台给他叫车,然后坐到大厅的沙发里单手敲字回复:这里面没有我不擅长的领域。不过我暂时不当专属ATC。
迹部:随意。
迹部:最近不二也会过来。
观月准备打字的手指悬在了手机屏幕上方。
或许世界上确实有很多事情都很不公平,比如这群人在说到“不二”这个姓氏的时候,如果不带名字,则一定不是在描述不二裕太。
他自己不也一样吗,直到最后都是用他独特的,略带调笑的语调叫那个人“不二君”。
“客人,出租车已经停在门口了。”前台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道。
“我这就去。”观月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仓促地回复:我再联系你。
tbc
存稿,非常少,但是发出来断后路。
本文灵感来源:餐厅旧事 by kang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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