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他们住在了同一个小区(6)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觞渊主场,还有皇稣,缜砚,鳞鱼,雁俏,温剑,杏默
🆘注意避雷🆘
相比于剑无极那边从差点失贞结果变成卖身的惨况,飞渊这边应该算是因祸得福了。
自飞渊下跪求娶、啊呸,求婚北冥觞之后,北冥觞连夜请奏自己的父王要向飞渊提亲,而且竟然用一种没有纠结没有傲慢没有不满反而十分端正的态度,请教欲星移聘礼准备事宜。
说着是两件事,但其实这两件事是同时办好的,谁让北冥封宇和欲星移住在一起呢。
北...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觞渊主场,还有皇稣,缜砚,鳞鱼,雁俏,温剑,杏默
🆘注意避雷🆘
相比于剑无极那边从差点失贞结果变成卖身的惨况,飞渊这边应该算是因祸得福了。
自飞渊下跪求娶、啊呸,求婚北冥觞之后,北冥觞连夜请奏自己的父王要向飞渊提亲,而且竟然用一种没有纠结没有傲慢没有不满反而十分端正的态度,请教欲星移聘礼准备事宜。
说着是两件事,但其实这两件事是同时办好的,谁让北冥封宇和欲星移住在一起呢。
北冥觞的想法很简单:飞渊都已经迫不及待求婚了,这种事身为男人怎么能落后!我要求婚定亲结婚一条龙!
就这样,大冒险结束后的第一天,在所有游戏参与者都在因为大冒险引起的或大或小的“事故”而气氛低迷时,道域这边却是气氛热烈得格格不入。门前可谓是门庭若市好不热闹!就差没敲锣打鼓搞得全小区知道了。
——当然不能敲锣打鼓,会被投诉扰民到缺舟那里喝茶的。
飞渊被外面闹哄哄的声音吵醒,从阳台走出来探头往下望去——只见北冥觞手捧鲜花,身后更是摆了长长一排聘礼。不仅如此,连北冥家的人都齐聚在楼下了。
鳞王,还有其他三个鱼苗。当然也包括虽然不姓北冥但大家都默认是北冥家的欲星移、砚寒清和八纮稣浥。
没错,连北冥皇渊都来了。
一大群海鲜排排站,看着就很有气势。
这架势,知道的是来求婚下聘的,不知道的估计以为海境跟道域正式宣战了。
“所以,北冥家的鱼苗求婚,关我何事?”八纮稣浥一脸冷漠。
“大皇兄难得求我一次。再说了,来尝尝道域的美食也不错啊。”北冥皇渊握着八纮稣浥的手,大拇指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挲两下,以表安慰。
“我到底是来凑什么热闹啊……”砚寒清感觉心累。北冥缜见了,偷偷抓住他的手让他宽心。
“师相,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夸张了?”北冥封宇毫无一境之主气质地跟自家师相咬耳朵,觉得这人员配置怎么看都像是来砸场子的。
欲星移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王多虑了。这样很好。既能避免皇子被道域的人打死,也能展现我们的诚意。”
他可是听说过“凶岳联盟”这个传说中的组织的,据传闻,其盟主一开始是神蛊温皇,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阴差阳错跟女婿搞在一起了——可能打着打着打出感情了吧。于是温皇就卸任了。盟主之位便落在了同为联盟成员的藏镜人头上。
事实证明,如果你想追一个人,不仅要看他是什么样的人,也要看看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是谁,掂量一下自己的头够不够铁。
毕竟不是谁都有雁王网中人元邪皇黑白郎君那样的魄力和能力,敢正面刚上史艳文和藏镜人都不带怂的。
虽然不知道北冥觞的老丈人是不是这组织的一员,但,凡事还是谨慎点好啊。
“咳咳。”北冥觞清清嗓子,从前万花丛中过锻炼出来的说尽甜言蜜语的嘴,此刻却是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飞渊,我……我曾经承诺过你,待事情结束,我会鼓起勇气,向你求婚。可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情,让我对你失信至今,你愿意原谅我吗?”
飞渊捂住嘴,被惊喜得说不出话来。
“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我一定会让你幸福!所以……”北冥觞稳了稳快从胸腔里跳出来的心,大声说道:
“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场景,让飞渊想起多年前北冥觞对她表明心意的那次。初次面对少年直白的心意,少女甚至激动到哭泣,害得北冥觞手足无措地道歉,以为自己吓到了飞渊。
后来飞渊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喜欢,拐弯说了句“我不讨厌你”,北冥觞会错意,还为此伤心失落,急得飞渊赶紧补救“不讨厌就是喜欢啦”。
那时的他们,感情纯粹而浓烈,一如此刻。
答案,其实早就有了,不是吗?
飞渊刚想将心意讲出,却突然急刹车,对着楼下的北冥觞喊道:“阿觞,你等我一下!”
“啊?”飞渊喊出这句话,北冥觞还没明白她要做什么,在看到飞渊的动作后又立刻大惊失色:
“飞渊!”
原来少女不满足于隔空表达爱意,竟踩上阳台护栏,纵身一跃!
北冥觞身体比脑子快,早就起跳迎了上去——
少女毅然跳向她的幸福。
少年稳稳接住他的余生。
看到半空的两人安然无恙,地面上一众鱼都不由松了口气。
北冥封宇不禁失笑:“飞渊还是如此让人料想不到啊。”
欲星移也笑:“这才是飞渊嘛。”
两人落地后,北冥觞抱着飞渊心有余悸道:“飞渊,你没事吧?太胡闹了,多危险啊!”
飞渊像没事人一样在他怀里粲然一笑:“阿觞,你傻了?我也是有轻功的人啊,怎么可能会摔?”
北冥觞后知后觉:“这……我一时心急,竟将这忘了。”
“而且,”飞渊话语一转,“我相信阿觞一定会接住我!”
北冥觞抱紧了她,欲言又止。
飞渊:“阿觞,怎样了?”
北冥觞难得羞涩起来:“飞渊,你、你还没回应我的求婚呢……”
飞渊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啊对哦!差点忘记了,我跳下来就是为了当面告诉你这件事啊。”
北冥觞紧张了:“那你的答案是……”
飞渊激动地抱住北冥觞:
“我愿意!”
她愿意的,她很早,很早,就愿意了。
敖鹰直到坐在饭桌上,还没能调整好心态。
毕竟,任谁一觉睡醒后,不仅要接受闺女把自己嫁出去了的事实,还要招待那仿佛来侵略的求婚队伍。
虽然每个人都笑眯眯的,但是——尤其是那欲星移,不管笑得多好看多灿烂,就是看起来没安好心!好像你不同意我就动手抢人一样——
强盗!无赖!令人不齿!赤裸裸的威胁!
来自痛失爱女的敖鹰前辈的控诉。
但是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女儿不争气!胳膊肘往外拐!看见北冥家那个小子就二话不说没半点犹豫地答应了求婚!
矜持呢!气质呢!
后来,双方谈妥后——毕竟海境有欲星移和八纮稣浥,还有砚寒清出其不意,谈不妥?难。
小情侣两人便到「尚同会」去提交结婚申请了。
尚同会向来是交给俏如来打理的。
什么?你问为什么这种结婚申请处是俏如来负责气质根本不搭?
答案很简单,因为当时分配岗位时,只有俏如来还单身。
同样单身的赤羽先生:看什么看,我已经有一份工作了!
北冥觞和飞渊到那里时,本以为会看到俏如来,结果却先看到那个红黑色的身影——雁王。
北冥觞下意识戒备起来,但是没多久又放松了。
因为雁王看起来没功夫搭理他们。
上官鸿信一手按在桌子上,一手搭在俏如来的椅背上,微微弯腰,以这半围绕的姿势将俏如来锁在他的领地范围。
两人进来时,俏如来眉头微蹙,上官鸿信一脸欠打的笑,不知又说了什么话惹得俏如来不快了。
见到有人来访,俏如来一脸不耐地将面前的人推开,转头微笑着对他们道:“殿下和飞渊姑娘来此有事吗?”
雁王这个意料之外的访客并没有太过吸引北冥觞和飞渊的注意力。毕竟对于雁王和俏如来最近的事情,他们也有耳闻。
钜子一脈的想法一向不能以常理度之,不管他们到底是要相爱还是要相杀,这都不是他们今日前来的目的。
二人仿佛心有灵犀般同时开口:
北冥觞:“我和飞渊——”
飞渊:“我和阿觞——”
二人相视一笑:“我们要结婚了!”
师兄弟两人:……
嗝~新鲜的,热乎的,狗粮。
飞渊高兴地挽着北冥觞对俏如来道:“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俏如来:“恭喜两位,祝两位百年好合。俏如来定会如期参加。”
上官鸿信:“呵。”
俏如来黑线:礼貌呢?教养呢?不想说祝福的话就闭嘴,拜托不要发出这种欠揍的语气词。
再说了人家就是结个婚,又碍着你什么事了?
最后在俏如来的祝福声和雁王意味不明的眼神里,结婚申请的流程顺利结束了。
没过多久,某一天,小区内所有的人都收到了一封飞信——婚礼请柬。
“啊?海境那个假鬼假怪的大皇子要结婚了?结婚对象还是道域剑宗宗主的女儿?”剑无极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看错,“真的假的啊?该不会是从哪里骗来的媳妇吧?鳞王和那只臭墨鱼知道这件事吗?”
温皇继续躺在躺椅上,悠悠地摇扇:“你要去参加?”
剑无极看向他:“那不然呢?请柬都发了,不去不太好吧?”见温皇一动不动,随后了然道,“好好好,我知我知,你懒得动。那我天才剑者就勉为其难替你跑趟腿帮你去道一声恭喜,就当你去了。”
温皇还是那个缓慢的语气:“谁说我不去了?”
剑无极假装吃惊:“你居然离得开躺椅哦?我还以为你天天躺在那上面早就和它合二为一,准备在躺椅上过完后半生呢。”
“哈,剑无极,小心祸从口出啊。”温皇的眼神在他身上意味深长地上下打量了一下。
那天的回忆再度袭来,剑无极甩了甩脑袋。
虽然那天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但一想起来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咳咳,说正经的。你竟然会为了这种事离开你心爱的躺椅哦?为什么啊?”
“你想知道?”
“当然了,不想知道我干嘛要问。”
“这场婚礼,鳞族师相肯定会参加。”
“你是在讲废话哦!这种事需要你说吗?”
“我要去讨债。”
“讨债?”
“某人还欠我一只鱼翅啊。”
剑无极无力吐槽:你是馋疯了还是怎样?一只鱼翅惦记这么久?
不过仔细想想,能让温皇惦记的鱼翅,究竟是何不俗之鱼的鱼翅啊?
“啊嚏!”
‘不俗之鱼’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喷嚏。
身为医生的职业病,谁都忍不住关心一下的冥医:
“你是怎样?得风寒了?”
欲星移端正姿态:“我无事。应该是有人在骂我吧。”
至于是谁,那选项可太多了。
冥医打趣他:“该不会是你家鳞王吧?看人看得也太紧了,你才出来多久啊他就开始念叨了。”
默苍离拿着平板面无表情道:“他就不该来。”
欲星移叹气:“才刚来,就要被主人家赶出去,我真是做人失败。”
没错,他现在正在他钜子师兄和冥医的住处。
之所以过来,是因为他知道,如果只是发个请柬,那他师兄百分之百不会来的。
所以,还是他亲自跑一趟,这样,至少冥医心善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去观礼,只要搞定了冥医,他师兄自有人搞定。
冥医端来茶水,虽然欲星移是默苍离的师弟,但毕竟是客。苍离可以不理人,但他可做不到把人晾在一边,倒好茶水递了过去:“是说,你是来邀请我们去参加婚礼的?”
欲星移接过茶杯,不置可否:“是。你们应该已经收到请柬了。”
冥医也倒了一杯给在玩平板的默苍离:“收是收到了……”
“算起来,这也是小区建立后,第一件大喜的事。就算不是为了情谊去参加,去沾沾喜气也是好的。而且去的人越多,越是热闹,年轻人也会更欢喜。”
冥医就是个心软的:“那好吧。”
搞定。
欲星移心情颇好地抿了口茶。
…………
他现在吐还来得及吗?
默苍离面不改色地喝完了一整杯,不出意外地给欲星移递了个明显是威胁的眼神:
敢吐你就试试看。
——————————————————————————
part1
作者:别人都结婚了,大雁却还没把师弟搞到手,大雁你是不是不行(被断云石,卒)
part2
剑无极第一次知道原来温皇这么爱吃鱼翅,别人欠他一只鱼翅而已他居然惦记了这么久。
温皇:……
突然理解默苍离为什么动不动就呼吸困难了呢。
part3
写这篇的时候特意回去看了一下觞渊私定终身的那段,呜呜呜呜觞渊真的是我的意难平(╥_╥)
布袋戏不能带给我快乐,我只能自己制造了(´-ι_-`)
假如他们住在了同一个小区(4)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终于写了日常向了😂大冒险游戏(上篇)
多cp:温剑,觞渊,蟹牛,网空,恨心,鳞鱼,缜砚,雁俏,一丢丢军兵和史藏就不打tag了
还有苗疆祖孙三代亲情向,其他都是友情向。
🆘注意避雷🆘
作为一只合格的神蛊温皇,每日晒够充足的阳光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在这万里无云,太阳却并不毒辣的日子里,躺在心爱的躺椅上,再配上一壶茶,一本书,真是无可比拟的悠闲快乐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日的躺椅...
设定:一个神奇(?)的小区,住满了神奇(?)的人。
ooc肯定会有,凡是涉及原剧的内容都是我瞎编的,认真你就输了( ͡° ͜ʖ ͡°)✧
终于写了日常向了😂大冒险游戏(上篇)
多cp:温剑,觞渊,蟹牛,网空,恨心,鳞鱼,缜砚,雁俏,一丢丢军兵和史藏就不打tag了
还有苗疆祖孙三代亲情向,其他都是友情向。
🆘注意避雷🆘
作为一只合格的神蛊温皇,每日晒够充足的阳光是很有必要的。
况且在这万里无云,太阳却并不毒辣的日子里,躺在心爱的躺椅上,再配上一壶茶,一本书,真是无可比拟的悠闲快乐啊。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可是今日的躺椅上却不见那慵懒的人影。
管理局内,尚贤宫部门。
“一筒。”
“三万。”
“六索。”
赤羽打完一张六索后,到竞日孤鸣出牌,神蛊温皇和默苍离十分有先见之明的拿起手边的茶水,不紧不慢地细细品尝。
反正,哪怕他们将这杯茶都饮尽,竞日孤鸣也不见得能出一张牌。
神蛊温皇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口道:“竞王爷,是叫你出牌不是叫你出命,可有必要这么谨慎?”
竞日孤鸣轻笑一声:“哈,在座的各位先生都非常人,小王自然要三思而行。”
默苍离冷冷道:“即使你再怎样拖延时间,也依旧改变不了你输光家底的结局。”
小王还能忍!竞日孤鸣总算出了一张牌——东风。
赤羽也无语了:“一张东风有必要思考这么久吗?”
过了竞日孤鸣,节奏就快起来了。默苍离和神蛊温皇都痛快地出了牌,轮到赤羽摸牌了——
“神蛊温皇!”
门被粗鲁地推开,带起的风甚至将背对门而坐的温皇的头饰吹向了一边。
这个声音温皇再熟悉不过了——来的是剑无极。
所以他连头都懒得回。
剑无极似是没想到屋里有这么多人,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吞下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默苍离神色冷淡事不关己,竞日孤鸣噙着淡淡的笑,只有赤羽将牌握在手中,却还没来得及看,而是转头问剑无极:“剑无极,你找温皇有事吗?需不需要我们暂停一下牌局。”
“不必。”“不必!”
温皇和剑无极的声音同时响起。
这突如其来的默契让在场众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而剑无极也尴尬地不知怎样开口。
屋内一时无声。
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温皇还想早点结束牌局,这样他还能赶上今日阳光最好的时候。于是终于开了尊口:“剑无极,找我何事?”
听到温皇的声音,剑无极才终于回魂了一般:“呃……那个,我……”
“再不讲,就出去。”
眼见就要被赶出去了,剑无极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大声壮胆:“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
“哦?”
此话一出,默苍离还是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竞日孤鸣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端着酒杯假装饮酒,目光则意味不明地在温皇和剑无极之间不动声色地来回扫过;
赤羽若有所思,但出于礼貌没有打断,静静等待下文;
而温皇却毫无当事人的自觉,敷衍地应了一声后,依旧慢悠悠地摇着羽扇,似乎对剑无极接下来要说的话毫无兴趣。
“我……我……”本来都快放弃了,但余光看到门外面无表情的俏如来,剑无极一咬牙,深吸一口气,声音洪亮、吐字清晰、气势凌人地吐出几字:
“我是林北(你爹)!”
余音绕梁,不绝于耳。
赤羽愣:……
竞日孤鸣愣:……
默苍离嘲讽:哈。
因为是背对,所以剑无极看不到温皇现在是什么神情,温皇也没出声。唯一可以看到的是,温皇摇扇子的手停了。
门外的俏如来安慰似的拍了拍面如死灰的剑无极的肩膀,虽然一句话没说,但剑无极知道他的意思:
兄弟,走好。
“剑无极。”
温皇不咸不淡的声音传来,剑无极狠狠抖了一下。
然后更让他冒冷汗的是,他看见温皇皮笑肉不笑地对他道:
“谈谈?”
“……”剑无极内心绝望哀嚎:
救命喔!!!
从尚贤宫出来的俏如来,路过尚同会部门的时候,看见飞渊正拉着北冥觞,支支吾吾,很是为难的样子。
北冥觞不知道飞渊怎么了。还以为她遇到了麻烦:“飞渊,你别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飞渊还是一脸为难:“我没事啦。我只是,只是……呃……哎呀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开口啊!”
北冥觞看她这样,自然是摸不着头脑,只能在一边干着急:“飞渊……”
俏如来好心劝道:“飞渊姑娘,不必勉强。”
谁知飞渊却突然来劲了:“不行!我不能认输!我郁剑须臾 飞渊,是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打败的!”
见飞渊上一刻还犹豫不定,下一刻却突然振作,北冥觞更是一头雾水:“飞渊?到底是……”
结果还不等他问完,只见飞渊抓着他的手单膝下跪,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本正经道:
“阿觞,我喜欢你,请你嫁给我吧!”
“……”
等等!不对吧?飞渊啊,求婚就求婚,但为什么是让北冥觞嫁给你啊?怎么说也该是让大皇子娶你才对吧?
俏如来无奈,只好衷心祝愿:“祝二位百年好合。”
然后事了拂衣去,丢下求婚的飞渊和因为突然被求婚而彻底呆掉的海境大皇子,离开了。
然后俏如来又来到苗疆区域,一走近,就看见风逍遥在草坪上,将两只手平举到胸前,脚下踏着的也不再是小碎刀步,而是一种更为缓和的步法。
俏如来好奇:“风逍遥壮士,你这是什么功夫,我好像没见你用过。”
风逍遥用他那因为长期饮酒形成的独特的酒嗓子道:“什么功夫啊,我是在练习跳舞啊,看不出来吗?”
俏如来:“跳舞?”
“是啊,就是那个,那个叫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华尔兹。”
俏如来沉吟,自从来到这边,他们也时常会看一些关于外界的讯息,华尔兹,他确实看过相关资料,还找了几个视频看。
俏如来又看了一会风逍遥练习的舞步,虽然风逍遥还没完全练成,但已经有点样子了。可是俏如来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好像哪里怪怪的。
“风逍遥,你练的是……女步?”
风逍遥理直气壮道:“啊那不然嘞?难道要让老大仔那么大块头去跳女步哦?这舞有几个动作是要跳女步的人下腰,虽然习武之人柔韧性肯定很好,但我扶不住他的啦。”
其实你可以选择学习独舞,这样还不用把二师叔拖下水。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俏如来并没讲出来,只道:“那我就不打扰了。”话音甫落,只见两个人影从远处走来。
“走啦走啦!给你祖王叔看看,他一定会很喜欢的!”欢快的声音渐渐靠近,“整得这么可爱还不给人看了?”
就见狼主千雪孤鸣满脸坏笑地推搡着苍狼往前走,苍狼现在显然不太愿意现于人前,被推搡地踉踉跄跄。
“王叔,王叔,麦推了。我自己会走。”
千雪孤鸣才不吃他这套:“少来,我不抓着你,你肯定一溜烟就跑到不知哪里去了。哎?是俏如来。”
等两人走近,俏如来才终于知道苍狼不愿出门的原因。
一双兔耳朵——在堂堂苗王的脑袋上直愣愣地立着。
苍狼头上本来就有很多毛绒绒的饰品,是以在远处看并不明显,只有走近了才能发现,藏在那一堆毛绒绒饰品里的特立独行的兔耳朵发箍。
苍狼看见外人,下意识想躲,可惜身后有狼主想跑也跑不了,便将脸埋进手心里,逃避现实。
俏如来欠身行礼:“苗王,狼主。”
狼主见自家苍狼如此害羞的模样被逗得憋不住乐:“苍狼啊,躲什么啊。相信王叔,真的很可爱呢!”
苍狼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王叔,求你麦说了。”
俏如来疑问:“狼主,苗王这是……”
千雪立刻否认:“哎,这可不是我干的哦。这是苍狼自己弄的,弄完还东躲西藏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现在正准备带去给王叔看看。”
“原来如此。”俏如来明白了,于是好心提醒,“但竞王爷正在跟师尊他们打牌,狼主还是稍后再去打扰比较好。”
“这样啊,他们四个人打牌,那得多激烈哦?”
苍狼给俏如来递了一个感激的眼神,赶紧顺势说:“王叔,这下可以回去了吧。等祖王叔回来再给他看也不迟啊。孤王保证,明天之前都不会摘掉的。”
千雪孤鸣思考了一下:“这样也好。”
苍狼狠狠点头,快同意快同意!孤王不想顶着这个出门啊!
千雪孤鸣总算是放过了自家侄子,还不忘跟俏如来告别:“那俏如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位慢走。”
送走两人,俏如来闲步到了小区中间的斗武场。
平日里,除非有人申请了武艺切磋,否则斗武场通常是被他们当成普通广场来休闲娱乐的。因为地面平坦,耐磕耐操,所以经常有人在此练武或者进行一些无伤大雅的拳脚搏斗。也有单纯来此闲坐休息的。
比如此刻,银燕和元邪皇分立两头,银燕摆开了架势对元邪皇道:“烛九阴,来打一场。”
元邪皇不动,也不起势,而是态度温和地问:“银燕,我能知道原因吗?”
“没有理由,我就是要跟你打一架。”银燕硬着头皮道。
这明显作死的举动,在一旁的俏如来忍不住出声阻止:“银燕,有事好好商量,麦冲动。”
“大哥你来的正好,给我做个见证。”
“这……”
银燕这莫名的执着……俏如来略一思索,懂了。
随后目光又注意到一旁的戮世摩罗和网中人身上。
“妖神将,真的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给我吗?”
“你很无聊。”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的爱将,你说你长得又不难看,干嘛老是遮着一张脸,还是拿下来吧。”
“我拒绝。”
“真不拿下来?”
“……”
“好,这可是你逼我的。”
“嗯?你要跟我动手?”
“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我动嘴就好了。”
“哼,你只是白费口舌。”
网中人刚说完这句话,就见戮世摩罗凑过来,唇瓣交叠。
网中人竟一时愣住,也就没注意到偷偷摸上自己面罩的爪子。
俏如来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非礼勿视。
就在网中人反应过来想按着戮世摩罗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时,戮世摩罗却抽身而退,网中人也突然觉得眼前一亮,下意识捂住了眼睛。
戮世摩罗手上拿着网中人的面罩,朝着俏如来吹了个口哨,吸引了注意后得意洋洋地向俏如来显摆自己的战利品。
俏如来却默默看向了他的身后。
戮世摩罗:?
下一秒,眼前天地倒转。网中人拿回自己的面罩,将戮世摩罗扛在了肩上。
俏如来还特别好心地让出了道路。
就这样,堂堂修罗国度的帝尊被自己的妖神将给一路扛回了住处,并因为帝尊的顽皮行径,被妖神将进行了一番爱的“教育”。
围观了全程的俏如来表示:我很好,真的,只是眼睛要瞎了而已。
银燕和元邪皇自然也看了全程,但银燕并不为之所动,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对元邪皇道:“烛九阴,来吧。”
元邪皇叹气:“银燕,一定要这样吗?你会受伤。我不想这样做。”
银燕:“也不是非要打到你死我活,只要你跟我动一下手就可以了。”
元邪皇思索几秒,想出了对策:“那,开始吧。”
银燕闻言,一拳直出,元邪皇抬手一挡,随后脚下一扫,银燕顿时反应不及身形将倒,元邪皇却一手揽着银燕的肩背,一手抄起膝弯,就势将人抱了起来:“结束了。”
银燕还懵懵的:“啊?可是……”
“你说了只要动一下手就可以。我动手了,那就可以结束这无谓的争斗了。”
“这……好吧。”
“银燕,你还不愿意说出你对我挑战的原因吗?”
“等过了今天,我就给你解释。”
“好,我等你。”
“……”
又围观了全程的俏如来:谢谢,又瞎了。
邪皇,说话就说话,您能不能先把我小弟放下?
“不可能!”
嗯?这声音是……
黑白郎君站在那,忆无心也在:“黑白郎君,就抱一下又不会怎样。”
黑白郎君还是那一副狂傲不羁的模样:“哼!黑白郎君才不会听你的摆布!”
“黑白郎君,我之前也抱过你啊。”
“那是黑白郎君不屑与你计较!不然你早就不知死了几次了!”
“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
“不可能!”
呵呵,嘴上说着不可能,身体却一动不动。真想拒绝的话直接走掉不就好了?
这话当然不可能当着黑白郎君的面说,连魔之甲都挡不住一气化九百,更何况他一介肉身。
只是要是让叔父知道了,估计又要炸毛了,希望到时候爹亲也在,只有爹亲才能给叔父顺毛啊~
但现在这种情况,俏如来直觉上去打扰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且接下来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不可控的局面,便离去了。
过了斗武场,便是那个巨大的泳池。欲星移和鳞王正站在泳池边说笑。
欲星移:“王,明天就是打扫泳池的日子了。”
鳞王:“辛苦师相了。”
欲星移:“王就没什么表示吗?”
鳞王:“本王会提前给师相准备好打扫工具。”
欲星移:“看来臣真是做人失败,这么大的泳池让我一个人打扫,都没有人想帮我一把。”
鳞王:“师相说笑了,自从砚卿来了以后,打扫泳池的工作,不都是砚卿和缜儿在做的吗。”
欲星移:“哈,年轻人嘛,多锻炼一下有好处。”
鳞王:“师相说的有理。”
两个长辈,对压榨小辈做苦工这种事情没半点心虚。
典型的一个敢说,一个敢信——啊不对,应该是一个恃宠而骄,一个宠溺无度。
俏如来对远方的砚寒清默默同情:好友,你真正辛苦了。
旁边突然闪过一道蓝色人影,俏如来刚要打个招呼:“梦……”
然后就见梦虬孙径直冲泳池边的两人走过去,然后对一旁的鳞王视若无睹,毫无征兆地扛起欲星移。
欲星移:?
鳞王:?
只见梦虬孙奋力一丢。
“噗通!”
随后立刻离开了作案现场。
此时鳞王才终于反应过来,对着全身湿透的欲星移关心道:“师相,你没事吧?”
欲星移抹了把脸上的水,回道:“臣没……”
他没能说完,因为他看见梦虬孙又回来了,臭着一张脸——肩上扛着懵逼的砚寒清。
然后又是一条完美的抛物线。
“噗通!”
又离开了。
作案全程不发一言,作案手法干净利落,做案态度冷酷无情。
“砚寒清!”海境三皇子匆匆赶来,看到自家的鲛人无事松了口气,然后才看到池边的鳞王,“父王。”
“咳咳!臣没事。”砚寒清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有点呛水,然后胳膊就被人架住了,转头一看:“啊?师尊?你也被丢下来了?”
欲星移:“你最近惹到他了?”
砚寒清:“没,当然没,师尊你又不是不了解我的个性,我怎么可能自找麻烦。这句话应该是我问师尊你吧?”
欲星移:“我也没。”
站在池边的鳞王蹲下来向自家师相伸出手:“师相,甩锅的话,可以等上来再说吗?”
北冥缜也伸出手:“砚寒清,先上来吧。”
俏如来默默转头换了一个方向继续前进。
他才没有看到鳞王把师相捞上来后一边搂着师相的腰一边摸师相的脸。
那是在擦水,一定是。
他也没有看到北冥缜把砚寒清捞上来后解下披风披在砚寒清身上还死抱住人不放。
那是在取暖,一定是。
俏如来欣慰道:海境的王相关系真好啊~大的小的都是。
“俏如来俏如来俏如来!”一只欢快的魔突然跳出来挡住了他的脚步。
“策君,我听得到。不用叫那么多遍。”
“你跑去哪里了?我到处找你,都快找遍整个小区了。你现在又不用巡视九界,你一天天的到底是在趴趴走啥?”公子开明绕着俏如来转来转去,都快把人转晕了。
俏如来闭上眼睛,避免自己被转晕:“只是日常散步而已。”
“有什么好散的!麦散了麦散了!快告诉我雁王在哪里?我有很重要真重要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
俏如来重新睁眼:“策君要找雁王,为何来问我?”
公子开明:“你这是明知故问啊!雁王以前跟你跟得有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他在意你,现在他人不见了当然是要来问你喽!”
“哎……”俏如来无奈,低头想了一下,但是不久便放弃了,因为最近雁王的行踪真的难以捉摸,“俏如来实不知雁王在哪里。”
话语刚落,二人身后突然来了一阵强风,随风而来的还有一个声音,很陌生又有点熟悉:
“找我吗?”
二人回头,毫不意外看到了雁王。
上官鸿信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停在俏如来身上,慢吞吞地填上了称呼:“师弟。”
公子开明有点迷惑:“真的是你。难道是我记错了,你的声音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俏如来当然也听出来了。
之前是雁王故意模仿默苍离的声音,现在这个,恐怕才是他自己真正的声音。
“不是我找你,是策君。”俏如来急于撇清自己。
上官鸿信看向公子开明:“有事吗?”
公子开明被那一眼里的威胁逼得不自觉后退半步,躲到了俏如来身后。并对俏如来低声说:“一会若是雁王要杀我,你帮我挡一下。”
俏如来刚想说我战五渣我挡不住,公子开明已经跳出来大声说道:“落翅仔你听好!”
上官鸿信:……
“我喜欢俏如来心悦俏如来想要俏如来你这个落翅仔是没有希望的趁早放弃免得输得颜面扫地!”
俏如来:……
上官鸿信:哈。
然后对俏如来道:“我走了帮我拦住!”不等俏如来答应就跑得无影无踪。
上官鸿信重新将目光落在俏如来身上,语气几近威胁:
“你,要拦我?”
仿佛俏如来要是说一个‘是’字,他就要掀翻整个小区。
俏如来十分有眼色,侧身一让,说道:
“现在追还来得及。”
——————————————————————————
part1
公子开明:俏如来你不守诚信!
俏如来:我并没答应过策君什么。
上官鸿信:你想激怒我,很好。
公子开明:……阿飘救命啊!!!
鬼飘伶:Ming,虽然你爱的人不是我,但我祝你幸福,有缘再见。
公子开明:……
part2
四智打完麻将后各回各家。
赤羽:今天的小区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竞日孤鸣:小王的小千雪和小苍狼今天没来催我回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神蛊温皇:剑无极!
默苍离:今天的小区到处弥漫着愚蠢的气息(吸氧
part3
被喂了一天狗粮的俏如来:嗝~
part4
作者:哈哈哈哈大雁没想到吧!第一个跟俏如来表白的人不是你哈哈哈(被断云石)
上官鸿信自信背手:我噶意失败的第一步。
大鱼苗刚出场的时候总觉得是个非常会的海王形象,结果无论是惹飞渊还是看到飞渊哭,大鱼苗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种刚谈恋爱的青涩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我截的图是飞渊在常欣墓前哭,大鱼苗就静静站在她身边为她撑伞。真的,脆弱的时候有一个人来给你撑伞,而你又能放心将你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那种互相依靠的感觉真的很暖心。
凄凄寒雨,有一人愿支一杆伞在雨中等我,无须多言,他已懂得我心中悲伤。
果然啊,纯爱yyds,就喜欢这种细水长流,怦然心动的剧情。
可惜大鱼苗下线了,果然布袋戏里谈恋爱的都没有好下场,呜呜呜
大鱼苗刚出场的时候总觉得是个非常会的海王形象,结果无论是惹飞渊还是看到飞渊哭,大鱼苗都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那种刚谈恋爱的青涩气息几乎扑面而来。
我截的图是飞渊在常欣墓前哭,大鱼苗就静静站在她身边为她撑伞。真的,脆弱的时候有一个人来给你撑伞,而你又能放心将你脆弱的一面展现给他看,那种互相依靠的感觉真的很暖心。
凄凄寒雨,有一人愿支一杆伞在雨中等我,无须多言,他已懂得我心中悲伤。
果然啊,纯爱yyds,就喜欢这种细水长流,怦然心动的剧情。
可惜大鱼苗下线了,果然布袋戏里谈恋爱的都没有好下场,呜呜呜
【觞渊】女朋友生气了该怎么哄
*现代pa
*有玄欣
*OOC警告
*有瞎编成分
*流水账
1
奶油蛋糕馥郁的香气裹挟着甜美的钢琴曲,浅浅地荡漾在一个个马卡龙小沙发圈成的小空间里,身着淡绿色蕾丝花边小裙的小姐姐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地说出“请慢用”后便默默地收起托盘,并没有对这一桌全由大男人组成的客人多言,而是踩着音乐的节拍款款而去,毕竟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可以拥有一颗粉红少女心嘛。
这桌四人默然不语有一阵了,直到端坐中央的梦虬孙再也受不了这个粉嫩嫩的环境和对面两人拐弯抹角的姿态,第一次反思起为什么会上了北冥觞的当来这么格格不入的店铺喝百里闻香,话说,什么样的甜品店竟然会有苦茶卖啊。
“有什么话就直说,...
*现代pa
*有玄欣
*OOC警告
*有瞎编成分
*流水账
1
奶油蛋糕馥郁的香气裹挟着甜美的钢琴曲,浅浅地荡漾在一个个马卡龙小沙发圈成的小空间里,身着淡绿色蕾丝花边小裙的小姐姐脸上挂着微笑,温柔地说出“请慢用”后便默默地收起托盘,并没有对这一桌全由大男人组成的客人多言,而是踩着音乐的节拍款款而去,毕竟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可以拥有一颗粉红少女心嘛。
这桌四人默然不语有一阵了,直到端坐中央的梦虬孙再也受不了这个粉嫩嫩的环境和对面两人拐弯抹角的姿态,第一次反思起为什么会上了北冥觞的当来这么格格不入的店铺喝百里闻香,话说,什么样的甜品店竟然会有苦茶卖啊。
“有什么话就直说,这么看来看去能看出什么名堂?”他一拍桌子,“北冥觞,你说!”
“梦虬孙,你竟然这么对本太子说话,眼里还有长幼尊卑吗?”北冥觞拨弄了一下环指坠着的戏珠,反握掌中。
“假模假样,”梦虬孙抱怨一声,举杯喝了一口百里闻香,满意地咂咂嘴,“有啊,我为长,你为幼嘛。”
“呵,本太子不与你计较。”北冥觞细条慢理地拿吸管拨开面上飘着的冰块,“这次不是我有事,而是玄狐遇到了点麻烦。”
“玄狐?”
“嗯,我让常欣生气了。”玄狐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语气里却露着些不解和烦恼。
“常欣那么好脾气的人居然被你惹生气了!”
要知道常欣从来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梦虬孙自知性情暴躁,经常控制不住口出恶言,可常欣从来没有对他生过气,而是把他出言后的愧疚摸得一清二楚,如今却对玄狐这种少言寡语的木头起了脾气。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不知道。”
“哈?看到鬼,你连常欣为什么生气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
“你......”梦虬孙看玄狐的脸色也不似作伪,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烦躁地一挥手,“哎算了!这种事北冥觞有经验,你问他吧。”
“梦虬孙,你可不要含血喷人。”北冥觞神色徒然紧张起来,戏珠里的铃铛跟着主人挥手的弧度响了几声。
“哼,你北冥觞气哭的女人排起来都可以绕镇海宝礁三圈了,始乱终弃,毫无担当,说的就是你北冥觞!”
梦虬孙越想越气,又忆起曾被某人不讲义气地当作挡箭牌,怒从心头起,愤而拍桌。
“哦对,还有说什么‘风流非下流,情场如欢场,留情不留种’......”
“咳咳咳咳咳咳咳!”
戏珠里的铃铛随着主人猛烈的干咳疯狂震动,北冥觞努力拽回话题,“让女孩子气哭了算什么本事?让女孩子气到不哭才像话,破涕为笑,破涕为笑,女子的笑容好比水中芙蓉,泪中展红颜,菡萏露明霞,才是真正的美丽。”
“当时的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况且她们的归宿也不是本太子啊。”
“所以,”玄狐自顾自剥去自己听不明白地部分,从他们的对话提取了需要的关键词,“想让常欣开心,就要先让她生气?”
“不不不,本太子不是这个意思......”
“阿觞......”隔壁桌的飞渊探过沙发,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北冥觞的肩,笑盈盈地问道,“你们在聊什么呀?我也想听。”
“呃......”北冥觞莫名感到背脊发凉,半边身子重似千钧。
“哟飞渊,你也在啊!不就是北冥觞......”梦虬孙举了举茶杯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就被北冥觞毫不留情地截住了话头。
“不就是,”北冥觞抬高音量,凭借距离优势大声将自己的名字强行盖了下去,“玄狐,和常欣吵架了吗?”
“风流非下流,情场如欢场,留情不留种,”飞渊丝毫不被影响,而是一字一顿地说,北冥觞下意识咽了口唾沫,“花言巧语,巧言令色,不愧是你北冥觞,我们回去一定要好、好、谈、谈。”
“飞渊你听我解释......”
“回去再听!”飞渊压低声量,一把卡住北冥觞的脖子,半陷入柔软的沙发靠背,附耳说道,“现在常欣的事比较重要。”
北冥觞闻言侧过头,恰好让玄狐和常欣越过他遥遥对望的视线对上。
常欣的目光猝不及防有了归处,突然想起飞渊刚才说的“对上玄狐那张英俊的帅脸还能生起气来吗”,“腾”地红了脸,急忙忙挪开眼。
“常欣。”
玄狐不紧不慢的声线缓缓穿过和缓的音乐和人们的絮语,完完整整地递到常欣耳边。
“对不起,”玄狐说,“我无法理解你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会有那么多的复杂的情感。”
“......我早该知道你一直是这个样子了。”常欣扶着额头,有些苦恼又似乎有点释怀,“算了,就当我什么也没说过吧......”
“不行。”出乎所有人意料,玄狐站起身,斩钉截铁地拒绝道。
“看到鬼!怎样,常欣都原谅......唔。”
梦虬孙被横生过来的两只手捂住嘴,剩下的话噎在喉口吐不出来。
“嘘——”
飞渊整个身子从对面跨了过来,仅仅依靠胯骨挨着沙发和肩膀被北冥觞托着腰才不至于失去平衡,怕梦虬孙听不清她的话又怕打扰到常欣他们,拼命用气声大声说,“认真听玄狐讲,恋情成功的关键就在这一步了!”
常欣和玄狐两人不受影响。
“我希望你把我做错的地方都告诉我,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做到。”
玄狐紫色的眼眸一动不动的紧攥着常欣的表情,那些哪怕他不理解还是会铭刻在心里的每一寸变化。
“因为,我要请你教我,”玄狐顿了一下,“如何更好地爱你。”
常欣惊讶地瞪大眼,心里好像被炙烤,噗噗地吐着气,一点一点变得蓬松,那些热气也升腾而起让喉头变得酸涩。
“哎呀,还等着不动天就黑了。”
飞渊从震惊中回过神,凭借灵活的身手,膝盖一顶弹回原位,急匆匆拽过常欣的手拖着她走到玄狐身边,再推着两个人往前迈了两步,“愣着干嘛,不要管我们这些电灯泡了,快走快走!”
“可是......”
“没有可是!放心有我挺你~”飞渊竖起大拇指,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我还有事要先走钱我们已经付了你们可以在这里好好谈谈哦!”
不喘气地说完话,飞渊又拉着北冥觞往店外跑去,被握住手的北冥觞反应迅速,另一只手扯上梦虬孙的领子,“常欣姑娘、玄狐再会了!”
“诶诶诶!我的百里闻香......”
“等......”常欣迟疑地补上后半句话,“飞渊你的包没拿呀。”
“真是,老这样风风火火的。”
常欣叹了口气,又情不自禁地笑起来。
“怎么了?”
看着玄狐迷惑不解的样子,常欣微微摇头,脸上的热意还未褪尽:“我们......也回家吧。”
“好,回家。”玄狐自如地牵过常欣的手,拎上包和飞渊他们落下的东西。
常欣正为玄狐的举动惊讶,又不免被“家”这个字唤软了心。
“嗯,我们回家吧!”
End
△情人节特辑:銧的小情侣们
◐月牙岚x爱灵灵
“我一定会照顾好灵灵。”
◐剑无极x凤蝶
“我有很多故事,很多心事,你想听吗?”
“你一件一件讲,我一件一件听,你回来了,我能慢慢将它听完。”
◐北冥觞x飞渊
“我希望看到你重新站起来,会有那一天吗?”
“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会。”
“那我等你的表现。”
“我真的喜欢你。”
“不讨厌就是喜欢啦!”
“如果我们能平安渡过这一劫,我会鼓起勇气向你求婚,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情人节特辑:銧的小情侣们
◐月牙岚x爱灵灵
“我一定会照顾好灵灵。”
◐剑无极x凤蝶
“我有很多故事,很多心事,你想听吗?”
“你一件一件讲,我一件一件听,你回来了,我能慢慢将它听完。”
◐北冥觞x飞渊
“我希望看到你重新站起来,会有那一天吗?”
“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会。”
“那我等你的表现。”
“我真的喜欢你。”
“不讨厌就是喜欢啦!”
“如果我们能平安渡过这一劫,我会鼓起勇气向你求婚,这是我给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