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下见面「哈里金/让茱」
*一个哈里金都是同人太太的设定。
又名《我圈画手太太和文手太太在一起了》
逗自己开心写的,写得很不严谨,请谨慎阅读。
*茱蒂特第一视角
我下了班,把鞋子踢掉,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就收到了金的消息:“你认识Tequila Sunset吗?”
这事得从头慢慢讲起。我和金是因为一个叫“迪斯科极乐”的游戏而认识的。我的男朋友有一天带了个朋友送他的switch卡带给我,我打通关游戏以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和它大眼对小眼了十分钟,然后跳起来打开电脑开始打字,忘记了明天讲课要用的PPT还没做。在一种不知从何而来激情的驱使下,我把我写的几千字同人文发在网上,过了一...
*一个哈里金都是同人太太的设定。
又名《我圈画手太太和文手太太在一起了》
逗自己开心写的,写得很不严谨,请谨慎阅读。
*茱蒂特第一视角
我下了班,把鞋子踢掉,刚在床上躺了一会,就收到了金的消息:“你认识Tequila Sunset吗?”
这事得从头慢慢讲起。我和金是因为一个叫“迪斯科极乐”的游戏而认识的。我的男朋友有一天带了个朋友送他的switch卡带给我,我打通关游戏以后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和它大眼对小眼了十分钟,然后跳起来打开电脑开始打字,忘记了明天讲课要用的PPT还没做。在一种不知从何而来激情的驱使下,我把我写的几千字同人文发在网上,过了一会就有人给我评论,语气很冷静,但是字数并不冷静,很详细地写了长长一大段话。这个人就是金。
我们两都嗑同一对cp,名字叫“曷城/杜博阿”,是这个游戏里的两个警察,他们两个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关系让我们欲罢不能。金是圈内知名画手,账户名“Speedfreak”,画风细腻温柔,色彩艳丽,下笔大胆又充满故事性,逛他的主页就像是在逛卢浮宫。他话少粮多,曾经一个月画了四十张高质量同人图,每张都可以裱起来珍藏。他评论区里一般是疯狂流泪和胡言乱语的粉丝们,还有不停转发的官方。不过,金还有个蓝p站账户,经常在上面发一些他画的大尺度的男同向色图,下面有好多男同在鸡叫。他偶尔还会发一些灯光昏暗的,角度奇特的自拍,露个下巴或者脚后跟什么的,评论区里的粉丝们好了又好,还混进一群诡计多端的直男一并尖叫。
我坐起来,从另一侧抓了一个枕头靠在背后,打字回他:“我和他不太熟。怎么了?”
假定所有搞同人的都是女生是一种刻板印象。比如Tequila Sunset就是另一个同人男。我之所以知道他的性别,是因为他在自己的主页分享过自己做饼干的照片,照片里除了围裙就是胡子。毕竟在雌激素的影响下,女人还是很难留胡子的。他是个混乱杂食,什么cp都嗑,写一些很不健康的短篇,想看他的文你只能点开一层又一层的外链再镜面翻转。他写的东西总是充满了感情,但常常因为过于变态而让你很难接受。
金过了一会才回我。“他挺有意思的。”他说,然后加了一句,“还有我手上的一张草稿画好了,你想看一看吗?”我给他发了一个肯定的表情包,金回复我:“稍等,我直接发在群里。”我点进群里一看,金发了一张曷城踩着杜博阿的图,性张力差点没从屏幕里爬出来。群里立刻发起了大水,我到处寻找自己的裤子。在一片鬼哭狼嚎中,Tequila Sunset在其中格外显眼,他整整嚎了五行。我还没缓过来,金的消息就又发过来了:“我找到他的另一个账号,他在里面给我的每一张画都配了文。”下面附了一个链接,我点开来看。
那个账户用蓝天白云做头像,主页里全是他和他儿子很模糊的后脑勺,很有一种中年男人的岁月静好的感觉。我往下翻了一翻,有许多他和他脾气暴躁的养子的生活琐事(有一张照片拍出来像他儿子要过来揍人,但附的文案却是“我爱你坤诺!”),并且发现饼干是他儿子烤的,他做的是旁边那一堆糊状物体。照片中间也夹杂着一些小文章,这些文章似乎没有明确的所指,人物的名字也写得很含糊,但细节上的描写和曷城、杜博阿这两个人完全匹配。我拿出金画的图对比,确实每一篇文都对的上一张图。这些文章很安静地躺在那里,像是没寄出去的信。
我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我男朋友回来了。他走进来,把卧室的门大开着,臭着一张脸盯着我看,也不说话。我叹了口气,说:“让,过来。”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很顺从地躺到我的大腿上。我继续给金发消息:“你和他扩过列吗?”“我和他聊过一次,”金说,“他很……热情。”
“你在和谁聊天?”让问我。我突然觉得解释起来很困难,就像你想和你爸解释二次元是什么一样。于是我问他:“你还记得当时送你游戏卡带的那个人吗?”让侧过身,一只手抵在床上:“你说哈里?大学同学。当时他老喜欢在体育馆后面和一群人一起打牌。”我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有这件事情。我记得那次是让拉着我一起去的,当时我很纳闷,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期末周了还在打牌,但后来得知他们真的全员挂科。体育馆后面有块空地,总是聚了很多各种各样的人,有散步的小情侣和夜跑的人,以前有个社团的学长还经常拉一个音响过来卖唱。我对哈里有印象,他一直被人围着,肩膀很宽,总是热情地笑。那天让上去拍了下他的肩膀,他们两个很随意地聊了一会,直到哈里突然想起要给女朋友打电话(宝贝小朵拉),就把牌塞到让手里跑掉了。让继承了他的牌,输得很惨。
“我还想起来一件事,”让说,“他有次喝醉了睡在操场上,是我把他抬回去的。”这件事情我也有印象,当时到处都在传一张某个人睡在操场上口水直流的照片。“那小子还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住。干什么,是想让我当他保姆吗?”让听起来很生气。我摇了摇头,说,“你会拒绝他,只是因为当时我们已经决定搬到一起了,是吗?”他突然对被子的线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看这看那就是不看我。我短暂地思考了一下,如果当时让选了另一个决定,搬去和哈里一起住,事情会有别的什么样的发展。但是让的手绕到我的后面拽了一下我的头发,我忙着打掉他的手,被打断了思路。
我往下翻那个蓝天白云的号,很快就到了头,似乎是个今年1月才注册的新号。第一张照片是某个人柔软且毛茸茸的肚子,有个红色的后脑勺枕在上面睡着了。很简单地附了一句话:“新的开始,别搞砸了。”
金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他好像和我在一所城市,我想和他见面。”我在对话框里把“不要睡粉”打了又打,删了又删,最后还是没能发出去。我让他注意安全,金回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但我断定他肯定没笑。我不禁为Tequila Sunset感到深深忧虑,毕竟陷阱已经安排好,就等他心甘情愿地跳下去了。
过了一周,金给我发了张照片。照片里有他的一只手、咖啡杯、桌子和我已经熟悉的胡子。我笑了一下,把这张照片转给男朋友。他估计当时在忙,没有回我。我往客厅里走,他突然给我疯狂发消息,手机传来嗡嗡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