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
随笔记下,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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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难被讨好的,真的很难的,你对他(她)好一点,他就会将这份好当做垫子,继续索要更多,如此一点点积累,我已经将我最好的捧出去了,但他已经不会满足于此了。
但...
随笔记下,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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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难被讨好的,真的很难的,你对他(她)好一点,他就会将这份好当做垫子,继续索要更多,如此一点点积累,我已经将我最好的捧出去了,但他已经不会满足于此了。
但即使这样,我也不能停止,因为他是你非常非常亲密的人,我无法割开我们之间的羁绊与联系,所以我只能忍下他的嫌弃与理所当然,继续做“我应该对他做的”。
为什么两个有这么大差别的人会有这样的缘分呢?他的刻薄,他的粗心,他的误解,他的恶言恶语,我全部承受下来,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毕竟我与他的联系与羁绊在此。
其实他也不是总会对我这样的——我总会安慰自己,只要我解释清楚,他会理解我的,我在这时总会有点自以为是。
我向他解释,这两天实在有点忙,学校临近放假,我要复习考试,要准备结课作业,因为疫情耽误的课也要补回来,所以会不小心忽视了一点他要求我的事情。我只是拖延了一两天而已,希望你能原谅我——我恳求着,希望他的谅解与怜悯。
他打断了我,他并不想听我的解释,他站在我面前,大声的,愤怒地指责我,他对我的忽视怒火冲天,他对我的不够及时的照顾愤懑不已,他要求我要对他有求必应,他说
——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有点伤心,面对这个,还是有点伤心。
我知道这份关系来之不易,我知道我们的羁绊是我处在劣势,但我总归——还是要伤心一点的。
我有时会也会无奈与于他的不解风情,无奈于他心性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阴晴不定,但我总会调整好一切——我的所有伤心与无奈。我在第二天依旧将这份关系打理好,我装作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这样生活。
我希望他理解我,但他总会认为我的解释都是我的托辞,是我仗着稍好点的学历的卖弄,是他不想听的大道理。
我不是大家,不是智者,我怎么会说道理,我自己都不明白这些是什么道理。
我不知道时间会不会治愈伤口,我希望时间是孟婆汤,遮盖住我曾经的伤心,这样我会有更多的勇气去维护与他的联系;我希望时间是温水,能够稍微的,一点点的将他的脾气抚平一点。
我并不急的,一点点来就好。
那年匆匆
今天翻看到旧书,故事情节一如既往地令人动容。
朋友,亲情,爱情,是作者身边的故事,也是我们的故事。
所以我突发奇想,写下了这些内容,代表了,我逝去的那些美好年月。
幸运眷顾我,让太阳光温柔地照耀在了年少的我的正上方。
注:地点和时间包括故事情节和记忆有出入。部分真实,部分杜撰,主人公也是编名。所写故事也并非全是自己所经历的。
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的记忆中有一部分的重叠,但如果有,可以让我知道吗?或者,你想分享自己的,令人回味无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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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姜思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
在人声鼎沸的街道里,我漂泊在人海里,看不清自己的踪迹...
今天翻看到旧书,故事情节一如既往地令人动容。
朋友,亲情,爱情,是作者身边的故事,也是我们的故事。
所以我突发奇想,写下了这些内容,代表了,我逝去的那些美好年月。
幸运眷顾我,让太阳光温柔地照耀在了年少的我的正上方。
注:地点和时间包括故事情节和记忆有出入。部分真实,部分杜撰,主人公也是编名。所写故事也并非全是自己所经历的。
我不知道会不会和你的记忆中有一部分的重叠,但如果有,可以让我知道吗?或者,你想分享自己的,令人回味无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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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姜思年,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
在人声鼎沸的街道里,我漂泊在人海里,看不清自己的踪迹。
我曾不止一次地希望,如果,没有发生过这些事就好了。
梦境常常和现实相反,希望也是。
但好在,我在柳园的东墙看过无数繁盛的桔梗,也在安桥的河畔数过无数细小的蝌蚪。
我知道生命昙花一现,所以在这看不清的迷茫里,我无数次放弃却又拾起。
1、父母
我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声。我听见门外争吵的声音,听见碗筷落在地上叮咚响。我多希望我有走出房间的勇气——我那大嗓门一哭,任谁听了都会想把我哄停。
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件事——争吵。
从未有过永恒的平静,像是暴雨前奏吹过的缓缓微风,柔和又温暖,转眼间,化为豆大的雨滴,打落在盆栽的泥土上,飘洒在卧室的窗沿。
哎呀,这雨怎么这么大,都下进我的眼睛里了。
外面的吵闹声渐渐趋于平静,我从茫然无知变得清明——我听见了摔门的声音。是谁离开了?
原来,不是和好了,而是争吵结束了——是了,结束了。
我走出门,怯懦地喊了一声:“爸爸……”眼泪开始止不住的流,和着呜咽声一起。
他安慰着我,说:“我们明天早上一起去找妈妈。”
什么意思?妈妈是离开了吗?妈妈是不要我和爸爸了吗?为什么是明天去找妈妈?为什么今天不去?
我没有刨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懵懂无知的年龄,再不安的事情也能一觉睡到天明。
那天的天空很亮,白茫茫的一片。小院子里,只有我和爸爸的谈话声,和偶尔风吹过来的鸟鸣。
记忆深刻,是因为这是爸爸第一次为我穿衣服,为我扎头发,为我做蛋炒饭。一双笨拙宽大的手,在小脑袋上扎出了两个小揪揪;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在锅里翻炒出蛋和饭混杂在一起的香气。
我牵着爸爸的手,和他一起去到陌生的,我不曾熟悉过的地方——但我一定是来过的,毕竟从故乡赶到大城市,火车站,永远是赶路人在街边的巷子口——那些漂泊的人总是要经过的地方。
我也记不清爸爸是怎么找到妈妈的了。我只记得,小小的床上,年幼的孩子做了一个甜甜的梦,她的手里,还攥着一个发条式小鸟,清脆的啾啾声在梦里随处可寻。
争吵结束了,孩子的梦里也没了雨。她脸上挂着的,是一抹灿然的笑。
2、儿时的朋友
我小时候有一个玩的很好的朋友,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坐在双层楼的露天楼梯的阶梯上。
她脸上带着灿烂的笑:“你看,这是邻居家大姐姐给我折的星星哦,是不是很好看。”她手里拿着个星星罐子,里面装满了彩色的纸折星星。
我眼巴巴地望着:“好好看!”
她说:“我们可以和邻居姐姐一起学折星星。”
可是后来,到分别的时候,我也没有学会折星星。
年少时,我正在折新学会的吸管星星,不免想起了这段往事——幸好,那时候的友谊,我也无比珍惜。
我记得,她曾经养过兔子,我也养过。听我妈说,有一次我和我哥嫌弃兔子太脏,抱着去河边洗澡,湿漉漉的一片也没拿吹风机吹干。后来,两个小孩对着兔子的尸体哭得伤心,他们谁也不知道,兔子不是喝水喝死的,也不是腹泻拉没的,而是给这俩顽皮孩子整冻死了。妈妈知道我想养宠物的想法,于是一直把这件事拿出来调侃。她乐不可支,我一脸麻木。
年少的朋友养的那只兔子白白胖胖,粉嫩的长耳朵,红玛瑙似的眼睛。也许这样的兔子长得都差不多吧,但我总觉得,她的兔子,似乎更可爱一点,以至于每次想起来的时候,都觉得,哎呀,好可爱。
她指着兔子的红眼睛,说:“人看了它的眼睛会得红眼病的。”
我一脸惊恐:“那我不看了。”但一只眼睛又忍不住透过遮在眼睛上的手的缝隙间去看,另一只手?它正在不安分地撸着兔子的白毛,一上一下。
她睁开眼睛,看向我:“年年,你怎么流口水了?”
我诧异,难道我想吃麻辣兔头的想法被她发现了?!
我说:“我没有。”手却不自觉的抚上嘴角。奇怪,怎么黏糊糊的?
后来,那只兔子也不知道消失在谁的记忆里了,也许是在童年巷子的街角,也许是一阵晚风。
小时候的女孩子,不能说全部,至少是大部分,都有一个当公主的梦想。穿着华丽的舞裙,在金光闪闪的宫殿里,和自己幻想中的白马王子翩翩起舞。
那天,她牵着我的手,蹦蹦跳跳地把我领到她家去。
她打开光碟盒子,露出里面的图片:“你看!公主!我们一起看吧。”
我激动地说:“好啊!”
两个小孩子,一个电视,一个下午。
傍晚,霞光透过窗户的玻璃反射到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我看着她说:“好晚了,我要回家了,不然妈妈会骂我的。”
她扬起笑脸:“嗯嗯,明天我们还要再一起玩哦!”
我说:“好!”
两个小孩子在落日的余晖中告别,挥动的胖乎乎的小手在光阴里落下一片阴影。
时光很快过去,像是白驹过隙,细水流过时间深处的缝隙,只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证明它来过。你看见了吗?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问过:“妈妈,你还记得我的那个柳地的好朋友吗?”在面对面的时候,在电话里,甚至是后来QQ微信的通讯时代降临的视频里。
一开始是:“我记得,叫xxx……”
后来是:“我记不太清了,应该是姓x什么的吧……”
记忆的碎片散落在匆忙的时间里,变得模糊不清。先是我,后来是妈妈。那么,我的朋友,你还记得吗?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她要搬走的时候,她拿着一张白纸,手里握着根铅笔,是彩色的,公主图案的铅笔。
她大手一挥:“我家在这里。你家在哪?”
我顺手接过笔,绞尽脑汁:“在这!”
她笑着说:“你看,你家在这,我家在这,你从这里出来,右拐,就可以找到我家了!这样你可以随时找我玩了!”
后来,我知道,这样近的距离其实是两个省会之间的,不大不小,不多不少的距离,和我们口中说的能串门的程度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于是在之后的岁月里,那个留着短发的,爱笑的小姑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就算是偶有的回忆,也是瞬息。
你瞧,今年春天花开正好,阳光也是。
我们在无数分别中学会成长,盼望着最终能找到自己的港湾,开开心心地进去,舒舒服服地出来,这样,就很好——至少我们还年少。
少年不惧岁月长,彼方尚有荣光在。
青春的岁月里,满是敢去闯的冲劲,满是对未来的憧憬。只是,偶尔累了,想要停歇的时候,稍微回个头吧。说不定,还有你没捡完的糖果。
说不定,还有个留着短发的,笑得灿烂的女孩子冲你喊:
“年年,我们一起看柳园玩吧!”
我也回应:“好啊!”
——只是一切都成了记忆的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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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标签是想加个风景的,但觉得不太合适哈哈哈哈哈٩(*´◒`*)۶。但是,我知道这是我心中的风景就好啦!你现在也知道啦!!!ヾ(^▽^*)))
家属院
刷短视频看到一个厂区家属院的视频,想起了我儿时住的那个家属院,职工楼,单面的走廊,比现在的商品房公寓多了更多喘息的机会。一层楼一条走廊拉通,4户人家,靠4扇门隔开。铁栏杆,雨棚,我家门口旁的洗手池填满了土,种了会开紫色和白色的小花。至今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刚开始每年都开,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枯枝。我曾经多次想在里面种玉米,想植物生长的奇妙,但是很迷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长起来一点小苗后都会消失,再后来也就放弃了。
我家住二楼,一楼的人家门口有个小池塘,池塘上有架的葡萄架,我那时候觉得那一方小天地像桃花源,每到夏天池塘中央的青蛙都会叫得清脆响亮,池里的水十分干净,金鱼在里面诠释了什么叫“皆若...
刷短视频看到一个厂区家属院的视频,想起了我儿时住的那个家属院,职工楼,单面的走廊,比现在的商品房公寓多了更多喘息的机会。一层楼一条走廊拉通,4户人家,靠4扇门隔开。铁栏杆,雨棚,我家门口旁的洗手池填满了土,种了会开紫色和白色的小花。至今不知道那是什么花,刚开始每年都开,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慢慢的变成了枯枝。我曾经多次想在里面种玉米,想植物生长的奇妙,但是很迷惑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长起来一点小苗后都会消失,再后来也就放弃了。
我家住二楼,一楼的人家门口有个小池塘,池塘上有架的葡萄架,我那时候觉得那一方小天地像桃花源,每到夏天池塘中央的青蛙都会叫得清脆响亮,池里的水十分干净,金鱼在里面诠释了什么叫“皆若空游无所依”。
院子的一棵榕树下埋了一只我曾经养过的兔子。那时的快乐和伤心都像泡泡一般脆弱。记忆犹新,它关在笼子,放在走廊的小花坛里,我每天都守着看它,跟它说话,但买回家两天就死了。我把所有都怪在外婆给它喂带水的菜叶上,那时我以为兔子只要喝水就会死。我并不知道这是谁说的,但我深信不疑。我气急了,但外婆什么也没反驳,现在想来她内心也是五味杂陈吧,知道外孙女喜欢得紧,总得找个人来负责,那就自己来做这个罪魁祸首。
埋它那天,我和我姐姐拿着把铁锹下楼,力气很小的我们,只能把它埋得很浅,我深深记得它最后那双深蓝色的眼睛,第一次有些恐惧死亡。
后来上初中的我又养了只小狗。我带着它在田间奔跑,它脚一滑摔进田土里,我还不知道。直到后面有人叫“谁家的狗?”我才回头看到一坨“泥”从田坎下费劲的爬上来。最后它也死了,不到一岁,跑出去被摩托车撞死了。我哭得撕心裂肺。我住的家属院离马路非常远,得走个五分钟,不知道为何它沿着我上学的路跑到马路上去了。它倒在血泊中,我叫它,它已经没什么反应了,我没有手机,没办法告诉爸妈。小狗被好心人装进一个纸箱子放在我学校门口,我哭着坐在教室里上完整个早自习,我妈妈来把我叫出去,她抱着我,我忍不住“哇”的一声,不停地重复“求求你,把它送医院吧,它还没死,它还能救活,它还在动,我看到了。”直到我妈妈说,它已经不动了,都没有温度了。最后的最后,是我妈妈把它埋在了两栋楼外的一个坡上,一条小路旁。我并没有看到埋的过程,只是我走过那里我妈妈会告诉我它在那儿。
还有许多住在家属院的小伙伴,现在天各一方,都不再联系。因为父母们都是一个单位,只能从他们嘴里听到“原来住楼下、楼上或几号楼的谁”这种说法来描述。有的出国留学,有的父亲突然查出白血病。楼下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总是在我放学回家时坐在门口择菜,不忘跟我打招呼“放学啦?”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她的孙女跟我是小学同学,他们一家的基因都有些丰满,导致她在班上是“胖”的代名词。不过后来听说去俄罗斯留学了。在那个年代,说到去留学还都停留在美英澳,因此听到是去俄罗斯,总觉得她更厉害,以后说不定会在电视上看到她。
过了好多年。后来去一中读高中,家搬到了学校附近的单位集资楼,一层楼大概8户人家,一栋楼二十来层,每天的电梯挤得人喘不过气。大学毕业后父母搬到了郊区的房子,朝向很好,背山面水的顶楼江景房,每层楼一梯两户。那时候年轻精力旺盛,还没有车,直报怨他们为什么要搬在这么偏的地方,每次去找朋友玩打车来回都得二三十块,周围也没有商圈,逛街十分不便。现在的我感谢他们选的地方,远离喧嚣,对我脆弱的睡眠是一种全方位地安抚。还有妈妈种满花的露台和爸爸种满蔬菜的天台。
即使如此,偶尔也会想起家属院已然换了无数租户的房子,门口的小花坛,枯枝是否迎来新生;楼下的小池塘是否还有人打理那翠绿的葡萄架;我的兔子和小狗睡得是否还好,有没有遇见新的主人,上辈子的短暂停留是否换回下辈子的快乐。
我很想念他们。
没有记忆基因的隼和他的文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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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应聘相遇 各自上班
霸总小人一身高定西装,威风凛凛的站立着,如果不是手上的简历,恐怕大家都以为这是个真正的的霸总了。
大家开始争相讨论谁的剧本世界,更适合霸总小人。
与此同时,霸总却摸着自己有点发皱的西装,疑惑歪头。
为什么我的衣服
像被水泡过以后又匆匆晒干一样?
他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简历,平整顺滑,上面的油墨散发着和霸总小人一般的清香。
还不等他思考,这又是什么?
一个浑身散发着“贤良淑德”气息的男性小人,走到了霸总面前。
他看起来很胆怯,但是说话却没有磕磕绊绊。
小人说自己是人妻专业毕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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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应聘相遇 各自上班
霸总小人一身高定西装,威风凛凛的站立着,如果不是手上的简历,恐怕大家都以为这是个真正的的霸总了。
大家开始争相讨论谁的剧本世界,更适合霸总小人。
与此同时,霸总却摸着自己有点发皱的西装,疑惑歪头。
为什么我的衣服
像被水泡过以后又匆匆晒干一样?
他又抬手看了看自己的简历,平整顺滑,上面的油墨散发着和霸总小人一般的清香。
还不等他思考,这又是什么?
一个浑身散发着“贤良淑德”气息的男性小人,走到了霸总面前。
他看起来很胆怯,但是说话却没有磕磕绊绊。
小人说自己是人妻专业毕业的,刚刚应聘成功,但是剧组那边还差一个霸总小人,已经拖了很久,如果再找不到,可能就要散组了。
人妻不想刚上岗就失业,就对这方面,很上心,天天在应聘市场蹲着,蹲了很久。
本来近年来,纯霸总专业就很少了,大家基本都双修年下狼狗,校草学神之类的热门专业,他好不容易找到几个回去,都因为一些原因没有谈拢。
今天可能是剧组能坚持的最后一天了,他其实已经懈怠了,谁知道看见了霸总。
人妻觉得可能是天定缘分,于是鼓起勇气,想问问霸总有没有兴趣。
人妻话很多,内容也很杂乱,大部分都在没有围绕在重点上,霸总耐心听了一会儿,一开始还以为他是来跟他诉苦自己的不幸遭遇。
还在想自己长的很像树洞吗?
直到最后,人妻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霸总其实对应聘没有什么兴趣,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里,手上的简历怎么会和自己是一样的味道。
虽然他记忆一片空白,但是依然记得,每个纸片人身上的味道都是独一无二的,无法仿制。
这个简历,是如何做到的?
谁裁取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做了这份简历?
自己看着到是完完整整的,该不会缺了哪块骨头,或者骨质疏松?还是拔了我的头发?
我好像没有骨头
不过头发长长,剪掉好像也是可以的。
霸总乱七八糟的思考着,充分发挥了人物属性,面容严肃,气质冷冽。
完全看不出来这个人在思考自己有没有秃头的问题呢。
人妻见他许久没有回应,不禁有些着急,本来是害羞低头的姿势,忍不住抬起来,泛着水光的大眼睛盯着霸总。
霸总好像明白,为什么他刚刚说自己专业的时候,为什么那么自豪了。
应聘市场,多么严肃的地点,散组之际,多么严重的危机,而他竟被可爱的,产生了“曹贼之心”。
出于一种莫名的愧疚和兴奋,霸总答应了人妻的请求。
无视那些背后仇恨的眼神,人妻拉着霸总奔到剧组,并火速通过了面试,谈拢了工资。
拿到剧本,霸总——黑白了。
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色彩,抬眼望向人妻,有一群人正拉着他窃窃私语。
“小妻阿,这位的气度,你确定他不是真霸总吗?”戴眼镜的编剧怀疑道。
“他真打算演我们戏?工资会不会太低了”
“再高我们也开不起了呀,要不然之前那几个也不能跑”导演愤愤不平。
人妻笑眯眯的,让他们稍安勿躁,安慰大家,霸总既然已经答应了,肯定没问题的。
“也是,我这分红份额都给他了,等我们剧火了,哪还用得着在意那点小工资阿”导演一脸骄傲,对自己的剧很有信心。
人妻点头微笑,刚打算开口附和导演,突然感受到了霸总有点幽怨的目光。
他连忙跑过去询问,霸总沉默不语。
死活憋出来一句“你不是主角?”
人妻点点头,说现在人妻受不吃香的,只能在副CP里打打酱油了,其实戏份也不少了。
谁说不吃香,霸总X人妻,经典搭配。
我就吃
霸总默默诽腹。
看着作天作地的主角受的第三十八次逃婚。
他想,这没有比人妻受新潮到哪里去。
依旧充斥着刺鼻的狗血味。
虽然他也没真正闻到过狗血的味道,毕竟没人会特意把颜料做成血腥味。
甚至比不上人妻的治愈温馨,明明应该已经麻木,却还得演出一种他竟然逃婚的不可置信,怒火中烧。
尤其在有着鲜明对比的时候。
霸总片场休息的时候,就轮到人妻的戏份了。
两个人在剧本里一直如胶似漆,你侬我侬。
霸总盯着两人,忍受着自己真实的怒火中烧,其实他演技不好,但是却从没有过NG。
多亏了这对“副CP”
霸总冷哼一声,声音不大不小,足够周围的人听见,但是没人看他。
太多次了,每次轮到人妻的戏份,他都会时不时冷哼一声。
剧组全员从一开始的忧心到后来的麻木,只用了短短一周。
只有人妻每次都会去安慰不高兴的霸总
温温柔柔的询问他“为什么不开心啊”
第一次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噢,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呢。”他蹲在霸总的腿边仰头看着他,一副准备聆听的架势。
霸总低头和他对视,不知过了多久。
正当人妻想要追问的时候,对方终于移开了眼,抛下一句“没什么”
“嗯?”人妻没听清
又是一阵沉默,霸总从椅子上起来,感觉自己继续蹲着会很奇怪 ,人妻也站直身体。
两个人本来就离得近,这样面对面站着,好像一眨眼,睫毛都能互相碰撞一样。
“我说,没什么…反正…现在很开心”
第二次
霸总坐在椅子上,他站霸总背后,白皙修长的双手,在霸总的头部左右,轻轻按压,来回滑动。
“这样有利于抚平褶皱,缓解疲劳~”
“我没有皱纹”霸总正闭着眼睛享受,舒服的快飞天,但并不影响他为自己证名。
人妻笑了一声 “不是那个意思啦。”
第N次
他拿着凌乱的画笔,手上沾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站在那审视自己的作品,整个人散发着贤惠的光芒。
等到颜料干透,他便带着期待的看向霸总,语气昂扬道“学会了一道新菜,尝尝好不好吃。”
“不错。”霸总淡定的擦擦嘴,给出自己的评价。
并努力憋下去,因为吃的太快,而即将脱口而出的饱嗝。
“嗝儿~”
努力努力白努力
是人,就不能憋住不打嗝
纸片人也不行^_^
第N+1次
他小声拍手表达喜悦,然后开心指着超市新换的特价牌,对霸总说:“今天的蓝莓是用史明克画的欸,肯定很甜,而且用纸材料是康颂,打了特价,可以多买一点~”
霸总酸胀的心脏,被融化的软软的,好像一个复读机一样,只会附和。
“买,刷我的卡!”
”嗯…你现在的工资都在我这欸”人妻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开口戳破事实。
“而且,这个月还没到发薪日。”
没错,霸总仗着自己没有记忆,天天蹭在人妻身边,跟他吃,跟他住。
虽然上交了工资,当做生活费,但是。
剧组发的那点破工资,根本还是杯水车薪阿喂!
霸总就是这么厚颜无耻。
———
2同台登场 狗血换攻
霸总和主角受正在进行第三百二十九次莫名争吵,此时办公室的门发出纸片来回煽动的扑簌声。
有人在敲门
霸总按照台词冷冷说一个字“进”
人妻和他的搭档腹黑攻进来了,两人面容冷淡,不复之前的甜蜜模样,好似陌生人。
霸总不解,这跟剧本不一样啊?
什么情况?
编剧只能填充日常细节,不能私自更改小说剧本。
难不成,脑残作者终于醒悟了!!
果然还是霸妻绝配。
他隐晦的勾了勾唇角,很快速,很微妙,像是突然触电而本能产生的嘴角抽搐。
虽然这个笑容比较短,但是依旧被人妻瞥见了。
这可能就是那该死宿命感吧,你的一切我都刚好参与,根本不论。
…我愿不愿意…
据他的经验,霸总又在溜号儿。
人妻淡定的移开眼,脑子努力消除那抹亮眼的微笑,酝酿自己接下来的情绪。
只见腹黑攻先开口了,言简意赅,简洁明了,如果说他的总结能力是100,那人妻显然只能拿个负分。
不过比起复杂程度,两人不相上下
“认错人了”这简单的四个字,霸总硬是对此做出了不下五种解读方式。
“剧本改了,咱俩受的攻不是咱俩”
“剧本改了,咱俩的受互换了”
“剧本改了,其实我才是霸总”
“剧本改了,其实我走错房间了”
“剧本改了,我才是你的主角受”
除了第二个… …
其他都很难办呢,霸总默默思索。
不过现实很快喂给了霸总一颗甜枣,腹黑攻宣布,主角受才是他的真命天受。
随之人妻受期期艾艾看向霸总,眼波流转,眉目传情,看一眼,低一下头,无尽娇羞。
霸总,有些受不住。
喉结不自觉的滚动,有点口渴。
我好像有点低血糖,霸总想。
一直到今天的戏份结束,霸总都还有点发晕,这颗枣光是看着都甜的腻人,黏黏糊糊的,不适合一口吞下,而应该让人把他含在嘴里,放在舌尖,翻来覆去的舔舐,细细品味。
囫囵吞枣不可取
但是,只是舔舔,真的足够吗?
霸总觉得自己的症状很严重,只有把枣塞进嘴里,嚼巴碎了,咽到肚子里,才能治好。
人妻觉得自己的信念感还是不够 ,他一看见霸总,就想到那个抽搐微笑,又不得不继续深情凝视。
为了避免笑出声,不得不迂回表达,看一眼,就低一下头,回复心情,内心一直十分忐忑,觉得自己没演好,还好最后过了 。
———
3 飙戏 真相
一年后,剧情终于演到终章。
这一年期间,自从换攻后,两个人没有吵过架,人妻也没有逃过婚。
霸总心情舒畅,哪怕天天抿着嘴,都能从眼里露出笑意来。
除了基本的甜蜜互动,就是观看腹黑攻和原主角受“你挖沟,我跳坑。”的追妻日常。
日子很平淡,很和谐。
跟上半本剧情完全不统一,霸总慢慢产生了疑惑,这本书明明完结不到一个月,这么短的时间,就算心血来潮想修文,文风也不可能转变的如此彻底,心里惴惴不安。
他决定去问编剧,原作者是怎么想的。
“嗐,没事,作者一直觉得这本书反响平平,之前有个霸总人妻的文贼火,天天排行榜第一,她可能心理不平衡,套用了一下。”
“?”我演了个抄袭文?融梗文?这不是侮辱我人格吗。
看霸总脸色难看,编剧连忙补充“火的那本也是她写的,虽然都是霸总文,但其实设定不是很像,可能本来也想突破自己吧”
“没想到突破失败,然后最近那个霸妻的同人文又火了一把,作者可能亡羊补牢,不想创新,搞个换攻文,走老路。”
噢,那没事了
霸总脸色恢复正常,得到信息后,转身就走。
编剧无奈叹气,感叹自己就是个人形数据包。
剧本杀青后,霸总和人妻依旧混在一起,两个人友达以上,恋爱未满,处于爱情的萌发阶段,天天你暧昧来我暧昧去。
粉红泡泡比剧本内还有过之,无不及。
正当霸总思索如何正确应用属性,研究发家致富的各类策略,脱离拿死工资的生活时,闲了俩月的新晋演员,收到了一封邮件。
邮件内容很官方,就是邀请霸总本色出演他们的男主,无需试镜,只要本人同意,合同一签,立马开拍。
甚至附上了电子剧本,没有发完,只有一到五集,并表示其余剧本还在修改中,如果霸总需要全剧本才能定夺,耽误了霸总时间,他们对此深感抱歉。
… …
看上去很诚恳,甚至过分迁就。
虽然霸总社会经验少,有限的记忆跟纸一样薄,甚至一半都塞满了粉红泡泡,但他依旧觉得不对劲。
初出茅庐的十八线演员,会莫名其妙有这么好的资源吗?
霸总打算一口回绝,但是附件标题实在让人眼熟,一种莫名的冲动,诱使他点开了附件,先看看,也没损失。
… …
人妻买完画材回来,就看见霸总坐在沙发上,一派思考者的势头。肘尖怼在两条大长腿上,双手握拳托脸。
整个画面跟海报一样帅。
人妻兀自欣赏了一会儿,就准备去做饭,厨房是开放式的,没有和客厅做截断,纸片又没油烟味嘛,于是人妻就在沙发后面,开始布置画板。
霸总回过神,回头看向正忙碌的人妻,张了张口,又闭上。
他站起身,走去厨房,帮忙绷布。钉子咔嚓咔嚓的陷入木材,人妻就在一旁开始调和颜料。
在倒松节油的时候,霸总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你碰过水吗?”
人妻愣了一下,手上动作停顿住,语气古怪道“碰过阿”
他昨天不是才用过水彩,而且也不止昨天那一次。
“怎么了?”人妻问道。
霸总脑子一卡,也想起来昨天的事,他匆忙解释“我是说,可能长时间接触,面积比较大的那种。”
“没有,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
“没事,就看了个故事,有感而发”
人妻看霸总不想多说,也不再纠结,他换了个话题,开始跟霸总讨论近期的工作安排。
“我收到一个面试通知,是一个男二号”人妻说。
“男二号?”霸总反问。
“昂,是个人妻。”
“是个人妻?”
两个人同时开口,面面相觑。
《Falcon and Java Sparrow》隼与文鸟
看来他们俩都收到了那个剧组的邀约,只是为什么人妻只是得到一个试镜机会,而他却可以内部指定。
看霸总沉默不语,人妻看他的样子,也察觉到什么,他开口询问“你是男一号?”
霸总点点头,刚打算说出自己的疑问,就听见人妻说“他们是不是没让你面试,直接敲定你了”
霸总一瞪,满眼震惊,连连点头,好奇人妻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猜的啦,感觉这个理由比较能解释你现在的表现”人妻笑着回答道。
“怎么样,你接不接?”
霸总摇摇头说“本来不打算接,但是如果你能面试成功…”
“我能,你接吧。”人妻打断霸总的话头,语气很笃定的做下承诺。
隼属(Falco)几种小型猛禽,以猎食时有翱翔习性而著名。吃大型昆虫、鸟和小哺乳动物。
文鸟(Java Sparrow)性格温驯,喜欢亲近人、跟人玩耍,很好照顾,还可以训练一些简单的技能,很受养鸟人的欢迎。
两种特性叠加在一起,注定《Falcon and Java Sparrow》的整体气氛不会轻松,甚至极具悲剧色彩。
甚至隼的七秒记忆,都与他本身的情况十分契合。
这样的剧本,却同时发给了只出演过一部前半段疯狂狗血,后半段无脑撒糖剧情的两个新人。
霸总看向人妻,人妻面带微笑和他对视良久。
这个剧组,到底在搞什么?
“你看的故事是《Falcon and Java Sparrow》”人妻突然发问。
霸总嗯了一声,随即又听到人妻问“看完了?”
“没有,他们只发了一半,剩下的说还没有改完。如果我想要的话,需要等几天。”
“你说你要看到整本,才能接,让他们尽快给你。”
“为什么?”
“不看完整个剧情的话,万一后面有反转,虎头蛇尾的怎么办”人妻理直气壮的回应。
“而且,我也想看看这男二号的故事”
“他们没给你?”霸总问。
“只给了几个片段,说是面试那天挑一个演。”人妻咳了一声,为了表示自己可没有要靠剧透来作弊的想法。
他如是说“等我面试完了,你再给我看吧。”
“好。”霸总其实完全没想过这还能作弊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话音一落,两个人没话可说,气氛凝滞了一会儿后,终于被人妻打破。
他状似无意的提醒霸总“你可别因为好奇,去泡水昂”
之前霸总说的长时间,大面积。
霸总张口想问为什么,话没出口就被人妻堵在嘴里。
“被水泡过的话,记忆是会消失的”人妻讲这句话的同时,眼神也凝视着霸总。
他继续说道“我们虽然不怕水,但毕竟是纸片人,材料特殊,记忆就像干了的墨迹一样,遇到水会糊,普通的纸会跟着烂,我们不会,所以死是死不了,但是记忆会消失。”
“我不希望你忘了我。”安静的空间,回荡着人妻温柔又坚定的嗓音。
回音在霸总脑子里不断撞击每撞一次,就少一个字。撞的是头,痛的是心。
神经在不停跳动,不断向心脏输送着信号,如同钝刀子割肉一般,折磨着他。
我不希望你忘了我
不希望你忘了我
你忘了我
忘了
我
他好像忘了一个人,他不是故意的,他不想忘记他,他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不停摇摆的杂音,无法想起的记忆,被水泡过的身体,无数记忆碎片向霸总袭来,犹如炸裂的劣质玻璃。
零落散碎,难以成形,他记得一切,又忘了一切。
霸总用力拉住面前人妻的手,冷汗不停滴落,他试图露出一个微笑,安抚满眼担忧的人妻,又因为疼痛而泄力,嘴角不停抽搐着,像极了那日。
人妻却不想笑,手被霸总强制住,于是他向前一步,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霸总的颈窝。
两个人的气息在耳边交换,心脏急速跳动,就这样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站立。
不知过了多久,霸总的身体不再紧绷,他刚想说什么,人妻在耳边低声说说了一句“Falcon and Java Sparrow”就转身离开。
霸总愣在原地。
看来只有看完整本剧情甚至剧组杀青,才能知道真相了。
全文剧透警告!!!
就是故事的,其实一开始,霸总确实是一个大学生,刚毕业,他却人才市场找工作,找到了第一部戏,那部戏的男二是人妻,然后爸总是男一,角色都跟他们本体的专业差不多,但是这部戏并没有任何的感情戏,就只是一个双男主习,然后呢?但是由于他们演的就是很好,然后呢,就类似于我们看小说莫名其妙的觉得两个角色很配,然后就出现了同人文,这个同人文很火,于是就诞生出了剧组来找人具象化这本同人文,很当然的就找到了霸总和人妻,两个人因此相爱,但是霸总不知因为什么,掉进了水里,其实纸片世界是不该有那么多水的,水池对他们来说,也只是写着水池的纸坑罢了,除了水彩和特殊需要,一般是不会见到很多水的。
这就显得很奇怪,第一次失忆,人妻试图把所有事情告诉霸总,勾起他的回忆,很简单的成功了。
好景不长,霸总又掉入了水中,再一次失忆,和上一次一样,不知道哪来的水,找到霸总的时候,身上的水分已经干了,但是皱皱的。
这一次,人妻觉得奇怪,没有着急,去唤醒他的记忆,而是暗地里找原因
然后霸总登场手里拿的简历,是第三次落水。
简历是第二次落水后,霸总从自己身上揭下来。
做了防水处理的身体一部分,他试图能记住更多东西,其实打算把记忆全写上,但是那一部分身体,好像只能承受一点点的记忆。
甚至说,只能承受纸片人世界的常识,和潜意识。于是为了方便,他把那做成了简历,打算直接把自己遇见人妻的开头以及对人妻的潜意识偏爱记住。有利于第三次人妻获取信任
因为第二次,霸总的记忆就难以像第一次一样,被唤醒了。
第二次为了让霸总信任人妻,就花了挺长时间,所以本文一开头,霸总就好像一见钟情一样,屁颠的跟着老婆跑了。
第三次的一切顺利,都是第二次的经验。
不过第二次很难圆。
隼和文鸟这个故事,就包含了123三段记忆与人妻做出的各种努力。
没有记忆基因隼和一生记一个主人的文鸟
用动物的视角,人的演绎来重现他们的故事。
注意,正确的隼,其实是有记忆基因的, 但是文里的失去了这个基因,它没法迁徙,因为记不住。
于是温柔的文鸟,收留了它。
但是因为没有记忆基因,隼一次又一次的忘记文鸟。
文鸟一次又一次的重新和隼做朋友。
“真相”
霸总没有落水,其实纸片世界根本不存在那么大的水坑。
霸总是被自身出的汗,泡透的,纸片人不该有汗,但是霸总有了,并且神奇的隔一段时间便会大肆发汗。
人妻通过医生知道这个情况,已经决定了,如果无法治愈,那就一次次与他相爱,然后带他重温我们的故事,哪怕他不是真的记得,但他正在经历着。
隼和文鸟是人妻写的
要找个由头,把整个剧本给霸总,男主角总是有特权的,所以说内定他,为了不让他感到非常奇怪,人妻不能内定,人妻假装面试。
有钱找剧组,没错你发现了华点
“其实真正有钱的霸总富二代是人妻,霸总只是一个普通的刚演过两部戏的,找到老婆的霸总专业的小沙雕”
活着(五)
也许人老了是会多愁善感的。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很容易被以前忽略的事打动,尽管小的时候很臭屁,很中二很任性的摆出“老子冷酷无情,天下第一吊”,到后来也是会被这些曾忽略的事在心脏上狠狠来一枪,心脏仿佛空了一块,涨涨的,又很酸,又很痛。...
也许人老了是会多愁善感的。 人一旦上了年纪,就很容易被以前忽略的事打动,尽管小的时候很臭屁,很中二很任性的摆出“老子冷酷无情,天下第一吊”,到后来也是会被这些曾忽略的事在心脏上狠狠来一枪,心脏仿佛空了一块,涨涨的,又很酸,又很痛。
我现在当然不算老了,但是比起没心没肺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也已经不是可以把什么都抛之脑后的年纪了。一直以来我的记性都不太好,高兴的事,难过的事基本上都是隔两天就忘的干干净净。但我也不是真的那么没心没肺,总会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本身已经不太完整了,但也依旧十分倔强的扒这我的记忆深渊的边缘,不肯落下。
我第一个印象十分深刻的记忆,就是在很小很小,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下着雨,我举着一把伞。伞很大,但是不记得是什么颜色,应该是浅色的,因为伞下很亮。外面的雨不大不小,一切一切,都太普通了,但我真的很难忘记那个场景,仿佛那是世界最安静,最安全的地方,那是我最想停留的地方。
直到现在,我依旧很喜欢下雨的时候,依旧很安静,很安全,人们都去躲雨啦,大街上没有人,但是下雨的唰唰声,打在叶子上的啪啪声,落在地上的噼啪声都那么清晰,但我还是觉得很安静,真的,真的很安静。
后来又有了一个深刻的片段摞进我记忆的木盒子里,是个小女孩,坐在书桌旁,一个高大的成年人在用教鞭狠狠地敲她的背,周围空气都有撕裂的声音,细屑和灰尘在周围剧烈的摇晃。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小女孩的身上有从狭窄的窗户里落下的光,周围都很黑,在黑暗里坐着和她差不多大的孩子,都低着头,只有我抬头在看。我看见女孩脸上的倔强,看见女孩内心的委屈,看见光照在女孩身上,撒下的都是孤独。
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只比我小一个月的,我的表妹。
我也是坐在黑暗中的孩子的一员,落在妹妹身上的光,也有一点反射到我身上了,我感到很亮、很亮。我不甘,我愤怒,我恐惧,一个七岁小孩子的心理可能没那么复杂,但当时——那个高大而又年轻的女教师凶狠地打我的妹妹的时候,我就是这样复杂又有点扭曲的心理。
——你是个什么狗屁老师,打我的妹妹,你简直是这世上最坏的老师。
一个小孩子心里的怨念也不过如此。但即使是这样颤抖的心,我也没有上前阻止,毕竟当时我七岁——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给自己找的最完美的借口了。我没有保护我的妹妹,我什么都没做,我再愤怒,再不甘我也没有做任何事。直到现在我也依旧会有当时那种愤怒的感觉,但我也有愧疚和后悔——我在我妹妹需要帮助的时候,什么都没做。
我一直对我这个妹妹有亏欠的心理,后来我离开了她,再见到时物是人非,我还是没有照顾好她。我可能要歉疚一辈子,对我这个妹妹。她是我最坚强的妹妹,但也是我最心疼,最愧对的妹妹。我想以后即使用很多很多来弥补,都是弥补不了的,我会一直弥补,一直弥补下去,天理伦常在上,道德法律在前,我永远不会背叛她,我永远不会苛责她。
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想起他
——当一个人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让你想起他,你就知道无论你们此生之后还有没有交集,他都将永远活在你的余生里。
对于江枫来说,陆荻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跟他相处不过是不到两年的时间,却留下了那么多让江枫想起来不禁追忆的美好记忆。说不出陆荻到底对于她来说是个什么关系:她暗恋的人?她的冤家对头?她的酒肉朋友?她的一位好哥哥?还是一对爱而不得彼此遥望的有情人?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对于那个22岁遇见陆荻,只谈过一场恋爱的江枫来说,这个“情场浪子”教会了他看男人。因为陆荻从未想过要和她发展什么男女关系,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展露着男人最真实的想法,也让她在陆荻这里上完了男女关系最重要的一课,这一...
——当一个人会在某个不知名的时刻让你想起他,你就知道无论你们此生之后还有没有交集,他都将永远活在你的余生里。
对于江枫来说,陆荻就是这样一个存在。跟他相处不过是不到两年的时间,却留下了那么多让江枫想起来不禁追忆的美好记忆。说不出陆荻到底对于她来说是个什么关系:她暗恋的人?她的冤家对头?她的酒肉朋友?她的一位好哥哥?还是一对爱而不得彼此遥望的有情人?也许都是,也许都不是。只是可以肯定的是对于那个22岁遇见陆荻,只谈过一场恋爱的江枫来说,这个“情场浪子”教会了他看男人。因为陆荻从未想过要和她发展什么男女关系,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展露着男人最真实的想法,也让她在陆荻这里上完了男女关系最重要的一课,这一课结束她也算是出师了,从此豁达了许多,可能此生也不会再耽误感情了。
这么看来,若说陆荻是江枫成长路上重要的一个男人或许非常合适,给了江枫足够的包容和疼爱,又有留下带着温存的暧昧不清,又用实际行动告诉她男人就是这个样子,这么个东西,如何把握这男男女女的关系以后你学着点。江枫想着她和陆荻的关系和故事还真是上不了台面,像是得了鼻炎的鼻子里的鼻涕,黏黏糊糊的惹人烦,却又没法治愈只能与它相伴终生了。她不知道这个故事落到了纸面上会如何,在笔下能变美或是变丑?看了作品的人又当如何?当江枫变成了故事里的江枫,可不可以在作品宇宙里打出不一样的结局?比现实中的结局更好的结局,或是比这更差的结局?在作品里能不能圆她做个梦,跟那个穿黑色大衣西装革履打领带发型坚决不能乱的小律师在一起。
像提线木偶一样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到大脑深处。我动弹不得,好像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我就无法凭借自身的意识支配我自己的身体,我只能偏头听着其他人的呼吸声。
无法触碰手机屏幕,连现在是几时几刻也无法知晓,只能在一呼一吸中感受时间的流逝,这实在是无聊过头了。不过幸运的是,我还能仰头看看阳台外透进来的光线,虽然在这深沉得让人头晕目眩的深夜里,显得十分微不足道就是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种奇妙的感觉从身体各处传到大脑深处。我动弹不得,好像每每到了这种时候,我就无法凭借自身的意识支配我自己的身体,我只能偏头听着其他人的呼吸声。
无法触碰手机屏幕,连现在是几时几刻也无法知晓,只能在一呼一吸中感受时间的流逝,这实在是无聊过头了。不过幸运的是,我还能仰头看看阳台外透进来的光线,虽然在这深沉得让人头晕目眩的深夜里,显得十分微不足道就是了。
咚——
心跳声在我耳边愈发清晰,我隐约想起小时候夜里听见的惊雷声,只有我听得见的声音,现在也是如此。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看不见的人们又将我按了回去。腕关节,肘关节,肩关节,膝关节,踝关节……所有能活动的关节,现在就像熄了火一般。骨头们好像要穿破皮肉,阵痛袭来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最初那样难以忍受了。看不见的人们将我拆卸重组,我短暂地失去了意识,醒来依旧是熟悉的黑夜。无形的钉子嵌入我的体内,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身边的人们这么久都不曾发现我的异常——我应该是混入人群的木偶才对。
好了,你可以睡了。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像过去无数个夜晚那样,我还来不及回应,他便消失了。借着月光,我看着自己肿胀起来的手,现在手指连简单的屈伸都做不到了。明天的作业该怎么办,这不是那些人们会考虑的事,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在烦恼。怕将其他人吵醒,我只能慢慢地顺着爬梯挪到地面上。已经是五点了,再过不久就该起床去早读了吧。
脚踝也僵硬了起来。从床前走到阳台不过两米而已,每走一步,我都不禁思考,童话书里走在刀尖上的感觉,是不是就像我现在感受到的一样,连骨髓深处也在痛呼着。我只能以这种笨拙又奇怪的姿势一步步走向阳台,像真正的提线木偶一般,我都快忘记身为木偶是什么样的了。
太阳升起的方向已经有些许光亮了,刺眼、灼目,我的眼睛还不太习惯这种光线。今天又该怎么度过,他们没有人告诉我。身上的线早就断了,就这样倒下去,就在那些人看不见的地方,应该也没事吧。
童年
路边的野花,树上的青芒,溪里的蝌蚪,汽水瓶上的水珠,窗外的蝉鸣......我的童年记忆里有许多东西,是现在的我看不见、听不到的。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被这种算不上问题的问题困扰,看来我确实是太过于悠闲了。头顶一半是晴空,一半被乌云笼罩,天空被一分为二,这种场景我早已见惯了。
我最喜欢站在交界线底下了,贪心地想要同时拥抱它们,可惜的是总是不能...
路边的野花,树上的青芒,溪里的蝌蚪,汽水瓶上的水珠,窗外的蝉鸣......我的童年记忆里有许多东西,是现在的我看不见、听不到的。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被这种算不上问题的问题困扰,看来我确实是太过于悠闲了。头顶一半是晴空,一半被乌云笼罩,天空被一分为二,这种场景我早已见惯了。
我最喜欢站在交界线底下了,贪心地想要同时拥抱它们,可惜的是总是不能如我所愿。我没有看清脚下绊倒我的是什么东西,干脆直接仰躺在地上,看着眼前冲我耀武扬威的云,真是讨厌,连云也在嘲笑我啊。不过,躺在草地上看着视野逐渐变暗什么的,也算是我的爱好之一了。
我很久没有到草地上来了。我试图放空大脑,却总是不自觉地陷入回忆里。
隔壁的那对兄妹怎么样了?还记得小时候他们总是陪我和弟弟玩,每天都会带来我们没见过的小玩意——其实只是普通的七彩弹珠。他们的爸爸我是从来都没见过,听他们说是因为他太忙了,所以才见不到。现在想想,他们大约是被遗弃了吧,被永远留在了那小小的屋子里。我曾去过的,就算只有两个五六岁的孩子居住,也拥挤不堪的屋子。
我很喜欢当时家附近的草地,那还有一条算不上多么清澈的溪流,我还在那抓过许多蝌蚪和蚱蜢。真的很开心,爸爸妈妈从来都没有时间陪我玩这些小游戏,更不可能纵容我跟不认识的人一起玩。这里有许多我不认识的小孩,但我们在一起很快乐。还有个哥哥,或许应该说是叔叔,他的下巴还留着些许胡渣,和我的爸爸一样,所以年龄应当也是差不多的。
他很喜欢和我们一起玩捉迷藏,是个很好的人,会给我们买糖和汽水,甚至还有冰淇淋。即使是在炎热的夏季,爸爸妈妈也不同意我们吃冰淇淋。但只要我不告诉他们,他们什么都不会知道的,不管是什么事。
叔叔最喜欢的是我。每回捉迷藏他都会帮我,我们有个秘密基地,其他小孩每次都找不到,所以我总是赢到最后的那个。比较麻烦的是,每次到那的时候,我的衣服上总是挂满了苍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到衣服上的。叔叔总是不嫌麻烦,他会帮我将他们全部摘下来。有一次苍耳甚至挂在了衣服内面,他便让我将衣服脱下。我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我的衣服上下起伏着,很像风筝,我还没有放过风筝呢。小小的、烦人的苍耳,就这么一颗一颗掉落在地上,没入杂草丛中,和泥土融为一体,这里以后也会长出新的植物吧。
——为什么看着我?
叔叔的目光不在衣服上,他是个没有想象力的大人,没有被像风筝的衣服吸引。当时我还不知道,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幼童的身体远比单薄简单的布料要吸引人。他让我背过身去,我听话地转过身面朝墙壁。细细簌簌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我忍不住侧头看。原来是他的裤子掉在了地上。他见我偏过了头,又命令我转过头去。是了,这回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他看起来很焦虑的样子。好在我是个体贴的小孩,一直到现在也是如此。
沉重的呼吸声,远处的流水声传入我的大脑,身后人滚烫的体温通过空气扩散开来,这里又闷又热。好在面前的墙壁是冰冷的,让我感受到了难得的凉意。我将手贴了上去,像是摸到了冰块一样,原来巷子里没被阳光照射的墙面是这样的。
他的动作好像慢了下来,我挺无聊的,也不怎么关心他背着我在做些什么。直到他的手伸了过来,他出了很多汗,手上黏黏糊糊的让我很不舒服,居然不洗手就来握我的手。我的手顺着他引导的方向伸去,因为他不让我回头,所以我只能偷偷猜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什么都没发生,他突然放开了我,有什么东西遮住了我的视线,我将它拿了下来——是我的衣服。我转过身时,那个叔叔已经不见了。也是那一天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没有人会带我们去便利店买汽水了。
我看到巷口深处最亮的地方,有两位阿姨站在那,冲着我的方向低声交谈着,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这里未免太冷了些。
我得赶紧把衣服穿上才行。
我的回忆每每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面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不过,应该回家吃晚饭了,在外面胡思乱想还不如回家填饱肚子。童年什么的,就到此为止吧。
记忆 - Remember and forever
时间也许会淡化一切
它让风沙飘动,河水迁移来掩埋了伤痛与所有过去
它也掩埋了古老的文明,璀璨的星际
你是这个世界无形的记忆
饱含了多少生死离别,人生苍苍的过去
在这个灰暗的日子里
你也消融了我
化为这个宇宙永恒的记忆--
———RYE
时间也许会淡化一切
它让风沙飘动,河水迁移来掩埋了伤痛与所有过去
它也掩埋了古老的文明,璀璨的星际
你是这个世界无形的记忆
饱含了多少生死离别,人生苍苍的过去
在这个灰暗的日子里
你也消融了我
化为这个宇宙永恒的记忆--
———RYE
深夜听到《下山》
陆荻唱歌很好听,在KTV式微的年头里他还是麦霸。这两年在KTV里听遍了他唱那些铺满抖音和街头巷尾的热歌,也听遍了他唱那些缱绻在岁月里的粤语老歌。所以无论是在深夜的抖音刷到《下山》,还是街上听到那首《大风吹》,他的歌声都会叠着音乐一起向她裹挟而来,颅内似乎有一台唱机自动播放起,然后歌声会带着她回到那个听他唱歌的晚上。想起他穿了哪件衬衫,系了哪条领带,带着一点薄荷气息的烟味儿也会冲进鼻子里,那一盒20支的细烟他能在那一个晚上抽一整盒。明明是放纵的晚上,伴着酒精和昏暗的灯光作用下,应该让人感到大脑麻痹进而记忆模糊,可她偏偏在每个局上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她会清楚的记得这一切,就好像知道两个人的交集是聚...
陆荻唱歌很好听,在KTV式微的年头里他还是麦霸。这两年在KTV里听遍了他唱那些铺满抖音和街头巷尾的热歌,也听遍了他唱那些缱绻在岁月里的粤语老歌。所以无论是在深夜的抖音刷到《下山》,还是街上听到那首《大风吹》,他的歌声都会叠着音乐一起向她裹挟而来,颅内似乎有一台唱机自动播放起,然后歌声会带着她回到那个听他唱歌的晚上。想起他穿了哪件衬衫,系了哪条领带,带着一点薄荷气息的烟味儿也会冲进鼻子里,那一盒20支的细烟他能在那一个晚上抽一整盒。明明是放纵的晚上,伴着酒精和昏暗的灯光作用下,应该让人感到大脑麻痹进而记忆模糊,可她偏偏在每个局上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她会清楚的记得这一切,就好像知道两个人的交集是聚一次便少一次。每次都会和他在一起呆到深夜,看他一瓶一瓶啤酒灌下去喝到醉,在醉了之后听他说那些清醒的时候不会说的话,寻到他对她存在心里的那一丝裂痕。也许只是这一丝裂痕,就如同一阳指一般止住了她心里的波涛汹涌。
特别邀请
今天,我结婚了
前几天,我给他发了信息.他回给我“新婚快乐”
我道”谢谢”,又问:“你来参加婚礼吗, 我给每个老同学都发了请柬"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必然回绝的时候他问:“婚礼在什么时间”。
我手一抖,打字道“12月22日, 巴厘岛”
他回:"好。”
走进婚礼殿堂的那一刻,我忽然就湿了眼眶.
他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注视着我
我换着父亲的手,从大门缓缓走到台上,我的新郎向前一步接住了父亲递出的我的手,我的左手落新郎掌心的那刻,我才恍然意识到我们真的要渐行渐远至毫无交集了.
我往台下看去,他已不见了踪影,我...
今天,我结婚了
前几天,我给他发了信息.他回给我“新婚快乐”
我道”谢谢”,又问:“你来参加婚礼吗, 我给每个老同学都发了请柬"
过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必然回绝的时候他问:“婚礼在什么时间”。
我手一抖,打字道“12月22日, 巴厘岛”
他回:"好。”
走进婚礼殿堂的那一刻,我忽然就湿了眼眶.
他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注视着我
我换着父亲的手,从大门缓缓走到台上,我的新郎向前一步接住了父亲递出的我的手,我的左手落新郎掌心的那刻,我才恍然意识到我们真的要渐行渐远至毫无交集了.
我往台下看去,他已不见了踪影,我闭了闭眼,重新注视我的新郎.
新郎是父亲的朋友的孩子,与我有过几次交集,是个很温柔的人, 他伸出手擦了擦我眼角的泪,握紧我的手跟我作口势“别害怕."
我红着眼看他,他安慰地朝我一笑.
婚礼照常进行,我们在司仪的安排下宣了誓言,按了手印,交换了戒指,最后司仪道:"好了,新郎可以亲物你的新娘了."
新郎缓缓靠近,吻了我
泪珠顺着脸颊划下,融在唇齿相交的地方,就这样结来了一个酸涩而绵长的吻
吻毕,听着台下鼓掌起哄的声音,看着父母欣慰的笑脸,以及感受着新郎掌心传来的温度,我的心渐渐平静了。
我与新郎敬酒,他恰好经过
他们打了个招呼,新郎笑着打趣问他:我中学是不是很调皮,不然怎么会每个同学都对我印象那么深?
他笑着,笑得不露一丝破绽说当然不是,说:“她学习好啊,好学生谁不喜欢?”
我抬头慌乱地扫了他一眼,见他抿起嘴,我拽拽新郎的袖子说该敬酒了,这才结束
我回前看头看他,他只低下头仓促笑了一笑,留下一个低调的黑色西装的背影
在我印象中,这是他第一次穿西装
也是第一次,留下这么决绝的背影
婚礼结束后,他我发消息给我,是自那个冬天以来他第一次发长消息,他说他要去欧洲了,看到新那对我很好他终于放下心,看完消息后, 他便消失在了我的朋友列表。
如今我们已断了联系,相隔一整个世界
我与丈夫恩爱如常,我们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远方的人,请你一切安好。
想让时光倒流回我初二的时候,没有荒废时间,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没有混乱的关系,每天都很开心。对学习都是充满好奇的心理而不是厌恶。每天也看着喜欢的漫画,熬夜刷着喜欢的小说,耳机里时刻是喜爱的广播剧的歌,也会追喜欢的团,看着他们的物料和团综。也会冲动消费,买很多同款衣服,买实体和无删减的书,会和朋友约玩剧本和看电影,或者只是和她们漫无目的的瞎逛。二零年的一切都很美好。
2020年
1月14日,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家族的新年音乐会发布视频不久后 ,我在短视频里刷到了姐妹剪辑的...
想让时光倒流回我初二的时候,没有荒废时间,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没有混乱的关系,每天都很开心。对学习都是充满好奇的心理而不是厌恶。每天也看着喜欢的漫画,熬夜刷着喜欢的小说,耳机里时刻是喜爱的广播剧的歌,也会追喜欢的团,看着他们的物料和团综。也会冲动消费,买很多同款衣服,买实体和无删减的书,会和朋友约玩剧本和看电影,或者只是和她们漫无目的的瞎逛。二零年的一切都很美好。
2020年
1月14日,我记得很清楚,那是家族的新年音乐会发布视频不久后 ,我在短视频里刷到了姐妹剪辑的舞蹈视频。很庆幸,刷到的两位是在这两年里一直令我沉迷的两位,就是说在那时我的屋顶火就注定灭不了了。当然也是这个契机我回顾了之前他们那段辛酸的过往,也是一头再次扎进了另一对意难平中,也是两年时光,但我也没有忘怀,希望平行时空还是那个人为他买黄桃干,和他一起弹琴吧。
12月25日,我第一次和两个要好的朋友在晚上出去看电影买奶茶到处闲逛,去庆祝我们的第一个一同度过的圣诞节,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在朋友家过夜,而那一天是以一个沙发,三个凑到一起的小脑瓜和一个电视告终。
这是我印象最深的两件事,也是驻扎我心底的一株梦兰花。它美丽,脆弱。虽然我可以疯狂的回忆在二零年的所有,可以完全仿照它们再做一遍,但是那种心境已经变了,不会再有那时的欢喜与悲痛了。当然,人也都改变了。所以我想在心里堆砌起层层砖瓦,将过去种种都封存起来,这样他们便也还是美好的,不是吗?
【记忆碎片|17:00】赎罪
上一棒@困困倦倦_
下一棒@张发财
摄政王啵×皇帝战
非常ooc勿上升!!!!!!!!
生子
be
1
“肖战,恨么......”
王一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跪伏着,小心翼翼抚摸着床榻上一张美艳的脸。那张脸上布满泪痕,一双美丽的瑞凤眼大睁着,簌簌睫毛下是空洞的瞳孔。
“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将我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才好......肖战,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我给你一次机会来亲手杀了我,好不好......你不要死......我让你杀了我,好不好?”
“肖战,你闭上眼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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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啵×皇帝战
非常ooc勿上升!!!!!!!!
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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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肖战,恨么......”
王一博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跪伏着,小心翼翼抚摸着床榻上一张美艳的脸。那张脸上布满泪痕,一双美丽的瑞凤眼大睁着,簌簌睫毛下是空洞的瞳孔。
“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将我千刀万剐,生吞活剥了才好......肖战,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死,你不要死,我给你一次机会来亲手杀了我,好不好......你不要死......我让你杀了我,好不好?”
“肖战,你闭上眼睛罢,我会让人给你偿命的,这宫里一万三千五百四十人,我会让他们都给你偿命的......其实最该偿命的是我,你怎么不杀了我呢......”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百般折辱你,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你那么恨我,你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杀了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偌大的皇宫灯火通明,皇帝驾崩的消息不胫而走,却无人在意。他们看来,这个傀儡皇帝终于解脱了。黑夜阴沉沉的,藏满了经年累月的怨气。
那一夜,只有亲手把毒药送进皇帝嘴里的摄政王殿下痛哭流涕。
2
“是你把我召唤来的?”
莫离轻轻甩了一把折扇,低眉扫了一眼地上衣衫不整的人,如果不是看到他鼻前被呼吸吹动的丝发,他差点以为面前的是个死人。
王一博眼珠子动了动,看到眼前一袭白衣的男子,双眸微动映皓齿,一头鸦发落满身。他轻轻点了点头,吃力从地上爬起来,整整衣衫又跪了下去。
“可以...许愿吗?”
王一博的声音沉沉的,喉间发出如枯叶般嘶哑的抽气声。
莫离淡淡的看了一眼,“既然招我过来,就应该知道我的规矩罢,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既然招你过来,你要命我便给你一条命,你要什么,我只要有的,我都会给。”
“哦?”莫离的眼神起了玩儿味,“我倒是不要你的命。”
“我要你的一颗心。”
一道白光闪起,莫离将手指点在了王一博的眉心,透过重重心房幻境,他的记忆过往一览无余。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劫匪情之至也......”莫离清亮而温柔的声音穿透白光,似是将那一层一层黑暗痛苦的记忆都笼上了宿命般的魔咒。
待看完了所有他想看的,莫离收了手,白光随之消失,莫离问:“你杀了你的仇人,夺回了本该属于你的皇位,不该高兴么?”
王一博眸光散尽,回道:“我杀了我的爱人。”
“啧啧......”莫离摇摇头,“夺权篡位杀光他的亲人,逼他喝下生子药,让他变得不男不女,让他在冷宫中受尽凌辱,让他当着天下人颜面尽失,又恶语相对逼得他早产,一尸两命。你说他是你的爱人,呵呵,世人呐......”
王一博瞬间血色褪尽,眼中滚落大颗大颗的泪珠。
莫离哀叹,他见惯了世间的爱恨情仇,更讲不出什么安慰的话来,千百年来练出的一颗冷硬心肠,甚至让他生出罪有应得的快感。这世间很多事是纠纠葛葛扯不清的,就连他自己,一个愿望交换一颗心脏,身上背了那么多恩怨业力,也不过是为了集一缕爱人的魂魄,给他求一个再入世道轮回的机会。
“往事不可追,你许愿吧。”
王一博这才又从莫大的死气当中回过神来,虔诚一拜,一字一句道:“我愿他回到一切未开始前,只当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醒后,一生平安无忧。”
“回到未开始前?”莫离皱眉:“你们打小相识,他也早就爱上了你,怎么算是未开始?”
“再者,你这将死之人,寿数已尽,许愿重活一次,平白让你洗净了一身脏污,这是逆天道,你重许吧。”
莫离鲜少干涉愿主的愿望,只是这次他必然有他要干涉的理由,“还有,你又如何保证,他醒来后不会重蹈覆辙呢?”
莫离的这些话化作细针,一针一针扎在王一博的心口。他没有什么私心,可让一切恢复如旧,也的确便宜了他。许久,王一博再次抬头说道:“那就让他回到他最后悔的那天,重新做个选择罢。”
王一博说罢,脑海中浮现初一幕又一幕画面来,有肖战苦苦挣扎着求他的,有肖战拿剑指着他的,有肖战衣衫不整的跪在太庙前的忏悔,还有肖战于冷宫中投向他的一个满是恨意的眼神,还有肖战临死前......这么多的记忆当中,他倒真挑不出肖战在哪一刻最后悔。
应当是,拿着剑指着他的时候吧。
那时肖战分明可以一剑杀了他的,可他还是心软了。
3
王一博再次醒来时,桌上的一壶酒被他碰到了地上,“啪”的一声清脆,刺醒了他混沌的大脑。
王一博的心口一阵慌乱,他连忙抬头起身,却发现肖战正坐在桌子对面,离他不远不近的距离,正直直的看着他。
王一博心下一跳,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未升上来,便被震惊和恐慌压得喘不过气来。
这是他喂肖战喝下生子药的那晚,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竟是肖战最后悔的一天。分明有那么多破碎不堪的时刻,分明那晚两人温存一片。
“阿战......”王一博颤声喊了他的名字,他不知道此时的肖战存有多少记忆,不知道此刻他们进行到了哪一步,肖战有没有喝过药。
肖战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向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阿战你......”王一博千言万语郁结于心头,视线随着肖战的动作落在了那盏酒杯上。
肖战看着眼前的一杯清酒,过了许久才开口:“王一博,你我都是没有心的人了。”
淡淡的一句话,听得王一博心弦一颤。他虽不明白这话内里的意思,却无比清楚地认识到,面前的肖战,是死过一次的肖战。
王一博直直看着肖战,眼前蒙了一层水汽,不敢靠近,不敢多言,只是摸出腰间的虎符放在了桌子上,轻声道:“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肖战拿起虎符看了看,一声哼笑,“你不是要做皇帝么,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的仇人,是什么意思?”
“是我亏欠你的。”
肖战忽然起身靠近王一博,一双漆黑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他,“亏欠我?”
“亏欠我什么,我的名声?我的皇位?还是我和孩子的两条命?”
“做都做了,做过之后再谈亏欠,你不觉得可笑么?”
王一博深深吸了一口气,肖战说的这些,他又何曾不知,可他不知该如何弥补,如何才能赎罪,他开口道:“所以你把我杀了罢,那些事就当是一场噩梦,一切还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肖战猛然打断王一博的话,“没有发生吗?王一博,你果然是没有心的。你知不知道我被你关在冷宫的日子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不知道鞭子抽在身上有多痛,你知不知道得到又失去的滋味有多痛苦,你知不知道被世人指着鼻子骂怪物是什么感觉,你知不知道被自己爱的人骗......”
“你别说了...我求求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求求你,阿战,我错了,我错了...你杀了我,是我对不起你......”王一博痛苦的抱住头,“阿战,是我对不起你,你杀了我吧......”
肖战冷冷看着蜷缩成一团痛哭的王一博,慢慢退回了位置上。
他一边大笑一边摇头,唯独眼中无泪,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王一博泪眼怔怔,大脑却是嗡鸣一片,他忽的想起莫离的一句话:“你又如何保证,他醒来后不会重蹈覆辙呢?”
4
三月后的皇宫风平浪静,唯独在朝堂上少了一个出入雷厉的摄政王。
只因那日皇帝不知何因颁布了一纸退位诏书,执意要让位给那位摄政王。众人不知其中是何变故,却也知道这傀儡皇帝的位子早晚都要归到摄政王手中,倒也没有多么讶然。却没想到这一心谋权的摄政王突然改了心性,不但抗旨不接,还自己给自己下了大狱。
这一出荒唐戏这样落幕,是多少人都始料未及的,其更不解的就是摄政王一势。只是小皇帝似乎无心打理这些,自颁布诏书起便闭门不出。
五月后,天牢门前停了一顶黑龙步撵。肖战一袭金丝绒面卷云边黑披风从步撵中出来,又身边的小太监扶着,悄悄走进了大牢。
地下阴冷黑暗,肖战手中持着手炉一步一步深入,终于走到了一处牢房门前。
缩在角落里脏兮兮的人听见了动静,抬了抬头,隔着杂乱的丝发看见了日思夜想的人,只是一瞬间就又把头埋了下去。
“抬起头来。”肖战说。
王一博双手死死绞着袖子,终于还是把头抬了起来,一双亮亮的眸子在阴影中闪着水光。
“阿战。”他舔了舔干涩的唇角,仓促笑道。
肖战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
王一博还未来得及松气,便被人一下打晕抬出了地牢。
待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灯火辉煌的皇宫寝殿。王一博支起身子一番思索,心头一跳,起身便要走。
“你到哪里去?”
背后冷冷响起一个声音,一瞬间激出了王一博的眼泪,他转身看到远处坐在榻上的肖战,身子仿佛被钉了钉子一般动弹不得。
“阿战,”王一博眼神在肖战身上留恋,最后落在了那圆滚滚的腹部,“身体可好?”
肖战抬眼看了看他,开口道:“不太好,你留下来照顾我吧。”
“好。”
王一博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其实肖战应该将他杀了的,可是肖战想要一个孩子,其实他应该主动去死的,可是他觉得自己应该赎罪,肖战不让他死,他就不能死,肖战要重蹈覆辙,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最远不过躲走,可他偏偏又舍不得,放不下。
王一博每走一步,心跳就加一分。他不明白肖战为何要这样做,分明他搭上性命为他求来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分明肖战再看向他时的眼神除了恨意就是无尽的冰冷,可肖战偏偏要再次重蹈覆辙。
王一博站在肖战面前,一动不动。
肖战探起身子牵住他的手,轻轻拉到自己的腹前,说道:“你摸摸他,上辈子你连见都不愿意见到他。”
王一博的手一僵,随即开始颤抖起来。
上辈子,王一博在暗无天日的地牢当中夜夜噩梦,可偏偏在此时此刻,由肖战说出这些话,他却生出一种恍然隔世的荒诞感。
“我还没问过你,为我喝下生子药,只是为了报复我么?”
王一博点点头又摇摇头,他自己也实在不清楚了。是为了报复么,可他当时想的是,如若自己和肖战都死了,还要有一个连着他和肖战血脉的孩子继承皇位,那是本该属于他的位置,任谁也不能夺走。
最终王一博点点头。
肖战眼光黯了一瞬,随即又恢复默然,他说:“你现在话那么少,我还真是不习惯。”
他叹了口气,抬手擦了擦王一博鼻尖的泪珠,王一博下意识的一躲,肖战停了动作。
许久他放下手,看着王一博,轻轻说道:“都过去了。”
这话里有太多意思,就连肖战也分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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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最后一小节没赶完一会儿发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