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许墨跟你回家见父母
你坐在副驾跟你的母亲大人打电话,“乖乖啊,你和许墨什么时候到啊?要不要我们下去等你们啊?”从你妈妈的口中是可以听到她的迫不及待。
你哭笑不得,由于手机是开免提的 你说“妈妈不用啦,你和爸爸在楼上等着我们就好啦,我们快到了”
“是啊,阿姨现在天冷,你和叔叔还是在家里好”遇到红绿灯,许墨插上一句
“哎,那就听许墨的啊,阿姨等你们啊”你妈急急忙忙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嘛!我也说了,为什么就提你啊”你不服的捏了捏许墨的脸
许墨最受不了你鼓起脸耍小脾气的样子了,嗤笑道“小姑娘真是可爱”许墨顺着你的手在你手背上留下了一吻,顺着绿灯亮起继续往前开
你们...
你坐在副驾跟你的母亲大人打电话,“乖乖啊,你和许墨什么时候到啊?要不要我们下去等你们啊?”从你妈妈的口中是可以听到她的迫不及待。
你哭笑不得,由于手机是开免提的 你说“妈妈不用啦,你和爸爸在楼上等着我们就好啦,我们快到了”
“是啊,阿姨现在天冷,你和叔叔还是在家里好”遇到红绿灯,许墨插上一句
“哎,那就听许墨的啊,阿姨等你们啊”你妈急急忙忙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嘛!我也说了,为什么就提你啊”你不服的捏了捏许墨的脸
许墨最受不了你鼓起脸耍小脾气的样子了,嗤笑道“小姑娘真是可爱”许墨顺着你的手在你手背上留下了一吻,顺着绿灯亮起继续往前开
你们两个终于到你家小区楼下了,你正准备下车,见许墨说到“小姑娘等我开车门吧,现在不穿外套的话,下车可是很冷的哦”许墨麻溜的来到你这一侧给你开门
“哟,小墨子表现不错,来 朕赏你个亲亲”你在许墨给你围围巾的时候踮起脚在许墨脸上吧唧一口
“小姑娘的情趣游戏我们可以留到晚上哦”狡猾的老狐狸!!
你们从后备箱拿上好多礼品,虽然你说过简单准备点就行了 可是许墨还是准备了快一后备箱了
你们乘电梯上去,你在电梯内跟许墨说“许教授第一次见家长紧不紧张呢?”
“我的小姑娘你就别取笑我了”许墨说不紧张也是假的 “没事哦,许教授我到时候可以保护你哟~记得交保护费”你适当的开了玩笑想减轻许墨的压力 “保护费留在晚上吧~”
到了,你敲了敲门,没一会就开了,你妈满面春光的看着你们俩“今年终于带男朋友回家了,还是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哦”说着你妈就把你俩往里推
你爸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春晚节目,“叔叔好,阿姨好 给您们带了点礼物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哎哟来就来嘛,带什么礼物”你妈接过手中的礼物把它放在了茶几旁边
“来来来许教授,快坐快坐”你爸爸热情的招呼许墨“叔叔您叫我小许就好了”
“哎哟我的女婿是许教授,别提有多开心了”你爸爸给许墨倒了壶茶
“爸,妈你们是不是把我忘了!!?”你不满的开口,“哎呀怎么会,来宝贝女儿的红包,小许的”你爸从口袋里掏出两个大红包
“洗手准备吃饭咯”你妈妈把菜端在桌子上 你挽着许墨的手往里走(吃饭就省略了…不知道怎么写了😢)
吃完饭你们回到你的房间,许墨在帮你整理你的行李
“什么嘛!你怎么这么游刃有余!!”你跑到许墨面前有点像炸毛的小兔子
许墨把从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挂好,一把你抱住给小兔子顺毛“因为我的宝宝教得好,新年快乐xx我爱你”许墨不等你说话,直接吻上 这一吻有点急促看得出来许教授等这一吻很久了 长吻之后 你脸红把脸埋在许墨肩颈处“我也爱你许墨”
“那小兔子的情趣故事是现在吗?”老狐狸招牌笑容,你想撒腿就跑“临阵脱跑可不是好选择哦~”
虎·南麓篇(20221115许墨生贺同人)
山上来了个道士,所有的精怪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偷看,有得见的,也有不得见的,见过的回来都说好帅好帅,还怂恿我也去看。
道士什么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大惊小怪。
还能有多帅,长成王也那样大概就是顶级的了吧。
我雷打不动,依旧窝在洞里吃饭睡觉打豆豆。修炼?不会,妖精才不内卷,那是人间凡夫俗子才会做的事。
可惜不久之后兔肉存粮就吃完了,我只好出洞去抓新鲜的兔子回去做肉脯。
(那些说我凶残同情兔子的家伙们真的好缺,他们肯定不知道一对兔子一年可以繁殖多少只,要不是我,这个山头都会被兔子啃秃噜皮的)
枯叶遍地,秋花盛开,这个季节的大地,色彩斑斓,和我身上的皮毛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我可以安心潜伏,......
山上来了个道士,所有的精怪们都争先恐后地去偷看,有得见的,也有不得见的,见过的回来都说好帅好帅,还怂恿我也去看。
道士什么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干嘛大惊小怪。
还能有多帅,长成王也那样大概就是顶级的了吧。
我雷打不动,依旧窝在洞里吃饭睡觉打豆豆。修炼?不会,妖精才不内卷,那是人间凡夫俗子才会做的事。
可惜不久之后兔肉存粮就吃完了,我只好出洞去抓新鲜的兔子回去做肉脯。
(那些说我凶残同情兔子的家伙们真的好缺,他们肯定不知道一对兔子一年可以繁殖多少只,要不是我,这个山头都会被兔子啃秃噜皮的)
枯叶遍地,秋花盛开,这个季节的大地,色彩斑斓,和我身上的皮毛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我可以安心潜伏,守株待兔。
正伏着,一缕缕琴音传到我耳朵里。嘛,还怪好听的,很像从前我见过的那个老道士弹的。
那老道是我唯一瞧得上眼的人,我还小的时候,被捕兽夹卡着了腿,在那儿惨兮兮嘤嘤直哭,是他打开夹子把我放走的。他弹的那首曲子,好听,可惜不知道是什么曲名。
现在这旋律,不就是那时的调调吗。
我循声而去,兔子被我抛在脑后。
看到那个传说中的道士了,是个眯眯眼,挺年轻,连胡子都还没长呢,坐在那儿弹琴。
我想了想,把自己变成个橘猫,大摇大摆地向他走去。
在距离还有十步左右里程时他恰好抬起头和我打了个照面,他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露出一个微笑,眯眯眼变成月牙。
艾玛,鹿精她们说得不错,是有点帅,好像还……挺好吃?
凡人的肉大多是臭的,并不好吃,特别是男的,肉臭不说,三魂七魄也不干净,吃了不仅会变丑还会便秘,只有像老道士那样的少数人,里里外外都干净,不过如果用来吃就太可惜了。
这家伙也不赖,没太多杂质,再过滤一下,就是上佳的食材……
呸呸呸,我是来听琴的,不是去吃人的。
我不吃人。
他盯着我,手并没停,琴声流畅,宛如行云。我伸了个懒腰,在草丛里半躺下来。
这小道士果然不如老道士弹得好听。他弹得太快了,难免有些急功近利的味道。并非一般意义上的快,实际上他的节奏掌握得很好,常人听了绝不会觉得有问题。然而他是修道之人,又在这风清气正的地方操琴,须得融合环境弹奏才好,风的速度和他周天运转的频率并没有贴合得到位,倒像是他在急冲冲地和宇宙苍生竞赛。
但我也是好久没听曲了,听了一会儿之后,居然也听出了点好来。
至少这小道士弦音清越,推猱灵活,没弹错一个音符,单把曲子拎出来听,是无懈可击的。
“嘻。”
糟,我听得太认真,不自觉地就把脑袋搁在了琴台上,被他逮个正着。没办法,我只好装无辜,对他喵喵两声。
“你也喜欢琴吗?”
他在跟我说话?
我昂起头,对他眨眨眼睛,一溜烟跑了。
那之后我常去听琴,他也对我见怪不怪了,有时居然还想用小鱼干勾引我,呵,我什么没见过,区区一条鱼干,岂能收买我。
这天我逮了只活的兔子当场开荤尝了个鲜,正津津有味地在舔爪子,就听到了熟悉的调调。
不是那小道士,是那老道士弹的!
我一下挣起,在山石上狠狠地磨了几下爪子,变了猫飞也似地朝声响处奔去。
果然,小道士恭恭敬敬地在一旁站着,花白胡子的老道士端坐琴台,流水般的曲调仿佛从他指尖流出,我离得近了,便觉心摇神动起来,索性选了个下风向,站开了远远地听。
风带来神妙无比的动人旋律,我好像又回到了从前,那一年初春,野花点缀原野,我穿梭在花间捉蝴蝶……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荡气回肠。
“弟子许墨,见过太师父。”
“听说你在此地修行,我特来看看。”
“太师父云游四海,难得一见,弟子不胜欢喜。”
我忍不住了,呜哇啊嗷地叫唤着,飞奔向前,一头撞进老道士怀里。
求顺毛!求摸头!求再弹一遍!
“这小猫像是认识太师父。”
“噢,是你呀。”老道看着我腿上隐约的痕迹,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在那玄色的衣襟上一阵狂蹭,咕噜咕噜地踩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跳下,端端正正坐在他跟前。
“墨,你再好好看看,它并非只是一只小猫。”
老道士的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精光。
我扭头向小道士看去,只见他双颊绯红,眼一瞬不眨地盯着我。
“是了……我没看出来。若不是太师父提点……”
小道士还有两把刷子的嘛,竟也能看出我的真身,那就没必要再假装成小猫了。我甩甩头,摆摆尾,恢复了金灿灿皮毛和黑色条纹,仰天长啸一声。
“就是你吗?”
小道士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嗷?”我被他看得发毛,一跳跳到老道士身旁。
“汝乃天地精华所生,与我徒习修之道不谋而合,此山灵脉充沛,适宜修行,望汝等善加利用,功成归极乐……”
哈?要修行啊……
“唉。”老道苦笑,“就是懒了点……也罢,怪不得你。”
他伸指在我额头一点,我躲闪不及,被点个正着。
“灵台一点,天地覆力。”
“多谢太师父。”
点的是我,他谢个甚?
“你极具仙缘,多有慧根,但毕竟还小,切记凡事莫要操之过急。”
“徒儿谨遵太师父教诲。”
老道士挥挥袖,竟自下山去了。
没意思,我也走了吧。
谁知我刚要走,脑后一紧,脚都离了地。
艹,谁在捏我后脖颈!!!
“师兄师姐都有了自己的灵兽,我却一直没能找到合契的灵兽……你做我的灵兽好吗?我天天弹琴给你听。”
我不要!要做也是做老道士的灵兽,你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道士,你算个球球啊!
他嘴上说得好听,手却很硬,被拿住了要害部位的我,四肢无力,连冲他嚎叫的能力都没有。
唉,真是阴沟里翻船,河中淹死会水好汉。
“刚才太师父弹的曲子是「流水」,我没有太师父的功力,不能完全驾驭。”他提着我,仿佛提拎着一只小鸡,“但是「灵飞」完全没问题。”
他忽然松开了我。
自娘亲叼过我之外就没人再揪过我脖子,突然来这么一下,特么的,好不适应啊。
我站在原地晕晕乎乎的,只听得琴声悠悠响起。
好像确实比之前那首听着舒服些,和那首不一样的炁,一下扫荡了之前的不适。我不觉得难受了,也不再烦躁,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是静静地蹲着聆听。
有紫光在他四周流过,他宽大的袍袖微微鼓胀,耳边的垂发缓缓飘扬。
他闭着眼,琴搁在膝头纹丝不动,修长的手指似抚摩琴面,带起一片泛音,像微风吹过松林时发出的声音。那琴仿佛和他融为了一体,随着他的心意吟唱出空灵飘渺的歌,
我不由产生一个念头,想成为那张琴,这个念头很荒谬,却深深吸引了我,我确认自己并没有被邪祟迷惑,那么,就是这个叫许墨的小道士本身散发出的气息导致的,难道真的就像老道士说的,什么修习不谋而合?
琴声由慢至快,我不觉有异,只觉每一拍都恰到好处,身心趋向喜乐。到极快之处,竟会担心他突然停下来,那居然令我害怕,或者说,是害怕成为遗憾。
他当然没停下来,始终端坐如山,直至结束最后一个音符,他才缓缓张开双眼。
他的眼里闪烁着同老道士一样的熠熠光彩,有如宝石般莹润剔透,有如澄波样精妙流转,他向我看来,我看到的分明是一双紫晶颜色的眸子,但却能感到七彩的颜色通过他的目光流到我的脸上来。
“好听吗?”
他轻轻地问道。
我鬼使神差地蹭上前去,皮毛擦过那张琴,爪子按在他道袍的前襟上,仰头注视他。
“修道之人不强求他人,随缘,你若愿意,就留下,若不愿意,我让你走。”
“嗷。”我轻轻地叫一声。
“你答应了?”
我极力模仿他们的语言。
“……en。”
他快活地笑起来,推开琴身,轻轻将我抱起。我窝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感觉,不赖。
“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教你。”
【许墨】沉溺
私设
许墨:被某地下研究所控制,为完成任务接近女主,住在女主家
ooc是我的
全文8k+
——我在深渊里看见了一束光。
——他是我坠入凡尘的神明。
我是他的观察对象,他是我的猎人。而我,也想让他落入我的圈套。
1
我看着眼前被驳回的第八版策划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老板,甲方也太过分了吧,感觉不对,我感觉他感觉的也不对。”悦悦在我旁边抱怨。
“我也觉得缺了点什么,能够引起灵魂共鸣的东西。”
“诶,对了,好久没看到许教授了,你给他...
私设
许墨:被某地下研究所控制,为完成任务接近女主,住在女主家
ooc是我的
全文8k+
——我在深渊里看见了一束光。
——他是我坠入凡尘的神明。
我是他的观察对象,他是我的猎人。而我,也想让他落入我的圈套。
1
我看着眼前被驳回的第八版策划案,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老板,甲方也太过分了吧,感觉不对,我感觉他感觉的也不对。”悦悦在我旁边抱怨。
“我也觉得缺了点什么,能够引起灵魂共鸣的东西。”
“诶,对了,好久没看到许教授了,你给他打个电话呀,说不定就有思路了。”
许墨,我的节目顾问。
我摇了摇头,“他最近很忙,顾不上这边。”
“啊......好吧。”悦悦转回了自己的工位,继续奋斗。
午休时间,我抬起头,办公室不知道什么时候清冷下来,我拿起手机,空空如也,犹豫了一下,翻开通讯录,按下了拨号键。
铃声响得很快,我盯着屏幕上“正在拨号”四个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清亮的女声响起:“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许墨失联了,将近一个月。
从一开始的焦虑到现在的麻木,小期待一次次被扑灭。
他从来就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醒来时只觉得脑子尖锐的疼。
修改策划案,敲定拍摄细节,确认合作演员,一直忙到深夜。
凌晨两点的街道上空无一人,我开着车,任冷风从车窗灌进来。
“窗户不要开太大,会头疼。”我看向空无一人的副驾驶,我又幻听了。
我打开房门,撑着门口的鞋柜换鞋,玄关处挂着日历,上面的日期用紫色水彩笔画了圈。
那是许墨刚开始失联时我画的记号,已经断了好多天。
我拿起笔再往后的日期上一连串画了许多圈,最后停在明天,任性地打了个勾。
2
许墨喜欢紫色。更确切地说,我觉得紫色适合许墨,神秘优雅。
某次许墨带我和学校同事春游时,一起玩快问快答,有人问我,“许老师喜欢什么颜色?”
我不假思索地答道:“紫色。”
我第一眼就觉得紫色适合许墨,他从未反驳,我当是他喜欢的。
我在他们调侃中红了脸,许墨揽着我的肩,“别逗她了。”
“许老师,你和你女朋友很般配哦。”
这个时候,许墨会弯起眼眸,“谢谢,我也这么认为。”
是的,女朋友。
他请我来挡桃花,学校的,研究所的,应酬上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厨房泡了杯蜂蜜水,雪白色的蜜在水中化开。
“研究所的同事都说好喝,我不太喜欢甜食,但想着你会喜欢,所以买了一些回来。”这是许墨去外地交流时买回来的。
“味道怎么样?”
我将杯子举到他面前,“尝一口。”
“嗯,很甜。”他笑道。
他会在每一次出差时给我带礼物。
我的生活充满了许墨的痕迹,门口的拖鞋,客厅的杯子,书房里双人办公位,诸如此类的生活细节。
他是我的房客,仅此而已。
“我做你的节目顾问,来抵消房租,可以吗?”他这样问我。
于是他成为了我的节目顾问。
3
我和许墨相识在一场酒会,对于当时的我而言,许墨是从天而降的,宛若神明。
“小姐,我能请你喝一杯吗?”
我正从托盘里拿酒的手顿住,转了个方向,捏住了来人递过的酒杯。
在我还没看清人的时候,我就已经熟稔地、机械化地仰头喝了口酒,再挂上标准微笑,朝来人点头、寒暄。
然而,这次我卡住了。
因为滑过喉咙的不是辛辣的酒精,而是丝丝缕缕的清甜。
面前的人眉眼弯弯,温柔和晏。
刹那心动。
我也只愣了一瞬,微笑递上自己的名片,说出那套说过无数次的自我介绍。
“请多多关照。”我朝他颔首。
“这个,多谢。”我抬了抬手里的蜂蜜柠檬水。
“不用客气。”他收下我的名片。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暗下了某个决心。
这场酒会上,我必须要找到资金,才可能让公司起死回生。
我迎合着每一个可能的投资者,酒杯举起又落下,各种酒轮流往下灌,来着不拒。
只是当他们伸出手,搂上我的腰,攀上我的肩时,我侧身躲开了。
我落进他们那一双双失望、不满、略带嘲讽的眼里,我知道他们要说什么了。
“我们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这个投资不是很适合我们公司。”
“我对你、你们公司很感兴趣,考虑清楚可以来找我。”
一口酒,啊不,一口蜂蜜柠檬水下肚,我喊住了他,“请等一下。”
他似乎有些意外,转身看着我,挂着浅淡的笑意,“怎么了吗?”
我快步走到他身旁,保持着得体的微笑,“我可以成为您的女伴吗?”
他思考了一会,或许只有一两秒,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漫长。
终于,他点了点头,“荣幸至极。”
他向我伸出手,“我是许墨。”
此时我的手心被冷汗浸透,我张开五指,在精心挑选的裙子上贴了贴,将手覆盖上去。
我的手心冰冷湿润,而他,温暖干燥。
像什么呢,像冬日被阳光浸润的棉被,像春日蓬勃的青草。
“你似乎很紧张?”他轻轻握着我的手。
我感受着左胸膛的跳动,说道:“我现在心跳有些快。”
“我看过的你们节目,很有趣。”
我猛然望向他,“你看过?......应该是很久以前吧,那是我父亲编导的。”
“嗯,小时候看的。”许墨如实答道,“现在不拍了吗?”
我张了张口,艰涩道:“可能...很快就不拍了。”
“能冒昧问一下是什么原因吗?或许我可以帮上忙。”
他的声音太温柔,有种引人沉溺的味道。
我缓缓眨了眨眼,平静地阐述道:“我找不到科学和灵异的平衡点,节目缺少吸引观众的要素,而且最近资金上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我勉强笑了笑,“或许,明天就会停播。”
许墨想了想,说道,“节目的精彩点,我想,制作人小姐既然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想必也有了初步的解决方案了。”
“那么,我猜,你站在我身旁是因为资金的问题,对么?制作人小姐。”他直白地望进我的眼里,眼角含笑。
这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也只有一瞬间,“是的。”我承认道。
“许先生如果有兴趣,我可以把策划案拿给你详谈。”
许墨缓缓摇了摇头,“很遗憾。”
我的心瞬间降至谷底。
或许是我的脸色太过难看,许墨居然笑了,眼里掺杂着真实的笑意,“我只是一个研究员,对商业投资的事情爱莫能助。”
“不过。”他又拐了一个弯,“我可以试试。”
被许墨牵出酒会大厅时,我整个人还是懵的。
我拿下了一大笔投资,一笔能让公司起死回生的投资——用许墨最新研究成果的独家专利换来的。
“许......教授?”
冷风将我的脑袋吹得更加清醒,我自己都没发现我出口的声音是发颤的。
我大脑正在飞速运转,该如何偿还许墨——一个淡名薄利、温文尔雅、且不缺钱的高质量人才。
在这一瞬间,我将他捧到了无人企及的高度。
“嗯,我之前说过,我是一名科研人员。”他将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肩上。
温暖的气息带着一点木质香调。
良久,我抬头看向他,报了一个酒店名,“可以吗?”
我自私地希望他能拒绝,我觉得他不是,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许墨怔了一下,“酒店么?我认为回家更好一些。”
风好像更冷了。
我裹紧了外套,“好。”
“你家地址告诉我。”许墨一边打开导航,一边问我。
我报上了地址,靠着车窗,窗外风景一闪而过,脑子里酒精开始作祟。
月光也不是纯白无暇的,人类骨子里都是贪婪恶劣的吧。
许墨侧头看向我,“如果困的话,可以先休息一会,到家我会叫你。”
很快就到了我家门口。
许墨倚靠在车身上,似乎在等我开口。
“你不进去吗?”
“我可以进去吗?”他笑了笑。
他难道,没有这个打算?
“说实话,我现在无家可归。”他又说道。
“制作人小姐似乎欠我一个人情,那么现在,我可以请你偿还吗?”
他很有礼貌地询问,却不是能容我拒绝的语气。
“当然。”我后退了半步,“许教授请讲。”
“我正在做一个人类行为观察的研究,如果可以,我想请你作为我的观察对象。”
?
观察...研究?这和我想了一路的事情南辕北辙,但似乎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如果能帮到许教授,我很乐意。”
“前提是......”他补充道,“我需要和你一同生活。”
“我可以住在你家吗?”
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他向前走了一步,我并没有后退的余地,我点了点头,“可以。”
我将许墨领到家门口,他路过我进门时,忽然停下脚步,轻笑了一声,“我没有想做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我:“......”
我捏着门把的手紧了紧,脸有些烫。
我从没想过家里会居住一个男人,唯一适合许墨的恐怕只有那双让他能够进门的备用拖鞋。
“好像有些唐突。”他看着局促的我笑道。
“啊...没...没有。”我心里暗自唾弃自己结巴个什么劲,“那个,要不然你明天过来吧。”
“我收拾一下房间,然后,你记得带行李。”
“可是,这个时间。”许墨抬手看了看腕表,“研究所已经关门了。”
“而且,我并没有什么行李,只需要带一些办公用品回来。”
“你住在研究所?”
“嗯。”许墨自然地坐在沙发上,解释道,“我两天前刚回国,还没有来得及找住处。”
他那双狐狸眼弯了弯,“感谢这位小姐的收留。”
他就这样住进了我家。
而我,是他的观察对象。
4
我躺在床上很快睡着,早上七点的闹钟准时将我叫醒。
我并没有难眠,这样高强度工作甚至让我没有时间做梦,没有时间想起许墨。
只是会觉得头疼。
又几个通宵后,所有工作终于结束。
“老板,下班啦!”很难得在晚上八点多就可以下班。
我冲他们挥了挥手,“你们先走吧。”
等到办公室空无一人时,我靠在转椅上伸了个懒腰,为自己泡了一杯白茶。
水汽氤氲,温暖安宁。
我又一次拨通那个电话。
“嘟嘟嘟......”
不知多久以后,“您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我将手机扔在桌面,捧着茶去办公室的休闲区,窝在沙发上看最近很火的搞笑综艺。
我不太想回家。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又梦到了香樟树下孤零零的画板,被困在玻璃瓶里挣扎的彩色蝴蝶,惨白色的床单,滴滴答答的仪器声,以及......镜子里一双冰冷的眼。
我走在没有尽头的大雪里,雪白的没有一丝温度。
“许墨!”我声嘶力竭地喊,却没有人回应。
一抹红从雪上蜿蜒而过,晕成一大片。
血迹斑驳的路面,昏暗闪烁的路灯,支离破碎的汽车,真实而混乱地出现在我在梦里。
“嘶——”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彻底惊醒了我。
屏幕上的笑声还在继续。
我一身冷汗。
我捧着凉透的白茶,灌进了一大口。
苦涩。
“你是彩色的。”
我脑海里蓦地响起了这句话。
我曾经问过许墨,为什么要选择我作为观察对象,他当时这样回答。
等到心跳平复后,我关了屏幕,喋喋不休的笑声终于终止,我走到办公桌前拿起手机,凌晨四点。
我鬼使神差地想起阳台上那盆栀子花,于是我穿上外套,下了楼。
晚风很凉,天边还闪烁着几颗零散的星。
我慢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就这样走回去吧,天亮了再睡一个大觉。
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似乎是一场车祸,看上去并不严重。
我再往前走,警戒线、碰撞车辆、交警、马路旁站得笔直的男人。
就是一瞬间,我的腿软了,心脏跳得飞快,浑身无力。
交警最先看到我,“你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半夜在外面?”
我摇了摇头。
许墨听到声音望过来,那是一道淡漠的视线,只是在投到我身上时,瞳孔缩了缩。
他很诧异。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朝我走过来,他脸上有血痕,似乎是被迸射的玻璃划破的。
“你怎么在这儿?”是他一贯温和而又淡漠的声音。
“许墨。”我叫着他的名字,几近失声。
我才发现,他身上有好几处伤。
他旁边的人也走了过来,看见我露出了一种诡异的笑容,“Ares,073号实验体应该被回收。”
许墨语气冰冷,“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指手画脚。”
“我可是组织派来.......”
许墨打断他的话,“如果你还想看到明天的太阳,现在,从我身边离开。”
“你敢——”
我不知道许墨做了什么,那人忽然收声,露出了一种恐惧的神色,落荒而逃。
“许墨。”我又一次叫他。
他转过身,温柔地问我,“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
“加班。”我答道。
他皱了皱眉,并不赞同,“以后不要这么晚,很不安全。”
“我本来在公司睡着了,我做了好多噩梦,醒来后我忽然想起了小栀,我就想回去看看。”我向他细碎地说着。
许墨眼神暗了暗,“你要走回去?”
“嗯。”我点了点头,“刚好可以看日出。”
“十几公里的路,你要走回去?”他似乎有些生气,“你在想什么?”
交警处理完事故,走了过来,“许教授,没事了,您可以走了。”
许墨朝他点头示意,“麻烦了。”
他又将我拉过去,“小姑娘在外面很危险,可以麻烦你把她送回家吗?”
“那你呢?”我问。
“会有人来接我。”他答。
“许墨!”我挣脱开他,“我不用你管。”
交警在一旁劝架,“诶呀,小两口就不要吵啦,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多不容易呀,我就先走啦,你们好好的啊。”
说着便溜之大吉了。
许墨叹了口气,“去公司取车,我送你回去。”
我躲开他的手,“观察研究结束了吗?”
他愣了一下,“嗯,结束了。”
“那好,从现在起,我和许教授,素不相识。”
他猛地拽住了我,捏得我手腕生疼,“你要逃到哪里?”
“许墨。”我学着他的样子,可我只是故作冷静,“你知道的,我喜欢你。”
他沉默良久,轻声问:“你从来没有想过,危险可能来自于我吗?”
我踮起脚,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吻上他的唇,凉薄、柔软。
他擦去我眼角的泪,“快回去吧。”
我摇头,“你对我,只是观察者对于珍稀样本的喜悦。”
许墨有些懊恼,“观察的优势在于客观的角度,但我无法做到用这样的角度观察你。”
“你要跟我回家吗?”我问他,我只问这一遍。
我早已泪流满面。
“小朋友,不要哭。”他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温柔地擦去我的泪。
很快他发现,越擦越多。
我向他张开双臂,“你抱抱我。”
他后退一步,又匆忙解释,“我衣服很脏。”
我毫不在意地抱紧了他,“许墨。”
“嗯,我在。”
最终我们去公司开了车回家。
许墨换下脏衣服,我拿出医药箱处理他脸上、手上的伤口。
突然,我发现他胸前的白衬衫上渗出血迹,我抬手去解他的扣子。
“怎么了?”他握住我的手腕。
“我能看看你身上的伤吗?”
他犹豫了一下,而后松开了手,默许了我的动作。
他身上缠着绷带,还有几道遮不住的伤口,我只认得鞭痕,其余的伤认不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解开绷带。
“Ares。”我轻声唤道。
搭在我后颈的手紧了一下,他没有作答。
“看起来好疼。”我没有追问,因为他不会解释。
我也不想破坏来之不易的和谐宁静。
“不会,并不疼。”他安慰我道。
我细致地给他上好药。
凌晨六点,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我躺在床上,强行拉着许墨和我一起补觉。
5
关于许墨是Ares这件事,我是在三个月前知道的。
我听到他在书房和人谈话,那时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被一层莹白色的屏障笼罩,睁不开眼。
他不知道,我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Ares,不要忘记你的任务,如果你做不到,组织会派其他人来完成。”
许墨的声音响起,“你在质疑我的能力。”
“我并不敢质疑你,只是你已经超出期限了,我不得不提醒你。”
“我不希望你们打乱我的节奏,吓到我的猎物。”
我醒来时已经是晚上,我推开书房门,许墨正站在窗边,玻璃宛若镜面,映出一张冷酷的脸。
我目光向下,他左手手背上有一个针孔,是新的伤口。
黑暗与光亮被分隔开,现实与虚伪似乎融合在一起,一同呈现在眼前。
许墨转过身,温和儒雅,“醒了?晚饭想吃什么?”
刚刚仿佛是我的错觉。
我再看一眼玻璃,那张冷酷的脸还在,眼前温柔和晏的人也在,仿佛一个人的灵魂被割裂成两半。
许墨别有用心,我很早就知道。
他不止一次抽走我的血液进行研究。
我是他的观察对象,他是我的猎人。而我,也想让他落入我的圈套。
在之后的一个下午,我回家拿资料。
推开门,空气中有一股杂乱的味道,香水味、药水味.......
许墨半躺在地上,靠着沙发,领带被扯得松散,领口敞开,手边是打碎的香水。
他没想到我会回来,可我在家里装了监控的。
“你还好吗?”我过去扶他。
他不太好,整个人滚烫。我不知道他们给他注射了什么,但我感觉和上次的东西不一样,他很抗拒,打碎了好几只药剂。
可香水也没能盖住那股刺鼻的药水味。
他拽着我,眼眸低垂,听不出情绪,“我没事,你走吧。”
“Ares,请立刻采取行动!”
“警告!警告!波动值异常!”
许墨脸色很差,青筋暴起,他难耐地将领带扯开,松松垮垮地挂着。
一旁的通讯器不停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许墨掌心越发用力,流出更多的血。
他足够狠戾强大,哪怕碎成一地也十分扎手。
我捧着这片破碎的美感,含住了他被玻璃划破的伤口。
他明显颤抖了一下。
我抬起头,准备起身,他狠狠将我按在怀里,哑声道:“我给过你机会了。”
“许墨......唔!”
我后半个音节还没吐出就被他吞了进去,他的吻并不温柔,泛着凉意的唇厮磨着我,撬开我的牙关,充满侵略性与控制欲。
“卧...卧室......”我艰难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地提出唯一要求。
他眼里藏着笑意,我在他眼里看见双颊通红,眼角含春的自己。
他将我放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欲色浓厚。
“许墨......”
他似乎很喜欢听我叫他,嗓音里含着低哑的笑,“嗯?”
他舌尖在我唇边游离,逼我出声,然后伏在我耳边,用一种低哑酥麻,我完全无法抗拒的嗓音哄道:“乖,放松点。”
事后,我躺在他怀里,闭着眼休息,“许墨,我渴。”
“嗯,等一下。”他说着下床倒水,我抬手勾住他的睡衣边缘。
许墨笑了一声,自带混响一般,俯身亲了亲我,“我去给你倒水。”
我满意地松开了手,半抬着眼看他,看他喉结滚动,看他眼中慵懒笑意,像只餍足的兽。
他所有的样子里,我最不喜欢带着疏离笑意的他,我喜欢看他真实纯粹的模样,更对此有莫大的成就感和满足感——这些样子,只属于我。
晚饭前,许墨出去了一趟,买了一盒药回来。
我恍惚想起,找他的那个人说:“你是我们最为成功的改造者,而073号的基因自然突变,十分优越,你们两者结合,一定会生成非常强大的基因,组织对此抱有很大的期待。”
我忍着笑问他,“为什么要吃这个?”
“以防万一。”他简明扼要地答道,可是他脸红了。
“我是问,你不喜欢小孩吗?”我不依不饶。
他没有回答。
我佯装失望地垂下头,“之前我们去孤儿院,我还以为你喜欢小孩子,不喜欢就算了吧。”
“没有,我没有不喜欢小孩子。”他顿了顿,“只是现在还不适合。”
我狡黠一笑,我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成功了。
6
我再次醒来,睁开眼是苍白的天花板,惨白的床单,条纹病号服,每一样都精准地刺痛了我的神经。
我捂着脑袋,头痛欲裂。
床头的警报器开始发出滴滴滴的声响。
房门被推开,许墨走了进来。
他拿着一只小型注射器,我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缩。
许墨见状将针藏在身后,半环着我,温柔地哄道:“没事的,不要怕,我是许墨。”
我渐渐平静,缩在他怀里眼含泪光,小声说道:“我能不能换个房间,我不喜欢这个房间。”
“我也不要穿这样的衣服。”
“好。”他一一应下。
他抬手遮住了我的眼,“闭上眼,很快就好,是镇静放松的药物,没有副作用。”
他动作很轻,哄着我分散注意力,直到他放下下手,我都没有什么感觉。
“疼。”
他亲了亲我耳侧,“抱歉,很快就不疼了。”
许墨的效率很高,下午他就带我换了房间——和我的卧室一模一样。
明显不是一两天能够做出来的。
“衣柜里是你平时穿的衣服,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和我说。”
许墨大概是把家里的衣服都搬来了,他连囚禁我都做得这么细致入微。
“你一直都在骗我,对吗?”我冰冷地望着他。
许墨动作顿住,“我告诉过你,不要轻信任何人,包括我。”
“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真心吗?”
他笑了笑,“你说呢?小蝴蝶,你是我最美丽的标本。”
他压着我吻了上来,又急又狠,我挣扎后退,他将我扯到浴室,打开淋浴。
“不止一点。”他忽然放轻了动作,又轻又柔,“我所有的真心,都为你而生。”
“这里没有监控吗?”我抱着他,指尖被丝丝缕缕的水柱打湿,他护住了我,水就淋在了他的后背。
“没有。”他忽然笑了一下,“真是只狡猾的小猫。”
“你信任我吗?”他贴着我问。
“在你拿我当实验品的时候,我都在信任你。”我听着他的心跳,“许教授,我一直都很信任你。”
“你很聪明。”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夸赞道。
“关于我,你了解多少?”他问我。
“你是我的。”我笃定道。
“嗯。”他笑道,“还有呢?”
“不是很多。”我抬头望向他,“你要告诉我吗?”
“如你所见,我服务于一个人类基因研究所,他们致力于研究出先进基因,不惜以活体作为载体,进行基因突变。我是他们最早的一批实验体之一,也是这么多年最为成功的一个实验体。”他笑了笑,“尽管我有许多瑕疵。”
我抱紧了他,“你是一个鲜活的人。”
不是一个冰冷的实验代号。
“嗯。”他点了点头,“你教会了我情感,我总是忍不住想要靠近你。”
他继续说道:“他们每年都会以培育的名义引进一批实验体,几年后,他们发现了你,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拥有自然的进化基因,你是最为完美的。”
我刚要顺他的话去想,他就揉了揉我的脑袋,“不要去想,那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我接近你的目的是将你安全无伤害地带回。”
“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绑过来?”我疑惑地问道。
许墨揉了揉我的头发,“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生理和心理状态都正常的实验体,对你采取强制措施的话,会影响实验结果。”
我问道:“你会把我交给他们吗?”
“带你来这里是下下策。”他有些无奈,“可是只有把你放在眼皮底下,我才会安心。”
“放心,我们不会呆太久。”
我忽然想起什么,抓着他查看,“他们有没有伤你?”
“没有。”他轻笑着拉住我的手。
“可是上次......”
“上次他们怀疑我叛变,所以采取了管制行动。”
“那些药,会对身体造成持续伤害吗?”我仍旧不放心。
“会的。”许墨十分淡定,“别担心,我已经研究出治疗药剂了,他们已经控制不了我了。”
“好了。”他放开我,“我不能呆太久,你洗完澡再出来,衣服我帮你放在门口。”
我的囚禁生活并不错,除了被限制自由以外。
一周后,我被允许小范围的自由活动。
我呆房间时,看守就会放松很多,相反,我外出时,他们会紧紧盯着我。
因此我更喜欢呆在房间里看书,发呆,看剧。
在我被囚禁的第十天,中午,许墨带着午饭走进来。
“今天是什么菜?”我笑着问他。
“可能要委屈你一下。”他打开饭盒,里面是一套研究所的员工服,他歉意地看着我,“今天没有午饭。”
我换好衣服,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声警报。
许墨拉着我出去,轻车熟路地转过许多拐角,跑进一个地下通道。
“出了这扇门,我们就自由了。”他拉着我奔跑,有几分孩子气的笑意。
文笔欠缺,多多包涵。
感谢看到这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