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说诗
信口说诗
现在还有人醉心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爱情诗吗?或许可能有,肯定不多。
现在还有人想起雪莱,想起拜伦吗?或许可能有,也肯定不多。
现在还有人为歌德的《浮士德》而不能自拔吗?或许有,那可能更少。
现在还有人迷恋戴望舒,徐志摩吗?偶尔有,也很少了。
曾经激情澎拜的诗人郭沫若老先...
信口说诗
现在还有人醉心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爱情诗吗?或许可能有,肯定不多。
现在还有人想起雪莱,想起拜伦吗?或许可能有,也肯定不多。
现在还有人为歌德的《浮士德》而不能自拔吗?或许有,那可能更少。
现在还有人迷恋戴望舒,徐志摩吗?偶尔有,也很少了。
曾经激情澎拜的诗人郭沫若老先生不知道有几人能记得起来,只是忘不了他晚年的那些文字笑料了。
诗人死了吗?
当然死了,抑或说,诗人从来都没想好好活。
于是顾城一柄锋利的斧头,砍出了一个血色的天空,让恶之花和他的诗句一并幻化成残酷的具象。
于是海子伴着四本他心爱的书,把生命留在了山海关的那段铁轨之上,临死他也没过上“面向大海,春暖花开”的日子。
于是,舒婷们的橡树没有了高大的象征,在世俗的具象里,成为一个不再破茧而出的蛹。
诗人死了,诗歌也死了吗?
这个真没有,只不过,诗人们换了马甲,改了诗风,另一种粉墨登场而已。
所以,赵丽华自恋自己的“梨花体”前无古人,所以,“废话体”诗人愈发感觉,只有废话连篇,才能配这个不正经的时代。
现代诗是一个纠结的话题,也是一个让喜欢者喜欢,让讨厌者厌倦的话题。诗人们,大大小小,公的母的,都在哼哼唧唧的写诗,于是,诗歌其实是有市场的。所以,我偶然参加了一次所谓的诗人朗诵会后,几乎坐下病,因为诗人们很吓人。
有半裸的,还有的企图全裸。
在并不烈的酒中,他们莫名其妙的就醉了,然后说自己的那就是诗歌,于是一老兄以返祖一般的跳跃,窜到舞台中央,拿起麦克风就吼:
我看见你藕白的大腿
我就想起故乡的杨树……
我在下面听着就咬牙切齿:你大爷的,藕白的大腿和故乡的杨树有一毛钱的关系啊?你还不如说想起故乡的白条鸡呢。
更疯狂的还在后面,一小子不甘其后,一把夺过麦克,一脸苦逼的吟诵到:
我真的很想回到母亲的子宫
因为我不该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个世界……
疯了,这不是疯了么,这是要回炉另造啊?!
此情此景,如果他的爷娘在下面听,会不会吐血而亡?!
我认识的那些曾经的诗人朋友们,有的如今依然在坚守。比如桑克,我喜欢他的诗,因为他的诗带着一种从内到外的味道,那是一种沉淀,是一种属于诗歌的张力。
我认识的那些诗人朋友们,有的已经远离了诗歌,比如我的同学,一个曾经那么有才华的青年诗人德明,如今谈起淘宝他的店,眉飞色舞,此刻的他,购物后给他五星级的评价,那才是“硬道理”:
亲,拜托,给一个好评吧。
岁月让我们不能不改变,所以,诗人们也要换着花样来,但是,再怎么来,这样的语句能算是诗吗:
咳咳咳,我的牙疼
是不是该拔了它们……
我谨以我三脚猫的医疗常识来说,这不是牙疼,这是精神有病,有病是需要治的。
向严肃的诗人们致敬!
向认真的诗人们致敬!
向那些企图打着诗人招牌招摇过市的诗歌掮客们充满诗意的吼一嗓子:
滚,你妈的……
2012年5月27日星期日
到散文中寻找诗意吧!
早都说了,诗歌圈子是一潭浑水,远没有诗歌本身那么干净,常在里面混,弄不好会溅一身污泥。
于是,铁定了心不再这条河边涉足,一气之下,将关注的500诗人统统删除(注:新浪关注功能只限500名),只留下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
写诗本是干净的事情,内心的干净,写出的诗也是让人清爽的。经过了好多事,发现内心龌龊的人居然也能写出好诗来!因为我们都不是研究专家,所以常常被这些表面的美迷惑了眼睛。这就让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拒绝。
必须承认,对于文字,我是有种与生俱来的洁癖,人品在心里留下阴影了,再好的文字都让人反胃。文品与人品的关系常常是貌合神离。真的没有耐心去细细的琢磨!
我发现,不读诗歌...
早都说了,诗歌圈子是一潭浑水,远没有诗歌本身那么干净,常在里面混,弄不好会溅一身污泥。
于是,铁定了心不再这条河边涉足,一气之下,将关注的500诗人统统删除(注:新浪关注功能只限500名),只留下几个关系要好的朋友。
写诗本是干净的事情,内心的干净,写出的诗也是让人清爽的。经过了好多事,发现内心龌龊的人居然也能写出好诗来!因为我们都不是研究专家,所以常常被这些表面的美迷惑了眼睛。这就让人产生了一种本能的拒绝。
必须承认,对于文字,我是有种与生俱来的洁癖,人品在心里留下阴影了,再好的文字都让人反胃。文品与人品的关系常常是貌合神离。真的没有耐心去细细的琢磨!
我发现,不读诗歌照样能吃的好,睡的安稳,当然,我并不是说我的生活里就不需要诗意,恰恰相反,远离了诗歌文本、远离了那些所谓的诗人,我发现,生活中处处充满着诗意。
按一位朋友的说法,我这是远离了诗歌,爱上了散文。其实好的散文诗意一点也不亚于诗歌的,不一定非要分行了就认定是诗歌文本。前一段时间读了台湾的散文家张晓风的文字,读了龙应台的散文,我发现他们的散文里处处有诗意,处处有意象和境界。
这几天,网上在群追猛打一个叫“代雨映”的八零后诗人,在一位朋友的提醒下关注了一眼,着实让人看的心惊肉跳,为写诗遭到如此毁灭性的人身攻击,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这应该算是网络的功劳吧。
当别人至今都不厌其烦的唠叨着这个叫“代雨映”的诗人时,我心里这样想,诗人应该算是这个世界上最宽容,最纯净的人了吧!为什么现在的诗人们都不宽容了呢?应该算是宽恕吧,但没有人会这样做,因为有人做了,还是会打入被穷追不舍的帮凶之列。如果说诗人的眼里揉不得沙子,为什么现实中还有那么多丑恶现象诗人们视而不见呢?
中国诗歌界确实存在着许多腐败的东西,“代雨映”确实是掴了中国诗歌一个响亮的嘴巴!但也不是什么大的了不得的事情,比这些丑恶的现象还多的是呢。看到有些所谓的诗人和自封诗歌卫道士的伪君子们津津乐道的样子,让人简直恶心的要死呢!好像自家姑娘被一个小女子强奸了一样哭天抢地。抄诗是可耻的,但还不至消灭小女子的肉身吧。
揭露,“代雨映”的是一名神秘人物。你看,惊天动地的事常常是那些默默无闻的人干出来的,自名为衰老经的这位诗歌卫道士如果不是麦田那样的网络高手,一定是认真读过“代雨映”诗歌的人,不仅如此,没有大面积的阅读,不可能找到这么翔实和大量的证据。
因为这位缺乏应对突发事件的八零后女孩把那些所谓的三十首诗歌全部删除,我也懒得百度和考证,只认真拜读了衰老经的文章,在感叹这么一位诗歌新星就这么迅速的陨落的同时,也在暗暗佩服这个小女子的能力!我只能说,把诗歌能抄成这样的水平的,还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看看当下的网络诗歌,有多少意淫的所谓诗歌,能跟“代雨映”的诗歌比呢?
安妮宝贝是我喜欢的作家,她的无论文字还是摄影都是我狂爱不已的,尤其是她的散文,简直就是不分行的诗歌,热爱诗歌的代雨映只是帮安妮宝贝编辑了一下,让人不齿的是她偷“菜”成性,当成了自己的文字而已!这是让人悲哀的。我这样设想,如果代雨映不是那么贪心的话,也许她是中国诗歌界一位相当不错的编辑。
其实,以我看,代雨映的诗歌还不能算是抄袭,应该算是组装,与那种原封不动的照搬相比,代雨映应该说是组装的天衣无缝,要不怎么会能蒙蔽住那么多诗歌编辑的眼睛?因为在衰老经的文章之前,没有一位编辑和诗人质疑过她的诗歌,如果说当代诗人们集体放弃了散文抑或小说的阅读,对安妮宝贝陌生的话,那么,至少对北京诗人老船是耳闻过的吧!容我以小人之心猜度,如果不是当代诗人们懒得自己都不读诗了,那么就是诗人老船的悲哀。
“代雨映”事件反映的不仅仅是一个写作者品德问题,也不仅仅是当下诗歌刊物选稿的问题,我以为它昭示的更多的是诗歌自身的问题,诗意的泛化和阅读的匮乏。诗人的狂妄无知,让读者逃遁,让诗歌蒙羞。
从这个角度来看,当众多人都在口诛笔伐“代雨映”之时,我倒要感谢这位小女子,让我更加坚信,要寻找好诗,不一定在分行的文字里,你看,散文中的诗意一点也不比所谓的诗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