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进入COC后
序言
对于蚂蚁而言,人类就象征着毁灭,仅仅一个动作便能够使它们毁灭于永恒的沉寂中,人类对此命名为——蚂蚁天灾。那么对于人类而言,那些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古老的存在,又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呢……
正文
"总之,你总得去习惯这一切。"坐在书房里的皮制沙发上老教授叹了口气,慢慢合上了手中的《古老传》。他那隐藏在镜片下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吞噬寂静,只剩一个黑乎乎的空洞 ,就仿佛是黑洞一样。坐在他对面的年轻绅士,推了推脸...
序言
对于蚂蚁而言,人类就象征着毁灭,仅仅一个动作便能够使它们毁灭于永恒的沉寂中,人类对此命名为——蚂蚁天灾。那么对于人类而言,那些隐藏在我们身边的古老的存在,又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呢……
正文
"总之,你总得去习惯这一切。"坐在书房里的皮制沙发上老教授叹了口气,慢慢合上了手中的《古老传》。他那隐藏在镜片下的一只眼睛已经被吞噬寂静,只剩一个黑乎乎的空洞 ,就仿佛是黑洞一样。坐在他对面的年轻绅士,推了推脸上的金丝镜框,一头浅灰色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束,微微点头。"当然,克里奥教授,也希望您不要在意我这次贸然的来访。"青年轻轻地笑了笑,"至于您的邀请,成为您的同事,我当然是乐意至极。""那真是太好了!"克里奥教授爽朗的笑起来,"周一你就可以来入职了,至于申请表,我已经帮你填好了,等会儿就帮你交过去。"克里奥教授站了起来,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哦…拉契安,你一直是我最好的学生,之后也会是我最好的助手。不过现在,天色似乎已经晚了。我记得你现在是住在安多第五大街? 赶紧回去吧,晚上总会出现些不好的东西。""好的,那我就先行离开了,教授。"拉契安微微点了点头,站起来,走出了古老书房的门。
好吧,说实话,我并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来到COC的世界啊!拉契安站在第三大道上,虽然表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但内心的波涛却几乎可以打翻一艘巨型轮船。首先,他本人只是一个21世纪的普通大学生而已。刚刚拿到了北大的通知书,结果只是路上摔了一跤,醒来就发现换个世界。这怎么让人接受啊!
在经历了漫长的适应期过后,拉契安终于能够习惯机械时代的生活方式。但是,这是他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他辛辛苦苦毕业的大学是一所表面叫做"密歇根大学"的神秘谣篮,而他刻苦保持了那么久的平静生活,就这样被打破了!拉契安唉声叹气地垂下头,晃悠着走进了居住的小屋。"安,回来了?早点休息。"刚走出大门的一脸详和的女性房东,大约四五十岁的样子,善意地对着他笑了笑,向外走去。拉契安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点点头打招呼。虽然他心中有点怀疑,太阳已经落下了,这个时候一位中年妇女出门,不是很正常。不过,作为一位很擅长保命的"正常人",当然要学会克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了。拉契安心中稍微记了记,回到自己居住的狭窄房间。
伴随着夜幕降临,一轮红月渐渐升起。血红色的光照亮了整条大街,不知何时弥漫起大雾,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在那大雾深处的黑暗角落里,恍惚传来轻快悠扬的乐声。
只听"咯吱"一声,一扇门忽地被打开。一名喝得醉醺醺的醉汉晃荡着走了出来。他的头发沾满了酒水,身上的衣服不知打了几个洞,驮着背,一手提着酒壶,整个人歪歪扭扭。他一边晃悠着向前走,嘴里一边骂骂咧咧 :"安德华,我去你这小子的。要不是你进的那条道,老子早晚要弄死你… "
突然,空中穿来鞭子破空般的声响。伴随着"哗"的一声巨响,一只长满了怪异红眼球的长条触手伸了出来。它光是看到的地方就似乎有八九米长,在空中蠕动着,一些粘稠且闪着绿光的乳液从上面缓缓划落,在半空中旋转盘跳后浸进地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仅仅几秒间,那个醉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只留下地上的一滩浑浊色的液体,那几乎是地下道的浑水加上劣质红颜料的混合体。随后,伴随着一扇扇门打开的"卡卡"声,一个个面目无神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作是人的东西走了出来。它们的眼睛中没有眼白,只有一圈圈的黑斑。它们身体内部的肉像烤肉一般向外翻,不知是血还是浑浊的雨水的东西,从它们的体内一点点渗出来。他们的四肢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一个女人的手和脚粘在一起,另一个男人的大腿向后扭去,又贴上了臀部,不管不顾地向那雾中爬去。
拉契安隔着窗帘,借着微弱的烛光死死盯着外面扭曲而又神圣的景象。风中传来轻微的咀嚼声和触手在石板地上蠕动的声音混在一起,隐隐约约还有血肉被撕开的模糊声。拉契安银灰的双眼一点点沉了下去,混沌般的黑色染上眼眸。随着"啪嗒"一声轻响,身后桌上的大部头摔在地上。拉契安猛地抬起头,眼神逐渐变得清明。"嘶…果然还是躲不过一截… "拉契安无奈地揉了揉头发,转过身去。刹那间,一道黑影掠过,拉契安顿住了动作。那道黑影不像是人类,反而像是羚羊角和蛇尾的结合体,而且还有章鱼一样的触手。阴森黑暗的房间里,蜡烛微弱的灯光只照亮书桌一小片地方,一滴滴蜡烛油缓缓划落到桌面,封闭沉闷地像是神的狩猎场。而我就是那个被宰的猎物,拉契安心中这么想。恍惚中,黑暗的雾气伴随着角落里的那些诡异迷漫上前,一点点淹没了整个房间。
拉契安的瞳孔微微放大,急忙退后,却发现唯一的大门已经被黑雾所笼罩。慌乱之中,他几乎可以听到心跳的轰鸣声……
"轰隆——轰隆——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钟鸣声,似乎像是伦敦的大本钟发出了声响,覆盖了整个世界,好似就在耳也响起。
瞬间,黑雾、触手以及那轮红月便消失无影。拉契安微微有些吃惊,想起了什么,急忙跑到窗边向外看去。银灰色的短发在空中甩过一个弧度,隐约发着亮光。窗外没有红色的血光,没有渗透着下水道臭味的肠子,没有被暴力剖开取出内脏、面容带着诡异又慈悲的笑的尸首,更没有浸在黏液中被鲜血染透的整块人皮。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平静美好的现实…寂静的夜晚,明亮的月亮,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唱着歌,人们都已入眠,期待着黎明的到来…
不….不对!小鸟怎么会在晚上唱歌!我真的….回到了现实吗?它唱的…真的是歌吗?
校园规则怪谈:十五分钟打扫干净厕所,没想到出现阿飘,我一脚给她踹出去
原本喧闹的校园忽而寂静无声荒无一人。
宿舍离奇的死猫、穿着女装的变态男子、厕所流血的镜子,所有的一切事物在踏入校门的那一瞬间,正悄然而至……
01.
南方的春雨总夹杂着寒风,我拖着差不多有我半个大的行李箱在校门口喘如老狗,司机又帮我从车上拿出我的包放到行李箱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丝怜悯,我咬咬牙,领着大包小包走进去。
由于已是下午6点多,学校路边早已开上路灯,奇怪的是原本吵闹的路上此时竟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气息。
这时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猫“咻”的一下窜到路边树林里,发光的眼睛再那片黑暗中格外明显。
恍惚间,我发...
原本喧闹的校园忽而寂静无声荒无一人。
宿舍离奇的死猫、穿着女装的变态男子、厕所流血的镜子,所有的一切事物在踏入校门的那一瞬间,正悄然而至……
01.
南方的春雨总夹杂着寒风,我拖着差不多有我半个大的行李箱在校门口喘如老狗,司机又帮我从车上拿出我的包放到行李箱上,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丝怜悯,我咬咬牙,领着大包小包走进去。
由于已是下午6点多,学校路边早已开上路灯,奇怪的是原本吵闹的路上此时竟无一人,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诡异气息。
这时不知从哪跑出来的猫“咻”的一下窜到路边树林里,发光的眼睛再那片黑暗中格外明显。
恍惚间,我发现那双眼睛猛地变成了红色,随即瞬间凭空出现无数双眼睛。
[不要在这里……快离开……]
一道声调诡异无比,不知从哪里发来的声音凄凉的说道。
等再次看去那猫却已消失不见。
我心里有些发毛。
可手上的东西让我很快就将想法抛至脑后,苦命的继续把行李搬到宿舍楼。
路上不知何时起的雾让周围的可见度大大降低,夜色中的唯一光线也被遮掩。
我壮着胆子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然后低垂着头一股脑往前冲。
然而跑着跑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我踉跄地直后退,靠着腰力才免于摔倒。
我回忆着刚才撞到的东西,冰冷又柔软,那触感像极了人的肚子。
可眼前除了看不清的雾,空无一人……
我彻底慌了,逃命般飞奔冲刺。
十多分钟后终于宿舍到达楼下,这一路走来路上没有一个人头就算了,可是现在这偌大的宿舍楼竟没有一点人声,饶自己再神经大条也该发现不对劲了。
我拿出手机在宿舍群给室友发信息,在下车时她们就在群里发过到了学校,她们应该是知道怎么回事。
等了几分钟后群消息还是没有刷新,我认命独自扛上四楼。
敲了敲宿舍门,没人理,又敲了一遍后里面才传来声音,[谁啊?我们开不了你直接站着不动就开了。]
嗯?宿舍门什么时候换人脸了?
也没变化啊……
我照着她说的方法站着没动,果然没一会门开了,我推开门,一入眼顿时愣在原地。
只见宿舍地面堆着几只看起来死了好久的死猫,死状凄惨,恶臭难闻,另外的三个室友则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上,像是昏睡了过去。
我将行李快速放到床边,随后快步把她们摇醒。
可随后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
她们都趴在桌上睡觉,那当时门口的那句话是谁说的?
想到这,后背一阵发凉,身上不禁冒起鸡皮疙瘩。
外面这时也突然开始下起雨,沉闷的雷电“轰隆隆”作响。
好一会,三人才一脸茫然的醒来,我刚想开口询问到底怎么回事,突然‘啪’的一声,原本开着的宿舍门猛地关上,声音振聋发聩,耳朵差点不保。
‘滋滋滋——’
此时,外面广播突然放起诡异至及的音乐,接着传来一道尖锐的女声,声音嘶哑阴冷:[叮咚——19点时间到,欢迎同学参与此次活动,各位同学们准备好,开始游戏了咯。
小播每次都会播报一到两条提示,请同学认真听好哦。
1.警惕宿舍门外的人,因为她们也有可能不是人……不要随便让她们进入宿舍。
2.不管听到什么声音,请记住,不要因为好奇去查看,否则后面自负哦。
以上便是这次的提示,那么现在……倒计时:
3、2、1……狂欢开始!]
话音刚落,便听见门外楼上楼下瞬间响起原本属于女生宿舍的热闹声,不过却不是平时的欢声笑语,而是一阵阵哭泣和哀嚎。
长时间的舟车劳顿和疲惫,一路上不安疑虑在此刻发泄,我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不知所措。
这个广播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突然宣布这个?
原先在地上的死猫也突然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的女生不停拍打着,哀求我们让她进去躲避。
我们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是隔壁宿舍的女生。
张希跟她很熟,听到她求助立即起身准备开门,我反应过来急忙拦住她,[等等张希,你忘了刚才那个广播说的吗?不要随意相信门外的人。]
[可是她是我朋友,我不能因为现在这些莫名其妙莫须有的东西见死不救。]张希情绪激动的吼道。
一旁的王盈盈开口劝她:[张希你冷静点,你想想她的宿舍就在我们隔壁,她为什么不回她们那里而是来我们这求助?]
门外的女生像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见我们迟迟不开门她怒了,哀求的语气转瞬变为狠厉声:[快开门!快给我开门!]
拍在门上的力道更加用力,似乎想要拍碎着看似不堪一击的铁门。
然而没多久门外的声音渐渐消失,想来是她拍累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后,二楼传来好几个宿舍凄厉的惨叫声,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敢去查看。
宿舍安静无话,没人想开口询问这一切。
……
半响,我打破沉默率先开口询问:[你们从进来到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做?]
撕开了说话的口子,其他三人也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情况来。
原来她们也遇到了和我同样的情况,不过她们三个是一起进宿舍的,刚到没多久想收拾东西时却莫名其妙涌现一股浓烈的困意,随后便趴在桌上睡着。
至于我说的那些死猫,她们纷纷表示不知情。
又一阵的激情讨论,我们一致决定好不管这事真假,先按兵不动,不管谁来敲门都不能开!
方雪郑重地警告我们:[我们现在手机也没了信号,相当于我们与外界隔绝……]
王盈盈接过话道:[经过我多年看剧经验,生存游戏最忌讳圣母!]说完,两人很有默契地看向张希。
她讪讪然撇了撇嘴,小声嘀咕:[我知道了,别这样看我……]
2.
对于我们宿舍达成一致的协议我感到些许开心,刚想开个玩笑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门外又再一次啪啪作响,我们几人顿时警惕起来,我看着门外大声喊道:[谁?]
门口的妇女厉声喝道:[我是宿管,来检查违规物品,快开门!]
我回她:[阿姨现在不方便你明天再来检查吧。]
[不行!]她立马拒绝,[再不开门我就记你们违规!]
王盈盈回怼她:[随便你记,说什么都不开。]
她怒极反笑,笑声尖锐阴恻恻的,直瘆得人汗毛直竖。
王盈盈和方雪两人死死捂着耳朵蹲在地上,张希和我则小心观察门口的动静。
我在心里祈祷着她赶紧离开,再不走自己真的要崩溃了,胆子本来就不大,再吓就没了。
过了约10分钟,那个自称宿管的女人终于停止笑声走了。
谁懂啊,她足足笑了10分钟,10分钟啊!她们都快听麻木了,嗓子都觉得哑。
我在心里给她默默竖起大拇指,真你丫牛臂……
王盈盈两人扶着椅子腿脚哆嗦地从地上站起,也是难为她俩蹲这么久。
张希笑着调侃她俩胆子小,随后走到门口认真查看了宿舍门,有些诧异道:
[哎你还别说,虽然我们之前老是吐槽这门破旧,但没想到被拍了这么用力竟然半点事没有,是我小瞧了这门啊。]
‘砰——’
门外突然被人大力拍打,把我们吓得猝不及防连连后退。
这时外面也传来广播声,那是道尖细,充满阴森气息的女声,[各位同学们有好好遵守规则吗?哎呀,看来还是有很多不听话的同学呢。
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这话可是从小就提醒了啊,怎么还有同学这么粗心呢……]
这些话像极了一位慈爱的老者在教育不听话小孩,实际上的幸灾乐祸丝毫不加掩饰。
[离完成宿舍任务还有最后两关,通过宿舍任务的同学可获得一天的休息时间和开启外面的世界。
这次的规则是:请同学们不要离开床铺,切记不要发出声音哦~
5分钟后便是开始,小播祝同学们玩得愉快。]
话音刚落,我忽而感到眼皮沉重,两眼一黑倒在地上。
睁眼时发现自己挺直的躺在床上,被子整齐盖在身上,想赶紧起身却身上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动弹不得。
余光瞥见张希等人也和我一样,我扯开嗓子向她们喊道:[方雪你们怎么样了?还记不记得广播里说得?]
张希:[当然,记得死死的。]
王盈盈:[嘘,别说话,有东西往这边来了……]
听她说这么一说,我赶紧闭紧嘴巴闭上眼。
‘哒、哒、哒——’是高跟鞋踩在地面发出清脆的走路声。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位置,发现声音主人一开始往旁边的寝室走去,而后却突然掉头朝我们寝室走来,缓慢的步伐节奏,‘哒哒哒’的声音在夜晚安静的空间格外清晰。
可怕的是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知为什么刚才还坚固耐打的宿舍门此刻是完全打开的迹象,最终脚步声在我的床边停下……
黑暗中我感受到有一双阴森冷冽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随后额头袭来冷得渗人的寒气,长久不散。
藏在被子里的手抖成筛子,后背的冷汗让那寒气更加冰冷。
不知过了多久,额头的寒气终于散去,脚步声却再起响起……
意识到床边的人离开,我猛地把头塞进被子,小心又快速猛搓额头,想把它搓热,转头发现身体恢复行动,悄咪咪掀起被子小角往外边看去。
只见一个身材体壮身穿红色长裙,脚踩十厘米的高跟,白得和墙一样的短发男子,脖子以非人类的长度靠近张希的枕头旁,只差一厘米的距离就能完全贴上。
我靠,这纯纯变态男阿飘啊!
我吓得缩回偷看的手,死死捂着嘴巴不发出一点声音。
又过了好一会,他离开了张希的床位走向其她人,听脚步声位置下一个遭殃的怕是方雪……
3.
果然,没多久方雪开始快崩溃了,我看见她的被子抖个不停,心里替她捏了一把汗。
方雪的胆量比自己还小,我能接受恐怖片她看都不敢看一眼,更别说现在这种亲身体验了……
方雪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那变态男收回脖子低沉笑了一声,举起双手握住床杆用力摇晃,想把她摇下去。
我飞快思考那男阿飘为何不是直接袭击而是要让她自己掉下去。
想起那广播说的话,我赶忙提醒方雪扶好不要离开床铺,他好像有限制,不能碰床铺里的人。
我的声音转移了变态男阿飘的注意,只在一瞬间他便已经站到我床前,拼命摇晃着床铺,我一时不备同被子一起掉下去。
没理会膝盖传来的痛感,我连滚带爬地跑到另一边与他对峙。
我也终于看清了他的面目,长脸鹰钩鼻,一对三角眼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直盯着我。
男性长相却穿着女士长裙,都快要把裙子撑爆,整个人,不,应该说整个鬼看起来极为奇恐。
眼前的场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瞥了一眼被子心中浮现出一个不太实际的猜想。
不管了,豁出去了。
男阿飘极速朝我挥舞着他那能抓死人的指甲,我后腿一蹬敏捷地向被子飞奔而去,随后又快速地把整个人躲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我在赌,赌他除了不能碰床铺上的人外,还有被子里的,不是说被子能抵挡一切妖魔鬼怪吗?虽然说道理有点歪,可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我在被子里闷得一身汗,但也发现他确实没有再对我有攻击的动作,只是围着我在不耐的不停地转圈。
这时,我听见楼上有好几道女生惊恐的惨叫,音量大到连我躲在里被子都能听得一清二楚的程度。
那男阿飘想来也听见的声音,停止了转圈的脚步,片刻后,他终于离开朝门口走去,不在纠缠于我。
随着他的离开,原本敞开的宿舍门也一下子关上,又继续了它原来那坚固可靠的模样。
听到大门关闭的声音我立刻掀起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差点没被闷死。
王盈盈眼含星星一脸崇拜的拍了拍坐在地上大口吸气的我,[你刚才真的太帅了你知道吗!]
方雪也直抱着我的手臂痛哭:[呜呜呜……你以后就是我的偶像,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我无奈地笑了笑,朝她们挥了挥手,[得了,我们谁跟谁?还用这些吗。]
不过对于自己的刚才的做法,很显然……自己赌赢了。
同时也确定了那个广播女人并没有交代完提示规则,只是装模作样的讲出其中的几项罢了。
两个小时后,广播响起宣布我们通过任务,获得一天的安全休息时间和将开启外面的世界,只简单说完这几句话后便又消失。
由于宿舍门还是紧闭的状态,我和张希几人盘点了宿舍的食物和水源,确定了暂且够维持几天后便回床上睡回笼觉去了。
04.
第三天上午,因为没有信号,手机消遣不了时间,我叼着面包在寝室和张希她们打着扑克斗地主。
除了第一天那吓死人的任务外,这一天多的时间里几乎跟平常没多大两样,她们都快怀疑是不是自己做的一场梦了。
“磁磁——”熟悉的声音响起。
得,说曹操曹操到。
[各位同学们,很高兴你们通过宿舍的关卡,接下来,你们将开启其他地图,请同学们做好准备。
此次规则如下:
1.请按照要求清理灰尘垃圾。
2.请按顺序清理。
任务即将开始,祝同学好运。]
我和王盈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疑惑。
清理?这是要干活的意思?
还不容我们多想,宿舍门忽然敞开,从外面灌入一阵大风,轻而易举的把我们几人吸出去,强烈的大风直吹得人睁不开眼,而后感到一阵颠倒的眩晕。
等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处在女生厕所里,左边一排的洗手台上同时装上了一排镜子。
不知是坏了还是没拧紧,水龙头一直在滴滴嗒嗒的滴水,右是则是两排关着门的厕所。
看着面前的地方,想起以前看过的恐怖片,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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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归来我给自己烧了上万只纸人
重生归来我给自己烧了上万只纸人, 我哥骂我晦气,我妈说我疯子。
前世,毫无征兆的,诡异末日降临。
我家是祖传做丧葬纸扎的,我阴错阳差烧了我的纸扎士兵。
谁知它竟然活了过来,变成货真价实的武士,不止一次从诡异手中救了我。
我靠着纸扎,还从特级诡异手中救出我哥嫂和母亲。
可他们一获救,转身就跑,还抢走了他们以前都看不起的纸人。
母亲拉着她的宝贝儿子,留我被发狂的诡异慢慢折磨。
我的骨头被碾碎,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幸好诡异玩腻了,留了我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的嫂子和哥哥折返回来。
我以为他们...
重生归来我给自己烧了上万只纸人, 我哥骂我晦气,我妈说我疯子。
前世,毫无征兆的,诡异末日降临。
我家是祖传做丧葬纸扎的,我阴错阳差烧了我的纸扎士兵。
谁知它竟然活了过来,变成货真价实的武士,不止一次从诡异手中救了我。
我靠着纸扎,还从特级诡异手中救出我哥嫂和母亲。
可他们一获救,转身就跑,还抢走了他们以前都看不起的纸人。
母亲拉着她的宝贝儿子,留我被发狂的诡异慢慢折磨。
我的骨头被碾碎,被折磨得神智不清。幸好诡异玩腻了,留了我一口气。
就在这时,我的嫂子和哥哥折返回来。
我以为他们是来救我的,然而,我哥亮出一把刀,毫不犹豫地割开我的动脉。
原来他们打听到一个偏方:只要放干血亲的血,就能换一枚护身符,就能在诡异末日活下去。
“不要,我还能做纸人,我能保护你们……”“不要杀我,求你了……”
“哥,妈妈……妈妈,救救我……”我祈求了足足半个多小时。没有用。我的血就这样流尽
我忘不了那对拿刀的狗男女的样子,
更忘不了全程旁观,默许他们伤害我的母亲的脸。
重生回到诡异末日前六天,只有我知道纸扎的惊天秘密。
这一次,我要让他们都付出代价。
“你不是喜欢这些阴间玩意吗?你也去死吧!”
我哥恶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地。把烧热的铜盆踹翻到我身上,我浑身被烫出水泡,
母亲和上一世一样冷漠旁观,没出言阻止。“要不是拆迁房还没下来,谁会留你这个晦气的东西!”我哥咆哮道。
他的户口早就被迁入城市了,我家的农村户口只剩下我。
拆迁房按照户口分,也就是说只有我有名额。看来他霸占奶奶留给我的老房子还不算,连拆迁房也要全部抢走。
我死死地盯着他,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婊子养的,你看什么看?"
我哥骂完还觉得不够解气,左看右看,抓起我的纸人就扔进火苗里。
呵,蠢货,他不知道随意毁坏的纸人,会在六天后变成保命的神器
我拍拍灰尘站起来。
“还想要房子就客气点,否则我死了都不把房子给你。”我说。
明天,他们就会伙同一帮亲戚来我家,逼我让出房子。
最后,以比市场价低得多的价格买走。
说是买,钱却全都给了母亲,最后也都进了我哥的口袋。
这辈子,我没心情也没时间陪他演戏。“明天房子卖给你。准备好钱。”
在我哥和母亲惊异的眼神中,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先去市区酒店订了最大的套房,又雇佣了超长货车,直驱奶奶的老屋。
因为,那里有做纸扎需要的所有材料。
老屋存放着奶奶的遗物,里面不少是她生前做过的纸扎。
我指尖抚过排列在桃木柜里的一个个纸扎。
它们不光用料有讲究,开始制作之前还要斋戒焚香。
它们,是我在诡异未世生存的本钱。
把奶奶旧宅的所有东西搬完后,我直奔银行。前世卖房的钱之所以给了母亲,是因为我哥恶意操作把我的银行卡弄成限制交易状态。这次,我不会给他一丝可趁的机会。
这一夜,我睡得格外踏实,养好精神准备赴我哥摆起的鸿门宴。
又回到老屋,果然,向来冷冷清清的旧宅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帮人。
他们装作亲热地和我打招呼,我没理,径直往里走。
身后立即传来叫骂声,“老冉家丫头,真是个白眼狼,大了就不认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了!”我冷冷回头看过去,那些亲戚都吓了一跳。若是以前,他们是不会被我吓到的。
但现在的我是经历过诡异末日,死过一次的人了。
没人再敢挡路。
我推开奶奶的房门,只见我哥和一个年轻女人搂抱着坐在红木贵妃椅上。年轻女人见到我,咧嘴甜笑。
“秋雨,好久不见,你是不是该叫我嫂子了?”
她是夏洁,我的大学室友,我哥的未婚妻。
也是她,在前世我奄奄一息之时,教唆我哥割开我的喉咙,取血当药引。我看都没看夏洁,走进房间。
其他人也跟了进来,围成一圈给我哥撑腰。
前世,我就是在他们的苦苦劝说下动摇了,交出了房子。
这一世,休想
“拿钱来。”我直白开口。
我哥脸上闪过错愕:“什么?”
我说:“五百万。拆迁房加这座老宅,打包卖你。”
母亲在一旁帮腔:“小冉,你这个要价也太狠了吧?他可是你哥哥呀。"
夏洁也说:“是呀秋雨,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了。”我冷笑。
一家人,一家人你听信谣言就要放我的血?去你妈的一家人。
“再废话,加五十万。"我说。“你这个婊子养的!”
我哥腾地站起来,三两步跨过来就要打我。
站在后面的两个叔伯也往前一步,要抓住我的手。
我站着没动,满一屋子的人我谁也不看,只看着我的母亲。
拳头就要落到我脸上,她还是沉默地看着。“你们干什么!”
伴随一声怒喝,一只手忽然抓住我哥的胳膊。身穿浅蓝色民警制服的年轻人把我护在身后。来的路上我就报了警。
我哥怒气冲冲指着我的鼻子:“你居然报警!”
旁边有人帮腔:“你小丫头片子什么居心?
旁边有人帮腔:“你小丫头片子什么居心?用你传香火嘛就惦记你哥的房子?"
年轻民警皱眉:“干什么呢,好好说话,讲法律!”
大家才安静下来。
“五百五十万。五十万算你们骂我的赔偿。现在转账,我立刻签字。"
自愿赠与产权的合同他们都准备好了,真是好算计。
前世的我对亲情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渴望。如今想来,真傻。我哥的脸阴晴不定。
五百五十万,要他把他那套父母给买的房子吐出来,甚至还要再加上夏洁家里的积蓄才够。夏洁是什么时候看上我哥的呢?就是得知我家要拆迁的时候。
我哥后来对我的赶尽杀绝,少不了她的枕头风。
“好。”
我哥咬着牙点了头。
交易成功的话,他至少能赚一千万。当然,这是在诡异没有降临的前提下。我也点头:“立刻转账,我自己的账户。’母亲一惊,露出被戳穿阴谋的恐惧神色。
有人插嘴:“冉丫头,让你妈给你存着,以后当嫁妆呗
年轻警察打断:“嫁妆?怕是直接给某人娶媳妇用了吧!”
我感激地朝他望了一眼。
转账成功,确认无误,我在合同上按下手印。“行了,这儿已经不是你家了,滚吧!”
我哥说,“还挺知趣,知道提前收拾掉你那些晦气玩意。”
夏洁依偎在他怀里,得意地看着我:“不送你啦。”
我走到门口,忽然停了下来,没回头。
“妈,你清楚你儿子是个混蛋,对不对?”“即便是这样,你还是认为他比你的女儿重要。”
“既然这样,我就祝你们往后生活幸福,希望你的宝贝儿子不要娶了媳妇忘了娘。"
我哥怒吼着,扔出烟灰缸砸在我背上,很疼。母亲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很好。
我下定了决心,撂下一句话:“从今天起,我们断绝关系。”
走出半条街,年轻警察还跟着我。“还有什么事吗?”我问。
他犹豫着:“没什么,就是担心你想不开。"我笑了,忽然觉得他有点眼熟。
“你是不是姓秦?”我问。老村长就姓秦。
我奶奶在世时,和村子里老一辈交情都好,尤其是村长。
前世,诡异降临前,就是他们收留了我。
虽然只有几天的缘分,我还是记得村长孙子秦钟的长相。
不过我说这话不是为了搭讪。
秦家是我们村最大的分支,也是纸扎手艺的传承者。
单单靠我一个人在五天时间内是赶不出来多少纸扎的,我要靠的正是他的人脉。村长瞪大双眼:“一百万纸扎?”
“不是,爷爷,她是要用五百万来买纸扎。”秦钟哭笑不得地解释。我点头。
而且要高端的。
一百块一个,五百万可以买五万个。五天以内就要。
老村长为难:“这,我一个人做不了那么多呀。”
秦钟出主意:“不是还有那么多阿姨婶婶吗?让她们来帮忙吧。”
农村里的妇女经常帮外面做纸花等活计赚钱,手脚很灵活。
但那种活按分计价,一麻袋的花也才十几块。村长连连点头,直说好。
“你能不能请假?”我又转头问秦钟。他问:“怎么了?”
我直接说:“想顾你干活。五天,十万块。”秦钟瞠目结舌。
他这样的小民警,一年工资也就十万块。“不是什么违法的事儿吧?"
我翻了个白眼:“想什么呢,就是帮我盯着这里赶进度。”
秦钟这才点头,和领导请好了假。
一切安排妥当,临走时,他盯着我的胳膊看了会儿,说:“包扎一下吧?”
我才想起来我身上的水泡都还没处理。难怪前面他在奶奶家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包扎完毕稍作休息,我盘算起接下来需要的材料。
前世临死前,我流尽鲜血,却在意识模糊时听到一声啼鸣。
一片红色炸开在我眼前。
可惜,我没能看清那是什么就死了。
不过重生的这两天,我已经猜了个大概。
纸扎技艺当中最考究的是纸人,然而有一种更为复杂的纸扎,因为制作得少,几近失传。那就是四大圣兽。
用纸扎圣兽来祭祀要合天命
比如我命主破军身主荧惑,命宫为贪狼,就只能用朱雀。
若用错则会遭到反噬,极度影响死后福泽。纸人交给了村长,我要做的就是朱雀。
制作这种纸扎,斋戒焚香必不可少,而且还要祭祖。
我家祖坟就在村里山头,我找了个招待所把自己洗干净收拾好。
子夜时分,我拿着大包小包,提着手电筒上路。
今天是奶奶的忌日,于情于理我都要来祭拜。我童年仅有的温柔和关爱都是爷爷奶奶给我的。
冉家纸扎技艺本来是传男不传女,但爷爷奶奶不管那些,都传给了我。他们还破格在族谱上写下了我的名字。我当然牢记了做法。
我烧了黄纸,三跪九叩。
奶奶,举世毁之而不加沮,我都记得。上完香,我打开那些纸扎。
有奶奶生前最喜欢听的戏的戏台,有花园,有惟妙惟肖的美食。
青烟升起,我忽然一愣。
对啊,纸扎里面还有那么多其他东西啊。
如果都烧了,等诡异降临,是否也能为我所用呢?
诡异降临初期,死了无数的人。
在能穿墙而入的诡异面前,没有一幢房子是安全的。
人类整日整夜面对着不知何时会降临的致命危险,不少人精神崩溃。
就连最后军警倾力而出清扫出一片安全区,都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要知道,诡异不是人类唯一的挑战。
幸存下来的人类很快就会发现,他们赖以生存的城市被毁得一干二净。
没有了基础生活设施,没有干净的水,没有电。
街道很快堆满粪便,臭气熏天。
随之而来的各种传染病也收割了无数生命。如果有一间安全的房间,能够得到睡眠和休息,很多人就不会死。
尤其是奋战在第一线的军警战士们。
如果纸扎的武将能活过来,那么纸扎的房子大概率也可以。
我思绪纷乱,正要打电话给秦钟,手机就响了。
秦钟:“冉秋雨,我爷爷说那些阿姨婶婶手上还有很多平日攒下的纸扎,不过不是人形的。”
秦钟:“她们的意思是都免费了,谢谢你给她们开那么高工钱。”我:“都有什么?”
秦钟:“什么都有啊。四合院,马车,八抬大轿。现代点的,游艇彩电直升机,手机ipad大冰箱也有。是有点好笑哈,果然还是不要了吧……”
我:“全都要!”
挂断电话,我微愣在原地。游艇直升机…… ipad......
这些东西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即便能用,我难道要在诡异末日拿着ipad玩消消乐?
想象了一下身着铠甲的古代武将队伍人手一个 iphone,重生以来我第一次有点想笑。不过即使是摆设,总也没有坏处。这么想着,我走下山。
一辆张扬的红色跑车横冲直撞,堪堪停在我面前。
车窗摇下,是我哥和夏洁。
夏洁坐在副驾驶,穿着一字肩的T恤,故意把领口拉得很低。
其实在学校的时候她不喜欢穿这种衣服,不过她很知道我哥好哪一口。
图我哥的拆迁款,她把自己变成了一件商品。她还自鸣得意:“女人总是要放弃点东西的,早点看开就好。”
我知道夏洁的软肋。她做着明星梦。
上辈子,她教唆我哥把我赶出门,又求我哥出钱送她去电影学院插班。
不过夏洁的脑子大约也在媚男的过程中掉光了,她选的竟然不是正规学院,而是个文凭都发不出来的野鸡大学。
里面全都是想靠脸靠卖肉上位的男男女女。
这样的人凑一起能干什么呢,当然是朝阳区群众最乐意揭发的那些事儿。
算算时间,夏洁应该是一进去就沦陷了,否则解释不了我哥为什么那么快也染上了那些东西。
好在两个人瘾都不深,诡异降临后没地方找那些东西,居然戒掉了。
这一世,不如加快她原本的进程。想到这里,我开口了。
“夏洁,你不是想去电影学院吗?我出钱。”我说。
夏洁呆住了,进而怀疑地看着我,不说话。我哥问:“你打什么鬼主意?”
我笑:“说话啊夏洁。那不是你的梦想吗?”“等会儿天就亮了,我陪你去办手续。”夏洁终究跟着我去了电影学院。
她随便买了点早餐,一边狐疑地时不时瞟我两眼。
为了斋戒,我一天没吃东西,脸色发青。
“冉秋雨,你真的要给我付钱?"她咬着烧饼油条问。我点点头。“为什么?”
“你是我哥的老婆啊。人都要看开点嘛。”我胡扯。
夏洁将信将疑,直到我刷卡为她办好手续,更给她指定了高级班。
上辈子就是这个班级里有人被抓了,后面爆出来每个人都有瘾。
不过这点小新闻只在我们当地有传播,诡异降临之后谁也没了心情再去八卦。这种时候,明星什么都不算。
夏洁却直到最后还做着明星梦,不可谓不讽刺。
我送了她一个名牌胸针,标价绝对能让她舍不得扔。
重点是,胸针上有我暗中藏的针孔摄像机。
我要让夏洁,自己拍下能一手送她进监狱的素材。
距离诡异降临只有3天了。
我把自己关在酒店,闭门不出。
深夜,我看向奶奶遗物中的那只纸扎半成品。
他是典型的武将模样,铠甲精致,手握银色长枪,却还缺少最关键的头部。
回忆着奶奶在世时做纸扎的运笔,我一画就是一整夜,完成了那名武将纸人。
白马银枪,气势就和其余的纸扎完全不一样。不过纸扎是不会画脸的,所以它的五官是一片空白。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向阳台。
那里,我已经准备好的铜盆里铺着柔软的黄纸。
还差最后一步,也是能让纸人在末日复活的关键步骤。
那就是按照古来的传统祭祀唱词。
要报姓名生辰,生卒何地,有无心愿。我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点火。火苗吞没纸扎武将的最后一寸。
青烟飘起,我感到一股力量融入身体。
前世烧那只普通纸扎时,我可没有这样的感觉。
这只纸扎武将复活会是什么样?我忍不住期待起来。
酒店的桌子上,还堆着十几种朱砂。接下来,是更难的朱雀纸扎。
朱雀纸扎不算太难,难的是上色和绘制。它不像纸人,它是要画出五官的。
从前在学校,同学们听说我家是做丧葬行业的,都会露出恶寒的表情。
听说我会做纸人,更是毫不遮掩他们的厌恶。我为什么喜欢这一行?原因连我都说不清。
不想千百年的传承丢失?说不上那么崇高。
只是我小时候,爷爷奶奶手把手教我制作纸扎,教我上色勾画,那些记忆已经刻进我的灵魂了。
我凝神呼吸,稳稳提笔。朱雀,成。
我擦掉额角的汗水,欣喜地看着我的成品。栩栩如生的朱雀,似乎就要扇动翅膀飞起来。前世一只普通纸扎武士就能抵挡数只诡异,那么朱雀呢?
有了朱雀,我是否也拥有了得到诡异印玺的可能?
在前世,我死去之前,只听说屈指可数的能人得到印玺。
他们在诡异世界是掌控一切的存在。窗外的麻雀不安地振翅。绘制朱雀就用了整整两天。再过24小时,诡异即将降临。
在这最后24小时,我和秦钟汇合。
五万只纸扎堆满了两个院子,十分壮观。
加上阿姨婶婶各自做的游艇直升机等,端得五颜六色。
村长帮忙维持秩序,把纸扎都运到空地。我念完祭祀唱词,开始焚烧,就连油都是用油桶倒的。火光冲天。
我哥一家闻讯赶到,露出鄙夷的神情。“冉秋雨,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照例把他自己的妈妈也骂了进去。母亲也照例是麻木的。
夏洁则有些瑟缩。自从那天给她办了入学,她似乎就有些怕我。
她壮着胆子说:“秋雨啊,干嘛把钱这么打水漂呢?不如给你哥换辆新车呀?"新车?
我哥有新衣服,新球鞋,新电脑。
母亲把家里的钱都给他,买完文凭买工作。
他早习惯一切都是他的了,就连小时候他过生日吃不下的炸鸡都宁可扔进臭水沟,不给我。那天我哭了很久,奶奶安慰我,说过几天她就买炸鸡给我吃。
可不久之后,奶奶就病得下不了床。
她偷偷塞给我的手镯被母亲拿走,我再也没看见过。
我靠自己上了大学打了工,才第一次吃到肯德基。
“别人说你疯了,我看你真是疯了!臭婊子花
五百万买这些垃圾。你他妈还老子的钱!”我哥怒吼。
不过他只能无能狂怒。
日头已经到了中午,纸扎都烧光了。
现在,最后一点火星也熄灭,满地只剩灰烬。秦钟为难地看着我。
秦钟知道有人说我是疯子,源头就是那些阿姨婶婶的男人。
说的人多了,他也没法阻止。
不过阿姨婶婶们都很好,非但没听那些人的话,纸扎都做得很标准。“没事。”我说。
“还有,它们不是垃圾。”
我哥不自然地怔住,突然笑得口水四溅。
“不是垃圾是什么,是传承?那就跟它们下地狱去吧!你这晦气赔钱货!”我一愣,转眼去看夏洁。
果然,夏洁脚步虚浮,面色发青,挂着两只硕大的黑眼圈。
见我打量,她迅速把衣袖放下去。欲盖弥彰。
不过这上瘾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想了想,我对秦钟悄悄说了几句话。下午5点。
两辆警车驶入花园小区。“冉明阳,谁是冉明阳?”
母亲急急忙忙开门,却堵在门口支支吾吾,不让警察进去。
警察一见这样子就知道有情况,冲进门,果然在卧室抓住正在扎针的我哥和夏洁。两人被手铐铐住,直接带走。母亲无声地哭着,蹲坐在地上。
秦钟碰碰我的肩膀:“要不要去把阿姨接过来?”
我看着母亲的眼泪,出神。
前世直到我死,我也没看到过她的眼泪。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
就算是女儿,也同样是她的孩子啊。她自己不也曾经是别人的女儿吗?她为什么唯独那么恨我?何至如此?我摇了摇头。
“别去管她,我有安排。"
做完别的事,我约秦钟在警察局门口见面。他忙完我的活就开始上班了。
此刻跑出来,穿着整齐的制服,额前还带着薄汗。
如果是平时我说不定会多看几眼。但很可惜,今天是诡异前夕。
“要见你哥么?不是我说,那家伙真的挺混蛋的。”他说。
而且,夏洁竟然在很早以前就染上瘾了。
她一直隐藏着,直到把我哥拉上贼船。两个狗男女,真是活该。
我摇头:“秦钟,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接下来,我们的世界将发生颠覆性的改变。”
“很多人会死。你,我,我们的亲人朋友。”“活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纸扎。"
“它会按照主人的意志行事,从诡异手下保护它的主人。”
我把祭祀的唱词告诉了他,并且让他转达那些阿姨婶婶。
信息太多,秦钟呆在原地,半晌才消化。
我直视他的眼睛,说:“别问我是不是真的,不信就当我在放屁。”说完,我丢下他离开。
距离诡异降临只剩下5个小时。
我在市区找到一家肯德基,拉开大门走了进去。
我塞着耳机,面前搁着两只空盒,可乐也喝完了。
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
我没看时间,可冥冥之中的紧迫感慢慢在我身边收紧。
我猛然抬头,诡异来了。
我舔掉手指上的番茄酱,向外看去。
仅有的路人仍然行色匆匆,我身后还有人在敲门。
我塞着耳机,面前搁着两只空盒,可乐也喝完了。
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
我没看时间,可冥冥之中的紧迫感慢慢在我身边收紧。
我猛然抬头,诡异来了。
我舔掉手指上的番茄酱,向外看去。
仅有的路人仍然行色匆匆,我身后还有人在敲键盘。
忽然,远处传来惨叫。
路人愣住,接着像被传染了一样张嘴大叫。餐厅里的客人和服务员都停了下来。
就在他们眼前,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扯成好几块,像炸鸡那样被吃掉了。敲键盘的那个人吐了。我没有反应。
腐肉……禁(黑暗向)侦查悬疑恐怖诡异
前言
裸的身子向洗手间走去,又立刻定在原地,一种东西抚上皮肤,蔓延到全身。直到闻到恶臭,看到的是模糊的血肉。
1
[图片]
2009年8月3日,乌蓝的天,夜很漫长。人民医院的灯一直亮到黎明升起,那灯光似乎要一直亮下去。
白色的人着一辆担人的推车悄悄进了RMD,墙壁、地面被光照成青白色。
一些刀子放在一边,里面的人都看向门口,死了人。刀子闪的光也是青白色的。
这时人的影子在光下失了足。一位还拿着刀子的人朝他们略一点头。
等那些略显笨拙脱了白服的人出来了,路上的树木都很沉寂,只是有位母亲拉着孩子的手径直从他们面前过去了,像是刚从一家药店里出来,那男孩穿着橘黄色的短袖。
吃饭时...
前言
裸的身子向洗手间走去,又立刻定在原地,一种东西抚上皮肤,蔓延到全身。直到闻到恶臭,看到的是模糊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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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8月3日,乌蓝的天,夜很漫长。人民医院的灯一直亮到黎明升起,那灯光似乎要一直亮下去。
白色的人着一辆担人的推车悄悄进了RMD,墙壁、地面被光照成青白色。
一些刀子放在一边,里面的人都看向门口,死了人。刀子闪的光也是青白色的。
这时人的影子在光下失了足。一位还拿着刀子的人朝他们略一点头。
等那些略显笨拙脱了白服的人出来了,路上的树木都很沉寂,只是有位母亲拉着孩子的手径直从他们面前过去了,像是刚从一家药店里出来,那男孩穿着橘黄色的短袖。
吃饭时他们也无交谈。
任何时刻都可能有人随机被杀死,各种身份各种年龄,从昨天已经有八人死了,死得血肉模糊,血肉既不是被刀剁烂,也不是捶击烂的,一摊肉沫儿。
他们重案组高度关注它。
八号的办公室的光在黑夜中的光是青白色的。里面都是平平无奇面孔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
他们已经全员出动,探索案发现场,只有受害者的尸体,说是尸体也不算,一团肉沫儿,骨骼也断裂,分解了,这是连强硫酸也腐蚀不了的东西,地上却是生肉!
他们有的是孩子有的是老人,一大把的人化成一摊生肉,他们有的是善人有的是犯了错的人,悲剧就无情降临在八个家庭。
而他们没有一点把握的凶手的信息。
老队长是个快四十的壮年人,以前脸上常洋溢着笑容,身体素质很好,经验丰富。他叫周杨。
他现在扬起勉强的笑。
集体办公室内的绿植“沙沙”响,有些人去关上窗户。
那些往日火热眼光的年轻人板板正正坐在位置上,失了活气一般。
办公室就一直沉默,他们都失了声。
这种大型的屠杀和虐杀,不可能是一个人做的!
怎么会没有痕迹呢?
他们愤怒急躁,然而没人回答他们。
连时常写下着会议内容的林平也静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茗伊看着受害者的一沓资料,他们是只能瞒着了。
老队长的助手早早离开了。
茗伊默默来到案发的地点。
雨滴在伊的雨衣上,和污泥混在地上。雨清洗过的街道几里外也没有车经过,附近也没有店铺。
直到茗伊被黄色的条幅挡住,伊便停下,看着这个偏僻的地方。
潮湿的气味一股脑儿冲来,混着可辨析的粪便和霉烂味。死者的肉也模糊在这儿。
雨下了,苍蝇就失了。
泥地里没有凶手的脚印。
茗伊的心中是不安和冷漠的,如同伊的白衣服。
第二天,他们又去了医院。
这一块洁白的地放着天明、天黑下葬或火化的尸体,但他们安安静静躺在那里,举步维艰,有些血干了,有些还没有。
下午暖暖的午后,一个一身白衣的人穿过墙,屋檐上冒出几棵树的树冠,只是没有结果子。
白墙上有了影子,栅栏门口地上一位环卫工人佝偻着身子,空地上小孩子相互追逐的影子,几家门口几对老人坐在长椅上的影子,树影婆娑。
茗伊就走过去,那些老人扬起脸上的皱纹说着:“这是谁家的孩子?”
随着茗伊的到来,地上多了一块影子不知怎么就显得违和。
伊寻着记忆在一处叩门,那一面小黄狗嗅到味道屁颠颠走来,欢快地跳跃。队长的妻子面带笑容打开了门,那只一点点的小狗扒拉着茗伊的衣服,妇女打趣起伊和小趋。
这家的院子很小但整洁,孩子们是在学校吃饭的,队长的妻子是一处大商场的员工。
老队长打着哈哈走来,和茗伊走向院子里最不起眼的一处小门。
进了门还能听到老队长愉悦的笑声,茗伊在小凳子上坐下,老队长拿出他刚写的东西。
光从一个小窗进来,在黑暗中格格不入。
妻子在外面做家务,水在落在盆里。
他们的谈话很小声。
等时间到了,他们起身去较大的屋子里端菜端碗,桌面上常是炒的青菜,有时会有肉,油盐都很少,只是天天有鸡蛋的参与。
他们不说话,阳光照进来,屋里是暖色的。
老队长有一刻以为这还是以前,但看到平静的茗伊,沉重现实压向他。
茗伊看着这样子没什么想法,下一回伊远远望过去,却想到很多。
消息就像地上长出的青苔,只有不停蔓延,无法脱落。
2009年8月4日,日子就没头绪地走了。
局里派了专家来。
第二天,他的血肉撒满警局前的地面。
他们召开紧急会议,消息再也瞒不住了。
9.惊袭
黎筱琳捏紧了自己的线索碎片,又往墙壁的方向靠了靠。
这里谁也不能够相信,而且每个人都有危险。
她不想死。
把景宸抬上另一个床铺后,大家也上床了。
黎筱琳是最后一个上床的,她的灯按灭,蜷缩了起来,甚至不敢睡熟,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偷走线索,又或是被临铺的那个女生报复。
王晔稳稳的睡着,隐约听到了钟声。
她小声的问许落妍:“十二点了么?”
许落妍:嗯。
王晔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宿舍里的传出了轻轻的响声。
那声音很细微,几乎可以...
黎筱琳捏紧了自己的线索碎片,又往墙壁的方向靠了靠。
这里谁也不能够相信,而且每个人都有危险。
她不想死。
把景宸抬上另一个床铺后,大家也上床了。
黎筱琳是最后一个上床的,她的灯按灭,蜷缩了起来,甚至不敢睡熟,害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偷走线索,又或是被临铺的那个女生报复。
王晔稳稳的睡着,隐约听到了钟声。
她小声的问许落妍:“十二点了么?”
许落妍:嗯。
王晔又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宿舍里的传出了轻轻的响声。
那声音很细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许落妍突然睁开眼观察着宿舍里的声源。
一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来。
她的动作有些迟缓,许落妍一眼认出来是晚上的时候被王晔打了一顿的女生。
那人在自己的桌子上摸索着,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微弱暗淡的光反射着刀芒,是把水果刀。
许落妍:不是,大姐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刀?取之不尽是吧?
许落妍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也没有叫醒王晔,知道那人拿着水果刀朝着王晔的床贴近,踩到了王晔床边的木制楼梯。
许落妍用别人难以听到的声音说:“铁柱,有人拿刀在你床边!”
王晔一下子睁眼,面无表情,脸色又他妈白了三度。
许落妍觉得她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手篡木杈着不敢继续说话。
刀光成了夜里唯一明显的光点,王晔直接坐起来抓住那只手腕,用力一掰。
惨叫把黎筱琳惊醒,王晔冷着脸把落在床上的刀拾起。
女生在吃痛的第一瞬间就下了楼梯,退了好几步。
王晔拿着刀下床,朝着女生逼近。
女生十分惊慌的后退,在黑暗中碰撞到了椅子,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你不能够杀我,现在狩猎时间已经结束了,你如果杀了我,你也会受到抹杀的。”
女生的声音颤抖,周围一片黑,她看不清楚旁边有什么东西,只能够凭借记忆里东西的摆设来挪动自己的位置,她也看不清自己的面前,但却能感受到那股压魄力。
王晔没说话,突然扯着女生的胳膊,将她的衣服粗暴的撸起,割下了一块肉。
女生又发出一声渗人的惨叫,王晔不耐烦的让她闭嘴。
“你要是再吵,明天狩猎时间一开始,我能保证你的脑袋和你的身体会在第一时间分家。”
王晔冷着声音,把小刀丢进抽屉,回床睡觉。
黎筱琳倒是放松了些,那人自作自受,狩猎时间也过了,今晚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了,伸直了腿,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王晔才起床,看到了地下的血迹和一块肉。
但王晔却记不清昨晚的事,不明白是哪个二臂随身带牛肉,大半夜丢地上干嘛?施法吗?
王晔没什么表情,拿着洗漱用品出了房间。
许落妍和黎筱琳看见那块肉有点想吐,都不敢看纷纷避开了视线,走了出去。
景宸终于醒了,他没什么反应,因为他看到许落妍便晓知一切。
不过那肉是牛肉吗?怎么有点浪费啊。
水房有不少人,王晔看到了黎筱琳一直看着她。
黎筱琳也“恰好”看见了她,对她露出了一个笑容。
57🌴🌸 13:11:16
“那个……”
“不好意思,我刷牙。”
王晔开始刷牙,绝了黎筱琳想谈话的念头。
王晔正在洗脸的时候,有人白着脸走进水房,告诉大家她们宿舍死了一个人。
第一天死的那个人是个男生,也是第二天早上在宿舍发现的,死的悄无声息,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单看着就像睡着了一样,可的确是没有了呼吸。
而且更为奇怪的事,那具尸体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是只有被规则杀死的人的尸体才会消失,还是会被那些怪物啃食掉。
王晔将盆里的水倒掉,拿着盆跟着大家的脚步去了那个宿舍。
门口挤了很多人,王晔将盆放在走廊的墙上,挤了进去。
从底下的高度其实是看不见上面睡着的人是什么样的,王晔上了那个床的临铺,看到了闭着眼睛的女孩。
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女孩子,样子像是熟睡着,面色却是死人的青白,胸膛毫无起伏。
王晔不用看也知道,这已经是个死人了。
王晔往下看,正好和人群中的许落妍对上眼神。
两股眼神交流,对方似乎明白了什么。
“已经死了。”
许落妍话音一落,人群中便传出了隐隐啜泣的声音。
看到尸体的时候,大家的害怕才被激发出来。
许落妍没有离开,她就坐在床边。
她想要看看这个尸体到底是怎么消失的,又或者是不是真的消失。
昨天死去的是一个男生,话也是从男生那边传出来的,女生倒是没有人真的见过尸体是凭空从眼前不见的。
不过线索碎片的转移是规则定的,这个应该做不了假,也因为这一点,应该没有什么人会故意转移尸体,可许落妍喜欢用自己的眼睛去看。
有一部分人散去了,可也有人留在宿舍里面。
宿舍住着的其他三个姑娘也没人说什么,只是低着头不敢看那个位置,忙碌着自己的事情。
被许落妍霸占着床的女孩子也仅仅只是看了一眼许落妍,就坐在了椅子上。
8:00要上课,没人想要迟到。
许落妍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7:30。
五分钟过后,面前的尸体有了变化。
许落妍看着她身体一点点变得透明,最后完全消失。
许落妍摸了摸床,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其他人也看见尸体消失了,有的捂住了嘴,有的则是根本不敢停留,转身离开了。
许落妍下了床也走了出去。
8:00的铃声响了,有人先离开了教室。
讨论期间并没有强制要求待在教室里,毕竟教室就这么大,对话给人听去,线索给人看去,那就不好了,所以大家会各自找地方。
“来之前你们吃早饭了么?”
其他人都点头,景宸摸了摸下巴。
“诶诶诶,我还没吃呢,不如我们去食堂边吃边讨论吧,正好我有话要和你们说。”
景宸摸着肚子说道,一晚上他都没进食,早饿坏了。
景宸买了豆浆和冷粉,又买了两个小面包。
景宸吃东西的时候,其它人在交换信息。
许落妍说她们女生这边被规则杀死了一个人,景宸则是说昨晚他们男生宿舍发生了斗殴事件。
“打起来了?为什么?”
许落妍轻呼,然后立刻降低自己的声音。
景宸说起来的时候,脸色都不大好看。
“最开始只是宿舍里,三个男生是一队的,另一个不是,他们三个想要联手抢那个人的线索,那个人也是有队友的,赶过来的时候那个男生已经被打的挺惨的,队友就这么干起来了。”
“这还没完,有人浑水摸鱼,有人想效仿,突然就很乱了起来。”
“还好我是站在一边的,有人想过来搞我,我就直接一个锅铲都打开了,也没看下去,连忙跑到走廊了。”
线索碎片当然重要,但是他还记得要拿线索碎片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活下来,所以命更重要。
那是合法狩猎期间,死了人都可以的,他不敢多待。
景宸喝了口豆浆,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
而王晔问:“后来呢?”
“不知道,我十二点出来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了,后来就是你们俩个看到我打人了。”
所以也就不知道谁到底抢到了,谁没有抢到。
准备上课了,大家也都回了自己班。
上课铃声响起,老师从外面走了进来。
王晔知道这是一班的语文老师。
中年男人,穿着皮夹克,脸上还带着精神饱满的笑容。
和他相反的则是底下的学生,一个个没精打采的,像是蔫了的小白菜。
谁也不敢说话,毕竟怕被在棺材里罚站。
“同学们,打开课本,翻到第六课,今天我们一起来学习黄庭坚的《清平乐》。”
教室里响起了呼啦啦的翻书声翻到了指定的那一面。
“不过在上课之前呢,还有一件事情,有人还记得我昨天布置的复习内容吗?”
老师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过,得到了一片死寂。
“老师,是背《蜀道难》。”
坐在王晔附近的黎筱琳开口,老师满意的点头。
“有谁主动起来背的吗?”
大家想要翻到前面去看书本内容,却发现书就像是紧紧的粘在了一起,没有办法被翻动。
黎筱琳没动,思考着是否要站起来。
王晔想到了昨天的线索,举起了手。
规则并没有把所有的路封死,还是存在奖励机制的。
在课堂上违纪是会被处罚,那么在课堂上表现好,是否就会被奖励呢?
王晔哪里记得《蜀道难》,不过她懂盲文。
老师笑着和她对视,示意她起来。
王晔在起身的那一刻,就一直摸索着纸条。
众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她的身上,辛岚看着老师,语调毫无起伏的开始背诵。
“噫嘘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
“做的很好,不知道你有没有预习今天学的呢?”
老师的眼神很满意,王晔欣然点头。
“春归何处,寂寞无行路,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春无踪迹谁知,除非问取黄鹂,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在众人惊讶交加的眼神下,王晔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一个卡片掉在了她的桌上,发出了清脆的响。
那些没有把目光收回去的人,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王晔手贴在卡片上,旁边的人都来不及看那卡片是什么样子。
“认真学习的同学都会有奖励的,大家先自行朗读课文。”
教室里响起了读书声,但是不少人依旧在看着王晔,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猜测,王晔得到的是什么。
王晔看了一眼卡片上的内容,勾起了嘴角。
[技能卡]:可以任意某天获得一位死者的线索碎片,狩猎期间默念使用。
是奖励,却也有限制,不如昨晚她获得的方便。
好处是可以自己选时间,坏处是限定死者。
这个死者,是指规则杀死的,还是只要是死人都行呢?
8_景宸晕
走在走廊上,许落妍眼尖的看到前面有几个人,立马拉着王晔躲在暗处观察起来。
……
“哟,景宸,狩猎时间一个人啊?”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抢!”
几个男的紧紧围住景宸,不怀好意的笑着。
景宸脸色阴沉下来:“艹,一群变态……”随后他迅速从口袋掏出一根私藏的辣条,迅而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其中一人的眼球。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帮我!帮我!”那人捂着眼在地上打滚。
其中两人简直是不可置信:“你到底做了什么!?”
景宸闷骚的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用翰哥同款语气不屑的说道:“辣是一种痛觉,而我的辣条是超级宇宙无敌变态辣,他的眼睛大概是没救了。”
那...
走在走廊上,许落妍眼尖的看到前面有几个人,立马拉着王晔躲在暗处观察起来。
……
“哟,景宸,狩猎时间一个人啊?”
“跟他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抢!”
几个男的紧紧围住景宸,不怀好意的笑着。
景宸脸色阴沉下来:“艹,一群变态……”随后他迅速从口袋掏出一根私藏的辣条,迅而不及掩耳之势插进其中一人的眼球。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帮我!帮我!”那人捂着眼在地上打滚。
其中两人简直是不可置信:“你到底做了什么!?”
景宸闷骚的撩了撩自己的刘海,用翰哥同款语气不屑的说道:“辣是一种痛觉,而我的辣条是超级宇宙无敌变态辣,他的眼睛大概是没救了。”
那两个人迅速后退,生怕景宸再来一招。
一个男的向前自信一跃飞踢:“只要不被你瞄到,我分分钟打死你!”
景宸瞪大双眸,心里打呼:卧槽!雷欧飞踢!
大胆的宸之前徒手用拳头接下一脚,只听一声清脆的嘎巴声,男生直接落地,而景宸痛到疯狂甩手。
另一个男生看景宸松懈无法反抗之际,直接一个偷袭,景宸看了直呼好家伙!
景宸忍住疼痛,把一只手张开按在地上,大喊:“超级男人之……emem!铁铲甩面!”
这声音在阴暗安静的走廊十分注目,景宸手上凭空多出一个铁锅铲,摁在了男生的脸上,冒出滋滋滋的响声,同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味,男生直接ko。
王晔许落妍:6啊
景宸自信一笑:“呵~这就是我失传已久的铁铲甩面!为了应付不能出门买夜宵的情况,我练出一手绝技!深夜煮面炒蛋已是常态。”景宸优雅的电摇了下三人,随后在他们身上摸索起来,找到几张碎片后打算离开,却意外发现两个人影,他警惕的用铲子指着黑暗处。
“谁!出来!”
王晔两人看自己被发现了,从黑暗处现身。
“诶?是你啊铁柱。”景宸放下防备,一脸好奇,他怎么感觉王晔和以前不一样,他比划比划,哦,原来是长高了点。
王晔:……
许落妍忍住笑意,赶紧拉着王晔景宸走。
王晔有些不解:“走那么快做什么?”
景宸答道:“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看灵异小说比较多,血腥味会招来那些怪物啃食,我们要是被发现了,也是食物。”
“哦,那快跑啊!”王晔蹿的一下子跑得老远了,这次换景宸和许落妍不解了,跑那么快做什么?
许落妍嘟囔着:“这家伙真奇怪。”
景宸深思着:“是哦,有点奇怪,等会,这家伙……好像只有在危险的时候跑吧?”
许落妍听他这话,打了个冷颤,突然感到背后阴嗖嗖的,:“那么,我们后面?……”
两个人同时回头……
一回头,哇!一个身长九尺的怪物出现在他们两个后面,景宸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是他胆小,主要是,这怪物整个脸皮被撕下一半,下巴的皮完全没有了,整张脸血淋淋的,长得甚是恐怖。
许落妍却一脸平静,她冷静的走到怪物面前,正在怪物疑惑这个傻逼在干什么时,许落妍一个鞠躬。
“ Sorry,很抱歉,打扰了您。”
怪物:???洋鬼子?
趁怪物愣神之际,许落妍忍住发麻的腿,迅速拎起腿软的景宸飞速溜走。
怪物:???妈妈,我碰到了闪电人!|ʘᗝʘ|
而王晔则在远处等着他们,许落妍看到王晔上来就是一拳。
“你他妈!你竟然敢先跑?!”
挨了一拳没关系,王晔咳了几声,挺拔的站着。
景宸被吓晕过去,那张脸太难忘了,他需要用一生来治愈。
最后王晔和许落妍把景宸连拉带拖的回到了宿舍,敲了敲门。
黎筱琳给开的门,看到王晔他们的那一刻就像看到了什么救星,几乎要喜极而泣。
王晔把景宸扛了进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擦拭自己头部血液的女生。
难怪黎筱琳会露出那个表情,是怕这个人再来抢她身上的东西吧。
那个女生看了一眼王晔,倒是不敢露出什么怨恨的眼神了,低眉顺眼的,自顾自的做自己的事儿。
王晔正想去看看楼道里还有没有漏单的人。
黎筱琳抖着手拿着盆子亦步亦趋的跟在王晔身后,王晔也没管,只是关上门的时候,对她说了句话。
“这么害怕吗?”
黎筱琳点头,抱紧了手里的盆。
“她已经快死了,你没必要这么害怕她,况且,屋里也不只有你。”
“我怕她发疯,她身上已经没有线索了,我怕她想要抢我的……还有……你的朋友。。。”
黎筱琳老实的说。
“你就不怕我们要抢你的?”
“我……我…”
黎筱琳迟疑了一会,却还是没和王晔拉开距离。
“给谁都好,就是不能给她,如果你们想要,我可以给你们,你们不要打我就行。”
黎筱琳想了一会儿说,最后一句却很小声。
许落妍:噗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家dog看起来是有这么凶残吗?
“……你还是先自己收着吧。”
先解决人群之中的恶犬,何愁剩下的绵羊会不乖。
7_午夜时分
“谢了。”
王晔开了门转身,走廊的光让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清。
“我们注定要杀人的。”
王晔带上了门,门合上的声响似乎砸到了人心上,让人神魂一震。
王晔去了尽头的浴室。
每一层都有一个厕所和浴室,分别在走廊的两端。
浴室在走廊的左方,水房和厕所在走廊右方。
浴室有6间,用水卡感应开灯和水。
可是在这诡异世界里,不需要水卡,每一间浴室的灯都是亮着的,看起来颇为诡异。
王晔的寝室在偏左方,离浴室蛮近,拿着东西进了其中一间。
昏黄的灯光落在人身上,周围寂静的可怕。
一马平川。
水珠溅落在地上,流入下水道。
王晔背对着...
“谢了。”
王晔开了门转身,走廊的光让她的神色看起来有些晦暗不清。
“我们注定要杀人的。”
王晔带上了门,门合上的声响似乎砸到了人心上,让人神魂一震。
王晔去了尽头的浴室。
每一层都有一个厕所和浴室,分别在走廊的两端。
浴室在走廊的左方,水房和厕所在走廊右方。
浴室有6间,用水卡感应开灯和水。
可是在这诡异世界里,不需要水卡,每一间浴室的灯都是亮着的,看起来颇为诡异。
王晔的寝室在偏左方,离浴室蛮近,拿着东西进了其中一间。
昏黄的灯光落在人身上,周围寂静的可怕。
一马平川。
水珠溅落在地上,流入下水道。
王晔背对着花洒,在水声之中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动响。
她关掉了水,在水声停止的那一刻,那种轻微的动响也清晰了。
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王晔挤了点了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抹。
王晔涂完了沐浴液,打开了水龙头,让水冲刷掉自己身上的泡沫。
那股仿佛有人在踮着脚尖走路发出的轻轻声响在水声之中被完美掩藏,王晔搓了搓自己的脖子,把身上的每一处都洗的干干净净,关了水,开始擦干穿衣服。
直觉和听觉告诉她,外面有个鬼鬼祟祟的人。
与此同时,她故意的打开了水龙头。
水声哗哗,王晔注视着门底的缝隙。
那里出现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视觉效果堪比超级恐怖片。
那双眼睛和王晔对视上,立马站了起来,就想要跑。
王晔立刻开了门,把一个铁盒丢了出去,精准无误的砸到那人的腿窝,那人动作一踉跄,王晔眼疾手快,把人拽住了。
那是个很普通的女生,看起来十分心虚的样子。
这要是男生,王晔会当场打死。
“你妈难道没有告诉你,不能随便偷看别人的隐私吗?”
“抱……抱歉,我只是……”
那女生局促的绞着手指,讷讷的低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到这来,看到有人在这里洗澡,想着一定是毫无防备的,她或许可以在人洗澡出来偷袭,拿到线索碎片,但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王晔眯了眯眼,啧了一声还是松开了手。
那个女生得了自由,一溜烟的跑了。
这样的菜鸡,都不知道怎么活下来。
或许有人要问了王晔你怎么把她放了呀,抢了她的线索不是更好吗?
不,这就错了,这女生应该是有小队的,别太急,到时候一锅端了。
只有死人的线索不知去往何处,活人的可是知道的。
谁身上的线索多,大家自然会对谁优先下手,王晔可不想当移动靶子。
王晔回了宿舍,看到许落妍在等自己,王晔不打算回去睡觉,于是她换了双运动鞋,做了一下热身运动。
王晔一个轻跳,单手撑着上了阳台,许落妍在后面瞪大了眼睛。
“卧槽!王晔!你不要命了吗!这是四楼啊!”
“怕什么?”
“这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她话音还没落,王晔已经稳稳落地了。
许落妍:……6
王晔已经走到了教学楼,教学楼黑漆漆的,并没有亮灯,而许落妍也紧随其后。
夜晚的学校有一种特别的恐怖感,开阔的教学楼的门像是大张着的嘴,充满着渗人的意味。
王晔贴着墙慢慢走,已经走到了三楼。
“王晔,你来这做什么,这也太瘆人了吧。”
王晔示意她安静,从窗户翻了进去。
大家都胆小,都没有人来教学楼。
王晔之所以来,是想看看教室里有什么东西。
白天要上课,而且人多,肯定不能够乱翻。
虽然不一定有线索,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做是狩猎前的探查地形的活动好了。
王晔没开灯,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着教室里的摆设。
普普通通的教室,吊灯,风扇,黑板,白板,教室上面的标语………
王晔的视线在标语上停住,这标语白天的时候应当是‘好好学习’和‘天天向上’的,可此时确成了‘好好争取’和‘天天杀人’。
王晔沉默了:你以为你很幽默吗?
许落妍皱紧眉头,她现在很慌。
放学后就没有人留在教室里,这手笔绝对不会是这里的三百多个学生做的,只有所谓的‘规则’又或是npc了。
许落妍拉住王晔的衣角,轻声道:“王晔,这也太恐怖了吧……我们还是回去吧。”
大晚上空荡的教室里突然被换了一个字的标语,这怎么想怎么奇怪吧!
王晔很镇定,甚至搬了桌椅,踩在上面够到了那几个字,慢慢的把它们从下面撕开一个角。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的掌心,辛岚捏住,将字贴了回去,将桌椅复原之后将脚印擦干净,坐了下来,借着光线看着手里的东西。
那是个硬硬的纸质卡片,质地很像是小孩子们玩的游戏卡。
上面印着一行字。
[线索卡]:合法狩猎期间默念使用,可获得玩全吻合线索一张。
“这是什么?”许落妍好奇的凑过来。
“等会就知道了。”王晔立即使用,卡片在她的手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线索碎片。
王晔拿出来自己另外两张,果然这一张的纹路和她自己原本的那张契合。
王晔试着拼了一下,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这像是破损的地图,但是纸质很奇特,起码无法被撕碎,十分柔软。
王晔把三个线索揣在口袋里,和许落妍按照原路返回。
这个学校里一定不止藏着这么一个“惊喜”,如果不是她不经意的观察,估计就要错过这一个了。
就是不知道这是‘规则’的仁慈,还是更深的陷阱呢。
原本的计划是将这些地方都看一遍,但是没想到会有意外的发现。
她不知道别的教室里面是否也会有这样的东西,直觉告诉她有,但是有一个声音又告诉她不要去。
命最重要,她觉得收集这东西多了,明天可能就直接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