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 】 “幸福”之家(上)
幼年布视角,带你感受小黑的童年~
不正经预警
(提示:配合正文食用体验更佳)
——————————————
邪灵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我并不喜欢这里,但是它却可以说是我的家。
一个……残破不堪,我恨之入骨的家。
先讲该隐吧。
那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喝酒,是蓝色鸡尾酒。她最爱的酒。
她有些许懒惰地转头望向我,然后两眼放光,她说
“你就是布莱克?”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主动贴上来了。
我听她后来说,是因为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子。
说实话,挺让人害羞的。
我知道,很多人不满意我的上台,没有人会满意一个九...
幼年布视角,带你感受小黑的童年~
不正经预警
(提示:配合正文食用体验更佳)
——————————————
邪灵真是个奇怪的地方。
我并不喜欢这里,但是它却可以说是我的家。
一个……残破不堪,我恨之入骨的家。
先讲该隐吧。
那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在喝酒,是蓝色鸡尾酒。她最爱的酒。
她有些许懒惰地转头望向我,然后两眼放光,她说
“你就是布莱克?”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就主动贴上来了。
我听她后来说,是因为没有见过像我这么可爱的小孩子。
说实话,挺让人害羞的。
我知道,很多人不满意我的上台,没有人会满意一个九岁的孩子坐在比自己高的位置上的。
我果断的认为那是一种捧杀。
所以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防那些所谓的当家们,他们是捧杀里攻击我的主要对象,尤其是该隐,这个邪灵危险名单里排名第一的人。
当我拿到邪灵手册的时候,第一章就告诉我:邪灵第一危险的人物并不是『大当家』,是被惹到了的该隐。
不知名小龙告诉过我,生气的女人不好惹。
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被不知名小龙警告过,它告诉我之前它不小心撞掉了该隐的口红,并一脚踩了上去。
然后它就死的很惨。
听受害人描述,该隐唰的一下就变身了,头发也立起来了,身上还冒着黑气,眼睛闪着红光。
它跟我讲它以为自己要死了。
后来救下它的是它答应给该隐摸一辈子的龙头。
它闪着大眼睛跟我说“你知道吗,龙这辈子是不会让别人摸头的,那是我们的尊严。”
“但我认为命更重要。”
小龙哭的稀里糊涂的,还大喊:那个女人太可恨了。
可是她对我很好。
只有她给了我一个,我在邪灵从没见到的阳光的微笑。
该隐其实不是很大,也就十五六岁。但是看起来有着成熟的魅力,她会带我去酒吧,也会调戏年轻的酒吧调酒师,当然,事实上是她自己的年龄比调酒师还要小。
——呵,善于伪装的女人。
该隐非常擅长于语言上的攻击,(其实是讽刺),威斯克给她的评价是美丽的黄雀却有着尖利的嘴。
之前斯宾塞嘴贱地嘲笑她是小夫(因为尖嘴),被该隐生气地一拳锤到爆。
该隐还想把她阴阳怪气的功夫传给我,我才不想同意,这种低级的攻击,我才不要。
可是事实就是在有一回我都受伤了郁闷的不行时,威斯克还在跟我讲说任务做得不够出色,然后有些许气愤的我就脱口而出“你秋高吗,我都气爽了。”
都怪该隐,就会教我“尖嘴攻击”,还能不能做好集美了。
该隐除了嘴上功夫一流,其实她非常擅长玩短刃,她说女孩子是用水做的,是拿不动重枪重剑的。
只有短刃,这种轻巧灵便的暗杀用具,是她比较中意的。所以战斗里,她担任的通常都是游走位。
该隐经常性的会在战斗里被保护,因为毕竟是女孩子,有些地方伤到是真的不合适,所以明明是游走,但却被大家往死里逼着去练格斗,以至于最后她因为练出来的肌肉而大哭大闹。
“诶呀,烦死了!肌肉都出来了,以后就没人要我了!”
唉,她不知道吗?只要她愿意,要她的人能从邪灵排到法国。
(其实就算对方不乐意我觉得该隐也会把他打到乐意,这也是格斗术的功劳。)
该隐为什么爱喝酒?大家都不太清楚。该隐身上匪夷所思的点有很多。
为什么小小的女孩子会穿吊带高跟还会涂口红?谁教她的抽烟?头发是天生的吗?为什么会偷偷去把中间那撮毛给挑染了?
问她,她会告诉你说“因为美啊。”
美丽,是该隐的代名词,她曾也因为这事顶撞过威斯克。
当时威斯克要她把长头发塞进很丑的头盔里,她当时就恼了,直说“老娘不塞!一辈子都不塞!”
很勇,但是下场很惨,她被一脚踹进了暗影地穴。
不过我倒是觉得她什么都没做错,作为女性,美丽,只是一种形态。
这就是我后来也被踹进暗影地穴的原因。(不该顶撞威斯克的,我应该采用更理性的方法,都怪该隐。)
后来,我俩在地穴里大眼瞪小眼,直到她开口问我
“你怎么下来了?”
“为了陪你。”
“不信。”
“好吧,我把威斯克骂了。”
“学我?”
“对,都怪你。”
该隐好笑地望着我,只是突然认真起来了,我望着她深邃的双眼,听见她好认真的说,“你为什么会顶撞威斯克,好好说,不许闹。”
好吧,真的认真起来了。
“因为我觉得作为女性你是水做的,不可以这样对你。而且你什么都没做错,只是想要保护自己的美丽。”
我看见她笑了笑,然后往这边靠了靠,贴到我跟前说,“噗呲,你出师了啊。”
“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
“我的出生,被大家称作灾厄。”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是个女孩。”
“在那样一个重男轻女的家里,自小我从没见过什么父亲的关爱,有的只是怨恨和诅咒:你为什么会是女孩,你能不能去死。”
“他不拿正眼看我,把我丢弃在阴冷的柴房,不给我饭吃,我饿的瘦骨嶙峋,全身上下只有皮包着骨头。”
“但是我活下来了,这都是我母亲的功劳。”
“我的母亲,那真是一个美丽至极的女人。她常穿着白色的长裙,踩着柴房的脏灰,像高高在上的天女一样降临在这丑恶的柴房来给我送饭。”
“但她其实是个温柔如水的女人。”
“她在那个肮脏的柴房里给了我一片净土,她的怀抱。”
“那成了我开心的时光。那就是我的天女,是我最爱的母亲。”
该隐沉沉地说道,嘴角不自觉扬起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只是看到这个笑容,我就觉得她的母亲一定很美丽。
“可是她错了 。她嫁给我的父亲,那是个肮脏的恶魔。”
“父亲根本望不见母亲的美丽,他所珍爱的是母亲的外表,却从未看到过我母亲有趣的灵魂。他眼里只有欲望。他酗酒,赌博,殴打我的母亲。”
“他他妈就是个傻逼。”
“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美吗?那是因为永远有人不懂得欣赏美。”
“我的母亲,她的美丽是我所见过超越一切的美。可是她错了,她总觉得美丽像是脆弱的蝴蝶。所以她最后就和蝴蝶翅膀一样破碎了。”
“她被打死了,致死都没有还过手,她只会她微柔的微笑,只会展现自己的美丽,却从没学过保护自己的美丽。”
“可美丽不仅仅是薄如蝉翼的蝴蝶翅膀,她可以是母狮的绚丽鬃毛,可以是有着漂亮尾巴的毒蝎。”
“美丽是神明赠予的玫瑰,是上帝赐予女性最锋利的武器。”
“可我的母亲,她太傻了,她甚至没向我求助过。如果是我,我一定会拿着柴房的木柴打爆我父亲丑陋的头。”
“我最后只是来的及捧起我母亲染红了的白衣,掉两滴无用的眼泪。”
该隐阴骘地笑了两声。
“我愤怒至极,一把火烧掉了那个家,来到了邪灵。”
“我希望这个地方可以给予我力量,哪怕是身处于黑暗之中,这不重要,越是有毒的蝎子越不会受伤。”
“所以我一定要成为毒蝎,当男人们把他们欲望的眼神黏在我身上时,再把毒针狠狠扎进他们的眼睛。”
“我要让他们看清楚了,美丽的从都不是我的皮囊,是我们至高无上的灵魂。”
“我要做的,就是用我外表的美,来让所有人看见女性灵魂的美。”
“美,是强大的,我不会因为是女性,就把长发塞进头盔,这不影响我的战斗能力,这反而是对女性的歧视,女性不需要优待,因为我们的美丽是我们的强大,从不是我们的绊脚石。”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有些不知所措。
该隐她好像哭了。
我伸出小手,擦了擦她的眼泪
“可现在的你在我心里已经很美丽了。”
哼,才不是为了安慰她。我只是觉得让女孩子哭好像是件很丢脸的事。
不过好在,她终于笑了。
不过说道该隐对男人的态度,我就不得不说起斯宾塞。
那个烦人的家伙。
该隐曾说“智者不入爱河,除非河是money河。”可是她自己先一脚踏了进去。
斯宾塞当时求该隐做他女朋友的时候才十七,也就是我十三那会,他就是典型的砸钱求恋型,该隐当时都二十整了,后来听她说和未成年谈恋爱跟犯罪了一样特别带感。
这可能是成年人的世界吧……(叹气)
斯宾塞和我很像,也是威斯克带回来的孩子,而且是很小就带回来的,所以他的教育是由威斯克全盘接手的。
能想得到吧,教出来跟被洗脑了一样。
养的一身血腥残暴不说,嘴还特贱,不知道随谁。
“啊……卡洛斯,眼镜不错,厚得跟你的脸皮一样。”
“哼,艾文,又失手了,怎么不用你嘴上的毒去毒死他们啊?”
“该隐~最新款限量高跟鞋我入手了哦~”
“嘁,布莱克,你不知道你浑身上下就脸贵吗?别让该隐在你脸上乱画,搞的跟十九世纪没卖出去的艳俗货一样。”
最后成了人缘不好的烦人小孩。
这一点我就要好好说一下了!毕竟我可是最受欢迎小孩,和他有鲜明对比。
斯宾塞这个人我不喜欢,主要是他对我恶意很大。他的直觉是很可怕的东西,他总能发现我对威斯克的杀意。有时看着他总觉得好像我才是他的杀父仇人。
(其实我怀疑他嫉妒我,但我没有理论证据)
也许是威斯克教出来的缘故,他对威斯克的忠心程度在很小时就有了体现(我不理解),要真的我来评价的话,就是威斯克最衷心的狗。
其实用狗来形容他不够合适,我觉得他比狗厉害多了,用教子来形容他似乎更加合适。
当然他愿意当狗我也没啥可说的。
还有就是斯宾塞运气不太好,属于有点看不见的东西庇护的那种(挺邪的我觉着)。
记得有一次斯宾塞因为经常性倒霉,比如吃饭吃到头发,买小雏菊却被送成白菊花,睡觉多次忘关灯导致长不高等等事情,给整抑郁了。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他难过地(可以想象一下他难过的样子,我知道不好想象,因为我也想不到。)去找了心理医生,不过很可惜,那个心理医生是卡洛斯找的,和他有些渊源。
“你这不是心理问题,是真的运气不好。”
“节哀吧,你只能受着。”
我觉得斯宾塞更抑郁了。
他贱归贱,但是别的方面都很好。
文化学习礼仪宗教信仰样样精通。
威斯克给他的教育是典型的拉丁式教育,这就导致威斯克教出来了一个中世纪忠诚教子——1.在礼仪方面斯宾塞相当重视,比如标准的九十度的鞠躬,和对上位者的十五度仰头。
2.他在语言方面主修的是英语,我非常理解他学英语的用途,无非就是飙起来很酷。
3.他对于衣着穿搭也较为讲究,不像该隐从未好好穿过工服,虽然和卡洛斯关系不好,但是他的袍子却是向卡洛斯求的高定。
据说他费了很大功夫,比如帮卡洛斯作出一整周的财源报告。
哎,所以还是得学我,不能太惹人烦。
关于战斗。
斯宾塞的战斗定位是输出型选手,他玩的一手好枪,是真真正正的可以做到毫不费力的百步穿杨。
我记得之前还让他帮我射过游乐园的小摊子的气球,结果把人家店里的奖品赢光了,他还挑了两个给该隐。
后来才知道那是卡洛斯的店……
再说他的枪,他枪的款式从来不变,是他情有独钟的西欧风格,他告诉过我一个枪手必须要有亿把好枪才行,于是乎我就见到了他家里一百把长得一模一样的手枪。
……就好像光头强的衣柜。
战斗时的他,总是爱贱里贱气地跟我们唠对面有多拉。
“不是我说,对面都那么脆吗?”
“诶呦,一枪就射死,没意思。”
“抓两个回来给我当靶子吧?”
这个时候只有作为“盾”的艾文有话语权来叭叭一嘴。
“你比他们还脆,不信的话从我背后出来再说话。”
“你半枪就能射死。”
“蚂蚁比他们小,你要不试试射一百米外的蚂蚁?”
我就只能畏畏缩缩地牵着卡洛斯蜀黍的手在一旁偷瓜看戏啦。
其实经常是聊太欢而遗忘了对面,而导致对方恼羞成怒怼着该隐打,
“草尼玛别聊了大哥们!谁来保护一下你们的游走小姐姐啊?!对面都快抡我身上了!”
他有一把最钟爱的手枪。
就是有着橄榄叶和小红心的那把。
我知道那不是威斯克送给他的,因为斯宾塞不会对着威斯克的东西露出那种又爱又恨的表情来。(他一定会漏出那种“哇~绝世珍宝!”的表情来。)
我之前问过他,他只是不屑地看了我两眼
“哼,机枪都提不动的小鬼,还想了解这把枪的故事。”
虽然但是后来该隐讲给我听了(另类家贼难防)
“啊……那把枪吗?我给你讲讲好了。”
“斯宾塞的家族是当地很有名的贵族,他从出生起便作为继承人被看待。”
“可是哪怕是那样严苛的家族体制,他的父母在养育他的过程中依然想要给予他更多的是一个快乐的童年。”
“三岁之前,别的孩子已经略有勾心斗角的意识,而他还在快乐的玩耍。”
“结局就是别的孩子开始提枪杀人的时候,他依然畏畏缩缩不敢见血。”
“不过好在他的父母对这些无所谓,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在这个足够残酷的家族里始终有着天真的心。”
“但是好景不长,他们家族里背后那些不得已的手段和交易被人们恶狠狠地扒出来了,人们打着和平幸福的名头对他家做出了讨伐。”
“家里人无一幸免,斯宾塞在四岁时亲眼看着那些人以正义之名对他所钟爱的父母进行了残暴的虐杀。”
“枪声,哭喊声,父母叫他快跑的声音,就像一颗子弹射碎了他完美的童年,他发了疯的想要去救他的父母,可其实他只是个连枪都拿不起来的孩子而已。”
“多可怜啊,这也是他对威斯克如此忠心耿耿的原因。”
“是威斯克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是威斯克给了他足以反抗的能力。”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融入黑暗,是因为他始终想用自己的力量撕碎虚假的和平。”
“他始终不理解那些人所谓的幸福难道是杀死别人的父母,烧毁别人的家族?”
“所以他恨,恨那些人自大的去定义和平
与黑暗。”
“那把枪便是他父母留下来的遗物,原本是他父母希望他和平幸福所铸造的,可惜还没有给他……”
“他珍爱的不只是枪,是他的父母,是撕碎伪善的能力。”
“他想要屹立于黑暗中,用象征着和平的子弹去击碎那些人幻想的美好。”
“他就是这样从一个无忧的孩子变成现在残暴血腥,有没有信仰的孩子的。”
“于他而言,威斯克已经是全部了。”
“他也渴求信仰。”
该隐的话就是这样,所以现在我每次看见斯宾塞都会有种异样的感觉。
……就像是看我丢失已久的双胞胎弟弟一样。
拜托我俩真的超像诶!
然后再讲讲和斯宾塞关系很不好的卡洛斯吧。
————————————————————
卡蜀黍就留到下章再讲吧~
完了真的好喜欢这种用童年布视角来塑造每个人有层次的人格啊!
就是唠唠每个人来邪灵的原因和一些小段子吧……也许会有团建(?)总之就是我会码完的请放心!(喜欢一些恶人组织的温馨日常。)
悲,这周考试。
tag私心
【该隐x你】儿童节那点事
☞ooc有,私设你已经成年
☞对,又是晚发一天的我
“儿童节,那是什么?”该隐有些疑惑,把目光从那些公文上抬起来注视着你,眼里透露着清澈的疑惑。
“血族不过儿童节嘛原来?”不过想一想也是的,如果血族有这个节日的话至少应该会有一些节日氛围。
见该隐摇摇头,你上前一步拿着手机给他介绍:“儿童节嘛顾名思义就是给小孩子的节日啦,人类都会过的!”垂了垂目光:“不过起源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就是了。”
“不过寓意是好的!”
该隐静静地听着你说这些他并不了解的事,把本该处理公务的时间让给了你。
很庆幸自己在他那里一直有特权,否则打扰......
☞ooc有,私设你已经成年
☞对,又是晚发一天的我
“儿童节,那是什么?”该隐有些疑惑,把目光从那些公文上抬起来注视着你,眼里透露着清澈的疑惑。
“血族不过儿童节嘛原来?”不过想一想也是的,如果血族有这个节日的话至少应该会有一些节日氛围。
见该隐摇摇头,你上前一步拿着手机给他介绍:“儿童节嘛顾名思义就是给小孩子的节日啦,人类都会过的!”垂了垂目光:“不过起源并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就是了。”
“不过寓意是好的!”
该隐静静地听着你说这些他并不了解的事,把本该处理公务的时间让给了你。
很庆幸自己在他那里一直有特权,否则打扰他工作这种事情,应该早就被护卫队给拉出去了。
“不过…小姐你已经成年了吧?”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成…成年了也可以过儿童节!”明知道他话里有逗你的成分在。
“不过按血族的年龄,小姐确实还是一个小孩子。”他特意加重了“小孩子”这三个字的读音。
“那么,在儿童节人类一般会干一些什么呢?”
“唔…会收到礼物吧。”已经很久没有人问过你这个问题了,大家其实更倾向于在儿童节道一声祝贺,然后继续手上的事情——虽然口口声声说着成年人也要过儿童节,但工作可不会让人过节。因而你拼命回想从前都干过一些什么。
“这并不困难。”
当然不困难,光是各地上贡的宝物就要专门准备房间放置。
“还有好吃的!”其实还想喝人类那边的奶茶,但并没有说出口。
这倒是引起了该隐的兴趣,他身体向前倾了一些:“想吃什么?”
你张张嘴差点给该隐来一段贯口,最后憋住了这份冲动——你生怕该隐真给你去弄点什么保护动物来。
“想吃炸鸡!”人类那边的食物好久没吃到了,即便欧诺米亚宫负责你餐饮的仆人做饭还挺好吃,但还是会想念那些曾经熟悉的味道。
“我知道了。”他似乎真的很认真地记了下来:“还有什么吗?”
“当然还需要监护人陪啦…”不过你看了看堆在该隐桌上的工作量,自知也是不怎么可能。
“或许得需要你陪一陪‘监护人’,我的恋人。”好哇该隐你小子!顺理成章顺藤摸瓜了是吧!
嘟嘟嘴,想到了上次在他这里没看完的童话故事:“那我去那边看书噢?”
“嗯。”
得到他确认的回复你便来到书架前找书,谁又能想到那个外表威严的摄政王,办公室的书架上还藏着几本童话故事呢。
地毯很舒服,毛茸茸的,一靠在上面就想睡觉。
不知不觉就坐在地毯上睡着了,醒来时身上盖着的是该隐的披风。
心里嘀咕着,即便阿卡拉德的气温比约兰低…算了,至少他在关心你这方面一直做得不错。
动了动因为垂直脑袋睡觉有些酸涩的脖颈,你扶着书架起身,把书放回原来的地方。
打算去“尽一尽”陪伴的职责,却发现该隐不在办公室内。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办公桌上本应该堆满文件的地方,放着一盒炸鸡和一杯奶茶。
以及他的留言。
〖临时有一个紧急会议,我会尽量快些回来。我不在的时候先让它们陪陪你吧。〗
在该隐学会使用信用卡之后,你压根不担心再发生“上贡式购物”的情况了。
可恶,他怎么知道你想喝奶茶啊,明明没有说出来。
当你吃到倒数第二块炸鸡的时候,该隐回来了。
于是你匆匆把嘴里的这块炸鸡咽下,插起最后一块,放进他嘴里。
“尚可。”几乎是忍住了对食物皱眉的冲动,该隐如此说。
你一边喝着那杯奶茶一边问出心底的那个疑问。
“之前陪你回约兰的时候,你基本上都会买一杯吧。”
可恶,有被感动到。
“那监护人接下来还有什么安排嘛?”
“有,来陪我们家的小朋友。”
[隐弗] 原则上我不跳舞
送给@鸩在睡觉 原作基础上有改动
故事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时人们总以俗套形式讲述事情经过,从某刻起沿用不尽人意的表达方式,自开头便不再暗含圆满结局。
十五岁的弗雷成为故事的一环——甚至是主角,他在剧目中认真履行职责,和周围人一样身高、一样幼稚的年龄,就读于道道尔学院倾注情感。他和该隐即在此相识,成为同窗反倒矛盾频出,没少为这段关系善后,老师执着于规范他们相处模式,因此二人相安无事却又剑拔弩张,只限于当年而言。
他时常欲言又止。该隐从不参与小组讨论,在容忍与发作之间弗雷选择折中方式,先和其他同学商议完再单独去该隐家复述内容。...
送给@鸩在睡觉 原作基础上有改动
故事要追溯到很久以前,那时人们总以俗套形式讲述事情经过,从某刻起沿用不尽人意的表达方式,自开头便不再暗含圆满结局。
十五岁的弗雷成为故事的一环——甚至是主角,他在剧目中认真履行职责,和周围人一样身高、一样幼稚的年龄,就读于道道尔学院倾注情感。他和该隐即在此相识,成为同窗反倒矛盾频出,没少为这段关系善后,老师执着于规范他们相处模式,因此二人相安无事却又剑拔弩张,只限于当年而言。
他时常欲言又止。该隐从不参与小组讨论,在容忍与发作之间弗雷选择折中方式,先和其他同学商议完再单独去该隐家复述内容。他熟悉那段路就像熟悉一段方程式,总在该隐心情正好时不请自来,像有意为之,该隐以饲养恶犬看门作为反抗,很显然会发生意外,他们都不够重视暴力附带的威慑。那条狗异常凶狠,至少超出彼此预料范围,即便弗雷仅略微靠近都被咬伤踝关节,血流如注,该隐在楼上旁观全过程,直到尘埃落定才姗姗来迟,他盯着弗雷伤口听完全程讲义内容,似乎事故并未发生而疼痛也随即被限制在弗雷的隐忍里,他露出失意的表情,极不自然。
一切全因为决策的失误——该隐不会承认,干脆杀了肇事的狗。他转头清理凶案现场,动物的嘶吼声彻底罄尽,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洗雪的腥味,新生活一如往昔,这平静风雨飘摇的,根本无济于事。
你不提你家的狗了。弗雷后来发现这点。
该隐回答道,死了。
死了?
话题难得涉及到私人情况,可该隐为缘由失望了。嗯,他戏谑的看着弗雷,你是不是只记得住伤害你的畜生?
他们很少有正常交流的事例,往往都在争吵、讥讽、最后若无其事的让步,坚不可摧。该隐要等误会深重时才嚷出口生气原因,亡羊补牢似的,关系之所以维持是因为弗雷从不在意细枝末节。
算是好事?弗雷眼里空无一物,他想过干脆挖出来算了,只是想实施行为,算作报复或是泄愤,唯独没考虑要如何处理事后血淋淋的惨状。
入学次年,道道尔学院举办了第一届舞会试水,此前格斗赛决出最终优胜者,弗雷被校方定为奖励出席与冠军共舞,许多库柏勒族男孩簇拥在他身边,舞会中途才得以脱逃,二人逛到新修的人造喷泉位置,园林区四下无人,该隐对此冷嘲热讽。
不想跳舞怎么不离开?
我尝试过。他听上去已然疲倦。 只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抽身。
那你会跟他们跳舞吗?
随便。弗雷听出话里的情绪,显然他不理解该隐嗤笑的原因,他反问。我没有把这当成侮辱,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下一刻该隐伸手将弗雷推向水池,他继而浑身湿透。这是该隐回避提问的途径,他微笑:
哎呀,失误了。
但他很快也被弗雷拽着衬衣领丢进水池,以同样力道。该隐当然清楚弗雷能使出将水池掷个粉碎的气力,可他连还击也是轻描淡写的,这俨然算不上什么惩罚,弗雷忽然产生报复的念头,相当冲动,面对该隐才激发那点儿不该有的犯罪理念。
哎呀。弗雷自上而下的俯视他。失误了。
起初该隐愣在原地,他毫不设防,回过神时无比愤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朝弗雷喊。
我知道。弗雷冷淡的问,我不能这么做吗?
这令该隐哑口无言。
弗雷指着渗水的西服:我浑身都湿了,你也是,所以我们扯平了。他伸手拉该隐起来,夜风凄清,他们相继打了个寒战。
你学过跳舞吗? 弗雷没来由的问。
什么?
为了舞会我学了一点,但只有男步。
该隐这才发觉他们仍然牵着手,弗雷一直都未松开,他首先落脚于舞曲最初的步位,而该隐也只有零星的关于华尔兹男步的印象,会厅管弦乐依稀传来,圣洁如唱诗班的吟诵,弗雷轻轻应和,分心时踩在该隐脚上,他道歉:
不好意思。
你故意的吧。
以后会多练习的。
你还想有以后?该隐原本想用这句反驳,但此时谁都没有立场对跳舞一事进行揶揄,现在在外人看来他们委实如两根僵直的木头跳着相同舞步,场景怪异,于是该隐缄默不言。
他心里想,以后我只跳男步。并未意识这个想法更加离奇。
多年后他们再度重逢,好比被溘然接续上的一页传说,故事内容停滞已久,该隐依然要为他执意与弗雷决斗的行为找到既定的理由,现在他强过弗雷太多,打架不再需要发狠般的与人搏命,但他始终心烦意乱,将剑颤巍巍的刺进倒下的弗雷肩胛——原本是在喉口,他犯了低级且愧怍的错误。
弗雷低声说:你没有必要这样。
怎么样?
你知道现在我不是你的对手。
那又如何。像是被一语点醒,该隐随即抬头直视弗雷,不论骄傲还是鄙夷,他的情感足够微妙的在此时落脚了,生死关头他逼问弗雷为何弱成这样,得到的回答是他变强了,多么模棱两可,因而该隐哂笑道:多年来你一点进步都没有。
弗雷挣扎着挪动手臂,伤口又朝纵向扩大些许,他闭上眼,说嗯,默许该隐的说法,该隐拔出剑站起身,血溅在彼此脸上,湿而黏稠。
你不杀了我吗?弗雷望向天空,他本以为会殒命于此,只是命运放了他一马。该隐用手背揩去颊边的血渍。
没意思。他望向弗雷涣散的瞳孔。你一直以来都这么无趣,我早该明白的。
该隐将长剑丢在弗雷身侧,重伤后凝滞的呼吸声使他回忆起一段并不愉快的往事,他过早掌握生杀大权的十五岁,杀人和杀死一条家养宠物并无本质区别。他坦白说当年是自己杀了看门的狗。这契机来的全无缘由。
弗雷问为什么,似乎在此情境下自己只能这么问,该隐说原因记不清了,他回答好吧,声音依稀入耳,该隐质疑他为何不生气。
说实话我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弗雷淡淡道。已经是这么久的事了。
你认为时间能解决问题?
可能吧。
你还是那副样子,该隐别过头避开弗雷表情。他只得进一步解释在他看来时间并非能淡化全部,再一次做出退让,只是让步又旋即勾起该隐不美好的回忆,杀那只狗当天犯了小小的错误,忘记确证是否断气,他为狗挖了个坑正准备丢进去,被狠狠咬了一口。
该隐盯着自己左手虎口。不该仁慈的,他喃喃。
什么?
他进而又望向弗雷,斧凿似的目光。他一字一句重复:我不该仁慈的。那一刻惟有该隐知道自己究竟在指什么。
当晚他们选择暂时从敌对立场撤退,由同一条道路返回到道道尔学院,一直避开交流。次年开春,新伤旧伤完全愈合的节点,依然有一场舞会在关口等候学生多时,东方爱分别同弗雷与该隐二人跳舞,弗雷分外熟练,该隐却还是磕磕绊绊的样子。
他实在忘了节奏,又不得不配合东方爱同样笨拙的肢体动作,只得竭力躲避,整支舞跳的心力交瘁,东方爱诚恳致歉说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该隐安慰道不用在意,我见过比少爷你基础还差的人。
东方爱在香槟区找到弗雷。你什么时候学的舞蹈啊?这令东方爱既惊喜又疑惑。
很早之前吧。弗雷思考了片刻。连我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是什么时候了
那你还背的下来舞步。
大概是因为我踩了对方的脚?弗雷忽然笑出声,他感慨道:真奇怪啊,原来都这么久了。
世界上就是有以为自己会忘然而还牢牢记住的事。
例如呢?
害怕的、讨厌的、特别喜欢的、失意的……她一一列举。
都不是吧。弗雷排除掉以上种种,他分析,可能只是无聊罢了。
他转念想,将情感算作集合的话该隐会是空集,硬要形容约莫就是那一句‘罢了’,没必要太过于深究,点到为止的关系。
在舞会结束的几分钟里,该隐故地重游。他坐在布满地衣的水池旁沉思,因为那支舞,七零八碎的感悟又从心底深处缓缓腾升。如果将他们二人写成故事那么一定是篇幅短小的独幕舞台剧,几乎只在同一个地方拉扯,他不肯承认二者之间是自己更为拧巴,即使做足心理准备承认儿时的残忍行为对方也只是轻易带过了,仅用只言片语。
这又算什么?该隐为此大动肝火。
舞会结束了。弗雷轻而易举便找到他宣告时间节点。
我知道结束了。
我是说,现在要送小姐回寝休息。
你现在脑子里只有这些事了是吗?该隐站起身,但弗雷反倒走向他径直坐下,他罕见的没有摆刻板表情:这儿让我想起一些事,关于你的。
是吗,真荣幸啊。该隐说反语
以前你把我推下水过,就在这里。
但你不是也对我这么做了吗。
对。只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弗雷尝试回忆过往片段,以失败告终。
他将手伸进水池里,那是一种冰凉腻滑的触觉,像拂过一段陈旧的往事,他无法追忆过去,更愿意停留在现在经营进退两难的关系。或许这时候自己尝试握该隐的手已不再被允许,单独会面时,他像浑身写满了禁令。
那时说了什么?扯平。这词似乎本就不该由弗雷自己提出,他们的关系结束不了也无法愈合,格外纷扰。
该隐说出口:我们在这里跳过舞。这的确发生过,他们必须面对。
这样。
让你回想起了很恶心的画面?
不是的。弗雷摇头。他轻轻抽出湿透的手,仿佛当年的自己被攥在掌心,正与其赤裸相对。他凑近该隐,几百年过去,年岁带给他们的变化微乎其微,他早该这样做的——然后弗雷抵住该隐的手。
该隐并未置以言词,他们可耻的沉默了许久,最后由他收回手:
华尔兹男步是牵左手跳舞,你做错了。
以后会多练习的。弗雷缓声说。似乎以往也曾用过这个回答。
到此故事要暂告一段落。结尾本该是幸福快乐又郑重,但两位主人公打得不可开交,幸福自然不会存在于谬误,或许也曾有人想过,难道他们今后要继续这般相处下去?结局也不算太差吧,但谁又说得清呢。
Fin
【月影别墅 该隐】纯发疯
发疯
梵优生下和该隐的女鹅就挂了(dbq
娃就叫米特瑞达,和该隐一样出自圣经,因为该隐和梵优的婚姻在吸血鬼看来是犯法的,所以娃也就叫这个名字了
主要是满足我对该隐daddy想象
有小⭕️元素!慎入!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写下私设爆炸的人设
-
毕竟是吸血鬼和人类混血,米特瑞达还是很菜,没有一点吸血鬼的技能,任何一个亚特家族的鬼都能对她血脉压制,随便一个吸血鬼都能伤害她。所以该隐大抵是尽全力保护她,毕竟已经失去了一个梵优,他承受不了另外的失去了,所以大殿下有时候会变得失礼呢|
-
......
发疯
梵优生下和该隐的女鹅就挂了(dbq
娃就叫米特瑞达,和该隐一样出自圣经,因为该隐和梵优的婚姻在吸血鬼看来是犯法的,所以娃也就叫这个名字了
主要是满足我对该隐daddy想象
有小⭕️元素!慎入!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写下私设爆炸的人设
-
毕竟是吸血鬼和人类混血,米特瑞达还是很菜,没有一点吸血鬼的技能,任何一个亚特家族的鬼都能对她血脉压制,随便一个吸血鬼都能伤害她。所以该隐大抵是尽全力保护她,毕竟已经失去了一个梵优,他承受不了另外的失去了,所以大殿下有时候会变得失礼呢|
-
和叔叔亚伯关系
“早安,米特瑞达,那阵风又把你吹来了。”亚伯放下书,继续透露出冷漠的眼神。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小米特瑞达来找他了,他依然打算拒绝。
亚伯对这个侄女一开始毫无爱的感情。他嫌弃这个孩子一半的人类低贱的血统,又害怕自己的王兄,所以对米特瑞达他真的眼不见心不烦。
大概在人类幼崽的四五岁时期米特瑞达频繁来找他。他不耐烦地赶走了几次,但每一次米特瑞达与他越来越近,最终有一次米特瑞达直接爬上了他的轮椅,这一次亚伯犹豫了,没有把她赶下去。米特瑞达展现了她独特的具有同理心的魅力,小小年纪便懂得了亚伯不为他人所知的痛苦。仅仅说了几句话后,亚伯便不在排斥她,甚至他们开始产生了亲情。尽管每次该隐发现米特瑞达闯到亚伯那里时总会略带失礼地冲过来带走她,并总是防备着亚伯,但这改变不了她在成长过程中和亚伯逐渐亲近。
-
米特瑞达倒是很贴近当时吸血鬼给梵优的人设,整天泡在图书馆,很文静。尤其是她在十几岁时,外表已经很接近成年的人类了。但是这个年龄在拥有无尽寿命的吸血鬼看来实在太小了,所以能理解她的鬼真的很少。有时该隐去图书馆找她,看见她坐着的背影,恍惚间以为看到了出来阿卡拉德的梵优。悲伤的该隐也只能把对梵优的爱全部转到米特瑞达身上。
-
大部份时间乖乖女~但是心里一直有着反抗的种子,会在逐渐长大中生根发芽~
下次开始正式写故事吧
《蛇之王》的故事的解读
该隐的魅力:秩序是需要强大者去维护的。因为精神高阶的人要是跌落三维世界就会受限于肉体的脆弱而倍感痛苦。
在一个理想的世界,懂爱懂奉献懂高尚的个体应该被奉在高位(被崇拜和模仿)。但是实际的三维世界,「杀人犯和骗子」却有着最多的学徒、信徒和崇拜者。三维的「食物链」和五维「(境界的)晋升链」正好上下颠倒。
很有趣的是,我们都听过一句话叫能者多劳。实际上这是错的。能者少劳,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去通过「劳」来领悟一些新东西。越是五维境界不行的个体,才越需要多劳。唯有如此,才能有越来越多的能者。(如果一味过度消耗和燃烧能者,不行的个体就越来越多。)
......
该隐的魅力:秩序是需要强大者去维护的。因为精神高阶的人要是跌落三维世界就会受限于肉体的脆弱而倍感痛苦。
在一个理想的世界,懂爱懂奉献懂高尚的个体应该被奉在高位(被崇拜和模仿)。但是实际的三维世界,「杀人犯和骗子」却有着最多的学徒、信徒和崇拜者。三维的「食物链」和五维「(境界的)晋升链」正好上下颠倒。
很有趣的是,我们都听过一句话叫能者多劳。实际上这是错的。能者少劳,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需要去通过「劳」来领悟一些新东西。越是五维境界不行的个体,才越需要多劳。唯有如此,才能有越来越多的能者。(如果一味过度消耗和燃烧能者,不行的个体就越来越多。)
嗯。思路如此。但实际上维持这个「能者少劳」的秩序有着巨大的工作量。
其实具体想想,活在三维世界,五维的一切理所当然都不是理所当然的。这很让人不可思议。
一切我们赖以__的基础,都不是稳固的,而是摇晃的。甚至是没有的。这实在是太好笑了。
找一篇非常优秀的旧文
发布于贴吧,时间应该是2013年左右,名为《逃》,主角是明弗隐,略带血腥色彩。大致是三人住院期间医院发生各种诡异恐怖事件,三人互相扶协要逃出医院,但最后失败团灭。我还记得一点片段,他们是从发现盒饭中盛的是人肉起察觉到医院有问题,中间该隐发现福尔马林浸泡的一个东西,三人在电梯处分别,荷鲁斯在该隐的回忆中出场。大致只有这些。
非常喜欢但实在找不到了,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保存下来的文档?或者有人记得作者也可以。
发布于贴吧,时间应该是2013年左右,名为《逃》,主角是明弗隐,略带血腥色彩。大致是三人住院期间医院发生各种诡异恐怖事件,三人互相扶协要逃出医院,但最后失败团灭。我还记得一点片段,他们是从发现盒饭中盛的是人肉起察觉到医院有问题,中间该隐发现福尔马林浸泡的一个东西,三人在电梯处分别,荷鲁斯在该隐的回忆中出场。大致只有这些。
非常喜欢但实在找不到了,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保存下来的文档?或者有人记得作者也可以。
六尺之下【双子生贺】
第一次写生贺,还望多多担待。因为不知道亚伯该隐生日几号,索性和撒隆一起过了吧(所以不太好写)。为了好写,该隐亚伯设计成双胞胎,时间线是现代,借鉴了“你的名字”里的穿越梗。看得愉快~~
第八狱的阴风阵阵,翼蜥的西路费都按照自己的职责巡视着。他展开冥衣的翅膀,飞速地巡查着寒冰地狱的状况,注意到那名雅典娜的圣斗士依旧坚持着不愿闭上眼睛。
西路费都心中暗叹于此人的意念强大,来到那人身边,声音不免带上一丝悲悯地问道:“雅典娜的圣斗士,你为何不尽早闭上双眼呢?也就不必再受冰寒之苦。”他注意到此人面容尽管因长时间的极寒冰冻而呈现死色,但仍俊美异常,眉毛皱起,有忧郁的情绪无法化开,双眼深邃忧愁,长...
第一次写生贺,还望多多担待。因为不知道亚伯该隐生日几号,索性和撒隆一起过了吧(所以不太好写)。为了好写,该隐亚伯设计成双胞胎,时间线是现代,借鉴了“你的名字”里的穿越梗。看得愉快~~
第八狱的阴风阵阵,翼蜥的西路费都按照自己的职责巡视着。他展开冥衣的翅膀,飞速地巡查着寒冰地狱的状况,注意到那名雅典娜的圣斗士依旧坚持着不愿闭上眼睛。
西路费都心中暗叹于此人的意念强大,来到那人身边,声音不免带上一丝悲悯地问道:“雅典娜的圣斗士,你为何不尽早闭上双眼呢?也就不必再受冰寒之苦。”他注意到此人面容尽管因长时间的极寒冰冻而呈现死色,但仍俊美异常,眉毛皱起,有忧郁的情绪无法化开,双眼深邃忧愁,长长的蓝紫色头发如枯草一般四散在风中。旁边也有一些圣斗士,他们无不表情痛苦,但西路费都能感觉到,此人痛苦似乎远超其他人。
那人突然听到西路费都的问话,反应了一瞬,便挣扎地抬头看向他,艰难地开口道:“冥斗士,我心中的忧愁无法让我轻易闭眼。我无需敌人的悲悯,这一切不过是我自己的罪责罢了。”听闻,西路费都也只能离开,但离开前,他还是不禁询问此人是谁,身后传来男人有些迟疑但又坚定的回答:“我是雅典娜的黄金圣斗士,双子座的撒加……”
那人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他的声音转眼间就消逝在了寒冰地狱中的猎风中了。
“唔……怎么莫名想到那时候的事情了?”撒加用手抵着额头,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面前的合作文件上。略微抬眼,见坐在长桌旁边的负责人表情担忧焦急,便又扫了一遍文件,嘴角扯出适宜的弧度,微微点了点头,快速签字盖章:合作成立。
现场的环境立即变得轻松了起来,其余随行人员见状也都不由得鼓掌庆贺,撒加站起身来,和对方负责人握手,表明了协议正式生效。
对方本身准备了丰盛的筵席,但却被撒加以“水土不服”为由拒绝了。他抬手看了一眼名贵的手表,便迅速回到了圣域的专车里,专车载着他疾驰而去。
暮色已至,黄昏极尽绚丽之色,已经有星星在略微散发光芒。撒加坐在副驾驶上,抬手打开天窗,辨认出了双子星座的方向。
行至途中,他敏锐地注意到路旁似乎有两个人影,连忙让司机停车。才发现路边正站着一对双胞胎少年,其中一人头发银白眼瞳金黄,而另一人头发黑色眼瞳灰黑,他们身上都穿着宽松的长袍,表情有些迷茫。撒加隐隐觉得这两个少年似乎并不是那么普通(因为能感到他们身上有小宇宙),甚至他撒加还对他们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何况天色已晚,将他们放在路边也不合适,经过斟酌,还是把他们带上车了。
两位少年上车也不哭不闹,只是安静的坐着。有着黑色头发的少年时不时会偷偷看上撒加一眼,终于他忍不住了,开口道:“你能带我们去圣域吗?”少年的嗓音脆生生的,让撒加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我确实是要带你们去圣域,但你是怎么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的呢?”此时 ,一直闭目养神的银发少年睁开眼睛,开口道:“我们是雅典娜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当然要回去圣域。而你,却为什么也要去圣域呢?”
这一番话顿时让撒加恍然大悟,原来在他面前的竟是上一代的双子座黄金圣斗士该隐和亚伯。但是为何他俩会在这个年龄段穿越到现代呢?撒加眯着眼睛看向不远处逐渐黯淡的晚霞,心中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词:逢魔时刻。在这样一个时刻,也许会见到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物,而现在兴许就是这样的情况,而至于下一个逢魔时刻会是什么时候,可能还需要教皇大人观天象了……
而亚伯见撒加沉默良久,有些着急和不耐烦了,他拍了拍撒加的座椅的靠背,说:“你怎么不说话呀?还有,这是汽车吧?我怎么没见过这个形制的呢?”撒加顿了顿,思考了一下应当怎么去解释这件事才好,最后开口道:“巧合的是,我正是双子座的黄金圣斗士撒加,所以当然也要回圣域了。”
这样的话语一时间让亚伯坐不住了,他不禁叫嚷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明明我们才是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候补啊?”反观该隐却依旧很冷静,他制止了弟弟有些无理的动作,叹了一口气,说:“无妨,只要你真正带我们去圣域也可以。不过介意告诉一下我们现在是何年吗?”
“现在是公元2023年。”撒加的回应一时间让兄弟两人都感到震惊,不过还是该隐首先冷静了下来,他喃喃自语道:“难不成是异次元空间出错了?不应该啊……”撒加听到了这一句话,不动声色地回复了一句:“也许和异次元空间确实有关呢。”亚伯此时有点动摇,他看向自己的哥哥,犹疑地说:“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你看他连咱们双子座的绝招都知道……”该隐正想搭话,撒加轻轻咳嗽了一声,紧接着提醒道:“前辈们,我们到了。”
雄伟的圣域拔地而起,十二宫中早已经安装上了现代化的电灯。台阶盘旋而上,各个宫中均灯火通明,就连广场上也安装了一些路灯,此时虽然天色已晚,但由于灯光的照耀故道路并不难走。来自几个世纪前的双子座圣斗士们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在他们生活的时代,又怎会有这般情形的出现?而看到今日圣域之强大和平,他们心中更是难以言喻的自豪的滋味。
直到专车在停车场的车位中稳稳停下,他们才如梦初醒。在撒加的帮助下下了车后,亚伯轻轻戳了戳撒加精致的西装,不可置信地说:“这里真的是圣域吗?”在得到对方肯定的答复之后,他兴奋地在该隐身边又蹦又跳。而该隐虽然嘴上说着要稳重,但还是眼中满含宠溺之色。
由于撒加已经提前用小宇宙告知全员他在路上“捡到”了上代双子座圣斗士该隐和亚伯,所以史昂便紧急将他们召集起来召开了一个迅速的临时会议。本身在教皇厅中史昂便在和加隆秘密召开关于如何庆祝他们兄弟二人诞辰的事宜,又突然收到撒加的讯息,只能先将此事搁置一边了。
圣域入口的守卫看到撒加以及他出示的文件,连忙恭敬地让开了,但多看了两眼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小刺头,却被亚伯瞪了一眼。
行进路上,不出意外的,宫中都没有守宫人。一路上亚伯新奇地看着各个宫中的布置,时不时发出几句感叹,等到了双子宫,撒加向他们展示了自己的双子座黄金圣衣箱,这下二人才终于完全信服。顺利来到教皇厅,其余的黄金圣斗士们正整齐地排在地毯的两边等待他们三人的到来。这样的形制自然没有吓到两名年纪尚小的前辈,亚伯也变得严肃了起来,跟随着撒加和该隐半跪在教皇的面前。
该隐隐隐觉得面前教皇给人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随即他的判断便被验证了,只见史昂慢慢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清丽的面容和美丽的绯红色双眸,他草绿色的长发垂在身后。还没等该隐发话,亚伯便抢先道:“啊,你……你……你不是那个青铜圣斗士史昂吗?竟然成为教皇了。”该隐狠狠看了一眼亚伯,散发出警告性的小宇宙。
不过史昂并不会在乎这些,他点点头道:“我确实曾经是青铜圣斗士,不过在圣战前夕奉命成为了白羊座的黄金圣斗士。我昨日夜观星象,确实发现双子星座附近有异变要发生,不过没有想到会是如此。不过能允许我问一句,二位生辰是何时吗?”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该隐一头雾水,不过他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禀教皇大人,是五月三十日。”撒加心中一惊,没想到自己竟和前辈生辰一致,这次的遇见也许真的是注定吗?
听到这样一个看似巧合实际可能是注定的日期,史昂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提议道:“如此看来,也许你们两代双子座一同度过生辰是最好的解决措施了。在当日的傍晚时分,使用次元空间招数兴许就能回到你们原本的时空。”撒加加隆对此并没有异议,而该隐和亚伯即使有,也无法提出其他的解决方案了。
等把其他黄金圣斗士都解散之后,撒加提出自己的看法:“教皇大人,是因为那时是逢魔时刻,所以我才能与前辈相见吗?”史昂点点头:“我也是如此猜测的,加之该隐这边刚刚告诉我说他们在练习异次元空间,但是次元猛然发生异变,结果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来到了这里。”加隆则提出疑问:“但是明日不一定会出现逢魔时刻吧……”史昂却笃定地点点头:“时间如此巧合,且星命显示明日异变将恢复正常,所以是明日无错了。”他看向该隐和亚伯,当年他根本没有机会见到两位还是小孩子时的状态,如今见到了,但联想到他们最终的结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啊。
该隐注意到史昂的视线,礼貌地回望过去,漂亮的金瞳一时间让史昂有些恍惚。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小孩,几年后会成为雅典娜最强大的战士之一呢?
一切事情都谈妥后,当晚该隐和亚伯便入住了双子宫。路过浴室时,亚伯看到里面宽敞的澡盆,露出赞赏的微笑。他们住进撒加和加隆为他们收拾好的整洁的房间,半夜悄悄说着小话,慢慢睡着了。
而在墙壁的另一旁,撒加则不时监控一下两人的小宇宙,让加隆都不禁打趣道:“哥哥,你也关心地太过了吧,再怎么说他们也是黄金圣斗士候补,怎么会应付不了这样的情况呢?”撒加的眼神突然变得幽暗了起来,他慢慢解开身上所穿的宽松睡衣的扣子,缓缓靠近加隆,声音喑哑:“我的弟弟,你难道不明白我究竟为什么想要监控他们的状况吗?还不是为了防止我们被发现……”加隆这才反应过来,他连忙想要推开自己的哥哥,但后者的头颅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气息吹得他痒痒的。“放心吧,我刚刚知道他们已经睡着了,我推脱掉他人,就是为了尽快回来见你啊……”
极尽缠绵。
第二日,庆祝两对兄弟生辰的生日宴会极其盛大,看着桌上摆着的琳琅珍馐,该隐和亚伯一时间无从下嘴:这些都是他们不曾接触到的美味。
撒加和加隆身穿精致的西装礼服,显得风流倜傥,而该隐和亚伯也穿上了史昂专门为他们定制的礼服。
一切结束以后,他们四人来到后山处,静静等待“逢魔时刻”的到来。该隐隐隐能感觉到撒加和加隆的关系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有虫鸣微微响着,亚伯突然开口了:“既然史昂是教皇,那他肯定写了我们的事迹了吧?你看过吗?”撒加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在占星楼所看见的亚伯被奥德修斯实施全身凋亡手术的惨状,猛然一颤。
亚伯见撒加久久不说话,也明白了几分,但他依旧笑到:“没关系的,只要该隐能够成为真正的善,就让我去担这恶名吧……”“亚伯……”该隐扭头看向弟弟,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说出来。
夕阳西下,逢魔时刻终于来到,天上的双子星座闪烁,该隐和亚伯站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辈,燃烧起小宇宙,在空中打开了一个次元的裂隙。裂隙在撒加和加隆的加持下越开越大,也越发稳定,在最后时刻,该隐回头看了一眼撒加,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便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点点的小宇宙飘散在了空中。
该隐的微笑长久印在了撒加的脑海中。他知道这番经历终究无法改变他们二人最终的命运,但也许会稍微让他们解开一些所谓“双子座的诅咒”。直到这时,撒加才意识到当年自己在冰地狱中始终不肯瞑目的原因是什么了。
当年被猎风吹走的话语,现在清晰地送回了自己的耳边,那就是——
不要让我对你的爱深埋于六尺之下。
完
【该隐和他冤种王妃的方言日常之东北话】
已经很晚了,你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阿卡拉德的永夜对你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具体大概就体现在你并不规律的睡眠上。
反正睡不着,你索性决定去看看该隐在干什么。你熟门熟路的走到了该隐的办公室,勤劳的千层饼殿下果然还在办公,察觉到你走进来,他抬了抬眼,问道:“怎么了我的恋人?”
你:“你咋害不碎觉啊喜分儿。”(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媳妇儿)
该隐并未回答,而是把你拉过去坐到了他腿上,摩挲着你的腰:“现在按人类的时间看已经很晚了,孱弱的人类小姐应该要去休息了。”
你:“哎呀银家这不是碎不着觉吗。”
“是对床品不满意吗,小姐......
已经很晚了,你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阿卡拉德的永夜对你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具体大概就体现在你并不规律的睡眠上。
反正睡不着,你索性决定去看看该隐在干什么。你熟门熟路的走到了该隐的办公室,勤劳的千层饼殿下果然还在办公,察觉到你走进来,他抬了抬眼,问道:“怎么了我的恋人?”
你:“你咋害不碎觉啊喜分儿。”(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媳妇儿)
该隐并未回答,而是把你拉过去坐到了他腿上,摩挲着你的腰:“现在按人类的时间看已经很晚了,孱弱的人类小姐应该要去休息了。”
你:“哎呀银家这不是碎不着觉吗。”
“是对床品不满意吗,小姐。”该隐对你一向有耐心。
“害,银家…”你说到一半突然顿住。说什么?总不能说你想跟该隐一起睡吧。
该隐似乎看出了你的意图,把你打横抱起走向卧室。似乎是看出了你满眼的疑惑,他笑着解释到:“公务是处理不完的,小姐。”
你着该隐伟大的脸不禁在心里感叹:“不愧是我喜分儿,真zun呐!!!”
直到该隐和你一起躺到床上的时候你还是晕乎乎的,他环住你把你圈进怀里。你翻过身去蹭蹭他的胸肌,顺便上手摸了几下,渐渐地就在该隐的诡异睡前故事中闭上了眼睛。
“有个ye乎乎的男人就是得劲儿啊”你入睡前在心里感叹,“虽然这个吸血鬼抱起来凉飕飕的。”
番外
“小姐想让我载您上学?”
当该隐抵达宅邸时,梵优正叼着面包在玄关穿鞋。
“瀑、可、以、嘛?”
她边整理鞋后跟边吐词不清地问,为了赶时间,女孩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微微弯腰去够翘起的脚,整个人呈现出“金鸡独立”的姿势,她原地跳动保持平衡时,长长的肩带吊起背包跟着她一起蹦,钥匙圈上,小铃铛发出清脆碎响。
就在该隐思考着自己该不该上前扶住女孩时,她终于将脚放了下来。
“没办法嘛,”梵优掏出手帕,包住面包时顺嘴咬下一块,“今天真的是十万火急。”
十分钟前少女传唤他时,耶也是这么说的。...
“小姐想让我载您上学?”
当该隐抵达宅邸时,梵优正叼着面包在玄关穿鞋。
“瀑、可、以、嘛?”
她边整理鞋后跟边吐词不清地问,为了赶时间,女孩没有坐在凳子上,而是微微弯腰去够翘起的脚,整个人呈现出“金鸡独立”的姿势,她原地跳动保持平衡时,长长的肩带吊起背包跟着她一起蹦,钥匙圈上,小铃铛发出清脆碎响。
就在该隐思考着自己该不该上前扶住女孩时,她终于将脚放了下来。
“没办法嘛,”梵优掏出手帕,包住面包时顺嘴咬下一块,“今天真的是十万火急。”
十分钟前少女传唤他时,耶也是这么说的。
“拜托啦———一定不要装作没听到哦。”她拖着长长的调子,双手合十含住吊坠向他隔空许愿。
吊坠里有他留下的一滴血,作为平安夜那晚鼹鼠皮手套的回礼。
“以后有了它,是不是意味着我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你?”女孩那晚的笑容狡黠得仿佛一只猫咪,他当时就感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该隐心里叹了口气,向背手可怜兮兮望着他的少女欠身伸手:
“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少女的脸上一下子绽出笑容。
雪后初晴,约兰的早晨清风澄朗,十分适合飞翔。
女孩窝在该隐的怀里,感受稀薄的云雾一阵一阵扑击她的脸,留下湿润的吻痕。
“大概还要多久呀?”她小心翼翼地探头,“我们不能直接降落在正门,这会引起骚乱。”
“我记得小姐学校的礼堂紧挨着后山,离北门似乎很近,”他低头,轻声安抚她,“小姐放心,五分钟内绰绰有余。”
然而安抚似乎不是很成功,梵优依旧一副恹恹的神情,她将脸往该隐的披风里埋了埋,小声逼逼:“其实我还想到小超市里买包雪糕。”
语速快得大有不容该隐拒绝的架势。
“小姐,”他平静地提醒她,“现在是冬天。”
她的眼睛立时瞪得老圆:“冬天不能吃雪糕?哪里来的规矩?”快速他瞄一眼,声音渐弱,“阿卡拉德嘛?”
该隐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打败了,在他面前,女孩从来不愿按部就班地出牌。
可他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
“小姐喜欢的话吃多少都好,”
飞快点不难,眼下的速度对该隐来说不过散步,但如若风再大一点,怀里的人类很可能会感到晕眩。
“我只是担心您吃坏了身体。”
“是吗?”她再度露出猫咪般的笑容:“不要小瞧我哦。”
于是一人一鬼最终赶在了七点十五前降落在了学校后山的神木林,雪刚化,泥土里有腐叶湿软的芳香,该隐将女孩放下时,确保她的小皮鞋能正好踩在干燥的枫叶上而不是被泥浆弄脏。
“安全降落!”
他伸手按住作势起跳的梵优。
惨遭封印的女孩回过头,疑问地看着他。
“小姐稍等片刻。”
该隐说着松开手,弯腰捡起一片初落的新叶。
风起、叶旋。
千万片与他手中一样的树叶汇集在一起,朝着他们的方向缓缓移动,不一会儿,梵优的脚下便铺出一条由红枫编织的路来。
女孩为此目瞪口呆。
她感叹:“世上恐怕没有殿下您考虑不到的事情了吧。”
该隐没说话,一双紫眸不动声色地转向她。
干枯的叶毯足有一寸厚,踩在上面咯吱作响。
女孩带该隐直奔学校小超市,还未走出神木林时,红枫在前一路为他们开道,踏上石英砖的那一刻,梵优颇有些恋恋不舍地回过头。
不过是堆树叶而已,该隐心想,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再在你的小花园里铺一个。
他伏下身:“小姐,现在已经七点过一刻了。”
哪里来的恶魔在她耳边低语!
梵优拉起该隐的披风加快脚步。
然而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实际上是梵优竞走而该隐则颇悠闲地踱步。
只有在教学楼和小超市来回奔波时,梵优才会痛恨学校为何会有如此多的人行广场将建筑隔出十万八千里。
她很顺手地把该隐留在小超市门口:“我去买根雪糕,你且站在此地,不要走动。”
该隐乖顺地点点头。
然而当女孩拎着雪糕的包装袋走出来时,简直恨不能坐时光机穿回三分钟前扇死自己。
人行广场上,以该隐为圆心,他到超市门口十米左右的距离为半径,周边三三两两停了好几组女生,其中间杂着几个男同学和校工作人员,大家站在一起,围出了一个饱满的圆。
窃窃惊呼者不在少数,更有甚者青天白日偷拍居然还能忘关闪光灯。
这阵仗...梵优原地思考了一秒,毫不犹疑地掉头潜入人群。
该隐看到了她。
“梵优。”
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我聋了
极富涵养的大殿下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略微抬高音量喊了女孩全名。
“梵优·依瑟希。”
此言一出,围观群众纷纷侧目。
书包上的钥匙扣被拉住,梵优抬头,是芙。
闺蜜一开口就是最亲切的问候:
“梵优,你怎么把男朋友领学校来了?他身上穿着校服,是要转来我们学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短短三十一个字不带标点,信息量过载,梵优竟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槽。
本着打不过就加入的精神,她直起身,转向该隐,双目圆睁仿佛刚刚才发现空地的中央站着个活“人”。
“我说你跑到了哪里,”女孩快步朝他走去,“校长办公室离这儿远得很,再不赶快我们就要迟到了。”
她挽着他的胳膊把他往人圈的外围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提高音量:“等你入学后再带你熟悉环境吧。”
梵优路过芙,拽过闺蜜的胳膊低声密语:
“女人,不惜你的一切代价帮我向老班请到早读的假,就当是你还我的。”
话毕郑重其事地拍拍芙的肩膀,拉着该隐走掉了。
芙:?
两个人一路潜逃到艺术楼楼下。
交响乐队和合唱团的同学此时正在上早功,一楼和三楼的窗扉分别透出婉转的乐器和歌唱声,楼的背面是一座凹陷的小庭院,由于位置偏僻的原因,花园的许多小细节都不比学校建筑主体周边布置得精致,但胜在环境格外清幽。
女孩停下来,转过身。
血族王子五官依然如同冰封,惟有眼里略微透露出对梵优的信任破产。
梵优哪里还顾得上道义不道义,内心抓狂片刻,冷静下来:
“所以你现在在别人眼里是副学生模样,”她摊出一只手指向他,“顶着这张脸?”
那语气像是该隐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该隐眨了一下眼睛:“我自然是先隐去了面容。”
隐去了真实容貌还能引发现象级的风暴......不对,这不是重点!
“那既然———”梵优搜肠刮肚,试图找到能让血族大殿下理解的说辞,“如果、如果连衣着都能隐藏的话,那么为什么不干脆隐身?”
“我一直都以为你是隐身状态的啊啊啊啊啊!”
该隐一侧的眉毛似是抬高了一毫或是两毫:“可是如果小姐一直对着空气互动的话,不是会让路人更加奇怪吗?”
反驳得那叫个振振有词。
梵优竟无语凝噎。
一派长久的沉默后,女孩开口:“谢谢你,该隐。”
“为您解忧是我的荣幸。”
这鬼答得竟比上次还要从善如流!
算了,算了......
一楼的窗户很低,考虑到抵御寒冻墙体建得极厚,这便有了宽宽的窗台,梵优坐上去,拆开雪糕的包装袋。
巧克力色的袋子整体设计得很素雅,除却展示图外只有一行奶油色的艺术英文字,是女孩吃惯了的牌子。
“吸血鬼应该不会害怕闹肚子吧。”梵优将其中一包递给他,“喏。”
正如爱斯基摩于因纽特,“吸血鬼”这个称谓对血族而言可称不上敬语,想当初女孩一口一个“您”,不想平安夜之后,甚至很少再称呼他为殿下。
不过该隐并不在意女孩时有发生的出阁行为。
高贵的血族大殿下才不会和区区人类在小小的称谓上面纠结。
他比较在意的是女孩刚才竟萌生了对他弃之不顾的想法,并且,付诸了实践。
实在是太失礼了。
“梵优。”
该隐将视线从递来的雪糕移回梵优的脸:“为什么要逃?”
“我让你感到很难堪吗?”
不会吧。
梵优震惊地看着该隐,雪糕的第一口都没咬下去。
高贵的血族大殿下是真的为她刚才临阵脱逃的行为感到了受伤.....
啊这!历经千年岁月洗炼的你竟不能承受住这么一丢丢的打击?
“不是。”梵优不过脑子地否认,“我刚才———”
刚才,
刚才......
难道说是真没看到他???
鬼都不信啊!
梵优大脑飞速旋转。
“我刚才不是难堪。”女孩无路可走,便开始理直气壮地偷换概念,“是尴尬。你知道,在人类的词典里,难堪和尴尬是有很大不同的吧。”
她趁该隐还没反应过来前倒打一耙:“而且那完全是应激反应,是生物的本能。你不知道,圣诞假期后的一周,只要呆在学校我就在跟人解释你不是我男友,好不容易让风波慢慢平息下来,结果———你这不是又来了嘛……当然这次是由于我的原因!”
该隐像是并没有被她打动:“那小姐这回又想到了什么说辞,毕竟您已经间接承认了我入学的事。”
“就说你转学面试没过呗。”
他看上去似乎对这个托辞并不十分满意。
梵优耸耸肩:“你要真愿意入学也不是不可以。”
-未完待续-
🥲被数据虐到
不要只收藏不点赞啊宝!😭👊
Please embrace me, dear Your Highness Cain, or love me, and I will do my best to love you and steadfastly choose you.
(请拥抱我,亲爱的该隐殿下,或者爱我,我也会竭尽全力地爱你,会坚定不移地选择你。)
(抱图吱吱,二转@我❤)
Please embrace me, dear Your Highness Cain, or love me, and I will do my best to love you and steadfastly choose you.
(请拥抱我,亲爱的该隐殿下,或者爱我,我也会竭尽全力地爱你,会坚定不移地选择你。)
(抱图吱吱,二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