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架
这几天,姜某人跟他大着肚子的老婆吵架了
这件事情真的不怪他老婆,主要是姜云升最近工作上本来就不顺心
再加上他老婆本来怀孕孕反什么现象很严重,怀孕之前身体就比较弱,还不告诉自己
那天他回来,看着自家老婆虚弱地扶着墙身体不舒服得很
止痛药也吃不了,还不跟自己讲
他看着太心疼太着急了,所以他那天没忍住就跟她吵了架
后来怀孕快五个月的老婆对着他心安理得地骂了几句,就抱着弧度已经很明显的孕肚把自己锁进了次卧
姜云升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等早上老婆开门出来吃饭的时候赶紧抓着人家衣角跟她道歉
但是老婆还是不原谅他,算算时间,今天是他们冷战的第七天,也是怀孕五个月要去产检的日子...
这几天,姜某人跟他大着肚子的老婆吵架了
这件事情真的不怪他老婆,主要是姜云升最近工作上本来就不顺心
再加上他老婆本来怀孕孕反什么现象很严重,怀孕之前身体就比较弱,还不告诉自己
那天他回来,看着自家老婆虚弱地扶着墙身体不舒服得很
止痛药也吃不了,还不跟自己讲
他看着太心疼太着急了,所以他那天没忍住就跟她吵了架
后来怀孕快五个月的老婆对着他心安理得地骂了几句,就抱着弧度已经很明显的孕肚把自己锁进了次卧
姜云升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等早上老婆开门出来吃饭的时候赶紧抓着人家衣角跟她道歉
但是老婆还是不原谅他,算算时间,今天是他们冷战的第七天,也是怀孕五个月要去产检的日子
姜云升老婆脾气一上来谁都不敢惹她,但姜云升也不能看着她一个人跑去产检
所以姜云升就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老婆身边,路人看着他像个“舔狗”一样,但他老婆一句话都不理他
产检完回到家之后,老婆还是一句话也没跟姜云升说过
老婆尽管再累,但自己的东西还是不会让姜云升帮自己拿
总之还在气头上,任由姜云升怎么哄都没用
姜云升哄老婆的第十天,得出了一个结论,得欲擒故纵一下,让自家老婆明白其实她的内心也不想冷战
欲擒故纵听起来挺高级的,说白了就是姜云升作死,让老婆伤心反过来自己还是要去哄她
但不一样的是,凭姜云升对他老婆的了解,欲擒故纵是可以让两人的冷战破冰的办法之一
冷战的第十一天,这天姜云升还是给老婆做好了早饭写了张留言的便利贴,就出门了
今天他要在外面呆到晚上七八点再回家,让老婆先感到空虚感,然后晚上又一顿真心话疯狂输出
不出意外今晚又可以给老婆暖床啦
姜云升一边走在去录音棚的路上,心里又暗自乐着
老婆白天在家里一直都等不到姜云升,便利贴写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她又不想拉下脸来找姜云升
于是“笨蛋”老婆就坐在沙发上等姜云升回家,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姜云升有的时候觉得自己就是爹系老公,回来本以为自家老婆会服个软,结果自己先服软
看到老婆在沙发上睡着了,想都没想就去房间里拿毯子给她盖上
姜云升看着熟睡的老婆,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老婆其实怀孕之前只有八九十斤,但怀了孕之后体重就达到了一百斤,而且全都是长在肚子上的
除了肚子之外身上其他地方还是没多少肉,每天都要顶着个快跟西瓜一样的肚子活动
老婆的手臂上还有几处淤青,是这些天跟姜云升赌气,平时没注意或者洗澡的时候摔的
每处淤青看起来都疼的不得了,原来老婆怀孕这么不容易,可是自己今天还要跟她来这一出
姜云升开始自我检讨,觉得自己不应该冲老婆发脾气,更不应该这些天只知道跟她道歉
所以从现在起,他要开始付诸行动了
趁老婆还在睡觉的时候,姜云升就去厨房做好了饭,然后把饭菜都端到了沙发面前的桌子上
既然老婆拉不下脸,那他就要更加主动了
等老婆醒来,姜云升就开始了他所谓的主动
主动帮老婆按摩,主动帮老婆调到她喜欢的电视剧
之前姜云升说什么都要让她吃一日三餐,因为身体最重要,这个时候要多补充点营养
所以有时候如果老婆强忍着恶心,孕反不是很严重,姜云升依旧会督促她吃饭
月份越大,这种情况出现的次数越多
这就让有时候本来孕反心烦的老婆对姜云升的意见更大了
今天老婆的孕反还是很严重,不想吃饭
“姜姜,我不想吃可以吗?”
这是这段时间老婆第一次跟姜云升说话,因为今天她实在是吃不下去饭
五个月的身子压得她有时候真的喘不过气来,她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抖
姜云升听到了老婆虚弱的声音,老婆还没说完话就赶紧让人躺下
老婆皱着眉,躺在姜云升的怀里,支支吾吾地哭着跟姜云升说话
“我错了,不该瞒着你,不该跟你赌这么久的气”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有多关心你,还要对你撒气”
“你这么好,是我不好好珍惜”
“好啊,那我们就不冷战了”
最后还有一点但是懒得写了,敢信吗?
我写了五个月,反正断断续续的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9
正式公演的那一天正是大下午,闷热的空气让人流下大滴汗珠。在这样难熬的天气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身体弱的出现状况,比如看上去就身娇体弱的彤彤,再比如“病娇说唱”圣代。
风游看着身旁看上去病恹恹的圣代,凑过去询问:“生病了?”圣代的声音有些沙哑,回答道:“有点。”风游看了眼正在拍摄台上的镜头,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轻轻用手背碰了碰圣代的手心,微微出汗还有些烫。虽然风游很快就收回了动作,但是圣代还是像做贼心虚一样猛地转头看向她,连说话都有些卡壳:“你,你干嘛!”耳尖有点泛红,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风游还是...
正式公演的那一天正是大下午,闷热的空气让人流下大滴汗珠。在这样难熬的天气里,总会有那么几个身体弱的出现状况,比如看上去就身娇体弱的彤彤,再比如“病娇说唱”圣代。
风游看着身旁看上去病恹恹的圣代,凑过去询问:“生病了?”圣代的声音有些沙哑,回答道:“有点。”风游看了眼正在拍摄台上的镜头,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只是轻轻用手背碰了碰圣代的手心,微微出汗还有些烫。虽然风游很快就收回了动作,但是圣代还是像做贼心虚一样猛地转头看向她,连说话都有些卡壳:“你,你干嘛!”耳尖有点泛红,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风游还是看出了他想要呐喊。风游却是很自然地说:“你有点发烧,今天要不别上了吧。”然后就转开视线看向台上了,按照比赛规则,下一个就该轮到她了。而一旁的圣代确实感觉自己在发烧,不然怎么脸上会这么热。
临上台前,圣代还是跟风游说了声“加油”,脸色自然,假装刚刚的事没有发生一样。风游也笑着点点头,淡定地走上台。风游如约地选择了沙一汀,沙一汀很开心地应战,因为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谁都想要速战速决。
被硬币之神眷顾的沙一汀选择了先唱,风游则在舞台侧边看他的表演。沙一汀唱的是《早点早点》,风游看着他自如的台风和有先天优势的嗓音,再次感叹道,这个才学了说唱一年多的少年果然是个天才啊。和沙一汀交换位置的时候,他还笑着说:“游姐,加油!”很有朝气,因为终于完成了自己的表演可以好好休息了。
“有请风游带来《风游》!”风游放好节目组提供的麦架,站在舞台中央,看着台下的人群,轻轻地深呼吸了一口气。向DJ老师示意后,等待着音乐响起。一开始的低声诉说,随着音乐渐进宏大,她开始快速输出歌词,口齿清晰,气息稳定,不过,与节奏不同的是,风游全程都没有什么动作,最大的两个动作也许就是偏头换气了。她全程站在麦架后一步也没动,甚至连手都没有扶住话筒,活像一个毫无感情的rap机器。
在这一段正片播出的时候,弹幕飘的都是“注意,这个女人要开始输出了”“《站桩说唱》”“没有感情的说唱机器”之类的话,这算是风游的特色同样也是她的短板。
最后结果还是输了,风游毫不意外,马思唯的点评就已经说出了她最大的弱点,就是欠缺情绪。这一点风游自己早就知道,可她没有像沙一汀或者别人那样的自信站在舞台上调动观众情绪,所以她一味地精进自己的说唱技术,妄图掩藏住这个短板,但是在外人眼里,这依旧很明显。
票数相差的不算太大,风游自己心里也有了个底,所以也不算太遗憾。她呼出一口气下台时,观众群中有一个人喊着她的名字。“风游!”风游循声看去,是一个个子不高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她知道,每一次她演出的时候这个女孩都会来,会在台下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会来找她合照,就是为了跟她说一句“风游,祝你开心!”风游心里突然有点酸涩,这次自己落败了,可还是有人会喊出她的名字。于是她在观众的尖叫声中,拥抱了那个女孩,真挚地对她说:“谢谢你一直支持我,你也要开心。”那个女孩似乎是红了眼眶,可是看着风游的笑容又努力地扬起了嘴角,哽咽着说:“风游,我也谢谢你!”风游笑了,脸上看不出一点刚输了比赛的遗憾。
圣代慢慢地挪到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儿,还有UP主投票呢。”风游想起刚刚给她投票时,UP主们交头接耳的样子,于是笑着叹了口气,拉长声音说着:“圣代哥哥,我要走啦……”圣代却敲了敲风游的后脑勺,一脸严肃地说:“风游,我跟你说过,你很好,所以你不要总是这么妄自菲薄。”风游愣神,还没来得及回答,懒惰和Doggie就过来对自己关系最好的姐姐表示安慰,并声情并茂且眉飞色舞地夸奖了她一番,每一句都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配上两双真诚的眼睛,风游有些没反应过来。她看向圣代,圣代一副“看到了吧”的得意模样,让风游终于忍不住笑起来。
她想,好像自己真的有那么一些地方可以让人夸奖。
「翅禹」干涩的夏日爆炸
全文大概4k+
是黑帮pa的第一篇
此篇为夏老师主视角
大概是理智冷漠的刑具艺术家鱼翅x随波逐流的策略家夏之禹
ooc警告文笔稀烂警告(ps:其实这篇可能看起来更像是无差
以下是正片
“我注目着将一见钟情的感官送进初见里引爆一朵无声的火光。”
......
全文大概4k+
是黑帮pa的第一篇
此篇为夏老师主视角
大概是理智冷漠的刑具艺术家鱼翅x随波逐流的策略家夏之禹
ooc警告文笔稀烂警告(ps:其实这篇可能看起来更像是无差
以下是正片
“我注目着将一见钟情的感官送进初见里引爆一朵无声的火光。”
初次见到这面无表情但明显有些不自在的人是在生番破天荒的捡了个新人回来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夏日的干燥气息混着鸡尾酒的香气缠绕在夏之禹的鼻尖。瞳孔微微的朝个位置移动了一下沙发椅背将视线隔离,只能看见一小部分很明显的是这个人就是那新人。他对新人的兴趣并不高依然盯着电视屏幕上面正播着一则仓库爆炸的新闻毕竟过于在乎别人不是他的作风,听着生番和其他几个人大声的讨论、聊天和介绍,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大脑默默的整理了那些话语中的信息,一位名叫鱼翅的年轻人似乎是被生番给从狱中带回来的很有天赋性格有些奇怪…嘛这都是小问题了毕竟主动加入这道都不是什么正常人放着好好的前途不干来干这行,想着这些下意识的无聊让他揉了揉食指关节其他手指无目随性的放在一起。这位名叫鱼翅的年轻人不知何时冷不丁的出现在了夏之禹的对面还挡住了一半电视,似是观察还带着不知道是何情绪的表情大抵是清冷的。夏之禹被盯的不自在抬眼看了看这人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就给自己看进去了,面相看起来不过是个大学生,优渥的睫毛随着眨眼抖动,眉眼带着冷漠的凌厉又带着几份柔和的气色,唇瓣有些单薄瞳孔因为背光只有一丝反光深邃的忧郁,自然弯曲的中长发就这样披散着,再加上那副眼镜在鼻梁上架着活脱脱一个精致忧郁的书生娃娃,完全是符合夏之禹心目中的好看的脸。
鱼翅似乎是被那眼神看了太久有些不解歪了歪头眯了眯眼睛夏之禹见对面尴尬轻咳了一声默默的移开了视线但似乎是奇怪的引力视线到了对面人的肩膀上。夏之禹觉得对面这人的身影过于单薄了,但可观的肩宽让他显得并不消瘦。干净的不敢让人相信他的手上沾满黏腻的猩红色的样子,以及那些液体流进地砖缝隙里的样子杂七杂八的想法在夏之禹脑子里搅和在了一起。夏之禹晃了晃脑袋让思考归于秩序,生番不会让普通的家伙加入这里,好学生可不会那么淡定心甘情愿的混这道,夏之禹咬着舌尖呆呆的想着这些东西。鱼翅似乎是被电视上的新闻吸引了目光专注的盯着那爆炸后的冲天火光将黑夜都照射出黎明,白的沧桑,鱼翅的睫毛抖了一下那眼神看起来像是被爆炸点缀上了几丝兴奋透着疯狂,突如其来的轻声问了一句语气轻快且透亮这是他们说的第一句话“这是您做的吗。”夏之禹突然被打断了思考并没有立马回复对方,反应过来后轻飘飘的回了一句“是啊,不过你能看出来可真稀奇。”
这句话并不是开玩笑,夏之禹的计划手法不知道骗过多少次那些家伙,每次事件都被定义为意外或者什么天灾人祸,连组内的人都只是因为他说了才知道的。能看出来的人,这新人是第一个,夏之禹有一丝几乎不易察觉的惊讶绝大多数所表现出来的欣赏和试探。显然他清楚生番不会带来路不明奇怪有风险的家伙回来但那些他们察觉不到的诡异在夏之禹眼里近乎具象化,如同一部诡异的动画,以这个家伙为中心肆意的扭曲蔓延,播放的内容云里雾里甚至连声音都如此的模糊不可确定,或许根本没有声音,连画面也是如此。这就是鱼翅给予夏之禹的感觉,不知道到底何物的怪异,但不可否认这人真的长进夏之禹的喜好里了,而且他喜欢动画和电影。
但试探是不可避免的,他抬头看向一旁静默的人,平淡的问出了那个问题“你怎么能确认是我做的。”回答这个问题并不需要过于有理有据,他的事件从不节外生枝没有任何留下自己独特的痕迹的地方,但对方细细分析反而全是妄想,想着这些他的眼神平静,似乎是是个没有泉水的泉眼,只见对方冷清的回答了一句“感觉上的。”话音结束又是那沉默的泥潭,双方再也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的陷入柔软的沙发中着看着那电视,没有人切台也没有一点看电视的气氛。两个怪人就这样一直播放着,缠绕进了干涩的初遇中拧成了一根导火索。
夏日干燥粗糙的气息再次缠绕进夏之禹的体内是新人加入的三天后,连血管里的血液都要热干的天气已经变成夏日的惯例。这样的天气夏之禹可不会是出门的人,但那群以生番为首的积极分子非要拉着其他人一起给新人办个欢迎会。心里一边吐槽他们对于自己混黑的身份的自知之明,一边不情不愿的踩着拖鞋走出家门,光明的连那深巷都看得清尽头但一点也不舒适,粘着血渍和垃圾的地面埋进了那里又被刨开,这种天气出门多穿一件都是折磨。短袖以极快的速度被汗液与肉体粘连,黏腻的感受像是躯体已经融化与衣物混为一谈,手上拿着的小风扇都在这天气里吐着热风,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他早早的将头发剃成了圆寸。
煎熬的旅途终于要结束了,这样想着飞快的打开酒馆的门时就被冷空气裹挟着松弛了下来,烦躁的温度连同明天就感冒胃痛的顾虑一并丢尽了垃圾桶。夏之禹呼了口气抬头一眼便看见那明显的人群,生番、小强、伊加…汽油队的老成员还有日常乱入的斯威特,当然还有这次聚会的主角。夏之禹无意识的望向鱼翅的方向,少年手里拿着酒杯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疏离又礼貌时不时回应着生番等人的交谈,酒馆的暖黄色灯光打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温暖,发丝顺着重力半遮半就的在他的眼上。“真年轻啊。”夏之禹这么想着,年轻阳光的少年确实是这人群中最显眼的,甚至是突兀干净的坐在那,与吵闹着不知道是什么话题而激动的人群截然不同。这副模样有一瞬与前两天那背光下清冷的眼神重叠在一起,是在鱼翅注意到他的时候。
当听到年轻人走向他叫他夏老师的时候夏之禹才反应过来自己进门就没动过,整个人立在门口的位置呆愣的跟个雕像一般,反应过来夏之禹有些尴尬和紧张莫名的涌上心头,抬起头往其他方向看去躲避了年轻人那迎着灯光的眼神。似是窘迫的干笑了两声缓解了一下这莫名其妙的涌动后才将视线相对,鱼翅脸上的笑容没有变化依然是一副阳光营业的模样,就是这个瞬间。与他一样奇怪的少年再次突兀无声的闯进了他的眼前,夏之禹少见的语塞了他看见了站在他身前鱼翅嘴刚要张开又关上了,下一秒就被结束与斯威特胡茬的生番揽着肩打断了一切。夏之禹转头看向生番那笑起来就眯成缝的月牙眼刚刚茬赢了斯威特后那眼角的纹路比平时明显了不少,“呦老夏来了啊!今个不疯狂拒绝了啊!哎我想想你怎么说的来着…哎对了!我不想来你还让我来!哈哈哈!”生番一边说着一边动着身体模仿着夏之禹的黑历史惟妙惟肖的样子惹笑了其他人,但也没忘了把夏之禹揽着肩按在沙发软座上“怎么?我老弱病残还不让休息啊?”夏之禹咧着嘴笑说着头顶着墙就举着手作势不服。顺势拿起了小强递过来的空酒杯,斯威特并不放过这个见缝插针的机会飞快的接了一句“你俩都占了个老字挺配不是!”生番转头又去跟生番互相茬了伊加在一旁跟迪木戏称这为“二次世界大战”还不忘时不时添把火伊加的笑声突出的环绕在酒馆里添了不少吵闹。夏之禹没有参加这“战役”的兴趣,转头就看见鱼翅的低头抿着酒彻底与那天的模样重叠,清冷孤傲,不管是出于欣赏还是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涌动夏之禹抬手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轻声开口道“他们确实很闹对吧,放心我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哈哈哈。”夏之禹试图使用自己为数不多的前辈说辞来解释这一切,但一切都撑不过三秒就被他那神奇的怪话终结了。试探一般的扭头看到鱼翅轻轻点了点头才继续说了下去,“是吧,毕竟干这道就没有“好人”了…”“…怎么了夏老师?”夏之禹的话语突然停止让鱼翅有些疑惑的喊了喊盯着自己看的专注的夏之禹。夏之禹从没有如此近距离的观察鱼翅,他才发觉鱼翅今天没戴眼镜就这样直勾勾的观察着那双眼睛,真好看啊像是精心雕琢一般,“鱼翅有没有人觉得你眼睛很像芭比娃娃?”不过脑的脱口而出是在心底回荡了无数遍咀嚼出的用词,语气真诚的不掺杂一点调戏。“夏老师你酒量差的不行。”鱼翅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只是指尖敲了敲深色实木的桌子撇了撇嘴撒了一个显而易见的谎,夏之禹的酒杯只下去了一点怎么可能醉呢,夏之禹也没在乎这些只是摆了摆手呵呵一笑过去了。酒过三巡后也就小强酒量过人还算清醒的弹着他那把吉他,鱼翅跟他自己没喝多少只是微醺的地步,其他人喝醉后完全就是一副疯样恨不得把这地方天花板掀了。或许他们应该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普通民众。夏之禹有些无聊的将背倚着鱼翅的胳膊就这样泄了力被冷空气吹着缩了缩脖子就这样安逸的半躺着,鱼翅只是余光斜了一眼便没再有动作任人倚着,想来他们的关系也并不算亲密甚至不算是熟识,说的话也不过寥寥,但或许是初见带来的诡异又细腻入微的闯进了他的每个神经细胞,夏之禹脑子被酒精领着想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最后将一切的怪异都归咎于灵魂与命运。老年人喝了点酒就犯困,不至于醉的过于疯狂的微醺是助眠的好东西,夏之禹的头沉沉的就搭在鱼翅的肩上,过几天汽油队就要计划一出事件生理上的紧张更加深了困意,夏之禹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也无法顾及自己到底枕在了什么东西上就合眼入眠了。
见夏之禹睡着,鱼翅跟小强商量如何把这几个醉汉弄回去,也就生番还算是正常,小强似乎有些无奈现下的情况让加入不到几天的新人送其他人回去多少也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又没办法一个人弄这么多人回去,只好指了指最安稳的夏之禹“麻烦了能把夏老师弄回去吗,夏老师喝醉后睡的沉很好弄回去的,其他的我来抱歉哈没来几天就让你干这事。”小强笑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试探性的看了一眼鱼翅的反应,见鱼翅只是看着夏之禹没动作以为是在因此烦闷,连忙又加了几句“我待会微信上发你他家地址,我看你跟夏老师比较亲近所以想着拜托你一下…如果不愿意…”还没说完就被沉默了许久的鱼翅打断声音平静不大不小的敲响室内的空气“没事,我来就行。”说着就将睡的有些东倒西歪的夏之禹搭着肩捞了起来,小强见鱼翅答应语气都欣喜了几分连忙拉起剩下的几个往外走,还不忘提醒鱼翅千万不要住酒店。鱼翅应和着点了点头也带着夏之禹走出了店门,迎着街道有些昏暗的路灯慢悠悠的走着,这种时候思绪总会往外冒让鱼翅想起来了上次这样走夜路是什么时候或许是他第一次走上这条倾斜轨道?那个黑到没有星星的夜晚连黑红色的液体都像是被这个世界可以消磨证据一样,月光一丝一毫都没爱戴他,溺在黑暗的死角里。想来想去或许只有这一个答案了,不过上次照亮他的不是路灯而是警车明晃晃的灯光,还有那声音至今都如此清晰。但这次只有旁边的人罢了,或许如果对方醒着会更好,鱼翅微微扭头看了看夏之禹睡的迷糊的面容想来自己并不讨厌这位名义上的“前辈”,甚至是欣赏,能力上的,但怪异的唯二次对话还是让鱼翅在心里默默撇了撇嘴的给夏之禹取了个绰号“夏头人。”
就这样半挪半走的到了夏之禹的家门口,鱼翅摸了摸夏之禹的口袋将钥匙拿出来打开了门,鱼翅留意了一下内饰,意外的与夏之禹本身气质不同还算整洁舒适,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夏之禹放在了床上想了想还是给人盖了被子钥匙放在了床头柜上就头也不回的关门离去,只留下了月光。
夏之禹早上醒来并没有多在意自己被谁送回来这件事,只是慢吞吞的起床洗漱算着时间,如果不是非要去上班他一定要睡到中午,心里再次吐槽了生番压榨下属的行为,但好歹今天可以见到唯一还算是有点期盼的人。
【说唱新世代】无责任番外·愚月篇
愚月一直都觉得风游是一个无厘头的人。
她总是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安静地看着人群中的笑闹,总是游离在外,看起来一不注意就要飘走了。她喜欢在没有镜头的地方看天上缓慢变幻的云,喜欢看被风吹动的沙沙作响的树叶,喜欢看飞了几秒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喜欢在没有人的天台看没有星星的夜空。这些是她最常做的事情了。简单而又无厘头。
愚月仓皇地将这种事情描述为浪漫与诗意,又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框定她:美好......
愚月一直都觉得风游是一个无厘头的人。
她总是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安静地看着人群中的笑闹,总是游离在外,看起来一不注意就要飘走了。她喜欢在没有镜头的地方看天上缓慢变幻的云,喜欢看被风吹动的沙沙作响的树叶,喜欢看飞了几秒一戳就破的肥皂泡泡,喜欢在没有人的天台看没有星星的夜空。这些是她最常做的事情了。简单而又无厘头。
愚月仓皇地将这种事情描述为浪漫与诗意,又用一个简单的词来框定她:美好。
当愚月像大梦初醒一样发现自己好像过于注视这个人的时候,才发现她那双好看的眼睛也朝他望过来了。
他看着风游专心致志地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你好浪漫。”愚月的心里突然有些慌张,好像是没有原因的,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很自然地和她交换了联系方式。风游介绍着自己的名字:“风游。风筝的风,陆游的游。”愚月在心里默默反驳,他觉得风游才不是被人牵着线的风筝,她就是风,浪漫自由而不被定义。于是他把风游的备注盖成“风”,她仅仅是风而已。
他们聊了很多,大多是在临睡前的深夜和无眠的清晨,每一次聊天的结尾都少不了彼此的晚安和早安,这是属于愚月和风游的仪式感,表示着这句话之后就要从无边无际的幻想回归到现实的琐碎了。而每一次的漫谈开始时,他们都会加上彼此的名字,表示这些话我只是对你说的。
愚月和风游只通过一次电话,那天是愚月的队伍闹得最不愉快的一次,愚月写了很久的词都觉得一塌糊涂,鬼使神差地,他拨通了风游的电话。电话铃跟着愚月的心跳响了三声,然后被接起。“愚月?”他听见他的名字被她念出来,夹杂着风声。他闷声答了一句:“嗯。”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打电话给她,也没想好要和她说些什么。气氛沉默了几秒钟,只能听见彼此通过电话传出来的呼吸声。然后愚月听见风游在电话那头说:“愚月,来看月亮吧。”
其实,那天晚上一颗星星都没有,月亮也被遮挡在厚厚的乌云后面,看不出一点光亮。可愚月还是爬上天台找到了倚在栏杆上仰头看着夜空的风游。
愚月站到风游旁边,看了看漆黑一片的夜空,又转头看向她的侧脸,说:“今天没有月亮。”风游却笑了,转头看着愚月,满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说:“月亮不就在我旁边吗?”她真心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微微弯起来的,眼里有盈盈的光亮,还有他。知道风游也许是在打趣,可愚月的心跳还是悄悄地乱了一拍。
“月亮会出来的。”风游仰头看着天空,然后勾起嘴角接着说,“我保证。”愚月看着风游信誓旦旦的样子,也不禁跟着她一起笑起来,好像见到她之前的那些烦躁和不愉快都被她的一个微笑打得烟消云散了。那天晚上他们依旧聊着天马行空的事,不过不再是隔着手机用着没有温度的文字,而是就是肩并着肩,用着生动的语气和表情,他们甚至能感受到彼此之间传来的温暖。
突然,起风了,风把风游已经有些长长的头发吹拂到愚月的肩上,有些拂到他的脖子上,让他有些痒意。“愚月!”风游突然指着天空说,“月亮出来了!”愚月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月亮挣脱了乌云,悬在夜空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愚月看着身侧人被月光照亮的眼睛,心想,是啊,风总能把遮挡月亮的乌云吹散,让月光重新照亮夜空。
分开的时候,风游停在愚月面前说:“愚月,晚安。”愚月笑着回应道:“晚安,风游。”这是第一次他们当面对彼此道晚安。
淘汰是在愚月意料之内的事,他被很多人拥抱着告别,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煽情的事情,他觉得这不会是最后一面,不需要要用这种仿佛永别的架势来说再见。可是当风游站在他面前朝他张开怀抱的时候,他还是没有犹豫地就把她拥入怀里,这时候心里才升起一股遗憾,要离开了啊。没人再喊他去没有星星的夜晚看月亮了。
临别的前一天晚上,愚月在四环的宿舍里,借着简陋的音响,唱着那首《环形山下》,在朋友们举起的手机手电筒灯光里,他像是那晚泛着清辉的月亮。
他不知道的是,风游就靠在四环门外的墙壁上听完了他唱了一整首《环形山下》,也许是隔着一扇门加上音响,愚月的声音显得没那么真切,像是被乌云盖住的月亮。可当他开口的第一句,风游就笑了,她想,没错,该救命的是我。
第二天真的要离开基地的时候,很多人都出来送别。而风游依旧站在人群的外围,看着很多人向愚月道别。她明明已经站在很不显眼的角落了,可愚月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她,于是愚月穿过还在不舍告别的人群,走到风游面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他知道这不会是永别,可他还是觉得他很需要这个拥抱。
月亮需要帮他吹开乌云的那一阵风。
被愚月拥在怀里的时候,风游有些恍惚,她想起了那个没有星星的夜晚,脑子里突然冒出一句她从前觉得俗不可耐的情话:
月亮奔我而来。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8
有人登上晋级台,就有人被淘汰。于贞和AK被李宇春老师救回来了,南姐和仙哥也能参加突围赛再回来,可也有人,甚至还没能在这个舞台上留下自己的一首歌,就要遗憾离场了。
风游看着台上那个穿着蓝色格子衫的卷发男生,微微地叹了口气。他说着不要搞这些煽情的东西,但身边的人还是抱住了他做告别。风游跟着所有人一起去告别他们,她混在人群中,犹豫了几秒,走到愚月面前,张开双臂,说:“抱一个吧。”愚月低头看着她,下一秒,风游就被拉入了温暖的怀抱。风游把手环在愚月的腰间,闷声说道:“等我出来再见吧,浪漫的艺术家。”她听见愚月好像笑了笑,然后低沉的声音在她头......
有人登上晋级台,就有人被淘汰。于贞和AK被李宇春老师救回来了,南姐和仙哥也能参加突围赛再回来,可也有人,甚至还没能在这个舞台上留下自己的一首歌,就要遗憾离场了。
风游看着台上那个穿着蓝色格子衫的卷发男生,微微地叹了口气。他说着不要搞这些煽情的东西,但身边的人还是抱住了他做告别。风游跟着所有人一起去告别他们,她混在人群中,犹豫了几秒,走到愚月面前,张开双臂,说:“抱一个吧。”愚月低头看着她,下一秒,风游就被拉入了温暖的怀抱。风游把手环在愚月的腰间,闷声说道:“等我出来再见吧,浪漫的艺术家。”她听见愚月好像笑了笑,然后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愚月回答道:“好。”分开的时候,愚月摸了摸风游的头发,然后对舞台和朋友们说了声“再见”,随即潇洒地转身离开。
虽然和愚月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是自从加上愚月的微信后他们就没有断过联系,他们谈过很多,在临睡前的夜晚和无眠的清晨,风游发现,愚月就是月亮,而风游就算是在没有星星的黑色夜空,也能从厚厚的乌云后看到月亮的清辉。风游很喜欢愚月,就像是喜欢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一样。
这天晚上,南姐和风游聊了一个晚上,到后来,也许是公演太累了,两人的声音都越来越低,最后都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风游再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床位已经空了,她匆匆洗漱随便披了件外套就朝大门跑去,她害怕错过。所幸大家都还没走,她抱了抱南姐,说:“我等你回来。”南姐点了点头,眼眶已经有了泪水。风游赶紧转过头,假装没事的样子,她害怕眼泪。转过头的时候,她和站在大巴前的愚月对上了眼神,愚月眼里好像没有非常不舍的感情,甚至对她笑了笑,用口型说:“再见。”风游也浅笑着说:“再见。”大巴载着六个刚认识不久的朋友离开了,风游和大家一起向他们挥手作别,但这绝不是最后一面。
头上突然多了一只手的重量,风游转头看去,是圣代。他用手压了压风游脑袋上没梳理好而翘起来的呆毛,动作自然让风游都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起晚了?”圣代问。风游拉上外套的拉链说:“对啊,昨天和南姐聊了一晚上,差点没起来。”
两人跟在大部队的最后,往基地走去,圣代又问了个和刚刚完全没关系的问题:“你……跟愚月关系很好?”风游转头看了他一眼,看圣代方虽然想要装作自然但是眼里又有点紧张,于是她忍俊不禁道:“我跟愚月啊,还不错啊,毕竟他是我发现的宝藏嘛。”她对着圣代眨了眨眼睛,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风游已经快步走上前去,混到人群里面了。圣代张了张嘴,又无奈地摇头笑了笑,好像认命了一样地跟上大家的步伐。
大公演结束后,大家刚组成的队伍就被打散,迎来了个人战。公演主题叫做“The One”,是自己最想展示的那首歌。风游听到这个主题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唱的那首歌,既然是唯一,那必定是风游自己。《风游》这首歌是风游做的第一首像模像样的个人单曲,是在19岁的时候写的,内容就是有关她自己的一切。而且这首歌她已经唱了很多遍了,要是个人战的话,这算是风游最有把握的一首歌了。
通过黑漆漆的屋子和马伯骞故作阴沉的询问,风游来到了光明的等待室。刚踏入门口就被叫住了,懒惰问道:“姐,你选了谁啊?”圣代和Doggie站在一旁都等待着她的回答,眼里有些期待。风游回想了一下刚刚说的规则,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说出来:“我选了沙一汀。”“啊?”他们三个异口同声地疑问。风游微微歪了歪脑袋,反问道:“你们选了谁?”“Tangoz。”依旧是异口同声。风游轻笑,原来是在考验奇奇怪怪又没用的默契啊。懒惰拉着风游坐下,接着盘问:“姐你怎么没选Tangoz啊?”风游看了看在自己旁边坐下的圣代,说:“当然是要把他留给‘第一轮就败给Tangoz’的圣代啊。”圣代懒洋洋地笑着说:“还是小游懂事,你们一个个都跟哥哥抢。”奇妙的口音带着他独特的色彩,软乎乎地像只小猫。风游就笑着窝在圣代旁边的座位上,看着赵海生的游戏频频败在赵海生本人的手上。
“诶,你怎么选了沙一汀啊,还以为你会选阿达娃之类的呢?”圣代悄悄问她。风游看着坐在Doggie身边正出神咬着手指的沙一汀,勾了勾嘴角,说:“因为他是天才。”她想知道,自己和这样的天才,到底差了多少。即使这样的试探,可能会让她就此离开新世代的舞台,她也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
【贷人乙女】队内不和
这篇有一丢丢KB和阴阳怪气但是一笔带过
主要起过渡作用
ooc,文笔差
纯脑洞产物
这篇真的极度ooc,虽然我每篇都挺ooc的
-------------------
“听说你们队内不和”
“确实不和”
队里面突然就吵起来了,也不算突然吧,好像一切都有原因,懒惰和圣代在做歌的时候起了争执,桔子其实更偏向圣代,于是插了句嘴
“代子哥一直待在录音室里忙,确实很累,你也别说了”
但是懒惰明显是脾气上来了
“你凭什么说啊,天天在其他地方跑,你干什么了!”
桔子沉默了,并不是因为她真的有天天在外面闲逛,反而她每天都在忙,圣代当然知道桔子并没有像...
这篇有一丢丢KB和阴阳怪气但是一笔带过
主要起过渡作用
ooc,文笔差
纯脑洞产物
这篇真的极度ooc,虽然我每篇都挺ooc的
-------------------
“听说你们队内不和”
“确实不和”
队里面突然就吵起来了,也不算突然吧,好像一切都有原因,懒惰和圣代在做歌的时候起了争执,桔子其实更偏向圣代,于是插了句嘴
“代子哥一直待在录音室里忙,确实很累,你也别说了”
但是懒惰明显是脾气上来了
“你凭什么说啊,天天在其他地方跑,你干什么了!”
桔子沉默了,并不是因为她真的有天天在外面闲逛,反而她每天都在忙,圣代当然知道桔子并没有像懒惰说的那样,他看桔子没有说话便准备开口
“你一天来录音室几回?我在忙的时候你当然看不见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解决问题,你们吵来吵去用有吗?我看大家还是都冷静下吧”
桔子转头走了。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了一阵有人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她是不是生气了”
“是吧”
“去哄哄啊”
“怎么哄,你会吗?”
“额,好像不会”
“基地里有没有跟她很熟的”
“对哦!走走走,问问ak去”
---高级转场shua~
“ak啊”
“嗯?怎么啦”
“小月如果生气了怎么办”
“…”
懒狗代三人突然看见ak的表情变得,额…一言难尽(?)这让他们开始紧张
“你们干什么了,能让她生气”
这话一出他们更紧张了,懒惰干脆把刚才的事一股脑说了出来,他们好像看见刘彰松了一口气,更奇怪了
“那她应该是没生气”
“不是吧,她那样子是没生气吗?”
“没的,这种时候她其实只是想自己冷静冷静,还是不要打扰比较好,就等她自己出来”
“不会吧,就晾着她吗”
“如果一定要去的话…额…”
“怎样”
ak突然一脸认真
“我会去替你们收尸的”
“…”
这回轮到他们三个沉默了
----------------
过了一段时间桔子推开了录音室的门,看见了三个男人突然站了起来,你推推我,我推推你,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最后懒惰一步迈出
“妹妹,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刚才情绪有点激动了”
桔子先是一脸奇怪,然后说到
“没事没事,我没生气”
然后坐到了桌子旁开始工作了,懒惰在两位队友亲切的目光中坐到了桔子旁边推过去了一个小蛋糕和一杯奶茶
“妹妹,要不你休息会儿,吃点甜的?”
“…”
桔子盯着蛋糕看了一会,他们三个呼吸一滞,以为是她不喜欢
“一起吃吧,我一个人吃不完”
这句话出来,三人才放松了下来,坐成了一圈开始吃蛋糕了
-------------------------
节目播出后,没挂机队不和的画面被剪了进去,还被节目组很搞事的把桔子一直在忙的各种画面放在一起,桔子的手机亮了起来
恒呆子
恒:艹
恒:他们说你了?还冤枉你?
恒:他们这么做是对的吗!
🍊:K哥别冲动,我一点事都没有
……
桔子各种哄才让这件事过去了(其实并没有),桔子很奇怪,土橘猫恒呆子的情绪貌似有点过于激动了?没过多久桔子接连收到了大猩猩和土子哥等人的问候…
------------------------------
可恶恶,这篇夹带私货,虽然不多,但还是打上tag了,占tag致歉,但是如果有人想看关于他们的故事的话我也会写,好吧,其实可能大概也许只是因为我想写,评论!别光点赞,我需要你们的建议
评论!评论!评论!
不评论买你手脚(bushi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7
圣代在备战席上用风游刚给他买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一边看着台上精神大伙队的《有个霸王》,一边说:“别紧张,咱们正常发挥就好。”风游穿着和队友差不多款式的球衣,将创可贴贴在自己的膝盖上,倒不是受了伤,只不过是造型师说这样酷一点。精神大伙已经开始拉票了,风游他们开始检查自己的设备,准备上场。圣代过来拍拍风游的肩,安慰她道:“别紧张啊。”风游觉得圣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发抖,于是反过来拍拍圣代的肩,对他笑着说:“你也别紧张啊,圣代哥哥。”圣代被这个称呼一噎,没来得及接话,就被催着上场了。...
圣代在备战席上用风游刚给他买的保温杯喝了口热水,一边看着台上精神大伙队的《有个霸王》,一边说:“别紧张,咱们正常发挥就好。”风游穿着和队友差不多款式的球衣,将创可贴贴在自己的膝盖上,倒不是受了伤,只不过是造型师说这样酷一点。精神大伙已经开始拉票了,风游他们开始检查自己的设备,准备上场。圣代过来拍拍风游的肩,安慰她道:“别紧张啊。”风游觉得圣代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有些发抖,于是反过来拍拍圣代的肩,对他笑着说:“你也别紧张啊,圣代哥哥。”圣代被这个称呼一噎,没来得及接话,就被催着上场了。
他们这首歌最后命名为《懒狗风代》,读起来最顺口,还正好是按年龄从小到大排的。圣代在定名商讨时,觉得这个最符合他的状态,他确实快“疯”了。演出很顺利,甚至这是最出色的一次,没有忘词没有失误,四个人的配合很默契。风游这把“温柔刀”穿插在三人激烈的交锋中一点也不突兀,无论是眼神还是语气,她都像是这首歌里暗波汹涌中的利刃。四个人一同举起手落下最后一个音节,风游才大口喘起气来,她从前演出哪有这么多动作,这一次大量的对手戏于她而言是第一次。
拉票环节他们派出了吉祥物小熊猫懒惰,圣代则和风游在一旁讲小话。“感觉怎么样?”圣代摘下耳返问身侧的风游。风游似乎还没有平复过来,呼吸有些混乱地回答道:“好累……”圣代难得看到这样不淡定的风游,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你要好好锻炼了啊。”风游没说话,只是苦笑着看着圣代。之后圣代才知道这个舞台对于风游来说已经是超大的运动量了,不够这都是后话了。
“风游,”马思唯点出她的名字。风游听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站直,乖巧地等待点评。“你这个很有意思啊,你的节奏歌词都不错,可你唱出来的情绪没有像你三个队友一样激烈,”听到这里风游有些紧张,她害怕因为自己给他们拖后腿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这种态度让人更生气了,所以我觉得很奇妙。”听完后半句话,风游才放下心,这大概是夸奖吧。
宣布结果的时候,风游咬了咬嘴唇,如果因为自己让这三个第一轮就能上八角笼的队友输了,她真的会愧疚死。她垂着头时,背上传来了安抚的力道和温度,她转头看去,撞进圣代含着笑意的眼睛里,与此同时,黄子韬的声音响起:“恭喜没挂机赢得第一轮公演的胜利!”高悬的心终于落地,风游被激动的懒惰圈在他和圣代中间,露出了发自内心开心的笑容,连眉眼都笑得弯弯的。
坐在晋级台上,圣代把随身携带的保温杯放到脚边,并叮嘱两个蹦蹦跳跳的“小朋友”别把它踢翻了。风游规规矩矩地坐着,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是没有掩藏的喜悦。“开心啦?”圣代在她旁边坐下,在欢乐的《飞鸟》中,他凑近风游问。风游点点头,如实回答自己的心情:“开心,我没给你们拖后腿。”圣代反驳道:“谁都没觉得你会是拖后腿的那个。”说着抬头看了看懒惰和Doggie,接着说,“风游,你很好,我们懒狗风代每一个都很好。”风游看到圣代一脸认真又骄傲的神情,笑了起来,没点头也没否认。
其实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人直接对她说出“风游,你很好”这句话,可是现在却有人毫不躲闪地看着她的眼睛,非常直接地说出这句话,笔直地落到她的心里,填上了她心里那个小角落里的空缺,她怎么能不开心呢?她一直以为自己不够好,所以没有得到直接的肯定,现在才发现,原来她也是值得被肯定的,原来她在别人眼里也配得上一句“你很好”。
这样想着的风游笑着仰了仰头,眼睛被舞台灯光掠过泛着光,多了几分朝气,圣代看着她心想,这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
【说唱新世代乙女】想要成为rapstar吗?
*勿上升正主
*文笔一般
*ooc预警
*自嗨产物
后采结束后我拖着我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里。
不知道是下午蹦累了还是刚刚哭累了,反正是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但这次我罕见的没有睡着,脑子里全都是这段时间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勿上升正主
*文笔一般
*ooc预警
*自嗨产物
后采结束后我拖着我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房间里。
不知道是下午蹦累了还是刚刚哭累了,反正是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
但这次我罕见的没有睡着,脑子里全都是这段时间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舍不得,真舍不得。
“我可以进来吗?”
我扭头看了看门口的姚皓月。
发什么神经?以前哪次进来的时候问过?
“不可以。”
这还是进基地以后第一次说不可以,真新鲜。
但他还是进来了...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你倒是起来迎接一下我啊?”
“你自便,我太累了,起不来。”
“怎么这么冷漠,刚刚在外面跟我抱头痛哭那个是你的第二人格吗?”
“...”
“明天早上你起床之后就看不见我了。”
“对呗,见不到了。”
“不会明天一起来就把我抛脑后了吧?”
“现在已经在抛了。”
他听到这话,也不在房间里到处走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边。
哥们,多吓人啊。
“你说什么?刚刚有点远我没听清。”
“我说你还没走呢我就已经在想你了。”
他没反应,这都没反应?我这都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是真的会想我吗?”
他的脸上是少有的认真。
我真该死啊,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气氛,这明显要分别了,我还在扯闲话。
“真的,我真的会想你。”
“好。”
“可惜啊,以后就不能rau狗头了...”
“?”
“不是,我是说以后就不能给你扎辫子了。”
我说过很喜欢看他把头发扎起来的样子,那样很帅。
他知道后就经常跑过来让我给他扎,我手腕上的皮筋也就成了他专属的。
“不过也没什么,等我淘汰了之后我们还是会一起玩的。”
“他俩我都放心,俩大男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就是有点放心不下你。”
真的很不适应他严肃起来的样子。
“我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我坐起身,靠在墙边,他顺着我的动作向我靠近,勾起了我的手。
“担心你忘记吃饭低血糖怎么办?担心你不开心的时候没地方哭怎么办?担心你压力大的时候自己挺不住怎么办?担心你傻乎乎的离开了怎么办?照顾不好自己怎么办,担心你想我了该怎么办...”
... ...
真想说啊,姚皓月你带我走吧。
“睡吧。”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的时候床边的温度还在,手里的温度也还在,但就是他不在了。
我在基地里溜达了一圈,都离开了,真快啊。
“丫头!”
经过四环的时候被生番叫住了。
“叔,搬这来啦?”
“可不嘛,托ak这小子的福。”
我一进去直接傻眼了,这是四环?这能是四环?
“这...”
“怎么样?你叔我捯饬的。”
“牛啊,太牛了。”
这就是已婚男人的可靠吗。
“我告诉你,不是我自夸啊,你以后找老公一定要找我这样的。”
“这哪能是自夸呢,这明明是大实话啊。”
有一个善于做家务的伴侣是我一生的梦想。
“那咱这有没有你中意的?我帮你去打探打探。”
“干什么?到年纪了开始给人说媒了是吧?”
“给谁说媒?”
小ak倚在门口说道。
这人怎么走路没声音的啊!
“ak你爱干家务吗?”
我和生番对了个眼神,默默退到旁边。
等等?瞎打探啊?我也妹说我中意谁啊??
“一般般,心情好的时候会做一点。”
“那你以后要是娶了媳妇,家务谁做啊?”
他虽然心里感觉怪怪的,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
“两个人一起吧?或者找个阿姨。”
他就在门口乖乖站着,像被老师提问一样。
“丫头,听见没?”
没听见,不想听见,太干了,没见过这么生硬的,真没见过。
“叔,你记住,说媒不适合你,以后老了千万别碰。”
“嘿?”
术业有专攻这话是真的,嗯,真的。
人少了以后基地里都安静了很多,终于能好好睡觉了。
健康作息了几天过后,除了被告知下一轮的比赛内容,还另外安排了一项活动。
“篮球赛?”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床边的ak懒惰和沙一汀。
他们干嘛啊?我下次真的会报警啊!
“对,早上广播通知的啊,你没听见吗?”
??几位大哥,没记错的话,小的刚刚是才被你们叫醒的吧?我上哪听什么广播啊?
“行,篮球赛,那你们来是?要啦啦队?”
“咳咳,我代表我们队长刘永涛,正式向你发出邀请,希望你可以加入我们刘永涛的队伍!”
“?”
是我还没醒吗?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是疼的啊!
“你干嘛??”
好像他们仨吓了一跳。
“你们,打篮球,找我?”
“对啊,年轻人打篮球怎么了?”
“基地里没有别人了吗?”
是什么让他们觉得我会参加这个活动?明明还有那么多人??
“你抗拒什么?”
“我没有。”
“你有。”
“我真没抗拒。”
“打篮球长个。”
“我承认我刚刚是有些抗拒,但我现在突然觉得会很有意思,我亲爱的队友们。”
“...”×3
嘴脸,家人们,这就是我的嘴脸。
“但你们,为什么会认为,我会打篮球,我明明如此弱不禁风,你们也不怕我受伤?懂了,不在乎。”
“别装,我们看见过你打校园赛。”
“很会打,很凶。”
“一米六在场上乱杀。”
??刘彰你不太礼貌!
“你小子?”
“夸你的,夸你的,嘿嘿。”
“你当我和沙一汀一样傻的是吧。”
“?攻击我干什么??”
“夸你的,夸你的。”
“别太过分!我听得出来!”
你看吧,我们汀宝也没有很笨嘛!
“干什么!和读者说话打岔是吧?别想逃避问题!你就是攻击我了!”
??????
(别管,疯了)
但是我说!粉丝老师别太过分!扒的这么深!校园赛那都是高中时候的事了啊!!!早就忘记要怎么打了。
等等...不会把我化学16分的成绩扒出来吧??
“对了,圣代回来了是吧?”
“嗯,回来了,但是负伤了。”
“??”
我跟着ak来到他们房间,看到床上躺着个...夏东海??
“这是哪位老师??”
“打住,别给我演。”
哈哈,可真吓人。
【乐死了,鱼刚进门那个表情】
【看没看到,圣代也吓一跳,像没穿衣服是的】
【可是真的很夏东海】
【圣代,你收拾收拾吧行不行】
“你这脚怎么了?”
“骑车撞到了,没事。”
我们正聊着呢,小精灵老师进来了。
“ak,怎么说,鱼林,怎么说,夏东海,怎么说?”
“?”
“ak鱼林你是别想了,我俩有组织了,但夏东海还没有。”
“??”
“好啊,那来吧,夏老师?”
“你看看我脚呢?小老师?”
“这不重要。”
“???”
“你就坐在场下就可以了,上场只需要三个人。”
“我懂了,代子,她们拿你当凑数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可以不说话。”
好了,这个基地里没有爱了。
爱我的人都被淘汰了,昔日的温暖也不复存在了。
就连说话都成为一种伤害了,贷人互殴也是指日可待了。
“啧啧啧。”
我看着旁边打扮的人模狗样儿的圣代,忍不住唏嘘。
这就是韩流帅哥夏东海吧?
“??你什么意思?今天非要挨这个打是吧?”
“甭搭理她,小孩嘴欠,我们来讨论一下比赛。”
“不对啊,我们为什么会和斯威特一队?也不是一个年龄段的啊??”
“打,快打,小孩嘴欠就该打。”
... ...
刘永涛你变脸别变得太快啊我说!
“沙一汀你把电子烟给我放下!”
“打,快打,她太嚣张了今天。”
“不是,这个不用打,你确实该少抽点。”
“?凭什么到我就不行?你们孤立我??”
为什么沙一汀这么想让我挨打,这小子好不了一点。
“今天这个比赛是3v3v3,但我们有五位队员。”
“那斯威特和鱼替补吧?”
搞什么?大早上把我叫起来就为了让我当替补?
真的会生气,我要骂人了。
“行,我俩替补。”
不行!斯威特同意我不同意!
“鱼OK吗?”
“服从安排。”
唉...你们不懂...出门在外...还是不要硬气的好...
【怎么服从安排了?】
【她起床气一向很重啊,怎么现在蔫了?】
【你们快看沙一汀,被拿走了电子烟以后像丢了魂一样】
【他好像是身体不舒服】
【何止是不舒服,看起来都快没气了】
【他们冒着被鱼林骂死的风险把她叫起来,结果就是为了让她做替补?】
“兄弟们,一个个怎么没精打采的?”
“这不是懒狗代鱼的大哥吗?”
“你们知道打篮球,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懒惰步伐沉重的向我们走来,我突然感觉,有他我们赢定了。
“最重要的是要兴奋!”
说着,他把ak扯起来用力拍了拍。
就不能小点力气??孩子都要被拍散架了!
接着他朝我和沙一汀走了过来。
“别动我,会死的。”
“俺也一样,我们真的真的很容易死掉。”
“沙一汀生病他难受我理解,那你是?”
“我是单纯的很容易死,嗯。”
是真的,真的。
“到时候你们谁累了就换我和鱼上。”
“别,我怕她死场上。”
“?我要不要现在死给你看?”
“得了你俩!消停点!”
哼。
【圣代在这里不是没有原因的】
【等等,他们的队名不是没挂机吗我记得?】
【痛失队名,且三位当事人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
【是真的,大学生真的很容易死掉】
【鱼林就是我云养的,这群人千万别给我养死了】
【别太离谱,你这个梗有点超前】
【沙一汀和鱼他俩脑袋靠在一起好可爱】
【般配】
【结婚吧我说?反正我没意见】
“其实沙一汀你要是不行,我完全可以替你上。”
“首先我谢谢你,其次我没有不行。”
对不起,我的问题,我忘了不能说男人...
“我是真的没问题,我很亢奋现在。”
哦?亢奋?抗拒兴奋是吗?你现在整个人就和失去了色彩一样。
“我先回四环了,看看老家伙去。”
“带我一个,我去串门。”
出去溜达怎么能没有我呢?
“嘛呢叔?嚯!你还整上绿植了??”
“怎么样?安逸吧?”
“生番,居家旅行必备。”
“可得了吧,真来过日子了啊我说。”
“叔你这画的啥?”
“鱼林啊,不生动吗?”
怎么说呢,他画了一片森林,树上全是鱼...
这很难评,我只能说,有这份心意就好。
“我们队员,你画这个干啥啊?”
“我不画,你们一群糙老爷们谁有这心思?再说了给鱼画的又不是给你画的,我是爹粉,需要表示表示。”
家人们我明白了,他们的厂牌不是丹镇北京,是德云社。
没一会我就走了,后来我才知道在我走后的采访里,他们已经组建了一个家庭,而我是他们家最小的孙女...
是为什么,我的辈分会这么低??
还有,为什么他们的全家福,要加上我?
我真的不想破坏他们的家庭,毕竟我是一个需要常年在外奔波的女人,注定是无法回归家庭的...唉...
over over
下一篇大概会是叨叨番外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6
“风游,你就没有和别人吵过架吗?”圣代抱着抱枕问。风游一边工作一边回答:“没有啊。”语气自然,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圣代用脚一滑把椅子拖得离风游更近了些,不死心地问:“那就连生气都没有吗?”听到这个问题,风游放在鼠标上的手停下了,她低头沉默了两秒,随后转头对圣代浅浅地笑着,说道:“没必要生气吧,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需要接受就好了。”她没想深入探讨这个话题,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于是她岔开话题说:“这么晚啦,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排练呢。”圣代看着满不在乎的风游,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只是跟着风游出了门,互道晚安后回到各自的房间。...
“风游,你就没有和别人吵过架吗?”圣代抱着抱枕问。风游一边工作一边回答:“没有啊。”语气自然,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圣代用脚一滑把椅子拖得离风游更近了些,不死心地问:“那就连生气都没有吗?”听到这个问题,风游放在鼠标上的手停下了,她低头沉默了两秒,随后转头对圣代浅浅地笑着,说道:“没必要生气吧,生气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需要接受就好了。”她没想深入探讨这个话题,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于是她岔开话题说:“这么晚啦,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排练呢。”圣代看着满不在乎的风游,抿了抿嘴还是没说话,只是跟着风游出了门,互道晚安后回到各自的房间。
圣代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就自动响起风游的话,还有她那平和的微笑,暗自叹了口气。而另一边的风游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床铺,看见正在熟睡的南姐没有被自己吵醒才松了口气。她想着圣代的问题,突然想起了很多往事,那些她早该忘掉的声音一下子涌入自己的脑海,让她久久无法入睡。
几乎是一晚上没睡的风游坐在录音室里,看着自己的歌词有些出神。不知道为什么今天 的录音室里格外沉默,就连平时闹腾的Doggie都没说话。风游回过神来,正想开口问,懒惰突然说要推翻重写,Doggie和圣代立刻反对,风游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好像有点丧气的懒惰。
“你知道我们现在什么状态吗?”懒惰耷拉在椅子上说,“就是我们现在就打一架,打到对方没话说。我觉得咱们对彼此的成见有点多。”圣代立刻接上话:“你对我有什么成见?”Doggie同样反问。“我一直在做啊,我们没什么成见啊,我有啥错?”圣代操着有独特味道的口音说着。Doggie朝着懒惰说:“哎呦,队长。”这句话似乎成了导火索,懒惰开始皱起眉,圣代的话算是火上浇油:“你是队长,大哥。”懒惰有点烦躁地打断圣代的话,说:“大哥,你能别老一句一个队长吗?”圣代站起来,说:“你本来就是队长啊,心态最早崩的就是你,本来就是你是队长,而且我们也一直在做事……”懒惰听着烦也站起来,指着圣代喊:“你能不能别老是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圣代还在继续输出,懒惰走上前推了他一把,喊道:“你先把嘴闭上!你给我把嘴闭上!”圣代一个踉跄倒退两步,Doggie上前劝架,三个人吵得愈演愈烈。
而风游只是坐在一旁看着,一句话都没说,一晚上没睡的她被他们吵得脑子生疼,她皱了皱眉,似乎终于是忍不住了,一手用力地往桌上一拍,桌上圣代没放稳的玻璃杯被一震滚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三个人立刻安静下来,看向站起来脸色有些苍白的风游,不知怎么的三人眼里好像还有些期待,风游看着他们说:“我去拿饭。”说着便要出门,正要打开门时,她突然转过身来,三人还以为有什么转机,没想到风游挑着眉笑了笑,丢下一句:“戏不错。”话虽是夸奖又好像有点轻蔑。随即关上了门。留下录音室内三个石化的人,这句话让吵着多少带点真情实感的架的他们显得像三个傻子。
原来是圣代一大早在群名叫做“让风游生气大作战”的小群里导演了一出内讧的戏码,所有的流程安排得非常顺畅,加上“优秀主演”懒惰的真实表演,还以为能让风游朝他们发脾气。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自取其辱。
不过,圣代回想着刚刚风游出门前类似于蔑视和嘲笑的语气,想到了新的方向。也许,风游也不一定要用很激昂的语气来和他们争吵,毕竟她刚刚笑着说话已经对他们三个造成了很大伤害。
这个新方向被没挂机队一致认为是最佳方案,还能增加这首歌不同的层次。连着好几天的排练,圣代都让风游以蔑视的表情和语气来唱,到演出的那一天,风游已经可以熟练掌握最让人生气但是撒不出来的语气了。据小熊猫懒惰的发言,就是这几天他那些重拳出击都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又像被南方的二月春风温柔地扎进骨头缝里那样疼。
而他们之前的那场“大戏”只让他们组内不和的传言砸了个实锤。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反正最后的版本是:懒惰和圣代意见不合大打出手,Doggie劝架未果,声音都传到花季男女生的排练室去了,让脾气最好的风游都发了火,砸了杯子摔门气走了。
“我亲耳听见的!吵得可凶了!”沙一汀正向四环的兄弟们绘声绘色地讲着,正巧风游一个人走过,他停顿了一下,声音轻了一点,语气确是十分不满,“看到了吧!他们居然孤立风游!太过分了!”而只是出来拿快递的风游满脸疑惑地看着对她一脸心疼的沙一汀,她总是搞不懂这个表情极为丰富的少年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5
没挂机队内部不和的传言很快遍布了整个基地。在推翻了第一个选题之后,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四个人很少有在录音室里聚齐的时候,一般圣代都找不到那两个年纪小的孩子。想到这里,圣代看着身旁陪他一起工作的风游叹了口气。风游转过头,看着满脸疲惫又有一丝欣慰的圣代,问了一句:“怎么啦?要不要休息一下?”圣代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再把这段改一下。”风游保存了自己的进度,然后站起身说:“你等我一下。”说着便出去了,圣代还没来得及反应,风游又拎着一盒外卖走进来了。她拿出保温袋里的盒子放在圣代面前,说:“小米粥,你先吃了,我去把他......
没挂机队内部不和的传言很快遍布了整个基地。在推翻了第一个选题之后,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四个人很少有在录音室里聚齐的时候,一般圣代都找不到那两个年纪小的孩子。想到这里,圣代看着身旁陪他一起工作的风游叹了口气。风游转过头,看着满脸疲惫又有一丝欣慰的圣代,问了一句:“怎么啦?要不要休息一下?”圣代摇摇头,说:“没事儿,我再把这段改一下。”风游保存了自己的进度,然后站起身说:“你等我一下。”说着便出去了,圣代还没来得及反应,风游又拎着一盒外卖走进来了。她拿出保温袋里的盒子放在圣代面前,说:“小米粥,你先吃了,我去把他们俩找回来。”圣代拿着风游塞过来的餐具,看着风游又匆匆出门的身影有些发愣。他刚打开盖子闻到让人安心的味道,门又被打开了,他转头看去,风游漏了个脑袋,说:“趁热吃。”看到圣代点点头,风游才关上门离开。圣代顶着因熬夜运转过慢的脑袋,慢慢地品尝着暖呼呼的小米粥,是甜的。
寻找懒惰是一件很简单的事,风游出门就去了懒惰的房间,他这头小熊猫很大概率都是在自己的床上。“懒惰,”风游开门就看见了瘫倒在床上的“00后宝宝”,“起来写歌去吧,圣代哥已经帮我们改得差不多了。我把饭都点好了,起来吧,听话。”前些天风游已经在创作和制作方面上展现过自己的能力了,况且还是女孩儿,懒惰对她已经有了滤镜,就这样他被风游半哄半骗着回到了录音室。
接下来就是精力过剩的小狗Doggie了,他常常在各环乱窜,还会去别的队伍那里观摩,所以要找到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风游先从四环找起,在一片凌乱的大通铺房间门口询问了一下正在挠着头发一脸痛苦的沙一汀,确定自家队里的孩子却是还没来过这里,就道谢想去三环。但还是回过头来对着好像很苦恼的沙一汀说了一句:“加油。”换来的是沙一汀茫然的表情,风游摆了摆手,心想也许是自己理解错了这个少年的表情吧。
还没走进三环,就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猫叫声”,其中很明显地有Doggie和舞台上完全不同的少年音。她走到门口,发现阳仔怀里抱着一只小猫咪,队里的小狗正在学猫叫逗弄着完全不想理他的猫猫。“Doggie,回去做歌了。”听到风游的声音Doggie立刻直起身,走到风游身边,朝三环的小伙伴和刚见面的小猫咪道别:“我先走啦,下次再过来玩。”就像是在外撒欢的小狗被乖乖唤回主人身边毫无怨言。风游也礼貌地笑着和还不算熟悉的三环朋友说了声“再见”,转头带着Doggie出门,朝录音室的方向走,嘴里叮嘱着:“听话点,别老让圣代哥生气了,知道吗?”Doggie认真地点点头,做出了个发誓的手势。
在风游的努力下,没挂机队终于又在录音室集齐了。圣代看着眼前两个乖乖站着的“小朋友”,觉得风游简直是一个神奇的人物,能把这两个孩子管得那么听话,也许这就叫做“人格魅力”?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使,想到这里,圣代看向风游的眼神带上了几分佩服。
【后采】
“为什么这么听风游的话?”
懒惰有些憨厚地笑着说:“游姐其实很厉害,这几天做歌的时候,都是她和圣代做得多。而且,我们组的伙食都是游姐负责的,她每次点的外卖都很合我的胃口。”可见饲养小熊猫很重要的一点就是投喂食物。
同样的问题,Doggie是这样回答的:“游姐就是很温柔啊,她也超级体贴,队里有人心情不好她都会第一个看出来然后去开导我们,她从来都不会骂我们,好像没看到过她跟别人吵架,就连生气都没见过。”
是的,风游从来没有和别人生过气,圣代听着风游毫无波澜地唱着Diss的词突然有些头疼,没想到创作制作和技术都还不错的让人最放心的风游,却在这首需要吵架的歌里发不出半点脾气。圣代看着风游有点无辜的双眼,欲言又止,心想,出大问题啊……
【说唱新世代/往后于升】婚前派对
文/弦君
*现实背景,往后于升的故事。两个回避型依恋人格的拉扯(对不起)
*无端造谣有,说唱新世代选手出场有。灵感来源于唐溢和敏哥的婚礼,祝歪哥和敏敏子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8k字+,一发完。本来想在白色情人节发布的一篇文,但由于在当天没有写完(主要是拖延症犯了),所以只能在周末发布了(没想到在周末反而一天就写完了……)
*ooc慎,私设多。没头没脑的爱情故事还带点破镜重圆的要素。本篇仅为同人,请不要刻意上升现实中的任何真实事件,感谢。
————————————————————
01.
“马上要婚礼了,来参加我的婚前派对吧。”
于贞看见手机上阿敏发来的短信。...
文/弦君
*现实背景,往后于升的故事。两个回避型依恋人格的拉扯(对不起)
*无端造谣有,说唱新世代选手出场有。灵感来源于唐溢和敏哥的婚礼,祝歪哥和敏敏子百年好合,天长地久。
*8k字+,一发完。本来想在白色情人节发布的一篇文,但由于在当天没有写完(主要是拖延症犯了),所以只能在周末发布了(没想到在周末反而一天就写完了……)
*ooc慎,私设多。没头没脑的爱情故事还带点破镜重圆的要素。本篇仅为同人,请不要刻意上升现实中的任何真实事件,感谢。
————————————————————
01.
“马上要婚礼了,来参加我的婚前派对吧。”
于贞看见手机上阿敏发来的短信。
TY和敏哥要结婚了。
其实领证这件事他们俩早就已经办了,只是还欠缺一个盛大的婚礼。唐溢始终对阿敏很好,从恋爱到结婚一直保持热恋的状态,如胶似漆,从未分开。说得刻薄些,在他们说唱歌手的圈子里,感情如此忠贞稳定已是非常难得。
婚前派对,他们俩明明都不是单身很久了嘛,非得搞个告别单身一样的仪式……于贞如此腹诽,但有空闲,还是去了。
私人聚会没有对外公布,粉丝都不太知道他们的行程,这个派对倒是非常热闹,于贞甚至怀疑这是一场伪装的订婚宴,基本上共同好友圈子里的单身人士都来了,包括CDC的男人们、说唱新世代一些在成都的选手们——比如姜云升。
于贞快忘了这事。她确实该问问阿敏哪些人会来……否则在派对上碰见前男友这事有多尴尬,她真的难以形容。
好在姜云升瑟缩在角落,在一群大男人围着堵酒,她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和他毫无交流——尽管他那瘦弱的样子让于贞都生出几分同情来。她赶紧跑到阿敏身边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闲聊起来:“怎么想起办派对呀?”
“想玩就玩了呀,你不是很喜欢派对吗?”阿敏看着于贞,仿佛她说的是多么奇怪的话。
于贞现在可没心情去舞池里大唱大跳放肆爱。现在肆无忌惮,就算是姜云升没有一直盯着她,她也玩不痛快。敏哥拉着于贞说,你不知道唐溢那个家伙,我拿网络上很火的“和异性的关系容忍程度测试”来考验他,他居然一级都忍不了……
——要是姜云升那个家伙来的话,肯定是女朋友怎么样都无所谓的吧。于贞忍不住这样想。
为了不让敏哥继续秀恩爱,于贞只能端起桌上的香槟杯对阿敏说:“敏哥,我敬你。”
也敬我自己,无爱者万岁!
第二天的于贞,是在酒店暂住的房间醒来的。
于贞:“?”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尽全力回想了一下,昨天的记忆就只到和阿敏喝酒,再往后就忘记了。
虽然她全须全尾地躺在床上,但还是好吓人啊……她战战兢兢地拨通了阿敏的电话,颤抖着声音问:“敏敏,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电话那头的敏哥笑眯眯的:“啊?你喝了两瓶香槟,醉了。”
“整整两瓶?”
“整整两瓶。我都没怎么喝,你快干光了。”
于贞:“……”她看见那是好酒就有点得意忘形了……怎么那么贪嘴啊。
阿敏说完了剩下半句话:“……是姜云升送你回来的。”
这下,于贞恨不得找出昨天那两支香槟瓶子敲在自己脑袋上:“姜、姜云升送我回来呢?他怎么知道我住在哪里?”
阿敏沉默了片刻,然后用故作轻松的语气:“他从你身上找出了酒店的房卡,然后认出了这是哪家酒店。”
于贞:“……”看房卡认酒店,真荒唐,姜云升你别太熟练啊。
于贞小心翼翼地问:“那他……有没有干什么?”
电话那头,阿敏抿嘴笑:“什么也没干。”
“什么也没干?”于贞有些不确定。
“什么也没干。”阿敏说,“放心,当时我们一同送你回来的。看你醉成那样,姜云升又怕你醉过头了会吐,守你守到半夜才一起回去的。”
于贞十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敏哥,耽误你休息。”
“没得事,让姜云升一个男的待在你房间也不放心,是不?”阿敏又笑出了声,好像是单纯的开心。
挂了电话,于贞在酒店的床上滚来滚去,把自己扭成了蛆。
社死不如去死,昨天自己醉态百出那个样子,真是不敢想象……啊啊啊,还偏偏被姜云升看到了。要是自己在无意识的状态下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就全完了。
可恶的姜云升……都分手了,为什么还要管我的死活啊。
02.
“‘和异性的关系你能容忍到几级’?”
姜云升端着冰酒杯靠在自己因为喝酒而有些发热的脸上:“TY,结了婚越来越耙耳朵了。没出息。”
唐溢给姜云升肩膀一拳,差点把他从椅子上掀下去:“等你成家你就知道咯,这叫有男子气概,很man。”
“……有男人味的人可不会整天在微博上日白。”姜云升揉揉肩膀,“现实生活里还不是‘母老虎遭求不住’。”说完他又挨了一拳,整个人身形都歪了。
“你懂个屁。”唐溢说,“而且你婆娘要是和别人暧昧,你肯定也忍不了。”
姜云升说:“我能忍。”
“你忍个屁。和异性见面打招呼?”
“行,那男的见面给她磕一个也是打招呼。”
“和异性约着打游戏?”
“行,我会偷偷拔网线。”
“单独约吃饭看电影?”
“行,但是那男的得先和我吃一遍饭看一遍电影,贿赂我一下。”
唐溢说:“你这不是一个也忍不了吗?”
姜云升嘴硬:“我能忍。我是忍者。能忍常人忍不了的。”
唐溢继续说:“你肯定具体的场景都想象到了,是不是心里有一个在乎的人了?”
姜云升:“我就是胸怀天下,见不得姑娘被男人骗。不管是谁。”
唐溢就开始讲他当年追敏哥的事,内容三分实七分虚,谁知道他现在贬损阿敏当年是不是追敏哥追得死去活来。路过的阿达娃翻个白眼:“这俩大男人,怎么聊起天来像是好闺蜜,还是这种话题。”
姜云升把杯中加了冰的威士忌一饮而尽,被冰得一个激灵。他舔了舔麻木的嘴唇,心想这种测试对象底线又蠢又无聊的爱情游戏他是不屑去玩的,事实上他也没有玩的机会——他和于贞分手了。
而且不是刚分的,有一段时间了。
他和于贞在新世代快结束的时候开始交往。表白的场合不太浪漫,更提不上隆重。节目镜头里虽然看不见,但私底下于贞一直和他走得很近,说是“缠”着他也不为过了——于贞是一个看重作品大过于人际距离感的人。他始终忘不了那天于贞眼睛亮亮地对他说,姜云升,我们什么时候合作啊?
石玺彤和阿达娃都和他合作过,陈近南是老朋友了,一起打过battle大概也算是一种合作。小天离开节目早,按下不表;除去当时非单身状态的Tina,节目里未淘汰的单身女性都跟姜云升合作过了。
“我不跟有男朋友的女生合作。”姜云升说。
“渣男。创作难道是为了把妹吗?”于贞小声地说了句,“好啦,我是单身啊。真的不和我试试吗?我觉得我有好点子的。”
“很快就不是了。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于贞扇了姜云升不轻不重的一巴掌,姜云升嘶地抽了口气,摸了摸脸,从口袋里摸出了烟。
于贞抱着双臂,气冲冲地转过头:“我考虑一下。”
姜云升抽完了两根烟之后,于贞转过头:“我同意。”
很难想象于贞在两根烟十分钟里究竟思考了些什么,又想了些什么。于贞说完这句话闻到了姜云升身上的烟味,迅速远离:“我现在不愿意了。烟味太重,我们分手。”
姜云升踩灭了烟头:“那下次再交往是什么时候?”
“十分钟以后吧,等你烟味散尽的时候。”
爱情会给人无限的灵感,就像某种很地狱的说法——苦难才能让艺术家保持创作的激情,过得太安逸,所作的作品反而没有令人发省的力量。姜云升在说唱基地过得并不自在:没有按时服药,躁郁症有点要犯病的征兆;杀虫药在床边喷了一圈,有中毒的迹象。姜云升想恋爱,很可耻地,想要用爱情来解毒治病。他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他的生活是满地的烟头和虚无的浪漫主义,就像无锡的雨季在夏日的尽头将一切有关夏天的美好幻想吞没,缓慢吞噬摧残着他的世界,而他要从逐渐崩溃的日常里存活下来。
于贞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她有充沛的活力,能供给他人源源不断的能量。他很卑鄙地,要于贞走进他荒芜的生活。
03.
“酒醒了吗?”
接到姜云升的电话在次日的机场,于贞准备回上海继续事业了。她想真不是时候,她醉酒都是前一天的事情了。姜云升的关心姗姗来迟,似乎没有太上心,可毕竟是把她这个醉鬼连拖带拽回酒店的“恩人”,对他太刻薄也不好。于是她说:“早醒了,谢谢关心。”
姜云升感叹:“年轻就是有体力啊,当天还工作,下班就往机场赶参加派对,醉到凌晨,没几天又要赶回去……换作我,每一件事都是要我休息一周的程度。”
“我和你同年。”于贞反唇相讥,“是你太虚弱了。”
“说话还是不那么好听。”姜云升感叹。“还是醉倒了比较可爱。”
“……醉鬼那能有什么可爱的?”于贞咬牙切齿。
“胜在安静。”姜云升补充说。
“最近你应该有新女朋友了吧?”于贞深呼吸平复情绪,心里默念着清心诀。啊可恶,这好像也是以前姜云升在她耳边碎碎念的,她居然还背下来了……
“为什么这么问?”姜云升说。
“想告诉你,”于贞倔强地说,“真抱歉啊,我有人追。不用管我,过好你的人生吧。”
“这是挑衅吗?”姜云升笑了。
“这是关心。”于贞说。
登机催促的广播音传入耳中,于贞挂了电话。
在说唱基地里的时候,于贞幻想过离开这里,毕竟这里的环境拥挤闷热,对于女孩子说还是难以适应。可是真的因为淘汰离开说唱基地,她又非常不甘心。她会想起年少时不停地在房间里练习唱作技巧的自己,太年轻了,年轻到她想象不到未来闪闪发光的自己,想不到沉重的书包能不能变成她飞往未来的羽翼。
她在说唱基地里遇见姜云升。姜云升,好诡异,学道法的吧,身上怎么会有一种莫名的邪气。他没有那种会被淘汰的顾虑,就那样稳扎稳打、泰然自若地坐在他的位置上。她看过网上的评价,有人说他是“老师”,有人说他是“疯子”。可他目光如炬,于贞发现他们的眼神居然有些相似。姜云升的眼神能望见她的灵魂深处,让她顷刻间风化在原地。
“你哭了吗?”姜云升问。
此时他们坐在八角笼舞台的外侧。节目录制结束,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收拾器材离开。于贞在八角笼之战淘汰,她心有不甘又不舍,于是折返回舞台留念一下,不曾想在这里碰见姜云升。
“没有。”哭过了,自然就不会再哭。于贞在姜云升旁边蹲下,“你之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
姜云升在投票环节凑近她的脸,跟她说“做你想做的音乐”,然后把票投给了她的对手。听上去挺不客气的,但于贞的提问绝对不是一种问责,她已经接受自己失败的结果。
姜云升侧过头看着她,又转过头盯着说唱基地那仓库一般的大门外漆黑的夜色:“没什么,要加油。”
于贞隐约好像懂得了,为什么他们有如此相像的眼神。
后来阴差阳错,于贞又回到了说唱基地继续比赛,并且一路走进了决赛,多少有点不真切的感觉。她回想起姜云升看她的眼神,总觉得那是一种预知未来的眼神——仿佛已经知道了她能走到那种笃定。她头一回知道被人如此坚定地支持了也能觉得这么烦人,心烦意乱的。
总决赛前的那段时间,无锡多雨。一天晚上她在黑灯瞎火的基地外散步,忘了这件事,半路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来。本以为在基地外面走在也没什么的,谁知雨好像有滂沦之势。
姜云升撑着黑伞路过:“捎你一程。”
他不仅撑着黑伞也穿得一身黑,脸色又苍白,像是个路过葬礼的幽魂。四下无人,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于贞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了他的伞下,和姜云升隔着伞柄,肩并肩地走,是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
“决赛唱什么歌啊?”于贞硬着头皮,没话找话地开了个头。
“唱什么歌啊?”姜云升复述了一遍她的话,“你猜。”
我是小朋友吗还猜。于贞差点喊出一句她没想过两年后会火的经典语录。寄人伞下,她忍辱负重地说:“那我猜咯,《围城》?”
“看来你听过我的歌啊。”姜云升似笑非笑地说,“写给女朋友的歌,记得那么牢吗?”
“……”于贞又想勒他的脖子了。
“你唱什么歌?”姜云升问。
“哼哼,一首我个人很喜欢的歌!”于贞给他扮鬼脸,“不告诉你。”
“你就说吧。”姜云升说。
“……是《飞奔向你》。”到底还是告诉他了。
“哦?飞奔向‘我’?”姜云升似笑非笑地说。
“姜云升你混蛋啊!”又被调戏了,于贞这回忍不了了,她抬起胳膊就要往姜云升脸上抡去。他们在雨中打斗了一会儿,黑色的长柄伞被扔到一旁,滚进泥水里。两个人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贴着肌肤,姜云升湿漉漉的手穿过她被雨水打湿的头发,扣住她的脑袋吻了下去。
不是女友也并不是情人,不是爱不是恨也不是行人。
于贞想,为什么她常常忘记,她和姜云升是恋爱关系。姜云升在总决赛唱的当然不是《围城》。他选择跳出“围城”去唱《芸芸众生》。于贞很想知道,姜云升眼中的众生,是否也包含了她的一席之地。
04.
世上分手的理由千千万,最简单如“我和你妈掉进水里”而对方给出不理想的答案;最复杂如婚姻、生育等大事聊不到一起,除此之外还有不喜欢对方热衷的明星、不愿意听到对方喜好的音乐、不心仪的长相、买不起车房等等……
姜云升想,他和于贞的故事很简单,在节目里相爱,后来异地,分开。姜云升和于贞是和平分手的,没有吵架,没有第三者,没有什么现实的压力,身边也没有什么反对的人,或者说知道他们恋爱过的也就那么一小圈人——可是于贞说算了吧,他们的感情就戛然而止,画上了休止符。
“有原因吗?”姜云升是点过头同意分手后,才开始问原因,这也是很可耻的,他如果先问缘由,似乎还会显得诚恳一点。
“总感觉,我们不能永远呆在一起。”于贞说。
于贞的感觉是对的。姜云升偶尔还要靠算,但女人的直觉是从来不会有错的。他是后来才意识到他们好像把爱得太简单了。他当时以为于贞是能给他灵感的“缪斯”就像他数位前女友一样;而于贞或许会觉得有他一位还算拿得出手的男朋友不是太丢人的事情。在节目里太孤独了,彼此陪伴一下,是不吃亏的生意。再者,他们相恋没有理由,从没有问过对方为什么会喜欢自己,那么分手毫无理由,也是很合理的事情。
可是一旦分开了,才会明白爱不是喊停就over了。爱是反反复复,是作茧自缚,是今晚想通了,明夜又陷入泥沼。
姜云升每天都抽烟,隔几晚就喝酒,原是为了纾解心理压力,可是姜云升没有很刻意地去想念于贞,只是在很多很多小的瞬间想起她。喝酒的时候她站在纯k房间的角落,抽烟的时候她躺在阳台的懒人沙发,过马路的时候她站在信号灯旁边笑,说红灯了,不准再前进。
听起来有点恐怖。可是无数个闭上眼睛的瞬间还是会想起她,仿佛她就长在自己眼皮上,遮住自己的双眼就能看见她,甚至梦里偶尔还是会梦到前女友的影子……
赤裸裸的生活终于暴露了它的本来面目。姜云升想起来为什么当初自己会和于贞告白了——他看见于贞忍着眼泪蹲在他脚边的样子,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他和于贞依偎在一起直到天明的画面。姜云升想,怎么会这样,原来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加爱你。
他好想问一句:
“于贞,我做错了什么吗?”
屋子外面烟雨蒙蒙,像一场旧梦。城市在下雨,而我在想你。
05.
“我不喜欢‘大师’。”于贞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坐在好朋友家的“壁炉”旁边——那其实是个室内供暖器。屋子里飘散着梅森马吉拉香水小样的味道,那气息和暖融融的房间一样温暖适意。
她抱着双臂坐在地毯上,身边放着一本《围城》——方渐鸿在船上邂逅鲍小姐,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但毕竟只是为了打发无聊的归国路途;后面又认识苏文纨,但两人很快就分道扬镳……男人总乐于结识各种各样的女性,却会因为自己是对方的初恋而沾沾自喜。看到这些情节,难免让读者感到气闷。
“什么?作家吗?”孙瑄阳问。
于贞摇摇头:“不是,我说的是可以预知、测算的那种大师。他们既然什么都知道的话,为什么要来干预普通人的生活?而且很多时候,人们都是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被心理暗示了,反而影响了行为本身。”
孙瑄阳很快就明白她意有所指,笑着说:“姜云升的话,比无知的男人好得多吧?”
于贞偏过头:“……不是那样的。”
“那就是说,他很糟糕?”
“……也不是那样的。”于贞想了想,“至少,交往的时候,他没有什么毛病,挺好的。”
“有具体的吗?”
“……会给我打电话?发晚霞的图片?还有聊天,也会聊一点诗歌文学的内容……至少他没有显得很没文化。”
“哇,想不到这么纯情。”孙瑄阳揶揄说。
“别取笑我了。”于贞苦着脸。
“你想过和姜云升结婚吗?”孙瑄阳忽然问。
“恋爱都没谈明白,还谈婚姻?”于贞打了个冷战。
“想象一下嘛,想一下。”孙瑄阳怂恿。
于贞皱着眉头闭上眼睛冥想,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苦着脸说:“……我做不到。”
她低下头,小声说:“……这就是我觉得,我们不能永远在一起的理由。”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文学著作撒下的弥天大谎。于贞不能想象自己和姜云升用婚姻的牵绊把彼此绑架在一起,互相折磨,得不到救赎。在此基础上,婚姻前面的恋爱反倒变得若有若无,变成“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消耗品。
“对嘛,看起来很酷很洒脱的,其实大家都很害怕被伤害。一旦发现不被爱的苗头,就立马转身逃跑,躲起来。”孙瑄阳说,“大家都是这样的。爱里说的话只有在爱里才算数,别的时候都不能当真。回过头去看也不能。”
于贞愣了愣:“你也想过永远这件事吗?”
孙瑄阳没有说话。
世上不缺恋爱对象,缺的是敞开心扉和你交流明天的爱人。
06.
“婚礼你没来真是太可惜了。”阿敏说。
“对不起嘛敏哥。”于贞相当不好意思。唐溢和阿敏的婚礼当天正好撞上她的工作行程,由于是早就定好的安排,推掉也不好,只能遗憾不能参与阿敏的婚礼了。“不过礼金还是会送上的。”她赶紧补充。
阿敏喜笑颜开:“哎呀真是太客气了。”果然在这等着她呢。
“……姜云升随了多少?”于贞悄悄问。某种虚荣心作祟,她不能比前男友送的少。
阿敏说了一个名词。
于贞败北。姜云升果然还是财大气粗……
阿敏想了想:“啊对了,有件有意思的事情,我觉得可以跟你分享。他随礼的时候还说了一句话……”
“死TY,凭什么你那么幸福,老子失恋了还得给你道恭喜。”
于贞愣住了:“他分手了?”
阿敏说:“什么呀,他跟你分手以后就没有谈过!就被甩这么一次念叨了快一年了,什么怨妇呀……”
于贞听得脑子很乱,阿敏又说:“什么时候回成都啊?啥时候聚一聚,你婚礼都没来,我打算再弄一个派对……”
于贞大惊失色:“还有派对啊?”
又是一番通宵的赶场。于贞火急火燎地赶到派对地点,刚想推开大厅的门时手被人按住了——骨节细瘦,对方是姜云升。
于贞立马把手抽离,笑得很铁石心肠:“姜老师,您先请。”真要命,她又忘了,姜云升必然是会来的,“共同朋友”嘛。
“于贞女士,先不急。唠会儿嗑?”姜云升笑眯眯的,一眼就能看出不怀好意。
“不聊,没什么好聊的。”于贞警惕地看着他。
“不聊的话我会坐在门口朗读过去那些日子你在聊天软件上和我调情的话的。”姜云升似笑非笑,“嘤嘤嘤。”
于贞倒吸一口凉气:“我没对你说过什么很不得体的话吧?”
“很难说,我会卖惨。”姜云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于贞咬牙,把姜云升拖到了安全通道的楼梯间,抱着双臂开口:“聊吧。”
姜云升四处张望:“感觉安全通道不是很安全,被你灭口了怎么办?”
于贞挥舞了一下拳头:“你说不说?”
“行。TY婚礼怎么没来?”姜云升说。
“有事。”于贞眼观鼻鼻观心。TY婚礼她在热搜上云参加了,什么AK西装沙一汀醉酒亲人生番舞龙舞狮之类的她已经乐不可支一番了。婚礼众星云集,热闹非常,当然也有让她不自在的存在,那自然就是姜云升本尊。
“哦。所以是,怕见到我?”姜云升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才不是!”于贞尖叫起来,而后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忿忿地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我是因为工作!工作懂吗!不像你这种财富自由的人,在成都定居了,我还没在成都买上自己的房子好吧!真是的,这么久没见面了,也不说点祝福什么的,好听一点的话……”
姜云升说:“行啊,我祝你觅得良缘,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好恶毒的祝福啊。”于贞说,“你说点诚恳的吧,真心的。”
姜云升说:“好吧。其实我想的是,你别找别人。然后回头看看我。”
于贞愣住了。
“留在成都,其实也有一部分你的原因。不用觉得太膈应,当然也有个人规划的原因。关于你,就很小一部分。”姜云升说。
“你是喝多了还是被TY打坏脑子了?”于贞说,“明明从前都不开窍,跟一块死物似的……”
“是了,我是这样一座孤城、死山、老树,竟会为你焕发出些生气来。”姜云升悠悠地说,“我是这样想的,既然当初我们两个都是双向逃避,那现在我想至少两个人之间,我得是勇敢的。”
“你想说我是胆小鬼吗?”于贞说。
“你比我勇敢得多。你的自由像与生俱来的天赋。”姜云升开始抽烟,于贞注意到,同样的地方,他的脚边已经堆积了一些同样的烟头。可她分明才拉他到这边来……
她的心漏跳一拍,一些答案呼之欲出。
“用分开的痛觉来分辨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喜欢,那样的事情我不想做第二遍了。”姜云升朝她伸出手,“走吧,去参加我们的婚前派对。”
“这是求婚吗?”于贞抱着手臂一阵恶寒。
“婚姻以前,都叫婚前派对嘛。”姜云升走了一种玩赖的套路,“结不结的,以后再说。你走不走?”
于贞拍掉他的手:“我现在不愿意。烟味太重,才不要跟你走呢。”
姜云升问:“那下次再愿意是什么时候?”
“十分钟以后吧,等你烟味散尽的时候。”
【FIN.】
婚前的单身派对。
迟来的白色情人节快乐。
下次再更新世代的文是四月以后,是“世代周刊”系列,写的是另一对cp。会慢慢填坑的。
感谢阅读。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4
“姜云升杯”举行的时候,风游也去凑了热闹,也没想着去比赛赢盘,自己的盘还够自己生活,她只是想去看看别的选手的表演,也许就能找到宝藏呢。
抱着这样心态的风游缩在角落里,看着正在最前面表演的人,双眼发亮,还真让她找到宝藏了。留着微卷长发的正唱着歌的男生叫愚月,这个名字风游一开始就记住了,很特别,虽然名字解释有些中二,但不妨碍他很浪漫。
《每一个迷路在新宿站的人》,风游双...
“姜云升杯”举行的时候,风游也去凑了热闹,也没想着去比赛赢盘,自己的盘还够自己生活,她只是想去看看别的选手的表演,也许就能找到宝藏呢。
抱着这样心态的风游缩在角落里,看着正在最前面表演的人,双眼发亮,还真让她找到宝藏了。留着微卷长发的正唱着歌的男生叫愚月,这个名字风游一开始就记住了,很特别,虽然名字解释有些中二,但不妨碍他很浪漫。
《每一个迷路在新宿站的人》,风游双手托着脸,心里默念了这首歌的名字两遍,双眼紧盯着愚月,她笑了笑,觉得他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浪漫的艺术家。他唱完的时候风游为他鼓了鼓掌,混在众人高昂的欢呼声中低声为他喝彩。
“要是能跟他合作就好了……”风游自言自语道,声音虽轻,但坐在她前面的圣代还是听见了,转过身来说:“你去问人家要个微信不就好了。”风游没想到自己的话还能被别人听见,心里一惊一时没说话。圣代还以为她是害羞不好意思去,说道:“你要是不敢去,我帮你去要?”说着好像就要站起身替她去要微信了,风游有些慌张扯住圣代的衣角跟着站起来,说:“我自己会去要的,自己去比较有诚意。”圣代看着风游认真的模样,点了点头,头侧向愚月刚落座的方向,说:“去吧,好机会。”风游松开圣代的衣角,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圣代又看向愚月,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坚定地朝愚月的方向走去。圣代看着风游一鼓作气下定决心又带着一丝坚毅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有点可爱。
这是风游第一次主动向别人要微信,还是一个男生,说实话还是有些紧张的。她抿了抿嘴唇,走到愚月身后蹲下,想了想措辞,然后用食指轻轻敲了敲他的肩膀,愚月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茫然。风游认真地看着愚月,眼里带着一分小心翼翼,说:“愚月,你好,我叫风游,我可以要一个你的微信吗?我很喜欢你的歌。”接着又补上一句有些突兀但的确诚恳的夸奖,“你好浪漫。”愚月看着眼前人真诚的眼睛,掏出手机说:“谢谢,我扫你?”风游见愚月同意了,喜笑颜开,调出自己二维码,一边添加备注一边说:“风游,风筝的风,陆游的游。”她捧着手机站起来想走,又低头说了一句:“愚月,加油。”得到对方的点头回应,风游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成功要到微信凯旋归来的风游朝圣代晃了晃手机,脸上带着满足的浅笑。圣代看着走到他面前比他矮上小半个头的女孩,真诚发问:“我记得你当初也说很喜欢我的歌,那你怎么不找我来合作啊?”风游还没收起笑容,微微仰头看着圣代的脸说:“可是,我们不是明天就要开始合作了吗?”
第二天,圣代坐在录音室里,听着昨天懒惰选来的beat,看着眼前眨巴的三双眼睛,心想,是的,的确合作了,只不过是四个人的。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3
早上起床打卡的时候遇见了脚步虚浮的圣代,看他一副还没有清醒的样子,风游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打个招呼,看见圣代迷糊地回应,一脸担忧地看着圣代拖着自己还没开机的身体飘飘忽忽地走远,她想,他真的不会在半路就睡过去吗?
分了盘之后便是投票选队长,在得知圣代没有当队长的意愿后,风游投给了南姐和懒惰,理由很简单,这是昨天带回胜利的两人。 ......
早上起床打卡的时候遇见了脚步虚浮的圣代,看他一副还没有清醒的样子,风游只是朝他点了点头打个招呼,看见圣代迷糊地回应,一脸担忧地看着圣代拖着自己还没开机的身体飘飘忽忽地走远,她想,他真的不会在半路就睡过去吗?
分了盘之后便是投票选队长,在得知圣代没有当队长的意愿后,风游投给了南姐和懒惰,理由很简单,这是昨天带回胜利的两人。 选择队伍的时候,风游在旁边站了很久,她习惯了先让别人做好自己想要的选择,她再在剩下的选项里面挑选。其实她的第一选择当然是陈近南,但看到小天坐到南姐的队伍时,她衡量了一下,大概南姐的队伍女生已经够了,于是她走到了懒惰队伍的长凳,在圣代旁边坐下。
两人看到风游走过来坐下的时候都是有些惊讶的,懒惰是藏不住情绪的,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会来我这儿?”圣代同样很想知道原因。风游眨巴了几下眼睛,说:“我刚刚投了你啊。”理由很简单,又很直接,让懒惰和圣代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懒惰干巴巴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看到风游笑了一下礼貌回应。懒惰偷偷侧过头,低声问圣代:“她叫什么?”风游过于没有存在感,大概基地里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圣代偷偷瞟了一眼正在神游的女孩,低声朝懒惰说:“风游,风雨的风,游玩的游。”懒惰似乎是回忆了一下,然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对这个姑娘确实没有什么印象。
风游没有注意到身边人的小声交谈,她看见陈近南流下眼泪,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纸巾抽了一张递给南姐,没有说话,但眼神里满是关切,她对这个只大她一个多月的姐姐还是比较友好的,在基地的这些时间南姐一直都很关照她。陈近南接过风游递过来的香香的纸巾,说了一句:“谢谢小游。”风游感觉仙哥旁边坐着的男生似乎瞟了自己一眼,但她也没有在意,只是对南姐笑了笑就转过头去了,因为Doggie被TY踢出来来到了他们的队伍。
她看着背着小狗包包的男孩坐到自己身边,打了个招呼便没再说话了。风游感觉Doggie满是拘谨和尴尬,便主动向有些无措的“小狗”伸出手,说:“你好,我叫风游。”Doggie握住女孩的手说:“你好,Doggie。”风游又接着说:“昨天那首《Real Life》很棒,很有内容,你的声音也很好听。”Doggie被夸奖得有些害羞,抿了抿有点干涩的嘴唇说:“谢谢。”他有些开心地扬了扬嘴角,风游似乎看见了小狗竖起来摇摆的尾巴。
虽然他们组的气氛有些尴尬,但他们四个拥抱在一起的时候,风游还是觉得他们是有团魂的。也许这就是团队的力量吧,风游感受着背后两个手臂的力量,扬了扬嘴角这样想着。 团魂的体现就是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于是轮到懒惰选择beat的时候,风游跟着身旁的两人一起跪在长凳上,虔诚地祈祷他们的小队长可以抽到个好签。最后也是不负众望,抽到了懒惰擅长的风格,圣代和Doggie都很激动,把风游夹在中间拥抱欢呼起来。风游被动地被两个男生揽在中间,心里想着这个风格的话她也可以做,至少不会拖他们的后腿。
“风游,这个风格你可以吗,要不把hook给你唱?”圣代还没有听过风游开口唱过歌,怕她做这个风格会勉强,贴心地想把较简单的旋律部分交给她。风游知道圣代的好意,但还是说:“没关系,我之前也做Trap之类的,hook的话到时候看谁合适再分给谁吧。”她觉得整体的呈现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她的音色不适合唱这首歌的hook部分,她也不会因为hook简单而去拿这个part。圣代看风游也不像是勉强的样子,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
“风游,你多大呀?”另一边的Doggie倒是问了个和作品无关的问题,风游如实回答:“我是98年的。”Doggie眼睛亮了,惊喜地说:“我也是98的!你生日是什么时候啊?”他想赌这是一个12月1日之后生日的妹妹。但是风游的回答没有让他如愿,她说:“我是9月9号生日。”Doggie耷拉下了他的小狗耳朵,说:“啊……那还是得叫姐。”而一旁的圣代插了一句,“那你跟我同一天生日嘛,不过我比你大了整整两岁。”风游有些惊讶,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碰到和自己同一天生日的人,她接着Doggie的话,从善如流地说了一句:“好的,圣代哥。”圣代笑了笑,他其实没有想让她叫自己哥哥的意思,只是想表达这个巧合。
【后采】
“你为什么会选懒惰这一队呢?”
风游端坐着回答:“因为之前投队长的时候我投了懒惰和南姐,但是南姐那一队已经有两个女孩子了,所以我就选了懒惰。”她说完又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说的真的是真心话。
“看到风游来到你这一队的时候,你有什么想法?”
懒惰揣着双手,带着一些笑意回答道:“很谢谢游姐,她说因为投了我当队长所以选了我,就,就很单纯的理由又很戳我你懂吧。”他锤了锤自己的胸口,又接着说,“不过开始我还担心游姐会不会和我们风格不搭,但后来相处下来,游姐就是我的好姐姐,完全不用担心。”说道这里他忍不住露出了敬佩的笑容,很明显,懒惰这只小熊猫已经完全被风游收服了。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2
录制到深夜时,有些选手已经有些困了,但又频频被精彩的表演和热烈的欢呼声唤醒。风游作为一个阴间作息的老玩家正在兴头上,但她没有和他们一起欢呼,只是待在一个角落里面,安安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表演,丝毫不在意自己有没有镜头。
刚刚走上台的是圣代,是和她同一个象限的选手,她为他默默鼓了鼓掌,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暗下来的灯光。说实话她是有被震撼到的,最后那一笑都带着些诡异的恐怖,但她很喜欢这种氛围就是了。
表演结束,她又鼓了鼓掌,这是很对她胃口的表演,更何况这是和她同一象限的队友。许是风游站的有些边上,圣代下台......
录制到深夜时,有些选手已经有些困了,但又频频被精彩的表演和热烈的欢呼声唤醒。风游作为一个阴间作息的老玩家正在兴头上,但她没有和他们一起欢呼,只是待在一个角落里面,安安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表演,丝毫不在意自己有没有镜头。
刚刚走上台的是圣代,是和她同一个象限的选手,她为他默默鼓了鼓掌,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暗下来的灯光。说实话她是有被震撼到的,最后那一笑都带着些诡异的恐怖,但她很喜欢这种氛围就是了。
表演结束,她又鼓了鼓掌,这是很对她胃口的表演,更何况这是和她同一象限的队友。许是风游站的有些边上,圣代下台的时候正好离她很近,她甚至能够听见他还没有稳定下来的呼吸,她悄悄看了他一眼,他看上去还没有从表演的情绪中出来。
于是风游往圣代的方向小小地挪了一步,探过头轻声对他说了一句:“圣代,你很好,我很喜欢你的作品。”圣代有些惊讶,和这个并不熟悉的女孩子短暂地对视了一下,最后只是说了一句:“谢谢。”风游也没有后文,只是抿着嘴笑了一下点了点头,然后又挪回刚刚的位置,专心致志地看起台上Tangoz的表演。
大概是风游的及时打断,圣代很快从刚刚压抑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他看了看身旁的女孩,想了想,她好像是叫风游吧,很特别的名字。等到Tangoz表演完两人一起站上台的时候,他看见她已经被陈近南叫过去了,正侧耳听着陈近南说话。灯光扫过时,她的眼睛闪着亮光,特别好看。
圣代遗憾落败,下台时路过的选手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他都报以礼貌的微笑。回到自己象限的时候,风游还站在陈近南身边没走开。等陈近南上台时,他就站在了风游身旁,也许是她也想安慰他,他听见风游又凑过来说了一句:“圣代,你真的很好。”圣代忍不住笑了,看向她回了一句:“我知道啦,谢谢。”是出于真心的,而不是礼貌性的回应。 风游得到回应和圣代看上去没有很沮丧的样子,放下心来鼓掌。圣代看着风游一本正经的样子,脸上的笑容很久都没有摘下来。
最后靠着懒惰和陈近南的两场胜利,他们第三象限获得第二名,入住二环。其实风游倒是无所谓,不管住在几环,她都是和南姐两人一间,不过是伙食差距罢了。风游都没有参与参观,只是回到房间,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等待南姐回来一起睡觉。
来到基地的第一天,风游就看见了好多出色的rapper,和他们比起来,风游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普普通通不起眼的一个小角色,也许马上就会被淘汰了吧,要好好珍惜在这里的每一天。她和陈近南互道晚安,便闭上眼睛沉沉睡去了,明天还有新的安排吧。
【说唱新世代】我真的只是一个超普通的说唱歌手1
写在前面:不上升三次元!理智看文!拒绝抄袭!
女主人设:
姓名:风游
出生日期:1998.9.9
身高:163cm
身份:制作人、rapper
性格:安静,善解人意,善良,靠谱,守诺,情绪起伏比较小,习惯作为旁观者观察别人,其实有点小自卑,觉得自己很普通
爱好:发呆神游,浪漫的事物,养花
代表作:
1.新世代前:《风游》(与自己同名的歌,讲述了自己所向往的,歌词较为抽象浪漫)
《鬼魅浮生》(看了同名电影有感)
2.新世代时期:《局外人》(限时创作我为数不多的骄傲)......
写在前面:不上升三次元!理智看文!拒绝抄袭!
女主人设:
姓名:风游
出生日期:1998.9.9
身高:163cm
身份:制作人、rapper
性格:安静,善解人意,善良,靠谱,守诺,情绪起伏比较小,习惯作为旁观者观察别人,其实有点小自卑,觉得自己很普通
爱好:发呆神游,浪漫的事物,养花
代表作:
1.新世代前:《风游》(与自己同名的歌,讲述了自己所向往的,歌词较为抽象浪漫)
《鬼魅浮生》(看了同名电影有感)
2.新世代时期:《局外人》(限时创作我为数不多的骄傲)
《今晚我不关心人类》(来自海子的诗,今晚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目前为止唯一的一首情歌)
相貌:算不上很好看的美女,黑色披肩发一般都随意扎起来,眼睛其实很漂亮但自己没注意过,嘴巴右下有一粒小黑痣
关于说唱:表演时的动作很少,一般开场都是站在话筒架前握着话筒一顿输出,被戏称为“站桩说唱”;快嘴很厉害,但容易放不开,情绪不是很饱满,但演出一直都很稳
其他经历:1.母亲早亡,父亲一个人把她抚养到14岁,之后遇到了喜欢的人,和她结婚了,对方有一个小她6岁的儿子。当然并没有什么狗血的剧情,后妈对她很好,弟弟也很喜欢她。只是她的性格让她总是去察言观色,有一些客气。
2.她从小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普通人,学习成绩也是一般,但其实是重点高中的,大学也上的是一本。
3.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做说唱了,一开始做一些beat,后来也自己做歌了。
4.在音乐上学习能力很强,为了降低做歌成本,一些乐器也学了个七七八八
5.在进新世代前粉丝不多,男粉女粉比较平均,很和谐,从不和别家吵架,也很爱做公益慈善。
6.待补充……
本文感情线:圣代(我总是偏爱圣代哥哥的)